国人唷………你把我折腾死了………噯唷………干死我了………
噯唷………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亚不知什麼时候回来的,她的浪叫,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梅保仍抱著我紧紧的,我插在她穴裡的傢伙,也仍然结实的在裡面,没有移
动出来分毫。
  就又开始抽出来,慢慢的干进去。
  「哼!」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亚喊叫仍不绝於耳,梅保大声对她说:
  「露西亚!妳要死了?妳这淫婆娘。」用法语说。
  「梅保!妳不知唷,这美国人用舌头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
忍不住呀………曖唷………」
  她们两人说的虽然都是法语,只有波瑞吉听不懂。
  我在学校中时是学过法文的,我假装听不懂,一下一下狠干著梅保。
  露西亚又问梅保说:
  「梅保!妳那边的美国人怎样?没听到你们有声音吗?是怎麼了?」
  「啊!这美国人一直没停过,插得我快活死了。」梅保答。
  我听了梅保的回答,觉得很满意。
  她和我侧卧著身子干,总觉得有力没处使,何况我已经睡了一觉,精神恢復
了梅保既然说快活,我应当叫她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来,我坐在她下面
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来。
  我狠命的抽,用劲的插。
  梅保叫了,她对露西亚说:
  「噯唷………露西亚!这美国人换了花样了,他骑在我一条腿侧著干,干得
穴裡火辣的,痒得难受………噢!噢!美死了………我也要大声叫了,你可不能
笑我………露西亚………知道吗?………美国人唷………插死我了………我好美
………」
  梅保像疯了似的叫起来。
  梅保不停的叫著,终於她又洩了一次精。
  而我呢?则越战越勇,她巳经瘫痪了,无力的躺著。
  我将她惻著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著,弯起她的腿来,意从正面攻击。
  可是我失败了,她无力的举起双腿,我只有将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两手抓
住她两隻米长的乳房,蹲在床上干。
  她已无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亚也停止了呼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穴裡顶著,进去的时候,连她的人阴唇上的两片嫩肉,都
顶得凹了进去。
  猛的抽出时又带的突了出来,穴裡被我带出来的淫水,又浓又多。
  而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佈。
  我痛快的干了很久,她又叫了:
  「噯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死了………我真的到了天堂………

  呀飘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噢………我又要来了………噢…………」
  果然她的裡面,一阵收缩,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浆来,涌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两条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将她的身子倒侧,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
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来。
  又将她玩醒过来,干插洩,才将她变成俯卧,脸朝下。
  我的傢伙仍牢牢的插在她裡面,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耸动的这份感觉,我
觉得美极了。
  尤其梅保那小巧而圆突的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说不出的舒畅。
  只要我轻微的耸动一下,梅保的鼻子裡就像牛一样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气来,
  喉中发著不能自主的短促的「嗯」。
  这时我有空閒讲话了,就大声问隔房的波瑞吉:
  「波瑞吉,你在干什麼呀?」我问。
  「我已经将她干晕过去了。」波瑞吉自豪的说。
  「你呢?雷查!」他又问我。
  「彼此!彼此!」我说。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说:
  「好骚浪的法国婆娘唷!我们来干她们的屁眼可好?」
  这倒是新奇的玩意儿,我在学校中虽然听说过,可是从来没有实行过,就问
波瑞吉说:
  「好呀!可是怎麼干法呢?」
  「她们有凡士林吗?」波瑞吉问。
  我见梳粧台上有,就回说:
  「有的!」
  「将凡士林擦在她的屁眼上就行了。」波瑞吉说。
  我照波瑞吉的话做了,果然很顺利的,我的傢伙插进了梅保的屁眼裡.
  她「哼」了一声,抬起头来说:
  「你这丑陋的美国人,怎麼干起我的屁眼来了!」
  她说著要挣扎了起来,我两手抓紧了她的两隻手,用力按住了她,不能挣扎,
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进。
  她渐渐的不再挣扎,也不再叫骂了。
  我更用力的进出,抽出插进的两三百下。她开始叫了,用法语叫道:
  「噢……赛佛………赛佛………噢………」
  她的屁眼挟紧了我的傢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我大声的叫波瑞吉:
  「波瑞吉,我好痛快呀!你出的好花样!」
  「我也是的,美极了,真是别有风味。」他说。
  我们谁也不再说话,等梅保的屁眼不收缩时,我又开始抽与插,直插到我洩
了一次精。
  以后我停下来,俯在她的背上休息,傢伙仍被她紧紧的挟在屁眼中,一挟一
放的不一会工夫,又被她挟硬了。
  我又开始抽插,梅保说:
  「雷查!我的爱人………你要把我干坏了,虽然我是快活的,可是我不能再
干了,快停吧………爱人………」
  我说:
  「不行呀梅保………我还没有洩呢!」
  「我的大肠要被你干翻了,快停止,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吧,屁眼虽然痛快,
可是我吃不消了。」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从她的屁眼裡拔出傢伙来,她叫我倒回来睡。
  叫我曲起一腿来,她将头枕在我放直了的腿上,口含住我的傢伙吸吮著,吮
了几下后,她叫我也枕在她放直了的腿上,用嘴来舔她的穴。
  就这样互相舔弄著,不一会的工夫,我整个都洩了。
  她吞下了我的精液,我也吞了她的,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互相抱得紧紧的又
睡了。
  没睡多久,我就大声叫波瑞吉:
  「波瑞吉,快起来,我们该回去了,如果晚了,骆驼可要罚我们了。」
  我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出房去,波瑞吉不一会工夫也就出来了。
  临分手的时候,她们问我们晚上是否还要来,波瑞吉反问她们:
  「妳要吗?我的情妇。」
  「啊……可爱的美国人,我要的,可是今晚我想休息。」
  露西亚说著,回头问梅保:
  「妳呢?梅保!」
  「我也是的!」梅保说:「那我们大家就都歇一歇吧,爱人,拜拜………」

  瑞吉说。
  「拜拜!达令。」梅保和露西亚同时说。
  「拜拜!」我说。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就被欢呼声惊醒了。
  当时我也吓了一跳,以后才知道是艾森豪总部发佈了胜利的消息。
  我也加入了狂欢的行列,早饭跟午饭都没有人去吃了,士兵俱乐部裡挤满了
人。
  我与波瑞吉,好不容易挤进去买了点东西,抱了预备看梅保,走道街上时,
简直成了疯人院。
  不管老的少的,只要碰在一起就互相搂抱狂呼狂叫狂跳,也不分国籍英国人、
法国人都有。
  可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了美国制服的官兵,见了女人,不管是老的
还是少的,抱起来就跳,就叫。
  因为这一次的胜利大家都有份,我走在街上,被一个法国老妇抱住,她的力
气可真大,她抱起我来轮圈子,将我怀抱裡的东西,散乱的满街都是。
  我狂叫救命,仍被她轮了好几圈才放手,我觉得头被她轮的有点晕了。
  她放开我后,我马上去捡起散乱了的东西,抱起来就跑,波瑞吉追上我说:
  「雷查!你疯了!跑什麼嘛!谁追你了!」
  我说:
  「我怕极了老妇,她把我搂的差点闷死了。」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
  所有巴黎的人,可能都跑到街上来了,满街都是人。
  我和波瑞吉,好不容易跑到梅保的门口,她们跟她的妈咪也正在街上疯狂呢!
  见了我和波瑞吉,她们狂叫说:
  「噢──胜利的美国人来了。」
  「胜利的法国人!」我和波瑞吉也叫。
  她们的妈咪也要像街上的老妇似的抱我,我忙将怀裡的东西交给她,波瑞吉
的也交给了她。
  她的两隻手得不到空閒,就把东西抱回家去了。
  梅保抱紧了我亲吻说:
  「好了,胜利了,和平了。」她说著流下了泪。
  我拥了她往她们的家裡去,露西亚和波瑞吉也同时跟了进去,到了楼上后,
我问梅保:
  「胜利了,以后可以永远和平了。你哭什麼呢?」她说:「我哭我的代价。」
  「妳的代价是什麼呢?」我问。
  「寡妇!」她直接了当的说。
  「露西亚呢?」我问。
  「也是的。」她答。
  我听了她的话,不由长嘆一声,心想:这胜利的代价好昂贵唷。我对梅保说:
  「妳有这样的花容月貌,可以再嫁呀!」
  「我的爱人!」
  梅保说:「男人呢?我要嫁的男人呢?你知道!法国有多少像我和露西亚这
样的寡妇?」
  她又哭了。
  我不愿再谈起她的伤心事。就说:
  「现在别想那些,现在胜利了,我们就享受这胜利的果子吧!」
  我说著,走到收音机前,打开了收音机,正好奏的是华尔姿,我抱起她跳舞。
  跳舞的时候,她贴的我紧紧的,两隻尖而长的乳,窝在我的胸前,我好舒服。
  阵阵的香味衝进我的鼻子,我有点晕淘淘的。
  本来放在她背上的手,移到她的前面,掀起她的裙子,朝她的私处摸去,摸
到了她的内裤。
  我们俩到波瑞即和露西亚看不到的地方,我将我的裤子脱掉,解开了我裤子
上的钮扣,将傢伙插在她的穴裡,我俩抱得紧紧的,试著走了两步。
  虽然不能尽根到底,可是别有风味。没走动多久,梅保就皱了眉,附在我的
耳边说:
  「达令………我好痒………」
  我说:
  「那我们就到床上玩吧?」
  「我想立刻就在这裡让你插个痛快。」梅保说。
  「他们两人在场不好意思,怎忍著点吧!」我说。
  梅保的头伏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搂紧了她的屁股,两人慢慢的跳著舞步。
  与波瑞吉露西亚碰在一起时,波瑞吉放开了露西亚,要实行礼貌上的交换舞
伴。
  那真的使我没办法答应,我正在插梅保的去呢,我红了脸,对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给你和露西亚道歉!我实在不能在这刻交换舞伴。」
  他先用怀疑的眼光望著我,既而大笑的说: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完他就搂了露西亚跳起舞来。
  他们也转个角落去了会儿,回来后对我说:
  「雷查!我们谁也不准到屋裡去,我和露西亚说了,我们要这样狂欢到天亮,
来庆祝胜利。」
  「好!」我说。
  反正大家都是一样,谁也知道谁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太早了点,现在才五点呢,怎麼能支持到天亮呢?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跳到哪裡算哪裡吧。
  我们正在跳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见露西亚她们的妈咪将骆驼领上楼来,当时
我和波瑞吉都吓了一大跳,他见了我们哈哈大笑的说:
  「巧啊──你们俩也在这裡?」说完抱起露西亚的妈咪就狂跳不休。
  我和波瑞吉互相望了一眼,笑了,心裡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原来他是被露西亚的妈咪拉来狂欢的…………
  骆驼狂跳到我的面前,拍了我的肩头一下说:
  「雷查!抱歉!让我来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跳隻舞吧?」
  我涨红了脸,尷尬的说不出话来,他瞪了两隻眼望了我半天,使我恨不得找
个地缝钻进去,终於我拙拙的说:
  「长官!这刻儿我抱歉!」
  他仍然不懂我的意思,还是露西亚她们的妈咪给我解了围,她看明白了我们
四人是怎麼一回事,她用半英语半法语对骆驼道:
  「噢──她们在赛佛!噢!赛佛………」
  她一面说著,抱住骆驼狂吻不休,骆驼又望了波瑞吉一眼,哈哈大笑的说:
  「噢──好聪明的孩子们,真是狂欢。」
  他又打著手势对露西亚的妈咪说:「把门去锁上,让我们也来参加她们的狂
欢吧!」
  「欢迎!欢迎!」我和波瑞吉同时说。
  露西亚的妈咪从楼下锁了门回来,又抱住骆驼亲了阵热吻,也逼了骆驼像我
和波瑞吉一样,傢伙插在穴裡跳舞,骆驼对我们说:
  「孩子们!胜利日,我们要彻底狂欢,你们可愿意?」
  「当然!」我和波瑞吉答。
  「那就大家脱了衣服跳有多好?狂欢就要彻底吗。」他说。
  我和波瑞吉听了,都觉得他说的很对,既然要庆祝胜利,就要狂欢到底。
  骆驼的年纪比我们大,他的主意也好。
  他亲自动手将壁炉上的火升旺,立刻屋裡就暖了起来。
  骆驼取出他怀裡的酒来狂饮了一阵,将酒瓶递给了露西亚的妈咪,她也狂饮
了不少。
  骆驼对我们大叫著说:
  「孩子们,来吧!」说著,他将露西亚妈咪的衣服脱掉,他虽然是中年以上

  妇人了,可是他的身体,除了乳部显的鬆了之外,其餘的都还可以说的上是
美观。
  骆驼自己也脱掉了他的军服,乖乖──他的傢伙好长,露西亚的妈咪用手捧
了他的傢伙,不住亲吻。
  骆驼则用力拍打她翘起来的肥大屁股,他们互相哈哈大笑。
  我和波瑞吉梅保他们也大笑起来,我和波瑞吉也将露西亚和梅保的衣服脱光,
随后自己也脱了,我这才发现露西亚和梅保的玉体都是美的。
  开始我们三对都是傢伙插在穴裡狂笑大跳,后来大家都洩了精时,我们大跳
探戈,也开始交换舞伴了。
  轮到我和梅保的妈咪跳时,她对我说:
  「可爱的美国孩子,你可以把你的傢伙插在我的裡面吗?」
  梅保听了大声说:
  「雷查,这是礼貌,你是不可以拒绝的!」
  我虽然心裡不愿,为了礼貌,我只有勉强将傢伙插进她的老穴裡.
  想不到她已经流满了淫水,竟一插就到底。
  插的她大声叫著:
  「赛佛……赛佛………」
  她用足了力搂著我,另一隻手扳住我的屁股,狠命的往下按。
  那样可以使我的傢伙多插进去些。
  她的人虽然比较老点,穴也宽鬆得多。可是她使我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活,自
我的傢伙插到她的穴裡后,四条腿都在走动著,她的老穴仍能不放鬆,吸的紧紧
的。
  一收一放,一扭一拋,比我在床上自己卖力可快活多了,使得我像从高空往
下墬落,飘飘欲仙,我的傢伙被她吞进吐出的玩弄著,我快活极了。
  她的样儿大叫:
  「噢……赛佛……赛佛………」
  露西亚梅保骆驼和波瑞吉,都狂声大笑,声振屋瓦。
  而她的老穴更卖弄起来,一会儿手扳住我的屁股,使我的脚离了地,而她也
停止了舞步,用力将我按住,使我的身体的整个重量,集中在她的肥阜上。
  她的肥大屁股,配合著收音机裡的一阵骤急的鼓声,剧烈的猛摇起来。
  我的傢伙被她的老穴挟的紧紧的,就好像穴裡有牙齿似的。
  我太舒服了,快活的我大声喊叫:
  「啊……赛佛……至高无上的赛佛………啊………大大的赛佛…………」
  其餘的人,又都哄堂大笑,就在这笑声与她的一阵猛摇吓,我的傢伙在她的
穴裡挺了两挺,骤急的射出了精液。
  我虽然晕在淘淘的飘沙中,可是我知道,这次是自我开始射精以来,第一次
射的这麼急又多。
  我闭上眼睛,享受著这肉的摇篮的美妙,她大声的叫了:
  「可爱的美国孩子……我谢谢你,给了我这麼多的精液,使我美妙极了。」
  她亲吻我,见我闭著眼睛,她将我拖抱在沙发上,摸著我的面颈,嘴裡喃喃
的:「我的美国孩子,我的美国孩子!」
  「啊……妈咪。」我感激的叫她。
  我使她更高兴了,她吻我的脸,我的颈,我的肚脐眼,看样子她恨不得将我
吞下肚似的。
  她嘴裡喃喃叫著:
  「孩子……我的孩子!」
  「妈咪………」我叫。
  她的穴裡一阵猛挟,子宫吞吐,挟的我的屌又硬挺挺的,她大声的叫:
  「梅保……快来,我交换你的情夫!」
  梅保正在和波瑞吉共舞,她放开了他,走到我们的面前。
  妈咪吐出了我水淋淋硬挺挺的傢伙,她贪婪的看了一眼,就去和波瑞吉共舞
了。
  梅保双手捧住了我的傢伙,一阵亲吻:
  「雷查……你真伟大,能使妈咪高兴,你知道,自战争以来,我家的男人死
绝了。她从来就没有高兴过,每天都哭丧著脸,你能使她高兴,雷查……我感激。」
  「我也一样感激,她给了我至高无上的快活。」我说。
  梅保流下了感激的眼泪,我们亲吻了一阵,她分开腿将我硬了的傢伙,塞进
她的穴裡.
  我们又开始轻移著舞步,享受著至高无上的胜利夜。
  别看骆驼年纪大了,他生就的钢铁筋骨,浑身都是牛力,人又粗壮高大,真
是名符其实的骆驼。
  她见妈咪和我玩了一套之后,他竟然技痒,舞到波瑞吉的面前时,他对波瑞
吉说:
  「孩子!我可以将我的傢伙,插在你的情妇的穴裡吗?」
  「可以的,长官──」波瑞吉慷慨的应允了他。
  他又对露西亚说:
  「小姐!我可以插美丽的小穴吗?」露西亚点点头。
  我这时才发现骆驼不但人长的高大,他的傢伙也比我们的粗长。
  为了他的人太高,不能与露西亚配合,他抬起了露西亚一条修长健美的腿,
剩下的一条也离了地,他的另一隻手扳住圆而肥又高翘的屁股来。
  他的傢伙先顶在她的穴门上,狂跳起来,没跳多久,整跟傢伙都插到尽头。
  露西亚「哼」声不绝,瞇著眼,两隻嫩臂,用力的搂住骆驼,圆屁股不住阵
阵颤抖。
  看样子他的感受可能很美,骆驼插到尽根后,用力的顶了两顶。
  露西亚高声怪叫:
  「噯唷……妈咪,他的傢伙好粗好长的──顶著我的心臟了,涨得我的穴又
酸又麻又酥。」
  她又大叫了:
  「噯唷………我的心碎了………你真会玩,插得我快活极了,我可不行了呀
………啊啊啊…………」
  她嘴裡叫著,穴内的淫水,滴滴的往下流,一滴一滴的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痛快吗,孩子?」妈咪问露西亚。
  「好极了,真妙不可言。」露西亚说。
  「那就玩个痛快吧!」妈咪说。
  骆驼的身手的确不凡,他将露西亚另一条腾空的腿,也曲起来,将她的双腿
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握著露西亚纤细的腰肢,配合著收音机裡的音乐,往他自
己傢伙上「支支支」「支支支」猛套,套得露西亚狂叫:
  「啊……爹地………可爱的爹地………啊………」
  骆驼又将露西亚往上猛举,「吧滋」一声,抽出了傢伙来,举的露西亚的头

  点顶著天花板,穴对在骆驼留了鬍子的嘴上。
  他又配合著音乐,用鬍子嘴,「嘖嘖嘖」「嘖嘖嘖」的,吻著露西亚的嫩穴,
吻得露西亚大叫:
  「啊……爹地………你鬍子刺得我穴痒死了……嘖……嘖…………」
  骆驼将露西亚又放的对在他的傢伙上,再插到尽根,进出的插了几下。
  浪水流得更多了,骆驼将露西亚来了个大翻身,使她的脸与四肢都朝下,活
像个白熊在地上爬行,可是她的四肢都不著地,骆驼紧握著她的纤腰,仍配合著
音乐:「卜卜卜」「卜卜卜」的猛往自己傢伙上套。
  露西亚则不住声的狂叫:「爹地……啊……爹地…………」
  骆驼一面套著,迈著大步走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时,他用露西亚的头,顶住
梅保的屁股,「卜卜卜」的套一阵,梅保大笑。
  骆驼又走至我的背后,用露西亚的头在我的屁股上「卜卜卜」套起来,露西
亚的头髮磨得我的屁股很痒,我也大笑。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弄波瑞吉汉妈咪,
他们也大笑。
  梅保用羡幕的口吻对我说:「达令,你看他真能干!」
  「妳也要吗?」我问梅保。
  他先是笑著低下头去,继而点了点头,我就用力的顶了她几下。她「哼」了
几声,我们就迈著旋律的步子走到骆驼的身边说:
  「长官,你也能和梅保玩吗?」我说。
  「当然,我是欢迎美丽的小姐找我玩的。」他说。
  我将我的傢伙从梅保穴裡抽出来,骆驼也将他的傢伙从露西亚的穴裡抽出来。
  梅保投在骆驼的怀裡,我接过了露西亚,可是她已经玩晕了头,立不住了,
我只好将她放在沙发上,陪了她休息,我觉得很不合算,将活生生的梅保换来了
半死的露西亚。
  我和她坐在沙发上,为了我的傢伙仍硬蹦著,只有放在裡面才舒服,就分开
了露西亚的腿,放到她穴裡去,我和她面对面,将她安放在我的两条大腿上休息,
一会而她甦醒过来,见是我和她在一起时,她说:
  「啊……是你这冤家和我玩呀,我真幸运。」
  她说完了就将屁股前后的挪动起来,穴裡也一阵一阵的挟著,虽呆板了些,
但仍然是快活的。
  我朝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的傢伙放在你情妇的穴裡了,你不会介意吧?」
  「那没有关係. 」
  他说:「等会儿我的傢伙也要放在梅保穴裡的,请你也不要介意。」
  「当然!」我说。
  我俩坐在沙发上,露西亚动了很久,我觉得非常舒服,她则一会儿咬著牙,
紧闭著眼睛,一会儿张了大嘴喘气。突然她将我的头,按得头顶顶住沙发背,整
个的脸朝了上,她猛的立起来,将穴扣在我的嘴上,我的头没办法动,只有下巴
可以磕动,我就一口咬住了她的阴核,她的嘴裡叫著,穴扣在嘴上压的更紧了,
阴毛刺进我的鼻孔,我痒得难受,又被她压得不能动,难受极了,我用力的咬了
她一下。
  「噯唷………咬得我好麻唷………」
  我又接连著咬下去,她浑身颤抖了,口裡叫:
  「啊………我的爱人……唷……唷…………」
  「我的爱人………我美死了………」
  我一直咬下去,她浪水流到我的嘴裡,我没办法不吞下去,流完了我再咬,
又咬得她再流,直到她叫不出声,俯在沙发背上我才将她翻下来,平放在沙发上。
我被露西亚乱搞了一阵,也没法看骆驼是怎麼玩的,又将梅保也玩得送到沙发上
来。
  「波瑞吉」我叫:「只有你了。」
  波瑞吉和妈咪朝我们坐的沙发上走来,见我和骆驼都挺著傢伙,而没有人可
以插,就摸著我的头说:
  「可怜的孩子,我有办法。」
  她说完,叫我和波瑞吉都躺在地上。我的屁股与波瑞吉的对著,仰面朝上,
妈咪先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傢伙,放在穴裡沾满了浪水拔出来,再对準了她的屁
眼,又将波瑞吉的傢伙对準了她的穴,慢慢的坐下来,不一会儿坐到尽根。她又
对骆驼说:
  「来──我的情夫。」
  骆驼走到她的面前,她双手捧住骆驼的长傢伙,先亲了一阵热吻,然后放在
嘴裡吸吮,大肥屁股上下套动。
  她真能干,一个人和我们三个男人玩,如果再来一个男人,相信她身上,再
也没有洞可以放傢伙了。
  骆驼两手捧住她的头,不断的往他自己的傢伙上按,她只有鼻子裡发出「哼」
声,我们四个人玩了半小时,露西亚和梅保甦醒过来了。
  梅保从沙发上先跳下来,走到我的面前,骑在我的头上,穴按在我的嘴上,
让我舔吮。
  露西亚也照她的样儿骑在波瑞吉的头上,和我们一样玩起来。
  真是无奇不有,我们六个人玩在一起,我们一直玩到天色大亮,骆驼说:
  「我们该回去了?孩子们。」
  走在路上,我对骆驼说:
  「长官,我们的行动,是不是下流了点?我是说我们交换著玩的事!」
  我又加以补充的说。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
  「傻瓜!你不知道?世界上法国人是最浪漫的吗?」
  他又说:「在别的国家是不可以的,在法国越表现的浪漫的女人更会喜欢,
说你是最懂风趣的人呢!」
  他又接著又说:「你没注意吧,晚上狂欢时,有多少人是在街上,将傢伙插
在女人穴裡跳舞的呢!你看,那些是什麼?」
  他指著路边的碎布说。
  我见有红的白的粉色的,黑的,总之什麼顏色都有,我跑过去捡起一块来看,
原来都是撕坏了的三角裤呢。
  我不禁摇了摇头,口裡喃喃的,真是浪漫的法国人。
  「法国定有狂欢节的。」
  骆驼又说:「不论男女,到了节日这天,都带了面具到街上来狂欢,就像我
们似的在街上玩,谁也看不见谁的脸,大家乱搞一通才叫狂欢呢!」
  真是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机会真要参加一下法
国的狂欢节。
  中午我们部队裡,接到总部的命令,不日归国,大家一阵高呼喊叫,真惭愧,
我没有参加作战就得到了胜利,也侥倖,能到法国来留下了性方面的学问。
  吃过晚饭,我和波瑞吉买好了东西,去找骆驼,一同再到她们的家裡去,骆
驼说:
  「孩子们,我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们一起去玩了,可能随时都会有船回国,
本来连你们也不可以外出的,我怕扫你们的兴,你们去吧,可是早点回来,如有
紧急事,我会派人去找你们的。」
  「是的!谢谢长官。」
  我和波瑞吉同时说完,敬了个礼。
  露西亚家仍是妈咪应的门,我们将东西交给她,她非常感激的说:
  「谢谢你们美国孩子,梅保她们在楼上,你们去吧!」
  「妳呢?」我问。
  「孩子!昨天是为了胜利,大家狂欢一阵,今天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快
去吧,可爱的美国孩子。」
  我和波瑞吉都吻了她的面颊,飞步上楼。
  「梅保──」我叫。
  「露西亚──」波瑞吉叫。
  「达令──」露西亚的娇声。
  「美国孩子──」梅保叫。
  我们四人见了面,说出我们不日回国的事,她俩泪下如雨。
  两三晚来,我们有了很深切的感情,真愿永不分离,为了大家都依依不捨,
露西亚提议我们四个人睡在一起,可以多做点互相爱玩的事。
  我和波瑞吉都同意。四个人拿来了罐头和酒,先将衣服脱去,傢伙插在她们
穴裡,迭罗汉的坐在一起,一面吃酒一面谈天。
  后来酒吃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上床去,狂乐起来。
  我们四人同床连欢,乐一阵说一阵,哭一阵,我们约定,不管将来她们能到
美国,或我们两人再到法国,都要相互见一次面,快活一番。
  最后梅保要四人同时互相含著各人情人的傢伙或穴,吮著、舔著,到天亮分
手为止。
  就这样我们四人都嘴裡不閒著,再也没有话说了。可是我心裡老是想著她们
的妈咪。
  她的技术高明,性的经验多,花样也多,临分手前不跟她玩一玩,真是件遗
憾的事。我把这话对梅保和露西亚说了,她立刻就去将妈咪叫来跟我们玩,我问
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要和妈咪玩穴,因为她穴裡的功夫太好了。你呢?」
  「我也是要玩她的穴!」波瑞吉说。
  我们俩互不相让,正在争论著,妈咪来了,她说:
  「我可爱的美国孩子们,露西亚说你们要玩,我本来不肯再和你们玩了,为
了惜别,我破例吧。」
  「谢谢妳,妈咪,我们非常感激。」我和波瑞吉说。
  「你们要怎样和我玩呢?孩子!」她说。
  「我想和妳玩穴!」我说。
  「我也是!」波瑞吉说。
  「好的!我们开始吧。」妈咪说。
  「可是妳的穴只有一个呀?」我说。
  「我有办法──孩子。」她说。
  「那就开始吧!」波瑞吉急不能待的叫起来。
  「好的!」她说。
  妈咪叫我和波瑞吉都是仰面朝上躺著,四条腿绞在一起,屁股挨紧了,她将
我俩的傢伙用两个手指捏住併在一起。
  她跨在中间,将併在一起的两条傢伙,一起往她的老穴裡塞,她的穴虽然比
梅保她们宽了很多,可是要两根傢伙併在一起往裡塞,仍然是件困难的事儿。
  她先将两条傢伙对紧了的穴门,用手捏著,在穴门上磨起来。捏住我们傢伙
的手,越旋转越快,她打了一个寒颤,闭上眼睛,抖了两抖,穴裡流出来一股浓
浆,她借仗这浓浆滑润著,轻轻的大肥屁股往下坐,一面坐,一面上下的套动,
出来的少,进去的多,慢慢的,两根併在一起,被挤得紧紧的,快活极了。
  她的子宫,好像在吮我们的傢伙,穴壁也阵阵不规则的抖起来,真是妙不可
言。
  我说:
  「妈咪,妳真伟大!」
  「妈咪,了不起,使我快活死了。」波瑞吉说。
  她听了,好像得到了勋章似的,高兴极了,她开始上下大套起来。我高兴的
大声叫:
  「了不起的妈咪,真会找快活。」
  「伟大的妈咪,我真佩服。」波瑞吉说。
  「好粗长的两根傢伙,孩子们,我也有想不到的快活呢!」
  妈咪又对梅保和露西亚说:「妳们冷静著,才来寻快活吧,孩子。」
  「两根傢伙都被妳一个人塞进去了,我们哪裡还有东西可以取乐呢?」梅保
说。
  「傻孩子!」妈咪说:「美国孩子的嘴呀!」
  一言提醒梦中人,梅保和露西亚听了,立刻跨在我和波瑞吉的颈子上,像昨
晚一样叫我们舔穴。
  本来我们四个人成两对时,离愁多,快乐少,梅保和露西亚哭哭啼啼的减少
了兴趣,干起来也乏劲。
  现在妈咪来了,提高了大家的兴趣。
  梅保的穴对上了,我的嘴也开始舔弄起来,先舔她的小阴唇,继而舌头探进
她的裡面,用力的舔起来。
  「美国孩子………我好舒服唷………」妈咪叫。
  「我被你舔得上了天堂………」露西亚说。
  「噯唷……痛快死了………」梅保叫。
  「我的美国孩子呀………」妈咪说。
  「噯唷………我的情人………」露西亚浪哼。
  「噯唷……我的情夫………」梅保说。
  三人骚浪的扭著腰,妳浪我叫的声音不绝,那浪腔浪调,可以远传一英里,
叫人看了不由得傢伙又硬了起来。
  梅保那尖而长的一对乳,在我的面前直晃,我两隻手抓的紧紧的,手指捻弄
著乳头,她更加浪了:
  「雷查……我的情夫………我要死了………你叫我快活死了………我上了天
堂了…………」
  我的舌头舔得更用力,两手握的乳更紧,最后我用牙齿咬紧了她的阴核嗑著。
  「噯唷………啊呀………雷查………我的好情夫……哼唷………啊……噯唷
…………」
  她的穴裡,流出来一股浓而热的精液,流到我的嘴裡,我的嘴没办法和她的
穴分开,只有吞下肚去。
  这时妈咪套得快,挟的紧,套到底时还要摆一阵,穴裡的浪水流得也更多,
一阵酥麻袭心头,我连打两个寒颤,傢伙在她的老穴裡挺了两挺,我洩了,波瑞
吉也洩了。
  妈咪的肥大屁股,仍压在我俩的身上,她的腰,不住的扭摇,穴裡更是一收
一放的不停,嘴裡也不停的哼叫道:
  「啊……噯唷………美国孩子们呀………我好美了………唷………我也要来
了………哼哼哼………噯唷…………」
  她的腰肢狂摆,大肥屁股在我俩的小肚上,一阵猛揉,我觉得被她挟缠住的
傢伙上,像浇了热汤似的,舒服极了。
  再我和波瑞吉身上的三个女人,都暂时的停止了活动。张著嘴直喘粗气。
  她们母女三个,都脱力的挤在一起。可是我和波瑞吉的傢伙,因为在妈咪的
穴裡挟的太紧,并没有为了洩过精而滑出来。
  一瞬间后,妈咪的老穴又开始用力挟起来和吸吮著,没几下,我俩的傢伙又
被她给挟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开始上下左右的活动起来,我的嘴也开始舔起来,我们五个人,就这样
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时候,我和波瑞吉,为了感谢妈咪的缘故,顾了辆街车,连妈咪一起
载到我们的住处。我们将身上的钱都买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兴万分,抱了
我们狂吻说:
  「好良心的美国孩子,上帝会降福给你们的。」
  互祝珍重后,她含了眼泪离去。
  回国的船上挤满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样挤,站著的时候你挨我,我挨你;
睡下的时候,则完全成了罐头裡的沙丁鱼,很有次序的挤在一起。
  我还算是幸运的,被军曹安置在靠仓门口的栏杆边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我从蒙了头的毯子裡,轻轻的伸出脑袋来。
  当时使我一怔,离我头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阳伞似的,不过伞柄有
两条,并且很粗,细一看,是女人的两条纤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
不用说,那洋伞则是女人的裙子了。
  顺著两条穿了袜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红色的三角裤裡,包住了那丰满的地带,
两腿之间,细窄的地方露出了很少的,若隐若现的几根黄毛来,看得我心房狂跳,
血液流动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轻轻伸出一隻手去,用两个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几根黄毛
中的一根,轻轻拉拔了一下,她的两条玉腿轻抖了抖。我又拉得重了点,她的两
腿一併,将我的手挟住了。
  我先是吓了一大跳,见没有什麼不良的反应,我就胆大了,伸出了一个手指,
朝裤缝裡面进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迈了一步,我的脸上,失去了伞的遮盖,头顶上被穿了
皮鞋的脚踢了两下,她娇声喊:
  「军曹!军曹!」
  「也死儿!」骆驼起立向她敬了个礼。
  「我需要一个士兵,请你就派这边上的一个给我吧!」那女的说。
  「也死。」骆驼应著。
  接著他叫喊道:「雷查快起来,跟这位长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来,朝那女人望去。乖乖!这祸可闯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
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装,衣服烫得又挺又直,叫人见了就起敬三分。三十
岁左右,她修长的身段,脸也长得可以算美,不过稍嫌长了点,看表情她到像没
有生气的样子。
  我低了头不言不语,等候她的责骂,或其他的处分。
  「跟我来!」她娇声的命令著。
  我没办法可想的朝骆驼看了一眼,他说:
  「快去!雷查。」
  我硬了头皮跟在她后面走,走到仓裡的一个房间门前,她打开了房门,回过
头来对我说:
  「进来!」
  我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她将房门关上,坐在办公桌后面,靠了床的椅子上,
问我说:
  「你叫什麼名字?」
  「雷查!」我答。
  「几岁?」她问。
  「二十二岁,长官。」我答。
  「哪裡人?」她问。
  「芝加哥人。」
  「什麼学校毕业?」她问。
  「芝加哥大学!」
  「入伍多久了?」她问。
  「没有多久,新入营的。」
  「打过仗没有?」她问。
  「没有,长官。」
  「为什麼要戏弄长官?」她问。
  这顶帽子可给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两年徒刑,我分辩说:
  「我不知道是长官,当时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她生气的骂道:「现在你知道是长官了吧?」
  「我现在并没有戏弄妳呀?」我也忿忿的说。
  她听了暴跳如雷,猛的由椅子上立起身来,指著我的鼻子道:
  「好混蛋,你敢狡辩──」
  「这是事实,并不是狡辩!」我也大声的说。
  她气极了,竟抬起头来,摑了我两记耳光。
  我也气极了,反正已经闯了祸,就闯得大点算了。我一把将她抱住,硬和她
亲了个长长的吻,使得她没有办法喊叫,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子,撕掉她的三角
裤,手指硬插入她的穴裡,拼命的一阵搅。
  我在抱住她的时候,她两手搥击我的胸膛,我吻上她的嘴时,她搂住了我的
颈子,我撕掉她的裤时,她说:
  「不!不!不!」
  我手指一阵在她穴裡乱搅以后,她叫了:
  「啊!……你这个坏蛋,噢!噢!」
  我又用两个手指捏她的阴核了,捏得她嘴唇颤抖著:
  「噯唷……噯唷………」
  我捏得她一阵摇摆,穴的深处流出了一股浪水来,她瘫痪在我的怀裡,我猛
的将她丢到弹簧床上,她被弹簧弹的很高的起落了两次,我忿忿的责问她:
  「长官!你还敢侮辱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吗?」
  她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倏的坐起来说:
  「我摑你两记耳光,你就控我的穴了,我摑你四记耳光,难道你不敢咬我的
穴吗?」
  她说这话时,已经不像先时那样生气了。
  我就将脸伸到她的面前说:
  「那你就再摑两记看看。」
  果然她双手左右开弓,摑了我四记耳光。
  我将她两腿抬起来,分开了,猛的低下头去,一头埋在她的胯间。她吓得大
声喊叫:
  「啊……你敢真的咬我?」并用腿挟住了我的头。
  不管那麼多了,我用力将她的腿分开,一口咬在她的穴上,舌头伸进去,又
抽出来舔了几下。
  她大声的说:
  「你这冤家,噯唷………你敢舔长官的穴?」
  我听了更是用力的舔起来,舔得她两腿不住的颤抖,我的上牙扣在她的阴核
上,垫著舌头咬起来。
  「噯唷………嘖嘖嘖!」
  她浪叫著:「你真的咬我呀……冤家呀……噯唷……你咬死我吧!…………
噯唷妈呀………不行了………噯唷唷………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噯噯
…………」
  她的屁股往上用力挺了几挺,一股非常浓厚的阴精流了出来,流在我的嘴裡,
  我为了要继续工作,嘴不肯离开她的穴,就将骚水通通吞下肚去,仍然不停
的咬著她的阴核。
  她开始求饶了,她说:
  「请你不要咬了,以后我不摑你耳光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
…情人………好了吧,我的汉子…………」
  到底她被我征服了,我抬起了头来,用舌头舔唇上沾满了的黏液,问她说:
  「长官!妳还敢欺侮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吗?」
  「不敢了呀,冤家,你那裡学来的本领,舔的人家难熬极了,也舒服极了,
我从来没受过这味道,你还有什麼本事呢?都拿出来好了。」
  我听了我不由心裡暗笑,她刚才的威风不知道到那去了,我有心开她的玩笑,
就说:
  「本事大的很呢,不过我不愿意侍候长官的,因为她们都太官僚了。」
  她说:
  「冤家,你把我折腾了个半死,怎可以不管了呢?」
  「请原谅!长官,如果你已经将我审问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我说。
  「不!不!」
  她说著,从床上跳起来,两手搂紧我的颈子道:「你不能走,好人!原谅我
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欺侮士兵了。」
  她说完了,拼命吻我,使我喘不过气来,我好不容易挣脱了她的纠缠:
  「长官!妳要怎样呢?」
  「不!我不是你的长官,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玩物,妳要怎麼样玩我都
行,情人!你肯玩我吗?」她焦急万分的说。
  「好!」
  我说:「快把衣服脱下,让我来痛痛快快的玩妳一顿吧!」
  她非常驯服的脱光了衣服,活像一个希腊的爱神,看得我心裡一阵狂跳,我
热热亲她的嘴,抱紧了她高翘肥嫩的屁股,她热情的附在我的耳上说:
  「你现在喜欢我了吧?爱人!」
  「嗯──」漫声的应著又问她道:「妳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嗯──」她也漫声的应著说:「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是从来还没被男人干
过。」
  我问她这话怎麼解释,她说:
  「我十三岁时,见过别人干弄著玩,见了那肉棒儿,那样粗长,心裡好奇,
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挖了试试自己的穴裡,是不是也可以容纳得下那巨物,自那时
开始,就常自己挖著玩,中学后知道用器具玩了,到现在为止,还常常玩呢。」
  她说完,羞著通红的脸,紧贴在我的怀裡.
  「妳既然用惯了器具,还想被男人干吗?」我问。
  「当然!」
  她说:「可是我总没有机会叫男人干,今天如不是遇到你这可爱的俏冤家,
不知道什麼时候才能得到呢?情人!你就快来吧」
  我立刻脱光了衣服,立在床前,她用手捧住了我的阳具,热热的一阵亲吻后
说:「我所梦想不到的东西,终於使我获得了,我真感谢上帝的安排,感谢主,
使我在无意中得到它。」
  於是我跳上床去,分开了她的玉腿,开始把我的龟头,轻轻的慢慢的往穴裡
塞。
  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她的穴,还是很紧,只进去一些些,就觉得被
挟得很舒服。
  我伏在她身上玩她,玩弄著她的一双可爱的乳头,她见我不动,就勇敢的凑
上前来,嘴裡:
  「啊!嗯!」
  然后又粗狂的往上猛挺,而我的傢伙,也就顺水推舟的干了个尽根。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的性交滋味,会使她终生难忘的,我全身所有的力量,
集中在一处,压挤住她的阴核,若断若续的,轻微的挤压著揉动。
  一两分鐘之后,我轻轻的抽出来,直到阴唇口,当我把小和尚轻轻的送进去
的时候,她将头迎上来,热烈的吻我。
  我万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轻轻的抽出来,再慢慢的送进去,虽然我恨不
得立刻猛烈的抽插,但是我在梅保那裡获知,轻抽慢送,最能挑逗起女人的肉慾
.
  我为了要确实获得她,要特别维护著这个沙漠裡的绿洲,她是这船上唯一的
女性呀!
  我轻抽慢送的,没有两分鐘,她开始气喘嘘嘘,呼吸开始急迫起来。
  突然,她捏著双拳,咬牙打了个寒颤,穴裡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来。
  她的穴肉挟住我的傢伙,我觉得她的子宫口,衔住我的龟头好像在吸吮著。
  她的嘴裡也不断的发出轻微的「哼」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抽送得猛烈
起来,没有几下,她浪叫起来;
  「噯唷……雷查………你真能干………」
  「嗯唷………我美死了………」
  「我好舒服唷………噯唷………」
  「好雷查………你叫我上天堂啦…………」
  「啊………我的情郎,我好美唷………」
  「可爱的情郎,我活不成了…………你插死我吧………」
  「我的达令,我又要来了……噯唷…………」
  她的阴穴又猛的挟住了我的傢伙,我但吸吮著,还上下猛烈的挺动,突然她
瘫痪了,倒了下去,我更猛烈的「卜滋!卜滋!」用力的顶了起来。
  直到一阵深深的妙处,涌上心头,我打了两个寒颤,种子便喷射在她的子宫
裡,激起了她一阵颤抖,嘴裡「哼!哼!」连声。
  我们亲完了嘴,拔出来之后,床上流了一大片浪水,我的阴毛上也溅满了,
而她的两腿之间,更像刚喝完的浓牛奶杯子,我用揉皱了的床单给她擦净了说:
  「长官!我已经擦乾净我们相爱的成绩了。」
  「将它拋到大海裡去吧,我想海一定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的。」她说。
  我将她的身子移开来,扭出了床单,围成了一圈,从船舱的圆窗裡,拋到海
裡去。我说:
  「长官!还有什麼事吗?」
  「不!别叫我长官,我是你的奴隶,你什麼时候都可以玩我,我叫海伦,你
随便什麼时候来玩都可以,只要你高兴,达令!」她说。
  「妳是我沙漠裡的绿洲,妳是我在荒漠中的甘泉,我真不知道怎样待你才好?
海伦!」
  我说著就将她整个的玉体抱在怀裡,她那尖而嫩长的双乳,挤压在我赤裸的
胸前时,真叫做肉感极了。我放开了她,一手握住她的一隻嫩乳,用口衔住另一
隻,吮了吮她,扭摆著身子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痒唷………」
  我又继续吸吮了一阵,她的口中「噢噢」连声,穴裡又开始往外流著浪水,
她媚眼含春的说:
  「达令……我又浪起来了!」
  她说著,又一股劲的扭动著腰,我的嘴,捨了乳房,和她亲吻起来。我说:
  「海伦!我该回去了!」
  她看了手錶说:
  「噯唷!我们玩了三四个鐘头了,那你什麼时候再来呢?达令!」
  「下午让我休息,晚上再来吧,我的情妇!」我说。
  「从现在开始,我时刻都离不开你的,你知道吗?」
  我放开了她,开始穿衣服,她全身赤裸的下了床,帮我穿一结带,柔情万分,
最后给我结好了领带说:
  「甜心,你能知道我是多麼爱你吗?」
  我说:
  「我知道,这刻你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去,消化掉,变成血液,我俩溶为一体,
两个肉体与灵魂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你真是我的心肝甜人儿,你都猜对了。」她亲吻著我说。
  「可是!」我说著,捂了面说:「我的脸到现在还觉得火辣辣的痛呢!」
  「爱人,我的甜心,饶恕我!」她说著,拥了我不住的亲吻。
  我回到甲板时,大家都起来了,同班的伙伴们都来慰问我,骆驼也很关心的
问我说:
  「雷查!那位女少校叫你去做什麼?我看她的脸色有点不对,你是否得罪了
她?」
  我说:
  「没有什麼,她不过是晕了船,吐得满地都是,费了很大的事才打扫乾净,
可是我累死了,这婆娘讨厌极了,叫我晚上还要去呢!」
  我嘴裡说个谎,表情也有点不悦的样子。
  骆驼说:
  「这难免的,大多数女性是经不起海洋颠波的,你就辛苦点,照应她吧,雷
查!你知道,助人为快乐之本,何况她还是我们的长官呢!又是女性,我们是应
当照应她的。」
  最后,还还拍著我的肩头安慰我。
  我心裡不觉好笑,可是表面上我仍然做出不甚情愿的样子,波瑞吉跑过来说:
  「好小子,你真艷福不浅呢。」
  他半开玩笑的说:「你如果晚上不肯去的话,我去好了!」
  我说:
  「谢谢上帝,你就去吧!」
  「可是!」他推辞的说;「她没有指定叫我去呀!」
  大伙儿一阵关切,一阵取笑过后,吃过了饭,在船上人山人海,没有其他的
活动,就又躺在甲板上睡觉。
  整个下午,我睡够了,也养足了精神,晚饭后,有的合伙打牌,有的吹牛讲
故事,说著退役后各人的出路,我则兴冲冲的下到二舱,敲击著海伦的房门。
  我闪身进了房,她随手将门关上说:
  「甜心!你看,我一切都準备好了。」
  原来她已经将衣服脱光了,只披了一件大衣在身上。她把大衣脱掉,丢在地
上,赤裸的对著我。
  我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贪婪的欣赏她那美丽的玉体,她转身俯下去拾第上的
大衣,把屁股翘起来对著我,我吻了她的两片肥嫩滑润的臀肉,又用手摸住她的
穴。
  她回头来对我说:
  「我已经洗过澡了,而且喷过了香水,你喜欢这香味吗?我的汉子!」
  她说著,将大衣掛在舱壁上,又转过身来,拍拍她的阴户说:
  「我二十岁以前,常常剃的,所以现在格外的浓了,你喜欢我这一丛浓毛吗?」
  我说:
  「你身上的东西,我没有一样不喜欢的。」
  她听了淫荡的一笑说:
  「你是我的乖孩子,你真会讲话。」
  嘴裡说著,隔了衣服一把握住我的傢伙说:「你的傢伙是不是已经成熟了,
要不要我先来抚一下,弄一下?」
  我说:「妳不用管我,只问你的穴花就行了!」
  「我早就熟烂了。」
  她说:「我见了你的人,我的穴花就朵朵开了,现在已经湿了。」
  我便脱下衣服来对她说:
  「我要求你的两条腿,分开来,举高,我要详细看妳的穴花怎样朵朵开?」
  我说完,两手握住了她的细腰,将她举起来,放在她那靠舱边的小办公桌上。
  她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她将两腿举在我的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支嫩藕的
乡下人了,她仰躺在桌子上,两手支在桌面上,让我欣赏她的妙处。
  她的闢骨肉长得结实蹦硬,她的阴核比钮扣还大,突起来有半吋长,她的两
片小阴唇肉呈现粉红色,柔软非凡,躲在大阴唇的两片肉股裡面,活像婴儿口裡
的牙齦,那洞眼裡的肉呈现殷红色,对著我的傢伙翕合著颤动,真是穴花朵朵开
了,粘年的蜜露似的淫水,浸润得四周都粘糊糊的烂湿了。
  我看饱了之后,就似中国人叫「霸王扛鼎」的架式,用我热腾腾,硬蹦蹦的
傢伙,在她殷红跳动的阴核上磨擦。
  海伦满足的嘆了两口气,嘴裡咀嚼的嗑了两嗑,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她的
全身瘫痪了。
  我用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背,使她不致於倒下去,她的两个眼珠往上翻了两翻。
  慢慢的,我的傢伙也一点一点的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
后再送到尽根,她嘴裡不断的:
  「哼……哼……」
  我觉得有一股滚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裡衝出来,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
那条肉缝儿差不多要裂开了似的,同时两腿放在我肩头上的小腿,不住的伸缩勾
动。以便加速我的进出,她嘆息的说:
  「啊……美死了………比白天还要美呢…………」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时,我的抽送也渐渐的加急起来,每当我抽出来的时候,
她的壁肉就发生一种扭颤作用,简直像咬住了我的傢伙似的。
  我们肉战了三十分鐘的光景,我就忍不住,将精液卜卜的射进她的子宫。
  当我正在射精时,我扛在肩头上的双腿,被她移动到我的腰际,用力的盘住
了我的腰和屁股,使我顶得她紧紧的,她大腿用力的挟住我的身子,小腿则勾住
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两手搂紧了我的颈子,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又一把塞
在我的嘴裡,一隻乳头叫我收耽。我们沉浸在爱河褸,很久很久。
  当我的傢伙又硬起来,开始活动时,她浪声问我:
  「达令……你那裡来的这本事?」
  我说:
  「这是中国的艺术,我从中国同学处学来的。」
  「中国人真了不起!」
  她说:「中国学生怎样教你的呢?甜心!」她问。
  「中国同学送给我一幅画,上面什麼样式的都有!」
  我说:「他们叫春宫,美极了。」
  「我可以看吗?」她贪婪的说。
  「当然可以!可是抱歉。」
  我说:「因为我爱如珍宝,将它放在家裡没有带在身边。」
  她万分失望的说:
  「裡面有女人主动的方法吗?」
  「有!」我说:「多得很呢!」
  「那你来教我玩一套吧!甜郎。」她要求著。
  「好的!」我说:「现在就开始吧。」
  我将她挟在我腰际的两腿,原式不动的盘在我的臂弯裡,叫她用手搂住了我
的颈子,上面嘴的亲吻,下面叫她的两腿挺动,傢伙在她穴裡自动的就会进出起
来,我开始在她的小房内,抱了她游走,每当我移动脚步时,傢伙在她的穴裡左
右碰壁她高兴的大叫:
  「曖唷………妙极了,真叫我美到天上了,曖唷………这叫什麼名堂?我甜
心郎!」
  「中国人叫鐘楼掛鼓!」我说。
  「曖唷………太好了………太好了………噯唷………」
  我说:
  「别太大声了,叫人听到难为情。」
  「放心……」
  她说:「这裡靠近机器房,机器的声音很大,会将我的呼叫淹没,除外是海
洋会听了去,可是我们并不怕海洋呀?达令!你说对吗?」
  我听了她的高见,佩服得点了点头,我在这小房间中走动了二十分鐘,她又
问我还有什麼花样时,正中下怀,我需要休息了,就教她颠倒乾坤的办法。
  我躺在她的床上,面朝上,她则骑在我的胯间,我教她上下的套动起来,她
高兴的大叫道:
  「啊………我的甜心达令………美死我了………我好舒服唷………情郎你的
办法司真是妙极了…………」
  她上下的大动起来,把屁股狠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之后,把屁股左右扭动一
阵,舌头露在外面笑著淫荡著屁股,口裡不住声的浪叫著,不多会的工夫他就完
了,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将她翻在下面,扶起她的腿来,又干了一阵,我的傢伙软了又硬,硬了又
软的好几次,傢伙插在她的穴裡,抱起困乏的身子。我俩搂紧了睡去,只要我俩
有一人醒来,就翻云覆雨的干上一阵,停停干干的,直到天亮。
  我在船上,咀嚼著这荒漠裡的甘泉,但愿这船,它能在大海洋裡长久的漂泊
下去,可是它偏不能如我的愿,第四天的早上,船就在纽约靠了岸。
  码头上站满了迎接我们这批胜利的归来者,我为了在巴黎时跟梅保依依的分
手,心情上很愁悵,忘了拍电报给家裡,事后又遇上了这位长官,我一直的没给
家裡通讯,所以家裡也没有人来接我。
  船在靠岸时,我和海伦都挤在甲板上,见岸上有位将军向我们招手,海伦就
对我说:
  「雷查!我们快乐的日子太短了,我这次回来,是要和这位向我们招手的将
军结婚的,我有机会,会到芝加哥看你的,但愿我俩谁也不忘记这快乐的相遇。」
  「祝你新婚快乐。」我说。
  「你给我的印象太好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雷查!你会忘记我吗?」她说。
  「不曾的。」
  我说:「妳是我在沙漠裡遇见的绿洲,荒漠裡供我的甘泉,是永远不会忘记
的。」
  海伦和我,俩正在情话绵绵,被岸上的大声喊叫惊醒了过来。
  原来船己经立刻要靠岸了,海伦见岸上的将军在喊她,她也大声的喊道:
  「啊──拜伦…………」她喊著,并给了他一个飞吻。
  我实在不愿看下去了,预备走开,可是海伦拉住了我,轻声的说:
  「甜心!别吃醋,看我离船后再离开我吧!」
  我点了头,答应她不再离开。
  船一靠了岸,海伦叫他拜伦的将军就跳上船来,和她拥抱在一起亲了阵热吻,
我恨不得将这位将军丢到海裡去,可是我不敢那麼做,只有回过头去,不看他们
的那份亲热状。
  「雷查!让我来介绍!」
  我被她的呼叫扭过头来,她给我们介绍说:「拜伦!他是雷查,一路上多亏
他照应我,快向前谢过。」
  拜伦将军伸出了他友谊的手来,握紧了我的手说:
  「多谢你,雷查!」
  「那裡话,是应当的!」我说。
  但心裡觉得好笑的紧张,如果我告诉他,我照应他的末婚妻睡觉的话,他不
骂我才怪呢!
  将军到底是有身份的人,他与海伦是第一个离开这条船的人,分手时,我和
海伦互道珍重,真有点捨不得离开。她下了船,上了汽车,从车窗裡伸出拿了手
绢的手来,飘扬著说:
  「拜拜──雷查!」
  将军也亲切的向我挥手,我也和他们挥手。
  汽车发动了后,一溜烟般的离开了码头。
  我们下船的士兵,都被国防部派来的人员,收去枪械,发给路费,立刻回家。
  奉命退役后,我并未向家裡去信,或拍电报,只是到纽约我父亲的分公司裡
去一下,顺便拿点钱,在纽约玩了几天后回家去,我要给妈咪和爹地及姐姐乐拉
一个意外的惊喜。
  当我走近家门时,乐拉正陪了妈咪在院子裡聊天,乐拉先看到我,她先是一
呆,继而高兴的叫道:
  「噢──雷查?」
  她投到我的怀中,我们姐弟拥抱在一起,很久后,我投到妈咪的拥抱中,妈
咪抱紧了我,颤抖著声音说:
  「我的孩子,你果然平安的回来了。」
  我被妈咪的热情,感动得流下眼泪,我问妈咪和乐拉:
  「我离开家之后,妳们都好吧?」
  「我们都很好,谢谢你好孩子!」妈咪说。
  晚上,家裡为了我的归来,开了个庆祝会,请来了亲友和我与乐拉的同学,
我经过狂欢后,拖了疲倦的身子上了床,这几天来的车马劳苦,已经够累了,又
加上今晚的舞会,更使我疲累不堪,上床后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半夜裡,我被隔房乐拉的房中,发出的牛喘声惊醒了过来,我敲著墙壁问道:
  「乐拉──妳那裡不舒服吗?」
  「嗯……没有!」乐拉说。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乐拉!」我说。
  「谢谢你雷查,我……很好!」她说。
  以后沉默了很久,那牛喘的声音 战时情缘 - 色94色-亚洲se图-欧美setu


战时情缘


  我的名字叫做雷查,今年二十二岁。
  就读於芝加哥的一所私立大学,在学校的成绩还算过的去。
  父亲是美国某大企业的董事长,因此我们的生活总是过的无忧无虑。
  母亲是中年时期最美丽的,可是再一次的意外中造成半身不遂,父亲花了再
多的钱也无法治好母亲的病。
  我和姐姐乐拉从小感情就很好,从没有吵过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战场上
战死了,她也因为伤心而闷闷不乐的,我看了也很难过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
该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乐拉这个样子也於心不忍,他们也跟我说:
  「只要能够让乐拉高兴,那麼花再多的钱也不在乎」
  因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继续忧伤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
时我就会带著他一起出去游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乐的回家,回家后他也会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诉
说游玩的经过。
  妈妈见她高兴了时,也笑的合不拢嘴。
  不过转眼间她又会哭丧了脸。唉声嘆气的皱著眉。
  有时费上一天工夫,只是换来她的片刻欢笑,这真使我没办法可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復生。
  有时为了她。我会请很多的同学到我的家裡来玩,或是跳舞。
  可是不但不能使她快乐,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后,她会在房裡大哭一埸,
吓得我再也不敢叫同学们来玩了。
  我大学毕业了,陪了乐拉痛快的玩了个阶段,不久我接到了入营令。
  我要入营时,爹地妈妈倒没有什麼,只是告诉我保重。
  而乐拉则哭得成了泪人儿,我知道,我走了之后,连能陪她找寻片刻欢乐的
人也没有。
  分手时她拥抱我嚎啕大哭,我劝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闷了可以跑到外面去
玩玩散散心,她点点头,我们分了手。
  我们被派到法国去服役,先到了世界闻名的巴黎。
  到巴黎后,我们有一星期的假期。大家都像疯了似的狂欢取乐。
  只有我,因为掛念著乐拉,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狂欢。
  因为她太爱我了,我也非常爱她,我俩自小从没有吵过架,爹地妈咪都说我
和乐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样儿,叫我怎麼不替她担忧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萛波瑞吉了。
  他见我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玩,就问我是为了什麼. 我告诉了他,他则说:
  「雷查,不是我说你,这是战时呀!如果不寻点快乐,将来恐怕再也不会有
机会快活了。」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也很对。
  第二天的夜晚,我们两人就一起出去玩。到那裡去呢?这倒成了问题。
  满街都是美国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说,巴黎是美国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被挤得满满的。叫嚣的声音叫人听了心烦。真不知道应
当到那裡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亏我与波瑞吉每人都带了瓶威士忌在怀中。
  本来我不是酒徒的,这时候也只有喝点酒来御寒了。
  我与波瑞吉无目的地走著,他以视途的老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麼条街上,行人很少灯光暗淡,迎面来了两个女郎,都用围巾
蒙了头脸,只有两隻闪闪发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裡抱了东西。
  波瑞吉伸出缩在翻了领子的颈子,轻狂的朝她们吹了声囗哨。
  「哈囉!」其中的一个女郎用银鉿般儿似的声音向我们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们聊天说:
  「天气好冷唷!小姐!妳们的家在那裡?我们进去取个暖可好?」
  「欢迎美国朋友到我们的家裡玩。」她又说。
  波瑞吉听了更是高兴,就抢过她手裡的东西来,替她拿著,跟了她就走。
  我说:
  「波瑞吉,这样太冒昧了吧?」
  他则说:
  「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这个样儿。﹂并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东西。
  他既是视途的老马,我只有听他的,接过另一女郎的东西。替她拿著,跟在
后面走,好在没有多远就到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们叫她妈咪,并且将我俩替她们拿的东西,
交给她们的妈咪说:
  「好不容易才买到了这点东西!」就领我们上楼去。
  我们四人到了楼上,壁炉裡升著熊熊的燃火,这屋裡暖和极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领子,她们则解去围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儿都是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龄,姿态颇为纤柔嬝娜,
脸蛋儿虽不是太美的,却颇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爱。当她俩脱掉外面的大衣时,显出了她们高耸而小巧玲瓏的双峰
来立刻我的血液奔腾了,喉咙裡也觉得乾燥起来。
  波瑞吉比我沉著得多了,他说:
  「我俩真是荣幸,遇见了两位世界上最美的小姐。」
  「太客气了,我们没有东西招待两位,请原谅。我们连最普通的咖啡,都是
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来,战时的生活,太艰苦了。」
  她说著嘆了口气。
  「妳们家好像没有男人嘛。」我终於开了口。
  「是的!我们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年轻的一个说。
  「两位小姐的芳名,我们还没请教呢。」波瑞吉说。
  「我是露西亚,她是我的妹妹梅保。」露西亚说。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波瑞吉说。
  我们说著话时,咖啡煮好了,露西亚倒了杯给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给我,
随后她们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们的身旁,依偎著我俩,情话绵绵的谈起来。
  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碰著了我怀裡的酒瓶,梅保问我:
  「这是什麼?硬蹦蹦的。」
  我从怀裡取出来交给她,她见了大喜道:
  「噢!威士忌!我们家已经很久没有了。」
  「可惜喝开了,不成敬意,否则就送给妳吧。」我说。
  「那没有关係,这样就很好。」
  梅保满意的说著。就叫了她的妈咪来,将酒交给了她。
  她大喜若狂,马上喝了两口,连说好酒。
  波瑞吉也将他的酒交给她,她更高兴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到我房裡去吧?」说完牵著我的手就走。
  露亚见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牵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裡,我实在把持不住了,就拥了她接了个甜吻。
  随后我们到了她的床上,我拥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著。
  我又俯在她的身上,唇儿压在她的红唇上,她的唇发烫了。
  我手按在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下,不过那是要她的阴部更挨近我的手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手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肉的抚弄起来。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阵,又摸她的阴部,她已经润而湿了。
  我按了按她的阴核,那两片阴唇已经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对我说:
  「我们脱了衣服上床来吧,爱人!」
  我俩脱光了衣服上床,我已经顾不得欣赏她的肉体了,我分开了她的大腿,
握住我的傢伙,对準了她的肉洞,一滑就进去了。
  「嗯……」她呻吟了一声。
  这门太容易进了。我开始起劲的活动起来,抽到头,送到底,没有几分鐘,
她喘的气急起来。嘴裡也哼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美唷…………」
  她嘴裡叫著,一边用阴户的壁肉,用力的夹住我的傢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头脑一阵「翁」的一声,射出了精液。
  她颤抖了一阵,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上,咬得我痛极了,直咬得我打了一个寒
颤,她鬆了口喃喃的说:
  「没有用的美国人………」
  我觉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试著活动起来。
  没有多久,我的傢伙硬了起来,又开始用劲的插起来。
  没有几下,她又气喘得急起来。眼睛若开若闭,嘴裡又开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头………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
  ……是你的奴婢………我的爱………噢………达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应也越剧烈。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下压,一方向恶形怪状的,上下扭动
她的穴,来迎合著我的抽送。
  情绪的热烈,我从来也没有意想到过。
  一下一下我继续抽进,她的浪荡与快感,越是狂野起来。
  她抱住我热热的亲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裡来。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让我的傢伙塞得更著实一些,最后她更抽泣著。
  突然像得了歇斮底里病似的猛烈的喘著气,眼泪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她硬用两条手臂拿住了我,叫将起来:
  「噢!噢!你这个伟六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可以有这样伟大趣味,我从来
也没有嚐到过的美唷,你怎麼可以插那样长久啊!啊!我爱你呀!你这个冤家!
噢………噢……噢…………」
  我又洩了一次精液在她的穴裡,她也流了一阵热烫的精液,她用两腿夹紧了
我的屁股,不让我拔出来。
  我伏在她的身上,她将一隻尖长而又小巧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口中,来叫我吮,
我俩又沉浸在乐的浴裡.
  当我再开始抽送起来的时候,她说:
  「我爱!我到上面来玩可好?」
  我实在太累了就说:
  「好极了!那妳就快点来吧!」
  我搂紧了她,她也抱紧了我,我俩朝床裡一滚。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
在底下。
  她坐了起来,两隻尖而长的乳直衝著我跳跃,我就两手握住了她的两隻乳,
又用手指捻弄她的乳头。
  她一面吃吃的笑著,上下浪动。
  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时嘴裡还要「嗯哼」一声。
  有时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傢伙脱落了出来,她就如失去了宝贝似的,捧住了
再塞进去。
  「我的动作是不是太恶形了点,你们美国女人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呢?」
  她问我我说:
  「我们美国女人更下作,妳就浪够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兴。」
  她听了我的话动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没有力时才不套了,可是她变成旋
转了。
  她的毛和我的缠在一起,挤得「咕支咕支」直响。
  后来她快感的顶峰来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动,把奶头塞进我的嘴裡去,屁
股一阵剧烈的摆动,她皽抖的洩。
  她才脱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动,可是穴裡却收缩起来。
  我觉得快活极了,隔了一下。我说:
  「我还可以来,妳能吗?」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说。
  「我们侧著睡吧!」
  我说:「妳把上面的腿往上举著,让我用傢伙轻轻的磨擦妳的阴核磨一回,
我把傢伙塞到妳的穴裡一次,直塞到尽根,让我俩的毛碰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我磨著她的阴核时,磨得她直「哼哼」。
  我插进去的时侯她又变成「噢噢」了。
  后来她把穴对紧了我的傢伙狠命的扭了摆,摆了扭。
  我到了乐极的时侯,她也开始拼命对者我的动作的节奏叫起来:
  「噢!噢!噢乐死我了………谢谢你,噢………噢……噢…………」
  我一洩如注,她抱了我狂吻:
  「达令………你真行,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怀裡. 」
  她说著又哭泣起来,这是她得到满足的表示。我不再是无用的美国人。
  我们就这样搂著坐到天亮,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的快乐。
  早上八点鐘的时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门,才把我们两人同时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来,见波瑞吉和露西亚依偎著喝咖啡。波瑞吉见了我说:
  「好吗?雷查!」
  「妙极了!」我说。
  「该回去了。」
  波瑞吉说:「再不回去,那讨厌的军曹,可要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急忙洗了个脸,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预备回去,我问波瑞吉是不是要
给她们钱?他说不要了,我们送点她们需要的东西给她们吧。」
  当我们两人要走时,露西亚梅保送我们到门囗都依依不捨,波瑞吉对她们说:
  「晚上!我们请两位小姐看电影吧!同时我们喝掉了妳们好不容易才买的咖
啡,晚上我们来赔偿妳,再见吧,我的爱人。」
  我也对梅保说:
  「再见,甜心!」
  她们同时说:
  「再见,达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说:
  「雷查!我又要说你了,你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麼好给她
们钱呢?」
  我问:
  「为什麼不给她们钱呢?」
  「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们并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呀,她们的丈夫可能
死了,也可能打仗没回来。你不看,这样大的巴黎,找不到一个像你我这样年龄
的人吗?她们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与生活必须品,懂吗?」
  我明白了,我联想到姐姐乐拉,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呢?战争不但苦
了男人,连女人也带苦了。
  回到住处,迎面就碰到高大的军曹,我们给他起了个绰号……骆鸵。
  骆驼见了我和波瑞吉说:
  「孩子们呀!要早点回来,这是初次,再这样可就要受罚了。」
  我们朝他敬了个礼,说了声:
  「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寝室。
  进了门蒙头就睡,中饭也没起来吃。
  直到下午四点时,波瑞吉才把我叫起来说:
  「雷查!我们可以去了,快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到了士兵俱乐部去吃了点东西,买了五磅咖啡,两瓶白兰地,另外买了
些香肠罐头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来。
  露西亚家出来应门的还是她们的妈妈。
  见我俩每人抱了那麼多的东西来,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著我,或是波瑞
吉她用法语朝楼上叫,露西亚梅保就站在楼梯口上说:
  「上来!达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楼,放下东西。
  她俩见了这些东西,就拥了我俩狂吻不休的说:
  「真是好人儿,我们太需要这些东西了,你们俩真是雪中送炭,我们想尽办
法还买不到一点点呢。」
  「我们是朋友了,我随时可以来。」我说。
  梅保听了,给了我个深长的热吻:
  「你真是个可人儿。」
  她们打开包来,看了喜得合不拢嘴。可是我们来说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钱。
  她们的妈咪上楼来见了,拿拿这样,摸摸那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钱竟换来了这样大的欢心,波瑞吉的视途老马言之不
虚了。
  「我们打算请两位小姐看电影,以后再去跳舞。」波瑞吉道:「并且是现在。
梅保,露西亚都没有反对。」
  我们就从她们的家裡出来,先到餐馆去吃饭,为了看电影的时间还早,又逛
了会儿街。
  进入电影院后,梅保依在我的怀裡,我一隻手拥著了她,另一隻手伸入她的
裙底,抚摸著她的阴户。
  她依得我更紧了,我开始揉她的阴核时,她颤抖著,发出极轻微的「哼」声。
  到后来整个的人倒在我的怀裡来。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亚一看,他们俩也是挨得紧紧的,我说: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来?」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去?」
  梅保说:
  「不要了,他们去玩他们的吧!」
  我拥了她走出电影院,叫了部街车,没有五分鐘就回到了她们的家。
  上了楼,直接到了她的房裡,梅保拥抱住我说:
  「达令………我已经烂熟了,最好你的傢伙立刻插进我的穴裡去,我才能浸
在酣畅的浴裡,才能上天堂去,我已经準备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宝剑,
我是剑鞘,我要你的宝剑直刺到我的花心裡…………」
  她说的声音婉转得像黄鶯儿,她的粉脸上映著红霞,她的秋波冶荡,使人见
了怜感万分。
  我说:
  「梅保,别说了,快脱衣服吧。」
  我俩开始脱衣服,她又说了:
  「达令!我的冤家,你那裡学来的这干人本领?我像要有千言万语的讚美,

  知道从那裡说起。
  我俩都脱得赤条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紧紧的。我说:
  「妳有什麼话,我们就边玩边说吧!」
  我抱著她上了床,两人搂得紧紧的,四条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样玩,你要不要?」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和她亲了个长吻。她又说:
  「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是多麼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时侯,我觉得我的穴
花儿,不自主的张开了,心裡难受得发痒发烫,我真想立刻脱掉我的裤子,让你
把你的傢伙插进去。痛快的叫你插个半死,可是我没有这个胆量,你不知道,那
刻儿我好难熬啊。」
  说著,她敝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不一刻儿的时间,我挺硬的肉棒,就刺进
了她著花心裡了。
  她「嗯」的一声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她的赤裸的身
体挨得我更紧了。
  我猛的顶了她一下,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我又抽出来时,她说:
  「当你的肉棒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像跟了出来似的,当你再插进来的时
侯,我的穴心尽量的张开来,恨不得将你整个的冤家都塞了进去。」
  说著,就用火热的嘴唇,而甜蜜的热吻著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著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磨擦著她的肉,
又慢慢的直干到她的花心裡去。
  两隻手不停的捻弄她那两粒柔软、而又坚硬的乳头。
  她却不停的说话,只有我猛顶她时,她才打断了说话,发著「嗯嗯」的呻吟
声,她又说:
  「我们法国女人最喜欢插穴了,尤其是我,我说出来可好?」她说著吃吃发

  「妳要说什麼呢?」我问。
  「我要高声说。」她说。
  一面抽送著,一面对她说:
  「妳尽说无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
  「我……乐死了!我………是个淫婆娘!最喜欢挨插的淫婆娘………」
  我只是用劲的抽到她的穴口,再用足了力插进去。
  一会儿她又放低了声音说:
  「我想换点新鲜花样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乐,我来试试看,你的精
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穴眼裡,我要你洩在我的口裡,我要
把你的精吞进肚去。」
  她说著,果然抽脱了出来,爬起身子,把我的阳具捧著,含到她的嘴裡,用
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
  直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肉棒儿在她的口裡进进出出,精液「卜卜」的洩进
了她的口裡.
  她含满了一嘴,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麼爱你,达令………」她说。
  说著她又贪婪的回到了老样子,我随她的便。
  既然回到了老样子,我又把我的东西塞进她的穴裡,狠狠的用力干刲尽根。
  连她那两片丰肥的外阴唇,也被我顶得凹了进去。
  很快的她就又衝出了一阵淫水,使我的抽送发著「支咕!支咕!」的响声。
  她又开始喘气,吞囗水。
  我继续不断的垦荒似的垦著她的肉田,在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宫在起
颤抖。
  她又开始哭泣起来,「哼」声越来越响。
  「噢……噯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

  郎……姘头………干死人的汉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枪弹的白兔子,全身颤抖著,最后瘫痪著不动了。
  於是我的傢伙插在她的穴裡,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边的乳,用手指捻弄
著她右边的乳,她紧紧的抱住我睡了。
  「丑陋的美,渐渐的又响了起来,并且越来声音越响,
再侧耳细听,才发现这牛喘声中还加杂著低声的呻吟,和肌肤碰击的声音。
  当时我的心裡恍然大悟,乐拉为了空幃寂寞,找了男友在房裡取乐………
  我并不是为了好奇,实在是我们姐弟间的感情太好了,我太关心她了,我要
看看乐拉的情夫,是否是个可人儿,我就轻轻的下了床,赤了脚可以不发出声响。
  我走到乐拉的门前,见她房中还亮了支光线很小的灯光,就从门上的锁孔中
朝裡望去,这一看真气得我火冒三丈。
  原来压在乐拉身上的,竟是一个眾人讨厌的黑鬼,乐拉在体型,是娇小型的,
而压在她身上的黑鬼,则是既粗且大的一个傢伙,看起来,真像极了一隻白羊被
黑熊俯在腹下似的。
  他的动作呆笨迟缓,光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傢伙猛顶著乐拉,完全没有半点怜
香惜玉的情调。
  每顶乐拉一下,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弹一下,她握著拳头,咬紧著牙关抵受著
这份痛苦,我越看越觉得呕心,恨不得衝进房丢,将这黑鬼拖出来饱以老拳。
  但见他老是一个样儿的猛顶,狠劲的抽到头,又插到底,每次都顶得乐拉直
瞪白眼,这那裡是取乐,简直这黑鬼在损人嘛!我实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我走
回房去,敲击著墙壁道:
  「乐拉,妳的房裡是什麼声响?」
  「没有什麼,雷查!」她说。
  「妳能到我房裡来吗?乐拉。」我说。
  「有什麼事吗?有话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乐拉说。
  「不──我要妳现在来,妳不来的话我到妳房裡去好了。」我故意威胁的说。
  「好的──你等一下,我就到你房裡来。」她说。
  等了很久,乐拉皱了眉头,一脸的不情愿才来到我的房裡,她皱起眉来问道:
  「雷查──你叫我来有什麼事吗?」
  「我有话和妳谈,乐拉!」我说。
  「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她投怨的说。
  「是的──我实在忍不往了呀,乐拉!」我说。
  「那!你要讲些什麼呢?雷查!」她两眼直瞪了我说。
  「乐拉──」
  我拖长了声音说:「我知道自姐夫死后,妳很寂寞,可是,可是我不愿意妳
受人欺负,我受到侮辱,妳知道我是多麼的爱妳,我以后绝对设法使妳快乐,但
是妳也要自爱,妳知道吗乐拉?妳今晚的事是丢脸的呀?那黑鬼………」
  我真不忍再说下去了。
  乐拉见我说破了她的秘密,她两手掩脸,哭泣著说:
  「有谁知道我的苦处呀,雷查?我日夜的寂寞,你走了连跟我一起散心的人
都没有,我知道这黑鬼对我有点侮辱性的挑逗,可是总比没有好呀!白人的寡妇
是太多了,那裡还容易找到白人呢,我知道我的行为是会引起非议的,可是我实
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呀,雷查!我是年轻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滋润,没有滋润我
就会渴死的。」她泣不成声的继续说:「这可能是叫饮毒止渴,可是我顾不得了。」
  我走过去拥了她安慰道:
  「乐拉──别难过,请相信我,以后我会设法叫你快乐的,不过妳要和这黑
鬼离开。」
  「可是不行呀,他会和我纠缠不休的,我第一次和他玩过后,就要分手的,
可是他威胁我,要宣佈我和他的事,除非我嫁给他,或经常来往,并且要常给他
钱。否则他说叫我做不得人,我真怕会使爹地知道这事呢!」她说。
  我听了非常生气,这黑鬼竟然这样无赖,我恨恨的对乐拉说:
  「妳放心好了,几天裡面我会有好消息给妳,我会办得很好的乐拉,快去睡
吧,明天把这黑鬼的地址告诉我。」
  乐拉告诉我,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他家裡有母亲,还有个妹妹叫桃尔西,
虽然是黑鬼但人还生得漂亮,和乐拉的黑鬼叫路克,管收衣服与浆洗,他的妈咪
管烫衣服,他的妹妹桃尔西则白天看店,晚上读夜校,还祇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呢。
  我按照乐拉说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我走向前去大声的叫道:
  「桃尔西小姐妳好!」
  「你好──先生。」她说:「有什麼事吗?先生。」
  「妳真是个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我说。
  「那裡话!你才漂亮呢,先生。」她说。
  「我最喜欢像妳这样的姑娘了,妳肯到我家去收衣服吗?我家收衣服的是个
男人,笨手笨脚的,讨厌极了。」我说。
  「当然欢迎,可是我也笨得很呢,先生住在那裡?」她娇媚万分的说。
  我说:
  「我一看就知道妳是聪明伶俐的,妳可以现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家吗?」
  「可以!可以!」
  她说著,叫出她的妈咪来看店,她就高兴万分的跟了我来。
  到家时,正是大家睡午觉的时候,我领桃尔西走到我的卧室裡去,我开始向
她进攻,我扶了她的肩头,让她坐下,我亲切的对她说:
  「桃尔西,我一见妳就喜欢,妳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我才不信呢。」
  她说:「你们是看不起黑人的。」
  「我就不是那样的人,我是反对轻视有色人种的人,不信我可以吻妳。」
  我说著,就拥了她,给了个热长的亲吻,她翻著两隻大眼睛,先是怀疑,继
而感激的说
  「你真是个好人!」
  「如果妳肯到我们家来收抬衣服的话,我非常欢迎妳到我的房裡来玩,尤其
是夜晚。」我说。
  我摸著她的乳房,她并不拒绝,等我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隔著裤子摸
到她的穴上时,她仰起脸来说:
  「先生,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最喜欢像妳这样的姑娘了!」我说。
  「那你为什麼不脱我的衣服呢?」她说。
  「好的!」
  我口裡应著,回手将房门锁上,解开她的上衣,原来她穿的是与裙子连在一
起的衣服,我将她的衣服由肩头上脱落后,她将身体摇动了下,整件衣服就像秋
天的蝉退壳一样,落在她的脚面上。
  她两腿移动一下,从脱落的衣堆裡走出来,她连奶罩都不穿,就赤裸的站在
我的面前。
  黑人发育成熟得早,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是成熟的了。
她的曲线美妙,发育均匀。尤其两隻乳房,既尖又长,挺立在胸前,全身无论那
裡动上一动,两隻乳房就颤跳不已,尖端顶著粉红色的葡萄粒,浑身虽然漆黑,
可是都非常的滑腻,她自动的脱去了三角裤,走到我的面前说:
  「你喜欢我的肉体吗?」
  「妳的肉体可爱极了,让我来欣赏妳那可爱的穴吧,我想一定是很美的。」
  我说完将她抱上我的床去。
  她美丽的胴体,使我的心房跳动加速,想不到这小黑鬼竟有这麼美丽的胴体,
她的身体修良而丰满。
  胸前的乳房尖长丰满而又玲瓏,平坦的肚皮,配合著弧形的细腰,两片臀肉
既圆又高,那三角形的阴户,隐在疏朗的一丛捲曲的柔软黑毛裡,那条粉红色的
肉缝,若隐若现,直在我的眼前打幌。
  我的血液奔腾,桃尔西是我所见到女性胴体中最美的了,可惜的是漆黑发亮
的皮肤,我三下五除的脱去了衣服,跳上床去压在她的身上狂吻。
  我好像听到她的心房在蹦蹦的跳,我由他的嘴上,直吻到胸前的双乳,当我
吸吮著她的乳房时,她细腰扭摆,身体颤抖著叫:
  「噯啃………我好美唷………」
  我吸吮了一阵后,一直往下,抬起了她的腿来,那粉红色的肉洞呈现在眼前。
人类中黑色人种的穴,可以说是最美的了。
  四週漆黑,内中则是粉红,看起来娇艳欲滴,我真不忍心破坏了这娇美的花
朵。
  可是当我想到路克笨牛样的举动时,又觉得,乐拉被那种笨牛摘取了的话,
更可惜了,她的阴核生得奇大,比普通白人的大一倍。我握住我火热,涨得要裂
开似的傢伙,在她挺立起来的阴核上磨擦起来。
  她浑身不断的颤抖著,一两分鐘之后,她的淫水从美体的穴洞裡泊泊的流出
来。
  我见机会已经来临,就挺著傢伙朝她那细小的洞穴裡塞,我见她皱起了眉头,
就对她说:
  「桃尔西,开始时可能是有点痛的,妳怕吗?」
  「我曾经发誓,如果被白人干死也是情愿的,因为我不喜欢黑人,而白人又
不肯理我,今天可算是奇遇,真是上帝的安排,如我的心愿,你尽情的插进去好
了,我是忍得住痛的。」
  我试著往裡塞。当我将龟头塞进大半之时,她叫道:
  「啊!噯!痛啊!」
  她的屁股轻微的扭动著,嘴唇发著颤抖,我不由停止动作问她说:
  「桃尔西!痛吗?」
  「嗯……可是总要痛一次的,你就插进去吧,不过最好你能一插到底,省得
零碎的痛!」她说。
  我觉得她说的也对,就对她说:
  「桃尔西!我要开始了,妳可要忍著点!」
  她瞇著眼点头,我挺起了傢伙,先在她的玉洞口轻顶了两顶,著实了之后,
猛的朝裡塞去,「支」的一声塞到尽根。
  「噯唷………」桃尔西痛得大叫,身体不住颤抖,我伏在她的身上,作个短
暂休息。
  我伏在桃尔西的身上,等她的颤抖停止后,我开始轻轻的抽到穴口,又慢慢
的送进去,抽送了不到两分鐘,穴裡的汗水就大量的涌出来。当我往外抽时,她
不住的:
  「哼……哼………」
  当我往裡送的时候,她又不住声的:
  「噢……噢……噢………」
  她的穴挟得我的傢伙十分紧凑,没抽动多久,我就「卜卜卜」将我的精子射
进她的子宫裡去,刺激著她,搂紧了我,不住的狂吻我,像酷暑中遇到甘露一般。
  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到我的傢伙又硬起来,我又开始抽送,延续了有一小
时之久,一直将她领入了极乐的仙境裡.
  我侧著身子,躺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两手握了她的两隻乳房休息。她对我
说「你给我的太多了,使我有意想不到的快活,你真是位好先生。」
  她说著,又不住的热吻著我:「你几时还需要我呢?雷查先生。」
  「最好妳能天天晚上来,更好是在深夜!」我说。
  「好的!」她说:「我尽量能天天来!」她说。
  我又问她说:
  「妳可认识一个收衣服的,叫路克?」
  「噢!他是我的哥哥。」她说。
  「啊──」
  我假装惊讶的说:「真糟糕,他每天夜晚到我们家来收衣服的,那被他知道
多不好?」
  「我有办法叫他不来!」她很有把握的说。
  「妳用什麼办法呢?」我不放心的问。
  「路克是有爱人的,他十分怕她,她又是个醋罐子,只要我告诉她。说路克
每晚都出来跟情妇幽会,她就会大发雌威,缠住他不让他出来。」她淘淘不绝的
说。
  「那样好极了,妳可以每晚都来了。」我说。
  告别的时候,她捧住了我的傢伙亲吻告别,我则吸吮了她的乳房一阵,并将
我几件要洗的衣服交给她,开了车送她回去,她则叫我先送她到路克的爱人处,
我在门外坐在车裡等著。
  她进去了很久,出来时笑瞇瞇的对我说:
  「好了,一切安排妥当,晚上她就会去缠住路克的,并且是每晚都去,她还
非常感激我呢………」
  我说:
  「妳真是个可爱的小坏蛋!」
  她说:
  「为了自己的快沽是不择手段的。」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在饭桌上,乐拉当著爹地和妈咪的面
对我说:
  「雷查──你可以陪我出去玩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能早点回家休息!」我说。
  「好的,一言为定!」乐拉说。
  爹地和妈咪见我答应了乐拉的要求,都看著我们姐弟笑瞇瞇的非常高兴。
  饭后乐拉化粧了一番,我们开了车子一回去玩,她叫我直开到一个山坡下,
才叫我停下车来。
  乐拉笑瞇瞇的问我:
  「雷查──你真的喜欢桃尔西那小黑鬼吗?」
  「妳说什麼. 乐拉?」我惊疑的问。
  「我已经看到了,今天下午,你和那小黑鬼的事!」乐拉神秘的笑著说。
  我说:
  「以前我是为了不使路克再来纠缠妳,后来我是真的有点喜欢她了。」
  「你怎样能使路克那黑鬼,不再对我使无赖呢?」她问。
  我告诉她桃尔西的计划和一切,她又问:
  「你怎样实行你的诺言呢?」
  「那一方面的?」我问。
  「叫我怎样才能快乐呀?」乐拉说。
  「我打算陪妳到远东去游玩,尤其是中国,中国人性的艺术,是天下无双的。」
我说。
  「你怎麼知道?你又没到过中国。」她发生了疑问。
  「在学校裡有中国留学生,他们告诉我的,并且送了我一副关於这一方面的
画,他们叫它春宫,好玩得很呢!」我说。
  「我在学校也有中国女学生的朋友呀,如余娟、美华李,她们怎麼没有跟我
谈起过呢?」乐拉问。
  「妳不知道世界上以中国女人最保守吗?最保守的女人怎肯谈这个呢!何况
她们都是未婚的,更不知道个中的奥妙了。」我反驳她说。
  「你能让我看看你中国朋友送你的书吗?」她羡慕的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没有带在身上,回家后再给妳看吧,妳一看就知道中国
人对这方面的艺术了。」我说。
  乐拉等不急待的,就要和我回家去,我对她说:
  「妳在父母面前说是教我陪妳出来玩的,现在回去不太早了点吗?我们玩一
会儿再回家吧!」
  乐拉也只有耐著性子,跟我到处跑了一圈回家,回家后就到我的房裡去看春
宫,它是副彩色的古画,有三十六种姿式,每一种都栩栩如生。
  乐拉看著,不住的嘉许,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最后嘆息著说:
  「真是了不起的画,看得我真如身歷其境。」
  她晕红著脸说著,并不断的扭摆著她的屁股,我想──她可能裡面已经湿了
………
  果然路克那黑鬼,再不到我们家裡来了,而代替他的,是他的妹妹桃尔西。
  这小黑妞儿十分有趣,凡事都顺著我的性子玩,可算得上是个温柔多情的孩
子。
  乐拉看了春宫后,天天嚮往著到中国去,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远东的日本
军阀,也向麦克阿瑟元帅投降了,乐拉简直高兴得吃不下饭去了。
  胜利后的第二个星期,我和乐拉徵得爹地的同意,我们週游世界。
  乐拉为了讨好我,并聘请了桃尔西的帮佣,跟我们一同游玩。
  乐拉的嚮往中国,也传染上了桃尔西。
  照我的意思,要坐邮轮,但是经不起她们两人的反对,改为坐飞机了,乐拉
恨不得立刻能飞到中国去,也只有由著她了,她甚至连飞机都嫌它慢呢。
  爹地在战前去过上海,并且有朋友和公司的分销处,在战争中失去了连络,
他交给我些他朋友的地址和财產凭证,叫我到上海时,可以找他的老友,和恢復
公司业务,他并试探性的拍了个长电去,和他们连络。
  到了上海下飞机,看见有一个方牌子被人高举著,上面写了欢迎我的名字。
  我知道这是爹地的电报生效了,他的老朋友来接我了。
  我向那面牌子招了招手,就有两位五十多岁的中国绅士和我招呼。
  出了检查站,在欢迎牌前会到了爹地的老友,和他们的孩子。
  来接我的是宋君和叶君。
  宋君的儿子天钢,叶君的儿子健平,都和我的年龄相仿,我和他们热烈的握
手言欢,他们都会一口流利的英语,真有一见如故之感。
  当他们见到乐拉时,宋、叶二君向我致歉说:
  「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携眷来的,所以没有叫我们家的女孩子,来接
待你的夫人!」
  我赶忙介绍乐拉和桃尔西跟他们见面,解释乐拉和桃尔西的身份,我对他们
说,桃尔西是我的秘书,以便提高她的身份。
  上车时我和两位老人同车,乐拉和桃尔西则挽了两位少君同车。
  中国人的热情爹地是对我说过的。这次我到中国来,真有点像自己家裡一样。
  宋叶两家轮流欢宴。可是乐拉则埋怨我了。
  我将爹地叫我做的事情,统统交给了宋叶二老,分工合作的,没两天就给我
办好了。
  我则与宋天钢和叶健平混在一起了,我告诉他们,我这次和乐拉来的目的,
健平听了哈哈大笑说:
  「巧极了!眼前就有位著名的性学博士。」
  我问他是谁时,他指著宋君说:
  「此君是性学专家,并是位很有权威的人物,小可虽然也聊一二,那简直是
皮毛。」他说。
  「真可算是幸运极了,我要求宋君协助,他也慨然应允,从此我们三人一天
混到晚,花天酒地。」
  我真怕得罪了乐拉和桃尔西,请他们两人设法週旋,宋君非常热情,一口答
应,原来他有专室,他在室内玩,我们则可以在室外看,他先领我参观过后,我
才告诉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欢喜若狂。
  我将她们两人交给宋君,他将她们领到他的专室中。我与叶君则躲在室外看。
见他先拉开壁版,就显出了一幅幅的画来,他比手划脚的说了半天。然后叫乐拉
和桃尔西脱去衣裙,然后他目己也脱了。
  乐拉和桃尔西虽然肤色不同,均是曲线玲瓏的,黑白相映,真是好看。
  而宋天钢,则是只有阴毛一丛,那傢伙只有点儿龟头在毛丛中若隐若现的一
点点,我很替乐拉失望。我想她也会有如此的想法。
  叶君则附在我的耳上说:
  「他的傢伙,(指宋君)真是千人难有,名附其实的草裡金鸡,令姐遇上宋
君,可算奇遇了!真不枉她到中国来跑一趟。」
  我说:
  「他的东西如此渺小,真怕没用呢!」
  叶君告诉我,中国人的生理不同,用起来时大而且粗,不用时就会缩得很小
了。尤其宋的那种,要等插在女人裡遇才能决定粗细长短,要看女人的穴如何,
安则如何。
  我不相信叶的信口开河,他则说,他决不骗我,等会儿有事实证明,我也只
有看事实了。
  我朝室内望去,见宋君对乐拉和桃尔西说:
  「两位女士!不要看不起我的傢伙,不要说你们美国人,就是在中国人裡面
像我这样的,一千人裡面还没一定有一个呢!妳们一试便知,你们两位谁先来试
验呢?」
  桃尔西推乐拉上前,宋君将她放在一张中国人叫「香妃梯」的小床上横躺下,
先握住自己的傢伙在乐拉穴口上磨动一阵,果然他的傢伙翘了起来,不过不长,
给乐拉插进去后,他似是揉动,又似插送的来了一阵后,她高兴的叫起来道:
  「噢……宋天钢……你没有骗我……你的傢伙塞得我穴裡满满的,顶得我的
花心儿开了,噢………唷………我好舒服唷………真的,桃尔西!我太舒服了…
……嗯嗯嗯。」
  宋天钢开始轻抽慢送,乐拉又叫道:
  「噯唷………你的傢伙干得我美死了………你抽出来时,我觉得我肚裡的肚
肠和心臟都跟著出来了,噯唷………你插进时,我又觉得我的肚子裡像多了样东
西似的,塞得满满的舒服死了………噯唷………情郎………我的甜心郎…………
我做你的妍头吧情人…………我愿意你这样一天到晚的干我…………就是死了也
是美的………噢噢…………」
  由乐拉的浪叫声中,证明了宋君这小子确有一套,又见他将桃尔西抱在「香
妃梯」上仰面躺下,伏下身去,一隻手揉握她一双乳房,用口咬住了另一隻,吸
吮咬磕,另外一隻手,中指插在桃尔西穴裡抽插扣弄。食拇指捻动她的阴核,上
下齐动,屁股则对乐拉施行九浅一深术。
  剎时间乐拉和桃尔西齐声哼叫:
  「嗯!哼!………」乐拉叫。
  「哼……噯唷………噯唷………」桃尔西叫。
  哼叫了不多会儿的工夫,桃尔西和乐拉都歇斯底里的颤抖著,翻白眼珠儿,
哼叫的声音也像蚊子叫了。
  宋天钢将插在乐拉穴裡的傢伙拔出来,有半尺多长,真叫人看了吃惊,一下
他插在桃尔西的穴裡,桃尔西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口裡:
  「噯唷……天啊………你的傢伙像有角似的,刮得我好美唷………达令……
……」
  宋天钢就看桃尔西的式子,将她翻了个身,屁股朝上的抽插起来,他每次抽
出来,就在穴口上朝桃尔西的阴核上顶了两顶,再一插到底,直插得桃尔西一身
黑肉不住的扛抖,像发了疟疾一样,口裡则:
  「嗯!嗯!………」叫个不停。
  一直干到桃尔西不再「哼」「叫」才歇下来,用卫生纸擦乾净了他自己的傢
伙和桃尔西、乐拉的穴,穿上衣服出来。
  我向他握手致谢,并不住的夸讚他的本领,他则谦虚的说:「桃尔西和乐拉
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穴,只有挨死干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
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头路的长三堂子去实
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三堂子裡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
三堂子。
  那裡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美如天仙,环肥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
子的美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的没完,真不知道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脸也生得不太漂
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后,她就依
偎在我的怀裡,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
  我呆望著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
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
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到了她的房裡时,光是小丫头就有四五个,另外还
有老妈子,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
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三堂子裡
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
  宋天钢家裡很有钱,人又长得英挺,姑娘们都喜欢他,老鴇见了他像见了天
神一样,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
完全是宋天钢的面子。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
  「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他又特别对朱红玉

  「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
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
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娇柔的依在我的怀裡,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
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了她的手说:
  「红玉!妳太言重了,妳给我的面子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
来!我敬妳一杯。」
  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又对眾人说:
  「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裡,将房裡的女人赶出去,他对我说:
  「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
  「我不知道!」
  他交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
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裡陪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
  「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点休息,请诸位见谅。」
他说完向朱红玉点了点头。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繫了块大毛巾,
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身,才叫佣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幃布拉开,露出了裡面的镜子,
又开了床柱四週的小灯,才出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娇
羞的说:
  「让我自己来吧,雷查!」
  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销魂的,这是从美国女人身上找
不到的。
  我们上了床,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先说镜子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
从镜子裡又可看到后面,灯光的调配,也是经过名家设计的。朱红玉的娇小玲瓏,
但从镜子裡看来,则又丰满了不少。
  上床以后从镜子裡,我才发现,朱红玉生了两隻与普通女人不同的乳房,不
但尖长,而且在当中有一道深下去的痕,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摸上去,光是上
半段在手裡,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具皮球一样,有说不出来的感受。
  纤细的腰肢,只有两手一握那麼细,两条腿,均匀细长,名附其实的玉腿,
三角地带的上端,像日本军官的鬍子似的有一丛细黑的阴毛,其他地方则光滑腻
嫩。
  那道缝儿,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迭迭,重门迭户。
  我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就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我赶忙抽回手去,
朱红玉卜一声笑了道:
  「胆小鬼!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吗?」
  她说完,捂了嘴吃吃的笑,我受不住她的挑逗,傢伙蹦硬,比平常硬得多了,
我这才醒悟到宋君给我吃的是什麼药。
  我想报復朱红玉对我的取笑,要猛的给她插进去,使她吃一惊,当我将她的
腿抬起来,傢伙硬往裡插时,费了半天的力气,只是进去了半个龟头。我急得满
头大汗,仍无半点办法,还是朱红玉笑了声:
  「让我来吧!雷查!我自从接客七八年来,就只有一个人能自己将傢伙插进
我的穴裡去。你还是让我来带路吧。」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压,另一隻手用两个指头箝住我的傢伙,细腰左右
摆动,屁股上下前后的旋转,我觉得我的傢伙在一层层的往裡钻,每逢她他屁股
扭动一下,我的傢伙就进去一层,到底后,她挟住我的傢伙,由根部往裡,一道
一道,週而復始他挟著。这份妙憨是说不出来他,我不由自王的夸讚道:
  「朱红玉啊………妳好美妙的穴呀…………」
  「现在你知道宋少爷为付麼叫我陪你了吧?」她说。
  「真感谢宋天钢先生!」我说。
  「早呢!」
  她说:「还有你的好处呢!」
  她挟了我一阵,使我飘飘欲仙。我知道,如不是宋君给我吃了粒药的话,光
这一刻的感应,我就会完了的。
  她挟了一阵后,又用腰干一挺,屁股上下的起落,她告诉我这叫做波,我的
傢伙在她穴裡的感觉,就像奶牛被往外挤奶似的美妙。我怕一时受不住而洩了出
来。
  就和朱红玉谈起话来,以便冲淡情绪,免的洩了。我问她说:
  「妳说祇有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将傢伙插进妳的穴裡去,他是谁呢?红玉。」
  「就是你的朋友,宋天钢!」她说。
  「那是他的傢伙也像螺丝钻一样了?」我装佯的问。
  「别见鬼了,他又不是鸭子!我是说他的技术好,他的傢伙也好,这汕头路
一带的姑娘,都愿意让他干,有的贴钱请他呢!」红玉滔滔的说。
  「那麼!妳贴过他多少钱呢?」我问。
  「他是不肯让我贴钱的,他是我们这裡的财神!」她说。
  说著话,朱红玉又改变了方法,屁股在床上旋转起来,我觉得像驾云腾空的
舒服,我问她:
  「妳这旋转叫什麼名堂呢?」
  「中国人叫筛!」她说。
  我被她筛得浑身晕淘淘的,差点筛出我的精来,我赶紧吸了口大气,才算定
了下来,筛一会儿又改变成屁股上下纵动,我的傢伙在她的穴裡进进出出,好不
爽快。
  我问她什麼功夫时,她说:
  「叫吞吐功。」她在我身子底下变化了很多花样,使我欲仙欲死说不出的爽
快。
  朱红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战功夫,玩了足有三个小时才洩了精,我趁她入厕时

  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药。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朱红玉跟我谈了无数的情话,原来她是个可怜的女孩,
为了家裡太穷,父母将她卖入娼门的。
  她的床功使我销魂蚀骨,第二次开始,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点多鐘,我虽然
玩了一整宵,但只洩了两次精,并没费半点力气,快十二点了我们才起床吃点心。
  我实在捨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给我的话,我很愿意替她赎身。
她说:
  「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赎身的话,只要宋天钢先主一句话
就行了,老鴇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将宋君请来,和他商量,他说:
  「同去详细说吧!」
  我们就辞别了朱红玉出来,临离开时我问宋君,我们给她们多少钱呢?他摇
摇头笑说:
  「她们暂时不要钱的。」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问他道:
  「为什麼暂时不要钱呢?」
  他告诉我:
  「这是中国有钱人的派头,不用付钱,可是以后付起来时,一付就是很多,
比应给的还要加倍,所以叫暂时不付。」
  他接著说:「越是不付钱的人,也是肯花大钱的人。越受她们欢迎,以后你
可以自己直接来找朱红玉玩,不用付钱给她们,她们会告诉我的。我可以代付,
只要我带去的朋友,她们是不敢怠慢的。」
  我又懂得了中国人有钱的气派,和用钱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过饭,我们都休息到下午,吃过晚饭后,我和宋君谈起朱
红玉的事来。
  他叫我沉住气,先到她们那裡去玩几天以后再说,到了我认为确实需要她的
时候,他会给我设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头路去找朱红玉,我去得太早了点,她出堂差去了,别的姑娘
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诉堂子裡,如朱红玉回来,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来住,我
预备邀宋叶君出去玩一会儿,顺便看看乐拉她们怎麼样了。
  到叶家时,除了下人外没有一个人,他们告诉我只有少爷和二个外国女友在
三楼密室中,我一脚跑到三楼,听到屋裡的乐拉叫声:
  「噯唷………桃尔西,妳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噯唷
………你别顶嘛………噯唷………我要来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
  我从锁孔往裡张望,只见叶健平立在地上,桃尔西手扶著沙发扶手,面朝下,
高翘著黑屁股,让叶健平在后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而乐拉则仰卧在沙发
裡,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的竖著。一条腿放在沙发背上,另一条曲起来,
贴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搂住,使目己的穴分得很开,另一隻手直揉搓自己的两隻
乳房,桃尔西则头伏在乐拉的跨间,嘴在在乐拉的穴上,连吮加舔,只要叶健平
往前顶一下桃尔西,则桃尔西的嘴就在乐拉的穴上啃一下,乐拉就必定大声的呼
叫:
  「噯唷……嗯哼………哼…………」
  叶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用连环套的办法,来对付桃尔西和乐拉,
当叶君的傢伙从桃尔西的裡边往外抽时,带出来她那粉红色的穴肉,就像盛开的
玫瑰花一样美丽。
  往裡顶去,则连大阴唇也顶了进去,陷下去的样儿,像没有眼珠的牛眼睛。
  因为桃尔西的头,深埋在乐拉的胯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断定她的妙
感是美的,因为她的身子不住的在抖颤著,两隻乳房对著地面,自动的颤抖著划
圈圈儿呢。
  叶健平则哼哼的喘著粗气,一下一下的猛顶著。
  这中国人的后继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惊胆颤,到后来叶健平俯下身子,
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乳房,又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他抽得少,送得快,
行动像雨点似的,发著「卜滋!卜滋!」的声音。直干到桃尔西俯立不住了,瘫
痪了似的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喘气,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
放在沙发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一手握了傢伙,用傢伙拨开乐拉的大阴唇,一下
子就干了个尽根,插得乐拉:
  「噢……」了一声,接著就很快的抽动起来,插弄了一二百下,她从晕迷中

  过来说道:
  「叶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噯唷……哼……你真是会插穴的人………我的
达令……我的穴美死了………噢………我不行了………噯唷………噢………哼…
………」
  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像死了一样,叶健平又如骤雨的衝击了一阵才停住,
等他抽出傢伙来,我的眼睛才离锁孔,我觉得我的裤子裡,有股粘粘的味道,伸
手过去一摸,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隔著门叫道:
  「叶先生──我找你来了──」
  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说:
  「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我回来洗澡,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并且是立刻要去。」
  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我则跑进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裡,突然浴室门开了,进来的是桃尔西,她手裡拿了我的内衣
裤,看牠的样子满曲眷蚵,笑吟吟的问我道:
  「需要我陪你吗?雷查。」
  「欢迎!欢迎!我正感无聊呢!」我说。
  她脱了衣服,也跑到浴盆裡来,挤得盆裡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尔西的身
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我搂紧了她问:
  「这两天来,老叶陪妳们玩得痛快吗?」
  「你不管我们了,还问呢?」她假装抱怨的说。
  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我握了下她的乳房说:
  「妳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装呆,我知道妳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
  我说。
  我一句话说著她的痒处,她窝在我的身上揉著我不依,撒娇撒痴的,好玩极
了。我又说:
  「妳这几天得了好处,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非罚妳不可,妳接受吗?」
  「罚我什麼?」她问。
  「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流了一裤子的精水,现在我的傢伙还觉得难受
呢,我要你给我医好,但是我有条件的。」我为难她的说。
  「什麼条件呢?」她问。
  「第一不要妳的穴,第二不得用傢伙,妳能吗?」
  她听了我出的难题,不但不做难,反而哈哈大笑说:
  「真是现时现报,昨晚学来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过我是新学的,做得
不好别见怪。」
  她说完,将我从水中拉起来,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
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我心裡觉得奇怪,她有什麼办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后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
的乳房,在乳房上吸吮起来,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
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后,再由乳房向下,直舔到肚脐,再由肚脐
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裡吸吮起来。
  吸吮一阵后,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隻乳房上,吸吮起来。吸吮
一阵后,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后颈舔起,直到屁眼。她
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著,舔得我浑身都觉得
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
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了她问:
  「谁教妳这本事?」
  「你猜呢?」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我问
  「是叶,也不是叶。」她答。
  「这话怎麼解释呢?」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后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裡学来的!」
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麼不带我去呢?」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那裡去了?」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教给妳!」
  我又问她:「按摩浴室裡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矩
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后来叶若
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怕叶君,也很敬重叶
君。」
  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付帐就走了,对吗?
桃尔西。」我说。
  「噯!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三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
的说:
  「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
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的接侍他呢!」
  她接著又说:「以后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
  「妳不付钱,人家不脱妳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矮呢?」她问。
  我说:
  「他们不认识妳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
后,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
  「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
  「好极了!妳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
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裡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
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
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
她将我接到她的房裡,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裡吻我。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
  「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
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裡的
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麼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
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
  「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裡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妳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著我,依在我的怀裡,感激的流著泪说:
  「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麼报答你呢?」
  「那裡话!」
  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麼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
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
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裡
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裡去,她笑著说:
  「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
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裡顶,那样我会受伤的,
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裡,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
她的手指上,然后擦到她的穴裡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
  「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著我的傢伙往裡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后,
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洩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后,下床去将穴裡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后上床。
  她将我的傢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
  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傢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她问我:
  「雷查──我再去收抬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
  「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妳就这样给我干出来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裡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傢伙,
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鐘的时间,又将我摇洩了一次精,等
我洩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
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麼将这天生的尤物,
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裡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敬暴天物,岂不可
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洩了五次精,每次有每次的花样,
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
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
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
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
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
的女人到堂子裡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
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
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他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三小时。
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
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打电话给朱红玉,叫
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麼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
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鬆垂的了,我
知道乳房鬆垂的女人,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麼都像
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
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於化粧,又会採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
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
  「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每天只表演三
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
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著,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裡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
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稜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
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傢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上床开始
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著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一个,
伸腿到床沿,一隻脚踩著床沿。那黑傢伙往自己阴户裡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
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傢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
不要如此。
  我说:「妳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
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麼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吗?我拿这话问叶健平。
他说:
  「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裡边的学
问越大,你等著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
较吃力外,其餘都是致美的,面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
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衝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后揉,使得
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
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著他又说:
  「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鐘,其
餘四十分鐘,作为我们的实习,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后,就急得傢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裡,
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快,为了顏面,我不好意思那麼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傢伙,轻
微的套动著,她的小手,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行动著,才节制住床的衝动,现
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男人的,发著「嗯!嗯!」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裡浪叫道:
  「噯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噯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
…我上边痒唷………哥哥…………」
  口裡叫著,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来,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
插起来,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阴,接著那女的叫道:
  「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傢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后边倒痒起
来了………噯唷………痒得我好难受唷………噯唷………哥哥快搓搓后面吧,嗯
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后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
捣右,在上面的说:
  「浪穴口那裡还痒?快说,我好给妳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弓著身子闷顶,那在下
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
  「噯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
  「浪穴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底下的说。
  她先簸后筛,既摇又幌了一阵,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
在上面的欠著身子,露出在下面的阴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人阴
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别的工夫是在穴裡面的,看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祇有二十分鐘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著就是实习,我对宋说:我想和来
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
  他说:
  「随便你要那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
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
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裡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
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麼可学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
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傢伙叫我拔出来,用足了力
也拔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
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傢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离了床,仍然拔不出来,
我两手插腰,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在空中飞
舞著。
  她哈哈大笑,等我将她放在床上,摇署头,表示失败和钦佩时,立在一旁的
一个告诉我,如果碰上这种情形,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裡,进出的抽插几下,
就破掉她咬住傢伙的劲了。
  接著叫我享受筛、簸、摇、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说的,美妙极
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几下就完了。
  当我射精时,她的裡面就像挤牛奶似的,往外挤我的精液,使得我洩了又洩,
比平常洩的加倍还多,洩得我头发晕了,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我实
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到他们那裡去看个明白,我听到宋君
对乐拉说:
  「乐拉,这挟的功夫,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妳竟不会,妳这样碰到大傢
伙,妳就吃不消的,现在我叫她们刺妳的屁眼,使妳硬挟,妳同意吗?」
  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我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看,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
用髮夹轻刺乐拉的屁眼,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裡一缩来躲避著,宋就对乐拉说:
  「就是这样挟法,妳会了吗?」
  接著她自己就目动的收缩起屁跟,宋嫌她没力,就对朱红玉说:
  「红玉!多用点力刺她一下,她挟的没力。」
  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
  「噯唷……」一声,屁眼缩进去有两寸,连髮夹也被她吸住了。
  「噯……这下很够劲,就这样挟法,乐拉!」宋说。
  我再去看桃尔西,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傢伙插在她穴裡,叫她扭摆呢,
她的腰肢虽细,可是扭摆起来却非常呆板,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就叫两个女人
坐在桃尔西的两旁,用针来刺她的细腰,左边一刺,她往右边躲,右边也立刻刺
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左右不停的快刺著,她扭摆的也越来劲,嘴
裡边:
  「佛!佛!佛!」的不停。
  叶说:
  「以后就是这样扭摆法,并且嘴裡也要像现在一样,佛佛的叫声,男人听了
也高兴,知道吗?」桃尔西点点头。
  扭摆了以后又练别的动作──摇臀,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
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
一齐下手刺,只刺得她团团乱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用刑的停止,叫她自
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经斑斑血痕了。叶君从她身上起来,两旁的人,
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尔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
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弄得浑身大汗。她嘆了口气说:
  「想不到这麼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
  「妳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后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情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赤裸著身子,黑白相
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有求知慾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
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点点头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鐘,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不过这次那假傢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
个则伏在床沿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立在她身后的假男人,从后面干,直干得
流浮水,立在后面干的,才开始拉出来,退后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傢伙一
插到底,并连续连顶三下。又拔出来,週而復始的玩著,并没有什麼精彩之处,
只有当她插进去顶几下的肉处铃声──「拍──铃铃铃──铃──」的清脆悦耳,
别的没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道:
  「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三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处的,你们看!」
  他叫衝击的人停止,指著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条傢伙样的
棒儿来,指著她的穴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著,小阴唇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继续解释道:
  「你们看她的阴户,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傢伙纵进去的。」
  说著,他两个指头捏著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卜」
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君就放开手,祇见那棒儿被穴口含著,连续进出了
三下。「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拋的一样,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龟头样的,
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用拇指一按,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
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按开弹簧,自己练习著
拋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我正中下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繫
在我的阴毛上,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
  当我的傢伙被她吸进去之后,就像装有隻手似的,拉了我的傢伙连拉三下,
繫在我毛上的铃儿,则「铃铃铃!」的三声。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含著我的傢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著我的傢伙往后推一样,我觉得非
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鐘,才歇下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裡试
了试,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
  「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后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后玩的是花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
  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花式三十六套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妳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著各种花样。
  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
  「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你们几人可曾开了眼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
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鴇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
镜子的好。
  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后,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裡
吃饭。
  饭后,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松口,看砲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为了月经在身,行动不便要回去休
息。
  宋君和叶君家裡,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裡,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上了艇,
直放吴松。
  在艇上,大家閒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
  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吸七呼八。
  就是吸气时,可以抽插七下,吐气时则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长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
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他勉强的跟她玩著。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
客,他才高兴了。
  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请出了我的傢伙来。
  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裤子褪到小腿上,翘著屁股,握住我的傢伙,塞到她的
穴裡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著,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
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美妙极了,龟头在裡边,紧顶著她的子宫,没转上几下她
就浪叫起来道:
  「噯唷………你的傢伙又粗又长,顶得我美死了,噯唷………涨得我又酸又
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鐘,我就「卜卜」的洩
了精。
  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浪著声儿说:
  「我的汉子,哼………我刚刚上了癮头,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
行……你要赔我………嗯……我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著发浪,穴裡一挟一挟的,没几下。我的傢伙又硬起来了。
  她欢喜若狂的亲吻著我说:
  「冤家你真行………这麼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
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道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
  「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头说:
  「我用不上呀,又没有抽插!」
  宋君听了笑说:
  「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后吐气,转八圈吸气
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出我的精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喘著气说:
  「冤家………亲汉子,我连洩三次了,你还不洩,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
……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我对叶说:
  「叶先生──你要不要跟閒著的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话,就把桃尔西让给
我吧!」
  他点了点头,我就对桃尔西说:
  「亲爱的桃尔西,离开美国后,我还没和妳玩过呢,来吧!我要看看妳练的
功夫怎样了?」
  桃尔西果然来了,我将屏儿推开,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和我玩叶底偷桃。
  她虽然也在摇幌,可是她的动作太生硬了,我觉得乏味之至。
  我就抱了她立起来,叫她手扶著坐位,面朝下伏著,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
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
  虽然不够劲,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
  我和她抽插了一阵后,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不玩了,有久别如新婚的感
觉,她的浪水流得特别多。
  从穴裡往船板上直滴,弄得我的傢伙上满是又粘又浓的骚水。
  我开始拔出来,退后几步又猛的插进去,这时宋君说:
  「已经到吴松口,风浪就大了,快把窗子关起来吧,别让浪花打进来。」
  他的话刚说完,窗子多数都是本来关著的,没关的刚关好了。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侧一歪,我正好拔出傢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插进去,
这一来使我往后倒去。
  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屁股,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
  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我的傢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
  「噯唷………」
  原来我蹦硬的傢伙,走错了门路,被桃尔西坐到屁眼裡去了。
  幸而我的傢伙上有粘糊糊的骚水滑润著,不然岂不要折断。
  我只痛了一下,以后是被屁眼挟得紧紧的,倒舒服起来了。
  倒是桃尔西,痛得眼泪直流,「噯唷」连声的道:
  「可把我插得痛死了………噯唷……妈呀………我的屁眼唷………噯唷……
…被你的大傢伙插裂了!」
  她哭叫著,挣扎著要起来。
  艇身又猛的一下歪动,她又著力的坐倒在我的怀裡.
  本来未插进去的一半,又被她这一坐,整根傢伙插了个尽根。
  她痛苦万分的道:
  「哼!噯唷………你是怎麼了………雷查,你怎可这样收拾我呢?」她被我
插得有气无力的说。
  「这不能怪我呀!桃尔西,是游艇将我们跌倒的,碰巧我的傢伙插在妳的屁
眼裡去,怎好埋怨我呢?」我说。
  「谁叫你………噯唷………」
  她无可奈何的没说下去,就又要挣扎著起身。
  我抱紧了她,不让她动,我另一隻手支在板面,两人同时起来。
  艇身仍然摇得利害,好不容易仍抱著她伏著抓住了坐位,我则抓住窗沿,才
不致於在倒下去。
  我试著往外抽出我的傢伙,想不到桃尔西颤抖著声儿道:
  「我的肚肠被你带出来了呀………噯唷………」
  我又一下子给她塞进丢,她又叫道:
  「噯唷………你怎麼还往裡捣呀…………这简直是损人嘛!那有插屁眼的呀
……………」
  往外抽,说带出了她的肚肠,往裡推又说捣她,真叫我生气,就不顾一切的
抽插起来。
  她的屁眼包著我的傢伙紧紧的非常舒服,使我更兴奋的猛干起来。
  先时她还「噯唷」连声,继而她渐渐的不叫痛了,反而摇起来说:
  「噯唷………情郎………我先是痛,后是痒………这会儿竟然美起来了,噯
唷………我好美唷………想不到屁眼被插也是美的呢,哼哼…………噯唷………
…」
  坐在我身旁的屏儿对我说:
  「我能叫桃尔西使你还要美………雷查!你要吗?」
  我说:
  「谢谢妳,妳有什麼办法呢?快使出来吧。」
  她从头上取下了一支髮夹,朝桃尔西的屁股肉上,猛的刺了一下。
  桃尔西一声大叫:
  「噯唷………」
  屁股猛的往裡一缩,我的傢伙被他这一缩,打了个寒颤,美妙极了。
  我对屏儿问道:
  「妳怎麼知道这办法的,我美得很呢!」
  她说:
  「我学床功时,是从屁股上学来的。」
  我问她是怎麼回事?她说:
  我们做姑娘的,只有一次苞好开,又要学床功,王八老鴇为了要赚一笔开苞
费,是不肯牺牲我们的。
  第一次的,但为了要学床功不能两全,就用屁眼来学习了。
  所以我们第一次的开苞,倒是屁眼呢!当然知道个中之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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