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作伴,杜名跟她
回家。
最终还是杜月说的算,杜名其实也料到了是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坚持。
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激,激情过后,必然是困乏,虽然杜名不能留
下,有些不舍,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错的,有些懒懒地送杜名与杜月出了家
门,直到他们走远,才跟秀珍返回屋里。
秀珍虽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为什么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好色的家
伙,他有哪一点儿好,竟让她这么全心全意地喜欢,但是看到玉芬睁不开眼的模
样,只能作罢,闷闷躺下,来日方长,以后再问吧。
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赶,月亮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的银辉洒下,
周围的轮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
杜名逗她说话,没有什么效果,只是他唱独角戏,弄得他有些讪讪,也不再
说话了,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挣开,对姐弟两个人
来说,拉手有些过于亲密。杜月在刚开始时,也很干脆的拒绝,不让他拉自己的
手,但是经不起杜名的死皮赖脸,后来也就习惯了,反而喜欢被他热热的大手握
着,很温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开,仍不理他,步伐更快。
杜名苦笑,看样子杜月真的是生气了,真不明白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不就
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是有别的人,也算不了什么呀。
月亮虽然很亮,但毕竟是月亮,这是夜晚,路还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
急,让杜名有些担心,会不会撞到什么,踩到什么,弄伤了自己,没想到越担心
什么就越来什么,他的担心一产生,马上成了现实,“啊”的一声轻叫,杜月倒
下了。
杜名正在那里反思杜月为什么那么生气,听到叫声,杜月已经摔倒在地。他
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问道:“姐,怎么了?怎么了?”
杜月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道:“没什么,走你的吧!”
杜名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问:“姐,要不要紧,脚崴
了?起来走走看。”
杜月没再发脾气,在杜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啊!”又是一声轻叫,
身体一侧,想摔倒的样子,被杜名迅速发扶住了。
“是脚崴了吧?”杜名问。
“嗯。”杜月答。
杜名矮身蹲下,道:“来,我背你走。”
杜月的气仍未消,哼了一声,站在那里不动,道:“不用,死不了人,我能
走!”
杜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径直往前走。他知道女人发起脾气来
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温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这时候,跟她们说话是说
不清楚的,还不如行动来得干脆。
杜月没有用力地挣扎,只是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是被杜名身上的味
道醺得有些眩晕,强烈的男人特有的气息给她极大的冲击,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认由杜名这么亲密地抱着自己。
杜名倒没有想别的,只是急着回家,看看杜月的脚伤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
外伤,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会急了。
杜名健步如飞,很快就到家,练功给了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顿急赶下来,
仍是脸不红,粗气不喘,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样神闲气定。
进了屋,打开灯,他就急着看她的伤势,浑没注意杜月绯红的脸。
还好还好,杜名心下暗自庆幸,看样子只是被石头垫了一下,脚轻微崴了一
点儿,估计现在已经能如常行走了。
过了这一会儿功夫,杜月已经平静下来,问道:“要不要紧?”
“没事了,保险起见,等会上点儿药,明天就一点儿事也没有了!”杜名高
兴地说。
杜月心情也轻松下来,本来一肚子的气已经被搅散了。
村里有些冷,炉子快熄灭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后用药给杜月敷脚。
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炉子一天都没有生火,因为她一整天都没在
家,杜名也没打算她能回家睡觉,临走时也就没有生炉子,现在重新生火屋子也
得很长时间才能暖和,炕也冰凉,更难热,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跷着腿,看着杜名忙里忙外,然后小心地往她脚上敷
药,心中涌起阵阵暖流,自己虽然是姐姐,但总是被自己弟弟照顾,更多时候,
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护受照顾的妹妹,想到这里,感觉有些
惭愧,有些对不起他。这时,杜名的好色与胆大妄为在她眼中也没那么可恶了。
一切都弄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将大黑放开链子,关上门,要上炕睡觉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过来,是给杜月用的。
坐到炕沿上,脱了鞋,脱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只剩内裤,快速掀开被窝,
钻了进去。
杜月睡在炕里头,他睡在炕外头。
杜月只是将羊毛衫脱下,穿着绒衣,绒裤躺下,由于脚不方便,还是杜名帮
着她脱下来的,紧绷的绒衣绒裤将她凹凸玲珑的曲线勾勒的生动鲜活,让杜名心
动不已,好色的毛病又犯了,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脚,才老
实下来。
屋里开始安静下来,灯关上,屋里黑了下来,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
落在被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姐,我们有很长时间没睡在一块了吧?”杜名仰面躺着,有些感慨地说。
杜月面朝里侧躺着,轻轻回答:“嗯,自从我十八岁我们就分屋睡了。”
杜名呵呵笑了,道:“呵呵,记得那时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
炕上,搂着你睡呢。”
杜月也笑了,带着一丝羞意,道:“你那时候坏毛病就特多,非要搂着我才
能睡觉,还要摸奶子,那时候你就是小色狼一个。”
杜名笑了笑,道:“记得咱爹娘刚过世那阵,我总是半夜醒过来哭,只有搂
着你睡觉才能睡沉,已经成习惯了,一时改过来是很难的。”
杜月道:“那时候,你还是个总是想爹娘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
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再过两年,就会有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孩子了。爹娘在下
面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小时候的许多情景慢慢浮现在她脑海中,没有父母,也没
有亲戚撑腰,村里的孩子们常欺负她,杜名总是挡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体保护
她,自己总是被打得浑身是伤,于是他疯了一般的练习家传的气功,整天不言不
语,像一个木头人一般,吃饭,练功,睡觉,周而复始,终于被他练出了气功,
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一天,他对她说,要让她过上好日子,要做个医生,他们家传下了三本厚厚
的医书,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当医生挣钱了,种庄稼是永远也富不起来的。于
是,他又没日没夜的看书,过了两年,终于做了医生。
他打算要做成什么事,就会拼了命的去做,那种狠劲真是像个男子汉了,杜
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现在都记不清爹娘长得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杜名
唉声叹气地说。
杜月笑了笑,道:“你那时还太小了,都这么多年了,记不清也不稀奇。”
杜名好受一些,道:“记得咱爹咱娘刚过世那阵,咱们的日子过得可真苦现
在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挺过来。”
杜月扑哧一笑,道:“还不是你能干,当时你对每个人都是恶狠狠的,好像
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个小刺猬一样。”
杜名笑道:“要不是那样,别人就要欺上门来了,我那也是没办法呀。那一
段时间,我看谁都不顺眼,都想揍一顿。”
杜月咯咯笑了起来,身子抖动,棉被轻轻起伏,她道:“你那时可是威风极
了,嗯,我想想,我记得那一个月时间,你就揍了十几个人,小孩子们当中,李
明李二子最坏,他们欺负我时,被你打断了胳膊,那以后,他们见到我,就跑得
远远的,连面也不敢朝,就是孙志强那帮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来,自那以后
村里人见到我热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爱理不理的态度了,真解气!”
提起以前的威风往事,杜名也是兴致高涨,哈哈大笑。
两人提起往事,都是兴高采烈,越说越带劲,杜月也转过身来,与杜名面对
面的侧躺着,兴奋得不想睡觉。
“姐,让我再搂着你睡觉吧,真想念小时候的那感觉,舒服极了!”杜名说
道,声音恳切。
杜月一愣,随即大羞,啐道:“别胡说八道,你都多大了,还要搂着姐姐睡
觉。”
杜名急道:“不管我多大,你总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搂着姐姐睡。”
杜月把他伸过来的手打掉,道:“行了,别再胡思乱想,睡觉吧。”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屋里又静了下来,杜月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被他搂着睡,感觉一定会很舒
服很安心吧,那浓浓的男子汉气味,把自己包围缠绕,那会是如何的幸福呀,哎
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这些念头是不应该的,别乱想
了,睡觉吧,唉,她重重叹息了一声,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就好了……
杜名虽说色胆包天,但那是对别的女人,对自己的姐姐,他还是没有那胆量
的,不能说是没那个胆,只是不想那样,虽然平时也喜欢摸摸杜月,吃吃豆腐,
但肉欲的成分极少。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杜月发觉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隔着被子,手搭在她的腰上,睡得很美。
杜月心里发慌,忙起来。
杜名被惊醒,睡眼朦胧中,看到杜月长发披肩,脸腮绯红,极为诱人,手不
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个正着,彻底醒了过来,看着杜月怒的
瞪着自己,不由讪讪笑道:“噢,醒了,姐?”
杜月哼了一声,道:“快起来,看看太阳都多高了,今天油坊开工,你去帮
玉芬把花生送过去。”
杜名答应一声,急忙开始穿衣服,杜月忙别过头去,道:“玉芬现在恐怕已
经在等着你了,送完花生再回来吃饭吧。”
杜名站起来系腰带,一边道:“姐,恐怕不能回家吃饭了,玉芬那里说不定
已经做好了呢。”
杜月转过身来,给他扶正领子,笑道:“你这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姐了,好
吧,不回来我就自己做着吃,等中午回来吧,我做饺子给你吃。”
杜名高兴地答应一声,脸也没洗,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玉芬家,用小推车将四袋花生送到了油坊,排了号,就可以回家,等着
轮到自己的时候再过来等着就行了。
在通往村东油坊的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像过节一般,都是送花生到
油坊,隔着油坊很远的地方,就停止下来,开始排队,一个一个地送进去,拿着
一个号码出来,回家等着就行了。
杜名凑巧遇到了与自己有染的女人桂花,椭圆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是
那么风骚迷人。
她丈夫孙志强与李明在一块儿上班。
见到杜名,桂花如常热情地打招呼,丝毫见不到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让杜名
佩服不已,也是暗暗警惕,女人的表演天赋是极好的,是天生的演员。
桂花是自己推车过来的,来得比杜名早,已经排在前面,她将车放在那里,
自己跑到杜名的跟前,跟他说话。
两人的眼睛却并不安分,桂花水汪汪的大眼妩媚地扫着他,像要勾去他的魂
一般。两人说起了话,知道孙志强过年也不回来了,跟李明一块儿值班赚钱,就
知道定是她逼着孙志强做的,要不然,凭他的懒劲,连上班都不想去的。
说了一会儿,轮到桂花把花生送进去了,她才不舍地告别,临别问道:“杜
大哥,这两天我肚子有点疼,不知你什么时间在家,我想去看看。”
杜名轻轻一笑道:“嗯,估计今天下午不会很忙,你过来我给做个检查。”
然后两人分开,期待着下午的再会。
其实桂花的身体很健康,很少会生病,每次生病不过是想见杜名的借口。桂
花的丈夫孙志强不行,无法满足她,而她是个厉害的角色,颇有熙凤之风,把家
治理得井井有条。孙志年轻时是村里的小流氓,自从桂花嫁过来后,把他治得伏
伏贴贴的,倒成了一个老实本分人,在城里找了个工作,安分的挣钱了,其驭夫
有术之名全村皆知。
回到玉芬家里,已是九点多钟,吃了早饭,已经快十点了,正好杜月过来,
看看是不是已经弄好了。
杜名问杜月早晨有没有人去看病,杜月摇头,今天早晨人们都忙着去油坊,
没人过来。
杜月与玉芬越来越亲,随着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对玉芬越来越满意,感觉自
己的弟弟有这么一个媳妇,一点儿也不屈着他。
杜月便想在这里做饭,与玉芬一块包饺子,杜名当然求之不得,眼前两个大
美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呀。
玉芬也高兴万分,能把杜名留在这里,她就满足了,况且有机会跟他的姐姐
交好,自然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两个女人开始剁肉剁菜,和面,忙活起来。杜月的手指白皙修长娇嫩,跟玉
葱一般,玉芬的手很小,虽然白皙,却有些粗糙,说明了两人的际遇。
杜月虽然很早就没有了父母,但有杜名,杜名对自己的姐姐像对公主一般,
重活不让她干,后来成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更是把地种上了草药,不让她再去地
里干活,有时间就让她看书,或者去别的家串串门,所以杜月根本没有农村人气
质,反而更像一个城市人。
而玉芬虽有父母,但从小就帮家里干活,家里穷,自己哥哥娶不上媳妇,现
在的女人变得很势利,没有钱,小伙子长得再精神,也没人会嫁给他。玉芬的哥
哥长得很英俊,虽说穷些,还是有姑娘嫁给他,但是家里太穷,根本无力操办婚
礼,只好将玉芬先嫁出去,用礼金来办她哥的婚礼。
可惜她刚嫁进来,丈夫就去世,家里的活又得自己一个人干,还好跟了杜名
之后,杜名不再让她干这些活了,花钱请人种庄稼,也想要把她的地种上草药,
没事时去采采药,当做运动一下罢了。可惜她好强,不想这样,这事一直僵着。
杜名在玉芬睡觉的屋,坐在书屋前,慢慢地看书。他看的书极杂,因为常以
自己没有上完小学为憾事,所以变得对知识极度饥渴,逮住什么就学什么。其实
如果他上了学,可能反而不会这样渴求知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学识了。
杜名在看书累了,闲下心来想,姐姐与玉芬一块固然很赏心悦目,但还是不
利之处多,最起码,自己不能像原来那般肆无忌惮了。
以前只有玉芬一个人的时候,杜名是肆无忌惮的,手痒了就去摸她的奶子,
想干那事时,就会立刻把她抱起来操弄,不管什么时间,不管她在干什么,有时
候甚至在院子里,他把她按在墙上抽插一通,随后抱到炕上,直至她无力承受。
这样的日子在杜月常来以后就无法继续了,总是怕她忽然闯进来,杜名倒是不在
乎,但玉芬在乎,让他颇不痛快,只好往外发展了。
想到下午桂花会送上门来让他仔细的“检查”,心里有发痒,桂花那小包子
一样的小穴让他很迷恋。
吃了饭,杜月说下午要呆在这里,跟玉芬一块儿去油坊,看看什么时候能轮
到自家,再去秀珍家串门。杜名是求之不得,连忙答应,还带着鼓励的口气说应
该多串串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回到家,先把炉火弄旺,本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却忽然平静下来,不再那
么渴望了。
想想这两天确实发泄的机会很少,反而时不时地把欲火挑起,又不得不强自
压抑,很难受。
看病的时间,一般的是在早晨和傍晚,中午的人很少,除非有什么急病。
正在看书,桂花到了。
桂花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水红色大毛衣,包住屁股,青色紧身裤,举手投足
间透着一股妩媚。
杜名坐在正屋,看着她轻扭着屁股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转过身,将门关上,
曼妙地走了进来。
杜名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一处不漏。
桂花走到他跟前,眼睛妩媚地看着他,说道:“杜名,我来了。”
杜名轻轻一笑,将手伸出来,迎接拥抱状。
桂花抿嘴一笑,并没有过去,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轻盈地坐下来。
杜名将手放下,笑道:“这几天怎么不见你的人影?做什么了?”
桂花顺了一下垂下来的一绺头发,道:“忙着弄花生,就我一个人,快累死
我了。”
杜名嘻嘻笑道:“怪想你的,却不见你的人,对了,弄好了吗?”
“嗯,已经弄好了,幸亏我婆婆来帮忙,要不然,我一个人累死也没办法弄
完。”
“你公公婆婆对你倒是很好呀,是不是因为你帮他们的儿子改邪归正,他们
心里感激你呀?”
桂花咯咯一笑,道:“可能是吧,他们都是好人。”
杜名哼了一声,道:“你们见过他们年轻时的样子,才觉得他们是好人,如
果看见了,才会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桂花好奇的问道:“嗯?怎么?我公公年轻时也跟孙志强一样?”
杜名冷笑一声,道:“你回家去问问你婆婆就知道了,我小的时候,还把你
公公揍了一顿呢。”
桂花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不信的道:“你把我公公打了?你那时多大?”
“十五!”
桂花更是不信,道:“十五?那我公公是多大,嗯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他
打不过你?”
杜名得意的道:“你以为呢,你去问问孙志强,他为什么见了我连个屁都不
敢放?”
桂花点点头,道:“我也问过他,他光说你很厉害,没人敢惹你,我还以为
是因为你的医术好呢!”
杜名叹了口气,道:“当年我父母双亡,只剩下我跟姐姐,那时候我只有十
岁。”
桂花专注地看着他,道:“那么小,那你们怎么生活?”
杜名摇了摇头,道:“那时候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那时候我姐也
刚十一岁,根本什么也干不了,还好有村里的人帮忙,才能种庄稼,才不至于饿
死,但也有人看我们无父无母,欺负我们。结果我当时打了很多架,直打得他们
从此不敢见我。孙志强当时被我打断了胳膊,还有李二子,李明,这帮,没少被
我打,他们都断过胳膊,都是我打的。”
桂花惊讶地看着他,啧啧嘴。
杜名呵呵笑着,挥了挥胳膊道:“不信吧?回家去问问就知道了。想当年,
我可是打遍周围无敌手,人称无敌小杜。”
桂花笑得更欢了,捂着嘴,身体不停地颤抖。
杜名等她笑够了,才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吧?哼,以后你问问别人,就
知道我的往事了。过来,坐到我腿上!”
桂花又笑了两声,道:“干嘛?我不过去。”
杜名嘿嘿笑道:“你不过来,我怎么看病呀,还怎么给你检查身体?”
桂花雪白的脸泛起红晕,不语地低下头。
杜名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坐下,让她丰满弹性屁股坐
着自己的大腿。
桂花羞得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任他胡为。
杜名轻轻将她的脸勾住,抬起来,笑道:“美人儿,哪里不舒服呀?”
桂花将脸别向别处,嗯了一声。
杜名将右手伸到她胸前,从上面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柔软丰满的奶子,仔
细揉捏,就像在揉一个面团。
热得烫人的大手仿佛带有一股电流,一丝丝酥麻从他抚摸的地方传遍全身,
身体舒服得不停变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浑身软软绵绵。
杜名轻捻着她硬硬的奶头,夹在手指根处,微微用力地夹一下,让她发出一
声轻轻呻吟,像是痛,又像是舒服。
“桂花,你的奶子又变大了。”杜名用力地夹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
桂花已经被他摸得有些睁不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和。
看到她已经情动,杜名将她抱起来,走进了睡觉的屋里。
屋里很暖和,炉子很旺。
将桂花轻轻放到炕上,杜名又将炉子弄得更旺一些。
桂花侧躺在炕上,看着杜名弯身弄炉子,清澈的眼睛变得迷离朦胧。
弄好了炉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软的身子,压了上去。
大嘴将她那小巧鲜红的樱桃小嘴盖住,由轻到重的吮吸,这是杜名很喜欢做
的,亲住女人的嘴,才能说明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
直至将桂花的樱桃小嘴吸得有些微肿,他才住嘴,很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
大手探了进去摸了摸她的小穴,看到已经湿润多汁,迅速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
桂花与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习惯,忙把自己裤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与茂盛的
耻毛出现在杜名的眼前,他将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位置,狠狠地刺了进去。
这第一下,对桂花的刺激最大,以前她常被这一下刺得高潮汹涌而来,立刻
无力抵挡,尖声高叫。
“呜噢——”她不由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刺穿了,心都酥麻起来。
他不管什么轻浅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插入,下下见底,桂花重重的喘
息,不时发出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才能舒解身体感受到那欲死欲活的快感。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后瘫软,身体里面透出一股粉红,不
时颤抖一下。
杜名下身被那喷涌的热流与阵阵紧缩蠕动刺激得更加坚硬,强忍了一会儿,
又开始了一轮抽插。
天公做美,下午没有人来看病,杜名终于能尽情地发泄一回,做完了,搂着
已经无力动弹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来,才依依不舍地分
开。
桂花容光焕发地离开,杜名也神气清爽,桂花风骚入骨,很有耐力,无怪乎
孙志强不行,这样的女人,一般的男人还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会死心塌
地的对你,想到这里,杜名便很有成就感。
晚饭还是去玉芬家里吃,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正在等他。
在吃饭时间,杜名倒是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仔细品尝饭菜,很享受的
模样。
吃着吃着,杜月忽然问道:“杜名,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虚摸摸脸道:“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的关系吧。”
玉芬也看着他,她对杜名极了解,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让她发觉,看到杜
名下意识的反应,凑到他跟前,耸了耸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坏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灵敏,灵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
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没有说话。
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气了,只是顾着杜月,没有马上发作而已。
杜月是极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的弟弟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进
屋时的脸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过什么事,才故意一说,是让玉芬发觉,能
对他有个约束。打心眼里,她就讨厌他与别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话他当做耳旁
风,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里其实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满足不了杜名,所以对他找别的女人,也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还好,他还
能体谅自己,在自己面前从不谈别的女人,还装做一个圣人的模样,装得倒是挺
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过夜,杜月也没什么,自己回家了。
这一晚,过得并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温馨,玉芬只是生气了一
阵,被杜名哄哄就没事了,被杜名搂着睡了一个好觉。
第五章
作者:chansonliang
冬梅这两天心情烦燥,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将,不沾
家,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没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本来晚上他还回家睡
觉,吵完架后,连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闻不问,
临近年关,要把家里清扫一遍,他也不帮忙,弄得冬梅一肚子气,心想,要这个
男人有什么用,整个一个窝囊肺,胆小如鼠,遇事缩头,根本没有男人的气魄,
平时还懒得要命,唯一的好处是能挣点钱回家,这也是她逼着他去的,守着这样
的男人,这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气魄,虽说矮一
些,但对比其它优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长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伙子排队能从村这头排到村那头,而她的眼高,
看这个不顺眼,那个也不顺眼,挑得很严。当时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冬梅
暗暗叹了一口气,想到,当时自己有眼无珠,爸妈也嫌他家穷,也没爸没妈,再
说他长得矮点儿,便看不大上他,还笑着对别人说那个二等残废,真是癞蛤蟆想
吃天鹅肉,想想当时,确实是有些过火,谁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给彻底得罪了。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每次冬梅的爸妈提到这事,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怪自己不长眼,撺掇闺女
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现在倒好,村里镇里,这一带,家家都恨不能把闺女嫁给他,
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里的那个张寡妇,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她现在见了杜名,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本该是自己的男人,却眼睁睁的飞
了,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又馋又懒,还好赌,这个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如果
现在嫁的人是杜名,那将是多么幸福的小日子呀。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会莫名的发一顿脾气,他男人孙爱国是个
怕老婆的主,春水村怕老婆是一种传统了,尤其是老婆长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
己男人驯得服服帖帖,况且春水村的新媳妇大都长得不错,可能与这一带的水有
关。
这里一带的水质柔软,甘甜纯净,四周巍然耸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脚下的水
潭倾泻注水,村东头还有一个喷泉,不停的向外涌水,冬天时还冒丰热气,热气
腾腾,极是好看,村里人大多是吃这个泉眼的水,使得人们的皮肤都不错,杜名
曾想过要用这里的水做些别的,卖矿泉水或者制酒制药,都是大有发展,可惜都
无法施展,因为这里的交通太差,只有一条奇陡无比的路通向外面。这条路,一
个人走还行,骑着自行车,那就是一种考验了,体力差一些的,根本走不上去,
所以造成了这里离城市并不太远,但却很封闭,好像两个社会一般。
杜名常笑称这里是世外桃源,可惜因为这样的世外桃源在这个县里实在太多,
这个县就成了落后地区,在这个县,县城还能算繁荣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
它地区像春水村一样,还是贫困山区呢。
冬梅将家里的家俱摆设擦了一遍,用热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
不痛快,做什么也没心思。
今天天气有些冷,还好昨天已经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
罪了,她趴在炕上,看着窗外被寒风刮得不停摆动的衣服,听着呼啸的风声,心
下暗自庆幸。
她下了炕,把炉子又使劲捅了捅,让炉火上来,炉子里的火被风抽得呼呼响,
烧得极旺。
将被铺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团花编,开始织了起来,一旦忙活起来,她的
心里就变得空空的,什么也不想,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正在织着,忽然听到“况铛”一声,大门被推开,冬梅忙趴到窗户前向外看,
昨夜极冷,满窗都结着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气,此时人已经走到了院子
中央,她一看到来人,心下一喜,又是一惊,他怎么来了?!
来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里,晚上睡觉时他只是插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
便让她睡觉。早晨起来,欲火大盛,把玉芬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自己都仍未尽
兴,只能强忍着,让她继续睡一会,他便出来了。
可体内的欲火仍未熄灭,他站在玉芬家门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于
是便过来。
对于冬梅的男人孙爱国,他极为鄙视,纯粹是一个废物,活着只是浪费粮食
罢了,因此与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虚,理直气壮,也不管他在没在家,便冲了进
来。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头发,对着窗户上的玻璃照着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
顺了顺棉袄,这时杜名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冬梅坐在炕上,一见他进屋便问。
杜名搓了搓手,将手伸到炉子旁,笑了笑,道:“怎么,来你家串串门都不
行?”
冬梅低下头继续织花编,嘴里说道:“串串门倒也行,做别的可不行。”
杜名嘻嘻笑道:“哦,做别的?做什么别的?”
冬梅脸红了一下,没敢抬头,哼了一声。
杜名走到炕前,将鞋脱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对面,脚伸到被里,笑道:
“暖暖脚,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没有比今天更冷的了。”
冬梅“啊”的叫了一声,满脸通红,雪白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红锻子,大眼睛
狠狠瞪了他一下,道:“你的脚别胡乱伸。”
杜名呵呵笑了两下,躺了下来。看着窗户上的窗花,问:“你家男人哪儿去
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抱着老婆睡觉,真是个傻瓜。”
一提起孙爱国,冬梅就来气,脸色沉了一下,气愤的说道:“他呀,整天就
想着打麻将,什么都顾不得了。”
杜名啧啧两声,笑道:“家里放着这么一个美人,还整天往外跑,真是难以
理解呀。”
冬梅用力的紧了紧手上的花边,喘了两口粗气:“别提他了!想想就气!你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了?”
杜名起身坐了起来,笑道:“我想你了呗,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来瞧瞧你。”
冬梅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腮升起两抹桃红。
杜名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冬梅的身材很高,两条腿极为修长,两个奶子不大,如果出去,说不定能当
个模特,她的身材一点也不比电视上的模特差,挺直的鼻子,微厚的双唇,水灵
灵的大眼,结合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很吸引杜名。当初他就想娶她做
老婆,可惜没能如愿,还好现在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却了他的一番心愿。
看了一会儿,他心里的欲火开始升腾,有些按捺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把玩。
“冬梅,你织的什么花边,我看看。”杜名忽然伸手对她说道。
冬梅这会被他看得有些发软,仿佛他的目光都含着令人溶化的热量,扫在身
上,浑身发热,四肢发软。织花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常常织错,听到杜名的话,
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花边递给他。
杜名将花边接过,顺便将那些线一块拿了过来。
冬梅见他拿线,笑道:“怎么,你也会织?”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将花边放到身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笑道
:“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病。”
冬梅忙挣扎,撑着胳膊,急道:“不要——,别,会有人来的——-,杜名
——-”
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气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伤着她。一边轻轻的
抱住她腰,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把门拴上了,没
人能进来。”
冬梅这才稍微放心一些,说实话,她这几天也是欲火渐旺,而自己的男人整
天不着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顿饭,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
根本是个没用的男人。没接触过杜名前还好些,但与杜名有染后,尝过那种极乐
销魂的滋味,就再也难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时根本没有与杜名
时的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对他更是不满。遇到杜名,便知道要发生些什么,虽然
嘴上说不要,心下却已经千肯万肯了。
杜名将她的脸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吮吸着她那两片微厚的嘴唇,
舌头也不安分,不时伸出去,轻舔她雪白的牙齿,伺机刺入。
男人的气息让冬梅浑身发软,身体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使不出力气,任由杜
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
她的嘴很快张开,将杜名的舌头迎了进去,任由他的舌头搅动舔舐,头脑已
经微微晕沉,只知道用力的喘气,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会死去,嗯嗯哼哼
的声音自她挺直秀美的鼻子里发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传来的酥麻,他的手像是
一个熨斗,经过之处,身体开始发热,很快热遍全身,她恨不能将浑身的衣服全
脱光,跑到外面的寒风中凉快凉快。
杜名将她抱紧,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耻骨,小穴隔
着裤子与鸡巴相抵,更增他的欲火。
平时站着杜名没有冬梅高,但坐下了,两人就差不多,他两手一只扶着她后
背,此时她没有骨头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钮扣,去脱她的衣服,
最后一件衬衣是套头的圆领绒衣,也被他扒下,两只玉碗一般的奶子露了出来,
颇为玲珑好看。
杜名的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两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着,一
只被他的嘴吮吸。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体用力前挺,从两个奶子上传来的酥麻
像是两股电流,直冲入她的头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挺,用奶子追逐杜名的手与
嘴。
杜名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下面的鸡巴涨得厉害,不发泄一番就要被欲火烧着
了。
一把将她按倒,三下两下的将她的裤子扒下,将她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扛到
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阴户,用力一下捅了进去,滋的一声,插了进
去。
“噢——-,好涨——-”冬梅躺在棉被上,长长的叹息呻吟一声。
“嘿嘿,小骚货,爽了吧,我操死你这个骚娘们!”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
腿,使她的腿快与胸脯接触,有些小巧的屁股被带起,在空中颤抖,被他一下又
一下的撞击。
“嗯嗯,操吧,操死我吧,我是个骚货——啊,啊,啊——-”她被杜名几
下就操得心醉如晕,左右摇摆着头,两手用力的扭着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压
抑住要从心底发出的嘶吼。
杜名体力惊人,两手按在炕上,下身快速的抽插,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
抽插进出的滋滋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与她低嘶的呻吟声交织一片,窗外呼啸
的风声仍未停止,与屋里的声音相合,说不出的安静。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
啊——-”她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起身子,随即软了下来,浑身泛着桃红,
令她雪白的身体显得白里透红,娇嫩无比。
但杜名仍未尽兴,将鸡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享受着她小穴高潮时的吸吮紧
箍,挤压揉动,与喷涌而出的热汁。
待小穴平息下来,他又接着抽插,几下功夫,又让冬梅达到了高潮,如此反
复,让她达到了六七次高潮,她实在不行了,不停的求饶,他才放过她,让她用
嘴代替,直到他快泄出来,又开始插她的小穴,两人一块达到了高潮。
杜名身上出了一层微汗,并不多,冬梅却已经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层油般,
泛着柔和的微光。
两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团污渍,大多是冬梅的汗水与淫液,她现在已经瘫软
无力,费力的将被掀开,钻到了被窝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让杜名也进去。
杜名也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笑道:“舒服吗?”
冬梅往他怀里偎了偎,将奶子贴紧他结实健壮的胸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
热量,轻轻嗯了一声。
杜名也感觉神清气爽,每次他做完事后,总是精神更胜从前,他甚至有些怀
疑自己这个家传的气功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心法,但感觉有些异想天开,便放弃
了这个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怀里,心里充满着温暖与宁静,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是多
么的舒服与幸福啊,安全,力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轻轻摸索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细腻与温软,轻轻说道
:“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轻轻点点头,腻声道:“一年又一年,就这
么过呗,你与你姐怎么过小年?”
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还关心这个?”
冬梅轻轻咬了他奶头一下,娇腻的哼了一声,道:“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一
下你,还不成么?”
杜名忙道:“成,成,多谢你的关心。你呢,你们家怎么过小年?”
冬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就凑合一下,反正他也没什么心思,唉,
我有时想想,这个日子真没法子过下去了。”
杜名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说了,想想就气人。”
杜名拨了拨她有些杂乱的长发,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现在在家
里说一不二,像个女皇似的,是,孙爱国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儿,但别的也没什
么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点一大堆,比起来,还是他更称职
当丈夫。”
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别安慰我了,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
就知足了。”
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两腮桃红一直未散去,春情仍未尽褪,白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娇媚,她
又叹了口气,道:“别的也没什么,但他根本不像个男人,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
人,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跟他过。”
杜名嗯了一声,孙爱国确实是个窝囊货,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没有一点儿男
人的气度,像个老娘们一般,虽然长得好看一些,却是绣花枕头一个。
他笑道:“那我就帮他一把,常来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声,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知道,
但却不敢把你怎么样,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样的男人,连老婆都守不住,还有
什么用?!”
杜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不是还能挣
钱给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风去。再说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
不来几天,你还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对得起人家么?”
冬梅被他安抚得缓了缓气,点点头,笑道:“也是,这样也总比没有男人的
寡妇强些,我也该知足了。”
杜名笑着又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道:“这才对嘛,人贵知足,这样才能活
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还得回家看看,要让我姐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少
不了一顿数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偎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
出自己是一个女人,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
杜名将她用力搂在怀里,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觉吧,等你睡着
了,我再走。”
冬梅被他操弄得身子疲乏,听到他的话,才有些放心,娇滴滴的道:“那你
帮我把门拉上锁,我被你折腾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紧一点儿——”
杜名依言将她用力抱紧,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她秀丽的奶子被两人挤压
得从玉碗变成了玉碟,柔软的感觉让杜名极为舒服。
她轻轻的喘息,呵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香味,这就是天生丽质吧。
在他的怀里,冬梅很快睡了过去。杜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长长的睫毛微微
颤抖,挺直的玉鼻一张一翕,丰满的双唇微微相合,感觉她无一不美。
他悄悄的放开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微鼓的双唇,走了
出去。
杜名刚走出去,冬梅便睁开了双眼,无一丝睡意,她轻轻叹了口气,呆呆的
出神,一会儿,又起来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来。
杜名出了门,迎着寒风,紧了紧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进了院子,大黑不顾寒风凛冽,从屋子里冲出来迎接他,他亲热的
摸了摸它的颈间,一块进了屋。
大黑是一条西德牧羊犬,一身皮毛黑得发亮,脸上双眼之间一块菱形白斑,
非常漂亮,而且极通人性,杜月很喜欢它,没事时总要跟它戏耍一番,给它洗澡,
客厅上的沙发,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边,偎着她。
杜月正在炉子旁边看书,看到杜名进来,放下书,笑道:“昨晚玉芬没把你
赶出来?”
杜名重重的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抱住大黑,揉了揉它乌黑的毛,笑道:“我
说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过得消停了?”
杜月咯咯笑了一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西门庆!”
杜名苦笑一声,西门庆?呵呵,自己难道很像西门庆?
“姐,做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呢!”他摸了摸肚子,对正望着自己的杜月问
道。
杜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眼睛盯着书。
杜名起身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腰,嬉皮笑脸
的道:“好姐姐,给我做点饭吧。”
杜月伸出娇嫩的小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杜月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嗔道:
“你在玉芬家里没吃饭?”
“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别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杜月面色微红,如一块白玉从里
面透出两朵红云。
杜名松开揽在杜月腰肢间的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无言默认。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将书放下,起身道:“我也还没吃饭,正要在炉子上
做呢,想吃点什么?”
“饺子!”
“想得美,这个时候,再做饺子,那就成午饭了。”
“嗯——,那就吃面条吧,鸡蛋面。”
“这还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体力,饭量应该增加不少吧,几碗面?”
“姐——,你饶了我吧!”杜名拱拱手,做求饶状。
杜月咯咯笑了两声,道:“好吧,两碗面够了吧?哦——,说不定今天要吃
三碗?”
“姐——!”杜名有些羞恼的喊道。
杜月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杜名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有些顽皮,喜欢捉弄一下自己,常
让自己苦笑不得。
他回屋子拿了本医书,是一本古装本的难经,书有些破旧,显然被翻过无数
遍。
他这时头脑清明,心平气和,正是学习的好时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头脑
都出奇的清明敏锐,这个时段,无论做什么,效率都是奇高,他充分利用,用于
学习,这种清明的状态能持续半天至两天,他想可能是阴气中和自己体内过盛的
阳气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读医书,便没再叨扰,静静的将饭锅坐到炉子上,捅了捅炉火,
转身去厨房做菜。她仍穿着最喜欢的杏黄大宽蝙蝠衫,美妙的身材尽展无遗,挺
拔的胸脯,圆俏的屁股,凹凸有致,诱人之极。
看这种已经看过几次的书,很难全神贯注进去的,只是难经博大精深,每读
一次,都会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觉精深,但他的心神还是时不时从书中
抽出来,保持着局外的思维角度,不时向厨房那里瞥一眼。
这会儿,外面的风渐渐停息,有点阳光透了出来,照在院子里的井沿上,他
家的井是压水井,取水时得人一下一下的压,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绑着,不然一夜
之间就会冻住,不能用了,用棉布一包,用的时候,再用热水一灌,就能用。
杜月进了厨房不久,叮叮当当,铲勺与炒窝相撞的声音传来,一股诱人的香
味飘到了杜名的鼻子里,他吸了吸鼻子,嗯?是黄瓜炒鸡蛋的味道,哪来的黄瓜?
果然,很快,杜月端着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进来,盘中装的是黄瓜炒鸡蛋,
嫩黄的鸡蛋,翠绿的黄瓜,看着就让他流口水。
“姐,哪来的黄瓜?”杜名盯着盘中的菜,随口问道。
杜月拿了个凳子放到炉子旁,将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会儿凉了。
她一边摆正凳子的位置,一边答道:“昨天李庄的那个李学理过来了,说是
感谢你帮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带了一些黄瓜过来。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难
却,就留了下。”
杜名点点头,伸手捏了块黄瓜送到嘴里,笑道:“他倒是个孝子,这两年他
家种大棚,挣了不少钱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着油的手,嗔道:“洗手!你都是个医生了,
还要我叮嘱你?!”
“我的手不脏,你看看。”说着伸出双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开他的两只大手,道:“不脏也得洗,饭前洗手,这是习惯!快
点去洗洗!”说着往外推他。
杜名慢吞吞的被她推着走了出去,到井边水槽里舀了勺凉水倒进水盆里,手
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将他推到水槽边,就去厨房拿挂面与鸡蛋,出来时杜名已经钻回屋里了,
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弟弟,真没办法。
她做饭是把好手,她本就聪明,又做了十几年的饭了,自然游刃有余,很快
将饭做完,吃得杜名嘴饱肚圆,畅快淋漓。
吃完了饭,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专心读书,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颇有些昂贵的沙发上,看了会书,抽眼看了看挂在北墙上的钟,都
快到晌午了,时间过得真快,这两天病人很少,显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对这样的
日子还是极为喜欢。
正在享受悠闲,心中乐陶陶,忽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有四
五个人,杜名凝神听了听,得出判断。
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响起:“杜大哥,杜大哥!”
杜名一听,是高天的声音,声音极大,嗡嗡的响。
他刚刚答应一声,门被撞开,高天背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张方张圆兄弟俩,
帮忙扶着高天背上背着的是孙庆,满脸鲜血,三人鼻青脸肿,面带淤痕。
三人慌慌张张,高天一个劲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声嘶力竭的叫喊。
杜名沉静的走了出来,站在屋子门口,冷静的看着他们,喊道:“慌什么!
说说,怎么了?”
高天忙道:“杜大哥,你快给看看,孙庆他——”
杜名挥挥手,指指诊室:“把他放到里面床上。”
三人忙进去,将满脸是血的孙庆慢慢放倒在大床上。
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闭上双眼,稍过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道:“没什
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右手骨折,得养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到他如此说,纷纷长出了口气。
高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幸好幸好,如果孙庆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跟他
们拼命不可!”
杜名一边熟练的帮孙庆拭血包扎,一边问道:“你们又跟谁打架了?”
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气愤的说道:“还不是李庄的那帮混蛋,他
妈的,这帮家伙真是卑鄙无耻!”
“怎么,吃亏了?”杜名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斜着眼问他。
张圆接过话,道:“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帮家伙贼不是东西,我们
想去把他们引出来,没想到,他们倒是先把我们围住了,七八个人打我们四个,
嘿嘿,不过,我们兄弟也不是孬种,他们也都挂了彩。”他左眼被打得像熊猫眼,
嘴角带血,却不碍他的兴高采烈。
张方仍是沉默寡言的模样,但受伤情形与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为悲惨,身
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几处棉花,整个脸没有一处好地方,几乎变成了青色。
“啊!”躺在床上的孙庆大叫一声。
“好了,别动!”杜名紧抓住他的胳膊,刚才是为孙庆正骨。
杜名给他胳膊上绑木板,嘴里道:“不光你们想先下手为强,那二愣子也懂
嘛。这次你们算是栽了跟头了,他还不知怎么对别人说呢。”
高天愤愤的对床上打了一拳,“嘶-”抽了口气,忙用力甩了甩手。看样子
他的拳头出了不少力,打人必伤已。
给孙庆包扎完,杜名给了他们一人一瓶药水,让他们自己回家擦。
四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杜名看着他们走远,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自己好些年没有打架了吧,唉,
真是有些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