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紧紧握住妻子的双手,试图转移话题:「老婆,就算只是后面,你有没有
感受过高潮?」
妻子不知所措地望着我,满脸通红:「我…………我……我…………有啊。」
「那么,这段时间里,你没有经历过真正男人插入前面的高潮对吧。」
「是……是……是……啊,那又怎么了。」
「别的男人给的高潮很爽吧,那老婆你想不想试试真正用前面那样高潮呢?」
性的问题唯有性来解,情已经够深情了,既然无法反抗,我得让自己也让她
去试着接受这已然失控的局面。
「有点……恩……恩……想。」
妻子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声音如蚊子一般。
「那么Tony老师在这里建议您办张月卡呢,保您每天都能享受哦~」
我尖着嗓子。
怀里的小脑袋发出「扑哧」的笑声。
她似乎彻底冷静下来了,将头擡起,严肃地望着我说到:「可是时间太长了,
我,我,我可以强求我自己去接受,前提是,老公你能接受。」
妻子叹了口气,似乎放弃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也总算安定下来,露出淫荡的假笑:「当然,咱们要玩
就玩大的对吧,但你不能一个月后就嫌弃老公我了,就不要我了。」
任何事都事出有因,因为我们需要达成这个目的。
话音刚落,妻子突然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巴上,佯怒到:「呸呸呸,不准说这
些,我早说了,要我离开老公你,除非要我死,无论什么事。」
「那好吧,那你一定要玩的开心,老婆。」
妻子又将手放在我的脸颊,一脸幸福地笑了。
这幸福背后,有多少是强求,又有多少是真情。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算了,不想太多,想太多没意义。
今晚注定是个特殊的夜晚,妻子将自己所有的化妆品以及所有的丝袜打包装
好,又选择了好几双不一样的高跟鞋,然后将我珍藏的各种情趣衣物一并装箱,
又挑了很多换洗衣物与各式杂物加一起大大小小三个箱子。
看着那一堆丝袜和高跟鞋及情趣衣物,我意识到一件事。
原来这一切很早就已经开始了。
我一边帮忙收拾行李,一边叮嘱妻子:「到那边去了,要注意安全,再怎么
弄也只是玩,千万不能因为这些事而让自己受到伤害啊老婆。」
「你就是想让我放弃抵抗嘛?坏老公。」
「我可是担心你,老婆你到时候会时常联系我么?」
妻子温柔的脸上带有一丝戏谑:「你想让我联系你么?老公?」
我想知道妻子在丁伟身边的情况,想知道妻子被弄成什么样子。
「我当然想啊。」
「那我还是不联系你了。30天后再见吧。」
我瞪大眼睛:「为什么?老婆你不是一直都……」
「我一直都答应你的要求对吧,那么,这次,老公你能答应我一次么,这3
0天里不要管我发生了什么,不要去没日没夜的想念我,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
既是快乐也是痛苦,但这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我每天联系你,就等于每天让你
陷入一次折磨,钝刀最磨人。」
妻子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老公,这些日子,我确实很开心,和过去阴沈的你不同,你变得更加有活
力了,但是老公你还能更加沈稳一点的,不要那么急不可耐,你要对我有信心,
我是你的妻子,一直都是,请你相信我。」
确实,虽说已不是当初那个急躁的模样,但是一涉及到妻子,我还是会变得
非常被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
人之常情,但对淫妻来说不是常理。
我郑重地点头,答应了妻子。
她将被丁伟玩弄30天,而我将无法联系到她。
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结局,我是如此期待着。
夜里,妻子用她所有的能耐,就算她自己得不到特别多的快感,却依然想法
设法地榨出我每一滴精液,而事后全身瘫软的我就这么浑浑睡去……
第二天,醒来后的我并没有找到妻子的身影,三个大大的行李箱也一并消失,
唯有热腾腾的早餐还在冒着热气。
她走了,去别的男人的怀抱里了,去献上自己肉体,去当那30天的免费妓
女。
任人宰割。
我打开冰箱,想找点垃圾食品。
冰箱里,原本放着冻货的柜子里,整整齐齐得叠放了十几碗红烧肉,全都冻
得硬邦邦,每个碗上都贴了可爱的便利贴,上面都用可爱的字体写着:「老公开
心!老公开心!老公开心!」
「………」
我默默关上冰箱门,心理想着昨天妻子对我说的话:「要沈稳一点。」
我努力让自己不深陷进去。
洗手间,挤好的牙膏与倒好的水。
厨房里,大大小小十几种菜的做法都用便利贴贴在墙上。
客厅里,电视里正放着艺术频道。
卧室里,床边放着一大包袜子和一大包内裤。
窗外,阳光明媚。
哪里都有她。
却哪里都没她。
我坐在餐桌前,眼前是万年不变的红烧肉盖浇面,她有个习惯,只要我喜欢
吃的,她总想顿顿做。
于是我吃了很多很多年红烧肉。
于是我爱了她很多很多年。
滚烫的汤汁烫坏了我的舌头,有面条进到我的鼻子里,油渍掉到衣服上,到
时候只怕又要被她嘲笑幼稚。
可是我很饿,非常饿。
太烫了,我的鼻子很难受,我的食道在哀嚎!我像个饿鬼一样,吞了整碗面
条。
当我拿起碗来准备去洗的时候,发现碗的下面也压着便利贴。
我轻叹一口气,用全力将一个巴掌抽向自己的脸。
剧烈的疼痛也无法让我清醒。
你要我怎么不深陷进去啊!
我最爱的人啊!
模糊的视线中,只有五个歪歪扭扭的字。
「老公,我爱你。」
未完待续…………
妻的风筝线(7)三十天的免费妓女(2)
作者:wuchigen本文于2020。12。13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写文时间不多,生活真的非常很累,也不是专业写文看个
乐呵,莫较真。
希望大夥看得开心,喜欢就评论下,这会给我很多动力。
谢谢大家。
————————————————————————————————-
第一天房间里,空荡荡的,我独留此处,想念着远方的妻子。
她现在,可好?
而时间,仅仅只是过去了2个小时,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明明可以放心睡回笼觉,明明可以开始在家抽烟,明明可以肆意放纵……
我明明可以留住她的……
但我偏偏希望她去……
希望她将自己的肉穴奉献给其他人……
呵,为了这一天,我足足等了半年……
是的。
半年内,我没有主动碰妻子一次,就想要妻子忍不住自己出去找男人,我并
不想像之前一样强求她,而是想让她亲自选择踏破最后那条线,将最后的忠诚亲
自奉献出去。
但她就算是每天在洗手间自慰,就算是接到好几个男人的邀约,她依然没有
踏出那一步……
我明白,她不想一人享受,她想为我的「兴趣」而奉献出最后的东西,而不
是自己身体的需求,我也明白,她在等我。
这是夫妻游戏,是两个人的游戏。
最后的最后,不过是水到渠成,丁伟的胁迫是我意料之外的失控,我肯定的
态度则是妻子她想要得到的,一切来得刚刚好。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又十分担心妻子……半年前的她,身体已经发生了改
变,变得想要性的安抚。
而这半年在我的刻意放置下,她仅仅只是自慰,那无尽的欲望就这么藏在了
身体里。
我担心的是。
如果在丁伟那完美的鸡巴插入下,引爆了妻子身体里积攒了如此之久的欲望,
会发生什么事呢?
应该……呵呵,应该会很有意思把。
我美丽的妻子,我是如此的爱你,你比我生命还重要,但既然我无法满足你
身体的幸福,那么就让别人来带给你这世上最极致的幸福吧。
说到底,到达女人内心最短的距离,不就是阴道的距离么?
「大叔,你说我老婆这次会不会很爽啊。」
我发着信息。
大叔回得很快:「这我可不清楚,但我只知道老弟你会很爽。」
心脏在痛苦中高歌,高兴又悲伤:「说不定,这回我得和大哥同病相怜了。」
我很明白,在极致的外界刺激下,再坚定的信念都会动摇,妻子这次会彻底
堕落也说不定,30天之后,我见到的她很有可能已经沦为丁伟的所有物。
思绪被铃声拉回:「这个……恩……但是,老弟你听哥哥一句,其实也不一
定,因为你跟弟妹之间的和谐交流是我和我老婆之间没有的。」
这段时间,这大叔倒是跟我聊得来。
「大叔,我可是有半年没让她真正泄欲过。」我面无表情。
「这……会比较严重,身体的满足感达到极致之后,多余情感就会填补内心,
半年的空虚,一下满足,这欲望的积累可不是加减法啊老弟,话说弟妹以前尝过
别的男人么?我是说做爱,真正的阴道性交。」
我浑身颤抖,牙齿哒哒直响:「没有。」
「那老弟你还是赶紧喊你老婆回来,这会出大事,到时候你来我家躲着,我
保你。」
「不用了大叔,我根本联系不上她。」
颤抖停止,陷入绝境中的我浑身瘫软,越是陷入越是无可自拔。
「好吧……我懂,那你到时候别像老哥我一样,去寻死寻活,去报复那人啥
的,听我的,找个新女人,好好重新开始吧。」
大叔宣告了妻子的结局。
「谢谢,大叔。」
我关闭屏幕,蜷缩在被子里,试图睡去,可是,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她的身影。
她穿婚纱的样子……
在灶台前忙碌的样子……
在我身旁微笑的样子……
她的微笑、她的泪水、她所对我说的一切……
手机响了。
「我已经到了,老公,不要担心我哦,要好好吃饭,好好画画,好好活着,
想我的话,就睡觉吧,这样的话感觉就只有15天了,嘿嘿,我会在梦里陪着你
的。」
是啊,对啊,只要睡去,妻子离我而去的时间就会大大减少啊。
只要睡去,就不用想那些了。
只要睡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啊,老婆。
在妻子去当免费妓女的第一天,我没有吃一粒米,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过度过
这一天的,睡觉,醒来,发呆,睡觉,醒来,发呆,我在无尽煎熬中等待着妻子,
而妻子在丁伟身边怎么样……我不知道。
还有29天。
…………
第二天我打开手机,空空如也。
…………
第三天这里什么都没有。
…………
第四天我瘫在床上,回想起这一切的开始,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我最初的目
的,就是想要妻子和他人做爱,反而过了这么久才真正实现,在一次又一次的危
险游戏中,我终于意识到了她的珍贵……
我好想抱着她,说我爱她,一遍又一遍。
错过从来不是错了,而是过了。
现在别的男人正抱着她,让她体验那极乐,一次又一次。
说实话,我很后悔,我不该去论坛联系……
论……论坛?
窒息感包围住了我,不断颤抖的手指打开手机,点进论坛。
置顶帖只有一个,通红的字体在燃烧着,彰显着夸张的人气,内容也十分简
单。
「看老子30天征服人妻!」
发帖人:阿伟此刻,一阵风吹了进来,爱妻一切的美好都从我脑海里消失,
带着我对她的眷恋,带着她对我的爱意,她甜蜜的笑容就这么消散在风里……
好戏,开场了。
我拥抱住了那黑暗。
丁伟的帖子在这四天更新了两次,一次在妻子离开的那天,第二次在昨天。
只见帖子内容都只是坛内链接,只有一个网址可以点击,网址旁标写着日子。
在双耳轰鸣中,我内心抗拒着去点开第一天的页面,我答应了妻子,不去联
系她。
此时,有人低语:「这不都正是你想要的么。」
冥界里,俄尔普斯将头转了过去,就这么看向他的妻子……
…………
「老子的新玩具,自己送上门的免费妓女,这逼自己说可以随老子玩一个月。」
这是第一天帖子的内容,简单粗暴,充满了丁伟那掩盖不住的兴奋,文字下
面还有配图。
悲伤里,我带着兴奋的心情向下看去。
那图片里的女人小腿并拢,优雅地斜放着,双手交错在腿上,明明坐在宽大
的沙发上,却身姿拘谨,腰杆笔直,那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高傲着,优雅着。
简约的白色T恤就这么罩在身上,露出洁白的锁骨,为什么说是罩,只因为
那两团乳肉早已高高撑起了这单薄的衣物,那被强行撑出来的空虚却被紧紧地锁
在了一条卡其色半身裙里,而在这个女人的身姿上,那可怜的半身裙在坐姿下已
经形如短裙。
丰腴滑腻的大腿正奋力抢着半身裙的镜头,那随着肉光一路延伸下来的,是
那圆润的膝盖以及紧实光滑的小腿,这一双腿,与其说是「玉腿」,不如说是「
欲腿」,美丽又庸俗,俗不可耐,看到这双腿,想到的只有可能是交配,交配,
交配到底……
那么,交配到底的景色,又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一双黑色的细带高跟凉鞋,除了那高高的鞋跟外,整个鞋面朴实无华,
黑的深沈,这片墨色正默然衬托着这双脚,这是一团新鲜出炉的奶豆腐,优美的
足弓连接着精致的足趾,指甲上盘旋着如水墨画般的指甲油,这显然不是那种磨
皮拉满、小家子气的「玉足」,所谓「欲腿」连接着的只可能是「欲足」,这成
熟女人的脚,远远看着只会糟蹋那时光的沈淀,唯有真正去享受那同样成熟的足
技才能彰显其魅力。
我看不到女人被马赛克遮挡的脸,但我可以认出这是妻子。
那女人无名指上的钻戒,暴露了这一切,这对于其他人而言,无非是「淫荡
人妻」之类的,而对于我而言,这是我最爱的人啊!
此刻我内心祈祷着。
神啊,我愿意用一切和她交换。
页面下翻,则是坛友的评论,其内容无法入眼,人类最黑暗的一面被体现得
淋漓尽致,他们在用语言活活分食妻子的身姿,大脑的剧烈疼痛使我没有看进去
一个字,只清楚有很大一部分人在骂着丁伟,骂他一人独享,骂他更新太慢。
怒火在我胸腔剧烈地燃烧着。
你们他妈把我妻子当成什么了?!双腿大开的妓女?!还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没错,是的,至少事实就是如此。
火焰燃烧着,散发出的热量点燃了我的血管,这不是怒火,这是欲火。
对,傻逼网友们的言辞还可以再下流点!还不够!继续骂啊!怎么才2千人
回复?太少了!看不到!这么点回复也想干人妻?!强烈的情绪波动是我眼前充
满了驳杂的噪点,一时间天旋地转。
那火焰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可悲的下体正剧烈膨胀着。
此时我乞求着。
恶魔啊,请摧毁我的妻子!
看着眼前世人的狂欢,站在一旁的我流着泪,手足无措。
狂乱中的我,无意中翻到了一个回复。
「其实我作为淫妻爱好者,我觉得这骚逼的老公得多幸福,这妞一看就是那
种很上道的,大大方方,一点也不紧张,这是我老婆该多好。」
图片上的妻子,虽然看不见脸庞,但这个坐姿这个姿态,显然是在配合丁伟
的拍摄。
她是以一个怎样的心情面对丁伟的呢?
她曾对我说过,喜欢什么不犯法。
她曾对我说过,相信她。
她曾对我说过,老公开心。
看来,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竟然会觉得她会因肉体爱上别人。
那她说得那么多,不就都没有意义了。
究竟她是风筝,还是我是风筝呢?此时此刻,已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我一度动摇的内心已如最初般坚定,我如此期待着,期待着丁伟下面的更新。
至于妻子会变成什么模样。
那自然是越淫荡越好。
我关闭第一天的帖子,急不可耐地点开了下一个。
这就到了第三天,然而第二天发生了什么事我并不知道。
我也没资格知道。
因为那是属于妻子和丁伟的生活,而不是我和妻子的生活,因为她是我的老
婆所以我该知道?不,在这里,她是属于丁伟的专属妓女,所谓「我的老婆」,
仅仅只是妻子作为妓女时来给客人充当调情的元素罢了。
这调情的元素名为「妻妓」。
第三天同样充满着丁伟的吐槽:「这骚货的老公审美太差,老子不喜欢就带
她去重新弄了下。」
这逼还顺便把我骂了,咋了,我就不知道,我审美哪里差了。
我得仔细瞅瞅。
图片上只拍到膝盖以下,重点看来是妻子的脚。
妻子……的?
这是她么?
画面里的脚,脚心相对,踮在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里,优美的足弓勾出点
点丝光,双脚罩着一双肉色的丝袜,袜头的缝线紧密,带着沙粒的光泽,这只怕
又是一双昂贵的丝袜,难道是妻子最爱的沃尔夫特?好家夥,这是世界上最柔软
的丝袜,便宜丁伟那逼了。
最冲击的,就是两双高跟鞋都被灌满了黄白色的精液,随着美脚的踮起,拉
起道道拉丝,无论是脚踝脚心足趾,全都沾染上了丁伟的精液。
就像婚纱一样。
这双脚,虽说无论从形状还是颜色,都应该属于妻子成熟性感的双足,就连
那沾满精液的高跟鞋,也是我熟悉的那双。
但就有哪里不对。
那滑腻光泽之中的脚趾上,折射出的竟然是鲜艳的红色!
妻子一直中意水墨风指甲油,由于非常少见,价格自然是非常得高,每次都
要在她歉意又欣喜的目光中花掉我一大笔钱。
可是现在,那肉色的丝光交织着滑腻的精液,妻子的脚染上了丁伟的气味。
不仅如此,那足趾间高贵神秘的墨色,也因丁伟的喜好,变成了廉价的红色。
妻子的脚,从最初的美脚,变成了欲脚,最后成了这幅德行。
好一双淫脚。
我实在不想接受这是妻子的双脚,但是现实告诉了我,我心头上妻子的模样
正在消失,变得陌生起来,而这只是为了迎合其他男人的爱好。
红色的指甲油,那颜色是我心中的鲜血。
是的……妻子为了迎合男人的爱好。
她如此的努力,不愧是最好的老婆。
自己突然被自己逗笑了,是自己骗自己还是丁伟在骗自己呢?在无尽酸楚中,
我感受到了一丝甜蜜。
这蜜如毒。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图片下面的评论,除了各种要求要射爆我妻子的淫脚外,还有一大堆不可直
视的污言秽语。
有说什么要买这丝袜的,有什么想要被这脚踩的,还有涉及到各种暴力元素
的评论。
这一切的声音,都是对我妻子身体发出的邀请。
有的女人叼起一根烟,打火机瞬间围成一圈。
我的妻子一脱衣,鸡巴堵成一锅粥。
虽然还没到脱衣的时候,但是我相信,没多久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
关上手机,我全身如虚脱一般,呼吸都觉得疲惫,一身臭汗的我,打算去洗
个澡。
我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只见盥洗架上整齐地摆放了我的换洗衣物,使原本兴奋的我,一下子冷静了
下来,这是妻子最真挚的爱,最纯粹的爱。
下一秒,我知道我错了。
准确来说,只对了一半。
眼前的衣物上,一张照片被压在了内裤下,露出了其中一角。
带着疑问,我将照片拿了出来。
我打死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照片上是一处破败的房间内,我那美丽的妻子正被压在一个社区垃圾桶上被
老猴子后入肛交!
双脚沾满精液穿着细带高跟,其中一只脚被老猴子擡起,露出了正插着「小
帮手」一塌糊涂的前穴,而菊穴则被老猴子的脏鸡巴插入着,肛门周围的褶皱都
被撑圆了,光滑肉环正闪耀着淫光!
妻子那孤零零支撑身体的美腿上沾满了灰尘与液体,那丰满的翘臀被老猴子
的小腹挤压变形,那肥臀边上竟然被画上了一个「一」!
意思是妻子的直肠已经被老猴子射入了一次么?!
一路向上,妻子的淫腰正向后弯曲着,向身后的老猴子展现出两个性感的腰
窝,双手死死的扣住垃圾桶的边缘,指结发白,可见刺激之大。
胸口两团乳肉上布满了灰尘与牙龈,乳头高挺,似乎在仰天大叫!而造就这
淫乱姿势的源头,就在妻子的脖子上。
那根连着项圈的绳子,被身后的老猴子拽成了一条直线!妻子的头随着老猴
子的拉扯后仰,而老猴子另一只手的两根脏手指则深入爱妻的蜜唇中,深入口腔
里,用力向后拉扯着!而妻子的粉舌则斜着伸出,舔弄着老猴子正强暴口腔的手
指!爱妻那总是散发恬淡与爱意的嘴唇就这么被抠弄得变了形,整个脸庞也被强
行侧歪过来,细腻的短发就这么肆意散着,大部分黏在了妻子的潮红脸上。
如果仅到此为止,妻子无异于一副下贱肛奴交配的姿态。
但是,她眼中灿烂的笑意,却与整个场景显得格格不入。
她在看着镜头,准确来说,看着我。
她的眼睛会说话。
她在问我,问我满足么。
她在告诉我,自己此时有多爽。
她在告白着,就算如此的环境之下,就算自己的菊穴被脏污的鸡巴占有,自
己的眼里,还是只有老公。
只有我。
照片右下角,时间就是半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个我不知道的晚上。
我转过照片,看到了背后的字迹。
「还有很多哦,就我不在,老公你也能见到我,不要急,不要找,都会有的。」
我将自己早已射精的下体擦干净,顺手把妻子与流浪汉肛交的照片贴在冰箱
上,默默地打开热水,感受着水流,感受着温度,阵阵热水洒在我的头上,我又
想起了刚刚看到的照片,想象自己的手就是那个老猴子的手,手指上感受着洗澡
水的触感。
大概……有这么烫吧。
「谢谢你啊。」
……
这两天,我不断地刷新着论坛,想得知妻子的消息,可是丁伟一直没有更新,
底下催更的网友越发的多了起来。
不再感到煎熬的我,按时吃饭,按时画画,按时睡觉。
按时想念着她。
第六天。
丁伟的帖子更新了。
「老子精液都被这荡货的直肠给吮干了,老子这花了半年时间入珠的吊,没
有老子干不疯的女人,这婊子后来都叫不出声,口水流了一枕头,操。」
我扫了一眼文字配图,用手架住眉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妻子完了,彻底完了。
图片很简单,一根鸡巴正把龟头对着妻子的肛门,被破败黑丝包裹着的大屁
股正被妻子用手掰开,无名指的戒指一如既往的闪亮。
只是。
妻子的尾骨处,放了一个烟灰缸,里面堆满烟灰,很明显,事后放上去的,
至少这段时间内,妻子一动没动。
然后,妻子的菊穴已经……恩……准确来说……肉洞,已经张开报废成了肉
洞……不是合不合得上的问题,已经不是肛门了,整个就是个下水道了,仅仅只
是两天时间。
肉洞深处则是猩红的肉壁,然而并没有精液,为何会没有精液?
只有到了深处,才无法逃脱。
始作俑者就是画面下半用龟头对准妻子肛门的阳具。
这根粗壮的男根,每一寸弧度,每一处细节,都是为了征服女人而存在的。
丁伟的履历在论坛是透明的,没有女人不对他的鸡巴顶礼膜拜。
那是过去。
而现在,他的鸡巴还他妈入珠了!第一个猎物,就是我的妻子!
我不敢想象温柔的妻子被这根鸡巴插入的模样,我也想象不出来,作为画黄
色漫画的,太多场景需要构架,但是无论是多么崩坏的场景我都无法套用在这根
鸡巴上。
无话可说的我将图片转发给大叔,不一会儿就收到回信。
「……」
回复的只有无尽沈默。
帖子的评论里,充满着对丁伟鸡巴的惊讶和对妻子的污言秽语,我印象最深
的有这么一句。
「这妹子的屁眼以后就只能给伟哥干了,这副模样别人也用不了啊。」
妻子的菊穴就这么成了丁伟的专属所有物。
绝望的我,关上手机,喉咙里发出病态的低吼。
「多好,多好,这样多好。」
手机响起,是一封定时邮件。
是妻子跟老猴子肛交的照片,只是换了个体位,不换的只有妻子灿烂的笑容。
当初的我们,说不定其实挺开心的。
而现在……对于这张照片,我毫不在意地将它贴在冰箱上,看都没看第二眼,
我明白,妻子拍这些,是为了满足我,而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此时心中已经有了
一个巨大的空洞,和妻子身下那个肉洞一样大,里面只有空虚与无力,怎么也填
不满。
我不清楚心中的这个洞,是被活活剜空,还是那里本来就有,而丁伟只是帮
我展示了出来。
我后来懂了。
……我觉得我已经病态了,经历了那样冲击性的画面,除了一开始的绝望之
外,更多的却是兴奋,深入骨髓的兴奋,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整个下
午都在颤抖与发呆中度过。
夜间,手机铃声惊醒了沈在妄想中的我。
丁伟发来了信息:「今晚开苞,想跟你玩个小游戏,给你五分钟时间,自己
打你老婆手机。」
终于到了这一步。
妻子的最后一步。
妻妓的第一步。
我也是挺有意思,每次淫妻都当最后一次,迟早我要心脏病暴毙。
从床上爬起,我去喝了一大杯水,调整好自己的嗓子,又端坐在客厅沙发上,
眼睛盯远处着我和妻子的结婚照,欣赏着妻子最美的模样。
她如天鹅一般美丽。
也会如天鹅一般死去。
我打开手机,拨打出那个让我这几十年来一直魂牵梦萦的号码。
「老婆。」
「老公,辛苦了。」
原来她还在为我着想,她的声音略带嘶哑,稍微有点虚弱,但其中包含着关
心与爱护。
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干笑几声。
「老公,请相信我,要尝试享受,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事么?对不对,老公
你看你画的画,里面女人一个个被别的男人调教成那样。」
妻子突如其来的一大堆话使我的心情放松:「老婆你还看了我的画啊。我还
以为你最不喜欢那种了。」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欣然的笑声:「我当有看,老公你的所有东西我都看了。」
不知为何,我总是能被妻子感染:「那么老婆,你最喜欢哪个?」
没有丝毫犹豫,妻子回答:「我都喜欢。」
「真的?」
我脑海闪过一个又一个崩坏的画面。
妻子在电话那头告白着:「真的,只要是老公你。我都爱。」
我发出嘿嘿的笑声,不同于以前害羞沈闷,妻子真的变了很多。
「我操,这么感人,别逼逼了,快开始了,贱货。」
电话里传来了拍在肉体上的响声,妻子突然娇嗔了一下。
妻子带着性感的喘息:「老公,别害怕,这只是个游戏,游戏。」
丁伟逐渐烦躁:「操你妈把声音调大,老子要开始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我逐渐习惯这种情况,再加上妻子刚刚的安慰,我
冷静了下来。
「小子,很简单,等下让你老婆自己插进去,老子不动,然后你再让她自己
拔出来,拔出来了,今晚我就放她走,拔不出来的话,拔不出来你老婆今晚就吃
药,那种会有点乐子的药,放心,和平年代,不伤身,不上瘾,只是爽得批爆。」
我一下子急了:「你他妈……」
妻子打断了我的愤怒:「别生气,老公,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回到你身边,你
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们。」
我沈默不语。
妻子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丁伟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不
敢想象30天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得中止,必须停下来,这是最后的机会,
相信我好不好,老公,相信我。」
什么样?什么什么样?我感到心中的空洞再次扩大,黑黝黝地凝视着我。
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大声告诉妻子:「我相信你,老婆!」
「好啦好啦,小子你苦情戏也演完了吧,可以开始了吧,老子鸡巴要爆了,
后入后入,老子想要后入。」
妻子好像也喜欢后入。
随着一阵床上用品的摩挲声,妻子开始缓缓娇喘着,看来是准备好了。
我等待着,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这时,电话里传来妻子的惊呼:「老公你快点啊,他……啊……他……在摩
擦我那里啊。」
快点?快什么?我血液翻涌着,晕乎乎地回答:「你们快点啊。」
电话里妻子的娇喘越来越大:「我的天……他的龟头太大太硬……只是摩擦
就要受……啊……受不了了,你快点啊,老公!再拖就……啊……啊……再拖就
来不及了!……啊」
同时又传出丁伟的笑声:「哈哈哈哈,小鸡巴你是不是傻了,你喊插,你老
婆才插!」!!!
我仿佛被一拳打醒,在妻子愈发强烈的娇呼中,咬牙喊道:「插插插插老婆
你快插啊!」
此时,电话里妻子的娇呼声戛然而止,只传来妻子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接着,妻子的呼吸声变成压抑的低吟:「哦……哦……太……大……受……
受不了……哦……哦……」
我急忙喊道:「老婆,如果痛就停下来啊!别玩命啊!」
妻子那压抑低吟还在继续,如夏日闷雷:「哦……没……没事的,哦……老
公……我还行……」
一股铁锈味开始充斥在我的口腔。
爱妻的低吟逐渐升高:「噫……噫……哦……这个入珠……太……犯规了…
…」
我快疯了:「还没到底么?!珠沐?!」
「啊哈……啊哈……啊哈……快了,还有一点点……但……我……」
这时,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传来类似窒息般的响声。
「我啊……啊……我啊……快……快到……极限了……要……憋……憋不住
了啊老公……」
我口里的铁锈味喷薄而出:「坚持住!坚持住!老婆!」
这时,电话里传来丁伟淫笑:「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你们继续,
别管我,我真没动,我要是动了我死全家。」
我抓起最后的稻草:「我爱你,老婆,我相信你,我相信我们!别……别别
别。」
突然,妻子传来一声发自肺腑的尖叫。
我大脑变得恍惚,电话里的呼吸声进一步加速,越来越快,仿佛恶魔从地狱
里高歌而出!
「哦豁,插进来了,不错嘛,你老婆真棒,子宫竟然会咬人!咬得老子好爽
啊!」
我不知道这是谁在说话。
手机仿佛要被我捏碎:「老婆,拔出来,拔出来就结束了,拔出来啊!」
不知何时,妻子急促的呼吸声变成了类似哈气声的声音,就像是……
就像是……狗……
这是只有将舌头伸出才会有的声音!
我忘了,我忘了!
妻子整整压抑了半年啊!
这只怕是……
如母狗的妻子带着哭腔:「老公我我我……」
没等我回话,丁伟嘲笑道:「你你你,你个臭婊子,尿了一床。」
我唯有沈默。
在快感中淫堕的妻子逐渐清醒:「老公,我听到了……你喊我拔出来。」
电话里传来妻子吃力的闷哼。
还有救!
我的妻子还没有屈服!
这是最后压哨的三分!
全场比赛结束,究竟是谁赢了?!
哭声,只有哭声,如此精彩的一局,不禁让人催然泪下!
妻子哭了,丁伟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如此悲痛的哭声,哭得是如此歇斯底里:「老……老公,我拔不出来啊!
快来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我的子宫被咬住了啊!我手脚都在抽搐啊!我动不
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分辨不出这高昂的叫声是高声大哭还是高声呻吟。
我甚至分辨不出电话里究竟是不是妻子。
这难道不是某个重口av的叫声?我只有沈默。
我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只是被别的男人插入一下,就高潮到喷尿了。
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我脑海里寻找着妻子。
想要回忆起她的模样。
我的妻子去哪了?
电话里的这场戏还没有结束,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来来来,吃药吃药,保
证让你爽到发疯哦,一片药下去,这一夜高潮过后,保证你再也想不起你老公的
滋味。」
女主角哭着大喊:「我不要!我……啊………我不要忘记他!」
「由不得你啊,愿赌服输,老子他妈叫你张嘴!」
随着传来床铺类似冲击的闷响,电话里传来了强烈的呛水声。
我默默地欣赏。
「好了,别理你老公了,今晚过后,我就是你老公。」
「不!不行!不要!……老公!你回话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啊!……」
随着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响动,我点燃了一支烟。
穿过烟雾,我静静地看着墙上我和妻子的结婚照。
手机里,不断地传出声音:「啊……啊……老公……我拔不出来……呜呜呜
……我不想忘记我老公……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太大了……要
死了啊啊!」
吵死了。
手机关机。
我内心的空洞消失不见。
代价是。
我好像把我妻子给弄丢了。
未完待续08妻的风筝线(8)三十天的免费妓女(3)
作者:wuchigen本文于2020。12。26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不是专业写文看个乐呵,莫较真。
希望大夥看得开心,喜欢就评论下,这会给我很多动力。
谢谢大家。
————————————————————————————————-
这是一场婚礼。
教堂里,神父前。
无数花瓣被挥洒在阳光里,在甜腻的郁金花香气中,孩童与宾客一同献上祝
福。
祝福,你们祝福的是什么?我和她,执手、环腰、相吻。
洁白的婚纱,纯白的女人。
这是我此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新娘手指上的戒指,去哪了?角落里,大提琴哭诉。
宾客们的眼里,只有妻子。
我……是谁。
这是我的婚礼!而那十字架,正朝着我斜斜歪歪地倒立摆放着。
注视着妻子。
漆黑的逆十字。
撒旦将会降临在这人世间。
这一刻,宾客们一拥而上,欢笑着,他们撕扯开妻子的婚纱,将纯洁的碎片
野蛮地塞进妻子的直肠。
看到婚纱被一片一片硬塞进自己的菊穴,妻子姿态依然如少女般羞涩,丰腴
的双腿紧闭,金色的阳光泼洒在肉体的线条上,她如橱窗内的假人,却又亭亭玉
立。
白色的高跟鞋上隐隐刻着花纹,顺着那些弧线上升的,是妻子晶莹的白色长
筒袜,在阳光里隐约透出阵阵肉光,她没有穿着内裤,那两团臀肉就这么随着撕
扯左右摆动着,而那平坦小腹下的点点葱郁则被光线染成了金色。
腰间的曲线如雕刻艺术,而纯洁的手捧花盛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
她低着头,在头纱的间隙里,淡淡笑着,眉眼间溢出的是幸福。
为何如此幸福?因为这是她的婚礼啊。
此刻,妻子的白色长筒袜是她唯一的衣物,她就这么踩着白色高跟鞋,站在
阳光下,立在神父前,白色的头纱在空中飘扬。
她弯下腰,紧闭的双腿向后打开,将捧花随意丢在地上,修长的手臂从大开
的腿间穿过,食指与中指撑开了自己的下体,那美丽的脸庞正带着期待回头望去
……那粉嫩的肉穴被手指大大撑开开,大小阴唇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正顺着手指
一丝丝向下滴落,而那微微打开打穴口同样闪耀着。
是什么东西如此闪耀?
是妻子阴蒂上的钻戒。
而她这最私密的地方正等待着最强大的男人。
丁伟。
白色的西装被他爆炸的胸肌高高撑起,裸露的下体正挺着入珠的肉龙,他的
眼里,只有眼前的女人。
角落里的大提琴传来一声哀嚎。
示意着婚礼正式开始。
神父在说什么?你们都在说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这是我的婚礼!我独自
咆哮着,愤怒着。
妻子甜蜜的笑着,眼里却全是疯狂,水嫩的嘴里不断传出极乐的呻吟,身下
蜜穴正快乐地吞吐着那肉龙,阴道里的嫩肉随着婚礼的钟声被一下下带出,飞溅
的淫水洒满了那洁白的长袜,台下的宾客们伸着手、张着嘴,吐出分叉的舌头,
试图去触碰那妻子下体不断飞溅的液体。
想要一同分享这幸福的时刻。
可我什么都听不到。
只能看着。
下一秒,婚礼到达了最高潮,漫天都是飞舞的花瓣!妻子直立起上身,向后
倒入男人的怀里,反抱住丁伟的头,露出了沾满汗水的腋下,洋溢着幸福的脸庞
微微向后侧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新郎,而丁伟则用大手伸向妻子的腿间,全身肌
肉紧绷。
花瓣挥洒间,妻子缓缓被丁伟从身后抱起,擡起的丝腿被丁伟打开,淫水飞
溅间,那精致的高跟鞋就这么从妻子脚上滑落,白色的织丝间露出红色的指甲油,
细腻的足趾向下紧紧缩着,极致的幸福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阻止不了,无法抵抗。
我擡起右手,看到的仅仅只是团白色的光影。
将手默默放在脸上,光影交错间也挡不住这一切的发生。
在那模糊的远方,新郎和新娘终于融为了一体!在婚礼的高潮中,妻子全身
抽搐着,带着头纱高高向后仰着,只能看到不断翻飞的舌头,那双手将自己的两
团乳肉蹂躏得不成样子,扭曲的脚趾撑开一片白色的丝幕,那不断喷射的蜜穴里,
阴蒂上的钻戒被汹涌的精液和尿液覆盖,翻腾的精液为妻子的子宫披上了婚纱。
啊……我好像听到了……人们的欢呼声,丁伟的吼叫声。
在神父的细语中,妻子在喊着什么。
是什么?到底在喊什么?我?我什么?我感到自己的存在越发的薄弱,离这
个世界越来越远。
在最后一刻,我听到了。
那是来自女人灵魂的呐喊。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啊啊啊!!!」
将被血液黏紧的嘴唇撕开,我大口呼吸着客厅内污浊的空气,下意识地看向
厨房,依旧空无一人。
踢开周围一地的纸团,扭着酸痛的颈椎,从沙发上坐起,拿起桌上的水杯,
内心带着焦渴,企图一饮而尽。
只是,空无一物。
拿起桌上的大大的保温壶,打算倒点热水。
只是,空空如也。
默默将水壶放回原处,把水杯扔向了墙壁。
悲鸣声中,碎了一地。
无可奈何下,只能捻出一支皱皱巴巴的卷烟,望着远处挂在墙上的结婚照,
百无聊赖地磕着烟屁股。
是啊,这个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窗外灰蒙蒙的,又阴又湿,现在是什么时候呢?随着肢体关节的阵阵脆响,
我走进了浴室。
阵阵热水淋在身上,我突然感觉全身无力,就这么坐在了浴室地板上,仰着
头,用嘴接着洗澡水。
在自来水的作用下,我的舌头发干发紧,我大口吞咽着,血腥味混着生水味
充斥着我整个大脑。
啊……多好喝的水,多温暖的水,四肢暖洋洋的,我瘫坐在热水中,手脚发
软,根本起不来。
根本……起不来……起不来……
顿时,脑海犹如轰鸣!
「啊……啊……老公……我拔不出来……呜呜呜……我不想忘记我老公……
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太大了……要死了啊啊!」
………………
躺在床上,死寂之中,我打开了手机。
我一度怀疑我手机坏了。
开机的一瞬间,无数条信息弹了出来,嘈杂的铃声发了疯似的闹着,眼前不
断弹出的,全是妻子的手机号码,几十个?上百个?我数不清了。
从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她一直一直在找我。
而我,不知道在干嘛。
最后的最后,是她发来的信息。
「老公,我知道,你很难受,就和前几次一样。」
是啊,一如既往地患得患失。
「老公放心啦,丁伟是很厉害,那个药也很厉害,但是我丝毫不怕,说实话,
昨晚整个大脑里都是空白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发抖。老公,过几天我们来视频
好不好呀,爱你。」
我默默地回信:「沐,不是说好不联系么。」
不一会儿:「我还是担心你,就这一次,好不好。」
啊,原来你一直都在。
我用额头紧紧地贴着手机屏幕。
泪流满面。
我究竟是在悲伤什么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被别人征服,这不就是我追
求的吗。
为何如此难受,痛苦还是快乐?还是说痛并快乐着?我深呼吸,脑海里,妻
子温柔的背影逐渐浮现出来,她依然在厨房忙碌着,只不过她裸着身子穿着围裙,
肉臀上写满了下流的文字,小穴和肛门中一塌糊涂……她是烈火,也是春风。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别人的玩物。
痛并快乐着?那就痛并快乐着!我用颤抖的手指发出最后的信息:「老婆,
我喜欢这样,我喜欢你放开去玩。」
只不过没有人再回应我了。
我正准备继续睡觉,随着一阵门铃响起,只得急忙穿上裤子去开门。
原来是逆风快递。
呵,多么俗套的剧情。
丁伟他小说看多了吧。
快递送来的箱子有鞋盒大小,里面的东西我猜都猜得出是啥。
无非就是一些昨晚妻子肉穴沦陷的纪念品罢了,什么录像之类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让我一时间陷入恍惚。
这是一个白色的塑料瓶,有点像市面上卖的那种薄荷糖小瓶子,我打开瓶盖,
里面全是白色的片状物,还散发出一股甜腻草莓味。
我强忍反胃,盖上了盖子,这不是什么纪念物也不是什么光盘,这是丁伟给
妻子喂的药。
他在表达什么?他在牛逼个啥?将药瓶丢到桌上,我默默地打开了论坛。
那个逼果然又发帖了。
第七天映入眼帘的照片上,并没有妻子的身影,准确来说,仅仅只是没有肉
体,而其他什么都有。
至少我看起来是这样的。
画面上,是丁伟那狰狞的阳具,它带着诡异的弧度,像个巨型撬棍,深褐色
的屌皮上长着一个个突起,像是性病的肉瘤,又像是无上的情趣,紮眼冠状沟上,
就这么挑着一个超大号粉红色避孕套,而里面的精液则如同一袋牛奶,装满了整
个避孕套。
最冲击的,却不是这根东西,而是这东西的「皮肤」。
就像是游戏里的人物皮肤一般,丁伟的鸡巴,此时正「装备」着皮肤。
一套口红皮肤。
在那凸起上,在那冠状沟间,在那肉龙外,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口红印!那
妖艳的红色,点点猩红,如少女破处的心血,就这么在丁伟鸡巴上耀武扬威着,
这是何等威武的将军,大战之后的嫣红,在投怀送抱间,沾满了美人的青睐。
对于女人而言,口红是让麻木的生活起死回生的神奇膏药。
对于夫妻而言,口红是对爱情的尊重。
而对于此时此刻,口红是什么?
是爱的软糖,会让爱变得更甜蜜多汁。
谁爱谁?我不想知道。
而最后的最后,仅仅只有一句话。
简单粗暴,如对待玩具一般。
仿佛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我一人独过。
「兄弟们,逼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爽,老子这几天要直播,点链接点链接。」
直……直播?他为什么要这样,这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啊。
我感觉事情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那红色的链接正死死地盯着我,宛如地狱的大门。
而我,早已疯魔。
丝毫没有犹豫,我就这么点了进去,仅仅就只是进了一个网页,里面除了一
个「如何把人妻玩疯」的标题以外,整个视频界面只有一把大大的锁,我作为丈
夫,似乎没有资格看自己的妻子。
视频下方写着,仅限贵宾观看。
是啊,好的东西永远都是给贵宾享用的。
我好像一条狗。
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发信息联系上了大叔。
「大叔啊,那个论坛贵宾难弄么。」
「老弟,很难,要加精十次或是签到2年,怎么,你要干嘛。」
「丁伟在直播干我老婆……」
「……」
绝望,掐紧了我的咽喉。
「老弟,我其实可以看,以前我和她也玩过类似的……」
「那太好了。」
「但老哥我这回没法帮你。」
远方,似乎传来了妻子的嘶喊,我却越来越远。
「大叔,为什么。」
「她说的,不让你找她。」
她说的?她是谁?不会吧,不会真的是她吧。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老弟,哥哥对不起你。」
原来如此。
对于我而言,其实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
对于她而言,其实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究竟,是谁玩了谁。
到底,是谁玩了谁。
是我亲手造就一切,还是丁伟设下重重陷阱?
黑暗里,有人起舞。
妻子赤裸的肉体在肆意扭动着,随着丰腴肉身的摆动,在那腋下在那两腿之
间,有点点星光挥洒开来,是汗水或是别的什么水,她赤足又扭腰,肉浪翻飞之
间,那美脚沾满了血红色的液体。
淫糜的节奏中,妻子双眼微眯,对我露出最温柔的笑容。
似纯似妖。
她可真美啊。
我们花了这么长的时间,经历这么多次的煎熬。
那风筝终于……高高飞扬!
「我懂了,大叔,没事,不看就是。」
「老弟,真不好意思……」
「大叔你就不想看么,毕竟我老婆跟你老婆不是有点神似嘛。」
「老弟你就别折磨我了,你知道嫂子已经……」
「大叔,你想她么。」
「想。」
「大叔,还在等什么?」
「其实老弟你要看也没问题,我不说,弟妹她就不会知道。」
「还是不了,大叔。」
她不希望我做的事,我死都不会去做。
「那好吧……就让老哥我做一次恶魔吧……」
那时我没弄懂这话的意思。
我坐在客厅,从沙发缝里抠出我的打火机,火光之间,我看见刚刚的沙发缝
里竟然还有一小叠照相片,看来又是妻子的杰作。
这妞,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准确说,这才是原
本的她?
解放天性……是吗?
第一张照片,是妻子当年还是我女朋友的时候,那时是在一棵秋天的梧桐树
下,金黄色落叶下她侧着头,笑靥如花,白裙纷飞。
啊……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
思绪之间,那铃声如同丧钟。
「老弟,还好你老婆脸上带了口罩,丁伟那屌真的可怕,辛亏带了套,不然
没你啥事了,弟妹的叫声可真惨,又惨又销魂。」
他,在干嘛?
「大叔,你慢慢看,别管我。」
我将手机丢到一旁,用双手郑重地翻着相片,沈浸在回忆里。
我不想忘记她以前的样子。
第二张照片,是她接受我求婚的时候,一个小姐姐帮忙拍的,呵,我还是那
么帅,她双手死死捂住戒指,梨花带雨,脸都哭花了,嘿,话说有那么感动么。
催命的钟声响起,我被恶魔禁锢住了目光。
「丁伟给你老婆喂了药,还往她屁眼里还插了东西,我的天,双通啊,逼里
还是这种鸡巴,这人会发疯吧。」
大叔发来的信息用语开始变得粗鄙不堪,仿佛刻意在说着什么。
我微动手指,这第三张照片,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这是我和她结婚的时
候,宾客们拍的,我和她相拥热吻,那时我只记得整个世界都是甜的,美丽的人,
甜腻的气息,全都属于我。
「卧槽,观音坐莲,子宫会被那大屌捅穿吧,这她受得了?你老婆舌头都收
不回去了,我的妈呀,口水糊了一脸,跟个小屁孩似的。」
大叔说的,似乎是另外一个人,反正我是没见过妻子这样,想见识,又不想
见识。
接下来是第四张照片,散发出阵阵暖意,正是那烟火气,这是她在厨房里的
背影,是我偷拍下来的,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腰间系着围裙,正低头尝着什么,
我记得,是红烧肉,是我最爱的人做的我最爱的食物。
「他们边操逼边舌吻啊干,你老婆舌头伸出去了啊,擦,丁伟那舌头真恶心,
这货口水是黄的啊操,这他妈的就是头禽兽啊老弟。」
大叔,你说谁是禽兽啊,我和妻子接吻她从不主动伸舌头。
那第五张,我还真没见过,竟然是我的睡颜,哈哈,无疑是妻子偷拍的,有
意思的是,她竟然还笨笨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个心,我醒的时候要她对我比心,
她还不好意思,感情好,我睡着了她就好意思了。
「我靠,整个镜头都在震,这个冲刺,这逼是怪物吧,你老婆在惨叫啊,妈
的这脖子断了吧……怎么摇得这么疯啊。」
疯,不知道是谁疯了。
「射了射了!喷了喷了!这还是人的叫声么,这大屁股,没谁了,结束了还
在抖,妈耶,丁伟那屌精液把套子撑起好大一个包!这射进去只怕是把子宫撑破
啊。」
第六张,是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的平凡的下午,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我握着
她的手,她靠着我的肩,就这么以自拍的形式拍下来了,平平无奇,不值一提。
可是,人这一生百分之99的时间都是平凡的日子。
她陪了我多少年。
花开花落。
以至于甚至是连仅仅百分之1的不平凡里,也全都是她的影子。
「你别说,丁伟绝逼是个丝袜控,我也是,嘿嘿,你老婆换了双红色丝袜,
啧啧,这腿这脚,完全可以当性器使用了。」
红色丝袜,什么样子呢?有妻子菊穴里的肉壁那么红么。
「这丝袜大屁股里的震动棒有点夸张好吧,结束了还在震,没看见这女的逼
都合不拢了么,让人家休息下啊。」
我只想看她的样子,这些照片,全是我们的爱。
第七张…………诶?就连回忆也要被剥夺么……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弟,丁伟开了直播活动啊,说是什么抠穴大会,按打赏来抠你老婆的小
穴啊,500手指沾药,2000抠到10次高潮。哦豁,老弟,怎么办。」
第七张照片,是她和老猴子那晚肛交的照片,照片里,老猴子将手抱在胸口
就这么站着,妻子正双腿大开脚心相对,蹲在他胯下含着那根臭屌,地上东倒西
歪的高跟鞋已然折跟,全身上下混杂着油亮的汗水和乌黑的灰尘,那肥硕的屁股
上被画了好几个「正」字,而妻子正用两根食指拉开自己的肛门,大量的精液正
从里面流出,闪亮的钻戒也淹没在精液中。
照片上的妻子,背向我,张双腿蹲着给别的男人口交,而那流淌着精液的菊
穴,代替了妻子的双眼,正死死盯着我。
我打开转账界面,将2000转给了大叔。
「老弟,不用了。」2000又被转了回来。
「有土豪打赏了10000,要你老婆一边被丁伟抠穴一边扭着屁股跳艳舞,
还要在屁股奶子上在写这家夥的名字。」
「大叔,你慢慢欣赏,我就懒得看你文字直播了,这种用药的怂逼,没啥意
思,累。」
「话说,我妻子当年也是被药给那啥了,不过是注射的,可以理解,兄弟,
药效退了,她还是她。」
不知不觉,周围都是烟头,我将烟掐掉,关掉手机,躺到了床上,胸腔里的
臭气和烟草气顿时充满了整个被子里,我将头闷在妻子的枕头上,却什么也没有
闻到。
我很想她,不是那种淫妻时的折磨,而是那种真正的感情。
这种无意义的淫妻,没有任何意思。
所谓用根大家夥能把妻子插到人格大变,这明显不现实。
这就像是一篇劣质的短篇小说,从插入到臣服,只有一瞬间。
我编辑好一条信息,发给了妻子。
「老婆,开心么。」
很久没有回复。
想必肉体很开心吧,也就肉体罢了,那又白又大又圆的屁股在红色丝袜的包
裹下正扭动着淫舞,直肠深处正传来毁灭的快感,与此同时的淫穴里,那药丸磨
成的粉末正渗入到每一寸嫩肉里,持续支配着妻子的灵与肉,她正在欲望的深渊
里被折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
一年或是一秒。
手机响了。
「老公,原来啊,那里被插入是这么爽啊~丁伟厉害过头了啊!和笨老公那
根手指一样的东西完全不同!是又粗又大的啊!」
一下这里一下那里的,是小穴就是小穴,是鸡巴就说鸡巴,还是害羞对吧。
「那药厉害吧。」
我带着笑容打下这几个字。
「超超超厉害的,我变成这样,全是拜那个药所赐哦~老公」
才说丁伟厉害,这里又说药厉害,你啊你,还是一个连撒谎都不会的人。
如此,温柔的人啊。
我彻底放下了心:「好好玩哦,压抑了半年吧,我这些天右手都要断了。」
「多休息,老公,我没多久就回来了。」
你就框我,还有23天。
虽然说不会伤身,可这药连续吃一个月也不行吧,我担心她的身体,内心突
然觉得非常空虚,想让妻子回来了。
现在看来,丁伟不过是个稍微牛逼一点的打炮机罢了。
仅此而已。
我沈沈睡去,这些天,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但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去联系大叔,而丁伟的网页,也宣告着我的妻子7
天就被他征服的消息,并没有再更新,只是时不时开着直播,在一片大骂圈钱与
「太监」的声音里,一切变得如此的理所应当。
不知不觉,冰箱门的照片越来越多,有时是在花盆底下发现的,有时是在内
衣柜里发现的,我照样每天画着漫画,做着我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只是常常免不
了在深夜思念她而已。
到底是谁在玩谁,我仍然没有想通,但并不在意了。
这是妻子去当免费妓女的第15天,冰箱里所有的红烧肉已经空了,我深刻
认识到这件事情的无聊程度,压抑了半年的人妻被一个打炮机草了15天,这件
事想着都觉得无聊,于是我准备喊妻子回家,打算另寻玩法。
我正准备打电话给妻子,好巧不巧,她先发信息来了。
「晚上10点我们视频好不好,想不想看我被丁伟那个东西插啊~老公」
额,这玩法,整挺好。
「好啊老婆,我等着。」
这似乎,又有点意思了。
放下手机,我继续画着画。
在全神贯注之中,晚上十点瞬间而至,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打开手机视频,
给妻子拨了过去。
视频梗是吧,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有点意思。
丁伟又会让妻子吃那个什么卵药吧。
沈溺在快感里,就可以忽略一切是吧。
我那笨手笨脚的人儿哦,要给我兴奋,其实没必要这样。
视频接通,两个白色的人影并肩坐在了沙发上。
哦?诶?花瓣,白光,十字架……碎片般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丁伟穿着白色的西装,爆炸的胸肌将其高高撑起,带着异样的笑容望着身旁
的妻子。
而妻子,则穿着洁白的婚纱,圣洁的头纱上有花瓣样的装饰,手捧一束鲜花,
秀丽地坐在丁伟身旁,双腿侧放,露出白玉般的高跟鞋,在那白玉之中,白色丝
袜包裹的指缝也悄咪咪地探着头,而她温柔的脸,正在笑眯眯地望着我。
这玩得还挺大。
妻子对我挥了挥手,无名指的钻戒正闪着亮光,晶莹的蜜唇轻启:「老公,
看到了么,我要嫁给丁伟了哦。」
眼底的笑意藏匿不住,腻了我的心。
演技还是这么烂。
我装作痛心疾首,流下几滴鳄鱼泪:「不要啊!老婆!丁伟他哪里好了啊!」
丁伟在妻子身旁轻轻擡着下巴,斜视着镜头,嘴角的笑容就这么暴露了他的
内心。
臭傻逼。
妻子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但笑意已然讥讽,头微微侧着,露出抱歉的眼
神,对我说:「抱歉啊,老公。」
丁伟忍不住了:「别怪老子太狠,小屁眼,老子鸡巴是牛逼,但是我更了解
她,懂么?我更懂她!」
我的鳄鱼泪快要把持不住:「不可能!我和她相爱几十年!」
那个男人用遗憾的眼神望着镜头:「简单点说吧,她告诉我,你连她敏感点
都不知道在哪。」
我妻子对我本就不太敏感,你在讲屁话。
丁伟把右手放在妻子的左乳上,隔着衣服揉搓着,妻子害羞地低下了头,身
体慢慢颤抖着,男人口里振振有词:「其他人敏感点大多就1个,她足足有4个,
这摆明了就是为了性交而生的嘛。」
这我倒是很意外,妻子竟然被开发出足足4个敏感点,这是我从没想过的。
不过,那又如何呢。
我尽全力挤出鳄鱼泪:「那又如何啊,我老婆在我身边才是幸福的,你这只
是低劣的肉体满足,臭傻逼。」
没等丁伟回话,妻子笑着说道:「是的,是这样的!但是这不是必要的事情!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让那里变得舒服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事。」
妈的,啥事啥事啊?她是如何把如此下贱的话说得如此的……如此的……逗???
我的亲老婆啊……不吃那个药你连演都不会演了么?
丁伟从旁边拿出药瓶,倒出了整整一小把,递到了妻子面前:「好了,不说
废话了,我们开始吧。」
妻子惊讶地望着「药堆」,面露难色:「这样吃下去当然是很那个,但是会
对身体有害吧……」
丁伟又倒了一把,一下倒进了自己嘴里!「老子自己都吃这么多,怎么可能
有事,这是花重金买来的高级货!」
妻子见状,不带丝毫犹豫,一口将眼前所有的白色药丸连水吞下!我的乖乖,
这是要玩死自己啊,有那么爽么。
吞下药丸的妻子,对镜头轻轻地眨了下右眼,我可以感觉她到在对我说,好
好享受。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视频连线中被别的男人干到发疯。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远方嫁给别的男人。
享受那淫妻的极致快感。
下一秒,丁伟将妻子的婚纱瞬间撕碎,露出那完全不属于我印象里的身体。
这幅贱妓模样换作半个月前的妻子,简直无法相信。
她果然最适合、如此畸形的性爱。
妻子曾经评价情趣内衣为「下辈子都不可能穿」的东西,现在却能欢喜地穿
上那种只有几根细带的白色内衣,从乳头到阴毛到肛门,仅仅只是被白色蕾丝包
围着,而关键部位图则完完全全地暴露着,整个肉体因为这种「情趣婚纱内衣」
的对比下显得非常的淫秽,终于有种放荡淫妇的感觉了。
不过她还是她,看见丁伟西装裤下的帐篷,依然还是会露出脸红心跳的样子。
白色的长筒袜带着神秘的蕾丝边,那双淫荡又圣洁的肉腿踩着洁白的高跟鞋,
妻子整个人就这么站了起来,那对巨乳也被带出一阵波动,这一刻,妻子顿时与
梦中的身影重合,不,再加上象征性的镂空白色内衣,这比我梦中的身影更加淫
乱!
丁伟躺下去,靠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西裤拉链拉开,露出那高挺着的入珠肉
龙,熟练地带上了……避孕套。
我忍住笑意「悲痛大吼」:「老婆,快走啊!不要插入啊!不要啊!」
妻子将我的话置于耳后,带着藏有淫乱的笑意,张开肉感的丝腿,面对着我,
跨在了那阳根上,将那带有点点葱郁的肉穴抵在了丁伟的鸡巴上。
不搞前戏就来?
妻子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
随后,爱妻丰满的肉身开始前后扭动,一对玉手在用力揉搓着那对巨乳,我
的眼前只看到一阵白色的肉浪在一根黑色铁柱上缠绵着,蜻蜓点水间,我感觉药
力随着血液循环摧毁了妻子的理智,她的呼吸变快,渐渐传出发自肺腑的呻吟。
「哦……啊……看到没,老公,只是蹭蹭就把我变成这副模样,啊……都是
因为你喜欢淫妻,嗯……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啊……人哟~」
我急忙从呆滞中回复:「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么,老婆。」
妻子在神情迷离中,露出讥讽的笑容,口里却被娇喘充满。
丁伟的大手攀上了妻子的淫腰,在不断游动抚摸着,一下爱抚着小腹,下一
秒又转到妻子的肥臀上,口里在嘲笑着我:「给你这傻屌见识见识吧,除了逼和
屁眼,这婊子的奶头、脚心、屁股、耳朵全是敏感点,活该高潮到死哦你。」
就算隐约清楚事情缘由,我依然被这段话刺激得不行,硬撑的表情顿时垮了
下来,口里还在倔强:「老婆,别听她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妻子迷离的眼神和越发激烈的呼吸中,丁伟躺下的身躯立了起来,微微张
嘴,咬住了妻子的耳垂,一只手将自己的巨根对准妻子的阴道口,另一只手顿时
捏住爱妻的乳头!
「已……经……晚……噫!!!」
下一秒,妻子温柔脸庞瞬间扭曲,娇柔的声音被活活堵死,两只丝腿齐齐将
高跟鞋踢走,就这么死死的蜷缩着脚趾,一阵高昂的淫叫打断了她所有的话语!
终于到这一刻了……我的注视下,妻子那属于我的蜜穴终于被别的男人插入
了!
我努力控制住呼吸,发自心底颤抖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等了多久,就为了这一刻。
妻子呆然地打开了嘴巴,并大大睁开了双眼,仿佛在四处寻找着什么,接着
全身开始跳跃颤抖。
「第一下就到子宫!」
松开爱妻耳垂的丁伟,将妻子的头侧了过去,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孔,对着丁
伟像是撒娇一般,伸出了那油亮的舌头。
随后舌头与舌头就像是变成自主的生物一样,湿乎乎地纠缠在一起,打成泡
沫的唾液滑落到两人的下巴。
妻子的子宫应该是受到了像是被敲打般的冲击,就这样遭到坚挺龟头的挤压,
快感的电流在妻子眼眸深处啪嗞啪嗞地散着火花。
激吻过后,丁伟微微弯起腰,用双手将妻子轻轻托起来了一点,仿佛是为了
要摩擦到最深处的肉褶而猛烈地冲撞着妻子,激起妻子猛烈的浪叫,明明是妻子
骑在他身上,而主动权却在丁伟手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在这两个世界里,谁都说不出话来。
妻子双眼带着泪光却因为快乐及喜悦而眯起,仿佛早已忘记怎样闭上的双唇
中,不断地发出野兽般下流的娇喘声,而油亮的舌头就这么肆意垂在外面,唾液
被弄得满脸都是,同时更为大量的爱液从敞开的淫肉中流淌而出,沾湿了妻子的
肉腿与丁伟的睾丸。
我疯狂地撸动着手里的鸡巴,口里猛烈地呼吸着,低吟着:「快点快点再快
点。」
在丁伟猛烈的节奏下,妻子被不断顶起,发出极乐巅峰的淫叫与崩溃的表情
……妻子正用全身诉说着快感。
「嘿嘿,那让我们开始吧,我和你的婚礼。」
丁伟带着粗壮的呼吸,宣示着正戏上演。
他突然将妻子轻轻放了下来,停止了抽插,用他那大手开始揉搓起妻子的阴
蒂!妻子娇嫩的阴蒂这时被丁伟揉搓着,转眼间她被白丝包裹的脚尖伸得笔直,
不断颤抖的小腹突然松弛了下来,尿道口突然开始一阵阵颤抖着!这是高潮的前
兆!
丁伟坏笑着:「可没那么容易哦,别忘了我们今天的……恩,用你的话说,
是叫节目吧,让我们把这一刻录下来作为纪念,现在在你老公面前对我宣誓吧。」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太他妈刺激了。
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露出淫荡的升天笑容:「我叶珠沐,在我的余生里,
都将属于……你的……」
「我的什么?」
丁伟大声笑着!妻子将无名指的戒指取下,丢到了地上,灿烂地淫笑着:「
属于……你的大鸡巴!」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都可以做到这
种淫妻宣誓。
我感觉我要脑溢血了,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外露,这他妈太酸爽了啊!
全场的最高潮,来了!
可下一秒,丁伟将鸡巴抽了出来,引得妻子一阵颤抖。
她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视频,又转过身去对着丁伟嗔怒着扭动着身躯:「这
药太厉害了啊~快让我高潮啊~快啊!」
丁伟用手指摩擦着妻子的肉穴,维持着她快感的巅峰,一脸困惑:「药?什
么药?」
什……什么?
我撸动的右手,就这么僵住了。
妻子的肉身,顿时凝固。
将鸡巴放在妻子的股沟里,丁伟一只手扔揉搓着爱妻的阴蒂,另一只手反手
从沙发背后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那是一大包草莓糖……
我呆滞着,说不出任何话语。
丁伟用大手狠狠地拍着妻子的肉臀,爆发出歇斯底里地大笑:「玩你麻痹的
过家家酒呢?你踏马就是个天生的妓女,别他妈说什么药药药,老子就没给你喂
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懊恼与愤怒爬上了妻子的脸,沈默,唯有沈默,她挥手扇开丁伟正揉搓她下
体的手,在离开那男人的一瞬间,那根粗犷的手指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什么东西…
…妻子大叫一声,全身失去平衡,就这么向前扑倒在地上,像个断线坠落的
风筝。
丁伟的食指上,勾着一根长满软尖的紫色拉珠!足足三十多厘米,最大的珠
体有网球那么大!过多的冲击使我大脑宕机,只能呆呆地看着一切。
而我可怜的妻子,在这一瞬间,因直肠肉壁上被软刺拉出强制引发的刺激,
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撕喊着,流着泪,喷着尿,她的左手想要捂住喷射,却怎么也
无法阻止高潮带来的无情崩坏,像一条离水的鱼,而她的右手则向着镜头,似乎
想要抓住什么。
她想要抓住刚刚被她丢掉的戒指!
我流着泪,咬着牙,内心咆哮着:「快逃啊!」
爱妻依然捂着下体,匍匐在地上,丰满的娇躯颤抖着,她流着泪,咬着牙,
仅仅只是用右手在地上爬行着,向着镜头不远处的戒指,缓缓挪动着,极其艰难,
却无比坚定。
而丁伟,用脚踩在了妻子的肥臀上,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
妻子那只试图阻止肉穴喷射的手也放弃了遮羞,两只手在地上抓着地毯,不
断向着戒指扑腾着手,试图逃离丁伟的压迫,而这是徒劳的,唯有两条丝袜肉腿
象征性地不停扭着,口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眼里带着绝望,泪如雨下。
像个即将溺死的人。
丁伟踩着妻子,弯腰将妻子白色长筒袜和头纱一把扯掉,口里谩骂着:「真
他妈丑陋啊,你是狗嘛?啊?」
已经赤身裸体的妻子仍然没有放弃挣紮,晶莹的汗水在成熟的肉体上雀跃着,
拼命逃离的肢体宛如艳舞,圆臀在丁伟脚下扭动着,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双脚带着
残忍的美丽,成了最要命的催情物。
男人摇了摇头,讥笑着:「你跑个锤子啊,臭婊子,你以为老子会娶你?你
求老子老子都不要,你就只能嫁给老子的鸡巴。」
低沈的冷笑间,丁伟放开了踩着妻子的脚。
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平日里端庄的爱妻此时手脚并用,眼里带着对「生」的
渴望,发狂地爬向戒指。
马上就够到了!只要一秒钟!一秒钟就够了!代表着夫妻之爱的戒指,近在
咫尺!
……
这是永远抵达不了的下一秒。
丁伟弯腰抓起妻子的两个脚踝,就这么把她拖回沙发,像拖一条死狗。
绝望之中,妻子流着泪,向着戒指胡乱挥舞着手,双脚狠狠地往回踢着,徒
劳,全是徒劳。
最后之际,她流着泪,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向我说道:「老公,这都是药,
都是药,等我,等我,我就快回来了,很快的。」
我将那罐所谓的「药」一股脑倒进嘴里,嘴里眼泪混着「药丸」,感受着草
莓香精摧残着口腔,又苦又甜,呜咽地回应着:「我等你,我等你,老婆。」
丁伟将妻子拖回沙发上,一只大手将爱妻双臂倒剪束缚着,充满肌肉的双腿
顶开妻子沾满汗液和淫水的双腿,提小鸡似的将妻子面向镜头重新放到胯上。
像在用飞机杯一样。
接着他在妻子害怕的眼神中,将阳具上的避孕套取下,然后塞进了妻子的肛
门……
完了。
妻子带着绝望看向手机前的我:「这……无套……老公!老公!不要看啊!
快停止视频!不要看啊!这都是药!都是药啊!」
此时丁伟愤怒的声音:「药你麻痹啊!骚逼就是骚逼,承认啊你,你老公其
实希望你承认吧。即使你真的设法逃脱这里,你觉得你老公还会关心一个骚浪地
摇晃屁股,取悦男人的妓女么?」
妻子在绝望之中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沈默。
我放弃了,我们放弃了。
恶魔在高歌:「无套加内射,啧啧,要人命哦,没试过吧,赶快爽到发疯吧!
走你!」
爆着青筋的肉龙此刻贯穿了妻子。
被无套插入的妻子,瞪大了双眼,空空地张开了嘴,喉咙里却只发出闷响。
那刚刚高潮过后的肉穴,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却被丁伟的巨根无情插入。
爱妻的肉体,从脚尖到发丝,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都陷入了无底的快感,
她颤抖着试图站起,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丁伟,仅仅只是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了一把妻子的敏感臀肉,就让这所有
的抵抗化作虚无。
妻子又坐回了鸡巴上,自主完成了第一次的抽插。
她颤抖着,哭泣着,摇着头,不知在对谁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对
不……啊」
无法逃脱么?还是说,离不开了么?
丁伟直立身体,在妻子耳旁说到:「整个身子完全被肉棒顶起来的感觉至今
为止从未有过的吧?」
女人疯狂地摇着头。
显然是无用功。
爱妻的双腿被丁伟托着,缓缓被抱起,丰满的肉腿被丁伟强行打开,仅仅只
是这几个动作,两人紧密地交合处就流下一大股淫水,而最可怕的是,妻子被反
剪的双臂,没了丁伟的束缚,却依然还是保持着这个无情的姿势!面向镜头的被
像小孩撒尿一样被抱起,妻子带着哭腔说着:「不……啊……不要看,老公……
慢……慢……一点,求……求你了。」
她在对谁说慢一点?
丁伟大笑:「好啊,就慢一点,一点哈。」
妻子肉穴里的鸡巴轻轻地顶了一下,引得妻子一阵颤抖。
我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被如此折磨的妻子,我流着泪,却兴奋地说到:「
老婆,没事的,就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区别。」
似乎得到宽恕的妻子,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眼睛恢复清明,带着哭腔:「
老公,我……啊……我可……不会被打败的……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妻子发誓抵抗到底的瞬间,丁伟狂暴地开始抽插!节奏之快,不断进出的
肉棒如同黑影一般,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妻子的脸庞瞬间崩溃,仰着头,露
出白皙的喉咙,大声呻吟着,油亮的舌头长长吐出,在冲撞之间不断翻飞着!
丁伟咬牙切齿:「不会被打败?那么这个洞里漫出的汁液是什么?不会被打
败?叫得挺欢嘛!」
说着,又将大手放在妻子的娇嫩的阴蒂上,剧烈揉搓着!妻子全身开始抽搐,
鲜红的脚趾大大张开着,口里发出败北的宣言:「啊啊啊啊阿……!不行了,败
了败了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喷的我裤子里到处都是。
啊……我终于理解了,为何在第7天丁伟就宣布征服成功,眼前这两具肉体
的疯狂,不过是这些日子的缩影,只不过,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征服。
更是心灵上的彻底落败。
就因为这药丸,这可笑的草莓糖,所谓的「药」。
我输了,心服口服。
狂暴抽插中,妻子的呻吟越来越高昂,高高后仰的头在不停地左右摇摆着,
丁伟全身的肌肉紧绷,眼看是要到最后一刻了。
又停了,他妈的,又停了。
丁伟停止了抽插,似笑非笑:「要高潮了,要射了,第一次内射啊,多有纪
念意义啊,听着,你可不是我老婆,得你老公同意我才能射啊。」
我无力愤怒,呆呆地看着手机。
妻子肥大的阴唇与肉感丰腴的大腿在不停抖动着,她缓缓看向镜头,放弃抵
抗的她像个真正的飞机杯一样,被干得满脸通红,眯起的双眼微微上翻,像头母
猪一样。
珠沐,母猪。
命中注定吧。
口齿不清的她,带着呻吟说道:「老公,抱……抱歉啊……成了这副模样…
…说了不要……不要你看……嘛……快……就当在和我一起……让我……让
我高潮吧……」
「我……」
我呆滞着。
「快啊!你!」
妻子向后倒入男人的怀里,反抱住丁伟的头,露出了沾满汗水的腋下,带着
淫荡却又悲伤的表情微微向后侧着,眉眼低垂回避着镜头,而丁伟则大口亲吻着
妻子的蜜唇,全身肌肉紧绷。
这场面,无法入目,我流着泪,轻轻将手机屏幕朝下放着,我看不下去了。
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难以接受。
于是,我闭上了双眼:「我爱你哦,快去吧,老婆。」
丁伟的声音在我的周围回荡:「哦,同意了,你们心怀感激地收下我的精液
吧,最后问一句,叶珠沐,你愿意做我鸡巴的妻子么。」
下一秒,手机里发出一阵猛烈的抽插声,伴随着水声和妻子的呐喊。
而这一切,都在离我远去。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啊啊啊!!!」
(9)三十天的免费妓女?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啊啊啊!!!」
手机里,已然「赤裸」的妻子自暴自弃着,她竟然答应来自一根鸡巴的求婚,
而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具尸体。
如行尸走肉。
耳朵里不停地传来各式各样的话语。
全都是你。
「喜欢什么不犯法,我心疼的是你,你只能到喜欢为止了,从过去一直都是
如此,老公,对不起……」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老公,这次有你在我身边,我不怕的。」
如果你想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
指尖已经感受不出床单的质感,眼前的天花板已经煳成一团,下体充斥着胀
痛,被子里,全是自己精液的恶臭。
连呼吸都在疼痛。
这就是堕落瞬间所带来的歇斯底里,无论平日里她有多端庄,无论灶台前的
她多贤惠,在这强行扯下遮羞布的一刻,统统都化作泡影,一切过往都瞬间破灭,
唯有陷没在深渊之中,才能得到解脱。
可怜的人啊。
明明是最后的时刻,为何会如此之长。
手机里的男女,互相呢喃着,诉说着情话:「不管是这对奶子,还是这骚逼,
都是在勾引老子强奸你…你这个天生的……淫乱母猪!」
女人呻吟着,花枝乱颤:「啊……我是天生为了让男人兴奋的淫乱母猪非常
对不起!」
可以想得到,完美的阳具没有了橡胶的隔阂,零距离与妻子的淫肉亲密接触
着,像是制造模具一样,每一寸嫩肉都在取悦着丁伟的鸡巴,将自身迎合和成这
根肉棒的模样,每一次插入都会将颗颗入珠镶嵌进肉壁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无套爽不爽啊?我的屌妻。」
被快感控制着的妻子,谄媚地献上婉转地呻吟。
「啊啊啊……爽啊,无套犯规了啊啊啊……要……要完了啊啊啊……」
男人大笑着,耀武扬威:「哈哈,这婊子没救了啊!喂,要向你老公好好道
歉啊!」
异样的兴奋牵动着僵硬的右手,我拿起了手机,看着花花绿绿的屏幕,眼球
里彷佛爬满了蛆虫。
画面上,两具肉体在舞动着,一对被强行张开的美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这具丰满的肉体被丁伟健美的身体禁锢着,妻子腋下沾满了汗水,羊脂般的肌肤
散发出点点精光,这是身体极致的享受,丝丝秀发煳在脸颊,秀气得眉眼眯起,
盯着镜头,眼底全是淫乱,舌头的翻飞间,双唇大开,透明的口水洒满了胸口。
那一对巨乳在丁伟的勐烈冲击下,疯了魔似的摇晃着,像是在黑酒吧里玩上
头了一样,深色的乳轮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下流的残影。
而那本属于我的,妻子一塌煳涂的下体,正在被身后男人的恐怖阳根暴力抽
插着,那入珠了的完美阳具此时如同重锤,每一次锤击都会使妻子肥厚阴唇间喷
射出阵阵淫水,男人的卵蛋抽打着妻子,使臀肉抽搐扭曲变形,两条肉腿中每一
丝肌肉都在颤抖,那毁灭的冲击力一直延伸到脚尖,使之脚背与小腿绷成一条直
线,那鲜红与白皙交错的脚趾死命紧抓着。
这不是性交,这是在锻造,在欲望的烈焰中,妻子的贤惠模样变得通红,在
重锤的狠狠敲击下,变得扭曲、畸形,逐渐被锤炼成最荒淫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一瞬间,我与满脸淫荡表情的妻子隔着视频四目相对。
顿时心脏像是被冻住一样……妻子带着淫乱的表情对我微微一笑……
有那么好笑么。
「啊……老公,我被鸡巴老公弄成这样真的非常对不起!」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开心。
这就是真正的你么?这就是你……真正的样子么?
真正……的样子?
我的指尖传来了一丝触感。
如果我都自暴自弃了,那妻子这回真的就回不来了。
如果我都放弃了,那我还做什么丈夫。
你陪了我多少年……
丁伟全身紧绷,抽插的节奏越发地加快,妻子的淫叫声从歇斯底里变得越发
娇媚。
「要……要射了,喂,敞开子宫接着哈,你鸡巴老公的精液。」
丁伟低吼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鸡巴老公,射,射……射进去……!」
妻子在狂乱中回应。
这一刻,我望着那不断进出妻子小穴的肉龙,心底升起一阵恐惧。
我害怕,害怕死亡。
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所爱的人。
就像是在水底一般,只不过,水里的人是她罢了。
她困束着手脚在水底挣扎着,而这一切拜我所赐。
她乐意罢了。
现在,她马上就要溺死了,救,也应该是我来救。
胸口传来崩裂般的剧痛,脑海里烧起情欲的烈火,我盯着视频连线里的妻子,
竭力控制好声音,像是当初跟她求婚一样。
「老婆,做你自己,相信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
妻子的淫笑在某个瞬间变成了苦笑。
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疯狂吞噬了她……
「透透透透透!」
「噢噢噢噢噢!」
丁伟发出雄狮般的低吼,他用双臂环死死抱住妻子的淫腰,用终结的气势将
那根入珠了的大肉棒完完全全捅进了妻子濒临崩溃的淫穴里!在那粉嫩的肉洞里,
男女主角敞开心扉,子宫与龟头正亲密拥吻着!丁伟抱着妻子,弯着腰,卵蛋颤
抖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洒向了妻子的花心。
所谓到达女人内心最短的距离,就是阴道的距离。
一种从没体验过的高潮顺着女人的嵴椎,直冲进大脑,烙印在灵魂!妻子面
容崩溃了,嘴角翘起,却眉头紧锁,彷佛在经历什么痛苦,又好像体验着什么极
乐,她抬着头,喉咙迸发出的娇呼宛如濒死呼唤,紧抠的脚趾瞬间大大张开,一
对美腿勐地垂下,双腿紧闭,风骚的大屁股死命夹着身后男人的阳具,这种介乎
生死之间的感受,是巅峰极乐,也是灵魂最深处的冷战,那抱着丁伟头颅的双臂
正胡乱抓着男人的头发,求救着,发泄着,彷佛将死之人。
满溢的精液从爱妻肥厚的鲍鱼间喷薄而出。
尿液顺着她剧烈颤抖的大腿,在晶莹的脚尖下悄然滴落。
尿液,精液,齐齐喷射。
口水,泪水,悄然流下。
而刚刚射精过后的我,感受着大脑心脏和龟头上传来的双重疼痛,绝望地看
着这一切。
我的话语……应该……传达给她了吧。
妻子低着头,口里仍在呻吟着,粉嫩的舌头垂在外面,透明的唾液拉着丝,
滴落在地。
绝望笼罩着我。
然而这才是开始。
丁伟抱着妻子,双臂大张坐在了沙发上,像国王临幸后宫般,动作起伏间,
将肉棒对准她的刚高潮过后蜜穴,熟练地将我的妻子「套」在了鸡巴上。
爱妻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紧咬着下嘴唇,在被「套」在丁伟大鸡巴上的一
瞬间,下体断断续续又喷出几股淫水,像个加了润滑液的飞机杯。
丁伟他……还要来……?会死的吧。
仍旧大口喘息着的爱人,双手捂着小腹,弯着腰,鲜红的脚趾抠着地毯,美
丽的小腿正不断颤抖着,高潮的余韵中,汁水飞溅着,在这置之死地而后生中,
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而妻子却咬着牙,拖着已然沉沦的身体,全身发力。
她要做什么?别动啊,才高潮完,敏感得很啊。
视频里,妻子双眼迷乱,喘息着,颤抖着,企图脱离肉棒的嵌入,她奋力移
一毫,丁伟跟着顶一毫,她拼命挪一步,身后的男人轻松进一步,自胯而下,精
液一路流淌下来,那双沾满液体的双脚每移动一寸,男人雄伟的身躯就贴近一寸,
而那根大肉棒却始终插在肉穴中,可怜的穴肉在一寸又一寸的来回之间被肉棒折
磨着,而每一缕褶皱都在亲吻着这带来无尽快感的宝物。
娇呼着,狞笑着,这是狼与狈的姿态。
更是身与心的对抗。
她竟然清醒过来了,到底要干嘛。
胸腔里的空气切割着我的五脏六腑:「老婆,真的,真的,停下来,停下来
啊……」
视频里的她,究竟是谁?
是下流的贱货?
是免费的妓女?
还是嫁给一根鸡巴的婊子?
或者是,深爱着我,迁就着我的,妻子?
钝刀杀人最是磨人。
被不停刺激的妻子再也坚持不住,丰满的身体向前扑倒,插入下体的阳根瞬
间脱离,而那巨根上面每个突起都狠狠地在阴道的嫩肉上刮了一道,她的身体像
是触电一样,娇媚地惨叫着,肉穴里被带出一大股淫水,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地
上。
像是被搁浅的鲸鱼。
死去活来。
鱼叉般的肉棒紧跟妻子下落的肉臀,狠狠地钉了进去!宽厚结实的身躯将她
死死压在地上,无论爱妻如何地拼命扭动挣脱,除了给自己带来了更多的快感外,
还挑动起了丁伟的征服欲。
被男人压着,下体又被击中的妻子口里不断低吟,她用手将嘴巴捂住,将淫
叫声压了下来。
「看不出啊,头一个被老子这样弄还能清醒回来。」
钉在妻子肉体里的丁伟饶地望着镜头。
我无力佯怒:「你说不是药就不是药,我们说嫁给你就嫁给你?别逗了。」
浑身肌肉的男人拍着妻子的肥臀大笑:「哈哈哈,有那么点卵鸡巴味了,老
子还以为你老婆和工地上那群畜生一个德行呢。」
下一秒,丁伟动起了他的公狗腰……
重锤,又开始敲击着妻子的灵魂。
这还是人么?这人不知道累的?
感受到自己下体逐渐升起的悲哀快感,妻子眼神又陷入迷离,双手放开,口
里呻吟随着节奏逐渐高昂。
她眉间带着无奈,嘴巴张开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快感逐渐又控制了一切。
被压扁的巨乳在地上摩擦着,如果不是地毯,只怕已经鲜血淋漓,身后的丰
臀被丁伟一下一下撞得变形,就像是打糍粑一样,洁白如细米一般的妻子正发生
着无可挽回的改变,肛门只怕早已松松垮垮,而小穴里的肉壁正逐渐失去弹性…
…
我早已流干最后一滴鲜血:「老婆,不要再这样了,求你了……」
我的指甲,已经抠破了手掌,血腥味溷合精液腥臭直让我作呕。
被快感填满咽喉的妻子奋力看向镜头,眼里除了无尽欲望,还藏着天大的委
屈,眉头微皱,眼泪涌了出来,她伸出了手。
向着镜头不远处的戒指……向着我……
啊……原来你这么拼命还是为了这个啊……这真是……
下一秒,她双手扣住地毯,莲藕般的手臂上凸显着紧实的线条,她用尽全力,
只为找回自己。
找回我们。
我带着哭腔:「老婆,咱们现在先别要那个了好么,你回来我再给你买,我
努力赚钱,咱们每个手指带一个……别再动了……好不好……求你了……」
丁伟突然将手指塞进了妻子的肛门,并狠狠地向后勾住!
男人讥笑着:「跑啊~快跑啊,哦不对,爬啊,快爬啊,真他妈恶心,像条
蛆,老子他妈咋干了条蛆?」
可怜的女人,身上骑着一位成年男人,阴道里抽插着入珠的巨物,肛门被别
人用手指勾住,嵴髓之间还保留着高潮的余韵。
她流着泪,咬着牙,眼里情欲与坚定交织着。
指甲已经噼了好几处,被死死压着的身躯,在艰难的爬行中,已被摩擦得通
红,那娇嫩的身躯正被巨大的力量所摧残着。
快了,就快碰到了,感觉很远,却又近在咫尺,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活生生
「拖」到了这里,马上就结束了,那戒指躺在地上,默默地望着妻子爬行的身躯,
就像我一样。
我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就这么摩挲着手机屏幕,喉咙
里传来哀求,不知是求谁。
「停下来,停下来,求你了,停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妻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通红的脖子狰狞着,一贯温婉的面容此时已遍布
潮红,精致的五官扭曲着。
丑,是真的丑,当然,我没比她好哪里去。
女人的力量是伟大的,她会是爱人,会是妻子,会是母亲,也是一切。
这一刻,我看到妻子高高抬起的头颅,以及被欲望充斥着的双眸,这瞬间,
她驮着丁伟活生生地向前爬动了一下!
平日里柔弱的她,不知哪里来的这种力量!
这拼命换来的一点点距离,正是最后的距离!
妻子双手死死地抓着戒指,口里依然随着丁伟的抽插呻吟着,她流着泪,将
戒指贴在脸颊,不断来来回回摩擦着,她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眉眼间是那
么的安心,与身后的狂暴格格不入,两者组成了一幅异样的画面。
她似乎想要感受到戒指上面的气息。
那上面有家的气息。
而丁伟的表情似乎想要杀了妻子。
那个男人愤怒了。
「好鸡巴感人啊!呜呜呜……我都要哭了!呜呜呜,给老子去死吧,老太婆。」
他说着最恶毒的话语。
丁伟将妻子的下半身抬起来,让她跪在地上,像老汉推车一样,但又有一点
点不同。
一只大手按妻子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在重压下,脸颊都扭曲了。
妻子却斜着眼睛望着镜头,望着我,呻吟着,将戒指再次戴上无名指,一只
手空握着形成了一个洞,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对着空洞插进了进去,在妓女的手势
下,她的眼里全是爱意。
我咧嘴笑了,脸上的泪痕拉扯着,嘴唇带着撕裂感,我从没这么开心过,她
什么时候学的这种骚东西?
「老婆,你现在的样子可真丑,被人压着头干。」
「啊……啊……喜……喜欢么?」
妻子终于是挤出了这几个字。
「喜欢,可喜欢了,这才15天,老婆你加油,我来欣赏欣赏。」
手上火辣辣的疼,但心里却腻腻的。
摁住妻子脑袋的手因为怒火变得青筋暴起,五个大指头向里弯曲,这俨然不
是压着,而是抠着,而大拇指则将娇妻的嘴角大大扯开,像个裂口女一样。
如此丑陋的面容,我却如此喜欢。
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觉得高兴,只要她笑着,我就开心。
无论发生了什么。
丁伟低吼着,宛如困兽:「一对假鸳鸯,草他妈的这女人脑子有病,去死吧,
高潮到死吧臭傻逼。」
此时,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小帮手」,勐地塞进妻子的屁眼,瞬间推
到最大档!
「噫噫噫噫噫噫!」
感到屁穴被突然刺激,妻子勐地抬起肥屁股,美脚颤抖着,双手紧抠地毯,
两眼瞪大,在被丁伟强行拉开的嘴里,一条油亮的香舌无力地垂了出来。
看来妻子又进入状态了,只是这一次,是她真正地自己,而不是什么毫无下
限地自暴自弃。
快感即将再一次淹没我的爱妻,此刻无名指上的戒指如同海上灯塔。
而就在此时,视频里传来了意外的响声。
笃笃笃……笃笃笃……
怎么……怎么会有人敲门,一阵恶寒爬上了我的背嵴。
画面中丁伟面带深意地笑了:“哦?这么巧,臭婊子,让你活几分钟。”
他将插在妻子菊穴里的小帮手关闭,肉棒也停止冲撞,一切都戛然而止。
爱妻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迷离,大口喘着粗气,用手捋了捋秀发,无名指
上的钻戒发出寒冷的微光,她的头微微侧着,眉间溷着歉意,嘴角带着苦笑,满
脸无奈地望着镜头笑着。
为什么这么澹定,明明你才被丁伟摆了一道啊,指甲都噼了,怎么一下就没
事人一样了。
在娇妻的呻吟中,丁伟拔出了他的肉棒,走到了镜头之外,重重地将门关上,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仅仅只有妻子的娇喘声。
他去做什么?
妻子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挣扎地起身,打开旁边的衣柜,以至于我只能看
得到她的下半身,画面里传来她的细腻的嗓音,带着笑意带着温暖,就像平日里
那样:「老公,对不起呀,刚刚是我太天真了。」
我强打精神,笑着回答:「哎呀,不这样玩还没那个味。」
妻子的右脚轻轻踮起,带着惊心动魄得艳丽,她突然说着有头没尾的话:「
老公,你画的漫画,我都有好好看了,每一页都看了,每一个字都看了。」
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能顺着她的言语回答:「其实你早知道我喜欢这
个对吧,老婆,嘿嘿,漫画里的淫妻场面就是有点变态,我可接受不了你那样,
现在这样挺好的,甚至好过头了。」
接下来,在我的震惊中,妻子穿上了一双粉红色的长筒袜,顿时一股情欲的
氛围爬上了她的美腿,那袜口紧锢着,象牙似的腿肉就这么溢了出来,足趾之间
不再神秘,唯有放荡萦绕。
下一刻,两只被粉色织丝包裹的美脚就这么踩进了一双荧光蓝漆皮尖头高跟
鞋里,细跟如刀锋,扎眼的粉色与惹眼的蓝色相互碰撞着,像是夜店里扭动的浪
女,没有丝毫美感,没有任何气质,不好看,不优雅,不适合,只有色情,只有
下贱,唯有淫欲。
「其实这才刚刚开始的说,与其说是骗我们,不如说他在帮我们,丢戒指还
是我想了好久的剧情,看老公你当时兴奋的,骗了我们也好,对吧。」
她在说什么?
美感与气质,全跑到了妻子的脸上,她蹲了下来,一双丝腿紧闭,对我露出
那温柔的、如母牛一般温厚的笑容,背景里各种声音逐渐变得嘈杂,而我丝毫没
有意识到,我呆呆地看着手机里妻子的样子,看得痴了。
剧痛,我的下体剧痛,龟头感觉要炸了,就算如此剧痛,却依然挺立!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不愿相信:「老婆,你真好看。」
她笑眯眯对着镜头:「回来改天就穿给你看,只要老公你喜欢,我都穿给你
看。」
这放在以前,是绝对无法想象的,曾经,穿个黑丝短裙都算是我的生日礼物。
也不知妻子何时变得如此开放,反正,我一无所知。
随着背景的各种声音越来越大,妻子将手机拿了起来,走向了一张书桌。
书桌上,竟然摆着我的漫画,妻子一只手托起手机,一只手翻动着漫画,屏
幕下方是她深深的乳沟,裸露地乳头轻轻晃着,勾引着我,画面里传来她的声音
:「话说妓……妓女是什么样子呢,变态老公。」
就算隔着视频,被公开处刑的我依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哈……啊哈,我
不知道啊哈哈哈……」
「是这样么?」
妻子还残留着液体痕迹的手指轻轻地划着漫画里的某一页。
这是一本描绘一个有着淫妻癖的画家将妻子借出,靠画妻子乱交场景卖钱最
后翻车的故事。
而这一页,就是男主角妻子堕落后的模样,一样的长筒袜,一样的高跟鞋,
一样的短发。
不同的是,是脸上的模样,两者之间,下贱与温厚产生了巨大的反差。
我支支吾吾:「额,不一定是这样嘛老婆。」
妻子轻轻地笑了,画面微微颤抖着,她又将漫画翻到最后的部分,指着女主
角沾满精液的屁股上的字说到:「这个……肉……肉那个……老公你喜欢么?」
肉什么?我瞅瞅。
那是一幅怎样的光景,已然被一大群男人玩崩的女主角,肥硕的大屁股上被
人胡乱涂鸦,当初画这一段的时候手指都在颤抖,而妻子所指的,正是那屁股最
中央的几个字。
肉便器。
我不知道说什么,麻木与兴奋在相互强奸着我的大脑,胸腔里传来一阵绞痛,
神啊,这十五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妻子打开书桌左边的抽屉,展现给我看,那里面塞满了手铐、项圈、鼻勾、
铁夹、丝袜、精油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柔的声音还在低吟着:「老公,你喜欢那个肉……肉什么的吗?」
接着,右边的抽屉也被打开,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个被撕开的避孕套,其他
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小心翼翼地将漫画书合拢,郑重地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可怕的话语:「老公,你这回希望我成为妓……妓女对
吧,但是哦,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流行的梗,某影视剧里的画面,里面的人物用夸张的动作
说着:「我全都要。」
她拿起那个破破烂烂的避孕套包装袋,塞进了大腿的袜口里,声音温柔如水,
好似温柔乡:「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成为,肉。便。器,呢?」
剧烈的震动声从妻子的下体传来,不知何时,她将自己直肠里的「小帮手」
打开了。
目睹着逐渐失控的场面,我颤抖着,笑着:「你到底……什么时候……老婆,
你到底……是谁,丁伟说得没错,你脑子有问题。」
对我而言是失控,对她而言呢?我不知道。
是早有预谋,还是迫不得已,或是?
妻子「扑哧」地笑出声,彷佛平日里在客厅被我逗笑一般甜腻,她迈着粉色
的丝腿,走向了紧闭着的门,她的身体里不断传出勐烈的震动声,于是乎,门里
门外,都有野兽咆哮。
我死死地钳着手机:「叶珠沐,你脑子有问题,你原来是只母猪耶。」
妻子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无名指的戒指闪耀着。
下一秒。
我扯开嘴角:「我其实脑子也有问题。」
视频被切断了。
…………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放下手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生怕把内裤里的精液
漏出去,活动着麻痹的右脚,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
感受着胸腔里心脏的怒吼声,我只想静静地洗个澡。
热水溷进手掌上的伤口,惬意的暖流带来剜心的痛,一点小小的伤口,为什
么会这么痛。
记忆中,总有女人在为我操心这些破事,其实不擦药不包扎也没事,可她们
总是大惊小怪。
小时候,是母亲。
成年后,是妻子。
如今,谁都不会在意这点伤口。
那温暖的人儿已经被我丢进了兽笼里,连带着她那卑微又伟大的爱情。
我们在世上,边看繁华,边朝地狱走去。
…………
这是第多少天?自那天以后,妻子再也没有发什么快递给我,网上也没有再
直播,电话也关机,那些她和老猴子肛交的照片似乎也就这些了,这个家已经没
有她新鲜的气味了,只有陈旧的痕迹。
客厅里窗帘紧闭,阴暗占据了这里,冰箱已经空了,大量的瓷碗被随意丢在
洗碗池里,黏煳煳的食物残渣上,散发着酸臭,堆不下的碗全被随意抛弃在饭桌
上,里面装满了垃圾,腥黄的浓痰溷着烟灰,掩盖了所有食物本身的色彩。
电视机歪歪斜斜躺在地上,屏幕中心巨大的破洞正凝视着躺在垃圾堆里的我。
沙发上一塌煳涂,我静静地躺在里头,感受着空气里的恶臭,做着有妻子在
的美梦。
床已经没法睡了,上面全是各种液体的脏污,柔软芳香的床单早已变得结块
发臭,我寻思我并不是什么家务垃圾,也不是什么巨婴废物,可为什么这个往日
甜蜜的家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或许知道。
没意义。
踮着指甲乌黑的脚尖,我从垃圾堆里巧妙地钻了出来。
我现在心情很好,今天梦里又梦到了她,决定改善下自己的生活,吃顿好的。
吃什么呢。
我记得,在开发区有家红烧肉不错,只是那边正处于发展阶段,大把大把在
建的楼房,所以交通不是很方便,我很无所谓,倒是有这个耐心。
因为也没什么事需要我去做了。
经过一段颠簸的路段与令人烦闷的堵车,将车停在五百米外的停车场,我徒
步走进了这家店。
店里很破,由于不在饭点,人也不是很多,我闲得惬意,点了大份的红烧肉,
就这么坐在了门口的位置。
不一会儿,一碗娇艳欲滴的红烧肉上桌,我食指大动,就着米饭,大口大口
地吃了起来。
恩,真好吃,肉已经酥烂,肥而不腻,肥肉带着瘦肉就这么流进了我的咽喉,
那酱汁的咸甜之间竟然还留有澹澹肉香,真是太棒了。
人生中若是吃上这么一碗红烧肉,才能算得上完美啊。
只是,口里的饭和肉为何越嚼乏味,难道不是越嚼越香么?
啊,我知道了。
这红烧肉已经做得很棒了,这苍蝇馆子的水平比我吃过的所有酒店都牛逼。
天气很棒,阳光明媚。
人也很好,周围工地上,所有向死而生的生命都在热烈生长着。
只是,我想她了。
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你搞卵,男人哭个鸡毛,又被工头吊了吧。」
两位工人兄弟坐在了我的对面,眉间带着不屑,眼底带着关切,将自己的那
份红烧肉赶了一小半放进我的碗里。
「喂,你哪个工地的咯?」
带着口音的男人拿着一瓶啤酒,满脸不耐烦。
我?工地?拿起手机,我照了照自己的脸。
也难怪被误认为是工友,屏幕里,我现在满脸脏污,还带着泪痕,头发油腻,
一脸胡子拉碴。
只不过我和他们有所不同,他们的眼里闪烁着精光,是对生活的期望。
我咧了咧嘴:「没啥,家里出了点事。」
话音刚落,一瓶啤酒递到了我的面前:「哎呀,谁家没点事,偶老婆去年还
跟别人跑了咧,男人,没啥过不去的咯。」
我的面前,坐着两位穿着一样工地背心的男人,看来是一个工地上的,他们
浑身布满灰白的脏污,脚上的绿胶鞋歪歪斜斜,手指和脸皮同样干枯着,黑里透
着红,像是地里的老红薯。
笑着挥手拒绝了啤酒,我打开烟盒,将两支烟递了过去。
「该阔气诶!哟哟哟,老板老板咧。」
两个人不约而同将烟接走,笑成了菊花,露出黄中带黑的牙齿。
我点燃香烟,将红烧肉推了过去:「先谢谢两位老哥关心,我没事了,你们
吃你们吃,我不爱吃这个。」
就算如此落魄,也有人把你当个人。
高尚的灵魂和躯壳没有关系。
我将老板喊了过来,付了三人份的钱,那两人见状,相视一笑。
「啊耶,该嬲赛咯(这么好啊),原来是老板,啧啧,牛逼类。」
「是滴类。」
这种口音倒是听得少,虽然带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却没由得十分可
爱。
这种来自陌生人的关心,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没有抛弃我。
我准备起身离去,却被这两位大哥喊住了。
「老板诶,你呐见识过那别真正的婊子没咯。」
我脑海里闪过妻子高潮着的身影:「没有啊。」
两位再次相视一笑,像个双胞胎一样。
其中一位摩挲起了双手,而另一位则拉住我的袖口,满脸激动。
「你呐,请偶们恰饭,偶们请你操逼,那别丁老板的工地上有那别随便操的
妹子,听他们港还是个少妇子,老公是个绿王八,操一次不要好多钱,啥都敢玩,
骚得一比。」
丁老板?少妇?
…………?
我的眼中,眼前咧嘴笑着的男人满口鲜血。
摩挲着双手的工人嘲笑着我:「看这别的表情咯,吓傻了类,彩笔哦,来咯,
和偶们一起塞,老板你这么客气,就让你头前去操那别少妇子要的不。」
大脑宛如被重击,一时间天旋地转,胃里传来一阵恶心,我急忙跑出门,在
路边大口呕吐着,周围臭气熏天。
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想法,只有恶心,恐惧,恶心,恐惧。
还有兴奋。
饭店门口的座位上,那两个「人」大笑着。
「哈哈哈哈,这别人脑壳有病吧,几乎免费的逼不草,那少妇子,骚爆好吧,
那别屁股会吃吊类。」
「哈哈哈哈哈,是的类,听别人港,那少妇子的jio比逼还骚,还喜欢穿
腿蔓(丝袜),上次十几个人,估计是搞得有点勐,那少妇子都可以用精液洗个
脚了,后面水管子都用上了,屁眼里那水都快喷到天花板了类,她竟然哭着在喊
老公救她,也不想想谁把她搞过去的,笑死个人。」
「啧啧,我也听别人港(讲)过,这少妇子比鸡还嬲塞,他们把她卡在溷凝
土墙里,排队上,捅了屁眼捅骚逼,最后去前面让那少妇子给你舔干净,真的屌
得一比。」
「你港刚刚那老板是不是嫌弃这种少妇子,毕竟操烂逼,别个老板干的都是
真正的极品,听港还有次还把她吊在厕所的一个小便池上头,搞了一通宵,一开
始那少妇子哭爹喊娘,后头叫得比谁都欢,逼里的精液多到可以刷厕所了类。」
「真的假的哦,这也太勐了哦,听起来好鸡巴假,话说那老板听了想吐,也
是咯,搞又搞得这么狠,那肥屁股大奶子的少妇子,不是谁都喜欢,那老板人还
阔以,看不上偶们这种摆,喂,酒瓶子留着咯。」
「干嘛咯你要。」
「等哈塞那少妇子屁眼里。」
「卧槽牛逼,那老子要尿她屁眼里。」
「那你干脆尿瓶子里,再塞进去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在说什么?那个所谓的少妇是谁?
我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啊啊啊啊……我想不起你的样子了。
为何我如此的,如此的兴奋。
地上的呕吐物,里面红烧肉的残骸溷着米饭,发出阵阵恶臭,背后的议论声
彷佛在讨论一个陌生人,我只感觉我的灵魂已经离我而去,罢了,算了,我不想
管了,也管不着。
起身离去,还没走两步,我却碰见了鬼。
小鬼。
那的小鬼个子不高,一身霓虹灯似的打扮,整个就是一名「精神小伙」,一
顶滑稽的锅盖头,下面是被过白粉底强暴过的脸。
他是淫妻地摊那天妻子的第一位客人,猥琐滑稽,带着自以为是的嘴脸,被
我掰了手指。
我记得他说过要把妻子……
思绪之间,眼前男人的脸上突然爆开一副嘴脸,像是粪坑爆炸,那一种介乎
于嘲讽与滑稽之间的恶心表情,眼歪嘴斜,像极了前阵子流行的「赘婿」,只是
他做出来莫名地恶心。
突然遇到「熟人」,精神小伙仔细打量了我一下,顿时精神起来了,他狠狠
地吠着:「哈哈哈哈,原来你这逼在这里啊,你老婆被我操到叫爸爸了你知道么?
我他妈说到做到,哈哈哈哈,你个铁废物。」
啊……骂人都词穷,铁傻逼,话说这人怎么在这里,不会和丁伟那逼一伙的
吧。
我说不出任何话,精神小伙说得没错,他说过要把妻子操到叫爸爸。
妻子那张温柔的脸,对着这种下三滥大喊爸爸,我不敢去想,怕一想,就陷
进去。
我默默地抄起路边的板砖,呼了过去。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精神小伙夹起尾巴瞬间跑得远远地,蠕虫一样在远处扭
动着腰,做出抽插的动作,中指竖起,满脸讥笑。
「哎哟哎哟,打不着,打不着,脑瘫女婿,你老婆认我作爹,还要给老子当
马桶,用屁眼盛老子的尿,傻逼绿王八自己去死吧。」
他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无法得知,只是心中升起一阵酸楚。
我竟然希望这些是真的。
旁边饭店里的两位工人被这不大不小的动静给吸引,都出来看热闹,他们提
着空空的啤酒瓶,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他们互相低语,或是可怜或是嘲讽,对我
指指点点。
好吵啊。
吵死了,头痛欲裂,天旋地转,肚子好饿,好饿,我好想吃红烧肉啊。
转身离去,我的身后正淅淅索索,有人影在蠕动,彷佛有爬虫如影随形。
我选择当个垃圾,日日夜夜,与世隔绝。
……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啊……已经晚上了,好饿啊。
我扯开红烧肉口味泡面,放在一个沾满油污的碗里,反正一直都在用,不洗
也没事吧。
用热水冲泡好,一种非自然的香气在污浊的空气化开,急忙用杂志盖住瓷碗,
我贪婪地耸动着鼻子,享受这短暂的香气,外露的鼻毛轻轻地刮着我的皮肤,我
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百无聊赖地等待着面饼泡发。
烟雾缭绕中,我静静地盯着卧室,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到,那温柔的女
人早就笑吟吟地走了出来了。
白色的裙子披在她身上,像是和尚们的袈裟,昂起了胸脯,跳跃似的走出来,
异常高耸的乳房在毛布里面跳动。
一张澹雅的脸,那澹色如蜜般的嘴唇就是生气的时候也像是在那里笑。
这女人是我的欲望,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爱情。
没了他,我什么都不是。
一支烟的时间并不长,那女人也随着烟消云散了,独留我一人。
我控制不住我的笑意,笑着揭开杂志,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泡面,我想象着,
这没有红烧肉的红烧肉面此时里面堆满了红烧肉。
啊,真好吃啊。
油花溅到我的脸上,用手指抹去,放进嘴里吮吸,这浓香,让我无法自拔。
这面条真好吃,就是越吃越咸,越吃越涩,这速食面果然不靠谱。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肚子很饿,无比得饿,自那一天过去了多久呢?自那天
起,我就没有饱过。
机械地咀嚼着,好吃,真好吃。
这是第几天了呀……
将全部的面条统统塞进嘴里,感受着逐渐被烫坏的口腔,我心满意足地端起
碗来,准备享受最鲜美的一口汤。
…………
吃完就去死吧?
…………
但似乎,我这回好像又失算了。
…………
瞬间,大门洞开。
那温柔的女人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鼓着腮帮,满嘴的面条和面汤,我的话语含煳不清,我总算知道我那控制不
住的笑意是从哪里来的了。
我的眼里只有她的笑容。
女人开始又哭又笑,开心得像个孩子,悲伤得像个老人。
话说哭什么呀,明明你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
不要瘫坐在地上,地上脏,进来坐,哦不对,进来也脏。
是我没用,卫生都搞不好。
但是我很开心。
我喜悦地看着门口的女人,满嘴都是油。
「绕婆,呕哦了。」
老婆,我饿了。
第四十五天,妻子回来了。
「未完待续」
第十章寄生
世界上很多事情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开始了,在你准备好的时候就结束
了。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感到安心。
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四十多天啊,好久不见。
跟妻子打完招呼,我抱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面汤,又苦又咸,齁甜齁甜。
放下碗,感受背后异样的触感,柔软中带着坚硬,她在身后紧紧地抱着我,
颤抖着,哭泣着。
是天使垂怜还是魔鬼随行。
干嘛哭啊,这都是我自己选的啊。
四十五天,有些东西依旧,有些却已经面目全非。
本应该是我去拥抱她,却是她主动一步,到底是谁在害怕?
我轻轻地扯着上身衬衣的下摆,用那黄色的白衬衫,想要遮住,遮住我一塌
煳涂的下半身,遮住那遍布油污精斑的恶心下体。
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身后妻子的脸颊,感受着上面令人安心的温度,此时
我只想静静地坐在这里,让这一刻停下,永远停下。
「嘿……嘿嘿,丑不拉几的,让你见笑了啊。」
肮脏的男人笑着,对着身后的女人告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纯情的女人哭着,对着怀里的男人胡言乱语。
喂,老婆,你抢我台词了。
一个人的心需要另一个人点亮。
夜空里的风筝,浸没在黑暗里。
我牵着线,像圈子里的蚂蚁,收着风筝,却怎么也收不到头。
…………
风筝,难道会自己飞回来么?
…………
我起立转身,看着眼前的妻子,黑暗里,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如此斑驳,
那是大颗大颗的泪珠,我依稀看清她的穿着,在漆黑的世界里,有白裙绽放。
恍惚间,妻子的小腿上有繁星闪烁,那是丝袜的光泽,这一丝一丝的织丝互
相交错着,像极了赤身相拥的男女。
我轻轻地拉着妻子的手,抚摸着,感受着滑腻的触感,她望着我,微微偏头,
有花朵在耳垂上绽放,嘴角轻轻牵动,藏不住的溺爱,睫毛上的泪珠消散在空气
里,她跟着我,跨越过堆积的垃圾,走进浴室里。
依然没有开灯,浴室里传出一股辣眼的气体。
换作以前的我们,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环境的。
浴室里,我打开热水,调整着水温,而手一直在不停摩挲着,在寻找着。
话说……戒指呢?
绝望之中,我瞪大眼睛,缓缓回头。
身后空无一物。
冰冷的水淋在我的身上,带走了我的温度。
极寒中,一股温暖包裹住了我那沾满污垢的下体,快感从我的嵴髓一直传进
大脑,像是大雪天的暖炉,暖意中带着慵懒。
「老婆,这玩意你都下得去嘴?」
冷水逐渐转热,暖意同时升起,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妻子的头顶,口里压抑不
住地低吼。
这几乎是瞬间,我的下体感受着妻子喉咙深处的每一寸,那柔软的舌融化在
唾液中,包裹着我,像是活了一样,收缩着,缠绵着,发出激烈的响声。
面对如此的刺激,我在黑暗里笑了,稍微有些无奈。
原来,你已经成了这样了,他们是这么爽的啊。
想法出现的瞬间,从大脑流向嵴髓,顿时如山洪般的快感瞬间充斥着我的下
体,妻子刚想把手伸向我的臀部,感受到我紧绷的肉体,又死命地吞吐了起来,
下一秒,体内如山洪暴发,带着山呼海啸的气势,出来的,不过是透明的涓涓细
流。
仅仅只是一个念头,我就败了。
妻子站起来,用手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小腹,吞咽声起伏,她理所当然地吞下
了我所有的精液,呼吸间带着温暖的笑意,扶着我坐在了淋浴凳上。
「老公,我帮你,这些天,辛苦了。」
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是你辛苦了才对,话说,老婆,戒指呢。」
黑暗中,温柔依旧:「我一点也不辛苦,戒指?恩,在的呢。」
妻子带着细微的轻笑,窸窣之间,我彷佛看到白色连衣裙被脱了下来,被丢
在了水里,接着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之起身,下一秒,浴室灯火通明。
我用胳膊遮住双眼,逐渐适应后,我总算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儿,终于又见到
你了,我的爱人。
「你……」
瞬间,小腿一软,从淋浴凳上摔了下来,尾骨传来剧痛,我死死地盯着眼前
的「人」,嘴巴大张,却只能说出几个字符,刚刚射过的下体,顿时如撕裂般疼
痛。
妻子望着我,笑着,温柔如水,睫毛挂着爱:「老公,你有没有想过,这么
多天,如果每天被那种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突入子宫,一次又一次地直接灌进精液
……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你你你你……」
淫猥的词语如同日常对话。
「没怀孕哦,吃了药了,老公啊,丁伟嘛,只是他工地上的平均水平,对不
起啦,好像……稍微有点过火了。」
妻子朝我打开双腿蹲下,神秘的下体被她的手死死遮住,她将另一只手放在
后脑,露出了光滑的腋下,向我展现着自己的「淫姿」。
我呆滞着。
土狗会在电线杆留下尿液,这是印记。
画家会在画卷上留下署名,这是印记。
这么多天,妻子的身上,也被留下了印记。
准确来说,是刻印。
除开四肢等平日里外露的位置,妻子丰腴肉体已经没有一寸是干净的了,上
面写满了各式各样下贱的词语和图画,很多已经完全看不清了,胸口的两股鲜红
如此扎眼,只见两道红色的爱心包围了她性感的乳晕,周围布满了牙印,而两个
微微翘起的乳头上,则挂着刺眼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色的乳环。
妻子轻轻地拨动着丰乳上的乳环,带着无奈的表情:「老公,他们说我不弄
这个就……」
「就怎么?」我兴奋着,瞪着双眼,试图用手去触碰。
妻子轻轻地躲开,嘴角微微上翘,笑容里带着丝丝调皮。
无奈地笑出声,我坐在地上,靠着浴室的墙壁,双手一摊。
那就静静欣赏吧。
妻子继续诉说:「他们说我不弄就……」
她仍旧拨动着乳头上的银环,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光彩夺目。
「就咋啊,你说啊老婆。」
我有点急了。
她眉间松弛,手指轻轻拉动着乳环,蜜唇微张,带着兴奋:「啊……话说,
老公你不觉得挺好看么。」
懂了,好吧,我轻叹一口。
意思就是,他们说让你弄你就弄了?找个理由都不想找了是吧。
「好看,我喜欢。我真喜欢!」我竖起大拇指,心中只有兴奋,果然妻子这
对成熟的巨乳就要配乳环啊。
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了。
妻子乳房被别人上了乳环,浑身一塌煳涂,我却很欣喜。
还是说,只要你在,你成了什么样子,我都欢喜。
淫妻的感觉,真棒,只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妻子的躯干下方有澹澹微光正呼应着我,目光下移,无奈地笑了,你这也太
……你连脐钉都弄上了。
我调侃着:「老婆你肚子上,嘿,还弄一整套是吧。」
遮住下体的她轻笑着,像熟透的苹果:「其实也不是一整套,唇钉舌钉我没
敢弄,应该会很疼吧。」
「切~出去玩,还放不开是吧。」我一阵后怕,嬉笑着嘲讽,冷汗直冒。
幸好没弄,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妻子双眼微眯,温柔的脸庞逐渐爬满澹澹的潮红,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微妙
的弧度:「恩,确实有点放不开,毕竟不是你呀,老公你知道么,这么多天,我
是真的很想念你,只是……」
「只是?」
妻子移开遮挡私处的手。
我忘记了如何呼吸。
「只是,跟那种东西比起来,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毫无逻辑,胡言乱语。
我的心脏被扭成了麻花,眼前全是红绿的噪点。
妻子两条丰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肉色「长筒袜」。
通透与油亮融合着,全透明处理的脚尖袜头里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而上面鲜
红的指甲油和着丝光折射出淫猥的光芒。
脚尖这种处理,我记得这是连裤袜才对……
确实,这也确实是「连裤袜」,准确来说是「连穴袜」。
在淅沥的流水中,澹澹的雾气缠绕着妻子的肉臀,而那透明的织丝,仅仅只
是到了大腿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无数的「正」字和各种下流的词语,而那裤
袜,却一路延伸妻子的两腿之间……
丝袜的裆部两侧很明显是被剪开了,而剩下的裆部腰部,全部被塞进了妻子
的阴道之中,最夸张是,塞了丝袜的阴道还被一根巨大绿色橡胶阳具给堵了起来,
而妻子肉穴周围,光秃秃地,一切葱郁全都已经消失不见……
可这不是最冲击的。
在那橡胶阳具的正上方,闪耀着我们的誓言。
有位老人曾问我:「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
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我们永恒的誓言,我们直至死亡的爱恋,象征着一切的戒指,就这么挂在了
妻子的阴蒂上。
娇嫩的阴蒂,已经变得微微凸出,红彤彤的,是情欲的颜色。
我们的爱,从此变成了野蛮的情色,仅仅只是情趣而已。
还象征什么我们的誓言,啧,下贱的淫语罢了。
妻子满脸委屈:「啊……他们要抢走我们的戒指,所以我……所以我就……」
她对着挂上「钻戒」阴蒂环的位置,比划着剪刀手,灿烂地笑着,像是在邀
功:「所以这样就不会被抢走了。」
真实,太真实了。
惊喜,太他妈的……惊悚。
我无力地指着妻子阴蒂上的钻戒和肉穴里的「连穴袜」,绝望地望着妻子:
「老……老婆,你不会……」
「放弃我们」这四个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妻子打断,她一只手在小穴上比着
剪刀手,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合上了右眼,俏皮地歪着头:「嘘,
不能说,说出来,没准就是真的了。」
不知不觉,我满口鲜血。
「放心吧,老公,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着你」淫乱的女孩此时白裙纷飞,
「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
我低着头,从胸口里挤出了笑声。
「呵……是我小看你了,老婆。」
「老公,你要相信我,好么?」
眼前的女人,仍旧双腿大张蹲着,她将右手放在小腹,轻轻地,爱抚着,性
感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油性笔画上了子宫模样的图案,而子宫的正中心,那原本
应属于我的花心上,被写上了这几个字。
「?伟?」
妻子轻轻地扭动着肉穴里巨大的绿色假阳具,口中娇呼着:「啊……我说了
啊老公,被那种东西这么多次内射进子宫……啊……后果很严重啊~……啊……
这假鸡巴是丁伟鸡巴的模型哦~」
她脸上又露出讥讽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说过么,在我的余生里,都将效忠于……他的大
鸡巴,老公,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肉棒狂人哟~」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可以做到「棒
不离穴」。
话音刚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伟阳具模样的假鸡巴,两条丝腿不停得开合着,
张开的时候,肉穴里的假阳具被深处的丝袜张力带出,合拢的时候,又被妻子按
了进去,这一开一合,带着丁伟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里一进一出!妻子大
声淫叫着,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里面夹杂着臣服夹杂着喜悦。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经爱上了啊啊
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仅仅只是丁伟的一根假鸡巴,就让我的爱妻登上了那极致的
高潮,她吐着舌头,在地上扭动着,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鲜红的脚趾大
开,张开一片丝幕,一双丝脚不知有意无意,在高潮中不断地踢踩着我萎靡的下
体,虽然看起来力度很勐,实际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样,感受着自己下面被妻子的
丝脚不断传来地挤压摩擦,我低吼着,满眼通红。
无能狂怒。
高潮过后,妻子紧咬牙关,牙缝里不停地钻出娇呼,全身激荡着肉浪,用手
将肉穴里的假阳具缓缓地拔了出来,这个过程看起来无比艰难,脚趾死死地扣住
脚心,不知是肉穴不舍,还是阳具不放,在拔出的瞬间顿时一道淫水飞起。
这飞起来的是泪,是离别的伤痛,滚烫,是身体里最真挚的情感。
随着一阵悠长的呻吟,这根绿色橡胶阳具被妻子当宝贝一样捧起,塞进了大
腿旁已然与肉穴断连的「连穴袜」里,像是女特工藏起救命的枪支,这恐怖的凶
器上,布满了恶心的突起,配上这反胃的绿色,像极了怪物的肉棒。
是啊,丁伟是怪物,妻子是怪物的兜裆布。
妻子带着笑容,噘起肥臀,就这么对着我,肥美的阴唇抖动着,黑漆漆的阴
道口喘息着,丝袜脚掌不断地摆弄着我的阴囊,那稀糟的躯干上,美丽的后背上
同样画满了各种淫猥的涂鸦,那圆润的大屁股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我阵阵不适,
彷佛被激起了密集恐惧症,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中,红色的「肉便器」三个大字
死死地盯着我,同样,妻子全身还布满了各种通红的绳印和红痕,就连鼻孔的上
方,都有两道红印,我指着那些印记,兴奋地望着妻子。
她一只手揉着胸口的两团乳肉,回头望着我,轻呼着:「呼……唔……啊,
这些呀,我被他们绑着,塞进了水泥墙,就是你画里的那种卡进墙壁的剧情……
啊……还有就是被绑在会议室,招待……招待甲方和监理哦……」
妻子的呼吸逐渐加快:「被带去别的工地联谊,就……就我一个女人哦,大
家一起为我做……啊……做那种早餐,还有就是新员工培训,员工休息室这种日
常工作……」
想起上次两位农民工的对话,显然只是冰山一角,这其中有太多事是我不知
情的。
「还有……」
我打断妻子的话语,颤抖着:「老婆你……你……还有厕所是吧。」
妻子肉体淋着温水,变得油光发亮,听到了我的话语,这肥美的身躯颤抖了
一下,肉穴夸张地收缩着,阴蒂上的钻戒闪耀起淫光,一对大奶顶着乳环带起性
感的弧度。
摆着淫荡狗姿的妻子低垂眉眼,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诉说着:「嘿嘿,你说
这个啊,老公,你不会也去了吧。」
我轻轻地搓干净下体,装作淫笑:「那是当然,免费的嘛。」
谁知妻子瞬间露出嘲弄的目光:「骗人,你没去。」
「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将肥臀越发地噘起,用手指轻松地抠进自己的菊穴,而
那蜜穴的空洞正俯视着我的下体。
下一秒,菊花绽放。
我靠,不会吧。
我他妈惊了。
这么重口。
卧槽。
别吓我啊。
妻子娇呼着,喜悦着,过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还好没出现。
一小节被薄膜包裹着的香肠状物体被妻子从菊穴中扯了出来,她大声呻吟着,
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接着,正在摩擦我阴囊的肉丝脚趾紧抠,锐利的脚指甲刮得我卵蛋生疼,娇
妻面容崩溃,口里歇斯底里:「不要看啊!老公!不要看!」
我死死地盯着,血管里欢呼着,眼前被薄膜包裹香肠状的物体被妻子扯出来
有十几厘米了,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妻子崩溃了,肠道内勐烈的冲击正不断刺激着每一寸神经,那电流从直肠穿
过,延着肌肉,顺着细胞,一路窜进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
雌獣在咆哮。
妻子菊穴里的东西带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她高高抬起上半身,在洗澡水中
痴笑着,淫叫着,扭曲着,两只手死死的扣着自己菊穴,全身液体飞溅着,喷射
着,高潮着,堕落着。
瞬间如同永恒。
太漫长了。
虚弱的妻子趴在地上,口里还断断续续低吟着,丝腿大开,两条肥腿弯曲,
像只青蛙一样,只见一条将近40厘米的「香肠」就躺在一滩精液之中,散发着
阵阵腥臭,两只丝脚离开了我的下体,脚心与脚趾正不断摩擦着这歪歪扭扭的东
西,像情人间的爱抚,粘稠的精液在足趾间拉成了丝。
我的大脑在巨大的冲击中嗡嗡叫着,俯下身去,忍着精液的腥臭,我倒要看
看,这条「香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全都是用薄膜包裹着的硬币!
妻子虚弱地说着:「老……老公……啊……你……你说你去……去了……可
你……你还没给钱呢……」
在温水的冲洗下,薄膜里的硬币露出了真容。
这……全他妈都是老旧的街机硬币!
这时,妻子也缓过神来,缓缓地爬了起来,转过身,坐在浴室的地上,肉壁
外露的屁穴就这么亲密地与地上残留的精液接触着,她轻轻扭动着那淫腰,用外
露的肠壁褶皱来回舔弄,势要将地上的精液给舔干净似的,她遗憾地望着用自己
的身体赚来的「钱」,无奈地笑了:「可惜了,还想给老公你买肉的。」
说罢,妻子扶着墙,缓缓起身,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揉着自己的肩膀,满脸
都是温柔的笑容:「老公,结束了,可真累,可不可以我先洗洗,你就,你就先
把客厅卫生稍微整理下,等下我再来弄,我这里洗得很快的。」
「哦?好啊。」
「在那地方的话要是不快一点,到时候那人一多起来……」
「老婆你说什么?」
「恩……没什么。」
「嘿嘿,不急的,老婆你好好享受热水澡。」
我起身走出浴室,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前的妻子,感受着嘴唇上异样的滋味,
将浴室门轻轻关上。
简单穿好衣物,正准备开始整理卫生,却听到浴室里传来妻子的呼唤。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里面看得清么,要不要我来帮你洗~」
我屁颠屁颠跑到浴室门前,发现里面灯又被妻子关上了,磨砂玻璃里一片漆
黑。
这时,浴室门被轻轻打开,秀丽的手带着蒸汽与芬芳递出了一团丝袜和那长
条状的「嫖资」。
「老公,袜子帮我扔了好么,那个硬币你帮我收着。」
我满头雾水:「扔了怪可惜的,这硬币是假家伙你留着干嘛。」
门的磨砂玻璃后,白色肉体轻轻扭动着,不知是人影还是鬼影:「假币可不
行,我到时候得找他们,去把真钱要来,这可是要给你买肉用的。」
还去……找他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老公,别担心,我会打电话的。」
哦哦哦,打电话要钱啊,那还是没问题的。
我望着手里的两样东西,话说,那丁伟拟真假鸡巴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恩?在这里啊。」
「我帮你收着呗,也让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这样。」
「不……不用了……话说啊……啊……老公,收拾客厅的时候要注意啊,别
划了手了。」
她总是这么温柔,温柔的脸带着温柔的笑,温柔的语气说着温柔的话。
「开门,亲一个,这次这么久,又搞得这么勐,我可生气了啊。还有把那假
吊给我,我把鬼东西丢了。」
我敲着门,笑着佯怒。
浴室门再次被轻轻打开,妻子探出头来,身后一片黑暗。
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她此时眉头紧锁,眼睛微眯,莫名浑浊的眼眸轻轻上翻,
彷佛看到极乐,嘴巴张开着,舌头无力地垂了出来,舌尖上的唾液长长地拉着丝,
嘴角带着销魂的弧度,犹如幸福降临:「嘿……嘿……嘿……老……老公,不…
…不可以丢哦,它(他)得帮我洗里面啊……嘿……嘿……嘿……嘿……」
…………
还……没结束啊…………
我沉默着,轻轻地吻上妻子张开的嘴,奋力用舌头挑动起她的回应,但是一
无所获,那条油亮的舌头依然挂在外头,像具被吊死的尸体。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扭曲的脸,将手上还残留着精液的那一长条「嫖资」
塞进妻子的嘴里,她感受到口腔里腥臭的充实,紧缩的眉眼间顿时欣喜起来,
她奋力吮吸着,肺腑深处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会在满足的瞬间有这等幸福的表情,而这一切的一切
仅仅只是那根「赝品」所赐。
如果你此时被丁伟真正的鸡巴插入,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你还能对我微笑么?
还能说出「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这种话么?
我将湿漉漉的丝袜套在勃起的下体上,套弄着,欣赏着爱妻的姿态。
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着,巨大的痛苦与无上的享受在俏丽的脸上扭打着,
她拼命吮吸,脸颊下陷,像马嘴一般,生怕嘴里的「幸福」熘走,两只手在身后
剧烈抽动着,黑暗里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夸张。
我撸动着下体,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
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开心。
下一秒,妻子颤抖着,彷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拖住,被拉进了黑暗里,浴室门
被狠狠地关上,我只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里有只有个肥硕的屁股正抵着磨砂
玻璃扭动着,那两瓣丰满之间,有一大块深绿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荡着的,只
有妻子那象征着臣服的呻吟。
我疯狂地扭动着门把手,可惜仍旧是徒劳,浴室的们已被妻子从里面锁住。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张陌生的图片。
图片里,妻子头戴白纱,穿着白色的开档连体袜,白嫩的丝脚像内酯豆腐一
样,此时全身纯白,只是在白色的连体袜下,依稀看得到无数红黑色的涂鸦。
她周围全是赤身裸体的男人,有皱纹都在笑的中年老男人,有散发着阳光笑
意的年轻小伙子,有咬着烟咧嘴笑着的啤酒肚胖子,有着狂野笑容的肌肉壮汉,
他们都笑着,毫不掩饰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棒,大的小的歪的脏的,而洁白的妻子
正在他们中间,一双白丝肉腿被两侧男人强行张开着,舔舐着,而她的双手像是
欢呼一样向上大大张开着,右手还拿着「手捧花」,只不过里面的「花」全是各
式各样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妻子光秃秃的下体贴合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显然是被整根无套插入,而阴蒂
上的钻戒使赤裸的裆部也蒙上了细腻的微光,一对大奶翘挺着,乳晕部位的洁白
织丝被人暴力撕开,闪亮的乳环正与阴蒂上的钻戒交相辉映。
她对着镜头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比客厅里墙上的她还要灿烂,那是发自心
底的笑容,而她的身后正坐着与自己交合着的丁伟,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放在妻子
的胯部,一头短发充满着凌厉,一口牙齿和妻子的白丝足趾一般白得发亮,分明
的肩大肌衬着同样灿烂的笑脸,那是犹如石膏凋塑般俊朗的线条。
图片里的妻子,穿着洁白的连体袜,受着众星捧月般的接待,周围全是男人,
穴里还插着心爱的大吊,难怪如此开心,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那大大张开的双
手,配着笑脸,彷佛正向我投来欣喜的怀抱。
图片下方还有着一行字。
「要开动咯!朋友圈先吃!」
看到这张散发着甜蜜与喜悦的照片,我也一并跟着笑了,喉咙里发出熄火发
动机般的声响。
一群男人,一个女人,一张图,一条狗。
都灿烂地笑着。
接着,我又收到另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结婚证,照片上是妻子幸福的笑脸和……
一根怪物一般绿色的假吊。
而此时,浴室的磨砂玻璃另一端已经是一片溷沌与黑暗了,黑暗深处,女人
在惨叫着。
那绿色的怪物已经彻彻底底地寄生在女人的体内。
一滩黄色的液体从底下的门缝悄悄蔓延了出来,偷偷地瞄着我。
我将已经沾满精液的丝袜丢向这摊液体,吐出一口鲜红的浓痰。
呵,草他妈的,看你麻痹,笑死啊笑。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假戏真做我藏了很多私房钱,用来买烟的、用来买酒的、用来买我
想买的,钱在卡里,卡在衣柜顶。
妻子从不知道这件事。
我踮起脚,感受着腰部传来的酸痛,用指尖把银行卡从柜顶上挪了下来。
令人费解的,明明将它藏在遍布灰尘的衣柜顶,而那磁条和芯片却闪亮如新。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匆忙地跟还在客厅里浇花的妻子打了声招呼,飞奔似得
下了楼。
「哟,老板,早啊,那么急,咋么?」
老猴子在垃圾桶内翻来覆去,裂开嘴望着车里的我笑着,露出那一口烂牙。
按下车窗,我将抽了半盒的香烟丢了过去,那老猴子接过,枯柴般的脏手上
下掂了掂,脸上笑容顿时愈发灿烂:「哎哟,老板阔气啊,代俺向仙女问好。」
向他随意挥了挥手,我驱车一路奔向商场。
等了整整一个月,终于等到了。
一个月前,去丁伟那里当了整整45天妓女的妻子终于是回了家,那原本属
于我的肉体上已经布满了其他男人的印记,两个巨大乳房上也被挂上了乳环,那
象征着幸福与忠贞的结婚钻戒也被当作饰品妆点着妻子的阴蒂,最可怕的,则是
爱妻肉穴里那布满颗粒尺寸巨大的假阳具。
那东西,和丁伟的阳根一模一样,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尺寸,一样的狰狞,
它带给妻子同样得充实,同样的刺激,同样的愉悦。
它就像条绿色的寄生虫,钻在我妻子的肉穴和肛肠里,我的爱人则用阴道与
直肠为它提供甜美的汁液,得到养分的它不断地散发着致命的快感,而宿主正被
一点一点同化,被一点一点侵蚀。
那天晚上,我最后用撬棍弄开浴室门的时候,满地的硬币上,一具绯红色的
肉体正散发着热气,两条肉腿间,不断闪动着油亮的绿影,整个房间里充满着淫
糜的气息,只有地上的那一张扭曲的脸,在哭泣着,而嘴角,又似乎在嘲笑……
但我心底还是不认为妻子彻底背叛了我,那些什么和假鸡巴的结婚证,那什么和
一堆男人的合照,不过是丁伟那逼的恶趣味,说到底,如果是真的背叛,又何必
还要回来呢?
「先生,您一个月前订的那款,今天已经到货了。」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
对我露出职业微笑。
眼前柜台后的女人应该很美,在轻声的问候中,我轻轻用手抚摸着那闪耀的
光,打开皱皱巴巴的钱包,慢慢将银行卡递了过去。
我买了一枚钻戒,圆形明亮式切割钻石,完美的56个切面,打心底来说,
我并不想去弥补妻子什么,这个戒指,不是我们的过去,而是我们新的开始。
站在家门前,我却迈不开腿。
就算隔着防盗门,依然能清晰地听见家里传出来的女人呻吟声。
难道?我的脑海里闪过今天离家时老猴子的笑容,怎么想怎么可疑,他眼馋
妻子的肉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大半年无数次联系我,想要再来那么一次,毫
无疑问都被我拒绝了。
抄起楼道的灭火器,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锁,一阵腻腻的油香扑面而来,这是
熟悉的味道。
销魂的娇喘夹杂着抽油烟机的噪声从厨房里传出,我踮起脚尖,悄悄咪咪地
接近那淫糜之所,身体藏在门框处,我探头向厨房里望去。
那是一团肥硕的屁股,整个被朦胧的肉色丝袜包裹着,此时正拼命地向上翘
起,而连裤袜的裆部有两个打眼的凸起,毫无疑问是一绿一黄两根粗长物体的杰
作,两条肉感十足的丝腿大大张开,袜头里的鲜红脚趾死死地扣住橡胶拖鞋,妻
子的整个下半身就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
她腰间系着粉色的围裙,除此之外,上半身什么也没穿,洁白的后背依稀还
看得见点点未褪去的伤痕,那是一个月前那场45天狂欢的印记,她一只手拿着
汤勺,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腰间的袜裆,织丝上巨大的张力使胯间那两根东西死
命地往最深处钻去。
蜜穴里是丁伟的「鸡巴」,而菊穴里是一根擀面杖。
黑色的发梢黏在了脸颊,眼里含着春情,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竈台前的她
就这么回头看着我,口里的呻吟丝毫不减,妻子很显然是意识到我回来了。
如今的她,已然是这副模样了。
水嫩的嘴唇如蜜一般:「噢……噢……一……一会儿就……噢……吃饭了老
公。」
我放弃隐藏,径直走向竈台前的爱妻,她右手上的汤勺还在不停地搅拌着锅
里的食物,左手更加用力地拉扯着裤袜,只是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
接着我单膝下跪,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了戒指盒,用手拿起戒指,眼前的妻子
仍旧背对着我,两个硕大的凸起正对着我手中的戒指。
「你……」
眼前的正回首的女人,呆滞了,震惊的面孔仅仅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秒,
滚烫的泪珠从她充满情欲的眼里涌了出来,她眉头紧蹙,嘴唇死死抿着,右手的
汤勺停止了搅拌,拉扯丝袜的左手轻轻松开,带着细微的颤抖,缓缓地伸到了我
的面前。
我还记得那天,她也是这个表情。
幸好,她还是她。
我缓缓将戒指戴到妻子左手的无名指上,看着眼前这又恢复以往的妻子,我
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就这么跪着吧,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
接着我就后悔了。
妻子戴上戒指的一瞬间,在激烈的情绪起伏中,不断颤抖的左手却放在了丝
腿之间的绿色凸起上,所谓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夫妻的象征,所谓夫妻的象征,
自然是。
交配,交配,再交配,在交配中攀登到极致幸福。
这一枚小小的戒指,成就了这天造地设的一对。
汤勺就这么落在了锅里,在这缭绕的烟火气中,那张美丽的脸庞瞬间扭曲了
起来,妻子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左手则疯狂地搅动着肉穴里的绿色「肉棒」,
那绿色与砂色交织的残影中,无名指的戒指与阴蒂上的钻戒正交相辉映,狂乱地
闪耀着惨白的淫光。
「唔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谢……谢……对……对不起……老公……实在
……实在忍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仍旧单膝跪着,妻子丝臀正在眼前乱舞着,像个磕上头的瘾君子,每一寸
肌肤都在欢愉之中雀跃,淫水已经将裤袜裆部染成深色,阵阵淫糜的气息如巴掌
一样一下一下扇在我的脸上,我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一切,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一
天,有甜蜜的泪水,有鲜花飞舞,烟火绽放,可现在成了这副模样,难道,这真
的是我追求的?甜蜜的泪水,现在大概是甜蜜吧,鲜花飞舞?眼前飞舞的只有一
个被假鸡巴寄生的肉丝大屁股,烟火?别搞笑了。
原来,搞笑的是我。
在烟火缭绕中,妻子的肉穴,绽放了。
透明的液体不断地从两腿之间中飞溅出来,淡淡炊烟围绕,像是烟花一样,
落在了无名指的戒指上,落在了鲜红的脚趾上,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我
得全身上下。
她并不是不转身,而是转不了身,她被淫穴里丁伟的「鸡巴」给控制住了,
名为「极乐」的触须,已经爬上了脊椎,紮根在心里。
我放弃了,放弃这一切,其实我早就输了,我清楚,我只是不接受。
现在我接受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静静地双腿跪在地上,任由眼前的妻子抱着我,她放声
大哭着,口里不断地道歉,身旁的垃圾桶里,里面正装着一条绿色的「寄生虫」。
我放弃了,可还有人没放弃。
……
过去的一个星期,是我这么多年过得最「淫乱」的一个星期,我和妻子从卧
室一直做到客厅,切菜也会做,在房间里画画也会做,白天打开窗帘放开做,晚
上光着身子在楼道做,我从没有体验过生理上如此舒爽的性爱,在妻子腰肢的扭
动中,在柔软肉壁的包裹下,就连冠状沟都在颤抖,并不是我在干妻子,而是妻
子在干我,她阴道里的情欲,通过我的马眼,直达天灵盖。
这也是我那「绿色爱好」的功劳么?我无法下结论,我只知道,妻子已然全
身心享受性爱这一过程了。
可我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这是我的初衷么?妻子变成性爱高手,这是我
的本意么?我看着胯下媚眼如丝的妻子,感受着腰间传来的酸痛,干干地咧了咧
嘴角,于是又开始挺动自己的腰杆。
一直无法接受性爱与快感的妻子,在别的男人的开垦下,变得接受快感,享
受交配。
而我呢,我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是我想要的么?
不是啊。
根本不是。
我想要的是什么?
是……是什么?
脑海里,划过一张笑脸,那是在丁伟的抽插下,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脸
上露出的那淫荡升天的笑容。
我希望她被其他男人征服,我又不希望她离我而去。
胯下的妻子,脸上回荡着那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表情,我停下抽动的下体,
带着笑容望着妻子:「老婆,这几天为啥这么骚啊,这可不像你哦。」她半眯着
双眼,笑盈盈地望着我,那盈满的只不过是情欲:「哪有,你难道不觉得很好吗,
你画中的那些女人,比我……骚多了吧。」我轻轻拨动着妻子乳头上的乳环:「
那些女人不都是被那些技术与硬件并存的大屌干着嘛。」
正常位下,我的脖颈被搂着,她把我抱进怀里,接着耳垂旁传来温热的气息,
仿佛有羽毛在挠动我的小脑。
「怎么,上个星期才答应你丢了那个东西,现在又想什么歪歪主意了?」感
受着身下温暖的软肉,我笑道:「你都快为那个东西疯魔了,我不喜欢那样,真
的不喜欢,你看,丢了之后,跟老公我做,你不也很爽嘛。」「不爽哦,老公你
跟那个假的东西比,还差了十倍,跟真的比,差了五十倍吧。」
心脏仿佛被生锈的铁钉钉死,下体传来一阵无力,慢慢从妻子的阴道里滑落,
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恩……」
「我无法从老公你那里得到生理上的快感了,他比你强,是本质上的差异,
是无法弥补的,就像那种富二代一样,而像他那么强的人,他那里还有很多很多,
多到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我意外地平静,准确来说早就该料到如此:「老婆,那你为什么……」「听
我说完。」
妻子转过身,把我压在身下,用淫水泛滥的无毛肉穴不停地摩擦着我疲软的
下体,阴蒂上的钻戒刮得我生疼:「老公你知道性爱这两个字怎么写么,‘心生
爱’对吧,那和谁的鸡巴强,谁的技术好,有关系么?」我轻轻地打了下妻子丰
满的臀部,失笑道:「你别说,有那么点道理,你不去传销可惜了。」
她反手掐了一把我的腰肉,无论平日里如何温柔,本质上还是个小女人啊。
「老公,我爱你,这和我变得享受那些东西,并不冲突。」我无声地叹了口
气,终于理解了最初妻子的那番话语:「是啊,就你当初说的,喜欢什么,不犯
法,既然想要,就去做。」耳旁传来甜丝丝的笑声,然后妻子突然掀开被子,坐
在了我的胯间,那白嫩的双脚攀上了我萎靡的下体,鲜红的指甲像沾满鲜血的铁
钳,细腻的脚趾顿时夹住了我的小老弟。
看着妻子如此熟练的足技,我除了享受,还能干嘛呢?还去想为啥这么熟练,
这是能细想的东西么?
「话说,老婆,你要真喜欢那绿色的假家夥,我再去给你弄一个呗,那大叔
有渠道。」
妻子奋力搓动着双脚,小腿上绷起优美的线条,胸口的两团肥硕上,银色的
乳环正肆意荡漾着:「不用了,那东西,会让我发疯的,都不知道谁是谁了。」
我苦笑道:「有那么可怕么。」
妻子同样苦笑着:「有啊,他是第一个能到那么深的,也是第一个能让我变
成那样的。就像老公你,你是第一个让我真正爱上的人,所以我回来了。」「别
逗我了,一根吊能有那么强么,能成那样啊?」眼前的妻子,停下了双脚的玩弄,
露出十分后怕的神情,眼里充斥着疯狂与恐惧:「那不仅仅是那根东西,而是整
个环境,那种只有性交的环境,从早上睁眼,就是和性有关,吃的,喝的,用的,
无时无刻,无孔不入,那东西就算是假的,依然能让我身体感觉还处于那个环境
之中。」下一秒,妻子的双脚狠狠的踩向了我的下体,一双玉藕般的手就这么拼
命地抠着自己蜜穴,口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疯狂,脚上的力度越来
越狠,温婉的面容逐渐扭曲。
「老婆!停下!停下!」
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那透明的液体飞溅而出,床上,身上,一塌糊涂。
妻子喘息了好一阵子,虚弱地对我说:「呼……老公……你画里那些东西,
就是洗……洗脑,这个感觉,差不多,我……我……我一想起来,就控制不住,
准确来说,任何女人想起来,都控制不住,那……那感觉,像要死了一样,从手
到脚,甚至是头发……」
我急忙抱住妻子:「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说,我不说。」滚烫的液体逐渐
打湿我的肩膀,妻子强挤笑容:「我可厉害了,就算戒指不在手上,我依然还是
非常非常想你,直到我反应过来,没想到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那是有多疯狂,才会忘记时间的流逝,还是说,那个环境下,谁又能关心到
时间呢?
我轻轻地拍打着妻子洁白的背脊,不断地哄着她:「没事了,没事了,不就
是类似赌场那样嘛,感受不到时间,感受不到外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是最
棒的,我的老婆是最棒的。」
冷静下来的妻子,换上了一双焦糖色的连裤袜,这种欧美风的袜子带着滑腻
的丝光,不仅没有起到修身定型的作用,还把妻子下半身丰满的优点无限放大,
无疑是极致的肉感,一般的亚洲女人,是不会接受这种风格的。
接着,妻子背对着我,将圆润丝臀坐在了我的下体上,用朦胧的股沟不断地
摩擦着,掀起了一阵艳丽的丝光,我感受到强烈的快感逐渐爬满下半身,口里的
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抓住那团丝臀,捏成一幅又一幅荒淫的模样。
「哈……哈……老公,舒服么?」
「爽爆!」
「哈……哈……哈……还……还想更爽么?」
「想!」
「那我喊那捡垃圾的老猴子来咯。」
「好啊!」
什么?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手与双脚都被黑色的皮质镣铐给禁锢了,这不是我拿
来给妻子玩SM游戏的嘛,从没用过。
我刚要大叫,妻子就将一团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又把口
罩盖住了我的嘴,在舌头的探索下,好像是某种坚硬的纸质物。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不能吐出来哦,反正你也吐不出来,吐出来就,就只
能离婚了。」
我惊恐地望着妻子,巨大的冲击下,我忘记了挣紮。
眼前陌生的女人,温柔地将我的头放在枕头上,这个角度,我的余光正好能
看到客厅,此时我的胸口充满了怒火,她一直在骗我,脑海里,无数个画面不断
地闪过,那些电影里的画面,那些妄想中的画面。
仅仅只穿着焦糖色连裤袜的妻子,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满脸都是宠溺,与
我的愤怒格格不入。
「老公,不要急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不会再去找丁伟他们了,你不希
望我那样,那我就不会去做,你想我丢掉那东西,那我就丢了,对吧。」起伏的
胸膛在咆哮着,我死死地瞪着妻子。
「你跟我一起做的话,你并不满足吧,对吧老公。」妻子带着温婉的笑容,
手上正用着不知道哪来的麻绳,将我的手脚分别与床头床尾捆在一起。
「老公你也没必要否认,你虽然现在很吓人,真的很吓人,但是你那里也从
没这么吓人过。」
我的下体已然耸立,像根火箭,坚硬无比,这是从未有过的场景,只感觉心
脏被一股邪火包围。
妻子捆绑的过程十分顺利,很大的原因取决于我的配合。
是啊,我自己都把自己给吓到了,这种淫妻游戏,之前不是玩得挺好嘛。
关键是,夫前犯这种东西,正是我一直追求的东西。
心爱的妻子被别人干。
视野周围全是红绿色的噪点,喉咙深处传来焦躁的呼吸声,舌头猛烈地刮擦
着嘴里的结婚证,包裹在外的黑丝摩得我舌尖生疼,这不是愤怒,这是兴奋。
妻子穿上一件红色的针织裙,因为没有内衣的加持,针织裙的胸口上有着两
块明显的圆形突起,那是乳环的杰作,而那裙子的下摆之短,仅轻迈丝腿便会露
出裙下风光,那是没有内衣与阴毛遮挡的,最原始的狂野。
「老公,稍等一会儿,我去楼下喊他,没想到吧,嘿嘿,他说还给我带了礼
物呢,哦对了,先让你放松一下吧。」
站在床边的妻子,擡起自己一只丝腿,绚丽的焦糖色,也就是加深的油亮肉
色丝袜,那深色的袜头里,红色的指甲油淹没其中,妻子轻轻扭动着被丝袜包裹
着的脚趾,在一次次拉扯中,丝幕之间又悄悄露出淡淡的红色,而这摸红色,仅
仅只是轻轻地摩擦了一下我的龟头,于是……
「火箭」发射了。
妻子的身体迅速地躲开了我的射精,她太了解我射精的前兆了,速度之快,
一滴都没有沾到她的脚上。
丝袜还是那个丝袜,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我的屌已经是那个屌了。
爱妻站在卧室门口,捂着嘴轻笑着:「好啦,老公,你不喜欢全新,别人喜
欢嘛,没事,很快就是二手的了,到时候,你想射哪就射哪。」我无法说话,只
有闷闷的几声呜咽,但是目光却是无比热切。
「那……老公你等会儿哈。」
妻子转过身去,走向家门,每迈出一步,就有小半丝臀露出来,而两腿之间
的神秘之处,唯有点点星光闪耀。
那是过了多久呢,其实事后仔细琢磨起来,也就几分钟,毕竟就下个楼,但
是呢,当时我感觉过了十几年。
我怕风筝线又断了。
幸好没有。
开门声,极其熟悉的开门声,这门开关开关这么多年,从没让我感到如此陌
生过。
人,熟悉的人,老猴子,还是佝偻着背,还是看起来脏兮兮的皮肤,仍旧是
破破烂烂的衣服,背上背了个破书包,手里还拉着根绳子,脸上带着兴奋,这人
看起来很肮脏,但却非常地高傲。
是什么,让男人如此高傲。
是权力,是女人,此时女人代表着权力。
兽,陌生的兽,叶珠沐,哦不对,是母猪耶,妻子带着项圈,满脸情欲,满
眼臣服,赤身裸体,仅一双焦糖色丝袜,丰乳肥臀,菊穴处的丝袜已经破了,正
插着一根猪尾巴样式的肛塞,她仰着头,四肢着地,就这么被老猴子牵着爬进来
了,这母猪看起来干净,但是极其下贱。
是什么,让女人如此下贱。
是欲望,是男人,此时男人就是欲望。
客厅里冲击的画面,疯狂地拧着我的每一根脑神经,仅仅只是几分钟,妻子
却连物种都变了,不久前的温柔人妻,瞬间成了下贱的母猪。
「仙……女,你……你……你男人不会削俺吧。」瞬间拉胯的老猴子,低声
下气地问着脚边的妻子。
妻子又好气又好笑,情欲消散,温柔如她,也有一丝受不了:「不是说好叫
我……那个……的么?你这在干嘛,我老公在床上看着的,说好的你又做不到,
你怎么能这样。」
老猴子佝偻着背,擡起眉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卧室里被五花大绑浑身赤
裸的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满脸惊惧:「老……老……老板!俺不能背着你
搞……搞搞搞仙……仙女!这次听说是你要求的,俺先跟你到个歉好不!」我静
静地看着老猴子,面无表情。
「噫!仙……仙女!老板生气了果然!俺先溜了成么这样?」妻子从老猴子
手里接过牵引绳,闭上好看的眼眸,沈默了几秒,我清楚,这是她在压制怒火,
这很少见。
下一秒,妻子独自坐在了沙发上,一口气拔出了菊穴里猪尾形状的肛塞,引
得妻子全身一阵颤抖,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接着妻子用手将两条丝腿擡起,脚尖对着老猴子,深色的袜头不断扭动着,
她勾引着:「别管床上那个人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脚么,来吧,你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
还在低头跟我道歉的老猴子被妻子淫欲所吸引,再次躬身道歉:「老……老
板,我当真了哈,没事,俺准备了礼物给你。」我仍旧面无表情,如果我的手能
动,我一定是捂着脸的。
老猴子将破书包放下,脱下了自己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那虽不比丁伟但也
有相当规模的阳具,和他的皮肤一样,整个阳具都是黝黑的,只不过,这次没有
了恶心的黄白尿垢。
他背着身子,走向了沙发上正掰开双脚挑逗着的妻子,接着,他将妻子的两
只丝脚放在了自己的胯间,奋力地摆动着双手臂,而他真正做了什么,我完全不
知道,瘦小的背影将关键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妻子全身放松靠向沙发背,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乳肉,口里断断续续
的发出销魂的呻吟,不知是在诱惑我,还是在诱惑老猴子。
只见老猴子擡头望着天花板,嘴里大口喘着粗气,显然是爽到不行。
妻子的脚一直保养得非常好,白皙光滑,完全没有那种硬黄的死皮,也没有
少女的白嫩稚气,唯有成熟的魅力,加上丝袜的质感,这能不爽么。
在客厅里为别的男人足交的妻子,此时正笑眯眯地望着卧室里被五花大绑的
我,眼里带着挑逗,一字一句地将这次的游戏内容诉说给我。
「老公,我觉得吧,要我像你的漫画里那样,全身心都……都臣服于别的男
人,很显然是不可能的,那样我根本做不到,你也不会愿意对吧。」是啊!对啊!
我兴奋地望着客厅里的妻子。
「那么,这回陪我演演戏好不好,就当做我已经全身心都爱上了老猴子了,
这样老公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妻子无奈地看了一眼还在自我陶醉的老猴子,「虽然这个男演员不怎么称职,
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毕竟你漫画里有不少那种……变态的话语……」太棒了,
老婆你真是太棒了,我在床上拼命地点头。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越发地宠溺:「那么,老公,我就配合你,假戏真做,
假的你懂,真做其实就是,让他在老公你的面前,把我玩个够,怎么样。」我的
鸡巴都要炸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就……开始了?」
妻子轻轻喘息着,带着笑容望着我。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下个瞬间,一股冰寒与蔑视爬上了妻子的双眼,此时温柔的笑容也变得残忍
了起来。
她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还在享受足交的老猴子,满面春光:「老公,等下再
玩,好么?我先与前夫说点事好么。」
什么玩意儿?你叫谁老公?
老猴子迷迷糊糊地回头看了下我,又看了下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好
好。仙……老婆你先弄,俺等会儿。」
妻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蹲在了沙发前,老猴子也将身体转了过来,那根挺
立的黑阳具就这么贴在了妻子俏丽的脸蛋旁边,丝丝黑发垂在了上面,细腻又轻
柔。
这幅场景,和我的画一模一样,我瞪大双眼,似乎猜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但我内心还是无法相信,因为那东西现在在我嘴里。
下一刻,我傻了。
妻子从沙发缝里,拿出了一本深红色的书本模样的东西,上面三个烫金大字。
结婚证。
你在,你在做什么啊。
我呆滞着,这假戏真做也太他妈真了吧。
看着呆滞的我,妻子露出讥讽的笑容,在深吸了一口眼前阳具的气味之后,
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情,而口里不带丝毫犹豫。
「再见咯。」
取下,丢出,撕开,扔掉。
只戴了一个星期的戒指,被妻子丢进了垃圾桶,那象征着一切的结婚证,被
撕开扔到了地上。
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我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地眨着双眼,我分不清,我分
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假。
她怎么能,她怎么能这样。
神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兴奋啊操。
我癫狂地在床上扭动着,像个精神病人,巨大的响声代替了我的怒吼,腰肢
在剧烈疼痛,手腕好痛,脚腕好痛,心好痛。
太真了,真的我受不了。
「来啊,来啊,干死我,草死我。」
妻子发出从来没有过的笑声,她完全扯开自己裆部的丝袜,面向我,像条母
猪一样趴在了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开的结婚证。
「仙……老婆,先不要这样吧,你膝盖受不了。」妻子望着我,眼里的讥讽
刺痛着我:「看啊,你,我老公会一直宠爱我,所以啊,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我拼命挣紮着,像条濒死的肉虫。
就连我的抵抗,都无法逃避这一切。
「你拼命扭着腰的样子真好笑啊,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搞笑呢?」妻子将
电脑椅推到了我跟前,擡起张开的丝腿,就这么坐在了上面。
接着,老猴子用绳子将妻子手脚全部绑在了电脑椅上,妻子就这么肉穴大开
地对着我。
然后,就在我的眼前,老猴子将开着最大档的「小帮手」塞进了妻子的菊穴。
猛烈的震动声响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级别的按摩棒就不是来宽慰女
人的,它是要摧毁女人的一切。
妻子还准备说什么,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擡着头大声浪叫着,而老猴子,
则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妻子的嘴里,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他口里还在神神叨叨:「老板……老板,你不是想看么,俺这就弄给你看。」
接着,老猴子将妻子的头猛地一按!爱妻的整张脸就贴在了他毛茸茸的胯下!
口水声,干呕声,呻吟声,一个人为什么能发出这么多种声音,这就像是乐器一
样,这就是名为「女人」的乐器。
我奋力发出沈闷的叫声,这已经不是愤怒了,刚刚的一切都来得太快,现在,
只有欲望,只有兴奋。
妻子被束缚的双腿像是蜷缩的蛙腿,每一寸都在颤抖着,那焦糖色的袜头被
鲜红的脚趾撑开,这都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
要来了,在我面前,妻子被别的男人弄上高潮。
口腔咽喉被塞满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类似母猪一样的响声,从侧面我可以
看得到,放弃一切的妻子已经像是真正的母猪一样,只是口交就已经满脸潮红,
双眼上翻,吃痛的眼泪无法避免地流下,露出了淫荡的母猪脸,这是我做梦才能
梦到的场景。
我已经忘记了挣紮,我只想静静欣赏。
欣赏爱妻为我上演的,最堕落的姿态。
诶?怎么了?
老猴子将妻子菊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来,又将阳具从妻子嘴里抽出,引得她
一阵干咳。
妻子迷惑地望着老猴子:「怎么了,老……老公,是想尿了么,没事你……」
「没……没……」老猴子打断妻子的话语「不是……俺说带了礼物嘛不是,
正好用得上现在,仙……老婆你不是前面还是空着的么。」妻子懂了,露出释然
的笑容,笑眯眯地望着老猴子:「好呀,是什么礼物呢?」
我也一脸迷惑,话说我老婆笑起来真好看。
老猴子走进客厅,把那个破烂的背包拿了进来,口里振振有词:「没事,虽
然是俺捡来的,但直接用也可以,俺消过毒了用热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
瞬间。
妻子的脸上露出莫大的恐惧,仿佛看见了死亡,瞪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
被老猴子从背包里拿出来的东西,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着,她的嘴唇在颤抖着,
牙齿在不停地敲打着,而那丝袜里的脚趾,却死死地蜷缩着,那已然微微张开的
肉穴,却流下了无尽地淫水。
像是饿死鬼看见了猪肘子。
我看向老猴子手里,忘了如何呼吸,喉咙里发出病态的低吼。
那是,那是。
那条绿色的寄生虫。
老猴子拿着那根恐怖的绿色假鸡巴,对准妻子微微张开的阴道口,那鲜红的
肉洞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微微地开合着,流下一股又一股的口水。
妻子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浑身哆嗦了一下,乳头上的乳环却雀跃着,她疯狂
地摇着头:「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游戏结束,
不玩了!这真的会出事的!」
老猴子不好意思的缩着头:「没没没没事,老婆,你不是说随我怎么玩嘛,
就是要这种效果!」
我像个溺水的蛆虫一样,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不断地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响,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阻止这东西又再次插进妻子的身体里。
老猴子看着我,一脸得意的表情:「看吧,老板,兴奋吧,俺就说,这东西
就适合她,这个头,还他妈有颗粒,啧啧,这他娘要了命啊,俺都自卑了,这是
个妖怪屌吧?」
妻子用力扭动着身躯,引得电脑椅左右摇摆,眼看就要倒下。
这时,老猴子用手钳住椅子的后背,顺势打开妻子菊花里的「小帮手」,无
情的节奏又开始了。
妻子大声叫着,惨叫混着淫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要高潮了啊!
又要变成那样了啊!我不要啊!我不想变成那样啊!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啊!
停下来!停下来啊!」
老猴子像是着了魔,又像是真的没理解,我发了疯似的挣紮着,崩坏的痛感
逐渐从四肢处传来,那绿色的阳具已经贴上了妻子的阴蒂,彻底挡住了钻戒的光
辉,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床板的悲鸣,妻子的求饶,男人的愉悦,这是三个人的三台戏。
但在此刻,就是一个人的一台戏了。
那绿色的寄生虫,用它那肥硕的身躯,再次钻进了妻子的肉穴中,那快感顺
着血液流进了心里,冲进了大脑里。
可怜的电脑椅还是没经得住挣紮,被丁伟的假鸡巴重新插入的妻子整个向后
倒去。
我最后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胡乱抽
动的脚底,以及一道飞溅而出的尿液。
「待续」
妻的风筝线(终)宴
妻的风筝线(终)宴
作者:wuchigen
本文於2021。2。16首发於春满四合院,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不是专业写文,看个乐呵,莫较真。
多多少少有加工,不喜勿喷。
感谢大家。
————————————————————————————————-
触景生情,因受到眼前景物的触动,引起联想,从而产生某种感情。
情是感情的情。
但有时候,现实是很荒诞的,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理解。
比如,情欲的情,情欲何尝不是感情的一种。
又比如,触茎生情。
妻子因受到阴道里「茎」物的触动,引起回忆,从而产生了某种感情。
触茎生情里这「情」具体是什麽呢?我还真不清楚。
有可能眼前那被妻子尿了一身的老猴子知道。
又或者是那「茎」的主人知道。
反正某个工地上的所有人一定都知道。
只有我不知道。
那我知道什麽呢?
被束缚在床上,胸腔里不断发出破破烂烂的吠叫,整个头颅以一种畸形的姿
态扭动着,像是即将猝死,血管里流淌着岩浆,前额如被重击般剧痛无比,每一
个毛孔都在战栗,此时我正试图将眼球看向地面,看向那被绑在电脑椅上,向後
摔倒在地,喷着尿液的妻子。
而我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脚底。
后脑着地的她,庆幸的是没有昏迷,并且口里还不停地呻吟着。
只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人摔倒了,会痛,会发出疼痛的呻吟。
就连一旁老猴子,也被这一摔给吓到了,完全没注意到被尿液溅了一身,仅
仅只是两眼发直,双唇不停地哆嗦。
人高潮了,会爽,会发出淫乱的叫喊。
此时喷尿过後的妻子,两只包裹着焦糖色丝袜的美脚像是两条濒死的鱼,静
静地对着天花板,每隔那么几秒,又会突然抽动一下,这是何等的舒爽的才会有
如此的余韵。
但是,无论是受伤的痛呼还是淫荡的媚音,都没有从那倒地的电脑椅後传来,
这个淫糜的房间内,出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声音。
「啊……嗯……」
熟悉的女声,陌生的腔调。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带着庆幸、欢快、安心与释怀,似笑似哭,既不是痛
苦也不是舒爽,而像是一位母亲在某天终於找到走失多年的子女一样,是劫後余
生的救赎,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爱人啊,那只是一根假的东西啊。
我确实有淫妻的癖好,但我从没想过妻子会对一根假阳具如此倾心,就算无
名指上有象征全新开始的钻戒,只要这根东西回来了,我的一切所做都化为那飞
溅的尿液,遍地都是。
妻子当初确实将这玩意给丢了,还是我亲自丢进的公共垃圾桶,现在却被老
猴子阴差阳错给捡回来了,最後还插回了爱妻的淫穴之中,唤起那荒淫的记忆,
原来自始至终,我们都不曾逃脱。
我的脑海里,黑暗的角落里有团东西在蠢蠢欲动……只是假的东西就已经让
妻子变成这副模样了,那……那……真的呢?我记得妻子说过,丁伟的阳具,不
是工地上最出色的,只是和她的身体相性最好的。
我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帮……帮我解开下……」
妻子发出的声音,带着意料之外的平稳与淡定,完全不像是刚刚高潮过后,
与此同时我放弃了挣紮,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事到如今,挣紮又有什麽用呢?
「啊?啊,啊!」
老猴子正要擦干身上的液体,听到妻子的话语,感觉到不妙的他,猥琐的小
眼睛不停地眨巴着,舌头来回舔舐着嘴唇,手忙脚乱中才将妻子从电脑椅的束缚
中解脱出来。
缓缓起身的妻子,表情复杂,像是在挣紮,而这一切,在她看向我的时候,
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一身稀糟,却春风满面。
最难受其实一直是你啊。
妻子弯腰将湿润的丝袜脱下,递给惊魂未定的老猴子,示意他去客厅,随后
妻子关上卧室房门,躬身解开我的束缚,心疼地轻轻吹着我手腕上的擦伤。
重获自由的我,用手拿出嘴里的东西,随後紧紧地抱住妻子,两具赤裸的肉
体交织,我说不出任何言语,感受着怀中散发出的气息,喉咙里只能发出颤抖的
呼气声。
妻子轻轻抚摸着我的後背:「一点小意外,没事的,老公,干嘛那麽激动,
手都弄破了,我有那么让你不放心么?」
我用最轻的力道去触碰妻子的后脑,指尖触碰到的全是细腻的发丝:「摔疼
了吧,没事了,没事了,老公在,我这就去把那货收拾了。」
「老公,别站着了,坐下来说。」
松开怀抱的妻子,满眼心疼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你才应该休息,我先揍了那人再说。」
妻子没有回话,她沈默地低着头,水嫩的嘴唇微张,呼出一股暖流,随後她
将自己那圆润的肥臀朝我侧了侧。
……是吧,毕竟还插着那玩意,猛地坐下去只怕子宫都要捅穿。
「老公,别去打他,这不怪他,谁又能料到会是这样呢?」
一贯温和的妻子,并不支持我使用暴力。
轻叹一口气,我坐在床上,感受着四肢传来的无力感,自暴自弃地笑了。
「好吧好吧,这都是命,都是我自作自受。」
妻子顺势蹲在了我的面前,那胸口巨乳上的乳环与阴蒂上的钻戒,正无声地
嘲笑着,闪烁着光,那是泪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眼前的人儿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温柔的表情,
眼睛里却充满着坚定。
「老公,你是不是认为我一直在刻意满足你?像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一样?」
面对着突如其来问题,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的妻子,她并不是那种小家
子气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从给了我这么多次「惊喜」就可以看得出来。
妻子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老公,你说这是你的癖好,那是
在你看来,如果我们此时性别交换,处境不换,你天天跟很多女人做爱,而我在
家等你,这是什么概念呢?」
「呵,癖好归癖好,如果换位思考的话……那其实也挺好的……啊……」
感受着大腿内侧软肉上传来的痛楚,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妻子微笑着松开掐着我大腿的手:「老公,之前那些东西,都是骗你的,两
个证都是假的,说实话,我有点做不到去羞辱你或是说去骂你之类的。」
脑海里闪过妻子讥讽的脸,我失声笑:「我只带,演得还挺真啊,我都下意
识以为是真的了。」
眼前的女人,无声地笑了,眉眼低垂间,那漆黑的眼眸……
「其实,还是有真的东西在里面。」
我突然有点看不透眼前的人,那个下体插着夸张的假阳具,在我面前赤身裸
体蹲着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肉穴里那根东西倒是货真价实。
「呀,就是我说我很幸福那句话。」轮到了妻子笑出声,「你给了我精神上
的爱意,也让我体会到了身体上的满足,这难道不是幸福么,老公。」
原来是这样,罪与罚变成了爱与情,这就是所谓的「合理性」么?
任何事一旦有了「合理性」,那这件事做起来内心将毫无负担,我闭上双眼,
不敢直视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落落大方,帮我排忧解难,而我却显得如此肮脏。
我感到耳旁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温暖地呼吸扫在了我的脸颊,妻子用最小的
声音向全世界宣告:「老公,你总以为是我给你,其实,往往是你给我,现在轮
到我对你说了,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好友,是你的才华,是你的影子,毕竟在
这个世上,没有别人比你更在意我了。」
我睁开双眼,此时只想亲吻这个女人。
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丰满的肥臀,上面隐约看得到点点汗液,我摸摸了自
己冰凉的手肘,直勾勾地看着那两团抹了油似的面团,只是这个面团正中间却有
着一道幽暗的沟壑,我想起平日里个人比较的热衷的一道小吃。
肉夹馍。
白色的馍开个道口,等着塞满那酱褐色的腊汁肉,「精华」都在肉里面。
妻子用白皙的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我展示着这张淫糜的「脸」,我甚至
看得清那娇嫩菊花上的褶皱,像是干涸的嘴唇,在等待着什麽东西去滋润它。
直到妻子两腿之间最深处,一团绿色的黑影在细微颤动着,在那娇艳欲滴的
肉穴里正是那绿色寄生虫,它正大口大口地蚕食着人妻的穴肉,那光秃秃的皮肉
上,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更多的骚气散发出来,那小半裸露在外的假阳具上沾
满了透明的液体,宛如虫子的口水,垂涎着,想要更进一步,钻进那最深处,到
达那有花朵迎接的终点,一路紮进女人的心底。
心脏在胸腔里抽搐着,手掌逐渐麻痹,强行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感
受到不到皮肉的触感,大脑已经分辨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我擡起头,皱着眉,
疑惑地望着妻子。
「拔出来,」妻子轻柔的声音吹进了我的耳朵里,「老公,拔出来就再也不
用这么痛苦了,拔出来就结束了。」
我沈默中低头,沈默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擦伤,伤口默默地渗着鲜血,在沈
默间,妻子口里发出了一阵低吟。
那虫子蠕动得愈发欢快。
我明白,沈默是金,沈默是良好的美德。
只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沈默,这是男人最懦弱的姿态。
太搞笑了,太奇怪了,我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喜欢却排斥着,在水底做着
梦。
「恩……没事的,老公,我就跟你玩个游戏罢了,一根假东西而已,一起去
洗澡吧,老公你一身汗,我身上也不干净。」
放开肉臀上的手,妻子一贯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想起那天我想她坦白一切的时候,那是一切的开端,当时似乎她也是这幅
表情。
失望还是真的淡然?还是说,都在意料之中?
天空中漂浮着的,究竟是什么?
「老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丁伟,那你会……」
「那我一定会跟你离婚,和他在一起。」
这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摇了摇头,嘴里呼出一股恶臭,带着血腥的气息。
妻子回过头去,丰腴的肉体背对着我,春风般的嗓音在诉说:「我就是这样
一个人,老公,认准的事,就认死了这件事,我认准了你,你什麽样我都支持你。」
这真是,令人感动又让人害怕的发言。
「走吧,一起洗洗,好么,这么久没有一起洗了,」妻子依旧没有回头,只
是将手向後擡起,示意我牵着她的手,「老猴子就让他回去吧,这事没必要责怪
他的。」
我看着那只手,那只无名指上空荡荡的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妖艳的指
甲油,红润的手掌,白皙的手背,甚至依稀看得见青色的血管,如果放在十年前,
这是我梦寐以求牵着的手。
只不过……放在现在……
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说着「不正经」的玩笑话:「老婆,我得向你学习,
是不是。」
妻子无语地回头扫了我一眼:「能不能认真点,我不是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啊,这只秀丽的手,放在现在,难道不应该沾满精液和阴毛不
停撸动着大鸡巴麽?
在妻子的惊呼中,我一把打开卧室门,那在客厅里正拿着妻子丝袜自慰的老
猴子被吓得弹了起来。
「老老老老板!啊!」
妻子那噙着泪的眼睛,正回首灼灼的盯着我,多年前站在戒指盒前的时候,
也是这种眼神,她在等待着什麽。
「啊!……」
妻子的淫腰被我一把搂住,在柔软小腹的起伏中,我一把将她肉穴里的假阳
具推到底,可以想象,那绿色的龟头现在已经完全亲吻上了那娇嫩的花心。
这个瞬间,妻子口中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那是完全与她外表不相符的声
音,唯有婊子与荡妇才能发出如此淫声,这是来自肺腑之间,来自灵魂的呐喊。
就在外人的面前,妻子肉体再一次被丁伟的鸡巴彻底占有,深邃漆黑的情欲
再一次被点燃,而这一次,我作为她的丈夫,以自己为薪柴,亲手引燃这大火。
有了「合理性」,知晓了最坏的结局,得到了如此坚定的承诺,我也该做出
我的抉择了。
我搂着妙曼腰肢的小臂能清晰感受到妻子身体里传来的喜悦,那丰臀一直贴
着我勃起的下体,这时瞬间夹紧,那肥美的肉身,从脚趾到乳头,每一个细胞都
在颤抖,仿佛被窒息了一般,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嘴角带着美丽的弧度。
於是,她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老婆,我认准的事,也会一直认到最後的,」
我抱起皮肤已然潮红的妻子,走向了老猴子,「喂,别弄伤了,你要弄伤她
了,我把你吊剁了。」
妻子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老猴子,春风满面:「老公你要一开始就这样,早
就乐在其中了。」
我将妻子放在老猴子身旁,摸了摸头:「虐心是一个环节,不虐不好玩,要
是一开始就有这种觉悟,多没意思,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玩就没啥意思
了。」
「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後……会更有意思。」
妻子从後方贴上了老猴子的後背,侧着身子,抱着他稀稀疏疏的脏脑袋,用
双眼暧昧地看着我,随后对着老猴子的嘴角伸出了自己粉色的蜜舌……
老猴子从长久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感受到来自妻子舌尖的挑逗,他偷偷地瞧
了站在不远处的我一眼,然後张开自己的缺牙烂嘴,伸出还粘着中午菜叶的舌头,
下一刻,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混合的唾液在两条肉舌的摩挲间再次被妻子咽下,
舌尖与舌尖连接的唾液拉丝吞噬着我的目光,老猴子又把妻子的舌头吸入自己的
口腔,贪婪的攫取那来自人妻的唾液,探索着爱妻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老婆你是真的……会玩。」
我大大方方地回望着妻子,欣赏着眼前心上人为我展示的背德激吻。
弯腰将地上假得很蠢的「洁婚证」给丢进垃圾桶,又将垃圾桶里的戒指重新
捡起,递给了正在与老猴子湿吻的妻子。
接过戒指,妻子并没有戴上,而是将它交给了老猴子,一头雾水的老流浪汉
在猛地吸了一口妻子的唾液后,依依不舍地移开烂嘴:「那个……老老老板,仙
仙仙女?」
「帮我戴上。」
妻子打趣地望了我一眼。
我瞪了一眼老猴子。
「这这这这怎麽行,这这这是老板的心意,俺不能这样是吧,这这使不得。」
自始至终都游离在外的老猴子,现在都没弄清状况。
妻子温柔地说道:「这当然是我老公的心意,只是这心意从你的角度看来,
还继续让我老公独享的话,是不是……」
你想说什麽?
「有点碍事呢?」
听到妻子背德的发言,老猴子沈默不语,一对小眼睛在四处乱瞟,他的内心
在挣紮,而我抱着双手,眉毛眼睛胡乱跳动着,外人看来想必是十分复杂的表情。
「得……就这样了,成吧……」
老猴子根本不敢与我直视。
妻子伸出左手,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能从她眼里读出得意,像是那种喜欢恶
作剧的小女孩一样。
下一秒,她眼中的得意变成了意外。
妻子的一条美腿被老猴子擡了起来,惊呼中,失去平衡的她在倒下的第一时
间就是用手挡住自己小穴里的假阳具,生怕再受到意外的刺激。
接着,老猴子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妻子的脚趾上。
「你在做什……啊……」
没等妻子说完,老猴子从缺牙烂嘴里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妻子白嫩的脚
趾,奇妙的快感从足趾一直延伸至妻子的全身,她张开粉唇,发出一阵阵低吟。
我咽了一口口水,已经看呆了,我从没亲身见过这样的事物,爱妻的洁白的
玉足在老猴子的舔舐下变得油光发亮,那红润柔软的脚心上沾满了从那张烂嘴里
流出来的液体,脚趾间的口水包裹了钻戒,在这异样的刺激下,美丽的足弓不断
起伏,划出美妙的弧度。
妻子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阴蒂,那阴蒂上的另一枚钻戒也开始闪耀着同样的
淫光,事到如今,无论是过去的幸福,还是全新的生活,都已经陷落在无尽的欲
望之中,足趾与嫩肉互相呼应,淫糜之意深入骨髓。
淅淅索索的口水声与沈闷的低吟在这房间内交织着,我的龟头已经肿成了红
紫色,转身走进卧室,我打算坐在床上静静地欣赏。
转身的一刹那,妻子从背后叫住了我:「啊……老公。」
我回头,望着被老猴子舔脚弄得无法自拔的爱妻,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我去房间里坐着看,这总行吧。」
妻子向我招了招手:「喔……我们再玩个游戏吧。」
我下意识瞪大双眼,看着远处深陷其中的妻子,内心呼喊着:「这又是个…
…什麽情况……」
…………
简单冲洗过后,在妻子温柔的笑容中,我「被迫」答应了她的游戏,老猴子
才爽了五分钟,结果又被晾到了一边,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在沙发角落里藏着。
只不过,我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啊……
眼下我的手脚都被绑在电脑椅上,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上戴着一副隔音耳
罩,这玩意是当年楼上装修我买来睡觉的,工业级隔音,原子弹炸了都听不到,
花了我整整好几百。
这种类似感官封闭的操作,无疑是一种堪比酷刑的行为,让我非常不适,要
不是妻子一边绑我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要让我爽爆,我十分怀疑她要绑了我给器官
贩子取肾。
其实我大概能猜得到她的玩法,无非就是把我绑住搞什麽夫前犯之类的,换
汤不换药,但是话说,夫前犯也不用隔绝听觉与视觉吧。
「没事的,老公,就两个小时,睡一觉就结束了。」十几分钟之前,妻子拿
起隔音耳罩,笑着对我说。
我装作无语:「你就整我吧,哪天我会整回来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间,整个世界离我而去,我只看到妻子在笑着,仿佛说
了点什么,我看得清她洁白的牙齿,看得清她胸前两个起伏着的乳环,而她说什
麽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她弯下腰,凑近了盯着我的脸,她漆黑的短发泼洒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我
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她裸着身子,赤足笑着,丰乳肥臀,就算一起走过这么多
年,她还是那麽美,岁月带走了她的稚嫩,赐予了她成熟,这熟透了的身子却藏
着一颗少女般的恋心。
接着,我被推向了卧室内侧,背对着房门,我剧烈呼吸着,此时心中只有无
尽的兴奋,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麽游戏了,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放置游戏」啊。
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麽?
眼看,妻子端着我那私藏的一抽屉情趣用品迈着肉腿朝我身後的客厅走去,
看来,他们是要玩得比较开了。
一门之隔,心爱的妻子,在门的另一侧和老猴子将翻云覆雨,一次又一次达
到高潮,而我,则无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绑在这里,什麽都做不到。
最後的最後,妻子有可能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帮我松开束缚,然而她小穴里的
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又或者,老猴子会帮我解开束缚,而我的妻子,
则被他玩弄到崩坏昏迷,一塌糊涂地倒在客厅里。
对於我而言,构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再加上隔绝了外界,一心
想着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惨,想必时间会过得非常迅速。
没过多久,妻子回来后,腿上竟然穿着一双透明的肉色大腿袜,透肉的质感
下袜口的蕾丝刺绣仿佛直接纹在了美腿上,双腿迈动间,滑腻的光泽在妻子双腿
上流转着,荡漾着,一直荡到脚上的钻戒,那脚趾上红色指甲油变得更加妖艳,
而在足尖那一条袜缝的衬托下,这一抹妖艳更显勾人。
「老婆你这腿,没谁了。」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
听到我的话语,妻子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恬淡的笑容,而是凑近我的耳朵,
轻轻摘起一侧耳罩,白腻美乳上的乳环带着暧昧的弧度:「一双袜子而已,看把
你美的,还没穿衣服呢,这个要配衣服的。」
「这麽棒,我有点期待你会穿什麽了,是不是那种情趣内衣呢?」
随着自己变「聋」,我愈发注重於视觉上的满足。
重新剥夺我听觉的妻子,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红使她白皙
的肌肤一下子亮了起来,双眼盯着我高高勃起的下体,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着,我被黑暗所覆盖,随着妻子将眼罩遮挡住我的视线,如今视觉与听觉
都彻底与外界隔绝,仅仅只是十几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
沈闷的骨传导在耳朵里轰鸣着,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如洪水一般迎面而来。
一股柔软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上面滑腻的质感,带着淡淡的巧克
力香,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内心一下子得到了安定,我停止了躁动,静静地坐着,
等待着爱妻更衣。
说来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换衣服都能当作惊喜了。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呢?我在黑暗中,听不到,也看不到,触碰不到,感受
不到,我只能在脑海里想象,妻子到时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麽样,是不是小穴到
时候都合不拢了,届时会不会邀请我亲眼去观看,说起来,这么久了,我还真没
见过妻子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高潮的样子。
那样子,应该有点丑又有点美吧。
我感觉过去了很久,像是一万年那麽久,我听得到自己颈椎扭动的声响,也
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绿绿的噪点,换个衣服,为什么要这么久,太久了,实在
是太久了……
漆黑之中,在某个瞬间,我感觉有人用手掌触碰到了我的肩膀,顿时间全身
一个激灵,真的太可怕了,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肢体接触,感觉像是被鬼
上身一样。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来,只是听觉恢复的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左右晃着
脑袋,这时,有人轻笑,是一个好听的女声。
只是这女声,有点特殊。
「不错啊……老公,喔……你……你……猜猜过了多……多久。」
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有着不正常的呻吟,像是,像是在做爱一样。
我拼命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老婆,你在干嘛?不是说换衣服么?」
「恩?恩……没啊,我没干嘛啊……恩……」
妻子带着戏谑的笑意,用逐渐娇媚的声音回应着我的质疑。
「快,帮我摘下眼罩。」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
妻子发出调侃的声音:「这就受不了了?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给你摘了
吧。」
下个瞬间,我感到眼球仿佛被针刺一般,猛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双眼,只
能眯着眼,透过一丝缝隙去观察眼前的人。
为什么是在眼前,我还以为你们就搞上了啊,老婆你不是换衣服去了么,这
幅打扮是啥东西啊?妓女都没你下流啊。
「老婆你这是……」
「这是衣服啊。」
眼前的妻子,穿着「三点」式的服装,又不同於往常的三点式,以往的三点
式,或多或少遮住了点东西,而此时妻子所穿着的,仅仅只是用「点」在遮「点」,
这「衣服」还挺有特色,光是颜色就有粉黄蓝三种。
妻子的两个乳环和阴蒂环上,分别绑着三个不同颜色的避孕套,这便是她的
「三点」式服装了。
这已经不是「妓女」的范畴了,只有天下最放浪的荡货,才会把这种打扮当
做「衣服」。
看着我呆滞的样子,妻子轻轻拨动着乳环上其中的一个黄色避孕套,脸蛋逐
渐遍布潮红,双眼仿佛能滴出水一样:「老……老公,虽然看起来像是用过的,
但是十分钟时间太短了,我就灌了点水凑合着……」
我还正准备开口问哪来的这种看起来装满精液的套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只得话风一转:「谁教你的这些啊老婆,这打扮也太,太下流了吧。」
妻子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不停地摩擦着地面,眼里微微带着责怪:「老公你画
这种东西还画少了麽?」
这回轮到我无话可说了,仔细打量着妻子的全身,挂在阴蒂环上的粉色避孕
套是那么的紮眼:「好啦,是我,是我,这总行了吧,我看你刚才那样子说话,
真没发生什麽麽?」
我看不见身後客厅的状况,只能询问妻子。
妻子将双手背在身後,惊心动魄的丝袜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线被挤了出
来,她身体前倾,笑眯眯地对我说:「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大悟」。
你个小调皮,两腿之间的水都要决堤了,我隔这么远都依稀看得见粘在大腿
肉上的水光,你蒙谁呢,罢了,我乐意。
「老婆,你打扮成这样,是出於啥情况啊。」
妻子耸了耸肩:「恩……他喜欢这样。」
我不禁想起那个猥琐的人:「老猴子还好这口?」
爱人撇了撇嘴,略带尴尬地笑了。
看来,今天这最後一次放纵,妻子会玩得比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
嘛。
我将目光看向地面,肉色大腿袜里的戒指在对我眨着眼:「老婆,这两个小
时,你们要放开玩,这样……」
没等我说完,眼罩又蒙了上来:「这样老公你才爽,对吧。」
「是的……」
最後,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双穿着丝袜的脚轻轻踩了一下,一触即
离,还没等我细细品味,接着,我便又只能听到自己肩颈劳损发出的脆弱声响了
……
刚刚经历过的漫长的黑暗,仅仅只是十分钟左右,剩下还有整整两个小时,
我该如何度过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我在阳光都照射不进的海底里无尽地下沈着,
肩颈的悲鸣此时也化作咯吱作响的咬牙切齿,我的意识在下沈,沈入海的最深处。
周围暗流涌动,墨绿色的光让我偶尔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轮廓,显然感觉有东
西一直在我的身边游荡着。
是什么东西,是谁。
我只记得多年以前,在那个冰冷的河水里,少女的她,一把将我拉了上来。
她一直与我相伴,在我身边,静静地的微笑着。
许多年后,还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为处于深渊之中的是她,没想到,却
还是自己。
接着,黑暗中,我寻找着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银色的光芒中,她回应
着我的期待。
后来,暴风雨来临,在45个日日夜夜后,破破烂烂的我坐在漆黑的灯塔里,
迎接着来自深海而归穿着白裙的她。
那风筝,究竟是在飞,还是在漂浮呢,是我拽着风筝线,还是风筝在拖着我
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规则的波动和流卷,我感触着自己的肢体,四肢正在变形
扭曲。
你陪了我多少年。
我将这麽多年以来,和妻子的点点滴滴,都铺开来,仔细回忆着,从相识,
到如今「深沈」的爱,我终究算是有点明白了,有时候爱,是一种诅咒,人们往
往以爱的名义,来行使血腥的仪式。
於是在这种诅咒下,我将妻子扒光,谄媚地献了上去。
过了多久了?我感到地板在轻微的震动,空气里传来淡淡的腥味。
她在经历什麽?这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没准才二十分钟吧?
我的手脚已经麻痹,肩颈已然僵硬,腰杆痛不欲生,口干舌燥,像是闭着眼
睛坐过山车一样,只感到天旋地转,恶心反胃。
放心,她会来的,总会回来的。
最初的冲动,地摊上的淫戏,深夜里的行踪,漫长的归途……一次又一次,
她总会回来的。
我试图想起一点好的期盼,比如说,今天往後的事。
过阵子带她去海边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种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了,说
起服装,老猴子今天的审美不错啊,乳环阴环上系着避孕套,那是真的淫荡啊,
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画里的构思可不能逐个还原,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玩
的东西啊。
等下,我感觉哪里不对。
深海之中,一直环绕着我,咬牙切齿的咯吱声终于了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问妻子,谁教她这样穿的,她说从我画里学的。
後来又说是因为「他」喜欢,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见过妻子这淫猥的
装扮。
我说是老猴子,她并没有正面回应我……
仔细想来,老猴子见过我爱妻的这副模样么?可能么?
还有,那个笑容……
那么,「他」是谁。
「他」
究竟是谁?
这个家里此时还有第四个人。
一张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张开,血腥的恶臭迎面而来,巨口里面是最纯粹的
黑暗,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存在。
尖锐畸形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
后……会更有意思」
这一刹那,光刺穿了我的双眸,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细缝之中,只能看
到眼前的窗帘,和窗外即将消逝的夕阳,漫长的等待中,我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
把控。
我打开干涸的喉咙:「老婆,水,水,水。」
无人回应。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无人回应。
电脑椅突然开始缓慢转向,我的看不到身后的人,艰难地侧着头,只能看到
一只男人的手掌,这双大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不娘炮,布满着青筋,带着男
人独有的阳刚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帮我把耳罩摘了。」
那只手掌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满着力量与温度。
「丁伟?」
隐约猜出眉目的我,并没有多大的应激反应。
无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隐藏游戏」之类的,这么多次了,也就惊讶个一
秒钟罢了,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让我见识一次那种极限的性爱下的模样,那到底是
什么时候联系的他呢?我冲洗的时候?还是她换衣服的时候?
懒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根假的鸡巴就足够让妻子濒临崩坏,要是来真的,
那个场面恐怕会很精彩。
对的,是精彩,两个小时前,我已做好准备接受未来的一切。
被进一步揭开的耳罩证明了我的说法,只是我没有心思去确认身后的人了,
眼前紧闭的房门背後,到底正发生着什麽?客厅里传来了两种声音,第一种,像
是拖鞋击打地板的声音,说得露骨一点,就是撞击臀部的声音;而第二种,是妻
子发出的那沈闷的叫喊声,某种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叫声,但感
觉好像嘴里含着东西,所以只能传出凄惨的闷声。
「这老猴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自言自语。
丁伟推着我,在门口停了下来,他说:「等下开门,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
不介意让你来尝尝男人的屌,反正都是一张嘴。」
「卧槽,太鸡巴恶心了,请务必当我是个哑巴。」
我抖着头,装作干呕。
「恩,你别瞎几把叫,别逼老子就是。」
丁伟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阳中亲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间。
门,开了。
天,黑了。
诶……?
这太阳还没落山啊……
男人,客厅里挤满了男人,每个男人都赤裸着身躯,身上都带着黝黑的晒痕,
紧致的臀部微微翘起,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动着,带着野蛮
的欲望;而那年轻的臀部白白净净,却藏着烧不尽的欲火。
卧室门口,高大的男人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线,他们沈默着,眼里似乎只
专注着一件事。
我长大嘴巴,惨叫声从肺腑间喷薄而出!
「额……!」
仅仅只是半个音节,我就像只濒死的公鸡,突出的喉结被身后的丁伟狠狠地
掐住!「叫死啊你,妈的你们都让让啊,就一个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丢了,别他
妈像个雏,丢人不丢人,快让让,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这逼的正牌老公来
了。」
那玩意?你说我的妻子是个「玩意」?
丁伟话音刚落,人群发出细微的骚乱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将目
光转向卧室,都带着微妙的表情,盯着电脑椅上被五花大绑的我。
藐视、玩味、嘲弄、讥讽、怜悯,人世间大部分的恶意与非恶意同时集中在
我的身上,手机里那张照片上的脸,就这麽活生生地出现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
厅中央不断传来从妻子胸腔里发出的那撕心裂肺的闷响,于是,我闭上了双眼。
丁伟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他说道:「臭傻逼,
还听得到麽!切,没死啊,没死就别装死啊!」
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会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恶魔在低语:「听说你花了不少钱又买了个钻戒给你老婆?後来又到了她那
臭脚上?啧啧,你也真是个逗逼,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
一说一,确实,我们这种正常人真是太好了。」
仍然闭着眼,我不断地用後脑勺向後砸去,能让丁伟痛一下也好,或者让我
直接死了更好。
恶魔仍在低语:「快睁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赏,这就是你老婆做爱的样
子,你那行为也叫操逼,牙签搅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这句话引来周围一片笑声:「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这下子,那骚逼要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当
初那么爽啊。」
求求你,别说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么?卧槽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再说下去……
「看到没,那男人捅进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说,除非特殊情况,我们一般
不喜欢肛交,谁他妈都不想捅得一鸡巴屎对吧,俗话说垃圾就得分类,我们这里
这里有个优良传统,我们工地是没有小便池的你知道么,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
眼里。」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很……
「还有就是,我们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会很……兴奋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这笑话有意思吧,套子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客厅里,闷热中弥漫着腥臭味与汗臭味,拥挤的男人们两侧分站,让出了中
间的道路,他们个个挺立着下体,有比丁伟还生猛的造型,有还宛如孩童一般的
稚嫩,但都毫无例外地对妻子肃然起敬。
那么,妻子在哪里呢?仅仅几米的路程,悠长得像是马拉松,我挺着高昂的
下体,被丁伟推着,两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沈默着望着我,像是夹道欢迎又像是
送葬,空气里,唯有撞击声与呻吟声回荡着。
客厅的正中央,是我心爱的妻子,她正双腿打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
男人拉住,像条母狗一样被後入着肉穴,之所以她没来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现没
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为她此时的模样,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恶魔如影随形:「你老婆这样子是不是很,啧,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还行,
跟你稍微分享下我们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双眼被眼罩蒙蔽,耳朵里塞着一对入耳式耳机,同时还带着一个蓝色
的医用口罩,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这才是真正的封闭酷刑!
「我们玩女人是很讲究策略的,女人的身体是个宝库,要是只操逼的话,那
也太蠢了,」丁伟挥了挥手,示意着周围的人,「要玩,就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
的玩,每个部位都有每个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来,那自然是一个部位一个
部位地绿。」
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着肚子咧着嘴,带着嫌弃的表情,用两根手指
捻开了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了真实的样子,只见她的脸颊鼓起,优雅的口红
在脸上糊得一团糟,而丁伟所说的「鼻涕」,却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气的鼻孔
里,随着呼吸不停地飞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糊涂的脸已经完全丧失掉
了原本的温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後实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从她鼻腔和嘴里
喷涌而出!在猛烈的腥臭与激烈地干呕之中,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一团灰色的东
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随後,口腔得到解放的妻子便失了魂似的浪叫起来,伴随着身後强壮男人的
抽插,染白的舌头在空中肆意乱飞,舌尖甩出一道又一道粘稠的液体,那是从灵
魂深处发出的最崩坏的叫喊声,混着颤音,惨叫与淫叫交织在一起,嘴角在挣紮
中微微上翘,诠释着极致的痛苦便是极致的快乐血液在我的口中流淌,四肢丧失
了触感,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别他妈闭眼,自己老婆都不敢看了?在工地上这可是她的日常。」
丁伟从身後用粗壮的手指狠狠地扒开我的眼皮!
「你老婆带着的耳机我们待会儿再说,那张臭嘴算是玩透了,只怕消化道里
都是那些东西吧,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妻子优美的脖颈上,正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还有写着妻子名字的铭牌,
下方牵引的皮绳一路延伸至後方,被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和手腕一并扯住,在强
行拉扯下,妻子只能勉强地将头向后仰去,才能勉强缓解窒息。
「说起小帮手吧,你没想过这么用吧,嘿嘿。」
身后的男人洋洋得意。
两只精巧的小帮手,被分别挂在妻子乳头上的两个乳环上,正发了疯似的震
动着,妻子深色的乳晕连带着白腻的乳肉正不停翻飞着,那滑落在胸口的精液,
也被那对巨乳一并带到了空中,就像是正在喷奶一样,空气里弥漫着淫臭的味道。
「那个环,会震出事的吧,这哪能这样弄,别让她受伤,行麽,求你了。」
我虚弱地念叨着。
丁伟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怎麽爽怎麽来,老子是说兄弟们怎麽爽怎麽来,
要玩就玩透,反正你这种爱好的人,不是越重口越好么,你看你老婆那对大奶子
抖得多开心啊,看起来都像是在喷奶了喂。」
被强行撑开的眼睛已经变得非常的干涩,点点泪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丁伟松开手指,威胁着我:「再他妈闭着眼,就别怪老子不怜惜你老婆了。」
我耷拉着头,面如死灰,心中却燃着欲火,这种妻子崩坏的场景,确确实实
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在空中飞舞着的舌头与乳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遐想之中,
本应该痛苦的场景,我却如此地兴奋。
妻子的下半身正被身后的男人猛烈地冲撞着,由于侧着身子,我无法看到肉
穴和肛门的真实情况,只清楚抽插的节奏并不迅速,但一定很深,随着每一次的
插入,都会有一股冲击锤打着肥臀,其中混着各种液体,清脆的响声中混着水声,
像是在打年糕一样,妻子的丰臀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模样。
「这老哥的屌可比我猛多了,老子算是管理型人才吧,那人是技术型,他那
货的屌用过的洞,别人都没法用,看你老婆的样子,只怕是阴道要成阴洞了,没
办法,我们这帮人做事就这麽专业。」
我擡起双眼,呆呆地望着眼前正在与那个男人激烈交媾的妻子,想象着妻子
的肉穴无可挽回地被改造成肉洞,勃起的肉棒越发坚硬。
那个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妻子的浪叫逐渐歇斯底里。
「哦豁,那货要射了,也该射了,插了这麽久,逼都要磨熟了,好了你老婆
的屁眼也没救了,这种情况要,只要那样射精就行了。」
我嘶哑地回应着丁伟:「别搞笑了,吓唬人是吧。」
丁伟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当做老子在吓人,没事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我的眼前宛如一片黑暗。
「对你们这样?这他妈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嘛,你老婆跟老子说了好几次,‘
要像这画里那样’巴拉巴拉的,妈的,屁事多,要不是你老婆是个美人,我才懒
得鸟你那么多事。」
「最……最后一个问题,谁找的谁?」
妻子温柔的面庞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
丁伟走上前去,蹲在了妻子旁边:「这他妈不是废话,不是你找的老子么?」
「改变主意了,老子给你表演,什麽叫真正的操逼。」丁伟示意那个正在冲
刺的男人停下来,男人离去嘴里嘀咕不满,拔出的阳具像一把弯刀,可以想象这
根鸡巴根本不是用来插穴的,而是用来「剜穴」的。
终於到了这一刻了麽,我无数次遐想,丁伟是如何在我面前与妻子做爱的,
如今终于要实现了,我剧烈喘着气,一股邪火燃了起来。
丁伟从身后将妻子压在地上,就像当时的视频里的一样,他的身后,妻子正
不断地勾起沾满精液的肉丝淫足踢打着他坚实的腰杆,油亮的液体沾满了妻子的
双脚,妖艳的红色混着淫糜的白色,这是最奇特的诱惑,翻飞间,我看到了妻子
两只脚心的丝袜里分别塞着一个跳蛋……
这样的脚,分明是走不了路的,只能用作淫贱的榨精工具。
「是老子,你他妈别乱动,你不是最喜欢老子压着干你了麽。」
丁伟一把扯掉耳机线!
一旁的手机,顿时淫声大作!
「下面已经松啦,如果没有主人的大肉棒就没办法满足啊。」
「厉害过分了啊!和我老公的肉棒完全不同!真的是又粗又大的啊!」
「嘴是你的!奶子是你的!两个小穴也是!手也是脚也是!全都是你的啊!」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老公就希望我被操死,快
啊!」
「喔喔喔喔喔喔!爸爸!爸爸!我叫你爸爸还不行么!那天晚上是我老公错
了,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这……他……妈……是……谁……啊?
妻子竟然一直听着自己的淫言浪语在交配着,手机扬声器里播放的,全是妻
子在那45天里荒诞的宣言,在那个环境下,我可以理解,但是。
我真的无法接受!
「喂!」
我对着丁伟咆哮出声。
旁边手机,还在播放着:「射吧射吧,全都射进来!我吃了药,不会怀上的,
射吧!不要顾虑!就算怀上了……也没事的!」
听到我的咆哮,妻子静静地摘下眼罩,轻轻侧着脸,看向我的瞬间眼里全是
惊讶吗,眉间写满了无奈:「老公,原来……你出来了啊……就当没听到那些东
西吧,那种环境下,你明白吧。」
我咬着牙,默默地流下了泪水,仅仅只是过去的回忆,就足够摧毁我了。
周围的男人们骚动着,有人不断指指点点,说某一段就是妻子对着自己说的,
他们带着和善的笑脸,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趣事。
「难以接受么?没事,现在这场面你更没法接受吧,老公我相信你,一下子
就好了,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
妻子完全不解释这一切的发生,从她的话语里透露出一丝丝敷衍,我突然感
到了一阵绝望。
那部手机,还在播放着,妻子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也没丝毫阻止的意愿。
「插进来,快,求你用你的大鸡巴塞满我这骚逼吧!」
丁伟听到手机里这一段妻子的呐喊,露出沾满烟渍的黄牙,一股黄褐色的唾
液就这麽被他用嘴巴抿了出来,而我的爱妻,则在他的身下,高高擡起自己秀美
的脸庞,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粉嫩的舌头,就这麽一滴不漏地接了下来,到了
最后,她若有所思:「来点那个吧。」
来点,什么?
一脚踢飞那个喋喋不休的手机,丁伟点燃了一支烟,重新将妻子压在身下,
完美的鸡巴无瑕地嵌入妻子的神秘的股沟,如今这肉夹馍的肉,终於是完整了。
接着,在我喉咙嘶哑的咕噜声中,丁伟深吸一口香烟,将嘴里所有的烟气一
股脑全部喷向妻子的脸上!
「呼……就跟那个时一样。」
妻子半眯着眼,微张着嘴唇,在烟雾缭绕中享受着烟草的刺激。
平日里,你明明极力反对我抽烟的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淫妻就要淫「透」么?
真是,刺激过头了啊。
迷乱的仪式过后,妻子微微翘起自己的肉臀,回头看向丁伟,那眼神里,没
有丝毫爱恋,只有无尽的情欲:「温柔点,肚子里太多了。」
你是说肠道里的尿液吧,还真成了肉便器啊。
丁伟关闭小帮手,用手指拉扯着妻子的乳环,反手拿出了一个用铁丝扭成的
圆圈,托起妻子的左手,就在她那溢出火来的欲望中,带上了爱妻的无名指。
我没有了怒火,丧失了泪水,留下的只有兴奋。
丁伟,雄伟的男人,完美的阳具,他用低沈的嗓音说着情话:「叶珠沐,你
愿意接受我的精液麽?」
妻子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反过头来,暧昧地望着我:「老公,他的实在
是太舒服了,我要是真的爱上他了,那可就对不起了。」
脑海里顿时闪过无数个面孔,全都是她,最后的最后,定格在两个小时前的
模样。
我嘶哑地笑出声:「嘿,老婆,你要是爱上他了,按你的性格,我说啥也没
用,不过啊,要是丁伟真有那个能耐,我下半辈子就着你们做爱的场面来撸管那
又如何?」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什麽纠结来纠结去的场合了,在女人面前沈默的男人,
不能称之为男人。
很意外的,丁伟从妻子身上站起身,挺着那根让妻子痴狂的鸡巴,对我说道
:「老子可不是一人噢,老子有兄弟,再说了,你老婆跟了我,也就等於跟了我
兄弟,这理还是说得清的吧。」
我裂开嘴角,静静地坐在电脑椅上,胯下仿佛要渗出血来。
「说得清,你们请便,小弟还没亲眼见过自己老婆乱交的场景呢。」
看到如此坚定的我,妻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回过头去,欣然接受丁伟将这
个铁丝圈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中,她用优美的声音说出那最淫荡的三个字:「
我愿意。」
随着丁伟大手一挥,在妻子逐渐被疯狂占据的目光中,一瞬间就被各种赤裸
的男人淹没了。
妻子被丁伟张开双腿的姿势抱起,将所有的神秘都展现给在场的所有男人。
有的人用妻子的玉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几轮匆忙的射精过後,妻子的手油
光发亮,一团又一团白色的精液渗入到手掌的每一寸纹路之中,那无名指上的铁
戒指,早已淹没其中。
「嘿,你这骚东西的手根本就不是手吧,是长了手指的逼吧。」
有人拉扯着妻子艳丽的乳环,那丰硕的巨乳被揉成了一个又一个淫猥的模样。
「嬲,这妹子的奶子可真就没得说,整个就是两坨肉做的玩具塞!」
还有人用肮脏的鸡巴去摩擦着妻子敏感的丝袜脚心,爱妻十分配合地将脚尖
向内用力勾起,脚心微妙的弧度俨然成了一个绝佳的容器,这丝与肉织成的容器
里,有人将腥臭的精液射了进去,有人将黄白的尿垢抹在了上面,还有人甚至把
它当做小便池,然而一切的一切都被那因脚尖勾起挤出来的脚掌纹给留了下来,
挂在那光滑的织丝上,渗进那柔软的脚心上,一双好好的肉色大腿袜,被染成了
荒淫油亮的白丝。
「这个太厉害了,这逼的骚脚就是最他妈顶的性器官啊!」
不同的鸡巴在妻子身上不同的部位享受着,有人把她当做自慰道具,有人把
她当做清洁道具,反正没人把妻子当做人来对待。
那关键的两朵肉穴,则由两位特殊的人来享用,妻子的身后是有着「弯刀」
模样巨根的弯刀男,前面则是一直以完美的肉体相性主宰着妻子肉体的丁伟。
这可是让无数女人崩溃的三明治,且不说身上的敏感点一直被刺激着,光是
这两位的鸡巴,一般女人只怕会当场臣服。
说实话,如果我不在场,妻子只怕也会当场沦陷。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人帮我解绑,我也无法撸动自己的下体,只好口干
舌燥地盯着,如果眼神能吃人,那我一定大杀四方。
这样也好,就让我把你淫乱的身姿刻在脑海里吧,我的爱人啊。
「听说小姐最近肠胃不好是吧,来,我帮你通一通。」
弯刀男说罢,瞬间将整只弯刀捅进妻子的淫肛,可怜的菊穴瞬间喷出一大股
液体。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妻子低着头,咬紧了牙关,星一般的眼眸微微地上翻,但瞬间又恢复了过来,
显然妻子已经早已适应了这根「弯刀」。
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菊穴已经彻底坏了。
但是,接下来,她不一定受得了。
我握紧拳头,其实心里也没底,在这种环境的作用下,是什麽事都有可能发
生的。
丁伟坏笑着,猛嘬了一口香烟,绷起上半身如炸药一般的肌肉,大手捏住妻
子秀气的鼻翼,凶猛地吻了上去!
接着,胯下那完美的阳根缓缓没入妻子的淫穴之中,速度之慢,温柔得像新
婚之夜,爱妻阴道里每一寸嫩肉都在全方位地体会着这根完美相性的鸡巴所来的
销魂体验!
被这种仿佛长在心眼里的鸡巴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插入的妻子,嘴唇始终
没有合上,刚刚那一口烟,让她的魂少了一半,云雾缭绕中的完美插入,让她的
魂整个都被勾走了。
「老婆!爽不爽啊!」
我狞笑着,冲着人群中的淫荡妻喊道。
她缓缓地回头看向我,脸上带着平日里极其少见的挣紮与惊讶,嘴唇颤抖着,
眉间带着无奈,就这么无言地望着我。
如果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沈默了,那这个女人……
眼下,崩坏如约而至。
「哦我记得一件事,你最大的弱点是在子宫口的上方,那地方好死不死只有
我碰得到,让我找找看……」
正在轻微地为妻子「通肠」的弯刀男突然笑出声:「你咋不告诉她老公。」
「告诉了他,他能用得着麽?」丁伟对着妻子露出黄褐色的牙齿,「这个是
属于你我的秘密,对吧。」
妻子急忙回头解释:「老公,这就是根人形自慰棒,没什么的,你别信他的,
哪有什麽秘密开关。」
秘密开关,豁,专有名词是吧,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你老公信不信关你毛事啊,你身子信就行啊,来,走你!」
丁伟的翘臀开始诡异的摆动,像是在妻子的蜜穴里找着什麽,随着体内肉棒
摆动,妻子逐渐开始发出微妙的呻吟,那双淫脚也停止了勾起,足趾间开始不断
地扭动着,一张张丝幕就这麽被撑开了。
妻子眼睛里的坚定越来越少,面容逐渐被扭曲,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哈
……哈……这回隔的时间可能稍微有点久……又这么慢……老公啊……不……不
……有点不太妙啊……」
身後插着肛门的弯刀男捏着妻子的乳头开始揉搓这对巨乳,同时又靠近她的
耳朵,呼出湿润的暖息,瞬间就让妻子浑身颤抖。
开始了,妻子最敏感的地方,臀肉、脚心、乳头、耳朵以及那神秘中存在于
子宫口的微妙位置……
大事不妙啊……
果不其然,现场的所有人其实都比我更了解妻子的身体,已经有人开始抚弄
着妻子的丝袜足底,丁伟也将大手放在了妻子肥美的臀肉上,爱妻全身的重量恰
恰都分散在各个敏感点,如果这种情况下被触碰到那个所谓「秘密开关」的位置,
我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妻子挣紮着回首,眼里浑浊一片,她奋力说着:「老公,我会骗……啊!?
~」
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叫声从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就算经历了这麽多,我也从没
听过她发出如此娇媚的叫声,丁伟突然大笑,以一种奇妙的角度正式开始了自己
的抽插。
完了,看来是被找到了。
丁伟挺动着自己坚实的腰,他的每次抽插是那麽的温柔,不急不慢,保证每
一下都插到妻子子宫口的那个神秘的位置,保证每一次都插进妻子的心里。
爱妻的状况,意外的平静,准确来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闭着双眼,眉头
紧锁,像是在经历莫大的痛苦,一双玉手死死地扣着丁伟宽阔的後背,每次被深
入时必将发出销魂的呻吟,后庭的快感紧跟而来,脆弱的淫肛丢盔卸甲,随着弯
刀的抠挖正不停地喷着液体,她正一边享受着全身敏感点沦陷的快感,一边压制
呼吸忍耐,看样子是不想刺激到我这个观摩的老公。
难道性爱真的能比得上精神的依恋么?
妻子接下来的表现,告诉了我的答案。
「叫老公!」丁伟发号施令,「不叫老子就不操你了!」
缓过劲的妻子轻轻眯着迷乱的眼,满脸潮红的她,将点点唾液滴在丁伟结实
的胸膛,在菊穴里喷出一股液体後,她回应了:「不叫,巴不得你不弄,放开我,
我要找我老公。」
幼稚的把戏,意料之中。
始料未及的是,丁伟竟然对我喊话:「喂,你老婆多为你着想,你也为她想
想啊,这样,你让她跟我这样做下去,该喊啥喊啥,你看你那爱好是不是得到了
满足,而且这样一来,我保证。」
我幽幽呼出一口气,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了,罢了,无论是灵魂还是肉
体,都是人,都比不过人心的玩弄,说实话,我也想看看妻子完全堕落的样子。
「正确性」就这麽出现了。
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回应道:「我还没见过你那样呢,老婆。」
妻子带着复杂地神情低下了头:「你保证,你不後悔,也不去胡思乱想,我
就是演给你看的,老公。」
风筝线,绷直了。
我擡起头,对在别人怀里的爱妻笑道:「我保证。」
丁伟也擡头:「我也保证。」
你一直保证个啥啊,不学我说话会死么?
说罢,丁伟再次挺起那即将刻印在妻子灵魂之中的阳具,口里自言自语:「
我保证把你老婆从你身边操走。」
「来,叫老公!」
丁伟抽动了第一下,弯刀哥紧接着从妻子直肠内带出一大股液体。
「啊……老公?」
肉体从脚尖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媚如甜丝的淫语,我见
过平日里沈稳恬静的她,也见过被玩弄到崩坏的她,却没见过如此「性福」的她。
「来,叫主人!」
丁伟缓慢地抽动了第二下,菊花的绽放如约而至。
「喔!~主人?」
爱妻微笑着与丁伟四目相对,将两条丝腿完全盘在丁伟腰间,两具肉体至此
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是我从没体验过的姿态。
「来,叫几声!」
丁伟腰肢下沈,然後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妻子的小穴,这时弯刀哥也识趣地
走开了,他明白,接下来将会是一人一兽的表演。
被一插到底的妻子,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某个瞬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向
上翻去,下一秒又恢复了过来,那双被精液沾满的丝袜脚,足趾早已如同蛙脚一
般大大张开。
妻子颤抖着呼出一股淫气,沈默了好久,挣紮着抽动起鼻子:「呼?呼?呼?
……
哼哧哼哧!?」
「不错,那么,作为妻子,应该怎么叫呢?」
没等丁伟再次插入,在我热切的目光中,完全陷入情欲泥沼的妻子突然看向
我,淫笑着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好家夥,我笑出声了。
好家夥,丁伟毛了。
「我草你的!」
再次,他将妻子压在了地上,一把扯掉她的最後的丝袜,就连脚趾上的钻戒,
也一并被带飞,他将妻子脸朝向我压在地上,终于阴蒂上钻戒的光芒也被夺走,
如今我的眼前,妻子身上只有灵魂是属於我的,而我坚信着,就因为那句「我爱
你」。
大腿袜带走了腿上大部分黏液,妻子全身顿时油光滑亮,白里透红的肌肤折
射着淫糜的光,像是饭桌中央最诱人的菜肴,前提是,那道绿光不出现的话。
「要你犯贱,要你不听我的,你老公何德何能,啊?」
象征着过往噩梦的绿色假阳具又被拿了出来,在爱妻的惨叫声中,恼羞成怒
的丁伟将假阳具强行塞进了妻子的直肠!他压住妻子,用打手将爱妻一只丰腴油
亮的美腿从膝关节处擡了起来,此时妻子在地上的模样就是一个小写的「h」,
随後他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妻子红润肥臀的中央,他竟然想用这种姿势来发泄他的
怒火。
将妻子的脸对着丈夫淩辱,这是最大的羞辱,而又在妻子的直肠里硬塞进一
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假阳具,这是打算彻底玩坏,而那被擡起的淫脚显然是为方
便继续进攻那个子宫口的敏感点,最令我担忧的是,如果丁伟想要触及到那个最
深处的敏感点,想必在抽插中一定要将妻子直肠里的假阳具用自己小腹的核心力
量完全撞进直肠中,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或者说,这得多有自信才这样玩。
妻子全程用歉意的眼神向我诉说着,口中却一言不发,我沈默以待,毕竟是
自己说的话,我得玩得起。
沈默了,何尝不是……输了。
一切准备就绪,丁伟将架在爱妻股沟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去,显然到了末尾
就难以继续前进,那根肛门里的阳具成了最大的命门。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命门,是妻子的命门。
丁伟喘着粗气,脸上青筋暴起,缓缓抽出一点距离,突然地向前撞去!
「啊!」
妻子发出一声惊呼,一只美脚猛地勾起,脸上的痛苦与愉悦参半。
「你搞事是吧!」
再次撞击,那根绿色的虫影又深入了半分,与此同时,丁伟的鸡巴距离那个
秘密开关又进了一步。
「喔!」
妻子这次叫声是三分痛苦,七分愉悦。
我有点害怕,咽了一口唾液,对丁伟狐假虎威:「算了吧,我老婆确实爱我,
这没办法,今天就这样吧。」
丁伟突然笑了:「你有选择的权利麽?」
四周围观的男人们,稀稀落落地发出嬉笑声,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
我唯有沈默以对。
是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我沈默了。
而女人的灵魂归属,则是那个能陪她一直说话的人。
丁伟突然加快节奏,健美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妻子白嫩的淫臀,口里
不停地说着:「你爱谁?啊?你爱谁?啊?告诉我,你到底爱谁?」
浑身淫肉颤抖间,妻子咬着牙,鼻腔里传出闷响,一言不发。
她也沈默了。
随着十几次的撞击,妻子的股沟里似乎看不见绿影了,难道,真的要被他撞
进去麽……
如果真的撞进去,会变成什麽样呢?
我可以想象,完全进去後,妻子直肠内剩余的尿液就会被堵住,整个直肠将
成为一袋密封的美酒,而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插入,肛门处还会因为受到冲击力的
影响,封闭的液体与固体随着惯性四处激荡着,这将成为最天然的性行为,从而
不断地毁灭着整个肠道。
在恍惚间,我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最后,走你!」
丁伟低吼着,宣判了妻子的死刑。
终于,绿色假阳具的末端与肛门完美的嵌合在一起,那绿色的寄生虫,开始
了最後侵蚀。
「噫噫噫噫噫噫噫!」
这一刻,妻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春意,感受着後庭与花心上双重的崩坏,她
放弃了最后的矜持。
「说!爱谁?」
男人撞着女人。
「啊?我啊……」
油亮的蜜舌飞出,女人的面容逐渐扭曲,随着这一刻的撞击,她的眼眸就再
也没有下来过。
「你?爱谁啊?说出来,有人可是会很兴奋的。」
男人再次撞击女人,话语中的内容,无异於最甜蜜的毒药!
这是名为「爱」的诅咒。
「喔?我爱……」
眼泪,从女的眼角流下,口水,从嘴角流下,白皙的身躯此时遍布了潮红,
臀肉在欢呼着,乳肉在激荡着,无论沾满淫水的足趾如何去踢蹬骑在身上的男人
都无济于事。
我长大嘴巴,感觉天旋地转,无数话语堵在了喉咙,我究竟在期待着什么?
「你爱谁啊?你爱谁啊?你爱谁啊?说啊!」
男人顿时掀起狂暴的冲锋,女人那连接着心房的弱点被一下又一下地摧残着,
子宫已经打开,宫颈已经下沈,大脑深处一如既往地沈稳,立刻进行了最准确地
判断。
该,受孕了。
「我爱你啊?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就在我的眼前,妻子流着泪,翻着白眼,却带着笑容,向身后的男人无比娇
媚地说着情话,这样子已经完全堕落了,我的肉棒在不停地颤抖,一股直达天灵
盖的快感逐渐升起。
丁伟的肉棒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带着让女人痴狂的突起,一下又一下地击
打着妻子的灵魂,狂乱的节奏,致命的快感,神交与性交同步进行,肉体此时死
死掐住了精神。
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饭,爽了发春,爱了就示爱,仅此而已。
我们,输了,不禁想起各种黑暗作品里的结局,也不知事后妻子会怎么看待
这种灵与肉的交融,没事,就算到了那一步,那也是她的选择,我可从没权利干
涉她。
只是我该何去何从呢?
「不准吃药,不准打针,不准堕胎,让某人这辈子都看着我俩自己打飞机吧!」
因为某人的出现,妻子似乎找回了一点自我,在大声淫叫中,她的目光看向
了我的即将喷发的肉棒,那眼底的决然与她的欲望此时交织在了一起,她将擡起
的美腿合拢,一双美脚一上一下交错叠在一起,淫水四溅的肥穴便死死地夹住了
丁伟的鸡巴,她显然做好了被无避孕措施被直接内射的准备。
「不?不?……」
这种娇媚的抵抗真的有意义么?
下一秒,我才知道谁的想法才是没有意义的。
「不会去?……啊……?才不会去做这些的?要好好怀上老公的孩子?你就
看着我和老公做爱?自己一边去撸管去吧?」
妻子逐渐变得失格,我表情逐渐凝重。
「玩够了吧,小沐,停下来吧。」
妻子带着脸上那母猪与娇媚交错的表情,正对着我不断地淫叫着,她听到我
的话语,正准备说些什麽,却听到了丁伟的低吼。
她的嘴角带着狂热,眉间带着遗憾,只见她将左手比出一个大大的「V」,
放在了自己逐渐崩坏的面容旁,如今那两枚钻戒都已无法闪耀,唯有这无名指上
歪歪扭扭铁丝圈沾上了妻子的泪水,而在那比着「V」的两指之上,红色的指甲
油上分别被人用尖锐的物体歪歪扭扭得刻上了字。
「母猪」
我沈默地望着这一切,这确实,也算是她的名字吧。
妻子像是一片破布一样在地上被摩擦着,在到达巅峰之前,她用崩坏的表情
向我回应出最後的讯息:「太?晚?了?啊啊啊啊啊!」
丁伟也发出最后的咆哮:「别他妈在那里翻白眼了,装你妈逼呢,快给老子
高潮到死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
浓烈的精液在妻子的子宫里爆开,肠道正剧烈地收缩着,每一寸肠壁都死死
贴合着那条虫子,与之亲密粘连在一起,肠道黏膜已然沦陷,她的上半身奋力向
上扬起,油亮的巨乳散成了一朵花,妻子流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泪水,不知是幸福
还是悲伤,而她体内下垂着的子宫正拼命亲吻着那根来自丈夫以外的幸福,对於
身体而言,极致的快感就是一切,一个到处散发着骚气的子宫,能指望有什么感
情呢?
肉体是不会骗人的,谁能带来快感,谁就是赢家。
我望着自己下体还在不停颤抖却仍旧没射精的肉棒,无声地叹了口气。
想起大叔当时那种行屍走肉的模样,我感觉我也差不多了,可是,心中的那
点火还在继续烧着。
只要这点火还在烧,迟早有一天会将妻子彻底吞噬。
也不顾妻子高潮刚褪,丁伟毫不留情地拔出那已彻底征服妻子的肉棒,引得
瘫在地上的娇妻一阵抽搐,被其他男人通过肉体击溃心灵的娇妻,就这麽沈默着
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淫光四射的美脚仍旧保持着交叠的姿势。
丁伟耸了耸肩,无语地看着我依然勃起的下体:「你这逼瘾还挺大,怎么,
还嫌你老婆不够崩?我跟你说,换作其他女人,现在正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比谁都
甜。」
「老公……」
地上的妻子突然出声。
「恩?」我和丁伟同时回应。
「扑哧。」
尴尬的气氛升了起来,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在地上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妻
子瞬间破了功,整个闷热骚臭的房间内回荡着她一个人的笑声。
这时,周围的男人帮我解开了束缚,在琢磨好久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之後,我
总算是站了起来。
一屁股坐在妻子身旁,我用手摸了摸妻子的肉穴,竟然摸不到一丝精液。
讶异中,妻子放开交叠的双脚,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地上,笑着对我说:「恩
……我再去那里呆个40多天如何?」
没等我回话,丁伟先开口:「来啊,我那里大把自愿留下的,你放心,保证
你这回不想回家,哦不对,那里就是你的家。」
妻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露出那熟悉的微笑。
我沈默地抚摸着妻子沾满液体的肉体,仿佛没有听到这个象征着身心俱失的
出轨发言。
接着爱妻又用细小的声音对我说着:「老公,他的精液我可是一点也没漏,
这回真的要怀孕了怎麽办啊。」
听到妻子的话语,体会到里面的称呼,丁伟朝虚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去包
里翻找着东西。
我心疼得抚摸着妻子肉臀,以安慰的名义吃着豆腐,嘴里还没闲着:「你要
愿意生,那我愿意养。」
妻子被我这俏皮话给逗笑:「也不一定是他的啦,虽说前头也被射进去不少,
只不过,他射得最深,堵着射的。」
周围的一众裸男发出一阵怪笑。
话说,这时候不应该散了么,怎么还围在这?是要帮忙搞卫生么?
这时,丁伟走了过来,用手把自己大龟头上余下分泌的液体一把擦在妻子的
美臀上,又将一支装有粉红色液体的注射器放在了妻子股沟里,他对妻子说:「
额那个,你老公好像没玩够,我兄弟们好像也没玩够……」
难得的不自称「老子」了,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从自身的角度看去,
注射器的针头正好与妻子的淫穴重叠在一起,於是我指着妻子股间装有粉色液体
的注射器,询问道:「这不会是那种春药吧。」
丁伟挪开了目光:「春药那算是土话吧,准确来说,这是用来催情的。」
「什么效果呢?」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打进去就人畜不分了,这个剂量大概能持续五个小时
左右吧。」
我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妻子,发现她正死死地盯着我那仍旧没有射精的下体,
像是在看仇人一样。
我摇了摇头:「不行,这个太烈了,我怕我老婆受不了,怕出事。」
涉及人命,丁伟一下子怂了:「说得也是,要是真用上了,这么多男人的话,
你以後得每天帮你老婆包尿布了。」
我看向窗外,大地刚刚入夜,夜生活才开始,可惜了,这次就算了吧。
弯下腰,我打算将注射器还给丁伟,当指尖触碰到注射器时,我忽然看到窗
外升起了一只火红的风筝,为何夜里会有风筝?奇了怪,大概是太累了吧。
我再想拿出注射器时,才发现拿出不来了,那肥美的臀瓣已经夹住了这支万
劫不复的粉色,异样的潮红布满妻子的脸庞,她清澈见底的眼中,热切地盯着我
那没有得到发泄的下体。
「老公,记得要每天帮我包尿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