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告诉她嫁的是房遗爱后她考虑都没有考虑一口应承了
下来。但房遗爱却没有能见到过高阳公主,高阳是躲在大殿后面看到老房带着房
遗爱给父皇谢恩的。
成婚前,卢氏把儿子喊到自己房里认真耐心的教导儿子如何做一个新郎,苦
口婆心的告诉儿子,人家是公主,不能猴急,要慢慢来,「我已经会了,干过了,
知道怎么弄。」房遗爱扔下一脸惊诧的母亲旋风般走了。卢氏想想也是的,人家
金将军的女人儿不就是因为被儿子睡了想不开上吊的吗?「呸呸呸,我个老不死
的怎么在儿子成婚的时候想这些。」卢氏懊恼的说道。
房遗爱干过,高阳看到过,按说新婚之夜没有风浪。可是看到过和干过是完
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所以有了「实践出真知。」。
高阳公主出生高贵,皇家礼仪一点没拉的都学过,她今晚是新娘,即使她的
性子很刁蛮,但多少还是有点紧张,在房遗爱把她的盖头掀掉后,她满脸通红,
房遗爱没想到皇帝的女儿竟然是如此的清纯漂亮。
一个少女,从小就有很多人侍候,又贵为公主本身就散发出很多女孩没有的
高雅,加上父母本来就是帅哥美女,生下来的女儿怎么会差呢,否则,太宗皇帝
不会那么宠爱高阳公主的。
高阳不同于金将军的女儿金霞,一个是父亲的下属,现在这个是父亲的上司
皇帝的女儿,就算房遗爱想猴急也没有那个胆子。
房遗爱也有怕的,看来官大一级压死人还是有道理的,除去身上的衣服,房
遗爱躲进了被子里,他的心砰砰乱跳,以为自己躲到被子里,公主也会脱掉衣服
钻进来,可是等了半天,公主依然没有一点动静,房遗爱探出头一看,公主低垂
着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这下房遗爱也没辙了,虽然,他的肉棒早就硬如铁。他
装着胆子对公主说道:「公主,不早了,睡吧。」,高阳低声说道:「我身上这
么多衣服好重,你出来帮我拿掉吧」,原来公主不上床是凤冠霞被太重了,房遗
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帮公主除去了外面的衣服。
两个还没有完全长成的年轻人并排的躺在被子里,谁也不敢主动,可两人的
心里如潮水般波涛汹涌,房遗爱闻到了公主身上好闻的香味,他慢慢的把头靠向
了公主,没想到公主竟然把头别向了另一边,这让房遗爱有点失望,就在房遗爱
失落郁闷的时候,公主的一只手靠上他的手,房遗爱知道了,这是公主难为情,
毕竟房间里的红烛还亮着。
于是,房遗爱的胆子大了起来,他把被子拉到了头上,这样就看不到烛光了,
他把头靠上了公主的脖子,另一只手把公主挽向自己,他的唇吻上了公主的耳垂,
高阳的心剧烈跳动起来,虽然出发前宫里的嬷嬷跟她讲了很多,但真正面临的时
候,她依然万分的紧张,房遗爱的吻让她全身燥热难忍,在他的手摸上她已经隆
起的乳房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还隔着衣服。
她想把他的手拿开,但自己的手又不听使唤,他的手开始揉捏起她的乳房,
她突然全身紧绷,感觉到自己的乳房狠涨,乳头也翘了起来。
高阳公主的衣服扣子已经被房遗爱全部解开了,现在只要解开肚兜的带子,
公主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他没有急着拿掉公主的肚兜,而是把手从肚兜外伸进
了公主的胸前,摸上了她已经膨胀的乳房和翘起的乳头,「嗯嗯,嗯嗯,拿开,
痒死了。」
公主如蚊子一样娇喘道,他不但没有拿开反而用食指快速拨弄公主凸起的乳
头,她的全身如蚂蚁爬一样开始扭动起来,看到公主这样,房遗爱的手开始转移
方向,他把手从乳房上拿开,沿着公主平滑的小腹伸进了她的裤子里,这下公主
紧张的大口喘了起来,因为,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刚刚长出阴毛的小穴,她突然
有要尿尿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的下面现在湿乎乎的,而且好像还有东西在流出来,
房遗爱现在满手都是公主小穴里流出来的水,他用中指在小穴上平行的上下动了
起来,「嗯嗯嗯,嗯嗯嗯,难受,痒,痒,别弄了,嗯嗯呃。」
公主一边说一边扭起了屁股,房遗爱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马上蹬
掉了自己的裤子,接着把公主的裤子也蹬掉了,他已经忍不住了,金霞给他的快
感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他翻身伏到了公主的身上,因为子在被子里,他也看不到
公主的表情,分开公主的双腿,他的肉棒也到了公主的胯间,突然有个硬硬的东
西出现在自己的双腿间,公主慌了:「那是什么啊?」
他笑道:「是生孩子的东西啊,马上你就知道了。」,他不想再废话了,母
亲不要猴急的话早就被他忘在脑后,他像对待金霞那样,肉棒到了公主的肉缝口,
公主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硬生生的屁股一沉,整根肉棒撕开了公主的小穴一插
到底。「啊啊,啊啊,疼死了啊,你杀人了,啊,啊,你欺负我,我要告诉父皇。
呜呜呜。」公主嚎啕大哭,一个耳光,接着就是长长的指甲直奔房遗爱的脸上而
去,然后,狠狠的推开房遗爱,捂住疼的不能再疼的下身,哭着下床穿起了衣服。
门外侍候的侍女淑儿听到公主痛哭的声音也吓了一跳,她刚想问公主发生了
什么,公主已经打开了门边哭边对淑儿说道:「走,我们走,这个臭男人欺负我。」。
淑儿哪里敢问为什么,既然主子说了,自己只有听从的份。
哭闹声惊动了房府上下,可是,哪里有人敢拦住公主呢,等到房玄龄和卢氏
从床上爬起来,公主已经在带来的宫女陪伴下离开了房府。
吓得魂不附体的房玄龄夫妇冲到儿子的房里,而此时房遗爱一脸茫然,脸上
的爪痕还在流着血,在高阳公主哭着离开房间的时候,他吓的呆在床上好像被点
了穴道一样。看到父母来到房间他才清醒过来,他马上跪倒在地上对老房说道:
「爹爹,救救儿子吧,这次皇上一定要杀了我。」。儿子的话让老夫妻两个又是
一阵惊吓,「孽子,你对公主干了什么?啊。」。
房遗爱哭道:「我,我,我就干了和金霞干的那事啊,我哪知道公主会疼,
还说我欺负她。可是妈妈教我这么做的啊,我就是急了点。」、听到儿子这么一
说,老夫妻两个相视一个苦笑,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事,他们心里的
石头落地了,于是老房马上让人备轿准备去后宫大门口求见皇帝。
刚刚和萧氏缠绵完了的太宗皇帝刚要进入梦乡,门外的侍寝太监嗲声嗲气的
报告,高阳公主哭哭啼啼从宰相府回来了,这把李世民和萧氏吓了一跳,立即起
床穿衣,「敢欺负我的女儿我杀他。」太宗边往大堂里走边说,他脑子里想的是
这大半夜女儿哭着回宫,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高阳公主一见到父皇就扑到李世民怀里,痛哭流涕的说道:「父皇,你帮我
把那个欺负我的房遗爱杀掉,要凌迟。」。李世民说道:「好,你告诉我他是怎
么欺负你的?」。
于是高阳公主梨花带雨一五一十的把房遗爱欺负她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刚
才还怒气冲天的李世民听完女儿这么一说,仰天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他看了看也是一脸笑意的萧氏说道:「我没办法了,这个你行。」,说完低头对
女儿说道:「等会萧昭容会教你如何处罚你的夫君的。」,然后扶起女儿独自离
开,李世民知道,房玄龄会马上就到,他一边走一边叹气,谁摊上自己这个女儿
日子不会好到哪里去找,难为老房了。
「父皇,你不亲自处理,为什么让昭容处理啊?」高阳泪水挂在脸上对父皇
喊道。
「听父皇的,在昭容和你谈完后再来跟我说。」李世民头都没回的说道。
李世民走了,留下两个女人,而这次谈话意义极为深远,也彻底改变了两个
女人的命运,一个在唐朝后宫安享了十八年的优裕生活平静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善终。一个最后一杯毒酒被赐死:恶报。
说萧氏改变了高阳这一点也不假,但萧氏绝对没有要让高阳作恶的故意,如
果说萧氏无意促使高阳加快狂奔的步伐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即使没有萧氏的教导,
像高阳那样的个性早晚会出大事。
「公主,驸马那不是欺负你,那是一个男人该干的事啊,你们是夫妻啊。」
萧氏微笑道。
「夫妻就可以杀人啊,昭容,你不知道那有多疼啊。」高阳还有些心有余悸
的说道。
「公主你出宫的时候,嬷嬷没有跟你说明白吗?」萧氏不信的问道。
「说了,说男人有个肉肉的东西会进入我的玉门,嬷嬷说有一点点疼。」高
阳说道。
「那不就对了,那你怎么可以任性就回来了呢。」萧氏笑道。
「不对啊,嬷嬷说是一点点疼啊,我可是疼的要命啊,我差点死掉了。」高
阳的眼泪流了出来,说完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胯间。
「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公主又是娇贵,玉门肯定小啊,男根进入肯定很疼
的啊,但有了第一次就好了。」萧氏说道。
「昭容,你第一次疼吗?有我这么疼吗?」高阳问道。
「疼,很疼,我的第一次年纪比你还小,那个疼是撕心裂肺的疼啊。」萧氏
说道。
「后来呢?」高阳很好奇。
「后来啊,就开始舒服了,没男人我还想呢,公主啊男人的男根在玉门里进
出会让你舒服的如神仙一般的,你第一次肯定体会不到,但有了几次后你就知道
他会带给你无穷的快乐。」萧氏说道。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昭容。」高阳问道。
「当然啊,你不是看见过我和你父皇那样做过吗?你没看到我舒服的几乎要
哭出来吗?」萧氏也不避嫌说道。
「嗯,昭容,你玉门里流出来的东西是白色的,是你的还是父皇的啊?」高
阳把心里的迷惑问了出来。
「有我的,也有你父皇的,但更多是你父皇的,公主,你的驸马也有,那东
西可以让你有孩子,你也是你父皇那个东西才有你的啊。」萧氏很尽责。
「昭容,为什么房遗爱是伏自我身上,而父皇却是抱着你的屁股啊?」高阳
问道。
萧氏的脸红了,但她没有回避这个话题:「公主,房事有很多种做法,只要
舒服,哪种方式都可以,驸马可以在你上面,你也可以跨座在驸马上面,驸马可
以抱着你的屁股从后面把男根插进你的玉门,也可以侧躺着从你后面进入,还可
以你躺在桌子上,驸马站着插进你的玉门,只要你喜欢,什么姿势都可以啊。」。
「哇,这么多花样啊,真有意思,我回去就试试。」高阳很兴奋。
看到高阳孩子一般,萧氏笑了。
「哦,昭容,虽然我没看见驸马的那个男根,但我感觉好长啊,昭容,我父
皇的那个男根也很长吗?听说昭容服侍过五个皇上,那些皇上的男根和父皇也是
一样的吗?」高阳口无遮拦的说道。要知道这样问话简直是大逆不道了。
萧氏的脸上掠过不易察觉的一丝无奈和笑意,她抬起一双迷人的丹凤眼说道:
「公主,男人的男根因人而异,有人很长,但不粗,有人很粗但不是很长,还有
人又长又粗。」。
「那么昭容,什么样的男根才能让女人更舒服呢?」高阳问道。
「当然是又粗又长的让女人更销魂啊。」萧氏笑道。
「那么昭容服侍过这些皇帝里,谁的男根让你最舒服啊?」高阳没大没小的
问道。
「当然是突厥可汗了,他的男根不但粗而且长。次次插入玉门都能到底啊。」
萧氏连迟疑都没有。
「昭容我听你和父皇干那事的时候,你的叫声好好听啊,那是真的吗?」高
阳问最后一个问题。
「当然是真的了,舒服啊,舒服了就可以叫啊。你也可以啊,只要自己舒服
就可以随心而动啊。」萧氏说道。
「谢谢你昭容,我知道了。」高阳现在已经是满脸笑容。
在高阳离开大堂后,萧氏的的眼神温柔的能把任何人都融化,刚才高阳的问
话对她来说简直是羞辱,她告诉了高阳所有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唯独没有告诉
高阳,男女之间最动人,最值得珍惜的是感情,是包容,是换心和体贴。
虽然高阳没有问这个问题,但作为历经风霜的萧氏在面对高阳公主的时候不
应该忘记提醒,男根的长短粗细只能带来肉体上的欢愉,而精神,灵魂的交合才
是最激荡人心的,因为这至关重要,高阳毕竟现在处于成型阶段。
是萧氏的疏忽,还是高阳对她的轻视让她心生不快后的惩罚呢?
没有人知道萧氏当时是怎么想的。
房玄龄是来给太宗皇帝谢罪的,但太宗皇帝一句话就让房玄龄接下去要说的
话戛然而止。
「爱卿,孩子都笑,闹点小别扭正常,难为你了,我懂。」太宗笑道。
太宗的话让房玄龄感动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发现自己人生最正确饿选择就
是跟了一位明主,有皇帝这句话够了,千言万语都在君臣的相知的对视间。
「回去吧,爱卿不必挂怀,我马上让人把公主送到爱卿府上。」太宗对老房
说道。
第四章
高阳公主被送回房府时天已经快亮了。
太宗对萧氏给公主做思想工作非常感激,因为高阳公主从萧氏处出来是满脸
的笑容,她主动跟父皇提出是自己任性了,她要自己回到房府,但是,太宗是皇
帝,面子还是要的,当然,老谋深算的老房跟了皇帝这么久,肯定知道皇帝的心
思,八抬大轿早就在宫门口等着迎接公主媳妇回家。太宗对老房的周到很是欣赏,
没多久又给老房加了一个司马头衔。
房遗爱这次学乖了,公主回来,他再也没敢动一个手指头,他像个奴才一样
服侍公主睡下,自己衣冠整齐的伏在桌子上随时等待公主的召唤。他对父亲在这
么短的时间里做通皇帝和公主的工作是十二分的佩服。让房遗爱很不解的是,自
己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老子和老娘竟然没有埋怨他一句,他理解为自己新婚,
父母舍不得责备她。
高阳公主躲在被子里并没有睡着,虽然她的玉门现在已经不疼了,但昨晚的
恐惧还没有消散,她曾经偷偷拉开被子,看到驸马独自一人坐在小圆桌边喝茶,
她似乎很得意,她决定以后要把这个男人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甚至要让驸马
比他父亲那样还要怕老婆。
惊吓了一夜的房遗爱再也忍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他伏在小圆台上睡着了,
如果这个景象被他厉害的母亲看到该是多么心疼。
天放光时,房遗爱和高阳公主被啪啪的拍门声惊醒,拍门的是淑儿,因为新
娘和新郎必须自结婚的第二天早上去给老房和卢氏请安,「公主,该起床了,快
到给房大人和夫人请安的时候了。」淑儿在门外叫道。
「还让不让人活了,本公主一夜没睡好,请什么安啊,去跟老爷和夫人说,
这个礼节就不要弄了,请安又不长肉。」高阳公主起身对门外的淑儿说道。
「公主,你继续睡,请安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不去爹爹和母亲会生气的。」
房遗爱对睡眼惺忪的高阳公主说道。
「不许去,你就给我呆在房间里,我要你陪我。」高阳公主几乎是命令的口
气。
「是,公主。」房遗爱哪里敢顶嘴。
房玄龄和卢氏根本就没指望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高阳来给他们请安,折腾了一
夜,他们累的已经直不起腰来了,只要这两个小祖宗不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他
们也就谢天谢地了,果然,高阳公主的侍女淑儿来告诉他们,公主和房公子很累,
今天就不来请安了,而且,淑儿把高阳公主的话也一字不落的转告给了房玄龄和
卢氏,卢氏的脸色立马变了,在看到丈夫使来的眼色后,她叹了一口气。
淑儿走后,老房对夫人说:「算了,公主是皇帝的心肝宝贝,你就不要跟一
个孩子计较了,算了,只要不让我们给她磕头就烧高香吧。我们能怎么办啊。不
生气了,不生气了。」。老房才把夫人劝的气消了,没一会,卢氏的火又冒了出
来。
到底是年轻人,有两个小时的睡眠,现在又精神抖擞了,淑儿给房公子和公
主打来漱口和洗脸水马上就退了出去,怎么说,漱口和洗脸应该是男人先来,但
高阳公主一点也没有给驸马面子,自顾自把驸马扔在一边,漱口,洗脸一气呵成,
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描眉,擦粉,梳头,本来这些工作以前都是淑儿做的,但
现在房间里有驸马,下人不能进来。
「楞着干什么啊,快洗漱啊,洗好了,吃点点心,继续上床睡觉。」公主对
着铜镜头都没回对驸马说道。
「是,公主。」房遗爱身上的玩世不恭好像突然被上帝带走了,他现在倒像
是个小媳妇一样,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公主说什么像是皇帝的金口玉言一样。
洗漱完毕,房遗爱又坐在圆台上等公主化好妆一起吃早点,可高阳公主故意
捉弄驸马似的说道:「我不饿,你先吃,吃好了上床等我。」。
「白天还睡觉吗?被爹爹知道我要被骂的。」房遗爱低声说道。
「骂什么啊,我们是新婚,不睡觉干什么啊,房老头敢来骂吗?」高阳一脸
的不屑。
房遗爱想说什么但又咽了下去,他不想再激怒这个让他胆颤心惊公主了,他
知道,自己娶了这个老婆,以后的日子一定比老子还要难过。
吃好早点,房遗爱很听话的到床上睡觉去了,又惊又吓的折腾了一夜,他头
一靠到枕头没一会就沉沉的睡去,他是真的太累了,人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
是春宵一刻差点要命,哪里还有骚动的色心。
淑儿进来收拾一下准备出去时,高阳公主喊住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侍女:
「淑儿,等会你就在门口看着,任何人来找就说我们在休息,不许打扰知道吗?」。
「是,公主,奴婢知道了。」淑儿低头回道。
看着睡的很沉的驸马,高阳公主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竟然没有惊醒沉睡的房
遗爱,昨晚萧氏的一番思想工作对于高阳来说几乎是醍醐灌顶,其实在出嫁前,
宫里的嬷嬷非常认真的告诉了公主新婚的注意事项,但在承受了巨大的疼痛后,
她的公主脾气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在经过萧氏的点拨后,她似乎也在一夜
之间长大。
她知道自己昨晚的离开已经把驸马吓的魂飞魄散了,她也知道父皇之所以没
有怪罪驸马是因为自己的任性,今天她为什么这样对待驸马,是她从父皇那里得
到了启示,就是自己有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公也不得不准备好八抬大轿把
她抬回来,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她要成为真正的掌控者,她才是这个家的老大,
这个家任何人都必须听自己的,因为她是公主。
看着驸马俊朗的脸,强健的身体,高阳全身莫名的兴奋起来,房间里现在温
暖如春,她揭开驸马身上的薄被,她想要看看昨晚插进自己小穴的那根肉棒到底
是粗还是长,她轻轻的把驸马的裤子拉了下去,她看到了。
驸马的那根肉棒现在软绵绵的耷拉着,既不长也不粗,她有点怀疑,这个东
西昨晚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的呢,她好奇的用手拨弄起来,让她没有想到的
是,她的手才拨弄了几下,刚才还耷拉着的肉棒竟然奇迹般的挺立起来,不但粗
而且长,上面青筋密布。她笑了,原来男人这个东西是可以伸缩的,想起昨晚萧
氏跟自己说的话,她决定今天要把萧氏教给她的招数都用一遍。
刚才拨弄驸马肉棒的时候,高阳公主突然发现自己的小穴莫名其妙的流起了
水,而且有痒痒的感觉,她想如果今天这根肉棒再次插进自己的玉门还会疼吗?
她决定试试,于是,她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小穴里水珠在不
停的渗出,难道这就是嬷嬷说的爱液,不是尿?
她跨到了驸马的身上,把玉门对准了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刚开始还有点
疼,但没有昨晚那么疼了,插到一半的时候,房遗爱醒了过来,他看到公主的这
个动作吓了一条跳,怎么公主自己在做自己昨晚做的事情,「舒服吗?」
毕竟年轻,高阳的脸如彩云般的美艳。「嗯,舒服。」他不敢动,怕自己一
动公主又会喊疼,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的夹住了,公主于是继续往下
坐,不一会,刚才挺翘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的小穴里,她的身体不由的一阵震颤,
一阵强烈的舒服蔓延到了全身,原来萧氏说的是真的,见到自己的肉棒被公主的
小穴全部吞没后,房遗爱全身也是一阵舒泰,但他依然不敢动。
高阳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现在很胀,她不自觉的坐在驸马的身上扭动起来,刚
才不扭还好,一扭她马上觉得自己的的魂魄都飞了起来,「嗯呢,嗯呢」高阳不
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相公,舒服,好舒服啊。」
高阳不再对驸马用你,而是换成了相公,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听到高阳公
主叫自己相公,房遗爱刚才像木板一样的身体开始活跃起来,他把手放到了公主
滑滑的圆润的屁股上,「相公,别摸我的屁股,把我的肚兜拿掉,像昨晚那样摸
我的奶子啊。舒服,嗯嗯,嗯嗯。」
高阳一边扭着一边对开始有动作的驸马说道,房遗爱像得到恩赐一样,立马
解开公主肚兜的带子,公主一对浑圆的,盈盈一握的粉嫩乳房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公主的乳房虽然不大,但很坚挺,两只鲜红的乳头已经凸起,他一手一个抚摸上
去,手感好极了,乳头在他的手掌刺激下越来越硬,公主的腰越扭越快,「嗯嗯
嗯,嗯嗯嗯,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要飞起来了,嗯嗯嗯,嗯嗯嗯,相公,相
公我吃不消了,吃不消了,嗯嗯嗯,相公,别摸我的奶子了,快,快抱住我的屁
股,快啊,帮我动,我没力气了,啊啊,啊。」
公主的脸通红,细密的汗从额头上开始冒了出来,他马上把手从公主的乳房
上拿开,抬起身一把抱住公主的屁股前后拉动起来,「啊啊,啊啊,嗯嗯呃,啊
啊,受不了啦呀,我要疯了,哦哦,哦哦,哦哦,啊啊。」
公主高声的叫着,全身颤抖,眼睛迷离的伏在驸马的身上。他也感受了公主
的小穴把他的肉棒夹的生疼,还在不停的收缩,大口喘着气的公主满脸好看的红
晕对驸马说道:「相公,舒服死我啦,太舒服了,你舒服了吗?」。「舒服,我
也舒服。」房遗爱根本没有舒服,他还没有射精,「相公,我没力气了,你到我
身上来吧,和昨晚一样好吗?」公主居然有点羞涩的说道。「好,好,好。」
驸马连说三个好,公主低下头然后慢慢的开始抬自己的屁股,她看到那根又
粗又长的肉棒上都是水从自己的小穴里一点点出来,她很惊讶,这么长的肉棒怎
么能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的,而且还那么的舒服。
房遗爱在得到公主允许后精神倍增,立即翻身伏在公主的身上,他撑起双手,
分开公主两条白嫩的腿,暴涨的肉棒抵在了公主的小穴上,他不再是一沉到底,
他被昨晚自己的莽撞吓怕了,他插入的速度极慢,慢的公主在身下不停的抬屁股,
总算插进了一半,房遗爱不动了,「相公你干什么啊,快插进去啊。」公主很急,
「我怕你疼,慢一点,慢一点。」
房遗爱智谋不行,但恶作剧的小聪明还是有一点的,刚才通过观察,他发现
公主昨晚被自己破瓜以后已经不会再疼了,而且好像很享受似的,既然我不能骂
的,打你,我可以调戏你,他的心里竟然生出得意,「我不疼了,快点插进来啊,
急死人了啊。」
公主急的汗都出来了,「不行,插疼你,你再回去告诉皇上我就没命了。」
房遗爱一脸的无辜,「你是个死人啊,我说不疼了,让你插进来就插进来,你哪
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快插进来。」公主火了,相公也不叫了。
看到公主生气了,房遗爱才慢吞吞的把肉棒插进小穴,插进去以后他又不动
了,公主的全身都在喷火,「动啊,上下左右动啊,你怎么插进去就没动静了呢?」
公主扭了扭腰说道,她的里面痒极了,「怕你疼。」房遗爱要哭出来的样子,
「老娘已经说不疼了,你这个臭男人怎么这样啊,成心让我急是不是啊。」公主
气的脸都红了。
「不是,我不敢,好,我动。」房遗爱很无辜的说道,他开始慢慢的把肉棒
拔出来,然后再非常,非常慢的插进去,这套动作做下来最少一分钟,急的公主
不停抬屁股去接肉棒,房遗爱看到公主这样几乎要笑出来,心里说道,看你那瘙
痒,老子就是慢,急死你。「你给老娘死下来,让我自己来。」公主再也受不了
啦,「别,别,我动快点就是了,公主。」
房遗爱也不想再戏弄了,他已经开始有感觉了,于是,他的抽插速度开始加
快,公主的水也越流越多,「嗯嗯嗯,嗯嗯,舒服,舒服啊,妈呀,嗯嗯嗯,太
舒服了,太舒服了。」公主呻吟道,「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此时门外的侍女淑儿也是满脸潮红,她和公主一起长大,因为,她只是个奴
婢,身份卑贱,其实淑儿比公主长的更加漂亮,而且身材也很修长,如果她穿上
公主的衣服,公主像奴婢,她更像公主,可惜,人同命不同了,房间里的啪啪啪
声,声声入耳,淑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眼热心跳,而且自己的胯间好像有什么
东西流了出来。
虽然,她也生活在深宫里,但她一直和公主在一起,也不知道男女之间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把公主服侍好。她看看四下无人,把手伸进自
己的胯间一模,她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大白天还尿裤子了呢,她发现自己的裤子
都湿了。她像做错事的脸红着垂下了头,可是公主和驸马的叫唤和呻吟让她觉得
自己裤裆里更湿了。
儿子和公主不来给自己请安,卢氏在老房的劝说下也消了气,她担心不懂事
的儿子再弄出什么事来,于是带着两个丫鬟过来,可刚靠近,她就听到了儿子的
新房里传来了公主的叫声:「相公,快点插啊,快点啊,舒服死了啊,快插,快
吗,快,我,我又要飞了,快插,快插呀,嗷嗷嗷,哦哦哦哦,嗯嗯嗯嗯。」。
跟来的两个丫头脸红着低下头,因为她们看到夫人的脸色非常难看:「这媳妇还
是皇家的公主吗?怎么一点淑女样都没有,那有大白天这样叫唤的,羞死个人了。」
卢氏看到儿子门口那个从宫里跟来的淑儿低头垂手站着,心里再火又不能冲
过去,好在老房机警,没看到夫人,他马上想到可能到儿子这里来了,于是马上
跟了过来,老房也听到了媳妇的叫唤声,他一把拉住满脸怒气的夫人说道:「哎,
你也这么大年纪了,怎么来听孩子的墙根啊,孩子毕竟小啊,不懂事的,你干嘛
生那么大气啊,走了,走了。」
卢氏一脸的不开心,嘴里嘟囔道:「不像话,不像话,还公主呢,还不如…
…」卢氏的话还没说全,就被老房一把捂住嘴拖走了,如果夫人说出后面的话传
到皇帝那里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公主似乎被驸马插晕过去了,她满头大汗,双手抱住房遗爱抱的很紧,两条
修长的腿交叉勒住了驸马的屁股,身子还在抖动,但她的眼睛却是紧闭着。房遗
爱也已经射精了,现在他的肉棒依然坚硬如初,肉棒在公主的小穴里还在不停的
跳动,他感觉到自己刚才射了好多。
一直到吃中饭,公主让驸马从后面插入自己的玉门,而这次,她差点真的被
插的晕厥过去,毕竟年纪不大,小穴也没有那么深,后面插入,几乎次次顶到她
小穴的最深处,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她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用鬼哭狼嚎来
形容公主的呻吟一点都不夸张,房遗爱呆的这个院子里好在只有一个淑儿,否则
真的会全房府都听到。
房间里面满屋春色,酣畅淋漓,屋外淑儿的裤子几乎湿透,要不是外面有一
层裙子,她几乎要羞死。她不明白,房间里公主和驸马的叫声,自己为什么小穴
里会流那么多水出来?
不急,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知道了,因为,公主为了和《西游记》里唐僧的
原型人物玄奘法师的高徒辩机,也是《大唐西域记》的整理者和作者私通,把自
己这个一直跟随自己的侍女推给了自己的丈夫房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