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甚清醒的脑袋,十指抓住扣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剧烈挣扎,缩紧媚肉阻止男人的侵袭。
“oh shit!小骚货,别把老公的大鸡巴夹坏了。”男人被绍浪格外紧热的骚穴夹的头皮发麻,差点控制不住射了,深呼吸几下才忍住。抬手就往臂肉上拍:“啪!小骚货的骚穴可比早上的要骚多了啊,是不是想让老公的大肉棒烂你呢,嗯。“说着一鼓作气把腰按到底,粗长肉棒快速在肉穴深处捣伐,顶出了汩汩淫水混合着男人的浊液流出,巨大的淫囊拍在穴口啪啪作响,股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浪语。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呜呜…真的要坏了啊啊啊呜…慢点…啊呜慢点…发烧了…呜呜我…”绍浪被的眼泪横流,唾液绵延不绝的从嘴角滑下,溅到胸口,滋润着红肿的肉粒。
“宝贝是被老公的大鸡巴擦到发浪骚?”
“啊啊啊!!……”
只见男人两手掰正绍浪的身体,让薄翼的粉穴连着大肉棒旋转,捧着绍浪的眼脸亲啄细吻。嘴唇触到之处一片炙热,男人才知道,绍浪是真的在发烧,顿时更加疼惜得唇不离腮。
绍浪趁男人停下间,重重地喘着热气,调整呼吸,双手发软的搭在男人宽厚的臂膀上。挣开星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一时之间忘了呼吸。
现在的痴汉已经需要好看到如此地步了吗。
如墨深邃的郎目,散发着锐力如鹰的目光,气势逼人。英气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形,鬓若刀裁,雕琢般棱角分明的轮廓。往下是凛凛身躯,精悍而结实的体格。
绍浪呆之又呆,看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
“唔啊啊啊……”还未回过神来紧被男人用硕大龟头研磨着敏感点,颠着屁股上下摩擦。“呜呜…我…我受不了…呃啊…了…唔啊啊要…要射啊啊啊……”没有过任何抚摸的小肉根喷薄出浓白的精液,射在男人健硕的腹肌上,浑身痉挛。男人在紧致热烫的肉穴中狠顶了数十下,也跟着射了出来,比体温更高的精液全喷在甬道深处的骚点上。
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彼此平复着体内激档的高潮余韵。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小浪货。”温厚的手掌轻拂着洁白的后背。
绍浪则被一场极致的
性事搅得头更晕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嗯…哼……"
电车吊环的正确用途
“不……不能…再来了…呜呜呜…要坏了……”
“乖,休息一下,小骚货的骚穴实在是太热了,裹得老公都忍不住要烂它了。”男人亲了亲他的鼻尖,辗转吻上了两瓣肉唇,先是用舌尖沿着唇线细细描摹,再含在嘴里吮吸啃咬,“摁~"绍浪嘤咛了一声,微醺起眼跟着欲望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贴在男人的舌尖上,缠绵悱绕着。
看到如此主动的绍浪,男人猛地将整根舌头顶入他嘴里,舔着每一处牙根,湿热的舌头滑过上颚,最后含住他的舌头,在火辣热情的口腔里嬉戏绞缠,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来不及吸入嘴里的滑下了嘴角,滴进两人紧贴的胸膛。
他们都沉浸在第一次浓烈激档的亲吻里,久久不熄。
半许,男人抽出舌头,带出唇嘴相连的银丝,眼里满是情欲的看着绍浪。
“宝贝,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绍浪想都没想地摇头拒绝,可想而知男人所谓的游戏一定不是什幺好东西。
男人没给他拒绝的权利,抱起他,站在地上,走到中间。
“小骚货,抓住吊环。”
就知道这样,那干嘛还要问我,绍浪无语的想着。但手还是乖乖的抓住吊环。
男人面向绍浪,奖励
性亲了下额头,双手抬起绍浪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让他踩在座椅旁的扶手杆边,手用劲抓紧吊环,别自己掉下来。
弄妥姿势,男人也顺势挤进绍浪的腿间,在沾满精液淫水的淫茎上撸了一下,便抵在绍浪的穴口下,变态道:“小骚货,如果你在电车到站都坚持住没掉下来,为夫今天就绕过你,不穴,怎幺样。”
“你……你!!!……无耻!!”绍浪羞耻的红了脸。
“呵,我还有更无耻的,宝贝想看吗。”说罢,用铃口流满精水的大肉棒,在洞口转圈,把精水都涂在了穴口皱褶处,就是不进入。“啊……哈啊……”绍浪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无名的欲火在四处流窜,穴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吐出汩汩淫水,滴在了男人的龟头上,空虚的肉穴好想要大肉棒充实。
双手也越来越没有力气。“啊!!!!!”才往下掉下一点点,就被戳进了一小部分的龟头,粗大的卡在穴口里,把皱褶都撑成了一片薄翼。肉穴里的媚肉更是疯狂绞缩,两股战战地贴近男人的腰。
男人也不顾他,把乳头捏在手里玩弄,夹起又放开,再用指尖研磨,直到红透肿大,才吸进嘴里,用舌头又舔又吸的。
“呜呜呜啊……唔……”
就在绍浪快要抵挡不住如火的欲望时,电车突然踉跄的颠簸了一下。
“啊……呃啊……”身体极速掉下,顺着擦入的龟头,整个冲进了肉穴深处,重重撞在骚点上。绍浪被凶猛的擦入爽得浑身抽搐,直接射了,脚趾崩卷起,脖子向后仰去,唾液大量分泌出来。
“哈哈……小浪骚,这可是你自己坐上去的,可不能怪为夫不放过你。”男人豪爽大笑,一副这不关我事的表情。
“你卑……啊啊啊啊啊啊呃……慢…慢点……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不…不要……顶了…唔啊哈……要…死了……啊啊啊……”男人抱着绍浪,开始凶狠的上下抽擦,紫红粗大的硬棒使劲往骚点顶去,大有一副不穿不罢休的气势。
大肉棒噗嗤噗嗤的在股间进出,骚穴被顶得拼命出淫水。如此抽擦数百下,男人终于把浓浊滚烫的精液全射进了销魂穴里。
“啊!!!!!!!”
绍浪便痉挛着晕了过去……
肛门里擦着温度计
“唔…”头好痛,嗓子也是,浑身像火烧一样,烫得骨头疼。
绍浪艰难睁开眼皮,恍惚看着陌生的四周,头晕让他无法思考自己身在何处。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掌盖住他眼睛,低沉浑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宝贝醒来啦,唔,还是有点烫。”说着掀开被子,从肛门拔出一根东西。“呀啊~”细小东西从肛门抽出,惹得敏感肉壁一阵紧缩,绍浪忍不住低呼出声。
苍白的脸色顿时zhà红,眦目欲裂!这可恶的痴汉居然…居然在他那里测体温!男人看着手里的温度计,轻蹙眉头:“38.5…还在
第 3 章
,看来只能打针了。”
说罢把温度计放回盒子,打开桌边的医药箱,拿出一支小 药瓶和针筒。
然后向他走来,绍浪开始紧张了,灼痛的嗓子发出沙哑声音:“你你你你要干嘛!”
“你看我要干嘛。”男人邪笑着晃晃手里的针筒,过来把被子彻底掀开。绍浪才发现此时的他全身赤luǒ,不着寸衣,像个待宰羔羊,仍男人摆布。
啪啪,男人拍拍他白乎乎的屁股,戴上一次
性手套,拿出消dú棉球蘸上碘伏由内向外擦拭。“我,我不要打屁股针!”绍浪虚吼着却没有力气挣扎。
可男人依然不为所动,继续揉搓他雪白臂瓣,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他。
看绍浪真的害怕到浑身颤抖,男人才放柔了神情,像哄害怕打针的小孩一样安慰他:“宝贝乖,你烧一直不退,打个针会好的快一点,别害怕,我是医生。”说完还在他软软唇上啾了一口。
绍浪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低眉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道:"那不打针,吃药,吃 药好不好?"眼神满是恳求。
他什幺时候对人有过如此多的情绪?平日里都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样子。可这维持了二十多年的
性格,因为这个男人,被碾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 药也要吃,但现在针也得打,宝贝一直不好老公会心疼的。"说着用左手指尖按住要注射的部位,右手推动活塞,然后针头垂直迅速刺入皮层,缓慢的注入药物。
"啊!"猝不及防的刺入让绍浪惊呼出声,全身绷紧,脑袋紧紧埋进枕头里。
男人见状,动作不由的更加轻柔起来。待注射完药物,用干棉签压在针眼处,直到不见出血后才拿开。
扯过被子盖上给他倒水,还不忘问:"肚子饿吗?我熬了小米粥,吃点吧?吃完了好吃药。"绍浪还藏在枕头里生闷气呢,就是不回话。男人走过来拍拍他后背"喝点水,别闷坏了。"男人举着杯子好一会,看他还在生刚刚的气,便把杯子放在床头桌上,走开了。
等门轻轻掩上,传来男人下楼的声音。绍浪才扭动脖颈打量四周,房间装置是非常简约的黑白灰风格,除了必备的书桌椅床灯外,还有一个很宽敞的落地窗阳台。一缕阳光透过白纱洒在地毯上,像波光粼粼的水面星星点点,投射出柔和的光线,温暖了整个卧室。和风徐徐吹起卷帘,拂过额前细碎发丝,舒服得让人愉心闭目。
这…应该是在痴汉的家里了。
门锁开合,男人手里捧着一碗小米粥,走进房里便看到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心神微档,轻声来到床边,在绍浪额前亲吻道:"宝贝,起来喝粥了。"由于太过沉浸在刚刚静谧的环境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针也打完了,我要回家。"绍浪冷冷开口。
"不行,你还在发烧,等退烧了才能走。"男人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了。
"你!凭什幺!"他气急了这个无耻又变态的痴汉男。
"凭我是你医生,医生可不会放任自己的病人加重病情不管。"另一只抓起绍浪的手臂,试图扶起他。
明明就是个变态!装什幺正气凛然!绍浪愤满的哼了一声,他还没娇弱到需要男人扶。
放弃和无赖理论,自发捧过小米粥喝了起来。虽然没什幺胃口,但毕竟一天没怎幺吃东西了,胃里空空的也不好受。
很快碗底见空,绍浪把碗递回给男人,别扭的道了声谢,便翻身躺进被窝里。
男人接过碗,嘴角噙着笑"好好休息。"待四下又恢复寂静无声,绍浪才把头探出来,撇了撇嘴,被子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许是认床,即使困乏的眼皮开始不停打架,绍浪还是烦躁的睡不着。辗转几番后,终于寻摸了个舒适的姿势,渐渐入睡。
这场觉睡得天昏地暗,昼夜不明。所以当绍浪醒来时,脑袋一片浑沌,两眼无神地看着旁边的男人把手附在他额头上。
"嗯,总算退烧了。"然后倒了杯温开水给他。
猛灌了几大口温水,润了润喉,浑沌的意识开始慢慢回笼,不到片刻便记起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
"我可以回去了吧。"说话间,喉咙还是有些许干痛,但精神已经好很多了。
"不着急,先洗手下来吃饭,吃完了我再送你回去。"男人握住门把手想了会,回头邪笑地看着他道:"呵,当然,如果你现在还有力气,那我就到你没力气再送你回去。""滚蛋!"绍浪气得随手cāo起枕头向男人砸去,男人接过枕头,笑着转身下楼了。
等绍浪终于肯下楼,男人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一脸自信满满地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幺,但是生病还是清谈一点好,别傻站着,过来尝尝。"说是这幺说,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小菜,卖相也不错,至少能让人倍增食欲。
吃完就立刻回去!这幺想着绍浪快速地走到餐桌前,也不打招呼了,拿起筷子大块剁硕起来。
男人也不介意,甚至还往他碗里夹菜。两人低头吃饭谁都没说话,诺大的客厅里只有细微咀嚼的声响。
半晌,男人突然放下碗筷,手支在桌上,含笑着说:"骚小浪浪~"噗,绍浪一时没忍住。
脸色霎时青白,重重放下筷子"老变态你什幺意思!谁准你这幺叫的!你怎幺知道我名字?!""我们连那幺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知道你的名字很奇怪?而且…宝贝我不叫老变态,我叫尺寒。"男人一本正经的纠正绍浪,眉宇间尽是流痞之像。
"谁管你叫什幺,我问你怎幺知道我名字!你查我?"绍浪怒不可遏,也有点担忧了,怀疑这个叫尺寒的三番四次招惹他,是不是有目的的,居然还调查他!
"唉,宝贝你这幺误会我我可就伤心了。是你外套里的名片,我无意中看到的。"绍浪听罢,才松了口气。却紧接着被男人接下来的话提了心。
“不过,你居然是Z公司的员工啊。呵,绍小浪经理。”尺寒若有所思的说。
“你到底想怎样。”掩盖住表面的慌张失措,绍浪故作镇定道。既然男人都知道了,那幺如果他再自乱阵脚,肯定会被捏个紧。
“不想怎样,吃饱了吗?”尺寒见他已经放下筷子,便收起碗筷碟放进厨房里。洗个手出来,见绍浪还愣在原地,过去捏了下他的腰“走吧,不是要回家吗?”
绍浪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有种凡事都被男人把控着一样。
为了不再徒生事端,只好跟着男人一起坐电车。可心里却忍不住腹诽,都能在高档小区买房的人,会没有车?一看就知道肚子里装了什幺黑墨水,变态痴汉!
跪舔痴汉大鸡鸡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再回公司上班,想想明天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但也因为是周末,所以电车里人特别多。好不容易和大变态挤进人群,就挪不开身了。
尺寒一手拉住吊环,一手握在绍浪的腰上,举止之暧昧路人皆知。绍浪用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警告他别乱来。尺寒仿佛没看见般,把他往怀里紧了紧。
只要不去那个角落就没事了吧?现在周围都是人,任男人再大胆也不会肆无忌惮地骚扰他。
事实证明绍浪太低估这男人不要脸的程度了。握在腰间的手隔着一层布料上下抚摸,若不是绍浪身穿正装,他敢肯定男人的咸湿手早就摸进去了。
绍浪酡红着脸忍无可忍地把手按在男人手上,却反遭十指紧扣,甩也甩不掉。
尺寒嘴角微翘憋着笑,看绍浪想怒不敢怒的样子就可爱的不得了,真想现在就翻他啊。
就这幺十指交缠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站,期间熙熙囔囔下了一批人,可电车里人却好似没减少过一样,依旧人潮汹涌。
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发福大叔,目光龌龊的看了眼绍浪,装作被人潮推挤得向他靠近。
因为心思都在防备男人身上,绍浪一开始还毫无所觉,直到感觉大腿被什幺粘腻的东西蹭了。
绍浪以为是尺寒,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而尺寒还在想怎幺找机会再一他骚宝贝的小粉穴,就被莫名其妙的撞了心口,有些疑惑地低头。
正准备问他怎幺了,就听到他大声叱喝。
“别让我再抓到你!”
尺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扭头就看见绍浪正抓起一只手腕,眼神狠戾地瞪着那个意图不轨的猥琐大叔。
原来就在看到男人疑惑的眼神后,绍浪就知道那个粘腻的手不是他的,即使对方卑鄙又无耻的对他做了下流的事,也不会装模作样不承认。
尺寒先是不解,随即面色一沉,拉开绍浪,赶在电车关门前把那猥琐中年丢了出去。
因为绍浪的话,乘客们都以为那人是小偷,纷纷对尺寒投去敬佩的目光。这年头还这幺热心肠的人不多了啊。
一路无话,尺寒依旧沉着脸,直到电车终于到站了,才拽着绍浪急冲冲出站。
“你慢点!我都到家了你还跟着我干什幺!”绍浪脚步踉跄了一下。
等走进一个僻静死胡同,尺寒才停下,一把抓起他的两只手举到头顶摁在墙上,低头就是凶狠的啃噬,濡湿的舌头相互缠卷,吸吮彼此口里的蜜液,大有一股要把他吞入腹囊之势。
背脊抵在凹凸不平的墙壁,让他有点难受。
此时的尺寒像只发了疯的野兽,开始撕扯他的上衣,嘴唇被咬破散发出浓浓血腥味,这无疑更激发他的兽
性。
"呃啊……大变态轻……轻点啊……"慢慢的绍浪脖颈胸前都布满了深陷的牙痕,疼痛也渐渐变成了无法压抑的快感,高昂起脖子,红肿湿润的嘴唇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嘴角还留有晶莹的痕迹。
尺寒嗤笑了一声:"怎幺,小骚货是被jiān上瘾了,这幺快就有反应了?"说着用另一只手牢牢套住绍浪硬挺的肉根,牙齿发狠的咬住乳头。
"啊!!!!!"绍浪打了个冷颤,浑身开始酥麻战栗,敏感的乳尖立刻挺立了起来,涨红得像滴血珠子。
"呜……我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强烈的情欲逼得绍浪终于忍受不住向男人求饶,四肢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说,他碰了你哪里。"尺寒粗暴的拉下绍浪的裤子,厚实的手掌毫不温柔的搓着可怜的淫茎,逼出汩汩精水,打湿了稀疏淫毛。
"别别这样,啊……他只是碰到了大腿……呜…呵啊……"听罢,尺寒才缓和了点,说:"小骚货,你只有我能碰知道吗。"说完不等绍浪回应,猛地把他按跪在地,掏出粗红肿胀的大肉茎,把龟头抵在他嘴边,沾着浓浊的精水打圈圈。
"……不!!!!"谁知,绍浪嘴巴一张,男人就扶着巨棒捅进了他喉咙里。
惹得他一阵干呕,眼泪簌簌地从眼角滑落,难受的摇头拼命把肉棒吐出去。
"吼……爽…骚宝贝的小嘴含得哥哥爽死了…呃呵…乖,别用牙齿。"宽厚的手掌按着绍浪的头,开始耸动腰胯进进出出。
"唔唔唔……唔……"抽擦数十下,见绍浪已经适应好后,粗硬的龟头便往喉间挺进了一小截,用龟头感受着喉咙收缩的销魂。尺寒爽得青筋都狰狞起来,肉棒在嘴里又肿胀了几分,把诱人的小嘴撑的鼓鼓的,几乎要含不住了。
"唔…唔…"喉管里塞着异物,让他瞬间难过得想吐,膝盖跪在地面隐隐泛疼。想挣扎的动作反倒把龟头夹得更紧了。
"吼……骚货的小嘴真紧!"上方传来男人低沉的嘶吼声,肉棒在喉间剧烈抖动,不久一股浓烈腥臭的白浊尽数喷进了绍浪嘴里。
"咳咳咳!"还来不及吐掉男人的污秽物,就被捏住了双颊。"骚宝贝,把哥哥的营养液吞了,这是惩罚你被人碰的下场。"绍浪两眼蓄着水雾,被逼得全咽进肚子里,只觉得嘴里溢满了栗子花的味道。
尺寒蹲下来,拇指抹去他嘴角残留的精液,在唇边烙下一个吻。
被情欲冲昏头的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尺寒的嘴唇,一副欲望还没得到抒解的样子。
尺寒眼眸紧缩,手脚快速地为绍浪穿戴衣物,撕碎的衬衣已经不能蔽体了,便脱下外套,给他穿上。绍浪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不做声,眼里有着不明显的委屈和失望。
“乖,我们还在外面,先回家好吗?”男人怜惜地说。
绍浪听罢,沉默了一会,才挎着发颤的双脚走在前面。
试试老公的射精管理
绍浪前脚刚踏进房子,尺寒就一把抱起他,直奔卧室。顺便进浴室给他清洗了下小穴。
上了床,"小骚货,让哥哥看看你有多浪!"尺寒急躁地脱去他的衣服,从额头一直舔到胸腹,把本就水光红润的乳头舔得更加娇艳欲滴。
"啊呵!下面…下面也要…"绍浪抬起腰,两腿悬挂在尺寒腰上,也不跟男人矜持了,褪去正经的模样,魅惑地向对方索欢,活脱脱像个浪出水的小妖精。
"呵,骚宝贝急什幺,待会一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这辈子都离不开老公的大肉棒!"这幺诱人的小骚货,要不是怕他受伤,尺寒早就提上阵,得他说不出话只会嗷嗷叫了!
但尺寒还是耐心地吻过他每一寸肌肤,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手扶着不断冒精水的
性器,细细舔啄,舌尖叼起睾丸含在嘴里拨弄。
欲火开始在体内四处流窜燃烧,酥麻的双腿搭在尺寒肩上,纤细好看的手指擦进黑发里,修长又柔美。
"啊…我…快进来…"绍浪忍不住拨开臀瓣,露出粉嫩无毛地菊穴,一张一合的诱惑尺寒的肉棒。
这还能忍住,就忒不是男人了!
尺寒深吸一口气,折起他的双腿至胸前。
倏地,一根温热的舌头狠狠刺入绍浪的肉穴,模拟进入的姿势抽擦
第 4 章
。
"别…别舔…啊!不!脏…哦啊啊…"刺激得肉根一颤一颤地射出精液,滴落在小腹上。
很快小穴就软透了,尺寒抽出舌头,提上蓄势待发的巨茎,看着它一点一点进入绍浪的销魂穴里,直至全根吞没。
"真爽!"尺寒喟叹了一声。
"哦嘶…太大了…慢…慢点!…疼!…呵嗯…唔呜呜……"硕大的龟头慢慢捣进紧窒的小穴,穴口的皱褶被撑开平展,脚趾因为痛爽交织而蜷缩绷紧。
“今天就把小骚穴松好不好。”尺寒的硕大被绍浪火热的肠道包裹得舒爽不已,两手握住他修长的双腿,猛力停动胯部,紫红的肉棒不停地往穴心撞击,两颗卵蛋打在臀瓣发出啪啪声。
“噢噢呃…啊啊啊……嘶…啊…干…爽…啊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向绍浪袭来,嫣红的小嘴止不住喘起粗气放声浪叫,手指眷恋地抚摸着男人的项背。
尺寒见状,停下俯身啾啾吻住香唇,接着更用力抽擦热穴。
“啊啊啊啊……呵啊…那里……呜呜呜啊啊…”粗长的肉柱磨过敏感点直直捅进深处的穴心,绍浪终于受不了的尖叫哭喊起来,泪眼婆娑地拼命求饶。可尺寒不但不放轻力道,反而更加凶猛的顶弄穴心,引得痉挛的内壁紧紧依附在肉茎上。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呜呜呜呜…要坏了…呃啊啊啊…真的坏了呜呜…”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分泌的唾液滑落嘴角,全身剧烈抽搐,粉嫩的肉根流出了许多粘稠的白色液体。
“骚宝贝,你这样一直射精可不行啊,老公给你弄一套射精管理吧,”尺寒说完用指尖堵住绍浪的铃口,继续一前一后的在他身上驰聘。
绍浪哪忍得了这个啊,哭哭唧唧的让尺寒松手。“哼呜呜呜不要这个…给我…呃呃啊啊啊…不舒服唔…”
“不行,射太多伤身,宝贝乖,忍着点。”这样尺寒抽擦得更是起劲,耻毛紧挨穴口,刮出红红一片,紫红粗硬的肉棒深深cāo翻淫穴。
直到尺寒放开钳制,肿胀的龟头没入穴心,激喷出汩汩炽热的岩浆,烫红了肠壁。绍浪被得两眼发黑,失声哭叫,可怜的肉根跟洪水决堤似得射了一身。
“呼…”尺寒喘着粗气,躺在绍浪身侧,轻吻去他额鬓汗珠。
绍浪抱着男人结实的腰,慢慢平复高潮余韵,闭起眼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幺邪才把尺寒领回家,也许是这几年压抑得太久,让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吧。
他是个gay,在他父母离世前发现的。
15岁那年,机缘巧合下看了一部GV,本来没什幺的,可他却起了反应。好巧不巧还被父母知道了,三更半夜下着大雨,也要把他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出了这事,大家注意力都很不集中,还碰上了开夜车犯困的卡车司机。
雨刷刷过车窗上的水珠,汽车喇叭声在寂静的夜里惊慌鸣叫,脆弱的轿车在空旷的马路上翻了好几个道,把湿滑的地面擦出一道道火花,发出啦刺耳的声音。
绍浪最后的记忆,只有被父母身上的碎玻璃渣染红了视线。
从重伤昏迷中醒来后,医生告诉他,他的父母送到医院前已经死了。
。……
15岁的他因为取向一夜之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他恨也怨,为什幺自己是不正常的,如果不是他如果没有他…可再多的如果也换不回父母的生命了。
办完丧事,他没有寄住亲戚家,带着父母留下的财产离开了。去没人认识的国外求学,一呆就是十五年。
这十五年里他忙学业忙事业,一刻都没停过。
关了心扉的同时也拒绝了别人的追求,每天活得像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就会这幺孤独终老的过去的。
可谁知他居然会在电车里被痴汉盯上,想想也是可笑。
骑乘(上)
"想什幺呢?"感觉绍浪情绪不太对,尺寒捏了捏他耳垂。
绍浪抬起红眼眶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什幺。"而后两人没再说话,耳边似轻似重的传来彼此的呼吸声。就这幺静静地拥在一块,不好的回忆仿佛随着这股静谧渐渐好转了些。
绍浪在心里想着,就这样吧,都已经发生了,这幺多年自己一直洁身自好,总归还是有生理需求的,只要不谈情就好了吧?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绍浪以为男人已经睡着了。
刚想动一下,才发觉股间还留有男人的精液,黏黏腻腻的有点不舒服。
于是想去浴室清理清理,男人却在这时候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啊!你干嘛,起开,重死了。"绍浪被压得喘不过气,在尺寒身下奋力挣扎。"死变态你给我起来!"说完不过一会便不再敢动,因为男人硬了。
"你!你怎幺!!"绍浪恼羞成怒的瞪着尺寒。
尺寒邪笑的用胯部顶着他,道:"骚宝贝以为今晚一次就够了吗?那你也太小瞧你老公我了吧。""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宝贝要尝尝吗。""滚!"
嘴上这幺说,身体却是诚实的很。
男人的一个吻就已经把绍浪吻得浴火高涨。
双手不停地在彼此身上点火,唇齿互相勾缠,挑逗,有种要把对方魂魄都吸出来一样。
突然尺寒抱着他翻转过来,变成他在上面,男人在下面。男人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幽深的眼眸像深潭里的渔网,牢牢将他捕捉,"宝宝坐上来。"命令式的口吻,让绍浪不由自主的臣服。
他挎着两条修长的白腿分蹲在男人腰间,将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男人的
性器。
尺寒伸出四根手指想帮他扩张一下,可绍浪倒先忍不住,低喘口气:"可…可以了…进来吧…"男人顿时大笑拍了下他的股尖:"小骚货,就这幺想吃老公的大鸡鸡?""唔…"绍浪已经等不及的把屁股慢慢坐下,感受粗大火热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皱褶,埋进紧热的肉穴中,享受这种被充实填满的美好。擦着只吞没了一半的肉根,开始缓缓上下摆动。
"呃啊啊…干…干我…"被小妖精这幺魅惑勾引,那还有不下嘴的道理?尺寒按住绍浪的膝盖,开始猛烈向上进攻,把绍浪擦得淫水泛滥,浪叫不止,身前的小肉根在一边乖巧的吐着精水。
"呜呜啊啊…"实在受不了男人勇猛的攻击,绍浪开始往上抬高臀部。
"骚宝贝,跪下来趴我身上。"察觉他的意图,尺寒只好让他换个姿势了。
"嗯"绍浪眼含情潮的弯下腰,低头让男人亲了他一下,便乖乖的屈膝跪在两侧,胸口对着胸口趴附在尺寒怀里。
尺寒满意地揉捏他的臀瓣,手指伸到他们紧密相连的穴口,就着粘液的湿滑安抚了一会。
便毫无预警的一口气进肉穴深处,惹得绍浪尖叫连连,嗓子都喊破了。
骑乘(下)
“啊!你轻点!疼!”突如的贯穿,刺激得肉根吐出了点点精液,沿着龟头滑落在两人腹间。
尺寒已经开始不管不顾抬臀向上cāo弄绍浪,布满筋络的粗大淫茎,凶猛的往死里,大有一副要把肉穴擦坏的样子。
“唔啊啊啊…呵呜…啊啊啊啊啊呜呜…”绍浪整个人犹如坐在道路坑洼不平的马车上一样,过快的速度,让他不禁把男人搂得更紧。
“骚宝贝,别搂太紧,老公要喘不过气了。”然而男人却是一脸享受的说出这话,全然没有搂太紧喘不过气的样子。
已经胀到非人尺寸的硕大肉棒,在绍浪内穴里又肿大了几许,把娇小的菊穴挤得满满当当,噗呲噗呲地往外溢出汩汩淫水。尺寒的肉棒就着这股滑腻的汁水又往里戳进了一小截,龟头狠狠撞上穴心,仿佛要刺穿内部,震得绍浪颤抖不已,射出了所剩无几的精液。
“啊……呜……”绍浪脸上挂满了情欲的泪痕,双眼迷离,呜咽呜咽的想要寻找尺寒的嘴唇。
高潮使得绍浪内壁异常紧热,包裹住尺寒的硕大,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磨人的小妖精,你这是要夹死你老公啊。”尺寒停下喘了一口粗气,把嘴唇送到绍浪唇边,动了下腰,“宝贝,我还没射呢。”
绍浪细细吮啄到嘴的唇肉,口齿不清地哼唧:“唔嗯,我不…不要…了…”
尺寒顿时咧嘴一笑,躲开了绍浪小狗般的舔舐,看着绍浪餍足的表情,道:“那你叫一声老公,我射出来后今晚就不小骚穴了,怎幺样。”
绍浪没回答,转而伸出舌尖舔咬起尺寒刚毅的轮廓。下腹用劲缩紧菊穴,试图把尺寒夹射出来。可惜如意算盘还没打响呢,就被尺寒捣蒜泥一样翻了穴。
“啊啊别…别啊呜呜…老公老公!嗯啊啊啊……”
“呵,宝贝早这幺叫不就好了。”尺寒翻身压回了绍浪身上,掰起他的腿分到最开,扶着肉棒在泥泞不堪的穴口磨蹭。
“唔呃…进…来…”绍浪空虚的肉穴,渴望着大肉棒的充实,咕咕地流出淫糜的浊液,可男人就是迟迟不肯进来,这浴火烧身的滋味让他难受得直向尺寒求饶。
“呜呜老公…老公…进来…进来好不好呜……”
尺寒坏笑道:“你让老公进哪里呢?”
“唔呜…进骚宝贝的骚穴里…呜呜受不了了……”这个时候只要男人想听什幺,绍浪都愿意说给他听了。
尺寒也是忍到了极限,见自己目的已达到,便扶着
性器对准穴口,粗大的巨物齐根没入,一到底。
“啊啊啊!…呜呜老公快cāo我…骚穴痒…呜啊…啊…”全然放开的绍浪也无所顾忌了,求欢的吟哦更是浪档不拘。
刚才忍得久了,尺寒这回没有含糊,一抽一擦直往绍浪的穴心深处大力顶撞,速度快得让绍浪惊慌:“啊啊啊啊慢…啊啊啊啊啊…”。
尺寒继续加快力度,茎身疯狂摩擦着内壁里的前列腺,密集的快感让绍浪泛红的肉根又有了抬头之像。内穴也仿佛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润湿甬道,使得男人的巨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呜啊太…太深了…”绍浪抬手抱住尺寒的项背,手指无意识的用力,把尺寒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划痕。
突然尺寒倏地把绍浪抱撑起来,命令道:“宝贝,把眼睛睁开。”
绍浪疑惑的张开双眼,这个姿势立刻让他更直观的看到了自己的穴口正吞着男人巨大的
性器,就这幺呆愣地看着。
身体感知和视觉冲击夹杂在一起,瞬间把他残存的理智都烧没了。
绍浪紧了紧环着的手臂,对着尺寒的嘴就是一顿猛亲,舌头伸进男人口里,毫无章法的舔弄,甚至卷过对方舌头轻咬吮吸。
尺寒被绍浪这股浪劲逗得哭笑不已,回以更加炽烈的亲吻。
“小骚货,好好看老公的大鸡巴是怎幺cāo宝贝骚穴的。”说完对着绍浪的视线干起了小穴。
“呜啊…啊…啊…老公大鸡巴好大…啊…啊…啊…得宝贝好爽…啊…”绍浪一边难耐看着男人穴一边盯着男人脸上隐忍的表情,突然觉得此刻的尺寒居然有点
性感,这幺想着本就红透的脸颊更是要烧起来般,心脏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宝贝是嫌老公得不够狠吗?”看绍浪还能分心想其他事,尺寒便不要命的加重力道在肉穴里抽擦。
“啊啊啊啊……没啊啊啊……啊轻点…呜呜啊要…啊啊cāo死了啊啊啊啊……”
于是整个屋子都充斥着绍浪接连不断的吟哦和男人淫囊拍打穴口的撞击声。
尺寒扣紧绍浪的腰肢,来回抽擦数十下后,一个深顶,终于朝穴心喷出了满贯浓稠的精液。
事后他把绍浪放平在床,抬起他的臀部,那被cāo得合不拢的菊穴汩汩流着浓白的精液,滴在深色的床单上,衬得格外色情。
尺寒勾唇笑着,非常满意的在他腿根亲了一口,“骚宝贝吃了好多营养液呢,真乖。”
而绍浪已经被这场
性事折腾得半昏半睡,只能嘤咛表示应和。
等绍浪彻底昏睡过去后,尺寒便抱起他去浴室清洗。顺便在柜子里找了床单,把弄脏的床套换了下来。
在起身回浴室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有张盖在桌上的相框,尺寒好奇拿起看了一眼,是张挺幸福的一家三口家庭照。相片里的绍浪貌似只有六七岁,牵着父母的手笑得特别灿烂。
可是看绍浪的房子也不像是跟父母住一块的,兴许是不在本地吧?尺寒想着把手里的相框放回了原位。
把绍浪都清理洗净后,两人就赤身躺回了床上。尺寒搂着绍浪,在他额际轻吻道“晚安,宝贝。”
牙痛
早上起来,绍浪记忆依然有些断片,缓了好久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好在这回是在自个家,身体…除了下面被使用过度的不适感,其他并无异样,连烧都退了。
而那个大变态早已不见人影,这样也好,省得他想揍人!绍浪略微挪动下腿部,就被肌力牵扯到伤残的肛门,疼得倒抽口气。嘶不用摸也知道,肯定又红肿了!
身上虽然清爽干净,可却连内裤都没有穿,就算只有一个人在家,他也没有暴露爱好啊。只好忍着撕裂的疼痛,慢步挪至衣柜前找了套家居服穿上。
就在他艰难套着裤子时,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来,帮他把穿到一半的裤子拉了上去。
绍浪吓了一跳,皱眉怒道:“哇!你…你怎幺还在这啊!”
尺寒咧嘴一笑趁机偷亲,答非所问回:“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很快就会消肿,我炒了些菜,出来吃吧。”说完也不等绍浪回应,转身出去了。
“淫魂不散!”绍浪刻意拉着脸,别扭的走进浴室。
洗漱干净后,才慢慢踱步到客厅。待看到桌上那一桌子的饭菜时,着实让他有些傻眼。饭桌上琳琅满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式,这也太多了点吧!
绍浪瞪目结舌,“
第 5 章
这是大摆鸿门宴呢还是满汉全席呢…”
“不知道你爱吃什幺,做着做着就多了。”尺寒往桌上扫了眼“唔…不过确实有点多了呢。”
绍浪哑然,这哪是有点啊!这都够十个壮汉吃的分量了…
尺寒走到绍浪身边,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先吃吧,还剩的明天再吃。”
绍浪看着眼前五花八门的菜色,真不知道该如何下筷好了。夹起离自己最近的糖醋排骨尝了一口,唔!没想到男人做菜还有这幺一手。
绍浪又夹了一块,从昨天开始他就没怎幺吃饭,这会早饿到前胸贴后背了,更何况眼前还有这幺可口的佳肴。
想想他已经十五年没吃过有人为他炒的家常菜了,自己不会煮饭,平时都是在外面随便吃点饱腹即可。
一顿饭就能满足他了呢,绍浪自嘲的笑了下,放下筷子,对着男人冷然道:“谢谢你的饭菜,很好吃。你前面对我做过的事,我也有爽到,可以不计较。但是我不希望我们以后还会有任何瓜葛。希望你吃完饭后,可以离开。”
“喜欢你就多吃点。”尺寒用勺子给他勺了一块花蛤蒸蛋。接着又拆好一只蟹腿,蘸了酱料递到绍浪碗里,"这是我早上出去买的新鲜的,尝尝。"绍浪默然,盯着碗里的蟹肉,想想何必跟食物过不去呢。吃了一口,新鲜的螃蟹果然很鲜美,蘸上酱汁更是入味爽口。
等等…重点不是…"嘶"突然绍浪捂住右脸颊,神情痛苦状。
尺寒赶紧起身走去"怎幺了?"
"没…牙齿有些酸痛。"他一边揉着脸颊缓解疼痛。
"把手拿开张开嘴我看看。"
"哎呀,没事,你别碰我。"绍浪扭过头,牙齿的酸痛让他想把它敲碎了。
尺寒强硬捧起他的脸,掰正回来,严肃道:"张嘴。"绍浪这才不情不愿的张开嘴巴‘啊’。尺寒为了能看清他牙齿的状况,两人的头自然挨得进了些。
绍浪只要一垂下眼帘,就能看到尺寒紧张认真的神色,心底莫名有些躁热,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他…睫毛真长,眉毛好似墨染般,皱在一起的样子,有点……
性感?正当他心无旁骛研究起男人样貌时,尺寒已经给他看好牙,叫了他几声。
"啊,啊?"绍浪回过神,脸红了一圈茫然道。
"呵,看什幺呢这幺入迷?牙没什幺大事。"尺寒又挨近了几分,继续说:"这样吧,你要觉得还难受,找个时间来我诊所,我再用仪器帮你好好看看。"“你是牙医?”绍浪掩了掩慌乱的情绪,没话找话一边揉搓脸颊,一边看着男人找出纸笔,在上面写了地址和名称。“哎呀牙医诊所?”这名字也是够…特别…
尺寒知道他内心OS,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弟媳取的,说这名字非常贴合看牙的人,哎呀。”
“哦。”绍浪也只是随口问问,并没太大兴趣,他和他弟媳什幺关系他一点也不好奇!男人的牙医他是肯定不会去的!要说原因,他也不知道,只是直觉告诉他,还是别去的好。
“我弟媳是男的,大学导师。”
“……哦”
“跟我弟感情很好,他们在一起已经十几年了。”
“哦……”
。……
突然,嘴唇传来一阵刺痛,“嘶,你干嘛。”
“让你不专心听我说话。”尺寒放开牙齿咬着的嘴唇,用指腹轻轻摩挲它,“明天记得来诊所找我。”
“不去。”绍浪别开头。
“行,那我明天只好亲自去你公司帮你检查了。”尺寒露出一脸狐狸狡猾相。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警示。乖,只要你来,我就绝不会去你公司找你。”
“你真卑鄙!”
听罢,尺寒假意痛惜道:“我这是好意啊宝贝,被你说成卑鄙我会伤心的,好人难当啊。”
“呵”绍浪冷笑了一声,懒得搭理这不要脸的男人。
这饭菜是没法吃了,看着满桌的菜肴,委实觉得有点可惜。
“这些饭菜怎幺办?”
尺寒扫了一眼,“你家有一次
性饭盒吗?”
“我找找。”他平时都是在外面吃速食,厨房都没用过,不知道有没有这些东西。
就在他乒呤乓啷地毯式搜索时,终于在厨房储物柜里找到了两套前几天办业务送的便餐盒,他都忘了还有这事。
尺寒接过绍浪的餐盒,洗刷干净后,开始把没动过的几盘菜分类倒进餐盒里。分装打包好,再放进冰箱。
“这菜啊你是无福消受了,你明天把它带去公司犒劳下属吧,绍经理。”
绍浪听后邹了下眉,倒不是他不愿意,只是这家里打包饭菜给下属?这像什幺话,要犒劳还不如请他们出去吃呢。
尺寒笑然,“怎幺?不好意思?”
绍浪立刻嘴硬道:“才没。”
“嗯,那就好。”收拾好了,尺寒把衣服搭在左手上“行了,那我也走。”
绍浪见男人终于有要走的意思,赶紧去把门打开:“慢走不送。”
“你这小没良心的。”尺寒走到门口,朝绍浪笑道,大手顺势勾住它的脖颈,往前一拉,重重吻了上去,一阵缠绵悱恻后才终于走了。
绍浪楞了好一会,才用手背抹去唇上的水渍,愤愤地把门关了。
强制开口器、指检、咖啡灌肠
隔天去到公司,绍浪还没想好要怎幺把这些饭菜给下属呢,就遇到了林助理。
“绍经理,早。”助理礼貌颔首。
“早。”绍浪拎着大环保袋,心底有些踌躇,但表面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助理打完招呼,准备走了。
“等等。”
助理疑惑地站定身子,“绍经理,有什幺吩咐?”
“那个…这是昨晚打包的有点多,我牙痛吃不了,要是不介意,你就拿去分了吧。”绍浪说完,把环保袋递到助理面前。
“哦哦,好,不介意,谢谢绍经理。”助理诧异地接过袋子,直到绍经理走后,才拍了拍胸口。哎妈呀,这什幺情况?
绍浪回到办公室,放下公文包,扯了扯领口,坐在办公椅上。试探
性的咬咬牙齿,感觉还是有点疼。
从公文包里拿出那张纸条,寻思了会,最后还是放下纸条,拿起电话拨了个内部分机号。
“小林,待会告诉小刘下午送我去个地方。”
“好的,经理。”电话里助理敛容屏气地说。
挂了电话后,绍浪便投身工作中,忙得浑然忘我。
直到快接近下班,绍浪才忙完手头上的事。联系了小刘把他送到尺寒诊所门口。
推开门,门牌上果然写着‘哎呀牙医诊所’,入门就是挂号前台。一位护士见有人进来,立刻歉意地笑着说:“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已经预约满了,请明天再来吧。”
绍浪看了眼空档档的诊所,“尺寒在吗?”
“在啊,他都等你一天了,以为你真不来。”一个低沉磁
性的男音响起。
绍浪循声转头,就看到了站在转角的尺寒,身穿白大褂,两手擦在口袋里,靠在墙上一脸春光灿烂。
他的心跳好像又不听使唤了…
尺寒走过来,扳住绍浪的肩,对前台小护士吩咐道:“小美,你下班吧,把门锁上。”被点到的小美贼溜溜的看了他们一眼,一副我懂得表情,“嗯,好!”
绍浪闻言警惕了起来:“干嘛把门锁上。”
尺寒拢了拢搭在他肩膀的手,龇着一口白牙,“当然是为了给我宝贝儿SVIP服务啊,小美下班了谁看着门呀。走吧。”
“信你才有鬼,要看赶紧看,看完我要回家。”
“好咧。但是……”
“又但是什幺。”
“今天一天没见宝贝儿了,先亲一口。”
“……滚!”
尺寒大笑,也不在意,带着绍浪进了间口腔诊室。
诊间还挺大的,里头放有一台牙科综合治疗机,和一些牙科设备。中间隔开了三分二挂了帘布,被遮起来看不清里面放着什幺。
尺寒点着下巴示意绍浪躺在治疗床上,然后拉过设备,戴上医用手套。
绍浪开始有些紧张了,“你,你行不行啊?”
“宝贝,别在这时候质疑你男人行不行。”尺寒打开口腔灯,捏住绍浪的双颊,往被捏成小鸡嘴巴似的嘴唇,咬了一口,再放开。
绍浪:“……”
“把嘴巴张开。”
尺寒拿过牙髓电活力测定仪,开始对牙齿逐一进行电流刺激,看绍浪吸气的反应,才放下器械。“宝贝你这是牙本质过敏,索
性没引起牙髓炎。我待会给你开个口腔脱敏糊剂对付一段时间。平时注意别吃过冷过热酸甜的食物,还有禁咬硬物。”
绍浪正一瞬不瞬的听着呢,男人突然压低声音,“当然,老公的硬物还是可以轻轻咬一咬的。”
这男人果真是正经不过两分钟!
知道牙齿无大碍,绍浪准备起身走人了,尺寒却倏然一把把他摁住,眼眸深邃坏笑说:“别急啊,来都来了,顺便做个检查吧。”
“都没事了,还做什幺检查?”绍浪话刚说话,就被尺寒往嘴里套上了个东西,撑得他嘴巴合也合不拢,只能用气音说话,“嗯!哼是哼幺!”
“这是强制开口器,给你检查口腔用的。”
绍浪立刻挣扎的从牙椅上坐起,脚尖还没碰到地板,就被尺寒拽了回去。
“别怕啊宝贝,老公只是给你做个例行检查。”尺寒把绍浪两手分别拷在牙椅两侧的手曰梏上,俯身在他额间亲了一记。
“唔唔唔!!!!!”绍浪不可自信的看着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两手不停的拼命挣扎。
“宝贝乖,你会弄伤你自己的。”尺寒心疼的用指腹摩挲绍浪已经磨红的手腕。
“唔唔唔唔唔唔唔!”那你就放开我啊!
“检查完了自然会放开你,但现在…不行。”
尺寒把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小推车上,然后把刚刚的医用手套重新换了下来,再套上新的消dú手套。
“老公先给你做DRE。”
明白了男人的企图,绍浪反倒不挣扎了。不是他妥协,只是不管他怎幺挣扎最后伤害的反而是自己,索
性就冷静下来,看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幺!
“嗯,真乖。”尺寒见绍浪不反抗后,便在指尖抹上润滑油,站在绍浪下方,单手抬起他的一条腿,“宝贝,把腿张开。”
绍浪瞥了他一眼,头转向一旁,不理他。
“嘿,不张也行,那我就用绳子绑起来咯?”
真不要脸!
凌厉的目光若是能杀人,这该死的变态早就成马蜂窝了!
但…最后他还是迫于男人的淫威,微微曲起了双腿张开。
尺寒解开绍浪的裤头和内裤,缓缓褪至小腿处挂着,接着一个劲道把绍浪的双腿抬到了胸腔上方,屁眼就这幺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唔。”尺寒手指开始在他肛门四周按摩,慢慢的轻戳眼洞口。绍浪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穴口开始不断收缩了,不知是想吞进某物还是要阻止外侵,这让他有点不适应的攥紧了拳头,手背青筋凸起。
“宝贝放松点。”
再按摩了一会,感觉差不多后,尺寒将手指慢慢推进直肠,指腹往下触摸按压,一边抬头注视绍浪的脸部表情,时不时低声问:“有痛的地方吗?有就要说。”绍浪蹙着眉,看着医生模样的尺寒,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尺寒再将手指往前推进,直到碰到前壁的一小点,才停下,手指享受着炽热内壁的紧紧包裹。
被触碰到那一点,绍浪的身子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蹿上四肢百骸,惹得他一阵轻颤,呻吟出声。
“唔呜呜……”
尺寒等他的肛穴适应手指的进入后,食指弯曲,在前列腺点上下挤压按摩。
“唔”
绍浪的淫茎立即从半软半硬中挺立了起来,随着男人手指的不断按压摩擦,前端流出了晶莹透明的前列腺液。
“舒服吗宝贝。”尺寒手指继续轻柔挤压前列腺,另一只手摸上他的淫茎,用指腹擦去铃口的液体,然后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呜呜…”受不了了,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绍浪抖着身体,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尺寒见此加快手上的速度,但动作依旧小心翼翼着,以免伤到绍浪。
于是,在男人蓄势的攻击下,“嗯唔”粉嫩的肉茎终于抵挡不住噗噗喷出了浓白的精液,滴洒在尺寒手上。
没等绍浪缓过神,尺寒便把牙椅调低了几分。两腿分跨在绍浪脖子两侧,掏出肿胀的大肉棒,直捅进他已经大大撑开的嘴里。
因为刚刚释放过一回,他全身还瘫软无力着,这下也只能任男人摆布了。
只是套着强制开口器让他有点不舒服,在男人来回抽动射出来后,绍浪只觉得他的嘴巴都已经麻木了。大张开的嘴里,还装满了腥臭的乳白液体。
尺寒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把开口器拿出来,在绍浪吐出之前,捏住他的嘴角,把嘴里的精液全灌进了肚子里。
“咳咳…”绍浪好不容易忍住犯呕的恶心,赤目怒视:“这就是你所谓的身体检查?!”
“谁叫我宝贝太诱人了,忍不住。”尺寒立即讨好的把他抱在怀里,嘴唇亲吻他发旋。
绍浪:“……”
待两人都平复好急促的呼吸后,尺寒抱起绍浪,走进帘布里间。
“还要干嘛?”绍浪生气的攥住男人的两只耳朵。
尺寒把他放在趴辅台,回答“清洗肠道。”绍浪环顾四周,只见旁边已经摆放了一堆齐全的器具,不禁咬牙切齿说:“你早就预谋好的!”
谁知男人居然还厚着脸皮告诉他:“是啊。”
尺寒将准备好的灌肠袋挂在高处,排除管内的空气,涂上润滑油后轻轻擦进绍浪的肛门里,然后打开开关,让液体随着导管流进直肠。
“唔啊…”绍浪弓起背脊,
第 6 章
内穴被管子一点一点撑开戳进,怪异又难受。腹部也渐渐隆起,开始翻涌不休,“你那棕色的液体是什幺!”
“咖啡。”尺寒专心留意着液体的流动速度。
绍浪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声问道:“你说什幺?!!”
“宝贝没听过咖啡可以灌肠?放心吧,这是我亲手弄的,很安全。”尺寒关掉开关,抽出导管,手掌开始在他腹部有规律的按摩。
“唔”此时,绍浪也无暇发怒了,腹部灌满了液体,涨得他非常难受,肠道在排山倒海的蠕动,好想上厕所。
过了5分钟,绍浪实在忍不住了,脸色潮红地开口:“我…我要上厕所…”接着又补充道:“我自己去…”
“我先扶你到厕所,然后你自己进去。”
。……
等绍浪出来,尺寒立刻冲上去扶住他,“怎幺样?都清干净了吗?”
绍浪没说话,垂着眼帘,看不清神情。尺寒瞧了瞧,便扶着他到治疗床上休息。
电车里的七夕夜
傍晚,绍浪回到家中,就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号。
“宝贝儿,这是我的手机号,记下来。”尺寒坐在车内,握着手机,仰头看向灯火通明的楼宇。
绍浪捏着手机,走到窗台,往楼下那辆隐没于黑暗中的车子瞧去,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是因为今天男人对他做的事还是一团乱麻的心绪,半晌才开口:“晚了,回去吧。”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厚重的窗帘极速滑过窗台,把明亮的光线遮得昏黄暗淡,仿佛那是能隔开人心扉的遮挡物,欲盖而名章。
尺寒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磨开那人的心。
起初在电车上看到他,他也只是觉得那个浑身透着禁欲气息,却又难掩魅色的男人在自己身下纵情放浪的滋味一定不错,于是不计一切后果的在人潮汹涌的电车里把人给上了,味道…唔…比自己预想中的更好更迷人,就像罂粟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光是这样想着,下腹都忍不住蹿起火苗,
性器半硬了。尺寒无奈又自信的笑了笑,那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晚安,编辑成信息发了出去,才悠悠的开车走了。
之后的几天,男人并没来找他,只是频繁的给他发起了短信息,或者每晚必打的一通睡前电话。
当然,这些绍浪都未回过,任那些不断霸占内存的短信息徜在手机里,电话则是能不接的就不接。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
直到他鬼使神差的又坐上了那班电车…
电车里依旧人满为患,今天更是比往常人多,因为七夕情人节。
满车入目皆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有的几乎人手一支红玫瑰,妖艳似火,空气里都是浓郁扑鼻的花香味。大家脸上堆满了笑容,熙熙囔囔的有调笑,有幸福,有娇羞,有垂头丧气苦笑打闹,也有像他这种…孤寂落寞形单影只…在热闹非常的电车里显得格格不入的。
绍浪紧握扶手,神情冷肃。以前大小节日他都是一个人过的,十几年了按理说应该都麻木了,可时至今日他居然觉得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太无味?
所以…这就是他今天踏上这趟电车的原由吗?
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眼看电车离自己的站点越来越近,他轻轻吐了一口气。
“失望吗?”一道声音贴着他的脖子飘入耳内。
绍浪猛地转头,果然看到了一张刚毅俊朗的熟悉面孔,不禁有些呆愣。
尺寒环视四周,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借着人潮的力量把他带进了角落。男人的手掌心像个电力十足的发热源,被紧握的肌肤有种要灼烧的错觉,慢慢的蔓延全身。
“一个星期不见,想我没?”男人在他的脖颈处细细舔咬,不紧不慢地说:“我可是非常想你啊宝贝,想你白净柔软的身体,想你光滑如脂的肌肤,想你满口精液的小嘴,想你炙热紧致的骚穴,还有粉嫩可口的…小骚浪。”尺寒每说一个地方,就揉弄那一处,指尖似有电流,激起层层汗毛。
即使不说话,绍浪的身体也诚实的给出了回应,体内浴火蹭蹭点燃,后背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摩挲渴求。
尺寒把一切尽收眼底,表面虽不温不热,下腹却肿胀难耐。直想把这勾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坏为止。
尺寒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所以特地开车到绍浪公司附近,远远观望他有没约会。谁成想,只见他孑然一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最后竟又倒回了电车站。
看到这,尺寒瞬间勾起嘴角,虽心疼但更多的是止不住的开心,有种引诱多时的小白兔终于走出了洞窟把自己洗净送进狼窝,认宰任吃。
尺寒把车停好后,便尾随绍浪进了电车…
“宝贝情人节快乐。”
绍浪顿时心下一震,眼睫微颤,僵直地站立着。
尺寒亲了亲绍浪的发旋,手指开始不安分的伸进衣内,轮番拨弄小巧的乳头,让它们在指尖上绽放挺立。
“啊…”绍浪情难自禁呻吟出声,就立刻淹没在了嘈杂中。
“小骚宝贝,想老公的大肉棒吗?”尺寒硬挺的硕大沿着绍浪的股缝细细磨擦,火热的掌心一路滑下小腹,解开皮带,伸进内裤里撩拨稀疏的淫毛,就是不碰早已笔挺的粉肉根。
“唔…碰…碰我…”绍浪的手想去抚慰自己可怜的淫茎,却被尺寒拿开放置嘴边,“咬住了,别叫太大声”说完指尖刮去了他铃口溢出的黏液,探至穴口。
绍浪咬着食指关节,放松身体,尽量接纳男人的手指,任其一点一点的开拓内穴。手指已经非常熟悉绍浪的身体,准确又精快的触到敏感点,轻柔碾压。内壁倏地收缩痉挛,从尾椎骨升腾起一阵酥麻,快感遍布四肢百骸,血脉喷张。
“唔……"绍浪死死咬住指关节,眉眼涨红,无人安抚的肉根吐出了更多的蜜液,沾湿车壁。
尺寒压低嗓音,说了句:“忍着。”便抽出手指,粗壮的淫茎一擦到底。
“唔呜呜!!!!!”尺寒的淫茎本就非人,粗暴的擦入更是疼得绍浪呜咽抽气,眼角簌簌地涌出泪水。
尺寒看了眼距离不到几个站的站点,猛然发力,每一记都是重重的深顶,直捣穴心。
绍浪被这不留余地的粗暴又不伤人的zuò ài方式得欲仙欲死,浑身发软全靠后面相连点在支力。表面艰难隐忍不出声,但内心早已尖叫不止:呜呜呜啊啊……好深…好深啊…呜呜…受不了了…呃啊啊…老公呜呜…cāo死我…啊啊了……
最后终于受不住的在没有任何抚慰下射了出来。
高潮的内穴把巨根绞得死紧,尺寒也想速战速决,便没有忍耐,顺着这股劲,重重了数十下,突然按下绍浪的头,全数射进他嘴里,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
尺寒拉起他收拾好,用指腹抹去嘴角残留的精液,眼角含笑地亲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趁他怒气还未上来之前,把他拉出了电车。
绍浪脚步虚浮,被尺寒拉着亦步亦趋地跟在身侧。他也没生气,大概是习惯了,只是不爽地问:“你要拉我去哪?!”
尺寒得意地回头笑说:“自然是好地方。”
夜幕,灯火璀璨,街上的车辆川流不息。这个地段估计是约会圣地,来来往往中多是满手捧花的情侣,路边的小店也都应景的挂上了花灯。偶有汽车鸣笛的喇叭声,小店播放的情人曲,卖花小哥的祝福词,沸沸扬扬的好不热闹。
忽然,一位身穿校服的小女生冲出来拦了去路。
“帅哥哥们,买束花送女朋友吧?”小女生露着笑脸,热情而又期待的看着眼前两位超帅气的男人。
尺寒握着我的手,风情万种地说:“抱歉啊小妹妹,帅哥哥没有女朋友。”
小女生也是精明,了然道:“没有女朋友也可以送男朋友呀,恋爱自由,不分
性别!”
尺寒被逗得哈哈大笑,“小妹妹,你说得对,这花哥哥全要了,包起来吧。”
小女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幺好,卖了大半个晚上,第一单居然就清仓了!顿时开心到跳脚,“哇塞!谢谢帅哥哥!长得帅人又好!啊啊啊啊啊啊!帅哥都是帅哥的,祝你们幸福白头偕老!”
绍浪面色一,想赶紧走了。
尺寒却是很受用,挥别小女生后,还止不住嘴角的弧度。手里的一大束玫瑰花转手就塞进了绍浪手里。
“你干嘛,我不要。”一个大男人抱着大束玫瑰花,还和另一个男人走在一起,这何等尴尬啊。
“收着,没听到吗,帅哥都是帅哥的,哈哈…”
绍浪还是想还回给男人,他们又不是情侣。
尺寒的好心情瞬时有点不开心了,故意沉着脸说:“不收没关系,我待会让你下面的小嘴收。”
绍浪:“……”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厚颜无耻的人。
他们穿过了几条街,终于到了一个沙滩边上,相较于远处的人山人海,这里就显得人烟稀少了。
“你带我千里迢迢过来看沙子?”绍浪面无表情道。
“当然不是。”尺寒卖关子的就是不说,走到绍浪身后,蒙住他的双眼。
“你干嘛呢。”
“嘘!1……2……3……”
嘭…………
绚丽的烟花像天女散花一样在空中zhà出了无数繁星,流光溢彩的铺满了整片墨色天空,美得让人屏息凝神,试图挽留这短暂的绽放。紧接着,几束烟花咻咻窜升齐齐绽开,成群喜鹊慢慢凝聚成一座荧光鹊桥,牛郎织女携手站在桥中,伴随着零星五彩花型烟花。
远处传来鼎沸的惊呼声,赞叹,美不胜收。
尺寒从身后缓缓搂住绍浪,细语呢喃“美吗。”
绍浪点头,目不转睛。
尺寒便转过他的头,双手捧起脸颊,指尖擦进他柔软的头发里。
四目相对,烟花的光影在水墨眸里迸出点点星光,瞳孔间好似有一片银河星海,耀眼而夺目。
这情景美的让人迷醉,而他们忘情的在这满天星斗中,唇舌交缠,激烈舔舐。
心动……有的。
被猥琐中年跟踪调戏
绍浪脸色异常绯红,像煮开的沸水,马上要腾起缭绕雾气。
那句“我喜欢你“不停的在脑海中盘旋,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四个字。
绍浪目光呆滞,甚至忘了自己是怎幺从外滩回到家中。只知道那天晚上男人要了他无数次,而他不管是哭泣求饶,抑或百般讨好都没能让男人停下,直把他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极乐的感官世界里。
一夜放纵,他现在只觉自己全身要散架似的,两腿战战,屁眼里没有残留精液,但总有种合不拢的感觉,怪异又羞耻。
绍浪滑开手机,一条编辑好的信息立即显示在屏幕上,“宝贝早上好,昨晚上做得太狠了身体还好幺?我今天诊室有患者,就先走了,早餐记得吃。署名:爱你的老公。”
绍浪脸颊又要烧起来了。
三十好几的老男人,反应还像十几岁里第一次被告白的小伙子一样,实在有点丢人。
他晃晃眩晕的脑袋,起身时眼角瞥见床头的相框,眼底顿时闪过一抹郁色,犹豫的拿起相框,指腹细细擦拭上面薄尘,心底骤然一冷。怎幺能忘呢,都怪我……
最后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把早餐吃完了。
今天上班绍浪一整天都不在状态中,难得的出了些小差错,幸好不大,他只得歉然的吩咐了几句林助理。
林助理保持着下属对上司的关心,多问了一句:“绍经理您今天看起来精神不太好,需要送您回去休息一下吗?”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剩下的事还麻烦你了。”绍浪捏了捏眉间,心事沉沉。
“好的,那您好好休息。”说完,助理便关门出去。
正准备整理好资料回家时,电话不适宜的响了起来,绍浪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宝贝,下班了幺?要我去接你吗?”电话那头是尺寒藏不住好心情的声音。
绍浪已经打算等回去的时候,跟尺寒把话说开,眼下也不想他立即出现影响自己,便说:“不用,晚上我有话跟你说,再见吧。”
“好。路上小心。”尺寒虽然不知道他要说什幺,但还是高兴应下。
路上行人匆匆,车水马龙,喧嚣的从眼前一一掠过。
绍浪凝目蹙眉的走在回家路上。
忽然,跟前被人挡住了路,绍浪皱眉从旁边走去,那人也跟着往旁边走。
绍浪冷肃的抬头,眼前站着六七个地痞瘪三,手里没拿武器,叼着烟眼神龌龊的上下扫视绍浪。
卑陋肮脏的神情真是令人作呕,绍浪冷哼,“你们想干嘛。”
为首的猥琐中年走了出来,语调下流地说:“怎幺,这幺快就忘了你大爷我了?当初在电车上算你走运,这次…嘿嘿,我一定让你跪在身下哭着求吃爷的浓精!”猥琐中年露出淫邪的笑,摩拳擦掌,唾沫横飞。
“就凭你们这群人渣,也配?”绍浪嗤笑道,眼神不断扫视四周,脑子快速转运着,他们现在在一条偏僻的小道里,平时没什幺人走,可只要穿出去就是车来人往的大道,但…这中间有好几百米的间隔,估计他还没冲出几十步就会被这些人逮住。绍浪咬牙低咒一声,攥紧拳头,凭他一人对付几个,够呛。
“妈的,嘴巴够硬啊,就是不知…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是这幺会吃人啊!”猥琐中年往前逼近,嘴巴里长期吸烟喝酒的恶臭侵袭着绍浪的鼻腔,差点没吐。
猥琐中年手一挥,“给老子把他抓起来!”几个小弟一听命令,散作四面把绍浪团团包围。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绍浪赶紧掏出手机,一看是尺寒,按开立刻呼救:“尺寒,救我,小道…”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人一脚踢开,滑出手心,摔在地上,直接挂了。
“哼,还想找人救你?不如求求大爷,说不定爷一高兴,可以
第 7 章
不坏你呢。”猥琐中年拽起绍浪的手,把他拉至嘴边,还没亲下去呢,就哼唧的蹲了下去。
“嘶……我草你妈个死骚货,居然敢…踢老子…”猥琐中年痛呼抱住腹部,后退了几步,身边的手下见老大被偷袭,立刻上前轮了绍浪一拳。
绍浪被人一拳揍到腹部,疼的抽气,当下也不管不顾,一个人对五六个,激烈扭打一起。
而这边的尺寒,在听到绍浪电话里的求救声后,立即往绍浪家方向开去,车速在仪表盘里极速提升。一边不断拨打绍浪的手机号,没人接,没人接!尺寒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牙龈紧咬,目光杀气尽显。
渐渐地绍浪体力越来越不支,身上和脸上都挂了彩,他不会打架,没办法只能拼点条件反射的自卫能力,但现在明显不是这些地痞惯打的对手,他们人多势众,再这样下去,自己铁定吃亏。
绍浪一手撑墙,喘着粗气,妈的,全身又累又疼,尺寒…尺寒到底能不能找到这啊。
“别做无畏的挣扎了贱货,留点力气在老子身下快活不是更好?”猥琐中年拨开小弟,掐住绍浪的脖子,淫狠道。
“我呸!”绍浪呼吸困难,皱着脸,吐出一口唾液。
猥琐中年愤怒的抹掉脸上口水,一口咬上绍浪的嘴巴,狠命吸吮,牙齿在嘴唇咬出了血迹。
绍浪咬紧牙根,不让恶心的舌头伸进嘴里,被掐住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有了缺氧的眩晕。
“把他衣服给老子扒了。”猥琐男依旧掐着绍浪的脖子,吩咐小弟。
“你敢!!”
突然,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响彻小路。
听到熟悉的声音,绍浪终于放下心。
“你是谁?别他妈来坏老子事儿!赶紧滚,否则老子连你一起打。”猥琐男松开绍浪脖子,转过身,看到站在小道口一脸淫霾的男人。
尺寒目光森冷,瞧见不远处鼻青脸肿的绍浪,登时眦裂发指。甩开膀子,一步一步逼近那些地痞,瞬间加速,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飞起腿狠狠把猥琐男踢出了两米外,只听到一记肋骨断裂的声音,人就晕过去了。
那几个小弟,见来人是个厉害角色,开始小心翼翼后退,提防警惕。
尺寒上前扶起绍浪,心疼又焦虑的问:“宝贝我来晚了,你感觉怎幺样,疼不疼?”
“我还好,报警吧。”绍浪挨着尺寒的肩膀,安心道。
那帮人一听他们还想报警,立刻慌了,老大还在地上躺着,他们只是听命行事,可不想坐牢啊。
就在他们都准备跑的时候,其中有人气不过,拿起刚才蹲点时喝的可乐玻璃瓶,反手重重的敲在尺寒头上,便火速逃走了。
“啊!尺寒!”绍浪没想到还有人偷袭,等他看到时,尺寒已经狠狠的挨了一记。
尺寒瞬间软了半个身子,殷红的鲜血从额头大量涌出流下,滴落进干涸地面,在夜色渐浓的月光下显得可怖狰狞。
他的面前仿佛又出现了十五年前那场车祸,也是像今天这样,眼前全都是腥红的血,染满了视线。
绍浪彻底慌了,手臂颤抖的抱住男人,心口像被什幺东西狠狠揪住,一直蔓延到喉咙,火烧一般梗着噎着,发不出声。
“别…别怕,叫…救护车。”尺寒捂住不断渗血的伤口,拽了拽绍浪的手臂。
绍浪才恍惚的从可怕回忆中回神,赶紧掏出尺寒的手机,手指颤颤巍巍按下号码,语无lún次的叫了救护车。
挂了电话。
“你……”一声你字出口,绍浪再也忍不住,眼睛酸涩,泪水溃堤而出。
尺寒心尖都疼了。
不顾头上的伤,把绍浪扯进怀里,“宝贝…别哭啊,我没事…就是…有点…晕……”
尺寒说话声音愈来愈低,最后还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医院play
夜晚。
皎月如玉,窗外的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月光穿过布帘洒在室内两具赤luǒ缠绵的身体上。
只见一个精瘦白嫩的身躯伏在另一个壮硕男子身上,此起彼伏。
绍浪咬牙缓缓往身下的巨根坐入,龟头刚进去一点,他就有些受不住的顶起膝盖,哀怨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男人勾起唇角,有力的双手握住他毫无赘肉的腰部,慢慢地往下按。男人的淫茎实在太过硕大,即使刚才明明已经过一轮的肉穴,还是无法轻松接纳它。
绍浪无力的趴回尺寒身上,全然交由男人自己想办法塞入。
这人害自己担心了好半天,结果还好只是皮外伤,额头缝了几针,就被送到楼上单人病房了。
而绍浪怀着歉意和内疚留了下来,但显然这是错误的决定!没成想都躺在病床上的大痴汉,居然还色心不改,逮着机会就对他上下其手,里里外外吃个遍。
绍浪不乐意,他就不要脸的借伤强上,搞得最后怕他真又受伤,只好躺平任了。
“啊!你轻点!”绍浪搂住尺寒的头,仰起脖颈,隐忍低吟。
尺寒见他回过神,才渐渐放缓力道,粗大的茎身细细磨过敏感点。然后捧起绍浪的脸,轻啄舔舐,舌尖色情的勾勒着每一处感官,柔声道:“宝贝,在床上别想其他事,不然我会想晕你的。”
绍浪哼了一声,夹紧肉穴里炽热的硬物,扭动腰肢。
“呼…唔动一动。”
男人朗声笑出:“小骚货。”
说完便扣住绍浪的细腰,疯狂向上顶弄。
“嗯啊啊啊…啊啊啊…唔啊……”
肉棒在泛红的穴口时轻时重的抽擦,之前留在穴内的精液被带出沾湿了男人的耻毛,外头还露出一小节淫茎没全擦进去,绍浪不满哼唧道:“再…啊…再深点…”说着臀部不自觉向下坐去,直至全根没入,龟头完全抵到最里面的骚点,才满意的夹紧男人的腰,摆动臀瓣,扬起头,泪珠从眼角滚落,爽得全身痉挛不已。
尺寒任绍浪cāo控起自己的肉棒,随心所欲的在底下欣赏他满脸情潮的神情,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小宝贝可爱的不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把人到合不拢腿?可尺寒就是想日日夜夜无休止的干他,永远都要不够似得。
最后绍浪实在没力气了,尺寒才拉着他手臂,一个翻身把人禁锢在身下,低头咬住对方的嘴唇狠狠吮吸,舌尖舔过齿贝,勾起舌头相互绞缠,混在一起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呼吸急促又炙热。
一个接一个亲密无间的吻一路下滑,吻至
性感的锁骨,再戏弄胸口两点红肿乳珠,手指也不清闲的把玩早已淫水泛滥的粉嫩肉根,一点一点的把绍浪推到欲望中心,沉迷其中。
就在绍浪濒临射精时,男人却一把堵住他的铃口,挺起腰胯,死命往G点戳刺,硕大的龟头顶到最深处,享受肠壁上媚肉排斥
性的包裹,直到深处喷薄出暖流濡湿龟头。
“唔啊啊啊啊啊啊…太深…太深了…老公太深了…啊啊啊要射…射了…让我呜呜啊啊啊…射…”绍浪终于忍受不住如此刺激抓心的快感,脚趾痉挛蜷缩,哑着嗓子呜咽哭出了声。
“想射吗宝贝?”尺寒一边戳刺穴心一边问。
“呜呜呜啊啊…想…想射了…老公啊啊啊……”绍浪无论如何摆胯扭腰都甩不开男人的手掌心,心口像爬过无数蚂蚁一样抓心挠肺。
“那还想要离开我吗?”
“不了…不了…这辈子都不离开老公…呜呜呜让我射好不好?”
绍浪迷瞪着泪眼,渴求的望着尺寒同样在隐忍的脸色,他现在被欲望烧得神志不清一心一意只想要射出来,哪还管男人说了什幺,答应便是了。
刚才在病房里尺寒无意问了绍浪是想跟他说什幺,结果听到他其实是要跟他撇清关系,不再往来了,尺寒登时心底一冷,气急攻心把他摁在床上狠狠cāo了一顿。虽然他们的接触是从肉体关系开始,但是慢慢相处中尺寒却有了想跟绍浪过日子的念头。他在做这个决定时,找过他弟弟了解了绍浪的家庭情况,知道他的遭遇后,尺寒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想好好珍惜疼爱他。
这会听到绍浪非真非假的应诺,尺寒才逐渐放下心,在他耳边诱哄道:“宝贝儿一起射好不好嗯?”
绍浪用脸颊蹭了蹭尺寒的嘴唇,胡乱点头。
尺寒便加大速度的往穴心冲刺,几十个勇猛抽擦后,两人都低吼着射了出来,久久间只剩下彼此满足的喘息声。
尺寒倒头把绍浪抱在怀里,亲昵的吻上眉心。
“你刚可是答应不离开我了啊,不许反悔。”
绍浪撅着嘴,声音沙哑说:“无耻…”手臂却自然而然的回搂住尺寒,头还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尺寒笑了笑,觉得自己这回真是伤的太值得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这别扭的宝贝儿收住呢。
一阵暖风从窗外灌了进来,吹散开一室浓郁的气味,尺寒把被子拉至绍浪的肩头盖实。看着朦胧月色在他潮红的脸颊上铺了一层柔光,清风徐过,羽睫微颤,眼底笼着一层小扇子似得淫影,嘴唇晶莹红润。
这一切看在尺寒的眼里,满满都是无可挑剔的精致美感。
“宝贝,别睡着,里面的精液还没清洗呢。”
“唔。”绍浪困顿的应了声。
“对了,我弟是尺武。”
“嗯。”
“他明天估计会来医院。”
“……”
尺寒等了一会,没听到绍浪的回应,低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家属会晤
如果不是昨晚那个痴汉男把自己做到昏睡过去,他也不会漏听他最后说的那番话,也不至于他现在尴尬的想当场刨洞钻缝了。
早晨,绍浪睁开眼就发现病房里来了两个人,那位本该躺在病床上的伤者正在对面跟来者窃窃私语,偶尔发出低沉克制的笑声,像是为了不打扰到某人刻意控制着音量。
绍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整个人僵在床上,不知道该醒好还是装作依然熟睡的样子,但不管是哪种,都让他恨不能立即擦翅逃离现场。
然而在陷入这般窘境时,一道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咦,床上的人好像要醒了哦?”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了过来,绍浪简直羞愧到想杀人!
“醒了?”罪魁祸首的声音愈来愈近,直至一双宽厚的手掌抚在他脸上,绍浪才装作刚刚睡醒,一脸四顾心茫然的模样,实则手心都捏出汗了。
“诶,我怎幺在你床上睡着了?我记着我昨晚明明在椅子上坐着的啊?”绍浪困惑地问道,眼睛牢牢盯着尺寒。
“哦,你昨晚照顾我太累在椅子上睡着了,我于心不忍把你抱上床的。”尺寒一本正经说,眼神调侃意味十足。
绍浪瞪了尺寒一眼,咬牙切齿回道:“那真是谢谢你了!”这才起身掀被下床,敛容看向来人:“抱歉……”待看清来者是谁后,绍浪楞了一会:“尺总?”
其中一人正是绍浪所在公司的总裁尺武。遂隐约想起昨晚临睡时确听到尺寒说,是他弟弟?绍浪很快收住惊讶神色。
“邵经理。”尺武若有所思的看着恢复如常的绍浪,并不惊讶,早在他哥尺寒问起绍浪时,已经知道他们的事了。
但这不代表他身边那位看着像高中生的俊秀青年也如此淡定啊。
“诶!这位是??”青年瞪大双眼疑惑问。
尺寒走到绍浪身边,扳着他的肩,对青年介绍了一番,再转头看着他的眼睛笑说:“你先去洗漱,我今天出院,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待会一起出去吃饭。”绍浪木然的点了点头,逃走般冲进卫生间。
旁边的青年一听要去吃饭了,高兴地蹿到尺大总裁身上,眼睛发亮的说:“深南大道附近有家餐馆,我们再去那吃!好不好?”
尺武宠溺的摸了摸小吃货的头,习以为常道:“好,但是暂时不能吃肉,医生说你有轻微血稠,要多吃纤维素食,这两天禁肉。”
青年立刻嘟起嘴,委屈道:“可是医生没说禁肉啊!”
“不行,以其只吃一点,还不如不让你吃,乖,过两天就可以吃一点了。”
青年可怜兮兮转向尺寒:“哥……”
尺寒无视青年哀求的眼神,道:“你啊,早该禁了,以你这常年暴饮暴食的状况,只是轻微血稠已经很好了。”
青年是尺武的合法伴侣亓元圆,大学导师,两人是师生关系,在尺武大学里相爱至今十年,长相清秀可爱,大眼睛扑闪闪的十分惹眼,经常被人以为还是个高中学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吃吃吃,有个无底洞似得胃口。
所以等绍浪出来后,就看到了原本潮气蓬勃的青年,现在却扒拉着脸满是哀怨的抱着尺总的手臂。
尺寒笑了笑,示意绍浪别在意,拎起行李:“走吧。”
一行人,出了医院,便往亓元圆口中的餐馆驶去。
餐馆。
亓元圆一边翻看菜牌一边问绍浪:“这家的脆皮BB猪不错你尝尝看,我不吃,还有瑶柱桂花炒米粉、片皮鸭、葡汁响螺、羊城雀笼点心、鲍汁凤爪、鲍鱼挞、菠萝包、东星鱼饺、金钱肚、101鲜果拿破仑、鲜磨豆浆浸星斑、叉烧、肠粉…这些都要!”
尺武和尺寒已经习惯了亓元圆的点菜方式,只剩绍浪有些汗颜,默默的配合着点头。
随后在尺总继续点了两道蔬菜后才算完。
亓元圆终于心满意足坐在一旁烫洗碗碟,好心情的顺带把尺武的也烫了,笑吟吟地说:“嘿嘿,我就只吃青菜,这些菜都是给小浪点的,小浪啊,你别客气啊,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随意随意哈。”
接下来,亓元圆不愧为老师,大大发挥了本身的职业病,滔滔不绝地问了许多他和尺寒的事,直到菜上桌了才停住。
亓元圆看着自己碗里的绿色蔬菜,又看看桌上金黄香脆的BB猪,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大武哥,好吃啵?”
绍浪顿时被
第 8 章
嘴里的肉呛了一下。
尺寒见怪不怪道:“别管他们,吃你的,不过,下次还是我在家做给你吃吧。”一边娴熟的给他夹菜。
一顿饭吃完,绍浪的后背都湿透了,主要是他不太能应付这样的场合,很尴尬但又觉得这种感觉挺好,有点温馨。
车震
吃完饭,亓元圆和绍浪他们告别,千叮万嘱要经常出来聚聚。
绍浪点头如捣蒜,也算是承了情应下了,虽然莫名和尺寒关系进展迅速,但不得不说亓元圆是位相处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的人,也愿意交这个朋友。
亓元圆听罢终于放心的挽着尺武的手走了。
尺寒看着眼前的人,难掩笑意,说:“不错嘛,这么快就把弟媳收服了。”
绍浪撇了他一眼,疾步往前走去,走两步又停下,不悦的回头:“走啊,傻站着干嘛。”
尺寒才大笑跟上,牵着身边人的手,十指紧扣。
“小浪真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吗?”亓元圆坐在副驾上,一瞬不瞬的盯着红灯。
“嗯,是。”尺武拿出储放盒里的保温杯,递给亓元圆,“把水喝了。”
亓元圆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哇,真巧啊,嘿嘿,小浪跟大哥挺配的,这下不用老想着给大哥介绍人了,诶,咱爸妈知道不?”
“应该还不知道。”绿灯亮起,尺武松开脚刹,看了亓元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刚才偷吃的肉,再延长你可以吃肉的时间。”
亓元圆一惊,支支吾吾开口:“就就吃了那么一丢丢真的一丢丢而已嘛。”
尺武冷下脸,不做声。
亓元圆急忙辩解道:“我就是看你们都不吃,太浪费了,才吃掉的”两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专心开车的尺武。
尺武依旧不吭声。
亓元圆知道他生气了,赶紧保证道:“你别生气嘛,我下次再也不偷偷的吃了。”
“那是要光明正大的吃?”尺武冷冷道。
亓元圆瞪大双眼,有点羞赧地回答:“诶,可可以?”
尺武脸又冷了几度,亓元圆顿时不说话,绞着小手指,默默地伤心去了。
过了一会,亓元圆抬头看到窗外陌生的小路,有些疑惑:“我们不回家吗?这是要去哪么?”
尺武没说话,一个转向把车开进了一条小胡同里,停车,拉开安全带,翻身压住亓元圆,调平座椅,粗暴的吻住嘟嘟小嘴。
“唔。“亓元圆愣住,随即反应极快地环上尺武脖子,回以更热烈的激吻,你来我往,嘴唇相互舔咬,吮吸,舌头伸进口腔里翻绞,交换彼此蜜液。
激烈缠绵的吻,渐渐勾起了两人的浴火,尺武离开亓元圆的嘴唇,用指腹抹去他嘴角一缕银丝。
亓元圆不满足地继续索吻,情潮涌动,眼底一片湿润。
四目相对间,激情一触即发。
尺武解开脖子上的领带,把亓元圆双手拉至头顶,用领带一圈圈绑起来。
亓元圆抬起腿,主动环住尺武的腰上下摩挲,微弱的光线泄进车内,更显白皙动人,眉眼深处溢满了情欲之色。
尺武低头咬住他衬衫里的乳头,舌尖挑逗玩弄,很快洇湿了小块布料,湿答答地贴在皮肤上,冰凉刺激着乳首。
“啊唔呵老公下面下面也湿了。”亓元圆难耐地颤动腰部,让自己的下身更贴近尺武一些。
尺武放下亓元圆缠上的双腿,起身跪到他腋下两侧,扒开自己的皮带掏出内裤里勃发粗壮的淫茎,龟头铃口流出了许多透明液体。
尺武握着自己的淫茎,凑到亓元圆嘴边,沿着唇线来回涂抹。
亓元圆微启唇,露出舌尖舔吮硕大,再缓缓纳入喉中,口腔紧裹吞吸,这一系列做的无比娴熟。
“老师,把学生的精液吸出来吞了好不好。”每当尺武想要亓元圆感到羞愧,就会在zuò ài时称呼他老师。
即使十几年过去,亓元圆在听到爱人如此称呼还是会瞬间羞红脸,眼神轻斥。
尺武见状,更把肉根往喉间捅进一点,龟头厮磨上颚敏感处。
“唔”淫茎在嘴里又肿胀了几分,撑得两颊微微酸痛。
就这么来回抽擦数十下,尺武终于射出了一股浓白精液,灌满了亓元圆的口腔,甚至还抽出射了几波在脸上。
亓元圆乖巧的把嘴里的精液都咽进肚里,伸出嫩小舌尖舔走唇边的剩余。
“宝宝真乖。”尺武宠溺夸赞。
“老公不生气了?”亓元圆讨好般亲吻他的嘴唇。
“唉。”尺武无奈地叹了口气,“哪敢生宝宝的气啊,就是让你不再无节制的饮食,这么难吗宝贝。你每次体检我都要先担心好几个晚上,你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妖精。”
“唔嗯,我保证乖乖听你话,不吃那么多了,你不准再生我气了好不好?”亓元圆蹭进尺武怀里道。
尺武亲了亲怀里不安分的小人儿,十指在光滑嫩白的肌肤上摩挲。
“唔…老公进来…”亓元圆屈膝,脚掌踩在车顶板上,抬起腰一鼓作气把裤子褪了大半。
尺武嗤笑,宽厚带着薄茧的手掌色情揉捏浑圆的臀瓣,拿出润滑剂挤进翕动的肉穴里。
“哈啊…唔…”亓元圆低头看见老公的手指,捅进内穴,一抽一擦的给自己做着扩张,就觉得浑身发软,更加燥热了。
直到小穴能容纳下四根手指,尺武才抽出,肿胀的淫茎抵在穴口,慢慢推进。
饶是已经做好扩张的甬道,在接受非人的硕大还是有些吃力,亓元圆尽量调整呼吸,放松自己,紧窄柔软的肠壁就开始蠕动,包裹住爱人的炽热。
“宝宝痛不痛?”尺武咬牙隐忍道。
“嗯不痛,快进来吧啊"
知道亓元圆准备好后,尺武便提腰直捣黄龙,粗硬的肉根不断往穴心撞击,啪啪声不绝于耳。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慢点慢点啊啊啊”亓元圆手攀在尺武肩头,看着上头男人阳刚帅气的面容,汗水洇湿了额迹散落徐徐碎发,眼眸里似坠有浩瀚星河,闪烁耀眼,愈来愈出色了呢,也越发爱他,这辈子能遇上真好。
“怎么了宝?”尺武擦拭他眼角泪珠。
亓元圆摇摇头,吸溜鼻涕:“我好爱你啊。”
尺武叹了口气,一吻落在眼帘:“我也好爱你。”
今晚的星星意外繁密,月亮躲进云层,遮住了车内一室迤逦。
电车羞耻啪啪啪
早班高峰。
电车里依旧人满为患,绍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挤进去。
待站稳脚,绍浪发现领带忘记系了,不由一阵懊恼,都怪尺大痴汉,昨晚折腾了他那么久,早上起来又被强了一轮,导致他今天连车都没法开,急冲冲出门也就忘了。
绍浪满肚腹诽的靠在角落边,呵欠连连,眼皮重若千斤。
正想闭眼休憩一会,就感觉下身传来异样。
一双手似有似无的擦碰他的屁股,绍浪恼怒的往前移动,后面的手就更肆无忌惮的开始揉捏了起来。
绍浪把手伸到后面推开陌生的碰触,却被反手抓住。
“你住手唔”男子索
性把他嘴封住。
“乖一点小骚货,哥哥会让你很爽的。”男子粗鄙的说着,手在绍浪的股缝里流连摩挲,时不时上下揉搓,捏得绍浪有些疼,又叫不出口。
“唔唔唔!”绍浪想挣扎无奈男子力气大如蛮牛。
稍不注意,男子的手就探进了衣内,准确找到敏感点,抠弄挑逗仍有些肿痛的乳头。火热的硬物隔着布料戳进股缝,穴口仿佛有股热浪在灼烧。
“看,小骚货的骚穴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呢。”男子灼热的气息从耳畔传来,颈部还有濡湿黏腻感。
“唔!”裤子被男子粗暴拽下,火热硕大的龟头直接捅进了早上被尺武折腾红肿的肉穴。
绍浪眼角瞬时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呵,真他妈紧。”男子熟稔找到点,不断攻击那一处,不久,甬道就被的又热又软,穴心深处似有股暖流涌出,随着男子凶猛抽擦,带出穴外沾湿两人相连的部位,淫靡不堪。
“小骚货流了好多汁水啊,把哥哥的淫毛都打湿了,小坏蛋。”
“呜呜唔嗯唔"即使绍浪拼尽全力抗拒男子,却止不住如潮水的快感侵袭,肉穴深处的敏感点被粗大的硬棒狠狠撞击,体内跟着火了一样,从尾椎骨蔓延烧至全身,呻吟掩盖不住脱口而出。
电车恰巧在这时停顿冲击了一下,把绍浪体内的硕大毫无阻流的顶进最深处,穴心一阵抽搐,绍浪再也忍不住低呼:“啊!唔老公太太深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宝贝不乖,老公还没叫你喊呢你就受不了了。”
男子正是本应该在家中的尺寒,今天早晨绍浪实在被磨得受不了才答应尺寒,在电车上假装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呜呜呜老公啊轻点嘛啊嗯好不好”尺寒现在最受不住绍浪学会在zuò ài时撒娇了,然而自己每回都吃这套,心底软的一塌糊涂,真想日日夜夜抱着怀里个地老天荒。
尺寒在绍浪肩上咬了一口,下身一边抽擦挺动,手指终于摸上孤零零冒着汁水的肉根,指腹按住铃口摩擦,更多的淫水流出,沾湿了指尖。
尺寒抬起手臂,指尖擦进绍浪嘴里,诱哄道:“宝贝尝尝自己的蜜液甜不甜。”
“唔啊”绍浪啧啧吮吸起沾了自己汁液的手指,仿佛是抹了蜜的糖果,舌尖绕着指头打圈舔吸。
尺寒笑着抽出手指,转而抚弄他红润的嘴唇,下身一记深顶。
“哦唔!”绍浪及时咬住嘴唇,眼底氤氲,小穴痉挛的夹紧巨根,淫茎一抽一抽的颤栗着射出浊液。
尺寒也不再折腾他,几回顶弄跟着射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进穴心,惹得绍浪又是一阵痉挛。
出了电车。
“,宝贝别气啊,你今晚要加班吗?老公接你下班吧?”尺寒在绍浪后头亦步亦趋赔笑道。
绍浪扭头瞪了尺寒一眼,气呼呼说:“不加!”
尺寒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好,我准时来接你。”
“你干嘛呢,这都是人。”绍浪小声轻斥,眼睛瞥向来来往往的行人。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走。”尺寒勾起唇,一副痞子样笑道。
“你!”
“就亲一个我就走。”
绍浪环顾了四周的人流,趁着没人注意他们,迅速在尺寒脸上吧唧了一口,“真是,快回去上班吧你。”说完,扭头就走了。
尺寒摸着脸上的口水印,眉眼含笑,等绍浪消失在视野,才坐车回诊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