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躺在地上,忙托起她,爬起来,拥着她,道:“到你房里去好不好?”
  她莞着头默许,提上内裤来到房里,他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橱外别无所有,但却整洁。
  她为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漱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口香糖咀嚼着,道:“刘姐,还是第一次到你房里来,很冷清呀。”
  她脸红着,道:“我们这些打工的,有这环境就不错了。”
  他不仅佩服她对生活的恬静淡泊,道:“今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吗?”
  她的脸立刻变得苍白,冷冷地道:“英先生,你该回去了,我这里太小……”
  英伟知道自己的话刺伤了她,忙解释道:“不,你理会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姐道:“我明白的,今天是我自愿的,如果你把我看成妓女,你可以留下100元,就当没有今天这一码事。”
  英伟拉过她来,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放心,如果你愿意,以后,我会诚心诚意对你……”
  刘姐对自己的冲动后悔了,她本来就是忍受不了丈夫三心二意才离开家的,然而,她自己却忍受不了性欲的诱惑,出轨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她男人更过分,在她工作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已感觉出英伟、元姨、元沅、曹颖之间那乱七八糟的关系,一直心存蔑视,不想自己也……
  她推开她,淡然道:“你该走了,我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曹小姐今天下午回来了,刚才我见她去了你夫人的房里。”
  英伟听说曹颖回来,不由得欣喜若狂,更不用说她和元芫和好了。他本想立刻离开,但想到他应该安慰一下刘姐,压抑着兴奋,亲吻着刘姐的耳垂,道:“别这样,好吗?你就信任我一回,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只是叹了口气。他解着衣服,拉她到床上,解下她围裙,拉开她衬衣的钮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木然的任他动作。
  两人赤裸裸的了,她举起她的她腿,把带着已干燥的她阴水的话儿抵在他阴毛浓密的阴唇上,慢慢送入……
  因为她没有情绪,阴中干燥,送起来竟异常费力,他拔出送入一半的话儿,伏下身躯,把头埋入她双腿,张口含住了她阴唇,她没有想到他会吸吮自己下阴,手足无措道:“不要……”
  但他的舌头已探入她阴道,舔食着她的花瓣,自己再也没有毅力压抑自己的性情,她捧住他脸道:“不要这样,不要……”
  他抬起脸来,微微一笑,嘴角还挂着她两根阴毛,她笑了,拉他俯在自己身上,道:“我输了,那你没有办法。”
  他欣喜不已,再去亲她,她主动地迎接着,举起了双腿,扶住话儿送入阴中,阴水濡出,滑溜异常,阴道壁紧紧包容着话儿,似乎要吞进去。
  刘姐迎送着英伟的冲击,当自己忍受不了时,就主动用口腔代替阴道,英伟在她再次高潮时也射了精,他本来要射在外面的,但刘姐为了他能够舒畅的高潮,又送进阴中。
  两人擦拭干净,刘姐依依不舍的送英伟回去,独自回来睡了。她是带着满足进入梦乡的。
  英伟没有到元芫的房间去,而是直接来到元姨的房间,元姨没有想到英伟会来,早已脱衣躺下,见他来了,忙爬起来道:“又出什么事了?”
  英伟亲亲她,捏捏她乳房道:“没有什么事呀,我刚回来。”
  元姨放心了,道:“你还不知道曹颖回来了吧?”
  英伟道:“我就是为这来的,我不放心。”
  元姨苦笑,道:“元芫已经同意你们的关系,估计她们在等你呢。”
  英伟脱了衣服,走向浴室,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劝过元芫了?”
  元姨一边放水,一边道:“呆会你就知道了。”
  元姨扶他迈进浴池,也进去搂着英伟泡着,英伟揉捏着她乳房,道:“五天后就是你的生日了,我该怎么给你祝贺?”
  元姨道:“随你了,怎么我都高兴。”
  英伟亲亲她,道:“那我就安排了?!”
  “嗯。”她甜蜜的依偎着他,伸出两根白玉般的手指捏着龟头,她奇怪,今天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硬起来?
  “到那天我要你……只操我一个。”
  “行,没有问题。拉上曹颖作陪更好。”
  “呸,吃着碗里看锅里,”
  元姨嘻嘻笑着,把水淋在他头上:“就操我一个,不让她陪。”
  “好好。”英伟疲倦的道。
  洗完澡出来,英伟没有像平时那样在浴室就干她几十下,而是躺在床上道:“给我点催情药吃。”
  元姨道:“你是不是病了?”
  上床来摸他的头,英伟道:“不是,不说了,给我……”
  元姨道:“没有精神就别硬来,对身体没有好处。”
  英伟道:“不是呀,刚才……”
  他意识到说漏了嘴,待转移话题,元姨揪着他话儿道:“我说呢,怎么硬不了,嫖妓了?!”
  “没有呀。”
  “没有?怎么像用过了?”
  元姨紧逼着问,英伟无奈,只好把与刘姐的事告诉她,他知道她不会闹,而且以后还需要她帮忙。
  元姨果然没有说什么,虽有醋意,但只是告诫他别过分,招惹是非。
  吃了药,他弄一会儿元姨,不敢久待,离开到自己房里去,待打开门,房里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床上有两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是元芫,一个是曹颖,两人并没有因为他进来而停下来,曹颖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床上,头俯伏在元芫的胯间,元芫兴奋的荡叫着……
  元芫招手让他过去,此时,曹颖抬起头向他笑笑,他尴尬的回了一笑,元芫道:“楞什么?一块来玩呀。”
  “你们……这是……”
  “嗬,偷着玩时那股劲头呢?送到面前了又做张做事了?”
  元芫示意他脱衣,让曹颖继续,道:“再一会就好,一会儿就把颖还你。”
  元芫舒服以后,与曹颖一边一个躺在英伟身边,元芫笑道:“你们随便呀,就当我不在。”
  但两人中就不敢放肆,元芫笑了,道:“颖,又不是第一次了,害什么羞呢?我先来。”
  元芫举起腿,让英伟干她,英伟遵从。
  元芫表现的比过去骚浪许多,也许是曹颖在的缘故,也许是从同性身上得到了快乐的前奏。不多会儿,元芫就要高潮,她让曹颖骑在自己身上,双手箍住曹颖的颈接吻,曹颖温驯的捻动她乳尖,长舌纠缠着她的舌尖。
  曹颖的身材较高,尖尖翘翘的屁股顶着英伟的肚子,抽拔就不顺,英伟拉起她屁股,伸出舌头舔着她光滑白皙的臀肉,加快了抽送。元芫大声哀叫着,双手掐着曹颖的肩胛,屁股一颠一颠的,达到了高潮。英伟紧抽几十下,克制这射精的诱惑,停了下来。元芫已瘫软了,只剩下呼呼的粗气声。
  曹颖抚摸着肩头被掐出的血印,眼里含着泪。英伟爱怜的抱她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耳垂,元芫抽着身子,道:“你们别吵我呀,颖,我睡了,一会儿搂着我睡。”
  曹颖勉强笑笑,一一答应。
  曹颖招手示意他抱自己来到隔壁房里,这是卧室套间的一个娱乐室,娱乐健身都在这里,音像、健身设施齐备。这里还保存着公司的一些秘密文件,平常很少有人能够进来,包括元姨。靠窗有一张榻榻米,英伟将曹颖放在榻榻米上躺好,曹颖哭了。
  他抚慰着她,以为是元芫做的过分了,但曹颖却抓住他湿漉漉的性器送入阴中,任英伟快速抽送近百次,才搂着他亲吻,喃喃道:“英伟,我真怕失去你。”
  英伟感动了:“你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茫然失措,知道你回来,我又有多高兴?”
  却不提他刚刚才玩弄了他家的女佣。“现在我更明白你的珍贵,你是我生命的全部。”
  曹颖搂的他更紧,他缓缓抬着屁股,拔出话儿,然后急速插进,曹颖哼叫着,妩媚中透着幽怨……
  英伟醒来,发觉身边的女人却是元姨,赤裸着缩在他怀里,盈盈笑着,看着他。他亲吻着她,问道:“她们呢?”
  元姨笑道:“龟儿子,昨晚疯了一夜,还不够?睁眼就找她们。”
  英伟嘿嘿两声,知道她有一丝醋意,便不解释,翻身压住她,搓揉着她硕大的乳房,和高耸的阴睾。
  果然她受不了,温驯的任他抚弄。
  但当他要插入时,她阻止了他,道:“一晚上弄了三个女人了,今天要歇着,养养精神。”
  英伟知道元姨是最痛他、关心他的,每次他躺在她怀里,是他感觉最安定的时候。
  元姨道:“来,我给你按摩。”
  扶他平躺了,跨坐在他身上,给他按摩着疲累的身体……
  英伟起床已经12点,经元姨一番按摩,他疲态尽去,又略睡一会,才穿上睡衣下楼,客厅里没有人,想来这时刘姐已在准备午饭,而元姨必是去花房了,他本来要到花房的,但想起刘姐,他不由得心中一动,昨晚他确实醉了,而且只想到发泄欲火,没有与她好好温存。
  他放弃到花房,转身来到厨房,刘姐确实在,正弯腰扫地,圆浑的屁股掘着,性感,充满诱惑,他欲火高涨,猛扑上去,环抱住她,低声道:“我的美人儿,想死我了。”
  想着心事的刘姐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啊的惊叫一声,惶惶回头,见抱住她的是他,不由幽怨的望着他,嘴里道:“放开我……”
  却不挣扎,任他的手顺领口滑进去,搓揉奶子。
  英伟亲吻着她肩胛,缓缓掀起她裙子,拉下裤头,撩起睡衣,托着话儿就送入她阴中,她呜呜叫着,双手撑着灶台,任他抽送……
  她渐渐高潮。但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她吓了一跳,欲火顿熄,身子一直,脱出身放下裙子,红着脸回头看时,却不见有人,她忙推开仍要扑上求欢的英伟,如受惊的小鹿奔进盥洗室,关闭了门,扶着门定定神,但英伟追了来,用力推开门,搂住她仍要求欢,她惊魂未定,按住裙边摇头。
  但英伟仍把他裙子拉脱,按她在面盆边支撑了,抱住她肚子,讲话儿送入,她再无力拒绝,屏息任他胡为。
  但这时,内间厕所的拉门悄然开了,二人从镜子里看到元姨沉着脸走了出来,刘姐待脱身,但英伟却死劲儿抱住她肚子,性器仍留在她阴中,对元姨亵邪的笑了:“刚要叫你一起来玩,你就来了,来,让我亲一个……”
  元姨哼了一声,道:“英伟,你也太大胆了,大白天就敢搂着个女人弄,把我们母女还放哪里?”
  英伟吃吃笑道:“装什么正经呀?一块儿玩儿。”
  元姨打开伸向她的手,满面恼怒的走了。
  英伟见元姨生气了,他没有想到她会有那么大醋意。他拍拍羞伏在面盆上的刘姐,道:“乖,饭后在房里等我。”
  便抽身追了出来,见元姨的背影消失在后门,便追了过去,他在花房的门口向里观望,见元姨埋头坐在沙发上,看不到她的脸。
  他俏然拉门进去,近前一把抱住元姨那丰隆的胸,道:“丽,生气了?”
  元姨侧脸看看他,叹口气,别过头不理他,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元姨生气,他挨身坐在元姨身边,探手伸入元姨的小衣,轻轻揉捏他的乳头,他知道她一向乳头受到刺激,就把持不住自己。果然,元姨的身子颤抖了,她心中的怒气消失了一半。
  他推着他的手臂,企图逃离他的抚弄,但他紧紧圈住她,赤裸的身子压倒她在沙发上,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他,索性抱住他,接受他的亲吻。
  “丽,干吗生气呀?”
  英伟剥着元姨的衣衫,哄着她,“昨晚我不是告诉你了?为这生那么大气?”
  元姨哼了声,却不言语。
  话儿进入了阴道,英伟卖力的一阵抽送,元姨的气恼早飞到九霄云外,沉浸在性的欢愉里。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真正的享受他给与的性快乐,最近以来,每次欢娱时节,都会有曹颖一起,她虽然不是占有欲极强的女人,但有另一个人在一起,她很难与英伟说一些调节情调的绵绵情话,随着年龄接近40,她的性欲已经不像前几年那样强烈,她更多的希望他和她聊天调情,性交变的次要。本来,今天她希望在曹颖不在的机会好好和英伟叙叙心中的郁闷,但英伟却缠上了刘姐,这才是她气恼的原因。
  元姨很快达到高潮,她按住蠢蠢欲动的英伟,搂着他头颈,温言道:“英伟,我不能再来了……”
  英伟并没有痛快,仍然用力抽送,元姨道:“噢,不……不……听我说……
  哦……你还有一个……在等你,歇一会儿……“
  英伟停下,把话儿养在元姨温滑宽松的阴道里,笑道:“丽,你越来越不行了。”
  元姨抚摩着他汗湿的背脊,笑了笑,道:“我老了,再有5天我就40岁了。”
  英伟道:“丽,你生日希望得到什么礼物?我想了好几天了,送你一只钻戒如何?”
  元姨不禁柔情似水,当初二人初始情投意合,英伟就送过一只镀金戒指,至今她仍然珍藏着,但她还是道:“我以为你忘了呢。”
  英伟道:“我怎么会忘?我已经定做了一只,明天就可以去取。”
  元姨道:“礼物并不重要,只要你和元芫幸福,我就很安慰了。”
  元姨的寿酒摆在白云酒店的一个单间,元姨不愿铺张,只有家里的三口人加上曹颖、刘姐,到也其乐融融。
  元芫为母亲添寿敬酒过,英伟刚要敬酒,元芫的电话响了,元芫摸出电话接听,元芫接完电话,不好意思的对母亲说:“妈,公司里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英伟道:“什么事那么急?等会儿切完蛋糕在走也不迟吗。”
  元芫整整衣襟,对母亲道:“妈,我们从台湾聘请的程序设计师他们刚刚到,本来我想他们应该会到酒店休整歇息一下,但人家直接去了公司,很有职业道德的表现呢,如果我不过去,显得我们不够诚意,我……”
  元姨一笑,道:“你就去吧,这里有他们陪我就够了,不行让英伟也陪你过去。”
  元芫道:“英伟是该过去,但妈的生日更重要,我们都离开,这里的气氛就全没有了,下午4点公司有个欢迎会,那时你们一块儿过去。”
  元芫匆匆去了。
  少了元芫气氛却似乎松弛下来,各人随意的喝着酒,因服务生在,说话有些顾及,不敢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
  很快,酒菜上齐,刘姐不失时机地打发服务生走了,跟去锁了门,这一下,房间里才真的活泛起来。元姨有了酒意,乜斜着醉眼深情的望着自己帅气的情人,心里暖暖的,一丝淫意流露在眉梢。但元姨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忧心,眉角挂着愁绪。
  英伟端着酒杯挨身坐在她边上,笑道:“岳母,干了这一杯酒,小婿有礼物送岳母大人。”
  元姨勉强展颜,笑道:“乖儿子,送我什么?”
  “喝了这杯再说。”
  英伟把她抱在腿上,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元姨浅浅浃了一口,她知道英伟要送她一只钻戒,含笑等他取出,英伟把杯中的酒水喝干,从曹颖的手里接过一只红色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漂亮的钻戒,元姨伸出纤纤素手,准备他给自己戴上,但英伟却道:“丽,这只是我的。”
  他把打开的盒子转过来对着元姨,“这只是你的。”
  元姨盯着那钻戒半响,突然搂住英伟的脖子,在他面上风狂雨骤般亲吻,他瞬时明白:他为什么准备两只钻戒,那是他不仅仅是把她当作岳母、情人,更说明他心里把她当作妻子,永远相伴,像钻石一样,永不变色。
  曹颖、刘姐围过来,撺掇英伟象征婚姻般给元姨戴上。
  元姨深情脉脉的跨坐在英伟腿上,解开了英伟的皮带,把他裤子剥下,暴露出他昂扬的话儿,撩起裙子一抬身把话儿送入阴道,双腿紧紧圈住他,才伸出手。
  英伟优雅的捏着钻戒戴在她无名指上,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丽,我爱你。”
  元姨激动不已,拉着他手把另一只戒指给他戴上,拉着他的手按在胸前,含泪道:“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这么深情?这么肉麻?”
  曹颖嘻嘻哈哈笑着,在两只杯里倒上酒,道:“再喝一杯交杯酒。”
  元姨和英伟愉悦的喝了交杯酒,英伟搂过曹颖和刘姐,四个有情人紧紧拥着……
  元姨抚摸着英伟的脸颊,不无担心的道:“伟,你说服元芫给你怀个孩子了吗?”
  英伟苦笑:“曹颖最清楚的,元芫现在事业心占据了她的一切,我每次提及,她总说还年轻,过几年再说。”
  元姨叹口气,道:“这孩子,我十七岁就有了她,你们都26岁了,还年轻?”
  曹颖道:“元姨,想抱孙子了?那还不容易?你可以给英伟生一个呀。”
  元姨脸一红,啐道:“没正经的小蹄子,那样我们不乱伦了?”
  她话一出口,登时知道错了,噗嗤笑了,刘姐和曹颖更是笑的直不起腰,元姨索性不要面皮,紧蹲两下,道:“我就是喜欢……”
  英伟忍住笑,郑重道:“你们谁愿意给我怀个孩子?”
  三女不笑了,互相不好意思地看看,低头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元姨才道:“伟,我们都愿意的,可是,我不能不考虑我们的身份,我们的孩子是元芫的孩子还是弟妹?其实,颖颖最合适,她是元芫唯一认可的你的女人……”
  曹颖微微摇头,道:“不可以的,元芫每周都亲自喂我避孕药,她不允我怀孕。”
  元姨叹口气,道:“元芫这个孩子……”
  刘姐突然道:“元姨,我可以的……我……”
  元姨感激的握住她的手,道:“你愿意?”
  “是的!”
  刘姐毅然决然的点着头,道:“我可以到时候说和……和……情夫有的遮掩……”
  英伟心里一热,紧拥住她,亲着她脸颊,道:“那个不敢承担的情夫就是我。”
  欢迎宴会就在别墅举行。这次从台湾招募了5名技术精英,2名管理师,当元芫把他们中负责课题项目研究的李卓从介绍给英伟时,他感觉他是那么年轻。
  李卓从很活跃,不多久就和公司里的高层很熟络。他邀请曹颖跳舞,他的舞姿也是那么潇洒。
  李卓从很快得到大家的认可,不仅仅是因为他灵活的处世,更因为他的研究工作卓有成效,成绩斐然。
  项目结束后,按照合约,他们将有3个月的假期。唯独李卓从留下来,曹颖这时已经辞去医院的工作,作为公司的经理助理她与李卓从送其他四名同事回台湾探亲,从飞机场回来的路上,曹颖注意到李卓从不住盯着自己看,她有些不自在了。
  自从他们认识以后,李卓从似乎就非常注意自己,有事没事老爱围着自己转,她和他也合得来,性格也相投,但她局限于工作时间,下班后她避免和他接触。
  李卓从徒然笑道:“小曹,那么紧张呀?”
  曹颖呜了一声,道:“怎么?”
  “你流汗了。”
  他取过面巾纸要为她擦拭,她微微一笑,接过纸巾,擦拭了额头和脸颊,道:“今天好热。”
  他一笑,道:“是吗?车里冷气够冷了,我感觉到凉了。”
  曹颖关小冷气,道:“那,现在好些了?”
  李卓从道:“不用,我不冷……”
  伸手去按冷气挚,手搭在曹颖软绵绵的小手上,曹颖待抽手时,李卓从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她匆忙刹车,停在路边,责怪道:“你做什么?”
  但他没有松开她,反而把她揽进怀里,道:“曹颖,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去吗?
  那都是因为你……“
  曹颖推据着,气喘吁吁地道:“你怎么这样?放手!”
  李卓从见她急声厉色,讪讪地松开她,歉意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曹颖推开车门,大声命令道:“请下车!”
  李卓从不情愿的下车,边解释道:“我……我喜欢你呀……我爱你……我……”
  她不听他解释,关上车门,一加油门,车飞驰而去。李卓从懊恼自己的冲动,跺着脚责备自己。
  他站在路边,眺望着远处市区的初上灯火,心里又是失望,又是后悔。
  突然,身后传来刹车声,一个绵软的声音叫道:“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一回头,就看见公司的公关魏小姐探出车窗向他招手,他正愁怎么回去,不觉欣喜异常,奔到她面前,道:“搭个便车怎么样?”
  魏小姐嫣然一笑,道:“被人家甩下了?”
  李卓从尴尬的笑笑,道:“不是……我……在这里看风景……”
  魏小姐哈哈大笑,打开车门道:“上车,不过有一个小小要求,你来驾车。”
  李卓从搀扶她下车,赶去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搀她在副驾驶座坐好,才上车架车而去。
  魏小姐舒展着身子,道:“怎么?碰钉子了?”
  李卓从不答,专心致志驾车。
  二人沉默了。
  这魏小姐他了解一些,原来是另一家台湾公司的公关,因为业务关系,认识了英伟,据说,她就是因为英俊帅气的英伟的吸引才跳槽到这里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她从见到英伟后就对他着迷,虽然知道他已经结婚,但她只要能每天见到他,就心意满足了。
  虽然听说英伟是一个风流成性的人。
  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知为何,英伟从来不对她加以辞色,她自然不知道,英伟对女人有自己的原则,因为公司是和妻子共同经营,需要夫妻齐心,他的私生活虽然糜烂,但他有个底线,绝对不会跟公司职员发生任何私情关系,这也就是英伟对她没有感觉的原因,如果她当初不进入公司,也许,他早已会勾引她了。
  车进入市区,魏小姐打破沉默道:“你先送我回家好吗?等会儿你开车回去好了。”
  “那,明天你怎么上班?”李卓从还是上车来以后第一次开口。
  “哈哈!”魏小姐哈哈笑着:“明天公休日呀,连这都忘记了?周一你来接我好了。”李卓从嘿嘿两声,算是做答。
  到了魏小姐的公寓,魏小姐突然道:“对了,大技师,可以帮我修一下灯吗?
  几天不亮了。“李卓从不好拒绝,点头答应。
  魏小姐住九楼,搭电梯上去,该层只有两户,显得很幽静,开门进去,房子里装饰很优雅,宽敞明亮淡雅的大厅显示主人高雅的品位,但李卓从疑惑魏小姐从哪里有这么大财力住这么大而且漂亮的房子?
  魏小姐微笑着招呼他坐,李卓从道:“不坐了,坏了的灯在哪?”
  魏小姐笑道:“这么匆匆忙忙?好吧,在卧室……”
  她领他来到卧室,但室内的一切让他踌躇了;粉红色沙帘映照的卧室里一片淡红,床头上一幅大大的女性裸照妖冶妩媚,春情万种;壁橱、装饰甚至台灯都是裸女或者交媾男女的形状,他不禁心中澎湃,克制着自己陡然升腾的性欲,平缓着心绪道:“这……我不方便吧?”
  魏小姐倒大方,道:“怎么?还害羞呀?”
  她拿起那裸女台灯,道:“就是它坏了,你给看看。”
  李卓从尴尬的接过,道:“我还是到客厅去修吧。”
  魏小姐道:“到客厅似乎更不方便,我要洗澡。”
  他下意识向客厅望了一眼,他注意到那客厅西侧的整体浴室,磨砂玻璃的幕门,肯定遮挡不住春光外泄,他只好接过魏小姐递过的工具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低头摆弄那台灯,魏小姐微笑着掩门出去了。
  他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的,他只是受今天的情绪影响,没有心情应付这风骚的女人,他边拆台灯,便打量卧室,卧室里的一切给人无限的遐想,容易勾起性欲,他的目光被那幅裸照吸引了。
  那女人分明就是魏小姐,只是脸上漾溢的淫荡与平日见到的魏小姐灿烂的笑不同,身上的肌肤细腻光滑,高耸圆润的乳房和细细腰肢下高翘的屁股充满诱惑,他不禁怦然心动,转头看向房门,那房门竟然有一条窄缝,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浴室,浴室的幕门并没有关闭,淡淡的水汽缭绕在魏小姐那傲人的身躯上,她扭动着腰肢,冲洗着长长的秀发,水流潺潺流淌在她凹凸有致的肉体……
  他知道她在勾引他,他再也没有理性克制自己的情欲,他脱掉外衣,随手甩在地上,拉开门就奔向她。她嘴角挂着甜蜜蜜的笑,扔掉水蓬张开双臂迎接他,二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疯狂的吻着,好似久别重逢的恋人。
  魏小姐拉脱他底裤,时机掌握的恰到好处,引导他雄起勃勃的性器送入自己滑润的阴道,他挺动着身子,用力、用力……
  她放浪地大声叫唤着,几近癫狂,这是最能够让男人兴奋的诀窍之一,果然,李卓从忍耐不住,射精了,他匆忙撤出话儿,精液激射而出,附着在她平滑的小腹上。
  他为自己这么快射精歉意地垂下头,但魏小姐没有丝毫责怪和不满的意思,笑意如旧挂在淫糜的俏脸上,左手帮他套弄着话儿,伸出细长的右手小指,用长约半寸的指甲刮起他的精液,连手指也一并吮进嘴里,惬意地品味着,他虽然在大学时交过几个女友,也和她们上床,包括现在的女友,没有一个有她这般淫贱的。
  但这样的女人却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的。
  她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扶摩着他肩胛,荡笑道:“我很贱,是吗?”
  他喃喃道:“不……”目光灼灼的盯视她美丽的眼睛。
  二人携手并肩来到卧室,她伏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圈住他,亲吻着他,他渐渐放开,拥住她,道:“你为什么要选上我?”
  “哈哈,”她爽朗的笑着:“你的意思是我勾引你?”
  “差不多了。”
  他也开始肆无忌惮“你强奸了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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