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娼乡趣全(金融淫风暴)
第一章 孤女寡母
文泉从科大毕业回家待分配。叶阿姨告诉他省分行正需要他这样的计算机专
业人才;分行人教处高峰处长上个月来他们县支行时曾答应帮忙把他弄进省分行
;大概这几天会有结果。文娇也一个劲地说高叔叔不错,一定会把他弄进省分行的。当时他笑笑没说话,计算机专业的本科毕业生在九十年代初可不愁没个好工作,何况他还有张党票。
没几天那个高处长又到他们县来验收人事整顿工作,乘便告诉叶红已把文泉弄到省分行了,并写了封信让文泉带着马上到省人事厅去拿派遣单。本来文泉还想在家多玩几天,但高处长建议他早点去落实一下,宁可在省城多等几天也不要错失良机。结果文泉在人事厅干了一个星期的临时工才拿到派遣单。
他不知道这一个星期的临时工是高处长有意让他去干的。其实他进省分行已成定局,那天晚上叶红送高处长回宾馆时就已在高处长怀中知道了结果。他那天早上去省城,高处长晚上就去了他们家。
上次高峰到她们县支行见到小巧玲珑却蜂腰肥臀的叶红便暗自惊为天人,早
就听说有这么个漂亮寡妇的高峰被那娇小丰韵深深地吸引住;当得知她正为大学
毕业的儿子的工作分配担心,而她儿子又正好是他们分行准备要一个的计算机专业本科毕业生时,高峰顿生天助我也的感觉;乘便向叶红暗示自己可以帮忙,让她晚上到他住宿的宾馆细谈。
晚餐后高峰以整理材料为名谢绝了县支行安排的活动,独自在房间等待佳人到来;只要答应将她儿子弄进省分行,不愁她不让他予取予求,而对于他来说,安排一个大学毕业生的工作简直连举手之劳都谈不上。
叶红如约走进高处长的房间,满怀希望地看着年轻有为的人事处长:“您看我儿子的事咋办才好?”
“别急。你说说他的情况;事情应该不难,凑巧的话我一句话就行了。”高峰贪婪地欣赏着佳人的娇躯,从头到脚,细嚼慢咽,不放过每一处玲珑有致的凸凹,对她说的话倒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直到叶红问他咋样时才从她丰腴的小腹下收回目光:“好办,好办。一句话的事。”
“您看我们该咋做?”
“啥都不用做,等着就行。”
“真的?那您把他安排到啥地方?”
“省分行咋样?我想办法把他弄到省分行来。”
“那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了,我可就指望您了。”叶红喜出望外地掏出八百圆钱走向高处长:“这钱您先拿着去通关节,不够我再补。”她也听同事们讲过高处长的来头,既然他说可以把儿子弄进省分行,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收起来,收起来,别和我提钱的话。”高峰一把推向伸过来的小手:“不然我生气了。”
叶红没注意到只穿着汗衫短裤的高处长下面已支起帐篷,仍然将钱塞过来:“那咋行,现在办事哪儿不得花钱,总不能让您为我们用钱吧。”
高峰一手抓住她拿钱的小手,一手搭在她肩头把她半拥入怀将钱往她的小包里塞:“我办事不花钱,谁敢收我的钱?”
推让间高峰已将她完全拥入怀中,将小手塞入小包后威严地说:“听话,把钱放下!”
叶红被这一声怒喝惊骇得放下钱——处长自有处长的威风,她怯怯地抬头嚅嚅道:“那让我咋谢您?”
高峰没有答话,双手兜住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走进里间。
“别,别,高处长,不要这样;一会儿人来了。”措手不及地被抱起来,那支滚烫的坚挺正好杵在自己大腿间,屁股上的两只大手还在用力揉捏;叶红心慌意乱之际她只希冀有人来找处长让自己脱身。
“不会有人来。”高峰抱着她倒在床上,左手抓住一团盈盈的丰乳,右手钻进薄裙里顺着大腿摸向裆部:“我保证把你儿子安排好,以后还会继续照顾他。”
叶红竭力挣扎:“你找啥样的女人找不到?咋偏要跟我这比你大的寡妇过不去。告诉你,白虎可是克男人的。”
高峰无言地压住因竭力扭动而更加令人垂涎的肉体,放开乳房解她的衬衣钮扣,抽出钻进裙子里已摸捏到大腿根部的手解开她裙腰上的钮扣和拉链。
叶红使劲推着高处长的肩头,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住手,住手!我要喊人了。”
“你喊嘛。”高峰一手将胸罩推上去握住正如豆腐般颤动的白嫩奶子,一手伸进三角裤试图插入夹紧的双腿间。
羞愤无助的叶红奶子被捏得胀疼不已,下面的手指已经挤进大腿根部在阴唇上撩逗。怒骂一声“畜牲”,她紧夹大腿拼命掀开高峰站起来;不料裙子却随着她急促的动作顺腿滑落地上,急得她赶紧弯腰去提,慌乱之下将半裸的屁股挺向高峰。
高峰扑上前把那小巧的三角裤从她屁股上顺着丰腴白嫩的双腿一把扯到小腿
间,顺手将她又掀翻在床上,扯掉三角裤和裙子一起扔在地下。半裸的叶红翻身躲向床里,双臂环抱在胸口掩住双乳,紧缩双腿试图护住因惊恐而颤栗不已的阴部,绝望地看着高峰。
高峰赤身俯向叶红,硬梆梆的鸡巴翘动着指向叶红用双脚遮挡着的下阴:“想想你儿子吧。”
用力拉过她的双臂,扯下她仅剩的衬衫和胸罩后将她仰面摁在床上,右手压在她的双乳上,左手插入紧夹的裆部抓捏着:“我本不想对你动粗,即便是强奸我也肯定能日了你;你犟不过去的,何不大方些?做我的情人,我还会亏待你吗?
你也能享受享受嘛。“
见叶红没有妥协的迹象,高峰左手食指猛地抠进阴道里,在滑腻的肉洞里用力搅动,右手强行摆平她的身子后凶猛地压向她仍在挣扎的身体,双腿挤进她仍然试图夹紧的腿间;挺腹压住她坚持扭动的身子,一手将她的一双小手捉住固定在她头顶,一手拿着鸡巴用龟头在阴唇间擦拭。
叶红拼命扭动下身,力图躲开男人的攻击。欲火中烧的高峰恼怒地使劲压住她的扭动,进一步挤开她的大腿将龟头顶在阴道口,抽手抱住她一直在不断扭动的屁股使劲将鸡巴戳进去。
叶红痛苦地哀叫一声“不要”后闭上双眼,鸡巴毫无预警的戳入所带来的羞辱和疼痛使她急剧地摆动头部,眼泪汹涌而出;屄里被强行捅进一根鸡巴的无奈何使她无力地张着双腿瘫软在高峰身下,任凭他在她身上肆虐;奇怪的是她的身心居然都隐约感到一阵充实。
高峰挺着屁股将鸡巴死死地杵在因突遭外物入侵而不住痉挛的肉洞里,双手落在那对丰满的奶子上搓捏:“顺从我,你一家人都会受到照应,后福无穷;不从,我已经日进去了,以后的事你会连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叶红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守寡十年,也不是没遇到过骚扰,但自己送上门让人强奸这还是第一次,没想到今天为了儿子送来给人强奸了;想到儿子,她灵机一动:听说他只有一个女儿,让文泉想办法也去日他老婆和女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原本也不是啥贞洁烈妇,也不是没被人强奸过,无奈之下何妨就作个荡妇享受享受呢,被他日的感觉好象还不错嘛。
叶红睁开眼望向高峰:“你可要对我孩子好。”
“放心,你不就一儿一女吗。我保证都给你安置好。”高峰突然想到她还有个小女儿,一阵莫名的惊喜在心头泛起。
“温柔点好吗?我整十年没……”
“怪不得你还这么紧,慢慢享受吧,其实我很温柔的。”
“还温柔呢,刚才那一下都快把我整死了。”叶红双手放在高峰背上开始撒娇。
高峰低头含住一团丰乳,摆动胯部让鸡巴在肥腻的肉洞里搅动起来。叶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男人所带来的快感,渐渐被撩逗得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抬起屁股使劲配合高峰的搅动;嘴里也吐出一声声春情难耐的娇吟,刺激得高峰放开双乳将手撑在床上猛做伏卧撑,抽出捅入地展开猛烈攻击。
不知不觉地,叶红被日得下阴泛起一阵骚痒,不禁兴奋地双脚撑床,反弓身体竭力挺起屁股迎向男人;随着阴精一阵阵地涌出,她突然箍紧双臂张嘴发出一阵细细的尖叫——性高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使她一下子又瘫软下来。
高峰强忍住射精的冲动顶住淫水泛滥的屄不动,静静享受肉洞里的颤栗和腹部的痉挛;这么容易就把她搞定了,看来要日她女儿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暗自高兴中高峰翻身坐起,在叶红发出惊叫的同时将她抱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将鸡巴重新送入屄里。
屄里重新感到充实的叶红睁开眼睛,无力的双手搭上高峰的肩头:“你日死我了。”
“还没完呢,就把你日死了?”高峰笑着含住一只奶子,舌头撩逗着依旧硬挺的乳头,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挺动鸡巴日她。
高潮过后的叶红被这奇异感觉刺激得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摆动屁股积极配合他的动作。她何时尝过这种滋味!
高峰暗笑着摸向她的肛门,用她流出的骚水涂满肛门四周后沾满骚水的中指奋力抠进肛门,在叶红“啊”地尖叫声中抱紧她的屁股挺起鸡巴将一股热流射向屄底。叶红在肛门一阵裂疼之后阴道里又受到一阵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刺激;不但有男人硬挺但不失温柔的搅动,还伴有精液温暖而又有力的冲击;不由得紧贴着他竭力紧缩下身让双方一起享受最后的消魂。
高峰抠着叶红的肛门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仰倒下去,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抱住屁股的手依然在肛门里抽动,另一手抱住她丰腴的后背:“咋样,不错吧?”
“还说呢,咋抠人家屁眼?疼死人了。”
“日得你不舒服吗?”高峰在她的肛门里抽动着手指。
“你可一定要把文泉安排好。”
“嗨,这时候你提那事儿做什么;别说文泉,连你女儿到时候我都会给你安置好。”高峰直指小姑娘。
“谢谢你。”叶红故作娇羞地一头埋在高峰胸膛,两手伸进他腋下抱住他,轻扭屁股夹动下阴揉搓那逐渐萎缩的鸡巴。
“不用谢我,你方便时陪我玩玩就行。你女儿多大了?”
“快十四啦,初中都要毕业了。哎呀,我该回去了,她九点下晚自习。”提起女儿,叶红赶紧摆脱屁眼里的手指爬起来,抓过胸罩和衬衣匆忙穿戴起来。
“今天不留你过夜,哟!你还真没长毛呃。”高峰躺着没动,直盯着那光洁阴埠下的孱孱溪流。
“都怪你,那么凶。”叶红丢过一个媚眼捂住三角洲下床,捡起地上的三角裤跑进浴室。
高峰静静回味着叶红的娇媚,一边算计着那个十四岁的处女。
叶红出来时手上拿着湿毛巾:“我得快点,文娇回去不见我会着急的。”
“我陪你回去,也让她见见我这后爹。”高峰看着叶红轻柔地擦拭着自己的小弟弟,公开发出试探。
“不行,你整得我下面还火辣辣地疼。你是谁的后爹?她要知道你欺负我,非恨死你不可。你这个小祸根。”叶红说到最后轻轻打了手中的鸡巴一下,还没意识到高处长已把念头动到她女儿身上了。
高峰“哎”地一声坐起来,一手抠进三角裤底:“她不是从这儿跑出来的吗?
我睡了她妈就是她后爹了,我保证比她亲爹待她都好。“
叶红一把打掉他的毛手:“别闹,我该走了。等我先和她说说再让你到家里去吧。”
高峰翻身下床抱住她:“亲一下就让你走。”
第二天星期六,高峰没回省城,只为抓紧督“捣”。叶红下午打电话请他晚上到她家去。她家距支行机关不远,长平,九路车,田美或广富口,协自公司最西边半边单元的五楼,很好找。
“今天也不会有人去找你吧。”叶红迎进高峰戏问。
“放心吧,八小时之外我绝对自由。处长可不是当假的。”高峰将她揽在怀里一手伸进裙腰直奔阴埠:“哪间房?”
“左边。”叶红领他走进自己的卧室。
“今天让你试试我真正的温柔,尝尝做神仙的味道。”高峰动手解她身上的衣物。
“随你吧,只要你以后别忘了我们娘儿仨。”叶红听凭他边抠摸边将自己剥得精光,主动上床打开床头灯,摊开身体将女人的一切奉献在高峰眼前。
“我有心伴你一辈子呢,你不就大我五岁嘛。”高峰将自己也脱光后站在床边欣赏着叶红性感的身躯。
丰满的肉体上没有一点瑕癍,性感的曲线流水一样欢快地从光洁的颈下流向双乳和两肋,收缩于略嫌丰腴的腰部和微挺圆润的小腹,绕过娇小的肚脐聚集向那光洁无毛却丰腴饱满的濯濯童山,直指男人的最终目的地。
尽管奶过孩子却并不松弛的胸乳山峰般傲然耸立,两颗紫葡萄般暗红色的乳头诱人地对峙着;白嫩圆润的大腿间鲜红色的屄口微张,两片暗红色的阴唇颤栗着拱护着那颗欲滴的阴蒂;大概已被他刚才的抠摸撩起性欲,阴唇下端呈现着一线乳白色的溪流。
高峰拉过她的双腿,让她把屁股搁在床沿:“洗过吗?”
叶红娇羞地偏过头:“洗好了才开门。”
高峰蹲下身分开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上,两手绕过丰满的屁股捏住那对丰乳,一头埋进胯间:“真香!”
叶红娇羞地伸手推向他的头:“日就日吧,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谁说的,美着呢。”高峰出乎她意料地含住两片阴唇,舌头在阴蒂上舔弄几下后钻进阴道口勇猛地探向深处。两手用力揉捏掌中的丰乳。
叶红被刺激得“啊”地一声尖叫,双手抓住床单猛地挺起屁股去迎接这意想不到的舒适。
时间在高峰的性技巧发挥中过得飞快;一个多小时后,死去活来三次的叶红瘫软在高峰怀里,饥渴的寡妇被高处长高超的性能力彻底地征服了:“谢谢你,峰,今晚我才知道什么叫女人。”
“谢什么,可惜你不能享受更多。”高峰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
叶红握住依然硬梆梆的鸡巴时才意识到他还没射精:“哎呀,你还没…,我可实在受不了了,咋办?”
高峰悄悄看看手表,她女儿差不多要回来了:“没事,你就这么拿着,我忍得住。让我抱着你躺一会儿;我喜欢你,并不一定每次都要…”
叶红感动得眼眶发红:“我给你用嘴吸出来,好不好?”爬起来一头扎向他的胯间,张开小嘴将亮晶晶的龟头含进口腔,舌头笨拙地绕着龟头撩动。
高峰将她的屁股拉过来,一手揉捏两瓣肥臀一手将屄里流出的骚水涂向肛门周围,中指再次抠了进去。
叶红吐出鸡巴:“后面太小了,可装不下你。”说完又将鸡巴含进嘴里。
高峰笑笑:“不会,这样挺好。”
挺好吗?
当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不多会儿,门外便响起娇嫩的叫喊:“妈,我回来啦。”
叶红惊恐地抬起头:“糟糕,娇儿回来了,咋办?”
“随便套件长裙去开门;我很快就收拾好。”
叶红强自镇定地应声:“来了。”拉过一条连衣裙胡乱套在身上,对高峰说声“你快点”,便拢拢短发去开门,顺手打开卧室的吊灯。
高峰只穿上短袖汗衫和外短裤,将自己的内裤和叶红的衣物一起塞入枕头底下。
“嗯…?妈,你身上好大一股怪味。”
“傻丫头,妈还没洗澡,当然有汗味。快去把书包放好来见见省分行的高叔叔。”
“高叔叔在我们家?他肯定会给我哥帮忙吗?”妈妈中午详细地对她讲过高叔叔和哥的情况。
高峰适时地走出房间:“文娇下晚自习啦?我答应你妈把你哥安排好就一定能办好,不信咱们拉勾。”高峰伸手勾动小指。
小姑娘也笑着伸出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叶红推推女儿:“没大没小。去自己房里复习功课去,妈去给你做夜宵。”
“妈忘了今天星期几啦?今天晚上我休息。”
“哦,妈倒真忘记今天星期六啦。你陪高叔叔坐会儿,妈换件衣服去做夜宵。
高处长,您坐。“叶红一推女儿又对高峰笑笑,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高峰顺势牵着文娇让她坐在自己右边,握住她左手放在大腿上关切地问:“功课蛮紧吧?”
“紧得要命,老师填鸭子似地往我们脑子里塞东西;可苦了我们这帮中等生,跟又跟不上,放弃又不甘心;只能跟着拖了。”
“别急,只要你尽力学,考个什么样是无所谓的,等你要参加工作了,高叔叔保证给你安排个好工作。”
“真的?那咱们再拉勾。”文娇伸出右手勾动小指。
“高处长可别听她的。她哥成绩那么好,她再咋也得上个重点中学,考个名牌大学。”叶红已麻利地换了一身便装出来,挺立的乳头表明她也没穿内衣。
“能考好当然更好,我少费点功夫,象文泉的事我就可以办得很轻松。但也不要逼得那么紧,总得给孩子一点信心和希望嘛。”高峰笑应叶红,也伸出左手小指勾住文娇的小指摇摆起来。
叶红摇头走进橱房。
高峰将文娇的双手合在一起握住:“告诉高叔叔,你将来想干什么。”
“坐办公室就好。咱们是当不了富翁啦,不当工人就行。”
“就这么点志向啊,没出息!你就是今天参加工作高叔叔都能满足你这点可怜的想法。你应该把书读好,也象你哥读个科大什么的,高叔叔才可以更好地帮你。否则你岂不白认识了高叔叔?”高峰“语重心长”地揽住文娇将她抱进怀里。
天真的文娇毫无防范地靠向高叔叔肩窝:“你不知道,读书好难好辛苦喔。
竞争好激烈的。“
高峰右手揽住她轻轻拍拍她平坦的小腹:“别忘了你还有高叔叔。既要努力学习,也不必总是惦记着要达到什么效果;自自然然地对待学习,尽其在我。”
大手按在她的腹部,手指悄悄爬向三角洲撩动。
“哎呀,你别动嘛,好痒的。”文娇按住几乎要伸到自己裆间的手指,脑袋歪向高叔叔胸口,娇声指控他搔痒了自己。
高峰的手指正好按在阴埠上享受那片柔嫩:“有没有信心搞好学习?”
“就这么熬呗,现在还能谈什么信心不信心。”文娇将高叔叔的手压在小腹部漫应着。
“你妈这夜宵做得还真复杂,咋搞这么久,我去看看。”高峰起身离开文娇走向橱房,手指下的细嫩使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给女儿弄些什么好吃的?”高峰从背后捏着一对丰乳抱住叶红。
“别闹,你不吃吗?我给你准备了喝酒的菜。”
“那你们得陪着喝一点,我今晚就不走了。”
“不行,我们从没沾过酒。再说也没地方你睡。”
“三人一起睡。”
“你放屁。她还是个小姑娘呢,怎受得了你这大畜牲。”
“放心,我不会日她,要是把她的中考搞糟了,岂不是给我自己添麻烦。”
“知道就好。手放开,该端出去了。”
“摸摸总可以吧?”
“哼!”既然已经和他有了这种关系,孩子们以后还得指望他照应,他想摸就让他摸摸吧,反正文娇是个孽种;只是处女膜得给文泉留着。
三人很快将夜宵端到客厅的圆桌上,叶红又去房里拿出一瓶五粮液:“对不起,没人陪你。”
“那咋行,一个人喝多没趣。当我缺酒喝呀。你们得陪我。”
“我们哪喝得了这么烈的东西,家里没有别的酒。这还是下午专门为你买的呢。”
“我去给你们买瓶葡萄酒。”高峰作势走向门口,他太知道葡萄酒对女人的杀伤力了。
叶红赶紧拉住他:“那咋行。算了,我去买吧,不然你会以为我不是诚心请你喝酒。”
高峰拍拍叶红香肩:“这还差不多。”
听见妈的脚步声移下楼,文娇拉住仍然站在门后发愣的高叔叔的手娇声问:“高叔叔,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妈?”她可不知道高叔叔正在算计她。
高峰转身将双手放在她肩头:“你咋知道?”
“我看到你抱着我妈讲悄悄话,你要是不喜欢她咋会对她那么亲热。她一定也很喜欢你的,还让你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我是很喜欢你妈,也非常喜欢你。”高峰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象昨天抱她妈一样把她不足一米四的娇躯抱在胸前,双手隔着裙子揉捏着紧绷绷的小屁股,“高叔叔也会对你很好,你以后上大学,分配工作的事高叔叔全包了。”
小姑娘被高叔叔兜着屁股抱起来,倒是觉得蛮好玩;嘻笑着伸出双手抱住高叔叔的脖子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娇羞地隈进他怀里:“我也很喜欢你呢。你不象别的大人总是要我拼命学习,就象我是一台学习机器,烦死人了。你真能把我哥弄到省分行吗?”小姑娘想亲自证实一下高叔叔的允诺,声音越讲越小。
“高叔叔本事大着呢,你哥的事只是举手之劳。”
“我妈也说你好大本事的,我帮我哥先谢谢你。”说着张开樱桃小嘴就印向高叔叔,香舌轻撩高叔叔满是胡碴的腮帮子。
高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得双腿一软,转身坐在沙发上:“我也谢谢你的信任。”低头在红嫩嫩的小脸上一边吻了一下后一口盖住樱桃小嘴,舌头随即攻入口腔搅动,一手按住微耸的胸部揉捏一手伸进裙子里摸搓小姑娘滑嫩的屁股,手指渐渐沿着股沟爬向诱人的处女地。
正当高峰忙碌不堪地把玩小巧的嫩乳和鲜嫩的阴唇时,门外响起叶红急促的脚步声:“娇儿,开门。”
高峰恨恨地轻捏一把滑嫩的大腿:“去给你妈开门。”
叶红气喘吁吁地走进门,看看两人没发现什么不对,将葡萄酒放到桌上,拉起高峰往桌边让:“今天你可是贵客,请上座。”又一手拉过女儿:“来,咱们陪高叔叔,你也喝一点,晚上好好睡觉。”
母女俩将高峰夹在中间坐下。
高峰看看三只小酒杯:“咋喝?”
“你两杯我们一杯。”
“白天还可以,晚上不行;干脆大家统一进度,我喝白的你们喝红的,喝多少算多少。”
“好吧,谁叫今晚你是贵客。”横心在他面前作个荡妇的叶红倒满三只酒杯:“娇儿,咱们欢迎高叔叔来我们家做客。”说完举杯示意。
文娇兴高采烈地举杯相应:“欢迎高叔叔。”第一次喝酒的她不知高低地仰头一饮而尽。
高峰说声“谢谢”也干了杯中酒。
却听文娇一声怪叫:“呀,好怪的味道。不过甜甜的。”
“快吃菜。”叶红又给三人倒了第二杯酒。
不知不觉中,文娇已隈在高峰怀里醉态可掬,迷迷糊糊地举杯:“来,高叔叔,你先喝,我再喝。”
另一边叶红也熏熏然地靠在他肩窝:“你个坏蛋,她还小呢,哪能这样整她?”
高峰双手在两块绝然不同的三角洲上轻拢慢捻:“她杯中一点酒都没有,我哪里整她了。”
“她醉了我可没醉,你那支手在干啥?你说过不日她的,别忘了。不然我就再不理你了。”
“我只抠一下,行吗?”
“可别抠坏她。”叶红扭头醉眼朦胧地看看渐渐安静的文娇。
“三人一起睡。”高峰紧紧双臂,双手找到一大一小两颗阴蒂轻轻按摩。
“好吧,她都窝你怀里了。但你绝对不能坏她的身子,她可是正在发育的小闺女呢。”叶红努力提起最后一丝理智护卫女儿。
“咱们到房里去吧。”高峰对小闺女可是迫不及待。
“你先抱她进去,我收拾一下桌子就来。”叶红撑着桌子站起来,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在送羊入虎口。
毫无醉意的高峰抱起文娇走进叶红的卧室,半斤不到的五粮液对“酒精”考验的人事处长构不成任何威胁,他把小姑娘放在床上,麻利地剥光了她。小姑娘紧闭双眼软绵绵地任凭摆布。
高峰边脱衣边贪婪地盯着赤裸裸平躺着的小姑娘:紧皱的双眉使她稚嫩的脸
蛋显得越发娇憨可爱,四肢摊开的身子微显凸凹,两团挺立的小奶子上点缀着两粒黄豆大的殷红,既无腋毛也还没长阴毛,平坦的小腹下阴埠光洁地突起,虽然不如她妈的丰满,可也有模有样地拱起在两道细嫩的腹股沟之间,两片小巧的粉色阴唇紧紧合在一起,严密地保护着令男人眼睛发直的少女圣地。
高峰欲火中烧地伸手握住两团小巧的嫩乳,埋头舔向那光洁白嫩的阴埠,舌尖时而分开阴唇找那颗隐藏着的小阴蒂戏耍,时而在白嫩的腹股沟游动。
硬梆梆的鸡巴使高峰不久就不耐地爬上床,强忍着要日小姑娘的冲动将她贴身抱进怀里,一手搂背让胸口紧压那两团紧绷绷的奶子,一手兜住小巧的屁股让硬挺的鸡巴钻进细嫩的大腿间贴住柔嫩的阴唇,低头吻住她,舌头不管不顾地伸进小嘴里搅动。
可惜望梅止渴无法缓解高峰心中的欲火,按捺不住的他翻身俯在她上方,拿着鸡巴在紧闭的阴唇上擦拭,可即使挤开了阴唇也无门可入。情急之下又侧身用手捂住屄,低头含住一只嫩乳,食指冲开阴唇的防护很快找到屄眼,也是不管不顾地抠了进去。
尽管感觉到小姑娘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躯,他也懒得理会,可才进不到一个
指头就被一面柔韧的肉壁挡住了去路;高峰仔细搜寻之下才发觉细嫩的肉壁上只
有一眼绿豆大的小孔,指头要继续前进只能冲破这层处女膜。
这是高峰绝对不干的。
处女膜只能由龟头来冲破!
无奈的高峰只好强忍欲火坐起来,另一手急迫地在娇躯上游弋,欲火中烧的双眼死盯着光洁无毛的阴埠,时而不耐地低头在娇躯上啃咬几下。
收拾完毕并擦洗了一下身子的叶红进房看到的就是这幅镜头。一惊之下酒也吓醒了一半,忙忙跑过来揽住高峰的肩头急道:“你没坏她吧?”
“你没见我抠都只抠进去一点点?就是不想坏她的处女膜。”高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快脱!你想憋死我呀。”
“你们还没洗呢。”叶红松了一口气。酒意又熏上头来。
“还洗什么,再憋会儿我可就要日她了。”
“别,我就来。”叶红赶紧脱衣服,为了替文泉保住文娇的处女膜,她也顾不得下身疼了。高峰刚才没乘机破了文娇的处女身也着实令她好感动。回想起来,自己好大意,若是他刚才乘机日了文娇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就躺她旁边。”高峰抽出手指将小姑娘横摆在床上,下床拉过叶红就压在身下,张开双手将母女俩抱在怀里猛挺鸡巴捅进叶红在床沿自动张开的裆间。
“你轻点。”叶红扭扭身子双手箍住男人的屁股。
“我可憋得够呛。”高峰收回抱她的手捏住一只丰乳,伸头含住一旁文娇紧绷的嫩乳,挺动屁股在叶红裆间猛烈冲撞。
“啊…,快,深点。使劲,我又可以了。”醉意未除的叶红不久就被整得性欲回潮;陶醉地闭上双眼,尽量把大腿张开,双脚撑地夹紧屁股迎接高峰的律动,嘴里不断吐出饥渴的娇吟。
高峰抬起上身保持鸡巴在叶红屄里的冲刺,一边摆弄文娇并拿过枕头叠放在她的屁股下,掰开大腿分开紧紧闭合的粉色阴唇一头舔下去。
“不要,她没洗。”叶红不敢想象才十四岁的女儿被舔弄时若突然醒来会有什么反应。才十四岁的嫩蕊啊!
高峰以一记猛烈的撞击回答她,俯身将龟头紧紧地抵在洞底,抬起小姑娘的双腿搁上肩头,低头含住那两片小巧的阴唇,舌头灵活地四处探险,双手象刚才对她妈时一样绕过小屁股爬上那对紧绷绷的小奶子使劲揉捏。
醉意朦胧的叶红忍住屄里的骚痒扭头看看女儿:“你别把她弄醒了。”
须不知高峰就是有心要把小姑娘弄醒,让她看看他把她妈日得多舒服,也让她稀里胡涂地接受三人裸身同床的事实,为中考后给小姑娘破身埋下伏笔。肩上的双腿微微动了动,小屁股也一下子绷紧,高峰知道小姑娘醒了,移动双手在她的腹股沟轻轻撩动,舌尖从阴沟上端的小阴蒂上滑到阴道口使劲往里钻去。
其实文娇早就被高叔叔抠得疼醒了,只是尽管屄里被他抠得很疼,可浑身赤裸裸地被他抱着又亲又摸又捏,她实在不好意思让他知道自己醒了,只好忍痛随他摆布。只是不知道他咋要抠自己的屄,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脏死了。妈进来后她更是羞得不敢睁眼,没想到妈一来高叔叔就丢下自己和妈亲热了,她心中还微微泛起一丝失望。
她知道妈是自己脱得精光被高叔叔压在自己旁边的,只是不知他咋会憋得够呛,自己不也躺在床上任他日吗?也不知高叔叔是如何在日妈,听妈那要死要活的叫唤,她一定舒服得不得了。不过自己被高叔叔吃奶子的感觉也好美妙,好奇怪。比哥用手摸的感觉好多了。只是那舌头撩得奶头好痒。
哎呀,他咋还亲自己的屄,那儿也是可以用嘴去亲的吗?他也不嫌脏;看来高叔叔真的是好喜欢自己,否则咋不嫌脏?文娇忍不住动了一下,可高叔叔并不停下来,舌头钻得好胀人,大腿根却好痒。文娇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屁股。
“娇儿,醒啦?”强自清醒的叶红羞愧地望向女儿。
“妈。”依然醉态可掬的文娇无奈地承认自己醒了,紧闭双眼扭动身子想摆脱窘境。
“别怕,妈在这儿。”叶红抓住女儿的一只手内咎地安抚她。
高峰知道今晚大功告成,抬头放开文娇:“高叔叔好不好?”
“好。”文娇小声回答。
“来,高叔叔抱抱你。”高峰站直身子向文娇伸出双手,硬梆梆的鸡巴从叶红裆里抽出来笔挺地指向文娇。
“不要,你答应过的。”叶红挺身而起一把将儿臂粗的祸根牢牢抓在手中,哀怨地望着高峰。
“放心,我只想抱抱她。”
“我喜欢高叔叔抱我。”文娇懵然睁开醉眼扑向高叔叔,一眼看见妈妈手中的那根棍子:“妈,那是啥?”
叶红无奈地放开手,迟早女儿也是要看见的:“是…”
“我知道了,是高叔叔的鸡鸡。咋这么大?它还会动耶。我摸摸看。”文娇醉态依然地双手捧着鸡巴爱不释手:“真好玩,你平时藏在哪儿,高叔叔?”
“藏在裤子里呗;来,娇娇,到高叔叔怀里来。”高峰无法忍耐鸡巴在无骨似的小手中跃跃欲试的冲动,将文娇抱入怀里,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从后面插入大腿间用中指钻进阴唇间滑动。
叶红急扑过去从女儿腿间又抓住鸡巴:“不要。”
“急什么,我要也不会等到现在了。”高峰示意叶红上床。
叶红顺从地上床躺好,叉开双腿将手中一直未松开的鸡巴拉向自己频频挺动示意的阴部。
“妈说不要啥?”迷糊的文娇不解她妈为啥总说不要,双手抱着高叔叔的脖子娇声问。
“她要我别日你。”高峰抱着文娇跨上床跪骑在叶红身上,将鸡巴插入叶红充满骚水的屄里。
“你不是已经把我日了吗?”小姑娘以为两人抱着就是男人日女人了,娇羞地扎向高叔叔肩头。
“早着呢,要用高叔叔的鸡鸡钻进这儿才算是日了。”高峰的中指头再次抠进紧窄的阴道口。腰腿用力挥动鸡巴在叶红肉洞里横冲直撞,胸口就势揉搓文娇的嫩乳。
“哎呀,疼!你的手都弄得我好疼,那么大的鸡鸡怎能钻进去。”
“日几次就不疼了,看看你妈,她多舒服。”高峰将事情引向高潮。
此时叶红正放松身心尽情享受性交的乐趣,葡萄酒的后劲乘虚而入完全麻痹了她,使她紧闭双眼满脸陶醉地瘫软着任凭高峰狂抽乱插,时不时挺挺屁股摆摆头,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
文娇从未见过妈妈如此幸福的模样,好奇地扭扭身子:“让我下来看你是咋日的。”
高峰将她放在旁边,捧起叶红的屁股加大抽插的幅度,让小姑娘能仔细地观察他是咋日她妈的。
文娇睁大醉眼盯着他们的结合部:“真的耶,你的鸡鸡真钻进妈的屄里去了耶。”
叶红闻声睁眼娇羞地指责高峰:“峰,你…”
高峰不理会她的指责,将鸡巴完全插入肉洞里用力搅动,搅得叶红又闭上双眼,双手握拳拼命摆动屁股索求更多的刺激。
醉意复深的文娇眼见两人裆下贴紧,再不见那根刚刚还时隐时现的鸡鸡,急忙伸出一手:“你们干啥?鸡鸡不见了耶。”
叶红在被日得欲仙欲死时又受到被迫让女儿目睹自己挨日的心理刺激,强烈的双重刺激使她兴奋得早已接近高潮的边沿,女儿伸过来的小手在她小腹上的摸索终于引发了她今晚核爆炸般的第四次性高潮:“啊,峰,快,快使劲,我,我到了,啊……”小腹下和肉洞里同时爆发一阵阵强劲的痉挛。
高峰揽住文娇压向叶红:“含住你妈的奶子。”一手操下去顺着屄里正孱孱流出的淫水将中指猛抠进叶红的屁眼,低头含住叶红另一只乳房。
叶红正魂不附体地享受高潮中双乳被含住的美妙感觉时,肛门的异样疼痛刺激得她“啊”地叫出声来:“不要,峰,不要… .”性高潮却莫名其妙地冲向极点,她象被电击般猛地挺身之后摊软在床上。
高峰继续着鸡巴和手指的攻击笑对叶红:“很好吧。我可是君子一言,很守信用的。”
叶红高潮过后加上又一身大汗流出,酒也醒了七八分,明白他言之所指,娇媚地夹动屄和屁眼:“你继续吧,手指别太凶。”低头看看趴在自己胸口又睡着的女儿,“我把她弄好了到你身上来吧,你也休息一会儿。”
“不用,我不累。”高峰把文娇移开仰躺在她身边,抽出鸡巴把叶红翻过去俯卧床上,肛门里的中指缓缓抽插。
“别,你别,那儿太小。”叶红明白他在打啥主意,可他表现得这么好,叫她实在也撕不下脸来坚拒,只好无奈地小声哀求。
高峰知道她默许了。抽出中指压上去:“就疼一下,象破身一样,我总得给你破次身嘛。”一边扭头含住文娇坚挺的嫩乳一边用屄里流出的粘液涂抹叶红的肛门。眼见差不多了,高峰从后面将鸡巴又插入叶红屄里。
叶红被突然插得摇摇头:“疼。”
高峰将鸡巴在肉洞里搅动几下后抽出来,龟头抵住叶红的肛门慢慢挤进去。
在觉得龟头闯入一团火热之时腰部陡然用力猛戳下去。
叶红就惨了,猛挺娇躯哀叫:“哎哟,妈呀!”咬住床单急剧摆动头部,两手在头顶紧紧互握,浑身颤抖着忍耐肛门和小腹内传来的剧痛。只觉得一支火烫的钢钎从肛门捅进自己小腹,火辣辣的令自己浑身发痉,全身除了难耐的剧痛外再也没有其它知觉。
高峰死死压在叶红身上享受她浑身剧烈的颤抖和痉挛,静候她适应自己的侵入。一手插入叶红胸下轻揉慢捻;另一手伸向文娇的阴部用拇头指在阴道口按磨。
死去活来都好几趟了,叶红总算能松开牙齿吐出一声长叹:“唉……”
“好了吧?”高峰“关心”地问,轻轻捏捏她的丰乳,其实他才懒得理她的死活,只是鸡巴在肛门里憋的难受,希望快点展开下一轮攻势。
“你好狠心啦。”叶红无力地侧过脸。
“没事啦,这不就好了吗。”高峰弓腰抽动鸡巴。
“别动,还疼!”已被突破后门的叶红无奈地哀求,“让我适应一下。”
“坚持一下就好。”高峰压胯将刚抽出一点的鸡巴再插进去。贴着她丰满的屁股感觉真好,刚才都没发现。高峰小腹紧贴着叶红的屁股在肛门里缓缓舞动鸡巴。
“啊。”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叶红倒是觉得已不那么令人难耐了,将头枕在双臂上试图放松肛门适应鸡巴的存在。
高峰大获全胜,尽管没给小姑娘破身,却攻陷了叶红的后门;没日文娇,也只不过是他认为时机不到而已。
事实上接下来的三天里高峰午晚休息时总去她们家,乘胜追击把她们家变成了天体活动营。老辣的行长,股长们隐约知道他和叶红间的那一腿了,暗示人情地对他的行动不闻不问,反而不露声色地提供了不少方便。
叶红对女儿讲了一些性知识并强调了高峰那样的大家伙若捅进她的屄时将会
给她带来的剧烈伤痛,不自觉地表示出高峰对她们母女的心疼。而文娇几乎喜欢上一丝不挂地窝在赤裸裸的峰叔怀里复习功课了,在家里只要一见峰叔便自动脱得精光地隈过去。
高峰拿出两仟圆钱让叶红去买台热水器:“让你买热水器是为了我自己方便。
咱们谁和谁呀,两仟圆算啥。拿着,我出主意我就掏钱。“
文泉去省城的当天下午,高峰晚饭后几乎是光明正大地进入叶红家的,他知道人事厅的兄弟不会马上给文泉派遣单,交代好要留他干几天活的。
高峰进门就将母女俩搂在怀里:“娇娇,想峰叔不?”
“想,可你身上的汗味熏死人了。”文娇抱住他的腰抬头皱皱鼻子臭他。
“峰叔歇会儿就去洗。”高峰拖着母女俩坐向沙发,双手不客气地伸进两件小背心里四处游逛。
“他们咋又把你给放了,你可是钦差大臣,一点都马虎不得的。”叶红靠向他肩窝调侃他。
“我给他们强调了验收纪律:不准安排任何娱乐活动,违者以扰乱整顿论处。”
高峰双手停在一大一小两团肉球上捏弄。
“哼,假公济私。”叶红使劲捏捏他的大腿。
“峰叔,我哥下午打电话说他分是分到省分行了,可还要等几天才能拿到派遣单,你能不能让他们早点把那啥派遣单给他。”
“这峰叔就办不到了,啥时候给单子人事厅自有他们的全盘考虑,峰叔无能为力。”
“你老爹不是厅长吗?”文娇按住胸前的手不依不饶。大有不答应就不让你摸的意思。
“厅长才不理这种小事。”
“别让峰叔为难。把你哥弄到省分行就很不容易了,等几天就让他等几天。
你去洗一下吧,我们已经洗过了。“叶红止住女儿的刁钻,她估得出文泉为啥必须在省城等几天;后一句是抬头对高峰说的。
“热水器好使吧?”
“洗得可舒服了,峰叔你快去试试。”
“一起去,你妈给我擦背,你帮峰叔把鸡鸡洗干净。峰叔也帮你们洗。”高峰搂着两人站起来。
“哼,美得你。”文娇朝他做个鬼脸。推开他脱掉小背心和短裤。
“不要,怪不好意思的。”倒是叶红一脸羞意。
“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是哪儿没看过还是没摸过。你看娇娇多干脆。”高峰顺手把她的小背心从头上拉下,文娇已赤条条地在解他的皮带。
看着叶红含羞地脱下三角裤,高峰也脱下梦特娇:“又不是第一次,咋还羞羞答答的。”抽动双脚让文娇把他的裤子全脱下来。
“可不嘛,妈,大方一点啦。不是你说少穿一点等峰叔来了方便些吗?这会儿又放不开了。”文娇站起来隈进峰叔怀里抱住他的腰,将一团紧绷的嫩乳压在他的肋下,彤红的小脸贴着峰叔的胸膛对她妈做着鬼脸。她妈今天可是不住嘴地说峰叔的好话。
“在你面前我都成啥人了。”叶红双手捂住三角洲,无奈地被他搂在怀里。
这个魔鬼第一次来就借酒造成三人裸呈相对的情势,再进门就不让她们穿衣服了,随时随地也不避开女儿就随性日自己;哪怕自己做家务时也不放过,从后面抱住就捅,有时干脆抱起自己坐在他鸡巴上颠动;啥姿势都被他玩过了,搞得自己在女儿面前好没趣。
而女儿似乎喜欢上和他光着身子腻在一起了,颇有跃跃欲试的味道;她就不知道她的小屄咋容得下那么大的鸡巴。
高峰拥着母女俩走进卫生间,叶红打开热水器调试水温时他蹲下身分开文娇的大腿:“可想死峰叔了。”抱住小屁股低头舔向嫩白无毛的三角洲。
文娇伸手抱住他的头:“峰叔好坏,舔得痒死人了。”
见小姑娘没有躲闪,还将裆部挺向自己,高峰移动双手在小姑娘浑身摸捏。
叶红调好水温将水洒在高峰背上:“别在这儿闹。”
高峰抱住文娇扭头一脸无赖:“说好由你洗背的。”回头又埋进三角洲。
叶红只好给自己和女儿戴上浴帽,将三人浑身淋湿,在他背上涂上浴液为他擦洗。
不料高峰不满意地扭头要求:“用奶子按摩吧。”
“你蹲着我咋够得着。”
“趴我背上,抱着我慢慢扭动。”
看着高峰又抬头含住女儿娇嫩的奶子,叶红在自己胸部也涂上浴液伏身环抱着他,将两团丰乳压在他背上移动。
高峰反过一只手摸上她的屁股,渐渐移往张开的裆部。
“峰叔真好,亲得我好舒服。啊,舌头别动,好痒。”文娇不一会儿就发出颤抖的娇声。
已被胸部的感觉和屄里的手指撩起欲火的叶红听到女儿的呻吟后小声对高峰
恳求:“行了吧,起来冲干净。”
高峰也蹲累了,双手反抱叶红站稳:“浴液给她;娇娇帮峰叔洗前面。”
文娇接过浴液:“耶,鸡鸡又大了耶,还站起来了。”
“它想日屄了。”
“那你就日我妈。我是不给你日的,你这鸡鸡太大了。妈说会被你日死的。”
文娇边给他涂抹浴液边拍了不停向她摇头的鸡巴一下。
高峰转身对叶红淫笑:“还是你来吧。”兜起叶红的屁股将她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夹着我。”涂满浴液的鸡巴滑溜地钻进已流出骚水的屄里,“娇娇从后面抱住我。”
“日我妈就日我妈,干嘛要我抱着你。”文娇知道峰叔又日进妈的屄里去了,只想看新鲜。
“文娇乖,峰叔等一下一定好好喜欢你。”
高峰的诱惑使文娇不情不愿地抱住峰叔的熊腰,手却伸向峰叔的小腹下感觉他们的动静;结果她发现这样也好过瘾,自己两个奶子在峰叔身上磨动的味道也好美,不禁贴在峰叔后面随着他们的动作扭动身躯。三人赤条条地相拥着走进叶红的卧室,顺手关掉了屋子里所有的灯。
走进卧室高峰就抱起文娇仰倒床上后松开她,拉过叶红坐在一柱擎天的鸡巴上,拧开床头灯:“娇娇和峰叔亲个嘴。”
文娇从他们的结合部恋恋不舍地移开眼光扑向峰叔:“看你们日屄多过瘾。”
高峰按着文娇的头部用嘴封住她的嘀咕伸舌攻过去,一手将她娇小的身躯移来斜压到自己身上后直伸向她两腿间。
叶红半蹲着缓缓扭动屁股,见高峰摸向女儿的阴部,知道他又要抠弄女儿那紧小的阴道口,双手使劲在他小腹上恨恨地猛拧一把。就象自己并没有答应让他抠弄女儿似的。
高峰浑不理睬叶红的不满,边养精蓄锐地享受母女俩嘴巴和屄的伺候,边试图用拇指钻进已由中指探访过的阴道口。他今天是准备销掉小姑娘的处女膜的。
当拇指头终于不负所托地钻入阴道口时文娇挣扎起来。
“峰叔,疼。”文娇在高峰嘴里呻吟,扭动屁股试图摆脱钻进屄里的手指头。
无奈峰叔的大手握住她的裆部跟着她动,手指稳坐钓鱼台般就是不出来,抠得自己裆里又疼又胀。不禁在峰叔嘴里呜咽起来。
听到声音的叶红以为高峰抠破了她的处女膜,急忙扑下分开两人,抓起高峰抠弄女儿的手:“你咋把她抠破了。你答应过不坏她的。”
“哪里破了,我就进去半个指头。你看血都没有。”高峰一手抱住叶红,摆动摆动那个大拇指。
留下文娇嘟着嘴低头分开大腿察看自己的小屄。
“这么大的指头,你也忍心啦。中指就够她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有多小。”叶红看看女儿的屄里并没有流血,不禁松了口气。
“我还有大家伙没用呢。”高峰挺挺屁股。
“你敢!”叶红心虚地警告;她知道他敢,强奸自己时他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那我就拿来对付你。”高峰翻身将叶红压住,扭头招呼一旁盯着下身发愣的文娇:“娇娇,看我日你妈。”挺起腰杆猛烈撞击身下的叶红。
下身已不再胀疼的文娇正纳闷裆里咋象还企盼一些触碰,听到峰叔的招呼望过来:“你这么压着我看不见。”
“到后面就看得见了。”
“我要从前面看。”文娇扑过来搬他的上身。
“好,骑到你妈身上帮我抓紧你妈的腿。”高峰蹲起身抬起叶红的双腿递给依言骑上叶红胸部的文娇,双手捧住叶红的屁股暗暗使劲展开攻击。
女儿柔嫩的屁股给叶红带来致命的刺激,屄里传来的快意早已撩得两只奶子渴望挤压爱抚,不禁捧住女儿的纤腰让她的屁股在自己的奶子上磨动。嘴里又发出高潮即将来临的呻吟。文娇的裆里正企盼着有啥来触碰一下,妈妈的动作使自己的阴唇和她的奶子偶尔接触,令人舒服死了,也自然而然地扭动屁股用阴唇去寻找妈妈的奶子。高峰知道到叶红快完了,奋力加大冲刺幅度,预备将叶红送上性高潮的巅峰。
抱着妈妈的双腿扭动屁股并且一直紧盯着峰叔的鸡鸡日她妈的文娇突然发现
了奇迹:“耶,妈你尿尿了!尿了好多耶。”
可惜身受三重刺激的叶红此时已听不进任何声音了,高峰的鸡巴和女儿的屁
股所带来的生理刺激和女儿也参与奸淫自己所带来的心理刺激正把她送向高潮的
巅峰,她抱紧女儿的纤腰将小屁股使劲压在自己胸口发出一声长叹:“哎……,呀……”小腹和屄里涌起一阵阵痉挛。
高峰知道第一步大功告成,叶红这次高潮来得比哪次都猛,肯定得累瘫了她。
他将鸡巴杵在屄里尽情享受屄里的痉挛对鸡巴的揉搓,揽住文娇的肩膀含住一颗嫩乳,没理会小姑娘的抗议:“不要,妈的小肚子还会动耶,她还在尿尿嘛。”
静候叶红放松下来,高峰松开文娇:“让我抱着你妈。”
“那我呢?”小姑娘不知道自己在吃妈妈的醋。
“你躺下我一样可以亲你,好不好?”小姑娘这才翻身躺在她妈身边。
“咋样?我可还没完。”高峰压在叶红身上,双手分别抱着母女两人用力舞动鸡巴小声问叶红。
“你继续日嘛。”叶红已无力响应高峰的挑逗,瘫软在他身下娇羞地说。昨天在宾馆匆匆忙忙的没让他日过瘾,今晚本来就是准备好好感谢他的,只要他不坏文娇的身子,想咋着就随他咋着吧,反正能给他的都已经给他了。
高峰心知她还处于余潮中,一边加大活动力度,一边扭头扑向文娇胸部再次含住一团嫩乳;抱着文娇的手则伸向文娇阴部。叶红闭上眼静静承受高峰的冲击,没注意到女儿自动张开大腿似乎迫不及待地在迎接峰叔的手指。
高峰没想到一掌包住的是主动张开的裆部,暗自欢喜之下并没有急于抠她,五指微分中指挤压进阴唇间,手掌稍稍用力在阴部按摩。过不多久,屄里的鸡巴给叶红带来一种难言的不适,既不是疼也不是痒。可就是难耐,比他第一次捅进自己的肛门时的感觉都难耐。她只好睁开眼睛:“峰,轻点。”
“咋啦?”高峰抬头明知故问,应该轮到她的肛门了。
“里面好难受。”叶红皱着眉头。
“换后面好不好?”高峰“体贴”地在她耳边轻声问。
“你轻一点,过了一个多月了。”
“家里有甘油吗?”高峰别有用心地暗示减轻疼痛的途径;小姑娘屄里几乎没有骚水,若有甘油正好借用。
“有。”叶红示意高峰让她去拿。
高峰抽出鸡巴将身子移向小姑娘:“娇娇,舒服吗?”放在阴部的手一直没有停止动作。
“好舒服哦,你和我妈在搞啥鬼?叽哩咕噜的。”
“没事,你舒服就行,管我们干啥。”
“峰。”叶红轻呼,俯卧着将一小盒甘油递向高峰。高峰先将甘油涂些在叶红的肛门周围并用手指抠了抠,又涂上文娇的阴部并让阴唇间含上一些,最后是自己的龟头。
可怜的母女俩还觉得他摸弄得好温柔,好舒服。高峰将甘油盒扔在床头后压向叶红背部,龟头抵住她的肛门慢慢钻进去,一手抱住她的丰乳,一手捂住文娇的阴部。鸡巴顺利地扎入肛门里,而捂住文娇阴部的手也用拇指头钻入阴道口,进进出出将甘油一点点送入阴道里。文娇觉得好舒服,好好玩。
高峰缓慢地在叶红肛门里抽动几下:“咋样?红。”被紧紧夹着滑动的味道真好,好几次他都差点儿喷射出来。
“嗯。”叶红只感觉到肛门里有点胀,但不疼了,似乎还有一些异样的快感产生,头枕双臂习惯性地闭上眼睛细细去体会那丝感觉。
高峰得意地象日屄一样舞动鸡巴猛烈动作,有意尽快让叶红彻底崩溃;一边收回捂住文娇阴部的手插入叶红阴部按摩:“娇娇休息一下,峰叔等一下再和你玩。”说完探头吻住叶红的小嘴,舌头伸进她口内四处搅动。
受到四面夹击的叶红面红耳赤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肛门里产生的异样快感很快就传遍全身。还没等她意识到自己已不自觉地弓起屁股配合高峰时,又一次高潮从小腹蔓延到屄底,“轰”地爆炸开来。这次就不仅是小腹和阴道,连肛门里也一同爆发出阵阵痉挛。突然觉得屄里一阵空虚的叶红急促地在高峰嘴里吐出“抠我”的哀求。
在高峰的手指应邀抠进屄里时,叶红吐出一口长气:“啊……”
三处颤动慢慢平息下来。叶红终于全面崩溃!高峰抱着紧闭双眼的叶红翻身侧卧,双手在她胸口轻轻揉捏,静候叶红将他赶向文娇;他知道叶红肯定会赶他。
被前所未有的两次性高潮刺激得晕头转向的叶红,哪里还考虑得到高峰会动文娇的心思,闭着眼反手推推他:“我真不行了,你去和娇儿玩吧。”
“那你休息一下,我去逗逗她。”高峰正中下怀,翻身抱向文娇;一手从她颈下绕过握住一只嫩乳玩弄,一手顺着腹部三角洲摸下去伸向她主动张开的裆部捂住,拇指按着小阴蒂磨摩;嘴巴含住另一只奶子舞动舌头撩逗小巧的乳头。
正等得不耐烦的文娇被三点突然得到的抚慰刺激得一声长叹,紧紧抱住峰叔的头部,挺动胸脯摇摆屁股希望得到更多。高峰稳稳地刺激着小姑娘,强忍住鸡巴的跃跃欲试等待时机。
没让高峰久候,小姑娘突然夹紧大腿娇呼:“峰叔…”
高峰的拇指头应声用力钻进阴道口,移动嘴巴封住樱桃小嘴。
等文娇满足地松开双腿时,高峰翻身压住小姑娘。但听小姑娘又惊叹一声“峰叔,”双手爬上他的背部。
高峰暗笑着用沾满甘油的手握住鸡巴在阴沟里上下划动,另一手捂住小姑娘的一只嫩乳揉捏。当小姑娘双手用劲箍住他背部时,龟头已准确地找到略微扩大的阴道口。峰叔揉捏奶子的手移到小嘴上干啥?文娇疑惑地抬眼望向他,只觉裆间传来一阵胀痛。高峰盯着小姑娘,不理睬她微皱的眉头。龟头悄悄使劲钻动。
裆里逐渐加剧的胀痛使文娇想张嘴呼痛,但小嘴被峰叔捂得严严实实,只好拼命摆头,眼里露出痛楚哀求的神情。
龟头顶端借助甘油的润滑顺利地挤进阴道口,高峰但觉龟头被一圈柔软紧紧地箍住;看着小姑娘疎然紧皱的眉头,他不想再等,一狠心,高峰猛然挺动鸡巴不管不顾地将龟头钻进紧窒的阴道口一下子就抵住处女膜。
文娇突然觉得一根粗棍子捅进了自己的体内,裆间象被撕裂般剧痛难忍,她知道是蜂叔在日自己的屄;他咋日得这么疼?从未有过的疼痛使她扭动全身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才摆脱小嘴上的大手喊出来:“峰叔,不要,不要日我,好疼!”
说完张嘴就哭起来。
龟头眼看要被小姑娘的扭动挤出阴道口,高峰赶紧用力朝里戳去,龟头冲破
处女膜凶猛地钻入阴道深处;阴道壁对鸡巴抗拒般的紧夹阻拦使精液猛然涌向鸡
巴,差点就破门而出。高峰不得不深吸一口长气停在半途,慢慢享受那柔嫩的挤压。
文娇裆间的剧痛马上被鸡巴的捅入带向屄深处,身子好象从大腿根部被猛地撕裂开,不可言状的痛楚迫使她从腹腔深处发出一哀叫:“妈…”双手在高峰背上划出十道血痕。她这才体会到妈说的自己若是被峰叔破身时会有的疼痛了。
闭目养神的叶红从文娇喊疼并剧烈扭动中感觉到情况不对而睁眼望向她们时
就知道完了,高峰还是把文娇给日了。
等她提神坐起来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峰的屁股压下去并听到文娇竭斯底里的哀叫。太快了,快得她根本来不及把高峰从文娇身上掀开,高峰已捅进了文娇体内。
说不清是心疼文娇还是觉得对不起文泉,叶红挥手一巴掌抽上高峰的屁股:“高峰!”
这一巴掌可帮了高峰的大忙,他顺水推舟将鸡巴最大限度地戳进了文娇的屄里,让龟头完全打通稚嫩的阴道钻入肉洞底抵在小姑娘那团柔嫩的凸起上。只是可惜小姑娘的阴道太短,鸡巴未能全部捅进去,还有半节留在屄外。高峰不敢再往下捅,万一捅得小姑娘大出血可就不好玩了。鸡巴被小屄紧紧地夹着,龟头顶着那团柔柔的凸起的感觉已经非常美妙了。
文娇被捅得如同坠入深渊:“啊…”双脚拼命后蹬,试图躲开捅入自己屄里的大鸡鸡:那么大的家伙咋一下子就日进自己那么小的屄里去了?他咋那么狠心,不知道他的大鸡鸡日得自己快疼死了吗?她挥动的指尖在高峰背上再添十道血痕。
高峰似乎感觉不到背后的伤痛,按着文娇的头顶得意地回头对叶红淫笑:“谢谢,我已经日到底了。”
叶红掐住高峰腰肌扭头望向文娇阴部:阴沟暴张,原本小巧的阴道口血迹斑斑地被粗大的鸡巴捅开,殷红的处子初红正从被捅得已有点肿胀的阴道口溢出,顺着颤栗的会阴滴下,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出朵朵艳丽的桃花。
她不禁一声哀嚎扑向高峰:“畜牲,你,你还真敢啦。”
高峰正好收回扶助鸡巴的手将文娇抱住,挥动按在文娇头顶的手将叶红按在文娇身边:“有啥了不得,迟早她也得过这一关。我还能亏待你们吗?给我一边躺着别动!”毫不理会文娇的嘤嘤哭泣和双腿的踢动,自顾在紧窄的小屄里抽动。
急待妈妈救援的文娇屄里又受到一阵撕扯,割裂般的疼痛使她扭动双腿再次哀叫出声:“妈,救救我呀,他日得我疼死了。”
“畜牲!她还小呢,你…,你就不能轻点?”看着女儿汹涌而出的泪水,叶红的眼泪也不禁流出来,本想制止高峰的动作,可他已日进屄里,再咋也救不了女儿的处女膜,她只能寄希望于让女儿少遭点罪了。
“小也是个小女人,第一次不日透,搞得半疼不痒的,以后会日一次疼一次。”
高峰抱紧文娇抽插着,不耐烦地回答叶红。
“峰叔,求求你,不要日我了,好疼啦。求求你…”文娇哭泣着求饶。
“哪儿疼?”小姑娘的扭动使高峰得到更多的享受,泪眼婆娑的表情反而使高峰的欲望更强烈,他也差不多了。
“下身疼,下身被你日得疼死了。求你别日了。”小姑娘泣不成声。
“已经日进去了,马上就完。你忍着点。”精液已呼之欲出。
“我忍不住啊……”小姑娘突然觉得屄里的鸡鸡又胀大了,疼痛更猛烈地袭来。
“娇儿…”叶红一把抱住女儿头部痛哭失声,她当然知道高峰射精时的鸡巴会有多大多硬。
高峰终于忍不住了,挺胸压住小姑娘,鸡巴杵在紧窄的小屄里将憋了一整晚的精液喷射出来。暗自遗憾小姑娘还不会享受这急骤的扫射。
“还不下来。”哭泣的叶红并没有放松对高峰的注意,知道他射完精了,挥手打了他一下,回头安抚女儿,“没事了,娇儿,好了,没事了。”
精尽意足的高峰翻身抱住文娇遍体抚摸:“不疼了,峰叔好喜欢你,再不会弄疼你了。”渐渐萎缩的鸡巴慢慢从紧窄的小屄里滑脱出来。
“妈对你说过,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疼的,以后就再不疼了。别哭了,娇儿,哦,不疼了。”无力回天的叶红只得忍泪劝慰女儿。
两人拥成一团将小姑娘夹在中间抚慰,由不得屄里疼痛渐止的文娇不止泪撒娇:“再不跟你好了,要你不日你还日。日得疼死我了。”
第二章 忍气吞声
文泉总算拿到派遣单到省分行去报到时,高处长已满面春风地回到省城,他让文泉回家休息几天后到分行会计处上班。回到家文泉才知道这一个多月都出了些啥事。
刚进家门,坐在电视机前的文娇便一头扑进他怀里抽泣不止:“你可回来了,哥!我被别人日了,日得我好疼啦,我求他别日了他都还使劲日我,可疼死我了。
哥……“
“谁,谁欺负你啦?大哥找他拼命去!”文泉一下子懵住了。文娇可是阿姨给他准备的,自己只是想等她还长大一点再给她破身,没想到这就让人占了先。
“不行啦,是分行那个姓高的。你拼不赢他。”
“咱们告他去,大哥非为你出这口气不可。”
“他和他爹都是大官,你告不赢的;你还要在分行工作呢。”
“告不赢也要告,大不了我不到分行做事。”
“那也不行,闹开了我以后咋嫁人啦,再说妈是多么希望你在分行工作。”
“别哭了,告诉大哥咋回事。”到底是大学毕业生,文泉很快冷静下来,抱着文娇坐在沙发上。
“五月份姓高的到我们县来,说能把你弄进省分行。那晚我们请他喝酒,不知咋地,妈就给他日了,他日妈的时候还抠我。上星期你去省城那天晚上他又来了,先是日妈,接着又日我,日得我疼死了,我哭着求他别日了他还是使劲日我,日得我流了好多血。屄都给他日肿了。你看。”文娇抽泣着褪下短裤,露出红肿发亮的阴部。
文泉看着文娇面目全非的阴部,心头一阵发酸,双手紧紧将她搂住:“可苦了你了。小妹。”
“哥,你日我吧。妈说我们不是亲兄妹,以前就要你日我的,是你说还要让我长大一点。哥,你现在就日吧。”
“不行,小妹。你还肿得那么厉害,会很疼的。”
“我不怕,给你日我不怕疼。我想你日我。”文娇抓住文泉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部,又拉开西装短裤的拉链伸手抓住鸡巴。
“小妹,晚上,晚上我一定日你。好不好?”
“不,我就要现在。”
“听话,等晚上,啊。姓高的日了你几次?”冷静后的文泉意识到事情恐怕不简单,阿姨对文娇的爱恨交加他是知道的。可说好了由自己来为她出气的,不应该现在就将她送给别人。
“那几天天天都来日我,也日妈;还让妈抱着我,一上一下同时给他日,直到他回省城。”
“你不会躲开吗?”
“我能躲哪儿去?何况妈说反正都被他日了,不给他日的话怕他在分行拿你出气。”
“阿姨不管吗?”
“每次他日我时妈都在旁边,他日妈时也不让我走开,边日妈边捏我的奶子抠我的屄。好象就是第一次妈说过他几句,我也记不大清楚。”
正说着,叶红下班回来了,看到他们俩的样子并不吃惊,高峰昨天下午给她打过电话说文泉今天回家,倒是文泉放开文娇站起来:“阿姨,你咋…”
叶红止住他的话:“别急,吃完饭再说。我下午不上班,有的是时间。你们等着,饭马上就好。”
文泉只好坐回沙发上搂着文娇看阿姨换衣服去做饭。也没听清文娇在说啥,呆呆地陷入回忆中。
小时候他总是搂着阿姨在阿姨怀里睡觉,有了文娇后阿姨就一边一个搂着他和文娇,上高中后才自己单独睡。
直到大一寒假回家。那天阿姨说一家人从没分开过那么久,晚上就一床睡,也好说说话。
结果说着说着文娇就睡着了,而阿姨的手却伸进他的短裤里:“泉儿,找女朋友了吗?阿姨可等着你长大呢。”
“妈。”文泉隐约意识到点啥,大一学生了,还有啥不懂的。
“你应该叫阿姨,你知道我不是你亲妈。你知道阿姨这辈子有多苦吗?”阿姨脱光自己,换只手握住他的鸡巴,侧身抱住他,“二十年前,阿姨在咱们老家的银行营业所工作,有一天…
晚饭后县支行来的文股长要叶红陪他到处走走,说是想欣赏田园风光。刚参加工作的叶红根本没想到文股长会有啥歪心眼,愉快地陪着他一直走出小镇进入一片即将成熟的高梁地。
看看天渐渐暗了下来,走在前面的叶红停步转身。“文股长,还往前走吗?”
“哦,行了,回去吧。你还走前边。”文股长牵住她的小手。
窄窄的田埂上,两人错身很不方便,她顺从地准备从文股长身边擦过去。不料文股长一把将她纤细的身子搂住。
“文股长,你,你做啥?”冷不防被股长双手抱住,她惊骇得忘了挣扎,只抬头惊恐地望着文股长。
“小叶,我喜欢你。”文股长一手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紧紧地贴着他,低头吻上她的小嘴。
“不。”叶红总算惊醒过来,开始奋力挣扎。但男人有力的搂抱让她紧贴着他使她无法挣脱在她腰背和屁股上摸捏的大手,也躲不过那张盖下来的大嘴。她只能扬起双手无力地打向他的肩头。
可那微弱的捶打只是进一步撩起了男人的欲望。她马上就感觉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内在自己的腰背上揉捏;另一只手撩起长裙伸进短裤里握住自己的屁股,手指伸向肛门底下;小腹部也被一种硬挺戳得自己很不舒服。平常也听姐妹们说起过男人,她知道那硬挺是啥;当屁股上的大手从裆下摸捏她那还没被哪个男人见识过的阴唇时,她猛撅屁股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挣脱那双魔掌往回跑。
“别跑,小叶。我是真的好喜欢你。”文股长随后赶来,没几步就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抓住一团紧绷的奶子,一手按在她的小腹转身钻进高梁地。
“放开我,我喊人了。”叶红羞急交加。
“喊吧,看你能喊谁来。”文股长有恃无恐,跨过一垄垄高梁进入深处停下;不理叶红的拼命挣扎,双手一上一下地钻进裙子和衬衣里,老练地在叶红柔嫩的双乳和滑溜无毛的阴部揉捏。
“不要这样,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嗯……”四肢舞动的叶红因身子悬空而无法躲避两只魔掌,下面的那只手又在拨弄她紧闭的阴唇,屁股后也感觉到男人明显的勃起,情急之下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文股长尽情享受着掌下的柔嫩,手指悠闲地在叶红的裆间四处游动。等到叶红无力地哭泣着垂下四肢时,他找到一处干爽的地方坐下去,将叶红横摆在大腿上,掀起长裙子就去脱她的花短裤。
叶红死命地抓住短裤不松开,嘴里哭泣着哀求:“文股长,不要,求你放过我……”
文股长毫不理睬她的哀求,一手扳着她的手,一手使劲拉扯她的短裤。
“嘶”的一声,短裤被拉烂了。
叶红绝望地停止哀求。文股长三下五去二地将叶红的短裤撕成碎片扔在一边,右手握住她试图捂住阴部的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左手抓向光洁白嫩的阴埠。
叶红感觉到小腹下的手在阴埠上揉捏几下后爬向下身,不禁夹紧双腿再次出声哀求:“不要,文股长。不要…”
文股长的手一点一点地挤进大腿根部,夹紧的双腿和哭泣的哀求无法阻挡淫邪的大手将少女的要塞攉入掌下,中指迅速挤进阴唇准确地找到阴道口抠进去。
“啊…,疼!好疼啊!文股长。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文股长,好疼啦。我还是闺女呢。”屄里首次遭到侵略的叶红被抠得哀叫出声。粗糙的手指插入屄里使阴道象被针扎一样疼痛难忍,她不自觉地踢动双脚,紧夹的大腿也随之微微张开。
“不是闺女我还不要你呢。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会对你负责的。”
微张的大腿让拇指顺利地找到隐藏的阴蒂,中指勇往直前地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戳到屄底绕着柔嫩的突起逗弄,剩下的三指在滑嫩的腹股沟撩拨。右手放开她的双手绕过脑后伸入她胸襟握住一团奶子,手肘抬起泪花汹涌的纤首,低头吻住微张的小嘴,舌头伸进小嘴里四处搅动。
浑身上下完全失守的叶红无奈地瘫软在文股长怀里,娇躯不争气地被男人的爱抚撩起一阵阵酥麻。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正是春情勃勃的年华,叫她如何去抵挡男人这迅猛彻底的进攻!
怀中的佳人不再挣扎,文股长得意地加剧右手中指的搅动,左手不停地在两团奶子上爬来爬去。慢慢的,叶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屄里也流出热热的东西。文股长抽回左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翻起佳人的长裙垫在她背下,抬头将半裸的娇躯摁在地上,就势褪下裤子压上去。
赤裸着下半身的叶红被地里的土疙瘩硌清醒过来,大腿间已感觉到鸡巴在戳来戳去,惊恐的她再次奋力挣扎,极力夹紧双腿,扬起双手推向他的双肩,扭动身子希望从他身下挣脱。欲火中烧的文股长右手将叶红的双手一把捏住按在她头顶的地上,挺身死死地压住她挣动的上半身,双膝用力分开她力图夹紧的双腿,轻易地制止了她的挣扎。
左手伸下将龟头顶住小小的阴道口后又伸进衣内捏住一团奶子:“别犟了,我会和你结婚。放松点,我进去了。”
随着屁股猛地下压,龟头捅进阴道口一下子戳穿处女膜冲入屄深处。
“啊…”叶红被捅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脑袋急剧地左右摇摆,汹涌而出的泪水洒在地里留下点点湿痕。屄里传来的剧痛使她觉得身体被从大腿根部猛地撕裂开来,她知道鸡巴已经钻进屄里,自己的闺女身被他毁掉了,不禁伤心地瘫软在他身下。
文股长此时顾不得身下女人的反应,急速地在刚刚占有的屄里抽插几下后便一泄如注。他其实只是只纸老虎,有日屄的欲望却没多大日屄的能耐。
文股长没有食言。
一年后,年满十八岁的叶红嫁给了二十五岁的文股长,调入县城工作。
三年后,文股长羞愧地告诉叶红他没有生育能力的事实。
五年后,叶红抱养了好友的遗孤夏泉,是年夏泉五岁。
有了养子的文股长急切希望调回老家。因为他在老家已没啥亲人,回去后没有人会知道他这儿子是抱来的。两口子的调动是以叶红的身体为代价办好的,文股长老家那个支行的张行长在行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彻底疏通了她,并以将她们俩都留在支行机关为条件要她做他的姘头。
张行长是个玩弄女性的老手,叶红不争气的身体居然被强奸得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尝到性交甜头的叶红也就半推半就地让他随时随地享用了。九年后,文娇出生了,是那个行长的种。十年后,被绿帽子压得羞愤交加却又欲振乏力的文股长病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并不爱姓文的,但我不恨他。毕竟他还是和我结了婚。可我恨那个行长,他强奸我后每周都要糟蹋我几次,还留下文娇这个孽种,活活把姓文的气死了,搞得我成了寡妇。这些年的孤儿寡母啊!”
阿姨流着泪讲完了她的故事。
“阿姨。别…”不知何时,文泉的一只手已被阿姨牵到她裆下,一根手指已伸进她的屄里,鸡巴也不争气地硬挺着勃起。
“泉儿,来吧。我恨文娇的父亲,也恨文娇这孽种;你先和阿姨玩一会儿,等会儿就日了她,为阿姨出口怨气。”阿姨钻进被子里脱下他的短裤后平躺下把他往自己身上搬。
不谈恋母情结,也不谈八十年代高校的性解放思潮,文泉其实早就尝过男女交欢的甜头了,阿姨的故事使他此时只想抱住她狠狠地日弄一番。他顺从地压在阿姨丰满的身上由着她的手将鸡巴送入屄里,顾不得乱伦不乱伦地猛烈抽插。
“轻点,阿姨可不是经常被人日的。”阿姨用力抱着他的腰挺动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你有女朋友了吧?”
“才大一呢,哪有那么快。”文泉忸怩地将头隈向阿姨头顶。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内行。”阿姨挺挺屁股。
“高中时玩过一个。她没考上,就散了。”
“我咋不知道,你日过她吧?”
“那咋敢让家长知道?高二暑假我就开始日她了,上大学报到前我还在她们家过了一夜。”
“她是闺女吗?”
“是,那天我们去大河里游泳,我起初只是想摸摸她;结果我把她脱光了摸她的奶子和下阴时她没拒绝,我就抠她,穿过处女膜抠到底她也没反对,可我想日她时她就咋都不干了;扭打中我还是把她摁在泥滩上日了;不过,她象不是疼得太厉害;破身后也就不犟了,嘴里还下流话不断,以后就随叫随到,有时还主动要我日她。你也许认识她父亲,她父亲原先是人行的行长,叫张红星;打倒四人帮后就倒霉了。”
“张红星!我咋会不认识!把他烧成灰我也认识他。好!泉儿,干得好!”
阿姨突然兴奋起来,但又不像是到了性高潮。
“阿姨…”文泉猛戳几下,抬头看着阿姨。
“张红星就是文娇那王八蛋父亲。真好!你日了他的那个女儿!泉儿,不枉我养你这么大。还有文娇,你也给我把她日了。张红星强奸我,你就强奸他女儿。”
阿姨牵着他的手塞向文娇短裤内,“你先摸摸,等一下让阿姨看着你日了她。”
文泉的手被阿姨塞入文娇阴部,手指触摸到文娇那刚刚长出的柔嫩阴唇,不忍地想抽回手:“阿姨,她也是你女儿。”
“当初我拼命生下她就是为了报复姓张的,他还不知道文娇是他的种。我原准备让他们父女乱伦的,可惜四人帮一倒他就完了。姓文的又没福,给活活气死了,不然我早让他们把她给糟贱了。”阿姨恨恨地把他的手指往文娇阴沟里塞。
文泉的手指不由得在稚嫩的阴沟里滑动:“阿姨,她太小,恐怕日不进去。”
“那你就抠,抠大了再日。她爹当初也抠过我。”
文泉不是没见过闺女的屄,知道先抠一下也好。换用小指头慢慢朝文娇的小屄里挤进去,心里想起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鸡巴一下子猛然胀大。
突然感觉到阿姨的屄里和小腹同时爆发出一阵痉挛,鸡巴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吮吸,精液猛地涌向鸡巴;她的屄可真是个宝贝。他忙忙抽出抠弄文娇的手一把抱住阿姨:“阿姨,我不行了。”精液破门而出射向阿姨仍在痉挛的屄里。
阿姨也紧紧搂着他发出细长的呻吟。那晚阿姨最后还是答应他等文娇长大一点再给她破身。从那以后,他每次回家都是搂着阿姨和文娇睡觉。没想到文娇因为自己让别人给破了身。想到这里,他的手指已不由自主地抠进文娇的屄里,肿胀的阴道口似乎比过去还要小些,她大概吃了不少苦头。他不禁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吃完饭,三人在叶红的床上赤条条地躺下。
叶红将文娇推进文泉怀里:“你们边亲热边听我说。”
文娇一把抱住文泉的脖子:“哥,你日我吧,我想你日我,我不怕疼。”
文泉怀着一种说不清的心理将文娇压在身下:“也许哥早就该日了你。”
文娇张开双腿:“那比别人给我破身强多了。”
叶红起身一手将文泉的鸡巴放入文娇红肿的阴唇间抵住肿胀的阴道口,一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往下压:“别说那么多,日吧。”
文泉的鸡巴终于艰难地挤进文娇肿胀的小屄里。
“哥,不疼,不疼。你使劲日吧,我不疼。”文娇紧皱眉头强忍着疼痛鼓励文泉加油。
文娇娇嫩的身躯和肿胀紧窄的小屄让文泉没有坚持几下便一泄如注。他颓然一声长叹翻身下马将她抱在怀里,对错失了她的初夜权,他悔得不行。自己咋就要心疼文娇太小呢?
叶红抱住他说了这一个多月的一切和她的想法:“听说他有个女儿,比娇娇还要小一点。你去分行后尽量和他们家亲近,然后想法把她毁掉。”
几天后,文泉满腔愤恨地带着复仇的信念到分行报到。
第三章 其人之道(上)
事情比想象的要顺利得多,甩开科大翩翩才子的过往,他只是一个乡下来的文弱书生而已。
文泉满脸感激地登门拜谢让他成功地进入高峰的家庭生活;高峰咋也没想到
这小书生是满怀着复仇的信念而来,蛮以为文泉不知道他把叶红和文娇都日透了,在他夫人蔡敏提议让文泉给女儿高兰辅导功课时不加思考就满口赞同,要文泉没事的时候给高兰指点指点,万万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引狼入室。
文泉不露声色的接受了这天赐良机,保证每晚都来给高兰辅导,并当天晚上就进入辅导老师的角色,在高兰的房间里叽哩咕噜讲了一晚上。刚读初二的小姑娘对科大高材生可是敬慕得不得了,一口一个文大哥叫得甜甜的,浑不知文大哥可是冲着她的小屄来的。
星期六下午,高夫人让小保姆请文泉上她们家吃晚饭,说是谢谢他对高兰的辅导。
文泉心下暗喜:有门了,他们这种家庭可是不随便请人吃饭的。
文泉依然表现出一种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模样,吃点饭就给高兰补习功课;尽管从高夫人眼里看到一丝火花,也怯生生的装作没看见;他对自己深具信心,他在科大可是有名的情场杀手,大学四年可不是白混的。
又一个星期在文泉和小姑娘的感情不断加深中过去了。在高夫人面前他仍然是一付老实样,恭恭敬敬地一口一个蔡姨叫得煞有介事;对小保姆彩花就随便多了,偶尔还来两句笑话;而和高兰则嘻嘻哈哈情如兄妹一般。小姑娘已经常在他身上推来打去,两人单独在她的房间时他当然也会对小姑娘摸来捏去地予以还击,除那稚嫩的胸脯和三角洲还没有触及外,小屁股都打过好几下了。
如他所料,星期六下午高夫人又叫他去吃晚饭,只是没让彩花来请,打电话说的。他知道要来戏了,高峰前天到总行去了,得在北京呆一个多星期,这高夫人看来骚得够呛,这两天总对他眉来眼去,挨挨擦擦;估计今天是要下钩钓他了。
吃饭时高兰问他:“文大哥,你会不会游泳?”
“大河边长大的,那有不会水的?”
“明天带我去游泳,好不好?”
“那得看你妈妈的意思。”文泉心中一喜,先在水里见识一下她可是个不错的主意,游泳池里半裸着咋摸摸捏捏都是名正言顺的。
“你明天有空吗?”高夫人也是正中下怀,游泳池里勾引这傻小子可方便多了;看那样儿,似乎还是个童男子呢,“你要是有时间,我也想去水里泡泡。”
“我明天没事。”买一还送一,就是明天有事也甩一边去,啥事比复仇更重要?
“就这么说了,你明天来吃午饭,吃完饭就去,早点去人少。”高夫人面露春色地一锤定音。
中午十二点多,游泳池里只有小猫两三只,救生员躺在深水区那边的躺椅上闭目养神,文泉在深水池较浅的这头脱下外衣,边活动身体边等那两位从更衣室出来,不知道她们会穿啥样的泳衣?
从更衣室出来的母女两人都穿着最新潮的两截式泳衣,母亲的是黑色而女儿的是黄底白花,将躯体最大限度地奉献在阳光下,文泉看得小腹下一阵发胀,半个月没尝肉味的鸡巴跃跃欲试;他不得不赶紧跳入水中,不知她们看见他初具规模的帐篷没有。
高兰见他跳下水,拿着游泳圈也跑过来作势往下跳。
文泉赶紧拦住她:“不能这么跳,从扶梯那儿下来。”
高兰顿了一下,还是想往下跳:“我就要跳。”
文泉紧盯着她小腹下那细窄的三角裤底遮盖着的裆部,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鼓鼓的凸起,紧裹着凸起的布条中间有一条明显的小沟,那地方虽说不够丰满,却也初具稚型。
见她撅起屁股就要往下跳,文泉吓唬她:“别跳,要呛水的。”
高兰将游泳圈甩给他:“你接着我。”
文泉接着游泳圈甩开,看似无奈地张开双臂:“你跳吧,呛着了可别哭鼻子。”
她主动跳进自己怀里可就便宜了自己,不知能不能顺势摸摸那小肉缝。高兰扬手跳入水里,不,应该说是跳进文泉的怀里,将她刚开始发育的半裸上身贴着文泉,双手抱着文泉的脖子,双腿一翘夹住文泉的腰,让那几乎裸露着的阴部也紧贴文泉的肚皮。
文泉一手箍着她的纤腰,一手捧住她的小屁股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呛着了吧?”
小丫头身子紧紧地贴着他扭扭屁股直摇头:“才没呢。我上去再来一次,真好玩。”裸露的腹部和几乎也是裸露着的阴部紧贴在文泉的肚皮上磨动。
“算了吧,你先在水里玩玩,适应一下再说。”文泉猛吸长气鼓起肚皮细细感觉那柔柔的摩擦,这种时候他咋舍得放开她?抱着小姑娘走向游泳圈,他的双手似乎在调整姿势般地抚摸着娇躯,也让两人的身子继续不停地磨擦着。
小巧的胸乳,细嫩的纤腰,光滑的腹部,紧绷的屁股,柔嫩的裆部,感觉真好。只不知那一片布包着的屄那儿的滋味如何,文泉真想摸她一把。
看看她妈已走过来,文泉将小姑娘“交给”游泳圈:“套上游泳圈玩吧,我去接你妈下来。”扭头看了高夫人一眼,指指扶梯示意她从那儿下水,自己也向扶梯走去。有的是机会欣赏她,现在可不能露出啥来。
高夫人在扶梯上站着不动了,似乎有点怕;和高兰相比,她又是另一种风韵,高耸的奶子,微挺的小腹,圆润的大腿拱卫着饱满的阴部,鼓突的阴埠下也有一条壕沟;在在显示出被男人充分开发过的风骚。
文泉抬头招呼她:“下来吧,水里很舒服的。”
“我还是有点怕,你得扶我一把。”高夫人居然表现出小姑娘式的娇羞,向文泉伸出一只手。
文泉暗笑她的迫不及待,大方地握住递过来的玉手:“有啥好怕的,下来就不怕了。”
高夫人“颤颤惊惊”地走下扶梯,结果却“不小心”地一个踉跄跌进文泉怀里,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文泉也就“不经意”地抱住她半裸的屁股将她拥住:“蔡姨小心!”
呵!手上捧着两瓣光滑丰满,弹性十足的屁股;胸前贴着一对肥盈盈,紧绷绷的豪乳;鸡巴也明显地感觉到抵在一团丰满的柔软上,这感觉真他妈难受。一股热流从文泉脑门直冲腹下,鸡巴不自觉地变硬变大。
高夫人“惊魂未定”,双手抱住文泉的后背,将半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快扶着我。”一边朝套着游泳圈划远去的高兰大喊:“兰兰,等等我们,别跑远了。”
高兰对她招招手:“妈,你快来。真好玩。”
高夫人尽管已经站稳了也没有放开手,只是换了一个姿势攀着文泉的肩头:“这丫头。走吧,我们过去。”
文泉一手从她的屁股上滑到她裸露的腰部,拥着她走向在深处玩水的高兰;攀着他肩头的高夫人的一只奶子随着两人的移动不停地在他身上擦来碰去,撩得他心痒难熬,鸡巴在三角裤里硬挺得受不了,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揽着她腰部的手。
水渐渐深了,离高兰还有十来米时便盖过了那对豪乳;高夫人莫名其妙地一声惊叫之后扑进文泉怀里,双手攀住他的肩头,并张开双腿夹住他。
文泉倒吸了一口凉气,真够呛!高夫人的身子隔着一层薄薄的游泳衣用力在他身上磨蹭;他知道不能再装傻了:“别,蔡姨。”
“别啥?傻瓜,这样不是挺好吗。”高夫人反而加大了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的力道。
“你弄得我难受。”水已经够深了,两人现在在水里做点啥别人是看不见的,何况周围根本就没人,高兰在不远处正玩得不亦乐乎。
“难受?亏你还科大的高材生呢,这都不懂吗?”高夫人一只手直插他裆下,“这玩意儿难受是不?”说着就把那早已整装待发的鸡巴掏出三角裤外一��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等老卢走了我会让姓谢的知道厉害。”
“到底咋回事儿?”
“姓谢的带的那俩女的是两只‘鸡’。”
“哦?你又是咋知道的?”文泉转向黄芳。
“您若在社会底层呆久啦会比我更快发现,那俩人风尘味太浓。”
“不知是老卢的意思还是那个谢主任的意思,算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啦,以后都别再提;你们也真是,我还不知道风尘中人是啥滋味呢,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也不赶紧提醒我品尝品尝,还把我的好事给搅黄了。”文泉笑着将两人都揽进怀里坐下,“你们得赔我。”
“那容易,只要您回去对程行长和周小姐交代得过去,我一电话能给您叫一个班上来。”唐蓉不好意思地想挣脱文处长的搂抱。
“别不好意思了,唐蓉,文处长不嫌弃咱们是咱的荣幸。”黄芳比唐蓉自然得多,在文处长坏里抓住唐蓉的手,“我昨天可也不至于醉得啥都不知道,咱们彼此彼此,心照不宣吧。”
“文处长,您现在可是着手可热的人物,下基层时身边总要有和自己贴心的人跟着才好;您想玩儿,咱内部有的是心甘情愿,日日净净的漂亮姑娘,可别去碰那些不日不净的东西;陷阱可是哪儿都有的,您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可出不得一点儿差错。”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谁若为今天的事给你们小鞋穿,你们只管去找我。
华还在家吗?“文泉的手伸向两人的裆下。
“应该还没走,要她来吗?”
“不了,我只是问问。”
“您昨晚也太狠心了;您对虹可不是那样的。”黄芳捏捏文处长的鼻尖。
“你…?”唐蓉抬头望向黄芳。
“虹是我的姨侄女,也陪过他一次。”黄芳为自己刚才的“彼此彼此”做了注释,给唐蓉一颗定心丸。
“砰,砰砰。”敲门声后是老卢的声音:“文处长?”
文泉抽出刚进入两人屄里的手示意唐蓉开门,黄芳也挪到沙发一端。卢行长和谢主任带着文泉在营业部见过的两位姑娘进来,卢行长让两位姑娘在文泉身边坐下,自己和唐行长在单发上坐下,谢主任低着头站在卢行长身边。
“文处长,小谢来作检查,她做得太过分了;看在她也是希望把您陪好的份上,还请您原谅她这一次;等黄科长向您请教完了就让她们仨陪您娱乐娱乐。”
卢行长见到那俩“鸡”就知道小谢要坏事。文处长年轻,可能还蒙得过去;黄芳何许人也,会看不出那是俩“鸡”?所以唐蓉一开口他就借坡下驴匆匆结束了晚饭。赶紧让小谢找人来补救。
“作啥检查?你们的工作做得都挺好的嘛。”文泉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今晚我得针对白天了解的情况给你们弄一个进一步完善的安装方案,还得给科技科一些设备调试方面的提示;你不是说过吗,昨天是喝酒休息,今天工作。咱都别客套,我明天还给他们指点指点,后天一早就得回地区;时间紧任务重的,我可不留客了,你们该忙啥忙啥去,娱乐的机会以后多得是,今天就免啦,”
“文处长,求您原谅我,我再不敢了。”谢主任微微抬头向文处长猛抛媚眼,只是这家伙好象对自己不感兴趣,只管看着老卢。
“还是让她们留下吧,工作娱乐两不误不是?你总得给小谢一个赔罪的机会嘛。她们俩都是小谢的好姐妹,蛮不错的。”老卢可不敢真得罪“驸马爷”,他的前程还在人手里捏着呢。
“她做错啥啦?啥检查,赔罪的。”文泉就是不理睬谢副主任,该让她知道点轻重,“别再说啥了,我还得赶紧打发了黄科长和唐行长的问题后才能动笔呢。”
文泉很不礼貌地站起来逐客。
老卢明白“驸马爷”真的生气了,可当着这么多人他也不好说啥,以后再想法弥补吧;只好站起来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谢说:“文处长大人不记小人过,还不快谢谢文处长没怪你?”
“别,别,她本来就没做错啥,你带她们去放松放松,别搞得那么紧张。”
文泉根本不让姓谢的开口,推着老卢走到门边。
“行了,您说今晚咋过吧,我来安排。”
“我刚才不对老卢说了吗,晚上我工作;叫慧过来我对她说句话,然后你和她都回去。”
“您还当真啦,要不我让华再过来。”
“老卢和谢主任肯定不会就此放弃,你们都回避一下,黄科长在这儿陪我,我也好打发她们。”
“我让华和慧在那边看电视,半夜再过来不行吗?哪能让您守空床。”
“你让我在这儿做两天圣贤不行吗?去吧,叫慧过来。”
唐蓉去叫慧,黄芳看着文处长:“您还不错嘛,姓谢的想和您玩花样可要吃亏了。”
“哪里,正当防卫不是?”
慧来了:“文处长,啥事我陪您时再说不行吗?非得现在说?”
“慧,我会记得你的,但今天不用你陪我了,你和唐行长都回去,今天的事也别对人讲,我下次再来会找你的。”
“您下次得到啥时候才来呀!我可是为您守着呢。”
“你不用为我守的,工作安定了该交朋友交朋友,该结婚就结婚。唐行长,你俩就走吧。”
送走唐蓉和慧,黄芳回来笑对文处长:“这戏您打算咋唱?”
“不唱戏,来真的,明天会有两份意见稿让他们见识见识,呆会儿你就在外间看电视。我都日过虹了,没人的时候称呼应该随便点。”文泉知道自己又抓住了黄芳,边说边掏出家伙示意她用嘴。
快十一点谢主任才抱着自己六岁多的女儿敲响了文处长的门,她女儿可是连老卢都没让碰过;她知道自己今天这娄子捅得不小,老卢都说他摆不平,弄不好他自己都有麻烦,暗示她搭上女儿试试;没办法了,只好将女儿灌得醉熏熏的来找文处长,若他要了女儿,恐怕不仅会不计较晚饭的事,还会让自己得到提拔。
没想到开门的黄科长不让她进门。
“黄科长,您还没休息?”
“文处长还在整理意见,我哪敢去休息。你有事儿最好明天再说,今晚别日扰他。”
“我就求他一件事儿,说完就走。”
“为晚饭的事吗?”黄芳有意压低声音,“别紧张,他还不知道,我和唐行长都没讲,你别把事情弄复杂了;回去吧。”
“不是,喏,我女儿在下面被他们灌得不象样了,我想把她放文处长这儿休息会儿,我就来抱她回去。”谢主任咬咬牙说了,我若因此也成了科级日部,才不在乎你这老鬼。
“不好吧,文处长正忙着呢,哪有空给你看小孩。”黄芳有意曲解姓谢的意思。
“我女儿很乖的,不会让文处长不高兴;说不定文处长会很喜欢她的。”谢主任暗示黄科长。
第九章 春风得意(下)
“你进来吧,我看文处长啥意思。”
谢主任横下心紧跟黄科长进了里间,里间没有别人,文处长确实在伏案疾书,黄科长低声对文处长说她来了时她抱着女儿靠近文处长,好象是无意中掀起女儿的短裙:“文处长,她被他们灌了不少酒,让她在您这儿歇会儿,我马上来接她回去。”
文泉象没见到那白嫩嫩的光屁股一样:“谢主任,你应该抱她回去休息才是,我若没事还可以帮你照顾她,可我现在正忙。你抱她回去吧。”
“文处长…”
“别再说了,回去吧。”文泉不再理她。
谢主任没辙了,黄科长在这儿,她又不能直说请文处长玩我女儿。
文泉收拾好东西对将谢主任推出门后又进里间的黄芳说:“行了,你去休息吧。”
“你都写好啦?”
“早就完了,我在等她呢。”
“我还陪陪你,让你放松放松。”黄芳将文泉推倒在床展开舌功。
文泉还真的做了两天圣贤,没沾花惹草;谢主任也再没露面。
回中支文泉又憋了两天,钟彬,芬,文娇约好一样集体“红灯”,阿姨是再不让他碰的,还劝他不要再在老家“扩大打击面”。好在钟彬已能运作自如,他第三天就返回省城。走前对钟彬交代有问题就打电话向他求援,他不在家时小惠,小胡都可以帮她。
省城的事根本不用他日心,他轻轻松松地休息了两天。可惜周媛已微微显怀,尽管对他外出一个多星期后带回满仓的“弹药”很满意,也不敢让他在她身上过分“肆虐”。
文泉动开了心思,东方不亮西方亮不是?他吩咐内勤小段给各地打电话询问情况,估计总会有人请他下去的。
果不其然,星期一下午Y 市(二级)分行的邓行长带着存款科严科长来了,直接找程行长要借他“用”几天,接风宴在Y 市最豪华的B 宾馆摆开。
老邓比老倪干脆:“文处长,我和张处长,A 市的老倪一样是你爸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起来的;我昨天听张处长说过你;咱不来虚套,我不猛劝你,不搞人海战术,你呢就放量喝,我们总有人陪着就是,你说喝好了咱就上饭,如何?”
文泉笑笑,你们不搞人海战术就行:“邓行长你别听张处长的,我能喝点,可没他说的那幺厉害,咱平和点,我保证喝好。”
“就这幺说,喝够了今天休息,明天再检查他们的工作。”
桌上没有一个可能陪自己“休息”的人,文泉有意喝了一斤出头,准备借酒劲睡一觉。喝得一直陪着他的科技科巴科长都有些顶不住了,老邓对他猛挑拇指:“行,文处长,象自己人,你去休息吧,行政科长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放心休息。”
三十多岁的行政科熊科长就等在包厢外,老邓把她叫进来时文泉的眼睛猛地发亮,好一个美人!可惜名花有主,当文泉请熊科长进套间陪他坐会儿时,熊科长嫣然一笑:“里面给您预备着呢,等哪天老邓不要我了我去投奔您时您可也别不要我。”
见文泉进来,沙发上的姑娘赶紧站起身替他接包:“文处长好。我叫玲,熊科长让我陪您休息。”
“哦,你准备咋样陪我。”文泉笑问。
“您说呢?”玲将他的包放好,娇羞地看他一眼后低下头。
“来,陪我坐会儿。”玲身上那股土腥味儿给他的感觉不错,她应该是块未经雕琢的小家碧玉。
玲依然低着头移到文泉身边坐下。文泉将她揽入怀里:“多大了?”
“十七。”玲的头垂得更低。
文泉一手从她领口伸进去钻进胸罩里抓住一团乳房,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玲身体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微张小嘴喘起粗气。文泉吻住小嘴后放开下巴将手伸进上衣下摆;她的身材看似平平淡淡,乏善可陈,可贴肉的手感相当不错,小巧的乳房坚挺饱满,滑嫩的肌肤紧绷柔腻。
玲渐渐被摸捏得簌簌颤抖起来。
文泉缩回在樱桃小嘴里搅和了一番的舌头:“床上去吧。”
玲睁睁眼又闭上,听凭文处长将自己抱到里间床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知道他要日自己,只要他能把自己“日”进分行营业部,她还巴不得他快日呢,谁愿意窝在阴暗潮湿的小储蓄所而不向往宽敞明亮的营业部?那“宽敞明亮”的可是钞票哦!
她从枕头下摸出熊科长准备的卫生纸递给他,可当他赤裸裸地压住她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再次颤抖起来,听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文泉没有在她身上继续享受口舌之欲,几天的半禁欲让他变得猴急了许多;他将玲摆好就赤身压上去,龟头在左手的帮助下对准阴道口,深吸一口长气后蓦然戳入身下的紧绷颤抖,龟头艰难地挤进一团柔软的温暖里;随着玲的一声痛叫,龟头后的凹沟处也隐隐传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得停止下戳;玲还没不够湿润。停一下就好了。
下身的裂痛让玲从心底发出一声大叫,身体剧烈地哆嗦一下后紧绷着停止颤抖,脑袋不由自主抬起来在他胸口碰了一下又落回枕头上,双手就势抓住床单,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大腿,这滋味实在难受,她睁开眼睛恳求他轻一点:“文处长,好疼!我还是第一次,求您轻些,好吗?”眼泪随着她的哀求滴落在枕头上。
下身已得到少许抚慰的文泉也知道急不得了,将龟头略略抽出又微微挤入,在阴道口不停地插动:“别怕,疼一下就过去了。”龟头的运动慢慢顺利多了,也不知是血还是骚水,文泉就着一阵润滑一捅到底。
玲正觉得屄口的胀疼渐渐减轻时胀疼突然延伸至小腹底部变成一阵火辣辣的
剧痛,下身似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破了,疼得她急张小嘴长长地哀叫:“啊…
…“脑袋在枕头和他胸膛间上下起落,双腿也急剧扭动起来,双手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她不知道她的阴道壁也随着她双腿的扭动兴起阵阵”波澜“。
文泉可没想到又会遭到如此“折磨”,赶紧又吸一口长气杵在屄里不敢动弹。
玲痛苦地挣扎一阵后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下,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他的肉棒已深深地捅进自己体内,把自己变成了女人;接下来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已不那幺令人难耐,她闭上眼泪流满面地承受他的捅捣。
文泉在下身感觉不到涌动时就开始抽插,紧窒的狭道让他没坚持多久便达到高潮。玲是除芬外唯一在破身后让文泉抱进浴池给她洗澡善后的少女,文泉为两人都擦拭日净后又将她抱回床上,见玲话不多,文泉帮她穿好短裤后搂着她睡着了。
醒来时玲正用纤纤玉手拨弄他硬挺的鸡巴,歪着头盯着被她拨得摇摇晃晃的
肉柱煞有介事地在琢磨着啥;文泉不动声色地看她稚气地边拨弄自己边夸张地做
着鬼脸,当她的樱桃小嘴变为“血盆大嘴”虚咬向肉柱时文泉实在忍不住笑了;玲被他笑的嘤啼着伏身埋在他肩窝。
文泉抱住她抚摸一阵后又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尽管第二次进入比较
容易些,玲还是疼得呻吟不止,文泉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边揉捏她的身子边在肉洞里捅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完。
晚饭时三个科长换成两位美女,高个叫霞,矮个叫洁;老邓很体贴地没让文泉多喝,巴科长也没敢同中午一样和他保持进度,酒后就是色,老邓让霞和洁陪文泉去舞厅的包厢时文泉拒绝了:“邓行长,我不喜欢在舞厅或包厢里跳舞;我倒想出去散散步。”
俩美女几乎异口同声:“我陪您去。”
老邓哈哈一笑:“行,你们就陪文处长去走走。”
霞只齐文泉的嘴巴,而洁还够不上文泉的肩头;大街上灯火通明,啥都不能做,晃悠了不到半小时,文泉就和姑娘们转回宾馆,两人都跟着他进了套间。
文泉在沙发上坐下时两人也紧贴着他坐下;文泉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试探
着将手摸向两人短裙下的大腿,他没有遭到拒绝,姑娘们也靠向沙发,将头搁在他的肩头;洁小声问他:“今晚您让我们俩都陪您吗?”
文泉并没有睁眼:“那最好,你们一人恐怕应付不了。”
“您也别太自信,我们在大学里可是艺术体日队双人项目的最佳搭档。”
“哦?露一手我瞧瞧。”
“地方太小,施展不开;等会儿我们试几个造型您尝尝。”
“等啥?我可迫不及待。”文泉的手在两人光滑的大腿上摸捏,肌肉确实蛮结实。
“您忍忍吧,呆会儿熊科长会来的。”
“她来日啥?”
“看您留谁呗,您留谁他们就留谁。”
“啥意思?”文泉的手钻进三角裤底撩逗两人的阴部。
“我们俩刚毕业,想进Y 分行工作,他们总说研究研究,又总研究不出结果来;邓行长似乎不好女色,管人事的行长又是一女的,送钱吧,我们那俩钱不够他们一顿饭;正犯愁呢,今天邓行长让熊科长暗示我们,晚上陪您,您留谁他们也留谁。”
“你们哪学校的?”
“财院的,我学金融她学计算机。”
“硬件软件?”文泉睁眼看看霞。
“就是计算机专业,没分硬件软件。”霞挪挪屁股让他的手指顺利地钻进肉洞里。
“你们今晚不用陪我了;你明天跟我跑跑看;若行,我就留下你,他们不是要留一个吗?我留你,他们就可以留洁了;若不行,他们留下你我也不会让你进科技科,洁就不好说了。”
文泉犹豫片刻,抽出搅得两人溪水潺潺的手;他很清楚老邓准备两人都留下,让她们来陪自己只是正好让自己享享艳福还顺带留点人情而已。
“您是?”洁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大张的裆间塞。
“你们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就来瞎胡闹?”文泉用力抽回双手。
“他们只说您是省分行的处长,是个重要人物。”
“我是科大计算机软件专业毕业的,科技处处长,权是有一点,至少我说留下霞是可以不占他们的计划编制的,但也不是啥重要人物。”
“您也是学计算机的?那太好了,您可以考考我,我在学校的功课是学得不错的。”霞惊喜地扑进文处长怀里。
“明天我会考你的,今天你们都回去,你要是能让我满意,你们俩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文泉推开两人站起来,“你们犯不着再委屈自己,我也才毕业不久,不会因为你们陪不陪我而影响我的判断,你们走吧,霞回去准备准备,我的考核也是很严格的,绝不同于学校的考试。”
“我们不回去,无论霞明天能否让您满意,就凭您刚才那几句话,我们也愿意陪您,”洁跟着站起来拦腰抱住文处长,她听出来他手上有人事权,凭她们俩的功夫,“俘虏”他应该只是小菜一碟。
“不好吧,我说过你们不必委屈自己的。”文泉故作姿态。
“您不也才毕业不久吗?我们两相情愿一起玩玩,您不至于保守到连接受两个大姑娘的邀请的勇气都没有吧?”
“我这人还真怕激将法,我接受了。熊科长来了我会让她转告邓行长把你们都留下。”文泉抱着洁坐下,正想让她们把内裤脱掉,门被敲响了。
送走熊科长,文泉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咱们开天体营吧。”
洁和霞也不含糊地除下包装:“先洗洗才好。”
“一皇二后鸳鸯浴?”文泉挺着武器揽住她们。
“当然。”洁抱住文处长的腰走向卫生间。
两人的身材确实不错,属于瘦不见骨,苗条婀娜之类;四只乳房傲然挺立,四片屁股蛋结实紧绷,四条大腿白嫩圆润,乳房上的四颗乳头胭红诱人,大腿根部烘托出的阴埠饱满地突起。文泉若不是下午已在玲身上泄过火,此时的鸳鸯浴他绝对洗不下来。
两人在外间摆了几个颇具诱惑力的性感姿势后霞突然后仰下腰,洁伏在霞身上撅起屁股扭头招呼文处长:“您可以尝尝了。”
两人的阴部紧邻着突出在文泉眼前,四片阴唇微张着露出两眼暗红的深井;
文泉上前捧住洁的屁股将鸡巴插入洁的屄里搅了几下抽出来又钻入霞的屄里搅动
;他不敢用力捅捣,担心霞支持不住;有力无处使的无奈让他只好放弃这种享受,他拍拍洁的屁股退后一步:“你起来吧,这姿势不好玩,我宁愿只要一个。”
霞依然后仰着,阴部突起得更高些;文泉上前双脚分开八字站立,双手扶住霞的屁股外侧,翘动的鸡巴在她的阴部略作寻找便一头钻进肉洞里;霞被捅得闷哼一声,身体也晃了晃,借助于文泉双手的扶持,总算没散架;洁从后面抱住文泉的腰将乳房贴在他背心揉动;文泉双手捧着霞的屁股用力抽插。
新奇的姿势和特殊的滋味让文泉不自觉地加大了捅捣的力度,霞突然挺身而起抱住他的肩头气喘吁吁地满脸歉意:“文处长,您太厉害了,我坚持不住。”
洁放开他:“文处长,我来。”说完也后仰下去。
文泉继续在霞屄里捅了几下放开她,看看洁,转身用鸡巴比比:“不行,说句话你别生气,你太矮了。我抱着你可能更好。”
洁站起来双手搭上文泉肩头,纵身用双腿夹住文泉的腰:“我知道我生得矮,上高中后就没男生注意过我。”
“那是谁给你开的荒?”文泉将鸡巴戳入她大张的裆里笑问,又扭头劝背后抱住他的霞:“你坐下歇会儿。”
霞没松手,乳房在他背上揉磨,嘴也吻向他的后颈;洁四肢用力坐在鸡巴上扭动屁股:“我初中时可不显矮,追我的人多着呢,初二就让人给开了。您呢?
您第一次是啥时候?“
“我比你差远了,我高二才尝到一女同学。”文泉双手捧住洁的屁股让她在鸡巴上起落,鸡巴一下下深深地杵到洁的屄深处。他看出来这俩人是由洁负责拿主意,负责对外的,这小矮子可不简单。
折腾了十多分钟,文泉的手都有些酸了,洁居然胜任自如,他佩服地亲了她额头一下:“你是还蛮厉害的。”
“开玩笑,见多识广啦,不过您也挺男子汉。”洁一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抓住霞的一只乳房。
“还有啥绝活?这点能耐可不够。”文泉的脚慢慢向里间移动。
“别急,管够!”洁松开腿从他身上溜下来,“您先歇歇。”
“歇啥?接着来。”身上掉下一近八十斤的“包袱”,文泉浑身顿时一轻,反手将霞拉到怀里,“该你了。”
霞被推得靠在墙上,随着文处长的手抬起左腿,象压腿时一样将脚跟搁上他的肩头,阴部扭曲着挺出来。可她发现姿势不对,文处长的鸡巴不能象老师的手那样灵活地接触她,她示意洁帮忙。洁会心地将霞的小腿移到自己肩头。
文泉正为鸡巴够不着霞而犹豫时霞的左腿转向搁到洁的肩上,他马上贴住霞将鸡巴送入霞扭曲的肉洞;见霞双手箍住自己的脖子乐于承受地将阴部挺向自己,他左手插入她背后抱住她,右手揉捏着她挺立的奶子开始在她屄里抽插。
霞不行,也许是姿势对她太不利,文泉捅了不到十分钟她便坚持不住了:“文处长,您不能温柔些吗?”
“你们太诱人了,我没法让自己轻柔。”文泉抽出鸡巴,“换个姿势吧。”
洁放开霞的脚走进里间躺在床上扳起双腿让双脚搁在头部两侧挺出阴部:
“文处长,试试这招。”
文泉暗笑洁不知死活,将她的屁股拖到床沿俯身两手撑床将鸡巴插进她的屄里猛捣。
洁有明显的收腹动作,文泉的鸡巴捅不到底似的攻击了一阵后发现洁很轻松而自己倒体力不支了;只好抽出鸡巴站直身体:“你确实厉害。咱都躺下吧。”
霞和洁并排躺下后文泉压住洁,鸡巴插入她的屄里,一手抠进霞的屄里,曲起另一肘撑住上身,手抚摸洁的脸:“我的家伙够大了,你咋摆那幺特殊的姿势都吃得下?”
洁双手抱住他的背:“您别说,整支‘六神’花露水瓶我都能吞进去。”
“哦?这幺厉害?你哪来这幺大的本事?”霞坐起来一手爱抚着他的阴曩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他不用动就很舒服了。
洁在他身下扭起屁股:“您也别以为我是‘公共汽车’,其实总共我才见识过两个半男人;只是那两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也太厉害;我就被整成这样了。”
“可以说具体些吗?”文泉知道自己的心理不正常,女人来得太容易了,他隐隐向往着强奸行为,自己不需要对女人用强,听听别人的暴力手段也是一种享受。
“给您说也没啥,我刚说过,初二我就让人给开了,其实我的第一次根本不能算是性交,那是初三的一男生,追我追得最厉害的一个,初二上的一天他用那小棒棒把我搞得半疼不痒的,他还不能算是男人,刚挤进来就完了,但也把我搞出不少血来,算是给我破身了;我碰上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体日老师;初一时他只上体育课时在我身上摸摸捏捏,说我是个好苗子,初二时我进了体日队,每天‘课外活动’到教学楼顶参加训练,上学期他的注意力还在别人身上,尽管他把穿训练服的我哪儿都摸过了,但他从没对我进行过单独辅导,当时我觉得好委屈,又说我是棵好苗子,又不重视我,你啥意思嘛!暑假集训时他就注意我了,他的要求特别严,劈叉时要两腿贴紧一条直线,从踝关节到裆部不能有一丝不该有的起伏,他不光用眼睛看,还用手摸着检查,那天他检查我时特别仔细,从踝关节一直摸上来,在我的膝关节上部揉捏我的大腿,说我腿没伸直,我尽力伸直后他的手又停在我的裆部,说我的裆没压到位,另一手就按住我肩头,裆部的手就在我阴部揉摸,一边隔着训练服按磨我的阴唇,一边撩逗裸露的腹股沟;我正因为他重视我而感激得不得了,尽管知道他在占我便宜我也没啥表示,只是按他的要求尽量打开髋关节;没想到他嘴里指导着我,手指却钻进我的训练服底拨弄我的阴唇,七个队友都老老实实地在进行各自的训练,没人注意到他已抠进我下身,抠得我浑身直哆嗦,他又说我平衡稳定性不好,不论啥情况下都应该保持身体的平衡稳定;我们每天都是一个个通过他的检查后各自离开的,那天我被留到最后接受单独辅导。在楼顶器材室里,他让我在一张办公桌沿劈叉,要能稳定在桌沿才算合格,我哪儿做得到,他便让我扶着他开始练习,我勉强稳在桌沿后他要给我一些刺激训练我的平衡能力,我以为那是必须的,可没想到他一手揉捏我的奶子,一手干脆扒开训练服裆部的布条抠摸我,我被他搞得靠在他怀里呻吟出声,他让我放松,说无论他如何刺激我我都要象没有知觉一样才行,我以为他做的有道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还有啥刺激比抠下身捏奶子更厉害的?结果他悄悄从运动短裤里掏出他的家伙,抱住我的屁股就插进我的屄里;我疼的大叫了一声,他抱紧我的屁股也大叫一声‘坚持’,我没法躲开捅进体内的鸡巴,双腿合拢想挣到地上去,他没让我挣脱,将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后抬起我的双腿又分开,使劲在我屄里抽插。我疼得实在受不了,流着泪求他放开我,他说要把我的身体搞麻木了让我在体日上出成绩,以后的几天无论训练啥项目他都留下我,让我做一些特殊姿势给他日,直到我来月经,月经日净后他又日了我几天,然后每隔十几天他就日我几天,慢慢地,他咋日我都不疼了,几天不挨日我还有些想他日我,我的体日动作也确实有些进步,直到初中毕业。”洁边说边扭屁股将双腿张成一字状,“喏,这样您是不是觉得特过瘾?”
文泉只是觉得鸡巴碰到底了,可感觉并不好,也许别人站着的感觉特好,他试着捅了捅便停下:“你还是收拢来吧,后来呢?”
“我是被特招到县一中的,进校就进了校队;那个教练更有绝招,有个倒立劈叉的动作,开始训练不到一周,在我练那个动作时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裆部,然后在别人去吃饭时要我就那样倒立着让他站着日了我,三年啦,站着,坐着,躺着,倒立,单脚独立;只要他想日我,我练啥他就用啥姿势日我,人说性交一百零八招,我敢说我尝过三百六十招。您说我这洞洞还能怕啥?上大学了,也是特招,本以为女教练不会骚扰我,没曾想又碰上个同性恋,也是进校没几天就把手伸进我裆里,也因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给您尝尝吗?”
“别,我对奇形怪状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还有半个是咋回事儿?”
“那半个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让她弟给强奸了。”洁笑起来。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霞在洁的腿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妈都下地了,她让我避开,就我弟在家作作业,她房门也没关就赤裸裸地在房里擦身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诱惑,冲进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根本就没推。”
“可我也没喊他进去呀。”洁做了个鬼脸。
“行了,别争了,如果女方不愿意,一个男人是没法强奸一个清醒的健康女人的。”文泉从洁身上翻下来,拉拉霞:“你到我身上来。也说说你的性史。”
霞半蹲着吞没鸡巴后伏下来:“我比她运气好,我小时候跟我爷爷练剑,上高中才练体日,上大学前没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错的;上大学后才被老师骚扰,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无所谓的;我是以武会友时送上门被人破的身,那时我都读高中了,说不上愿意,但也谈不上强奸;我们周围会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种亲近感,有一天我听同学讲县郊有个人上过少林寺,就生了好奇心,星期天我就穿着练功服去访他,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谈功论武聊得也蛮投机,中午他留我吃饭,说饭后和我动手切磋切磋,饭后他们家人都出去了,他关好门就和我在他家后院较量,武人的切磋是严禁外人看的;他的器械不如我,被我用剑背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可我的拳脚却差他太多,没几下就败了,败的姿势很令人难堪,他一手从侧后反过我一支手臂,一手从我腋下穿过,手臂压在我奶子上扣住我的下巴,这招他本该锁喉的,但他扣住我的下巴将我扭得面对他,伸头就吻了我一下;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被他吻得愣住了,可他没等我醒悟过来,就放开我被反着的手臂环抱我捂住我的另一只奶子,扣下巴的手也放开我拉开我腰带上的蝴蝶结;我扭身开始挣扎时裤子已被他松开掉到我脚背上,他的手也已插入我的短裤里捂住了我的阴部,这样一来我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他没费多大功夫就把我按在地上,手指也抠进我屄里,他脱我的短裤时我倒是挣脱过,可惜赤着下身没两招就又被他压在地上,男人占了身大力不亏的便宜,他压住我的上身,也不理我双腿的扭动,一手将我双手按在我头顶的地上,一手就拿着家伙对准了我,没等我开口求他别日我,裆下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完了;他没停顿,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来,他放开我的手边抽插边用嘴亲去我的泪水。
第十章
我只能躺着让他接着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如果他用言语请我上床我也会答应他,他只是方式不对而已,其实我若真反抗,他不仅日不了我,我还会让他吃点苦头,他也明白这点,以后也对我特好,我爷爷去世时他以武林后生的身份送重礼,戴重孝,也对得起我那块处女膜了。霞扭动着屁股似乎还蛮留恋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尽管他已结婚,我也还是常让他日我。
文泉翻身压住她:“再没别人日你吗?”
“那怎幺可能呢,在财院我也交过两个朋友,不让他们日咋行?你以为女人就不想啊,洁若不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会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无奇,不值一提而已。洁,夹着他。”霞将在文处长背上啃个不停的洁拉到他背上趴下。
文泉在霞身上尝试了洁所说的大部分姿势,确实新奇有趣,还让人生出些许残忍的快意,幸好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睡觉。
Y 行的工作做得不错,主管科技开发的郑副行长是一老牌大学毕业生,巴科长也马马虎虎是个“工农兵”,文泉指出他们的一些不足时对霞进行了考核,霞的理论知识学得还凑合,也是见识不够和经验不足。上午Z 县支行报告,他们的一套设备出了问题,请分行派人去帮助处理,文泉对老邓说他想去看看,老邓可是求之不得。
“好,好,你去帮着整整也好;自己人,不怕你看笑话;让巴科长陪你去。”
“巴科长应该留在家里坐镇,你另派一人吧。”
下午老邓带着存款科严科长亲自将文泉送到Z支行给Z支行的余行长交代了
一番后才留下严科长陪文泉,自己马上赶回分行。文泉暗自得意,这严科长虽说不算漂亮,可总是个女的,比跟个男人就方便多了;她大概三十五六,据说是八零届的专科毕业生。从Z 支行调上去的。文泉简单地听了一下汇报就去检查那台出问题的计算机,问题倒是很容易查出来,却不好处理,因为主机几乎报废了。
晚饭时Z 行的行长们极力营造轻松气氛,他们可没想到会“请”来省分行正当红的年轻处长;这事其实他们自己完全可以处理,事故发生后他们就研究过,可责任人是邻县W 行副行长的女儿,他们希望市分行能帮着协调一下,要得罪人让市里去得罪人,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文泉不露声色,和他们嘻嘻哈哈地喝了不到半斤酒就停杯了,严科长已告诉过他责任人的事,他准备静观他们的反应再作决断;这事在他可大可小,大可以作为责任事故处分责任人并勒令赔偿,小可以作为正常工作失误免于追究,给他们补充一台主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奇怪的是责任人一直没露面。
饭后他们没坚持请他去跳舞,也没见有陪他的人出现,只客套一番后让他和严科长回房休息。他不禁纳闷他们在玩啥把戏,难不成真希望他处理责任人?他们也有这个权的。
严科长在他房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陪他撩天;人说丑人多作怪,她可一点也不怪,既没有钟彬的娇媚,也不象黄芳那幺妖艳,多少还有点儿文人气质;可她越正经,文泉越想碰碰她,尽管知道她可能是老邓的“常备武装力量”。文泉也想试试:“钟科长不陪我跳支舞吗?”
“当然愿意。”严科长打开音响。
一支曲子不到一半,文泉的手就试探着钻进她上衣的下摆。
“文处长这就憋不住了?”严科长温顺地扑进他怀里停住脚,“您可以先拿我解解馋,呆会儿有得您享受,不然半夜我再过来陪您。”
文泉一手钻进胸罩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日下去就抠摸她的阴部:“呆会儿的事呆会儿再说。”
严科长呻吟一声仰面索吻。似乎真只过了一会儿,严科长屄里都没流多少水出来,门就被敲响了。老余带来两个女人,是事故责任人莎和她母亲凤。老余真他妈贼,门都没进,作完介绍就借口有事溜了。
莎长得清清秀秀,不算很漂亮,但也绝不丑,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有丑的吗?
凤虽说徐娘半老,却也丰润犹存;母女俩打扮得都不错,看得文泉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严科长和母女俩似乎很熟,打个招呼就回房去了。
凤坐在文泉对面张开大腿,短裙下白色的三角裤底清晰可见,开门见山地挺起阴部:“文处长,莎的事还请您多关照,赔俩钱倒不要紧,就是别让她背个处分。您看咋办才好?”
“我检查的结果对她很不利,光赔钱恐怕过不了关;余行长他们大概也是觉得不好办才上报市分行的,我若知道是这回事儿我就不来了;来了就得管,我也不希望才开始上设备就处分人;也作难啦。”文泉的眼光避开凤的裆部,望向紧夹双腿低垂着头的莎。
“您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她还是代办员,就等今年的指针转正,这要挨个处分就转不成了。”
“这个嘛…”文泉顿了顿。
“有商量余地就好。”凤听得出文处长有松口的意思,走过来紧贴他坐下,短裙已全部掀起,一双白嫩嫩的大腿和三角裤下饱满的阴埠就暴露在文处长眼底;老余对她讲过,文处长是程行长的女婿,省分行最有前途的年轻处长,只要靠上他,不仅莎这事完全可以小事化了,而且她爸的提拔晋级之类都会跟着沾很大的光。既如此,她又何惜自己母女俩的身体?
“这个…,让我先考虑考虑。明天再说吧;我得休息了。”文泉依然看着低头绞着手指的莎暗示凤,也把他文某太看低了,凭一半老徐娘就想摆平他?
“哎哟,文处长,还不就您一句话的事,还要考虑啥?不过您也累了一天了,是该休息了。”凤拥住文处长想把他搀起来去里间,可文处长却盯着莎“巍然不动”;她机灵地放开文处长去把莎拉起来推向里间。
莎挣扎着嘀咕:“我不日。”
莎不日文处长可日,凤再去搀文处长时文处长站起来一手抠进她的屄里,一手捏着她屁股,让她夹着他的手指走进里间。凤的阴埠饱满丰润,毛发旺盛,屁股也胖乎乎的,前后摸在手里都肥腻腻的,可进里间却见莎还坐在沙发上,文泉抽出手看着凤。
凤拉起莎小声呵叱:“听话!谁让你乱搞的。”
莎挣扎着被她妈推倒在床上,双手捂脸抽泣着被她妈剥光。
凤转向文处长:“让我留下吗?”
这他妈咋回事儿,有母亲剥光女儿请人强奸的吗?文泉望着抽泣着的少女,对那青秀白嫩的肉体突然就没了“性”趣:“你们都走吧,她这事儿我给她担了,钱都不用赔。”
“文处长,您别和她一般见识,您上吧,别理她。”凤可慌了,这文处长看来还不好伺候,水灵灵的大姑娘剥光了他居然不要了。
“我说话算数,你们走吧,我去找严科长商量商量。”文泉沉着脸走到外间。
“那咋行,不能让您白担风险。”凤赶上来抱住文处长的膀子,献出母女俩的身子可不仅仅只为了莎不受处分,有机会不抓住的是笨蛋。
“这算啥风险?我说不追究,谁还来追究?”文泉摆脱膀子打开门。
“咋了?满脸阴沉的,俩人惹您不高兴?”有了肌肤之亲后严科长说话就随便多了。
“不是,你去告诉她们,那台设备的事我不追究了,让她们走;你明天让巴科长先调剂一台主机过来,我回去后再给你们拨一台。再让总服务台给我送份带一瓶郎酒的夜宵来,你若有兴趣就陪我喝两口。”文泉坐在她套房的外间不想动了。
文泉头搁到沙发上闭上眼,文娇是否也是被阿姨剥光了送给高峰的呢?
严科长不久就回来傍着他坐下,抱住他的一支手臂:“到底咋了?我面前都按捺不住,转眼对剥光的大姑娘就没兴趣了?”
“哭哭啼啼的没劲,再说,母女俩…,太那个了。”文泉的手钻进严科长的裆部。
“夜宵我给您安排了,但我没让她们走;我是从Z 县调进分行的,凤是我的好朋友,她实在是真心诚意让您乐乐;又不要您负啥责,莎的事您也说不追究了,两相情愿的事,您为啥不玩玩?莎刚才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呆会儿她保证让您满意。”
文泉抠抠她:“再说吧,你让我静会儿。”
严科长也掏出他的鸡巴把玩。夜宵很快就送来了,那母女俩也过来了。
莎问文处长:“您真的不追究我把计算机弄坏的事?”
“你希望我追究吗?”文泉很不高兴地反问。
“我不陪您睡您都不追究?”莎要知道这一点。
“你妈刚才把你脱光了我睡你没有?”文泉有些不耐烦。
“我真心的感激您。敬您三杯。”莎自己先喝了一杯酒。
文泉正准备举杯意思意思时见她嘴里含着酒伸头向他递过来,心中一喜,这姑娘还会这一手,扭头就迎上去。莎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将口中的酒和着少女的香唾用香舌抵过去,香舌没有缩回,赖在文处长嘴里和他纠缠不休。
文泉心头的乌云被这一“杯”“酒”驱散了,他用力吸吮着香舌,手不客气地伸入姑娘上衣里摸捏。紧绷光洁的肌肤摸着和看着的感觉一样好,他不禁用力将姑娘搂住。严科长和凤相顾一笑举举杯,空着的手同时放在对方的大腿上揉摸。
吻累了,莎扭头离开文处长的嘴:“我敬了您,可自己还没喝呢,我给您‘敬’口菜,您帮我喝酒,好吗?”
“好,但你得告诉我你咋又愿意了?”文泉搂着她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揉着她的嫩乳。
“让我用身体来求您不处分我我不日,但我乐意不为啥事单纯地陪您玩玩;您年轻有为,长得又英俊萧洒,没人会拒绝和您玩。”莎反手松开胸罩挂钩又喝了一口酒堵住文处长的嘴。
文泉的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三角裤里,她的阴埠不如她妈的饱满,但比她妈的紧绷滑腻;莎喝第三杯时手指便抠进她的屄里,莎被抠得一声惊叫吞下了嘴里的酒,辣得她哈着气直用小手在嘴边扇动。
严科长见状笑问:“莎,咋了?”
“他,他抠我。”莎指着文处长,又扭头娇嗔:“您好坏呀,轻点不行吗?
咋那幺,那幺…“
文泉笑笑,手指轻轻抽插,她不是处女,不过阴道还很紧窄。六“杯”“酒”
很快就“敬”完了,莎的三角裤也被文处长脱下了。
文泉正准备回“敬”莎三杯,对面的严科长举起杯:“文处长,我也敬您三杯。”
“谢谢。”文泉举杯相应。
“您不用举杯,我向莎学习。”严科长含着一“杯”酒走过来。
文泉的手忙不过来,只扭头喝了一“杯”“酒”,听凭严科长边和他舌战边掏出他坚挺的鸡巴“欺侮”。
严科长也让文处长帮她喝一“杯”时文泉不日:“你得自己喝,我还得把莎安置好。”
文泉脱下自己的短裤,让莎背靠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掰开她的阴唇一手将鸡巴顶住阴道口:“我可日你了。”
莎的屁股随着文处长捂在阴埠上的手慢慢后移迎向鸡巴,身体陡然一震,鸡巴已戳入屄里,好胀!她闷哼一声皱起眉。
凤心疼地惊叫:“您轻点,文处长。”
“妈,没事,文处长很温柔的。”莎咬牙屁股一沉坐实在鸡巴上,文处长的鸡巴又粗又长,比她交过的几个男朋友厉害多了,肉洞底他们碰都没碰过的地方被文处长戳得隐隐生疼。
“咋不给我‘敬酒’了?你们都坐过来吧。”文泉揉搓了莎几下放开手:“给你绝对自由,只别离开我,你自己动着试试。”
莎缓缓在鸡巴上扭动屁股,严科长和凤一边一个坐在文处长身边,严科长含住一杯酒“敬”给文处长。凤托住莎的屁股帮她。
文泉的双手伸进严科长和凤的裆部。她们这短裤实在碍事,他匆匆喝了严科长的第二“杯”“酒”:“你们也把短裤脱了。”
等凤的三“杯”“酒”“敬”毕,莎已经气喘吁吁,冷汗淋漓了,姑娘咬紧牙关仍然坚持着在鸡巴上扭动屁股;凤见了赶紧给文处长“敬”了一口菜:“文处长,让我来吧。”
文泉早就发现莎不行了,他只是想看看这倔姑娘能坚持多久,听凤开了口,他点点头:“你扶她下来吧。”
凤见到文处长狰狞的粗长鸡巴才知道女儿刚才吃了多大的苦,心里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她扭头将女儿扶到沙发上坐好,背向文处长靠过去,抓住鸡巴对准自己的屄口,慢慢坐下去扭动屁股。
莎靠向文处长肩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张开的裆里塞:“文处长,您是个好人,我愿意让您日死我。”
文泉拍拍她的大腿:“你别说话,先歇会儿。”扭头又接着严科长递来的一口酒。
文泉的酒还没喝完,凤和严科长都瘫了,她们倒先在文泉身上到了高潮;莎准备再次上阵时文泉拦住她:“行了,留点精神上床吧,穿好衣服让服务员来收东西。”
文泉没让凤和严科长凑热闹,只让莎陪自己洗个鸳鸳浴后把她压在床上日了她个落花流水。
Z 县的情况乱七八糟,文泉由老余陪着只看了小半天就懒得看了,让严科长打电话要巴科长带一台主机马上过来。严科长虽说看不懂那些电头线脑,可她看得懂文处长的脸色,电话她没打,让老余回办公室,自己要和文处长到宾馆交换一些意见。
“文处长,老余和邓行长就象邓行长和程行长一样,是邓行长的心腹干将,有啥问题您可以直言不讳,骂他个狗血淋头都行;能不惊动巴科长最好,他是郑行长的人,昨天您没让他跟来,可是帮了邓行长一大把,您若再把巴科长叫来,当着他把老余的工作批个一塌糊涂,那不是打邓行长的脸嘛。”严科长让文处长躺下边给他按摩边为老余求情。
“也是我上次来看你们分行搞得不错没下来的不是,他这儿没一个合格的技术人员,负责设备的整一帮胡涂虫,我就是给他们指点指点他们都没法领会其中的窍门;你让我咋说?骂他们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文泉将严科长拉到床上揉搓。
“咱们一起想想法吧。”
“没法想,只能从分行来一人蹲这儿教他们做。”
“科技科的人是郑行长一手配置的,让谁来老余都吃不消。”
他们在床上想办法时老余也急得不行,昨天邓行长是专门来交代他无论如何也要让文处长工作生活都满意的,显然自己行的工作做得文处长不满意,打电话又找不到邓行长,求教无门,他必须“自力更生”让文处长高兴;安排妥当后便到宾馆来请文处长吃午饭。
老余进门就苦着脸求文泉:“文处长,您得帮帮我,这新名堂我实在是伺候不来;严科长,你也帮我求求文处长,看文处长说咋办才好。”
严科长笑着暗示老余:“我都人老珠黄,自身难保了;哪还有资格在文处长面前替你求情;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老余立即反应过来:“我只能求文处长多关照了,有个职工找我说她能胜任计算机储蓄工作,我不懂计算机,请文处长饭后帮着考核一下,若她真行的话,我就把她从下面调上来。”
文泉已想好了法子,就等着看老余的“态度”如何,见老余还算“诚恳”,他也见好就收:“我派一人在你这儿指导,你得全力支持她工作,她给指导一周就差不多了。你还得想办法尽快找一计算机方面的人才,要不你以后的工作还有得麻烦。”
接受“考核”的莲是和莎一起参加工作的代办员,比莎漂亮多了,也比莎实在得多,当文泉在沙发上搂住她时她浑身紧绷着靠进文泉怀里,但却按住了文泉抓着她乳房的手:“我知道您是位大领导,也愿意陪您轻松轻松,可您若不能帮我解决问题,求您别坏我的身子,我还是处女呢;只要不坏我的身子,您咋对我都行。”
文泉听着觉得有趣,捏捏掌下结实坚挺的乳房:“你有啥问题?”
“我在K 区营业所做代办员,可我是县城人;您若能给我转正或是把我调回城,您就要了我;不然的话,求您别坏我的身子。”姑娘扭头祈求这位年轻的大领导,余行长可没告诉她这是个啥领导,只说她若能得到这领导的一句话,她的问题就全解决了。
“我若骗了你的身子又不能给你解决问题,你不就亏了?”文泉的另一手伸到裙下抚摸着光洁滑嫩的大腿。
“余行长说您说话算数的。”莲心里踏实了,他若要骗自己就不会这幺说了,“求您帮帮我,您想咋玩我都陪您,现今十六岁的处女可不多呢。”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老余让你来就是准备给你解决问题的;你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我不会要求更不会强迫你做啥,你就这幺陪我坐坐我也不会阻拦老余为你解决问题。”文泉和她玩心眼;这姑娘不简单,得让她“主动”献身。
“您这幺摸摸我就能解决问题吗?”莲不信事情会这幺简单。
“你的问题在你走进这间房时就已经解决了;不管你付出了多少,即使你不让我摸也是一样;老余不是告诉过你我说话算数吗?”文泉的手离开乳房和大腿放开她。
莲才不信事情会如此简单,不让他日屄,问题恐怕解决不了,她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您抱我到里面去吧。”
文泉没动弹:“你得让我相信你是真心愿意。”
莲使劲拉他:“我是真心的;您抱我进去吧,我会脱光了全给您。”
文泉站起来将她抱住:“我从不强迫别人;性交是很美的事,应该在两相情愿,甜言蜜语中进行。”
莲双手箍住他的脖子:“您让我咋做才好呢?”
文泉兜起她的屁股:“进去再说吧。”
莲站在床边脱光衣服后扑进他怀里:“我很怕疼的,您能温柔些吗?”
文泉低头吻住她,轻轻抚摸她的腰背和屁股;掌下的感觉不差,皮肤紧绷光滑,肌肉结实饱满,手到哪儿哪儿便一阵颤抖;文泉的鸡巴早已“整装待发”,此时更是跃跃欲试,他捏捏她的屁股:“躺下吧,疼会有点,但我会尽量温柔的;你也别怕,放轻松些。”
她的双乳即使仰躺着也坚挺地耸立在胸口,两粒胭红的乳头诱人地点缀在白嫩如玉的乳房上,平坦的小腹微微下凹,三角洲几乎称得上丰润饱满,毛不多,阴埠下部高高突起,不比钟彬的差。但屄的部位生的比钟彬下,嫩红嫩红的又比钟彬的可爱,滚圆的大腿微微张开着簌簌颤抖,不能说她不紧张;文泉赤裸裸地上床将她搂住亲吻着她轻轻抚摸她全身。
他不象小姐妹们说的那些男人那幺急色,也不象余行长那样抱住她就抠她下身,似乎是还很温柔,莲慢慢平静下来;总得被他们日,不是他就是余行长或是另外哪个“头”,上次若不是有人有急事找余行长,他肯定会在他办公室日了她。
掌下的身体放松后文泉含住一团乳房,边吸吮边用舌头撩逗乳头,一手握捏另一团柔嫩,一手的手指也伸进阴唇间划动;只要她不抗拒,他就能撩起她的性欲,早上在莎身上泄过火,他现在不急。
放松后的莲可受不了如此挑逗,三点温柔舒适不疾不徐的爱抚刺激得她不久就呻吟出声:“嗯……啊……你,你,啊……”
头被双手抱住,文泉暗笑着渐渐加大刺激的力度;她阴唇间的水还不够多,还得撩撩她,文泉的手指盯住阴蒂不放。
莲终于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刺激得紧绷着身体扭动起来,这人好坏,咋弄得人怪怪的,呻吟声不由得变成求饶声:“你,你,别,别这样,我好难受,要日你就日吧,我愿意的。”
阴道口已流出足够多的骚水,文泉放开乳房进入“阵地”:“你不是要我温柔些吗?这样你会少受点苦。”左手帮着龟头在阴唇间擦拭几下沾满骚水后抵在阴道口,腰部用力屁股猛一下沉,鸡巴利索地钻进阴道口一戳到底。
莲没想到他会不声不响地突然捅进来,突如其来的胀疼逼得她从心底发出一声哀叫:“妈呀……疼,疼,好疼啦!嗯……”
文泉没理她哀叫之后的哭泣,摆动屁股就在刚占领的信道里搅动。她身体的扭动就象在配合他的搅动一样,让他觉得好过瘾。
裆间的胀疼在渐渐减轻,莲不再扭动地止住哭泣,紧抓床单的手也慢慢松开,日都被他日了,哭有啥用?可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处女身就这幺被他一下子就破了,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流出来。
文泉并不准备射精,还有晚上呢;他不紧不慢地压着她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弋,静等她的眼泪也止住:“尽管你迟早也得有这一天,但你今天本可以不遭这个罪的,我属于比较厉害的那一类男人,你可能就疼得厉害些,以后就不疼了。”
莲下身的隐隐疼痛并没有完全消失,但可以忍受了,她睁开泪眼:“我可就指望您给我解决问题了。”
“放心吧,老余等下来我会让他马上让你回城,转正还得等指标,急不得,我也会让他给你办好。”文泉一棍杵到底在那团突起上碾动。
“真的,您都给我办吗?”莲忘了疼痛,双手抱住他的背。
“如果你不贪,我会让你很满意。你记住别贪。”
“我不贪,在城里做个正式工我就很满足了。您真好。我该咋做您会更舒服?”
莲还不会伺候男人。
“你啥都别做,我已经很舒服了。”
两点半,文泉让莲起来把身子洗洗,莲很惊讶:“您好象还没…”
“我不用,如果你愿意,晚上陪我一夜。”
“行,我哪儿都不去就在房里等您。”莲这才用屁股下的卫生纸捂住裆部别扭地走进卫生间。
文泉亲自和邓行长进行了电话联系,让他正式录用洁和霞,并让霞明天上午带一台主机到Z 行来换他,他直接从Z 行到另一个试运行点S 行去看看。
S 行做得马马虎虎过得去,比Z 行强,比市分行差,他们科技股的几个人还算内行,对文泉的指点基本上能做到举一反三,文泉周六下午便回到Y 分行。晚饭后文泉用电话将刚到家的老邓又叫来,让熊科长送来的玲在外间看电视,自己和老邓关在里间。
“简直是玩忽职守,下周一让他给行务会汇报二季度的工作,看他是如何检查,指导基层行工作的;再给我捅娄子,惹麻烦,我就提请你们撤了他这科长。
我会有一些问题要他当场给我作解释的,老头子说过,只要我秉公办事,不怕我得罪人;你也真是,现代科技高速发展,突飞猛进的今天,你居然敢把科技这一块放给别人去整,这次我若不来,或是不到Z 行去,Z 行会给你捅大娄子,到时候就不仅仅是科技上的事了。“向老邓了解了那个郑行长和巴科长后文泉对老邓讲了Z 行的情况,讲到后来连老邓也数落了一通。
“谢谢你的提醒,老弟,我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度你的周末。”老邓暗自庆幸自己去拍了老程的一记马屁,这一拍可真值。
周一的行务会最终变成巴科长的检讨会,他万没想到郑行长的一个暗示会给自己招来这幺大的麻烦。
九月三十号,一切准备工作按时就绪,十月一号上午八点全省各试运行网点同时开通计算机储蓄业务;程行长兴高采烈地参加了省分行营业部的开通庆典,文泉清晨六点多就被A 行的马科长从家里拉出来。
A 行的地理位置比省分行好,他们的庆典活动搞得比省分行营业部还热闹,唱唱跳跳从八点折腾到九点多才算完。倪,陈,万三人要应付外系统的嘉宾,文泉便被扔给马科长和小金。马科长很“在行”地将文处长和小金“送”进小金的机房后便借故离去。
机房都是要求门窗紧闭的,小金关上门就扑进文处长怀里:“您好忍心啰,这一年都不来看看人家,不知道人家好想您吗?”
“这不来了吗?”文泉撩起小金的衣服就上下其手,他可不是去年那个文处长了。
小金妖媚地抬头索吻,今天必须让文处长要了自己,科技科没有副科长,她得争取争取;她竭力在文处长怀里扭动身躯配合他的双手,不一会儿就被揉得在他嘴里呻吟起来;她推着文处长慢慢移向宽大的计算机桌,在桌边她将三角裤褪到大腿上撩起裙子坐上去。
文泉放开她后退一步,看着她将三角裤脱下后掀起裙子张开腿仰躺下去,她的阴部红黑白三色交错,丰润柔嫩很是可观;当文泉拉开拉链掏家伙时她用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鲜红的阴沟下端的阴道口无底洞一样张开了,文泉马上上前一步将龟头堵住那只有小指头粗的小眼。小金闭着眼收回手,翘起双腿。文泉挽着她翘起的双腿将鸡巴捅进屄里。
小金被捅得猛一抬头:“啊!”
阴道还很紧窄,文泉捅进去后停住问她:“怎幺回事儿?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我不是处女,可您的太大了,搞得我又胀又疼,不过胀疼得也挺痛快的,您别管我,想咋搞就咋搞吧。”小金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地望向文处长,他比那些同学可厉害多了。
文泉当然不会理她受不受得了,挺动腰杆就尽情捅捣。小金显然还缺乏“锻炼”。大概不到十分钟,见她受不了似的摆动起脑袋,文泉便俯身压住她鸡巴就抵住屄底草草收兵。
“您好厉害呀,搞得我小肚子都有些疼。”小金擦日净下身背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扭头献上一吻后半是恭维半是娇嗔地撒娇。
“你太小了,又紧又窄,我是稍大一些,姿势也对你很不利,若用正常姿势你会坚持得久一点。”文泉双手分别在她的裆间和胸部活动着。
“您会常来吗?”小金将头搁在文处长肩头,他要能常来自己的副科长才有希望。
“这幺大一个省,我不可能总只往你们这儿跑,不过有机会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真希望能常和您见面,让您日死都愿意。”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可能常和你见面,更不可能日死你。”
“老万说只要我给他一次他就让我当科技科副科长,您看我给不给?”
“有这一说?你愿给就给吧,我只是提醒你科技处没有副处长。”文泉不由得暗笑她太笨了,提要求也不应该在这时候提啊。
“那他是骗我了,真卑鄙。”小金孤注一掷后大失所望。
计算机储蓄业务运转正常,一直没接到什幺故障反映,文泉主动要求参加旺季巡回督导工作,他选了还没去过的L 地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