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以及“欢喜禅”,可能是因为仇恨力量的推导,我们可谓一日千里,才三年间就成了门派中的姣姣者。三年后在我们约定后的日子里又重新碰头了,我们开始查找那两个婊子的行踪,花了半年时间打听到在南疆的红花会当家中出了两个个女侠人称“紫红双燕”,二人剑法异常狠辣,平日里劫富济贫在南疆已经颇有名气,听打扮和长相很像当年的刘巧灵和刘巧芳,于是我和老聂便动身赶往南疆查证。“说到这里李店主似乎有些口渴了,倒了一杯水喝下定了定神。
而杨狗子看着放在床上的一双小牛皮靴子,这双靴子显然已经很旧了,绝不是陈馨儿穿的那双,李店主看他看着靴子出神便说道:“这双靴子就是那天刘巧芳那婊子穿在脚上踩死我妹妹的靴子,也是我亲手从她的脚上剥下来的。”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1李店主聂总兵的复仇往事2混入匪巢
“红花会是我大清在乾隆年间力歼的一个匪帮,后来他们的头子陈家洛带着一帮匪党逃到了南疆勾结当地的回人一直与我大清为敌,现已传至第三代舵主叫杨复明,势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红花会众也经常在南疆一带打劫商贩,听说那”
紫红双燕“也是三年前加入的红花会,她们的武功极高,尤其是二人双剑合壁在会内几乎无人能敌。入会不久便屡立战功,深得杨复明的赏识,其中的紫燕听说后来还和杨复明有一腿,为了能够证明我们的猜测于是我们决定冒险混入红花会。
一来以为要进入红花会是件很难的事,结果只是花钱通过道上的人介绍了一番便进入了红花会的外层。那个杨复明本来也非庸才,一手“百花错拳”加“迷城神掌”打遍南疆无敌手,年轻时亦曾计划过不少谋反的阴谋。但自从勾搭上紫燕后就终日沉迷于她的美色对她言听即从,到后来竟只知陪她打猎游玩,对什么“反清复明”之类的祖训已经不感兴趣了。而“紫红双燕”本只是想在这里安身,对帮会的管理也是一窍不通,结果总舵主没心思管理帮会,而拥有实权的“紫红双燕”则是不懂管理,以致于红花会已经变的结构松散,连阿猫阿狗都能入会,会内本就是人才凋零,现在更变成了一群毫无才干的庸人当头领。我和老聂凭着钱财通路居然很快就做到了香主的位置,等到接见杨复明的那天我们终于见到了我们近四年日日夜夜都恨之入骨的那两个婊子。她们比起当年已经成熟了很多,长的比原来更加漂亮了,大婊子刘巧灵今年二十岁,小婊子刘巧芳十八岁,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但我们却永远也忘不了她们。大婊子仍是一身紫衣,但身上多了不少金银首饰,脚上则是一双粉红色的绣鞋。老聂已经练成了观女术,他一看就清楚这大婊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似乎经常行男女之事。而那个小婊子眉锁腰直,劲细背挺,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想不到那小婊子仍穿着那双当年踩死我妹妹的靴子,那双靴子上甚至还缝了针。那个杨复明是个近五十的老头子了,一把胡子拖的老长,眼圈发黑,似乎长年耽于酒色,听说他老婆五年前病死,膝下有个女儿叫杨小兰,五岁那年就送去天山派学艺,距今已有十四年,按辈份还是大小婊子的师姐,据说极得掌门的赞赏,已将她定为下代掌门,小婊子会来红花会避难应该跟她有关。那老色鬼坐在位子上一副假正经的样子手却还从后面摸着大婊子的腰,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当真是一对狗男女,那小婊子在旁却是一副看不过眼的样子。虽然没跟她们交过手但仍能肯定那两个婊子的武功远在老聂之上,老聂学的密宗武功虽也是武林绝学但毕竟起步已晚,比起她们自小扎的玄门正宗根基相差太远了。“欢喜禅”虽能通过男女交欢吸取对手的内力精元但至今老聂也只是拿些个普通女子当试验品,结果只是把她们搞的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在内力上却毫无寸进,而我虽也学过点武功但毕竟只能算三流,但要暗算她们的手法却至少有几十种,她们显然已经过惯了明刀明枪的日子,对我们跟本无所察觉。既然已经等了近四年的时间准备那我们的报复也不急于一时,索性就跟她们好好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通过关系成为了小婊子的侍卫,似乎她不满大姐和杨复明往来一来是嫌对方是个老头子看了恶心,二来则是大姐终日陪着杨复明淫乐而疏远了她,脾气变的很孤僻喜怒无常,有不少追求者都被她打了一顿吓走了,就连身边的侍卫也大多不敢跟她说话。那年我也是十八岁,相貌也颇为英俊,她则是青春焕发,冰肌玉骨,只是一脸的冷傲,对我丝毫不假以辞色。于是我决定策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那天我陪她去郊外骑马,我们骑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了,便让我守着马,她去小溪边洗洗脚。嘿嘿,她也真是挺单纯的,居然没有发现我悄悄跟在她十丈之外。到了小溪边她看看四处无人就脱了靴子袜子把脚伸进水里泡着,似乎很舒服的样子。我将暗藏在竹筒里的一只斑尾蝎放出,以苗疆独有的驱虫术操纵它慢慢爬进了那小婊子左脚靴子里。那小婊子洗泡完了之后把脚擦干穿上袜子再穿靴子,先穿上一只右脚的没事,等她穿上左脚的可惨了。
那只蝎子一旦有“异物”进入了它的“巢穴”立即做击了攻击,她小婊子惨叫一声把靴子脱下扔在一旁。斑尾蝎的毒性并不算最厉害但毒性却难除,那小婊子全力运功逼毒也无效。此时我假装听到喊声赶至,先把靴子里的斑尾蝎倒出打死然后故意称这是极毒的蝎子,一个时辰内若不将毒血吸出中毒者必死无疑,她显然亦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我乘机自告奋勇为她吸毒,她自然是羞的满脸通红不肯接受,我当下就强行上去抓住她的脚把袜子剥下,她又羞又恼抡起巴掌抽我,可因为中毒浑身乏力,打我就像搔痒一样。我第一次凑近距离看这只夺走我妹妹性命的脚,这只脚生得底平趾敛、肉丰骨柔,踝骨倩美,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这脚脚背绷直,五枚脚趾长短有致,脚腕上居然还有一串金铃,可脚上的异味却是让人大皱眉头,搞不懂这婊子脚生的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爱洗脚。大脚趾上肿起紫色的一个脓包,我把她的脚趾放进嘴里吸吮着,我口里早含了解药,这点毒吸进体内对我跟本无碍,但做戏做全套,仍是吸一口喷一口,她一开始仍是尽力反抗,但到了后来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看着我一口口吸毒。嘿,我的舌头乘机还在她的脚趾缝里也穿插了一阵,她脚上的味道还真不错,咸里带点酸味,只是她踩我妹妹的时候也是同样毫不留情,我当时真想一口把她的脚趾头咬下来。等毒液吸尽之后,她把脚从我的手中抽走,默默的一言不发穿上了袜子和靴子,我知道即使像她们这样江湖侠女在男子面前露出了赤足又被吮吸也是非嫁给对方不可了。这时最后一步到了,我事先吞下肚的“碧鳞丹”发挥了作用,瞬间满脸铁青倒地不起,一副中毒的样子,那冷傲的小婊子居然急的哭了,把我放上马背就往家里赶找那大婊子和老色鬼帮我驱毒。他们知道我因为救了小婊子而中毒倒真是想尽办法,又是给我狂吞解毒丸又是轮番大费内力帮我驱毒,老聂则是按事先排练好的抓住我的手痛哭流涕要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他们都尽了全力,我也见好就收,等“碧鳞丹”的药效一过自然是“起死回生”。那小婊子高兴的破涕为笑,老聂则是跟我拥抱在一起大呼暗中一起偷笑。这件事后我很快被升为了红花会的二十二当家,老实说前面那帮当家中除了大小婊子之外尽是些饭桶,对我的计划毫无威胁。而小婊子对我的态度由以前的冷若冰霜转为热情奔放,她的个性也是外冷内热,毕竟我看了摸了吃了她的小脚丫,又为她险些丧命,她虽不算情根深种但也是非我不嫁了。花前月下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她的脾气还是保守的很,棒子插洞的事说什么也要放到洞房花烛才肯,最多也就让我脱掉她的靴子把玩她的小脚,每次我亲吻她的脚趾划她的脚心时她都会忍不住的大笑,一笑就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正“干”的火热。“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神情竟变的有些温柔,嘴角亦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这段回忆之中。
杨狗子心中一动,莫非他竟在脱靴玩足中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用脚踩死她妹妹又害死他和老聂父亲的凶手?
李店主稍一停顿面色又恢复了平静,定了定神继续说下去:“这小婊子确实挺可爱的,可惜她始终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问起过她为何一直穿这双旧靴子以致于脚上的异味那么强,她红着脸告诉我那双靴子是她母亲给她们买的,家里被抄后没什么东西留下,穿着这双靴子也是为了留个纪念,再说穿惯了也不愿意换了,即使穿破了又再缝上。我则跟她说昔日的东西该抛的就该抛,应该接受新的东西,我就要她这双靴子当做定情之物,她没多考虑就答应了。而后我则买了一双红靴子送给她,她从次便一直穿着这双靴子,其实我在这双靴子上做了手脚以便将来的计划。我又暗中向她打听老色鬼和大婊子的武功境界,她说她姐姐的武功本在她之上,但两年来一直都跟老色鬼鬼混,耽于修练,所以内力反而不如她了。她们单打独斗都不是老色鬼的对手,但若双剑合壁则能胜他。但在天山学艺时她们的师姐”天山雪莲“杨小兰则能在百招内破她们的双剑合壁,现在她的武功必定更胜当初。而师门中还有个师妹,今年才十六岁,人称”天山金莲“雅丽仙,是阿木族族长之女,腿法轻功极高,武功也应不在她之下。我可想不到麻烦人物居然会那么多,看来若不能把天山派彻底铲除,我和老聂就算灭了红花会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说什么也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段时间老聂则一直在监视大婊子和老色鬼的行踪,发现他们一到夜晚就打的火热,有时半夜里淫叫的声音吵的周围的人都睡不着。可最近老色鬼好像越来越不行了,每次只能坚持一柱香就败下阵来,大婊子倒好像是对他是死心塌地的,还一直想办法找”大力丸“帮他挺劲。于是我就通过老聂送那老色鬼一批特制的”爆精丸“,男人吃下之后阳萎可迅速全愈,七八十岁的老头亦能变的龙精虎猛,只是代价是会令其精力和寿元高速缩短。老色鬼吃了”爆精丸“果然雄风大振而且越战越勇,反过来把大婊子搞的精疲力竭娇喘连连,白天里竟然没有精神哈欠连天。老色鬼看为是觉得自己越活越青春,想着干脆把大婊子明媒正娶替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也不管别人或她女儿知道会说什么了。他把我当成了亲信让我尽力为他和大婊子操办婚事,小婊子以前一直都不赞成他们的结合,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姐姐正值青春年华却嫁给一个年纪足够当她爹的老头,而杨复明的女儿杨小兰又是她们的师姐,平日里对她们照顾有加亲如姐妹,她们报仇后又主动介绍她们到南疆红花会来避难,如今她姐姐却跟他父亲行了苟合之事,真不知以后如何面对她。但看老色鬼肯明媒正娶她姐姐不再让她充当情妇也就不好再阻拦了,只能等杨小兰回来后再尽力针得她的理解和原谅。她也一再催促我办成她姐姐姐夫的婚事后就计划我们俩的事,而我和老聂全家的血仇也要降临在她们的头上。这就是报应,她们谁也躲不掉。”李店主的声音瞬间像是如阴寒的冰雪般刺骨冷酷。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1李店主聂总兵的复仇往事2混入匪巢
“红花会是我大清在乾隆年间力歼的一个匪帮,后来他们的头子陈家洛带着一帮匪党逃到了南疆勾结当地的回人一直与我大清为敌,现已传至第三代舵主叫杨复明,势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红花会众也经常在南疆一带打劫商贩,听说那”
紫红双燕“也是三年前加入的红花会,她们的武功极高,尤其是二人双剑合壁在会内几乎无人能敌。入会不久便屡立战功,深得杨复明的赏识,其中的紫燕听说后来还和杨复明有一腿,为了能够证明我们的猜测于是我们决定冒险混入红花会。
一来以为要进入红花会是件很难的事,结果只是花钱通过道上的人介绍了一番便进入了红花会的外层。那个杨复明本来也非庸才,一手“百花错拳”加“迷城神掌”打遍南疆无敌手,年轻时亦曾计划过不少谋反的阴谋。但自从勾搭上紫燕后就终日沉迷于她的美色对她言听即从,到后来竟只知陪她打猎游玩,对什么“反清复明”之类的祖训已经不感兴趣了。而“紫红双燕”本只是想在这里安身,对帮会的管理也是一窍不通,结果总舵主没心思管理帮会,而拥有实权的“紫红双燕”则是不懂管理,以致于红花会已经变的结构松散,连阿猫阿狗都能入会,会内本就是人才凋零,现在更变成了一群毫无才干的庸人当头领。我和老聂凭着钱财通路居然很快就做到了香主的位置,等到接见杨复明的那天我们终于见到了我们近四年日日夜夜都恨之入骨的那两个婊子。她们比起当年已经成熟了很多,长的比原来更加漂亮了,大婊子刘巧灵今年二十岁,小婊子刘巧芳十八岁,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但我们却永远也忘不了她们。大婊子仍是一身紫衣,但身上多了不少金银首饰,脚上则是一双粉红色的绣鞋。老聂已经练成了观女术,他一看就清楚这大婊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似乎经常行男女之事。而那个小婊子眉锁腰直,劲细背挺,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想不到那小婊子仍穿着那双当年踩死我妹妹的靴子,那双靴子上甚至还缝了针。那个杨复明是个近五十的老头子了,一把胡子拖的老长,眼圈发黑,似乎长年耽于酒色,听说他老婆五年前病死,膝下有个女儿叫杨小兰,五岁那年就送去天山派学艺,距今已有十四年,按辈份还是大小婊子的师姐,据说极得掌门的赞赏,已将她定为下代掌门,小婊子会来红花会避难应该跟她有关。那老色鬼坐在位子上一副假正经的样子手却还从后面摸着大婊子的腰,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当真是一对狗男女,那小婊子在旁却是一副看不过眼的样子。虽然没跟她们交过手但仍能肯定那两个婊子的武功远在老聂之上,老聂学的密宗武功虽也是武林绝学但毕竟起步已晚,比起她们自小扎的玄门正宗根基相差太远了。“欢喜禅”虽能通过男女交欢吸取对手的内力精元但至今老聂也只是拿些个普通女子当试验品,结果只是把她们搞的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在内力上却毫无寸进,而我虽也学过点武功但毕竟只能算三流,但要暗算她们的手法却至少有几十种,她们显然已经过惯了明刀明枪的日子,对我们跟本无所察觉。既然已经等了近四年的时间准备那我们的报复也不急于一时,索性就跟她们好好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通过关系成为了小婊子的侍卫,似乎她不满大姐和杨复明往来一来是嫌对方是个老头子看了恶心,二来则是大姐终日陪着杨复明淫乐而疏远了她,脾气变的很孤僻喜怒无常,有不少追求者都被她打了一顿吓走了,就连身边的侍卫也大多不敢跟她说话。那年我也是十八岁,相貌也颇为英俊,她则是青春焕发,冰肌玉骨,只是一脸的冷傲,对我丝毫不假以辞色。于是我决定策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那天我陪她去郊外骑马,我们骑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了,便让我守着马,她去小溪边洗洗脚。嘿嘿,她也真是挺单纯的,居然没有发现我悄悄跟在她十丈之外。到了小溪边她看看四处无人就脱了靴子袜子把脚伸进水里泡着,似乎很舒服的样子。我将暗藏在竹筒里的一只斑尾蝎放出,以苗疆独有的驱虫术操纵它慢慢爬进了那小婊子左脚靴子里。那小婊子洗泡完了之后把脚擦干穿上袜子再穿靴子,先穿上一只右脚的没事,等她穿上左脚的可惨了。
那只蝎子一旦有“异物”进入了它的“巢穴”立即做击了攻击,她小婊子惨叫一声把靴子脱下扔在一旁。斑尾蝎的毒性并不算最厉害但毒性却难除,那小婊子全力运功逼毒也无效。此时我假装听到喊声赶至,先把靴子里的斑尾蝎倒出打死然后故意称这是极毒的蝎子,一个时辰内若不将毒血吸出中毒者必死无疑,她显然亦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我乘机自告奋勇为她吸毒,她自然是羞的满脸通红不肯接受,我当下就强行上去抓住她的脚把袜子剥下,她又羞又恼抡起巴掌抽我,可因为中毒浑身乏力,打我就像搔痒一样。我第一次凑近距离看这只夺走我妹妹性命的脚,这只脚生得底平趾敛、肉丰骨柔,踝骨倩美,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这脚脚背绷直,五枚脚趾长短有致,脚腕上居然还有一串金铃,可脚上的异味却是让人大皱眉头,搞不懂这婊子脚生的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爱洗脚。大脚趾上肿起紫色的一个脓包,我把她的脚趾放进嘴里吸吮着,我口里早含了解药,这点毒吸进体内对我跟本无碍,但做戏做全套,仍是吸一口喷一口,她一开始仍是尽力反抗,但到了后来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看着我一口口吸毒。嘿,我的舌头乘机还在她的脚趾缝里也穿插了一阵,她脚上的味道还真不错,咸里带点酸味,只是她踩我妹妹的时候也是同样毫不留情,我当时真想一口把她的脚趾头咬下来。等毒液吸尽之后,她把脚从我的手中抽走,默默的一言不发穿上了袜子和靴子,我知道即使像她们这样江湖侠女在男子面前露出了赤足又被吮吸也是非嫁给对方不可了。这时最后一步到了,我事先吞下肚的“碧鳞丹”发挥了作用,瞬间满脸铁青倒地不起,一副中毒的样子,那冷傲的小婊子居然急的哭了,把我放上马背就往家里赶找那大婊子和老色鬼帮我驱毒。他们知道我因为救了小婊子而中毒倒真是想尽办法,又是给我狂吞解毒丸又是轮番大费内力帮我驱毒,老聂则是按事先排练好的抓住我的手痛哭流涕要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他们都尽了全力,我也见好就收,等“碧鳞丹”的药效一过自然是“起死回生”。那小婊子高兴的破涕为笑,老聂则是跟我拥抱在一起大呼暗中一起偷笑。这件事后我很快被升为了红花会的二十二当家,老实说前面那帮当家中除了大小婊子之外尽是些饭桶,对我的计划毫无威胁。而小婊子对我的态度由以前的冷若冰霜转为热情奔放,她的个性也是外冷内热,毕竟我看了摸了吃了她的小脚丫,又为她险些丧命,她虽不算情根深种但也是非我不嫁了。花前月下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她的脾气还是保守的很,棒子插洞的事说什么也要放到洞房花烛才肯,最多也就让我脱掉她的靴子把玩她的小脚,每次我亲吻她的脚趾划她的脚心时她都会忍不住的大笑,一笑就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正“干”的火热。“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神情竟变的有些温柔,嘴角亦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这段回忆之中。
杨狗子心中一动,莫非他竟在脱靴玩足中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用脚踩死她妹妹又害死他和老聂父亲的凶手?
李店主稍一停顿面色又恢复了平静,定了定神继续说下去:“这小婊子确实挺可爱的,可惜她始终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问起过她为何一直穿这双旧靴子以致于脚上的异味那么强,她红着脸告诉我那双靴子是她母亲给她们买的,家里被抄后没什么东西留下,穿着这双靴子也是为了留个纪念,再说穿惯了也不愿意换了,即使穿破了又再缝上。我则跟她说昔日的东西该抛的就该抛,应该接受新的东西,我就要她这双靴子当做定情之物,她没多考虑就答应了。而后我则买了一双红靴子送给她,她从次便一直穿着这双靴子,其实我在这双靴子上做了手脚以便将来的计划。我又暗中向她打听老色鬼和大婊子的武功境界,她说她姐姐的武功本在她之上,但两年来一直都跟老色鬼鬼混,耽于修练,所以内力反而不如她了。她们单打独斗都不是老色鬼的对手,但若双剑合壁则能胜他。但在天山学艺时她们的师姐”天山雪莲“杨小兰则能在百招内破她们的双剑合壁,现在她的武功必定更胜当初。而师门中还有两个师妹,一个才十六岁,人称”天山金莲“雅丽仙,是阿木族族长之女,腿法轻功极高,武功也应不在她之下。另一个十七岁,外号”神鞭仙子“江萍,一手”天山神鞭“亦可算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我可想不到麻烦人物居然会那么多,看来若不能把天山派彻底铲除,我和老聂就算灭了红花会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说什么也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段时间老聂则一直在监视大婊子和老色鬼的行踪,发现他们一到夜晚就打的火热,有时半夜里淫叫的声音吵的周围的人都睡不着。可最近老色鬼好像越来越不行了,每次只能坚持一柱香就败下阵来,大婊子倒好像是对他是死心塌地的,还一直想办法找”
大力丸“帮他挺劲。于是我就通过老聂送那老色鬼一批特制的”爆精丸“,男人吃下之后阳萎可迅速全愈,七八十岁的老头亦能变的龙精虎猛,只是代价是会令其精力和寿元高速缩短。老色鬼吃了”爆精丸“果然雄风大振而且越战越勇,反过来把大婊子搞的精疲力竭娇喘连连,白天里竟然没有精神哈欠连天。老色鬼看来是觉得自己越活越青春,想着干脆把大婊子明媒正娶替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也不管别人或她女儿知道会说什么了。他把我当成了亲信让我尽力为他和大婊子操办婚事,小婊子以前一直都不赞成他们的结合,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姐姐正值青春年华却嫁给一个年纪足够当她爹的老头,而杨复明的女儿杨小兰又是她们的师姐,平日里对她们照顾有加亲如姐妹,她们报仇后又主动介绍她们到南疆红花会来避难,如今她姐姐却跟他父亲行了苟合之事,真不知以后如何面对她。但看老色鬼肯明媒正娶她姐姐不再让她充当情妇也就不好再阻拦了,只能等杨小兰回来后再尽力针得她的理解和原谅。她也一再催促我办成她姐姐姐夫的婚事后就计划我们俩的事,而我和老聂全家的血仇也要降临在她们的头上。这就是报应,她们谁也躲不掉。”李店主的声音瞬间像是如阴寒的冰雪般刺骨冷酷。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2李店主聂总兵复仇往事3剑削莲足
杨狗子看着李店主冷酷的脸心中不禁一寒,但也不禁钦佩他只凭着一身旁门杂学就敢去挑战这些武林中的绝顶高手和名门大派。
李店主停顿了半晌后接着说道:“我至今还没跟你说过我的姓名,我叫李定邦,爹给我起这名字是希望我能安邦定国为大清出力,我虽没有这么大本事但剿灭乱党仍是义不容辞,在我和老聂混入红花会的期间曾托人去京城给我父亲的旧友送信,祥细交代了我们打入敌巢并愿助朝庭清剿乱匪的事。后来接到回信,对方已经请示了上方,决定派重兵和我们里迎外合彻底清剿数十年一直盘倨南疆的红花会众匪,而行动的时间就在婚礼当晚。那晚皓月当空,我特别从千里之外的醴州买回上千坛沉香酒,酒中本身不下药,红花会对于酒食的验毒还是极严的,这酒寻常人喝下半斤就会醉上两天,而这些粗汉们狂饮之下等酒劲发作自然已是烂醉如泥。婚礼那天红花会总舵里张罗的热闹非凡,灯火通明,各地的分舵舵主以及和红花会有交情的帮会都来给老色鬼庆婚。我则负责婚礼中的张落,拜完了天地之后老色鬼就抱着大婊子急着入洞房,我暗中又塞给他一颗”爆精丸“,只是这颗是由平时十颗的份量精炼而成,药性也足足大了十倍,他吃了以后自然会变成一头发了情的公牛一般。接下来我则和老聂一起向众匪敬酒,这帮家伙也用不着催很快就来了劲头,划拳比酒样样皆上,小婊子则是坐在一边无趣的很。我则乘机过去一边跟她闲聊一边慢慢灌她,我在她那双靴子里早放了”醉芙蓉粉“,这些天从脚上的皮肤渗入体内,混合了沉香酒药效更是增加了几倍,一会儿就已经是满脸潮红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我扶着她到了寝室,把她的靴子脱了包在事先准备好的一床被子里,顺便再尝了尝她的小脚丫,她换了靴子可脚还是臭的很。把她藏在床底下后我出门暗中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号弹混着焰火爆竹一起放上天空,这些焰火爆竹我足足买了十二箱,若要放完起码要等上两个时辰。接着又去山上几个哨卡处让那里的守卫都上山喝酒去。这些家粉本就为不能在山上大吃大喝而抱怨,如今居然有我的批准让他们上山自然是大喜过望全都离开了哨卡往山上赶,嘿嘿,反正这也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酒了,也该喝个痛快再当个醉鬼下地府。”
“老板,然后你就等着官兵上来拿人?”
“官兵剿匪是天经地义,我只是帮他们而已,但我们的深仇大恨始终是要由我们自己来解决的。”李店主望着窗外的微光,似乎又回到那个夜晚。
李定邦等万事俱备了便悄悄转至杨复明和刘巧灵的洞房外,聂成龙正在外面守着,在焰火爆竹声中只隐隐听着里面仍响着淫叫声和床铺挤压的响声,“啊——哦——,不——你个死、死鬼,你、你今天怎么——哦、哦、哦——我、我丢了”,随着刘巧灵一阵尖厉的叫床声,新房里面终于彻底平静下来。聂成龙笑道:“好家伙,他们居然足足搞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下,这特制”爆精丸“的效果确实厉害,我怕那老色鬼都搞到精尽人亡了。”
“小心点,他们的武功可高的很,我们还是谨慎行事”李定邦和老聂悄悄推门进去。一开门就闻到一股子男女交欢后的气味,屋里的蜡烛早已烧尽,透过窗外的月光仍可看清屋内大致的景象。桌旁放着二人的兵刃,床下扔着二人的新装,床上拉着红帐,帐外居然露着只雪白的莲足。李定邦抽出李巧灵的宝剑聂成龙则手持杨复明的大刀,慢慢走过去掀起帐子,只见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床上已经是一片狼籍,当真是精流满床,老聂运力对准老色鬼的“章门穴”就是一刀柄,杨复明明居然连哼都没哼一下。二人把他的身体从刘巧灵的身上拉开,那截肉棒已经萎缩成一团沾满了淫液。只见刘巧灵双乳丰满结实,上方镶着一对深红的乳蕾,肌肤晶莹剔透,遍体香汗淋漓,那大开着的肉穴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酸腥味,玉腿健壮结实,腿胯上尽是一层层的淫液,玉足如弓,实在是一副诱惑人的美女性交完之后的裸睡图——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眼神亦变的异常淫秽,面带诡笑肌肉亦抽动着。
杨狗子只觉得自己的裤裆越来越紧,他不清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继续问下去“后来呢?”
“后来?我们本是想把大婊子的穴道也一并点了,用被子包了带走,可偏偏这时出了意外。”
刘巧灵本来带着妹妹通过杨小兰的关系来投奔杨复明也只是想有个安身之所,可没想到那五十多岁的总舵主居然爱上了她,隔三岔五的就献殷勤,又是送胭脂花粉金银首饰,又是主动传授她们武功。她一开始也只是想虚与委蛇,尽量能在会中谋个高位,但时间长了居然真的被他打动了,在她看来老成持重的男人似乎更能托付终生,但若想到师姐杨小兰将来管自己叫后娘还是觉得说不出来的便扭。
直到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杨复明居然跪在地上向她表达爱意,堂堂一个总舵主如此屈尊,她也觉得实在不该拒绝他的一片真情,半推半就的就把自己的贞操给了他。
之后杨复明更是对他千依百顺,将“百花错拳”也传给了她,她也就不管别人的眼光当起了他的情妇,为这事她妹妹跟她吵了很多次,认为她是在自己做贱自已,而她也很生气自己妹妹居然一点也不能体谅她,曾经闹到整整一年都不说话。直到前些天杨复明正式提出要娶她为妻,二人的关系才逐渐缓和下来。最近杨复明不知从那里弄了些壮阳的药物一下子变的体壮如牛,每次都把她弄的精疲力竭,而新婚之夜他更是像吃饱了春药一便一进新房就把她剥个精光抱上床“埋头苦干”,而且耐力和凶猛的程度亦比之前后猛了几倍,搞的她连续泄身十多次仍旧毫无倦意,逼的她只好运起内力来苦撑,毕竟她不愿在新婚之夜扫他的兴。结果她体内的水分都似乎要被榨干了,昏昏沉沉了半天似乎对方终于停止了。她并未睡着,只是疲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忽然她感到插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离开了,便不由自主的缓缓睁开了双眼,惊觉两个黑暗拿着刀剑站在床头,这一惊非同小可。江湖侠女的本能令她迅速反应出腿,正踢中聂成龙的胸口,却只把他踢的退了两步,刘巧灵从床上爬起只感头晕目眩,双腿发软,知道刚才的胡天胡地令她体力丧失殆尽,连功力也只能运起不到两成。情急之下高喊:“复明,快起来,有刺客!”
可回头一看杨复明软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被对方制住,她情急之下只得跃下床施展“百花错拳”力战聂成龙和李定邦。本来以她的功力可轻松取胜,但由于体力大损动作迟缓再加上身体赤裸动手缚手缚脚始终无法击倒对方。而聂成龙和李定邦则凭着兵刃之利令她无法近身,本来她若是冲出新房去前屋叫人的话对方也拦不住她,可偏生她现在一丝不挂的又如何能出去?急的她只能大喊:“来人哪,有刺客,快来人啊。”但新房附近的守卫早被李定邦调走去前厅喝酒了,再中上焰火爆竹以及众人的喧哗声早把她嘶声力竭的求救之声掩去了。
“臭婊子,别反抗了,你老公已经见了阎王,你要不想死就束手就擒”“外面的人已经全都被宰了,就剩你一个了,快点投降吧。”“你的奶子真不小,送去妓院准是个红牌”李聂二人一边招招夺命一边不断刺激她让她心神不宁,果然刘巧灵的招式愈加散乱,步法亦开始走错,混乱中竟一脚踩进一个痰盂里,她的右脚踩在了里面拔不出来。李定邦抓紧机会对准她后背劈了过去,她在慌乱之中用卡着脚的痰盂去挡劈来的一剑。只听“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一剑竟把她的莲足连同痰盂一起劈了下来,血溅了李定邦一身,十指连心更何况是一只脚被齐根跺了下来,这种巨痛令她当场痛晕过去,整个新房里溅的到处是血。
“刘巧灵的那只脚被老板你斩下来了?”杨狗子虽为李店主能重创仇人感到高兴,但亦婉惜一个武功高强的侠女被斩去一足变成了终身残废。
“没错,大婊子在惊慌之下忘了我手里拿的剑是她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岂是一只薄薄的痰盂能挡住的。她的这只脚踢爆了我父亲的阳根,这把剑斩下了我父亲的四肢,结果她自己的脚竟被自己的剑切下,当真是报应不爽。回想当时能够败她也真是侥幸,当时我们以为她和老色鬼必定已经是精疲力竭无力反抗,想不到她多次泄身体力大耗的情况下仍有余力反抗病,若非这只幸运的痰盂的帮忙只要她能招呼外面的宾客赶来我们就是死路一条。而外面的焰火爆竹声响不绝响,她的惨叫声亦被彻底淹没。我拾起她被斩下的莲足,只见它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茫,脚底还留有温热的汗津,脚指甲上还抹着鲜红色的丹蔻,一点都不比小婊子的脚逊色,只是也着股臭味,看来她们姐妹俩还是臭味相投。我把它用床单包好,老聂则点了她的穴道给她的伤口止血,我们可不想她死的那么容易。我算了一下时间,山下的官兵应该已经快到半山腰了,里迎外合大破红花会匪巢的一刻来临了。”
山下的五千多名官兵接到信号后就带着大队人马往上赶,沿途的哨卡无人把守,甚至冲到了总舵门口都没有警卫站岗。当他们杀进前厅之即那六百多红花会会众和各帮派头目大多已经被沉香酒的后劲搞的一个个瘫倒在桌上呼呼大睡,少部分酒量极好的也是软手软脚了,在官兵的刀枪之前竟毫无还手之力,一场剿匪很快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顿时整个红花会总舵变成了血肉作坊,断肢残臂到处乱飞,临死前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端盘倒酒的丫环和下人到处逃窜,可对方是丝毫不会留情的,男的杀了,女的漂亮的则马上剥了裤子“就地正法”。李定邦聂成龙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这半年来的卧底总算没白费,既能报了家仇又可为朝庭立下大功除掉南疆盘倨多年的乱匪,一举两得。
“老聂,那两个婊子落在咱们手里你加算怎么泡制她们?”“我还没有想好,那大婊子已经被你削掉一只脚,只是那个小婊子对你可是一往情深,我不会因此而对手下留情吧?”聂成龙带着疑问的口气。
“放心,我追求她本就是要她爱上我,而当我背叛她时就能让她更加痛苦,她害死我妹妹还有你父亲的仇我每一刻都不会忘记的。”李定邦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这和是大丈夫说的话,咱们合计一下下一部该如何——,咦,怎么回事?”
李定邦回头一看,只见官兵的人潮中突然分了开来,三条身材纤细的女子从人群中杀出。
为首的女子体态刚健婀娜,英姿勃发,丹凤眼精茫四射,神情冷静平淡,身上穿一件黑色劲装,手上戴着双齐臂的金色手套,脚上是一双长可及膝的金色长靴。手中长剑带动一股无形剑气,每一挥剑便有数人血溅当场。左首一女子一头栗色卷曲秀发,棕色明眸,穿着胡服的娇躯修长而健美,充满了野性的活力,穿着一双豹皮小蛮靴的纤足连环疾踢,动作好看已极,中者骨折筋裂。右首女子双眸漆黑,身材丰满,秀外慧中,一身鲜红劲装,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小蛮靴,一条长靴在她手中舞的出神入化,两丈之内无人能接近,被卷中者不是当堂吐血就是被甩出老远。官兵本来杀的如入无人之境,突然从后面杀出三个武功高强的女煞星来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李定邦看着这三个美女三双不同的靴子仿佛又被刺激到那根神经似的激动起来,他急促的对聂成龙说道:“看来今天的计划有变了,你去把那大婊子移走,我要用老色鬼和小婊子去钓三条大鱼,钓完了她们就可保我们以后的太平日子。”
“她们?她们是谁?是那两个婊子的师姐妹们吗?”杨狗子听着听着又忍不住发问了。
“没错,她们也是我们的敌人,更是我们的猎物,擒下她们对于我的人生也是最大的挑战,而她们的靴子也将成为我众多收藏品中的一份。”李店主充满自豪的说道。
“来吧,我带你去看看我个人的收藏。”李店主拉着杨狗子走出门上楼进了他的寝室,转动书架后出现一个暗门,杨狗子跟着他走进暗门,里面房间同样是一列架子,架子上挂满了各种式样的靴子,房间里亦弥满着各种靴子上的气味,每双靴子下还标着标签,注明靴子的主人。在架首挂着三双特别显眼的靴子,一双金色的长靴,一双豹皮小蛮靴,一双鲜红小蛮靴。杨狗子回身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李店主,“老板,你真力不起,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的话就听我慢慢说,她们脚上的靴子可是我的第一批收藏品。”
李店主轻轻的抚摸着它们。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3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4布局擒女侠
杨小兰自五岁开始就师从天山派,自小就极受师父圣因师太的赏识成了她的首名入室弟子,十二岁时已经尽习天山派各项绝艺,资质远超其他四个师妹,后又修练天山派最高心法“天衣神功”,据说修至最高境界身上只留半寸气门,肌肉刚如钢铁,软如棉絮。她平日里和四个师妹的感情极佳,四年前刘氏姐妹出外报仇回来,据说朝庭已经发下公文全国通缉她们,便介绍她们去南疆她父亲那里安顿。后来的四年中除了从书信中知道她们情况良好极受你亲赏识之外对杨复明与刘巧灵之间的暖昧关系一无所知,只是专心修习“天衣神功”,一个半月前圣因师太决定要辟谷参禅一年,遂将天山派交由杨小兰代为掌管,并将天山派镇派五宝“玉虚宝剑”“金丝手套”“金丝宝靴”“金丝宝衫”“辟毒神玉”交给杨小兰。“玉虚宝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比起刘氏姐妹的宝剑又更胜一筹。“金丝手套”“金丝宝靴”“辟毒神玉”是源于第三代天山派掌门在一次拼斗中了敌人设下的陷阱,手被对方的毒指环刺伤,脚亦踏入了了竹签陷阱被刺穿,虽保住了性命却落了个终身残废。其四弟子为吸取这个暗箭难防的教训,寻遍千山万水,找到一块无暇美玉,以上千种巨毒提炼,此玉吸收上千种剧毒本身亦具有了辟千毒之效,戴上后千毒不侵。又以金丝,石绵,雪蚕等物混合制成了一副“金丝手套”和一双“金丝宝靴”以及一件“金丝宝衫”,穿上之后千枪不入,水火不侵,后代的天山派掌门凭这五宝再未受到暗算之苦。十几天前突然传来了杨复明要迎娶刘巧灵为妻的消息,这令杨小兰大为吃惊,亦感到父亲太过荒唐,年过半百却娶自己的师妹为妻,真是成何体统。她觉得此事还是不要禀告仍在辟谷中的圣因师太,只是让门下弟子每天准时给师父送水,她要亲自回去一次阻止这桩婚礼。
而雅丽仙和方萍呆在山上多年一直未下过山,如今亦借着这个机会死缠着杨小兰要下山一起劝说刘巧灵,杨小兰拗不过她们只得带着她们一起下山,临走不放心还把五宝也带上了,打定主意若父亲执迷不悟就只能用武力阻止他们,自己凭着“天衣神功”和五宝即使不伤人也能把人带走。她们一行紧赶慢赶总算在红花会总坛拜天地那晚赶到了,谁知竟发现山下尽是官兵,知道大事不妙了,杨小兰担心父亲的安危,遂带着二女抄小道赶上山去,等上山之后才发现来的晚了,大厅里血肉横飞,人头滚滚,那些平日里总爱自吹自擂的当家们大多身首异处了。还有不少官兵正排着队提着裤子轮奸那些被擒的丫环,她一时间悲愤莫名,施展“天山七绝剑”朝这些正乐不可支的官宾们痛下杀手,而雅丽仙和方萍亦是从未与外人交过手,多年苦练今日亦可一显身手,她们三人一时间如虎入羊群一般杀的官兵四散奔逃。杨小兰着急父亲的安危急着赶至后院,只见新房门户大开,她急着推门入内,只见房内一片凌乱更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她急忙点着火折子四下观看,竟发现房间中溅的到处是血,地上有个被劈成两半的痰盂,里面尽是血水,显然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并有人死亡或受了重伤。凑上床一看只闻刺床上刺鼻的气味,一摸床上是一片湿潮,杨小兰虽然是黄花闺女却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想到自己父亲和自己的师妹就在这张床上行那苟且之事实在是羞的她满脸通红。偏生雅丽仙天生质朴单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捡起床上沾满二人秽物的一条亵裤问道:“师姐,这条裤子上沾的粘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呀?怎么那么难闻?”说罢竟然还用手沾了一点放在嘴里舔舔,只把杨小兰弄的窘迫异常,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好在旁边还有个方萍劝道:“师妹,还是别管这个了,我们先找到杨大伯和师姐的下落要紧,这些血也不一定就是他们的,也可能是来袭者被他们所杀,他们的武功那么高应该不会有事。”
杨小兰本来亦是冷静多智之人,只是事关自己父亲的安危才会弄的如此手足无措,当下镇定心神和二女四下寻找失踪二人的下落。重新回到前院却见一群官兵围着一对少年男女厮杀,少年十七八岁长的颇为英俊,武功似乎只属三流,若无身边的少女的回护早就抵挡不住。杨小兰一眼便认出那少女正是刘巧芳,当下挥剑直扑战团,众官兵一见她杀到如同老虎见猫转眼间就做了鸟兽散。
雅丽仙心直口快,一见刘巧芳便叫道:“师姐,四年不见仙儿好想你啊,二师姐和杨伯伯那里去了,你知道吗?”
一脸潮红的刘巧芳面带惶恐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刚才我在婚宴上喝醉了回房休息,刚才小李摇醒我跟我说官兵杀上山了,让我快点准备迎敌,我们才刚出来就被官兵围上了,幸好众家姐妹赶到,否则我们就难以突围了。”其实以她武功本亦不至于被一群官兵围住,主要是酒劲未过,头晕脑涨再加上要兼顾李定邦才会如此受制。她此时惊觉自己居然还赤着脚,李定邦从衣襟里掏出她那双旧靴子让她穿上,她心中不禁一甜,想不到对方居然随时随地都把她的靴子贴身藏着。
“别的话别说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爹到底那去了?那么大个帮会就算开喜宴也不该如此松懈,连官兵上了山都刚刚知道,爹的那些手下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红花会在南疆三代的基业就这么全毁了,全都怪这场该死婚礼。”杨小兰话中只谈及他父亲闭口不谈刘巧灵,显然是对她极为愤恨,在她看来若非刘巧灵勾引自己父亲搞这劳什么子的婚宴那这一切本就不该发生。
刘巧芳自知礼亏,满脸羞愧低头不语,早知这场婚礼会带来如此大的灾难她说什么也该阻止的,这场罪是由她姐姐而起,她亦难辞其咎。
“大小姐,小人李安,是红花会第二十二当家,今天之事事出突然,官军显然是事先得到了风声才会派重兵围攻总舵,如今已经不是证明谁对谁错的时候,我们必须找到总舵主和夫人迅速杀出重围,官兵一时乱了阵脚,等一回儿他们就会发动强攻。”李定邦在旁边说道。
杨小兰白了他一眼,她其实也听说过那个刚入会不久的少年是因为替刘巧芳吸了脚上的毒,而被她视为未来丈夫的人,看他刚才的身手平平,武功只是三流,显然全是靠了刘巧芳的关系才做上了头领,会中就是因为这种吃白食的庸才太多才会搞到今天这种下场。
此时聂成龙装出一副心急慌忙的样子从侧门跑出来大呼:“安哥,刘小姐,不好了,我看见总舵主和夫人被个黑衣人劫走了。”
杨小兰一听忙冲过去一把揪住他道:“你说什么?你说谁把我爹和——和她劫走了。”
聂成龙指着后院道:“我刚才亲眼看到有个黑衣人把总舵主和夫人放进个麻袋里背着跳上了墙,他好像还在墙上写了几个字。”
杨小兰听完把他一放便赶去后院,只见后院围墙上留着几个刚沾了血写的大字“欲寻杨复明刘巧灵往北邝山峰顶一会”。
杨小兰吃了一惊,莫非这又是官兵布下的陷阱?可为了救父亲就算是再危险也得去,北邝山是南疆北方的一座雪山,山势陡削,终年覆盖着冰雪,人迹罕至,为何对方要约他们去那里呢?
此时后方官兵的喊杀声又远了起来,李定邦急道:“大小姐,官兵很快又要杀过来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地再做打算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方萍亦劝道:“师姐,官兵足有好几千人,凭我们几人就算再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杀光他们为众好汉报仇,我们还是走吧。”
杨小兰无奈之下唯有带众人从后山的小道下山,然后到附近的一座客栈商议对策。
杨小兰觉得此事透着古怪,官兵轻易就攻上山来,而父亲和刘巧灵亦被神秘人劫持,接着又邀他们去北邝山去,好像背后透着什么阴谋,而方萍亦有同感。
刘巧芳则坚持应该想办法先救人再说,雅丽仙呆在一边没什么主意,李定邦和聂成功则装出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此时门外的小二进来说他刚才门外有个蒙面人让他把这个包送进这个房间里来,杨小兰把他打发走之后小心翼翼的把包打开,里面赫然竟是一只女人血淋淋的断脚,似乎刚断不久。
刘巧芳吓的惨号一声差点晕倒,这只脚正是她姐姐刘巧灵的,可以想像她的脚被硬生生斩下来是何等疼痛,一时间眼泪断眶而出。包里还有一封信,信上说他们是为了私人恩怨劫持了杨复明和刘巧灵,现在要跟天山派清算旧帐,明天杨小兰若不带众人上北邝山的话就再斩下杨复明身上的一件东西送来,一天天斩,直到斩到他们一件不剩。杨小兰又惊又怒,虽然她对刘巧灵甚是恼怒但如今她搞到断腿残废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唯有反过来安慰刘巧芳不要太激动伤心了。
李定邦乘机说道:“大小姐,看来对方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我们不按他们说的做,总舵主和夫人都会性命不保,我看我们还是谨慎行事。”
杨小兰定了定神说道:“如今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我们就按信上说的明天就出发,最好是兵分两路,这样可以避免太过显眼被官府盯上,我和仙儿萍儿一路,小芳跟李兄弟和张兄弟一路(李定邦化名李安,聂成龙化名张虎),十天后在北邝山峰顶汇合。小芳你别难过了,小灵虽然残废了但不代表以后就不能再生活下去,我们大家都会想办法照顾她的,到时我们会给她报仇,把行凶者碎尸万段。”
此时雅丽仙却说道:“师姐,仙儿好久没跟小芳姐在一起了,你就让我跟她一路,我路上对她也好有个关照。”
杨小兰心想让刘巧芳跟着两个大男人一去上路始终不大方便,多个雅丽仙总对她有个照应,何况雅丽仙的武功也是极高,那两个人武功平平,碰上敌人还不定谁帮谁,想到这里她就同意了。
方萍则嘱咐雅丽仙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江湖险恶,她打算在路上邀灵山派两名高手加入,她们是杨复明旧部的后人,一个叫高敏,一个叫高捷,善使灵山刀法,两个是双胞胎,江湖人称“灵山双姝”,极讲义气,有她们相助必定事半功倍。刘巧芳哭了半天亦冷静下来,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姐姐救回来。一夜无话,第二天两批人就准备好干粮水壶分两批向北邝山进发。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4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5情爱的陷阱
刘巧芳一行四人骑快马向北方疾驰了四天后天气突然迅速降温,转眼间就降下了鹅毛大雪,而前面的道路也更加崎岖难行,周围连村庄都不见一个,此地为南疆最为偏僻荒凉之地,方圆几百里没有一个人都不奇怪,好在他们身上带着帐篷可以过夜。而刘巧芳穿的那双旧靴子跟本就无法抗寒,气温下降到零下二十多度时她就感觉双脚像有万针扎一样,只怪自己出发时没想到准备厚靴子,只能用裹脚布将脚缠了起来衬在靴子里,要知道人的脚的热量传播远不及手,在冰天雪地里很容易被冻伤。到第五天夜晚,四人在野外宿营,刘巧芳把靴子脱下来解开裹脚布才发现双脚已经冻的发紫,触手冰凉。雅丽仙大惊之下忙点起火烧好开水给她的脚取暖,刘巧芳将双脚放入热水中泡了一会儿感觉脚底血脉已经无碍了。
此时李定邦走进来问:“小芳,你的脚要紧吗,让我帮你揉揉吧?”
刘巧芳一听不禁脸红了,平日里他们私下里做的事怎么可以让外人看见?立即嗔道:“你胡说什么呀,女孩子的脚怎么可以随便让人摸,你出去,仙儿会帮我的。”
雅丽仙在旁边笑道:“小芳姐还要装,你们的事师姐已经告诉我了,李大哥救你的时候连你的脚都吃过了,后来不时还经常摸你的脚吗?你还总是乐的哈哈大笑,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罢还抬起那只穿着豹皮小蛮靴的纤足朝她晃了晃笑着回身出了帐篷。
刘巧芳此时脸已经燥的通红,她瞪了李定邦一眼,“都是你,现在我都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李定邦吐了吐舌头,捡起旁边的裹脚布闻了闻道:“刘小姐的脚真是够厉害的,才一天这块裹脚布就已经都是股韭菜味了,你这脚的味道还真是治不了,不过也就我最喜欢闻,而且要闻上一辈子,它在我眼中就是这世上最美的脚,那只蝎子还要在你的靴子里做窝,天天闻你的小臭脚。”刘巧芳摹的又想到了那桩事,又羞又恼,急忙将双足自水中抽出,湿淋淋的便往靴子里套,神情又羞又急,可爱极了。
李定邦露齿一笑,右臂用力一搂,左手己快逾闪电般握住她那细嫩滑腻的右足足踝,他的运动快速而熟练,以刘巧芳这样的高手居然没躲开,刘巧芳挣了两下之后就不再动了,任由他对她的纤足抚摸按摩。
李定邦显然对她双脚各处敏感部位十分清楚,十指在她的脚掌脚心脚趾上来回游走,按摩脚上的各处穴位,刘巧芳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一天的劳累都被带走了。她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种舒服的感觉,忽然又想起了被砍断脚的刘巧灵,不禁心中一阵痛楚,叹道:“可惜现在姐姐一定在受苦,我们这样可真是太对不起她了,真不知救回她以后她可怎么活?”
李定邦轻轻用指甲在她的脚心轻轻一划,弄的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要把双脚缩回,而对方却紧紧抱住不放,两个人打闹着翻倒在地上,李定邦压在了她身体的上面,四目相对凝视,男人的手慢慢的向女人的胸前伸去,刘巧芳面庞更红了,她咬着下唇,羞极的道:“不要,不要,小安,求求你,至少现在不要,我……
我早晚……早晚……什么都是你的……现在……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你放心吧,我会对自己做的事负责的,你的脚都被我摸了那么久,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要拒绝我,我不负你的,来吧,我们来做吧。”李定邦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刘巧芳劲装的前襟,露出了里面真白丝的内衣。
“哦——,哦,不行,不、不”刘巧芳继续用手推动着对方,但却绵软无力,以她的武功要推开李定邦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她就觉得浑身都使不出劲来。当她想着大声呼喊雅丽仙进来的时候,对方炙热的双唇已经贴在了她的樱唇上,舌头挤进了她的口中翻搅着。
刘巧芳已经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的神智越来越混乱,手上也越来越没力气,劲装、真白丝内衣以及最里面的那件红色的亵衣都一一离开了她的娇躯,白晰的双乳在淡淡的灯光下呈现出一层圣洁的光茫。李定邦的双手用力捏动着那两团坚挺少女的鸽乳,猛的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右乳吮吸着,仿佛回到了儿提的年代。刘巧芳的双目已经是迷离一片,双手已经由抵抗变成了拥抱,理智已经完全被情欲所代替,三从四德已经被抛诸脑后,她现在只想当个真正的女人,享受女人活在世上应享有的快乐。
李定邦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便伸手解开对方的裤腰带,把她的长裤以及亵裤一并扯了下来,露出两腿间那簇浓秘的黑毛,那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地仿佛正在招唤着他的肉棍速速到来。
嘿,看身材真是不比她姐姐差,只是论淫荡也不比大婊子逊色,女人就是这个样了。李定邦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独门兵器然后分开刘巧芳的双腿然后猛的一挺。
“哦,哦,啊!”一阵撕裂般的痛疼自下身传来,刘巧芳只疼的两手紧紧抱住李定邦,牙齿亦咬住了他的肩头,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体随着他激裂的动作而起伏着,粗大而凶猛的肉棍在她体内抽插搅动着,每一下都让她感觉自己上了天堂。口中的淫叫声亦是不绝于耳,那像个刚刚破了身的闺女,活像个久经沙场的淫妇,平日里冷艳高傲的女侠已经彻底落入了情欲的漩涡中难以自拔,两具年轻的肉体在灯光下翻腾着,仿佛进行着生死搏斗一般。渐渐的李定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猛着他的一声怒吼,刘巧芳感到一股热流直涌入了她的体内,她亦随之喷出了她体内的液体。激情狂野的性交之后刘巧芳无限满足的沉沉睡去,双乳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下体的血丝和淫液顺着腿流的满地。
李定邦缓缓站了起来,半年来他终于得到了这个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的身体,并且让她不加抵抗的占有了她,令他有种成功的感觉。从明天开始就是她走入地狱的一刻,今天就让她在她的美梦中渡过最后美好的一天吧。这就是命,如果她没有杀害他亲人的话他们也许会白头到老的。他俯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从盒里爬出一条黄豆芽般大小的蚕虫,它慢慢顺着刘巧芳的大腿一直爬到了她大开的肉穴旁,转了几圈后快速的钻了进去,刘巧芳只是晃动了几下双腿皱了一下眉头便又静了下来。李定邦长长出了口气,这样她也就再无翻身之日了,他走出帐篷,望着外面正在下着的大雪心想:老聂那边也应该完事了吧,那个叫雅丽仙的蛮女身材大腿更是诱人,折腾起来一定更加有味道,老聂的“欢喜禅”总算有个用武之地了。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5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6金莲中伏
“老板,你要了小婊子的身子之后就对她进行报复,你有没有后悔过呢?我觉得你好像对她并不全是逢场作戏吧?”杨狗子听着听着又忍不住发问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反正她踩踏我妹妹那一幕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也无法宽恕她,她和她的婊子姐姐必须为我全家的死付出千万倍的代价,这是我发过的誓言,我也照做了,我绝不后悔,对,绝不后悔。”李店主面色铁青语气坚定的说道。
“那个雅丽仙不也是高手吗?你们在里面搞那种事她会一无所知?”杨狗子迷惑的问道。
“她?她其实是自身难保了,说起来她还是老聂”欢喜禅“的第一个猎物。”
他脑中不禁又浮现起那只在他眼前晃动着的穿着豹皮小蛮靴的纤足。
雅丽仙正独自骑着马在附近巡视,她今年只有十六岁,但武功却已经可算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金莲七式”和“绝尘身法”两项绝技已经修练的出神入化,可能跟她天生那双健美的双腿有关,从小她的双腿就特别有劲,而且疾跑如飞,七岁就能追上她养的狼狗,后送至天山派圣因师太门下选修的也是跟下盘大有关系的武学。之前还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几天前在红花会总舵她大显身手,连续踢翻数十名官兵,那些官兵的动作在她眼中慢的像乌龟一样,他们砍来的刀枪她也能轻易避过,看来所谓的闯江湖真是一件简单的事,这次到了北邝山和师姐他们救出杨大伯和刘师姐应该就可以自己出去闯荡了。
她正想着,眼前出现一骑,正是聂成龙。她笑道:“张大哥,你也出来巡夜啊?”
聂成龙手里拿着一袋酒正喝着,带着马上前道:“仙儿小姐,天怪冷的,出来小心冻着了,我这有烧酒,你喝点暖暖身吧。”说罢将手中的酒袋抛给她。
雅丽仙天生豪爽又不知江湖险诈,也不推辞便“咚咚咚”连喝了几口,只感一股热力遍流身,一禁赞道“好酒,这么好的酒张大哥是从那里打的?以后我多打些回去喝。”
聂成龙摇头道:“这酒可不是什么好喝的酒,喝一次已经终身受用了,咦,你看那里是什么东西?”
雅丽仙一楞朝他指的方向定睛观看,可地上什么也没有。“到底有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看啊?”
“你下马向前走几步,朝着那棵树的方向就能看到了。”聂成龙指点着说道。
雅丽仙身法轻盈,娇躯凌空一翻,姿势妙蔓,恰似天女翔舞般落在地上,缓步朝着聂成龙所指的方向走去,走了七八步仍未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正疑惑之间突感右脚踩到什么硬物,随即听到“咔”感到一阵巨痛自右脚传来,她及时运功自脚上,立即明白了她是踩到了夹子,而且是用来捕熊的铁夹。这东西力道极猛,熊被夹住了脚就无法挣脱,人要是被夹住了脚骨当场就要碎裂,好在她及时运功护脚还不致于受重伤。
“张大哥,我被夹子夹住了,你快帮我把它松开来。”雅丽仙感到脚上夹的甚是疼痛,她的功夫都在脚上,若是脚废了等于武功就废了,急切希望对方能给予她帮助。
“仙儿小姐你别急,我找东西帮你撬开它。”聂成龙说罢弯下腰在雪地里摸索着。
“你到底在找什么呀,别找了,快来帮我,我的脚疼死了。”雅丽仙着急催着他。
“好了好了,找到了,白痴妹,好戏开演了。”聂成龙说罢从地上抽出一截铁链猛的往马上一跃,驾着马飞奔起来。雅丽仙只感脚一股强大的拉力传来,身体顿时被扯的仰面朝天,被拖动着飞快在雪地上滑行着。
原因夹住她脚的铁夹竟有一头连着条长长的铁链,聂成龙驾马拖动着铁链等于拖动着雅丽仙的脚一起飞奔,这下可苦了雅丽仙。身体被拖动着无法站起,在冰冷的雪地上翻滚拖动着,溅起的雪花弄的她满脸满身都是,脚上因为被夹子拖动着疼痛更甚。
“张大哥,你疯了,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我的脚要断了,疼死了,你快停。”雅丽仙拼命的喊叫着,双手努力想抓住些东西来让自已停下来可始终不成功,剧烈的拖力将她的毡皮帽子和虎皮大衣都扯脱了,穿在里面的内衫也被地面的碎石刮的破碎不堪,背部已经多处擦伤,头部更是不断撞击着地面。
大概跑出去十多里后,聂成龙才逐渐把马带住,回身看时只见雅丽仙已经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身后是一条长长的雪沟。他走上前看,只见刚才那个活泼俏皮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是昏迷不醒,身上的衣衫被刮的破碎,俏脸上亦多了几道伤痕,右脚被夹子夹住的靴了已经是一片血红,若再不把夹子打开脚就真要废了。他从腰中抽出根铁棍把它卡在夹子中用力一抬,把夹子松了开来,雅丽仙那只受尽折磨的右脚无力的落在地上。
雅丽仙紧闭双目的那张清秀可人的脸,高鼻深目,身材丰满,栗色卷曲的秀发凌乱的散布头边,西域女子特有的纯白肌肤在月光下更显诱人,长裤亦被拖的残破不堪露出健壮修长的双腿,比中原女子更带了种野性而又纯朴的美感。他只感下身一阵鼓胀,弯下腰去脱她的靴子。突然胸口一闷直飞出数尺远,原来刚才雅丽仙只昏过去片刻便醒了过来,等他帮她解开了夹子后出其不意飞起一脚将他踹倒。不料对方随即就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还揉着胸口笑道:“”天山金莲“的腿功果然厉害,不含功力的一脚也把我踢的好生疼痛啊。”
雅丽仙震惊之下惊觉自己的内息真的提不起来了,她怒道:“姓张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嘿嘿,我真名叫聂成龙,李安真名叫李定邦,跟你是没仇,可跟刘氏婊子有大仇,她们灭了我们满门,你是她们的师妹也就是我们的仇人了,你刚才喝的酒袋上我渗了”龙岩泉“,这东西不是毒药,却能让你的内息无法提起。”聂成龙一边说一边向雅丽仙走来。
雅丽仙身为阿木族族长之女,她又是族中的圣女,从小娇生惯养受族人爱戴,在天山派亦一直受到众师姐和师父的疼爱,从不知人心险诈,结果轻易就被聂成龙暗算。内力无法提起,右脚脚踝亦被铁夹夹伤,更要命的是在刚才的疯狂拖动中右腿的腿骨也被拉脱了,跟本无法站起身来,“金莲七式”和“绝尘身法”都无从施展,形势异常险恶。她勉力镇定心神颤声道:“你别以为我提不起内息你就能乘人之危,有本事就尽管过来好了,我不会怕你的。”
聂成龙淫笑道:“白痴小姐既然如此有自信那我也自然要奉陪到底了。”言罢一招“饿虎扑狼”朝雅丽仙扑来。雅丽仙身形无法移动唯有重施故技一脚朝他前胸踹去,谁知聂成龙身形一变竟转至她的背后,将她的双臂反拧过背后用力一板,只听“咔嚓”一声,雅丽仙的一双玉臂竟也被拉脱,剧痛令她发出尖厉的惨叫声“啊——小兰姐,快救我呀,他们要害我们。”一边勉力扭转身子抬起脚尝试最后的挣扎,可惜脚还未踢出就已经被聂成龙牢牢捏住了。
聂成龙将雅丽仙的身形朝后一翻,少女顿时面朝着雪地趴着,双臂被撞在地面上痛的她满头冷汗,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哀叫声。聂成龙一屁股坐在她的背上,将她的双腿板至他的肩上,雅丽仙从小习武双腿异常柔韧,没让聂成龙费什么力气。此时聂成龙感到对方的右腿毫无力道,显然是刚才已经拉脱了,右脚的豹皮小蛮靴被夹子夹住的地方渗出鲜血来。雅丽仙只剩一条左腿仍完好拼命蹬踢着想把聂成龙甩下来,可惜只是蜻蜒撼石柱一般。聂成龙捏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将她的豹皮小蛮靴扯下然后将里面的裹脚布和袜子一一除去,露出一双柔滑丰满的雪足,带着一股女子的脚汗味,看上去非常健壮,西域女子并不缠足所以她们的脚明显要比中原女子的大很多,右脚脚踝处有一道伤口,深几入骨,正在不断流血,把她的靴袜都染红了。
聂成龙从怀里掏出一盒金创药帮她在右脚的伤口上上了药,再用布包上,然后笑着说道:“白痴小姐,说到底你始终不是我们直接的仇人,只要你能说出杨小兰和方萍武功上有什么弱点,我们就可以考虑放你走,否则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雅丽仙杏眼圆睁骂道:“你这无耻的狗贼,枉小芳姐和我那么相信你们,你们却如此歹毒要害我们,你要杀就杀好了,休想要我出卖师姐们!我手脚就算全废了咬了要咬死你们。”
“好,其实我也清楚像你们这样的江湖女侠是不快轻易出卖朋友姐妹的,那可就要白痴小姐受苦了,咱们就一点点先从轻的来吧。”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把包打开里面是一排各式各样的零碎,小刀子小钳子小镊子长针钢钉猪鬃钢丝刷竹筷子等等。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6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7仙儿失身
雅丽仙正感到疑惑间聂成龙取出一把钢丝刷然后抄起她的左脚摸了摸她光滑白晰的脚心说道:“白痴小姐,忍不住就叫停,硬充好汉可也没人会为你喝彩。”
说罢将刷子用力在她的脚心磨擦起来。
雅丽仙只感到脚心传来一种奇痒,随之是剧烈的刺痛,而且越来越强烈,简直是从脚上一直疼到心里。脚心也是人体敏感部位之一,足底神经受到强烈刷刺时,伴随剧痛还会产生一种难耐的刺心感觉。(这招在《倚天屠龙记》中张教主也对赵郡主用过,证明效果极佳,足以令赵郡主这样坚强的女性屈服)只可怜雅丽仙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那吃过这种苦,直疼的她身体剧震,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啊——不要——啊——哦——,停,快停下来,我受不了啦。”
聂成龙把手停下来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这才刚开始呢,想说的话就快说,这样你我都省事点。”
雅丽仙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你就算再如何折磨我也是这句话,我的师姐们武艺比我高的多,你们想对付他们只是死路一条,你快杀了我吧。”
“妈的,我当你要说什么?我要是想杀你还用的着费那么大力气来整你吗?
看来不先给你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是不行了。“聂成龙从包里掏出两个小夹子,突然抓住雅丽仙胸前的衣襟一扯,顺扯用小刀一划,弹出了里面布条束着的乳房。
“你,你想干什么?”雅丽仙被燥的满脸赤红,她是族中的圣女,从小到大都没在男人面前露出过手脸以外的肌肤,此时不但双脚被人乱摸,连圣女峰也被暴露了出来,一时间羞怒交加,几欲死去。
聂成龙看着她的一双豪乳赞道:“啧啧啧,这不愧是西域女子,十六岁奶子就发育的那么大了,要是成年以后恐怕再粗的布条也束不住了。”一边说一边将两个夹子夹在了她的双乳的红色蓓蕾上。
“啊——哦——,不——真神啊——快,不——”雅丽仙只感双乳乳尖上传来撕心般的疼痛,直疼的她脑子都好像要僵住了,她只想用手马上扔掉这对夹子,可偏偏双手被拉脱无力垂在一边。她努力抬起头想用牙齿咬下夹子,可偏偏乳房太高了,牙齿总是差一点够不到。
此时她只是后悔自己的胸为什么不生的扁平一些,害的她受如此活罪。
聂成龙身上不停,小刀飞快的再她的裆部划了一圈,顿时她的裤裆上就开了个大洞,露出里面栗色的阴毛和微微颤动着的粉红肉唇。
雅丽仙的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浑身僵硬,她不敢相信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竟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连胸口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由于太过震惊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嗯,颜色还是粉红色,看来你还是处女啊,听说西域女人开放的很的。”
聂成龙看着雅丽仙肉穴里粉红色的肉壁,同时慢慢伸出小指去证实自己的判断。
虽然只是小指但要捅进从未被开拓过的肉壁仍是让雅丽仙疼的直哆嗦,口中已经是语无伦次:“停,停下,痛、痛啊,噢,”聂成龙对她的抗议毫不理会,当他的手指伸进肉穴不久后感到一层层薄薄的肉膜,显然这是处子的象征。
聂成龙把她的两片两唇翻了两下,从中间翻出了隐藏在下面的肉核,他以指尖揉着这最为敏感的所在,上上下下来回揉动不休。
毕竟雅丽丝正值青春年少的发育期,很快在聂成龙熟练的挑逗下变的气喘吁吁,肉核也开始肿大起来。随着聂成龙一面揉搓肉核,一面手指在肉穴中搅动,雅丽仙的身体开始扭动,口中喘息着,雪白的双峰被刺激的泛起了红色。
此时聂成龙感到肉穴在他的手指刺激下开始分沁出些微的爱液,他沾上一些扬起手来,只见晶莹的液体在他手中闪烁着诡异的亮光。“好啊,身为阿木族的圣女才被我揉了几下就喷出这种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喷出的东西,你还真是阿木族的耻辱,就你也配当什么圣女?当个妓女还差不多了。”聂成龙一边继续调戏她的身体一边用言语去刺激打压她的自尊,力图找到突破口。
雅丽仙满面都是泪水,她只觉得寒风刺在身上异常的刺骨,她恨自己居然会对这个恶魔的产生淫妇才有的反应,实在是让全族蒙羞。
“嘿嘿,这些红毛也真是碍眼,就让我为你做个免费的服务把它们剃掉吧。”
说罢他把小刀直指向雅丽仙的肉穴。
“啊,不,不要,不要割那里,不——”雅丽仙以为对方是要捣烂她的肉穴,吓的她拼命扭动身体躲避着。
“别动,你要是再动我把你的两片骚肉割下来可别怨我。”聂成龙恼怒的用力按住她的肚子一边操刀削切她的阴毛。
雅丽仙只感到肉穴周围凉丝丝的,一件冰凉的东西已经贴在她的肌肤上,她吓的再也不敢挣扎,唯恐对方会真把自己的阴唇割下来。
只听“刷刷”不绝耳,雅丽仙阴部茂盛的栗色阴毛被一片片剃了下来,小刀过处只剩一片白晰,再不留半点余根,等聂成龙收刀之后雅丽仙阴部已经是一片粉红色。雅丽仙也长出了一口气,若是对方的刀稍稍偏上一点她的下身就要受大罪了。
“好了,我也忙活了半天了,现在我的老二已经胀的不行了,非拿你的小骚穴来泄泄火,你要不想被它插进去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刚才提的问题,你师姐们有什么弱点?她们有什么习惯?我知道阿木族的圣女要是失了贞洁可是天大的罪。”
不,不——,不可以,我是阿木族的圣女,我必须保持纯洁的处女身,否则真神会降罪我和全族人的,你不能——不能污辱我的,你要其他的我都答应,只有这个不行“雅丽仙嘶声力竭的求饶着。
“为了你的族人和你自己那就快点给我老实说,不说就等着挨操。”聂成龙不耐烦的一边说一边解下裤子露出凶猛的肉棍猛的插进了雅丽仙纯洁的肉穴中。
“不,不要,求你不要啊——,不要毁了我的贞操,不要再插了——”雅丽仙此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与寒冷,情绪已经激动到极点,泪水鼻涕一个劲的流,一个劲疯狂的摇着头。
聂成龙的肉棍已经挤开了两边的肉壁直顶在代表处女贞洁的最后一道防线上,他刻意的在肉膜上反复钻动着,这种痛楚更憎加雅丽仙的恐惧感和压力。
“怎么样,现在说还来得及,我把家伙收回去,只要不捅破它你就还是处女,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说吧,想让真神降罪给你全族吗?”聂成龙尝试在最后一刻摧垮她的意志。
雅丽仙一时间内心中天人交战,一边是全族的未来命运,一边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师姐们,到底她该如何选择呢?
忽然雅丽仙变的平静下来,身体不再挣扎,两眼望着天空祷告道:“伟大的真神啊,我是阿木族的圣女雅丽仙,今天我的贞洁要被一个恶魔夺去了,但如果为了保住我的贞洁而出卖我的师姐们的话也就是出卖了我的灵魂。我的身体就算被玷污了,但我的灵魂却是纯洁的,你要降罪就降罪在我一个人身上好了,不要连累我的族人。”说罢坦然的闭上双眼,泪水在刺骨的寒风下变成了冰珠挂在了脸上,更为她增加了几分圣洁的气氛。
“好,够义气,不过就算你告诉了我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反正我也只要你的身体,谁在乎你的灵魂是香是臭,挨操吧你。”言罢聂成龙把身子猛的一挺。
雅丽仙只感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她知道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已经被对方夺走了,但事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她居然一声不吭,牙关紧咬默默承受着有生以来最大的屈辱,经过了刚才心理上的斗争后她的意志变的异常坚定,再不让聂成龙有空子可钻,也绝不发出一声哀叫。
聂成龙可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实在很痛快,狭窄肉壁的收缩刺激着他的肉棍更加兴奋,这是他强奸的第一个武艺高强内力深厚的女侠,他的“欢喜禅”终于能有用武之地了。
白茫茫的雪地上两具肉体在进行着性交,只是一方强迫着另一方进行着性交,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行为就是“强奸”,聂成龙这个江湖上的无名小辈强奸了天山派的一流高手“天山金莲”雅丽仙,有时命运就是这样残酷,即使是武艺高强的女侠落入敌手也像那些普通女子一样要承受莫大的耻辱和伤害。此时聂成龙感觉自己已经快进入高潮了,双方的耻骨在剧烈的撞击着,而雅丽仙的鼻息也在不断加重,在寒风中喷出的气也越来越急促,口角开始渗出唾液来,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当下将肉棍顶端顶在对方的会阴穴上,然后运起“欢喜禅”心法将本身的内息与对方丹田的内息汇合在一起后一阵狂顶。雅丽仙在精神上虽没有半点情欲但肉体始终无法克制这种刺激,体内的爱液不由自主的如火山喷发般泄了出来,同时她的内力精元亦一丝丝泄出去顺着聂成龙的肉棍经脉直纳入他的丹田内。
聂成龙只感肉棍上传来的内力异常精纯深厚,想不到对方年纪不比自己大但内力却高出自己何止十倍,这次真是捡到宝了。他不顾一切的贪婪的吸纳着,渐渐只感丹田已经饱合,甚至膀胱亦开始胀大,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想起师父对他所言“欢喜禅”是在与对方交合在高潮时乘对方意乱情迷泄身之际盗取对方的内力精元,但若对方内力远强于已强行吸纳过多就会胀爆自己的丹田和阳具,死的惨不堪言。他吓的忙把肉棒抽出,只见连肉棍都胀的粗如儿臂,真是像要爆了的样子。
情急之下他对准一棵大树猛的把内力混合着精液射了出去,滚烫的液体夹杂着强劲的内力竟把大树穿了个洞。同时聂成龙亦感一阵虚脱坐倒在地,好在刚才放弃的快些,否则自己真是要下去见老头子了,虽然这回没得到多少好处但至少买了个教训,他打坐勉力将体内残余的内力化为已用,虽然在消化过程中又流失了不少但这至少能抵上他数天的苦修了。他站起身之后见雅丽仙已经昏迷过去,身上的汗珠已经凝结成了冰珠,下身的血液和秽物也凝结成块粘在她的腿胯上,两腿微微颤抖着,如果放任下去她非被冻死不可。他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从盒里爬出一条和刚才李定邦用的一样的小蚕,让它爬进了雅丽仙的肉穴中,接着将她柔弱的身体抱起。
罢了,今晚也算没白忙,玩了个傻呼呼的处女高手,老李那边应该也把那小婊子搞上手了吧,反正天一亮就有的乐子了,很多招数都等着好好招呼她们。聂成龙一边想一边背着雅丽仙向那匹马走去,雪地上只留下了一摊鲜红的血迹。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7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8狂虐侠女足
清晨,一缕晨曦照在刘巧芳俏丽的面容上,昨晚她已经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这对于她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也最美好的一晚,她的未来应该是充满幸福的甜蜜的。她感到有人正在揉动着她的双脚,睁眼一看只见李定邦正坐在她后面一边枕着她的双脚一边抚弄着。
“讨厌,怎么才刚一清早起来就又玩起人家的脚了?我的脚对你就那么有吸引力吗?”
“当然,这双脚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她也曾经让我有过一段永远也难以忘怀的回忆,我岂会忘的了它。”李定邦一边继续抚弄着刘巧芳的双脚一边说着。
“我知道,你说的就是那只蝎子钻进我靴子里的事,那时我真是吓坏了,谁会想到刚脱了靴子泡泡脚居然就会钻进来那么毒的蝎子,如果当时没有你在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时你一把抓住我的脚吸个不停可真大胆,要是那时我有力气的话非一掌劈死你不可,不过我们也真该感谢这只蝎子,没有它的话我们又怎会走到一起呢?”刘巧芳一脸幸福的说道。
“是啊,那只蝎子确实出现的很巧,你不觉得奇怪吗?云南才有的斑尾蝎为何会出现在南疆呢?”李定邦阴沉的说道。
“这个我可没想过,反正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快点起来,要是让小虎和仙儿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可麻烦了,人家毕竟是还没拜堂成亲,做出这种事让人知道真是羞死了。”刘巧芳一边说一边穿衣服,摸到阴部时仍感到一阵隐疼,大腿上的污沾早已经干了,粘在腿上怪难受的,可也只有找机会再洗干净了。
刘巧芳穿戴整齐之后迈步步出了帐篷,只见前面雪地上坚着一根木棍,棍子上挂着一双靴子,她走近一看竟是雅丽由那双豹皮小蛮靴,一只靴子上还带着血迹。她大吃一惊,忙四处张望,东南十丈处竖着两根木桩,只见雅丽仙衣衫不整被绑在一根木桩上,长发遮脸似乎已经昏迷,右脚上缠着白布,还带有血迹,长裤拖至小腿处,下阴一片狼籍,很显然是受到了强暴。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大喊着:“小安,小虎,你们快出来,仙儿出事了。”
说罢奔至雅丽仙面前想帮她松绑。
突然双脚一紧已经被人从后面牢牢抓住,她收势不住一头栽倒在地,想要运功挣脱竟感内息提不起来,她勉力回头观看,发现抓住她双脚的竟是带着一脸狞笑的李定邦。
“小安,你干什么?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你没看到仙儿出事了,你快放手,”
刘巧芳急巧的喊道。
“别喊了,昨天是我把这白痴小妹开了苞,还真是够鲜嫩的,她还挺硬气,死活都不肯出卖你们,不过以后你们可是有的罪受了。”聂成龙得意洋洋的从帐篷后转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你怎么能么做?
你毁了她的贞操要她以后怎么做人,我今天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刘巧芳知道阿木族的圣女一旦失了贞操是极大的罪,要受千刀万剐然后将肉块给众族人分食,难以想象雅丽丝将来会这样悲惨的下场,她只想跳起来把聂成龙先千刀万剐了,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双脚始终被李定邦牢牢捏在手里。
“小安,你快放开我的脚,你兄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难道要护着他吗”
刘巧芳愤怒的瞪视着李定邦。
“我为什么要指责他?我现在也很想上去把这白痴狠狠操上一顿,看起来她的身材要比你好些,脚也比你的大,倒是你这双脚在四年前踩死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不算伤天害理吗?”李定邦目无表情的瞪视着她。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刘巧芳终于感到对方是冲着她来的,她的双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李定邦猛的用胳臂圈住她的双脚,然后非常熟练的用一只手将她的靴子脱了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说道:“那天你就是穿着这双靴子踩死我妹妹的,你的脚真有劲,踩的她肚破肠流七窍流血,你还用它踩爆了聂伯父的阳根,就是这双我每天晚上都在摸的脚干的好事,你跟你那婊子姐姐做下的伤天害理的事今天也该得到报应了吧。”说罢他又飞快的解起刘巧芳的裹脚布。
“你们是那两个狗贼的儿子?你们就是当年逃脱的那两个小贼。”刘巧芳恍然大悟,没想到半年来自己的仇人竟然一直隐藏在身边,而自己竟毫无察觉,而且还让她每天摸脚按摩,最后竟连宝贵的贞操也糊里糊涂交给了他,自己所爱的人竟是处心积虑要害自己的仇敌,这个打击对她打击实在太大了,她只觉得整人人都要崩溃了,好像整个世界都要毁灭了一样。
聂成龙也没闲着,他从背后抱起刘巧芳把她的双手反剪在另一根木桩后,对方似乎已经完全呆住了,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事实上即使刘巧芳反抗也是无用,她早已经喝下了“龙岩泉”,跟本无法提起内息来抵抗。跟着李定邦已经将刘巧芳的裹脚布和袜子尽数除下,然后用麻绳将两脚脚踝捆在一起高高举起。
李定邦冷笑着抚弄着刘巧芳的脚心一边嘲弄着她“怎么样?小婊子,无话可说了吧?你现在该后悔当初做的太狠太绝才落的如今这个下场,大婊子那只脚就是我剁下来的,猜猜你会是个什么下场啊?”
刘巧芳僵硬的脸扭曲了几下,眼神由迷茫转为凶狠,死死盯着李定邦说道:“狗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反正我从来都没后悔杀光你们全家,你们的爹设计陷害我爹害的我们家被满门抄斩,血债唯有血偿,你骗了我的贞操我就当是被条狗上了,你要报仇冲我们姐妹来,不要连累不相干的人,天山派和你们没有仇,我劝你还是快点放了仙儿,否则师姐绝不会放过你们。”
“真是笑话,我们这次设伏就是为了全歼你们天山派,我杀了你们天山派一样不会放过我们,与其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如先下手为强把敌人全干掉,永绝后患,如果你们不学天山派的武功又如何能杀光我们全家,光冲这点天山派那帮娘们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刘巧芳不禁仰天大笑道:“就凭你们也想剿灭天山派,你们不过是乘着我们不备用下三滥的手法擒住了我们,大师姐武功盖世又有五宝护身,二师姐足智多谋,高氏姐妹亦是一流高手,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不是快点隐姓埋名远遁海外得了吧。”
“做不到?盘倨南疆多年的红花会就是在我们和官兵里应外合之下被剿灭的,杨复明现在在我的手里,不愁杨小兰那婊子不上钩,我们是有备而战,要对付她们只要计划周祥一样能够应付,说穿了你们都是一帮子自视过高的蠢女人罢了,你别以为可以轻易死去,我给你们准备的花样可多着呢,就先让你们尝尝这个”
一想到杨小兰穿的那双充满了性感的金色的长靴,李定邦就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它们剥下来的冲动,他不再多说,从刑具包里掏出昨天聂成龙用过的钢丝刷对准刘巧芳的脚心刷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啊——你这变态,畜生,噢,哈哈,啊哈,哦——呜——”刚才还满腔仇恨的刘巧芳竟转眼间就转眼间就失去了常性,头发披散后脑用力撞着木桩,双腿用力蹬踢,两只脚掌在有限范围内拼命转动着,十趾团成一团,可一切注定了尽属徒劳。李定邦这半年来对她的双脚脚底的敏感带已经是了如指掌,如今换上了钢刷子刷起来了脚底这种刺激比平时足足强了几十倍,这种痛痒皆非的痛苦真是一直刺激到她的心里,偏偏又无法摆脱,搞的她泪水长流又笑又哭,真是恨不得死了的好。
另一边聂成龙取出一把长针,抄起雅丽仙的一只脚,对准她的大脚趾甲缝里慢慢刺了进去,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巨痛令昏迷的她醒了过来,她随即看见了刘巧芳亦被绑在木桩上受刑,她怒道:“你们这些恶贼,你们都冲我来好了,你们有种把给我吃解药,靠这种伎俩算什么好汉。”
聂成龙笑道:“我们从未说过自己是好汉,既然对你们下了药就不会再让你们有机会翻身,这点粗浅道理都不懂还出来闯江湖,看来昨天的教训还是不够”
说罢又将一根长针插她的中趾。
“哦——”雅丽仙这回疼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用头撞木桩想把自己撞晕。
另一边,刘巧芳已经哭笑的喘不过气来,只是一个劲的抽动着,李定邦看她的脚心已经是一片血污,脚底的神经已经受伤不轻,便停下来笑道:“怎么样,好老公今天新的一招按摩跟以往大不相同罢,是不是很过瘾啊?你不回答就表示同意了?”
“放——放你妈的狗臭屁,你个婊子养的杂种,生出个儿子没屁眼,就会折磨女人的猪”刘巧芳在红花会多年听到的污言秽语其实也很多,只是好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也不好意思也去学,学如今在极怒之下不顾一切用最恶毒的词漫骂起来,只盼激怒对方一刀杀了自己省的受活罪。
可她这么骂的结果只是适得其反,李定邦只感母亲被辱真是深仇大恨,当下放下钢丝刷,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钳子,把它钳在刘巧芳的大脚趾指甲上说道:“这是你自找的,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折磨你这种婊子,你叫的越惨我越高兴。”
说罢将钳子用力向上一板。
随着云母般光洁的指甲被钳子从脚趾上被拔除,只听刘巧芳放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号后便头垂下晕死过去,李定邦那会就此做罢,他从帐篷里取了一桶水猛的浇在她的身上,大冷天的水浇在身上直冻的刘巧芳马上就醒了过来,寒风吹在她身上当真是让毛孔都竖了起来,若不将衣服脱掉恐怕皮肤都会和衣服冻在一起,但李定邦显然并不理会这个,只是抓起她的脚向另一个脚趾甲钳去,而另一边聂成龙则将第六根长针插进雅丽仙的脚趾上,把她疼的昏过去一盆冰水浇上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被折的磨昏过去。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8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9烤肉与吃屎
三个时辰后,两位女侠的双脚已经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不过李定邦的疗伤圣药“生肌丸”对这种皮肉伤有奇效,再加上两个女侠从小习体身体强健,伤口两天内就能愈合。由于连续浇水,那些凝成的冰把她们的衣服粘在一起,刘聂二人便升起火将他们架在火堆上烧烤,冰水虽被化开但二人显然并不满足,又把她们身上的衣裤尽数除去,两具雪白的肉体在高温之下逐渐变成了红色,炙热的裂肤之疼再次令她们痛苦难当,惨叫着二人快放他们下来,但二人只是坐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评价着二女身体孰优孰劣。
“老聂,小婊子的小穴上的毛好像比那白痴妹的要整齐些,脚更纤细,”
“老李,那白痴妹的大腿和身材更好,尤其是那对奶子,要是再过几年非把束胸的布条的撑爆不可了。”“小婊子叫床声音响的狠,高潮时还喜欢咬人,正宗骚货一个”“白痴妹被我搞的时候不喜欢发声,不过她那肉穴还是我干过的最紧的,等会儿要不要亲自体会一下?”
此时二女已经被烤的唇干肤痛,眼冒金星,委顿不堪,差不多体内的水分都要被蒸干了,毛发已经卷曲,隐隐闻到一股焦味,李定邦看确实不能再拖下去了,便一人一个把她们抱进了帐篷。两个容貌绝色的武林侠女全身无力瘫痪在地上,绯红色的身体仍散发着女子绣人的体香,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着,似乎是想要水喝。
“怎么?想喝水是吗?这里有的是,把嘴张开吧。”聂成龙从帐篷一侧掏出一个桶来,里面竟是四人的粪便和尿水的混合物,也不知他是从那收集来的。
“唔,不,不”雅丽仙和刘巧芳尽管已经神智不清但仍闻到那股子呛人的臭味,连连摇头拒绝二人的施舍。
“妈的,给脸不要脸,不喝也得喝。”聂成龙和李定邦分别抓起一人捏住她们的鼻子强灌下去,可怜两位女侠连动个指头的力气也欠奉,又如何抗拒这对如狼似虎的凶徒,眼睁睁看着被搅混的黄白黄的色的粪水直流进喉内,这种感觉真是比下地狱还惨,只感腹内恶心翻涌,“哇”的一口将粪水混着昨日吃下未消化完的饭食一起吐了出来,聂李二人则及时闪到一旁,她们只是一个劲的呕着,差不多呕到黄胆水都呕出实在没东西可呕仍觉得恶心不已。
刘巧芳半睁着眼睛看着那个昨晚还跟她共赴云雨之欢的生命中第一人男人,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恶梦,那个对他温柔体贴总爱揉她脚的男人竟是她的大仇人,命运真是可笑又可悲,若在平时自己随手一招都可置他于死地,然而如今却落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她想哭却又一滴眼泪也流不下来,此时她不禁想起了四年前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八岁女孩痛苦哀叫的景像,当时自己可是杀红了眼满脑子都只想着为自己全家报仇,对她没有丝毫的留情,如今自己有这种下场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随即只感到下身一疼,聂成龙粗大的肉棍已经挤进了她的肉穴。
“老李,不在意我吃剩饭吧,那个白痴妹就给你享用了,咱们干完之后再互相交流一下的心得啊。”聂成龙一边加紧挺腰收腹开疆拓土一边闲扯着。
“当心点,你的”欢喜禅“用的太滥可别扭到了腰,还有四个等着,要是先把你榨干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李定邦一边抽插着一边回应。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位武艺高强的侠女如同玩偶般被反复蹂躏着,她们已经连哀叫的力气也没了,连女人起码的尊严也丧失贻尽。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里面却是满园的春色无边,二人直玩到她们连续泄身十多次才肯做罢休息。
在一片风雪之中,四骑向北邝山继续前进,路上一些猎人和商人惊愕的看到这香艳又震撼的一幕,两个少年骑着马,每人手里都拿着根木棒,棒上各挑着双靴子,旁边是另两匹马,一个绝色少女双手被缚在马后,脱的只剩一件红色的亵衣和一条亵裤,脚上亦连双袜子都没有赤着脚在雪地上行走着,雪白而又单薄的身体在刺骨的寒冬中拌瑟着,背插一面大旗,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紫红双燕之红燕刘巧芳”。另一个栗发的西域少女运气稍好些,她被绑在马上,但一双赤脚亦被绑在马蹬子上,跟本无法移动,最要命的是马鞍上插着根木头阳具深入她的肉穴中,马一动就如同阳具在她体内转动,这种痛苦让她没有一刻能静下来休息,腿间不断流出的淫水亦变成了一层层的薄冰结满了马鞍,背后亦挂一面大旗“天山金莲雅丽仙”,连看的人一个个都裤裆爆胀,这段奇闻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疆。
“老板,你这么折腾她们不怕把她们整死吗?要是她们死了你的计划怎么办呢?”
“放心,她们虽然无法运起内息但体内的深厚内力犹存,仍旧具备抵抗严寒的能力,接下来的几个才是难对付的”说罢李店主从架子上把那几双靴子拿下来给杨狗子把玩。
那双豹皮小蛮靴的脚踝处仍留有被铁夹夹破的痕迹以及黑色的血斑,而那双金色长靴则是入手非金非布,用力往两边一拉居然像有股很强的韧性,他忍不住脱了鞋把一只往脚上套了进去,居然觉得非常合适,穿上一点都不觉得重,靴子产生自动收缩牢牢贴紧脚肌,从外面用力很难把它从脚上剥下来,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宝靴,想不到那个杨小兰拥有这样的靴子可最终还是无法摆脱成为收藏品的命运。
北邝山极为陡削,终年为积雪所困,以前山顶上还有过军队搭建的一些木房在此扎营,但因为气候太过恶劣最终还是将此地放弃了,山上甚至连野兽也不多。
杨小兰和方萍以及中途加入的高氏姐妹正在登山途中,高氏姐妹的父亲亦是杨复明的旧部,去世前将她们交给灵山派抚养,二人天资聪慧,合使一套灵山刀法实力不在刘氏姐妹之下,平日里和杨小兰等人私交甚好,听方萍讲起红花会被歼杨复明被人劫持一事便义不容辞加入她们,两个双胞胎都长的眉目姣好,身材苗条,高低胖瘦均一般无二,均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加薄底快靴,只是高敏梳着长发,而高捷虽盘着辫子。两个姑娘在南疆闯荡也才不到一年,碰上的尽是些山贼小盗,每次都是轻易打发,实在是很无聊,这次能去营救鼎鼎大片的红花会总舵主实在是让她们颇有兴奋之感。
而杨小兰却没这种心情,她始终为父亲的生命担忧,至于刘巧灵是死是活她可没多想,其实她心里始终觉得红花会落到这种地步她是难辞其咎,就算没死断了一只脚以后闯荡江湖也是极为不便,还不如死了痛快点。而刘巧芳雅丽仙一行人并没有跟她们在山脚回合,可能是途中风雪耽搁了行程,要么就是他们已经上山了,最后她们决定还是上山看看再说。
四人戒备着慢慢登上了峰顶,只是峰顶也就百丈的范围,中央有数座木制结构的楼房,上面堆满了雪,周围有几十棵树,显然是藏不了人。
方萍说道:“师姐,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先看看屋子里有没有藏人。”
杨小兰点了点头,然后和高氏姐妹分别散开向木楼靠拢,细听了半天感觉里面确实空无一人,杨小兰当下飞起一脚把门踹开,里面扑面是一股霉味,她点上火折子走进去见里面到处是灰尘,显然已经是多年来没有人居住,中央还留着升火的炉子。她们在几间屋子里来回搜索了几遍只找到几个破碗,一张野狐狸皮,以及几块打火石和一把斧子,几间木楼虽然很长时间不住人倒也算坚固,旁边还有个用树杆搭成的茅厕。
高敏觉得相当无趣,不耐烦的说:“这里跟本一个人没有,我们是不是上了那相人的当,骗我们白跑一趟,杨大伯跟本就不在这里。”
方萍皱着眉头说道:“对方指名点姓让我们到北邝山来,应该不会只是戏弄我们那么简单,我看我们还是先在这里等着,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何况师妹她们还没到,总不能不理会她们先离开啊。”
杨小兰点头道:“不错,不管对方耍什么诡计,我们四人聚在一起不要分开等会合师妹她们再做打算,现在北邝山峰顶是爹被绑后的唯一线索,如果断了的话就真的无从入手了,那怕这里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留下来静观其变,何况现在这里跟本没人,我们不妨在这里先做好准备,任何上峰的人都会被我们先发现,到时在随机应变。”
于是四女便在木楼周围布置了些细绳响铃,以备有人偷袭时预警,各人都留意着窗外。一等就是个四个多时辰,窗外什么情况都没发生,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高敏只觉得眼皮子直打架,她妹妹看来真是跟她心有灵犀同样打起了哈欠,漫长的等待实在是令她们太过疲惫了,天气又极为寒冷,偏偏又不能点火取暖。
她把盛酒的酒壶拿了出来喝了两口觉得身上暖了些,随手把它放在桌上又回身看着窗外。忽然一线水线慢慢自屋顶滴进了桌上的酒壶口内,高氏姐妹一个在监视屋外一个在打磕睡,谁都没有注意到,过了一回儿高敏又回过身拿起酒壶喝了几口,又将酒壶给了高捷说道:“你喝两口暖暖身吧,睡着了可不行。”高捷回应了一声便喝了起来。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高敏只觉的眼皮越来越重,她告诫自己现在绝不能睡着,可偏偏睡意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她想叫高捷起来可回头看只见高捷已经趴在桌上人事不省。
坏了,好像是中了迷药,高敏一边想一边努力着要叫喊,可浑身的力气都像被吸光了一样,她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迷糊中似乎有人将抓着她的脚将她拖起拉着走,很快她就真的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