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克军睡,可不要胡来的好哩!」
「娘!你这是多心了呢……」我红了脸说道,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就是
想做也做不了的,今天早上刚来的月事!」
「这是怎么回事呢?早不来晚不来,那么说,你们昨晚上……新婚之夜……
没有发生那个?「娘惊讶地说,我连忙说做了的,她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好!
好!好!我就怕你不听话,多说了两句,这下我就放心了!「
在屋里等了半响,也不见克军回来,我只好走出门来寻他,穿过院子在茅房
门口喊了两声,没有人答应,里面黑黢黢的让人害怕,只得快快地走回来,到了
厨房门口偏着头一看,里面灯火正明,克军正和忙着洗碗碟的厨娘有一搭没一搭
的说得正欢,我看在眼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兜头蹿了进去。
我见他一转过脸来,便指了他的鼻子叫嚣起来:「我这是四下寻不着你的影
子,以为你掉到茅坑里去了,你倒好,跑来这里打情骂俏?真是气死我了!」
克军见我这般凶狠,也吃了一惊,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我……我们就是
说说话!有啥打紧的?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委屈地说,一跺脚撇下我
气冲冲地走出了厨房。
我正在气头上,没处撒心中的恶气儿,便将指头杵到厨娘的鼻梁上,全顾不
得往日的情面,刻薄地骂道:「你这个骚蹄子,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转个
背的功夫,你就勾搭起男人来了?也不害臊……」
「二姐儿!你这是昏头了哩!」厨娘跺着脚,着急就快要哭起来了,「这干
我啥事?又不是我寻他说话的!是他自己走进来,就问些家长里短的话,就被你
这一顿好骂!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啊我!」
她说得十分在理,我一时语塞,紫涨着脸找不到话来说,便无理取闹起来:
「说话!说话!有啥话见不得人,要偷偷摸摸地说?难不成……难不成他平白无
故地跑进问你,问我之前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沾染过?」
「哎哟哦!你可要小声些,」她紧张地看了看厨房门口,压低了声音说:
「莫说他没问,就是问了,我能扯直了说么?我是那种人么?俗话说' 宁拆十座
庙,不毁一桩婚' ,小姐就是借了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的呀!」
「哼!那就好!」我哼了一声,总算寻着个台阶下了,火气也消了许多,一
时间难为情起来,讪讪地说:「都是我疑神疑鬼的,错怪你了!这样……你赶快
把碗洗了,到我爹的书房里拾掇一下,在那张空床上铺上铺盖,好让姑爷睡。」
说完飞也似的逃了出来,觉得脸面儿都丢尽了。
回到屋里,克军扑在火盆上把头耷拉着,任由娘在边上如何询问也一声不吭,
「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的了?一进来就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这是谁惹
着我家姑爷了呢?」娘抬起头来困惑地说。
「娘!你老是多心了,恐怕是吃得多了,有点闹肚子哩!」我一边说一边挤
眉弄眼地给娘使眼色,娘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了
一句:「有啥事好好儿说,别打起来啊!才一天呢,往后的日子可长着……」
我赶紧不耐烦地朝娘摆了摆手,娘这才带上门出去了。我拉了张椅子过来挨
着他坐下,理亏的是我,半响找不着说的话,只得用膝盖轻轻地碰了碰他,柔声
问道:「你是怎么了嘛?娘的面子也不给……」
他只是将膝盖往里收了收,没好气地嘟囔道:「你说怎么了嘛?我这是有事
没事就发神经哩!」
「你……你……好吧!算了,都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
吗?」我被他抢白得脸上热辣辣的,只好低声下气地说,「我就是找不着你,心
里着急……一着急才那样的嘛!」
他依旧是板着脸紧紧地闭了嘴巴不说话,我大胆地伸过手去搭在他的膝盖上
摇晃着,娇嗲嗲地撒起娇来:「老公!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计较了吧!老公
……」直摇得他的身子跟着直晃荡起来。
这个简单的方法马上产生了效果,他死死地憋住不想笑起来,脸部的肌肉扭
曲成了奇怪的模样,「我可没那么小肚鸡肠,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样子,要是真
有点啥事,指不定你还要怎么的呢!」他苦笑着说道。
「看你说的,我哪能将你怎么的嘛!你是老公,是王,我是你的仆人!」我
讨好地说,说的他「噗嗤」一声笑开了,便把一张笑脸凑到的脸上吧唧了一下笑
道:「嘻嘻!这就是了,以后生气的时候都得这样哄着你!」
「我是男人,倒是没啥,可怜那厨娘,被你这样误会了,那得多伤心呀!」
他同情地说。
「你倒会替人着想,放心吧!她好着呢,这会儿正在书房给你铺床,你快洗
了脚去睡觉吧!也不早的了!」我愉快地说,现在我们终于又重归于好了,不过
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缩在冰凉的被子里,我缩着肩膀作出发冷的可怜样说:「要
不是娘说那破规矩!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可怜兮兮的!」
「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睡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不会等大家都睡
下后,悄悄地溜到书房来和我睡?」克军挤眉弄眼地说,「我给你留着门,你自
己进来,早上的时候再出去不就得了?」
「为啥是我去,你为啥不能来?」我嘟着嘴说,「半夜跑来跑去的就不冷啊?」
克军怔了一怔,摇着头说道:「唉!我们还是规矩些好,各睡各的,省得欲
火上来,又不能做,遭罪呀!」
「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和和气气地抱着我睡觉?」我懊恼地说,突然想起厨
娘来,脑袋里想着个主意,「哦,对了……要是能在一起睡觉,你又能干那事儿,
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来睡?」我问道。
「哪来这等好事?」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我,继而摇了摇头说:
「你就别逗我开心了,你那里都被日坏了,我亲眼看见出血了的……」
「你说得对,我的是坏了,可是还有好的呢!」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凑在他耳边将那主意说给他听。
「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是将我往火坑里推,设个套儿让我钻进去呢,我可
不上这个当!」他连连摆着手说道,「刚才说说话你还那样,要是真那样做起来,
你还不将我的鸡巴剪下来喂了狗?」
「又来了,只要你真心的对我好,我就不在意,你倒在意起来了,」看着他
害怕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要是不来,也随便你,一个人睡冷死你,
我可是有人热被窝的!」我撂下一句话就站起来走了出来。
在院子里遇见厨娘刚从厨房回来,便拉着她的手说:「好姐姐,今晚你到我
的房间里来和我一块睡吧!以后想寻你说话都没处儿寻呢!」
厨娘啐了一口骂道,「两面三刀的疯丫头!刚才是谁跟我红眉毛绿眼睛的?
如今想得我的好处了,又来求我!「
「谁叫你身上肉多?冬天里抱着像抱着暖炉一样,舒服的很呢!」我笑嘻嘻
地说道,好说歹说,才将她拉到房间来一块儿睡下了。
厨娘仍是旧习未改,和我在一处就说那些没头没脸的荤话儿:「你看你,现
在可满了你的意了,找个这么个家境殷实的主儿,人也长得不错,给我说说昨晚
的滋味儿,不说实话的就是小狗!」
「你这骚浪货儿!提起这桩来就来劲得很,那滋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儿
可不耐烦说这个,」我没好气地骂道,突然想起孟超那厮来,「那个狼心狗肺的
东西早晚会来找你的,给你的骚逼止止痒,你又急啥?」
「你还跟我提这茬呢!每次都是你霸着弄,我也就炒你吃剩的冷饭儿吃罢了!」
厨娘委屈地说道,深深地叹了口气,「话虽这般说,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心
里还是想得慌,眼巴巴地望着他来哩!」
「要是我会法术,半夜变着个男人来日你,你可不要大呼小叫起来哦?」我
开玩笑地说,也不知道克军有没有这个胆子敢来趟这趟浑水。
「二姐儿,你昨晚被日得疯了吧?这是说的疯话呢!」厨娘说道,一点也不
相信这事能成真,「要是你真能变成男子,那就是我捡着个大宝贝了,随便你怎
么日,我也不得怨你半句,还得好好地谢谢你啊!」
也许是白天在马车上颠簸了太久,我浑身渐渐地泛起阵阵酸痛来,骨头想要
散开了似的,便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厨娘往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啥,都听得不
是很真切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在梦里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心里一惊便睁开眼来,
黑暗里有个影子窸窸窣窣地蹭到床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弱弱死呼了一
声:「克军,是你来了么?」
他也不出声气儿,解开被子钻进被子里来和我躺在一块,半响才在我耳边低
声说:「她还没醒?」
「没,你怎么现在才来?外面是啥时候?」我问道。
「想了半夜……又冷……」他将冰凉的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说道,想了一想,
「鸡笼里交过三遍了,估摸着天快亮了呢。」
我撑起头来往窗户的方向看了看,果然隐隐地透进极其微弱的光线来,屋里
的物事模模糊糊地显出了轮廓,连忙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赶快睡过来罢!等
天亮了,就要坏了好事了呢!」说完从被子里爬起来从他的身子上越过去,让他
挪进身子来睡在中间。
这边调换位置方才妥当,那边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吓得两人赶忙屏气凝
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谁知厨娘只是反手到后脑勺上挠了挠痒痒,身也没翻
一个复又睡了过去。吃了这么一惊,克军便被拘束了手脚,像根木头似的躺着一
动也不动。
我以为他在等待时机,等了半响还是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眼看屋外的光线渐
渐地加了强度,屋里的物事轮廓已然清晰起来,便低声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多好的机会……「
克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将被沿轻轻地顶起来,一时间被窝里窜出了暖
呼呼的香味,味道强烈而馥郁——这是我熟悉的野蔷薇的香味,三年前她就开始
用这种野花给我泡澡,到现在她自己还保留着用野蔷薇泡澡的习惯,从来不曾间
断。
克军贪婪地嗅着,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的味道……」,我连忙伸过手去按
在他的嘴唇上,他这才歇住了。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光,我看见了厨娘那一头乌黑
的头发散乱地被头压在枕头上,下面是一截如瓷瓶一般光滑洁白的脖颈,耸起来
的肩头丰腴而又不乏完美,这种柔和的肤色一直向下延伸——也许是半夜里的啥
时候,想必她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这将使克军的行动更加便利。
随着被子的边沿被男人的手一点点地提高、掖转,弥漫在屋子里的光线便及
时地填充而入,如一张无形的嘴巴吻过厨娘微翘而好看的肩胛,吻过她那白光光
的脊背,一直来到她的小蛮腰上,吻着了白玉锦团般的两瓣臀峰,中间一股缝隙
越来越深……这活色生香的胴体,即便是身为女儿身的我也当不这致命的诱惑,
将口水「咕咕」地往肚里吞,克军也是如此——我伏在他肋骨下也能清晰地听见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扑腾不止,呼吸声也愈见粗重起来。
克军的手似乎在打颤,微微地颤动着伸向厨娘的屁股下面。看着他像个初经
人事的少年那样紧张,我只是觉得好笑:真没出息!至于害怕成那个样子的么?
下面的大白屁股果然不着一根衫,根部夹挤着那馒头般的白净的肉穴,指头
向那紧闭着的暗红色的肉缝上迟疑着探下去,就差颗米那么远的距离的时候滞了
一滞,停住不动了。
克军紧张地扭转头来看了看我,舔着焦干的嘴皮露出胆怯的目光,看得我心
里直发毛:这是要半道上打退堂鼓吗?便忍不住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指尖「突」
地一下戳在了细小的褐色阴唇上,厨娘浑身抖了一下,吓得他像摸着了火苗
似的往后一抽,手中重重地撞在我的奶子上。
不妙!这下厨娘肯定要醒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暗叫一声,还好乳肉本来丰实,
要是手肘是撞在肋骨上,我准会痛得张嘴叫起来了。
还好厨娘只是伸手摸了摸屁股,用黏黏糊糊的声音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别
胡闹了,二姐儿……」复又没了动静。
原来厨娘是误以为我无意中触碰了她呢!我灵机一动,便用一种刚睡醒时那
种慵懒不堪的声音应道:「唔……天亮了……」赶紧给吓木了男人使了个眼色,
用嘴朝下面肉穴的所在努了努。
克军又抖抖索索地伸着指头下去了,这次明显勇敢了许多,没有作任何停留
便将指尖轻轻地按入了紧闭着的肉缝,引来厨娘浑身剧烈地一震。
厨娘嘴里「嘤咛」地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腔调:「别闹了嘛!都还
没睡够的呀!」嘴上这么说,却将屁股往后一翘凸露出来,不经意将刚刚陷了一
个指尖的指头吞了大半截进去。
我见她如此举动,便知道她在纵容我的侵犯,依旧用似睡非睡的声音说道:
「姐儿,我就是摸摸哩!」
「讨厌鬼!」厨娘低低地骂了声,却不转过身来。我便大了胆子将男人手肘
往前轻轻一推,整个指头便没入了饱满的肉团中,插得女人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低
吟,将屁股蠕动着摇晃起来。克军也很知趣,便屏住呼吸将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
抽动起来。
「唔唔……痒……」厨娘低低地呢喃着,缓缓地抖动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
着手指上不紧不慢的抽插节奏。
「姐儿!你舒服吗?」我伏在男人的脖颈上柔声问道,厨娘「嗯」了一声,
更加鼓舞了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勤了,听那越来越响亮起来的「嘁嚓」声,必
是肉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开了。在女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声里,我伸手绕到男人的
小腹上,熟练地将男人的皮带扣无声无息地解开,探到热烘烘的内裤里一摸,那
肉棒早硬得橡根粗大的木橛子似的烫着了我的手心,便掏将出来握在手里轻柔地
把玩着。
「亲亲……快活死我了……轻……轻……点弄着哩!」厨娘意乱情迷地吟唱
着,杂乱无章地低喘着,声息里充满了狂荡的热望——要是早知道她对我一点也
不厌恶,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地「招待」她了。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一点也不不会痛!」我嘴里柔声细语地抚慰着女
人,手上也是这样招呼男人的肉棒的——捋住男人柔软的包皮小幅度地套动,即
便这般轻柔,克军还是抵不住麻痒的侵袭,咬紧了嘴皮微微地颤动着往我怀里直
蹭,不大一会儿,马眼里溢下精液来,滑滑地濡了我一手心的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越来越快,厨娘想必是旷
得久了,欲火一上来就全然不顾及那脆弱不堪的羞耻之心,浪声浪气地呻唤起来:
「真要命……嘻呀……嘻呀……穴眼儿美死了!美死了……」一颗头在枕头上左
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翻动,愣是将那头浓密的黑发樊城了难看而杂乱的鸟窝状。
这种感觉真奇妙——我让我的男人爽畅,我的男人又让别的女人爽畅,天底
下哪还有比这边更博爱的事情呢?虽然我想沉迷在这种刺激的游戏里不罢手,但
是天光越来越亮敞,再不行动的话爹娘起了床,克军是想走也走不了的。思量及
此,我便往下看那在肉穴里进出的手指,指节上面已是一片淫靡的水膜,穴口上
亮亮的全是淫液沫子——该是成人之美的时候了!
我松了握着肉棒的手将男人的手往外一带,手指便脱离了肉穴,厨娘便哀哀
地叫起来:「我还要……还要……」我真担心她转过头来横生枝节,便一边捉了
克军的肉棒朝那稀烂的肉穴牵引过去,一边用言语抚慰空虚的女人:「别动!别
动!我这就进来,你将屁股往后一点,把你那宝贝掰开些,好行事儿……」
厨娘到这时候还浑然不觉,依了我的话将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往后挪了挪,反
过一只手来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乖巧地露出那淡褐色的湿口子来,宛如一朵绽开
了的黑中带红的花苞一样,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侵入。
克军因为在强忍住笑,脸儿憋得红通通的,任由我牵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儿
贴过去,将浑圆的龟头抵在女人的肉缝中央,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一挺腰杆,
伴以女人「啊——」地一声尖叫,长甩甩的肉棒便全根没入了肉穴中。
厨娘大张着嘴巴,大半天才缓过气来,「霍」地扭转头来看着了男人,惊恐
挣扎着叫起来:「怎么是你!」
克军气喘吁吁地干笑了两声:「怎么不能是我!」手早紧紧地勒着了她的腰
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
厨娘的下身动弹不得,目光越过男人看见了笑嘻嘻的我,心里便全都明白了: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这小妮子!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好心好意地来把你暖被
窝,你却将我卖给姑爷,我还一直埋在鼓里哩!」
见她那般着急的模样,我禁不住「咯咯」地笑了,伶牙俐齿地说道:「昨晚
是哪个浪货叫我化作男子来干她的?今儿赶早给你寻了一个真的,你却又恼起来,
真个出尔反尔的浪蹄子!……罢了!罢了!大清早的,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早
些时候我错怪了你,现在算是弥补你来了哩!」
厨娘羞得脸红扑扑的,气呼呼地扭过脸儿去,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嘴
里直嚷着:「我不要……不要……」怎奈男人的手箍得紧梆梆的,任由她扭得跟
水蛇一般,肉棒只是埋在肉穴里不曾脱离出来。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厨娘累得「呼呼」地只喘个不住,僵硬的身子渐渐地
绵软下来,也许是肉穴里痒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地将丰满的屁股兜在克军的怀里
蹭磨着。见她这般模样,我知道这事成了九分,便爬到里边去双手抓着她胸前两
个硕大的白奶子摇晃着、拉扯着,要在这熊熊的欲火中浇上最后一瓢油。
「嗯喔……嗯喔……」女人开始苦着脸呻吟起来,声音里满是欢快,满是放
浪,手掌陷在软塌塌的肉里,就像一股顽强的磁力粘附着丢不开,我在手掌上暗
暗地加了些力道,揉动的速度越来越急的时候,乳尖硬凸凸地抵着我的,又白又
大的肉球像是充了热气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乎,饱满得就快要将我的手掌
弹离开来。
克军见我在前面支援,便在后面试着浅浅地抽了几抽,惶惶地停下来密切地
关注着女人的反应,手掌依旧紧紧地掌握着腰胯不敢松开,谁知厨娘口中却急急
地叫唤起来:「我要,要……」
一得了这信儿,克军胆子一时放开了胆子,撒开手揽住耷拉下来的大白腿子,
高高地往上竖起来,大腿根部那淋漓的穴口便大大地揸开了,他将牙关一咬,猛
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女人张开嘴又是「呜啊」地一声嚎叫过后,便
马不停蹄地浪插起来。
「姑爷,你轻些……轻些……」厨娘蹙紧眉头颤声哀求着,摇头摆尾地扭转
头来寻男人的嘴巴,男人见了便伸着舌头递过去给她含着,任由她咂得「吱吱」
地响,底下却紧密锣鼓地抽个不停。
我低眼看着胸前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在弹动,心里一时也被惹得火蹦蹦地难耐,
便伸出双手将它们托在手上,向乳沟中间挤拢来,以便那桑葚一般的奶头鼓凸出
来含在嘴里,像婴儿吮奶那般频频地舔咂。
厨娘沉醉仰着雪白的脖颈,地闭了双眼欢叫着:「哦嗬嗬……好痒……好痒
……」将早先的不安和懊恼一齐抛到了九霄云外,尽情地享受着这如暴风骤雨般
的前后的夹攻,双手张牙舞爪地寻不着搔扒之地。
克军将头埋在女人后颈上凌乱的发丝里,瓮声瓮气地叫道:「原来是个惯事
的骚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来……干……干……」一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来
兜住,一手掌握着女人的握髋骨一下一下地奋抽动,肉穴里的淫水飞溅着,发着
「啪嗒」「啪嗒」的脆响声,和喘息声舔、咂声混在一块成了美妙的乐曲。
乳房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时候,我松开了双手低头往大张着的肉丘上一看,
那穴口上已是白沫翻吐,看在眼里煞是撩人,便将手掌贴着暖乎乎的小腹直插下
去,在光溜溜的肉丘上寻着了那条离开的肉隙,用指尖在肉缝联合的地方按着勃
起的肉丁儿挨磨。
女人浑身筛糠似的战栗着,将腰肢儿扭得跟水蛇一般灵动,口里浪声直叫唤
出来:「哎呀呀!我的天!……痒啊……痒死了!」
「呼呼……」克军的鼻孔里喘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伏天的牛犊子,他在粗声
粗气地低吼着:「这水儿,多的……干死你这骚货……骚货……看你烂也不烂!」
下面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狂响。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被子早缩到了床头,大旱的腊月里,
屋子里一点也不觉冷,在三人间反而流布着异同寻常暖气。除了我之外,他们两
个的身上热气腾腾地早蒙了一层亮亮的汗膜,摸上去滑不溜手的。
克军紧咬牙关,就像一头浑身劲力十足的牯牛,没天没日地冲撞着,昨晚怎
么就没见他这般生猛呀!我的心里不禁涌出一丝嫉妒来,看他现下这般生龙活虎
的样子,不知道要干到啥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就这样……别听下来!呜呜……唔唔……唔……」厨娘的浪声欢叫依然变
成了甜美的呜咽,就像那粘稠的麦芽糖一样将我的心窝糊弄住了,听得出来她对
克军很是满意,「姑爷……这就要死了……死了……!」她就这样没腔没调地呻
唤着,不大一会儿,猛地把头往后一甩,就势僵住了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
「到了……到了啊!」
克军在后面低吼一声,急急地抽了几下,猛地撞在女人的屁股里贴着,让肉
棒往穴里尽力地生长、生长……眨眼间,两人就抖抖索索地泄成了一堆儿,像两
条死鱼一样紧紧地黏糊在一处残喘不已。
见男人精疲力竭地兀自躺着不挪窝,我便爬过来在他耳边叫道:「看把你美
成这个模样,还不给我起来,滚回你的地儿去,非要爹妈都……」话还没说完,
他也不收拾一下便一骨碌翻下床来,提着裤子冲了出去。找来毛巾扔给厨娘的时
候,她还沉浸在刚才翻云覆雨的快感里,嘴里喃喃地说:「快活……好快活……
二姐儿找了个好姑爷!「
我心里虽然很不痛快,却没显露在面上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得了
好处在卖乖哩!你要是觉着痛快,我们就多住几天再回去也无妨,看他不捣烂了
你那穴儿才怪!」一赌气拉过被子来盖在身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心里却止不住恨
恨地想:要不是我有月事牵绊,那轮得到你来分一杯羹哩!
第九章措手不及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对娘说出了要多住几天的打算,娘高高兴兴只是说:
「就怕你们年纪轻,管不住自家手脚,这过去了一晚上,我也看得出来你们蛮听
安排的嘛!往后只要这般规规矩矩的就好,随在你们住多久,我都乐意!」我和
克军赶紧异口同声地作了保证。可是车夫却等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家里又有些杂
事儿要处理,便自个儿把马车驾回去了,约定好一周之后再来接我们,车钱回去
后再一并儿结算。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全把娘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到黑里我和厨娘便在被
窝里巴巴地等着克军摸进来,夜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干那事。只可怜我的月事淅
淅沥沥地流个不净,不能亲自披挂上阵,只能在一边儿火燎火燥地煎熬着,夜里
听那抑扬顿挫的喘息声、呻唤声,天放亮有光的时候看两个白花花热腾腾的人儿
缠在一堆儿起伏不止。
奇怪的是,即便克军这样夜夜捣弄,有时候甚至一夜要干三四次,厨娘的屄
竟也没被捣烂,反而愈加肥肥润润的好看起来。
第四天天刚放亮的时候,克军又要日一回厨娘再回到书房去,先是把手在那
肿红光洁的柔软上又是揉又是捏,整得厨娘「哎哎哟哟」地咬着被头浪叫,一双
白乎乎的藕腿儿在温暖的铺面上伸伸缩缩地乱蹬。
克军扬起手来对着天光瞅了瞅,指纹里掌缝间布满了亮亮的水膜,像冷天里
小孩儿流下的清鼻涕一样晶莹碎亮,又伸过来凑到我眼前笑嘻嘻地说:「这骚娘
们就是水多!你看看,看看……」
我正在憋着粗气看得心慌意乱,闻着那一手腥腥膻膻的骚味儿,「呸」地一
下将唾沫啐在他的手心里,「路边的野花就是好,等下她放下一个屁,你闻闻是
不是也是香的!自家媳妇的水就少了?!」我满心不悦地说。
克军脸儿窘了窘就红了起来,陪着笑说道:「娘子这是说的啥傻话呢!要不
是你身上不方便,我可得要先好好的侍弄完你再给别人,你的水也多,毛也不少,
这屄光秃秃的看着奇怪的紧!」
我猛可地想起孟超说过的话来,便有些担忧起来:「女人身上长了这张屄,
有个唬人的明儿叫」白虎「,谁做了她的男人就会被克死,先前就克死了一个,
今儿成了寡妇,你就这么胆大,夜夜贪着不怕?」
「啊呀!你早先做啥去了,等我这都日得惯了,你才说!」克军也惊慌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找了个方便的说法,摇头晃脑地说:「罢了!罢了!不日也日了,
何况已经克了一个,已经应下这霉头,料想也到不了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厨娘已经等不及了,又听了说下的坏话,懊恼地嚷起来:「白
白给你日了几宿,你还要挑三拣四的,这还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裤子了!」
赌气就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裤儿。
克军听了,慌忙将手在床褥上一抹,撇了我从被子里蹿将出来,跳到女人的
后面紧紧地抓着肥满的屁股蛋儿急切地说:「日!日!日!,怎么不日呢?我刚
才说的瞎话,是开玩笑的啊,你就生气了?」
「那……还不快些儿,天都亮了好大一会儿了!」厨娘即刻原谅了他,我就
怀疑她不是真的生气就做个样儿催迫男人。她并没有按头几夜的习惯翻身仰面躺
倒下来,而是撅着个大屁股等待男人将肉棒插入进去。
克军似乎也觉得这不合规矩,伸手穿到女人的腰胯里要将女人的身子拨翻,
却被女人伸下手去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手背,缩回来讪讪地问道:「这个样子也能
日得着么?」我也没见过哪个用这花样弄过——曾瑞和孟超都没有使过,他的疑
问也是我心中的疑问,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瓜娃子!没日过也见过吧!狗儿猪儿牛儿马儿,不都是这样子日的?见了
洞只管捅进来就是!」厨娘不耐烦地嘟囔道。
经她这一点拨,我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克军似乎也领会了明了,用手
掰着肥嘟嘟屁股瓣瓣垂下去看:那肉穴遭受过连夜蹂躏,口儿上正红通通地肿胀
着,水涟涟地泛着光亮,从一开一闭的肉缝儿看进去,粉粉嫩嫩的肉褶儿正在一
簇簇地蠕动,整个儿饱满得如一朵春雨后娇艳花朵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中间盛开,
再配上和紧致的腰身和悬垂着的雪白奶子,活如一头通体雪白的豹子一样趴伏住
那里。
克军看得兴起,抬起脸的时候,两眼里血红血红地布满了血丝。他一手握着
颤动的肉棒,一手扶着女人的屁股,用膝盖在床面上「通通」地前进了几步,停
在了女人的屁股后面,似乎是为了平稳呼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瞅准了
肉洞的真切部位,屁股往后一沉再往前一挺,斜斜地从下面挑了进去。
厨娘浑身一抖,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呢喃:「嗯唔……」,声音虽小,但我
却听得出来声音里满是舒服满是快意——她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再也不像头两
夜那样:一插进去的时节就「啊呀」地高叫一声。
这一下沉着而有力,一下就将肉棒全根送入,我在边上看不到一点儿肉棒的
影子,只见着克军小肚子上的皮肉紧紧地贴着女人的屁股。他只是伸展着腰身紧
紧地贴着不放松,仰头闭眼「嘘嘘」地吹气,一脸惬意莫名的样子。
厨娘迟迟不见男人抽插,急切地晃荡着屁股叫起来:「干啥呀?快点日哩!
……屄里好痒……痒……「她这是在央求男人了,在我眼里,此时的厨娘就
像是一头发情了母狗一样,毫无廉耻可言。
克军「哦」了一声,这才从无尽的沉醉里回过神来,握稳了屁股往后一缩屁
股,扯出大半截湿漉漉的肉棒来,一忽儿又「嘁嚓」一声耸了进去,撞得女人头
往后一甩,娇滴滴地闷哼了一声,男人便再也毫不客气,虎着脸一抽一抽地插动
起来。
厨娘凹着腰身撅高了屁股,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嗯啊……啊……啊
……」屁股上被撞得「啪啪」地响,像是被一只手掌以固定的节奏搧打在上面一
样,胸脯上的两个大白奶子前前后后活泼泼地浪动,肉穴里的肉褶也被扯动着
「嘁嘁喳喳」地碎响。
见了这般光景,我再也按耐不住杏子,先是把手伸到厨娘的胸下抓扯那顽皮
的奶子,想拿嘴去亲去舔,却又够不着,便仰面躺下来把头梭到她的胸脯下面,
张嘴含那桑椹粒儿般的奶头。那奶头随着奶子前前后后地晃,不住地划过我的脸
庞酥酥地痒,却怎么也含不到嘴巴里去,好不容易含着了其中的一个,便再也不
松口了,像头刚出生的小牛犊一样又舔又咂,糙糙的乳头上竟有一丝丝甜润的乳
香味流到口里来。
克军的两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拍打着女人的屁股,像车夫那样将鞭子抽打在
马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脆响,在各种混合的声音里显得尤
其响亮,这让我隐隐地有些担心被早晨起来解溲的人听见。
更要命的是,每拍一把掌厨娘便「啊」地浪叫一声以作呼应,那酥软无力的
腰身坍塌下来,软鼓鼓热烘烘地奶子便挤压着我的脸,堵着了我的鼻孔和嘴巴,
使得我喘不过起来,在下面闷声闷气地「唔唔」地直叫唤。
三人正在难分难解的时节,我突然听到外面「吱呀」一声响,像是木门被打
开时朽烂的榫头转动发出的呜咽声。立起耳朵仔细听,上屋的院窝的石板上响起
一串布鞋底子擦在地面上「嚓啼嚓啼」地响声来,一直下了青石的台阶响到我的
窗户这边来了。
我心里一惊——这细巧的脚步声是娘的,怕是憋不住早尿要解溲哩!忙伸手
将压着脸的奶子推离了嘴巴,低声着急地叫唤起来:「歇歇!快歇歇……」
「唔……这要紧八力的啊……」厨娘不悦意地嘟囔道,一时在兴头上下不来,
兀自将屁股一下一下地朝男人的胯上撞。
克军听得真切,手掌便停止了抽打女人的屁股,机灵地俯下身压着女人那不
安分的屁股,也不作声,只是趴伏在女人的背脊上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不让乱动。
厨娘不明就里,欢叫着奋力地挣扎了几下,却也得不着该有的快意,便急起
来,嘟囔着埋怨道:「啊……怎么就停下来了啊?赶紧日……」我赶紧伸上手去
摸着她大涨着的嘴巴捂住,急切地说:「有人起来解溲了!」
两人都吃了一惊,一齐惊恐万状地扭过头去朝后面看,窗户上果然有个头影
在往里看,吓得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看着那头影歪来歪去地找可以下眼的地
方。还好我早料着有这一出,睡觉前将窗户从里面关紧实了的。
那头影终于在纸糊的窗户上找不到瞎眼的地方,从窗户上暂时消失了,一串
细巧的脚步声随着墙角响到前面去了。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全都瘫软下
来成了一堆。紧绷的神经一下才松弛一下,前门上又「笃笃笃」地响起敲门声来,
三人全都吓的面无血色,你看我我看你你看他地将身子复又僵直起来。
「小蝶!小蝶!」娘果然在外面叫起来,「你把门打开,我要进来……」
「娘……」我慌乱之中赶紧颤声应了一声,心想这下坏了——她肯定地听见
厨娘的呻吟声或者说话声,所以要进来看个究竟,情急之下我只得装成刚醒过来
事那种惺忪的嗓音,不耐烦的说道:「这大早上的,进来干嘛?!可冷咧,等下
起来冷得生下病来,又要花钱又要吃药……」
「你就让我进来看一下嘛!我咋听得有别的声气在里面?」娘跺着脚焦急地
说,估计地尿憋不住了。
「哦……这个……是我晚上一个人睡着冷,脚板大半晚上都是凉的,昨晚叫
了厨娘来给我暖脚哩!」我一边说心一边「突突」地跳,给厨娘使不了颜色便在
下面揪了一下她的奶子,她即刻便领会了我的意思,学着迷迷糊糊的声嗓开口朝
门外说道:「大娘!是我哩!我们……睡一会儿就起来,没穿下衣服,起来受罪!」
娘在门外「哦」了一声,这才信了,急促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地穿过院子,
一直响到厢房那头去了,随之传来一声沉重的「咣当」声——茅房的那厚重潮湿
的门板撞击在石墙上的声音。
「哈……好险!」克军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抓着女人坍塌了腰胯往上提
起来,急急地抽了几下,一边说:「接下来……我们得快点干了!」
「干你个头!」我骂了一声,赶紧从厨娘的身下钻了出来,翻爬起来伸手在
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狠狠地推了一把,强硬地嚷道:「还不长记性!刚才没把人
吓出心病来?就知道干,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厨娘倒也知些轻重,将屁股往前一缩,肉棒「噼」地一声将从肉穴里扯出来
——上面一道道白色的奶痕——一扭身坐在枕头上,将蓬乱的头发捋抹到脑袋后
面,露出汗津津的额头和潮红的脸庞来,柔声劝道:「我也没尽兴,遭了这一回,
兴头都去了大半,再干也没甚趣味,今儿就不来了,赶快回去,晚上又来也不迟
哩!」
克军见她也这般说,便即刻熄了妄念,急急地翻下床来,飞快地将衣服胡乱
往身上套,贴身的褂子穿反了也兀自不知。提上裤子的时候,那水淋淋的肉棒仍
旧不情愿地而顽强地挺立着,他尴尬地看了我们一眼,嚷了句「顾不得了哩」,
便硬生生地将那话儿塞到裤裆里系上皮带,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扯开门闩溜了出去。
这里前脚刚走,院子那边的墙角里又「咣当」地一声闷响——娘上完茅房出
来了,脚步声一直朝门口拢过来,吓得床上我和赤身裸体的厨娘忙不迭地钻到被
窝里去。
「奇了怪了,这门刚才不是关着的……」娘「吱呀」一声推开门,探进一颗
蓬松松的头来困惑地说,看见我把头探出被子外面来,便问道:「刚才你们两个,
是不是谁起来过,把这门给打开的?」
我连忙点了点头回答说:「是啊!是啊!我刚才憋了尿,起来打开门在门口
看了一看,茅房的门却是关着的,原来是你在里头,抵不住冷,又跑回被窝里来
了!」一边做出冷得打颤的样子,把牙齿磕击起来弄得「咯咯」地响!
「哦!老娘上个茅房你也要来抢哩!现在空了,快起来空活了再去睡,别憋
出病来!」娘关切地说,看着我抖抖索索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后,又伸长了脖颈看
清楚了厨娘的脸庞嘱咐道:「这鬼天气,真是冷得不像话了,你估摸着时间就起
来把炭盆生起火来,用大锅烧些水,一大家子人都要等着你热水来洗脸呢!」厨
娘缩在被子里应了一声,她才放心地掩上门抹过墙角到上屋里去了。
为了做个样子,我只得在睡衣外披了袄子,趿着棉鞋出得门来,门外腊月里
冷冽的空气冷得我瑟瑟发起抖来,缩着肩膀「哼哼唧唧」地一路小跑着朝茅房奔
过去,故意把鞋底重重地踏在院子里的石板上发出响亮的脚步声,钻进茅房里待
了四五秒的光景,又一溜烟地小跑回温暖的房间里,插上门闩回过头来的时候,
厨娘一脚将被窝踢到一边,高高地扬起一只腿来抓过枕巾就要往阴阜上抹过去。
「啊呀……」我慌乱中叫了一声,跑进前来一把夺过手中的毛巾说:「姐儿,
等等再揩也不迟哩!」
「哪个知道竟流了这么些骚水!」厨娘低头看了一下水淋淋的肉穴,十分不
解地说,「你看看,现在都冷却下来了,冰凉凉地难受,你却夺了我的毛巾,不
让我干爽了来?」说着将高扬着的藕腿耷拉下来,脚尖勾着挑过被子来。
「你们两个倒是风流快活过了,就不见我在边上可怜的样子?」我坐到床沿
上踢掉棉鞋,脱下外衣一扭身将她扑倒在床上,把嘴在她那红晕微笑的脸儿上连
连亲了几下,嘴里喃喃地说:「来吧!来吧!给我也快活快活!」
厨娘「咯咯」地笑着躺平了身子,眯着眼皮把那丰满的小嘴儿嘬起来给我亲,
四片热乎乎的嘴唇便紧紧地贴到了一处,唇齿间流转出温热芳香的气息来喷洒在
对方的脸颊上,两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嘘啦嘘啦」地纠缠在一处,你来我往地钻
到彼此的口腔中,热情地翻搅出一汪甜津津的唾沫子来「啧啧」地响。
我一边吻一边将双手盖在她的胸脯上揉她那让我又羡又妒的奶子,厨娘禁不
住这刺激,柔软的手臂便如藤蔓一样缠上了我的脖颈,在下面扭着身子「嗯嗯唔
唔」地哼叫起来,这奶子就像是平日里她揉过的绵软的面团一样,经过我这一番
「加工」,整个儿迫不及待地发了酵,在我的手心里愈加饱胀愈加弹性十足,连
两枚小小的奶头也早尖尖翘翘地硬糙了,蹭着我的手心「簌簌」地痒。
就这样揉着舔着,我渐渐感到不满足了,脑袋里募地生出一个新鲜的念头来,
在她耳边低喘着柔声柔气呢喃:「姐儿!我……我要舔你那宝贝!」
厨娘听了,「呀」地一声低叫猛地挣开头去,恢复了红晕的脸庞上浮现出一
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刚才说的
啥来着?要给我舔……舔屄?!用嘴……」
「嗯嗯……我用嘴给你舔!」我郑重其事地了点了点头,咧开湿漉漉的嘴唇
笑了,「刚才你说你还没快活够,我也许能哩!」我不确定地说,这事儿还是头
一遭,我无法保证能有预想的效果。
「你这母疯子!亏你还真想得出来,从来就只听说女人的屄是给男人的鸡巴
日的,没听说可以用嘴巴来舔的哩!再说……」厨娘犹犹豫豫地瞅了我一眼,
「尿就从屄孔你流出来,流了这么些年头,难免沾染了些尿味儿,你也不嫌脏?!」
「不怕!不怕!我知道你常用那野蔷薇的花泡澡,闻着倒是挺香的,」我摇
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见她还是不肯放口,便柔声央求起来:「我的好姐姐,你
就给我舔舔……再说了,上面还留有克军的精液,尝一尝味道也好啊!」
厨娘冷哼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揶揄道:「我说呢,刚才硬是不让我擦干屄来,
原来是舍不得你汉子的那几滴骚尿,还拿话来诳姐姐,原来不是稀罕……」她话
还没说完,我早已扑倒在她身上,把湿润的舌头沿着她的脖颈、肩窝、锁骨、奶
子……一路向下舔舐着,滑向她光洁的小肚子。
「哎哟哟,你要死了……」厨娘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头,一时间痒得十分难
耐,便将柔软的腰肢扭动起来,嘴里「咯咯」地直笑:「你这不要脸的妖精,舔
得……舔得人家好痒好快活!啊唔……真痒痒……」
到了小肚子上的时候,我尖起舌头探到那小巧的肚脐眼你,鼓动着舌尖顽皮
地往里面钻动,厨娘一时在上面「呼呼」地喘起来,平坦光洁的小肚腩便随了呼
吸声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双手早早地撒开在两边,做出一副任人玩弄的骚样儿
来断断续续地说:「别……别捣蛋了啊!屄里……屄里痒得厉害,好多蚂蚁子在
里面爬……爬……」
听她这般浪声浪气地叫,我心里暗自好笑:刚才还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这
一忽儿的功夫就变了脸了,要是真舔着了她的宝贝,不知道还要痒成啥样儿了呢?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小小地惩罚她一下。
主意打定,我便弃了她的肚脐眼,迅速往下来到胯间,舌头直接越过肉乎乎
的馒头在大腿内侧扫刷。离鼻尖几寸远的地方便是厨娘那淋漓不堪的肉穴儿,内
里氤氲着一股潮潮热热的奇香,连绵不断地从绽开的缝隙中散发出来钻到我的鼻
孔里、心肺里,撩得我意乱情迷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女人下体特有的芳香,一边舔一边喃喃地说:「姐姐啊!
你这肉穴儿……香!「我心里清楚得很:用不了多少工夫,她就央求着舔她
的宝贝——那胯间的肉口子正不安地翕动着早早做好足了准备,正巴巴地我的嘴
唇和舌头去安慰哩!
「唔唔……啊……」厨娘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哼叫着,就像在唱一首欢快的
歌谣,同时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膝夹着了我的头。
我把舌头在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肉上频频地扫刷,却听不到她央求的声音,心
里觉着很不解气,抬起头来一看,厨娘那红扑扑的脸儿上早已经云霞朵朵,闭着
的眼帘上睫毛忽忽地抖动,像蝴蝶身上那两只细小的翅膀一样灵动一样可爱,看
起来十分受用十分舒服,嘴巴却紧紧地闭着不吐一个字。
这明摆着是在和我较劲了哩!我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复又俯下头去把嘴唇直
接贴在软鼓鼓的阴阜上挨磨,就是不盖在肉穴上,看她作何反应。
「啊呀!不是……不是那里……」厨娘果然情急起来,按着我的头可劲儿地
往下推,一边将双股大大地张开奋力地拱起屁股来凑我的嘴巴,急促的呼吸声早
已达到了凌乱不堪的地步,「我的亲亲……亲亲……求求你快点儿……快点儿舔
起来罢!痒得……痒得我受不下啦!」她浪声浪气地央求着。
我缩回头来看了一眼那鲜润饱满的肉穴儿,听那声腔便知她的血里痒到了极
点,低声骂道:「嘻嘻……你这骚货!看你还硬端着不松口,我这就满了你的意,
给你止止痒来!」说完一头扎在那软踏踏湿漉漉的肉绺儿上,用火热的嘴唇将那
速速抽动的肉缝盖了个严严实实,不让它透出一丝儿风来。
一时间厨娘的鼻孔里「呼呼」地喘动起来,浑身筛糠似地战栗着,双手紧紧
地揪了我头上的头发,使劲地按向她的肉穴,挺动着屁股不住地挨磨,嘴里哀哀
地求告道:「唉哦……哦……快快舔……舔……!」
我探出舌尖,伸暖乎乎的肉穴里,舌蕾上便尝着了一股咸咸腥腥的味儿,不
知是克军残留的精液味还是厨娘的流出的淫水味,总之是这般的美味,便一时兴
起,鼓动着舌尖往里探索,不时地将舌轮在肉褶上扫刷起来。
「呣啊……啊……呣……我爱死你的小嘴了……亲亲!」厨娘高高低低地呻
唤起来,声嗓婉转动听,揪住我的头发的双手松开来揪住奶头不住地抓扯,不住
地揉胸脯上鼓胀的大白奶子,挺着屁股一颠一颠地迎凑上来,「舔啊……舔得舒
爽……舔得快活……就这样把我舔死了才好哩!」
一会儿功夫,厨娘的肉穴便如一眼新打的井,内里便「汩汩」地流出许多甘
美粘稠的汁液来,被我的舌头汲取到了我的口腔里吞到了胃里,滋养着我的肺腑,
沾濡得我的下巴上一塌糊涂,全都布满了一层黏黏滑滑的液膜。
我抬起湿漉漉的嘴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咂咂嘴巴赞叹说:「谁说的有尿
臭味!这味道出奇的好,总也吃不够,想那蟠桃会上的琼浆玉液,也不过这般味
儿哩!」说完伸下手抬着她蜷着的腿弯,将膝盖卷到白白的胸脯上压着,以便那
美味的肉穴儿在大腿根部往上鼓凸出来,复又压下嘴巴去贴在上面,好不容易在
那稀软的皮肉里寻着了那枚早已肿胀不堪的肉芽子儿,便将舌尖抵在上面碾压起
来。
「哇呀……哇……」厨娘放声尖声起来,浑身犯了疟疾似的颤抖着,伸手抓
扯着我的头发不住地推搡,似乎要将我的嘴巴推离那连着神经的肉丁,带着哭腔
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别舔……别舔那要命啊……啊……再舔我就死掉了!」
我正舔得起兴,岂能她能说停就停的?!便忍着头皮上的疼痛,不依不饶地
鼓动着舌尖在肉芽上打着旋,恶作剧似的舔的更狠更快,细细碎碎的「泽泽」声
也响得更欢了。半晌之后,舌尖二酸了才扬起头来看见女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咧
开嘴巴得意地打趣道:「这回你知道我这嘴巴厉害了哩!」
厨娘停住在枕头上翻滚的脑袋,挣扎着抬起头来骂道:「伶牙利嘴的小浪蹄
子!有能耐你不要停啊!我还就不信,你能把我吃掉了?!」说完又倒了下去,
脚掌撑在床面上将屁股高高地抬起来,示威一般地挑衅道:「你舔……舔!」
「我就不信今儿还收拾不了你来!」我不服气地嚷道,将她那肥硕丰满的屁
股摊在手掌上,重整战鼓,在肉穴上疯狂舔起来。明知中了她的激将法,却也舍
不得胯间这坨美味的尤物,不仅闻起来喷喷香,而且舔出的水儿温暖如丝,就像
是吸上了烟土鸦片,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了。
「唔喔……唔啊……亲亲……我的头被你舔昏了,就快死了啊!」厨娘肆无
忌惮地呻唤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绷扯着,手心能感觉到屁股上也是紧梆梆的
硬得更石块一样,一忽儿一忽儿地狂抖不已,「就要这样……这样……在舔快些
……快些……」她没头没脑地催促道,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身为女人,我当然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感的巅峰了,便舞动舌头一阵狂舔,
「噼里啪啦」的声音恰如饿狗舔面盆弄出来声响一样,时而将舌头沿着肉唇两侧
上上下下地扫刷,时而地用嘴唇夹扯着柔软的肉瓣拉伸,时而用舌尖频频地点击
着她那肿胀到了极点的肉芽……一时百般撩弄,靡计不施。
一顿饭的功夫不到,肉穴里果然活泼泼地攒动不已,厨娘张口呼喊着:「哇
呀……我死了!死了!」随着肉穴的口子紧张地闭合,肉穴里便泛起一阵「咕嘟
嘟」声音,身子像坍塌的桥梁一样坠落到床面上压着了我的手掌。
还来不及将手抽出来,只听得厨娘「啊」地一声吐气,饱满的穴口便如嘴巴
一样募地向外翻开,浓浓白白的淫液便从内里翻涌而出,漫过肉尻儿顺着股缝流
到下面,热乎乎地淌了一手心。抬起头来看厨娘,白花花的胴体早已酥软得像根
面条似的耷拉在床上,气息微微就像要断气了一般,那穴口却是活的,兀自不停
地往外吐涎,我便并拢了五指将两只手掌来接住,接了白汪汪的一摊淫液在手心
里才抽出来,放在嘴边津津有味舔了个精光,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将十个指头舔了
一遍。
再看厨娘时,她已经缓过气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扭头看着枕头上的毛巾却
挪不动身子去拿,只得有气无力地说:「把毛巾给我!给我……」我便伸手过去
扯过毛巾来,也不递给她,弯下腰去帮她的胯间揩抹干净后,才拉上被子来将她
汗津津身体盖住,钻到被子里想搂她过来一块儿睡下,她却说:「你让我按在床
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再不起床去烧洗脸水,夫人要骂我偷懒了!」说罢摸来衣
服穿上,强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门前,打开门出去忙
活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一直睡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来,在这几天几乎日日如
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习惯。腊月间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赛跑似的,刚吃过了午饭,一
大家子围在火炉边聊不到两三个时辰天就暗了下来,厨娘又做好了晚饭进来叫大
家开饭,吃完饭天就彻底地黑麻了下来,远远近近地传来些零零星星的炮仗声,
此起彼伏地昭示着临近年关时节必然会有的新年气象。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厨娘早早地到被子里睡下了,窝在被子里说些闲话儿等
着克军的到来。厨娘说:「这厮今早儿他被你娘半路杀出来,吓了这一场,怕被
吓坏了胆儿,说不定不敢来了哩!」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有数的,明知色字头上悬
着一把刀,偏要把头伸到刀口下来,这就是男人的本性,色胆包天!」我十分肯
定地说道,厨娘只是不信,我又说:「你想想,今早那泡骚尿没射出来,憋了这
么一天也够他受的了,说不定今夜比往常来得更早,你就等着瞧吧!」
话刚说完,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厨娘在被窝里就「咯咯」地笑起来,
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可真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见那黑影儿不像是克军的,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叫了一声:」
谁?!「
「鬼娃子!是你老娘哩!」娘咒骂起来,衣裤擦响间已经到了床前,我才在
黑暗里看清了她那被棉布袍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形,厨娘吓得噤了声,抖抖索
索地伏在我的肩头边大气儿也不敢透一个,「啥事儿这么高兴?说来给我也听听,
解解闷儿!」她嘴里说着,手上撩开被子就要钻进来。
「娘!这床小,睡不下三个人哩!」我慌慌张张地叫起来,伸手推着她搭上
来的膝盖,「我们也没说啥好玩的啦,就是小孩子家傻笑着玩,过一会儿就睡觉
了,你又跑来凑啥热闹!」
「你骗谁呢!你这张床还是娘自己叫的木匠,尺码都是我一口敲定的,四个
大人都睡得下,你还哄我?」娘不耐烦地拨开我的手,硬生生地挤到被窝里来,
不容分说地和我并排躺在一起,见我们都不开腔,便生气地说:「怎么都闷着不
说话了?是不是嫌弃娘老了,听不得你们年轻人的话头儿?」
「不是的……娘!我们啥也没有说,就要睡觉了哩!」我无力地解释着,脑
袋里却像风轮一样转得飞快:要是克军这会儿摸进来撞见了,该怎么像娘解释才
好啊?伏在旁边的厨娘这时却开口说话了:「今晚有你娘给你暖被窝,我留在这
里也是个空壳儿,没啥用的了,倒是绊手绊脚的……我还是回去睡的好!」说着
就从暖呼呼的被子里爬起来,在黑暗里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来。
厨娘的这一举动可让我彻底地慌了——这一出演的是「金蝉脱壳」,要撇下
我一个人来独自应付即将来到的尴尬局面呢!我扯着她的衣服哀求说:「姐儿!
你可别走呀,你走了……不好,这被子大半夜也热乎不起来哩!「
「这是干啥呢?」娘的声音里略微显得有些愠怒,「快躺下,我一来你就走,
这张床这样宽敞,还怕睡不下你?太不给我面子了罢!」
厨娘也不听劝,甩开我的手翻下床头走到床面前来,一面理头发一面和和气
气地对娘说:「大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二丫头刚回来,也没能好好地
和你在一处说说知心话儿,这些都是我的错,让娘儿俩的感情变得生分了。既然
今儿你来了,我一个外人也不便打搅,还是到外面去睡,让你们好生说说话,明
儿要是话也说够了,想起我来,我又回来给二丫头暖脚。」
这一番话急得我在黑暗里挤眉弄眼地干着急,可是对娘来说却是冠冕堂皇,
说得在情在理,全说在了娘的心坎儿上,只听她高兴地说:「好懂事的女人里!
你得多学学人家,说出句话来多会暖贴人的心窝儿!去罢去罢,一个人睡可
要多压条棉被,要是冻坏了我可担待不起哩!「
「好咧!」厨娘应了一声扭身便走,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黑乎乎的背影走
到门前,「吱溜溜」一声门轴响动过后,她便带上门走到外边去了,「娘!你看
看,好端端的非要挤进来胡闹,这下好了,人都被你撵走了!」我埋怨地嘟囔道,
一扭身气哼哼地朝里睡下了,心头想要是克军真的摸进来的话,我可是长出一百
张嘴巴来也说不清楚的了。
「哎呀呀!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这才结婚
没过几日,连娘老子也嫌弃起来了哩!」娘在身后委屈地说,在被子里伸过手来
将我的身子扳转过来,讨好似地说:「娘又没撵她,是她自己要出去的嘛!她走
了,娘就捂不热这冷被窝了?我倒还不相信了哩!」说着伸下手去勾住我的腿弯
拉上来夹在她的大腿间,像小时候那样给我起暖脚来。
我还记得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寒冷的冬夜里一家人挤在上屋里的大床上,姐
妹三人争先恐后地将一双小脚往娘温热的大腿里塞的情景——想到这些,我心里
的气也消了大半,任由娘夹着我冰凉的脚掌悔恨起来,一边努力地立起耳朵仔细
听聆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话,一边在心里着急地祈祷着:厨娘啊厨娘!赶快把这
消息告诉克军,叫他不要来了才好哩!——而这祈祷完全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要是厨娘欲火旺盛,一时憋不住了,自个儿大了胆子跑到书房里去找克军在一处
弄,如果她没被日得昏了头还是清醒着的话,百分之一百会把这恼人消息说给他
知道的。
第十章教学相长
「丫头!你回家这么些天,娘都没好好单独和你说说话儿,夫家好不好也不
出个声气来听听,难道一句半句都没有和娘说的?」娘柔声细语地说。
说得我的心肝儿都软化了下来,兀自闷着想了一想说:「就是结婚嘛!有啥
好说的,还不是那样,一切都好!」
娘见我口气儿松活了,顿时变得活跃起来,话匣子便像决堤的水一样打开来,
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啥叫一切都好?你倒是说得下细些呀!公公婆婆待你
怎么样?妯娌叔伯是不是相处得来?家境是不是殷实?……」
「娘!这要我怎么回答你才好,我才到那边一个日夜,早上的起身时候一家
人坐一张桌子吃过一次饭,不好评价的嘛!」我觉得娘问得真是奇怪,俗话说'
人心隔肚皮' ,哪能这么快就看得出人的好坏来?
「到底也是见过的嘛!你就凭着这一次见面,跟娘说说你的印象呀!娘挂心
得紧。」娘依旧不依不挠,看来不回答她的话她会睡不着觉的。
我努力地回忆着回门那天早上在饭桌上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当时大家都有点
生疏不大好意思盯着谁看,所以大都只留下一个大概的印象,「公公婆婆看起来
……很和蔼,跟你和爹地差不多年纪,兴许要大点,出入也不过两三岁,顶好顶
好人,一顿饭吃下来,不停地往我的碗里添菜,有一个小叔子还在读书,大伯子
是镇上小学的老师,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哦……对了……大嫂是个很漂亮的
妇人,性格也随和得紧,拿着我的手问这问那的,对我十分关心,说到家境嘛…
…看那庭院屋舍,恐怕也是当地数一数二的人家哩!不愁吃也不愁穿的!「
娘听了很是高兴,絮絮叨叨地说:「这便好!这便好!好多年不见了,这国
家的政策经常变来变去的,我还担心家运无常衰落下来了哩!既然是这样,也了
却我的一桩心事了,不过'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世上最难处的倒不是妯
娌叔伯之间的关系,倒是婆媳之间经常闹得不可开交,你可要十分小心,顺着婆
婆的话来,不得依着在家的臭脾气违拗了她的意思,这才过得长久!」
「娘!你又来了,你不是都说过了么?全都记在心底的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了,这个分寸我还是拿捏得住的,再说,」我不耐烦地说道,也许在娘眼里,我
永远都是个不作调的小女孩,想了想又说:「……过日子是我和克军两个人的事,
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了,公公婆婆也就没啥闲话好说的了。」
「是呀!是呀!婆婆整天在耳边啰嗦,也无非是为了你们自己过得好嘛!」
娘赞同地说,「克军这娃看起来也长得眉清目秀的逗人欢喜,性格上也温和
懂礼,就是不知道和你合得来合不来哩?回到家里的头一天晚上,我见你们两口
儿不是在闹别扭么?现在合好了没有啊?」
我没料到娘突然会提起这茬来,心里紧了一下,赶紧说:「早就合好了!也
不过是为了芝麻大点的事儿,闹点脾气挺正常不碍事的,常言道:' 夫妻闹矛盾
——是床头吵架床尾合' ,你和我爹地还不是经常赌气的?」
「你能这样想就好,说明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我和你爹嘛……唉……」娘说
罢叹了一口气,像是怀了满腹的心事似的,顿了良久才开口继续说下去:「我从
十六岁夹过来,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了哩!只从生下你妹妹之后,你爹里里外外
地忙活,就是晚上在床上才见得着他的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一回来
吃了饭到头便睡,睡得像头猪一样雷打也惊不醒来!」
我对爸爸那震天响的鼾声依然记忆犹新,「这个我知道的呀!那时候爹的鼾
声' 轰轰' 地响,吵得我们姐妹三个都睡不着哩!后来分出来睡才踏实了,现在
还是这样?」我在黑暗里问道,娘「嗯」了一声,「那就让他睡呗!一天到晚地
奔走也忙得够呛,睡不好可没精神头。」我说。
「因为你们还小,本来有些事情我不打算和你们说的,可如今你也做了妻子,
晓得了男人女人之间的事,跟你说了也无妨,说出来比闷在心头还好过些,」娘
说到这里,突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说:「也记不得是啥时候的事
了,你爹地落下个奇怪的病了哩!」
「落下病了?啥病?」我生生地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道,「也没听他说
起过呀!才四十岁的人,白日里看见他红光满面精精神神的,也不见他吃药打针,
咋就落下怪病了呢?不可能的事……」
「男人得了这种病,那能往外说呢?」娘的话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只
听她在低声说:「现在常常是……睡觉前我把手伸过去一摸,裤裆里就硬梆梆的
让人高兴起来,等到我赶紧脱掉裤子爬上去,没弄上几下,却突然又软塌塌的像
条死蛇似的,伸下手去一摸,早就泄出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奇怪不奇
怪?」
「呀!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做这个事情的吗?!」我奇怪地轻声叫道,
让我觉得奇怪的倒不是那病,而是我一直想当然地以为父母生了妹妹之后使命早
已完成,应该早就没有那回事了哩!
「鬼丫头!一惊一诧的,娘今年才满三十六岁,有你说的那么老么?」娘不
高兴地责骂道,「娘也是女人,比前些年还要想得慌些,再过几年腰干了,想做
也做不了啊!偏偏你爹又这样不争气!」
「娘!不是我说你,没了就没了呗!」我不以为然地说,「老这样贪着,难
道你们还要给我们生下弟弟妹妹?」
「不生了!不生了!生一次痛一次,就像在鬼门关打转转一样,折腾不起了,」
娘连声说道,「这经过男人的女人,一时没了不习惯,时间一久,到了晚上
里面就' 簌簌' 地痒得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到里面叮咬一般,非要男人捅
几下才会舒服,你先莫笑话娘骚情,往后你就知道娘的心境了!」
「哎呀!娘!我哪是在笑话你呢?」我惴惴不安地狡辩道,不由得为往后的
日子担忧起来,「这里面的滋味我可是知道的,熬人得很,保不准克军以后也得
下这号病,那可怎么办才好啊?」我问道。
「净瞎想些啥哩?年轻人哪能说得就得的,凡是都有来由的,要不是那几天
我日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这病!」娘十分懊悔地说,「所以啊……你们
年轻的要吸取这教训,有的时候向着没的时候,像银钱一样,早早地用完了就免
不了要受穷的,凡事都不要贪得无厌,有个度才是好的!」
「话说得容易,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头上,男人像条发了狂的饿狼
一样,由不得我了哩!」我说,按我的经验,经过的三个男人中没有一个例外,
面对那猴急的模样和不顾一切的征服狂潮,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娘惊讶地说
道,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个啥情况——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爹地一个,「克军……
也是这样?你们一晚上要来几次?「她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我们就是结婚那晚上来过一次,再也没来第二次了,」我沉吟
着怯怯地回答说,想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释道:「要不是……我的月经
刚好来了,克军肯定还要来,三次四次也说不定的!」
「唉,年轻就是好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晚来,你可真够倒霉的,」
娘惋惜地说道,「你可是头一回,肯定会很痛的,那……克军当时也是童子
身么?
用的啥架势?干了多久?「她像法官审讯犯人一样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让
我有些措手不及。
「娘!你可问得真多,是童子身又怎么了?不是童子身又怎么了?」我很不
高兴地反问道,「我倒宁愿他不是童子身,干得也久些!你是不知道,克军爬到
上面来,又疼又麻的还没到舒服的边上,他就不行了!」
「这么说来……克军就是个童子身了,你也别着急上火,多做几次,慢慢地
就会好起来了,」娘老练地安慰着我,「这和你爹地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是正
常的不是病,童子身的男人就像一头刚出牛圈的牛犊子一样,劲头正足,只要假
以时日教养一番,到了后头,那可是受用不尽的宝贝哩!」
「娘!你这话倒把我弄糊涂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理不出个头绪来,
「先前你不是说男人像' 银钱' ,要省着用的么,怎么这会又说要' 教养' 起来
好好受用了?前言和后语可搭不上的呀!」
「嗯?我这样说过的……」娘似乎也意识自己说出来的话前后产生了矛盾,
便耍了赖皮说:「只要有吃的,吃一顿算一顿,哪管以后的有的吃没的吃?」
我「咯咯」地笑起来:「对呀!对呀!想吃就吃个痛快,到时候真的用坏了,
大不了找一个野汉子干!」
娘从黑暗里伸过手来,轻轻地揪着了我的耳朵,拉扯着骂道:「疯丫头!哪
里弄来的这种不要脸的吓人念头?光是想上一想,都羞人答答的,就不怕别人指
着脊背骨吐唾沫淹死你?」
「敢做就敢当,管别人怎么骂的好!那是那些找不到野汉子的女人心里不痛
快,非要把别人骂得狗血淋头的才解气哩!」我一直不明白为啥会有那么多的长
舌妇,大事小事都可以信手拈来放到嘴里嚼到稀烂,「我这里也只是说说而已,
又不是真的要找一个,倒是娘你自己要上心了,岁月如刀,可饶不得人哟!」我
一时间忘了彼此间母女的界限,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没大没小的东西!真是没了王法了,不知道孟老师教你的那些道德经都教
到哪里去了,连你老娘的玩笑也开得出来!」娘果然生起气来张口就骂,「你以
为我像你这样还年轻呀!想干啥就干啥,即便娘不要这张脸皮了,大概也没人会
看得上我这个黄脸婆的啦!到时候你给我找一个?」
「娘!你可别这么说,多少人到了你这把年纪,怕是没你这般柔嫩的皮肤,
没有你保养得这么好的哩!不信你随便在村里找一个对比对比,」我连忙找着好
听的话来说,不过也基本上符合事实,「你不是找不到,而是你看不上,要是我
到那时候真的找到了一个,送到你跟前你还打不上眼的哩!」
「死丫头!越说越离谱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娘大概是羞得不成样
子了,伸过手来抓我的脸,却被我往后扭摆着躲开了,她依然是不依不挠,把手
在我的腰上乱捏乱掐一起,痒得我「咯咯」地笑个不住,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黑影闪进房间里面来,娘连忙回头
去看,那黑影却走近前来「嘻嘻」地笑着说道:「又遇着了啥高兴的事情,要这
么开心得睡不着觉了哩!」赫然就是克军的声音。
娘慌里慌张地叫了一声,在黑暗中失声问道:「大半夜的,你怎么就跑到这
里来了?」声气一出,克军便知道事情不妙,身影儿便呆若木鸡地立在床前,一
动也不能动了,急得我赶紧大声责问道:「还不快跟娘说说,你咋就跑到我的房
间里来了,不是说好的不能同房的么?你那木瓜脑袋就忘了?」
「我……我是上……上茅房,」克军吞吞吐吐地说,喉咙里就像塞了一把稻
草似的,怎么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上完了,就……就想进来看看……看看
你睡着了没有,好了,我……我这就回去罢!」说完转身就要走开。
「既然来都来了,又要蹿回去,外面冷飕飕的就不嫌折腾?」娘突兀里阴阳
怪气地冒了句话头子,克军的身形滞了一下,像一尊泥塑的像一样扭着难看的身
姿,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大半天吐不出个字儿来,「娘都是过来人
咧!你那点小九九还能瞒得住我的眼?他爹又不知道,你就过来躺一宿天亮了再
走,也没人说你一句半句的闲话!」娘淡淡地说着,身子朝里挪了一挪腾出个空
档来。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克军狡辩着,底气很是不足,声
调都变得颤抖起来,「我……不是那样的人,风俗规矩我还是懂得的,就是顺路
进来看看而已,没有想别的歪事……」他说。
「就是嘛!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心中没鬼就好,又拘论那些礼数做啥呀!」
母亲柔声说。我一直以为母亲是个拘守礼数的老古董,万万想不到她还有这
么开明的想法。见克军扭扭捏捏犹豫不决的样子,娘又笑着说道:「来嘛!来嘛!
这边躺下,我正好还有些私房话对你小两口说的哩!都一家人了,还这么生分?
再说,就是你有那些杂七杂八的复杂思想,现下小蝶月红未退,也是做不成的!」
我见话都说快说到尽头了,担心克军一直违拗着伤了娘的脸面,便赶紧收拾
起慌乱的心绪帮起腔来:「娘都说了,你还木在那里干嘛?像个大姑娘一样羞羞
答答的,难不成你心里真的藏了个鬼在里面?!」
这么一激将还真起了效果,克军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慢吞吞地踅到床前曲
下身子,脱掉鞋子揭开被子躺了进来。娘也没有避让,大喇喇地躺在我们中间,
扭头对我说:「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我依旧紧张不减,但脑袋还算清醒,娘这样问不过是为了缓和克军惴惴不安
的心情,我也记得我们刚说到「偷野汉子」的荒唐事情,可这怎么能说的出口,
便把思绪往上推了一推,张口答道:「娘,是你说的,男人需要' 教养' ,我心
里头就是不明白,男人又不是牛又不是马,好好的还要教养?」
「那是当然了,人还不是跟牛马畜牲一样,不教不会,不养不肥的嘛!」娘
粗俗的比喻使得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克军轻声地笑了,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她
又接着说:「你们想想,有的事情没有人指导,还真的不能无师自通,不会就需
要教,就拿结了婚之后男女之间的这桩羞蠢事来说,男人也不是平白地就知道要
把那命根子塞到洞里去,总是在某处看见过,或无意间瞅见别人这么做,或是看
见猪狗马羊交媾的样子,因此才得到的启发,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想一想果然还真是这样,我和克军都被娘的话给折服了,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是啊!是啊!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哩!」说完之后才发现彼此间可笑的默契,又
惊讶得同时闭上了嘴巴。
「可是人毕竟是人,和牛马畜牲又有不同,」母亲见我们很感兴趣,同时也
打开了话匣子,「你们看狗啊猪啊,都是爬在屁股兜上,进进出出的再也没有别
的花样了,人就不一样,偏能背地里想出些新式来……」
我听了「呀」地一声叫了出来,虽然私下干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遭听说
有这事,「都是些啥姿势啊?」我好奇地问,除了那天中午被孟超站着弄了一次,
昨天早上看见克军像狗一样爬在厨娘的后面发狠之外,一直都是见着女人躺下面
男人爬上面弄的架势,再没见过也想不到别的了。
「你们两个都是新社会的人,不知道以前结婚的时候是啥风俗,」母亲自豪
地说,似乎为她生在旧社会而深感荣幸,「那时候娘家都要送女儿二三十双的鞋
垫,全是一针一线地纳制出来的,上边都绣了精赤赤的小人儿,像妖精打架一样
缠在一起,花样儿可多了哩!放在箱底和嫁妆一起抬过去,到了晚上夜深十分,
客人走光散尽之后,小两口才从箱底刨出来,照着上面的样子比划,比划完了,
天也就亮了,好多睡到晌午还起不得床来,都是因了这个缘故哩!」
「想不到以前结婚竟如此开放,娘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长了见识了!」克军
在一旁嘟囔着,而我听得更是心痒难耐,摇着娘的臂膀说:「有这种好东西怎么
也不给我?那样的话……他也就不会瞎胡弄了啊!」
「现在又不兴这个,再说,这些东西见不得天光,东藏西藏的都二十年了,
我哪里还找得着这些破玩意嘛!」娘扒开我的手无奈地说,我的心一下子失落下
来,在黑暗里嘟着嘴不说话了,娘见我不乐意了,便解释说:「当时我也想到过
的,找了几次没有找到,也就罢了,哪能怪到我身上呢?」
「唉,算了,我哪会怪娘呢?」我叹了口气说,从小到大一眼也没看见过娘
将这样的鞋垫拿出来过,她竟然说没了就没了,「只是这么金贵的东西,被娘弄
得失了传承,多可惜!」我说。
「你也别丧气,谁说的失传了?我这脑袋里可记的真切哩!」娘连忙安慰我,
想了一想又说,「只是光用嘴说,你也未必理会得,等你的月事干净了,抽个空
儿我再交给你们也不算迟的,现学现用还要记得牢实些!回去后可别整日贪着,
伤了克军的身子,害得像你爹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好了。」
娘的话让我心里又泛起了希望,欣喜地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连
一点影儿也给抹煞干净再也见不着了哩!要是娘教会了我们,回去使用得熟练了,
来年就给你抱个大胖小外甥可好?」
「好咧!好咧!从你出门上轿的那天开始,娘就巴望着你快快地抱一个白白
胖胖的外甥子回来,好让娘也开心开心啊!」娘在黑暗里「嘻嘻」地笑着,听上
去开心极了,声腔里似乎多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意味。
「那是肯定的了!」克军在一边附和着说道,这大半天不见他说话,我还以
为他是睡着了,他甚至显得比我还要急迫:「要不这样,娘今儿就将那秘密的法
式传与我们两个,虽然小蝶月事还没干净,但是也可以摆个样子记在心头,回头
再按着那样子来做,也是可以的吧?」
「瞧你急的!」娘扭转头去嗔道,「今黑确实是个难得的机缘,也不是我想
藏着掖着不愿意传授给你们,只是有一点,有了架势还要讲法度的,须得讲究个
深浅长短轻重缓急,那样才能鱼水欢谐,不能够贪这那酥麻奇痒没头没脑地胡来,
非得真枪实弹地做起来才能体会其中的乐子,想以前你岳父就是不顾不听,愣头
愣脑地硬着来弄,你看他现在才过了四十岁,恰是春秋正富的当儿,唉……」说
着说着娘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了口不说话了,房间里的空气随之变得沉闷起
来。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短暂的沉默里,我的脑袋突然酝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
法来,这个荒唐的想法让我的心「扑扑通通」地跳——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同意,
便用手肘在被子里触了触娘的手膀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娘」,待她转过头来的
时候忐忑地问道:「我……我倒有一个方便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说?」
克军性子急,撑起头来懊恼地说:「啥法子?方便?你倒是说来听听呀!搞
得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
「轮得到你插嘴,我在和娘说话,又没跟你说!」我没好气地说,冒上来的
头影便倒了下去,我便把嘴巴贴在娘的耳边低声说:「你知道我现在不方便,可
是娘方便呀!不如你来代替我做那演示,我在边上看着,娘一边做一边在紧要出
指点指点,我就能够明白了,一来教会了学生,二来也给娘解解……」
话还没说完,娘就「呸呸呸」地啐起来,摇晃着头离了我的嘴唇,突地伸手
在我的嘴巴上拧了一下说:「你这烂嘴子!也不知道害臊,净想的馊主意,也不
用脑瓜子想想——这女婿把丈母娘干了,要是传出去让你爹让外人知道了,那得
骂先人板板,丢了八辈子祖宗的脸面不说,娘到了外边怎么见人?!」
娘这一爪真是拧得实在,我尖叫了一声,脸颊上火辣辣地痛起来,捂了脸赌
气地说:「娘!拧人家这么痛,我就是随口说说,答不答应还在你哩!不行的话
就拉倒,这黑麻麻的夜里,就是娘真把女婿睡了,你不说我不说,克军也不说,
谁会知道?」
娘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响,还是有些犹疑不决,便惴惴地问道:「你就舍
得,不怕我沾了克军的便宜?」
见娘这样问,我就知道她心回意转打消了顾虑,有些心动了,便趁热打铁地
说:「要是我怕我就不这样说了,再说娘也不是外人,俗话说' 肥水不流外人田
' ,自家的女婿自家使来杀杀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
「使得!使得!可是娘这把年纪了,克军还是刚醒事的人,你也不问问他心
里乐意不乐意……」娘话音未落,克军在一边弱弱地嘟囔了一句「我乐意」,声
音小得怕被谁听见了似的不安。
但我却听得十分真切,便不由分说地钻出被窝来说:「你听你听,猫儿见了
腥那有不吃的理,我这就去点灯!」说罢裹了件外衣在身上蹿下床来,歪歪斜斜
地在黑暗里摸索着到窗前的桌子上去摸到了洋火盒子,「嗤啦」一声擦亮一根点
亮了煤油灯的捻子,耀眼的光团「哔哔啵啵」地往上蹿了几下,房间里便被蜜黄
色的光芒给充满了。娘在身后弄得窸窸窣窣地响着,大概开始在被窝里脱衣裤了
——旷了这么久也真是难为她了,我就知道她刚才只是拉不下脸面,其实心里早
就乐意了的。
「把窗子拉严密了!」娘在身后怯怯地说,我抬眼看了看窗户,原本早就关
得死死的了,便端了油灯用手掌扶着摇曳的光焰颤颤巍巍地走回来,拉条高脚凳
子将灯座安放在上面,娘在被子里探出颗头来看了看,对正在脱衣服的克军说:
「娘年纪大了,怕是禁不住你的摇摆啰!你可要悠着点,听我的口令,说缓就缓,
说快就快,深浅都随着我的意思来,切莫只顾自己快意硬着性子乱来,是会出人
命的哩!」
「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听从娘的使唤,绝不胡来!」克军赶紧保证道,
光着身子伸手就去揭被子,却被娘慌忙拿住了手不让揭,瞪着眼说:「看你猴急
的球样子!我这话都还没说完,手就过来了!你还得答应我一桩要紧事,要射的
时候你就叫唤,我不能够让你泄在里面,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是该叫你老婆妈
呢还是叫姐姐?那可就说不清了,乱了套了就不好了!」
「行行行!这我理会得,要射的时候我就出个声气儿,让您老知晓。」克军
满口应承下来,从娘的手掌里将手腕挣脱出来,一把将棉被翻开来,娘那白光光
的仰面躺着的身子在灯光下一闪,「嘤咛」一声娇哼转身扑面躺下了,一头乌黑
的发丝盖住了那张羞惭的面庞,柔柔的声音便从那茂密的发丝里流淌出来:「爬
到我背上来,不要压着我,那样我会喘不过气来的!」说着将两条莲藕似的白腿
子朝两下里大大地岔开来,让人意外的是,娘的屁股蛋子并不像穿着衣裤时那样
臃肿肥硕,爬在那里反而显得格外的浑圆挺翘,像一坨大坨鼓胀光滑的馒头一般,
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蜜亮色。
克军的目光淫亵地划过娘背部那流水一样完美的曲线,从肩胛中央一直尾骨
间,最后也定定地滞在了那光洁的臀峰上。不过他没有忘记娘的话,在那肥满的
屁股蛋和克军那双贪婪的双眼之间,似乎有一根透明的连杆连着一样,他便以这
跟「连杆」为转轴,按娘的话将屁股一歪,跨腿跪在了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双手
直直地撑在娘的肋骨两边,挺着又长又翘的肉棒等待着娘进行下一步的指示,那
姿势活像上庙时节虔诚的信徒跪在威严的塑像面前那般诚惶诚恐。
「插进来!将你的命根子插进这里来!」娘反手拍了拍屁股,那堆肥肉在
「啪啪」地轻声响过两下之后,便颤颤地晃荡起来。克军喉疙瘩上下抽动了几下,
喉咙发着「咕咕」的声响微微地往下匍匐下来,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屁股中央,
像犁地一样猛地里往前一耸直犁了过去,直听得娘「啊呀」一声大叫,一甩满头
的乌发扭过脸来,痛苦地蹙紧了眉头劈脸骂道:「真是头瞎眼犊子!连门道都摸
不着,屄是长在那里的么?那里是屁眼,拜托你往下一点点啦!」
「可是……娘!这样也能日进得去么?」我看了看克军无辜的脸问道,他正
在缩回身子来,偏着头握着肉棒重新校对好正确的方位,娘羞赧地瞥了我一眼,
复又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地说:「肯定能!你爹最喜欢这个样式,每次都能
进去,没见牛啊马啊都是这样做的?为啥他就不能?真是笨死了!」说着将屁股
往上拱了拱,伸长手臂抓着两扇屁股蛋儿往外拉开等待着。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克军像发现宝藏似的惊喜地说,引得我赶紧趴到
床边够着头往屁股旮旯里一看,被屁股瓣儿挡住的黯淡的光影里,黑黑的大腿中
央被拉开了一个泛白的口子……我还没有看够,克军手里握着的肉棒早抵在了那
白口子上,嘴里叫一句「哦呀呀真烫啊」,便不容分说地压了上去,将屁股缝儿
盖了个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娘在下面也畅爽地闷哼了一声,伸手过来胡乱地抓着了我的手,
紧紧地攥着气喘吁吁地说:「儿呀!我的头晕乎乎的,怕是恁长时节没做了,有
些应付不来咧!」我连忙对克军说:「你先停住,莫动起来!」缩回头来轻轻地
抚拍着娘光滑如丝的脊背柔声说:「娘你先歇歇儿,口气缓过来了才好!是很痛
么?」
娘茫茫然地摇了摇头,张着嘴大大地吸了两口空气才回过气来说:「痛倒是
没有,就是觉得心里发慌,闷闷地有些难受!儿呀!你真有福气,克军这鸡巴比
你爹的大多了,插在屄里可舒服了!」我背着光和克军相视一笑,我心里比娘清
楚:和孟超的相比,大处上可没有啥出众的地方,长处比孟超那厮的要长一个头,
怪不得娘喊头晕,怕是一竿子干到底触着肉垫了的哩!
娘就这样在我温柔的爱抚下「呼呼」地喘了一小会儿,等呼吸变得匀净了,
便扭转头来对克军指示了下一步的动作:「你可以动起来了,慢慢地抽出来在日
进去,日到一半就停,照这样连续来三下,第四下全塞到底,娘受得住……」
克军得了命令,缩着屁股蛋子缓缓地往后一点点地缩回去,在屁股和小腹见
便显出一大截油乎乎的肉棒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闪光,「水真多,我
刚才一插进去就知道水多……」克军看了看胯间,喃喃地说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娘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正正经经地吃过一回肉了,要是
不多就奇了怪了咧!」我笑嘻嘻地说道,娘在下面痒得慌了,张口嗔道:「小两
个净嚼舌根!把正事都忘了去!」
克军「哦」了一声,压着屁股缓缓地推了进去,半道上停了下来,娘在下面
就颤声叫了起来:「噢……真痒……痒得骨头都酥了,就这样……还有……还有
……两次!」眨眼之间克军已经按照娘说的法子进出了三次,到第四次的时候,
猛地往前一抖耸,撞得屁股上「噼哒」地一声响,娘便「啊呀」地一声浪叫。克
军不明就里,紧紧地将小肚子贴在屁股上不敢再擅自轻举妄动了。
我也被她大声的叫唤吓了一跳,赶紧俯身关切地问道:「娘!你还好着哩吧?」
娘闭着眼将一颗头摇得跟浪鼓一般,连声说:「好着哩!好着哩!怎么……
就没了!我这还要……快快干起来呀!」
我连忙摇手示意克军快点动起来,他便摇头摆尾地日起来,严格按照娘说的
三次浅的一次深的法儿进行着,每到深的那一下娘便欢快地叫一声,浅的时候便
细细地呻吟着,十来下过后,胯股间便「嘁嘁喳喳」地碎响成一片——我知道这
是娘的淫水泛滥开了,喉咙眼也跟着在这高高低低的声音里干干地火燥起来。
此时的克军早已经不是新婚之夜那头初生的牛犊了,五六十下过了,他便对
眼下的身体熟络起来,动作也愈加自如起来,胯股间那「嘁嘁喳喳」的响声也变
成了「噼噼啪啪」的清响,在颤抖的光线里渐渐地明晰爱来。娘也是一样,从她
那抑扬顿挫极富节奏的呻唤里,我能清楚感知到她心中的渴求得到宣泄后迸发出
来的满足,「嘘呀……嘘呀……」她在轻轻地低喘不已,时不时地伴随着一声
「啊哈」地亢叫,肥白的屁股便往后一拱一拱的,迎上去撞出一波波微细的臀浪。
我按捺住心中沸腾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叠压在一块连连浪动的肉体,不
知不觉光线渐渐地黯淡下来,扭头一看,油灯里原本就不长的灯芯捻子已经烧出
了一个指节那么长的灰烬,耷拉在碗口上就要掉落下来了,便赶紧取下别在耳际
的发针来,侧着身子将灯芯往上挑了挑,那如豆的灯焰复又蹿上来变得亮堂堂的
了。
也没听清楚娘说了一句啥话,等我转过头来的时候,克军已经翻身下了床,
赤脚踩在脚下冰凉凉的地板上,伸手抓住娘的脚腕拖到床沿来,双手一提将娘的
身子扭翻过来仰面躺着,那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便展露在我的眼前:最引人瞩
目的是匍匐在胸脯上的那两个大奶团子,平日里娘在里面裹了两层厚厚的布块,
怎么也想不到它们竟是这般的完美、这样的浑圆饱胀!一时间屋里的空气似乎都
弥漫了似曾相似的乳香,混杂着丝丝缕缕的汗水流出来后的腥香味儿。
娘见我在盯着她的胸脯看,连忙双手交抱起来紧紧地捂住羞人的双乳,两条
腿高高地向上翘立起来,大腿根部那咧开着的淋漓的肉穴上方,长着异常茂盛的
乱糟糟的杂草,她乜斜的眼儿瞅着克军急切地说:「快……快些儿日进来咧,趁
热好打铁!」
克军已然没有了之前的惶恐,毫不客气地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娘的脚踝
放到宽阔的肩头上,搭稳后探下双手去抬着浑圆肥白的屁股,挺着水涟涟的大肉
棒径直朝着那鲜红如花的穴口塞过去,亮晶晶的龟头才微微地陷进去了半个儿,
他便往前踏出半步,猛地耸身直捣进去。
这一下杵得娘「啊」地又是一声哀叫,柔软的小肚子剧烈地起伏着,闭着眼
「呼呼」地喘息定了,便张开眼来半是央告半是命令地说:「这一次……不要再
那样文绉绉的,放开胆子来日,次次要深,次次发力,次次要见底儿!」说罢撒
手将身子往后一倒,摊开两手来反抓着身下的床单,做好了接受冲撞的架势。
克军将两手攀在洁白的大腿上按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开始一心一意地
沉沉抽插起来,娘便「呜呜」地浪叫开来,一下一下地抬高屁股迎凑着,每一次
都把克军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入又扯出来,肉棒根部悬垂着的蛋囊扇打在湿漉漉
地会阴上,「噼嗒」「噼嗒」地响个不住,胸脯上两个白晃晃的奶子也随之前前
后后地滚动,浑圆的模样像极了两只装满水的皮袋子。
即便这样,娘还是显得很不满足,嘴里喃喃地直叫唤:「儿呀!再用力些,
再快些……我受得了!」克军听了,赶紧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挺动着屁股奋
力地抽送起来,一时间肉棒便在肉穴里快速地大出大进,大有纵横捭阖的气势。
「哇呀呀!……啊……啊……呜噢……呜噢……」娘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顾忌,
蹙着眉头放声呻唤起来,底下的那鲜红的肉口子被肉棒深深地推陷进去,眨眼间
又被肉棒拉扯着粉红的肉褶披翻出来。克军紧咬着牙关,脸色凝重得像块生铁似
的,太阳穴上像蚯蚓一般的青筋鼓凸而出,就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越抽越快,直
撞得胯股里发出一片响亮急促的「噼噼啪啪」声。
娘的大腿颤动着想向中间紧张地拢过来,却被男人的双手牢牢地攀附在上面,
一时也动弹不得,她只得向条水蛇一样地在床上扭动,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
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抓扯得床单想狂风吹过河面一样地皱缩起来,看得
我直揪心。半晌过后,娘终于嚷了出来:「呜啊……就要来了……来了!」
克军也不言语,铁青着脸又是一阵狂抽猛耸,眨眼过了五六十个汇合,娘再
也忍受不住了,绷直了身子长长地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呜哇……」声
音透露着一种精疲力竭的惬意,身子在半空里挺直了几秒钟,便像被抽干了所有
的精气一般软瘫瘫地松弛下来成了一根蔫头耷脑的瓜蔓。
克军一时收刹不住前进的势头,张开嘴沉闷地低吼着兀自抽插不休,娘在床
单奄奄一息地嘟哝道:「射在外面!射在外面!」他也全然不闻,我心里一急,
赶紧扑过去搂住他汗涔涔的腰身猛地往后一拉,直听得前面「噼扑」一声响,像
是水塞从温水瓶的口子里被生生扯出来时发出的声音。待到我拿眼去看时,长甩
甩的肉棒正在伸头露脑地颤动着,克军趔趄着恰恰站稳了身子,一股浓浓白白的
精液「扑扑」地从马眼上喷溅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啪」打在床板上、
娘的大腿上、床单上……溅射得到处都是。
克军兀自闭了双眼,像喝醉酒了一样摇摇晃晃地往后便倒,我在后面抵扛不
住,只得奋起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推,他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娘身边的床褥上,
「呼呼」地狂喘起来。再看母亲的胯间的肉穴,那淅嘻嘻沥的穴口活像一张疲劳
的嘴巴在一开一合翕动不止,「咕咕」地吐出一团团纯白的汁液来,在穴口上迟
迟疑疑地滑落到会阴上,蜿蜒流淌过她暗红色的粪门,最终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漫成了一滩水迹。
我从枕头下翻出一大卷上茅房用的黄表纸,撕下一截来揉成一大团在娘的那
里揩擦,用了好几团,才揩擦得干净了,又将在她大腿上和屁股下的床单上漫开
来的渍水的擦干净后,才将纸扔给克军自己来料理。我俯下腰身将娘软踏踏的腿
子来挪到床上去的盖上被子,挨着她赤条条的身子边躺下来的时候,她已经从昏
迷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张开一双迷离的醉眼来喃喃地说:「好舒服!好舒服!就
像到云彩上飞扬了一番掉下来一样,美死娘了!本来,我还有好多的家当要交给
你们……」
「行了呀!都被日得死去活来的了,还要说这种要强的话,有啥家当明早再
教也迟不了的!不急在这一时!」我疼惜地说,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看克军,他已
经清理完毕,正要踏上床钻到被子里来,便骂道:「你还不滚回去!像个癞皮狗
一样,吃饱了还要蹭下一顿吃食,明早睡过头被爹发现了,看他不将你劈成两块!」
克军「嘿嘿」笑了两声,涎着脸说:「娘不是说还有家当要教的么?就算被
劈成两瓣,也是值当的了!」扭头「扑」一声吹灭了高脚凳上的油灯,还是钻到
被子里贴在我身后躺下了。我见他是这种死不要脸的做派,也懒得和他理论,自
己搂了娘的身子在沉沉的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合上了双眼。
第十一章良宵苦短
第二天清晨在朦朦胧胧的天光里醒来时候,募地觉着怀里不见了软玉温香的
娘,搂着的是竟是克军那火热结实的躯体,不由得「啊呀」地叫了一声,顿时清
醒过来:「怎么换成你了?夜里我明明抱的娘哩!」
克军得意地笑了两声,看来他是早就醒过来了的,扭过脸来嗫嚅着打趣道:
「看看……你说的话,倒像是抱着我睡觉……不应该似的,这么大个人了,一醒
来……还要找娘,莫非还断不了奶水么?」
我很奇怪他的声音变得怪怪的,有点像女人尖声尖嗓的味道,脸部的肌肉一
溜溜地扭曲得难看起来,便反唇讥笑道:「看看你,这声嗓模样,倒像是被人阉
割了鸡巴一样,好好的公鸡偏要学母鸡打鸣?!」
克军听了也不懊恼,只是蹙紧眉头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看上去很是痛苦的
样子,只见他从被子里扬起手来指了指下面。
我耷拉了眼皮顺着指向往下面一看,棉被在齐腰的地方隆起来一个小山包,
正在微明的光线中一抖一抖的浮动着,一搭手猛地将被子掀开来一看,娘的头便
从凌乱发丝从中抬起来,脸上挂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淫荡表情,咂咂嘴巴略显
尴尬地说:「你……你这就醒过来了呀!」
「原来娘好好的枕头不靠,缩到下面去藏起来,我还以为老早起床出去了哩!」
我纳闷地说道。
「娘可舍不得这宝贝!」娘轻声笑着,伸手握住了下巴下面的肉棒——直到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它的存在——缓缓地上下套动起来,「你看看!多漂亮的家伙!
比你爹的大的多也长得多!「娘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沉迷的语气中透出难以
掩饰的欣喜。
克军的大鸡巴就在离她下巴不到一寸的地方,在胯间巍巍地矗立着,硬梆梆
地粗大得就像一根树桩子一般,借着窗外射进来的亮光,能依稀地辨别出到上面
盘凸着如细绳一样的筋道,龟头上闪烁着点点碎光。
在再看娘那舔嘴伸舌那样子,我心里头不由得' 咯噔' 地响了一下,犹犹疑
疑地颤声问了句:「娘……你不会是……在舔鸡巴哩?!」我见过克军舔厨娘的
屄,却不知男人的鸡巴也可以用嘴来舔,所以不敢贸贸然下结论。
娘没有作声,像狗一样探出舌头来在光滑的龟头一卷,克军便打了个冷战
「嗯呀」地哼了一声,娘便「咯咯」地笑起来,自豪说道:「要这样子男人才快
活,想生也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
娘用行动作出的回答深深地震撼了我,心里却有了一个疑问:「可是,那…
…屙尿的地方,娘也不嫌腌臜的么?「
「呵呵,那时我第一次帮你爹舔,心里也直打鼓哩!生怕要呕吐出来,可是
……」娘笑着说道,「那鞋垫子上明明就这样绣着,要用嘴巴含住鸡巴,不得已
试了一下,味道还蛮不错!有股奶酪的味道,倒是蛮香的,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只是不信,摇了摇头拒绝了这样荒唐的尝试,厌恶地说:「还是罢了,你
喜欢你就舔吧!我当个学生,在边上看着观摩观摩就好了。」
「这鬼丫头!娘还会骗你不成?」娘嘀咕着翻爬起来,把白花花的身子调了
个头,伸腿展腰骑在克军的胸膛上,俯身向前趴伏着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来对
着克军的头,股间那肥嘟嘟的肉穴便悬停在男人的嘴巴正上方,只听娘在那头叫
道:「快过来看仔细了,男人的鸡巴早上可是个宝,硬得很哩!」
克军早探着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娘的胯间抵弄,要在那褐色的肉团上抵开
湿润的肉沟来。听见娘在叫我,我便赶紧爬起来,掉了个头和娘一头躺下,歪着
头好奇地看娘是怎样用嘴巴玩弄男人的鸡巴的。
只见娘用一只手盈盈满握着粗大的肉棒,一上一下地缓缓地套弄几下之后,
便低下头来将两片肥厚绵软的嘴唇温柔地贴在龟头上,像蛇吐信子一般伸出舌尖
来在鲜红的皮肉上舔舐起来。
我凑近头去闻了闻,果然有股好闻的味道,类似于奶酪的味道一样腥香。娘
那灵巧的舌头在光滑的红亮的龟头打着转转舔了一圈,又在龟头的轮廓上盘旋了
好一会儿才将舌头往下移到肉棒柔嫩的皮肉上,扫扫刷刷地往下舔去。
我看得到肉棒在舌尖上颤抖的样子,似乎能听得见了那淡青色的血管里有血
液在「簌簌」涌流的声响。待到整根鸡巴都被娘完完全全地舔了一个遍的时候,
她的嘴唇便来到肉棒根部的蛋囊上,那松松皱皱的皮囊看上去怪难看的。
娘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夹住蛋囊上的皮肉轻轻地拉扯着,克军就在另一头
「呼呼」地喘了起来,当娘长大嘴巴将整个肉袋全都含到嘴巴里的时候,他惊慌
失措地叫了出来:「噢呀……轻点呐……轻点!」
看娘那痴迷的样子,像在舔一个甘甜如蜜的糖袋子一样,我真担心她一不留
神将那卵蛋吞下肚子去了。
「啊……得了!受不了啦!再玩我就要死掉了!」克军又在那头叫起来,娘
便将湿漉漉的蛋囊吐了出来,咂咂嘴巴狡黠地扭头对我想了笑说:「好戏这才刚
刚开始哩!你可要看真切了……」
娘伸出舌尖舔了舔亮晶晶的龟头顶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候,便将嘴巴大大
地张开到了极致,竟然含住那颗滚圆的龟头,缓缓地吞了下去……我惊恐地看见
硕大的龟头不见了,随后肉棒也一点点地往口腔里滑入,娘的喉疙在剧烈地上下
抖动着,发出令人恐惧的「咯咯」的声响。
当肉棒有好大一截没入了娘的口中再也不能前行的时候,娘的鼻孔里「呼呼」
地直喘起来,我真担心她就这样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就死掉了。娘那张脸涨
得通红,喘着粗气含了一小会儿,才将头缓缓地往上拉起来,油光光的肉棒又一
点点地吐露出来,吐到龟头的时候便停在上面盘旋起来。
克军在那头就止不住「呀呀」地胡叫开了:「哦……哦……我的心肝……我
的亲亲!吸得我魂儿都飞了!」
娘那火热的嘴唇在包裹着龟头贪婪地吮咂着,看得我血脉贲张浑身燥热不堪,
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当娘再次将肉棒含下去的时候,我想我已然掌握了其中的
窍妙,便掉回头来看克军。
只见他紧闭了双眼,把一颗头在枕头上滚动着,像条垂死挣扎的蛇一样痛苦
万分。在他的脸上方是被他舔得一塌糊涂了的肉穴,卷曲阴毛倒伏在穴口两边,
深褐色的肉团上已经裂开了一个鲜红湿亮的口子,里面有粉红色的肉褶儿在攒动
不已,看上去格外诱人,简直让人馋涎欲滴。
看来克军显然已经是无法顾及这美味的肉穴了,我一时兴起,便掰开肥硕的
屁股瓣儿将嘴巴贴了上去,那淋漓的肉缝儿便活泼泼地生动起来,挤出了好多腥
香的汁液流溢到我的嘴巴里——第一次舔到女人的肉穴,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娘,
这种感觉真是新鲜到了极点,奇妙到了极点!
「咕咕」地吞下第一口口腥香的淫液之后,我再也不能够停不下来了,将嘴
巴杵在稀软温热的肉穴上贪婪地拱动起来,学着克军舔厨娘的肉穴的样子,用舌
头在娘的肿胀的阴唇上疯狂地扫刷起来……「天啦!舔得娘快活死了……哇喔…
…好棒!「娘在那头大呼小叫起来,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就是这样
……
这样……快一点……快……不要停!「她凹着腰身昂起头来急切地催促道,
白生生的大腿上紧紧地绷着。
肉沟里的肉褶在我的嘴唇上不安地蠕动着,热乎乎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肉穴
里泛滥出来,流到了我的口腔里,流到了我的下巴上,漫到了我的脖颈上——想
不到娘那娴熟稳重的外表下面,性欲竟是这般的旺盛!
娘在那头叫一会儿又舔一会儿,重点放在克军的龟头上疯狂地吮咂。克军如
得了不治的重症一般,在枕头上难耐地翻滚着,挣扎着……没多大会儿,娘一缩
屁股弃了我的嘴巴往前爬去,一直爬到男人的脚跟上将屁股对着了肉棒,反过手
来抓着鸡巴就往屄里塞,那鸡巴僵直着要往这头翘过来,塞进去一提屁股又滑脱
出来,急得娘直嘟囔着:「咋就不听话哩!咋就不听话哩!……」
我强忍住笑,爬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掬着肉棒扳直起来,用另一只手撑开湿哒
哒的肉瓣儿,娘粉红的肉苞里已经是水汪汪的一片了,还有贼亮贼亮的淫液从里
面不断地溢流出来,在那肉唇连接的地方扯成长长的丝线落到了棉被上。
龟头才低在穴口上,娘将屁股往上一提再往下一挫,闭了眼「噢呀」一声呻
吟,肉棒便稳稳当当地钻入肉穴里去了,「儿呀!可把娘生生给爽死哩!」娘抬
起来头说道,红扑扑的脸儿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她完完全全地沉醉在被了充实
的快感中。
克军在把屁股往上顶了顶,发现不能如意地抽插,「呼呼」地喘着直叫唤起
来:「娘!你倒是动起来哩!天都亮完了,我们的快些儿干……」
娘这才回过神来,挺直了腰身往后一倒,反手撑在男人的肋骨边的床面上,
仰着头闭了眼大长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气,喘息定了才将屁股开始前前后后地浪
动起来,交合的地方便立时发出湿润的「查查」声。她娴熟地扭摆着腰肢,胸脯
上的奶子像波浪一样地涌动着,动作是那么的优美沉着,像一个经验老道的艄公
驾着木船行驶在沉静的河面上,「哗啦啦」摇动着船桨向对岸驶去。
男人伸出手来握住娘的腰身,摇晃着要她更快一些,看的出来他很不满足这
样缓慢的节奏,但是这一切早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娘的身子把他的下身压得实
实在在的,使他无法肆意地按自己的意图运动。
见他们这么火热,我当然也不能闲着,伏在娘的胸脯上将头埋在软绵绵的乳
房上,尽情地呼吸那醉人的乳香,又是拱动又是吮咂,舔完了这个再舔那个。即
便是这样上下夹攻,娘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来,只是半张着嘴「嘘嘘」地吐气,
也许是顾忌天大亮后有人起来上茅房听见。
「娘啊!求求你快点儿摇起来呀,都痒得受不住了哩!」克军在下面焦急地
央求道,娘也不作声,只是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样式把屁股转起圈来,像转动碾玉
米的磨盘一样,依然如之前一样的缓慢、一样的沉着。
娘的乳房很快便鼓胀起来,听着克军在后面无助的呻唤不已,我有些于心不
忍,决定助他一臂之力,便将手掌贴着娘柔软发热的小肚子摸索下去,在发出
「嘁嘁喳喳」的声音来的皮肉里找到了那颗细小的凸起,就在指尖刚触到这团肉
丁的当儿,娘浑身猛地里一震,嘴里「啊」地娇呼了一声。
我将指尖按在上头柔柔地挨磨,娘便张开嘴巴大呼小叫地吟哦起来:「啊呀
……两公婆就……就都来欺负……欺负老娘一个!噢噢……真是痒……痒……痒
……」同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一时间花枝乱颤地甩动开了。撩人的呻唤声里带
着些哭腔,我分不清她是在呜咽还是在欢叫。没多大会儿,指尖上那软软的肉丁
神奇地鼓胀起来,像颗饱满的大豆一样硬突突地硌着了指尖。
我偏着头偷偷地看了一下身后的克军,他的脸早已扭曲成了难看的麻花,紧
紧地蹙紧了眉头,牙关紧咬着发出「咯咯」的磕碰声,双手紧紧的抓牢了身下的
床单,看上去万分痛苦却又不愿叫唤,他在死死地在忍耐,他在切切地等待,鼻
孔里的「呼呼」声同胯间的「嘁嚓」声一样杂乱不堪。
经过一番来来回回的挣扎,我渐渐地感觉到娘的身体地发起烫来,像一堆越
来越旺的柴火一样烫着了我的嘴唇,胯间的肉丁便是火苗的发生地,那火苗似乎
就要将我的指尖给灼伤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大,娘的额头上便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晨光里泛着晶莹的光芒,浑身也变得汗呼呼的,散发着天然的体香和汗液混合
着的味道。
克军也好不到哪儿去,结实的胸脯上也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汗膜,他挣扎着抬
起双手来,从娘的腋下穿过来抓握着鼓胀的奶头往后拉扯,严重变了形的奶子上
树枝状的血管便显露了出来,拉扯出一片娇滴滴的喊叫声。
「娘!你快丢了罢,我有些收不住啦!」克军低哑着嗓子问道,喉咙里「吼
吼」地响个不停。娘只是呻唤,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大概是支持不下去了,又
嘟囔起来:「我……我就要射出来了,一起射出来……射出来……」
娘慌忙将我一把从她的胸脯上推开,随之伸展脚掌拄在床面上将屁股向上提
起来,肉棒便连着粉红的肉褶扯出好长一截来,上面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趁着
龟头还没从里面脱落出来的时候,娘便「啪嗒」一声将屁股沉坐了下去,像打桩
子一样生生地将肉棒吞裹了进去,一点也没留在外面。
看着娘这样疯狂地继续提臀打桩,听着交合处撞击出来的「啪嗒」「啪嗒」
的声响,我感觉得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预感到这场酣战就快到尽
头了。
「啊……啊哦……啊……」娘开始肆无忌惮地吼喊起来,肉棒剧烈地屄里翻
进翻出,一时间淫水飞溅着流过了一波又来一波,口里只叫唤着:「屄里……好
痒啊!痒啊……痒得都快死了啊!」
克军在下面紧咬了牙关,强忍得太阳穴上都鼓起了一个小包,像条狗一样
「呜呜」地叫唤着。
突然间,娘「啊呀」大叫狠狠地往下一坐,猛地一下挺直了腰身,把头使劲
地往后甩去,喉咙里「呵噜噜」地一阵响:「好了!好了!我死掉了!」肉穴便
一阵阵地抽搐不已,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往后一提丢了肉棒,肉棒顶端便激起一股
白白的液住,高高地扬起有落下来跌落娘那乱糟糟的毛丛中。
没了肉棒的肉穴一阵阵地收缩着紧闭了口子,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一忽儿
张开来,「咕嘟嘟」地鼓出一团团白色淫液,两人的身子几乎同时瘫软下来,娘
像条死鱼一样压在克军的胸膛上只喘个不住,好一会儿才休歇下来。
一切都平复下来之后,趁着大伙都还没起床,克军照例跑回书房去睡觉,一
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全家人吃过午饭,在上屋里围着炭盆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
到道傍晚的时分,车夫从外面走进来了,一阵寒暄过后,他说他是来接我们来了。
我难免有些纳闷:「这不是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天的吗?这么快就来了!」
这才开了个头,娘的家当还没有全传给我们呢!再看看克军和娘,也都是一
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他们和我想在一处了哩!
马车夫搓着皴裂的大手,不停地往上面哈气,裂开大嘴憨厚地笑了:「这叫
' 计划赶不上变化' 嘛!我也是有事情到这边来,就在隔壁的村子,事情办完了
还差两天,所以顺便来接你们回去,你看这天寒地冻的,跑来跑去可不是闹着玩
的!」
「可是……你看天色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赶得回去么?」娘提醒他说,剩下
半天的时间,还没到家天就黑了,她和蔼地笑着,伸手去拉车夫:「要不你坐下
来向个火暖暖身子,在这儿住一宿,明早吃了饭在起身也不迟的啊?」
车夫连连摆手,站在原地不挪脚步,固执地说:「天色是晚了点,不过开得
快的话,兴许能在天黑之前赶到,人不看路马可看的见,不碍事!」
「俗话说' 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小心些好,要是大半夜地落在半道上,
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娘耐心地劝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爹的声音给打断
了:」人家车夫自己心里有底儿,你也甭但这份心!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来来
回回地跑地也够折腾人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就依了车夫的安排罢!「娘
愠怒地瞪了爹一眼,」两娃儿头一次来回门,也不想办法留他们多住几天,早早
地就撵人回去,你也真够狠心的!「她抱怨地说,气咻咻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
说话了,只有我和克军知道:娘这是惦记着克军的大鸡巴,想多弄两晚上咧!
爹却不知道娘的心思,把白眼仁一番,对克军说:「要是不像抹黑走路,就
快去收拾东西上路吧!往后天气变暖了,再来我就不赶你们啦!」克军看了娘一
眼,便起身去收拾东西了——谁都知道,爹做下的决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只要他开了口,谁也甭想让他回心转意。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我的心里可没娘那样难过:今早
上茅房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的月事已经彻底干净,只要回到家去,克军就是属
于我一个人的,再也不担心别人来和我一起分享,唯一觉得有点遗憾的便是娘那
在床上的些手段没能全部交给我们。
第十二章性福马车
回去带的东西并不多,不一会儿克军便捆扎完毕拎到马车上,两人便坐了上
去,马车上铺了一层新鲜的厚厚的稻草,倒也软和得紧。全家人一齐送出大门来,
车夫坐在车头上高高地扬起鞭子来,娘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大叫一声:「哎呀!等
等!等等!我还差点忘了,看我这记性……」
车夫的马鞭茫然地停在半空里,握看着娘惶惶急急地「噔噔噔」地奔进大门
去,不觉喜出望外:难道她是去那她陪嫁时带来的那些鞋垫?很快娘的身影重新
出现在大门口,手上拿着一个大斗篷和一条小棉被,颠颠地跑下台阶来奔到马车
前对克军说:「把这些带上,万一半道上落下雪来,就将斗笠带上棉被盖上,也
免得挨冻!」
「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以为……以为是鞋垫哩?」我失望地说,见她临别
了还对克军疼爱有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心里就有些生气,勉强地笑着打趣道:
「就只担心你的女婿冷,就不关心一下你的亲生女儿?」
娘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张口骂道:「这鬼丫头!没点正行,就惦记
着鞋垫,我不是说过都找不到了的么?你硬是忘不了这茬子事!又不是不回来了,
回来我再……再给……」她瞅了瞅一头雾水的马车夫,似乎在寻找着适当的词语
得体地把那个尴尬的词语带过去:「……再给你们啦也不迟的啦!」她显然已经
词穷。
「好咧!好咧!过不了多久,我们肯定还会回来取经的,到时候可不要早早
地赶我们走了……」克军高兴地说,我使劲地在大腿上拧了一把,板着脸嗔道:
「就你话多!该说的时候屁也打不出来一个!」他这才住了口。
一路上马车夫快马加鞭地往家赶,耳朵里灌满响亮的皮鞭呼啸的声音和北风
吹过的「呼呼」的风声,可是马蹄终究跑不过时间的脚步,在离村子还有十来里
的地方天就开始昏冥起来,又赶了三四里,在离村子还有五六里的地方暮色沉沉
地合拢来,完完全全地伸手不见五指了。更要命的是,北风一阵紧过一阵,有冰
凉凉的叶片飘落下来贴在脸上,伸手一摸却化成了水,原来是下雪了!
马车夫不再抽打马儿,放任马在泥泞的路上自由地行走,车速缓下来没有之
前那般颠簸得厉害了,他在前面以一种自我解嘲地说:「咳!这鬼天气,果然被
你娘给说中了,还好没多远了!」
「是啊,我娘可有先见之明哩!」我看了看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说道,一边
叫克军赶快带上斗笠,自己在黑暗中抖开小棉被盖在身上,伸展了手脚躺在克军
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车夫扯些家常话。
约莫过了一里地,话渐渐地稀疏了,泥泞的马车道上鬼影也肩部着一个,只
有「踢踏」「踢踏」地马蹄声和「嘎吱」「嘎吱」的车轴摩擦声兀自在寂冷的空
气响个不停,克军的怀里却被我偎的暖融融的。他一直没有作声,黑暗里看不清
是不是睡着了,我借着马蹄声和车轴的掩护,鬼使神差地扬起脸来在他冰凉的脸
颊上「吧唧」地吻了一下。
「干嘛……」他低声嘟囔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倏忽飘散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见他还是醒着的,我「嘻嘻」地轻笑了一声,及时地将嘴唇贴上去封住了他
的嘴唇,四片冰凉的唇瓣甜蜜地贴合在一起,很快便变得温软滑腻起来。
刚开始他还有些顾忌,躲躲闪闪的吻不实在。可是我却不放过他,索性伸出
手来搂抱着他的脖颈,把舌尖吐出来在他的唇齿间热情地奔突着,灵巧的舌头就
像颤动炽热的火焰一般地燃烧着他的欲望。
他慢慢地松开了牙关,将我的舌头吞纳进他的口腔中轻轻地吮咂着。我可受
不了这样温柔的咋弄,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舌头往里面伸进去,找到另一条舌头翻
卷起来吸到口中,「呼呼」地低喘着吮咂上面甘甜的汁液,弄得口唇间「嘁嘁喳
喳」地碎响起来,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感觉到既新鲜有十分刺激。
「我刚结婚那会儿……」马车夫又开口说起话来,我连忙将克军的舌头吐出
来,抹了抹湿漉漉的嘴唇静静地听他往下说,「那时还是个半大孩子,就像一张
白纸一样,入洞房那晚可闹了不少笑话哩!」
「哈哈……」我开心地笑了,这一刻我想到了洞房之夜克军误将后门当前门
的事情,看来这不是个个别的例子,「都闹了些什么笑话呢,说来听听,也好解
解乏儿哩!」我饶有兴味地说,说话之间将手探下去到克军的裤裆上一摸,那里
早被肉棒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了,心里不由得暗自欢喜起来。
「这个嘛!说出来可要笑死人的……」马车夫沉吟着,似乎在为提起这样的
话头而有些失悔。
我得手指一直在克军的裤裆上摸索,早摸到了上面的纽扣解开来将手探到里
面去了,里面一片热乎乎的空气,见车夫突然有可能改变了主意,为了打消他的
顾虑便说:「谁个不闹笑话?那年月的人单纯,正常得很,你说来我们也不会笑
话你的啦!」说话间我早将手掌探到了男人的裤裆里握着了火热的肉棒,硬生生
地拉扯到外面来了。克军也不遮拦,只是呼吸声明显地粗重了。
「那你们可要忍着不要笑!」马车夫提醒道,我「嗯」了一声,他自个儿已
经止不住地笑出声来,边笑边说:「那时真是个瓜娃子,关了灯摸上床去爬到新
媳妇的脚跟上,倒头就睡,以为过一家就不过是在一张床上睡觉咧!」
「你……也真够瓜的!那后来呢?就那样睡着了?」我问道,手早握着了怒
勃的肉棒缓缓地套弄了几个来回了,克军忍不住「哦……」地轻声叫唤了一声便
闭紧了嘴巴,原本轻抚着我的头发的冰凉的手掌也不安分起来,从我的领口揣进
去爱怜地在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冰得我直往后缩着脖子。
「要是睡着了倒好,就不会有后面的一档子笑话了!」马车夫俏皮地说,
「新媳妇见我不醒事,自己掉过头来和我睡一头,浑身不着一根衫,吓得我直往
床边挪,她倒胆大,笑我睡觉也不脱衣服。」
在我温柔的套弄下,克军把上身靠在车栏杆上扭来扭去地动,哑着嗓子轻轻
「噢」了一声。马车夫以为是对他说下的话以回应和肯定,便接着说了下去:
「随便她怎么扯,我就是不脱衣服,她也急得慌了,端起奶子来杵在我的嘴边让
我吃,羞得我直叫' 妈呀!我又不是奶娃子了,还要给我喂奶哩!' 」
这话把我逗得咯咯地笑了,克军却听得明白,笑嘻嘻地问道:「你也不看看
大不大白不白?也不闻闻香不香?……」他的手早有了暖和的温度,从背上抽出
来,插到我的胸脯里捏住我的奶子摇晃。我见他问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来,狠狠地
在肉棒上套弄了几下以作惩罚,他才将嘴巴给闭上了。
「香!浑身喷喷香!又大又香,像两个大白兔一样,女人的身子哪有不香的?」
马车夫肯定地说,使劲地吸了吸鼻子,仿佛那香味还袅绕在鼻子跟前一样,
「就是以为太香了,我一时糊涂便张嘴含住了,拼命地吸拼命地舔,奶水儿也咂
不出一滴来,倒整得她' 嗷嗷' 地叫个不停。」
「哈哈哈……」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鼓胀的奶子紧绷着胸口的衣服在胸
脯上巍巍地颤动,信口打趣他道:「你还真是笨得可以,真真的傻瓜蛋子哩!还
当成真的要吃奶了,要咂出奶水来才算数!」
「那时候确实是不懂嘛!见都没见过,你说咋弄?就是贪图那香喷喷的味儿,
一直舔呀咂呀地不松口……」马车夫分辨道,「嘎嘎」地笑了两声又接着说:
「舔得女人都烦了,嗲声嗲气地质问我:' 你个狗日的,就打算这样咂到天明?
' ,一句话把我搞蒙了,放开奶子后,木木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咋弄!「
「真有你的!」克军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笑声很好地掩饰了他浊重的呼吸
声,粗大坚硬的肉棒在我的掌心里「突突」地跳动不已,龟头上滑下一些黏黏湿
湿的水来,濡湿了我温热的手心,「那……你是咋弄的?究竟日了没有?」克军
沉声问道,一听到这个赤裸裸的「日」字,我的心便随之震颤了两下,屄里「簌
簌」地闹腾开来。
「就算想日,也不知道咋日哩嘛!」马车夫懊恼地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手
足无措的境地里,让他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味道,「这婆娘是个能手,
直接伸手来解我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揪住我的命根子抖弄起来……」他淡淡地说,
「窸窸窣窣」地一阵细响,「嗤啦」一声划了跟火柴点燃一根烟放在嘴唇中间。
在这个难得的间隙里,我已经在棉被底下将裤子解开来褪到到大腿上,伸下
手去在穴口一摸,早淅淅沥沥地流出好些水来了。克军一边揉我的奶子一边说道:
「听你这么说!这怕是个会家子哩!你就不怀疑她和别人干过?」
「我咋不知道呢?那时候家里穷,平常人家黄花闺女看不上我们这种家底,
迫不得已娶的二婚嫂,」马车夫无所谓地说,吸到喉咙里烟雾呛得他连声咳嗽起
来,好不容易止住了,才接着往下说:「一开始我还有些害怕!也说不上是因为
什么才害怕的,直到那家伙被这骚货抖弄得再也不能更硬了,赤条条的爬到我身
上来的时候,这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才不见了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骚货是忍不住要日了呗!」克军想当然地说,忘记
了马车夫那时候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我瞅着他在说话的空档将他的手从我
的胸口上一下子抽出了来,从棉被里翻爬出来蹲在车厢里的稻草垫上,白花花的
屁股在浓重的夜色中泛着幽幽的微光,一阵冷风蹿进车厢里来,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哪里见得这种阵仗?被压在身下动都动不了,连起都喘不过了,只能由
着别人弄,爱咋弄咋弄,我也管不了!」马车夫无助地说,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
那可怜的模样,「她可是个顶好顶好的女人,手脚也很温柔,轻轻地抓了我的鸡
巴就往胯间塞……」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歪着屁股挪到了男人的胯间,在
肉棒上悬停着,反下手去掬住了整个光滑的龟头地在了淋漓的穴口上,「那是也
不知道弄到了什么去处,就觉得暖乎乎的痒得难受,像一个暖炉将鸡巴包裹住了
一样,对!就是那感觉!」马车夫十分肯定地说,这是残存在他脑袋里最为温暖
的记忆,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听了这么绘声绘色的讲述,我那里还忍得住,将屁股往下一坐,男人的肉棒
便滴溜溜地钻了屄洞里去了,那饱胀的感觉瞬间充实了我的灵魂,我只得紧紧地
闭了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克军却忍不住,「啊呀」地叫了一声,喃喃地说:
「好烫啊……」
「唔……你说啥好烫?」马车夫奇怪地问道。
「我……我……」克军结结巴巴地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一着急,强忍住
穴中的麻痒接过话头来说:「他说那骚货的屄里肯定很烫的吧?是不是?」
「对!对!对!那屄里可烫得很哩!人身上就找不出这么烫的去处,我怀疑
把生鸡蛋塞里面也煮得熟的。」马车夫幽默地说,「就是太烫了,她又不安分,
在上面使劲儿地摇晃,摇得我头昏脑涨的,只觉得脑袋里' 绷' 地一声脆响,就
全射在屄里了,前前后后统共十来下摇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马车依旧在摇摇晃晃地前进着,我用不着做任何动作,那肉棒便随着车厢的
晃动在屄里摇摆着,这边杵一下那边杵一下,肉壁上便擦出痒酥酥的快感来,让
人受活的很。克军已经从刚来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从后面环过手来款款地揽住我
的腰身,把下巴靠在我的肩头上说道:「你就这点能耐?别人还没舒服哩,你倒
先丢了!」
「我也没料到是这种结果呀!当时恨不得跳下床来,恨不得在脚地上扒个缝
儿钻下去的呢!」马车夫坦白地说,随之换了一种宽慰的口吻,「还好着婆娘大
度,丝毫也不怪罪我,反而笑嘻嘻地说:' 我咋就遇着个瓜娃子了哩!我咋就遇
着个瓜娃子了哩!' ,像个疯子反而高兴得很哩!」
「那当然啰!她是结过婚的人,恐怕做梦也不能够想到能和童男子干一回!」
我接过话头来说,这才一两句话的功夫,我感觉屄里又流了好多的淫水,竟
至于发出「嘁嚓嘁嚓」的响声来了,还好马蹄声和车轴摩擦声够大,将这细小而
淫靡的声音给盖住了,连我也听得不怎么真切。
「这就是二婚嫂的好处了!能体谅人的难处,她见我闷着不说话,便知道我
心里不高兴了,拿好听的话来安慰我,说什么' 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就利索
了!' ,」马车夫感激地说,听得出来他当时很依赖这个女人,「听她说这话的
时候,我就想起了我那死去的娘,我娘就是这样温柔地说话的,心里安生了许多!」
他说。
克军伏在我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发烫的耳垂玩弄着,把和马车夫
说话的任务给了我,这对我来说可是桩苦差事,一边要忍住穴里泛出来的无边无
际的瘙痒,就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在屄里疯狂地爬行,一边要搜肠刮肚地找些合题
的话来说,以免引起马车夫格外的注意,「那么……就这样完了?」我问道。
「咋能完了呢?这婆娘饮食可大了,爬在我的身上不下来,我说' 稀糟糟的
不爽快,你还是把毛巾拿来给我擦擦罢!' ,她就像聋子一样听不见,把那屁股
扭得像磨盘一样的在我那软得像条死蛇一样的鸡巴上挨磨,」马车夫无奈地说,
他这话可提醒了我,便将屁股左一圈右一圈在男人的胯间挨磨起来,肉棒在肉穴
里晃动得更加厉害了,克军爬在脖颈上「呼呼」地直喘个不停,将热热的呼吸喷
洒在我发根上,弄得我酥酥地痒个不停,只听得马车夫又接着说:「说来也怪,
一杆烟的功夫不到,那死掉的鸡巴又活过来了,不光如此,还像长了眼睛一样钻
到女人的屄里去了,也用不着她的手来扶,有了头一次的教训,我咬着牙苦苦地
忍着,可是这鸡巴就是不听话,拼了命要往里面钻,弄得屄里' 啪啪啪' 地响,
这一次可是干了二十多下才射出来的,也算是有了进步了!」马车夫「嘿嘿」地
笑着,似乎为自己的成就而显得十分得意。
「你好棒!好棒……」克军贴着贴着我的耳背喃喃地说,我知道这是在胯间
我哩!此时的我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骑手」,又像是黑暗中的腊梅,在他的怀
里悄无声息地绽放着袭人的香味,这种狂野只有他能知道。不料这话却被马车听
见了,以为是赞扬的话,不屑地哼哼道:「去去去!二十几下哪能算作厉害?!
只不过比头一回好一点罢了,更厉害的活计还在后头哩!「
「这就是了,这个死鬼还不是一样,越到后面越厉害,俗话说' 熟能生巧' ,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了!」我附和着一口气说完,便紧紧地咬了下嘴皮苦苦地忍耐
着,浑身潮潮地发起热来,不知不觉早已香汗淋漓,要命的麻痒在肉穴里簌簌地
散播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根毛孔中。
「嗯嗯!真是这样的,第一次射了之后,我便不在从屄里抽出来,任由她在
女人的屄里变小变小,软得我都感觉不到它得存在了,我一点也不慌,因为我知
道它还要活过来的,活过来又能用了,进去出来的我嫌麻烦!」马车夫笑着说,
我又听到他划火柴的「嗤啦」声响了起来,大约是一杆烟已经抽尽,「叭叭」地
抽了两口又说:「好家伙!鸡巴一硬起来我就知道了,越来越大,在屄里撑开了
一个世界,这一次我翻身做了主人,将这骚货掀翻下来压在下面,尽着性子发了
狂地抽插,鸡巴就像石杵一样沉沉地打在他的肉穴中歇不下来了,杵得她大呼小
叫的叫唤起来,那声音娇嗲嗲的可好听了,无论听上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真
是这样的好听……」
「我是女人我还不知道!这就是开始叫床了,」我老练地说,男人的鸡巴像
一个滑溜溜的大钻头,在我的屄里往肉体深处穿透,仿佛要穿透我的肉体、穿透
我的灵魂一般,此时得克军就像一匹年轻的骏马,我就骑在他结实的脊背上,耳
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踏踏」的马蹄声,任它将她带向极乐的境地,我的脑
袋里突然冒出个新奇的想法来,便自告奋勇地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
我学两句给你听听?看我学得像也不像?」
马车夫似乎吃了一惊,惊诧地说:「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你能学得像,那
敢情好哩!就怕你男人心里不痛快啊?」
克军在身后无所谓地说:「有……有啥不痛快的!只是学学让大家开开心罢
了!」他领会了我的意思,想促成我以假乱真的伎俩。
「噢……噢啊……快日……快点日……别停下来……」我娇喘连连地学起来,
克军在身后把牙巴咬得「咯咯」地响着,他紧紧地握着我的胯骨,挺着粗壮的肉
棒奋力地往上顶,「呜哇……真爽……爽……爽透了咧!」我继续呻唤着,屄早
被干得稀烂,龟头一次有一次次盯着肉穴深处的肉垫,在那里激起了一波又一波
的麻痒,淫水从歪裂开的肉隙里溢流出来,流得穴口上迷迷糊糊的一团糟。
马车夫津津有味地听着,连连赞叹起来:「学得有九分像里,难道天下的女
人都叫得这样好听?都是这般叫床来着?」
「噢哟……到了!到了!就要到了!」克军终于止不住叫唤起来,声音「吼
吼」地沙哑着,我能感觉得到了他的身子在一阵阵地战抖,便知道他说漏了嘴,
不等马车夫问出话来,我便连忙解释道:「他说的是就要到村里了哩!你听听,
狗咬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了,用不了几分钟,就可以到家了!」
马车夫一点也没有怀疑,欣喜地说:「是啊!是啊!走了这么久,总算是到
尽头了,只是累了我心爱的马儿呀!」
果然,还不到几分钟,村口的灯火便近在咫尺了,我只觉得屄里一阵阵地紧
缩,浑身一阵阵地抽搐,连忙绷紧了身子沉沉地往下一坐,一股暖流从肉穴伸出
奔涌而出,克军早等着这一刻了,肉棒在屄里「突突」地抖了两下,向内里伸缩
着「咕嘟嘟」地全射在里面了,两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到了!到了!」
马车夫似乎也被我们热烈的情绪给感染了,在车辕上站立起来,向万家灯火
的村庄挥舞着双手扯开嗓门说:「到了到了!这奔波了一天,终于到家了,老婆
孩子热炕头,这才叫做生活哩!」
我懒懒地躺倒在克军的怀里,抬起脸来正对上了目光,不由得相视一笑,我
不无感概地说:「马车夫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我俩的目标哩!过了一年半载
的,我也给你生个娃娃,也过过这幸福的生活!」克军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把
一张充满憧憬的脸朝着村庄的方向,我听见他幸福的笑出了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