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缓步来到床沿,温柔地将那半裸的玉人搂在怀里。
  沐云萍偎依在他的怀中,娇媚的脸蛋儿正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扭身子,遮体的锦被滑得更多了。虽说两人相依相偎,以圣主的角度,隔着锦被看不清什么,却仍能感觉得到沐云萍娇躯温暖火热,显是打从心里渴盼着自己拉过她的手轻轻一拨,让那锦被滑脱了一半,却见沐云萍身上真的只剩一件小黄兜儿,粉嫩地裹着玲珑娇躯,细嫩的藕臂皙白如玉,恍若粉雕玉琢。那小兜儿被沐云萍耸挺的美峰高高顶起,放眼望去,正见峰峦间沟壑深刻,起伏之间汗珠盈盈,美得不可方物。
  “好姐姐……你在想什么?”见沐云萍没有说话,只是娇滴滴地望着自己,美目中波光潋艳,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忍不住开口询问。
  沐云萍巧笑倩然地道:“我呀,在想你这叱咤风云的圣主耶律元灭,怎么到了房里,也是好色的浪子一个呢。”说时,青葱般的玉指在圣主坚实的胸前轻抚不已。
  耶律元灭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憨憨地一笑,眼晴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沐云萍的身体。
  沐云萍身上肚兜只有上半部结好了带子,顺着肩颈交接处延到了后头,再下面的衣带却是写意地垂着,只要手一掀,登时便会春光尽露;尤其肚兜下沿并未结住,紧夹的股间隐现乌润,显然下体空无一物,若自己转身将她推倒,只要手一掀便可上马,那心思真媚到了极处。
  耶律元灭看得心猿意马,在这倾倒众生的娇娃面前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张口封住她的樱唇,一双大手同时掀开被子,伸进了她的肚兜里。
  沐云萍嘤咛一声,伸出香舌热烈地回应,双手则探到男人的腰间,轻车熟路地替他宽衣。
  “唔……萍姐姐……”耶律元灭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享受怀中佳人唇齿间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摩她的身子,只觉触手暖热润滑,尤其当他的手在沐云萍紧翘浑圆的雪臀上抚爱之时,更可感觉到沐云萍娇躯微颤,虽说他还没有探手到她幽谷里去挑逗爱抚,可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她的湿润岂瞒得过他?
  感觉他的手逐渐探向那羞人的幽谷,沐云萍欲念愈炽,为他脱解衣裳的手几乎难以控制。双腿轻分,让幽谷大开在他腿上,淋漓的汁水甚至已灼了上去,在在展现出沐云萍的渴望与需要。
  好不容易等到耶律元灭最后一件衣服离体,两人登时偎到了一处,身体之间再也不愿有任何间隙,那亲密的刺激感,令沐云萍欢快地呻吟出声。她搂紧爱郎,娇躯在他身上微微挪了挪,纤腰微挺,正巧触到耶律元灭那已然硬挺的肉棒上头,饱满的阴阜堪堪贴着火热的龟头,两个人齐齐一颤,耶律元灭只觉龟头处一阵沁凉,舒服至极。
  沐云萍早上起来便修炼玄阴内功,如今时值正午,正是周身阳气最旺盛的时辰,下身的阳物近在咫尺,哪里还忍得住,紧紧搂住男人的虎腰,口中呢喃道:“元灭,好弟弟,快,快给姐姐……”元灭本欲长驱直入,可是见了沐云萍这难耐的媚态,不觉促狭心起,将腰微微前挺,在那湿润的蜜缝上磨了几磨,复又退了回去。
  沐云萍大急,只觉下体蜜汁汩汩沁出,被肉棒一碰,更觉空虚难忍,带着哭腔道:“死弟弟,坏弟弟,枉姐姐平时那么疼你,却在这个时候捉弄姐姐……唔……看我以后还……嗯……还理不理你……”两只玉腿不住蹬踹身下的被褥,搂在男人腰上的手指更狠狠掐进肉里。
  元灭惨叫一声,哪里还敢再捉弄她,忍痛道:“姐姐……我错了,别……别掐,弟弟这就……啊……这就给你……”猛一挺腰,粗大的阳具挤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深深插进了女子的销魂蜜穴里。
  沐云萍欢叫一声,挺腰相迎,玉腿向两边分开,以便阳具抽插时毫无滞碍,同时向爱郎献上香吻。
  元灭一边挺动下体,一边腾出双手揉捏着沐云萍胸前那两团饱满的玉峰,口中问道:“姐姐,这样可以吗?元灭弄得你舒服吗?”沐云萍杏眼迷离,呻吟道:“唔……好舒服……好弟弟,你弄得姐姐好舒服……”柳腰水蛇似地摆动,酥胸起伏,配合着元灭的抽插而款款逢迎。
  元灭大起大落地猛插了一阵,忽道:“姐姐,莫忘了正事,快运你的玄阴诀调整体内的阴阳二气……”沐云萍轻摇臻首,道:“不要……再等一会,好弟弟,抱着我,让姐姐再舒服一会,好不好?”元灭知她若要催动功力,膣腔内立时会比平常敏感十倍,不一会便会高潮迭起,到那时虽然欲仙欲死,却享受不到此时水乳交融的欢乐,心中怜爱之情顿起,点头道:“好,元灭一切都依姐姐……”手上用力,将沐云萍汗湿的娇躯紧紧搂在怀里,下身时缓时急,百般疼惜。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工夫,沐云萍娇吟一声,贴在元灭耳畔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现在要运功啦。”元灭点了点头,将全身功力聚于丹田,随即道:“姐姐,我准备好了。”话音未落,只觉沐云萍阴道深处一阵急旋,似乎整个内壁上的膣肉都在绞缠吸扯着包裹其中的肉棒,想要从马眼将阳精吸纳出来。
  元灭止住强烈的泄意,咬紧牙关,将抽插的速度提至最大,肉龟采住花心只不过轻轻一顶,丰美的娇躯就会一阵颤抖,只见下体交合之处一片狼藉,肉棒冲撞之处,淫液被挤压翻搅,泛起白色的泡沫,嫩红的阴唇不住翻进翻出,“咕唧”
  之声不绝,蜜汁满溢而出,缓缓顺着股沟流到两人身下的床铺上,那情景淫靡已极。
  沐云萍两腿紧紧夹在男人腰间,富有弹性的大腿紧绷着,娇躯微微痉挛,似乎把全身力气都用在了下体,花心随着龟头的冲击而缓缓张开,似一张小口,不住地把握机会,吸咬进进出出的阳具。一对美乳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肌,被挤压出了各种形状。
  元灭又抽插了百十下,忽觉怀中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随即尾骨一振,精关愈加发紧,知道要到了紧要关头,于是将肉棒狠狠一插,死死抵住阴道深处那一团滑腻的美肉。
  沐云萍娇吟一声,花心一下放松开来,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往深处掳拽着肉茎,一股阴精陡然狂泻,畅快淋漓的浇在肉龟顶端。
  元灭只觉龟头一阵酥麻中带着凉意,立刻放开精关,抱住沐云萍痉挛不止的身子,随着一声虎吼,阳精大股大股地激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花心里……
  ***    ***    ***    ***
  登州城乃是中原一座颇为繁华的城池,虽然元朝统治贪腐已久,此地平日里却仍是万家灯火、夜夜笙歌。
  然而自从拔贡将军在一干吐蕃番僧的帮助下擒获了魔门白虎分坛的四百余名
  叛党以后,整个登州城便如临大敌,四个城门皆派重兵把守,对进出行人严加盘查,以防叛贼同党前来营救。一时间风声鹤唳,弄得城内百姓人心惶惶。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月有余,可是每日严防死守之下,连叛党余孽的影子都没有见着,百姓们出入不便,怨声载道,守城元军们日夜轮值,更是一个个疲惫不堪,渐渐地防卫也就懈怠了。
  黄昏已过,城门关得严严实实,几乎连个苍蝇也飞不进去,城中百姓对这样的宵禁早就习以为常,各自关门闭户,早早歇息。登州城上空乌云蔽日,狂风刮个不休,正是山雨欲来的征兆。
  城墙上轮值的元军一个个怀中抱着长枪战戟,耳中听着城下疏疏漏漏传来的更声,昏昏欲睡。少数几个比较清醒的,也都不时抬头看看天色,唯恐突降大雨。
  到那时雨水倾盆而下,将自己衣甲浇个尽湿,交接以后可就得回家熬姜汤喝了。
  约莫三更天的时候,城墙之下忽然窜出百十个黑影,在夜幕中一闪而过。为首的一人身高八尺,虎背狼腰,身上穿着一套夜行衣,步履矫捷无比,一望而知必是个身手不凡的内家高手。
  这人向四周看了看,冲身边的同伴打了个手势,接过一人递来的百练索,稍一提气,已攀着城墙边缘突出的方砖,从平地直爬上了城垛。
  城垛上的守军恍如未觉,直到发现一个黑影从城垛下突然翻上,这才悚然一惊,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已被那人运指如飞,点翻了四五个。
  此时夜黑如漆,伸手不见五指,更兼狂风呼啸不止,是以距离稍远的元兵对此处发生的变故居然毫不知觉。那人攀墙、制敌一气呵成,随即把百练锁的一端抛下城墙,不多时,城下的黑衣人就陆陆续续顺着绳索爬了上来。
  那人向众人望了一望,低声道:“罗大哥,咱们的人都上来了么?”一个五短身材的黑衣人点了点头,道:“我是最后一个上来的,我白虎坛一百名好手,全在这里了。”那人呵呵一笑,道:“好,那就让我们这一百零一个精英,去把登州大牢翻个底朝天!”说话间,竟是毫不谦虚地把自己也算在了精英之列。
  罗坛主知道圣主的这个师弟素来狂放不羁,口无遮拦,是以丝毫不以为怪,从怀里又掏出一条绳索,拴在城垛上,当先向城里滑去。
  一行人匿迹潜踪,悄无声息地穿街过巷,径直来到登州大牢的围墙外。
  高不过三四丈的围墙,对这些飞檐走壁的江湖人士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当下仍由那人带头,一个个飞身越过墙头,落在大牢门口。
  牢门的守军正倚在墙边打着瞌睡,连眼睛还没睁开,便全都身首异处,一命归西。
  牢门并未关闭,自门口向内望去,里面隐隐透出一丝烛光,伴着不时传来的低声密语,显是牢内另有守卫。那带头之人留下众人人在门口,自与罗坛主放轻脚步,当先走了进去。
  下了门口的台阶,走不到十步便可清清楚楚地听见里面的说话声,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愤愤不平地说道:“师兄,你说这都快一个月了,那些魔门叛党却连个屁都不放,咱们每天在这里对他们刑讯拷打,都他妈的成了狱卒了,你说,这不是杀鸡偏用宰牛刀么?”罗坛主平素最是爱护手下,此时听里面的人说他的下属被人拷打折辱,登时气得眼中喷火,便忍不住要冲将出去,可是身形甫动,手腕已被那带头的人拉住。
  这时里面另一个人瓮声瓮气地道:“师弟,这几日过去,你还没看出来么?
  咱们虽也算是中原有名的门派,但在他们蒙古人的眼里,咱们不过是稍稍有用的打手。你看那拔贡对他府里的几个番僧何等重用,对咱们呢,可说是连正眼都没看过一次,因为什么?只因咱们是汉人!咱们汉人有句话,叫做'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在他们蒙古人看来,我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唉,若不是师父有令,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做这鞑子的走狗。“罗坛主听得颇以为然,火气不由得消了大半,心想这人虽然助纣为虐,却也颇有民族气节,想来他必有苦衷。
  那沙哑的声音不屑地笑了笑,道:“算了罢师兄,如今已是蒙古人的天下,咱们汉人即使不忿又能怎样?我看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况且听师父说,拔贡已答应了让咱们铁拳门在登州城里开馆授徒,你想想,即使是武当、峨眉、少林这样的大门派都得躲在深山老林里苟且偷生,咱们以后却可以在这登州城大街上来去自如,想下饭馆便下饭馆,想逛窑子就逛窑子,何等逍遥快活!”另一人却似乎毫无兴趣,只是叹了口气。
  那沙哑的声音见师兄不说话,便自顾自地接着道:“说到逛窑子,喂,师兄,你见了拔贡的侄子前几天抓来的那两个双胞胎美人儿没有?可真算得上是天姿国色啊,那皮肤,那身段儿,哎,想想都他妈的过瘾。你说,拔贡的那个侄子也真是不解风情,这样万中无一的双胞胎美人,哪能一个一个地玩呢,要是落到老子手上,一定要来个一龙双凤,比翼齐飞,哈哈哈哈……”罗坛主听他说得越来越不着边际,正感不耐,忽听身旁那人嘿嘿笑道:“看来牢里的守卫,也无非就是这两个酒囊饭袋了吧,罗大哥,你年纪比我大,让你先挑!”罗坛主精神一振,低声道:“好,我要那个话多的!”那人道:“自古祸从口出,嘿嘿,看来以后我莫石洪也要引以为戒,别要因为说话太多而被人宰了才好!”话音未落,人已窜了出去。
  罗坛主哭笑不得,心想凭你莫石洪的武功,就算话多,又哪能那么容易便送了性命?心中想着,脚下却也丝毫不停,已紧跟着莫石洪站在那两个守卫之人面前。
  那两人正在举杯对酌,忽然面前出现了两个黑衣人,都大吃了一惊,齐齐站了起来。那沙哑嗓子的人立刻抄起身边的长剑,厉声喝道:“是谁?好大的胆子!”
  莫石洪将他二人瞬间打量了一番,不由得心头火起。
  原来刚才偷听他们谈话的时候,莫石洪已暗暗依照这两个人的声音将两人的模样猜测了一番,可是亲眼所见却完全相反,他本以为那沙哑嗓子的人必是身材瘦小枯干,而另一人必是高大魁梧,但是实际上沙哑嗓子的人又高又胖,脸上留着一字胡须,而他的师兄却又矮又瘦,与那浑厚的声音毫不相配。
  眼见自己估计完全错误,莫石洪登时气急败坏,骂道:“你们俩怎么长的?
  简直是找死!“同时一掌向那师兄打去。
  守牢的二人被他这一骂弄得莫名其妙,那师兄猝不及防,回过神来的时候,掌风扑面,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已经攻至胸前,登时一凛,忙抬掌相迎,可是甫一接触,立刻暗呼不妙。
  莫石洪的掌劲将吐未吐之时,内劲若虚若实,那师兄武功修为平庸,仅凭来掌的劲道判断,只觉此人功力平平,不足为虑,但是刚刚交手,那虚无缥缈的内力立刻排山倒海般奔涌而出,“嘭”地一声闷响,那人口中喷着鲜血,如断线风筝一般向后飞了出去。
  那沙哑嗓子的师弟见武功高出自己不止一筹的师兄,也仅仅一个回合便被人家打得身受重伤,不觉心胆俱寒,惨叫一声,拔腿便向外面跑去。
  罗坛主冷笑一声,欺近半步,探手擒住了他的脉门。沙哑嗓子大惊,急忙缩腕反扣,可是手腕还没来得及翻转,只觉整条胳膊的筋脉被一股极刚极阳的内劲直灌而入,顿时全身如遭烈焰焚身,灼痛难当,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哀嚎起来。
  原来白虎分坛坛主罗如烈所修习的内功乃是西域传至中土的“极阳圣火功”,江湖上传言此功来自西域波斯明教,走的是至刚至阳的路子,临敌之时真气聚于周身大穴,使得运功之人全身都如烈火一般,那沙哑嗓子内功修为浅薄,又哪里是罗如烈的对手。
  罗如烈恼恨他折辱自己手下的兄弟,是以下手毫不容情,一招制敌以后,功力源源不绝地汇入掌心,化为焚身烈火,灌入沙哑嗓子的体内,那人起初还颤声惨呼,不多时已经呼吸微弱,周身筋脉尽已焚烧而断。
  莫石洪走到那兀自委顿在地的师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半提起来,冷笑道:“你们这些江湖败类,不思抗虏复国,反而助纣为虐,实在是死不足惜,不过听你刚才所说的话,似乎还有点骨气,小爷今天心情不错,就饶了你一条狗命,回去告诉你那个狗屁师父,他帮着蒙古鞑子祸害我们汉人,我圣门决不会放过他,让他赶快准备好后事,待小爷将牢中的弟兄安全送回,就来找他算账!”说罢将他扔在地上,对罗如烈道:“罗大哥,咱们快去救人。”罗如烈点了点头,将手中奄奄一息的沙哑嗓子丢垃圾一般丢在墙角,招呼手下众人进了牢中。众人均带了精钢打制的巨钳,当下分头行动,将牢狱的栏杆夹断。每间牢中,都关着四五个白虎坛帮众,有的被打得皮开肉绽,有的体质较好,也都斜靠着墙,委顿不堪。牢房与外界的隔音效果甚好,刚才莫石洪等人说话打斗,里面的人都毫不知觉,直到众人破牢而入,他们才知道有人来救,于是互相搀扶,一个个地逃出了大牢。
  来到最后一个牢房外,旁边有被救的坛众道:“坛主、莫大哥,这里面关押的是个少女,几天前才抓来,本来是姐妹两人,看样子似乎也是江湖上的人,只不知是哪门哪派的,前几日一直关在这里,也有人去送吃送喝,可是刚才姐姐被拔贡的侄子图科带了出去,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却没办法救,估计这会儿已经被糟蹋了……”莫石洪平生最恨贪淫好色之徒,一听那拔贡的侄子将汉人的女子捉来淫辱,顿时义愤填膺,紧皱眉头,招呼一声,早有身边的人把手中钢钳递了过来。
  那牢房的结构与别个不同,牢门由结实的铁板制成,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门栓处挂着一把大锁,显然所关押之人受到的待遇颇为特殊。
  莫石洪拎着钢钳走到牢门处,狠狠一夹,只听一声脆响,钢钳居然断成了两截。旁边的罗如烈诧异道:“咦,我们这钳子乃是百炼精钢打造而成,怎地连这破锁都弄不开?”叫手下几个善于铸铁的坛众前来查看,都说这锁用的材料甚是奇特,绝非中原所制,却似苗疆苍梧山上出产的矿石。
  莫石洪对矿石一窍不通,心说这苍梧山是什么地方,难道上面的石头像金刚钻一样硬么,那山上的花草树木岂不是连棵芽都没法从地里钻出来?
  正百思无计,忽然旁边一个微弱的声音道:“这……这是那些番僧随身带来的东西,为了讨好那拔贡将军,才送给他侄子用来关押那两个女子,寻常钳子是打不开的……”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浑厚声音的师兄,不知什么时候扶着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只是脸色惨白,估计内伤不轻。
  罗如烈半信半疑,让手下人把他架起来,问道:“那你倒说说,这门连钢钳都无法打开,那怎样才能把里面的人放出来?”那师兄吐出一口淤血,喘息着说道:“各位侠客,我与师弟并非有意与贵派结仇,实在是为人逼迫,情非得已,如果各位能放在下和我师弟一条生路的话,在下定当永生不忘,肝脑涂地……”话还没说完,罗如烈早知他话中何意,大怒道:“好你个奸贼,卖国求荣,还想和我们谈条件吗?”说罢捏住他的喉咙,只要再稍一用力,立刻可以将他气管扭断。
  莫石洪笑道:“我说朋友,你忒也贪心了吧,饶了你的性命,自然不在话下,可是你那师弟曾经折磨过我圣门弟兄,要我放了他,恐怕在场的兄弟也不答应吧?”
  他话一说完,身旁立刻有人附和道:“不错,别说他曾经对我们兄弟动刑,即使没有这层仇怨,似这等鹰爪子,也决不能饶了他的性命!”那师兄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这位少侠,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我那师弟筋脉尽断,已经是一个废人,就算他心术不正,也无法为恶了。”莫石洪摆了摆手,道:“不必多言,这样罢,你帮我们救出那两个被困的女子,然后助我们平安出了登州城,你就可以带你师弟离开,你觉得如何?”那师兄想了一想,心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要保命,也唯有听从眼前这年轻人的安排了。于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一定竭尽全力,助各位安然脱身。”顿了顿,又道:“在下姓郭名子兴,敢问少侠与这位前辈高姓大名?”莫石洪道:“我姓莫,这位姓罗,名字嘛,不说也罢。”郭子兴知道他们对自己仍然颇为戒备,也不以为意,抱拳道:“莫小哥,实不相瞒,那间牢房的钥匙不在别处,却是被拔贡的侄子拉罕贴身携带,这个花花太岁平素最是贪淫好色,前几日不知从何处擒来了那两位美貌的女子,一直关在牢里,可是半个时辰之前,那拉罕亲自前来,把两位姑娘其中之一带走了。那两位姑娘似乎是一胞双生,我们也认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事不宜迟,咱们赶快去拉罕的住所先把人救出来,若再迟一会,恐怕那姑娘已经被拉罕糟蹋了!”
  ***    ***    ***    ***
  登州城一处深宅之内,走手边第三间卧房里,正隐隐透出暗红色的烛光。
  欧阳飘云绝望地死死盯着面前正不断宽衣解带的粗俗男人,心中羞恼、懊悔、仇恨……百种滋味混杂在一起,那种感觉实在生不如死。
  “若能即刻死去,那也就罢了,可是这个叫拉罕的蒙古淫贼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竟然全身酸软无力,连半成功力都提不起来,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女子。也许很快地,我的清白之身就要被这个蒙古人夺走了,那么妹妹呢?她是不是也会在不久的将来遭受到和我一样的屈辱?
  “爹爹、妈妈、柳姐姐、葛师兄……还有冷大侠,你们知道我在这里吗?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啊?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充满了一种酸涩的味道,是不是……
  这个奸贼每次淫辱掳来的女子,都要在这里呢?
  “他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他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黑黑的毛?好恶心…
  …他长得那么丑,恐怕没有哪个汉人女子会喜欢她,怪不得他这么残暴,是因为得不到真正的爱情,才通过情欲来发泄吧?
  “他过来了!他笑得好讨厌!他把手向我伸过来了……他的手上也有这么多的长毛,不要碰我!不要用那种恶心的手碰我!”
  他在解我衣衫的带子……不,他根本就不是在解,而是用力地扯开,怎么这样粗暴……
  “他看到了,他看到我的肩了!我的外衫被他脱掉了……呜……停下……求你了,求你停下……不,我不会开口求他,那只会更加增长他的兽欲,我绝不让他得逞!”
  天啊,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肚兜里……那是娘亲自为我缝的啊,他在抚摸我的胸部,还有……啊……唔……他怎么可以用手指去捏那里!
  “唔……它们怎么会变硬了?怎么会对这个恶心的男人有反应?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不,不是的,那只是本能的反应,一定是本能的反应……啊……停下!停下!”
  他在亲我!他的嘴里有一股羊膻味……蒙古人都是吃牛羊肉长大的吧?不…
  …他的舌头进来了……呜……我完全没力气……连嘴都合不上了……“他脱掉我的裙子了,还有鞋袜……唔……嗯……他在干什么?在舔我的脚吗……好恶心…
  …那里好脏的……他怎么会去舔……“
  糟了,腿也被他看光了,呜……不要,不要再往上舔了……好痒……可是…
  …怎么会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完了!那里也被他看见了!咦,他在说什么?没有毛?我从小就是这样啊,难道不是所有的女人下体都……什么?他说这是白虎?白虎是什么?”
  啊……天啊,他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了……天啊,他在舔我的那里!怎么会?
  他是不是有病啊?可是……他舔的时候,怎么那样地酥麻?怎么会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不行,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让他得逞!
  “呜……他的舌头太粗糙了……啊!怎么会伸进去呢,还在左右地搅动……
  怎么会……我突然好想……好想尿出来……停下,快停下!唔……他的手指在揉什么地方……呀……爹……娘……救我啊……冷大哥……柳姐姐……救我……不要……不要……不要……啊……“

  第七回合体双修谁与共枕
  冷傲天将爱妻放到床上,忧心忡忡地望着她苍白的俏脸,叹了口气。
  床铺虽然陈旧,但是十分干净,刚刚从晾衣竿上取下来,暖烘烘的,还散发着日光的余温。床边放着一张梳妆台,台面上的木质已经出现了裂痕,桌腿上嵌着三四根木钉,显然已经修过多次。冷傲天打量了一下房内的布置,便再也没心思看下去,替柳雪柔盖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屋外是一个小院,院子的东北角处,一位年约五旬的老妇正端着木盆,从里面舀出饲料来喂鸡,见冷傲天出来,忙将木盆放下,擦了擦额边的汗水,迎上前去。
  “孩子,你媳妇现在怎么样了?”那老妇见冷傲天一脸忧色,忙问道。
  冷傲天摇了摇头:“张大婶,贱内的伤势一日比一日糟糕,我怕到了武当山上,她已经……”说到这里,下半句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张大婶见他情绪如此低落,摆了摆手,道:“孩子,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你媳妇长得跟天仙似的,怎么会年纪轻轻地就去了呢?再说了,你们武当派全是高来高去的厉害人物,你师父肯定会有办法,你就放宽心吧,像你们这些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客,肯定吉人天相嘛。”冷傲天勉强一笑,点头道:“但愿如此。”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把散碎银子,塞进张大婶手里,道:“大婶,多谢您留宿我们夫妻,这一日来给您家里添了不少麻烦,这些银子是我夫妻二人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张大婶急忙推辞道:“哎呀呀,这怎么说的,就是住了一晚而已嘛,住客店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哪,不行不行,这钱我不能要!”再三推脱,执意不肯收下。
  冷傲天却比她更为执拗,丝毫不肯让步,两个人推了半天,张大婶才将银两揣了起来。冷傲天接着道:“大婶,贱内的伤势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我马上带她启程,估计再有四五个时辰,就可以赶到武当山上。”
  ***    ***    ***    ***
  耶律元灭将肉棒从沐云萍黏滑的肉穴里拔了出来,一边取来床边挂着的鸳鸯丝帕替她擦拭秽迹,一边喘息道:“萍姐姐,你……你的玄阴功越来越厉害啦,再这样下去,我非被你吸干了不可。”
  沐云萍额上尽是汗珠,全身赤裸的肌肤上都泛着晕红的光泽,听他开口抱怨,佯作生气地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一记,咬牙嗔道:“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的玄阴功再厉害,还不是为了助你修炼混沌心经么?怎么,过了河就想拆桥?”
  耶律元灭尴尬地一笑,双臂一张,把沐云萍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玉颈侧面吻了几吻,道:“萍姐姐,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为了我能早日练成混沌心经,甘愿忍受欲火焚身之苦,元灭怎么会不知道呢?姐姐如此恩德,我今生今世……
  不,永生永世也不敢忘怀!“
  沐云萍“噗嗤”一笑,转嗔为喜道:“油嘴滑舌的小子,别以为你这些花言巧语就能把你姐姐骗到,我可不是那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尖尖的指甲在男人背后轻轻搔刮。
  耶律元灭正色道:“元灭这些话句句发自肺腑,天地可鉴,只是苦于每天事务繁重,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姐姐身边,为姐姐排解烦难。”
  沐云萍伸出香舌,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舔了一口,笑道:“这一切都是姐姐心甘情愿的,你不要再自责啦,圣门能有现在的局面,实在不容易,就算你想扔下门中事务陪我,姐姐还不答应呢,我呀,只要能每天看到你就满足啦。”
  说到这里,忽又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修炼玄阴功的时候,需要闭宫敛气,不能生育,要不然为你生下一个儿子来,你们耶律家就后继有人啦。”
  耶律元灭拍了拍她的翘臀,安慰道:“姐姐,等到我们将鞑子赶回蒙古,平定天下的时候,你也就不必再修炼玄阴功了,到那时,咱们再生他十个二十个孩子,热热闹闹地,你说好不好?”
  沐云萍美目一亮,无限憧憬地应道:“好啊……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只要一对儿女,便知足啦……”
  耶律元灭见她欢喜,便继续说下去:“也好,到时候你教女儿琴棋书画,我教儿子文治武功,闲暇的时候,去郊外打打猎,采采药,再养上一笼鸡鸭,一窝小猪,几头水牛……”话刚说到一半,嘴却忽然被一只绵软的玉手掩住了。
  却见沐云萍已经泪水盈盈,哽咽着道:“别说啦,好弟弟,别说啦,你说的生活太美了,若是将来咱们不能做到的话,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耶律元灭怜惜地替她拭去泪水,拥她入怀,抚慰道:”别说傻话,我们一定可以的,我耶律元灭在此起誓,一旦将蒙古鞑子的朝廷推翻,便与萍姐姐牧马南山,再也不管天下兴亡,若违此言,天打……“
  沐云萍慌忙打断他,急道:“不许发誓,我……我当然信你。”
  怕他再想这些,急忙收拾心情,竭力恢复到原来的娇媚艳绝,话锋一转,道:“元灭,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据我玄阴分坛安插在各大门派的眼线所报,武当、峨眉、少林、青城等所谓的名门正派,正在互通消息,似乎商量着要对我们圣门不利……”
  耶律元灭吃了一惊,不解地道:“怎么会这样?虽然我圣门一向为江湖正道所不齿,可是一向没有与他们发生什么正面冲突,甚至经过他们的势力范围,都要加倍谨慎,为何他们还是苦苦相逼?”
  沐云萍沉吟道:“按常理来说,这些门派确实欺人太甚,可是……”
  耶律元灭见她欲言又止,心中疑惑,翻身与她并排躺下,望着她的眼睛道:“萍姐姐,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我平日里被各地分坛的线报弄得焦头烂额,倒是姐姐你旁观者清,一定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呢。”
  沐云萍迟疑道:“我也只是猜测,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元灭,我觉得有一股势力在打着我们圣门的旗号在外面为非作歹,而且这股势力的幕后主使者…
  …就在我们圣门的高层之中!“
  ***    ***    ***    ***
  冷傲天抱着柳雪柔,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武当派太虚殿外。
  殿外的两个道僮一见冷傲天的身影,登时大喜,急忙上前行礼道:“师叔,你可回来了……”目光一转,见到气若游丝的柳雪柔,立刻惊得说不出话来。
  冷傲天心急如焚,低声问道:“师父和师兄呢?”
  一个道僮忙答道:“师祖和师兄正在上清殿会见客人,似乎是少林方丈明性大师和慈航静斋的掌门沁采凌……”
  冷傲天听了,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两大门派虽与武当在江湖上齐名,但其实素无来往,尤其少林,更是与武当恩怨纠葛,缠杂不清,方丈怎么会亲自前来武当山?喜的是这两位都位居当世顶尖高手之列,有他两人在场,柔儿内伤治愈的机会大增。当下不再多想,快步朝上清殿走去。
  上清殿内,青云道长等四人正不知在交谈着什么,忽然见到冷傲天抱着妻子出现在殿门处,都吃了一惊,站起身来。
  “傲天,发生了什么事?”青云眼见冷傲天形容憔悴,柳雪柔奄奄一息,心知必定出了什么变故,急忙问道。
  “师父,请您救救柔儿。”冷傲天径自走到青云面前跪下,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悲苦,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青云身边的流扬道长见状,忙找来服侍自己的小道童,吩咐道:“快去丹房取玉真散来。”
  青云摇了摇头,对流扬道:“雪柔经脉多已断毁,绝非玉真散可以治愈的,救人要紧,这样罢,我们进内堂去替雪柔查看伤势。”
  向内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沁道友、明性方丈,可否助贫道一臂之力?”
  原来青云一瞥之下,已经大概知道柳雪柔伤势之重,暗自揣度,知道仅凭一人之力,绝对返魂乏术,为今之计,只有出言恳请两位客人出手相助。
  二人欣然点头,随着三人进了内堂。
  冷傲天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青云听完,与明性、沁采凌互相对视了一眼,道:“果然如此,看来魔门是摆明要祸乱中原了……”明性道:“此事证据确凿,但是眼下柳姑娘生死一线,我们权且把除魔大计放在一边吧。”青云道长令冷傲天将柳雪柔平放在内堂的木榻之上,握住徒媳的一只皓腕,将精纯道家真气徐徐导入她的周身经络。
  不多时,青云道长忽然“咦”地一声,起身道:“真是奇怪,明性大师,您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明性点了点头,也将手指搭在柳雪柔脉门上。冷傲天不明就里,但看到师父的神色,已隐隐猜到妻子的伤势必定棘手无比,一颗心不由得陡然下沉。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功夫,明性大师紧锁着眉头,缓缓站了起来,沉吟道:“青云道兄,柳姑娘所受的伤确实颇重,但是老衲适才替她探脉之时,却发现她的内力其实浑厚无比,本来不该……受伤才对,而且即使是伤重至此,她体内的真气也应自然地循环周天,自行疗伤才对,可是现在……真是古怪至极。”
  青云点头道:“不错,依雪柔的武功修为,她受伤的这几日,经脉至少也该自行修复了二三成,不至于到现在仍然昏迷不醒。另外,刚才我催运真气替她疗伤之时,却似乎无法让我这股外来的真气进入她的经脉,更引不起她体内真气的一点点共鸣……”
  冷傲天一听,想起自己几天前试图为妻子疗伤时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忙道:“师父,柔儿刚受伤的时候,我也曾经试过用真气替她修复经脉,可是无论怎么灌输内力,她的真气都没有一丝反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清静散人的蚀魂劲真的如此毒辣?”
  沁采凌听到这里,忽然心头一动,来到柳雪柔身边,一手执她手腕,另一手在她小腹处大巨、中极、大赫三穴若虚若实地按了三下,吁了口气,起身对众人道:“两位前辈、流扬掌门、冷大侠,柳姑娘所受的伤确实极重,但是尚有一线生机……另外,冷大侠,恭喜了。”
  ***    ***    ***    ***
  湖广九宫山乃是宋朝年间江南有名的道教圣地,可是随着蒙古骑兵南下灭宋,几经战火,已经凋敝不堪,山上的道观中门楣残破,香火断绝,道士们也早就逃下山去另谋生路了。
  山上的铜鼓峰由于险峻非常,而且毒蛇积聚,是以道教极盛之时便无道观存在。可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元朝大举压制道教的时候,竟因此而没有遭到元兵的破坏,此时千峰争翠、万壑竞幽,说不出的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可是在这样的美景下,冷傲天却完全没有心思去观看周围的奇花异草,而是抱着妻子,朝铜鼓峰的半山腰攀去。
  当日沁采凌替柳雪柔探查伤势以后,立刻便指出,柳雪柔已经身怀有孕。
  冷傲天起初大为惊诧,几乎无法相信。可是细细一想,从那天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开始,到现在差不多有两个半月了,如果从那时起,柳雪柔就已经珠胎暗结,那么这几日正是她胎气初现之时。
  沁采凌继续说下去,冷傲天越听心绪越是复杂。原来那一晚与三散人交战的时候,柳雪柔运功过度,登时动了胎气,让清静散人有了可乘之机。而在在危急之时,出于母性护子的本能,柳雪柔的一身真气便自发地护在小腹周围,将初具雏形的胎儿牢牢裹住,而现在虽然柳雪柔生命垂危,她的真气却仍不肯离开胎儿,前往周身经脉自行疗伤,是以无论众人如何传输功力,也只是如泥牛入海,悄无声息。
  沁采凌说到这里,没来由地脸上一红,但紧接着便恢复了常态,并告诉冷傲天,据她所知当今世上能救柳雪柔性命的,唯有隐居于九宫山铜鼓峰的嵇中老怪。
  ***    ***    ***    ***
  “嵇中老怪?”未等冷傲天开口询问,流扬道长已失声道。
  冷傲天一听妻子有救,顿时喜出望外,但见沁采凌等三人全都面有难色,忙拉住流扬道长问道:“嵇中老怪是什么人?师兄,你知道这个人吧,那你告诉我……”“这嵇中老怪乃是江湖上一个亦正亦邪的怪人,确实医术精湛,可是……”
  流扬道长吞吞吐吐地说。
  冷傲天听得大为焦急,催道:“师兄,有什么可是的,你快告诉我啊……” “
  嵇中老怪在十几年之前的绰号叫做“嵇中医仙”,悬壶济世,颇为江湖正道所敬重,可是后来却不知为何,练就了一身双修之术,随后性情大变,隐居在铜鼓峰上。虽然依旧行医,但是……在医治女子的时候,却一定要病人与自己合体双修才行啊……“”什么?“冷傲天失声叫道,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沁采凌会突然脸红了。
  “是啊,所以……傲天,你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流扬道长虽然尚未婚娶,但也能隐约感觉到,若要师弟亲手把妻子送入别人怀抱,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再深一层,倘若此事传扬出去,冷傲天的一世侠名,必会从此染上污点。虽然是为了救人性命,可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江湖上的事情,很多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然而冷傲天仅仅迟疑了片刻,便斩钉截铁地道:“双修又如何?只要能救得柔儿性命,纵使千夫所指,我冷傲天也不会皱半根眉毛!”
  ***    ***    ***    ***
  想着想着,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座简陋的精舍。舍旁竹篱稀疏,随便围成了一快空地,里面种着一些蔬菜,显然这精舍之中有人居住。
  冷傲天将四周打量了一番,周遭寂静无人,仅空山鸟语,在山中回荡。
  快步走到精舍正门处,冷傲天高声道:“请问嵇中前辈是否在此?”声音不重,却是远远飘出,字字清楚。
  过了半晌,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答道:“嵇中前辈没有,嵇中老怪倒有一个!”
  随即舍门开启,一个农夫打扮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将冷傲天和他怀中的柳雪柔打量了片刻,嵇中老怪突然开口道:“我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武当派的高手到了,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怕是已经练成了那个什么”无极归元功“了吧?”语调轻慢,似是颇为不屑。
  冷傲天听他似乎对本门很是鄙夷,心中不快,但眼下有求于人,只得忍气吞声地答道:“在下资质鲁钝,无极归元尚未练成,只是初窥门径而已。”嵇中老怪不阴不阳地笑道:“我想也是,要不然,你又何必大老远地跑到我这来替你的相好求医呢?”转身推开房门,回头道:“抱她进来吧,虽然没练成,杀我可是绰绰有余啦。”冷傲天哭笑不得,只好随着他进了房内。
  “嗯……这个嘛,”嵇中老怪右手搭在柳雪柔手腕之上,沉吟道。“她中了噬魂劲,却因身怀有孕,真气未能及时护住后心大穴,而且体内经脉和五脏六腑的伤势耽搁了这么久,半只脚已经踏进阎王殿啦,如今只有六个时辰不到的命,你要是在路上多吃一顿饭的话,你相好就可以直接葬在这里啦。”
  冷傲天双眼一亮,知道这嵇中老怪确实不是浪得虚名,可是听他说妻子只有不到半日的寿命,顿时一颗心直往下沉,急忙一躬到地,诚恳地道:“请前辈救救贱内,大恩大德,冷某永世难忘!”
  “妈的……实话告诉你吧,我要救她倒是不难,可是救治的过程……真他妈不是人能做到的!”嵇中老怪忽然骂道。
  冷傲天听他口头松动,急忙再拜了两拜,问道:“敢问前辈如何救治?可是需要……双修吗?
  嵇中老怪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道:“双修?说得轻巧,不错,是双修,可是六个时辰之内,每半个时辰射精一次,妈的,老子又不是猪,这小姑娘虽然长得标致,但你也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啊,再说她伤势之重,并不是只有双修大法就可以救活的。”“那么,还需要什么?”冷傲天问道。
  “她还需要还魂草。”“还魂草?”“还魂草一般的药铺都买得到,不过这方圆百里之内,并无人烟,离这最近的城镇,是南方的清阳镇,光是单程就要十二个时辰,哪可能来得及?”嵇中老怪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不成没问题,在下十个时辰之内可以来回。”冷傲天听完说道。
  “哦?那倒不错,其实双修以后,再等十个时辰再行服药,也不是不可!”
  嵇中老怪自言自语道。
  “可是……六个时辰十二次,老子他妈的又不是种马……”
  冷傲天听着他骂骂咧咧,忽然心中一动,满怀希望地问道:“前辈,不知这双修之事,可否让……晚辈代劳?”
  嵇中老怪冷冷看了他一眼,忽然哈哈大笑,指着冷傲天道:“哈哈哈,你这小子心眼倒多得很,让老子传你双修之术,然后免得你相好给你戴绿帽子么?你这如意算盘倒打得精啊……不过呢,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唯一的问题在于,你真的可以连续十二次……嗯?”
  冷傲天尴尬地一笑,道:“无论成与不成,冷某愿意舍命一试。”
  嵇中老怪桀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要知道,你死了不打紧,倘若十二次不能行满,你那相好也照样保不住性命!”
  冷傲天道:“前辈放心吧,只是还请前辈指点在下双修之术。”
  嵇中老怪摇了摇头,道:“双修之术是老子和老子的这小弟吃饭的家伙,哪能就这样传给你?罢了罢了,你且与你相好行房,老子在旁边亲自指点你好了。”
  冷傲天一听,心中颇不情愿,自己夫妻行敦伦之时,却有个陌生人在旁观看,自己倒也罢了,可是柔儿赤身裸体,岂不是也让这人……转念一想,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只盼这嵇中老怪名副其实,能将柔儿的伤治好,那就什么都值得了,另外从这片刻的相处中,冷傲天觉得这嵇中老怪虽然性格古怪,但是并非淫邪之徒,想来是江湖中与他有仇的人恶意诋毁,别人道听途说,才将他描述成了一个靠双修之术淫人妻女的恶人。
  嵇中老怪道:“好了,你先把她抱到床上去。”冷傲天点了点头,将柳雪柔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屋内东北角的床榻之上,随后转头望向嵇中老怪。
  老怪骂道:“小子看我干什么?脱掉她的衣服,做你们洞房的时候该做的事!”
  说罢转身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继续看着他们夫妻二人。
  冷傲天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临到动手之际,心情仍然难免忐忑不安,患得患失。
  站在床前想了许久,冷傲天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伸出颤抖的双手,缓缓地帮爱妻解开腰间的束带。心想既然只需要进行交合,那便只脱掉妻子下身的衣服,这样一来,那嵇中老怪就不会看到柔儿身体太多的部分了。
  冷傲天轻轻抬起柳雪柔的美臀,将裙子从她身上褪了下来,放在一边,又依法炮制,将亵衣也随后脱掉。只见两条笔直修长的光洁玉腿向两边微分,神秘的幽谷之中,芳草凄凄的花丛覆盖着一道紧紧闭合的粉红色贝肉,散发着醉人芳香。
  嵇中老怪忽然站起身来,递给冷傲天一瓶透明的液体,道:“这是我配制的玉蛤液,你的相好现在昏迷不醒,下神必然干燥得很,用这个涂在你的阳具和她的下身,可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又拿出一粒红色的丸药,递给冷傲天,道:“这是老子的独门奇药四绝丹,吃了它可以将嗅觉、听觉、视觉、味觉封闭,双修两次以后,她会苏醒过来,服下此药,可以断绝四识,增加身体的敏感程度,更加容易泄身,增加双修的效果……妈的,老子这点家当全都给你用上了。”冷傲天心中涌起一丝感激,当下再不迟疑,脱掉裤子,掏出了阳具。
  看着面前裸露下体的爱妻,冷傲天按照老怪的吩咐,努力回想当日洞房之时的旖旎春色,不多时阳物便已坚硬如铁,于是打开小瓶,将玉蛤液涂抹在自己的棒身和柳雪柔下体,然后款款分开妻子的双腿,将肉棒对准蜜穴洞口,缓缓插了进去。
  冷傲天强迫自己不去想在旁边观看的嵇中老怪,双手扶着妻子的纤细腰身,挺动臀部,不住抽插着柳雪柔的肉穴,由于从小练武,他的阴茎敝常人粗大许多,插进去的时候,将柳雪柔那小巧的蜜洞撑得满满地,时而将那嫩红色的膣肉带得翻进翻出。柳雪柔虽然仍在昏迷之中,似乎也感受到了下体的冲击,秀眉紧蹙,脸上不住地泛起一阵阵晕红。
  冷傲天抽插之际,只觉肉棒被妻子温暖的阴户紧紧夹住,穴内的嫩肉似乎有生命一般,不住地吸吮着马眼,让他涌起一阵阵泄意。
  嵇中老怪在旁边看得连连摇头,走到冷傲天身旁,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房中秘术,原来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妈的,你要是只插她的穴,用不了多久就能让你累死,她却不会泄身一次!”
  冷傲天也觉得下身泄意越来越强,暗暗泄气,不由得将抽插停下来,问道:“那依前辈之见,我该怎样做呢?”
  嵇中老怪骂道:“妈的,白白娶了这么个美人儿却只知道硬捅,真是暴殄天物!”
  说罢伸出胖乎乎的双手,将柳雪柔上衣向两边掀了开来。在肚兜的紧贴之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览无余,暴露在外的嫩滑臂膀如斯柔嫩,就好像只要轻轻一掐,便会给掐出水来。高耸挺立的乳峰随着柳雪柔均匀的呼吸缓缓起伏,与盈盈一握的柳腰对比之下,两颗乳房更加显得突出而诱人。老怪愣了一愣,动作稍顿,紧接着双手绕到柳雪柔的身下,将肚兜的束带解开,扔到了床尾。柳雪柔的上半身,便完全裸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之中。
  柳雪柔虽然仰躺着,但那两只玉乳却仍然如两颗熟透的蜜桃一般,娇艳欲滴。
  尖端的两颗粉红色蓓蕾虽然尚未完全勃起,却因为身在一片雪白之中,而使自身的粉红反格外地引人注目。
  老怪咽了口唾沫,让冷傲天继续抽插,自己的两手则缓缓攀上了柳雪柔的乳房,时而捏着乳肉大力揉搓,时而用手指在乳头上捻动挑弄,慢慢地,两颗乳头挺立了起来,柳雪柔的脸颊上则红晕更甚。
  冷傲天眼睁睁地看着老怪玩弄爱妻的肉体,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知道妻子生死攸关,只好将将精力全部放在肉棒之上,全力抽插。
  老怪的调情技巧果然高明,不多时,冷傲天便感觉到妻子的膣腔内一阵痉挛,一股热流自花心深处喷了出来,正觉舒爽非常,忽听老怪沉声喝道:“别再忍着了,用你的阳具顶住花心口,凝神聚念,将真气沉入气海,把阳精射出去!”冷傲天心知到了重要关头,立刻猛插几下,将肉棒深深抵在妻子花心上,依老怪的吩咐,低吼一声,射出了精液。
  老怪停止了对柳雪柔胸部的挑逗,双掌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内劲一吐,冷傲天只觉马眼处陡然增加了一股吸力,阳精如决堤洪水,止不住地狂泻而出,其内力亦随着精液飞速涌入柳雪柔体内。
  约莫射了有二十几注,这一波高潮方才止住,冷傲天喘着粗气坐倒在一边,却见老怪忽然俯身下去,将嘴凑上了柳雪柔秽迹斑斑的阴户。
  眼见老怪竟然亲吻着爱妻最私密的部位,冷傲天只觉胸中一阵酸楚,那一瞬间,心好似碎裂了一般,恨不得一掌劈死眼前这个侵犯妻子的男人,可是陡然一惊,立刻恢复了理智,马上压制住自己的杀念。
  老怪两腮一阵涨缩,竟然是在吸吮柳雪柔阴道里的汁液,吸了满满一口,然后取过桌上的一只瓷杯,将嘴里的东西吐了进去。
  “妈的,真是晦气,居然要老子帮你们吸这东西出来,真他妈恶心,要不是为了配制疗伤之药,给我万两黄金我也不干!”
  冷傲天这才知道他不避污秽地吸吮妻子阴户,原是为了替妻子配制药材,再看柳雪柔,脸色已经不似初时那样毫无血色,显然这双修之法煞是神效,心中又是歉疚又是感激,却不知该如何道谢,憋了片刻,道:“多谢前辈,请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此时他已经对老怪深信不疑,打定主意,一切唯老怪是从。
  老怪连连倒茶漱口,听冷傲天发问,怪眼一翻,道:“你先运功吐纳一番,半个时辰后,还要再来一次!”
  ***    ***    ***    ***
  冷傲天将被子盖在柳雪柔裸露的胴体之上,依言调息,只觉自腰腹以下酸软不堪,想到还余下十一次,不禁暗暗担心自己能否撑住。老怪则悠然自得地烧水沏茶,自斟自酌。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了,二人立刻重复刚才的步骤,只不过这一次,冷傲天射精之时比上次泄的次数更多,直喷了三十几次才停止。
  嵇中老怪照旧吸出柳雪柔阴户中的汁液,贮在另一只杯中,然后撬开柳雪柔的牙关,将那颗“四绝丹”塞进她口中,对冷傲天道:“一会她就会醒过来,料想她并不知道你把她带到我这来吧?到时候随便编个瞎话骗骗她,等四绝丹的药性发挥作用,咱们再继续。”说罢起身离开了屋子。
  不多时,柳雪柔果然嘤咛一声,悠悠醒转,睁开妙目,见到冷傲天,甜甜一笑,又向四周望了望,却发现身处的环境完全陌生,不由得疑惑地望着丈夫,问道:“天哥,我……我们这是在哪里啊?我……我的伤?”挣扎着便要坐起,可是背部一阵剧痛,登时咳嗽起来。
  冷傲天急忙按住她,道:“柔儿别担心,我如今正在以双修之术替你疗伤,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要安心躺在这里就好,其他的一概交给我。”柳雪柔双颊一红,嗫嚅道:“什么?双……双修之术?那不是……旁门左道的功夫吗?”
  冷傲天道:“不是的,你现在的伤势,唯有双修之术才能救治,我……这样罢,你先别想那么多了,等你的伤势痊愈,我就把一切前因后果都告诉你,好不好?”
  柳雪柔点了点头,吃力地抬起玉手,抚着丈夫面颊,爱怜道:“天哥,你为了救我,吃了很多苦是不是?你看你,都瘦成这个样子了……”冷傲天心中一阵没来由的凄楚,强笑道:“傻柔儿,我瘦点怕什么?只要你能痊愈,我就算瘦成皮包骨头也无妨啊。”二人嚅嚅地说着情话,过了一会,柳雪柔突然道:“天哥,你的说话声音怎么变小了?我……我听不清楚啦,你大点声音好不好?”冷傲天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安慰道:“没关系的,一会就好,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好吗?”柳雪柔“嗯”了一声,便再无声息。
  老怪推门进来,冷笑道:“小两口亲热得很嘛,可以开始了吗?”冷傲天点了点头,再次扶起阳具,向妻子的小穴里插了进去。
  这一次,冷傲天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妻子身体一阵颤抖,以为她不舒服,连忙停下。老怪却催道:“你干什么?快点插啊,她只是因为身体敏感程度加大,在开始阶段的不适应而已,放心好了,绝对没问题的!”二人继续分工合作,随着时间推移,柳雪柔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不多时已经香汗淋漓,还经常发出一两声动人心魄的娇吟。冷傲天只好狠下心来,无论妻子如何颤抖呻吟,都集中力气抽插她的下体。
  就这样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间五个半时辰过去了,眼见即将大功告成,冷傲天心中喜不自胜,可是最后的一次奇变陡升即将行功之时,阳具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了。
  冷傲天心中大急,可是无论如何催动情欲,肉棒仍然是软蛇一般毫无生气。
  嵇中老怪看了一眼,似乎毫不奇怪,自言自语道:“第十一次才不行,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啧啧,就比我弱那么一点点啊……”冷傲天心中之沮丧无以复加,又试了几次,实在无计可施,只好问道:“前辈,我……不行了,这该如何是好?”
  老怪叹道:“妈的,为今之计,只好让我替你完成这最后一次了。”冷傲天心中一沉,最不愿接受的事情最终还是要发生了。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是自己无能,虎头蛇尾,以致在紧要关头居然无法勃起……不行,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只是一次,只是一次而已,过了今天,柔儿还是我的妻子,还会为我生下冷家的后代……对了,还有孩子,柔儿腹中的孩子…
  …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死去……不能!
  一念及此,冷傲天咬了咬牙,对老怪道:“好,那就有劳前辈了!”说完这句话,心中一痛,心想在这个世上,亲手把妻子推进别人怀抱,还要恳求别人的,恐怕除了自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老怪拍了拍冷傲天的肩膀,道:“老弟,我明白你的心情,这样罢,你即刻启程去清阳镇,我则在此期间为尊夫人疗伤,这样一来,尊夫人也可以早点康复,你意下如何?”冷傲天知道老怪这样说,是为免自己看到二人交合的场景而难过,心中越发感激,忙点头道:“前辈吩咐,在下自当从命!”说罢心绪复杂地望了望仍然玉体横陈的爱妻。
  老怪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脱掉了全身衣服。只见他身躯微胖,肚腹突起,全身的肌肉松松垮垮,皱褶密布,和他貌似中年的五官极不相符,却更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全身经脉鼓胀,显然是在催动内息。
  也不知他练的是什么功法,在行功之后,竟然使得他全身通红不已,尤其是那直直挺立的胯下之物,赤红的伞状突起,端的巨大无比。
  冷傲天看了一眼,忍不住暗暗替妻子担心,不知她娇嫩紧窄的蜜穴能否承受如此巨大的阳物。
  嵇中老怪摇晃着胯下巨大的阳物来到床边,双手握住柳雪柔的玉足,将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轻轻分开,随后扶正自己的阳具,对准潮湿温润的玉门一挺腰部,那粗大的肉棒便深深地没入柳雪柔的阴户之内。
  冷傲天见大功告成,看了在床上的柳雪柔一眼,强迫自己转过身子,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向清阳镇赶去。

  第八回芙蓉帐暖春色无边
  在老怪的肉棒插入的同时,柳雪柔檀口微启,嘤咛一声,似乎对入侵体内的肉棒尺寸很是诧异,不过随着老怪的抽插缓缓开始,柳雪柔起初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看样子并未觉察出那阳物的不同。
  嵇中老怪的肉棒在柳雪柔的体内肆无忌惮地进出着,冰清玉洁的仙子尚不知自己清白已失,在下身如浪潮翻涌一般的冲击下,虽然对进入体内的异物之尺寸稍觉不适,但一来两人毕竟新婚不久,自下山以后更已久未行房事,二来柳雪柔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的男人竟然并非冷傲天,三来,冷傲天刚才的十一次双修已经让她高潮迭起,神智模糊,是以在这欲火焚身、不能自己的状态下,异样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便被随之而来的感官刺激所吞没掩埋。
  双修的最高境界是有欲无情,达到这一阶段之时,对于女体来说,即便与自己交合的是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子,即便内心如何不甘不愿,她的肉体也会不由自主地攀上欲望的巅峰,与双修的对象共登极乐。而按照双修的论调,此时心无旁骛、阴阳调和,可收事半功倍的奇效。
  老怪知道自己的体型与冷傲天相差太远,如果与柳雪柔接触过多,很有可能会被她发觉,另外,现在这最为紧要的一次双修才刚刚开始,如果被发现的话,便无法继续下去,因此嵇中老怪只是一味挺动自己的腰身,让巨大的肉棒在柳雪柔体内进出,试图先带起柳雪柔的欲望,使她对性的欲望膨胀到最高点,在到达最愉悦的高潮之前,才让她看到自己的真实面目。
  柳雪柔扭动着纤细的柳腰,原本就已是滑腻紧凑的嫩穴在嵇中老怪又粗又长的肉棒摩擦下,传来的酸软酥麻之感更加强烈,虽然仍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但是意识深处却仍清晰地感觉到私处那一波又一波的剧烈冲击。
  “啊……唔……天哥的……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粗大了?难道是发动……双修之术所导致的变化吗?唉……天哥从哪里学来这样羞人的东西的……啊……他又在我的……里面转动那根东西了……身体好酥……可是……真的好胀……好舒服……”柳雪柔模模糊糊地想着,体内的肉棒完全塞满着自己的幽谷小径,无比充实的感觉,不只填满了柳雪柔的下身,亦填满了她潜意识里对男女欢爱的渴望。
  老怪抽插了四五十下,忽然停了下来,喃喃道:“已经过去四个时辰,' 四绝丹' 的药性应该快要过去了吧?该找个东西把她的眼睛蒙住,嘿嘿……”一边说着,一边从床角处拾起柳雪柔的白色丝质肚兜,遮住她的双眼,然后把肚兜的束带绕过她的脑后,轻轻打了一个绳结。
  “咦……天哥为什么……拔出来了?他在干什么啊,为什么把人家的眼睛蒙住……啊……又插进来了……唔……嗯……”随着老怪阳具又一波抽插的开始,柳雪柔的情欲急速攀升,每一次的霸道需索,都使她对欢爱的渴求更增一分。以前进行房事的时候,冷傲天一向对自己温柔体贴、轻怜蜜爱,可是这次却是粗暴而狂乱,柳雪柔虽觉有些害羞,但是每每被强横地占有时,总会涌起异样的快感,使自己的花心不自禁地渗出爱液。而每当老怪的肉棒向外拔出,那沾染上淫液的阳具便会将自己的玉液带出体外,使得两人的下身更加湿滑粘腻。
  “唔……啊……啊……”柳雪柔的呻吟渐渐频繁了起来,那婉转莺啼一般的美妙声音,正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佳人的感受。
  柳雪柔一向矜持含蓄,平素行房之时纵使忍不住呻吟出声,亦是轻声细语,可是这次在嵇中老怪的影响之下,似乎受到了他狂野动作的感染般,那流泻出来的娇喘,竟带着一丝娇媚孟浪。
  “唔……天……天哥,你……好利害,柔……柔儿要……到了……”柳雪柔断断续续地呻吟,花房内的肉膜开始紧缩缠夹,雪白如玉的胴体亦开始娇羞地蠕动,一双修长的的玉腿不知何时已经分开到了最大的角度,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微微轻颤,回应着男人的淫弄。不知何时,眼前居然出现了一片模糊的影像,耳中也渐渐能够听到下身交合时淫水四溅的声响。
  老怪察觉到胯下的娇娃已经濒临高潮,知道时机已到,当下急运内息,将赤红的肉棒紧紧抵住柳雪柔黏腻的花心,马眼对准子宫口旋转紧吸,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紧紧卡在了窄小的花心上。
  柳雪柔只觉一股无比巨大的吸力在自己的小腹里扎下根来,这是之前的几次交合中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不禁一阵惊讶,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忽觉一具松软而肥胖的汗湿身躯趴在了自己身上。
  那紧贴肌肤的滑腻触感,瞬间让柳雪柔芳心剧颤:“这……这不是天哥的身体!”一念方起,忽觉眼前一阵炫目的亮光,原来是蒙住眼睛的肚兜已经被老怪掀了开来。一阵晕眩过后,柳雪柔渐渐看清了正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柳雪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声惊叫道:“你……”原本抖颤迎合的娇躯立即僵硬,心中的情欲亦迅速冷却下来。
  老怪心知机不可失,当下低喝一声,肥腰急挺,马眼中的吸力亦急速增加,不让那正痉挛收缩的肉穴有片刻的止歇。
  冰冻三尺,终非一日之寒。柳雪柔积攒多时的情欲正处巅峰,哪会如此轻易地就跌落下来?虽然竭力抵御快感的侵袭,但是她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宣泄着欲望。
  “哦……不……你……呜……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唔……嗯……”柳雪柔那本来苍白的面庞瞬间变得晕红,樱唇轻启,发出了阵阵急促哀婉的娇啼。
  老怪冷笑一声,肉棒的直径竟在片刻之间又暴增了几分,顿时撑得那窄小蜜壶再无一点缝隙。
  “唔……天哥……救我……”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意志力已抵抗不了阴户中那蚀骨销魂的快感,柳雪柔本能地向至爱之人发出了求救的哀吟。
  “你的哥哥在这里啊,乖乖柔儿……”眼见大功告成,嵇中老怪又怎肯轻易放过胯下的玉人,俯身下去,双手扶正柳雪柔的臻首,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唇,随即伸出肥舌,粗鲁地撬开贝齿,不住需索她香甜的津液。
  “呜……唔……”柳雪柔檀口被封,想要反抗,偏偏四肢绵软无力,只好从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闷哼。
  “不行……没力气了……天哥……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柔儿……这个男人……在欺负我啊……”柳雪柔心中悲苦,泪水已自眼中涌了出来,可是那如潮快感,却仍然一波强过一波,让她难以抵抗,几乎要窒息。
  恰在此时,柳雪柔只觉四肢百骸被一阵无法抗拒的暖流冲刷而过,纤腰抽搐着向上挺了几挺,妙目圆睁,闷叫一声,一股乳白粘稠的阴精从蜜壶深处的玉宫内激射而出,浇灌在老怪的龟头之上,被马眼一滴不剩地吸了进去。
  “我竟然……竟然……高潮了……我背叛了天哥……为什么会这样……”
  柳雪柔只觉胴体一阵痉挛,滚烫的肉穴里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吸吮着内里的异物,心中羞愤欲死,偏又无法遏制那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顿时在这双重心情的冲击之下,昏了过去。
  嵇中老怪“嘿嘿”一阵淫笑,在那粘膜嫩肉火热的收缩紧夹下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随即紧紧顶住玉宫口,将混合了柳雪柔元阴的阳精尽数射进那仍痉挛不止的嫩穴里,以阴阳元精为两人沟通的桥梁,运起双修功法,不断吸取柳雪柔的功力,在体内运转一圈之后,又送回柳雪柔的体内,修补她受损的经脉脏腑。
  男女性器仍然紧密结合着,老怪却不再抽插,而是静静地运起双修玄功。
  功力运转之时,老怪原本就已通红的肥胖身体好似晶莹剔透的红色水晶一般,诡异至极,而柳雪柔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亦泛起了妖异的红线。那红线从两人交合之处开始,沿着萋萋芳草,经过平坦光洁的小腹蔓延到丹田,随后顺着经脉,逐渐流到全身,最终又渐渐回流,聚集到小腹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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