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淑珍用指头点着他的脸颊说∶「人家可不要了,那麽痛,况且我们也没有结
婚,怎麽说让你干就干呢!」
鹏飞故意恐吓她说∶「反正你的处女膜已破了,就多干几次又有什麽关系?
果真你不让我插,我就不和你结婚。」
淑珍涉世未深,竟然给他这几句话给唬住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反正我已上了贼船,你高兴怎麽样,那就怎样
吧!」
鹏飞如同奉了圣旨,他再度扑上,一只手按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挑拨,直至
滑润异常,继而伸出中指,往穴内插。
淑珍在他的挑逗下,矫躯不停的颤动,粉臀猛摆,双腿用力夹得紧紧地。
她咬紧银牙,娇呼嘘嘘的说∶「唔┅哥哥┅我的小穴┅又麻┅又痒┅快┅快
骑上去┅那小指头┅太小┅不中用的┅」
鹏飞见她如此的娇呼,而此时他的鸡巴一厥一厥的抖着,实在是有些饥渴难
耐了。於是他马上骑着上去,对准穴口,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下沉,「滋」的
一声,六寸多的阳具全部没入。
淑珍「嗯」了一声,她怀疑鸡巴是否连根没入,因此她伸手往下一摸,发觉
没偷工减料,她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鹏飞已被欲火焚烧得半刻也不能等待,因此当鸡巴插入後,他即刻发动猛烈
攻势,长驱直入,直 黄龙。
淑珍只觉得小穴的穴壁上一阵涨麻,但渐渐已被一阵快感所取代了,因而口
中不停哼着∶「哼┅嗯┅鹏飞┅好┅好舒服┅哼┅美┅美死了┅美极了┅」
鹏飞下身工作着,嘴也不肯休息,一样在她的乳头上吸吮着,淑珍又是一阵
的难耐,双手搓擦着鹏飞的学生头直叫道∶「哼┅别吸┅别吸┅我┅我难过┅死
了┅痒┅我┅好痒┅」淫声浪语真是不绝於耳。
淑珍真是高潮迭起,整张床已被她的淫水流湿了一大片。
鹏飞拼命的干着,也许是太用力吧,他此时已气喘如牛,腰部酸麻,只得将
阳具拔了出来,坐在床上。
淑珍正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销魂地步,见鹏飞忽将阳具拔出坐了起来,这时她
也情急的跟着反身坐起。
她坐起後,整个人扑了过去,把鹏飞压在床上,反客为主。她整个人压在鹏
飞身上,两片火热的红唇印在鹏飞的脸颊、颈项,最後停在他的唇上。
这时她的右手也开始摸索着。她握住鸡巴,套弄了几下後,便对准自己的阴
户,圆臀一沉,便慢慢地吞下那根玉柱了。
这是两人从未尝试过的「老僧打坐」的姿势,这是何等美妙刺激!鹏飞舒服
得平躺着享受淑珍的套弄。
只见她此时在鹏飞的身上,整个丰满的胴体摇晃不定。
此时是淑珍自己采取主动,那丰满雪白的娇躯,不停的摇荡,胸前那对包子
随着她的摇摆更是跳动得令鹏飞眼花撩乱。
这种干法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淑珍越干越有劲地大起大落,只见她双眼微闭,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痴狂
的地步。但因穴内被剌激过度,其淫水宛如天降甘霖,随着鹏飞的阳具由上而下
的流在他的阴部四周,湿而且黏黏的,连阴毛都纠缠在一起了。
一时之间「滋!滋!」声大响。
淑珍禁不住闷哼着∶「哦┅嗯┅哎哟┅」
鹏飞本想起身先擦乾净阴部的浪永,然後再来干个痛快,但淑珍此时已是欲
罢不能。她如疯狂般似的搂着鹏飞一点也不肯放松。她只顾并命的套弄、摇摆,
似乎不这样的话,她就会痒死。
鹏飞只好乖乖的接受她的浪水冲击。
淑珍已是气喘如牛,香汗淋漓了。但她却更卖力使劲的套弄,忽左忽右,忽
前忽後的就像非把阳具吞了不可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鹏飞经不起这猛烈的攻势,龟头一阵酸麻,全身顶抖几下,一股阳精像喷泉
似的喷了出来,射入了花心。
「唔┅好美┅好舒服┅好┅」淑珍话没说完,便紧搂着鹏飞的胸颈又拼命的
套了几下,终於一动也不动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急促的喘着。
一阵暴风雨在这个房间内停止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得那麽畅心,笑得那麽满足。
又是一阵的爱抚。
夜已深了,两人不知不觉的沉睡入梦乡。
6)
然而,理宏与淑美这一对呢?虽然两心相悦,但一个不知所措,一个却又娇
羞,而人互相注视着对方,良久不语。
後来,理宏猛然想到,当时刁吴秀碧时的一招是在冰果店,这次不如到电影
院去。於是,鼓起勇气,笑着对淑美说∶「淑美,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看一场
电影吧?」
淑美看他一副老实得可怜的样子,真想忍不住的笑出来,但想如此未免太伤
人了,而且自己芳心暗许,於是她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走出了餐厅,理宏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敢牵,还是淑美大方的把手伸给他,两
人才手牵手的踩踩马路,顺便看看有没有电影院。
一路上两人也不知该讲什麽,只是有意没意的聊着,但毕竟聊得开就能拉近
距离。理宏不再对她有害怕的心理,搂起她的腰也不脸红心跳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电影院,反正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理宏只想一亲芳
泽,而淑美只想与梦中情人多相聚一下,因此两人连电影是什麽片名都没看,就
走了进去。
理宏哪有心情看电影,他进入电影院後,即照着以往的老方法,从大腿开始
抚摸淑美,然後上移。
女人的反应可能几乎都一样,否则淑美现在的反应怎麽会与秀碧那天在冰果
店的反应不谋而合呢?
当理宏的手指兵临城下时,淑美也忙用手按住他的手。
理宏也很顺理成章的摸上双乳,揉搓了一阵,然後又回攻阴户,用中指插入
淑美的阴道内。
这时的淑美被扣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已开始神智不清,淫水像泛滥似的流了
出来,把椅座流湿了一大片,口中细声而微含糊不清的说∶「请┅放尊重┅点┅
不要┅求求你┅不要┅」
理宏有过一次经验,知道她已春情发动了,於是附在她的耳边说∶「淑美,
我们出去透透气好吗?」
淑美真是求之不得能走出这个电影院,於是点了点头。
理宏看她已经应允,即一把将淑美搂起来,两人走了出去,找了一间气派不
错的旅社住了进去。
进了房间,理宏抱起她,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左手也伸入阴户内,轻轻
扣弄着。
这吻使淑美几乎窒息,吻得淑美的魂都飞了。
理宏更进一步的把淑美抱到床上,尽情的吻她,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吻
她的嘴、吻她的颈,右手轻轻的把淑美所穿的洋装後面的拉炼拉下,再轻轻的把
她的衣服褪下,最後只留下那乳罩及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
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
理宏已探手过去,握着她的玉乳。
淑美矫躯闪躲着道∶「不许你这麽狂,摸得人家好难过!」
可是她又如何抵得过理宏?最後乳罩也松脱了,三角裤也已拉下了。但见她
两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阴毛萋萋好不动人。
淑美羞得娇不自胜,忙用手遮住阴户,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嘛┅看
的人家心都发慌┅」
「谁要你长得这样娇,我偏要看!」
说着理宏强拉,淑美不依,两人拥作一团。
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只把个淑美弄得娇喘起来∶「哼┅哼┅痒死了┅」
下面掩着玉户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哼┅嗯┅人家受不住┅呀┅」
说着,玉手放开,移到玉乳上,不让理宏摸。
这时淑美的禁地大开,理宏趁她不注意,突地扳开她的大腿,他要仔细欣赏
这个桃源洞口。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的叫着。
理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她狂了,小腰扭摆起来了。
「啊!」突然淑美惊呼起来,玉体不住的颤抖。原来那玉户上的小阴核被理
宏吻住了,而且不停的吮舐着。
淑美大叫道∶「哎哟┅哥┅不行┅呀┅这要人的命┅了┅唔┅难过死┅了┅
快放开┅」
他仍旧狂吮着。
「快┅哎哟┅你要了┅妹妹的命┅了┅」
淑美一阵紧张,双腿紧夹,臀部猛挺。最後,她终於瘫痪了,小玉户中冲出
了精水。理宏也不嫌脏,全部吞了下去,照单全收。
理宏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飞快的脱去衣服,挺着大龟头抵在洞口上
磨擦着。
「哎呀┅好痛┅」痛字才出口,下体一阵刺痛。
「哥┅痛啊┅轻点┅」淑美奋力挣扎,想避开他的冲刺。
谁知理宏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大叫道∶「好
狠心┅亲哥哥┅痛死我了┅」额上的冷汗直流,白色的床单,滴滴鲜血。
理宏感到痛快无比,但为了不让她过於痛苦,所以暂时停下来,忙用手去抹
淑美的额角,怜惜的道∶「痛得厉害吗?」
淑美道∶「还问人呢,痛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好一点了。」说完,还给了他一个媚眼。
理宏听了,知道她的痛苦已过,便轻轻的动了几下,鸡巴已顶到了穴心。
「哥┅酸死了┅」
理宏挺着阳具磨转着,她扭动了一下臀部。
「哼┅嗯┅」她不由得哼了一声。
磨着,继续磨着,一阵酸酸的感觉直袭上心头,淑美的小手不由得搂紧了理
宏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的发出「哼┅唔┅嗯┅」
理宏便猛插了几下,她喘了一口气。
突然,她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穴┅完了┅」紧跟着静止
不动了。
理宏不忍让她太累,便抱着她假寐,警棍也没有抽出来。
过了半晌,他感觉到她的娇驱在蠕动,而且粉臀也很有规律的一上一下的挺
着,两片阴唇随着挺动而一张一合,就像鱼儿的嘴般。
也许是她挺的用劲,因此,他的龟头都能感觉到每当她粉臀上挺时,鸡巴都
深深的陷入花心里,而带来了既趐又麻的感觉。
淑美连连的挺了二十多下,她也尝到了甜头,她已双眼眯成一线,口乾舌燥
上气接不着下气的喘着,偶而也发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哭调。
「嗯┅嘘┅哎唷┅真舒服┅达令┅你┅你痛快吗┅哦┅哎唷┅」
理宏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用手背揉揉眼睛,很不经意地道∶「宝贝,
你干什麽嘛!身子一直乱动。」
淑美羞答答地道∶「嗯┅达令┅看你┅睡的像条死猪┅真让人受不了┅」
理宏嘻嘻的笑道∶「哈┅哈┅哦!刚刚你才喊痛,现在竟然自己动手了。」
淑美闻言,羞得脸如红沛,就连颈子也发红,她把右手掩住媚眼,不敢看他
而用着左手在他的胸前轻轻的捶着,一面理怨道∶「哼┅谁叫你的大鸡巴不动,
我在忍不住之下,所以才自己动┅」她羞怯怯的不敢再往下说。
理宏故意逗着她,把她尚未说完的话给说出来∶「哦┅你就自己动手,对不
对!」
他的这句说话,可正中她的下怀,她本是害躁不敢说出,现在既已让他给挑
明,她反而不在乎,言词咄咄的说∶
「是啦!我就自己动手,怎样?反正我总不能让我的花园没水。就如你的小
兄弟,一挨饿就想从我的洞里找吃的,但吃饱之後,可也就不管对方是否也吃够
了。讨厌!」
理宏见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时间可不知要如何回答∶「这┅那┅」
淑美见他不知所措,嘻嘻的笑道∶「哼!是不是让我说中了你的要害,没话
说了吧?」
理宏很不服气的道∶「那你要我怎样嘛?」
「我要大鸡巴插小穴嘛┅快┅快动啊┅」
理宏故意吊她胃口说∶「我还想睡觉。」
「啊┅哥哥┅求求┅你就别自私┅给了我┅」
小穴痒得实在难以忍受了,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他的身上。两手拨开阴
户,握着阳具就往里套,套动了五、六次,龟头才进去了一半。
「哼┅哥┅进去一点嘛┅」
等到鸡巴被淫水浸湿了,润滑了些,粉臀即下沉。
「啊┅痛┅」创痕未复,但她仍咬牙忍着说∶「哥┅挺一下┅嘛┅」
理宏知道她已浪得难过,这才微微一挺,「滋」的一声,大鸡巴滑了进去。
「啊┅哥┅好舒服呀┅啊┅啊┅」嘴里哼着,小粉腿也随着下压,大鸡巴慢
慢向里滑。
「唔┅哼┅顶得┅妹妹好┅舒服死了┅」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户底部时,她都
颤声叫着。
躺在下面的理宏,静静的欣赏着她的浪态。
她浪叫着说∶「哥┅我要动┅快动┅呀┅」
理宏这才挺了起来,她便往下套弄着。大鸡巴塞得阴户满满的,阵阵的酸麻
传来。
理宏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
那小穴也被逗得一凹一凸的,小屁股不由扭摆起来,还不时左右挪着。
只乐得她直哼着∶「呀┅心肝哥┅大鸡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
哥┅啊┅」
阴户含着阳具,不住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龟头趐趐痒痒的,好不快感。
理宏也叫道∶「淑美┅我好舒服┅重点吧┅」
两人抱在一起,浪成一团。
那大龟头带着浪水,弄得理宏小腹到处都是。
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个不停。
淑美矫喘吁吁的说∶「哥┅妹妹┅就要┅哎呀┅」
淑美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白的屁股快速的下压。
理宏道∶「淑美,要去了吗?」
淑美颤声道∶「嗯┅嗯┅就要┅丢了┅哼┅不行了┅哼┅小穴丢了┅呀┅」
她禁不住心底的骚痒,猛的狂泄了。她忙抱紧理宏,全身一阵颤抖。
但是理宏这时正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却停了。他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了起
来。
「哎呀┅好狠呀┅」美似乎不胜猛插的喘着,道∶「哼┅亲亲┅嗯┅嗯┅不
要顶了┅唔┅妹妹受不住了了┅」
如此狠抽了几十下,淑美又叫道∶「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的大警棍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狂流,使她通体舒畅,理宏感
觉龟头一阵趐麻。
突然,小穴在收缩着,紧吮着大鸡巴龟头了。这种趐麻滋味使他难以忍受,
忙顶紧花心,「噗噗噗┅」三股阳精直射花心。
她猛一惊道∶「啊┅唔┅哥┅射死了┅」随即她又一阵颤抖。
两个人都软软了。
休息了一会,淑美道∶「哥,舒服吗?」
理宏回道∶「嗯,真舒服,你呢?」
她含笑的点点头。
他紧紧的搂抱着这美人儿∶「妹真美,我要你长伴我!」
「真的?」
理宏点了点头。
「啊!哥┅我高兴死了!」
理宏吻着她。
她轻轻的道∶「哥┅我真不知该怎麽说,可是我又怕┅」
理宏不解的问道∶「怕什麽?」
淑美娇羞的说∶「怕哥的太大,吃不消!」
理宏恍然大悟,又逗趣的说∶「大什麽?」
淑美把个头埋在他的胸前含羞的说∶「大鸡巴,真要人命!」
理宏笑着说∶「喜不喜欢?」
淑美含羞带怯的说∶「哼!喜欢死了!」
说着小手握着软软的鸡巴,相拥而眠。
7)
从此,理宏天天与礼钦和鹏飞在一起混了。尤其是鹏飞与理宏,几乎天天在
一起,课也不去上了。
两人真比亲兄弟还亲。
鹏飞把「铁汉」的所有人都介绍给理宏,使理宏在补习班这一带名声大燥。
理宏学会了抽烟,又跟着鹏飞去打架找场子。
两人的情感若是男女的话,真可说是恩爱的夫妻了。
日子一直过了,快过年了。
一天,理宏心血来潮去找淑美,因为最近几个月在忙东忙西,也没空去找她
玩,因此两人一见面更形亲热。
两人一直闲聊着。
後来淑美说了一句话∶「哥,我想说一句话,不知你会不会生气?」
理宏见她似乎很难启齿,於是说道∶「怎麽会呢?爱你都还来不及,岂会生
气。」
淑美咬一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哥,我想叫你好好念书,我知道
你最近都没去上课,这样你又如何能考上大学呢?不要再跟他们厮混了好吗?」
理宏初时很不高兴,但经淑美百般的解说、开导,终於点了点头。然後说∶
「我今天想要再让我底下这兄弟尝尝肉味,因为已经很久没有┅」
淑美听到他的话,不禁双颊一红,这话使她想起前几个月在旅社与理宏发生
的事。
说着说着,手稍一用力,就把淑美拥进了怀里,而且深情的吻了淑美。良久
才抬起头说道∶「淑美,继上次到现在,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今天我
要┅」
「要」字才出口,即被淑美用手指轻轻的压在他的唇上。
「淑美,这又有什麽关系,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他似乎在渴求着。
淑美被他这麽一说,不禁又脸红了起来。
「淑美,我今天要你。」
理宏说着,就低下头,吻了她的唇,再往下移,他用他那温热的双唇在淑美
的颈项轻轻的磨擦着、吻着、吸吮着。而且他的两手也不堪闲着,一手紧抱着她
的纤腰,另一只手移向她那丰满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抚摸着、揉着、搓着又捏
着。
这一切尽情的挑逗,的确引发了淑美的需要。
过了半晌,两人都觉得气喘咻咻,四片嘴唇不由分了开来。
理宏迫不及待的说∶「我们上床吧!」看他样子,好像真的是迫切需要了。
淑美挣扎的道∶「不,今天不行。」
理宏不解的问道∶「为什麽?」
「反正,今天不能做就是了,我的好朋友来了嘛!」她不胜娇羞的说道。
周理宏此时才晓得她的意思,说道∶「可以,一样可以做。」
淑美满脸好奇,疑惑的问道∶「怎麽做呢?」
「我们先上床,然後我再慢慢教你如何做!」理宏说着,两手抱起娇小的淑
美,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他把淑美轻轻的放在床上,再转身去锁上卧室的房门。
锁了房门,再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的淑美。他已迷入春色之
中,口中不觉说道∶「你实在太美了,淑美,我真是爱你。」随即也躺下去,就
躺在淑美身边。
两人侧身躺着,理宏情不自禁的去抱紧淑美,并给了她深情的吻,吻得两人
几乎断了气才分开双唇。
理宏实在忍不住了,一翻身,压在淑美身上,两手同时尽情的揉搓着她的乳
房。慢慢的,把淑美的前面钮扣,一粒粒的解开,及至一粒不剩。
淑美身上的外衣已被理宏除去,眼前所呈现的,就是两团乳房,被乳罩绷得
紧紧的,好似会炸开来似的。
「你一定喘不过气来,让我来帮你。」理宏说着,就把淑美身上的乳罩给除
去。
只见那玉峰露了出来,理宏即用力的揉搓着,简直是爱不释手,淑美也给他
逗得淫水直流。
他的手再往下移,移至腰际,触到三角裤头,他正要把那层布拉下。
淑美看他要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屏障时,说道∶「不,不行,我今天不能做
呀!」
「对了,我忘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做。」
理宏说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个精光。然後肥淑美翻过身去,使她成
为俯卧的姿势。
「哇,你的屁股真是浑圆呀!」宏忘情的叫了起来,并且用手去捏淑美的屁
股,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淑美被他这麽一捏,真是舒服得哇哇叫,淫水如涨潮似的冲击出来。
理宏被她那淫荡的叫声,惹得欲火高涨,下体那小二哥已跃跃欲试的挺了起
来,那东西又硬、又热、又大。
淑美焦急的问∶「你要怎麽弄嘛?」
理宏得意的说∶「我耍插你的屁眼。」
淑美听他这麽一说,赶紧翻过身来,看着理宏说∶「不,不要,我怕┅」
「不用怕,其实插屁股眼,还别有一番风味呢!」
理宏说着,又忙把淑美翻过身去,并把淑美的三角裤脱下一点,虽没有全脱
去,但整个浑圆柔嫩的屁股也都露出来。
淑美满脸惊恐的说∶「你轻一点,我怕┅」
「我知道。」理宏说完,即翻身上马,手持那发硬的阳具,在屁股沟找寻那
巧妙的屁眼孔。算是让那饥渴的东西找到了旱路的进口处,腰身一挺,进了四分
之一。
由於淑美从没有插过後面,所以屁眼特别紧小,这使得理宏相当费力。理宏
腰身一提,然後猛一沉,其听「哎唷」一声,已进入了三分之二。
淑美似乎难忍痛苦,忍不住叫出声来∶「哎唷┅痛呀┅痛┅」
「等一下就全进去了。」他一说完,全力一挺,整根进到底。
「啊,好紧呀!」理宏此时觉得自己的大鸡巴被淑美的屁眼夹得紧紧的,有
些隐隐作痛,所以他禁不住的叫了起来。
「我要动了。」
理宏一说完,即慢慢的开始抽送,而且两手伸到淑美的胸前,不停的去捏淑
美那两个丰满的肉球,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理宏的抽送也愈来愈快,不觉中,她的屁眼竟也会出水,只是不晓得是哪里
的水,但那些水使得淑美的屁眼滑润多了,在感觉上已不会有痛的感觉,抽插起
来也较紧凑,随着抽插动作,也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淑美不禁哼道∶「嗯┅这倒┅挺新鲜┅的┅」
理宏听她这麽一说,知道她已开始感到这方式的风味了,於是马上缓抽、猛
插,可是每当插下时,必然是到底方罢休。
这时淑美也开始现出了淫态∶「嗯┅好┅嗯┅用力┅用力┅重点┅再重点┅
好┅对了┅对了┅舒服┅极了┅好┅好┅」
这浪叫声使理宏不顾一切的猛抽狠插,而淑美的屁股被他这一阵抽插,也跟
着他的动作扭摆起来,迎凑得恰到好处。
「我要插得你欲仙欲死┅」说完,又是一阵猛抽快插,插得淑美舒服极了,
口中还不停的浪叫着∶
「好┅妙极了┅哼┅哼┅呀┅快┅哎唷┅太好了┅好┅」
理宏因剧烈运动而喘着气说∶「你喜欢不喜欢这种插法呢?」
淑美模糊不清的回答∶「喜欢┅喜欢┅好┅啊┅哎唷喂┅嘘┅对┅对了┅」
理宏满脸得意的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美死┅了┅美┅真是┅妙┅啊┅妙┅」
理宏的抽插愈来愈快且狠,两手更大把的捏住她的乳房,转来揉去,这叫淑
美的浪水愈出愈多。
理宏由衷的赞美道∶「你的後面跟前面一样的好插,都是那麽紧凑,真让我
受不了。」
「嗯┅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哎呀┅我真要┅成┅成仙了┅快┅快┅
重一点┅用劲┅啊┅我┅我完了┅我┅完┅啊┅快┅快用力┅啊┅我┅要┅要出
水了┅」
淑美的浪声一停,人也软了下去。
理宏看她已泄了精,只得再猛抽狠插几十下,然後精关一松,一股阳精直射
而出。
淑美的屁股受这股阳精一冲,她屁股又扭动了,扭动再扭动,连床也被她这
麽一扭动,也发出「吱吱」之声。
虽然两人都泄了精,但理宏仍舍不得把他那已软下来的小二哥抽出来,而且
小二哥还忍不住的猛在淑美的屁眼中跳舞呢!
两人的精水便顺着淑美的屁股沟流了出来,小二哥也随着那精水滑了下来。
两人比时均已感到疲乏,过了一会儿,两人均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进入了梦
乡。
8)
自从理宏把寻乐的目标转向淑美之後,秀碧在理宏心中的地位也就逐渐的消
失了。这对一个刚尝过禁果的秀碧而言,就如同吃了一个毒品上瘾一样,因缺货
而没有药供应,其内心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看见理宏的秀碧,每当想起和理宏作爱时,那令人销魂
的滋珠,就无法入眠。
今天,理宏刚从淑美的住处回来,正要找鹏飞和礼钦,结果在路上被秀碧碰
见了。
两人一见面,理宏的愧疚油然而生,两人手牵着手俨如夫妻般,大大方方的
走进旅社,其实这次是秀碧的意思,理宏不便违背,否则,他怎敢。
一进了房间,秀碧就迫不及待的抱着理宏,献上香吻,然後把理宏抱到床上
去。她一点都不害躁,自己迅速的褪去全身衣服,再替理宏把衣服脱下。
虽然她已气喘如牛了,但是几个月来难忍的欲火,此时烧得她如同发了疯的
野兽,只见她双脚跪在地上,上身紧靠着床沿,双手紧抓着理宏那经大战後已毫
无生气的香肠,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看她这一副吃相,如同饿的好久了的婴儿一般。
她狼吞虎咽,但是昨夜理宏才大泄了一场在淑美的屁眼,现在一时之间任凭
秀碧如何施展着看家本领,始终无法使长茅威风八面。秀碧急得汗如雨下,不得
已之下,她使出杀手柬,狠狠的在龟头上咬了一口。
秀碧的齿痕深深的印在龟头上,说也奇怪,理宏的鸡巴经她如此一咬,马上
一柱擎天了,翘得又坚又挺。
可是正在欣赏着秀碧胴体入迷的理宏,突遭到一击,他痛得哇哇大叫,不分
青红皂白,开口就骂∶
「秀碧你┅你怎麽这麽狠┅你是不是存心让我绝後。」
秀碧莫名其妙的挨了骂,不禁潸然,泪永如断线的珍珠直掉而下。
「我不是有意的,况且就是把龟头咬掉,你也不会绝後。」
理宏闻言甚感讶异,他吱吱唔唔地道∶「我为何不会绝後,你把命根子咬掉
我不就完了吗?」
秀碧红着脸,低着头,娇滴滴地道∶「因为┅我┅我肚子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了。」
理宏一听,骤然间如遭受电极,整个人发了楞。
过了半晌,他定了神,叹口大气,不由自言自语∶「我该怎麽办?」纵然有
了孩子是值得雀跃,但是於今仍一事无成,对家里也不能有所交待,怎麽办呢?
秀碧眼尖,见他的表情并没有显出喜悦,禁不住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肚子里饱受委曲,伤心地道∶「理宏,你父亲收到了补习班的旷课通知单,
他老人家也来过,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诉了你父亲,他听了大发雷霆,想揍你,但
找不到也就罢休。他临走前要我转告你,希望你不要再跟他们混下去了,其实,
我也知道,你今天会落此地步,是我造成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也就不必因为
我有了你的孩子而自责,你可以不必理我,你可以走了,就算是扯平了。」
理宏听了,不由想起对她的冷淡感到愧疚,他厚着脸皮,陪着笑脸说∶「秀
碧,我怎会错怪你呢?於今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更不能不理你,我就听你和淑美
的话,脱帮好好的读书就是。」
秀碧一听到「淑美」两字,她是何等的机伶,心头一想,淑美一定是他新交
的女朋友,否则他是不至於对我这麽冷淡,想到此,她的心头有点酸酸的,就好
像打破了醋 、可是她没有把醋劲发在脸上,反而当做不在乎般。
「淑美是不是你新认识的女朋友?哪天能介绍我和她认识呢?」
理宏心头一惊,知道自己说溜了嘴,虽然秀碧没有挑明,但显然她已知道实
情,他顿时觉得很过意不去,而乱了方寸。
在不知所措之下,念头一转,来个无声胜有声以转移话题,他把她紧搂着,
同时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了上,热情的吻着。两片嘴唇如胶如漆,牢不可分。
理宏的双手也不偷闲,右手在她那高耸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把抓着,且不停
的用拇指和食指又揉又捻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左手沿着她那又白又嫩的玉腿
向上搜索,於是她的腿在颤抖着,纤腰也如蛇般的扭着,原本哭泣的脸儿,瞬间
绽出了笑容。
片刻间,她的呼吸急促、四肢发软,同时把一双腿成大八字的张了开,嘴里
更是喃喃自语┅
「哎唷喂┅宏┅我好遇瘾┅快┅快用手摸┅我的浪穴┅唔┅」
理宏哪敢怠慢,右手马上进攻花圃,而且对阴户施以既磨又旋的功夫,手指
头伸进深沟内滑行,弄得她淫水直流。
她也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鸡巴,嘘了口气道∶「唔┅亲哥哥┅我受不了
┅小穴内又酸┅又痒┅快提长枪攻城┅唔┅唔┅」
理宏可不管她那失声的哀号,他想这只不过是前奏,必须再加以挑逗激起她
那无底的欲焰,再干起来才有意思。
可是久旷的秀碧,片刻也忍不住,她巴不得香肠能马上插入她的香穴,然而
眼见理宏迟迟不出动,这下可急坏她了。
她张开双手,紧抱着理宏,而再度的躺下,使得他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压在她
的身上,同时右手抓着大鸡巴抵在穴口。
到此地步,理宏不插也不行了。他把龟头在穴口顶了几下,才一顶而入。
当大鸡巴插入玉户之後,秀碧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颤抖,同时失声叫道∶「唔
┅这样才差不多┅唔┅」
理宏一下一下的干了起来。
秀碧骚着双眼,屁股不停的挺动。一个丰满的玉户,被理宏的长茅,进进出
出的戮个不停。
经遇一场狂风暴雨的插送,秀碧开始浪起来了。
「唔┅亲爱的┅你真好┅真会插穴┅我要你┅哼干得人真舒服┅呀┅呀┅」
就在秀碧发浪时,理宏突然停住了。
秀碧被理宏这突然的刹车,惊叫出声∶「你┅你怎麽不动┅了┅快┅你快插
呀┅」
理宏笑了笑说∶「你也该让我休息一下,我这大鸡巴可忙得很,若不让它休
息,早晚会给你们这要命的香穴抽成细丝。」
秀碧娇嗔着说∶「我可不管,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像猫儿一样见鱼就想吃。」
理宏被逼得没办法,鼓其馀威,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插一送又大干了起来。
但是毕竟太累了,只是心有馀而力不足,已经没有刚开始时的既狠又准了。
他插得深,但抽得轻。
虽然如此,但秀碧已觉得很舒服了。她把腿用力一夹,双手搂着理宏,屁股
直往上送。
她叫道∶「快┅快点┅用力┅插送┅」
看她那副骚荡的模样,本能地使得理宏的情欲攀升到极点。他把她的双腿向
上提高,架在肩上,然後以双足着地,使秀碧的身体悬空。而每当长茅插入玉户
後,再拉到穴口,然後再狠狠的插入,这样做长距离的攻击,只见理宏连插了几
十下。
「哎唷┅你好狠┅这样会┅干死人的┅嗯┅唔┅」
当理宏在插送间,无意的碰到了她的阴核,引起了她的快感,她忍不住又叫
了出声。
「哎哟┅亲爱的┅快哥哥┅你这一次┅干┅干得好有劲┅我┅我会受不了┅
唔┅唔┅」
理宏得意的笑一笑说∶「我不干得重,又如何能摆平你这小淫妇呢?」
他嘴中说话,底下的丈八长茅可没休息,仍然一下一下的插下去。
又经过了几十下,秀碧的浪叫声由高转低,同时那颤抖的娇躯也慢慢的缓了
下来,媚眼如丝,额头香汗淋漓。
理宏经过几次的历练,知道秀碧已快到了紧要关头。因此他攻插为磨,龟头
在小穴里猛磨花心,而小腹则猛磨着阴唇。
如此一磨,溅起无比的浪花。一会儿,她感到阵阵透心的趐麻感传了过来,
一股阴精,向着龟头猛泄而出。
她失声叫道∶「哎唷┅我完了┅」
理宏也在同时叫道∶「唔┅好烫┅」随着也射出了阳精。
两人经过了一番龙虎斗,体力消耗殆尽。秀碧侧躺着身子紧贴在他的胸前,
眼睛闭上,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理宏也想睡┅但是,当他眼睛一闭之後,一连串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
打转,使得他的睡意全消。
他不禁自语着∶「真是他妈的,为了脱帮之事已过烦了,现在秀碧又怀有了
孩子,我该怎麽办呢?甩掉她,落个始乱终弃的罪名,况且於心也不忍;和她结
婚,那结婚的费用哪里来呢?在这里混,已经让父母痛心了,难道还能再伸手要
钱吗?」
理宏左思右想,心头就是千头万绪,理不出一个结果。
他思忖半晌,突然间,他脸上充满杀气,眼露凶光,咬着牙,狠下心来。好
吧,既然是为了钱,那就干上一次,钱也就不成问题了。
主意打定後,他抛下了秀碧,找鹏飞和礼钦去了。
9)
三个人见了面,礼钦提议道∶「我们到补习班附近的桃源街吃牛肉面,顺便
小酌如何?」
理宏不吭声,鹏飞应声道∶「好吧!说走就走。」
一行三人又转往了桃源街的小吃馆。
落座之後,礼钦拉着嗓门,叫了三碗的牛肉面和几盘小菜,顺便要了半打的
啤酒。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们所要吃的东西,服务生送到了桌上。
礼钦和鹏飞见已上菜,即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但是,当他们看见理宏
仍没有动筷子,而面露出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不约而同地问道∶「老弟,怎麽
不吃呢?肚子不饿?」
理宏随口应声∶「你们吃吧!我不饿。」
礼钦把筷子放回桌上,很关切地说∶「我看不是不饿吧?是不是有什麽困难
说说看,我一定帮你解决。」
理宏吱吱唔唔了老半天,就是不说出一句话。
一旁的鹏飞看的可又气又急,不由骂道∶「看你吞吞吐吐的,到底你是遇到
什麽天大的困难,就快点说,别让我急坏了。」
理宏一听,红着脸,吃吃地道∶「秀碧怀了我的孩子┅」
他们两人听了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
鹏飞道∶「哼!我还以为是天大的事,只不过是这一码小事,那还不简单!
甩掉她、或是和她结婚,这不就结了吗?」
理宏急急地道∶「不┅我不能甩掉她,我要和她结婚,可是┅我现在一事无
成,我怎麽有钱┅」
礼钦笑了笑说∶「鹏飞,理宏是个老实的人,他不像你说甩就甩,他的心是
狠不下来的。」
鹏飞不服气地道∶「礼钦,你怎能把箭头指到我身上,我┅我可也不会那麽
做的。」
礼钦再度地笑道∶「我是和你说着玩,你不要太认真,好了!吃吧!然後我
们回宿舍商讨该如何帮忙理宏所面临的难关,钱的问题。理宏你说,是不是为了
钱?」
理宏闻言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他们三人酒足饭饱之後,回到了补习班的宿舍。
理宏和礼钦并肩坐在床上,背靠着墙。礼钦曲着腿双手撑着下额,若有所思
理宏双手抱胸也不言。
鹏飞一骨碌躺在他们对面的床上,跷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牙签正挑着牙缝一
副悠哉的样子。
过了大约十分钟,鹏飞见礼钦仍双手撑着头在苦思良策,他可憋不住气了他
急急地嚷着∶「哎唷!礼钦,你平时人称智多星,怎麽这个骨节眼一点办法都没
呢?」
礼钦用手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而用着徵询的口吻问着理宏∶「你有没有办
法可想?」
理宏低着头沉思片刻之後,猛抬起头道∶「办法是有,不过要你们帮忙。」
鹏飞忙问道∶「你就少客气,咱们是兄弟,不帮你帮谁呢?」
理宏把眼扫视礼钦,见他也点头示意,即道∶「我要好好的干一票,捞上一
笔。」
鹏飞闻言,大吃一惊,从上跳了起来,吱吱唔唔的道∶「这是会杀头的,理
宏,你想钱想疯了,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理宏不服气地道∶「我的意思是找个银楼或是宝石公司,用偷不用抢,那怎
麽会杀头呢?」
礼钦的头脑较冷静,他再三考虑後冲着鹏飞说∶「你既然怕死,那你就别参
加,或是你有更好的办法?」
鹏飞怎经得起言语相激,他拍着胸脯说∶「爱说笑,你别把我看扁,办法我
是没有,可是谁说我不参加!」
礼钦笑了笑说∶「那麽我们就依照理宏的办法进行,不过,我们必须要有周
详的计划。」
鹏飞和理宏相互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礼钦把头低下,他正在想着该如何的着手,过了好一阵子,他的头才抬了起
来,好像心里有了主意,果然他一本正经地道∶「今天是星期五,依我看,我们
就在下星期一凌晨动手,因为那天是农历初一,月黑风高适宜下手。」
他沉吟片刻又说∶「你们两入负责找辆卡车,大约一顿半,可是必须有蓬盖
的,工具也要齐全,鹏飞,你该知道准备些什麽样的工具吧!」
鹏飞笑了笑,说∶「工具我会准备得很齐全,你放心吧!那你负责什麽工作
呢?」
「我负责肥羊,还有藏身之所,你们四天之後,凌晨三点整,开着车在场物
园边等我。」他稍顿又道∶「乙炔和氧气以及医生用的听诊器也要顺便带着。」
鹏飞可搞不懂为何还要带听诊器,但是他也不多问,拉着理宏的手说∶「工
作都已分配好了,走吧!」
10)
凌晨三点,场物园临和平东路的侧门边停下了一辆有蓬盖的小货车,在司机
座上坐了两个人,他们频频的看着表,偶而也把头伸到窗外望了望,很显然,他
们是在等人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条黑影出现在车旁,他拉开了车门就跳了上来。
当他坐定之後,即问道∶「你们把工具准备的是否齐全?」
「那还用说吗?」鹏飞抢着说,随即把一双黑色手套递到他面前∶「手套给
你,快戴上,免得留下指纹。」
礼钦把手套戴上後,掉过头面露着笑容,说∶「今晚我们所要宰的是一只肥
羊。到手後,够我们三人吃上一辈子。」
理宏总算出声了∶「目标在什麽地方呢?」
礼钦道∶「离此不远,就在衡阳路,现在出发吧!」
负责驾驶的鹏飞闻言即发动引擎,往衡阳路驰去。
在途中,礼钦又道∶「理宏,这方面你没有经验,你就在门口负责把风,如
有动静你就打个咳杖为信号,然後你就溜,我和鹏飞会设法脱身的。」
「好的!」理宏应声着。
车行速度甚快,十多分钟後车子已拐进了衡阳路。
礼钦吩附鹏飞喊速,而用手指着五十多公尺前,挂着大招牌的宏宾银楼说∶
「就是那一家,到了门口时,你倒车靠门,以掩蔽外人视线。」
鹏飞把车开到银楼门口,而按照礼钦的话倒了车,然而当蓬盖距离铁门尚有
一公尺左右,礼钦示意他停车。
车子停好之後,他们先向外观望,一看附近没有行人,才先後的下了车。
鹏飞下车後,即又跳上後座,打开氧气和乙炔的把手,把切断器递给礼钦。
礼钦接遇来,点上了火,对着深锁的铁门就开刀。
烈火喷出「嘶嘶」强烈火花,二分钟不到,铁门已被他切开了两个大洞。
铁门有了缺口,礼钦熄了火,他取了听诊器後,打个手势要工具上身的鹏飞
和他从洞口窜入。
两人进入了屋内,室内虽是一片漆黑,但礼钦探过路,熟悉布置,他从鹏飞
手中接过手电筒,往壁上的电源总开关和桌上的电话机照了照,示意他把它们切
断。
鹏飞机伶,他会了意,於是蹑手蹑脚一一照办。
之後,他们潜到玻璃橱前,用起子把橱门扳了开,把看起来不上眼的一些小
宝石和金饰全部扫入事先准备的麻袋中。
鹏飞轻声地道∶「怎麽只有这一些呢?」
礼钦拍着他的肩膀,而把手电筒往墙角边的保险柜一照,笑着说∶「那里面
可多的很!」
鹏飞喜出望外,拉着礼钦就往保险箱走去。
来到保险箱旁,鹏飞手一伸就要把门打开,但察觉已下了锁,眉头即皱,双
手一摊,露出失望的表情。
礼钦接上手,扭动转盘,轻轻的拨动号码,他并非胡乱拨的,探囊取出医生
用的听诊器,把它叩在转盘中央,才拨动它,暗中窃听转盘的微音,不到五分钟
就把保险箱给打了开。
鹏飞一见保险箱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金饰和钻石,即把袋口打了开,让礼钦
动手把它一一的放入袋中。
他们再度的扫视四周,一看已没有值钱的了,拿起麻袋就要往外走。
岂知,鹏飞脚步迈出,却把遗落在地上的半截金条踢出而撞到玻璃橱,发出
「喀」一声既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声音一落,楼上有了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下了楼梯。
礼钦眼明手快,他把鹏飞的身子压低,即潜到楼梯边的桌旁。
当主人跨下最後一道阶坎,礼钦即突飞起一腿,把他给绊倒,随即弯下身用
着手肘往他的胸口又是一击,只听到「嗯」一声,主人就不醒人事了。
他们 着袋子就往外冲,三个人上了车往板桥方向急驶而去。
虽然东西到手了,但可让他们吓破了胆,所以车子已离现场很远,他们仍保
持缄默,直过了好一阵子,鹏飞开口打趣道∶「哦!刚才好险喔!」
理宏接着说∶「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我们没有落网!」
车子离开了台北市,开上了华江桥。岂知理宏的话刚说完,桥的尽头出现了
三、四位警察在例行临检,用信号指示要鹏飞把车子停靠路边受检。
鹏飞知道受检是无法放行的,所以也没有徵求礼钦和理宏的意见,他狠下头
皮,咬繁牙关,直冲了过去,图个侥幸。
警察一见有人闯关,即沿路「嘟嘟」的呼叫,随後追赶,十多分钟後即把车
超前堵住去路。
接受检查後,他们三人再度上了车,可是所坐的车并不是原来的小货车,而
是在警察持枪押送,所开往板桥分局的警车。
三个人的眼神呆滞,表情木然,似乎颇有悔意,可是这已经太迟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