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淫雄(1-5)
楔子
连御百女而不败?
意念动辄之间,剑光从天庭中冲天而直,人即随剑走,瞬息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之间?
五指稍动,即可取人性命于百丈之内?
这是什么?
传说?
神话?
不,这是武功,传说为上古奇侠天地上人升天之时,特意留在世间,赠予有缘人的无上神功!
相传,天地上人一生游戏江湖,晚年悟道于括苍山中,他一身的功力无与匹俦,中年即能以剑光代步,往返千里于瞬息之间。他的故事,江湖上不断有人传颂:于洪荒上斩除荼毒人间的成形独角蟒,于海底剑诛专吞来往船只的千年巨鼋,孤身上天山,飞剑剿除天山怪兽,在排解九沟十八寨的纷争时,连杀一百六十人于眨眼之间……
江湖传闻,不一而足,更加上好事者的口舌生花,添油加醋,岂不哄动江湖!
人们都清楚:得神功者得天下!
神功之主,当然是武林霸主!
于是江湖沸腾,明里来,暗里访,偌大的括苍山,几乎挖地三尺。
“我说,你们快滚,有我们百剑门在,你们还想染指天地神功,简直是不自量力!”
“嘿嘿,别老拿你们百剑门来压别人,虽然我们快剑门人不多,但我们还怕你们不行!”
在一块空旷地上,几百条雄纠纠的大汉在相互对恃,大家刀戟相向,各逞口舌,互不相让。
气氛已经到了极限,眼看着一场血战就要发生。果然……
“嘿嘿,既然快剑门如此看不起我们百剑门,那我们只好各凭武功说话了。”
于是,刀光剑影,惨叫声,暴喝声,怒骂声,响彻这宁静的山区。
每天,血在不断地流,人在不断地死,但一批人失望而回,另一批人又满怀希望而来……
但,事实让人们最后明白:传说始终是传说!
虚侫!
空穴来风!
终于,轰动江湖近十年的“天地神功”,因它的无从寻迹而消于无形。
武林霸主梦破灭!
江湖归于宁静!
这一天,在括苍山之巅,朝阳之下,瑞霭千道,照着如画的美景,也照在无言屹立在悬崖边缘的人们的脸上。
站立于山巅,男男女女的,数十人之多,但为首的,显然是一个年轻人,一个不过二十的年轻人。此刻,他正无言地看着悬崖下的松篁,俊美的脸上阴阴沉沉着,写满了无奈与不甘。
“云儿,算了吧。”在年轻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看样子已经年过七十的妇人,只是,凭她的身段看,全身玲珑浮突,乳丰臀圆,纤腰盈掬,颈上那雪白的肌肉,一点儿也不像是如此老的人,说她是花信少女,一点也不为过,只有从她那两鬓上的苍苍白发,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上看,才发现清晰地划上了岁月的沧桑。
“走吧,云儿。”美妇人轻轻的挽着年轻人的手,温柔地催促着。看他们的模样,简直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看来,外面的传言纯粹荒谬。”
“是的,”俊美的少年点了点头,忽然看着那妇人,满眼竟是说不出的冷漠、讨厌与憎恶,目光之中竟带着浓烈的杀气。
那妇人一见,心中不觉一惊,连忙退了两步问道:“云儿,你怎么了?”
“你不认为你已经是一个老太婆吗?”少年木无表情地对着妇人说:“让你这么一个老太婆跟在我的身边,岂不是有损本少爷的风采吗?”
说完,两手同时一挥,无比强烈的罡气当即从袖子中发出,卷向那美妇人。
看样子,美妇人完全料不到这少年会下此毒手,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惊慌地说:“云儿,你……”
“你”字未完,两道无比匹俦的罡气己撞到她的身上。
“呀……”
惨叫声仍在耳边。
人已经被撞落悬崖。
瞬间,便消失于悬崖下的烟岚之中。
“夫人……”本来,站在美妇人的揣后,还有十五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她们一见妇人坠落悬崖,心知断无生理,大家不约而同地彼此一望,竟一起向着悬崖跃下去……
待少年反应过来,十五名花季少女己消失于崖下的烟岚之中,只有少女的体香,仍然残留在这清晨的山巅……
“哼,便宜你们这些丫头了,本少爷还没有来得及尝鲜!”
说完,恨恨地看了看云销雾锁的悬崖,对木然肃立在他身后的人喝声:“走。”
话未完,他已经率先向着山下纵去。
悲伤地看了悬崖一眼,其他人一言不发,也跟着少年向山下纵去。
括苍山,再次恢复宁静。
悬崖下,仍然烟雾弥漫。
括苍山的丛林间,一滩滩血迹,一具具尸体……
一阵微风吹过,山上松涛如雷,仿佛在诉说着不久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一个个悲壮的故事……
一、石室春光育神功
夜,深了。
括苍山,更静。
起风了,风儿掠过山中的松篁,无数的松树发出如雷一般的松涛声。
远处,千顷修竹,竹竿在风中婆娑起舞。
仿佛是给松篁与修竹伴奏,夜间觅食的恶禽偶尔的啁唧,不知名小虫不停歇的呤唱,更衬出空山寂寂。
月光渐渐升起,夜岚越来越浓,括苍山好像一个恬静的少女,披着轻纱,正在静静地沉思。
一切是如此的幽谧,如此的神秘。
然而,更神秘的地方,却是这里。
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山洞,虽然有精美的石门,但它始终是一个山洞。不过,无论你站在悬崖上,还是站在悬崖下,你绝对看不到这里,更谈不上知道这里有一个如此的山洞。当然,如果你不跃上那株三丈多高的老松,没有飞身跃过五丈空间的轻功,你也同样不清楚,原来这里竟然有一块十来丈宽的草坪。草坪上四季如春,完全不受天气冷暖的左右,一年到头总是繁花似锦,芳香馥郁。
真是一个世外仙境!
呵呵,够神秘了吧?
然而,这还不算神秘,如果你幸运的话,你会发现:在草坪的尽处,竟然是一个山洞!虽然年久日深,但山洞的石门仍然是那么的精美,只是,在石门的上面,斑驳陆离的几个字,要是你不小心,真的还认不出来,但要是你看得清楚的话,你当时会觉得热血沸腾:原来,上面用大力金刚指写就的,却是疯狂武林几十年,到现在还始终无法解得开的迷:天地幽府!
天地幽府!
天地神功的存放处!
竟原来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峭壁的中间!不但如此,要不是关闭幽府的结界打开,教你是谁,相信没有一个能知道这里,更谈不上能练成里面的天地神功了!
打开结界,行吗?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懂得如何把这结界打开的话,你便可以进入洞中。当然,除了当年的天地上人之外,再没有什么人有这种能力了!
只是,天地老人早己在千年以前仙去!
另外,还有吗?有,不过,恐怕要你九死一生,才可以有这个机缘了。
机缘难得,怪不得如此多的武林人乘兴而来,失望而去了。但,天材地宝,自是有灵性之物,既然已经出世,必当有主人出世才当如此。
山洞深邃而干燥,没有烛光,但却明亮如白昼。因为在山洞的墙壁上,镶嵌着龙眼一般大的夜明珠。此刻,虽然外面漆黑一片,但洞中却是珠光闪烁,好不明亮。
如此珠光,若是照在女人的身上,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的身上,肯定会更美!
如今,它柔和的珠光,正是照在女人的身上,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上。
只是这些赤裸裸的女人,却全部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气喘咻咻,有的一动不动,明显是昏厥过去,有的虽然清醒,但却是娇慵疏懒,只顾得躺在地上歇息,却动也不愿再动一动。
地上的女子,年龄不大,全部是二九年华,燕瘦环肥的,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个。
这十五个躺在地上的少女,没有一个不娇,没有一个不美,浑身上下,冰肌玉骨,在珠光下,更显得嫩白,她们的胸前,没有一个不是酥乳暴挺,白溜溜的,嫩嫩滑滑的,就像一只刚剥了壳的鸡蛋,白得教人心颤;在平坦的小腹下,只见阴阜微隆,黑乎乎的耻毛衬着细细的肉缝;她们两腿微张,在她们张开的地方,羞处尽露,迷人的花瓣真的是肥瘦高低,肥厚不一,各具特色,一眼看去,令人气血贲张,情难自己。
如今,这些人见人爱的娇娃们,全部手足张开,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显露着两团的胭红,两腿之间的小肉缝,在珠光下水光莹然,缓缓移动着,虽然没有经验的人,也知道这一切是男女混战之后的现象,而大战的结果,很明显:她们落败了!
有道是:好男不与女斗!
这话说得有理,女人跟男人交合后,只需略事休息,但可再梅开二度,即使有十个八个男子,只要让她们有喘息的时间,肉穴之中,无不令男人俯首称臣,拜倒在石榴裙下。但这些少女,却一个个下体浮肿,手足无力,已是无力再战的模样。
是谁?有降伏这十多个少女的本领?
到底,这山洞中有多少男人,竟然把这群如狼似虎的娇娃干得如此疲惫不堪,一塌糊涂?
难道是他?
他,唇红齿白,丰神俊朗,人虽算不上很壮,但无论手还是身体,却见他的肌肉隆起,一团团,一块块的,看起来,没有会说他孔武,但人们会赞他有力!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气质,只见他草草地用一条白纱束着头发,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岁,此刻,他正俯伏在一个少女的身上,臀浪起伏,铁杵一般坚硬的肉棒沾着水光,正在迅速地大少女的身体中抽出,插入。
“哦,不主,饶了小婢吧,小婢已经不成了。”
地上的少女,额头早己湿透,她两手搂着少年的背部,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也勾着少年的腰,圆圆厚厚的一个雪臀,正高高地抬起,迎合着少年的抽插,她的口中在不断地呻吟、求饶,但她的身体却在不断地配合着少年的动作。
“春红,舒服吗?”少年看着姑娘那微微闭拢的眼睛,轻轻一吻问。
“唔。”姑娘的小嘴迎着他的嘴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贴了上去,再也不愿分开。
“渍渍渍。”
肉棒与小穴的磨擦声不断,少年的嘴在吻着姑娘,他的下体仍然在不断地抽送着。
“咂咂咂……”
响亮的接吻声,声声入耳,响遍石室。
“嗯,……美……少主,美死小婢了。”
“快……再快一些……”
“渍渍渍……”
“不行了……少主,小婢不行了,我……我……我要……升天了。”
小姑娘在胡乱地叫着。她的发浪,逗得其她的姑娘全都把眼睛朝着这边看着,在不知不觉中,小肉缝的淫液越流越多。多么勾人心玄的场面,要不是她们已经被干得身体发软,恐怕她们早就忍不住,已经扑过来了。
只是,她们太累了,现在她们虽然淫荡的心还没有平静,但她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流露出满足的神彩。
“这样够快了吧?”
少年的速度已经尽到了抽插的极限。
“哦……哦……哦……”
少女的身体在上下跃动着,口中不断地叫着。除了呻吟,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才好。
“要死了,少主,小婢……真的……不行了。”
说着,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头也僵硬地摆向一边,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简直像个死人。少年知道,她再度泄身了。
“那好吧,看在你已经五度泄身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吧。”
说着,他的身体也连连地抖动着,数点菩提珠已经射入那早己被捣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的肉穴中去。
缓缓地把硕壮的肉棒抽出来,少年一边吻着两眼反白,气喘咻咻的姑娘说:
“春红,你就好好歇息吧。”
“小婢知道,谢谢少主的赏赐。”好一会儿,春红才缓过气来,口中在忙不迭地道谢。
“你们还有谁想再来一趟?”
挺着仍然硬梆梆的大肉棒,少年看着地上的少女问。
吐了吐小舌头,所有的姑娘都咭咭地笑着说:“还要再来一次,少主想要小婢们的命吗?”
一时间,莺歌燕语,石室中充满了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只听那声音,便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了。
“少主还是去安慰夫人吧。别让夫人久候了。”春红的胭潮未褪,娇声地对少年说道。
“好,你们好好地吸收吧。”
说完,少年挺着如钢一般的肉棒,走出石室。
石室,一间接一间。少年走到第二间,没有敲门便迳自走了进去。
石室中,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少妇,正在闭目静坐,在夜明珠光的映射下,她浑身上下,隐隐透着一层异彩,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高贵的感觉。她清丽动人,一袭透明的晚装,与其说是用来遮羞,不如说是用来挑逗。
透过那晚装,她那双丰挺的酥胸,盈盈一掬的纤腰,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带,甚至连那玉红色的乳状,也在夜明珠的光彩下让人一览无遗,如此打扮,比起一身赤裸,更加充满着吸引力(妇人名芸娘,看起来虽然只有三十岁左右,但这并不是她实际年龄,要不是她有了一番际遇,恐怕她已经是白发苍苍的门七十岁的老太婆了。芸娘的经历,当在主章“天地我独尊”中有详细的交代。)
果然,少年一见,肉棒已经连连地弹动着。
听见开门声,芸娘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只见她两手往下慢慢的按去,口中连连地吞咽了三次口水,再用手在腹下丹田处左七十二,右三十六地揉动起来。终于,她张开眼睛,含情地看着正静立一旁的少年,微微地一笑说:“亮儿你来了?”
“是的,师傅,亮儿来了。”
原来,少年叫云亮,芸娘正是他的师傅(其实,芸娘当然并非亮儿的师傅,只是因为亮儿受她所救,把她拜为师傅而己)。
清澈的目光柔媚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徒儿,芸娘娇娇一笑,语气透着关切地问道:“那些丫头呢?”
“歇息三几天,功力应该会更进一层的。”
“那亮儿你呢?”
“泄了,一共泄了十五次。”
“那”芸娘两眼圆睁,不敢相信地盯着亮儿那乌黑的肉棒,用手轻轻地把它握着,慢慢的推了几下问:“但你的肉棒……”
“师傅,我已经把恩师的‘紫河车搬运法’悟出来了!”亮儿乌黑的眼珠闪着亮光说,“虽然每一个都得到好处,但我每一次只是有限量地射出来,其余的,全部内泄了。”
“是吗?那太好了。”
芸娘闻言很高兴,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开始时,每一次泄精,都有一道暖流由命门透过,直上玉枕,通过天庭之后,往下越过鹊桥,再化为金光流入丹田中,慢慢它散入于奇经八脉,四肢八骇,现在,我只觉得一冷一热两个漩涡在腹内旋转。”云亮认真的说。
“呀,想不到徒儿的悟性是如此的高,竟然已经把‘紫河车搬运法’参透了。”
芸娘神色兴奋,她想了想便说道:“我知道了,冷的是以前你所吞的螫龙丹,热的是恩师的大金丹。”(注:云亮因为无意中吞下螫龙丹,因无法承受螫龙丹的内力而掉下悬崖,结果误打误撞而应了九死一生之诀,得以进入天地幽府;后经芸娘喂下天地上人遗下的大金丹,不但化解了螫龙丹的毒素,还平添了近百年的功力。为未来江湖造就一了朵武林奇葩,这恐怕是天地上人当时也无法预测得到的了。详情在“天地我独尊”一文中自会出现。)
“恩师他老人家对亮儿真好。”亮儿满眶热泪,根本无法向千年以前的恩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那亮儿以后,就应该为江湖多作一些有益的事,才不致于辜负恩师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芸娘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站起来。
随着她的起立,她身上的那一袭晚装也随着在缓缓地脱落,先是雪白的粉颈,继而是粉藕一般的玉臂,然后,胸前两个雪一般白的玉球,只见那两团肉块是那般的丰满、坚实、暴挺,虽说是处子也绝不能与之媲美;晚装一过酥胸,己是绝无迟滞,悠悠地飘落地上,终于,芸娘的裸体袒裎于爱徒的面前了。你看她那平坦的小腹,皙白而修长的玉腿,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充满着诱人的魅力。
最妙的是,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微微隆起三角地带,上面竟是寸草不生,一毛不长,雪雪白白的,就在她两腿之间的交叉处,两边的肌肉相互地挤压着,一条密秘的小肉沟清晰可见,一直向着两腿之间延伸至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处……
从她站起来开始,亮儿的目光就始终没有离开过芸娘的身体,而自始至终也没有疲软的肉棒,也在不由自主地弹动着。
“嘻嘻嘻,你这小色狼,可是把持不住了?”芸娘轻轻的挑动着那坚挺的东西,脸上一副痴痴的表情。
“不是徒儿恭维,在师傅的美体面前,能够把持的男子,天下间恐怕再难找得出一个来吧。”亮儿的眼光不离师傅的身体,“更何况徒儿这么一个凡夫俗子?”
“就你会饶舌!”芸娘玉步轻移,迎着英俊的徒儿走过去,两手搂着他,一又玉乳也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体上,“来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
云亮也不打话,处子一般的红唇,向着师傅凑过来的小嘴印了下去,待四片嘴唇贴在一起时,就再也分不开了。
显然,云亮年纪虽不大,便已经是调情圣手了。他的嘴唇贴在芸娘那两片柔软的红唇上,先是紧紧地吻在一起,然后,他张开了嘴巴,伸出小舌头,轻轻地点在师傅的红唇上,芸娘见徒儿如此,也把樱桃小口张开,绽出尖尖的一条小红舌,两人先是轻轻地点着,相互地爱抚起来,接着,云亮的舌尖一偏,贴着芸娘的舌面,大马金刀地长驱直进。芸娘好像受不了爱徒的冲击,浑身当即一抖,口中一哼,两人的肉体贴得更紧,舌头也在相互地交缠着,卷动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芸娘紧紧靠在爱徒的身上,两眼轻拢,气喘咻咻。
“亮儿,可真的闷煞为师了。”
亮儿可不管她的娇嗔,嘴唇贴在她的耳后,张开嘴巴,轻轻地用牙齿啮着芸娘的耳垂,芸娘又是一阵轻呤,不断地躲避着,但亮儿却始终贴着她的耳边,舌尖在轻轻的撩弄着她的耳珠……
“亮儿,你的调情功夫又进步了。”芸娘在轻哼着,“为师已经不行了,简直是浑身作软了。”
紧紧地搂着徒儿:“为师真的爱煞你了。”
显然,亮儿的动作并不止于此,他把芸娘的两手分开,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俯下头,舌尖轻轻地挑动着她的另一只耳朵,逗得芸娘嘻嘻直笑,雪雪白白的小纤腰,水蛇一般地不断地扭动着。与此同时,亮儿用指尖轻轻地点着她的肚皮,在她的身体上不断地划动;她的乳头被爱徒的两只手指捏弄着,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形,亮儿的手掌压在上面,时而轻,时而重,不断地揉着搓着。
芸娘的鼻翼在不断地煽动着,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身子在不断扭动,她那两条雪一般白的玉腿也在不断地绞拢,分开,分开,再次绞拢,此刻,她已经无法承受徒儿的手向她下体的冲击了。
“咭咭咭,”芸娘的娇躯不断地在扭动,她那个又圆又柔软的粉臀却向着亮儿的身体,紧紧地贴过去,她张开玉腿,把徒儿那直挺挺的大肉棒夹着,一前一后,不断地滑动着。
风,不知从什么地方渗进来,吹在身上,凉飕飕的,舒服极了。但凉爽的风,却无法驱散石室中的火热,汗珠,正从芸娘的身上,不断地冒出来。汗水在珠光的照射下,更显出诱人的光泽。
“亮儿,我已经无法站得住了。”芸娘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亮儿,“快,抱我上床去,好好地享受为师的身体吧。”
她的话,要让别人听了,肯定不齿,但他们却根本不管这些,他们没有师傅的尊严,也没有徒弟的拘谨。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
要是让人看到,肯定以为他们是夫妇。一对忘年的夫妇!
但他们不是夫妇,他们只是师徒!
乱伦,是礼教的大忌,也是伦理的限条,但在这山洞中,没有礼教,也没有道德,在这一老一少的心中,只有性!只有淫欲!
亮儿没有说什么,只是弯下了腰,轻轻地抱起了师傅那软若无骨的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芸娘星目微闭,不言,也不动,她人像入睡,只让肉体在讲话。
可不是,她的肉体如雪原,腿若玉柱;两乳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矣,采吧;跃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与玉柱之间,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刚好劈开浮丘,在两根玉柱的中间直流而下,流瀑两岸,悬崖衬着幽谷。
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悬崖无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间,隐着灵珠,为了快速增加自己的功力,邺兴云选的正是定闲师太。他搬来椅子,把师太两手两脚捆在椅背上,把她的下体大大地分开,在众人的喝彩声中,他一手抚弄师太的乳房,一手插入师的的菊穴中,又粗又壮的祸根,直在师太的眼前、嘴边、秘唇上摇晃,磨擦,弹动。
虽然,定闲师太身入空门己是不短的时间,而且,一身功力,在当时江湖上能够找出跟她抗衡的,已经不多,但身受软骨散在先,再被点上穴道,就算有翻天的本领,也等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身无半分力气,更何况手脚被缚,动弹不得,所以,就算她定力再高,也无法抗得住邺兴云的挑逗,撩弄,心理终于敌不过生理,她也欲火焚身了。
当时,邺兴云哈哈大笑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那根黑得发亮的阳具,猛然插入师太的玉门中,一开始,他就在师太的眼泪中狠插不停,他要尽快令师太欲火加剧,无法把持,才好把师太一身的功力吸入自己的体内,化为己用!
只是,他失算了,他根本不知道,孝慈庵师门中还有一种秘技,平日倒没有什么,当功力练到一定程度时,便会在危急关头自行发散,尤其是身受凌辱时,即使浑身的穴道被制,体内也会自然而然地散功,到时,连同污辱自己之人,也免不了受散功之累,功尽而亡。
邺兴云为了吸取定闲师太的功力,所以,他刚插入师太的小穴时,已经开始狠抽猛插,他要挑起定闲师太内心的欲火,令她欲火焚心,不能自己。但他完全料不到,师太心内的欲火越高,散功大法的功力就越强,当邺兴云察觉到情况不妙时,他的功力已经师太的小穴所牵制,无法脱身,若非别人帮忙,杀了师太,可能,邺兴云当时已经功尽而亡了。
听后人说,非但邺兴云如此,就算是他们的四大护法和几个功力深厚的老魔头,也因此而毁去了过半的功力,以致他们一直躲在此地,不敢在江湖现形,恐怕,这也是最大的原因之一。
当时,孝慈庵除了大弟子慧莲不知原因还俗,二弟子因外出未归而保住性命之外,庵中所有的人,不是当是被杀,就是被迫在地牢中充当男人的淫具。
事后,二弟子妙莲回庵,见庵已经遭受回禄之灾,一时无法查出原因,只好孤身上雪山,终于闯出“雪山神尼”之号。
“雪山神尼”在当今江湖中,是一个谜,无数的人都想解开的谜。各门各派中,已经派出过无数有侦探经验的高手,四出侦查过她的出处。无奈她出没无常,每次都是如此,悄然而来,悄然而去。每每以黑布蒙面,谁也不知道她的真正面目。至今,她七次露面江湖,便有七个无恶不作的魔头死在她的剑下。
有人说,她的剑法像“孝慈庵”的“落英缤纷”;也有人说,她的剑法跟“落英缤纷”是相似,但比“落英缤纷”更具威力,威力之大,何止百倍。
听说,每一次面对强敌,她的出手,从来不超过三招。
一路上,云亮他们已经从芳华姐妹的口中知道她们的名字,也知道她们的师门,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原来雪山神尼正是孝慈庵座下的二大弟子罢了。
再说芳花和慧华初次涉足江湖,经验已经不足,再遭受连番的打击之后,现在,除了茫然之外,她们更如何再有自己的主张。
春红一旁看着她们,蛾眉紧蹙,一会儿看着云亮,一会儿又看着她们,一言不发,只是叹息着,轻轻地咬着嘴唇。最后,她的目光也像云亮一般,落在她们的眼尾上,许久,才轻轻地劝道:“别再心伤了,芳华妹妹。”然后,又拉着另一个姑娘的手劝道:“慧华妹妹,既然你们行踪未定,依我之意,天己不早,还是和我们一起上路吧。大家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姐妹俩相互看了一眼,芳华和慧华还来不及说什么,如珠已经接口说道:“对了,听红姐的话,我们一起走吧。”
看了看垂头不语的芳华姐妹,她又附在慧华的耳边,悄悄说道:“跟我们一起,我们带你们去探望一位武林奇人。”
芳华姐妹又相互看了看,低垂着头,无言地点了点。于是,众人再次上马,纵马而去了。
……
“珠儿姐,我们要去探望那一位武林奇人?”终于,芳华姐妹的心情开朗起来了。
女孩一开朗,话就肯定多。再说,人总是好奇的。“武林奇人”的吸引力,一直把她们姐妹的全部心思吸进去了。如果一时解不开,她们就一时不舒服。所以,她们缠着如珠,不断地撒着娇,希望能够尽快从她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红姐,你是知道的,告诉我们吧。”
一会儿,她们又缠上云亮:“云哥哥,你是大好人,肯定会告诉我们的,是谁嘛。”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们对云亮的称呼,已经从云少侠变为云哥哥。
看着她们跑上跑下,跑前跑后的忙个不停,众人都笑了。
“不知你们的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们,三十年前,武林流传着一首什么样的歌诀呢?”见她们那心急的模样,如珠到底忍不住了。
“那当然。”芳华语气肯定地道。
“宇内尊一圣,二神泾渭分;湖海三尊号,鼎足四家真;五怪不相让,六老闹乾坤。”慧华呤诗一般地把当年流行武林的歌诀念了出来。
此歌诀所云的,正是当年江湖大名鼎鼎的二十一位风云人物。虽然,至今,他们已经不再现身江湖,但他们当年的事迹,却一直为当今武林人所传诵。
要去探望谁呢?宇内尊一圣,说的是“无敌一剑”徐英华。但自从那次无敌山庄遭受回禄之灾,连孙女徐雪娘也死于非命之后,他就携着孙女的尸体,一去便不知所踪。他的孙女婿“儒尊”公孙洛也在他离开后不知所往。至今,再没有人听说过他们的任何消息。
二神?刀神“风云一刀”郝华已经作古,只有他的嫡传弟子孙振常撑起终南派的一片天,创出一个如花似锦的局面。魔神则早己在三十年前正邪那一战被“无敌一剑”半招剑法所杀。
“儒尊”己遁,魔尊则在正邪一战中事败自杀。莫非,是道尊“天机子”?
“天机前辈是要去探望,但他身在武当,离这太远了。这一次,我们要去探望的并不是他。”如珠满头摇鼓浪般否定了。
四家?蜀中唐家太远了,百花教教主“勾魂铃”谢无忌因为把“风云一刀”
的新婚妻子掳到鬼堡,参加鬼堡四年一度的无遮大会,因此被郝华率白道群雄先毁百花,再破鬼堡,最后,在万丈崖上为群雄追上,连中郝华一刀四掌,坠落万丈崖,己是绝无生理。
莫非,是南宫世家南宫望?
“我们此次游玩江湖,并没有把南宫世家列为拜访之列。”如珠又笑了。
五怪?“怪僧”法华己作古,现今由少林首席护法“慧通”继承他的衣钵:“怪丐”马大哈也已经不在人世,现在则是“侠丐”符英光大他的武功。怪箫天山姥姥?怪杰高大华则因魔尊邺恨天身死而不知所踪:“怪兽”薛旭则远居大漠,长年跟他的兽兵为伍,只要天山姥姥生存一天,他就永远不进中原半步。
“嘻嘻嘻,算了,让你们再猜,也不会猜得到的了,”如珠开心地笑着道:“告诉你们吧,我们此行要去的,正是要探望‘一剑’前辈。”
“一剑?那个一剑?”芳华姐妹异口同声道:“是不是‘无敌一剑’?”
“宇内尊一圣!”如珠道:“我们正是要去探望他老人家。”
“呀……”芳华姐妹一阵激动,什么也说不出来。
也难怪芳华姐妹的激动。“无敌一剑”在现今武林中,己被誉为神!
神远居天上,他也置身虚无飘渺中。因为,神无神迹可寻,他也侠踪远遁。
只是,与天神不同,他虽侠影无踪,但他当年的事迹,却一直为武林人物所流传。
*** *** *** ***
传说,一剑成名于七十年前,每每对敌,剑并不算快,但敌人躲得更慢。他出道江湖的第一仗,找的是天南四霸。因为四霸屠了东村,还奸杀了东村的女人。
结果,第四招上,四霸挂彩。连续三招之后四霸倒地伏罪;三个月后,他在黄山的脚下面对“四怪”,四怪找他,因为他杀了他们的弟子——四霸。
又是三招,四怪身上见红。斗到第五招,四怪殒命;一剑的第三仗,是在虎头寨。因为虎头寨的大寨主“白额虎”要报私仇,为被官府判处死刑的虎头寨的兄弟雪恨,所以,半途拦截了清官晁无过。他非但杀了晁家兄弟二人和护驾的官兵,还在晁氏兄弟死前,当着他们的面轮暴了他们的妻子和两个妹妹。
“白额虎”功力卓绝,曾在争夺黑道武林盟主中,仅以一招之差败北,他的手下,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当时武林上的一流高手。但一剑却找来了。在他们八个人的围攻之下,一剑只用了三剑,就把他们八个人的头颅割下。
当时,能够跟他一比的,只有“风云一刀”的师傅“钝刀”李无憾。只是,钝刀之所以能够跟他一拼,因为他用尽自己平生之艺,才跟一剑过了四招!第四招上,刀断,人伤,缍不支倒地。其余的,再没有听说过有谁是一剑三招之敌。
一剑出道不到一年,已经名满江湖,然而不到一年的他,却忽然侠踪飘渺。
数十年来,他的事迹一直为武林人所传诵。
然而,真正令一剑成名的,并非七十年前,却是四十年那场正邪之战。
四十年前,武林人材辈出,各门各派在努力潜修中,各门的武功百花齐放,武林呈现一片繁花似锦的局面。当时的武林刀圣、道尊、南宫世家以及由法华掌管的少林,马大暗中撑着的丐帮,武当、点苍、崆峒、恒山、云台等七大派共同维持着武林的太平,使本来纷乱无比的江湖得到一时的清静。
后来,十九岁的公孙洛崛起江湖,“七杀破心掌”连毁七魔,使得当时他的侠名之名盛,直逼“道尊”天机子。他本习七杀破心掌,后来,嫌自己的掌法太毒,遂把掌法融入扇招,以扇代掌,笑傲江湖。
虽然他以扇代掌,但能够在他的扇下过得五招的,已经不多。他曾以扇跟天机子论剑,双方力拼了三天两夜,最终还是一笑言和。自此,有人赠他“儒尊”
一号,把他、天机子和邺恨天相提并论,是为三尊。
自古正邪不两立。中原武林空前的团结,自然惹不邪道人物的不安、不满和惊惶。
彼此宗旨不同,纷争是必然的。白道的宗旨在团结;邪道的宗旨在争霸。
争霸武林,最大的便利是武林各门各派各自为政。团结,是阻力,是障碍。
邪道人物自然不喜。纷争自然会不断。正邪一战,终于爆发。
当时,以天魔教教主邺恨天为首,以他师父邪神为靠山,借白道群雄追杀勾魂铃,毁百花,破鬼堡为由,要向中原白道群雄讨公道。向中原群雄正式挑战。
决战,就在天魔宫前面的草坪上。此战,关系着中原武林的命运,它牵动着无数武林人物的心,几乎把中原武林的所有人都卷了进去。一开始,双方还是一场一场地叫阵,正邪已经开始各有死伤。但自从“儒尊”公孙洛连轰邺恨天七掌,令他喷血而退之后,战事便一发不可收拾。群魔疯拥而上,就在那本来生命无限的草坪上,一场混战激烈地展开了。
刹那间,血狂喷。
断刀、残剑四处散落。
断手,断足随地可见。
剑光飞洒,暴喝如雷。
“风云一刀”被魔刀季平、季仲、季惟围攻。
“道尊”天机子被恶道人、天残、地缺夹击。
“儒尊”早己舍扇不用,在他的掌下,幽冥教主、“老生”萧别业,“老头”
张风及幽冥门人拼死抵抗着。
在不远的地方,怪丐已经伤在鬼堡主人鬼王的掌下。法华和尚却在七条凶汉的围攻之下苦苦争持。
道消魔长,邪道人物太多了。虽然,“怪兽”因为天山姥姥的无声之箫破去他的役兽法,以至当众立誓只要天山姥姥生存一天,他决不入中原半步的血誓。
但对方的最强者邪神却好整以暇,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魔君、魔童在一旁观战。但此刻,谁也清楚,他不动则己,他要是一动,无论他走到那一个战团中,中原的群雄便无法抵挡他的攻击,只有一个“死”字!
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剧斗仍然在继续。
死亡的阴影已经渐渐逼近中原群雄。看来,天数难违,注定邪道得势。白道枯毁了。
终于,邪神动了!他的魔掌攻向“风云一刀”,一刀连连抵抗着他。第四招刚过,他己人疲力乏,刀滴溜溜地飞向远方,“铮”地一声落在地上。
魔掌向着他,再次举起。“风云一刀”已经血染衣襟,决无再战之力,其余的也也一个个跟对手紧紧地缠着,无法分身。眼看着刹那间“一刀”的生命便让邪神夺去。
“风云一刀”两眼看天,只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经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悠悠飘远。这时,他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隆!”天崩地裂的一掌。邪神不但被人把掌力接过,还把他逼退了八步。
邪神浑身颤抖,往外“蹬蹬蹬”地退了八步。定神一看,只见“一刀”的前面,静悠闲地站着一个看来四十岁上下的男子。
魔君、魔童拥过来,围在乃师身边。
“朋友好身手,也好胆色!”邪神缓过气来,阴阴地看着对方,声音阴冷无比地道。
“好说。”对方轻松地一笑道:“朋友一身功力也是不差,我来此,只想劝朋友一句。”
“请说。”
“爱惜羽翼,安渡晚年。”
“呵呵呵,朋友好意,老夫心领,只是,老夫想知道,凭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方,“凭你?”
对方神情飘逸,气定神闲,悠然地道:“也无不可。”
对方的话,邪神简直气爆了。今年他虽然七十有五,但少时巧服“血果”,体内平添百年功力,加他上一身魔功,平日横行天下,已经鲜有对手。见到他的人,谁敢在他的面前撒野!想不到今天,竟然有人对他不屑一顾。他怒呀,怒极却反笑道:“呷呷呷,好志气,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区区一个邪神,没有什么了不起!”
“你到底是谁?竟敢斗然向老夫叫阵?”
“老夫就是老夫。”想不到,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人,竟然也称自己为老夫!
“亮剑!”
“请先出掌,我剑一出,你绝无生理。”
“小子你好狂!”
“老邪,你要是放手施为,或许你还有一线机会。”
“哈哈哈!”邪神何等人物,想不到如今竟被对如此戏弄,他怒极而笑。笑声中,他周围的青草开始晃动。
对方把剑套中的剑取出。
剑鞘古色,但配七星!
无敌一剑?
“哈哈哈,无敌一剑,我正想到处找你,想不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邪神狂笑着。
三魔的黑色的长袍无风自起,慢慢地往外鼓胀。
一剑眼如明亮,一眨不眨,逼视着三魔。
在场外,所有的打斗已经结束,大家各自撤手,分为两边,一起关注着这场不寻常的恶斗。因为,大家都知道。一剑如果取胜,群邪只能逃之夭夭。若果一剑落败,中原武林已经铸定了灭亡!
气流,在三魔的周围旋流,青草,无风自弯,低低地贴在地面上。
一剑,两眼如明星,仍然直逼着三魔。
凝气。
抬手。
出招。
在三魔的掌风中,一股无比强大的气流不断地往外扩散,逼得两旁之人忙不迭地往外移动。
气旋,如云,如雾,挟着草屑,直射一剑。
与此同时,剑光在一剑的手中一闪,剑尖在气团中跳跃,人随剑上,扑入气团。
气团在剑气中被片片撕裂,向着周围飞散,三魔己被圈入剑气之中。
眼前,只有剑影,不见一剑,也不见三魔。
“呀……”一阵不成人样的惨号从剑气的圈中发出,无边的血雨向天飞洒,血雨中还带着一片片的肉屑!
终于,惨叫声停止,剑气消失。
三魔血肉模糊地倒地地上,看样子,早己气绝。一剑,再次失去影踪!
剧斗终止了。
群魔不得不在群雄的注视下灰溜溜地遁去。
待群雄冲入天魔宫,邺恨天已经夫妻双双赤条条地搂在床上,肉棒仍然插在他妻子的淫穴中,人却死去多时矣!
自此,一剑真正成为武林人心中的神!神保护凡人,一剑却保存了中原武林的大部份血脉!
想不到,自己竟能亲自拜见神一般的人物,芳华和慧华如何不振奋,不雀跃。
她们与如珠凑在一起,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
春红看着她们,偶尔附和地一笑,但她好像有满腹的心事。
不知怎的,从离开魔教的分坛那一刻起,她的心中倏生不祥。现在,离一剑隐居的无名谷越近,她心底的不祥的感觉就越强烈。
看着云亮,她嘴巴嗫嚅,几次要张口说话,但话一到嘴边,却又临时忍住了。
“红姐,有什么事吗?”春红的表情,落入云亮的眼中,他心痛,所以连忙关切地问道。
似是料不到云亮会觉察自己的心事,春红脸一红,正想说话。谁知云亮却道:“等一等。”
说完,未见他作势,人己倏然从马背上升起,直上三尺,然后一折,突向路旁的小丛林射去。
丛林中,有三个神色猥琐的男子,同样骑着马,慢慢地策马而行。两眼,正在朝着外面云亮他们的方向张望。当他们突然见到云亮站在自己的面前,当下好像见了鬼,伸手忙着去拔刀。但,让其中一个五十多岁,脸如橘皮的老者止住了。
看着云亮,他不慌不忙地问道:“请问小友,如此挡路,是何意思?”
“呵呵呵,我也正想问一问,你们一直跟着我们,又有何用意?”
“请问,此为通路,我们是否可以行走?”
“当然。”
“人累了,是不是要休息?”
“应该!”
“那就是了,”那橘皮老者说道:“我兄弟三人赶路赶累了,正想在此休息,请问,是否妨碍小友你了?”
“听我劝一句,你休息完之后,最好马上就滚!”云亮正色道:“你们跟了我们整整三里路,也该到头了。要不,哼哼……”
他鼻中连连地哼着,两眼却朝灌木丛的深处瞄去,大声道:“你们给我听着,要是你们再跟我十步,我肯定这里就是你们的最终站。”
转身临行时,他又看了看丛林里面,说:“是你们生命的最终站!”
说完,他的耳连听到一阵微弱的声音。声音虽然微弱,但落在他的耳中,他完全可以分辨得出,那正是衣服被风吹动的声音。他满意地一笑,再也不管那三人,迳自离去。
他走到四女的身旁,跨上马,大家一起继续策马前行。
林中,三个猬琐汉子你看我,我看你。
“头儿,我们该怎么办?还要跟吗?”
“跟你个大头鬼,已经让人家发现了。”他低头想了想,突然说道,“马上发信号。看来,他们一路上都看错人了。就凭那个小白脸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我们的身边那一份能耐,我肯定,他一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是!”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眉目精灵的家伙,他连忙从马上解下一个鸽笼,在一张薄薄的纸片上匆匆写了些什么,然后,松开鸽腿上那薄薄的铜环,把纸片夹在鸽子的腿上,往上一抛。
鸽子一阵扑翅,马上冲天飞起,只是,它刚刚飞离不够三尺,又落回地上,一动不动。
“鸽子怎么啦?”橘皮老者眉头一皱。
那眉目精灵的汉子也一楞,忙上前去把地上的鸽子捡起来。瞬间,他的神色大变,连忙对自己的头儿道:“头儿,鸽子死了!”
“死了?为什么会死的?”老者也大吃一惊,因为,这些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强健得很,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死去,“查!”
“不用那么麻烦了,因为,它该死!”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声音冷,人更冷。林中,闪出一个全身黑色打扮,脸上蒙着黑巾的人。他刚一出现,每一个人都深深地感觉到,他的身正在不断地散着无形的冷气。
杀气!好浓的杀气!
三条汉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拔出腰间的刀。
“你是什么人?”手中有刀,胆气自然壮了起来。橘皮老者当即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送你们上路!”黑衣人冷冷地说道。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三人手中的刀一扬,人一纵,全部向着黑衣人扑去。
“你们都得死。”
死字未落,只见一道剑影闪起,剑影过处,三个活生生的男人已经喉咙喷血,慢慢地往地上跪下,再倒在地上。
黑衣人一晃,倏地从林中消失。
他是谁?
为什么他要杀这三个人?
没有人知道。
林中一片寂静,天渐渐黑了。
五、奇毒、奇功(上)
夜幕降临,薄雾渐渐升起。四处,笼起一层轻纱。
秋虫,仿如早已经知道生命将尽,正在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卖弄着自己的歌喉。
月光如洗。照在崎岖的山路上,虽然光线无法跟白天相比较,但对于武林人来说,这已经够了。就算是没有月光,走在如此的路上,他们何怕之有?更何况,现在清辉如水?
虽是荒岭,但此时,此刻,远近雾霭如乳,月色朦胧,秋虫浅唱,像无数仙女、精灵,身披轻纱,隐没有于夜幕之中漫舞着,低歌着,时而,或者还会发出几声低低的浅笑!哦,多美!置身期间,简直有一种置身于仙境一般的感觉。
一行五人,没有一个人想再说话。他们只怕自己一说话,便会惊破如此的美景。
“对了,红姐姐,刚才见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云亮记起了春红,他把马慢了下来,跟春红的马并在一起,关切地问道。
“谢谢亮弟的操心。姐姐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春红踌躇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好。
“姐就说嘛。”
“要是我说出来,弟你千万别怪我才好!”
“怎么会!”
“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预感,我老是觉得一剑爷爷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说什么?”云亮的心一沉,“你在说什么?”
“你别急嘛。”春红小声说道,“我只是预感而己,又不是真的。”
“那肯定是你的胡思乱想了。”云亮笑着道。
“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春红也笑了。
“别赌了,你输定。”
“我也希望如此,但我倒愿意跟你赌一赌。”
“不过,要是真的赌,我们也应该有个彩头吧?”云亮促狭地道。
“好,要是你输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春红看着他道。
“好,我跟你赌。”云亮道,“说!”
“要是你输了的话,不能过于难过。”
“那有什么嘛。”云亮看着她,两眼的目光开始有点邪邪的。“要是我真的输了,我,愿赌服输。不过,要是姐你输了呢?”
乜斜着看了他一眼,春红笑了。
“随你说吧。”
“真的吗?”云亮两眼的邪气更浓。
“嘻嘻嘻,看你,又是一个小色狼的模样。”春红道,“我知道,你又在动歪念了。”
“那你赌不赌?”
“赌,就赌吧。”虽然春红说得爽快,但她的脸上有点发红,然而,她却并没有退缩,“你在打我的嘴巴和屁眼的主意吧?”
她看了看如珠跟芳华她们离自己还有几步,她们正在谈论起什么来了。所以,她放心地说道:“小色狼,如果我真的输了。我就为你吹箫,你要怎么干我的屁眼,就怎么干,这一次,我不拒绝你。”
哇噻!太好了。
说真的,自从芸娘让云亮干了一回屁眼之后,以后,只要他们一起玩,包括芸娘在内,每一次都要弄上她们一回,只不过,就春红他无法到手。每一次,当云亮把她的欲火挑旺之后,本来马上上马,但春红总是用手把自己的屁眼捂着,不肯让他动上一动。今天,她竟然自己亲口答应了。
一下子,云亮的眼前出现了春红那两团白白的,软软的,滑不留手的肌肉,就在那两团白肉的中间,浅浅地呈现出一个时张时合,布满着褶皱的小孔,那小孔,云亮一直无法到手。这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今天春红那么爽快,而且,还搭上自己意想不到的彩头。
兴奋的余波,仍在云亮的心中荡漾,但不知怎的,他的心却在开始下沉,一种令他惊惶的感觉渐渐从他的心底升起,而且越来越强烈。令他的身体在作软,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竟一丝的力气也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会有这种感觉?”云亮在问自己,“难道,春红姐的话是真的吗?爷爷真不在无名谷中了吗?”
一路上,云亮不断地自己问着自己。
终于,云亮得到答案了。他输了!
在山洞之中,就在云亮生活了八年的地方,一切俨然如故,所有的东西仍然整整有条地放在那里,拾掇得整整齐齐,只是,人却不见了。不但是一剑,就算一剑的孙女的灵柩,也一起失踪了。
云亮手里攥着一颗龙眼大少,碧绿可爱,清香扑鼻的药丸,跌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只有两的泪水“哗啦哗啦”的直淌下来。
四女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一个能够止住满腔的热泪。
如珠动了动嘴,刚想过去劝一劝云亮,但却为春红用眼神阻住了。
让他发泄吧。八年的恩情,八年的濡沫与共,岂是一两句话就能够打动的!
只有让他充分发泄之后,他的心里才会好过一点。
女人,心总是仔细的。春红向着其她人打了个眼色,悄悄地退了出去,看看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去了。
四位姑娘的离开,云亮完全不知道,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眼前,尽是一剑的慈容和笑貌。这里,本来是用来停放一剑的孙女英娘的灵柩的地方。
以前,每天,英娘就躺在这里。寂寞,孤独地躺在这里。
外人都说,英娘己死,但他们都错了。其实,英娘并没有真正的死去,她的胸口还有余温。更何况一剑在她的胸口上放上了一块温玉,她的身体始终是软的,并没有人死去那般的僵硬。但可惜,她却没有生命,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和寂寞、孤独作伴。
每一天,一剑除了督促云亮练剑之外,常常坐在孙女的灵柩前,定时功力输进她的体内,维持她的生机不息。也定时用内力替孙女作全身的按摩,以保孙女的肌肉的松软。闲来,他就孤独地坐着,寂寞着;有时,他会整天只对着灵柩。
沉默不语,有时他会对着灵柩中的孙女,口中不断地呢喃,他在说些什么,就连云亮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一剑的心是沉重的。
他记不了:当自己跪在他的面前,第一次叫他爷爷时,老人热泪盈眶地把他一把抱在怀里,至今,他还记得,老人的怀里,是多么的温暖!
他忘不了:当他伴着老人坐在灵柩前,静静地看着灵柩中那如花似玉的容颜时,心中总会不由自主地把她当作自己的妈妈。
他忘不了:在这里,他曾无数次对自己说过,就算是踏遍千山万水,他也要为姑姑(英娘)找到灵药,让姑姑在无边的睡眠中苏醒过来。
今天,他真的找到灵药了,然而,当自己兴冲冲地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姑姑和爷爷却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无边的思忆,仿如鞭子,紧缚着心,心已经在滴血。一开始,云亮还只不过是轻轻地啜泣着,但无法控制自己,想愈深,悲愈重,最后啜泣慢慢地变成了哀嚎,他放声大哭起来。
“爷爷,亮儿回来看你了,你在那里,为什么不来见亮儿!”
“姑姑,你看看,亮儿找到灵药了。你在那里……”
“爷爷……”
“姑姑……”
……
“红姐,我们怎么办?”听着外面的哭声,四位姑娘躲在厨房中,也是泪流满脸。她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虽然,云亮刚才已经答应过自己,但春红知道,此刻,她无法制止他。她知道,当一个人的压抑太多,总有限度,如果压抑一旦超过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时,平日所积压的就会爆发!
她能令那种爆发停止吗?不能!
但是,如果不让云亮止住悲伤的话,那他也很容易伤身。能不制止他吗?也不行?
春红和如珠左右为难,就算是芳华和慧华,虽说今天才相识他,但不知怎的,她们也有种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的感觉,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忧虑。但她们更无办法!
春红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厨房的角落,一时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墙角,放着一大堆黄精、山药等食物。显然,是一剑当时吃不完,留了下来的。她无意识地走了过去,拿起一块黄精,把皮轻轻地剥着,突然,她两眼一亮,连忙叫道:“你们看……”
三个姑娘一起奔了过来,大家茫然地看起春红手中的食物来,一时无法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然后,如珠两腿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她一把拉着春红,另一手拉着芳华道:“快,找亮弟去。”
在小房间中,云亮还在哭,忘情地大哭着,眼看着,快要哭昏过去了。
“弟,弟,先别难受。”如珠轻轻地搂着云亮,口中无比温柔地说道:“你先看一看,这是什么!”
果然,云亮的情绪慢慢地受到控制了,他呆呆地看着春红手中的黄精,一时,无法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呆呆地,寞然地看着她。
“别急,你再看一看嘛,看一看这黄精有什么不同。”春红柔柔地劝慰着。
云亮又呆然地两眼看着黄精,突然,他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越来越厉害,他一把搂着春红,大声道:“爷爷没有死,一剑爷爷没有死呀!”
是的,一剑没有死,因为从黄精看,鲜嫩得很,只轻轻地剥了皮,便有水份仿佛要渗出,这种情况,如果是一块放得太久的食物,是断断不会出现的。而且,看它的模样,这黄精被采来的时候,最多不会超过五天。
五天!
也就是说,五天前,一剑曾经到过这里来。他把黄精放在这里,因为他也在等云亮回来!
太好了!
山洞,马上恢复了一片欢乐!现在,大家才十分有兴趣地跟着云亮,四处把山洞了一遍。说真的,想不到外面看来这小小的山洞,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但睡的,吃的地方方便,就算是冲洗、方便,也可以在里面进行。怪不得一剑能够在这里一呆多年了!
当大家把吃的东西准备好之后,重回大厅,把自己从外面带来的食物,和一剑留下的食物凑在一起,吃起来觉得特别的香。
“咦?”如珠一声惊呼,急急地放下手中的饭菜,走到墙上,两手用力一抹,立即,墙上出现了很多文字。
“呀!”众人也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起来。
墙上,好像是大力金刚指写的,有那么几句:
忿折名剑埋深谷,犹幸光大赖半徒;
噩耗忽折英雄胆,苍天岂知泪模糊!
在一旁,还有大大的一个“恨”字。
另外,零零散散地写着:“拜!”
“知道了,江湖劫运将起,好好待贞娘,潜心合修吧!老夫壮志己沉,当几日内携英儿另觅潜修之地,贤契无须再来矣。”
显然,那“拜”字是别人的笔迹,而后面却是一剑的回答。
“我的天,一圣就是一圣,多么厉害的武功!”如珠看着墙壁,突然惊叹道。
“但,稍有功力的人,也可以在这土墙上写出这种的字来呀,珠姐何发此叹!”
芳花有点不解地说道。
“如果只论墙上的字,那确实看不出什么来。”春红也说道:“但,若凭一人一剑,尽屠外面魔教那么多人,可不是一般功力就能办得到了。”
“什么?红姐,你是说,把魔教的分坛连根拔起的人,是一剑前辈?”慧华两眼睁得老大老大。
“就在那些尸骨的前面,我已经有了预感,我感到一剑前辈早己不在这里了,你们也不想一想,当年亮弟死去的消失,前辈岂会不知!当他知道之后,心情怎会好过!那些魔教的人整天在他的面前出出没没的,以前他本来是不想跟他们计较,但亮弟的噩耗刺激着他的怒气,肯定会找点什么来宣泄,那些人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宰了,正是泄愤的最好办法!”春红娓娓而谈着道:“所以,我跟亮弟打赌,就是有了那种推测……”
突然,她脸红了。因为,在跟云亮打赌时,她曾经跟云亮作赌,以替云亮舐弄肉棒以及让他干自己的屁眼为赌注的。她红着脸,小心地偷看着云亮。还好,云亮的心只放在一剑的事上,并没有留意她的表情。偷偷地抒了一口气,她才放下心来。
用过餐之后,五个人围在蜡光下,静静地听着云亮讲一剑的事。毕竟,一剑神秘,物以稀为贵,更何况,一剑非常人,他的事,就算是最平常的,也非常事。
“咦,芳华,慧华,你们怎么了?”如珠忽然见到芳华姐妹满脸通红,渐渐地,身体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连忙奇怪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觉得深身热烫得很。”芳华不安地道。
“怕是着凉了。”如珠连忙湿了汗巾,为她们敷起额头来。
汗巾刚敷到头上,凉凉的,登时一舒服。然而,就是那刹那之间,她们的身体再次热烫起来,这一次,热流汹涌,以势不可挡之势席卷着她们的全身,它像是久己积滞似的,如今才突然爆发。一爆发,己经是势不可挡了!
一开始,她们也只不过是用两手不断地煽着,但,身体越来越烫,人也越来越难受,她们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抗得住那股热流,心里已经倏地生起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的冲动。这还不止,她们感到,自己胸前那两块肉正在慢慢地膨胀,在膨胀中,一阵阵的痒从里面传出,与此同时,她们的下体,就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也是痒痒的,说不出有多么的难受。
她们的屁股在不安地扭动着,两腿忽而紧紧地夹拢,又不得不轻轻地放开,刚刚把腿放开,又恨不得马上紧紧地夹拢。只有在那一夹一松的时候,心里才感到轻微的舒服。
身体不安地扭动,两腿不断地开合,已经够她们难为情的了,令她们想不到的是,胸前之痒竟会越来越剧,下体的痒也越来越浓,到最后,她们的手已经开始不知不觉地老想着要摸到两乳上去,摸进自己的秘部中。
她们紧紧地咬着牙,顽强地忍受着,只是,她们越是强忍着,心里越是难受,两手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
“我要摸,我要摸一摸。”
“不,不行,那多难看,不能在云亮的面前那样做!”
“不行了,得摸一下了。”
“不……”突然,她们一声悲啼,连忙站起来,直往自己的房间冲去。
人一进去,“呯”地一声,门便被紧紧地关闭了。
喘息,从被紧紧关闭的房间中发出,越来越重,就算在大厅中,云亮他们也已经清晰可闻。
“嗯……”
“噢……”
想不到,房间里面竟然发出如此的呻吟声。
“哦……哦……噢……”
这声音,云亮熟悉。春红熟悉。如珠也熟悉。因为这声音最令人脸红,心跳!
在秘府,她们的嘴中,曾经在云亮的身体下面无数次、不知疲倦地发出过这声音。
想不到,眼下,两个姑娘,就在自己的房间,也正在发出这声音!
是什么回事?
云亮看着春红,春红也看着云亮。点了点头道:“看来,是真的了。”
“你和珠儿姐一起去,先喂她们小龙丹,然后,再帮助她们加速发散药力。”
云亮急道。
“是。”春红一边应道,一边从身上倒出两颗小龙丹,对如珠道:“珠妹,走。”
“什么?”如珠茫然地道:“发生什么事啦?”
小龙丹专解百毒,兼疗内外诸伤,无论是何等伤势,只要一息尚存,服下小龙丹便可保护心脉,然后,通过慢慢调理,使身体复元。它是一种难得的圣药。
但,芳华姐妹并没有受伤,更没有中毒,为什么她们需要小龙丹?
如珠不解。
“快一点,迟了,会来不及。”春红己取丹在手,抢先往里冲去。
如珠见春红赶得如此急,当下也不迟疑,紧随着春红,也赶到芳华姐妹的房间。春红已经在轻轻地敲起门来了。
“不,不要,你们不要进来。”姑娘在里面嘶叫着,“你们不要进来……”
“开门吧,是我跟红姐。”如珠轻轻地答道:“让我们来想想办法吧。”
“不,不,不要进来。”哽咽,啜泣,不安的呻吟声中,慧华在悲啼。“我们受不了了,呜呜呜……”
“我们知道。华妹妹。”春红耐心地道,“快开门。我们有办法。”
“吱”地一声,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芳华在里面见到确实只有春红和如珠,她再把门拉开。
两人一进房间,当即吓了一大跳,只见芳花和慧华两人已经身无寸缕,赤条条地一个在地上,另一个跪在床上,芳华刚把春红和如珠让了进来,她见自己如此模样,很是难为情地一手遮在胸前,另一手捂住腹下那方寸之地,只是一瞬间,她脸上便露出无法忍受的表情,捂在胸前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粉乳,两只手指用力地捏弄乳头,另一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一上一下,用力的揉弄着自己;床上,慧华两膝跪在床面,把她那个粉雕玉琢一般雪屁高高地挺着,少女的花蕾清晰可见,只见她一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小肉粒,一圈又一圈地反复盘旋着,在玩弄着小肉粒时,她的另一只手摆在背后,从身上摸在自己那条浅浅的臀沟上,令春红和如珠大吃一惊的是,她正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小屁眼中,一出一进地反复干着自己……
看到两位姑娘的到来,她们仿佛知道不好意思,但她们却无法控制自己,满腔的泪水,不断地在她们自己玩弄自己的时候,从眼上“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看到她们这可模样,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春红的脸发红,如珠的脸也发红……
为什么刚才还如此纯真的姑娘,一下会变得如此淫荡的模样?如珠心里很不明白,但她却不敢发问,现在,只好先帮忙她们了。
“来,把药服下。”春红手里捏着小龙丹,一边塞入芳华和慧的口中,一边对她们道:“快,坐在床上去,待我和珠姐姐为你们加速药力的发散。”
圣药就是圣药,药丸刚放进口中,芳芳华姐妹俩已经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直冲她们的喉咙。她们知道自己口中的是良药,连忙把药含在口中,药刚沾上她们口中的唾液,根本无须咀嚼,它已经自行溶化,随着她们的唾液往下滑去,就在药力所过之处,一阵阵的清凉传过来,清凉过处,体内的热力顿减,热流一去,她们当即舒适起来。当下,她们不敢怠慢,强忍着那一阵阵的骚痒,顾不得穿上衣服,赤裸裸地爬到床上,盘坐起来。
春红和如珠,分别坐在她们姐妹俩的身上,两手平伸,默默地运起体内的功力,慢慢地把真气从她们的命门中注入她们的身体。
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芳华姐妹已经渐渐地平静下来,她们仿佛己把浑身的气力用尽,待春红和如珠一撤掌,她们两人已经软绵绵地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春红和如珠轻轻地缓了一口气,看着躺上床上的玉人,脸上不觉微微发红。
虽然大家同为女人,但床上的情景,就算是女人看着也会当即脸红。
无疑,床上躺着的,是值得足以在任何挑剔的男人面前自傲的姑娘!除了娇俏的脸蛋不说,她们胸前,高高挺起的一双乳房,丰满,结实,当然,坚挺是必然的;从颈项开始,一直到她们的脚下,全部一片雪白,简直是白如凝脂,她们不算瘦,但她们完全不会令人产生肥胖的感觉,丰腴的躯体上,该圆的地方自然丰满,该扁的部位,绝无半寸多余的肥脂,两腿洁白,修长,无须用手去摸,已知是娇嫩无比!此刻,她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两腿微微地张开着,腹下浮丘,浅浅地隆起,就在那微微隆起之处,一片黄黄爽爽的嫩毛,纤细地,分散地布列在那浮丘上,两腿之间,一道诱人遐思的的秘缝,被紧紧地夹在黄黄的花蕾之间,花蕾高高地鼓起,沾着湿湿的淫液,烛光之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只是,就在她们那丰挺的乳房上,一道道,一团团地布满着红红的指痕,就算是她们的隐处,现在仍然见着那潺潺的水光,缓缓地往外渗着。可见,就在她们冲进来的短短时间内,她们是多么的用力揉弄自己!
摇了摇头,春红招呼着如珠,为她们穿好了衣服,才轻轻把门带上,走出房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