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泛起了粉红色才罢休。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后,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如是等到了十一点多,才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得皱起了柳眉,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老公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杨玉莲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实。
  “还好,应酬嘛。”范雪峰大着舌头嘟囔着。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你懂个屁!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人在江湖啊!”
  “好了每次一说你就来劲!赶紧洗一洗去睡吧。”“先睡了,明天再洗。”范雪峰脚步虽不稳,手里动作倒还利索,刚走进卧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洁的床铺上。
  跟随在后的杨玉莲看着老公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她心里叹了口气,弯腰给他脱了皮鞋和袜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正想去浴室弄一把热毛巾给他身上擦一擦,眼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西?
  她见老公已经打起了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了,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点晕厥过去: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一条是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个范雪峰!杨玉莲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随手把那团女人内裤摔在老公身上,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在打转,无语凝噎着心想:你在外面有人,这我早就明白,但你不该把这些贱女人的东西公然带回家来羞辱我!还一带就是两条内裤,你所谓的工作,难道就是开淫乱派对吗?
  虽然愤怒至极,但杨玉莲并没有摇醒老公劈头盖脸声讨一番的冲动。都四十出头的女人了,她早就过了老公出轨这个心理关,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呢?
  在街坊邻舍面前丢人不说,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检点丢了官,那么这个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至于离婚,她根本从没想过,她连居委会这份工作都是范雪峰给找的,离了范雪峰,她根本没有生活下去的能力。最后的最后,女儿还在新加坡留学呢,不顾自己也得顾下女儿吧?
  诸般考虑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杨玉莲的脑海,她由愤怒转而颓丧,由颓丧转而木然,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好像在胡思乱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任由思绪乱飘,没个方向。
  好久之后,口渴把杨玉莲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挂钟已经指着凌晨1点了。她走到了厨房,用杯子接了点凉开水,怔怔地瞧着窗外寥落的灯火发呆。忽地,她的视线瞟到了远处小区围墙下的一处低矮的小平房,那里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杨玉莲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舍,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想到了老王,杨玉莲就想起了下午他魔怔一般捧着她的脚吸吮的一幕,于是本来死水般的心湖不免泛起了涟漪。忽然,她又想起了少女时代看【天龙八部】
  时印象很深的情节,刀白凤在得知老公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后,存心报复,找了一个乞丐,也就是四大恶人之首叫段什么的,跟他上了床……杨玉莲惨白的脸庞忽地飞起了两朵红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激越的心理活动使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俄顷,她终于坚定了眼神,把杯子一撂,身子轻灵地一转,如同精灵一般无声地走到大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之十
  杨玉莲轻灵地从楼道里走了出来,沐浴在奶白色的月光下。此时已是八月中旬,午夜已有些凉快,清风徐来,把她暗红色的轻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觉到大腿根处的阵阵凉意,这才惊觉今天所穿的连体睡裙其实下摆极短,虽然够不上齐逼的程度,但哪怕下摆微扬,也足以暴露出底下的纯黑色蕾丝内裤。
  想到此节,她不由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遭一片寂静,便连亮着灯的窗户都极少,这才放下心来。
  她不敢从左边拐到主干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区大门口那边有人瞧见,便拐到右边,从二号楼与小区围墙间的小窄巷穿过,绕了一个大圈,悄悄地走到了老王宿舍门前,抬起纤手拍门之前,她犹疑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骤,手心里满是汗水,忽地凄凉一笑,把最后一丝顾虑抛诸脑后,轻轻敲响了铁皮门。
  “谁啊?”老王其实早就睡熟了,但职业病作怪,一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脱口道。
  “是我。”杨玉莲强作镇定,低声道。
  “啊,是杨主任?有什么急事?”老王跳下床来,开了灯,摸起床边凳子上的劣质黑色西裤套上了,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了。
  “进去说。”杨玉莲粉脸既红且热,一推老王,进了门,把门关上,随手把安全锁扳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再让老王做十年白日美梦,他也想不到杨玉莲是存心糟践自己来献身的,只道是她受到什么威胁跑这儿避来了,心里一紧,追问道。他方才一照面间,便发现杨主任穿得又少又薄,更以为自己没猜错,要不然杨主任平时那么注意衣着打扮,没有急事怎么会穿成这样跑出来?
  “没什么事。”杨玉莲见老王关切之意不假,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一时间倒没那么羞窘了,甚至连万念俱灰的心情都好转了些。
  她定了定神,见老王眼神只是看着自己的神色,倒没有借机饱览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春光,嘴角就翘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你想跟我上床,想了很久了吧?
  今晚便宜你了。”什么?老王闻言,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颤抖了几下,难以置信地盯着杨玉莲的娇脸。
  杨玉莲的话过于直接,过于美妙,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忽地心中灵光一闪,自以为抓到了问题的关键,便苦笑道:“得了杨主任,你就别来试我了,我想归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惩罚我,也没必要兜圈呀。”杨玉莲看着一脸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连脸都不要了来便宜你,结果倒好,你还啰里啰嗦的?于是双手叉腰胸膛一挺,低嗔道:“好你个王铁根,你跟老娘混了这么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想不想要?”
  杨主任的话就是圣旨,她让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了牛眼,光明正大的从她肌肤依然雪嫩紧致的脖子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她的暗红色睡裙宽松的圆领所遮不住的小半饱满丰隆的乳房及乳沟,因内里没穿胸罩,睡裙的轻薄面料被挺拔的乳峰高高撑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了曼妙的弧线和暗影,还有那乳峰顶端,那两粒豆蔻少女小指头般大小的乳首…看到这里,老王的大屌已经抑制不住地暴醒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伸展、膨大起来,把劣质的黑色西裤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他的灼热目光如有实质,盯得杨玉莲的雪肤如电击如火烤,体温升腾之余,还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老王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膛游移往下,看着软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缓缓收束的腰身曲线,在髋部又急剧地往外隆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最后伸展成两条笔直雪润、适度丰腴而绝不显胖的无瑕长腿,更致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那条纯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灯光的投射下,几乎是无所遁形,那贴身的剪裁,那鼓胀的阴阜,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简直是瞬间就点燃了老王的无穷欲火。
  在一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了杨主任是来真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疯这么主动,但无疑他很欢迎这一点,甚至退一万步,哪怕杨主任真的只是在试探,他也不管不顾了,眼下这样的绝世好屄,眼下这样的绝好机会,当然是操了再说!
  所以老王喉间一声闷吼,一个跳步到了杨玉莲身前,二话不说死死地抱了她一个满怀,体会了一秒钟软玉在怀、温香扑鼻的销魂滋味,便待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岂料杨玉莲适时地轻推他的胸膛,含羞软语道:“等下。我先脱了衣服,免得弄脏。”
  虽然老王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熏得残留无几了,但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习惯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闻言果然松了手。杨玉莲很满意他的听话,更满意她依然掌控着局面的事实,这甚至抵消了不少她存心糟践自己的自毁心理和屈辱感。她环顾了一眼,见这杂物间兼单身宿舍实在是简陋寒碜得过分。
  也幸好是老王这样比较讲究卫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区积存的杂物都整到了屋里的一角,在远离杂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张以前的住户搬走前淘汰下来的一张一米五的老旧木质单人床,天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倒是挺干净整洁,上面是一条零乱的米色薄被,显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缘故。
  老王在床头上放了一个板凳,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几身衣物。除此之外,这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可称为家具的物事了。杨玉莲见连个搁衣服的所在都没有,柳眉一皱,幸而瞥见床尾的墙上钉着几个挂钩,墙壁看起来倒也还白净,便举步走了过去。
  老王在后面痴痴地看着杨主任趿着鲜红色的塑料居家拖鞋,款摆腰肢,走向床尾,那烫过微卷的乌黑的披肩长发在摇曳,那轻薄的暗红色短睡裙在飘浮,那睡裙里朦朦胧胧的雪润身子的曼妙曲线在流淌,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翘、滚圆的盛臀,即便在两层布料的遮盖下,依然随着她的步伐在明显荡漾着,每荡一下,老王的鸡巴就猛跳一下,甚至于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他会不会随时因为鸡巴充血太厉害,导致脑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杨主任终于在床尾处站定了,伸手把暗红色睡裙的裙摆缓缓往上捋。随着她的动作,她晶莹雪腻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来,然后是紧紧包裹在纯黑色蕾丝三角内裤里的至美肥臀,这具盛臀的维度是如此之大,甚至于本来颇为宽松的睡裙裙摆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难免碰到了一些阻碍,脱离臀围的一刻又带动着臀肉的一阵微颤。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着这幅绝妙春光,血液猛冲脑门,几乎从鼻腔里喷涌而出,然而这还不算完事: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来杨主任这条纯黑蕾丝三角内裤贴着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而已,只在那底部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杨主任那从来不见天日的白嫩臀肌,那条深邃之极的股沟,几乎已经无所遁形,在这样聊胜于无的薄纱下,更是催人情欲。
  老王激动得浑身战栗,脑子失去了自主意识,浑浑噩噩地、呆滞地看着杨玉莲继续宽衣:完全裸露出来的背脊,通体雪白无瑕,腰肢虽腴润却很紧致,肩胛骨自然而然往后夹拢,愈发显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为她乳廓极大,从背后看去,依然可见两侧乳房圆润的边缘,让人生出赶紧绕到她前面饱览一番的冲动。
  杨玉莲忐忑而紧张地把暗红色睡裙从头顶上扯了下来,习惯性地一甩波浪型的长发,咬着下唇,轻轻地把睡裙挂在了钩子上,便略略弯腰去脱内裤。她刚双手捻着内裤的橡筋往下捋了几公分,忽地听到后面“刺啦”的一声,芳心一惊,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嘴里喊道:“怎么啦?”随即便瞥见脸色火红、神情呆滞的老王那条黑色劣质西裤的裤裆竟而当中裂开了一道大口子,他那条杀气腾腾、肿胀如同球棒的鸡巴裹着也已经几乎要崩裂的青色内裤从裂缝里刺了出来,煞是吓人——原来老王早就被杨主任这具美臀给整得三魂丢了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刚彻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鸡巴就已经再度膨胀到从未达到的极限,竟把西裤的裆部都给顶破了。
  看到这一幕骇人的奇景,杨玉莲既窘且慌,心想这老货的家伙怎么这么猛,我等会能禁受得住吗?失神之际,已经顺手脱掉了内裤,挂在了另一个铁钩上,一咬银牙,霍地转过身来一丝不挂地面向老王,却还不忘一手举起遮住了胸膛,一手放下遮住了阴部—说是遮住。
  其实也不确切,皆因她的乳房极为饱满丰隆,她的小手是万万遮不全的,充其量只是遮住了殷红的奶头而已,下面也是同理,虽然遮住了阴阜,但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大部分还是暴露在了老王的灼热目光之下。
  “喂,还不抱我过去?”杨玉莲粉脸霞蒸,早就耳朵根处都红透了,见老王居然还木头一样杵着,忍不住娇嗔道。老王闻言,这才如梦初醒,大踏步向前,迫不及待地把杨玉莲拦腰一抱,把她香喷喷、软绵绵、肉弹弹的绝美胴体紧箍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尔后不等吩咐,飞快地把浑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后,便待如饿虎一般扑在杨玉莲身上。
  “等等!先关灯!”杨玉莲看见老王红着眼睛,鼻息粗重,挺着机关枪般的硬挺阳具疯魔一样就要扑过来,紧张的心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忽地惊叫道。
  “关啥,我还没看清楚!”老王喉间骨碌一响,低沉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杨玉莲不依道,就如同万千少女曾经撒过的娇一样。
  老王此刻只觉得杨主任连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在撩动着他的欲火,哪里还有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间低吼一声,爬上了床,跪在她身侧,不由分说地抓住她遮住乳头的碍事小手,挪开了,灼热的目光贪婪地投注在她的乳房上——得是怎样的丽质天生,才能让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居然还保有这么一对娇嫩、雪白、饱满而又坚挺的奶子?
  平躺的姿势,重力的作用下她的双乳比站立着要分开了些,海量的乳肉微微摊开了,但依然高耸浑圆如同蒙古包;虽然已经生育过,但乳晕依然极浅,仅如一元硬币般大小,当中一枚殷红的勃硬乳头,就如同旧式铅笔的橡皮帽儿般精致可爱;在这不到一尺的距离看去,这对乳房的毛孔几近于无,肤色细腻幼滑如同新鲜的嫩豆腐。
  老王是见过极品美乳的,司徒青那对玉兔也是人间极品了,但相比起来,杨主任这对宝贝至少更加肥硕、更加腻滑,而且这还只是观感呢,老王甚至还没上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了,粗糙黝黑的双手一手一个,粗鲁地抄上了杨玉莲的堆雪双乳,一时间,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的视觉反差和违和感,让老王幸福得直昏眩——换在几个月前,他岂敢奢想过这辈子竟有亲手触摸杨主任这对奶子的机会?
  脑后垫着枕头的杨玉莲无需刻意勾起下巴,便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幼嫩的乳房落在老王粗糙黝黑的手里,紧张、忐忑、不甘、屈辱、爱咋咋地…诸般情绪纷至沓来,然后她委屈地抬眼一看,见老王那张平平无奇、黑中透红的脸庞上,皱纹是那么明显,目光是那么火烫,神情是那么狰狞…忽然她不敢看了,干脆把眼一闭,只留了长长的凝着些许晶莹泪珠的睫毛微微颤着,就这么不管不顾,随老王摆布算了。
  老王双手抄实杨主任双乳的一刻,欢喜得几乎要炸开。摸过女人乳房的男人都懂,就算外表平平无奇,胸部尺寸也不如何雄伟的女人,乳房的触感普遍都很美妙,这是生物性所决定的,造物主赋予雄性动物的强烈的原始快感之一。
  而杨玉莲本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艳熟女,而这对乳房又几乎突破了时间法则的限制,居然不因年龄渐长而松弛,独独占了因熟龄而愈加丰盛的好处。如此的美乳,便是千人斩的风流浪子见了,怕也是要魂魄不齐的,更何况是此前一共只上过一个极品美女的老王?
  所以他甫一触及杨玉莲的双乳,兴奋程度就暴涨至无以复加,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角不由自主泛起了因强烈的幸福感所致的泪花。在这一刻,他内心里在失控地无声呐喊,虽然听众只有他自己:怎么可能这么软?!怎么可能这么大?!
  怎么可能这么滑?!
  纯以弹性而论,无疑年轻的司徒青的雪乳更胜一筹,但是杨玉莲的也逊色有限,老王的粗糙坚硬的手指刚微微用劲,泰半的黝黑指节就陷入了海量的雪白乳肉之中,如同一条小舢板在波谷中失去踪影,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弹力就把他的手指顶将出来,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抛离浪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样,爱不释手地一捏一放,仿佛这样玩上一天也不会厌倦。
  老王并不急于登堂入室,皆因光是亵玩杨玉莲的乳房快感已经足够美妙了,但在闭着星眸躺着的杨玉莲而言,时间就很难过了。
  她的身体很敏感,要不然下午也不会被老王捧着小脚啃了一会就连内裤都湿透了,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指头和掌心在搓弄着她柔腻的乳肉,彼处丰富的神经带把那难言的麻痒和酸爽传回她的大脑,瞬间就使她的身体深处涌动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股股的热流很快就会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她的膣道尽头涓涓而出,流经她的悠长阴道,湿润她依然粉红鲜嫩的阴唇,并浸透身下整洁的蓝色床单。她这种敏感的体质,让她即便是被陌生男人强奸,生理上也不会有任何的痛楚;然而话说回来,这并不代表她也会很容易高潮,事实恰恰相反,让她阴道高潮极难,就连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热恋加上新婚那两年,真正能操到她阴道高潮的,一巴掌都数的过来,而且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久远往事了。
  晓得自己的情欲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杨玉莲更是羞窘欲死。她并不希望老王以为她天生淫荡,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否则更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偷偷地微睁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却不料瞥见他泪眼朦胧却兀自睁得老大的的囧样,先是一怔,旋即了然:是了,他被老娘美哭了。哼,当然了,司徒青那种雏儿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无双容光所慑,那么自然不会有旁的闲心思了。杨玉莲松了一口气,但依然觉得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老脸有点瘆得慌,便还是闭上了眼睛,心道:就当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人除了一张脸,别的都差不多。不过还别说,这王铁根的身材还可以,就是可惜了这张脸…
  老王并不知道杨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并论,否则就该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了。就这一会功夫,他已经察觉到杨主任把眼睛闭上了,这让他习惯性“恐杨”的小心脏好过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随意地欣赏杨主任极品白瓷般的横陈玉体了。以他极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词汇量,他只能在心里用四个字默默评价:
  美得日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只能这么说:哪怕只能日杨主任一次,日完之后他马上死掉这辈子也值了,哪怕还有司徒青值得惦记,对,哪怕司徒青也愿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愿日杨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乱瞟,思绪乱飘的当口,手上并没有缓着。他的左手依然在杨玉莲的右乳上抓、揉、捏、挠,时而还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红笔立的可爱乳头,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过。
  但他的右手却不甘心只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因为他觉得杨主任的身体这么美,美的部位那么多,而且日后也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哪能不趁机会都摸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颈项,感受着彼处一丝皱褶也无的丝滑;他的右手继续往上,捏捏她秀气的耳垂,顺着耳廓抚摸了片刻。
  然而他毕竟还是有些自惭形秽,不敢抚上她春花般娇艳、晚霞般璀璨的脸庞,便恋恋不舍地引着右手往下,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过她微削的香肩,来到她圆润的胳膊上,粗鲁的指尖像搔痒一样掠过她绝不骨瘦如柴、却也绝无半丝赘肉的韵致臂膀…
  很难想象,以老王的人生阅历以及极其贫瘠的性体验,居然会像楚留香那样的高雅浪子一般,手触这么温柔,然而他就是这么做了,显然是杨玉莲赤裸胴体之完美程度,便连他这样的粗鲁老牛,也本能地觉得,对这样的娇艳牡丹只宜轻嚼慢咽,而决不能吃相过于难看。
  老王与其地位及外表绝不相符的温柔,着实让杨玉莲错愕。她本以为老王肯定一扑上来就要掰开她的双腿一顿乱插了,像他这样没文化的老光棍,难道不都是精虫上脑只会发泄吗?怎么还玩起前戏来了,而且还很用心,丝毫不敷衍,这是什么鬼?但话说回来,错愕归错愕,快感却是实打实的。
  任何一个人,不限于女性,如果在享受另一个人的照理,不管对方是否同性,也不管这种照理是理发、洗头、掏耳朵还是刮胡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对方的真诚而用心,都会特别受用,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同理,对于此刻的杨玉莲而言,被一个男人用虽粗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抚摸着、亵玩着,体察着那热度、力度和温柔,感知着这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欲望。
  莫说他抚摸的大部分都属于她的敏感带,就算她是个性冷淡,也已经芳心迷醉得晕陶陶了,所以杨玉莲的境况变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阴道里已然泥泞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经混乱不堪,她已经不在乎正在爱抚她的是谁了,她的欲望已经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现在只想这样的快感能够延续,只想快感能更上层楼。
  杨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体在泛起玫瑰样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扭动着,老王当然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他是个花丛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戏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戏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个性体验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戏为何物,此刻对杨主任曼妙胴体的无微不至的爱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性之举而已,所以哪里懂得美人的真实心意呢?
  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顺着杨玉莲饱满的左乳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她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着彼处的膏腴和蛮软,逗弄了一会她圆润的肚脐眼,这才顺着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准确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红、因湿润而晶莹的阴唇——与有些女性阴毛乱长,甚至会把大阴唇都盖住不同。
  杨玉莲的阴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阴蒂的上方和四周,大阴唇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鲜嫩的蚌肉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唇不呻吟出声的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嘣出了一个颤音。严格来讲,这已经不是头一次被老王摸到阴唇了,上一次在电梯里被老王用鸡巴蹭屁股蹭到内裤湿透那次就被摸过,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袭。
  这次被摸,老王是慢条斯理地一路从脖子上面摸下来的,预期被混账的老王粗暴拉长的结果,就是忐忑和惊悸的心情被累积到了过高的程度,乃至于他刚按着她的大阴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窜上了一个台阶,就像三级火箭丢掉了第一级的推进器一样。
  手上感受到的滑腻、烘热和柔软,还有杨主任娇躯猛烈的一个抖颤,终于也让老王的兴奋度飞跃到了不可自持的层次。
  他忽然感觉光用摸的远远不够宣泄他的欲望了,他忽然感觉杨主任的逼逼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离欣赏一下亲近一下。
  所以他挪动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膝,掰开她并拢着的笔挺雪腻的双腿,挤进她双膝之间,瞪圆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处桃源秘洞——严格说来,以粉嫩而论,年轻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阴唇的色泽要更好一些,杨主任的要稍微深色一点;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论,杨主任却要比司徒青胜出一筹了:多汁无需多加形容,此刻那两片蚌肉的汤水淋漓、透亮晶莹就是最好的论据了,而肥厚呢,这么说吧,只要杨主任把内裤穿好,看起来就好像她在里面藏了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
  但话说回来,她这个新蒸馒头是饱满软熟没错,但体积绝不夸张,绝对不是北方馒头或者西方汉堡那么可观,嗯,就是饱满软熟,却又还有秀气的感觉,就是那种会让男人觉得温婉却又耐操,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饱的感觉。
  杨玉莲的老公范雪峰范区长,因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对着他老婆这个绝世好屄却怯战避战。然而这对于从身体到经验上都如同毛头小伙的老王来说,怯战这个词根本在他的词典里不存在,他何止是跃跃欲试,便是让他精尽人亡也是甘愿的。
  此刻,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离着不到二十公分瞧着杨玉莲淫靡的美屄,老王只觉越看越美,越看越爱,忽地很想亲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头,大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杨玉莲的阴唇。
  “噢——嗯——”双眸紧闭,神志游离的杨玉莲没成想老王这货居然跪在她双膝之间直接用嘴巴亲上了自己的肉穴。
  天可怜见,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范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两人偷尝禁果时老范给她亲过下面,婚后二十年来,这个隐秘肉洞也就被老范的鸡巴和自己的手指进出过,哪里享受过老王这般的口舌服务?
  严格说起来,老王的口交技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因为对他而言,为一个女人口交也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以前去嫖廉价妓女时他没试过,人家也不会让他试,跟司徒青有限的几次盘肠大战,因为司徒青往往是主动的那一方,他也没得着这样的机会,也就眼下碰着含羞忍垢任他摆布的杨玉莲,他才破了这处。什么吹拉弹唱,他是不会的,他只是猴急地粗鲁地用舌头舔、捅,用牙齿噬、咬,用嘴唇吸、吮,而且毫无节奏可言。
  不过,这对天生敏感的久旷熟妇而言,再怎么笨拙的口交也已经够了,因为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顾腥臊愿意服侍的狂热心意最重要。所以,杨玉莲娇嫩的阴唇刚被老王舔弄了几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一小股酣畅的淫水从阴道口涌流而出,灌满了老王的口腔——杨玉莲的三级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级的推进装置了。
  杨主任难耐地夹紧了丰腴滑腻的双腿,美屄里滚烫的、略带咸腥而又裹着异香的淫水填满了口腔,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这口琼浆玉液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卖力地摇动着口舌,淫水和着口水把杨玉莲的阴阜、大小阴唇、股沟和大腿内侧涂得乱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莹闪亮,有些地方泛着白沫,加上淫水自带的满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把这方寸之地的的香艳淫靡意味抬升到了极致。
  而随着老王的埋头苦干,杨玉莲也绞动着娇躯,白玉无瑕的胴体上轻霞满染,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心情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欲望是无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当稀世珍宝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人的嘴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自不待言,但这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够棒,还能让她的快感攀上最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马才行。
  这老货!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杨玉莲从一开始的含羞忍垢豁出来存心轻贱自己糟践自己的寂灭心态,到现在已然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准备,淫水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还没提枪上马!难道这憨货其实是银枪蜡枪头,没碰女人的时候金枪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时间,不敢跃马扬鞭?想到这儿,杨玉莲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憋屈和难受。
  天可怜见,虽然她存心自暴自弃,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这老色棍这话儿够猛,所以她才送上门的,若是他根本是个早泄货,那她何苦来?还不如出去叫个鸭子呢?
  女人乱想起来,是不需要考虑她的假设是否真的站得住脚的。杨玉莲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鲜花主动插在牛粪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迈出了出轨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羞愤难当,终于忍不住纤手勉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光是舔舔舔有完没完?你的老二不中用还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说起这么露骨羞人的话儿来,也无所谓是否难为情了。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春情满脸,极度幽怨的可爱模样把他从贪吃美屄乃至于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旋即被她话里的质疑触动了自尊。“什么?我老二不中用?来,我现在就让你试试!”说着,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阴茎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光洁得并无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屁股一挺,鸡蛋大小的硕圆龟头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情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然后就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火烫的坚硬如同烧同的铁棍插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尽头,末了,精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嫩的腿心上,黧黑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具违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
  之十一
  “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她吃不住这股冲劲,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乳房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阴茎完全塞满的充实感,完全抵消了轻微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欢快地颤栗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即便是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阴茎也没有老王的来得粗而长。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撞击,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体验,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阴道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本钱,所以她从一开始就适应了老王的鲁莽插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捱一些时候,等阴道因极度情动而完全舒张时,才能用快感盖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躺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双乳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他的抽插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
  杨玉莲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芜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喜悦,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阴道里飞快进出的紫黑肉棒,为他抽插的勇猛、为他鸡巴的雄壮直抽凉气之余,又担心他只是这三下板斧,撑不了一分钟就泄掉,于是嗔怪而担忧地瞥了下他涨红着的老脸,忍不住开口道:“你……你慢……慢点呀,着急啥?”结巴倒不是因为难为情,纯粹是因为他的插入太猛,气喘不上来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杨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语音里的紧张,芳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不由柔声道:“不是。我是说,又不赶时间,你慢点好了。”老王瞧了瞧杨主任的脸色,见她双颊嫣红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别有一番欲语还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时间欢喜得摸头抓腮,憨笑道:“你怕我弄不了几下就射了?”
  “呸,谁稀罕?”杨玉莲羞啐道。不管女人是如何想的,在这方面肯定是嘴硬的。
  老王慢条斯理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维持着阴茎的抽插频率,把她阴道口的粉嫩屄肉带动着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开一合,状极淫靡,却又满含着生命的神圣庄严意味。“放心吧,我就算像刚才那样快,也能搞半个钟头,就怕你受不了。”
  “你就吹牛吧,反正不用上税。”杨玉莲听他信心满满,心里暗喜,却忍不住反唇相讥。
  “小……”老王刚想说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幸好智商还够用,连忙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话接下去,于是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你想说什么?”阴道里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压,所有的皱褶都在被熨平,杨玉莲只觉着积压了十多年的、已然结成冰山的陈年欲火正在消融,心里的舒坦是无以伦比的,玉脸上喜气洋溢。在这一刻,她已经忘了她敲响老王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让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弄的同时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点,对她来讲也无不可。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就有点冷。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老货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啊,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老王跟她上过床,现在又没有戴套,不会传给我什么暗病吧?
  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时候,有戴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个智障,也懂得杨玉莲为何这么问了,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有!你放心。”事实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时候,第一回肯定是有戴的,后来就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杨主任,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杨玉莲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没戴套,万一射在她里面那可不妙,毕竟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便道:“等会你要射的时候,千万记得拔出来。”话刚说完,她又有点遗憾,毕竟上次老王射她一脸的时候,他喷发的力度极为惊人,若是射在阴道尽头,想必会酣畅得很。哎,但再怎么着,总不至于为这老货回去吃两天紧急避孕药啊。
  老王一听,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不能射在杨主任里面,那不是做戏做半套吗,那该多难受?眼下刚入巷,他刚开始爽呢,又怕杨主任不给操了,只好使一招缓兵之计,嘟囔道:“行行,都听你的。”心中却想:等会你高潮到了浪起来的时候,怕是都不让我拔出来,嘿嘿。
  两人低声聊着,性器的交缠肉搏并不稍停,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抽插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
  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肤极白,通体雪润,别说胎记了,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着,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阴阜高鼓,修长圆润的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壮结实,但绝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干体力活所致,他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鸡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鸡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如此的一个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操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一个女人,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低声娇吟,一派乐在其中的样子。
  的确,杨玉莲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老王已经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快美得魂儿都飞了。她甚至确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并没有如此美妙,因为彼时她的身体还有些青涩,而小范也并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凯美瑞,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保时捷,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噢……”杨玉莲半闭星眸,微张檀口,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呼吸很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出头,她的可爱娇憨,只是应有之理,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同样在情动极处无意识地流露的可爱和娇憨,结合着她成熟妩媚的气质,这就是一个大杀器了,秒杀老王这货十次都绰绰有余。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乳头,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乳头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而又娇弹弹的乳尖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蜜穴,一边狎玩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体质相当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过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雪润的乳房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就连呻吟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嗯……嗯……”之声在静室里回荡。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输明星的脸蛋身材和气质固然是基础,更重要的是,体质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以为身下这个迷人娇娃已然全身心降服于自己的棒下。
  其实年轻时范雪峰也是如此,刚跟杨玉莲偷尝禁果的时候,在床上的快感之强,让他着实把杨玉莲视为珍宝宠得不行,但这种感觉维持了不过数月他就逐渐生畏了,因为他发现刚剑及履及的时候,虽然杨玉莲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让他志得意满,但问题是等他奋勇大战三五百合快到强弩之末的时候,杨玉莲也还是那副模样,虽乐在其中但明显未够酣畅,就像他已经登到山顶了,但杨玉莲才刚刚从山脚动身一样。
  每每到了最后,他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感如潮快要爆发了,但身下的玉人却还在兴致勃勃地迎合着,需索着,甚至小嘴里还叫唤着“别停,再来”,一点也没有软瘫如泥不胜鞭挞的意思,于是挫败感就不由自主地笼罩了他的身心。这是随着年岁渐长范雪峰潜意识里逐渐躲着老婆的最大原因。
  晕晕陶陶中的杨玉莲,被老王啃着一只乳房,大手揉着另一只乳房,大屌操着嫩穴,上下要害全告失守。她其实潜意识里是一直记着自己“欲壑难填”的,所以她也隐隐有点焦虑,恨不得少女时期曾经偶尔不经意间攀到过的极致高潮快点来临,因为老王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七八百下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他又是年过五十的老货了,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门来挨操,却还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亏了。
  但是性高潮这玩意儿,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晚一些而往往无法如愿一般,此刻焦虑的杨玉莲也无法真的让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早一些。她只能略带不甘的在心里幽幽地想,但愿这老货真有他吹的那么持久了。
  做爱是男女间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练才会慢慢达到默契,从而形成齐头并进的节奏,互相收获最高的快感的。然而这种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间很难达成,因为从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计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况就是女人刚完成热身,男人就已经完成射精了,所以齐头并进,无从谈起。然而这个晚上的杨玉莲,很快就从焦虑中惊奇地发现,她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这种节奏之中。
  她是体察到自己的快感在逐渐攀升的,而她的肢体语言也在无声地述说着这点:她的一双柔荑本来只是放在身侧,偶尔抓一抓床单,但现在已经不安分地偶尔摸一摸老王结实的臂膀,或者揉一揉他钢针一般的短发,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动地等着老王的冲击,而是配合着他的速率,规律性地抬送着髋部迎合他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明明低头在啃着她的乳丘,没在看她的动作,却每每在她伸手的当口头部就往前一送,让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长就能够得着他的头发;而他的鸡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铁,火热如炉的鸡巴,总是在她髋部抬离床榻,阴阜往上送到最高点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声清脆的“啪”把她的肥臀压回床上。
  这是一种玄妙的节奏,这是一种双方都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节奏,一种仿佛可以延续至永恒的节奏,她忽地了然,老王其实和她一样还没尽兴,他的确有着和自己一起攀至高峰的本钱。
  有此明悟的杨玉莲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断地沿着老王的棒身,被抽离幽长的花道,洒落在床单上,她滚圆的肥臀四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样,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熟龄美妇强烈的荷尔蒙香味弥漫在床榻周围,只把老王熏得血贯瞳仁,气喘如牛,恨不得再长出几根鸡巴,把杨玉莲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动力的。他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再一味贪恋杨玉莲的美乳了,抬起了头来。他这一抬头,就可见杨玉莲本来那一双雪润无瑕的乳峰上,涂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还有星罗密布的红印,毫无疑问是这老货啜得太久所致。如果杨玉莲是新婚少妇,就凭这些红印,就够回去让老公揍得死去活来的了,也幸好范雪峰现在根本就不会碰她,所以倒是无虞。
  老王这一抬头,不是因为腻烦了杨玉莲那女人中万中无一的美乳,而是惦记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准确来说,杨玉莲的嘴算不上“樱桃小嘴”,她的嘴巴没小家碧玉那么小,她的更大气,更有女王的气质,更与她这张娇媚的脸蛋相衬。
  她并没有涂口红,但天生完美的唇线,红润的色泽,编贝般的雪白牙齿,本就不需要多余的外物去修饰。
  在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过如果杨主任用这张嘴吃一吃自己的鸡巴,那该有多么的销魂,可惜那时候只是奢想,甚至于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毕竟这么高贵的女人能让自己操上一回已经是祖宗十八代坟上冒青烟了,还敢想让她给自己口一下?
  但老王此刻看向杨玉莲因情动而微张而湿润的樱唇,并不是为了让她吃自己的鸡巴,他只是纯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双唇,咬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这是纯粹的动物性,一种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冲动。
  杨玉莲见老王停了上下夹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
  换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换了十分钟之前的自己,还没进入这玄妙的节奏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跟老王舌吻的念头的。凭什么让这个老货亲自己嘴巴?能让他不戴套的操一回已经是极大的恩泽了。然而此刻,在极为情动,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欣悦动的此刻,杨玉莲竟然不忍心让老王有一丁点的失落,她酡红的脸庞上忽地绽开一个香甜的笑容,半闭上了水润的星眸,半张开了娇艳的檀口。
  这么明显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领会了,于是他高兴之极,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湿淋淋的大嘴覆上了杨玉莲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着脖子,皆因杨玉莲比他还高了将近十公分,不抻根本够不着啊,也得亏杨玉莲的后脑勺下垫着一个枕头,要不然就算他再怎么抻,在鸡巴不拔出杨玉莲的阴道的前提下,也是万万够不着的。
  非情到浓处,女人是不愿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风月场所里,小姐也往往只给操逼不给亲嘴,这种没来由的坚持,男人往往不理解。老王是个粗人,他从来也没有为此疑惑过,虽然事实上已经被他操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确确没有跟他接吻过。
  所以,老王吻上杨玉莲的这一刻,货真价实的是他这辈子的初吻,而只是这么一吻,他就欢喜炸了。再高明的作者也没办法向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哥描述清楚,跟一个娇媚异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互相交换口水的感觉有多么美妙,有时候甚至能纠缠上半个小时也会意犹未尽。这只能解释为,男人与女人身上潜藏着的与生俱来的动物性,赋予了他们在和出色的异性亲密接触时澎湃的愉悦感,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对交配乐此不疲,从而保证物种的繁衍延续。
  总而言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老王并没有在这当口思考任何深层次的问题,他只是本能地被这种从未试过、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给震撼到了,乃至于他黝黑精壮的身体竟而猛烈颤抖起来,让身下的杨玉莲错以为他要喷发了,登时有点幽怨起来,好在过了一会他颤抖归颤抖,下体内那根热腾腾的脏东西并没有要开闸泄洪的意思,这才好笑地把悬着的芳心放回了肚子里。
  杨玉莲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乐了。从他跟自己裸体相接的第一秒开始,他就俨然是个花丛老手,从爱抚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纯熟到位,亲吻她的乳房的时候,也是颇富技巧而非一味胡来的,就偏偏是亲嘴这一桩,他完完全全是没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此刻的杨玉莲就是如此。本来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兴致,被动地让他亲亲就算了,然而见他如此的笨拙可爱,反倒有了调教他的心思,于是她就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她雪腻的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本来柔韧的腰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着老王的鸡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沉重地贴在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她气若游丝,眼眸失神,浑身香汗淋漓,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她年轻时有过性高潮,但却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经超过了以前有过的性高潮,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着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低吟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意识到关键时刻已来,老王连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的幅度抛耸着的丰隆乳瓜,时而看看两人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时而看看涂满杨玉莲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精巧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各种看不够的美态,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发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
  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发了,重型机枪般爆射在杨玉莲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宫里,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如被电殛,花枝乱颤,娇吟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异常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争先恐后的大泄特泄足足维持了一分多钟,末了,两人还大汗淋漓地紧紧相拥着,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略有些红肿的粉嫩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有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山水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是今晚值班的老张的声音。刚听到他开口时,杨玉莲和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这家伙怎么会来?他来了多久了?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依然让杨玉莲又羞又恼,耳根红透。
  “你来干什么?快走!”老王见杨玉莲一脸怒色,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只把杨玉莲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可惜现在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还得担心这老货再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老王梗着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也不敢十分笃定了。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至于吧你!”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两个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才醒觉,原来两人身上刚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杨玉莲狠狠地低语道。
  “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
  老王也就不言语了。
  欲火已泄,又被老张这么一惊吓,两个人瞬间都从方才亲密无间的氛围里回到了真实世界中,杨玉莲想到了自家老公还醉醺醺地睡在几栋楼之隔的家里,而老王也想着今儿个咋就稀里糊涂地竟然能跟这辈子最想要而又最不敢奢望的杨主任上了床,两个人各自神思恍惚了一会,还是杨玉莲先赧然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老王,缓缓坐起了身子背过身去,只把光洁嫩滑的背脊向着老王。
  “今晚的事儿,你就当做了一个梦吧,从今往后不准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半晌,杨玉莲努力把平日里的威严找了回来,发布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可能。我做不到。”老王没成想完事儿才一会,连衣服都还没穿回去呢,杨玉莲已经开始划清界限了,这他哪能坦然接受?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隔三差五地找我上床?你当我是什么女人?”杨玉莲冷笑道。方才的性事是如此美妙,其实她也有些不舍,然而记起自己身份的她,终究还是理性压过了感性。
  “那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你当我是什么男人?鸭子吗?”老王带着火气回敬道,难得伶牙俐齿了一回。
  杨玉莲一阵语塞。老王也没说错,总不能跟他说,我跟你身份是天壤之别,我来找你上床对你是无上恩泽,而你来找我上床那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了,虽然实情的确如此。
  “没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又这么美的女人,能找上我,我算是祖上八代积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带你这样不拿人当人看的。”老王气呼呼的道。
  杨玉莲双手抱膝,默然不语。立场不同,她并不想和老王争辩,事实上,要不是是担心老张杀个回马枪,她早就穿回衣服悄悄回家去了。
  一时间,两个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一人坐床的这头,一人坐床的那头,难言的尴尬弥漫在静夜之中。幸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炸破天的一声雷响,没过多久,雷阵雨就哗哗哗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把低矮的平房屋顶和老旧的铁门打得噼啪乱响,在如斯的嘈杂声中,尴尬也就不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一会,杨玉莲低声道:“你有伞吗?”
  “有。”老王顿了顿,“现在不能走,老张这人,估计还在留意这边的动静。
  等到三四点吧,那会他该打瞌睡了。”
  “怎么熬得到三四点?”
  “不用熬。”
  “啥意思?”杨玉莲奇道,忍不住回头看向老王,恰好就看到浑身赤裸的他从床上跪坐了起来,胯下那柄鸡巴又如同铁血钢枪一般,斜斜指向了她。
  “你!怎么可能?”杨玉莲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点失声惊叫的檀口。这才过了多久,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半老头子,怎么就能又硬起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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