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我可是你老婆。叫那多难听呀!不过你爹真能干,你娘一定很幸福。”周晓燕继续刺激他。
慕容德一听火了“贱货,你怎么能和我娘比?”
“对,你娘和你们父子俩全睡过了,而我只和你爹一人睡过,真没法比!”
“贱货,你不愁以后被万人骑。”
“你随我和谁睡呀,我乐意。你这个废人管得着吗?”
“你怎么不和你爹睡呀,贱货。”两人这些对话全是笑着耳语,其他人还以为他们很亲密呢。
但慕容德最后的话刺中了周晓燕,她忽然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这时,大伙眼睛才看着他们两人。
慕容德连忙说道“我和晓燕开玩笑呢,来大家干杯。”
周晓燕也装出了笑容。虽然众人各怀心思,但表面上却是谈笑风声,其乐融融。
第二日送走慕容夫妇后,华山似乎又回到了以往平静中。慕容德整日除了练功就不知踪影。而周晓燕总是偷偷躲起来以泪洗面。阿钰倒是想亲近陆月珍,却无奈陆月珍始终躲避着他。
而周言公还是尽心传授阿钰武功,但在阿钰愚钝的时候,他再也不骂阿钰无用。对待陆月珍更如同新婚妻子一般,一有机会就黏糊在一起。这让陆月珍受宠若惊。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一夜周言公再次从噩梦中惊醒,几天来他都是被同样的梦所困恼着。梦中妻子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在床第间、在阿钰身下尽情放纵。而自己不管怎样挣扎,都无法动弹。这时阿钰总是嘲笑自己“师傅,你不总说我练功没用吗?你现在看看师娘,你可让她如此快乐吗?你不比我无用呀!哈哈……”
“相公,你又做噩梦啦?”陆月珍也被他惊醒。
“哎,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周言公将妻子紧紧搂在怀里。
“我想是门派的压力太重了!你得散散心,正好明日我要下山为清明节采办点祭祀祖先的物品,你陪我去吧。一来散心,二来帮我拿拿东西。”陆月珍依在相公怀里说道。
周言公看着体贴的妻子,但他的苦衷却难以启齿。他知道心中心结不解,他将无法正常的生活。忽然他依个奇怪的念头涌上心来“月珍,最近我很忙。明天就叫阿钰陪你去吧”。
陆月珍一听丈夫让阿钰和自己单独下山,不由得心慌意乱。“不,相公我要你陪我去嘛。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单独。”
“听话,我确实恨忙。以往不都是阿钰陪你下山买东西吗?”这话倒也没错,以往这活的确是阿钰的专利,一则阿钰是男人可以扛东西,二则阿钰天性愚钝周言公没用对他武功方面抱太大期望,三则陆月珍将阿钰看成亲儿一般。
陆月珍生怕相公起疑,只好点头。
周言公深情说道“月珍,明天你依路上小心,要早去早回呀。”在他看来如果妻子和阿钰明天在外面不耽搁,就能证明他们之间是清白的,自己的心病也可以化解。
陆月珍笑道“听你口气,好象怕我被人抢了去似的。”
这话说到周言公痛处,他不再吱声闭目假寐。
陆月珍因为他不喜调侃,也伸伸舌头。
第二天吃过午饭后,陆月珍就带着欢喜雀跃的阿钰离开了华山。
周言公站在路口一直看妻子的背影消失,还是没有离开。此时的他特紧张,但他坚信妻子不会让他失望的。他要在这里等到妻子回来,等到那时一切心中的乌云将随风而去。
躲在一旁的周晓燕,非常了解爹的心情。因为她现在时时刻刻都在留意着爹的一举一动。她暗暗乞求娘能早点回来,越早越好。这样爹就不会痛苦。
陆月珍与阿钰二人直奔华阴县城。
一路上阿钰百般讨好陆月珍,陆月珍都无动于衷冷漠以对。
在快到华阴县城时,陆月珍忽然停下脚步对阿钰说道“我知道你想得到什么,但我绝对不会再满足你。因为我深爱着你师傅,我不想再对不起他。求求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阿钰似乎早预料到师娘会这么说,他说道“师娘,你放心,我是永远不会勉强你的。其实我只要能够在你身边,能够看见你象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笑容就满足了!”
陆月珍安心了,因为阿钰从来没有骗过她。她甚至感激阿钰没有纠缠自己,那样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钰继续说道“但如果你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坐怀不乱。”
陆月珍笑了,这种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视。看着这个半大的孩子,听着他天真的话,陆月珍说道“你有让我主动投怀送抱的魅力吗?你真是一个色迷心窍的小色鬼。”
阿钰傻笑了一下。
其实陆月珍也不想将两人的关系处得很僵,那样别人反而会怀疑。在得到阿钰承诺后,她似乎恢复到以前,与阿钰一路上说说笑笑再无顾虑。
他们来到县城,迅速买齐了物品,陆月珍正要朝回赶。阿钰忽然说道“师娘,我们去看看那根项链还在不在。”原来陆月珍每次来县城总要光顾一家首饰店,因为那里面有一根她十分喜欢的珍珠项链。她从来没有向相公提起过,因为她知道偌大一个华山派开销很大,每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这次就不看了,你看天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陆月珍说道。
山区的天变化真快,雨说下就下。倾盆大雨霎时间浇了下来,将周言公整个淋得湿透透的。他很冷,是心冷。他了解山区的雨,没有一夜的工夫是停不下来的。一夜孤男寡女之间什么事情都能发现。
他没有动,他乞求上天能让陆月珍这个时候赶回来。
一把雨伞替他遮住了雨水。“爹,回去吧。下这么大雨,山路泥泞。娘是不会回来的。”周晓燕一手撑伞一手就准备拉周言公。
“不,她会回来的。她答应我早去早回的。”周言公甩开周晓燕的手。
“爹!你不用担心了,娘不是放纵的女人。回去吧,不然会伤身体的。”
周晓燕说道。
周言公终于在周晓燕拖拽下,回到了房间。
“爹,你先换身衣服。我替你熬碗姜汤。”说着周晓燕独自出去,并为周言公关上了门。
门开了。“客官你就住这间房间。你的同伴住在你隔壁,这里挺安静的。”
店小二将陆月珍领进一间客房。
陆月珍点点头,示意店小二下去。
店小二出门时喃喃自语道“现在真怪,所有男女来住店,都要两间房间。但到夜里又睡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陆月珍怒斥道。
店小二知道说错话了,连忙关上了门。
陆月珍当然不会和店小二一般见识。她四下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倒也干净只是有股怪味让人受不了。
“师娘,我可以进来吗?”阿钰敲门道。
“进来吧,门没闩。”
阿钰湿漉漉的走了进来。
陆月珍惊奇地问道“你去哪了,怎么身上全湿了。”
阿钰说道“房间味道太重,师娘你可能受不了。我特地出去买了一支檀香。”
看着阿钰如此细心体贴,陆月珍稍许有点感动。“谢谢你。”
“我们什么关系呀,还用谢吗?”阿钰用着很暧昧的眼神看着陆月珍。
“又在瞎说。你快回房将衣服晾干,别受凉。”陆月珍知道阿钰所说的是什么关系,她红着脸说道。
“好,香我替你点上了。师娘你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走山路了。”阿钰说着走了出去。
陆月珍闩好门,将配剑压在枕头下,自己合衣躺在床上。在外面她必须处处小心。
香一点点的在燃烧,陆月珍忽然觉得头晕晕的,四肢再也不能动弹。她大惊“难道那香是迷魂香?阿钰这个小贼,居然利用自己对他的信任。做出如此卑鄙下流的事情。”
还在她惊慌时,门闩被挑开了。果然阿钰笑嘻嘻走了进来“美女,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猜对有奖喔。”
陆月珍想呼喊可是舌头麻麻的,出不了声。
阿钰走到她面前,用色咪咪的眼光扫视着她。看得陆月珍极不自在,恨不得将他眼珠子扣下来。
只见阿钰双手拉开陆月珍的衣领,整个脖子乃至酥胸都晾在阿钰眼前。
陆月珍闭上眼睛,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她猜到阿钰会对她做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和阿钰发生性关系,但这次让她感受到了强烈的耻辱感。
“爹,你怎么喝酒了。还喝这么多!”周晓燕惊呼道,上前就要抢夺周言公手中的酒壶。
此时周言公手边已经有了好几个空酒壶。
“不要你管我!娘她跟阿钰走了,她不要我们父女了,呜呜。”周言公已经喝高了。
“爹,你振作一点。娘不是那种人。”周晓燕哭着说道。
“你出去,别影响我喝酒。出去呀!”周言公象野兽咆哮着。
周晓燕离开了房间,看着房间里的周言公。“爹,你等着。我替你把娘找回来。”说着周晓燕飞奔进漫天的大雨中……
陆月珍忽然觉得脖子上多了一条东西。天呀,竟然是那条自己梦寐以求的珍珠项链。“难道阿钰想用这条项链收买我吗?他做梦!”陆月珍暗自想道。
阿钰赞叹道“太美了!真得太美了。”边说着边欣赏着陆月珍。
这让陆月珍更受不了“畜生,你在玩猫捉耗子吗?”
此时阿钰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在陆月珍鼻子处搽了搽。
一个喷嚏,陆月珍能够动弹了。
一个耳光,陆月珍愤怒得扇了阿钰一个耳光。
阿钰口角在流血,他很无辜地看着陆月珍。
陆月珍看着阿钰无辜的样子,反而没有的主意。阿钰没有伤害自己,反而送给自己一条项链。他是不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这个玩笑是开得太大点,但毕竟他是好意。如果相公有他的心思,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平淡如水。虽然阿钰的痴情有点幼稚,但又何尝不是自己向往的激情。
陆月珍想了很多,对阿钰恨意也慢慢地消退了。她抚摩这项链问道“你哪来的钱买这项链,难不成你去偷了抢了?”
阿钰见师娘不再生气,也就放放下心,说道“师娘,你别问了。”
“不明来路,我不要。你拿走!”陆月珍说着就要取下项链。
“我说。这项链是我将玉佩当了换钱买的。”阿钰从怀里掏一张当票,在这同时怀中意外掉落一本书,阿钰似乎没有发觉。
“那是唯一能解开你身世之迷的物件呀。我拣到你的时候你就一直佩带着。”
陆月珍说道。
“与你相比,身世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你快乐,我就欢喜。你忧伤,我也痛苦。”阿钰真诚地说着。
“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根本不可能。”陆月珍心里甜甜的,但她也知道不能接受阿钰的爱。
“我也知道不可能。那次风流以后,我从懵懂的少年真正转变为需要爱的男人。我知道有时爱会没有结果,但我不得不爱你。其实能够时刻陪伴着你就是我的幸福,所以我买了这条项链,好让它代替我时刻贴心地陪在你身边。”
阿钰真情表白让陆月珍感动,对于外表冷静,内心火热的她来说,阿钰的表白让她心潮澎湃。“好,项链我就收下了。天太晚了,你回去睡觉吧。”陆月珍顺手也将那张当票揣入怀中。
阿钰看见陆月珍接受了项链,欢呼起来,然后退下。
陆月珍抚摩着项链,回想起阿钰种种好处。这份情意让她无可适从。
忽然她看见地上阿钰掉下的那本书。就拿起来,胡乱翻翻。这一翻,顿时让她脸通红起来。
原来这是一本春宫图。上面画着各种男女做爱的姿势。“这个阿钰,尽看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怪不得做爱时,那么老练。”在她脑海不由得浮现出当日阿钰在自己身上策马奔驰的情形,当时阿钰和自己不正是用的这些姿势吗?
想到这些,书上的男女仿佛全变成了自己和阿钰。陆月珍越看越脸红,心跳也在加速,春心荡漾。
这时陆月珍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师娘,你睡了吗?”
陆月珍凑到门前,说道“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她知道自己被那春宫图闹得意乱情迷,再也禁不起阿钰的折腾。如果一时不能把握,怎么对得起相公。
这时从门缝中插进意张字条。陆月珍赶紧打开一看“长夜漫漫,我却不能入睡。你知道我在想谁吗?”
陆月珍看过那本春宫图后,心中已起波澜。但她还是在克制自己,她看见客房桌上有文房四宝,也就拿起笔在字条上写到“你想谁,和我有什么相干。”
等她将字条插出去,不一会第二张字条又插了进来。陆月珍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又打开看了“因为我想的人就是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想你吗?”
陆月珍好奇地写道“为什么?”
第三张字条“我搞不懂,为什么你平时端庄,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在做爱时却又那么放荡”。
陆月珍本想不再理会阿钰,但她又回想到自己在阿钰身下忘情的一刻。她好想知道阿钰怎么看待当时的自己“你瞎说!我怎么放荡了?”
第四张字条“当我肉棒插进你小穴的时候,里面好多水。而你每次扭动身体,让肉棒插得很深。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肉棒。”
陆月珍几乎要崩溃了,但她还理智地写到“你再瞎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在将她将字条插出去以后,却急不可待的将春宫图拿起来翻阅以解心中的饥渴。
第五张“你还记得我肉棒时什么样子吗?”
陆月珍在春宫图刺激下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什么样子?”
第六张字条“很大,很长,而且它会在你小穴里打圈转弯。它会让你叫我好哥哥,你应该记得你叫过我好哥哥吧,当时你好淫荡呀。”
陆月珍终于崩溃了“我记得!因为你好厉害,好能干!我现在也很淫荡,你敢冲进门强暴我吗?”
门外好象再没有声音。饥渴难耐的陆月珍等了一会,自己将门打开。阿钰果然站在门外,并且以把抱住了陆月珍。此时陆月珍再顾不得什么廉耻,什么忠节“我要,我要你的肉棒插我……”
周晓燕在雨中挨家挨户找遍了县城的客店。终于让她找到了这家客栈,在店小二的指引下,她来到了陆月珍客房门口。
离得很远处,周晓燕就听见了娘风骚露骨的叫床声“好哥哥……不要停!插死我吧,我要……你真厉害”。
周晓燕心冷了,她不能相信娘会是这种人。娘怎么对得起爹!她猛然回头,她不想看,也不愿意看娘的丑陋的样子。
在店门口,店小二好奇地问道“你找到他们了吗?”
周晓燕含着泪水说道“店家,你去拿纸笔来。”
店小二拿来了纸笔,周晓燕写到“速回华山!”然后交给店小二“你现在就去,交给他们。”说完周晓燕冲进雨雾中。
店小二拿着字条,来到客房门口。但他没有立即将字条交上,因为从门缝他看见了一个他一辈子都没有看过的完美女人身体。
这个完美女人身体有着冶艳的肉欲诱惑,每次迎着男孩抽插的扭动都能画出世间最完美的曲线。
这个完美女人仿佛象仙女在她的空间里飞舞,不,她不是仙女。仙女怎么有如此贪婪地样子。她是魔鬼,对就这个魔鬼勾去了店小二的魂魄。那摇荡的乳峰,那扭动的玉股,那紧紧夹住男孩的玉腿,都能挤爆店小二的眼球。
周晓燕推开门,周言公伏在桌子上,他醉倒了。桌上十几个空酒壶,说明他已经忘记了忧愁。
周晓燕将周言公扶上了床,替他脱去外衣盖上被子。“爹,你睡吧!娘很快就会回来的。她什么没有做……”周晓燕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她拿起爹的外衣闻着,那男人特有的汗香,让她陶醉。她不苛求什么,只要能闻到爹的味道,只要看见爹的笑容,她就是幸福的。
就在这时周晓燕被人抱住了,“月珍,你回来啦!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回来就好!”
醉得迷迷糊糊的周言公根本分不清身边的女人是他女儿周晓燕。他紧紧抱住周晓燕,就怕她再离开自己……
周晓燕含泪说道“相公,我回来了。你睡吧!”
“不,老婆回来了。我怎么能睡了,我们今天还没有做爱了。”周言公踉跄着就要将周晓燕朝床上拉。
周晓燕看着周言公兴奋的样子,自言自语道“爹,女儿早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快乐,女儿做什么都行!等你明天睁开眼睛看见娘的时候,你一定以为是娘和你一夜云雨……就让女儿孝敬一次吧,女儿相信女儿的表现不会比娘差……爹,女儿会为你尽情的浪……。”
周晓燕吹熄了油灯……
外面雨还下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