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马,让白某教教你,什么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
  看你的样子,你还没许人吧?让白某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看好不好?“
  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实际上白家三义却是一肚子坏水,此人既是白家三义的老大,其他两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伤了马,唐洁依飘然落地,长剑已然唰的一声出了鞘,通人性的马儿慢慢地跑了开去,只留下唐洁依和白丁生对峙着。
  “其他两个人呢?总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来行恶吧?”唐洁依露齿一笑,轻声细语之间,长剑已如电一般出了数招,逼的白丁生登时手忙脚乱。
  看着唐洁依惊人的美貌,白丁生几乎有些晕陶陶起来,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出手,全没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洁依剑法熟习精绝,虽尚差了些火候,却也绝非泛泛之辈,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风。
  数招一过,白丁生的颓势慢慢挽了回来,他惯战沙场,无论内力经验都比唐洁依深厚的多,但玄丰门的剑法也是一绝,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虽能斗个不上不下,但要取胜可难得紧。
  “停手!我有话说!”白丁生一声叱喝,退出了战圈,唐洁依也乘机收手,精招尽出却没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这回是遇上了对手,口头上却不肯让步:“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才怪,”白丁生冷冷一笑,道:“我的兄弟们这可来了,要不然你回头看看。”
  虽是依言回头,唐洁依可没有露出破绽,手中剑舞的风雨不透,但当她回头之时,可真的是大惊失色了,四匹疲惫的马儿被绑在一起,慢慢走来,马背上两个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轻薄着四个姿色不差的少女,残酷的笑意愈来愈浓,被她抛在后方的小雪、小琪、香玲和玉莹全没逃的出去。“你……”
  “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回头的唐洁依,面前的白丁生正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洁依陡觉头一昏、手一软,剑竟提不起来,只见白丁生得意的大笑:“当你回头去的时候,白某早施出了独门的迷魂散,这法子百试百灵,看你还有活路没有?标致的小姑娘,你的剑法很辣,希望你在床上也一样香喷喷火辣辣的,才不辜负了白某一夜守候。”
  “我可是玄丰门的人,白家三义要动我,最好先想清楚这后果。”
  “早就知道了,”白丁生轻薄地搂住了唐洁依纤腰,将她抱上了马儿:“唐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岂会一夜苦等?”
  现在的唐洁依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处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无间”地享受着甫被开苞的处女胴体,少女的哭叫声和喘息声,正此起彼落的混合着。
  男的三个,女的五个,本来如果是分别奸淫,也就罢了,虽对女子身心都是摧残,总还有可能挺得住,但这三个兄弟大概是合作得太愉快了吧?就连奸淫女子都是三人齐上,什么孔穴都不放过,既邪恶又变态,无论是任何女子,都不太可能受得了如此强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洁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后享用,等到恶运即将临到她头上的时候,唐洁依如姐妹般的侍女们,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莹还好,只是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神智整个都崩溃了,等到三人离开她的肉体,玉莹几乎是整个人立即瘫了下来,软倒在地上,嘴角不断漏泄着乳白的淫液,腿根处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迹、泛滥的淫水,以及被开发后庭时,被抽出来的秽物和崩破的鲜血,混成了一片。
  至于小雪、小琪她们呢?最先被奸淫的小雪没几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则撑了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轮流奸淫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惨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从的她在惨遭恶徒轮流奸淫后,软绵无力的身子被抱出去,唐洁依听得很清楚,香玲在外头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气的恶庄丁们轮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之后,被带进来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气,浑身青紫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断气的。
  眼看着她们都破了身子,唐洁依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她被绑在柱上,四肢张成了大字形,私处尽露,一丝不挂,那白丁生似是挟怨而来,竟在她口中和私处各塞了一粒强力无比的春药,还在她面前公开奸淫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浓厚已极。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唐洁依体内春心荡漾,私处淫露不住滴落,圣洁如仙女的脸蛋儿早被药力摧成了一片诱人的酡红荡色。
  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着心窝猛喘着气,泪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连梦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记忆,此时竟一点一滴地浮了出来,全然无误地滑过了她脑际。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爱不释手、无比柔嫩软滑的胴体上下来时,她已不知被奸污了几次,都已经三天了,却连一个救兵也没有。
  异变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发生的,室外一阵刀剑响声,令悠悠然昏迷的唐洁依也醒了过来,若在三天之前,她会很高兴有人来救她,但是现在,唐洁依只盼谁也不要过来,就让她这样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
  那一次的惨痛经验,让唐洁依再也回不了玄丰门,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栏玉心剑极力劝说,无家可归的唐洁依也不知会流落何处。
  之后的三年内,唐洁依夜夜承受着药力的折磨,以白家三义的力量,根本不能让唐洁依体内的药力完全发散开来,再加上又是两颗!为了除去药力,除去那夜可怕的记忆,唐洁依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欲,夜夜春宵。
  唐洁依本就美如天仙,胴体又在药力的摧激之下,变得极其淫乱轻狂,亟须男人的淫乐,再加上阴阳会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第之事,唐洁依自是不愁夜里无伴,只是她愈来愈是空虚,即便是药力尽褪后的胴体,对男人早变成了一种习惯的需要,即便是没有什么乐趣,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全没有半分抵抗力。
  不久之后,原来那清纯娇柔的侠女唐洁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艳名震于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还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过一夜欢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盗而已,经脉间还会被暗算,常常有暴毙情事发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觉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真是最美丽的阎王使。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觉起泛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情,或许这个男人不一样。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们的玩物和宠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风威猛,但赵彦不一样,他虽也算得上是恃强奸污了东方玉瑶,过程中也有着强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样,但总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令女子要在床第之后,想要畏缩在他怀中、任他温存的冲动。
  躲在门缝里偷偷望着玫瑰花主暗自饮泣的模样,赵彦站起了身子,放弃似的贴上了墙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着前额,微微地吁了口气,若是房中的玫瑰花主没有沉浸在回忆中,或许就会发现他了吧?
  休息了好几天,算是养复了体力,回想起来赵彦不得不承认玫瑰花主这一招的确灵光,被摧情手法摧动了少女春心的东方玉瑶,比之惯于床第的女子,更有一种令人不想放弃、不想停止对她征伐的原始冲动,那日让东方玉瑶心花怒放,直到精泄魂舒的整个过程,让赵彦几如强弩之末,直到数日后的现在,东方玉瑶还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证据。
  今夜暗来偷香的赵彦,原本是想趁着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将所知的调情方式和盘托出,将她彻底征服于床上,不只泄了前些日子那口鸟气,也顺便尝尝这纯粹泄欲的美味,玫瑰花主老于花丛,一定知道许多取悦男人的方法,对女子的胴体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阴阳会的内幕,真可说是一举数得。
  不过这个方法的冒险程度,赵彦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玫瑰花主的身心全盘征服,自己一旦输了,就只有全盘败亡的份了,之间全无回旋余地。
  但是现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为了什么,正沉浸在悲伤之中,那脉脉含愁的美态,令他也忍不住起了爱怜之心,连赵彦自己都无法想像到,已经决定投入武林争雄的自己,竟会有这种恻隐之心,又或许是自己为了领导正道,长期间思考行动、表率武林的结果,他已经变成了正义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对付孽龙的事情上去,赵彦后来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害这个师伯不可?他又没怎么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现在这时点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让他头都大了。
  “怎么哭了?”赵彦柔声问道,不知何时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轻拍着玫瑰花主的香肩,粉凝也似的嫩滑触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种心魂俱醉的愉快:“有没有赵彦可以解劳的地方?”
  或许赵彦是自己可以放弃那令她神伤魂断的过去,是她回复原本唐洁依的天真快乐的唯一希望,但这怎么可以向他说呢?颊上浮起了微微的娇羞之色,玫瑰花主低着头,连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输给了你,要向东方妹子赔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么惨,要是她出个难题,来难倒玫瑰,那惨的可就是玫瑰了,东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是孤身一人呢!不过也没办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让本花主看看,赵彦你究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济济的本会作对。”
  赵彦心下暗叹,现在的自己愁肠百结,可不是适合拚胜负的时候,玫瑰花主显然也没回复正常,这样在床上争斗下去,一点乐趣也没有,何况两人也发挥不出实力:“赵彦还没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准备,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今晚想找人说一说,不知你肯不肯听?”
  终于说出这句话了,赵彦自知这样示弱至极矣,八、九成会变成她嘲笑的话题,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他就是想这样说,把师门教授的心战之法完全丢到脑后去。
  有点儿出乎赵彦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并没有笑,不知怎么着,赵彦就是知道,她也有些话想说,今晚虽然算不上是伤心者会伤心者、断肠人聚断肠人,可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刚好,”轻轻抿着嘴儿,玫瑰花主的纤手握住了他的手,带着慢慢下滑,贴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我也有话想说,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这儿说还是在床上说?”
  “那在床上说好了,反正今晚不拚胜负,我们只是彼此慰藉而已。”相视一笑,最后这句话两人是同时出口的。

第二十章
  谈了一整晚,他的坚挺也同时满足了她一夜,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荡神弛,泛着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动,眉宇之间满是幸福的华采,她想的果然没错,本应惯于云雨巫山的她,这种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无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觉,可是第一次尝到,而走到窗边的赵彦也是,浑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间无比的洒脱,好像解脱了什么事一般。
  “彦哥哥……”玫瑰花主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想像的满足舒适和放松,“如果……如果没有旁人、没有床上比试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怎么不行呢?”走回床上,赵彦揭开了锦被,玫瑰花主透着轻淡嫣红的赤裸胴体,好似还在欢迎着他的样儿,而她轻扯锦被的娇羞样子,的确是吸引人,“可是那个时候,我也要叫你洁依,你可不许不听。”
  “洁依会听的,彦郎……”将锦被抢了回来,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脸儿在外头,唐洁依娇俏地伸了伸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彦哥哥,彦儿,洁依真想再多叫你几声,可是现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娇妻会担心的,赵雪晶可不好惹呢!”
  赵彦轻叹了一口气,收了赵雪晶进门,对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祸:她身份特殊,让赵彦和孽龙成了连襟,也让赵彦得以透过和峨眉派的关系,和名门正派取得联络,他目前的成就,几乎有一半是赵雪晶带给他的;但赵雪晶所带来的,还有孽龙这个久未谋面的师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来,要不是昨夜和唐洁依一夕慰抚,只怕这矛盾现在还积压在他心中。
  “别叹气了,”玫瑰花主轻柔抚着他的脸,“如果彦郎你还有什么想要发泄的,就在洁依身上来吧!就当是……就当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就之下被你玩了,顺便被你征服了,而现在你只是取点利息,对赵雪晶和东方家的人也有些交代。”
  “别担心,彦儿不会有事的。”
  正当赵彦和唐洁依情话绵绵的当儿,孽龙正步行在刚升的阳光之下,表情却算不得很愉快。
  将莫青霜、师娇霜送去和姬香华、萍儿会合后,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两三天,孽龙才有机会跑出来,他的计划虽已完成了该做的部份,应该是可以躲在美女怀中,快活快活个几个月,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出来打探打探情况,毕竟阴阳会和赵彦两方面,都有着相当的实力,绝不容轻视。
  走得正疾的孽龙突地停了下来,远远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滑过他灵锐的耳边,是有人比斗的声音,而且光从那声细微的兵刃交击声中,便可以听出其中一
  人,剑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见,而且剑招似柔实坚,偶尔还夹着几招狠辣十足的杀着,若非是这些杀着锐猛强悍至极,他几乎以为自己是错听到香剑门的剑法,怎么可能这么像呢?
  疾掠向声音来源的孽龙,在中途停了下来,交战之声已经停止,显然其中一方已落败身亡,而胜的一方正追着一个急急逃亡的步履声,似是要赶尽杀绝。
  好奇心起的孽龙身子一晃,避入了树丛,刚好看到一个尚称英挺的少年剑士急急忙忙地狂奔着,年轻的脸上或许原应是意气风发吧?但现在逃命的他却是满脸的惶急,连剑都丢了,只留下空空的剑鞘背在背上,随着他急忙的步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丢掉,还是逃得急了,连挪出手来放弃剑鞘都做不到。
  或许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后的那人一声狼唳,长剑如雷奔击而出,由下往上的一挥,在少年背上开了道口子,强绝的力道将少年带着飞上了天,而这一下只是前奏而已,绵密周延的光芒电网层涌而上,瞬间将少年分解了,惨叫声一响即止,少年看来是没受多少活罪,只是死无全尸令人悲叹。
  也不知是为什么,追杀的那人并没有避开飞溅的血,反而闭上了眼睛,很享受似的被淋着,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虽说一直以来行事低调,也不可能避过所有的冲突,孽龙也曾经历过称得上是“腥风血雨”的交手,但像这样真真正正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目睹这种事确实令人心惊,更何况这招是那么似曾相识,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忆。
  “好招,好一招“血雨风生”,”边拍着手,孽龙边施施然地走出来,好似面对的不是个杀人凶手,而是庭园的闲居友人罢了,“没想到当年的血衣盟竟还有后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沾满了血迹的人影中,莺啼燕啭般清脆的女声响起,“好一个孽龙,竟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跑得到哪儿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报在你身上。”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雕栏玉心剑”,也想要诈我?”孽龙冷冷一笑,其实光看到刚刚那一招,他已明瞭了来人的身份。
  十余年前天会之后,玉女门出走天外宫,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与天外宫分庭抗礼的血衣盟遇上,当场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宫遥遥相对,一直保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场面,血衣盟的实力确非泛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为了两门的传统友谊,紧持着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这场遭遇战,只凭着玉女门的力量,怕当场就要被血衣盟一举歼灭。
  即使如此,玉女门也是节节败退,但是后来龙之魁及时出现,纵横全场,无人可敌,神威令人望之胆寒,令趁虚而入,本来还以为可捡个大便宜的血衣盟战况登时转优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当场饮恨战死,门外弟子们更是死伤沉藉,名震一时的血衣盟登时如鸟兽散,以后再也振兴不起来。
  当时血衣盟的总护法为玉女门所擒,后来随着玉女门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踪,如果说玉女门从他身上,将血衣盟的武功全压搾了出来,让玉女门人身兼两家之长,武功大进,绝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个淫魔,果然瞒不过你,不过雕栏玉心剑今天仍不会放过你,光你伤我朋友的罪,就绝不可饶!”
  比一般女子更长而媚的眼睛,射出了强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浑身浴血的污脏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长突出的胴体中,所含藏的强大力量。
  这雕栏玉心剑的身高几乎更高于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华,和孽龙几可平头,北国女儿的健美胴体,绝非血衣能掩。
  心头暗笑,孽龙也知道,所谓她的朋友指的是谁,只是雕栏玉心剑未免有些过于气急攻心,这岂不是把自己的门派曝露了出来么?“原来你和月心嫦娥怨同出一门,看来你也是那个阴阳会的人。”
  “没错。”雕栏玉心剑冷冷一哼,心头却不禁有些惊惧,孽龙的武功之高,她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他的脑智也是如此高明,光从她的出手和几句说话,就把她的底牌挖的彻彻底底。
  惊惧是惊惧,愤恨却是有增无减,当日月心嫦娥怨去对付孽龙,却是有进无出,只有孽龙一人出了客栈,行走之间步履有些虚浮不定,显然和月心嫦娥怨在床第大战后,也颇有损伤。
  也不管那追寻孽龙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龙晦气的武林人物,和她无关,偷入孽龙房中的雕栏玉心剑却一无所获,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细心找寻之下,终于给她发现了,床下四处散着血黄色的药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过的痕迹,蚀的地面上都出现了好几个洞,难道月心嫦娥怨在盗功败北之后,惨遭孽龙毒手,连尸首都没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姐妹,雕栏玉心剑自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无论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龙报复不可。
  虽说是气急攻心,雕栏玉心剑并没有丧失理智,孽龙的武功之高,她虽未亲眼见过,但是能从望海坪那样众寡悬殊的激战中全身而退,令以胆气自豪的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盛名绝非虚言,如果她没有一开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无取胜之机。
  一声娇叱,雕栏玉心剑窈窕的身子一下劲旋,染血的外衣飘着断裂的衣带飞出,衣上未干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击孽龙的脸面。
  外衣和血滴去势虽是劲猛无匹,却只是劲招前的试探而已,掩住了对手视线的外衣之后,雕栏玉心剑的长剑闪着冷冷寒光,正蓄势待发,只待孽龙一拨开外衣,注意力被引开的刹那,她最拿手的“血溅五步”便要顺手使出,一击就要让孽龙饮恨剑下;就算孽龙不拨开迎面而来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溅五步”
  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内至少她也能占得到上风。
  这一下绝招,连雕栏玉心剑自己都从未曾于迎敌时使用过,只有在试招时动用,她的师父初试时也要招架乏力,连那一向色迷迷的邓英瑜,在见识了这一招之后,也吓得再不敢对她风言风语,雕栏玉心剑对这招可真是信心满满。
  衣裳直直飞出,衣后的他竟没有半分动静,眼见血衣直飞而去,以雕栏玉心剑那般丰富的迎敌经验,也要为之愕然。
  虽是为之一惊,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辈,猛一吸气将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回来,雕栏玉心剑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龙的流风身法岂是等闲?虽算不上瞬息千里,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雕栏玉心剑所能够反应过来的,就在她想要恢复神智清明的那一刹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强绝的劲道刹时流遍周身,回过头来的她只见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迹的孽龙,正等着抱住她软倒下来的身体。
  怀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温春暖,蒸气缓缓而上,孽龙嘴角微微一笑,抱着雕栏玉心剑就跳了下去,登时水波四溅。
  随着孽龙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栏玉心剑身上的血迹,一双手慢慢抚摩过这少女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渍渐渐化入了水中。
  一边为她擦洗着,孽龙的手脚自不可能规矩,以他的实力和经验,即使只是随手而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绝不在话下,雕栏玉心剑的呼吸声慢慢浊重,闭着的双眼却不肯睁开来。
  一边轻薄着这艳盖群芳的少女,孽龙心下不禁暗自感叹着,玉女门下的女子可真是个个出色,随手捻来都是如此出尘的美女。
  光从雕栏玉心剑出招的那时开始,血衣飞出的那一刹那,孽龙针般锐利的眼光,便已捕捉到难掩的春光,外衣飞出的她只留下贴体亵衣留在身上,恰到好处地裹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子,却遮不住那骄人的玉臂,以及修长到惊人的美腿,一瞬之间艳色如浮光掠影,确是美不胜收。
  这一回爱抚把玩,亲手触及的触感更是不得了,雕栏玉心剑用功颇勤,也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般不近阳光,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无比结实健美,每一寸肌肤都不知包藏着多少力道和美丽,瘦不露骨的身材虽是纤细却没有半分瘦弱的感觉,水蛇般的纤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孽龙漫不经心地问着,魔手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纤细又丰满、柔软而结实的大腿,湿透的亵衣衣带已在水中飘了开来,若非孽龙另一只手将湿衣压贴在她胸口,雕栏玉心剑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龙有些难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温腻的藕臂上头,一点红的怵目惊心的朱砂还留在上头,那明显的是处女的守宫砂,这美女竟还是完璧。
  雕栏玉心剑本不想说的,但他的手愈来愈是大胆,弄的她芳心愈来愈热了,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诗华……求求……求求你……别再摸了好不好?”
  “别再摸了?”孽龙淫淫地笑着,“你忘了我是谁吗?”
  “你……你不就是孽龙?难道……”被他这样一吓之下,雕栏玉心剑不由得不睁眼了,难不成赵彦说的是真的,还是他运气好,误打误撞之下瞎猫碰上死耗子,他真的就是淫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还想我不摸吗?”孽龙轻咬着少女柔软如玉的耳珠,声音柔软而火热,“你可听过有美丽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后,还能保持完璧之身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孽龙似是漫不经心地动作,双手有力地在曾诗华那贲张润滑的乳上一阵强力的揉搓,捏的曾诗华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龙的啧啧赞叹中呻吟起来,她丰挺高耸、柔软又坚挺的双乳触感极佳,确实是人间极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着,耳边还有男人的贪婪声音,曾诗华浑身舒畅,几乎连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证让你尝到人间最高等的美味,让你欲仙欲死的出尽三宝,一直爽到脱阴而亡。”
  换别的女孩或许只会感到害怕吧?但曾诗华出身玉女门,虽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对男女之事却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三宝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之中的精华集处,一旦被异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阴精华便会不受抑制的脱体而出,任他吸收品尝,一旦出尽三宝,女子必将得到高潮,再贞烈的女孩都会在那强烈的欢快下被彻底征服,不是成为男人的泄欲玩物,就是被干到脱阴而亡。
  闭起了细长入鬓、又媚又是水汪汪的双眼,曾诗华眼角沁出了两滴泪,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握,一股强烈而无可抗御的欲火,正缓慢而旺盛炽烈地灼烧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烧的她浑身发热、香汗轻泛,与她正亲蜜厮缠的孽龙最是了解曾诗华现下的情况。
  虽是紧咬着娇艳红润的樱唇,狂野的欲火却愈忍愈是强旺,勃发而难耐,如果孽龙现在就把曾诗华剥的溜溜的,肆行非礼的话,或许对她而言还是一种幸福吧!
  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他冷静地观察曾诗华的反应,一双魔手逐步摸索着她的性感带,还不时或轻或重地调节着手法,时而隔衣轻触、时而探入湿透贴身的亵衣之内,将曾诗华富有爆炸性诱惑力的胴体完全游遍,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没有遗漏。
  在孽龙的手法之下,曾诗华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怀中,承受着他悠游自得的玩弄,只觉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龙要她舒服她便舒服,孽龙若要她难过,她也只有娇哼的份儿。
  更令曾诗华恨的是,如果孽龙封住了她的穴道,就这样奸淫了无力反抗的她也就罢了,偏偏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涌的春情控制她的身心,就让曾诗华不想也不愿反抗了。
  那带着魔力的手慢慢离开了她,曾诗华睁开了水波荡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着他,柔媚而充满性感的喘息声再也藏不住了,她的护守已被摧毁,饥渴的空虚正期待着他的填补,曾诗华的渴求化为惹人爱怜的呻吟和娇哼,完全没有保留地表现着她的降伏,处子的春情已被挑起了。
  虽然不愿、虽然羞耻,但此刻的曾诗华,却已被勃发的肉欲给完完全全的支配了,正待失身的她已化为温暖多汁的淫娃,正要在半推半就之间,将自己彻底献给他,任由男人恣意享乐占有。
  “我今天不干你,”孽龙咬着她耳珠,感到她脸颊上一阵烫热,曾诗华软语呢喃般的娇吟,正被他在最近的地方享受着,“让你保留着完璧之身回到阴阳会去,但你会记得我的,你会在午夜梦回的当儿,被我留在你体内的欲火所勾引挑逗,夜夜都期待着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要一直到我终于得到你的时候,你才能够满足。不要以为你能忘得了我带给你的快乐。”
  孽龙手上轻拧,曾诗华的呻吟声登时高亢了起来,他的手正拧在令她最难受的部位,那感觉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而孽龙咒誓般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占夺着她的心。
  “自己感觉吧!你真是人如其名,又“湿”又“滑”,等到你得到了我的灌溉之后,保证你食髓知味,再也逃不掉。”
  “你杀了我吧!”曾诗华娇喘吁吁,不能自制地缠在他身上,双手渴求地探索着,那样儿连青楼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曾诗华知道那可怕的事实,孽龙的说法虽然无礼,却是事实,他的手法已征服了曾诗华,足以在她身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有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得到曾诗华宝贵的童贞,让她得尝男女床第之乐,“否则……你如果……如果让诗华活着回去……诗华一定会将……将你碎尸万段……”
  “你舍不得的。”
  “什么舍不得?最多是不被你……不被你……”曾诗华说不出来了,脸儿胀的红如果实,烧的又红又烫,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最多是不被你干、不被你奸淫、不享受那销魂之乐,这些话在曾诗华脑中盘旋不去,但任她再大胆也不可能说出来。
  满意地看着曾诗华俏脸生霞,孽龙知道她的心已经彻底投降了,正当他要再接再厉,将她逗的更加动情纵欲,让她虽未性交便知箇中美味的当头,异变却在此时生起。
  紧搂着浑身湿滑柔腻的少女胴体,孽龙感觉到了,突然痛哼的曾诗华体内功力乱流,正值走火入魔的边缘,几股强劲至极的劲道内力在她体内缠战不休。
  略一思索,孽龙已知其理,虽然静心修练玉女心经的剑道内诀,但曾诗华的功力却显得太高了,看来血衣盟的武功另走蹊径,和她原来的玉女心经功力颇不相合,但在玉女门的阴功周旋下,在曾诗华体内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原本该当是没有问题的,但经孽龙有意无意的挑拨,曾诗华欲火大盛,阴功登时大为强旺,令体内原有的平衡之势完全破灭,阴功、剑功和血衣盟的内力,在她体内不断缠战,现在的曾诗华既虚弱又是欲火焚身,肉穴之中阴元早泄,若是不及时回复体内功力的平衡,登时就要同时承受散功之苦和欲火难泄之痛,直到阴精枯竭而亡,他孽龙乃怜香惜玉之辈,怎容得她如此身亡呢?更何况要如何才能救她,孽龙可是清楚得很呢!
  迫切而渴求的娇喘声从曾诗华的口中流泄了出来,难以遏抑的欲火越发地加强,曾诗华玲珑浮凸、结实又纤柔,几乎可说是没有一点缺陷的胴体上,娇艳诱人的粉嫩颜色,正和着她肌肤上头泛着的健康光采。
  健美而每一寸肌肤都隐藏着无比活力的肉体之中,欲火愈来愈是泛滥了,难以忍耐的炽热婉转而热烈地焚烫着曾诗华,她如画的娇颜娇媚至极,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要的,灼热搓磨的玉腿之间,山洪泛荡。
  相信她口中不说,一颗芳心之中实是期待至极,孽龙这淫魔可是出了名的妖异可怕,也不知是因为天赋异禀呢?还是他的钢枪上头安了什么特别玩意儿,又或者是他熟练的床上功夫,只要女孩子被他玩上一晚,无不倾心于他,成为他胯下心悦诚服、任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俘虏。
  曾诗华只知师父在询问过一些被淫魔采撷的少女后,摇摇头对她说的话,“可惜诗华你不该破身,否则一旦被淫魔采花,算是你好福气呢?”
  曾诗华只觉得羞赧至极,自己是那么不愿失身于他,偏偏身子却早已经投降了,若是孽龙现在就侵犯她,曾诗华口中呼唤的将不是无望的呼救,而是痛快的迎合声,身子也将本能地迎合他的冲刺,直到崩溃为止。
  可惜孽龙却没有就此夺走曾诗华珍贵的处子之躯,在曾诗华的娇呼声中,孽龙的手强力地抓在她柔若无骨、修长如蛇的纤腰上,将她扳过了身子,从后方搂紧了她,两只手贪婪地从裸背上向前探索,当曾诗华终忍不住男人在她耸挺玉乳上的步步探索,喘息声愈形粗重时,孽龙已经整个人贴住了她。
  曾诗华自觉已经完全滑入了孽龙的掌握之中,他的手正摸索着自己丰挺高耸的肉峰,将峰顶的蓓蕾以各种手法疼爱,逗的她心花朵朵开,而他热烈的嘴下,曾诗华天鹅般修长皙嫩的颈上,已遍布着男人的吻痕,点点混着热火的酥快,正一片一片地侵占着曾诗华的芳心和肉体。
  而此刻最难耐、最灼烈的地方,就是曾诗华结实紧翘的玉臀了,那处直接地触着了孽龙贲张的钢枪,火一般的热力直直地烘进了曾诗华那未尝人道的肉穴之中,烧的那处更是春液泛滥,湿滑到极点了。
  在这样饥渴多情的挑逗之下,曾诗华体内登时欲火如焚,冲突的功力竟都被压了下去,这当然只是假相,曾诗华自己清楚,等到积压的功力爆发,那绝不是任何人可以再次压制得了的。
  “啊!”的一声高呼,曾诗华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肉穴中无比的充实感和撕裂的痛楚一下攫住了她,真没想到孽龙竟会以这种姿势,从后慢慢挺入,侵占了曾诗华的肉穴,湿滑的肉穴虽是淫水淋漓,早已备好承受男子恩泽的准备,但孽龙那粗大巨伟的钢枪,岂是易与之辈?
  那充实到极点,甚至让痛快中的曾诗华错觉到自己已被撕开的感受,混合了肉欲的欢快和肉体的痛楚,真不是言语所能衡量的。
  慢慢地挺入,孽龙闭上了眼睛,专注地感受着为这健康美丽的处女开苞的美味,她的紧窄肉感、她的健美结实,在在都为男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的窄小肉穴简直是寸步难行!孽龙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才进去了一点点,但曾诗华已在羞耻和愉悦的交缠之下泪水涟涟,直到此刻,孽龙的推进才受到了阻挡,那薄薄的阻绝轻巧而有弹性地挡住了孽龙的入侵。
  温柔地吮去了曾诗华的泪水,顺便吻的她无法抗拒的呻吟,直到曾诗华欲火再炽,孽龙才抓紧了她,粗暴的一下冲入直没至顶,彻底地让曾诗华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毁掉了她的贞洁之躯,曾诗华疼的哭叫起来,玉腿将侵犯着她的男人紧紧夹着,肌肤的美妙触感令孽龙真是舒服死了。
  孽龙这才知道,他正占有的是多么宝贵的天生尤物,不只是娇美过人、结实健美,她的肉穴甚至令人会有着其中自有生命力的感觉,在花心处到中段像是绞住了一般,柔软肥美却又有着绝妙的力道,紧紧包住他的钢枪,不停地紧缩和痉挛,就好像其中长了张嘴,正沉醉在他所带来的快乐中,吮吸得男人欲仙欲死到头顶。
  虽说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和占有,曾诗华的痛苦却没有那么久长,几乎是一疼之下就被快感席卷而去,接下来的是无比的快活,下下直冲到芳心深处。
  孽龙惊喜的发现,这曾诗华简直就是天生下来享受性交的妖女,她本能地迎合着孽龙,步步凑迎上孽龙强猛有力的抽送,快感此起彼落地爆发在她身上,烧的她更加快乐,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人强奸着,欢愉无比地迎合着,在一声接一声的浪叫中高潮迭起,飘飘欲仙。
  宝穴在孽龙熟练的操控之下,处子元阴倾泄而出,任男人自由吸收,而曾诗华似不知这样会使自己脱阴而亡似的,她快活地高声呻吟喘叫,不住地扭腰挺臀迎送,和孽龙的动作若合符节,虽在如此窄小的空间内,仍让孽龙能尽展所长,火爆钢枪连抽带送,奸的曾诗华飞上天似的欢呼挺摇着。
  也不知这样享乐了多久,直到爽到快要昏死过去,曾诗华这才感觉到,肉穴之中孽龙的狂暴一阵跳动,一股强力至无可抑制的阳精送入了她体内深处,射的她爽歪歪,整个人完全脱力地软瘫了。
  浴池之中水气氲氲,又暖又热,浸浴其中的曾诗华虽已经从松弛的迷醉之中醒来,身子却还是软绵绵的,动也不能动。
  她的脸儿酡红未褪,那不只是因为方才的快乐还在她身上留连不去,更是因为孽龙的那双带有魔力、叫她无法自拔的手,正温吞吞地抚爱着她,柔柔地洗去
  她股间的点点落红和夸张飞溅的秽迹,偶尔手指头还偷偷地突入曾诗华早被他恣情过的肉穴,弄得曾诗华娇滴滴地不依。
  孽龙慢慢地享受着曾诗华高挑性感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感觉着她骚入骨髓的妖冶,惟一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孽龙那钢枪虽然奸女无数,也不知征服过多少女子的身心,但像曾诗华这样拚命拒绝,承受甘露后却又娇羞臣服、依依不舍的女郎,却也不多见,不过奸她的感觉却是难得的舒服,这倒是不会错的。
  像是欲火再升、无法遏止似的,曾诗华的喉间奔跃着娇媚的呻吟,修长的身子水蛇般缠在孽龙身上,媚眼半闭的脸上柔媚有加,虽然小嘴里还是不肯主动求欢,肉体的本能却是再强烈不过了,但以孽龙的经验看来,无论天性再好淫的女子,这样投入的表现也太过份了一点。
  像是发觉了孽龙的疑惑,曾诗华凑上了脸,软软嫩嫩的脸皮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声音如山泉水般轻柔、如枫叶一般无依、如蚊蚋一般娇弱,“你想问什么吗?只要你说,诗华都会和盘托出……”
  羞的不敢看他,亲蜜厮磨的孽龙足可感到她浑身火热,最后的几个字像是会融化般,软软地消失在空气里。
  “你真是太美了………”孽龙柔声道,“你不只人是如其名,又湿又滑,叫人不忍释手,再加上你的小穴儿也是天赋异禀,叫人干了你之后,怎舍得放走你呢?”
  “你可曾听说过,女子的三种特异骨相……”
  到头来原来是这么回事,采花戏蕊无数的孽龙微微一笑,这种事他自然不可能忘记或忽略。
  首先就是媚骨,这也是最常见的骨相,生就一副媚骨的女子媚态天生,床第之间妖娆渴求无比、需索无度,玉女门中最多的就是这样的人;另一种是天生玉骨,女子生具此骨者玉洁冰清,自有天生的高雅气质,被孽龙收纳的师娇霜就是这样的女子,无怪乎她在孽龙的灌溉之后,床第之间丽质天生,娇媚到叫人不肯放,偏又拥有着无人可比的清丽,两相混合之下形成了超群的诱惑力量。
  最后一种就是天生淫骨了,这种骨相和媚骨极相像,对房事的渴求都是超群绝伦,唯一不同的是,媚骨女子至少还是对自己心爱的人才开放胸怀,淫骨女子却连这层防御都没有,一旦破身之后,便要日日被欲火所焚烧,只要一见男子就会涌起性的冲动,无法可治,此种骨相万中无一,看来今天偏教孽龙遇上了。
  “原来诗华你是身具淫骨,怪不得尝来这等润美滋味,教我全心都融入和你的欢爱中了呢!”
  “你才没有呢!”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少女喷香的气息洒在孽龙耳际,“如果你真是全心融入,诗华早叫你给玩死了。你不是要让诗华欲仙欲死、献上三宝,被你玩到脱阴而亡吗?”
  “诗华真想被我活活奸到元阴尽丧,死在狂欢纵欲之中吗?”
  “反正你也不会留我在身边,”曾诗华舔了舔孽龙的耳朵,一股难以想像的诱惑力和欲火不禁在孽龙体内升起,“诗华知道的,你的心不在诗华身上,只是为了一夜之欢,和吸取诗华体内功力,以免诗华走火入魔而已。在恣意糟蹋了诗华身子之后,你就会把诗华弃如蔽屣。别太小看诗华身为女子的直觉了。”
  “既然如此,”孽龙冷冷淫笑着,一双手登时加速了活动,“我就叫诗华尝尝被男人恣意糟蹋的快乐好了,你要好好享受喔!”
  曾诗华咿咿唔唔的,没能够再出声,一阵无可名状的快感流遍全身,孽龙已再次和她结合了,而且这次不像方才那般温柔地逐渐加速,让曾诗华慢慢进入状况,直到她能承受才放手施为,孽龙这回骑她可是一开始就全力出击,只奸的曾诗华痛快到极点,强烈的欲火和满足直奔头顶,烧化周身。
  方才孽龙还防着她的反击,没有夺去曾诗华的初吻,这回她可是守不住了,樱唇、玉乳和肉穴遭到孽龙强悍的刺激,元阴气息完全无法自守地倾泄而出,曾诗华这回才尝到了什么叫做“出尽三宝”的快乐,这种完全不能自保地被男人侵犯的感觉,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宝。
  不知不觉间,曾诗华已搂紧了他,修长结实的玉腿缠在他腰间,将少女肉穴尽情开放,她哭了出来,双手缠在他颈后愈来愈紧,悬空的腰臀尽情地扭着、摇着,承受着孽龙无穷无尽的威力,肉穴深处花蕊间的吸力更加大了,带给男人的感觉和她自身的快活也是倍数地加强着。
  这样强烈的肉体刺激下来,两人的狂喜极点自然也会较快到达,迎合的那般酥爽的曾诗华,在连续的三五次高潮殛顶之后,终于泄的瘫痪了,而孽龙在她回光返照的紧夹啜吸之下,也将一股热烈恩泽射入了曾诗华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来。
  正当软瘫下来的曾诗华倒在池沿时,体内一股虚弱感传了上来,娇慵茫然之中,她知道自己已泄的差不多了,但这种快感却实在太过美妙,令她留连忘返,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换取呀!
  没想到孽龙在她嘴中长吸了口气,吸的曾诗华口中和体内一阵酥麻,才刚劲射过,已经半软的钢枪竟又挺硬了,直直地插在她体内,插的曾诗华身子弓起,一阵酸酥的淫叫奔出了口中,几乎是立时又泄了一次。
  “诗华好好享受,这才是淫魔的真材实料!”
  曾诗华这才知道,自己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福气,刚才那样的冲刺只是前奏而已,淫魔的真正可怕可爱之处,在于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气,淫魔那天赋异禀的巨大钢枪可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无论什么样贞洁不屈的女子,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那种特别强烈的欢愉。
  实在是太快活了,曾诗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着,那快乐已让她上了瘾,再不可能逃开,只见她秀发不停筛动,香汗飞洒而出,丰腴的双峰和坚挺的玉臀,幻出了无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骚。在不知第几十次的快乐中,曾诗华感到了异样的快感,她终于被孽龙给干了屁股,肛交虽然疼,而且孽龙的庞大火辣又令她泪水涟涟,但曾诗华终于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软软地躺在床上的曾诗华这样回忆,这两天一夜以来,孽龙不断地干她、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侵犯她,毁掉了曾诗华的羞耻和矜持,现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肢酸疼到不能动作,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发射过的痕迹,连续的性交、肛交、口交、乳交,令曾诗华魂飞九霄,连孽龙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第二十一章
  换回了一向的装扮,雕栏玉心剑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走向大殿,虽然表面上看来没什么不同,但雕栏玉心剑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带动着身上的疼处呢!
  仔细想想,半月前自己从这儿出去,追杀拒绝加入阴阳会的“铁笔文士”杜元猛一家大小时,那时的她可真是意气风发了,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儿,谁知道杜家人是死尽死绝了,连最后一个遗孤都没有留下来,自己却在杜家的小谷之中,被孽龙所制所淫,什么都被他给夺走了。
  孽龙在八天前离开了裸裎床头的她,留下了云雨之后极度慵懒的她瘫软的身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头挥不去的回忆,光在路上的这几夜雕栏玉心剑都是辗转难眠,一闭眼那感觉就重回到身上,被窝之中好像还有孽龙的存在一般,好像孽龙还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把身上的淫渍洗去了啊!
为什么还是……
  其实说外表一样是骗自己,雕栏玉心剑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过的女子,怎还会和处子同一个模样?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几乎错觉到,彷彿每个男人都在贪婪地打量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床的模样,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的雕栏玉心剑可知道了,处在一堆淫贼之中的女子,可真不是好过的呢!
  但现在最让曾诗华担心的,是该怎么向师父报告这件事,竟日颠狂之下,加上对手又是采补之道的高手,她的内力阴元大半为孽龙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没有了武力护身,先别说别人了,光是如何对付那以好色出名的副会主邓英瑜,不让他趁机沾身,就够让她头痛欲裂了。
  其实雕栏玉心剑自己并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内力压制,所以还显不出来,现在她破了身子,肉体的渴望就再也压制不下去,先不说她已在孽龙的调教之下尝到了性爱那欲仙欲死,叫人亡命争夺的滋味儿,她天生的淫骨,也让她夜夜难眠。
  这一路上,曾诗华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让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扑上来压倒她,在她的欲拒还迎中对她的诱人胴体为所欲为,让她的娇媚呻吟喘叫响彻云霄,无论是在床上或是野合、无论是夜间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诗华仍保有最后的一点点矜持,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受邓英瑜那种众乐乐的做法,要她成为众人替换的玩物,在邓英瑜和他的手下前面被轮流享乐,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来只有躲在师父身边,或者依靠另一位副会主邵若樵了,他为人虽不一定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从他入会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见他动过女孩子,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办法了。
  吸了一大口气,雕栏玉心剑停了一下,入殿的阶梯就在眼前,这一步却如此艰难,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况走上阶梯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她肉体的记忆,光是大步一些就让她想到被孽龙狂插猛抽的感觉,好想用手解决,偏是不能在这儿,真是叫人难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诗华垂着脸儿,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觉到三股不同的眼光正审视着她。
  闭上了细长纤媚的眼儿,其实曾诗华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习惯的样子:正中间坐着的,是位雍容华贵的美妇,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轻扫下来,虽入中年却仍有着少女般的娇柔,其实以雪玉璇已达至境的采补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女般的绮年玉貌并不为难,实际上她的胴体也像少女般的娇娆,但十年来布置武林争雄,实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难怪功力难再大进了。
  左手边上的是一个矮矮小小、秃头羊面的五十来岁老者,细小的眼睛中透着淫邪的微笑,尖细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长着根根硬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脸上。
  据说这人邪淫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扫视之下,尝过性欲滋味的女子都会为之畏缩退避,曾诗华原不相信,但现在她可信了,邓英瑜果然一点都不隐瞒他的欲望,像他这样的花丛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诗华已受过男人洗礼,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老恶魔正在想着,该怎么把这朵花收入私房享用。
  暗地里吞了口口水,曾诗华感觉到另一股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着她,那里面有些诡异的算计,曾诗华女性的直觉感觉得出来,但她也只知道其中没有性的意味,其余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温柔地一声喟叹,一把清雅好听的女声传了下来,愈来愈近,纤细的玉手轻搂着曾诗华,“怎么了,诗华?如果现下不方便说,就先到为师房中等着,待会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为师,无论是谁欺负你,为师都为你主持公道,绝不让对手逍遥法外。”
  “弟子……弟子除杀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没想到却遇上了淫魔,弟子……弟子不是他对手啊!”
  “此事暂且休提,”淳和稳重的男声传了出来,打断了邓英瑜欲发的语声,“会主日理万机,淫魔之事就交给我们吧!诗华小姐此次受创颇重,亟须清静之所养性修真,属下的“温泉轩”正好合用。”邵若樵嘴边飘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似有所指,但雪玉璇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诗华你先到温泉轩去,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来把事情回覆为师,先让为师处理玫瑰的事儿。”雪玉璇说话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飘了邵若樵一眼,但曾诗华并没有发觉到。
  “是!”曾诗华微微一福,让邵若樵的人领去温泉轩还属其次,玫瑰花主去挑战赵彦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呢?当时提出这点子的人是邵若樵,虽说这种美人计曾诗华并不喜欢,连雪玉璇也不赞成,但经邵若樵分说后,她们俩也只有答应了,虽说是有点不情不愿。
  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曾诗华也绝不愿置身事外,“关于玫瑰师妹的事,弟子想在一旁听着,请师父和两位副会主成全。”
  这下麻烦可来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诗华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话说了,其实她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以这人的顽固脾性,连雪玉璇都有些怕他,“会主在上,若樵有话上禀。”
  “若樵先生请息怒,”雪玉璇话声一样轻柔,她移了移身,隔断了邵若樵的视线,“诗华为私是玉璇弟子,为公是本会会众,又方遭劫难,难免有些心神不定,一时间口头上忘了公私之分,直呼玉璇为师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先算了吧!”
  “也对!也对!”邓英瑜加了进来。
  不知为了什么,从入会以来,桀傲不驯的他一直很服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定惟他马首是瞻,好像是为了遮掩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过不去,天天吵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过这种事那瞒得过雪玉璇的眼?
  “这种小事何必当真?若樵兄你也要怜香惜玉些,别老是把规矩这般小事挂在嘴上,否则啊……”
  “别说了,先讨论正事吧!”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没动作般轻飘飘地飘回了原位,双手轻轻一振已经把曾诗华送上了旁席,而邓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当雪玉璇回席时两人都已回到了位上。
  “监视诛魔盟的弟子传回了消息,”雪玉璇柳眉微皱,在座诸人都非常清楚她对徒弟一向是一视同仁,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但她关心的程度却全然相同。
  自从月心嫦娥怨失踪后,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是心焦如焚,这点曾诗华非常了解,“玫瑰近日来和赵彦同进同出,和赵雪晶、东方玉瑶全无隔阂,再加上前些日子里,曾听到玫瑰的房中传来她在床第间惨败,向赵彦哀怜求饶的声音,看来这次玫瑰是败了,赵彦的实力不容轻侮啊!”
  “这样也好,”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这结果早在算中,“本来派她去就是一条两面的计策。如果玫瑰赢了,赵彦成为本会会众,本会对付天外宫的赢面又多了一条;一旦玫瑰输了,被赵彦收做姬妾,至少也能为本会收集消息,若樵就不信,那赵彦连在床第间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雪玉璇音软如玉,如果不是为了邵若樵天衣无缝的理由,她可不愿让玫瑰花主去犯险,“玫瑰若在男女之道上败了,连心也要被赵彦全盘占领,再不可能与之敌对,要让玫瑰为本会收集重要情报,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报来了,是否真实,也在未定之数。”
  “这也没关系,”邵若樵莫测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传回了虚假的情报,以本会的判断能力,要判断出赵彦这小子在玩什么把戏,那还不容易?这小子终究还浅,要和本会多年来的基业和经验相较,只会是以卵击石。”
  “若是玫瑰无险,诗华便放心了,”曾诗华头儿低低,简直就像要触到丰挺的胸前,她实在受不住邓英瑜那可怕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点用也没有,就好像实物一般浏览着她,让她好似已经被剥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后去。
  偏偏还不只如此而已,这感觉中还夹着一丝诡异,曾诗华被淫魔彻底玩过,
  对性爱的渴求已在体内觉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头找寻满足,真把曾诗华羞也羞死了,“请容诗华先行告退。”
  眼看着曾诗华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缓缓前行,显出了好久不见的女儿家如花娇态,邓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真想要现在就扑上去,让女人饥渴的喘息声响遍四处。
  也没坐多久,邓英瑜找个藉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视苦笑,看来欲火烧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个发泄,以免当众出丑了。
  “若樵先生也真坏心,”雪玉璇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自收了曾诗华这弟子,发现她的天生禀赋之后,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让她太早尝到性欲滋味,没想到还是出了事,真不知道以后曾诗华会变成什么样儿,“竟然让诗华去住温泉轩,这不是明摆着……哎!真不知道诗华明白真相后,要怎么怨怪为师了。”
  “她岂会怨怪呢?”邵若樵微微一笑,“会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要好好利用,何况诗华小姐天生如此,这样对她也该是好事,再加上我们偶尔也要拢络人心啊!先不提这事,从玫瑰花主那儿传来的消息,赵彦已决定对天外宫下手了,还透过玫瑰要求我们合作,事后让天外宫成为本会所属,不知会主以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透着微微的兴奋,手中的茶杯激动的水声轻轻作响,连袖子也无风自动,只有脸容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能不答应吗?”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当日若樵先生答应加入本会,唯一条件不就是歼灭玉女和天龙二门吗?若不是你我都不识天外宫道路,本会早已动手了,十年确是长久啊!现下有赵彦领路,本会岂有不利用这大好良机的道理?”
  “多谢会主了,”邵若樵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一点没有以往莫测高深的沉着样子,反而是激动莫名,恨不得拔剑起舞的刚烈气势,“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终将得报,若樵请命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龙和祝雪芹的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雪玉璇沉吟半晌,“天龙身为天龙门之首,自是该死,只是……
  玉剑祝雪芹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实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让玉璇求个情……“
  “好吧!”邵若樵说得倒是干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若祝雪芹没有当场战死,为本会活擒,若樵就不杀她。只是,”邵若樵嘴角泛起一个令人心寒的笑容,“到时候就把祝雪芹交给邓副会主处置,任凭邓副会主如何对待她,会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这样如何?”
  “怎么……”雪玉璇咬了咬银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惨遭邓英瑜淫辱摧残、尊严丧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对祝雪芹而言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啊!但是,好死总比不过赖活啊!“好,玉璇答应你了。”
  “多谢会主。”
  浴房之中春色无边,一位一丝不挂、体态健美修长的少女,正勉力站在温热的池水中央,承受着男人的恣意轻薄。
  少女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头,泛着一片温润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时的池水、男人舔她时留下的唾液、还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鱼般缠着她,正舔舐着她柔滑晶莹裸背,令这赤裸美女不住轻声哼叫的男人可是一点放松的模样都没有,他愈缠愈有力,双手从后抱上前去,正留连忘返地搓揉着少女高耸的双乳,口舌则在少女的背脊上头拚命地舔着、舔着,好像永久都不烦似的,下巴上短短的硬须正时轻时重地刮着,令少女忍不住轻喘着。
  怎么会这样呢?又落狼吻的曾诗华努力不让呻吟声传出去,她没有呼叫也没有反抗,她知道那没有用,这儿一向少人来,更何况在这总坛之中,根本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享乐中的邓英瑜。
  曾诗华拚命地忍受着被挑起的肉欲。就在她以为好不容易脱离了邓英瑜的狼吻,终于来到了邵若樵庇护下的当儿,曾诗华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温泉轩几乎就瘫了下来,直接就进了浴房,在温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着,甚至还等不到洗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谁知就在曾诗华舒服解脱了的时候,邓英瑜竟脱得光光的从后面抱住了她,他的嘴和手是那么火烫,却比不上正紧顶着曾诗华如雪玉臀上的棒子的欲焰,明摆着是要让曾诗华浪一次。
  其实曾诗华怎么会不想呢?淫魔七八天前丢下了被奸淫的浑身脱力,连动都不能动的她,之后的曾诗华真是夜夜难眠,她的肉体多么渴望男人啊!
  本来呢,曾诗华虽不想让邓英瑜动她,却不是因为不想被男人享受和占有,在和淫魔恣情纵欲的时光后,曾诗华是再明白也不过了,女人最娇艳的时刻就在正被男人干着,距离舒畅的高潮丢精只差一步的时刻。
  那时的女人情欲荡漾,娇媚不可名状,即便是姿色平常的女性,那一瞬也是娇美难言,更何况像曾诗华这样的美女呢?而何时是最令女人舒服满足的时刻?
  那自然是泄到不能再泄,再差一点就要脱阴而亡的刹那,女孩儿飘飘欲仙,神魂飘荡,即使在暴力下失身也爽的魂飞九霄,什么都顾不了的时刻了。
  唯一令曾诗华没有纵情欲海,没有任由骨内淫媚之气发扬光大、控制一切的是那少之又少的羞耻心,即便体内烈火冲击,但她可不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啊!到现在淫魔可还是她唯一的男人呢!
  曾诗华慢慢地放松了,邓英瑜的手法已挑起了她体内最原始的春情,让曾诗华的体内涌起了一重又一重,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发烫,双腿揩擦不已,偏偏津液还是不停地向下流,那欲火已烧起了曾诗华的热情,偏偏邓英瑜却故意节制着手法,没有急色的一口气让曾诗华的理智崩溃,而是一寸寸地烧化她的理智和羞耻,这才是最能征服女体的路。
  曾诗华慢慢被欲火烧昏了,她再站不住脚了,腿儿软绵绵地跪倒在池沿上,口中的轻声哼叫已放了开来,完全地显示了她的臣服。
  在他的怀抱当中,曾诗华健美妖娆的纤腰轻柔地前后挪挺着,似想要摆脱那兵临城下的棒子的样儿,但邓英瑜抱得那般紧,双手又是那般有力的揉捏搓弄着曾诗华敏感的乳房,让她乳房涨硬,连蓓蕾都似要绽放出来的饱胀,让曾诗华真恨不得转过身来,赶快让男人吸个痛快。
  软绵绵的胴体沉入软绵绵的被褥之中,曾诗华所受的甜蜜折磨并未因此而稍减,邓英瑜虽暂时是松了手,可在下手擦干曾诗华全身的当儿,这男人可不会放过畅玩她胴体的时机,被放上床的曾诗华身上虽然干了,股间却更是浪涛汹涌,一个劲儿地令她的肉穴又湿又腻滑。
  此时的曾诗华已被玩得登上了高潮,尝到了甜头,但遍体酥麻的她知道,男人真正的实力还未爆发,她很快就要再尝到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感了。
  乌黑光润的头发半湿半干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曾诗华闭上了眼,专注于肌肤相亲的快感,皓齿轻咬着被性欲烘的红润美艳的红唇,修长有力的玉腿尽情地张了开来,曾诗华微微紧张的吸了口气。
  现在的她,已经准备好承受男人那强烈抵着她的炽热,她的空虚是那么的巨大和饥渴,那么的需要抚慰,需要男人的强烈和暴力,尽情滋润这朵鲜花,湿润的肉穴水湿潺潺,已经准备好要承受那美妙的冲击和满足,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冲击之后,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飞出天外,她虽不喜欢邓英瑜,不愿意被他予取予求,但到这地步,曾诗华已是什么都不管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这样?被邓英瑜破体而入的曾诗华,几乎是一触便即泄阴了,痛快无比的她原本以为,淫魔那棒子上的利齿刮搔,已是女子所能得到的极限欢愉,没想到邓英瑜的棒子和床上功夫却另有一功,其威力绝不弱于淫魔的巨棒。
  其实邓英瑜的功力不见得比淫魔要强,但是女子的肉穴其伸缩性之强,可是冠于一切的,只要不要是太过大或小的棒子,都是可以搔到痒处的。
  不同于淫魔那火辣辣的利齿,邓英瑜的棒上长了一排整齐的刚毛,无论是多么贞烈的女子,只要被搔了几圈后,敏感处无不被刷的痛快至极,只有叫床的份儿了,更遑论曾诗华身具淫骨,比一般淫妇更要妖冶得多。
  只见曾诗华玉臂反撑脑后,抬起了腰臀,玉腿勾在邓英瑜腰间,随着邓英瑜的旋转筛动着,嘴里的轻声哼叫,很快就在欲火冲激之中,变成了高声呻吟,慢慢地化成了诱人无比的叫床声响。
  “美……美啊……美死……酥死我了……呜……哎唷……哥哥你……你……厉害啊……刷……刷死我了……诗华……嗯……诗华受不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啊……就是那儿……再……再刷重……重重刷啊……哎呀……畅快死人了……诗华……诗华服了……别……别刷那……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别……哎呀……求……你快刷死诗华了……救……呜……丢了……好人儿……诗华丢了啊……”
  眼看着曾诗华如此享受,纵情无比地旋动着,让邓英瑜扣着她纤腰的手都快湿滑得抓不住了,邓英瑜这色中饿鬼原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听如此娇媚渴求的淫声,叫邓英瑜怎压抑得了呢?他吸了口气,稳定精关,棒子转的更加疾了,还故意逆着曾诗华纤腰旋转的方向,勇猛地犁庭扫穴,让曾诗华更能享受到被刷的酥透美绝的快感,让曾诗华的淫叫声更形妖淫了。
  曾诗华这下可痛快了,淫魔和邓英瑜两人各有各的好处,真不知道自己是交了什么好运,竟能被这样身怀绝技的男人奸淫。
  淫魔的肉棒顶上装了几个小齿,一旦和他交合,深藏的花蕊就被恣意狂刮搔咬,什么不甘不愿都在瞬时间被刮的不知飞向何方,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快感实在太凌厉了,一下子就让女子升了天,昏昏沉沉的。
  邓英瑜的肉棒却是大大不同,虽说花蕊处只是被间歇顶着和磨着而已,没有太特殊的快感,但尽情湿润的肉穴壁上,在他时而强而有力、时而轻若鸿毛的搔扫下,那快感可真是无穷无尽的,只乐的曾诗华尽情迎合,拚命旋动纤腰圆臀,再痛快不过的让邓英瑜恣意地扫着她每一寸香肌,刷的她欲仙欲死,大泄特泄,若不是邓英瑜只为逞一夜之快,没有采补她元阴的想法,今夜只怕曾诗华又要活活爽死了。
  邓英瑜拚命吸着气,冲刺的愈来愈深、愈来愈猛烈,曾诗华的淫骨真令他有着无比快乐的享受和满足,那可不是干其他女孩时可以得到的,她的肉穴像是生了嘴一般,每当曾诗华泄阴的当儿,就吸吮的特别有力,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吮吸之下,不会感到痛快非常的,叫邓英瑜怎舍得辣手摧花呢?
  这女子可是要长久保有的珍宝,要以透体的欢愉令她食髓知味,将她彻底的控制在手上,否则少了这么一个玩物,可真是损失大了,邓英瑜一边想,腰身挺送的更急了,刚毛刷的也更加有力,乐的曾诗华几乎要疯掉了,津液愈泄愈多,在两人的强烈动作下四处喷溅,弄得整床被褥都湿了,灾情还不断地延伸之中。
  邓英瑜不禁要感谢起邵若樵和雪玉璇了,如果不是他两人将曾诗华安置在温泉轩,以曾诗华的戒心,邓英瑜要偷香窃玉还得多费番工夫。其实邵若樵和雪玉璇都知道,这温泉轩的浴房中,有个地道和邓英瑜的居室相连,一旦有女子被安置在此,那不是为他邓英瑜安排的机会,还会是什么呢?
  心情欢快之下邓英瑜愈是抽送愈是爽利,本来吸啜着曾诗华乳房的嘴也放开了,完完全全专注于棒子在曾诗华体内强抽猛送的动作,刷的曾诗华娇声哼叫,放浪不堪,一想到身下又征服了一位淫娃,男人的征服感不由得狂升起来,精神愈提愈长。
  听着曾诗华娇声求饶、气若游丝,眼看这健美娇娆的女郎已泄到四肢发软、慵瘫脱力,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再没半分保留地被他占有了,邓英瑜这才一泄如注,和曾诗华一起滚倒在床上。
  清晨的日光照入了温泉轩,暖暖地洒在床上淌着香汗的裸体上,曾诗华嘤咛一声,醒了过来,极度舒爽之后的肉体懒洋洋地不想动,那种被男人恣意淫媾的美妙,确是令人回味无穷。
  休息了半晌,曾诗华起身穿好衣裳,对镜好好的梳妆打扮,没有穿上内衣,紧身的劲装正衬出了她玲珑修长的身材,凸显着她诱人身段的每一寸。
  阴阳会中不禁男女之欢,以曾诗华的身份,只要她愿意,光勾勾手指头就会有一大票的男人冲上来。一想到待会出得温泉轩去,会有多少色中饿鬼等着让她享受被奸被肏的快感,曾诗华脸都红了,连酸软的股间似都泛出了水花。
  坐在崖边的树下,看着远远升上的明月,孽龙不觉叹了口气,这儿离他和姬香华初结缘的秘洞不远,是他唯一可以放下心来的地方。
  只是身体虽然放松了,精神也松弛下来,但心头牵绊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放下的,以往的他可以用男女之道来解脱,可是这一次的事由太大,烦得他连行房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温柔暖热从背脊上传了过来,孽龙舒了口气,轻轻嗅着背依着他的少女身上的芳香。
  “有心事?”
  “嗯……”
  “可以说给娇霜听听吗?”
  “娇霜别听比较好。”
  “原来……”师娇霜转到他面前,娇痴无比地倒入了他怀中,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般,脸上的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是为了香剑门的事情?你真的决定要放弃香剑和天龙二门了?”
  “你怎么知道?”轻轻摩挲着师娇霜玉般晶莹的嫩颊,孽龙的嘴角泛起了苦笑,他原以为这计划可以瞒过她,没有想到师娇霜的才智高绝,竟想到了其中关键。
  “好哥哥是绝瞒不过娇霜的。”师娇霜颊上嫣红微泛,秀目闭紧,两人虽早有过巫山云雨,即使在莫青霜眼前,也毫不忌讳的寻欢作乐,但碰上了只有两人的时刻,她仍忍不住脸红耳赤,像是含苞初放的处子似的,娇羞无伦,不过对孽龙来说,这才是弄她上床的乐趣所在。
  “光是从你那日只弄了师叔下山,供你纵情淫乐,娇霜就已看出了不对。如果真要说起对男人的诱惑力,全门上下没有一个人比师父更行,如果真只是想骑上美女,你这好色的坏蛋怎可能会放过师父这般……这般尤物?”
  说得也是,孽龙不禁在心下苦笑。香剑门下一向以气质取胜,虽不乏美女,却多以高雅脱俗的仙子居多,少有令男人一见便色授魂与的艳丽,但这一代的掌门“玉剑”祝雪芹却不一样,虽已年逾四旬,但她驻颜有方,再加上功力通玄,无论身段容颜都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一见之下还以为是双十年华的女郎。
  其实以她的功力,要让自己看来像十几岁的小少女也并不为难,但祝雪芹却偏偏让自己留在最娇艳的年华,明明处在没有男子的环境之中,还让自己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真叫人想不清楚其中原由。
  先撇开祝雪芹天香国色,令男人一见魂销,绝不输姬香华和赵雪晶的娇媚容颜不谈,祝雪芹的身材可真是令人忍不住要流口水,她腰如杨柳,纤细柔软,衬得原已傲人的双峰显得更加坚挺诱人,换句话说,祝雪芹可是个超级波霸,连衣裳都挡不住男人的目光,而且在比例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合的地方,无论以任何角度来看,祝雪芹的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无论外貌内涵都是一等一的,在在都是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目标,孽龙这淫魔竟没有弄她上床来奸淫,实在令人起疑。
  “所以……”
  “所以娇霜就想了,你弄了师叔上床,还让师叔怀了身孕不得不留此待产,偏不动师父的原因是什么呢?想来想去娇霜只有一个答案,你打算牺牲天外宫,用来充实赵彦的实力,让他能和玉女门一较长短,而为了让你能有适时干涉两方决战的实力,才要把娇霜和师叔收为己有,是不是?”
  “娇霜真是太聪明了,”孽龙低下头来,吻紧了师娇霜樱唇,“如果让天外宫和天龙处于事外,那么赵彦的行动就要缚手缚脚,深怕天龙门保持着天外宫一向不涉武林恩怨的态度,出来扯后腿,再加上他的实力原不及阴阳会,这样下去武林中就只有可能是阴阳会的天下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牺牲天外宫,成全赵彦的好,他一向受师弟们的支持,这么大好时机,赵彦应该能独占其利,不会让阴阳会有机会插手,所以娇霜你也别担心,师尊收我入门的第一个教诲就是要我放掉一切固有传统,全力向前。”
  “娇霜……娇霜有件事求你……”
  “说吧!”
  “娇霜对好哥哥的大计绝对赞成,也相信一定要充实赵彦的实力,可是,”
  师娇霜曲起了身子,缩在孽龙怀中,“师父一向自傲,又是一向以师门为重,绝不可能甘心落在赵彦下风,到时候……到时候娇霜真怕师父以身殉门……”
  “但我们不能去救,”孽龙咬着牙齿,嘴边竟出现了微微血痕,“绝不能让大计提早曝光,不能让赵彦感觉到还有我这股力量的存在,只能请……请你师父自求多福了。”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
  师娇霜也知道孽龙为什么必须如此绝情,如果可以救,孽龙绝不会放着天龙不管,但这一次,却是非得放弃这师弟不可,他心下也苦啊!
  “好哥哥,”师娇霜解去了衣带,纤美如玉的手环上了孽龙脖颈,“只要……
  只要你弄得娇霜没法起身,娇霜就不去救师父,好不好?”
  “这不行,”孽龙吻上了她脱离束缚后充满跃动的盈盈双乳,吮的师娇霜一阵阵销魂哼喘,全身都麻了,“我会忍不住……会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娇霜会吃苦的……”
  “那就吃苦吧!……哎……”

第二十二章
  冬雪已近融解,路边草上已开放了春芽,山中那初春的纤柔意态,却掩不住场上浓浓的杀意。
  香剑门、玉霜殿外的大广场上,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个阵营,无论是人数上或气势上,来犯者都明显地高出太多。
  然而来犯者虽众,却也明显地分成了两半,比起场上敌我分明的形势,在心态上赵彦和阴阳会这两方还要离得更开。
  虽然脸上言笑晏晏,看似谈笑用兵,但实际上赵彦心下可是七上八下,先不说眼前阴阳会那远比他想像中强大的战力,这次对他和阴阳会而言,可是一次完美的突击战,事先一点儿朕兆也没有,没想到他们大军才刚到达,香剑门的防御阵势已经摆了出来,虽是敌众我寡,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手忙脚乱,受到突袭的惊惶虽没能完全从脸上抹消,但眼下的香剑门弟子们却还是整整齐齐,确实不凡。
  殿门开处,犹如朝阳初放,广场上像是突地亮了起来,连原本互有齣龉的诛魔盟和阴阳会人马,也停止了说话,眼光直射向香剑门殿门去。
  只见一个素色身影出现,一位身形轻巧、艳若春霞,一瞬间便夺去了众人目光的美女亭亭玉立地出现在香剑门齐齐破开的剑阵口上,乌云叠鬟、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未加妆扮、素色衣裙也没能掩盖其出尘娇艳于万一。
  “雪会主、赵少侠大军光临敝门,小女子未曾远迎,先行谢过。”
  声音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致的玉杯般明润柔滑,祝雪芹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鸾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虽说是向雪玉璇和赵彦发声,却好像全场都是她顾盼的对象。
  雪玉璇和她交情久矣,早已惯了她这神态,她知道祝雪芹一向是这样子的作派,虽无诱人之心、狐媚之意,却总能把所有人迷的神魂颠倒,无论男人女人都一样,要说到天生尤物,祝雪芹可要比任何人都适合这个封号,不过她以前向祝雪芹这样调侃时,她却也只是一笑带过。
  “祝门主客气了,”雪玉璇淡淡一笑道:“本会和赵盟主的来意,玉璇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宇内世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本会主今日重回天外宫,就是要让天外宫放弃不问世事的往例,回到武林整合的行列,为武林的未来贡献心力。”
  她果然是生气了,雪玉璇心下暗暗咋舌,祝雪芹没有理她,只向赵彦发话:“赵少侠的天龙门和本门同为天外宫一脉,不知是否也同意雪会主所言,以为天外宫应同化于武林中呢?”
  被那极端的美色所慑,赵彦直到被吃醋不过的赵雪晶在手上重捏了一大把,这才醒觉过来:“不错,在下……也这么认为,所以才领阴阳会到此。如果祝门主也同意此言,能否请贵门加入本盟,同为武林共益而努力?”
  “如果加入了诛魔盟,不知贵盟将如何对待本门弟子?”
  “这……与其他人自是一视同仁……”赵彦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恢复一向的口才:“本盟以诛除淫魔为第一要事,听说贵门弟子英玉寒也因此魔受害,至今不知所踪,本盟主深感不幸。如若贵门中人肯加入本盟,以贵门的武学出众造诣,相信必能诛魔成功,同执武林牛耳,到时候名扬天下,恩泽万世,成为支柱武林的一份力量,赵彦保证,将来加入诛魔盟的人必将英名传后,成为万世颂扬的对象。”
  “胡说八道!”愈听愈怒,原本就性子急的明月夜一声怒喝:“师父别听这些人的鬼话,如果他们真有这般好心,想要待我等一视同仁,就不会用突袭暗算这么卑鄙的手段。师父,只要您一声令下,本门就算全数战死,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不错,请掌门示下!”香剑门的众人可真是异口同声,比之方才赵彦和雪玉璇初至时的沉默是金,确有先声夺人之效,果然是一支节制之师。
  “好吧!那你们要听我的话,这可能是雪芹最后一次的命令了。”
  “谨遵掌门令旨!”
  “明月夜,”祝雪芹微微一笑,在彼此那剑拔弩张的气味中,这样的温柔轻吐确是出人意表,双方的杀戮之气都减低了不少:“今后本门所有的人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带她们。”
  “师父……”明月夜瞪大了眼,她实在想不到,在这将要全师尽没的当儿,祝雪芹为什么要托孤?但更令她料想不到的还在后头呢!
  “赵盟主,”祝雪芹的语音依然那么温柔娇媚,叫人忍不住升起爱怜之意,那像是一方掌门?“以后她们就交给赵盟主看顾了,希望赵盟主真能遵守诺言,让明月夜她们好好度日,香剑门今日就算毁了吧!”
  “师父……”明月夜嗫嚅着,她真不知怎么说才好,要切遵祝雪芹的话是她先说的,现在更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香剑门既亡,我这掌门也没有做下去的义务了,不知是诛魔盟还是阴阳会那位前辈出手,结束香剑门?明月夜,这是为师最后一个要求,无论如何,决不可为为师报仇,听明白了么?”
  “是……师父……”明月夜强忍泪水,率领师姐妹们缓缓退到了赵彦身后,行列之中嘤嘤的哭声似断似续,而赵雪晶等人慑于这么突来的发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没有其他人要出手,就让本座来完结香剑门吧!不知祝掌门可愿让本座一亲芳泽呢?”
  排众而出的邓英瑜邪邪笑着,色狼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祝雪芹身上悛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似这绝色美女已是囊中物一般:“这方面的事可是老经验的好啊!年轻小伙子算什么呢?”
  赵彦微一咬牙,祝雪芹的行动已经很明白了,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让香剑门人不再受伤害,但以现在的情势,阴阳会肯让香剑门人全归入诛魔盟的掌握之内,成为诛魔盟的新兴战力,已是最大的极限,关于祝雪芹的事,他已再没立场说话了,可是看着明月夜等人的悲泣样儿,他至少不能让她们看着祝雪芹牺牲:“雪会主,赵某有一事相求。”
  “赵兄请说。”听祝雪芹如此决绝,连一句话都不愿向她说,雪玉璇的心真的碎成片片,她也想维护祝雪芹,奈何……
  “如果祝掌门当场战死,赵某无话可说。但如果祝门主被生擒,一日听得她承受惨刑身死,赵某无论如何,也要向贵会讨这个公道!”
  “赵兄放心,”撇了撇身后的邵若樵,雪玉璇暗暗地叹了气:“如果祝掌门被擒,玉璇担保她绝不伤命便是。”
  “如此赵某先告退了,我们在天龙门再见。”赵彦手一挥,诛魔盟的人分成了两半,其中人数较多的一边,随着赵彦走了,香剑门人在明月夜的带领下,也走上了这条路,她们自不愿眼观祝雪芹的牺牲。
  “大家都走了,你我十几年前的帐也该算了,”邓英瑜邪邪一笑,身边邵若樵飘飞而出,这一观之下,还真让祝雪芹吃了一惊:““蛇口针”卜季!真没想到,当日你被孽龙一掌击毁了脸,竟能存活至今,雪芹也算佩服。”
  一讲到当年事,卜季——也就是邵若樵,不禁怒上眉梢。当年他和结拜兄弟邓英瑜等五人,偷上天外宫,原本想要一场大胜之后,便可扬威武林,没想到和龙之魁一战,五人遇上了自出道以来最惨的败仗,三位兄弟分别战死在龙之魁、莫青霜和大国主手上,邓英瑜勉强从祝雪芹手中逃生,而卜季则被孽龙一掌重重震在面门,坠下山崖,几乎所有人都当他死了,没想到他竟能得生。
  “不错,邵若樵如今还活着,就是为了复当日之仇!你也等着,”邵若樵狰狞一笑,脸色好生扭曲,他的脸当日已毁了,靠着这维妙维肖的面具,才得回当日看似温文儒雅的外表,只是现在这张脸看不出脸色,只是一片苍白死寂,看来还真有些恐怖:“如果祝雪芹你今日活了下来,哼哼,我也不对你出手,只是把你交给我这好拜弟处置,让你好好享受那温柔风流趣味,他对女人的手段你也知道,自有得你乐的。”
  “等春风几度之后,他自有折磨你的手段,等到他用上他的销魂手段,把你弄到欲死欲仙、魂飞天外,再好好地对你动刑,到时候还有得你受的,这好戏我可绝不会错过,我倒要看看你这柄冰清玉洁的“玉剑”,在尝过了人间美味,再加上我这兄弟的手法后,会变成什么个媚样儿?”他拍拍邓英瑜的肩膀,邓英瑜回了他一个意有所指的微笑:“老哥尽管放心,一切交给我吧!”
  祝雪芹淡淡一笑,对邓英瑜和邵若樵一搭一唱的调戏和侮辱似无所觉,雪玉璇本想要说话,突地见祝雪芹身形一闪,原本她只是柳眉微蹙,夺人心魄的眼波当中脉脉含愁,一瞬间长剑如水,已逼到了近处。
  身当其冲的三人忙使身法闪躲时,却见祝雪芹皓腕一反,长剑已回了过来,竟是直奔喉际、全无畏退的一击!
  原来祝雪芹一见邓英瑜和邵若樵两人出场,便知今日之战已无倖理,就算雪玉璇仍有回护之意,这名闻世外两大凶徒也难保她控制得住;再加上当年一场大战,这两人心存复仇之意久矣,对香剑门的剑法必下了一番苦心钻研,在招式上自己绝对无法占得上风。
  更何况即便是当年,她的武功也不过稍胜五人中实力最弱的邓英瑜,但那时五凶中武功内力最强的,却是这蛇口针卜季,孽龙那时也施了不少诡计,加上他看孽龙尚幼,致轻敌而败。
  今日一见卜季飘飞而出的轻功身法,武功显是远胜当年,自己绝非敌手,若是当真交上了手,只怕她连自尽都做不到,一旦落入了邓英瑜手中,自己会受到什么折磨,那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没有想到当年就以智谋出名的卜季,今日换成了邵若樵,仍是一般的智计无双、制敌机先,一见祝雪芹出手,便知她已蓄求死之志。十多年来的仇恨长久以来深藏心中,这些年来,邵若樵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眼看终能让仇人之一受那无边无尽的活罪,岂容得祝雪芹自尽?
  卜季那一闪只是虚招,一见祝雪芹回手,他立时便飘近了身去,祝雪芹回剑自刺的一击用上了全力,再管不了他,就在剑尖将近刺颈的那一刹,只觉胸口一痛,手上竟用不上力,邵若樵轻轻一抹,便将祝雪芹手中剑打落了。
  他冷冷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大仇得报的欢悦,手一挥便将祝雪芹无力软倒的身子抛给了邓英瑜。
  “看你了!”
  邓英瑜淫淫一笑,左手重重在祝雪芹丰满的胸口揉了两揉:“哎呀!老哥,解药先交给我吧!要是她死在你的蛇口针下,活美人成了死美人,可没有人能活受我的销魂之刑,到口的美女飞了不打紧,你的大仇又怎报得了?”
  “说得是,我复仇心切,倒忘了这一层。会主,我们走吧!虽然孽龙不在,可是天龙门犹存,我要天龙代替他的师父好好受这恶刑,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接了邵若樵丢来的解药,邓英瑜眉花眼笑,紧紧抓住了手中药瓶,好像是拿到了什么千金宝贝一般,众人眼前一花,人已飞也似地跑掉了,声音远远传了过来:“会主,老哥,英瑜先去享受了!”
  这人可真是天生的色中饿鬼,雪玉璇暗暗喟叹着,自己把祝雪芹送入了他手中,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才成。
  “邓副会主,”雪玉璇高声叫着:“别回总坛了,玉女门的房舍就在左近,在我们昨日会合处不远。等到大功告成,我们再在那儿会合,到时那里就是阴阳会的新总坛,可千万别弄错了。”
  千万别弄错了,雪玉璇心下默祷,她原先可没想到邵若樵就是卜季,怪不得他会对香剑门和天龙门恨之入骨。此人的蛇口针毒性极强,要是邓英瑜不快找到房舍,为祝雪芹解毒,那可糟榚至极了。
  轻轻一瞥身畔的邵若樵,现在的他可正处在兴高采烈的当头,只见他举臂高呼,众人皆应,首战得胜,让所有人都乐疯了。己方人力虽厚,但天外宫英名在外,在来此前大家无不心下惴惴,除了雪玉璇、邵若樵等人明知敌我外,余人无不生畏,生怕功未成而身先死,看来这可是杞人忧天了呢!
  闭上双眼,偏过了头去,赌气般的不想睁眼,祝雪芹两颊晕红,嫩的犹似可以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显然她心情激动、难以克制。
  邓英瑜的好色果然不是假的,即使闭着双眼,祝雪芹也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
  光是这牢牢盯着她的眼光,就叫这从没接触过男人的美女难受了,更何况邓英瑜那会放过搂抱她飞奔的机会呢?一路上邓英瑜不规矩的手可一点都没闲着,祝雪芹胸前的衣裳早是一片零乱,那强烈的手劲和熟练挑逗女人的手法,弄得她不禁心跳加速、脸红耳赤,对这矜贵的绝世美女而言,被男人这般轻薄,可是头一遭呢!
  其实祝雪芹不是没有自杀的机会,中了蛇口针的她虽是全身乏力,可是动作的力量仍是有的,然而邓英瑜偏偏挑中她唯一的弱点,在她耳边轻声威胁着她,害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从刚刚场上的情况看来,赵彦交给雪玉璇的人,几乎全是阴阳会伏在诛魔盟中的人物,显然赵彦的诛魔盟虽是团结武林正道,现在的实力并没有眼见那般强固,要是真让邓英瑜鼓动雪玉璇趁乱偷袭,明月夜所率的人力九成九会损失惨重啊!
  秀发披在软软的枕上,祝雪芹如玉琢般,正燃着诱人酡红的颊上,两行泪缓缓滑了下来,闭上了眼反而让祝雪芹全身的感官更灵敏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得到邓英瑜的手是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手法高明至极,祝雪芹虽是心中万分不愿,身子仍是慢慢地暖热起来,就好像正在一团熊熊烈火中一般。
  慢慢地,祝雪芹的心花开了,纤细如柳般的纤腰轻轻地扭起来了,祝雪芹的呼吸愈来愈重浊,她的体内炽热难耐,口中愈来愈是乾渴,腿间慢慢潮湿起来,初尝情挑滋味的女郎咬着牙,腿根处轻轻揩擦着,却是怎么也擦不乾……
  衣扣慢慢被解了开来,强烈的呼吸需求让祝雪芹不自禁拱起了胸脯,骄人高挺的双乳更形耸动诱人,邓英瑜似是急色至极,一把拉开了她素色的上衣,拉开了祝雪芹粉红色的抹胸,丰隆的双乳趁机跃出,粉嫩的蓓蕾诱人至极地迎风招展着,更显得祝雪芹壮观的乳房娇美可人,那双峰傲然挺立,即使是躺倒着,也丝毫没有一点软下的样儿。
  祝雪芹强抑着粗重的呼吸,但邓英瑜的动作实是一种愉快的苦刑,他的口舌在祝雪芹深深的乳沟中滑动着,粗短的山羊须不住摩挲着雪玉芹那饱满玉立的双乳。
  那感觉绝对不仅仅是酥痒而已,祝雪芹不仅是乳房丰满傲人,那对柔嫩的玉峰比之任何人都要敏感,一路上被邓英瑜爱不忍释地抚弄撩玩,等到被放到床上时,祝雪芹早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光只是隔衣搓揉就是这般快感了,这下被邓英瑜全无阻碍地磨擦吸啜,叫祝雪芹又怎可能承受得住?浑身犹如虫行蚁走般,酥酥痒痒的快活无比,这般欢悦未尝人道的她从未尝过,祝雪芹强忍着不扭动身子,仅余的羞意是她最后的防线了。
  一阵酸麻过去,祝雪芹陡觉身子像轻了一半,胸口中针处的麻木感已消失掉了,她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偷眼瞧着伏在她身上的邓英瑜,只见他向旁吐了一口,卜季闻名天下的蛇口针被他吐在一旁,接下来是乳沟上一阵麻痒难受的酸酥感,伤口处却凉凉的甚是舒服。
  等到邓英瑜为她上好了药,抬起头来时,羞不可抑的祝雪芹又别过了目光,虽然年过四十,但至今仍含苞未破,盈盈双乳这般裸露人前,还是这以淫恶出名的色狼,教她又怎睁得开眼?
  胸前一阵异样感,邓英瑜的手一阵摸索后,又将衣裳别了回去。
  “你……为什么……”祝雪芹绵软沁心的柔柔莺声,此刻加上了七分羞意,娇滴滴的就像是初生鸟雏的羽毛般。
  “你等着看好了,”邓英瑜扯开了祝雪芹上身衣裳,轻轻搓弄着殷红的守宫砂:“我会让你受尽折磨,让你在无法自制、神魂颠倒之后,再夺走你祝雪芹的贞洁之躯,那一夜的温柔风流,绝对会让你痛快到极点,保证你尝到了箇中滋味后,会主动臣服在我胯下宝贝下,要求我再接再励呢!嗯!今天先给你什么节目好呢?”
  先不说祝雪芹身受的风流刑,另外这一边,在阶上走着的行列之中,除了其中几人面色有些凝重外,其余人可都是兴高采烈的。
  “会主,怎么了?入天外宫首战本会轻松得胜,续战眼见也是胜利在握,您的脸色怎如此难看?”雪玉璇护驾的七龙子之一,闻采眉偷了个空,挨近了雪玉璇身边,她的担心并非没有来由,连邵若樵在初战的喜上眉梢后,也不知为了什么凝起了眉头,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
  “采眉,”雪玉璇不答反问:“这一回的联盟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没有?”
  “属下唯一担心的,”闻采眉老实回答:“就是本会对天外宫地形不熟这一点。在突袭香剑门时,有赵彦领我们走小径,自可轻松得胜;但天龙门远非香剑门可比,使得我们非得分兵两路,前后夹攻,可是……”
  踌躇了一会儿,闻采眉还是决定说出来:“虽说赵彦领人走只有他知道的后山小径,让我们走大路,但属下还是不放心,要是给天龙门先知道了怎么办?”
  “这倒不用担心,天龙门人一定会知道的。”
  雪玉璇这决绝的回答,让闻采眉吓的停下了步子,她深吸了口气,才加快脚步赶了上去:“怎么会……”
  “赵彦是天龙门出身,又是最大弟子,在天龙门素孚众望,再加上他想要扩充自己的实力,所以他并不想大战一场,这一战他唯一要排除掉的,只有他师辈的天龙和翔龙两人而已。”
  “会主英明,可是……”闻采眉这下真吓到了:“会主怎么会知道呢?这种事……”
  “光看他留给我们的人就知道了,”雪玉璇脸寒如水,旁人从没见她这般气过:“赵彦的诛魔盟这回可是精锐尽出,我原以为他只是为了想要确保胜利,结果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全力出手不过是障眼法,赵彦为的只是把我们潜在诛魔盟的人全挑出来,交回给我们,要让我们在路上遭受伏击,损失惨重,他才好收拾残局。”
  “那么我立刻去通知前面的人小心!”闻采眉想安慰雪玉璇,幸好她也发现了现下阴阳会并非全属劣势:“会主放心,这儿可是大路,要设下陷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光是天龙门的伏击,本会怎么说都可以轻松地接下,要让本会损失惨重,可没有那么容易。”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接受赵彦建议,让赵彦去抄小路的理由,”雪玉璇仍皱着眉头:“可是我仍想不透,为什么赵彦会提出这建议,让我们走宽敞大路,应是和他的想法不合的啊!”
  “这……”闻采眉绞尽脑汁,但用计定策这个方面非她所长,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属下惭愧,属下不知……”
  正当两人且行且寻思之间,前头的人已经停了下来,闻采眉只觉眼前一花,雪玉璇身法如电,已走出了十来丈,忙向其余六龙子使了个眼色,追了上去。
  石板铺成的阶梯旁,有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外虽是人声吵嚷,亭中却是一派清静悠闲气象,一个背对着众人的儒生,两手背在身后,正旁若无人地赏玩着山水胜景,好像后面的大队人马全然不存在那样。
  如果是在平常路上,阴阳会的众人最多是以为遇上了个穷酸书生,连看也不看地走过去吧!
  可是这儿乃是天外宫的辖地,众人虽是兴高采烈,以为可制必胜,却也不敢心生大意,先不说这儿不可能有什么寻常儒生上来了,就算是巧合,有个什么人在这儿散心,看到这么一大堆舞刀动剑的武林人物,早也跑掉了,怎么可能这样轻松地观看山景?
  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团团围在亭子外头,竟是没有一个人敢越过亭子向上走去。虽是人潮汹涌,挤的水泄不通,却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这样也好,天龙轻轻地吁了口气,香剑门一向与世无争,刁斗不严,但他天龙门却要入世得多,阴阳会和赵彦才刚进此山,天龙手上已经得到了消息,可惜的是要通知香剑门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仍在身后吵嚷,天龙的心思却慢慢地往回飞去。知徒莫若师,他亲手带出赵彦这么大的人了,对他的心思那有不了解的?天龙门一向不想主动干预武林中事,天龙自己也一直秉持着这个方针,只是他也没有古板到要干涉弟子们是否入世,只要别影响到天龙门的其他人就好。
  其实,天龙这十来年清修,也没全把他的火性子给磨掉,要是真依他的想法做,现下在这儿待敌的,应该是天龙门的强劲武力,而不是他单独一人,但天龙可是一点儿也没想到,竟连他的好师弟——翔龙都选择了追随赵彦这条路。
  眼看大势已去,天龙也只能做最后的抉择,把所有的人力都交给翔龙统带,让他和赵彦一起去打天下。
  其实天龙也不是不明白,翔龙一向自高自傲惯了的,要这雄心勃勃的汉子,和自己一起留山清修,不到山下去拚一番事业,也着实是荒费了他一身武功,翔龙天资不错,也很努力,一身武功的确非同泛泛,从上次天会之战看来,绝不在他和孽龙之下,确有强爷胜祖的能耐。
  可是,师弟啊!天龙不禁要在心中苦笑,你的武功虽是不凡,可是要真打起来,难道你以为你赢得过孽龙或我吗?就连现在的赵彦,在山下闯荡之后,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让你下山去,对你而言或许才是最坏的时刻啊!
  听到后头的声音突地小了,天龙知道阴阳会的主脑人物已到,动手的时刻已至,他也不打话,身子向后直撞进人群之中,一闪之间不知何人的剑已到了他手上,飞洒上天的血光揭开了大战的序幕。
  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祝雪芹缩在床上,看着自己纤巧的脚,想起这几日来的生活,脸儿不自禁浮上了两片红云。
  邓英瑜的确够坏的了,这些日子来祝雪芹也不知受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折磨,虽说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留在心下的回忆却是怎生也磨灭不去。
  光说每天的开场就好了,祝雪芹转移了流波般的目光,望向了门旁的一张太师椅子,光只是看而已,羞红的艳光就烧上了颈子,光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在那逍遥椅上所受的大刑,祝雪芹就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当她胸口的针拔了之后,虚脱的祝雪芹被抱上了椅子,邓英瑜邪邪笑着,开动了机括束缚了她的手足,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揭起她的裙子,在祝雪芹还带娇甜的闷哼声中,褪去了祝雪芹的亵裤。
  祝雪芹一开始全不知他想做什么,只道邓英瑜就要动手破了自己的贞操,没想到邓英瑜也不动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祝雪芹正觉得奇怪,椅子上的机关已经发动了,祝雪芹只觉幽谷口上,一块毛绒绒的布疋正轻轻揩拭着,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轻揩悄舐之下,顿觉酥不可当,速度虽是不快,却是一点也不见停下,动作轻巧已极,令人只觉舒服痛快,全没半点疼痛。
  几乎没拭得几下,心神皆酥的祝雪芹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女子最私密的处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揉拭,那酥麻感直直传入了心窝,撩得祝雪芹浑身似虫行蚁走,酸、酥、麻、痒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席卷着祝雪芹全身,撩得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欲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酥痒,一直不断的酥痒,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股强大的火焰烧灼般,烘的全身软瘫,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断传上的麻痒感,令祝雪芹饥渴非常、娇喘不休,真恨不得让他赶快为自己止痒才好,偏偏邓英瑜又在眼前看着,还不时用些邪淫语句挑逗着她,令苦于无法止息欲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淫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于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每日无不又爱又怕,爱是爱这种酥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欲仙欲死,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性欲深渊,任那邓英瑜操纵控制了?祝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摇曳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调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没来?”祝雪芹手里拨弄着桌上的水杯,脸儿又红了,时日虽短,对邓英瑜的种种手段竟已像是习惯了般。
  “祝……祝门主……”门口外颤颤的声音传了进来,祝雪芹知道那是邓英瑜的侍儿,是特地派来侍候兼监视她的,听到她走下了床,自然要出声探问一番。
  “没事,整天待着闷死人了。”
  “副会主……副会主有事,这两、三天都不会过来。副会主交代,如果祝门主闷得慌的话,副会主已准备了些书册,就放在妆台下面,是要给祝门主解闷儿的……”
  “我知道了。”祝雪芹微微一笑,也没去找书,她很清楚,像邓英瑜这种人准备的书还会有什么?只怕不是春宫画册也差不多了。她望向窗外的一棵大树,脸上不禁泛起了寂寞之色,一现即隐。

第二十三章
  看到祝雪芹脸儿又复垂下,树上的师娇霜微不可闻地喟叹着,她也是过来人了,虽只有一刹之间,但祝雪芹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有过那表情,非常清楚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背上一麻,师娇霜惊醒却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登时软倒在来人的怀中,一股浓厚的体臭味,随着那人的体温散发出来,师娇霜一向爱洁,这浓重味儿一入鼻,登时蒸的她几乎要晕了过去。
  以自己的武功,加上明知身入危境,师娇霜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师父身上,但对四周的警觉却无半分松懈,反是更加注意,她竟会矇然不知有人到了身后,怎么可能呢?她在这儿埋伏了一天了,偏是找不出时机把祝雪芹救出来,但以她的警醒,阴阳会中有谁能伏在她身后不被发觉?
  不,这人绝不是阴阳会的人,被那人挟在胁下,迅捷奔行的师娇霜虽是穴道被制,全身无力,却仍仔细思考着逃脱的方法,同时也注意着四周的动态,寻找脱困的可能性,全没有半分的遗漏。
  双眼虽然被那人用布条蒙着,但以师娇霜的功力,这薄薄的一层布巾,岂困得住她的两眼?但那人的制穴手法好生诡异,师娇霜不但提不起半分内力,连眼睛也似失了光采,薄可透光的一层布竟让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没有关系,师娇霜虽然眼不能视物,其余的五官感觉只有比平常更加敏锐,光是听此人的身法左躲右藏,小心翼翼的,竟似在闪避着院中的警卫,就可得知此人必非阴阳会中的恶徒。
  不过说也奇怪,她师娇霜艺高胆大,再加上玉女门虽已远去,对她们一向友好的祝雪芹,可从未忘记玉女门这些殿堂的清理,路径并无大变,所以对这儿的环境,师娇霜可是熟的像自家一般,但听那人的行动,虽是躲躲藏藏,却是半分迟疑也无,好像也对这儿瞭若指掌似的。
  躲入了一间稻草房内,被抛下的师娇霜哎了一声,蒙眼的布巾早藏不住娇颜上的嫣红如火,被那人紧紧挟着,这般贴身的接触,师娇霜岂有感觉不到那人男性的冲动之理?
  他体内的欲焰是那般的高涨,直有裂衣欲出之势,两人的衣衫全没有阻挡之用,再加上接触的部份是师娇霜腰臀之处,这一路下来,师娇霜就好像正被男人侵犯般的难受。那人掳她来的目的是为了採花,这一点是绝对错不了的。
  软软地瘫倒在乾草堆上,师娇霜疼的噫了一声,那人可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粗暴地将师娇霜藕臂高举在头上,也不知是用什么缚了起来,师娇霜只觉那人手劲奇大,一下就将师娇霜夹紧的腿子掰了开来,疼的师娇霜又是一声娇吟。
  耳边裂帛声起,师娇霜只觉身上一阵浸凉,瞬息之间那人已撕光了师娇霜衣物,让她赤裸的胴体纤毫毕露。
  在孽龙的夜夜辛勤灌溉之下,师娇霜那原本就娇艳可人的胴体,更加添了不少令男人兽欲大振的魅惑力量,再加上勉力挣扎之时,裸背在乾草上头磨擦着,酥酥痒痒的好生舒服,就好像正被男人摸索一般,初尝性爱滋味未久的胴体忍不住情动起来,再加上那人浓烈厚重的体味,令少女忍不住被引发了最原始的肉体冲动,师娇霜又羞又气,偏偏又压不下去那股热潮。
  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师娇霜想像中的急色模样,他轻轻抓着师娇霜柔弱的纤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皓腕,师娇霜只觉一点点暖暖的热流,从腕上轻轻慢慢地传了出来,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那暖流如融冰的流泉一般,一点一点地流遍了她,暖遍了师娇霜周身,慢慢地将她烘热起来。
  虽说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虽说现在时节才是初春,冬寒未去还带些冷浸浸的,虽说她穴道被制,不能运功暖身,刚被脱光时周身都像是浸入了冰水般的抖颤,但在这天然的暖流温柔无比的摧动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周身慢慢发烫,一股强大的暖流慢慢成形,在她体内澎湃汹涌,那种感觉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体内与生具来的情欲,慢慢的在那欲火的煎熬之下,她师娇霜将会忘记一切羞耻、一切伦理和规矩,和男人共度巫山,享受那云雨销魂之乐。
  师娇霜强忍着不哭出来,她不愿示弱,芳心却是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如果现在这挑起她春心的男人是孽龙,那师娇霜会什么也不顾,将腿子缠上他的腰,全身融在这欲火的狂潮当中,尽情地呻吟着、喘息着,向孽龙恳求他男性的疯狂进击,将她彻底征服於胯下,玩弄於股掌之间。
  可是现在这玩弄她胴体的男人,却是她从未谋面的陌生男子,而且他还是那样可恶可恨,趁师娇霜不注意时将她掳来,要在这柴房之中将师娇霜尽情淫辱,夺去她的一切,师娇霜又非玉女门以男女之事为日常的荡女,这情事叫她怎生承受呢?
  更何况师娇霜芳心那样清楚明白,男人那缓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练的挑逗,在在显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种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贞九烈的黄花闺女也要忍耐不住,在春心难耐中奉上肉体,任凭享用,更何况师娇霜在孽龙的调教下,对性欲的要求是那般强烈,那堪如此薄悻?
  不一会儿,师娇霜已被挑起了无穷欲焰,绮思满腔、春潮滚滚,雪般洁净的玉腿已在悄悄搓磨揩拭着,想把那滑出的津液给吸回去,师娇霜原想以这动作强抑满腔春心,偏偏是适得其反。
  先别说在这动作之下,她曼妙的曲线轻扭微摇,那含蓄的挑逗,可比任何话语都要诱人,即便是双腿之间,那湿滑黏腻也不是能这样擦得去的,这动作反而令师娇霜股间更是水声潺潺,欲情难以抑制,再加上臀下的乾草酥磨,师娇霜的情欲愈来愈是高扬了。
  浑身一阵抽颤,师娇霜强忍住已奔到喉头的呻吟,纤腰却忍不住挺了起来,迎上了男人灵巧的口舌,被欲火烧的忘形的师娇霜原已炽热难耐,再加上盈然如玉的乳尖被男人吮上了,一阵滚热之下,师娇霜那受得了呢?
  虽然是强咬着朱唇,不肯叫唤出来,但师娇霜的胴体已是鱼龙曼衍,在男人轻抚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娇颤,放出了无限的春情欲焰,她一双未受束缚的雪白玉腿不住向外撑踢着,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耸,一双玉乳挺拔傲立,粉红色的乳晕贲张,这春心大动的反应,令正逗玩着师娇霜的男人十分满意,天下还有那件事,比看到一个女人,尤其是像师娇霜这样的美女,在自己手上欲火焚身、丢弃了一切矜持,正欲拒还迎地想要男人的佔有更令男人雄风大振的呢?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呜……哎……别……不要……不要再……求求你……啊……”
  一阵颤动芳心深处的抽搐,从幽径中强劲无比地洗遍了师娇霜全身,她的最终防线终於被突破了,那快感让她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当师娇霜想到时,那羞人无比的表白终於奔出了嘴儿。
  已经崩溃的防线就无法再守得住了,接下来从师娇霜嘴里呼出的,乃是无比诱人的呻吟哼喘,师娇霜再也不能自已了,她口中畅快的哼着,双腿本能地空踢着,令男人爱不释手的腰臀扭摇地那般迷人,在男人口中舔舐着的乳尖火辣辣地涨硬着,在让男人显示了师娇霜已经臣服在男人的手下。
  春情泛滥的她现在渴求着雨露,已经管不到正要奸污她的男人是谁了,就算不是孽龙她也顾不得了,情欲的滋味是那么美妙,而她已在这欲火下软瘫,正要向男人尽表她的降服,期待着男人的宠幸。
  男人看师娇霜在他的玩弄之下,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护守本能,这高雅矜贵的像是天仙下凡的美女,已成了完全被欲念所操控的淫娃荡妇,嘴角不由得挂上了笑,在师娇霜粉嫩幽径中扣挖的食中两指不由得更用力地扣弄了几下,只扣的师娇霜娇哼不已,大开的腿间更是淫水不断。
  “不……别走……再来……嗯嗯……喔喔……美……美死了……娇霜……唔喔……嗯……娇霜要……不要啊……娇霜要爽了……哎呀……好……好……好厉害……哎……哟哟……娇……娇霜美……美爽爽爽了……啊……不要……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啊……”
  在师娇霜那惹人怜爱的婉转娇啼之下,男人本想离开她幽径,另行发展的手指头又留了下来,更深入、更使劲的一阵强力搓勾挖扣,弄得师娇霜哭笑不得,娇嫩幽径被男人扣挖的感觉,是那般又甜美又难过的次次冲上她脑际,偏偏被这把火烧的口乾舌躁的她又舍不得他的离开。
  正当师娇霜准备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勾挑时,男人却在一瞬间抽开了手,勾起了一丝黏稠,师娇霜急的挺起了屁股,口中更是渴求着他的手指。
  少女的渴求是那么的甜美娇痴,如果是孽龙在和师娇霜做爱,他一定会顺着师娇霜的渴求,手指头再接再励地深入,直到玩的师娇霜昏天暗地、死去活来才罢休,但这男人的做法,和师娇霜所熟知的那体贴的孽龙却完全不同,他自顾自地抽回了手,让师娇霜的玉腿在他眼前肉欲难耐的磨擦,让眼前的娇娃饱受爱欲煎熬,偏偏刚被挑拨起火的幽径,却这样空虚在这儿。
  师娇霜的哼叫更加高了,腿间迷人的幽径虽是空虚无比,胸前高耸的双乳却是一边一个,各自承受着完全不同却是一般美妙的性感煎熬。
  虽说她的眼儿被矇着,但双乳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份,再加上在他熟练的挑情之下,师娇霜的肌肤更是灵感如生了眼,一边的乳房被男人口舌轻罩,时重时轻的吸吮舔啜着,一边的乳房却是被男人湿滑的手指头儿重重的爱抚着,而那带黏的湿滑,还是从她的幽径中勾出来的呢!
  一阵全身紧绷的畅快抽搐之后,师娇霜乱踢的玉腿软倒了,幽径中泄放的阴精被男人一阵啜吸,完完全全进入了男人口中,那灵巧的舌头,和自己正被吸吮时的火热快感,几乎让师娇霜再次高潮了。
  就在师娇霜高潮刚过正待喘息的当儿,男人的手有力地捧起了师娇霜结实紧翘的迷人玉臀,掌心微一用力,便让师娇霜玉腿大开,强而有劲的男根勇猛地闯入了师娇霜的幽径,深深地插入了师娇霜迷离的花蕊深处,再重重地抽了出来,刮出了一阵火湿和一声声诱人的啪啪之声。
  虽是经孽龙那粗壮的钢枪多次临幸,虽是被男人的手指头扣挖的泛滥不已,已经舒服的高潮丢精,但师娇霜那少女般的胴体回复真快!幽径处不仅没有半分的松弛,反而更形窄紧了。
  再加上虽已是春潮滚滚,淫水如炽,但师娇霜的幽径原就生的窄浅,男人的冲刺正迎合着她肉体最深处的呐喊,令她虽是刚泄的骨软筋麻,仍奋力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话虽如此,但师娇霜才刚败阵,又被男人一阵强抽猛送,自是一阵心花大开的节节败退,不一会儿便爽的像是上了天一般儿。
  一阵阵升天般的快感涌上身来,四肢百骸无一寸不畅快,师娇霜忘形地扭挺着,气血流通之下,穴道不知何时早给冲开来了,虽说双手仍被缚着不自由,没法抱住他,师娇霜可仍是爽得忘情逢迎,双腿环缠在男人腰上,不能自已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舞动着,臀下的乾草早被她奔腾汹涌的淫水染湿了,但那滴水之声,可一点都比不上师娇霜的喘叫和肉体磨擦的美妙音响呢!
  从好久以来师娇霜就没尝过如此痛快了,也不是说孽龙在性爱上的力量弱於此人,只是孽龙对她实在是太为娇怜爱宠,每次和她交欢虽也干得狠猛,却因怜她柔弱而留手,很少干到自己完全尽兴。
  尤其是当莫青霜来了之后更是如此,每夜和她与莫青霜一起纵情淫乐时,师娇霜虽也是痛快满足,却总有些空虚感盈绕心头,现在被别的男人奸淫着,完全不管她感受的猛攻强肏,却把她弄到完完全全的飘飘欲仙,师娇霜这才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和孽龙在一起时的满足,只不过是肉体上欲火的些微发泄而已,何尝有像这样被奸的爽歪歪的,什么颜面、什么羞耻都不存的被侵犯快感呢?
  乐的魂飞天外,爽的气若游丝,师娇霜这下可真是乐到透顶了。
  这男人比起孽龙更有一番奇处:孽龙不只是粗大而已,龟头顶点还镶着小齿,每一上阵便杀的女子欲火如焚、阴精狂泄不止,师娇霜没有一次在接触之后没被那小齿刮的爽透的。
  但这男人不只是龟头上也有异物而已,他那不输孽龙的阳具上头,还环生着一缕刚毛,在她幽径内抽送时,就好像是一柄毛刷般,刷在师娇霜娇嫩宛如春花弱柳的嫩肉上,刷的她不能自已的春水泛滥。
  此时的师娇霜对孽龙就有千般情爱、万分贞洁,也被男人这手段收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痛快和欢愉。极度的肉欲快感令师娇霜不禁沉迷了,她放怀扭动着,口中急喘着,脸上却是泪水涟涟,也不知是痛快的泪水呢?还是后悔的泪水呢?
  这强奸她的男人还真是不知体贴啊!师娇霜已泄到了这地步,莺声燕语都快发不出来了,无论是那个男人都该暂停一下,好好用上温柔手段整治这美女,偏偏他不但没有半分放松,反而将师娇霜的玉腿扛上了肩,双手强力地揉捏着师娇霜被欲焰烧至贲张的玉乳,勇猛地向她发动攻势,肏的师娇霜更是死去活来了。
  快活地放浪迎合着,师娇霜自己也感觉得到,这男人的採补功夫亦非等闲,在极度酥爽之间,师娇霜泄出的元阴没有一点漏得过男人的吸收,他的阳具就好像生了小嘴般,在师娇霜柔嫩的花蕊中一刻不停地吸着、咬着,甜蜜地逗弄着,搞得师娇霜虽是千百种娇嗔不依,仍是丢精不停。
  师娇霜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了,她的腰就好像扭断似的软瘫了下来,靠着男人半跪的大腿撑着才没倒下,她的嗓子也哑了,再也叫不出来刚才那迷人的呻吟,这体位令师娇霜无法动作,只有挨打的份儿,再加上她被蹂躏了这么久,那不断袭上身的快感,早让她什么都守不住,什么都要被男人佔有了。
  晕茫之间,师娇霜只觉体内又是一阵阵酥透骨髓的抽搐,一阵迷失之间精关已然不守,再加上男人那强力抽送的节奏陡地加快了速度,师娇霜只觉得又是一阵晕茫茫的大泄特泄,她哭了,那不只是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所至,师娇霜知道,只要男人再接再励,不一会儿她就要在男人的摧残之中,在那强烈的欢乐之中脱阴而亡,偏偏她明知如此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呜……”师娇霜软瘫了,彻彻底底地瘫痪了,男人也到了尽头,他双手箍紧了师娇霜纤腰,阳具深深地刺入了师娇霜花蕊中,一股强烈的冲激打入了师娇霜体内,虽然眼儿被矇着,师娇霜仍可如眼见般的看到,一股强力的白色精液,重重的射进了自己娇慵无力的花房中,那感觉让她猛地一醒,从性爱的欢悦中醒了过来,无比的后悔感浮上了心头,她可是孽龙的人啊!怎么会让别的男人佔有她的身子,还爽的无可复加?这强力的精液射穿了她后,师娇霜的身子彻彻底底地被玷污了,这叫她以后要如何面对孽龙呢?
  在连番的性爱高潮猛轰之下,师娇霜的体力几乎全被榨乾了,完全接收了男人精华的她连动也不能动,软软地倒在乾草堆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头,一层薄薄的湿气映着媚光四射的嫣红,那艳色真是令人心动。
  将师娇霜玩弄到如此虚脱,到现在连动都不能动,男人似也在师娇霜身上用尽了力气,汗如雨下的肉体紧紧地压着她,不愿须臾离开她诱人的胴体,甚至连方才令师娇霜欲仙欲死、忘形欢乐,现在让清醒后的她欲哭无泪、后悔不已的勇壮男根,虽是已泄雄风,却仍紧紧插着她不放呢!
  颊上的泪被男人吸乾了,师娇霜敏感的幽径中一阵冲动,她发觉了,男人已泄的雄风竟有着复苏的趋势,难道她又要再次承受奸淫了吗?
  “别哭了,好吗?被我霸王硬上弓并不是那么难过的事吧?”从掳来了师娇霜之后,男人终於说出了第一句话,听的师娇霜又是一阵娇啼,双眼终於重获光明的她看清了那男人是谁。
  啼哭了好一会儿,师娇霜好不容易才在男人的安慰下停止了眼泪,“龙哥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害娇霜嘛!那样子弄……搞的娇霜……娇霜……真的好想……好想自杀……都是你坏……”
  “我是罚你啊!”轻柔抚着师娇霜犹然汗湿的裸背,孽龙俯下头去,温柔如昔地舐着她白嫩犹似羊脂的双峰,一直吮到师娇霜娇喘嘘嘘、两颊晕红,才抬头看着她波光如水的半闭双目,“谁叫我可爱的娇霜不听话,孤身犯险,气的我忍不住想整整你啊!”
  “娇霜不敢了………”羞的不敢面对他,偏偏又是全身发烫,在这两股难耐的感觉摧逼下,师娇霜身子更软了,“真的不敢了……好哥哥………你原谅娇霜吧……”
  “如果不原谅你,我就不以原形跟你见面了,”孽龙嘻嘻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吻了她的额头,“刚刚我差点儿就忍不住,想把娇霜的小穴再磨啊磨,把娇霜的精元全磨出来,险险就把娇霜干到脱阴而死了呢!”
  “你坏死了,”师娇霜贴在他胸口,刚刚在无比痛快中高叫的嗓子还是哑哑的,好生性感,“娇霜知道你根本就是那个坏淫魔,也知道萍妹和香华的初次都是被你强夺的,可没想到……你一旦发狠,是这么坏呢!”
  “所以你知道了,为什么我不想你去救师父,”孽龙笑笑,“刚刚祝雪芹的神情你也看到,在邓英瑜的软硬兼施下,她虽还强撑着,一颗芳心却早被他夺去了,心甘情愿的献身给他,只是早晚的事情,你也亲身体会过,该当知道那不一定是坏事,嗯?”
  “娇霜知道了,”师娇霜扭了扭腰,这般亲蜜廝磨早让她受不了了,师娇霜自己也是面红耳赤,才刚被玩到差点脱阴,现在竟又乐歪了,“为了让娇霜更明白……嗯……你就再狠狠玩娇霜一次吧……娇霜知道你和娇霜……和娇霜同床的时候,从没……从没用上全力,就算是……就算是再罚一次娇霜……”
  “我知道了,”孽龙摀住了师娇霜的嘴,将她转了一圈,让她俯卧在乾草堆上,耸挺的玉臀高高翘起,香甜的蜜汁慢慢流下双腿,师娇霜的鼻尖嗅到,淫魔的强烈体味又回来了,“你好好的爽吧!我会用淫魔的方式将你淫辱,玩的娇霜你舍不得的。”紧跟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了上来,令师娇霜不禁夹紧了屁股,口中奔涌出快乐的哼喘。
  正当师娇霜在乾草堆上恣意地享受着男女交合的乐趣,承受着那令她魂销骨蚀的无比愉悦时,刚刚在天外宫大胜而归的赵彦,也正畅快无比地享用着他的战利品,在床上尽展虎威,抽送的好不快乐。
  虽然身处于赵彦的猛攻之下,胯下的少女早已落红点点、面红耳赤、骨软筋麻,却仍赌气地不肯开口,只有诚实的肉体还本能地迎合着,又羞又爽的神情完完全全显现在圆润的脸蛋上头,配上那带雨梨花的点点清泪,惹得赵彦更是雄风大振,全然不管胯下少女是否承受得住,驰骋地愈发强猛了,终於弄得少女一阵又一阵的娇啼哭叫,再也耐不住那彻骨酥酸的侵袭,强烈地扭摇着,让赵彦在极度舒畅之下,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等到赵彦用上了採补之术时,少女已然完全崩溃,在无限的欢乐之上献出了处子元阴,再也倔强不起了。
……再往前推个三四个时辰……
  “别胡说八道了,我绝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拍案而起,明月夜脸蛋儿涨得红红的,“女孩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节!师父命我统带门下诸姊妹,是为了让她们都有个好将来,而不是送入虎口,任人糟蹋的!如果赵盟主无力对抗阴阳会的实力,就早早收蓬,别再在江湖同道眼前丢人现眼!什么叫做以採补之道增加功力,以抗大敌?我们香剑门下虽是今日落难,流离失所,栖身於此,却也不是能让人如此凌侮的!以这方法求胜,赵彦想诛的到底是那个魔?”
  她本想绝袂而去,但身旁的任芸儿伸手牵住了她衣袖,对这师姊她总不能这样绝情,这才坐了下来。“芸儿姊……”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这种事,”任芸儿淒然一笑,“如果是为了姊妹们的将来,芸儿也听不下这事,可是从天外宫传来的消息说,师父并未当场战死,而是被邵若樵和邓英瑜所擒,纵然是清白不保,至少我们还有救师父的一线希望,赵盟主想以採补之术,在短期之中功力骤进,以抢得这点时间来救援师父,芸儿想来想去,要救师父确也只有赵盟主可托了。我想也不是要所有师姊妹们失去清白之躯,看看有谁愿意牺牲,无论如何,救师父可是第一件大事啊!”
  冷冷地扫了来做说客的唐洁依一眼,明月夜双手握拳,粉拳微微发抖,但这气并不是向着她发的,“明月夜也知道……也知道救师父是最要紧的,可是……
  可是我没有办法说这件事!这叫明月夜如何说得出口?师父也不会答应的。”
  站起了身子,明月夜转过头去,掩去了夺眶而出的一线清泪,“此事明月夜是绝不答应的,要救师父的方法,明月夜自会想到,先告退了。”
  看着明月夜走了出去,唐洁依苦笑地叹了一口气,她早就知道这差使不好达成,更何况赵彦的本心,熟悉床笫之事的她也是一清二楚。
  对於採补之道,香剑门下多半不知其详,但她可是了然於心,赵彦的功夫路子和香剑门根本不合,即便是採了香剑门的女子,对功力的进步也不会有太大帮助,不然的话,以赵彦的年轻俊彦,加上现下的声势实力,只要透露点意思,自愿献身的黑白两道女侠可不知有多少呢!
  但是赵彦心发此念,也并非全是为了出当日天会一战时,败於英玉寒手下的一口闷气,或者是纯为了好色贪花。阴阳会掳去了祝雪芹不杀,而把她交给了以淫辱女子出名的邓英瑜,不仅仅是为了报复而已,同时也是为了让香剑门的余众心有所系,留下日后混乱诛魔盟的线索。
  好不容易藉着天外宫一战,将诛魔盟中所有阴阳会的份子清除出去,赵彦怎容得盟内的混乱?如果香剑门的姊妹们全给他佔了身子,这疑虑大概可以排除不少,至少现在是如此。“芸儿姊,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还有什么好说的?”任芸儿垂下了头,娇羞之意浮上了脸颊,“明月夜师妹性子最是刚烈,怎可能劝得她动?除非是……”
  “除非是将生米煮成熟饭,教她再也后悔不得,是不是,芸儿姊?”唐洁依促狭地笑笑,赵彦这可不是第一次向香剑门下下手了,从那一战下山回东方世家的途中,他便找到了机会奸淫了任芸儿,硬是夺去了她的贞操,一整夜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尽化成了事后甜蜜淒苦兼具的记忆,不然脸嫩的任芸儿也不会和唐洁依一起当说客,当日以挑情手法挑逗起任芸儿那贲张的处子春情的就是唐洁依,生米煮成熟饭后任芸儿对赵彦是如何的死心塌地,她可是最清楚的了。
  “芸儿是最苦命的女子,”想起了那一夜,被唐洁依诱到了外面,在她的上下其手下被挑逗,然后被赵彦“经手”,从女孩变成了妇人的过程,任芸儿羞的更是抬不起头来了,尤其是那日赵彦驰其淫威,奸的任芸儿真的是死去活来。
  若非唐洁依也在场,任芸儿恐怕要爽到脱阴而亡,那种飘飘欲仙的无比欢乐,将任芸儿的身心都征服了,尤其是那种瞒着同门姊妹的偷情,更令她沉溺不可自拔,“洁依你那夜害死我了。你可知道,如果让明月夜失了身,她会如何恨我?”
  “放心吧!”唐洁依笑了笑,“彦哥自然有办法让明月夜服服贴贴的,我们只要制造机会就好。想想看彦哥哥的‘厉害’,或许到时明月夜感激你也来不及呢?”她捏了捏任芸儿的脸颊,“事不宜迟,咱们今儿就动手。”
  “不……不可以……”明月夜闭上了眼睛,簪珥尽落,一头秀发在半空中飞舞着,散着点点晶莹汗珠,丰腴娇嫩的像是水捏般的肌肤上头,艳丽的嫣红透在微微汗珠上头,更显诱人丰韵。
  任芸儿和唐洁依像是没听到明月夜的求饶一般,为她宽衣解带、尽情挑抚逗弄的动作更快了,即便是同门姊妹也未尝见过的胴体被她们这样抚爱,陌生的甜美感觉不断冲上身来,明月夜真是魂飞魄荡,她又羞又怒,偏偏那美妙快活的火焰在体内蔓延,烧的她忘了形,只知求饶。
  被那提议气的跑出去散心,过了午才回来,没想到才一进门,迎上来的任芸儿就点了她穴道,跟着来的就是这甜蜜的折磨,任芸儿技巧虽未娴熟,但她甫成赵彦女人,可是特别落力,口手齐施,一面为明月夜宽衣褪裳,一面又吮又舔、又揉又搓的,反比唐洁依更具威胁性。
  如果被点死了穴道,全身不能挣动地任她们上下其手,明月夜或许还不会如此难堪,偏是任芸儿只点了她四肢穴道,让明月夜在欲火焚身之下扭腰挺臀,情热如火,叫这未经人道的女孩儿如何承受得?
  “可以停了,”赵彦施施然地走了进来,抱过任芸儿来重重吻着,一双禄山之爪恣无忌惮,不一会儿任芸儿娇喘细细、眸射春光,衣衫不整的身子软绵绵地挨在他身上,好似失了力气一般,“接下来换我上场。”
  “别……别逗芸儿了,”任芸儿双手似舍不得般地黏在他身上,“好好留些力侍候明师妹吧!”
  求救的眼光却唤不回任芸儿和唐洁依的背影,口乾舌燥的明月夜斜倚床上,半裸的身子被赵彦淫邪的眼光照着,就好像正被他非礼一般,比起面对这和她一向不合拍的人,被任芸儿和唐洁依挑玩似还好一点呢!
  示威似的在明月夜面前褪去衣物,赵彦下身那肉棒骄傲地矗立着,征服任芸儿的快感确实不赖,她的半推半就、婉转承欢令男人乐不可支,眼看着又一位处子要在他胯下成为女人,再加上这女子是一向倔强傲悍的明月夜,一想到日后将可以尽情玩弄蹂躏她丰腴的胴体,教她死去活来,再也无力反抗他的征伐,赵彦真是爽毙了。
  他慢慢地走向羞的闭目转脸的明月夜,硬逼着她转回头来,看着那将要进入她体内的肉棒,光是看她那羞人答答的样儿也是有趣,尤其明月夜已被逗玩的欲火焚身,春心难禁,竟连反抗也忘了,叫男人看了不由性欲狂烧。
  一把撕去了明月夜最后的蔽体衣物,明月夜身子一震,却没法儿掩住赤裸裸的胴体,更没法子避开赵彦那令她羞愤的眼光,惟一能做的,就只有压抑着不出声音,做为沉默的无力抗议。
  赵彦邪邪一笑,看着明月夜赤裸娇嫩、光滑晶莹的丰腴肉体,伏下了身子又是一阵轻揉慢挑,弄得明月夜浑身发颤,双乳上又是一阵又麻又痒的酸酥,惹得她身子直扭、香汗直流,肌肤之上又是一股媚艳的酡红。
  听着明月夜愈来愈是急促的呼吸声,切体感觉着她娇躯的震颤,赵彦这花间老手那会不知她已是春情难禁,只待自己的强暴攻伐了?
  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子的加力玩弄,明月夜就要欲潮爆发,成为完全被欲火所控制的荡妇淫娃了,但是他和明月夜一向不对盘,如果对方是任芸儿,赵彦就会选择多逗她几下,将她弄到高潮之后再行佔有,让她虽被这样雄壮的大肉棒开苞,也不会多有疼痛,可是换了明月夜呢?那可就不一样了。
  软瘫在床上,双腿被他用力一掰,股间汹涌的春水染湿了被褥,明月夜只觉腰身被他一举,一股强烈到撕裂身子般的疼痛感立时狂冲了进来,又强又猛地狂入了她,火辣辣的感觉一下突破了她胴体的最深处,烧透了她全身上下,疼的她泪水直涌,全身的力气都似被疼痛抽走了。
  即便是经过任芸儿和唐洁依那么努力的挑逗后,神飘魂荡的情欲也压不住被男人强力破体而入时的失身之苦,再加上赵彦又是那么暴力、那么毫不怜香惜玉地侵犯了她,将她的纯洁完全夺去,羞愤交加之下,明月夜当场就昏了过去。
  看着以往在他面前那般不屑、那般全没好脸色的少女,现在已在他的强暴之下昏晕过去,完全不能反抗地任他蹂躏,赵彦不禁涌起一股冲动,一股莫名的满足感从心中升起,再加上她那处女身子紧绷的夹住了他,丰腴温润的体热熨得赵彦十分好受,他慢慢地抽了出来,看着肉棒上头血滴点点,股股流泉混着殷红被他刮了出来,征服感不禁狂升,他势要将此女的身心彻底夺得,让明月夜成为他最服贴的禁脔,随时供他淫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月夜才在快感如潮中醒来,赵彦的冲刺并没有半分软下,反而随着晕迷之中,明月夜的肉体那本能的活动,更加狂暴了,只肏的明月夜股间淫渍片片、落红如雨。
  在狂暴的欲火侵袭之间,明月夜被封的穴道已解了开来,但她已在破身之痛和欲火狂潮的交替中迷乱了,完全没有逃离的打算,赵彦看她已是如此开放,只差没有呼叫出那销魂之乐了,不由得想要更进一步地侵犯她。
  赵彦双手抱起了明月夜的玉臀,让她双腿箍上他的腰际,使得明月夜的双手不得不环上他的颈项,双手轻轻一松,明月夜整个人儿滑了下来,花蕊处挨了一下重重的冲击,那酸麻快感令她不自主地哼了出来,羞的她真想要摀住嘴,偏偏手又空不出来。
  一脚跪在床上,双手扶在她腰上来回推送着,腰身的抽送也更加凶猛了,听到明月夜娇啼的赵彦似火上加油一般,全没半分疲态地动作着,终於将明月夜最后一点点倔强突破,在微不可闻地轻声哼喘之后,让她高声地哭叫了出来。
  明月夜原本不想叫的,可全没经验的她一点也没想到,一旦把快感呼叫出来之后,愈是出声、声音愈高,那种欲求便愈形加剧,令她更想要攀上高峰,连自己是在赵彦的算计、任芸儿的背叛下失身也管不得了,她挺起了腰,耸动的双乳向上挺着,充份地表现出她内心的需要,任由赵彦採摘这朵甫绽放的鲜花。等到赵彦爽够了,开始大肆採补之时,明月夜早在高潮中崩溃,再也保守不住元阴。
  清醒之后的明月夜真的是欲哭无泪,真没有想到一向最厌恶赵彦的自己,竟会像个荡妇般让他佔有,而饱食之后的赵彦,竟还毫不餍足地挑逗着她慵懒的身心,威胁她不能妨碍他佔有其他香剑门姊妹处子之躯的大业。看着赵彦得意洋洋的背影,和床单上、腿间那零乱的落红和秽迹,明月夜不禁躲进了被内,啜泣声慢慢传了出来。

第二十四章
  无聊地翻了翻桌上的书册,祝雪芹偏了偏头,自在散落的秀发写意地垂在肩膀上,近落的阳光热热烫烫地照了进来,这一天又过去了一半。
  最近的阴阳会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从被俘之后祝雪芹就和外界断了联系,连阴阳会中的事情邓英瑜也是守口如瓶,惟一可以感觉到的是,阴阳会在天外宫一役似是伤亡惨重,照理说大胜之后,天外宫尽入掌握,雪玉璇应是将阴阳会整个总坛都搬了过来,可是外头的人声,却连当日香剑门外会战之时,都有所不如,难不成……到了后面,他们还是被天龙门重创了吗?
  连一向不甚管事的邓英瑜都没多少时间来折磨她,除了刚开始的几日,祝雪芹确实在邓英瑜的无礼下羞愤不堪,但后来也放松了。
  想到这儿,祝雪芹脸儿不禁飞上了两朵红云,自觉全身发烫,虽说自己现在仍保着处子之身,可是这身子有哪一寸没被邓英瑜坏过?每当一想到邓英瑜在自己身上恣意爱抚挑拨的情景,祝雪芹就忍不住要心旌动摇,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体内奔腾,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愤是悲。
  祝雪芹自己心里明白,邓英瑜的武功虽或有不及自己,对女孩子的挑逗手法却着实是出色当行,现在他还不想占有自己,只想要享受这文火慢煎、日日看着祝雪芹被他勾引抚爱到神魂飘荡、欲焰渴求的迷人样儿,一日复一日的以欲火将她改变,一旦邓英瑜决心要辣手摧花,她祝雪芹就只有等着遭难了,至于到时候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一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祝雪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又怎么能够想像呢?
  立起了身来,不经意地拨了拨光润的秀发,一旁镜中的自己有多么地风情撩人她也知道,一旦这模样儿给邓英瑜看了去,他恃强淫辱她的日子便会更近她也知道,但不知怎么着,祝雪芹就是不想收敛自己的美艳,难不成这天仙临凡般的绝色美人儿已大动春情了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哎……”的一声轻喘,一双手已环上了祝雪芹的纤腰,用力地将她拉入了怀中。
  祝雪芹全没有半点推拒,从邓英瑜进房来她就知道了,近月以来他总是有一刻没一刻地来逗玩自己,他的步履声她怎会不知道呢?
  只是今天的邓英瑜,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没有以往的平静了,邓英瑜以往的动作虽是像玩火一般的激烈,但呼吸却是和缓平顺的,一直要到逗弄的祝雪芹欲火高烧、春情难禁,胴体如水蛇般地缠扭着,连仙女般圣洁的娇容上也表现出对性爱的无比渴求时,才会有些激动的样子。
  但不知为了什么,邓英瑜仍一直保留着祝雪芹的处女身子,总是在祝雪芹春心荡漾难耐时弃她而去,在邻房里大逞所欲,祝雪芹就曾在壁上小洞中窥视过,不知有多少个黑白两道出名的美女高手被阴阳会所擒,在邻房的逍遥椅上享尽风流之乐,在遭到邓英瑜的糟蹋之后,成为阴阳会会众恣意淫乐的对象。
  尤其是前日被擒来的湘水一凤更惨,被邓英瑜强暴之后还被灌入了春药,在欲火难耐的当儿邓英瑜竟迳走后庭,让湘水一凤肉穴上头落红点点、春水盈盈,惨遭鸡奸的小屁股却是又红又肿,灾情惨重到令人不忍目睹。
  等到邓英瑜满足了淫欲,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著名温柔多情的湘水一凤几已内阴自焚,虽是及时让阴阳会的众多会众救回了一命,淫欲却已在她体内生了根,这些日子以来每夜若没有被三五人玩过,她就无法安然入睡,甚至连白天里面,也本能地寻人淫乐,淫乱轻狂的脸蛋儿,全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矜持的模样。
  真是看也看不下去,但祝雪芹可是有苦自己知,在邓英瑜的种种手法之下,她的心也早臣服了,只待邓英瑜上马,她就要在他的胯下被整治的服服贴贴,再加上卜季,她的未来绝不会比湘水一凤好。
  可是今天的邓英瑜却是一开始就很激动,那急促的心跳声感染了祝雪芹的心搏,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长挑的身子也没挣动,就顺势地倒入邓英瑜怀中,等待着情欲那难以言喻的滋味。
  轻咬银牙,祝雪芹口中咿唔出声,今天的邓英瑜没有以往那般冷静、沉着地挑玩她的兴致,他的手好像带着一团火焰,熊熊地烘烤着她,即便是隔衣爱抚,那感觉也远比以往的动作更令祝雪芹无法抵拒,更何况虽是隔着层层衣物,祝雪芹那比之一般女子更丰腴的双峰,敏感度可是丝毫没有减低,完全可以感受到邓英瑜炽烈而毫无收敛的贲张欲火,这种手段原就不是任何女子所能抵抗,再加上祝雪芹现在这般柔顺,抱她上床的邓英瑜动作上更没有任何阻碍了。
  坐在他腿上,祝雪芹浑身发热,处子幽香随着体温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气都更使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怀中是如此娇美艳丽的仙女。
  美眸半睁半闭,祝雪芹口中的咿唔声更绵软了,今天的邓英瑜可真是急色,连她的衣衫都不脱,就重重地吻在她胸口,皱乱的衣服磨挲着衣内鼓胀如山的双乳,比之赤裸裸的舔舐还更有一番滋味儿。
  邓英瑜的手法是那般强烈地燃起她的春心,祝雪芹的呻吟声陡地加高了,但不满足于在她胸前的口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伸了下去,抚上了祝雪芹玉腿,他揉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祝雪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挣扎,奈何邓英瑜的腿早伸入了她裙内,盘住了她双脚,让她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双手扶在这男人颈上,祝雪芹不知何时已开始喘息了,白里透红的嫩颊上染着点点香汗,祝雪芹既羞且喜,羞的是在邓英瑜半用强的挑逗中,自己竟这般无力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喜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纯粹肉体的放纵欢乐,让祝雪芹真感刺激,恨不得出声请求这男人再加蹂躏才好。
  偏偏此时,邓英瑜却说话了,“快投降吧!快哀叫吧!快恳求我的粗暴吧!
  今天老子不会再放过你了!老子一定让你尝到被男人恣意大干的快乐!祝雪芹,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到你求饶之前,我们就这样玩下去!今天我刚好有时间,让我看看,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要求我干你!“
  不要啊!祝雪芹心中暗叫着,虽说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失身在他手下,一定会在他面前丢弃所有羞耻,成为任他操控的淫荡女子,可是祝雪芹可没有想到,他竟要到自己明白表示肯任由他奸淫时,才肯占有自己,到那时候她的嫩脸可撕光了,就算邓英瑜没把她赏给下面人,她也再没脸见人了。
  真要说起来,这可真是对她最可怕的侵犯,无论身心或面子,都要被他彻底占有,可是……可是他的手是那么活跃,那么明瞭祝雪芹肉体的需要和渴望,祝雪芹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本能地顺着他的手而扭摇着,强烈的欲火不由得她不投降,更何况邓英瑜撑着她背心的手也不安份,不断在她背上手指轻戳快点,一点一点的诡异气息,不断突入她那顺服的、毫无防备的胴体,和那欲焰混合之后,那感觉更叫祝雪芹难捱。
  喘息呻吟了不知多久,早已被欢乐突破所有防线的祝雪芹终于投降了。
  “求求你……好人儿……快……快……”
  “快什么啊?”
  “快……占有我……快……快干雪芹……呜……你的手……太厉害了……哎呀……”
  “太小声了,我可听不到喔!”
  “啊……你……你太坏了……明明……”
  祝雪芹的呻吟还未完,邓英瑜已经加重了挑情手段,揉的祝雪芹身子更加难过,“说我坏!好,老子就坏给你看看,看你还敢硬口不?”
  “不……不要……好……好人儿……好哥哥……好瑜哥……雪芹……雪芹投降了……求……哎……求求你……求求你占有雪芹吧!”
  “要怎么占有你啊?说明白一点!”
  “就……就是……”被那几可焚身的欲火不住烧灼,令祝雪芹再也无法反抗,强忍着羞赧和欲火同时冲刷全身的感觉,她樱桃小口轻轻咬着邓英瑜的耳朵,甜美暖和的气息直奔他脸上。
  “求求你……好人儿……用……用你那硬挺的棒子……插……插进雪芹体内……活活的……活活地弄死雪芹……啊……拜托你……别再逗雪芹了……雪芹情愿给你奸死……情愿给你插到丢阴丢死……好瑜哥啊……布施些……布施些雨露给雪芹吧!雪芹感激你啊……求求你……快些给……给雪芹痛快……啊……”
  想到偷窥了前几天被强奸了后庭的湘水一凤,正被魔手玩弄的祝雪芹欲焰更炽,“如果……如果瑜哥你不想……不想走正门……雪芹的后面……后面也为你开放……嗯……”
  原本这种妖冶语句打死祝雪芹也是说不出口的,但在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日日夜夜接触的,不是邓英瑜提供的春宫书画,就是这老魔头时重时轻的玩弄,全身上下没一寸没被他动过,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她所思所想的,全都是被邓英瑜奸淫时的情景,这些言语自然而然是脱口而出了,只见祝雪芹全身发烫,处子幽香更炽,那酡红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被挑起的火。
  逼着祝雪芹再重述了几次,等到确定这落凡仙女已完完全全在他手下服服贴贴,邓英瑜才淫笑着展开了再进一步的行动。
  从那时在天外宫败北,乍见祝雪芹娇媚而惊艳的他,日日夜夜所想的,都是要如何在床上干的这仙女尽情放浪,现在大愿终于得偿,邓英瑜可真是爽的全身都像要笑开来,他原本就不是记仇的人,当年之恨早淡了,只是好色如命的他,一见到祝雪芹这等绝色,绝不会放过就是。
  将祝雪芹压倒床上,嘴唇继续在她胸口流连,只是愈咬愈重,令她更是哼喘疯狂,邓英瑜一手垫在她背后,挺起了她的酥胸,继续加重催情的手法,另一手滑过了她小腹,在她大腿上一阵搓弄之后,才慢慢褪去了祝雪芹的鞋袜,边脱还边在祝雪芹纤秀的脚上揉着,弄得她更是情思荡漾。
  那手法原非祝雪芹所能抵抗推拒,再加上在邓英瑜的引导之下,祝雪芹继续呻吟着对肉欲的渴求,淫言浪语逗的她自己更是情热如火。
  “哎!”的一声,混着衣裳撕裂的声音,祝雪芹身上的束缚一寸一寸地褪去了,但情欲却一分分地高涨起来。
  随着衣裳逐渐化为飞絮,祝雪芹傲人的胴体再次裸露在邓英瑜眼前,只是这次不再只有挑逗爱抚了,祝雪芹那无可挑剔的肉体将在邓英瑜的征伐下被开拓,她将尝到从女孩成为真正女人的乐趣。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祝雪芹仍忍不住紧张了起来,香剑门下并不禁嫁娶,有些女弟子在回娘家的时候,也会和她说起洞房之夜的种种,再加上她所看过的书画,在在都把破瓜之痛描写成一种可怕的痛苦,叫祝雪芹怎有可能不紧张呢?
  但祝雪芹的紧张,很快就被性的欢愉所取代了,才刚将祝雪芹剥个精光,邓英瑜连一秒钟也没有浪费,那灵巧的舌头很快就舔上了祝雪芹瑞雪般白嫩柔软的肌肤,从上到下没有一寸遗漏。
  从颈子到脚趾,没有一个地方被遗漏地任男人舔吮吸咬,那种感觉到底有多刺激呢?祝雪芹已没有办法找出言词来形容了,邓英瑜才周而复始舔到第四遍,她已经再次泄阴,偏偏邓英瑜那大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发挥威力呢!
  手一挥,烛火亮了起来,羞的祝雪芹闭上了眼,将红红的脸蛋儿别过一旁,但她正赤裸裸地被男人压制住,哪逃得过男人蓄意审视的目光呢!
  细赏着身下这绝色美女那巧夺天工般的胴体,邓英瑜不禁要赞叹出来,祝雪芹确是得天独厚的尤物,令人顾盼魂飞的娇容不说,无论身材、肌肤和体香,即便邓英瑜胯下肏女无数,这般上天的精心雕塑也是首次得见。
  那耸挺傲立的硕美乳峰,又柔软又有弹性,连这般仰躺时也不见稍有软散,雪般皙白的肌肤上两颗娇嫩甜美的粉红蓓蕾鼓涨着,在邓英瑜锲而不舍的玩弄下,已有着绽放的趋势,此女确实有足以傲人的本钱。
  祝雪芹身材修长,站立时双腿笔直,连躺下时修长的玉腿夹着,竟也有令男人心动的本领,光从娇羞之下,祝雪芹双腿夹的那般紧,邓英瑜就不禁驰想着,一旦让他侵入了祝雪芹的玉腿之间,在她的光洁紧夹之下驰骋着、抽送着,让这天仙美女在欲死欲仙之中崩溃放浪,对自己百依百顺、听凭处置,是怎样的一番动人快活滋味。
  感觉着邓英瑜有若火焚般的色眯眯眼光在胴体上流动,祝雪芹更是羞的心跳加速了,那感觉滑过了双乳和腿间,烧的她发烧发烫起来,偏挡不住这种非礼,他的眼光慢慢移向了祝雪芹的要害,无比脸嫩的她虽尽力夹紧了玉腿,奈何才刚在邓英瑜的舌下快感连连,股间早已是春江泛滥,现在在他的眼前,那澎湃的欲潮又怎能掩盖呢?
  再加上祝雪芹心知肚明,邓英瑜的目的,绝不只是要占有祝雪芹那美丽绝伦的胴体,还要将她的心也征服于胯下,让祝雪芹在惨遭蹂躏之后,成为供他摧残的玩物,所要做的当更不只此。
  “睁开眼睛!”一手撑起祝雪芹羞热的颈子,一手伸在她腿间,温柔地拨弄着祝雪芹下身微润的毛发,邓英瑜命令着,同时还在祝雪芹的耳边一阵轻一阵重地舐咬,弄得情思荡漾的她,不得不依命行事,“看看清楚!看清楚你已经多么湿了,嗯,这触感还真的满不错的。”
  “我……我是没有办法……”祝雪芹娇吟着,邓英瑜的动作早超出了她所能忍耐的范围,再加上已被逗弄的全身火烫的胴体,全无阻碍地接收了邓英瑜的巧妙挑情手段,祝雪芹真恨不得马上放掉所有矜持,和邓英瑜共度巫山云雨,任凭他恣意欺凌,“求求你……啊……瑜哥……求求你行行好……雪芹受不了了……赏……赏给雪芹你的大棒子吧……”
  在邓英瑜的百般引导之下,祝雪芹彻底崩溃的心志,完全失去了对性爱的抗拒能力。
  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儿,祝雪芹玉手温柔地捧着邓英瑜火烫的肉棒,带着它逐步逐步地贴上了她的幽谷。
  当那大肉棒触着了她湿泞泞的幽谷口上时,祝雪芹身子本能地一退,没想到一直命她施为的邓英瑜却采取了主动,他腰身一挺,尖挺的龟头顶端已经突了进去,又惊又惧之下,祝雪芹不禁更缩入了被中,却被邓英瑜步步进逼,等到祝雪芹停下来,邓英瑜已触着了她那处子的证明,只差一点点就要让祝雪芹失身了。
  “哎……不要……瑜哥哥……嗯……不要……啊……”祝雪芹呻吟着,巧夺天工的胴体承受着比以往更有感觉的风流罪过。
  她本期待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然后就是邓英瑜的为所欲为,没想到出名邪恶的邓英瑜竟是如此体贴身下的玉人,不断地对祝雪芹的性感点刺激着,等到她可以承受时才慢慢进军,不知不觉之间祝雪芹花苞已破,被邓英瑜那火烫的龟头深入了体内,当他慢慢地退出时谷中才感到了些许的疼痛,点点春液混着落红被拉了出来,格外美艳。
  “呃……”
  “痛吗?”
  “不……只是……别这么温吞吞的……”脸儿埋在他肩上,虽是百般娇羞,祝雪芹仍主动吻上了他的肩膀,“别让雪芹这么难过……雪芹……雪芹的身子……
  承受得住的……雪芹刚刚……不就叫你……不要……不要停的吗……”
  “那你不反对我整个下去?”邓英瑜淫笑着,硬是摆正了祝雪芹的脸蛋儿,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我的宝贝可是很大的喔!”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有多大呢?祝雪芹愈想愈是娇羞,前些日子以来,邓英瑜可是不只一次的让她见识到他的雄伟,体贴到它的火热,这次只是第一次让它深插入体内、大逞所欲而已。
  “你……你就狠狠的来吧……”接着,幽谷之中一阵火辣辣,那充实的美妙快感登时冲上了脑际,祝雪芹“啊!”的高叫出来,她知道她已完全容纳了邓英瑜的强劲,那充实无比的满足感,令祝雪芹忘形地扭摇了起来。
  不动则已,祝雪芹才一动起来,就感到幽谷之中股股麻、酸、酥、爽的快感交织,加上甫遭男人侵犯的破瓜刺疼,真叫她吃不消。
  祝雪芹这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明知淫冶放荡之名绝惹不得,仍别无选择的臣服在肉体爱欲之下,那性交的快活确令人留连忘返,让她不由得放浪起来,任由男人享用她的肉体。
  邓英瑜原就是色中饿鬼,一直这样保留,只是为了让祝雪芹能够承受,好让她能享受到性交的种种愉悦,也为了让祝雪芹在食髓知味后,能将她的身心完全地加以控制,这般绝色艳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旦逼急了,日后岂不少了一个玩物?
  顺从地拱起了玉臀,祝雪芹感到臀下垫了个枕头,她原先不知那枕头有何妙用,等到邓英瑜开始冲刺放浪,让她亲身尝到其中美味后,祝雪芹才开始佩服,邓英瑜在性事这方面,确实有常人所不及的长处。
  光只是加了个枕头而已,就让祝雪芹娇嫩的幽谷挺了出来,更适切、更配合地迎上了邓英瑜的强力抽送。
  销魂的快感猛烈地冲上了她,冲的她浑身皆酥,没有一寸肌肤不在男人的动作下倾倒,祝雪芹放浪地哼叫着、淫荡地扭摇着、愉悦非常地扭摇挺动着腰臀,承受着被邓英瑜那硬毛刷刷的浑身酥麻、骨软筋酥的快活。
  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更大了,祝雪芹哼得更加娇媚无伦,那泛滥鼓涨的情欲不住地推送着她,让祝雪芹更加快乐、更加浪荡地迎合着。
  随着邓英瑜的快意抽送、挥军直进、下下直抵花心、步步击中重点,杀的祝雪芹节节败退、软语哀求,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念了,只知道在本能地迎送之中,得到邓英瑜所施予的快乐,在娇弱求饶中,承受那令她心花朵朵开的强烈攻伐。
  邓英瑜的抽送是那般强而有力,再加上他的钻营、他的旋转、他的磨挲,在在令祝雪芹陷入了忘形淫乐的深渊,奋力迎合着,口中呼唤着快乐的哼喘,全身上下都在欲火的焚烫之中舒爽着,全然不知臀下的枕头已沾染了腥红点点、落英缤纷,全然是一幅不知收敛的狂欢景象。
  对她渴求的胴体施以一阵阵强而有力、令她喜出望外的挞伐之后,邓英瑜看祝雪芹已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狂涌的高潮已让她灭顶,再也不能反抗地被他控制了身心,不由得又想到了一个点子。
  虽然浑身上下已是酥酸不堪,但对现在的祝雪芹来说,给予她肉体欢乐的邓英瑜的命令,已是她至高无上的圣旨,是她最乐于听从的指示了。
  翻过身子,祝雪芹一双玉手落入了邓英瑜的掌握,随着他左右伸展着手臂,祝雪芹的手再也无法支撑自己,酥软无比的她只能靠着腰力,挺直着上身,幽谷在邓英瑜的命令中愈夹愈紧,邓英瑜那肉棒上的刚毛也随之刺入了祝雪芹的嫩肉中,微微的刺疼混着彻骨的酸麻,令祝雪芹再次娇呼起来,这种痛快劲感的确是太美了。
  看着祝雪芹耸挺的美乳在眼前轻弹,感到肉棒在她窄紧幽谷的重重熨贴之下愈来愈火烫,邓英瑜享受着这双重的感官刺激,倾听着欲火焚身的祝雪芹不自禁地娇吟,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有生以来最大的高潮侵袭的祝雪芹,终于无力地瘫痪在邓英瑜身上,成为他最美丽的玩物。
  “太厉害了……”娇声地呻吟着,祝雪芹软绵绵地瘫在邓英瑜身上,再也无力起身,清醒后的娇羞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在那令人向往的情欲世界中,祝雪芹早奉上了所有心力,全身上下都是又酸又酥,如何能起身行动呢?
  再加上她甫破身,就在邓英瑜欲火的冲刺中连连高潮泄精,体内那失去完璧之身的点点刺痛,让她一动就是一阵颤抖,只能软瘫在这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淫徒身上,任由他轻薄揩油、上下其手,邓英瑜深深插着她幽谷的肉棒还没尽兴呢!祝雪芹仍可以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你真强……原来男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雪芹这才第一次知道……早知道那时就……就……”
  “尝到滋味了吧?”邓英瑜淫淫笑着,在他的挑情手法之下,无论任何贞节烈女也要化成妖冶荡妇,只是没想到祝雪芹竟会败的如此之快,他本还以为要花更多时间,才能一亲芳泽。
  “以后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你乖乖的,服侍得老子爽的话,老子说不定会常常在你身上布施雨露,让你多尝尝箇中美味,不然的话,空闺寂寞可有得你好受。”
  “雪芹会乖乖的……好瑜哥……你真好……”邓英瑜突地一翻身,他可没想到祝雪芹还有动作的气力,只觉腰后被她有力的玉腿一勾,仍然如日中天的巨大肉棒深深地刺入了祝雪芹幽幽的谷内,爽的她连连闷哼,眉梢眼角的春情是如此媚人,虽是一派云雨后的娇慵风情,却全没有软弱无力的模样儿。
  轻轻地移开了祝雪芹的玉腿,邓英瑜笑了笑,在她白嫩的耳上轻咬了一口,“哪有这么容易的?我可要听你再叫几声,要叫的比刚刚你爽的魂飞天外时还好听,我才让你这小淫娘子再爽几番。”
  “你也真坏,温柔的瑜哥哥,”祝雪芹笑了笑,玉手轻抚在他背上,“为了体贴雪芹才刚破身,不肯在雪芹身上尽兴,刚刚也是在雪芹能承受的当儿,才给雪芹几下狠狠的冲击。雪芹早是你的人了,只要是在你的床上,雪芹甘心情愿成为最淫荡的小娘子,任你为所欲为。至于雪芹会乖成什么样,你刚刚不就知道了吗?”
  “原来你发觉啦!”邓英瑜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十几年前那一仗,他便已醉心在祝雪芹的绝代姿容之下,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她,在那情思的煎熬之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连色欲的发泄都无法泄去那折磨,心中只想找到机会,无论怎么样都好,至少一定要和祝雪芹爽一次。
  没有想到等到梦想成真,他真的把祝雪芹抓到了手上,可以随时随地大快朵颐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在心爱玉人之前大逞淫威,在她欲火未升的情况下将她蹂躏,否则,以他的好色、他的恶毒,祝雪芹的第一次性交怎会如此迟来?又怎会如此令她神魂飘荡、不由自主?
  “从第一次看到你开始,英瑜就爱上你了,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你,玩女人的时候也在想你,恨不得身下被我搞着的人就是你。真想你连开苞的夜里也不会疼痛,所以对你这美人望而却步,要不是今天特别冲动,我还真提不起勇气和你同床合欢呢!没想到你早就想和我做了?”
  “是很早……”听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祝雪芹更觉娇羞,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不由得说了出来,“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天外宫见面时,你对我说了什么话?”
  “记……记得……”提到这个,邓英瑜竟也害羞了起来,那时他惊艳之下,不由得口不择言,说出来的淫浪言语,连身旁怙恶不峻的兄弟们都听不下去,“你还不高兴吗?”
  “不会……”声音幽幽的,祝雪芹羞的全身滚烫,埋进了他怀中,“你要答应不笑雪芹……”
  “我当然不笑。”
  “那时……你……你是第一个敢向雪芹说那种……那种话的人……也不知怎么着……你的那些话雪芹一直忘不掉……一直都会梦到……梦到陷在你的手上……被你……被你为所欲为……雪芹不说了……别……别用那种眼神看雪芹嘛!”
  “原来雪芹你也想了这么久啊!”
  “别说……别说这个了……”祝雪芹娇羞万分、眉宇神态千娇百媚,一丝不挂时的她确是令入定老僧也要破戒,“你……你还没爽呢……雪芹……雪芹还可以再来一轮……”
  “那不行,”邓英瑜爱怜地吻上她红润如樱的唇,“你甫破身就泄太多了,再加上我的棒子太大,原不应由处子经受,现在你还感觉不出来,等到早上你就知道,一下床你一定没法子走路的,要是再来一轮,你真的会撑不住。”
  “那就让……让雪芹用嘴……来帮你解决吧……保证让你舒服的。”
  “不要担心。”邓英瑜也有自知之明,祝雪芹对他如此千依百顺,不光只是性欲的满足而已,今日风流之后,不知何时她就会被邵若樵弄去,到时候会受什么苦刑虽不知道,但是生不如死却是一定的,有些自暴自弃的她,自然要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
  明知隐瞒此事,可以让祝雪芹更完全的被自己所控制,任他玩弄,但是他可舍不得让她担心呢!
  “二哥在天龙门一战当堂战死,本会的护法、堂主们死伤惨重,为了重整战力,不让虎视耽耽的赵彦有机会动手,害得一向不管事的我忙死了。要不是想好好发泄,我怕还没有勇气对雪芹动手呢!”
  “既然已经动过了手,”祝雪芹的声音幽幽的,她软绵绵的胴体缠上了邓英瑜,神态是那么渴求,真有些曾诗华那淫骨天生的模样儿,“就在雪芹身上好好发泄吧!害你相思这么久,雪芹也……也好补偿你……”
  “不用急,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嗯……可不是吗?”祝雪芹口中这样说,纤纤玉手却移了下去,轻柔地抓上了邓英瑜胯间,柔顺地套弄了起来。
  才刚刚如愿以偿,将这娇娆可人的绝艳仙女弄得飘飘欲仙,邓英瑜可是满意得不得了,心满意足之下,连自己尚未泄精都不管了,没想到这柔骨美女竟会主动至此,柔顺地为他服务。
  邓英瑜享受了好一会那小手轻抚的感觉,这才想到原因:祝雪芹久处空闺,从未尝得情爱滋味,又正值狼虎之年,肉体对欲的需求正是最强旺的时节,被他这些日子若即若离的诱发之下,所有的情欲几乎在刚刚完全爆发,烧的她忘形承受,身心都已降服在那火热的情欲之下,再也无法自拔。
  已尝得被肉欲操控快感的祝雪芹,虽是含苞初拆,在这方面可能要比身经百战的浪娃儿更难缠,连淫骨天生的曾诗华,恐亦比她不上,而邓英瑜可不能让盼了他这么久的祝雪芹失望啊!
  翻身将祝雪芹压在身下,强撑意气的邓英瑜再逞刚勇,一阵狂暴泛滥的抽插之后,已是爽歪歪的祝雪芹终再尝登仙之乐,在似疼还爽的柔媚哀吟之中,得到了邓英瑜强猛的射精,整个胴体都似被那滚烫的阳精占有了,每寸肌肤都在男人的强壮之下欢叫着,交媾的两人都在那只羨鸳鸯不羨仙的快活下酥了身心,全然不知外面一双冒火的眼光正看着呢!
  如果是一般正经的女孩儿家,看到了这种白日宣淫、欲潮泛滥的影像,应该会拂袖而去的吧?难道自己竟是变态的女子么?在远远的树上用千里镜看着祝雪芹失身的整个旖旎过程,姬香华口中咒诅着,眼睛却离不开祝雪芹那如承甘霖的神态。
  让出身名门正派,最看不得如此淫态的姬香华没有离开,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吧?她也曾有过这种经验,那一次尤其悽惨呢!
  她在淫魔的诱引之下,主动献身给风骄阳,当风骄阳得到了她珍贵的贞操,得意地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表明了他自己就是淫魔,然后玩她玩得更狠时,姬香华虽是羞愤欲死,但在淫魔淫威和泄欲的陶然愉悦之下,所有名门正派培养出来的道德感和贞洁观都不见了,在那重重快感如波如涛的一刻,姬香华饱受摧残的身心彻底被淫魔所占有了,从此以后那冷艳如霜、贞洁淑静的姬香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淫魔的忠实玩物,在性爱中热情如火的尤物。
  不过虽是如此转折,若不是为了淫魔-孽龙-之命,要想法子救出祝雪芹,连侍候男人也不敢让别的姐妹看到的她,怎会含羞看尽祝雪芹处子破身的整个过程?
  正当她意乱情迷、浑身火热,正待孽龙安慰的当儿,姬香华身子一麻,整个人软倒了下来,竟就这样被男人抱着,跃下了树来。
  那男人果真是阴阳会的恶徒吧?光从这人仅只顾忌着邓英瑜,避出院内,竟是毫无羞耻心地,在道旁的青青草地之上,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姬香华的衣衫,让她玲珑修长、在孽龙的灌溉下饱满丰盈如初放鲜花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急色地对她抚弄挑玩,姬香华就猜得到了,若不是阴阳会的会众、若不是习于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女子的恶徒,怎会如此没有顾忌的,在人人可经的路旁大逞淫欲呢?
  想是这么想,姬香华对男人的玩弄却没半分应有的反抗。刚刚看了那么久,她久抑的欲火又奔放了起来,从得到了师娇霜之后,孽龙“光临”她的次数就少了,偏偏更前些日子孽龙是那么渴求,把姬香华也惯坏了,一直以来的饥渴,在邓英瑜的挑逗下爆发出来,他对祝雪芹的每一步淫玩、每一下抽插,姬香华几都错觉是降临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爬下树去,到那房内和祝雪芹共事一夫。
  但这应该只是错觉而已,姬香华颇有自知之明,第一,阴阳会的前身是玉女门,门下武功别走蹊径,以她姬香华的武功,一旦露出了身形,决讨不了好去;第二,阴阳会和孽龙及峨眉的关系都不好,对姬香华而言绝非可以出现的环境;第三,姬香华的绝世美貌武林知名,一旦落入了这批淫徒手中,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怎么也没有想到,姬香华竟还是被阴阳会的人给抓住了,而且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要在路旁玷污她哩!
  男人的手段是贪婪而渴求的,再加上时机把握正确,现在的姬香华正是春心荡漾,恨不得被男人逮到床上去,恣意奸污蹂躏的当儿。
  很快地,姬香华的胴体便臣服了,她软绵绵的,任凭男人的手恣意玩弄那对耸挺丰腴、曲线艳极的肉球,峰顶的花蕾已肿胀了,只差男人再进一步的勾引,就要放出花蜜来了,若非孽龙的形影还在她心上,名门正派的礼教还束缚着她,姬香华只怕就要狂吟娇喘、当众出丑了。
  偏偏这男人可也是情场悍将呢!他也看到了邓英瑜情挑祝雪芹的整个过程,连姬香华在树上忍不住动手,在自己裙内抚爱挑玩的景况都看到了,对这天香国色、清冷矜持的美女,怎么可能就此囫囵吞枣呢?
  轻轻咬着姬香华那柔嫩的耳根子,在她白腻细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男人慢慢开始了轻薄姬香华芳心的大业。
  手里摆弄着,口中指挥着,眼睛放着光,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姬香华在男人的指挥之下,含羞摆出了一个个的性爱姿势,将那酡红娇艳、羞花闭月的酥胸纤腰曲线,以最娇美的姿态供男人观赏,连那男人禁地的幽径处,也在这些姿势下尽情裸露,全无遮掩,有些姿势竟是连孽龙也不曾叫她摆出来的。
  姬香华何尝受过此种对待?偏偏她芳心内欲火如焚,有些动作难度虽高,她还是尽力做到了,在男人指挥下竟没有半分不悦的神色,虽被摆弄得一身香汗,但姬香华反而更形陶醉,芳心中除了失贞的恐惧外,更想要尝尝看,在这种动作下被男人肏的快乐。
  这男人在床上也是老经验了,哪会不知姬香华的渴求呢?只是,床第之上如没有女孩儿热情淫荡的叫床声音,没有女孩儿尽情迎合扭摇的舒爽,乐趣就减了不少,姬香华虽已是欲火焚身,再逃不过他的奸淫,但神情之间还有些压抑,一丝礼教和矜持仍牢系在心,非得要用重手法破去不可。
  一直强忍的姬香华终忍不住娇媚的哀吟出声,男人的手已光临了她最私密的境地,加上她现下的姿势特别强调幽径挺出,这一轻薄教她如何能不叫出来?
  重重欲火冲开了她所有的防线,姬香华尽情的欢叫着,主动拥上了男人,任他冲刺征伐。她大幅度的顶挺着,好让他的攻势更深入地侵占她的肉体,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打散了她芳心中所有的抗拒,在一次次的扭摇中爽上了峰巅,彷彿像被淫魔奸着时一样,享受着那肉欲的欢愉。
  将姬香华淫的浪叫不已,淫魔心中不禁苦笑,这小妮子果然忍太久了,偏偏又限于名门出身,放不开心,怎么也不敢把欲求说出来,才会这么的折磨自己,看来以后得多疼疼她才行。
  幸好这儿是阴阳会,对男女性爱全无避讳,光天化日之下的欲火发泄是平常之事,否则他可不敢这么大胆,在路旁就动手了呢!不过现在最叫孽龙担心的,不是事后要怎么向姬香华解释,而是师娇霜那边要怎么说才好呢?

第二十五章
  正当祝雪芹飘飘欲仙,享受着性爱乐趣的当儿,明月夜却再次承受了赵彦的奸淫。
  虽是失了身,明月夜却仍是十分硬颈,还不是很肯屈于赵彦下风,以致赵彦对这难采的花儿更兴起了尽兴摧残的意念,光是今夜,赵彦就在春药的助兴下,全没休息地连来了七八次,只奸的明月夜死去活来,泄的全身无力,等到赵彦终于尽兴而归,明月夜已是失神地躺在床上,全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没有动弹的力气,迷迷糊糊的,魂儿就好像不见了一般。
  茫然之中,一点点微弱的触觉从身上传来,全没有半分漏失的,一只软绵绵的手心轻柔地抚过全身,拭去了明月夜的汗水。
  虽说周身都暴露在来人的眼下,没有一寸逃得过来人的碰触,连刚被赵彦恣意抽送过,又红又肿的小穴都没有放过,但明月夜丝毫没有被非礼的感觉,那人的手是那么温柔,全然不含半分情欲,只是无比柔和地抚慰着她。
  其实这双手并不是第一次抚在她身上的,心中一阵天人交战,明月夜及时伸手,挽住了将要离开的她。
  “任师姐,留下来吧!”明月夜虚弱地睁开眼睛,彷彿连微弱的烛光照射在身上都会疼似的,“夜儿好累,好累……”
  她的手那么柔弱无力,任芸儿却全然无法推开,自自然然地坐在床沿,为明月夜的胴体盖上了被子。
  从幼入香剑门学艺以来,她两人就是一直看着对方长大的,明月夜一向刚烈强悍,对不喜欢的人从不假辞色,老是被师父说是没一分女孩子样子,任芸儿可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柔弱、这样需要别人呵护的模样。
  一想到明月夜竟会被男人这样摧残身心,生不如死,都是自己害的,任芸儿更是不敢面对她,只能在每次赵彦的疯狂之后,在明月夜的茫然不觉之间,轻手轻脚地抚慰她受伤的身体。
  任芸儿原本以为,赵彦会像为她开苞时一样的温柔,让明月夜享受那温柔浸遍了全身的甜美感受,没想到赵彦对明月夜却毫不怜惜,全然是粗暴的征服、全然的性欲发泄,没有一点点温柔,任芸儿心中早不知是多么后悔,握着明月夜无力的小手,泪水不知不觉已滑落下来。
  “别哭了………”无力地安慰着她,明月夜连声音也哑了,赵彦玩弄得她那么狠,逼得她嗓子都破了,声音都不太发得出来,“不是芸儿姐的错,夜儿了解的,在情场之上芸儿姐不会是赵彦的对手……呃……”
  “你好好休息才是,”任芸儿咬了咬牙,终于含羞说出了真相,“芸儿并不是在情感上被他骗的,而是……而是……”她褪去了一边衣襟,露出了皙白的裸臂,“芸儿是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只是……只是……是芸儿天生淫贱,竟受不了赵彦的甜言蜜语,和那种……那种感觉……”
  “别说了,”明月夜闭上了眼睛,“除了夜儿以外,本门还有多少姐妹被赵彦这样欺负过?”
  “还……还没有,”整好了衣襟,任芸儿的语音是那么轻柔,“你是师父留令领导香剑门的人,他虽能说你是因为被阴阳会所伤,因而不出房门,但大家都会来看你,为了不让别人发觉异样之处,他也只敢在你和芸儿身上……身上动手。
  只怕……只怕一旦有人不来,大家一散,赵彦就更能为所欲为。”
  其实任芸儿也隐瞒了真相,同门最近入门的蔺宫媛,从天会开始,一缕情丝早就系上了这英挺的少年剑士,前些日子就已主动献身给他了。
  “这样好了,芸儿师姐,夜儿……麻烦你传个话,”银牙咬得好紧,明月夜的嘴角都出现了血丝,“告诉赵彦,明月夜和他赌了!如果他能够救出师父,明月夜情愿夜夜任他采补淫戏,绝不向姐妹们暴露他的真面目,只要师父脱险,随他想要哪一位姐妹的贞洁,不论用计用强,明月夜都会为他办到。”
  “但如果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或在救出师父之前,就对其他的姐妹们下手,明月夜也能让他身败名裂,就算是赔上了明月夜的清白名声也不在乎。让他记住,只要给夜儿看到姐妹中谁的神情异样,我就当她被赵彦污了,那后果他自己知道。”
  “嗯!”点了点头,任芸儿十分了解性格刚狠的明月夜可是说得出做得到,赵彦这回可算得上是踹到了马蜂窝,逃也逃不掉了。
  偏偏明月夜这一击,可是真正抓准了赵彦的要害,以诛杀淫魔为名的联盟,要是盟主犯了淫戒的事儿给抖了出来,就算只是流言好了,赵彦的前程也一定完蛋,偏偏这回可全是事实呢!
  看着任芸儿走出了门口,装睡的明月夜又睁开了眼睛,她知道的,以任芸儿的温和善良,为了赵彦的名声,她一定会力劝赵彦收敛。
  但是,明月夜的真正目的,并不只是让赵彦身败名裂而已,她暗暗的咬牙,这一点任芸儿可是千万不能知道,为了保守这秘密,除非是她死了,否则赵彦就非得和阴阳会正面开战不可,到了那个时候,一直隐伏的孽龙就会伺机而动,一举解决掉赵彦。
  就算孽龙还能忍着不出手,等到那种良机,一直不知所踪的莫青霜和师娇霜也该不会漏掉大好机会。
  在出征之前要好好“放松”,这是孽龙的习惯,他吁出了口大气,爱怜地望着怀中娇慵的美人,身旁莫青霜和萍儿早在他的强悍下昏死过去了,师娇霜也茫然地瘫在一旁,魂飞天外,连动也动不了,怀中的姬香华已泄了十来次,比刚被他破身时还痛快疯狂得多,她爽的连睡也睡不去,只能软绵绵地缠在爱郎身上,感觉到他的雄风再起。
  太强了也是个麻烦,环视着身边的美女们,孽龙微微苦笑着,从那日将师娇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经心法彻底破去,将她的元阴大幅采补后,他的功力竟是再进一步,现在这四位美女联手也已不足承受他的淫欲了,看来在这场赵彦对阴阳会的大战之后,他还得再找人进来呢!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有点儿火冒起来,这天龙可真是害人不浅,竟留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给他收拾,幸好方羽在天龙的命令下,早已逃脱出宫,天龙门的传承不用他费心,否则还有得忙呢!
  孽龙怎么也不相信天龙死了。老早老早就让方羽下山,表示赵彦的“突袭”
  天外宫,对天龙而言只是个孩子的笑话,早有预警的天龙,又怎会不知所措的死在当场?他现在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等着看孽龙如何动手对付赵彦。
  想着老早以前的往事,孽龙不禁叹了气,比武功、比实力,甚至比才干、观察力,他都远在天龙之上,为什么老是天龙闲着而他要累呢?从大国主那时就是如此,看来真是有天敌在呢!
  “叹……叹什么气呢?是香华服侍得淫魔哥哥不够吗?”娇滴滴、怯生生的,挨在他怀中的姬香华软语如绵,想要挣脱去穿衣服却已没有力气,孽龙也知她撑不下去,对名门正派出身的她来说,这样和其他女子一起共享云雨,可是想都不能想的羞事儿,偏偏一想到这儿,他就想逗她。
  “是为了要减轻你们的负担,”他拍了拍姬香华的俏脸,顺手在姬香华那修长的玉腿上爱抚着,弄的她一阵轻软酥滑的娇吟,偏又不敢给师娇霜她们听到,“我想多找几个人回来,夜里一起合欢,就怕你不肯呢!”
  “有什么不肯的?”姬香华埋在他怀中,玉手轻轻按住他使坏的手,“香华既成了淫魔哥哥的女人,就任凭哥哥你为所欲为了,连在姐姐们面前和你同房都肯了,你要找女人香华又哪有话说?”
  “香华放心,我不会有了新欢就忘旧爱的,”孽龙故意逗她,这脸嫩的女子逗来特别有趣味,“在她们面前,我保证肏的香华更舒服,绝不会深闺寂寞的,好不好?”
  “嗯……”姬香华不依地摇着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茫然之中张开了口,吞下了药丸,邵若樵“唔!”了一声,睁开了眼,自己人还在山崖下面,浑身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疼痛,更惨的是手足都不能动,全然不听指挥,看来这一摔让他的四肢都断折了。
  好个天龙,苦战之余竟还能重创他,若非邵若樵奋不顾身地和他同坠山崖,只怕这个人还死不去。
  “副会主,”曾诗华吁了口气,“你可终于醒来了。”
  “天……天龙的尸首呢?”颈项无法转动,邵若樵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眼睛所见的只有周边的山壁而已。
  “诗华没有见到,”似是怕了邵若樵的问话中那强悍的语气,曾诗华整个人都缩了回去,“诗华爬下山壁之后,只见到副会主昏迷在这儿,却没见到天龙的人,诗华也曾四周详查过,仍是没半分踪迹,或许……或许他已粉身碎骨了。”
  “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邵若樵激动了起来,原本疼痛莫名的颈子也转了过去,眼光直瞪着曾诗华。
  “你马上上去,请会主……咳……多派人手,封山搜山,非得找到此人不可。
  天龙若不除,叫我……叫我怎生甘心?本会的……霸业……也无法完成……”
  “可是……可是副会主的伤……”
  “不用担心,没事!”说了这许多话,邵若樵稍稍平息了下来,这才发现眼前确是美景缤纷。
  曾诗华原没参加天龙门之役,看来是得到他坠崖的消息之后,才慌慌忙忙赶过来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贴身劲装,裹着她那匀称修长的性感胴体,被淫魔破瓜之后的她,比以往更形娇艳婀娜了。
  这还不算什么,山下风大,将曾诗华的劲装吹得贴紧了身子,再加上她香汗淋漓,这一吹简直让劲装成了贴身小衣,看来她可是在会中狂欢纵淫之际得到消息而赶来的,连内衣都没有穿呢!
  连乳尖都似要透衣而出了,曾诗华似也发觉了卜季的淫毒眼光,羞的双手遮胸,纤腰款摆之下,那微嗔含羞的美态,反更衬出了此女天生的娇姿媚态。“不过是小伤罢了,不信你要不要试试?”
  “怎……怎么试?”
  “你跨坐到我腰上来就知道了。”
  “这……这是大不敬之举,诗华不敢……”看到邵若樵胯间突出的高高隆起,曾诗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邵若樵原不以好色闻名,在阴阳会中更是出名的不沾女色,看来若不是因伤而定力大减,也不会有这段说话。
  顺着邵若樵的话意,曾诗华含羞缓缓褪去了衣衫,邵若樵登时眼前一亮,她果然如他所想,劲装之内是一丝不挂的,胯间更是一片湿润腻滑。
  当身子缓缓沉下,将邵若樵的那话儿纳入体内时,曾诗华不禁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她事先可没有想到,以不好女色出了名,卜季的那一根竟是如此火热,一沾之下几令她浑身舒瘫。
  在曾诗华不停的扭摇呐喊声中,邵若樵闭上了眼,口中嘿嘿直笑,享受着这热情少女的服侍。
  看来从被淫魔破瓜、被邓英瑜淫玩,一直到在阴阳会中放浪,曾诗华对性的享受是愈来愈娴熟了,不只是扭摇的浪态令人望之魂销,娇媚的呻吟令人心神俱醉,她的肉穴之中更是机关重重,不断将男人的那话儿吸吮摩挲,触感和快感皆属上乘,怪不得从她开始发骚浪荡之后,全阴阳会中人都是排排等着和她干呢!
  在重重欢愉中,邵若樵也开始呻吟了,他原先也是不输邓英瑜的好色之徒,若非对天龙门的重重恨意,老早就染指曾诗华了,甚至连雪玉璇都不放过呢!阵阵哆嗦中,邵若樵也到了顶点,他背脊一阵酥酸,“唔喔”一声猛地射了出来,贯的曾诗华一阵浪叫,扭挺得更疾了。
  “你……”那话儿被曾诗华的肉穴一阵吸拔,邵若樵的欲火又被强烈地抽了起来,但他终究是一代高手,只那射精后的一阵清爽放松,邵若樵的神智又回到了身上。
  当日大败之后,多少年的苦修锻练,只为了今日一战,他怎可能对性欲那般无法控制?再加上曾诗华如此落力,全没当他是个受了伤的人,甚至还吸得他雄风再振,简直就是想让他活活爽死。
  “没错……”曾诗华停下了扭摇,肉穴中却更加紧摧功,吸的原已爽了的邵若樵忍不住又泄了阵精元。
  “我刚给你吞下的,是会中最强烈的媚药,就算你骨断筋折,那一根仍是龙精虎猛,直到精尽人亡为止。”
  一面冷声说着,曾诗华娇媚的脸上已没有了享乐的神情,眼光中的恨意简直可以将邵若樵整个人都给吞下去,偏偏肉穴之中反吸得更加落力了,爽的邵若樵毛骨悚然,偏是沉迷不起。
  “为什么?”邵若樵就算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奈何他重伤在身,已没有了抗力,又已在曾诗华穴中射了两次,更无法自制,反而泄的更疾了。
  “我哪儿得罪你了?若非你逼我服药,我甚至连干都没干过你?你……你……
  这荡妇……骚货……唔……”
  “你没干过我?的确,或许吧!可是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曾诗华怒火未息,指甲在他的身上一阵狠刮,刮的他登时皮破血流。
  “诗华原先不幸在淫魔手下失身,虽是惨遭蹂躏、功力大失,但至少他不曾逼的我无路可走,还让我能好端端的回到会中,若非你巧施恶计,让邓英瑜趁机强奸了诗华,诗华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人尽可夫的……的下贱境地。邵若樵,今天诗华一定要你恶贯满盈,泄到精尽人亡为止。”
  慢慢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气息终于消失,但曾诗华的表情并没有半分大恨得偿的欢悦,反而更形凝重了,皱着柳眉的她想立起身,偏偏身体就像穿了件重重的盔甲似的,紧紧黏在邵若樵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那并不是因为曾诗华舒畅的不想起来,也不是因为她身子无力,现在的曾诗华咬着银牙,闭上了眼睛,拚命地想要导正体内乱成一团的真气。
  邵若樵果然不愧是能和雪玉璇、祝雪芹相捋的一代高手,连死后也不放过对手,他临死之前不仅没有闭紧精关,反而是全力催功,将数十年的深厚内力全吐入曾诗华体内。功力虽算是不弱,比起他却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曾诗华怎承受得起呢?就好像是汪洋万顷一瞬间注入了一泓小溪,哪有不满溢而出的?
  如果宣泄得出就好了,偏偏那强绝一时的劲道在曾诗华体内左冲右突,不断冲击着她的经脉,若非曾诗华原先内力也算不弱,又在被淫魔挑逗时尝过这种滋味,体内早有抗性,这一冲击只怕要令她当场魂归西天,即便如此,曾诗华的气息也愈来愈弱,愈来愈难以撑持,她咬牙苦忍着,曾诗华很清楚,一旦守不住这一丝清明,那真气就会决口而出,将她身子爆裂。
  也终于要守不住了,曾诗华嘴角渗血,正当她要昏去的当儿,一股温柔的气劲慢慢流了进来,一只有力的手掌轻贴在曾诗华后心,功力徐徐而入,就好像在惊涛骇浪之中,驾着一叶小舟般,驾御着曾诗华本身的功力,很慢很慢、很温柔地,在曾诗华的体内慢慢巡行,将那股乱窜的真气,一丝一线地收了回来。
  在那温柔之中浑身酸酥,熏熏然如欲睡去的曾诗华心中暗跳,这暗助她的人内力之强,绝不在邵若樵之下,甚至还……还远在其上,即便她完全吸纳了邵若樵的功力,大概也远非其对手,光从他单手轻贴,竟能将曾诗华的功力完全玩弄于股掌之上,此人实力之强可见一斑。
  自己可还是赤裸着呢!曾诗华一阵心惊,若是他突起色心,要控制曾诗华的肉体,将她恣意淫污,让曾诗华成为他的玩物可是件简单的事呢!其实曾诗华并不是不想被他玩了身子,他的功力如此之强,想必床第之术也不赖,要是他能将她玩到死去活来,那滋味可真是令她难舍难离啊!
  等到曾诗华醒来之时,地上已不见邵若樵的尸首,只见到血污遍地,满地残尸碎肉。她微一运功,感觉到那高手就没碰过自己,芳心之中竟是一片茫然。
  长长地吐了口气,雪玉璇一阵心软力弱,她可真没想到,天龙门这一役会造成如斯重创,光只是天龙一人,就杀的阴阳会伤亡惨重,尤其他专对干部下手,护法级的高手死伤殆尽,连她随身的七龙子也全无生还。
  大胜的欢愉还未过,雪玉璇就碰上了另一难关,耗费了多少心思,她暗伏在诛魔盟中的阴阳会众,几乎都被赵彦挑了出来,编回了她麾下,结果在这一战中惨遭痛击,很明显的,赵彦已是铁了心,要在这一役后再下毒手,将阴阳会也一举歼灭。
  强弱之势已然易主啊!雪玉璇心下暗叹。现在的阴阳会化暗为明,没有了身居暗处的优势,再加上虽胜天龙门,却是胜的伤亡惨重,实力大受影响,更重要的是对手仅有天龙一人,却造成了如此大的伤亡,士卒们的信心也大受打击,要是赵彦趁此时来犯,以阴阳会现下的实力,的确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偏偏赵彦对这儿的地形又熟,这一战难道会让阴阳会自此消失武林吗?
  想着背上就是一阵冷汗,雪玉璇知道再也犹豫不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她在私下训练的高手,这回可是出动的时刻了。
  为了能和邵若樵及邓英瑜这两个老魔头抗衡,不让他们欺过了头去,雪玉璇私下还养了一批高手,人数虽是不多,但这十来人却是一支精兵,不仅个个武功不弱,还在武林中的黑白两道吃得开,颇有势力。
  就算一旦阴阳会灭了,即使光靠着这批人,雪玉璇也能东山再起,但她可咽不下这口气,天龙或孽龙也就罢了,她怎么可以输在赵彦这般小辈身上?再怎么说她也丢不起这个脸,一旦在这儿败给赵彦,带给雪玉璇的不只是颜面大失,或许连这支精兵她也要带不动,这可是绝对不行的。
  拍了拍手,雪玉璇召入了几个人来,将早已写就的密函散了出去。她不只要将人力集中在山外,准备来个内外夹击,还要先给赵彦一个下马威,将赵彦淫辱明月夜的事情宣扬开来,至少也先拖他个几个月,好争取点时间,先恢复一点战力再说。
  在心中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啊!如果不是邓英瑜自得了祝雪芹之后,夜夜缠绵床第,几乎是完全不管会务,邵若樵又不幸和天龙同归于尽,小小一个赵彦后生晚辈,怎放得在她眼中?
  秋风之中,两匹马儿缓缓走着,脚下虽不起烟尘,速度却相当快,眨眼之间已把路上的车马全落在后面,显然不只马是良驹,策马人的马术也是精湛到了极点,见到的人中不乏识货的,偏是想就近见识也办不到,谁的速度跟得上呢?
  “小姐,”策马良久,确定了四周完全没有旁人在,稍堕在后头的女子才说了话。洁净的青布衫、平凡的妆饰,看得出来她是前头那女子的随从一类人物,“你才刚破了件大案,好不容易有几天的休息,怎么不好好留在家里呢?老爷才从武当回来,正想和你同享几天天伦呢!”
  “算了吧!”前头的女郎回过了头来,速度却一丝也不见缓,淡雅宜人、宜嗔宜喜的脸蛋儿配上雾鬓风鬟,闪闪动人的双目衬着樱花般红润娇小的唇,再加上那白中透红的如花嫩颊,若非那眼光中闪耀着夺目的锐气,迫人心目,稍稍抑住了天姿国色,便是十足的艳丽美人儿了。
  “爹爹还不是想要我早日出嫁而已?明知这样会逼得我非出来不可,还老是不改,真是……雪韵你要是再说这话,当心我不要你侍候,叫你回家去。”
  “老爷也是关心你啊!”小姑娘雪韵嘟了嘟嘴,“女孩子走江湖总是危险,更何况小姐你还是刑部首屈一指的捕快,对手也是那些比一般武林人更奸险的败类,要是一个闪失,怎生了得?更何况……”
  “不要再说了,”那小姐似已听不下去,不耐烦地撇下一句话,策马而去,雪韵忙催马赶了上去,“如果你敢说宗主一句坏话,我马上让你回家!”
  “是……”雪韵答的满怀委屈。
  说句实在话,下人最是难做,要侍候脾气不好的小姐更难,再加上小姐和老爷的冲突,夹在其中实是难上加难。
  她家老爷是武当俗家弟子中的佼佼者,“天外神龙”卓一凡的大号任你大奸巨恶、绿林狂徒也要让步三分,偏偏生了个好女儿卓玉芬,老爱和爹做对。
  更惨的是,卓一凡的武功是传子不传女,卓玉芬偏偏暗地里拜阴阳会会主为师,修练了一身高明武功;卓一凡身处江湖,和朝廷官员一方,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下相安无事,偏卓玉芬还在朝廷刑部找了份差事,还干出了名头;卓一凡武功名望俱全,但他一向自恃名门正派出身,最重身份,对阴阳会这收纳黑道好手的帮会,并没有什么好感,卓玉芬偏是阴阳会主的爱徒。
  卓一凡虽是气满胸膛,却拿这女儿没法,若不是卓玉芬的武功之高,甚至高明到可和卓一凡相持百招以上而不露败相,他老早把这女儿关起来了。
  这一次阴阳会主发出柬帖要请卓玉芬前往帮忙,卓玉芬一则为了师门之义,一则为了帖上所云,赵彦虽是少年俊挺、金玉其外,实是个邪恶淫徒,还极有可能是淫魔的真身,说什么她也要到诛魔盟调查这件事,连好久不见的老爹也不理了。
  其实雪韵也不是不知道,卓一凡若是听到这件事,多半也会赞成卓玉芬去,行事作风正派非常,卓一凡可是武林出名最痛恨伪君子的人呢!更何况赵彦年纪轻轻便领袖诛魔盟,乃是武林年轻一辈最声名鹊起的高手,隐有成为武林至尊之态,若他真是那淫魔,卓一凡怎忍受得住这欺瞒?
  但是,说实在的,就算雪韵对卓玉芬的武功造诣佩服到极点,这一场实在也令她为这不知世事的小姐担心。
  赵彦艺出天龙门,武功原已是寻常武林高手难以望其项背;再加上前次一役天龙虽是坠谷身亡,但阴阳会的诸多高手都因此战而死,余众也多丧胆,光天龙一人就有如此声威,再加上天龙门的门人现在多在赵彦领袖之下,就算不算上诛魔盟的原有兵力,或是东方世家对赵彦的支持,光这股力量就令自高自傲的名门正派也要礼敬七分,就连少林或武当大概也不敢招惹吧?光靠卓玉芬一人能成得了什么事呢?
  不是不知道雪韵的担心,实际上卓玉芬在出门前就已想过了,赵彦的诛魔盟虽是声势浩大,威震黑白两道,但那股势力多半是因为畏惧阴阳会为祸武林而结合,在阴阳会势力已大不如前的现在,他们对赵彦未必真能服气,听其使唤。
  至于东方世家虽是赵彦的亲家,但一向对牵入武林风波并不心甘,若是赵彦所行不合武林正义,会先大义灭亲的第一个就是他们;说来说去,真正能为赵彦效死力的,恐怕只有他新收的天龙门门人了。
  再加上诛魔盟终是位于东方世家的羽翼之内,怎么说赵彦在东方世家也不敢干的太过份,更何况她以朝廷刑部的名义查案,赵彦就算胆大包天,在阴阳会的余众仍有一定力量的现在,绝不可能打这两面战争。
  也就是说,只要她卓玉芬行事小心,不让赵彦抓到把柄,这次的行动可说是有惊无险,更何况雪玉璇所求于她的,也只是把事实弄个明白清楚、水落石出,而这正是她身为刑部名捕的职责,她怎有可能逃避呢?
  卓玉芬双腿轻勒,马儿陡地停了下来,身上随风披飞的鬣毛,还意犹未尽地向前冲着。
  不过慢了半拍,雪韵的马儿也停了,两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地盯向阻路那人。
  看似年才过三旬的年轻人,浑身上下全无兵刃,也没有半分武林人的豪迈气息,更没有一点点侠士英风,偏偏只是毫不在意地站着,便散出了令人不安的意气风发,卓玉芬很清楚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且,光看此人那轻松闲适的模样儿,偏又能散出如此强傲气息,可见他的武功之高,绝不在卓一凡或雪玉璇等人之下,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个年轻高手?
  卓玉芬心中掠过一人,不禁凉了半截。
  “小姐小心,”雪韵说得很轻,很小声,几乎令人听不到,“这人很厉害,连老爷……连老爷都不像他这样……这样令人害怕……”
  把手一摆,卓玉芬跃下了马,头也不回地将马韁\ 抛给了雪韵,右手将背上的长剑拔出了一半,摆出了架势,“孽龙兄挡在当道,不知有何教益?玉芬现正执行朝廷公务,阁下若有什么要事,可否等玉芬处理完公事再谈?”
  孽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此路不通。赵彦的事不是姑娘你管得的,不管朝廷有什么公务,或是阴阳会有什么急务,无论如何卓姑娘都走不成这条路,就算有“天外神龙”护航也一样。”
  外表看似轻松闲适,孽龙心中其实也颇为紧张,他老早知道,雪玉璇身后还有一支伏兵,也猜得到以雪玉璇的自负,绝不可能在赵彦之前轻言认输,她这支精锐伏兵,现下可正是出动的当儿。
  可惜即使以孽龙之智谋老练,也有料错的时候:孽龙原以为雪玉璇的伏兵会在集中之后,才向阴阳会开拔,协防阴阳会的周遭,没想到雪玉璇竟还有如此自信,不管阴阳会现在部众多是伤兵、战力低弱,还敢将伏兵调到外围,准备给赵彦来个内外夹攻,一口气将赵彦的实力连根拔起,底定江山。
  一着之误,全盘皆乱,光只是弄错了这一点,孽龙现在已完全抓不到雪玉璇伏兵的行踪;但要是给阴阳会众休养生息的时间,状况将更不可收拾,万不得已之下他也只有走最下策了。
  银牙微微一挫,卓玉芬拔出了长剑,“不论如何,赵彦的事玉芬都是非管不可,孽龙兄请亮兵刃吧!”
  看到是孽龙一人挡道,卓玉芬心中又何尝不紧张?不过这紧张之中还混着一些些如愿以偿的快感。
  虽说是名满天外、恶人闻之胆寒的名捕,其实卓玉芬也还只是正当妙龄的少女,对于世事名人还有着少女般的憧憬,尤其是对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在少女芳心之中更是美梦重重。
  而对卓玉芬来说,孽龙正是她芳心之中不可磨灭的对象,光是在望海坪一会中,以一人之力横扫天下高手,大笑之中扬长而去,就足以教卓玉芬这样的女孩芳心鹿撞不已,再加上他本门中的徒辈干事也是轰轰烈烈,可以想见此人之威。
  在卓玉芬心中原想此人是位佼佼不群、威武傲人的大人物,而且年轻英武、貌比潘安宋玉,没想到今日一见,他虽是貌不惊人,那闲适的气势却远比想像之中更是慑人,远比卓玉芬见过的武林中人更是威风八面。
  说实在的,对于孽龙卓玉芬心中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她已是及笲之年,却因为身在武林之中,还没有婆家,再加上修练的是原先玉女门的武功,夜里发发春梦是平常中事,可是……可是自从望海坪一战传开之后,卓玉芬夜间发梦的对象全都是他。
  少女的情怀总是美丽的,在卓玉芬的梦中孽龙尤其神威惊人,总是令梦中渴求不已的卓玉芬满足至极,股间春潮汹涌,现在他就在眼前,打量着她绝世美貌的眼神又带着些许邪气,卓玉芬心中不争气地一阵酥软,股间感到慢慢地湿润了起来,连眼神都变得带些水汪汪。
  听到卓玉芬如此决绝的说法,孽龙心下叫糟,如果卓玉芬赶往诛魔盟真是为了刑部的公务,而不是为了阴阳会的存续,那么,以雪玉璇识人之明,就绝不会把对阴阳会如此重要一战的重责交在她身上,更不会让她知道其中细节。
  如此观来,卓玉芬对雪玉璇的布置多半也一无所知,那么他原本想擒下卓玉芬,逼她供出雪玉璇计划的想法,只怕也化为泡影了。
  转念一想,其实这也没多坏,原本这就是赵彦自己的战争,孽龙心中暗笑了笑,他并没有必要做到让赵彦轻松取胜的地步,只要让赵彦和雪玉璇彼此相残,让阴阳会从此消失武林,也就够了,赵彦的声势虽是如日中天,但他终究年轻,许多事想不到那么深入,并没有那么不好对付。
  但无论如何,老练如雪玉璇才是强敌,让阴阳会先灭是头等要务,孽龙是绝不会让卓玉芬阻挡这个计划的。
  看着孽龙无言地摆出了架势,看来全是破绽,反令人有全然无从下手之感,那不只是因为他的破绽实在太多,还要加上孽龙自信满满,就好像这些破绽全都不是破绽,卓玉芬不禁心惊,她遇敌无数,临战经验可说是丰富至极,可从来没看过这般人物,连卓一凡看来也要逊他一筹,这一战的情况她可是头一次面对,全没半分把握。
  “卓姑娘若不动手,孽龙就要动手了。”孽龙冷冷一笑,慢慢踏前了两步,他脑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令卓一凡对赵彦非动手不可的方法,虽然这招着实阴损,不过武林之中尔虞我诈,本就是这样子。更何况卓玉芬也是个姿色不让姬香华的美人儿,以孽龙的淫魔本性,也难免要食指大动。
  正当卓玉芬全神防备孽龙的出手,紧张到简直就要停止了呼吸的刹那,孽龙突地手一挥,一手“遍洒金针”,满天花雨飞泄而出,一大把的细针陡地钉住了卓玉芬全身上下,亏得她一口长剑护的风雨不透,才没着了道儿。
  但就在卓玉芬全力出手,全神护身的当儿,孽龙身形一展,漂亮无比地滑了开来,卓玉芬心中一震,护身的剑雨洒得更加急了,无论身前身后,都守的是风雨不透,没想到他的身法一展,卓玉芬竟连眼睛都跟不上,只觉眼前一花,身后“唔!”的一声,雪韵已栽下了马来。
  没想到孽龙竟是声东击西,卓玉芬这一惊非同小可,但她终是一流的捕快,这种场面还没法令她眼花缭乱,只见卓玉芬转过身来,一声轻叱,人剑合一,冷冽的剑光划过了半空,直刷向孽龙眼目。
  孽龙微微一笑,陡地,卓玉芬眼前一暗,一条人影如飞箭离弦般射向了她。
  卓玉芬心中这才定了下来,看来孽龙你技止此矣,这飞来的人儿她虽望不清楚,却也猜得到必定是穴道受制的雪韵,而雪韵身后就是如影随形的孽龙,只待她一变招,气血一滞,手忙脚乱地接住雪韵的当儿,依在雪韵身后的孽龙便会趁机出手,将她一同制倒,这种招术她已接得不想再接,怎可能上得了当呢?
  左手一招,衣袖卷住了雪韵,将雪韵搂在胸前,卓玉芬右手向前一伸,滑到雪韵身后,就在这眼不见物的情况下气势凌厉地连出三招,即便无法伤及孽龙,至少她也救回了雪韵,对孽龙的气势是一次大挫。
  可惜卓玉芬还是棋差一着,当她伸手接过雪韵,长剑在雪韵身后连环出招的当儿,卓玉芬突觉耳际一热,被孽龙轻轻地呼了口气,随即腰间一暖,身子被孽龙紧紧抱住的卓玉芬再也控不住手中长剑,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一手搂着一个,孽龙轻轻巧巧地落下地来,才一落地就将卓玉芬抛了出去。
  在空中翻了两翻,卓玉芬站定时并没有半丝踉跄,只是脸颊上浮起了两片诱人之极的晕红,益显一向被掩住的娇羞女儿神态。
  卓玉芬和江湖中人动手过无数次,在这方面颇有识人之明,只是这短短的时间,孽龙便忍不住对她大加轻薄,光从这急色的模样,和她被挑逗之后难以掩盖的火热反应,卓玉芬便已知晓,看来孽龙在女色方面,也是个毫无禁忌的,要是自己过不了这一关,落到了他手中,那可是……想是这样想,她总不能放下雪韵一个人逃跑吧?
  像是看穿了卓玉芬的想法,孽龙放下了雪韵,双手一摊,“我知道卓姑娘你刚刚败得不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是我走得了怎么办?难道你不怕玉芬逃出去吗?”忍不住想出口试探试探,卓玉芬从一开始就一直有个想法,不知赵彦和孽龙究竟是分开行动还是互有照应?光从孽龙方才的话意,她便有感觉,或许望海坪一战只是两人同心协力放出的烟幕,是为了让孽龙和赵彦分开行动的惑人之计,光从诛魔盟成立之后,首先面对的是阴阳会而不是孽龙,就够启人疑窦的了。
  “这种事,孽龙还做得了主,”冷冷地一笑,孽龙心中一喜,卓玉芬的江湖经验还是太浅太嫩了些,被他几句话一兜,就被他迷惑了,而令对手心生疑惑而自乱,正是他的看家本领。
  “咱们来打个赌赛吧!待会你若能避过我七招,孽龙就让你走路,只要你不上诛魔盟,孽龙就不再对你下手,天空地阔任你遨游。”
  “如果我避不过呢?”
  “那时我就带你上诛魔盟去,只是,”孽龙邪邪一笑,眼光露骨地打量着卓玉芬的全身上下,好像想把她吃了一般,“是在玉芬你尝遍了身为女人的乐趣之后。”
  趁着孽龙话声未落,卓玉芬箭一般地直射过来,玉掌漫天飞舞,但在孽龙这等行家眼前,她的胸腹之间尽是破绽,只要他一招出手,保证卓玉芬手到擒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当孽龙的手指点上卓玉芬胸前穴道,将她制倒时,卓玉芬足尖轻点,将倒在孽龙身前的雪韵踢飞了出去,翻上马儿,远远地逃了开去。
  卓玉芬原先也知道自己这一招使出来,绝对是伤不了孽龙的,她本就只想将雪韵送走,让她回家去寻求救兵。
  光从孽龙的眼神中,以她这般冰雪聪明的人,怎会看不出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一旦留下来,最后卓玉芬必定贞操不保,但一来武功远不及他,二来卓玉芬芳心之中竟有一股冲动,很想投入他的怀中,任这可恶的男人对自己的肉体为所欲为。
  “真是聪明嘛!”孽龙嘻嘻一笑,手在卓玉芬背上一捏,趁势吻上了她樱子一般娇小红润的唇。
  “聪明的卓姑娘,可知道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些什么事儿?”
  其实从卓玉芬全无挣扎,合作地任他吻上樱唇,还稚嫩地反应着,在他怀中的胴体又突地火燎般炽热,以孽龙如狼似虎,征服女体无数的经验,怎会不知这小妮子春心已动,正等待着男人的冲动和慰抚?
  “你……”卓玉芬身子一阵又一阵的火热,孽龙那强烈的男性气息不断烘烧着她,让她知道夜间那美丽的梦境就要成真,自己就要实地尝到被男人侵犯的滋味了,“玉芬……玉芬知道……玉芬也……也想……可是……可是你至少……至少别在这当道……这可是玉芬的第一次啊!”
  心慌意乱中的卓玉芬,已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孽龙的手上传来一股又一股的热力,烘烧得她春心荡漾。
  一阵娇弱的呻吟,卓玉芬已羞的闭上了眼睛,但闭上眼后身上的感觉反而更为灵敏,对孽龙那双魔手的反应也愈发增强,尤其是这男人的大胆,他竟在这当道之地对这美丽的俘虏大加轻薄,一只手甚至已解开了卓玉芬的裤带,伸入卓玉芬那湿润而秘密、从未为男人开放的宝地,肆意地摸弄卓玉芬那粉嫩的小突起,逗的卓玉芬更是春潮滚滚。
  更可恶的是孽龙早已解开了卓玉芬的穴道,让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拚命在他耳边送上娇嫩的喘息。
  “你已经想要了吗?”
  “是……是……”卓玉芬脸上发着烧,身上更是火烫,一双迷死人的媚眼水汪汪地瞅着孽龙,似是怨他不该如此急色,更似是怨他竟将卓玉芬挑逗玩弄如此之久,没有将她大快朵颐。
  “想要什么呢?”孽龙一面亲吻着她,一面引诱着她,双手更是在卓玉芬身上来回游走,卓玉芬身上的衣衫早一寸不漏地揉乱了,衣衫不整的她娇滴滴地瘫在男人怀中,一边不依地轻扭一边热情地搂吻着男人,粉红的嫩颊更是贴上了艳丽的酡红色。
  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满足的人,他一边火热地回应卓玉芬大胆的搂抱吻吮,双手一面趁机深入,将卓玉芬的外衫半解,掌心热烈地贴上卓玉芬敏感的乳房,指尖似轻实重地揉拧着卓玉芬粉嫩的蓓蕾,另一边的手掌则轻挑慢捻着卓玉芬贲张的小蒂,富侵略性的指尖则逐步进犯卓玉芬的幽谷。
  光是看到他卓玉芬已是不克自持,再加上被这经验丰富的男人火辣辣的挑逗了半晌,教卓玉芬哪儿受得了呢?
  “玉芬……玉芬想要……想要和你合……合体……想要和你……和你同床交欢……求求你……唔……求求你……把玉芬”做“了吧……”
  “做什么呢?”看到卓玉芬如此热情如火,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床,孽龙也很高兴,他也想把这般美女好好享用,将她调教得和姬香华、师娇霜甚或莫青霜一般,成为床第之间性感妖冶的淫妇,尤其是莫青霜这曾为孽龙师娘的女人,在被孽龙恃强淫辱之后,反而比一般美女更为淫荡热情,床第间的媚声娇呼教男人魂为之销,那乐趣真是人间极品。
  “做……做……”卓玉芬也曾是临敌无数的人,尤其她是名捕,对淫贼的用语更是司空见惯,只是从没想到那般不堪入耳的用语,今日竟会让她现学现卖,娇羞地轻喘低唤而已,“求你呀……把玉芬“做”了……把玉芬“淫”了……尽情的……尽情的“玩”了玉芬的身子……玉芬想被你干……被你弄的爽上了天……被你奸的死去活来……让玉芬缠绵床第……“插”得玉芬欲仙欲死……还有……还有……玉芬要你……要你尽情地肏了玉芬的小穴呀……”
  “继续说啊!”孽龙淫笑着,抱起卓玉芬的胴体,朝着林间深处慢慢走去。

第二十六章
  “可恶!可恶!”听了雪韵的报告,卓志航一点也镇定不下来。他握紧了双拳,在大厅中走来走去,一心想要飞奔到那片林中去救人,偏又明知孽龙绝不会留在那儿,这一去一定扑个空。而他又不能这样冒冒失失地去,要是给父亲知道了,那还得了?“要是救不回来,卓家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定下心来吧!志航。”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卓一凡慢慢地走了出来。虽是六十多的人了,但他武功高强、内功精深,容颜只像位四十开外的英挺中年人。
  看着父亲出来,似是对一切已经了然于胸,卓志航惊了半晌,随即明瞭了原因,火热愤怒的眼光向雪韵瞪了去。
  “少爷别生气啊!”雪韵吓得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雪韵一回来,先就向老爷禀告了,这般大事,雪韵哪敢有所隐瞒?”
  “够了,志航,”卓一凡慢慢踱了过来,拍了拍卓志航的肩膀,他知道这儿子一向火爆霹雳的脾气,发起来他也压不下,连女儿也对他是敬而远之,其他人更不用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这消息禀告掌门师兄,请他定夺。”
  “赵彦手中拥有天龙门和香剑门两大门派的实力,再加上翔龙压阵,如今还有孽龙为其后盾,实力之强绝不可小覤. 若是此时你逞一时之勇,误了你个人事小,害了武当上下事大,若是今后武林沉沦,你爹爹更是无颜以对天下人,以此而观,玉芬之事实是小事,不可不分轻重。”
  “是,爹爹。”咬了咬牙,伸手拂去了嘴角咬破的血丝,卓志航抬起头来,“但赵彦所为实在太过份了,玉芬不过是去拜访他,顺道查案而已,竟然疑心生暗鬼,暗派孽龙将玉芬擒了去,要是不快点将他的真面目传出去,不知有多少武林同道会为他所惑?”
  “我知道,”卓一凡点点头,“我马上去向掌门师兄禀告此事。孽龙武功高强无比,在望海坪一战竟连你天翼师叔也伤在他手下,至今伤重未愈,就算那一仗中他有赵彦暗中帮手,他的真实武功也绝非泛泛。有他和翔龙在,赵彦的实力就如落地生根,无法可撼。不过你也别心急,赵彦马上就要对阴阳会动手了,对武林正道而言,无论如何也要等到这一仗结束,赵彦实力大损的时候,才是对他破脸的时机。”
  “但阴阳会实力平常,”卓志航提出了不平之鸣,“上次光是天龙一人就让他们死伤惨重,连副会主之一的邵若樵也当堂战死,光靠他们岂能让赵彦实力大损?”
  “这你倒不必担心,天龙的武功为父知道,我曾看过天龙出手,他的武功之高,远在你所能想像之上,绝不在当年威震武林的龙之魁之下。”
  卓一凡长长一声喟叹,对他而言,天龙门的武功乃是一篇神话,也只有亲眼见识过的人才知其厉害,“能将他击落山崖,阴阳会的实力比你想像的要强得太多,恐怕还不在少林武当之下,要将这样的强大组织歼灭,赵彦的实力至少也要损失个七八分,到时候就是赵彦恶贯满盈的时候了。”
  “不过先准备一下也好,志航你到武当去,将实情禀明掌门师兄,为父先上少林,请少林掌门到武当会合,共商大计。时间宝贵,快去!”
  “是,爹爹!”
  看着卓志航头也不回,急急地向外走,卓一凡眼神蓦地一暗,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出言止住了他,“志航……等到这一战结束,救回了玉芬,你……你可不要对她说……说太过严苛的话了。这一次玉芬或许清白不保,但这也不是她的错,孽龙的武功太厉害了,换谁去都一样。”
  “是,爹爹。”
  真要知道才好啊!卓一凡看着卓志航的背影,心中暗叹,卓志航气量之狭,绝非一个领袖的材料,尤其是太注重面子,对人不够慈和,这样的个性想法,以后这个家他都未必能担待得下。
  反而是卓玉芬一向看得开,对她卓一凡倒还没那么担心,只是落入了孽龙之手,不知现在她变成怎么样了?
  不过想是这样想,卓一凡即使武功再高,也未必是孽龙对手,再加上又不知他躲在哪儿,卓一凡就算再担心也是没用,他已是武林打滚过几十年的人了,明知轻重,怎会为这种无用之事伤神?
  但卓志航终是他独子,也是武当门下最有前途的年轻英侠之一,若要说武当的下任掌门人选,除了清音以外就是他了,可是卓一凡自己也知道,卓志航虽有执掌武当,称雄武林的大志,却没有相对的修养和胸襟,对他而言,或许不执掌武当才是正确的吧?
  当卓一凡在担心的当儿,卓玉芬正赤裸裸、娇滴滴地瘫在男人怀中。初承雨露之后,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令她沉迷不已。若不是在孽龙的连番轰炸下,几度云雨后的卓玉芬已是浑身脱力,连根小指头也动不了了,怕她还真想再被“做”一次呢!
  “你……好强喔……玉芬……玉芬真是快活死了……”含羞地在孽龙耳边娇呓,卓玉芬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犹如上了胭脂一般,嫣然而娇艳,眉宇之间更是春色无边。
  虽是头一遭就被孽龙那巨物占有,但卓玉芬并没感受到太多破瓜的痛苦,那重重的冲击反而更令她彻骨酥软、乐在其中,连孽龙也不得不承认,卓玉芬虽然是和曾诗华全然不同的典型,却也是天生要享受性爱乐趣的娇娃,尤其是快活之后,她那犹如浸了蜜糖般的悄语低吟,更令男人听了心摇神荡。
  “尤其是……尤其是你好猛……一次来了又一次……玉芬差点没被你奸到脱阴呢……足足弄了玉芬七八次,玉芬才刚开苞……”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就收敛些儿……”孽龙故意逗她,一只魔手已滑下了卓玉芬香汗湿滑的粉背,从后面侵入了她湿润的禁地。
  卓玉芬不能自抑地呻吟了起来,她才刚失身就被男人雄猛地连干了七八次,又是被这般大棒临幸,即便她已达极限,娇声求饶了,孽龙仍是不肯放过她,反而干的更狠,次次弄得她爽上天堂仙境,也没顾到清理,现在卓玉芬的股间仍是秽迹片片,尽是处子落红和舒泄的蜜液,怎堪如此强烈的挑逗?
  “不……玉芬不要你收敛啊……”卓玉芬热情地吻住了他,一双高耸的肉球在孽龙的胸前不住摩挲,显是情热非常,“玉芬是……玉芬是你独享的淫妇……
  要你恣意地挥洒雨露……把玉芬蹂躏的欲仙欲死……你要怎么干玉芬也好……玩弄玉芬也好……就是别让玉芬半天吊……“
  “好,我不收敛,好让你知道滋味儿。”孽龙微微一笑,反正要让卓玉芬爽还有的是时间,而且他也没有全力出击,只是牛刀小试而已呢!“你和香华好像早就认识了嘛!”
  “嗯……”看着倒在一边,也是浑身淫迹,甚至还在半昏迷状态的姬香华,卓玉芬的脸儿更红了。
  卓玉芬和姬香华原本就是旧识,非常明白姬香华的冷艳之下,有一颗灼热的心,尤其她不屑淫贼,更是众人皆知,当姬香华下嫁风骄阳的消息传出时,卓玉芬还有些不知所措,这出名讨厌男人的姐妹,怎会这么快就嫁了?
  而在昨夜,卓玉芬被抱回这小屋,第一眼看到姬香华时,卓玉芬就知道了,姬香华多半也是被孽龙先奸后娶的,而且那一“奸”多半也让姬香华完全遭到男性的征服,否则她怎会如此香艳地等待男人?
  昨夜的姬香华只披着件粉红纱衣,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玉腿、高挺的玉乳和股间那诱人的乌黑若隐若现,着实动人。
  直到现在,卓玉芬仍感激着她,要不是姬香华使尽浑身解数,先和孽龙好了半夜,不但承受了孽龙大半体力,也让旁观的卓玉芬看的情欲高烧、体内彷彿烧起了烈火,否则以她含苞初放的处子之躯,如何承受得孽龙那异于常人的勇猛强悍?
  “要……要不是……要不是香华姐姐……玉芬现在也……也不会如此舒服……如果昨夜玉芬真被你独”吃“了……玉芬真会爽到死呢……”
  “以后都是真正姐妹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姬香华醒了过来,娇媚地缠上了孽龙,“只是淫魔哥哥的真正厉害……玉芬你还没尝到呢……”
  混战之中,阴阳会的阵线愈来愈后退了,正和赵彦激斗的雪玉璇武功不凡,对手又还不及他,但雪玉璇虽已慢慢占了上风,奈何还有东方玉瑶和赵雪晶的夹攻,分不出手来指挥会众。
  雪玉璇原已知道,此战下来多半不利,为了不让祝雪芹难堪,她忍痛让邓英瑜和祝雪芹离会退隐去了,而曾诗华也出去联络她密藏的伏兵,现在的阴阳会中等于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指挥。
  虽是如此,赵彦的诛魔盟打的也没想像中顺利,虽然在前一战中,在天龙手下损伤惨重,但阴阳会不愧潜伏已久,会中高手云集,很快就有人补上了位置,虽在诛魔盟和武林正道高手的围攻之下,节节失利,却也未见兵败如山倒,只要曾诗华率在外的伏兵回援,阴阳会这一战大概还是赢面居多呢!
  半空之中一剑如虹飞来,逼得赵彦不得不收手,连挡带退,才避过这连环险招,但来人武功之高,远出赵彦意外,才只是这一刹那而已,剑光已如水般挥洒而出,赵雪晶眼前一花,心口一凉,若非翔龙及时出手,将她拉退了半步,那剑将不只是划破衣裳而已,只怕赵雪晶会当场重伤,甚至丧命。
  但东方玉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雪玉璇这对手实在太强,激斗之中她早已用尽心力,虽是及时看到剑光如雨而下,但心知不妙时手中剑已被压沉下来,随即肩头一阵热辣辣的痛楚传来,已是挨了一招。
  看到爱妻受伤,赵彦却是无法出手,来人剑势奇快,在伤了东方玉瑶、逼退了赵雪晶后,竟能趁着赵彦一退之势,剑光连闪而出,逼得赵彦手中剑挥得风雨不透,七八招后才止住退势。
  “会主,快退!”及时来援的曾诗华并没有趁机逼近,反而先护住雪玉璇,声气颇为惶急,“外围伏兵全数被害,赵彦还有其他战力!这一战我们已输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被曾诗华护着连逃了十几里路,气喘吁吁的雪玉璇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停下来喘口气。
  “他们没追来吗?”
  “追兵应该已被甩掉了,会主。”擎剑傲立的曾诗华眼光警醒地望着四方,彷彿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准备择敌而噬。
  “或许吧!赵彦现在应该专注在扫荡本会的残余,大概也没有心思来追杀我们。”长长地叹了口气,雪玉璇的手搭上了曾诗华的肩,似要借她之力才不至于倒下去。“诗华,你身上带着胭脂吗?”
  “师父!”曾诗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雪玉璇,后者轻轻地拂了拂飘散出来的秀发,手中的丝巾拭去了面上的尘土。
  “我知道诗华你想要问什么,”雪玉璇凄然一笑,举手阻止了曾诗华,“等为师梳妆之后,再来回答你的问题。”
  就着小溪,妆扮完了的雪玉璇抬起了脸蛋儿,那令人呼吸顿止的美丽,令曾诗华不禁为之震动,她只见过雪玉璇一向的雍容贵态,成熟雍容的长者风范,从没想过一旦仔细妆扮之后,雪玉璇竟会美到这种程度,一颦一笑间尽是万种魅力风华,全然不比祝雪芹那绝世玉容稍差。
  “为师美吗?”
  “美……真是太美了……”这是曾诗华衷心的赞语,她一向也以姿容自恃,在尝到了性欲之美后,放浪的她更增添了成熟肉感的艳丽,但眼前的雪玉璇却是层次完全不同,和她比来,曾诗华真觉得自惭形秽,“没想到……没想到师父打扮起来,竟是……竟是如此艳丽的美人儿……”
  “我也是个女人,”纤手轻拂过及肩的发丝,雪玉璇微微一笑,“至少在死前,玉璇也想打扮一次。”
  “师父不会死的,赵彦他们还赶不到这儿呢!”
  “可是要杀我的人,是你啊!诗华。”
  连退了七八步,曾诗华不敢置信地望着雪玉璇,良久良久,曾诗华才静下了呼吸,握紧了手中长剑,雪玉璇见状才继续说下去,“因为为师放纵邓英瑜对你出手,是不是?”
  “是,师父。”
  “你的功力进步了很多,远超过为师的想像。七八成是因为……你以采捕手法,吸干了邵若樵的功力?”
  “师父所料不错。”
  “为师在外面的伏兵,难不成也是死在你手下?”
  “不,不是的。”曾诗华摇了摇头,眼中颇有些疑惑,彷彿连暗伏如她,也把握不住全盘状况。
  “诗华本想先施暗算,但在诗华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无一生还,从现场痕迹来看,大概是死在天龙门的武功之下的,而且那人的武功不像是孽龙或天龙的出手,从刚刚那一战看来,此人武功应在赵彦之上,却还比不上天龙或孽龙的实力,而且他出手不快,也不像是翔龙。”
  “原来如此。”雪玉璇凄然一笑,“你动手吧!既然得了邵若樵功力,你的功力已非为师所能敌,我不会反击的。阴阳会已灭,天外宫也到了赵彦手上,现在玉女门也该消失于武林,雪玉璇能死在你手下,也算是幸运。”
  握紧了手中长剑,曾诗华垂下了头去,握剑的右手不断用力,指甲陷入了肉中,一丝血光已滑下了剑来。
  当被邓英瑜从澡池中一路玩弄,直到在床上被他强力奸淫,被燎原欲火弄到无可自拔,曾诗华的复仇意欲,曾强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但自从邵若樵身亡、邓英瑜出走,她的气已消了不少,对这抚育自己一生的师父,她实在下不了手啊!
  “我……我下不了手……但我也不会就此放过你……”想了好久的曾诗华这才抬起头来,“我要你也尝到诗华的痛苦……”
  “嗯?”
  “我知道的,你自从出走天外宫,一手创立阴阳会后,就守身如玉,从不曾尝男女关系,也不再愿意修练玉女功法,因为你原就不喜欢这事。”曾诗华冷笑着,看着雪玉璇的脸儿刷地雪白。
  “我要你去勾引一个名门正派的年轻弟子上床,和他颠鸾倒凤,享尽风流滋味后,再看要怎么对付你。我知道那种在不甘不愿之下,被男人征服肉体的感觉有多快活和难受,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我要你也好好尝尝。”
  在远远的山头,一双冷冷的眼睛正看着溪边的师徒相争,却没有半分想出手的样儿,那人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习惯性地抹了抹,剑上半干涸的血迹却已来不及拭去,若非那一仗实在太过激烈,他以一敌十,虽胜却也内伤不轻,不得不赶在曾诗华出现前逸去,看来这柄剑可是毁了。
  “把剑拿去吧!小羽儿。”飘风一般地出现在那人身后,孽龙笑了笑,将他所带出天龙门的一柄祖传宝剑递给了他,顺手夺去了他手中带血的长剑。
  “剑还我吧,师伯。”
  转过身来,方羽微微一笑,难得的笑意在他脸上绽开,似是连眼睛和脸颊都放着光,“这柄宝剑方羽会留着,但方羽的手中剑是方羽自铸,在以之挑战大师兄前,方羽绝不离手。就算是重铸吧!方羽也绝不会放弃。”
  “先休息一下吧!”孽龙笑笑,他知道的,方羽这小孩子虽然少言少语,却是好胜犹在赵彦之上,绝不会在他人眼前示弱的。
  一只手轻轻按在方羽肩上,慢慢地输入功力,为他疗伤,孽龙一边淡淡地说着:“这一仗你立了大功,阴阳会覆灭全是你出的力,让孽龙这酣战之时还在一旁偷懒的人,运功疗你的内伤,应不为过吧!”
  “这……是……师伯……”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方羽同意了,他体内的伤实在比他所想要严重得多,在这当儿嘴角已流出了血丝。
  两人功力同源,加上孽龙的功力强绝,远在方羽之上,不一会儿,方羽只觉浑身暖洋洋的,骨头也软酥酥的,激战的疲劳似已不翼而飞,经脉的伤创竟已好了八九成。
  孽龙抽开了手,拍了拍方羽的肩头,“你进步了很多,师伯欣慰至极,不过你也不要太急躁了,先周游武林,好好锻练提升自己才是首要,毕竟你是天龙门新一代的人,在我们老一辈消失之后,武林天下就要由你来带领了。先等三年,在三年之后再去找赵彦的麻烦吧!”
  “是,师伯……”方羽一阵欲语还休,他手一拂,头巾顺风飞去,一头长发哗地洒了出来,光可鉴人的乌黑散在肩上,无比适意,“方羽有件事要禀告师伯,请师伯饶恕方羽相欺之罪。”
  “不用说了,也不必除去易容,我已经知道了。”孽龙笑了笑,他可没有想到,自己竟也会被骗这么久而一无所觉。
  方才为方羽行功时,运功在他体内流走,孽龙才发现到方羽气脉不同常人,竟是六阴绝脉。
  此种脉象百年不出一人,绝脉缠身的人绝不能练武,一旦练起内功来,极易走火入魔,据孽龙所知,有这种脉象的人,能练武的方羽还是他所知的第一个,这人比他所想的还要天才,竟能避开六阴绝脉的脉息乱流之噩,将武功练化到这种地步。
  “有件事师伯还不知道,”方羽垂下了头,揭去了脸上精巧的人皮面具,声音变得很轻、很甜,柔柔的女子声音,彷彿已压了好久,险些儿不知怎么说话,“羽心隐去了女儿身,投入天龙门,一则是为了修习上乘武功,一则也是为了挑战这“六阴绝脉不能练武”的天然规限。只是这脉象确是麻烦,使得羽心的武功一直不能追上师伯的造诣,羽心千思万想,加上师父的指导,好不容易才从玉女心经中找到了解方。”
  “如果这种解方你不喜欢,就别说了。”一听到从玉女心经中寻出,孽龙几已了然于心,这解方必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羽心也不必吞吞吐吐。
  “还请师伯先听,”方羽心笑了笑,身子轻倒,倚在孽龙怀中,“若是……
  若是阴阳相合之后,羽心以自己所想的心法,将男子阳气和体内处女元阴相合导引,或可冲破六阴绝脉的规限,不知……不知师伯可愿意……“
  “男女之事,顺乎自然,必须两情相悦。”孽龙笑了笑,怀中的女体无比温柔,加上吐气如兰,处女香馥薰人若醉,但他可是第一次抱着个女孩子,却是完全不想占有她,真是难以想像,“武功并不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羽心你也不必为了武功内力,随便将身子付给那一个人。”
  “如果是师伯你就没关系,”方羽心笑笑,“你对女孩子可是很有一套的,不然淫魔行淫天下,怎会到现在还没失风?”
  “原来没瞒过你……”
  “算羽心威胁师伯好吗?请师伯尽量温柔地和羽心……行……行男女之事,羽心知道你经验丰富,绝不会让羽心难受的。”
  “现在不行,”孽龙笑笑,魔手已解开了方羽心衣衫,露出了洁若凝脂的肌肤,在她的香肩上重重地吻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重重的吻痕,疼的方羽心一声轻吟,“等你闯荡江湖,三年之后,就算你不愿意,孽龙也要强弄你上手,保证毁掉你的处子之躯,让你知道女孩子家随便向淫魔挑衅,是怎么样不智,这痕迹就是见证。”
  “是……羽心知道了……”方羽心强抑着心猿意马,拉好了衣服,从孽龙的怀中脱逃了出来。从当日孽龙在天龙门出现,就好像磁铁般将方羽心的心给吸了过去,从那日以来方羽心就一直为他心乱神迷,等找到了这解方,她第一个想到的,竟不是这解方是否有效的问题,而是到时候,孽龙会怎样将她占为己有呢?
  “羽心先行告退。”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不……”方羽心慢慢地走了,连头都没有回,“师伯既然还不要和羽心……
  和羽心成好事,就先别看羽心的脸,等羽心的真面目出现在师伯面前时,就是羽心失去处女之身的时候。先去对付你的雪门主吧!羽心知道师伯你既在此出现,就绝不会让雪门主逃过你的采花魔手去。”

第二十七章
  迷迷茫茫之中睁开了眼,祝雪芹只觉得全身无力,赤裸的背上似有人正温柔的按摩抚弄着,轻轻柔柔地褪去了她身上残留的不适。
  入眼的是一层锦绣般的床被,从肌肤上头的触觉,祝雪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身上已连一件衣衫也没有了,敏感的双峰顶着暖被,仍胀胀的微有不适,她轻轻撑起了酥酸难当的身子,转过了风情万种的美目,身旁那熟悉的人影,令她不禁惊咦出声:“娇霜,是你?怎么会……”
  “师父好好休息,让娇霜服侍师父。”师娇霜双手微微地加了力,祝雪芹只觉浑身一阵酥麻麻的,刚刚升起的一点力气又酥了下去,云雨之后的胴体本就有些酸软,加上她又是被人狂风暴雨般的干过、征服过,那人甚至封了她体内的气脉,压制了她的武功,使得祝雪芹更是无力起身,只得任师娇霜抚摩着,心里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和邓英瑜走出了阴阳会,祝雪芹颇有再世为人的感觉,她原就不喜欢江湖争雄,香剑门下虽是精锐,走江湖的却没有多少,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之下,香剑门就此消失,所有的人都变成了诛魔盟麾下,而她不只在邓英瑜魔掌下失了身,差点还要卷入诛魔盟和阴阳会的相斗之中,若不是雪玉璇为了不让她和诛魔盟对敌,硬是让邓英瑜带她离开,只怕她真要打此不乐之战了。
  “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到哪儿去都好,”邓英瑜笑了笑,没有了邵若樵管着他,什么地方都好:“我们有钱有闲,武功又是武林顶级,怕他什么?”
  “可是你那些手下却一个也没带出来。”
  “你放心好了……”邓英瑜也知道祝雪芹在怕些什么,他的手下一向横行霸道,又习惯了和他一同行淫。说实在,祝雪芹实在怕哪一天邓英瑜不高兴了,就把她赏了给属下们轮流淫乐,就像一些曾得罪过他的女会众一样:“我把他们留在会中,就是不会对你做同样事的保证。当然了,那也要你祝门主乖乖的才行,要是哪天老子不高兴,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喔!”
  轻轻地叹了口气,祝雪芹知道那是有可能的,以邓英瑜的性格,能连着半个月专心在祝雪芹身上取乐,没有在奸了她之后就弃若敝履,已经很不简单了,伴君如伴虎,又有谁敢说伴男人不是呢?偏偏她已经是邓英瑜的女人,再没有逃离的可能,又有谁敢惹这武林知名的大魔头?
  “或许……你再没有机会做什么事了。”从道旁的树后施施然走出,孽龙嘴上挂着微微的笑意。
  一是为了师娇霜思念师父、莫青霜也想着师姐,二也为了祝雪芹的绝世姿容实在不是孽龙所能抗拒的,若他俩还在阴阳会中,为了不让赵彦和雪玉璇的激战中多生枝节,他或许还能忍住,但现在两人既脱离了阴阳会,他可就再没有顾忌了。
  “哼!就凭你这头师门不收、弟子背弃的孽龙,老子还不放在眼中。”口中强硬着不肯示弱,邓英瑜心中可是七上八下,当年决战时孽龙对上的是五兄弟中武功最高强、心思最阴毒的卜季,动手之中卜季却是处处受制,到后来竟被他击下山崖,若孽龙对上了自己,单打独斗下邓英瑜可不一定是对手呢!
  只见邓英瑜手一滑,只听得祝雪芹一声唔嗯,穴道被封的她已坐倒了下来,她早知一旦邓英瑜要和人动手,为了防她逃走,一定会封她穴道,如今只有腿上穴道被封,已算得上上上大吉了。
  但高手相争,哪有移开眼光的空隙?邓英瑜才刚分神点祝雪芹的穴道,眼光稍稍离开了面前的对手,孽龙手不抬、足不动,竟已从一个绝不可能的角度滑了过来,一溜烟般到了邓英瑜身前。
  待邓英瑜回过神来,准备接敌之时,孽龙指掌距他脸已不足二尺,邓英瑜生得比孽龙矮得多,孽龙微一伸手,掌着处刚好就是他的头。
  劲风刮面而来,掌虽未至,掌风已刮得他脸上生痛,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的邓英瑜心下大惊,当日孽龙的身法已如风般难以捉摸,比龙之魁还厉害,连卜季都吃了大亏,若非邓英瑜之后武功也有所进步,实力足以独步天下,百忙中头向后一仰,一个铁板桥立个笔直,这一掌还真避不过去。
  真的是没有想到,孽龙这一掌虽已到了尽头,却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竟还能向前伸得半尺,向着邓英瑜趋避的方向压下,加上邓英瑜仰身避掌,以胸前施力,用力已老的他对这一击根本就避不过去,祝雪芹才一转眼,邓英瑜胸口已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掌。
  邓英瑜武功高强,只差孽龙一筹,本来虽在失着之下,挨这一掌也没什么,最多是吃点小亏,退得三五步,待气血回复过来也就是了,最严重的不过是呕口血、受点内伤,功力使不太得手而已。
  但孽龙一掌得势,却是高明到连回气的空隙也不给他,只见他有如黏着邓英瑜飞退的身子一般,随着他疾飞而去,连掌带指、一招又一招重重地击在邓英瑜身上,只打得邓英瑜浑身作响,尽是骨裂肉断之声,连血都吐不出来了。
  偏偏邓英瑜又处于退势,先手既失之下,根本就难以动手反击,孽龙下手又重,一掌接着一掌,打的他气血逆行、功力散乱,完全没有办法还击,只得等着孽龙气势去尽,不得不收手回气的时候才能反击。
  但孽龙也知道这回事,竟拚着损耗功力,全力出击,连番下的都是杀手,务要让邓英瑜连气都喘不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分出胜负。
  等到孽龙也撑不住了,收势滑下的时候,邓英瑜已是伤重到非得倚树才能站立了,原本带黑的皮肤变得惨白,竟连血色都完全出不来了,偏偏孽龙却是轻松无比、尚似留有余力地滑到了祝雪芹身畔,随手抽出了她的长剑,只见空中剑光如炼,准准地穿过了小腹,将邓英瑜给钉到了树上。
  “真是抱歉……”孽龙邪邪一笑,看的祝雪芹心头一震,他的眼光虽只是斜斜一撇,却似看穿了她的衣衫,感觉上她就好像赤条条地任他观赏浏览一般,连一点点的遮掩都没有,比邓英瑜的眼光还可怕。
  “邓兄啊!我可不能痛快地让你死在这儿的,若是不能让你亲眼看到你的女人,美艳诱人的祝门主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欲死欲仙的骚荡样儿,听到她发出前所未有的淫荡浪叫美声,我师弟被害之仇岂算能报?”
  顺手抱起了祝雪芹柔若无骨的娇躯,只见孽龙手上一动,只听得一声裂帛,祝雪芹一声惊叫,她上身的衣衫已离体飞出。
  为了能在起意之时方便随地将祝雪芹摆平,大逞淫欲,邓英瑜根本就没让她穿内衣,孽龙才一撕,祝雪芹已是春光外露,一双耸挺硕美的玉乳已弹了出来,正颤蘶蘶地表现着出众的弹力,一丝缺陷也没有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羞得祝雪芹连忙举手遮着,却只能遮住嫣红的甜美樱桃,丰润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纤柔的柳腰反衬下更是夺人眼目,气的邓英瑜目骴欲裂,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轻轻松松地将祝雪芹压到了树上,孽龙一双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游走着,全无忌惮地大肆轻薄,祝雪芹护得住双峰其他处就没办法了,偏偏孽龙的手法比邓英瑜还要高明得多,祝雪芹光莹娇媚的胴体又是无比敏感,对男人的手法最是容易反应,如此情况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给孽龙在祝雪芹敏感的纤腰上一阵轻柔又软滑的抚弄,嗯哼之中,祝雪芹只觉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烧似的灼烫,渴望着男人强猛的灭火行动。
  不一会儿,祝雪芹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双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上了孽龙的颈子,任他俯下头来,灵巧无比的口舌在两颗涨硬的樱桃上又吮又吸着,那甜美的口感使得孽龙真的是爱不释“口”,加上他短短的胡根又时轻时重地刮着祝雪芹高挺的双峰,刮得那嫩乳一阵阵难耐的跳动。
  情动之下,祝雪芹已忘却了,自己正在邓英瑜那虎视耽耽的眼光下,被这男人挑动着情怀,她软绵绵地呼叫着,幽谷中早已是一阵又一阵的稠稠霪雨。
  而孽龙的双手可没闲着,以左手轻巧地滑脱了祝雪芹的裤带,让她丰润修长的玉腿重见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祝雪芹丰满圆翘的臀部,揉得祝雪芹娇弱地呻吟起来,一腿已勾上了孽龙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动着娇躯,粗糙的树皮在她的裸背上轻轻地刮着,那微微的痛感非但没有灭去祝雪芹贲张的欲焰,反而刮的祝雪芹更是热情非常,若非孽龙的手撑着,怕已在这剧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求……求求你……”祝雪芹在孽龙那熟练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烧当中,即使在这当道之处、即使在日正当中、即使在夺走了自己处子之躯的邓英瑜灼灼眼光之前,祝雪芹仍是忍不住春心荡漾,什么羞耻都忘记了,她的幽谷是这么的湿润软滑、她的胴体是这么的青春诱人,怎么孽龙还舍得不占有她呢?“我……我忍不住了……真的……”
  “不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孽龙凑近了她耳边,淫淫的笑声传了进来,顺口将祝雪芹樱桃般娇小、比乳尖还要诱人的小嘴儿给擒进了口中,恣意地吮吸着她舌尖上头那点甜香的气息,吻得祝雪芹热烈地反应着,她香舌轻吐,稚嫩地任孽龙引导着给他品尝着自己的小嘴,祝雪芹可真没想到,光是男女间的热吻也会如此醉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愈来愈是难以自拔,连孽龙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如果你这么快就受不了,让我非得现在就干你,你怎么尝得到和男人干那档事时的真正乐趣?好祝门主啊!你的身子比一般沉醉性爱中的女人还要性感,你的双乳白玉一般的让人想吃下去,你的小穴儿又是这么敏感……”
  轻声细语之中,孽龙顺手在祝雪芹的幽谷中轻轻地抠了几下,惹得祝雪芹又是一阵娇滴滴酥酸难耐的媚吟,双眼都快睁不开来了。
  “怎么可以这么急,不好好享受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乐趣,保证你爽了之后再也离不开我。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要向你逼供,你如果乖乖的答了,或许我会饶你几下子。”
  “美……美死我了……好龙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问吧……”若非之前被邓英瑜尽情开发过,祝雪芹也不会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肤,竟是经不得一点儿轻薄挑弄。
  被孽龙这样轻薄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逗的祝雪芹全身情焰高烧,愈发敏感,真的让祝雪芹体内的火烧化了一切,烧的祝雪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他共度云雨,任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一切:“快……快点……雪芹……雪芹受不了……你的手……好厉害……抠的雪芹……又舒服又难过……求求你重一点……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快问吧……问完就……就……”
  “放心,”孽龙逗着她,他早知祝雪芹被邓英瑜逗发了本能的欲焰,是一团干燥的柴,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发起燎原狂焰:“我问完了就干你,干得你死去活来,快乐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白玉般“贞洁”的祝门主,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恣意行淫寻欢的滋味,让你我的性交成为你的宝贝,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别逗我了,祝雪芹在心中狂叫着,这人真是厉害,祝雪芹只觉在他手下,自己的胴体已然引发了爱恋情火,对男人的强攻已是无法抵御,偏偏他还是轻缓自在、似有若无地爱抚着她呢!
  “好……好……太好了……求求你……哎……美……爽死……啊……爽翻了雪芹的心了……雪芹要……雪芹要爽了……哎呀……好哥哥你……你抠重些……嗯……不……别……别这么重……那……那里要……要轻……轻点啊……求……求求你……雪芹忍不住了……你快问吧……问完了就……就干……干死雪芹……把雪芹给……给奸死……求……啊……雪芹要丢了……”
  逗弄这美女虽是无上美事,但可不能让祝雪芹这么快就爽了,非要让邓英瑜再气一些,让她再难受些不可。
  欲火就是这样,如果多熬祝雪芹久一点,让她体内的火焰积得更多,爆发时她所受到的冲击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孽龙故意放慢了步调,让祝雪芹渴望他重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着,追寻着他的手:“你……你怎么慢……慢下来了……还轻了……雪芹不要……你重些……啊……”
  一阵又一阵不顾羞耻的呼唤,祝雪芹只觉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孽龙的操控之下荡漾飘摇,她早已渴想着性爱,渴想着孽龙能给她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冲刺,将她的芳心和肉体全盘占有,彻底征服。
  偏偏孽龙却是好整以暇地抚玩着她的胴体,感受着她的热情,在她将要高潮之际又缓了下来,这样掌握着她的感官,教祝雪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在就要爆发的当儿舒泄下来,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轻薄之下欲火狂升,祝雪芹虽是不住娇嗔,媚态万千地向他邀宠,奈何孽龙却是完全依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不漏地爱抚着她,将祝雪芹的敏感地带、要害处和激情点全然瞭如指掌。
  祝雪芹渴望着爆炸,渴望着男人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疯了,奈何孽龙还是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祝雪芹几有个错觉,她正沉醉在永无止境的天堂之中,在孽龙的摆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种尽情崩溃臣服的快感却又是如此遥不可及。
  “哎……”正当祝雪芹不知已是第几次在高潮面前失足,浑身上下都已被快感充实的当儿,孽龙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而且是无比强烈的。
  他一手扶着祝雪芹春柳般的纤纤细腰,一手抱住了她勾着自己腰间的长腿,调整着祝雪芹的姿势,竟仅凭腰力一送,就将欲火正炽的钢枪整个插入了祝雪芹窄紧的幽谷中,直直地占有了她的蕊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连环不断地冲刺着,那强猛的劲道,顿时使得祝雪芹体内欲火彻底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便被拱上了天堂。
  强烈的冲击之下,祝雪芹痛快地娇呼起来,热情迸发的胴体再也无法自制,本能地配合着他的冲刺而颤抖着、迎合着,拚命地抵着他的腰厮磨着,好像发了烧似的浑身滚烫、情热不已。
  孽龙不只是干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击在祝雪芹的敏感之处,重重地将她的羞耻心和抵抗心击溃,让祝雪芹风情万种地迎合起来,那沉重的冲击,全然不像方才的轻柔挑引,而且他的钢枪又烫又粗,枪尖的利齿没刮得几下,早已湿淋淋的祝雪芹已舒服地泄了出来,一阵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发,那强烈的洪流被孽龙的钢枪带着泄了出来,不半晌已染得两人腰臀处淫渍班班。
  痛快无比的祝雪芹爽的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偏偏他的戳刺那么火热,让她渴求的幽谷热情无比地吸吮着他的火烫钢枪,不只让男人能大逞所欲,也让她完完全全地接收着、感受着那火热所带给她的无比愉悦,使得原已泄到酸酥难当的祝雪芹,竟很快又勉力挺动起来。
  被男人干得快乐无比,祝雪芹狂野地浪叫着,整个人缠紧了他,承受着那种没顶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男人的攻击下快乐地酥麻了。
  不久之后,祝雪芹惊喜地发现,孽龙不只是大而已,他的枪尖有着利齿,每一次他的冲刺都带着旋转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娇颤不已,阴精大泄;加上不知为何,她纤嫩的谷中竟有着被刷子次次重刷轻揩的感觉,使得祝雪芹浑忘了一切,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之下化为浑身充满欲望的荡妇,愈来愈是淫态横生、乐在其中,就在这树下从邓英瑜的女人变成了孽龙的情妇。
  太过强烈了,祝雪芹实在撑不住这种几可灭顶的快乐,不一会儿她已将阴精泄得飘飘欲仙,任凭孽龙享用着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体。
  在欲仙欲死的几死复苏下,泄身泄了不知多少次的祝雪芹再也无法支持了,她叫了最高昂的一声,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阵强烈无比的抽搐,这回的昏晕就再也没醒了,也不知孽龙在自己身上尽兴了没有,至于邓英瑜的生死,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
  “原来……”祝雪芹睁开了眼睛,看着既担心又有些放心的师娇霜,看来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原来娇霜你已经是他的人了……雪芹睡了多久?”
  “师父睡了有一整天,”师娇霜伸手试了试祝雪芹的腕脉,脸上担忧的神色化去了一半:“都是他坏……明知师父被邓英瑜……被邓英瑜欺侮,还采得师父那么惨……当师父回来的时候,师父气息微弱,娇霜还以为……以为师父被他一时失手给……给……还跟他吵了好大一架……”
  “没关系的……”祝雪芹轻轻喟叹着,纤手想抚着她盈盈欲泪的脸儿,却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别哭了,娇霜!你也给他……给他……也和他是夫妻了,应该知道他在男女之事上头的厉害,说实在的,为师被他弄得很……很舒服呢!好似整个人都融掉了,为师还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娇霜的关系,他杀了邓英瑜后,大可把为师奸杀了,省得麻烦,大概也没有人会知道。”
  “是……”师娇霜羞红了脸,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她在床第间硬逼孽龙,他还不一定会把祝雪芹弄来,这人还真是铁齿,硬是熬到祝雪芹离开阴阳会后才肯出手。
  “不过呢!他在享受了为师的身子后,就把无力动弹的为师交给你,想必他也只是玩玩罢了吧!”
  祝雪芹一声轻叹:“总之是为师不幸,处子之躯竟给邓英瑜夺了去……男人总是爱纯洁的。”
  “他敢!”师娇霜嘟起了小嘴儿:“他如果敢只是玩玩,事后不把师父放在心上,娇霜跟他没完没了,师父安心住下,娇霜保证不让师父受半点委屈。”
  “当然她不会受半点委屈的。”
  启帘而入的杨梦萍笑了笑,将一盘饭菜交给了师娇霜,祝雪芹这才感到饥肠辘辘,才刚在性爱中虚耗了那么多,怪不得她饿了。
  看着师娇霜温柔地喂着祝雪芹,杨梦萍坐了下来,等到看着祝雪芹用完了餐和师娇霜两个带些疑问的眼神望了过来,才继续了下去。
  “看到他带着体虚气弱,艳色却不减的祝门主回来,却完全没有陪着进房的做法,萍儿早问过他,结果娇霜姐姐你猜他说什么?”
  边说着,杨梦萍边忍俊不住,差点儿就要撑不住大笑出来,连耳根子都憋得红了:“他说啊!祝门主生的美,而且是太美了,比起我们简直是不同层级的美貌,要比女性的魅力这方面,我们几个是拍马也追不上,所以他不敢太接近你,不敢爱上你,怕沉迷在你身上之后,就会冷落我们呢!”
  “呿!那个坏家伙!”想起了那一次她偷入阴阳会,却被孽龙化妆擒去,蒙着面和她躲在间草茅中胡天胡帝,差点没活活奸死了她,师娇霜不由得脸上一阵烧辣,而当祝雪芹失身的那天,听说他也把被诱得心神失守的姬香华摆平了,在阴阳会中人人可见的道旁,大胆之极地将姬香华弄得死去活来,这人的手段可真多,对被冷落的女子的“补偿”也未免太难消受了。
  “好萍儿,你没被他冷落过,不知道,如果他觉得冷落了你啊!之后对你的“补偿”可真是难以消受,他就有一次……蒙着面把娇霜绑走,在一个干草堆之中硬是挑起了娇霜的情欲,让娇霜在完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被他给强奸了,硬是弄得娇霜爽了好几次,等到泄了之后才让娇霜知道是他。弄娇霜之前完全不透露身份,硬是把娇霜搞得……搞得死去活来,娇霜那次真羞的想死呢!”
  “好啦!”看着师娇霜又爱又恼,又是心思缠绵其中的女儿情态,祝雪芹心中一阵暖洋洋的,在她的爱徒中,看来她现下可是最幸福的,孽龙看来不是太坏呢!“说得这么白,是要羞死为师吗?别忘了为师才刚被他……刚被他霸王硬上弓过……看来雪芹只好乖乖地被他供起来,没事被晾个十天半月,等他偶尔想起来,再来弄弄为师的,为了好娇霜不被冷落,为师只好忍耐些了。”
  “师父笑娇霜,娇霜可不依啊!”师娇霜不依地推了推祝雪芹,杨梦萍看她们这样闹着,嘴角也泛起了微笑,收好了碗盘就离开了。
  看着杨梦萍离开,师娇霜温柔地为祝雪芹盖好了被子:“师父放一千一百个心,娇霜绝不会让他冷落师父的,那个人啊……他最爱就是在一张床上弄得女人们死去活来,偏他长力又够,加上师父一个也足的,保证不会让师父寂寞……”
  “你啊!”祝雪芹脸儿微红,羞意轻轻地起来了:“不要你多事,显得为师好像对这种事爱……爱不释手的样子……”
  “师父放心,”看祝雪芹这样含羞带怯的模样,师娇霜心中大定,看来她已经服贴在孽龙手下,不会寻短见了:“只要是女人,在被他弄上床之后,没有不沉迷床第之事的,师父也尝过那滋味。以师父出众的姿色,保证他尝了师父床上的温柔以后,绝不会让师父寂寥,倒是娇霜才要担心呢!”
  看着师娇霜离开,祝雪芹满足地吁了口气,软回了床上去,这条孽龙可真是女孩子命中的魔星,才不过被他奸污了一次而已,已采得祝雪芹阴元大损、胴体酥软,竟连床都下不去了,偏偏祝雪芹是知道的,孽龙虽是很有自信,却也防着她,强奸她的过程之中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随时可以对她出手的注意力和心思,也就是说这家伙没有全力出手,还有所保留呢!
  还有保留的情况之下,她祝雪芹就被干得这样欲死欲仙、爽不可言,无论身心都被他夺走了,祝雪芹可真是难以想像,当他和师娇霜行房的时候,到底把自己这好徒儿弄成什么样子呢?
  看见师娇霜方才提到他时那娇羞的神态、神往又羞怯的表情,祝雪芹几可预见,她和孽龙的床第之间必是幸福无边,这好徒儿早已成为孽龙百依百顺的俘虏了。
  其实早在天外宫中,祝雪芹和孽龙就不止一面之缘了,只是那时孽龙还小,香剑门和天龙门又是不冷不热、半敌半友的关系,那时在祝雪芹的眼中,天龙门人足称道者,只有龙之魁、大国主而已,一点儿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没想到……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却臣服在他的淫技之下,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任他恣意采补占有,还舒爽的什么都不顾了,那时的感觉还深深留在祝雪芹芳心之中,真是想想也羞死人了,却又是甜美满足无比。
  祝雪芹自知,如果孽龙还想对她再来一遭,包保她要热烈无比地向他投降,自己究竟是被邓英瑜带坏了?还是本性就是这样一个好淫贪色的女人呢?连被他那样无情地采走精元,采得她现在仍是慵懒无力,却仍是如此热情地希望他再来一次。
  其实祝雪芹的芳心和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样敏感,尤其是肌肤相亲的亲蜜厮磨,在交合的过程中,从孽龙的举手投足间,祝雪芹已对他了解了不少。
  他并不像一个普通的采花淫贼一样,只是好色而已,光是他为了让祝雪芹经验不多的肉体承受得起他那强猛钢枪的占有,就花了那么长久的时间来挑逗祝雪芹,直到逗的她心花也开了、魂儿也飘了,才让祝雪芹尝到了有生以来最狂野的占有,让她瞬时之间魂飞天外。
  祝雪芹也知道,而且在被侵入幽谷的时候就知道了,原本孽龙并不想这样贪婪地采吸她的功力,但邓英瑜的武功实力,根本上并不差孽龙多远,只是输在一着之失,又抵不住孽龙的绝世轻功进击,因此被他干净俐落地解决了。
  但孽龙那样快速地、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转眼间就击毙了他,自己的体力功力消耗也相当多,如果不是邓英瑜分心去封祝雪芹的穴道,让她不能够动手帮忙,连在事后也只有眼睁睁任由孽龙奸淫的份儿,情势可要大幅改观,若是两人合力出手,怕孽龙不但不能胜,还要吃上好大的亏。
  因此,当孽龙在忍耐好久,终于侵犯了祝雪芹的时候,体内的气虚让他本能地向祝雪芹那热情无比、元阴倾泄的胴体寻求补偿,若不是他还有怜惜之心,在那种本能冲动之下,祝雪芹还真有着被活活弄得脱阴而死的准备呢!
  怎么会?在祝雪芹酣然欲睡的当儿,一双火热的手又揭开了她身上的锦被,一个火般热情的男体已压上了她,嘴唇像烈火一般在祝雪芹白皙娇嫩的裸背上落下了雨点般热情的吻,双手更是滑过了祝雪芹的腋下,掌心熨上了祝雪芹丰腴的双乳,那热烈的接触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
  他似是很有自信,知道祝雪芹绝不会反抗,而祝雪芹也一如他所想的合作,慢慢地放松了身体,轻轻地拱起了臀部,不只是为了让男人的手更好动作,也因为他食中指的指根处轻柔地夹着她的乳尖,爱不释手地不住抚弄,又轻巧又强烈有劲的逗弄,立刻就让祝雪芹粉红的乳头硬挺起来。
  甜蜜的樱桃连结着丰硕的玉球,是祝雪芹最热烈的性感地带,那种灼烧般的本能冲动让祝雪芹当场就情欲荡漾了,不得不采取最能诱发男人动作的姿势。
  祝雪芹一声娇吟,红透的脸儿羞的埋入了枕中,火燎般的快意却从被男人侵略的肌肤上传了进来,她拱起的隆臀触及的,不就是男人那滚烫似是刚从火炉中出来,正要在女性的胴体中发泄,好将热火传出的钢枪吗?对祝雪芹来说,那可是最美好的心肝宝贝儿了。
  祝雪芹伸展着修长的胴体,迎上了男人似可融化了她似的挑引,完全没有抵抗,除了孽龙外,还会有谁在此时此处,想要将云雨后犹然酥软的祝雪芹奸淫占有呢?
  偏偏那种似可揉碎祝雪芹身心的蹂躏始终没有来,男人只是口舌并用、手足兼施,一遍又一遍地爱抚舔舐着祝雪芹的胴体。
  开苞至今没有多久,曾干过她的又是邓英瑜和孽龙这两个欲海高人,祝雪芹的肌肤早被调教的热情而敏感,最是容易接受男人爱怜而又狠辣的侵犯,偏偏这人又是温柔而强烈地挑逗爱抚着她,舔舐、吻吮、吸啜、轻咬,以及暖热轻吹的口中技巧,加上揉、捻、抹、挑、勾、摩、按、搓、捏、扣的手指神技,令祝雪芹愈来愈是神魂颠倒。
  悠悠乎乎之中,祝雪芹几乎要错觉到自己又高潮了,她失守的心神早在前一次孽龙的侵犯中失落,被他全盘占有,此刻又被他锲而不舍的揩擦轻薄着全身每一寸肌肤,祝雪芹只觉浑身都被那醉人的感受占有,飘飘的芳心早就飞入了他手中。
  “嗯……嗯……哎……酥……酥死人了……”把甜美的樱桃嘴儿埋在枕中,连一句绵软的娇声也不传出来,终于她身子一软,那种似可在她身上肆虐到永久的手法,使得祝雪芹浑身软瘫。
  幽谷处也不知被他吸啜了多久,光莹娇媚的雪白肌肤上都是他留连过的湿润痕迹,数也数不清那么多次的舔舐之下,祝雪芹再也撑不住了,那慢慢的燃烧熔化了她的身心,使得祝雪芹娇痴地酥化了,一阵滚烫的阴精泄出,全然被男人那火般情浓的口舌给吸了去。
  此时的祝雪芹就好像被男人勇猛无比地连干了好几次一样,连眼都睁不开、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身子微不可见地痉孪着、抽搐着,这样瘫慵若死的快乐,真不知要几世才能修到的福份。
  “舒服吗?”虽然没有和祝雪芹交合,但这么温柔的爱抚和肌肤交缠,孽龙自己也是累得紧了,他压在祝雪芹细滑的身上,感觉着祝雪芹柔软而富弹性的肌肤,那感觉真畅美的无以复加。
  “不……不要说话……”祝雪芹的声音既柔软又甜蜜,似是要融化了一般:“好龙哥哥……你抱着雪芹,让雪芹融化在你怀里……让雪芹享受……唔……”
  这样无言地温存了良久,祝雪芹才似回到了现实,她竟这样赤裸裸地软化在男人身下,任这个和她同时一丝不挂的男人抱着搂着,羞怯之意让祝雪芹真想挣扎,却又舍不得男人怀中那种温暖,和可能随时被他侵犯胴体的期待。
  “你真是……折磨死人了……偏偏……唉……偏偏雪芹爱死了……爱死了被你这样侵犯的感觉……你真是雪芹命中的魔星……别笑雪芹淫荡好吗……雪芹真想就……就这样被你淫的脱阴……淫态毕露的死去……又舍不得想留下来给你享受……你啊……你这坏蛋……弄得雪芹这么矛盾……”
  “看来也折磨得你够了,”孽龙温柔地捧起祝雪芹绵长乌润,像煞丝帛般的秀发,印上了亲蜜的吻,热气慢慢地熨烫着她:“好雪芹再等一下,待会我就抱你去洗洗,或许我会临时起意,在池子里弄你一番,你可要好好准备……好好准备爽了……”
  “嗯……”祝雪芹甜甜地笑了出来,螓首轻转,一个温柔甜蜜的吻落在孽龙的脸颊上头。
  真的是完全没有想到,连洗个澡也是这么大阵仗,软绵绵地倒在池壁上正剧烈喘气的祝雪芹只觉浑身酥软,每一寸毛孔都似暖了开来,而搂着她的孽龙呢!
  却是意犹未尽地轻舐着她的颈背。
  当孽龙的手带着热热的水搓洗着她吹弹可破、温润如玉的肌肤,一点不漏地抚过她的全身时,那种激情的手段登时将祝雪芹的情欲带上了高峰,让她娇喘着滑入了孽龙的怀中,竟连池壁都上不去了,在池中就重重地挨了一炮,轰的祝雪芹心花怒放,整个人都似化成水了般。
  也不知孽龙在这天然温泉中加了什么药物,当一浸入泉中时,祝雪芹已是情热难耐,热烈地渴求着他。
  偏偏激情后的祝雪芹虽是心神皆醉,却仍是清醒无比,她知道孽龙方才的行动,虽然激烈却是短暂,只不过算是前奏而已,他还留有余力,当他将已臣服于肉欲中的祝雪芹扶上池边,拭净她的胴体之后,只怕祝雪芹还没挨到床上就要被他奸淫,被他边走边干着,直到欲死欲仙为止。
  “感觉好吗?”像捧着个易碎的美玉似的,将祝雪芹的胴体抱在怀中,无比疼惜地轻怜蜜爱,孽龙生怕这柔弱狐媚的美妇真的就此融化了,从这几次和祝雪芹交合,孽龙暗自庆幸,幸好她并没有被邓英瑜摧残得多惨,否则他可没法向师娇霜和莫青霜交代。
  “怎……怎么会不好呢?”仰起了人见人怜的玉容,嫣红未褪的脸蛋儿贴上了孽龙的脸,祝雪芹温柔地伸展着,尽情地感受着水中的热度:“雪芹从未……
  从未感到这么美过……整个人都快酥了……骨头都被你弄化了……“
  祝雪芹偷偷地望了望,在轻烟飘渺的另外一边,也正洗浴的师娇霜转过了脸去,关心之情却是那么难掩。
  冰雪聪明如祝雪芹也知道,师娇霜在那儿并不是为了煞风景,让她不能完全放纵地进入云雨巫山境,而是因为她深怕孽龙一时不知收敛,将甫脱狼吻、尚未复原的祝雪芹在炽烈的情欲中给弄伤了,如果她刚刚稍有些不能承受的样子,师娇霜大概会以身相替吧?真是个纯真的女孩。
  “你说句实在话,是因为娇霜的关系,才把雪芹弄上手,还在邓英瑜眼中玩了雪芹,好让雪芹再也没有脸离开你吗?”
  “一半一半。”孽龙嘻笑着,环在祝雪芹柳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搂得祝雪芹似嗔似喜地盼了他一眼。
  就算不论绝世仙颜和诱人身段,这绝世尤物的腰既细又软,偏又是充满了青春的弹力,搂搂摸摸都是说不出的舒服,确实是个教人玩也玩不腻的女郎:“从天会中一见到你,我就想要将玉雕般的祝大门主弄上床来,也因为想取悦你,我才那么努力地学习师父的悦女之道,说来娇霜她们可都是受了你的余荫。”
  “你真是……真是个好人儿……”闭上了勾魂慑魄、艳光四射的媚眼儿,祝雪芹紧紧地在孽龙精赤的身上揩了揩,梦呓似地呢喃着:“好人儿……好龙哥哥……雪芹爱死你了……你真是雪芹的天生克星……才刚被你干上雪芹就已……就已心醉了……想被你这样蹂躏一生一世……”
  “那我们就上去吧!让孽龙好好地“蹂躏”冰雕玉琢的大美人儿,我保证弄得你死去活来……事后爽到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先……先别这样……”情不自禁地吻着孽龙的胸口,虽是意乱情迷,祝雪芹可有着自知之明,她连邓英瑜那般融着爱怜的疼惜,都有些撑持不住,如今却落在这连邓英瑜都要甘拜下风的孽龙手上。要是顺着孽龙这不知收敛的性子,让他放手而为,自己只怕再没有下床的机会了,还不如趁此良机把师娇霜也拖进来吧!“雪芹有个主意……只是……怕一旦提出来……你会认为雪芹淫荡呢……”
  “我就是爱雪芹你冰清玉洁中的淫荡性子……”孽龙灵巧的手指没一刻离开祝雪芹湿柔润嫩的幽谷口上,断断续续地爱抚着她,那温柔的轻戳弄得祝雪芹浑身犹如虫行蚁走,酥酸不堪。
  看祝雪这意乱情迷的放荡模样,那令人怦然心动的风流娇俏,无比地投入和快活,孽龙知邓英瑜对她的伤害已成了过去,祝雪芹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这才是孽龙和师娇霜所希望的:“好雪芹说吧……看你有什么好主意,我可渴想听得紧呢!”
  想到了那天在池水之中,将师娇霜和祝雪芹同时占有时,两女那娇媚绝伦又是迷醉渴恋的反应,孽龙就不禁要笑出声来。
  幸好当日自己去救了祝雪芹,这美女不只是天生得艳光照人,连肉体也是女中第一,孽龙从没见过这么容易动情的,竟比曾诗华的天生淫骨还要更胜一筹,真是厉害,让孽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差点真的冷落了其他人呢!
  不过祝雪芹也在怕,她的处女之身不是给孽龙得去的,加上徒弟和师妹也是孽龙的女人,种种原因使得祝雪芹自制多了,虽然和他亲暱着,但如果不是孽龙说话,她才不会主动去和孽龙享乐呢!
  “不动手吗?”浅浅一笑,祝雪芹滑到了孽龙怀中,看着远远的溪前,雪玉璇和曾诗华还没有走:“我可真没想到,方羽竟是女儿身,好龙哥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别胡说了,”孽龙莫可奈何地笑了笑:“雪芹你有所不知,羽心这小姑娘正在挑战我呢!如果我真的乖乖听她摆布,乖乖的干了她,以后她可就不会再服我了,这小姑娘对自己的诱惑力的确很有把握。”
  “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到时候我要让她在不知我身份的情况下失身,在毫不情愿中被弄得飘飘欲仙、浪态百出,这小姑娘才知厉害。雪芹其实关心的不是方羽,而是雪玉璇,对不对?”
  “嗯……”祝雪芹点了点头:“玉璇和我是老朋友了,当日雪芹被阴阳会所擒,也是因为她的缘故,邓英瑜和卜季才决定留我一命,只让我承受邓英瑜的淫虐之刑,说来雪芹的命还是她救的,龙哥哥帮雪芹一次,救玉璇一命好不好?”
  “放心,我自有我的方法救她,只是,这次需要雪芹和娇霜帮忙才行。”
  已是春暖花开的时刻了,一个年轻人慢慢地走在溪边,身上穿着的是昆仑的服式,从背着的长剑式样看来,也是昆仑派下常用的,从他那微显稚气的神情,和额上慢慢流下的汗珠,可见此人不过是昆仑派的一个平常弟子,还算不上是高手。
  “好热啊!”年轻人擦了擦汗,用手搧了搧,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看四周,等到确定没有人旁观时,才一溜烟地跑到了溪边,掬起清凉的溪水洗了把脸,畅快地呼了口气出来。
  蓦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还在发着抖,水中的倒影似是映出了什么,年轻人抬起了头,看着对面坐在石上的女子。
  那女子大概刚到三十吧!虽是如此,神情仍是显得青春火热,有着少女的清纯,加上眉宇之间含着淡淡的哀愁,柔软的眼波中似含带着一层深意,那成熟又清纯的美,比年轻少女更是扣人心弦。
  而且她的穿着,内里抹胸、外罩轻纱,流行于宫廷贵人,其实不算什么奇异的穿法,但这年轻人从未曾看过像她这样,内里的粉红色抹胸,紧紧裹着女子曲线玲珑的身材,加上外头的白纱匀称地覆在她白里透红的胴体上头,实在令人心动。
  那女子似也感受到了年轻人牢牢的眼光,颇有些吃不消,颊上透出了一片晕红,衬着微启的樱唇,更显得娇羞:“奴家……奴家往娘家探亲,回程时路过此地,不料脚上绊了一下,不知这位君子可否送奴家一程……奴家万千之喜。”
  “这……也好,人出门在外,难免有些时候需人扶持的。”
  年轻人似是看痴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眼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女子正纤手轻揉的赤足,小巧金莲雪白娇嫩,上头有着红红的一小点,但那小点不只无损于纤足之美,反而更衬出了皙白无瑕。
  年轻人步过了溪去,扶起了女子柔若无骨的娇躯,她似因伤足而全身无力,整个人都偎依在年轻人身上,软绵绵的:“多谢君子了。”
  “不……不用客气……”年轻人咬了咬牙,被这美女依入怀中,整个人都似酥了,他这才知道何谓美女的绝代风华,她不仅柔弱无骨,一副需人照顾的荏弱样儿,那丰润诱人的胴体,更是招蜂引蝶,何况那似会勾人的眼神,虽是半睁半闭,貌似放心,微微一隙之中却仍能透出无比风情:“不知姑娘住在何方?”
  “奴家……奴家早不是姑娘了……先夫已逝三年……奴家正守着呢!”
  “啊……抱歉……在下口误了。”年轻人苦笑了一下子,脸也红了,她既往娘家探亲,应该是已经出阁了。
  陡地,年轻人脚下一软,绊了一下,女子一时间平衡不住,整个人倒入了年轻人怀中,她身上带着是火,眼神中喷的也是火,那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早被这女子的美色诱得心痒痒的,反正她也是寡妇,应该没有关系嘛!
  年轻人抱着女子,就地一滚,两个人翻到了草丛之中,待得他将女子压在身下时,肉体的亲蜜交缠早使得这久旷的怨妇玉颊泛红、娇喘吁吁,她无力的玉臂软软地抱在他手上,白纱敞了开来,露出了雪般白嫩的肌肤,眼光似怨似艾地勾着他,似是怨年轻人怎么这样无礼地压着她,又似是在勾动男人的本能欲望。
  “你怎么……怎么这样压着人家……奴家要起来了……”
  “你起不来了!”年轻人被她这样勾人心魄的轻嗔之下,不由得欲火狂升,将什么礼教都丢到脑后去了,只见他忙不迭地拉开了女子的薄纱,一把将她的抹胸给撕去,露出了一双晶莹弹跃的玉乳,虽不算大,却是弹性十足,上头樱桃轻颤着,惹得他急色地俯下头去,将那点樱桃噙在口中,恣意地吻吮舔舐着,另一只手则继续剥去了女子的裙子。
  知道这年轻男子的轻薄,在气力上绝非她所抵挡得了的,那女子似已无力反抗,只在被他抚弄时一阵阵娇弱的悄骂,但眼神却是脉脉含情,欲迎还拒的行止之中,对男人的行动似已渴望很久了。
  “不要……不要……哎……”女子没能喊得出来,年轻人已扶住了她的腰,将肉棒给顶了进去,只觉得其中并不是平滑如镜的,而是温暖肉紧,嫩肌重重圈卷,紧紧地啜着他的肉棒,他的经验不太足,并不知道要用什么体位来辅助,只知道横冲直撞,一次次将热情送入那女子体内深处。
  而那女子呢?她似已被这出乎意料的袭击给征服了,原先的反抗不一会儿就化成了逢迎和欢愉,四肢紧紧地搂在年轻人身上,纤腰不断摆动,迎合着他的冲击,娇美的脸上显现着欲仙欲死的饥渴神态,似乎年轻人的冲击正好能满足她久旷的胴体。
  “哎……不可以……不要……你怎么……怎么这样欺负奴家……这儿是……是大白天啊……奴家……啊……奴家舒服透了……哎呀……别……你好猛啊……你……哎……干……干死人了……奴家这回真的要……要死了……”
  听着美女似怒似怨的娇声呻吟,看着她纤指抓着小草,神态既快乐又羞赧,偏又有些不肯屈服于暴力的神气,年轻人不由得欲火狂升,腰部冲得更加猛了,加上女子的胴体深深地吸着他,绝妙的吸力不住吮着年轻人的肉棒,吸得他魂儿飘飘,如痴如狂,不知人间何处,这种强烈的诱惑使年轻人在一阵酥酸之下,身子一震,一股阳精便喷了出来,重重地贯在美女体内。
  既然射了精,男人的体力就似泄干了,年轻人松弛了下来,正想享受这云雨之后的快感,没想到女子似被他引发了焚身欲火,被他重重地一下还不满足,吮吸他肉棒的力道反更加疾了,而且身子也压了上来,骑在他身上不住地扭动着,一对玉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不住地飞舞着,惹得年轻人伸手上去抓着,在这热烈的抚弄之下,美女更似热情了。
  年轻就是本钱,他的体力还在,何况这女子正这么卖力,他又怎能放弃?很快年轻人就雄风重振,深深地顶入了她体内,顶的那女子一阵娇吟。
  陡地,那女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轻轻地移开了年轻人抓着她双峰的手,满脸哀怜之色,年轻人只觉她表面上虽没有动作,但是幽谷深处的吸力却是更加疾了,而且是紧紧地熨贴着他的肉棒,不住地吮吸着,似想将全部精力吸出才罢休,那种快感虽是前所未有,但被害的感觉却教人难以忍受,年轻人已泄得无力了,四肢都软瘫了,动也动不了。
  “对不起……”
  “你……你是谁?”年轻人惊恐地问着,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一个艳遇,虽然有些恃强奸淫的嫌疑,但之后总有办法掩盖的,没想到看来像是陷阱,她的动作这么纯熟,内里又有机关,想必是以采补之术害人的女子,说不定就是阴阳会的人。
  “我是雪玉璇,”雪玉璇苦笑了一下:“如果你不是这么急色,我还真想要饶你一命呢!你说是不是,诗华?”
  叫了几声也没有人来,雪玉璇刚想要转回头去,没想到此时年轻人已有了动作,他的手迅速滑上了雪玉璇腰上,一点一揉之间,一股酥麻登时占领了雪玉璇身子,随即他一个翻身,将雪玉璇压在身下。
  主动之势登时倒转,原以为控制全局的雪玉璇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一阵难以想像的快感已传遍了全身,酥的雪玉璇一阵哆嗦,那年轻人的肉棒,喔不!现在该说是柄肉枪了,而且又硬又烫又直又粗,该是柄能制服任何女子的宝枪。
  雪玉璇虽是功力通玄,床上功夫也是绝顶高手,但却从未曾遇上这等宝贝,加上又是事出突然,给他这样冲得几下,纤腰处的敏感穴位又被年轻人熟练地刺激着,彷彿有股力量直冲体内,幽谷深处已是一阵颤抖,浑身抽搐的痛快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那感觉实是难以想像的快活。
  但怎么可能呢?她雪玉璇修练媚功这么久了,可从来没有这样丢过精啊!更何况那种摧动情欲的手法是这么有效,她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呢?
  难以想像的快乐不断地冲刷着身心,雪玉璇登时陷入了快感的窠穴之中,这回可不像刚刚半假装的了,雪玉璇缠紧了他,纤腰不住地耸动着,让他一下又一下地插在最深处,插得雪玉璇阴精狂泄、如痴如狂、再也不能抵抗地被占有了。
  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强暴的这么爽,雪玉璇舒服到浑然忘我,媚态横生地迎合着,幽谷亲蜜地贴吸着他,在那猛烈的磨擦之中,被征服了的雪玉璇忘形逢迎,顶挺的动作愈来愈大,不断地献给他更多的性交快感,自己也随着愈来愈舒爽,沛然如雨的元阴不断泄出,给他尽情畅饮。
  当年轻人再度射精时,雪玉璇已泄的魂飞天外、气若游丝,差点晕死过去,纤腰彷彿已不是自己的,麻麻的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究竟是谁?”
  轻轻地吻了吻雪玉璇的嫩颊,年轻人笑了笑,刚泄雄风的钢枪竟又再硬直起来,顶得雪玉璇一阵又娇媚又荏弱地呻吟。
  虽然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的浑身皆酥,美的连骨头都似要化掉了,但雪玉璇却保持着三分清醒,她也知道,这人的采补之道绝对在她之上,加上又在突然之间让自己泄了身,只要这人想要的话,要让雪玉璇活活在床上爽死绝不是难事,她也曾想过自己的死法,却没想到这样死去。
  “在下孽龙,”将雪玉璇抱了起来,以坐姿再度顶挺着,让雪玉璇一双媚眼微闭,再次投入在欲火中,孽龙的声音就像由天际传来:“我会把你活活弄死……等到雪姑娘再次睁眼时,一切都会不同了。”

第二十八章
  诛魔盟新设的大殿之中,赵彦正意气风发地坐了上位,志得意满地看着阶下环列的弟子们,嘴角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大破阴阳会之后,诛魔盟声势大盛,许多原看不起他这等黄口小儿的帮会和独行人物,都一改原先态度,向他输诚,听凭指挥,以及原天龙门弟子的回归,使得诛魔盟中人才充沛,足以自立,再不必像以往一样看那些名门正派人物的脸色。
  加上阴阳会原在武林中的势力完全连根拔起,赵彦犹如去了心头之患,天外宫的原本力量全到了他手中,这回可是他大大发挥的时候了。
  更教赵彦快活的是,虽然没能救出祝雪芹,但终究是破了天外宫,明月夜不得不对他心服,加上他之后听任芸儿的意见,对明月夜特别加意怀柔,让她第一次尝到鱼水之欢,在那甜美而飘飘然的快感之中,这倔强的女子终于软化,身心皆被他所征服,现在明月夜已成为了赵彦乖巧听话的女军师,在名义上成了香剑门的门主,连带着香剑门的门人对他也更形乖顺。
  现在赵彦身边论智有娇妻明月夜和老丈人东方燕返,轮武有翔龙和天龙门的众师弟,力量强大无伦,武林之中几已无势力可与之抗衡。
  除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孽龙,如今仍无形迹,以及救走雪玉璇那武功令人心寒的神秘女子外,其他的人已不放在他心上,但雪玉璇的实力已完全破灭,不可能再复立,孽龙则形只影单,对他再不能构成有组织的威胁,现在的赵彦已可说得上是呼风唤雨,武林至尊的名号唾手可得。
  “自大破武林败类所聚的阴阳会后,武林局势大定,正道实力蒸蒸日上,本盟也重立基地,今后的武林正是本盟大展拳脚之地,本盟主必将带领各位,共同为武林正义奋斗,将犹逃亡在外的孽龙、雪玉璇、邓英瑜等人缉拿,以正天道,本盟主在此请各位更形努力,绝对不可懈怠,其他人犹可,孽龙这厮心计奸巧,其才又足以济恶,实是武林中一大祸患,万万不可轻敌。”
  “这倒也是,”翔龙沉吟了一会,他的武功多半为孽龙所传,对这人的武功实力比赵彦还清楚,如今和他为敌,翔龙一思及将和他动手,可真是心惊胆跳,“大家在追查此人形迹时需要特别小心,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抓到的人物。”
  “这倒也是,”赵彦笑笑,“不过师叔也无须担心,他的妻子姬香华是峨眉门下高弟,峨眉掌门静意师太深明大义,想必能协助本门追查姬香华的行迹,连带着他也逃不过追击的。至于当日救走雪玉璇的人,明门主,你有什么看法?”
  “据我查询阴阳会的俘虏,得知阴阳会崩溃前,雪玉璇身边曾出现一个淫浪不堪、人尽可夫的荡女,不只媚男功夫高人一等,武功也相当不弱,尤其剑法兼得血衣盟、玉女门、香剑门三家真传。”
  明月夜在这方面完全没有隐瞒的打算,她才听到当日参战同门师妹的转述,已可确定此女所使的是香剑门剑法,只是其中混了不少玉女门和血衣盟的武功精华,而且不只是招式深得其秘,内力更是高人一等,加上雪玉璇又派她去联络外围的伏兵,想必是雪玉璇的亲传弟子,才能得她如此信任。
  事实上,当明月夜听到甚至连赵彦在她手下都差点吃亏,便知此女必是雪玉璇手下的实力派高手,绝非泛泛之辈。
  “此女应该是雪玉璇秘密训练的亲传弟子,而且她内力远高于雪玉璇,甚至能击伤东方姑娘,该不是雪玉璇所能训练出来的,想必是有所奇遇,万万不可轻敌,但看她那时如此惶急,甚至不顾战场情势,贸贸然做出拖垮阴阳会士气之行动,此女再高明也有限,盟主无须挂心。”
  “这样也好……”赵彦笑了笑,神情自若,能收得明月夜甘心从他,看来的确是赵彦赚到了,今晚自己可要好好的宠宠这美丽的“战利品”呢!
  “接下来呢!就是“九手魔司”邓英瑜这恶魔的事了,此人恶名昭彰、行径邪淫,不在淫魔之下,淫行比淫魔更令人发指,正是我诛魔盟所不能不诛除的邪魔,加上他又是阴阳会余孽,离开天外宫时还带走了香剑门的前门主祝女侠,本盟更不能不理。不知各位可有此人消息?”
  “说也奇怪……”东方燕返摇了摇头,他虽然一向沉潜不露锋芒,终是江南武林响铛铛的正道人物,也是赵彦和武林正道诸派门的联络人,表面虽不出色,却是诛魔盟中的一大支柱。
  “连向来号称消息最灵通的丐帮,在盟主号召之下侦骑百出,竟也没有发现此人形迹,只知近月前此人带着祝女侠,从两湖一带向四川方向行动,但出了武昌之后,就再无人见了。”
  “诸位放心,”赵彦站了起来,“邓英瑜怙恶不悛,至此时刻仍胆敢掳人而去,妄图远走高飞,但也可见此人胆小如鼠,甚至连和阴阳会共同对抗本盟的胆子都没有,相信不成大患。”
  “传令下去,立刻动员本盟擅于追踪的所有人前往两湖、四川一带,追寻此人行踪,一切以救出祝女侠为第一目标,只是诸位千万小心,此人狡若狐辈,说不定会设下什么陷阱,引人上当。”
  “诛魔盟重新立基,百事待举,本盟主须得亲镇于此,四川之行就拜托七师弟了。师叔、明门主、东方宗主,待会散会后我们密议一下,看看要怎么对付淫魔,此人乃诛魔盟第一个目标,绝不可让他逍遥法外!”
  “启禀盟主,”守在新总部门外的弟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向赵彦一礼,“武当门下弟子卓志航求见。此人一进来就出口不逊,辱及盟主,故以十三师弟请他在门外暂等,应如何惩处,请盟主示下。”
  说得是轻轻松松,完全不当卓志航是个人物,其实这也是天龙门下的通病,少林武当等派高手在他们看来都不堪一击,何况是像卓志航这样的第二代人物,若不是赵彦严令他们要以礼待之,只怕连通报也不通报就赶人了。
  “别了吧!”赵彦坐了下来,挥了挥手,“卓师兄远道而来,想必有紧急要事通报。至于口出不逊这事嘛!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我们要有容人之量,就别管这小事了,先让他进来再说。”
  “卓师兄远来辛苦,不知有何事见教?”
  “不用假惺惺了!”在门外就被挡驾,守门的天龙门弟子对他表面上虽保持着起码的礼貌,不过真的只有“起码”而已,连他也看出他们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内,只是虚应故事而已。
  从妹子被掳以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卓志航真气的想爆发出来,一看到赵彦言笑如常,火气就升上了脑门,再也忍不住了。
  “赵彦,你好奸贼!成立了诛魔盟,说是要对付淫魔,结果呢?看来看去也只见你对阴阳会、天外宫出手,淫魔也不曾被你摘下一根毛来。现在更好,你什么功也没立,就在这西湖畔置下这么大一片基业,好像要开宗立派似的,我今天也不问你什么功过,你先把我妹子放出来再说!否则我武当派绝不客气!”
  “令妹?”赵彦这回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才一进门就被卓志航骂得狗血淋头,若不是赵彦还不想和武当破脸,还得压抑着天龙门诸人的情绪,以他的个性早就动手了,卓志航又岂是他的对手呢?“卓玉芬卓女侠不曾来啊!卓师兄是要我交什么人呢?”
  “什么不曾来?”卓志航一声怒斥,若非顾忌着身在诛魔盟内,天龙门的弟子们虎视耽耽,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出手了。
  “你表面上和孽龙翻脸,说他是淫魔,还组织了诛魔盟来对付他,结果呢?
  你根本和他暗中勾搭,狼狈为奸。我妹子听闻你涉及某件案子,为了武林同门对付阴阳会在即,不愿张扬,在一月前带着侍女雪韵前来此处稍做调查,什么都还没做,谁知你狼子野心、做贼心虚,竟派孽龙在半途将她掳去,至今生死不知,若非阴阳会之事在即,本门才不容你这奸贼逍遥。“
  “当日望海坪一役,除你和香剑门师姑娘外无人不负伤,之后师姑娘失踪,至今无迹可寻,我本觉得蹊跷,想来必是你和孽龙早有默契,当日之战你暗中助孽龙下毒手,伤害各派前辈高手,不但使孽龙名声大震,你自己也成白道领袖,师姑娘必定是被你所害,才遭毒手的,我已查询过当日师姑娘投宿的客店,有一小厮看见你当日夜半偷入师姑娘房中,随即一阵大乱,之后你就说师姑娘被孽龙掳去,其实是你和孽龙自导自演。”
  “赵盟主请息怒,”听到卓志航来了,卓一凡深怕自己这口上没遮拦的儿子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随即也赶了过来,刚好赶上了,“小儿历练不深,胡思乱想,礼貌不周之处还请赵盟主原宥。”
  “好说!好说!”赵彦咬着牙,卓一凡你出来的可真是时候,话又说得这么低声下气,分明是让我不能发作,偏偏你身后武当掌门天智道人也出现了,让赵彦想气也气不出来,再加上他当日想侵犯师娇霜确是事实,这样加起来他可解释不清了。
  “万事都有个理儿,赵彦也不管什么了,卓大侠,令郎既对赵彦指证如此大罪,就请令郎提出个人证物证,否则这样侮告赵彦,赵彦实难心服。”
  卓一凡顿了一顿,老练如他也一时语塞,他原还没找到足够的证据,因此根本没打算过要来,谁知卓志航的性急出乎意外,竟先就跑来了,师娇霜之事是天翼道人回想当日情况后,和他商量时灵机一动所想到的可能,什么小厮眼见,其实根本就是胡诌,要举证可教他那儿去举?
  至于卓玉芬之事,能作证的只有一个雪韵,偏偏她只是个下人,又是卓家的人,出来作证也没什么公信力,所以他和天智商议的结论是暂避其锋,待寻得证据再行动作,没想到卓志航却……
  根本不想老爹为什么吞吞吐吐,卓志航一拳击在桌上,“好,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当日我妹子被掳时,她贴身侍女雪韵逃了回来,现雪韵正留在家中,我这就教她过来,和你当面折辩!”
  “不用你去了,”卓一凡淡淡的说,“我早已禀告过掌门师兄,为了安全起见,武当已派了弟子去接雪韵了,想必后日便可到此。但雪韵当日也只听到孽龙所言,此人老奸巨猾,说不定连雪韵也受骗了……”
  “没有关系。等雪韵姑娘到日,我们再谈这事吧!来人,给天智道长和卓家两位英侠准备厢房,好好招待人家。师叔,你通知七师弟,四川之行且暂时按下吧!以免被人家误会我们去杀人灭口!”
  “夜儿,你认为怎么样?”散了会,赵彦一副气满胸膛的模样,才大白天就把明月夜抱上了床,好好地“泄气”了良久。
  明月夜似是知道赵彦气溢难消,一句话也不说地任他所为,虽被他那般强烈地蹂躏了许久,也没吭上半声,等到赵彦的“火气”痛痛快快地泄在她体内了,被弄得浑身酸疼的明月夜才吁出了口气。
  “想来……想来该是孽龙之计吧!”软软地瘫在床上,芳心剧烈的搏动未歇,明月夜眼中仍是一片迷茫神色。
  “望海坪之役后,孽龙掳去了师姐,他一开始就想将这事嫁祸在你的身上,只是奸计不成,这才另行图谋,这回他掳去卓姑娘,又故意放了个雪韵回去,想来也是为了让你更难脱身。”
  “不错,但卓志航空有火气,没什么大脑,还好对付,那卓一凡老练成精,任儿子那样大放厥辞,自己却在后头补缺,说什么雪韵可能受骗,又不把师姑娘那事的证人带出来,把一切弄得绘声绘影,偏是没个实证,分明是想要趁着这事扳倒我,这些过河拆桥的名门正派,看我赵彦不把你们弄得翻天覆地,哼!”
  “或许卓一凡所想确是如此,那雪韵是他卓家的侍女,不管当日状况如何,卓一凡要她怎么说,她自就会怎么说了,那客栈的小厮嘛也是随便找个人就算,诬陷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偏偏他们厉害,竟找这种流言方式下手,就算此事揭过了,对你的名声也是大大有损,哎呀!”
  “怎么了?”
  “我想到一事……”明月夜一惊之下,整个人坐了起来,听到赵彦的声音,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正裸露在他眼前,忙想抓被子遮着,却被赵彦抱了回去,恣意地轻怜蜜爱,方才肏得她太狠了,看她现在还疼痛不堪的模样,真惹人疼呢!
  “好彦哥哥你别……别弄了……这事可大得紧呢!”
  “好吧!不弄你了。”
  喘息良久方定,明月夜迅速说了出来,“现在雪韵是惟一的证人,若她能好好的到达这儿,和彦哥哥你折辩,到时我们随方设计,还可以解除此患,但若雪韵在这路上被孽龙所害,你这黑锅可就背定了。”
  “没错!”赵彦也是聪明人,怎会不知其中关窍?方才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才没有想到此处。
  “以孽龙的武功,武当哪一个弟子能挡他三招?我该立刻去保护雪韵姑娘才是,说不定还能堵到孽龙呢!看来我得找师叔一起去才成。”
  “不能再拖延了,”明月夜推了他一把,“你赶快找翔龙师叔去呀!”
  “不行,”想了想,赵彦又躺回了床上,“若我现在去,能救得到人是好,若救不到人,这些人还以为我特别去杀人灭口呢!偏偏现在已经入夜,卓家父子又住得较远的房间,等到找到他们都天亮了。”
  “不如这样吧!”明月夜想了想,“你先和翔龙师叔去,在路上截着武当弟子,护送雪韵一起过来,明早我再向卓家父子说明,尽起诛魔盟兵力前去护驾,好解他们心中恶思,只是这两人对你早有成见,说不定不会信我的话。”
  “想这么多也没用,夜儿,多谢你了,差点我就漏了这么重大的一点。”赵彦重重地吻在明月夜丰润的唇上,“等回来之后,我再好好补偿你。”
  眼看着赵彦忙不迭地穿窗而去,身影消失在暗中,犹然赤裸而汗湿周身的明月夜躺回了床上去,嘴角漏出了一丝笑意,她感觉得出来,窗外偷窥的目光是那么年轻火热,没一刻离开她丰腴诱人的胴体。
  在窗外,天智道人和卓一凡在赵彦穿窗而出后,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色,没想到两人所料不差,赵彦果然趁夜去杀人灭口了,终于有了收获,也不枉他们在此守候了这么久。
  “看来……我得先找玄心讨论讨论才行。”
  “不错,”卓一凡点了点头,“少林武当本是一家,若要扳倒赵彦,我们正道非得合作不可,志航,我们先走吧!掌门师兄去找少林玄心大师,我去请峨眉派出面,想必静意师太深明大义,能大义灭亲,志航,你先回房去,装做我和师兄也在,要瞒过赵彦的人非你不可,快去!”
  “是……”依依不舍地将眼光从明月夜光裸的身上移开,卓一凡和天智道人早去得远了,卓志航忍不住再向房中紧紧盯了一眼才走。
  听着赵彦的呼叫,翔龙忙不迭地去了,床上的赵雪晶紧紧地缩在被中,等到确定赵彦已去远了才探出头来,她差一点以为赵彦是来捉奸的呢!
  其实在天外宫天会之后,孽龙和天龙闭关,赵彦又不知忙着什么,前两天晚上都不知到了哪儿去,后来又下山去找那淫魔的晦气,春心难耐的赵雪晶早忍不住欲念之苦,她被淫魔开了苞,在被淫魔尽情采补元阴的过程之中,早被淫魔调养成了饥渴无比的尤物,赵彦虽是年轻,却还不能满足她,偏偏她前面偷找到的孽龙,其厉害处又不下于淫魔,早把赵雪晶养出了胃口,弄得她没有男人相伴的夜里,可真是欲火难耐。
  偏偏赵雪晶是峨眉出身,自幼修练的正宗武功使得赵雪晶虽然芳心饥渴,面上却还是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在含蓄中散发出无比诱惑,更容易吊男人胃口,但她也想不到,最先忍不住的竟是翔龙!
  就在赵彦下山后两天,翔龙竟摸到她房中来,当赵雪晶在睡梦中被惊醒时,翔龙已破体而入,正在她身上耸动着,一股股快感正从体内爆发,正被满足的赵雪晶不由自主地搂着他,本能地迎合了起来……
  于是赵雪晶也不管什么了,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和翔龙共赴巫山,尽情地享受着男人的滋味,翔龙不但人高马大,身体更是强壮,而且技巧也不弱,弄得赵雪晶沉迷不已,而后两人私相往来,已是不只一次,偏赵彦忙着接收香剑门的女子,还不知自己的妻子已被偷了呢!若非如此,翔龙怎会弃天龙于不顾,心甘情愿地听从赵彦的指挥呢?
  心中暗叫可恶,赵彦和翔龙在林中快速行动,偏偏这林子似是和他俩做对,怎么走都走不出去,若是再这样迷路下去,那可真是个大笑话了。
  “不对!”翔龙拍了拍赵彦的肩膀,让他停了下来,面色凝重已极,“这林子里的排设不是天然的,而是有人在此排设了机关,盟主你看那儿,树身的痕迹不对,分明是被人移殖过的。”
  “那怎么办?”赵彦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两人虽说武功高强,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但对机关排设可绝不在行,这方面的杂学七师弟丁平训还厉害得多。
  “我听平训说过,凡阵势必有阵眼,那处便是阵中的生地,”翔龙沉吟着,努力追寻着往日的记忆,“而要找寻阵眼,首先就要平心静气,慌张是绝对无用的。”
  “师叔教训的是,彦儿知错了。”赵彦深吸几口气,硬是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地向着一块树根处走去,“我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喘个几口气,再来想想该当如何破阵。咦?”
  翔龙顺着赵彦的眼光看去,只见那树根上头竟钉着张纸,上面墨迹未干,笔迹飞扬飘逸。
  “字喻赵彦小子:雪韵已为我所奸杀,你就等着接收这杀人灭口之过吧!淫魔”
  “好一个孽龙!”赵彦咬紧了牙,双手颤抖着,气的真想把这张纸给撕了。
  “不对,”翔龙接过了纸去,“这不是孽龙师兄的字迹,虽然彷的不算坏,但仍然看得出来。”
  “不错,”赵彦吸了口气,气的又吐了出来,“淫魔装成孽龙的模样,掳走了卓玉芬,拚命地要把这罪责嫁祸给他,还故意将我们诱入阵中,留下这字条,让我们在气急败坏中,还真以为是孽龙留书挑衅。”
  “这恶魔既然计虑如此周详,现在赶去恐也来不及了,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先想法出阵,然后尽速赶回诛魔盟去,在时间的计算上还有得折辩,迟了恐怕就只有背黑锅的份儿了。”
  话虽如此,但当两人赶忙出阵,回到诛魔盟时,也已是第二日晚上的三更时分了。
  似乎很舒服似地躺在客栈的床上,孽龙伸了伸懒腰,看着师娇霜推门而入。
  “一切就像你所想的一样……”慢慢地坐在孽龙身边,师娇霜闭上了眼睛,抓着孽龙的手按在自己的玉腿上,让孽龙顺手抱上了她的腰臀,那既温暖又舒服的怀抱,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当赵彦回去的时候,刚好雪韵被害的消息也传到了诛魔盟,现在诛魔盟里面一片大乱,赵彦正忙着辟谣,和对付来自各方面的追问,连明月夜也忙得紧,若不是他初建大功,刚刚破了阴阳会,只怕这回的大浪就要把他掀下来了。”
  其实师娇霜也知道,光只是这次的行动,并不足以把赵彦的势力掀翻,而孽龙的目的也仅止于此,否则也不会故施手段,让一切都这么难明,以他的能耐,要制造证据让赵彦倒台绝非难事。
  “对不起,娇霜……”孽龙坐起了身子,将师娇霜抱入怀中,当日他将雪韵先奸后杀时,盯着赵彦动静,并适时发动机关困住他们,还在他们离阵后将机关全盘收去,不留半点痕迹,使时间和一切都配合得恰到好处的就是她。
  虽然师娇霜口中不说,孽龙也十分明白,善良的师娇霜对他将雪韵奸到脱阴而亡的事,还是心有芥蒂的,“我知道,这次的计划你并不喜欢。”
  “嗯……”师娇霜闭上了眼睛,对她而言,像这样阴谋暗算的事儿,以她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做的,“虽然要对付赵彦,必须用非常手段,可是……可是娇霜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这事……好哥哥,是不是娇霜太心软了?”
  “是太心软了,”孽龙吻着她的嫩颊,“可是……可是我就爱你这种心软……
  这件事如果让香华或萍儿来做,或许她们不会像你这样感受深刻,毕竟她们都是尝过被坏心淫魔毁去贞洁的体验……娇霜啊!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让你做这么过份的事。我心里也不舒服啊……这表示我们都不适合这武林……“
  “算了……过去就过去了……”师娇霜抬起了头来,波光粼粼的眼睛深深地望入了孽龙的眼里去,“告诉娇霜……雪韵死时,是什么表情?”
  “娇霜你也曾有过……让龙哥哥给你感觉……感觉她的“死法”好不好?”
  “先……先别做这事儿……”师娇霜喘息着,轻轻地推拒着他的手。
  也不知是为了逗她逗得更狠,还是又有新的想法,孽龙凭着屡次和她交合的经验,以及淫魔的本能,不断地开发着她新的性感带,而且都是用着让她无法承受的技巧,每次都弄得师娇霜无法自抑地沉醉在性欲之中。
  偏偏孽龙自得到祝雪芹和雪玉璇之后,功力竟似是更进了一大步,每夜总是让师娇霜进入难以想像的梦幻般境界,若非师娇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经功力在被孽龙所破之后,以阴阳双修破而后立,功力更形稳定深沉,只怕已承受不住他的求欢了。
  “先……先听娇霜说句话吧……等到这次的事后……你……你要代赵彦而起……领袖武林吗?”
  “才不要呢!”孽龙笑了笑,逗弄着师娇霜胴体的手法更加紧了些,现在的师娇霜上身赤裸,一双高挺白嫩的乳峰已滑入了孽龙手中,被他又温柔又强烈地抚着,触感真是愈来愈好了。
  “要领袖武林,就要天天花心思在一大堆顼事上,哪还有时间来宠我的好娇霜妹子?你放心好了,那些事儿让赵彦自己去办,我打击他只是为了让赵彦自顾不暇,别来管我的事,省得麻烦而已,如果他倒台了,天龙门和香剑门又要找你我出来整顿,那时才真是麻烦呢!何况……”
  孽龙嘴角挂上了一个嘲弄的微笑,嘲笑的也不知是自己还是谁,“赵彦可是天龙的徒弟,又不是我的,要我尽心尽力到这个程度,怎么说也太够了,这回我非要逼天龙自己出动不可。”
  “天龙师兄……还没死么?”师娇霜猛地一醒,乏力的玉手按住孽龙的手,这消息实在太震惊了。
  “先放松些,我慢慢跟你说……在娇霜爽昏了的时候……”
  “不要啦!”师娇霜在他怀中撒着娇,“娇霜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是你的,你什么时候要……娇霜哪有说不的?你就别卖关子,先说给娇霜听好不好?”
  “这事也简单。天龙这小子一向深沉,就算在天会中也没现出过真正实力,他的真正武功绝不在我之下,就算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以他的实力就算不能像我在望海坪胜得那样漂亮,自保也绝对无虞,如果真想要他的命,就凭阴阳会的实力,整个赔下去都不够看,差得可远了。”
  “何况赵彦这毛头小子虽说够毒够狠,要说才智却还差他一大截,加上天龙在赵彦攻山前刚好将方羽给派了出去,摆明是让他留下日后复兴的火种,这样看来他对赵彦的行动早了然于心,那一仗怎杀得死他?我敢说这小子正躲在某处,看着我和赵彦相斗,暗地里哈哈笑呢!”
  轻声地嘘了口气,“我才没这么乖,帮他去带孩子,这回合算是我们赢了,我可要见好就收,日后让赵彦自己去处置,无论天龙出不出面,总之我是不会管了。”

第二十九章
  这回的事的确是轩然大波,如果不是少林派方丈仗义直言,为赵彦美言,明月夜又证明赵彦此去不是为了杀人灭口,而是为了趁着孽龙一定会出手消灭证据的机会,想去堵人却功败垂成,加上卓志航一方又提不出什么实质证据,只怕赵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名,就要毁在这一次了。
  虽说如此,但武林之中,声名何等重要?经此事之后,赵彦受到的打击真的是很大,诛魔盟简直是盛极而衰,再也起不了风波了。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赵彦虽在一开始深受打击,但之后马上就振作了,他刚好趁此时机转入地下,暗地里发展诛魔盟的实力。
  虽然经此事后,赵彦在正道的声名颇受影响,但无论事情真相和证据都是晦暗不明,流言虽对他不利,但相信他无辜的也是大有人在,只是正道中人却是没办法像以往那样明白的支持他了。
  “从那事之后……已经两年了吗?”坐在大厅之上,赵彦翻了翻各地送来的报告,好事还是不少的。
  他的诛魔盟表面上消声匿迹,实际上的实力却犹胜以往,尤其他揉合了天龙门和香剑门的武功,不仅自己武功大进,加上他拣了些容易懂的教了师弟和香剑门一些资质好点的,诛魔盟的整体实力也是大有进展,已非当年可比。
  “是啊!”东方燕返捋了捋长须,“已经两年了,当年栽了好大一个跟头,偏偏我们连对手是谁都不晓得,一直到现在还不敢妄动。”
  “其实也不用猜,”翔龙笑了笑,声音中颇有沧桑之感,“若不是大师兄,就是二师兄的徒弟方羽……不是我要说嘴,除了本门出来的人以外,能把我们整成这样的,我还真找不到别人,此人把我们的性子和作风都摸熟了,而且趁着我们志得意满的时机,一击而中,伤的我们好深,绝非不知我们的人能为。”
  “大师伯也就罢了,”赵彦凝着眉头,“师叔你认为……方羽会有份吗?”
  “难说,”翔龙摇了摇头,“方羽是二师兄的爱徒,除你之外,他是二师兄花最多心思栽培的人,何况后来大师兄又秘密教了他几招,能得大师兄看上眼的岂是等闲之辈?他能到达什么程度,连我也难以测度,如果不是大师兄的话,此人实是最有可能。”
  “只可惜……那一回的事,可不是我呢!”殿外声音悠悠传来,赵彦、翔龙、东方燕返和明月夜脸色同时大变,什么人能从他们绝不松弛的戒备中闯入总坛,让外头的弟子们连一点警音都没有?
  只见人影一闪,四人忙抢了出去,庭中一条长长的人影,正抬头看着日光,傍晚的夕阳将他的身影拖得长长的。
  “大师兄,好久不见了。”
  “方羽……是你!”翔龙阻住了赵彦,他在辈份上较尊,理应由他先说话,“你在外头流浪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报到,怎么连通报都不通报?”
  “我不是回来报到的,”方羽总算转回头来,嘴边浮起了一丝讥诮的笑意,“在那个时候,天龙门就已毁了,师父要我下山之时,就已经明言,以后方羽再不必管天龙门的任何事。”
  “那你来干什么?”
  “师父当年的死,方羽是来弄个清楚的。”
  方羽笑了笑,眼神突地凌厉了起来,盯得赵彦心中一阵发毛,看来这两年不只他大有进步,方羽也不是白混的。
  “师父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原本只和阴阳会一起对付香剑门而已,谁知阴阳会这批人狼子野心,竟趁着我新得香剑门加盟的机会,趁机攻击本门,等到我知道时已来不及了,若不是师父一人断后,争取时间让翔龙师叔带领所有人和我会合,只怕其他的师兄弟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要遭他们毒手。”
  吞了口口水,赵彦继续说明,“此仇我已报了,阴阳会已经全灭,除了雪玉璇和邓英瑜还在逃之外,当年的仇人已一个不剩。我知道你不知当年实情,所以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没有关系,误会解开就好,现在我正要重振诛魔盟,成为下一个天外宫的基石,以之威震武林,你回来的正好。”
  “师兄,你实在不会说谎。”苦笑着摇摇头,方羽脸上的表情竟有些怜悯,“难不成你以为方羽来此之前什么都不做吗?当日你击溃阴阳会,他们的伏兵就是我趁暗夜伏袭,一个不留的,所以当年的事情,其实方羽都是知道的。”
  “何况以你的性子,哪会这么婆婆妈妈的解释一堆?你是骗不了我的。师父实际上是因你而死的,翔龙师叔也有份,是不是?”
  “你……”没想到当年密议的事,竟被方羽说的一字不差,赵彦恼羞成怒,想要当场动手却是不敢,在东方燕返和明月夜都在的现在,他可万万不能承认,否则连这两个助手都要失去。
  “竟敢诬陷本盟主,该当何罪?不管你是不是天龙门人,就凭你登堂入室,毁弃本盟主声名之罪,本盟主就要你好看!”
  看着赵彦愈说愈僵,眼见是要动手了,千里镜后的孽龙笑了笑,将千里镜拿给了身边的祝雪芹。
  “你不去帮方羽一把吗?”祝雪芹嫣然一笑,“你可还没拿下方羽心这小姑娘的处女之身呢!若是她败在那儿,岂不可惜了?偏偏这小姑娘也倔,到现在还易容着呢!”
  “不用担心……”孽龙笑了笑,搂紧了另一边的师娇霜,背后姬香华也搂了上来,只气的没来得及动手的莫青霜和雪玉璇一阵娇嗔。
  “天龙一定也在一旁看着,羽心是他的好徒弟,他岂会不注意她的行动?何况就算他不出面,这回的事我也不管了,乐得轻松反而好。等到看到了结果,我们就躲开吧!天外宫应该算一个不错的隐居之地吧!”
  “这样不行吧!你是大师兄,怎么能就此不顾呢!”
  孽龙转回头来,看着另一边的树上倚枝微笑的人影,也不知从何时出现的,久违的天龙竟轻轻松松地依在那儿,千里镜就放在一边。没想到有旁人在,羞的师娇霜和姬香华松了手,躲到了一旁去。
  “我才不管,这回我不受你利用了,自己徒弟惹出来的事自己去解决吧!”
  孽龙扮了个鬼脸,和天龙相视而笑。
  嘴上笑了笑,天龙的笑意却是很快就消失了,眼角浮出了一层森冷的,连孽龙也不曾看过的寒意。
  “抱歉了,师兄,这回天龙是非出手不可,羽心这孩子还不是赵彦、明月夜和东方燕返联手之敌,加上还有翔龙在内,不论怎么说天龙也不能坐视。而且……彦儿实在令我太失望了,竟把好好一个局面弄成这样子,这回天龙会全力动手,以任何方法来打击他,绝不让彦儿轻松渡过。”
  “是吗?”多久的师兄弟了,孽龙怎会不知天龙的想法?赵雪晶和翔龙有染,东方燕返为了不要“一条路走到黑”,早在暗中和武当的卓一凡有了往来;天龙门的弟子有些较有才智的,也早知赵彦和当年天龙的死有关,对他早就阳奉阴违。
  诛魔盟中早已分崩离析,现在对赵彦真正忠心不二的,就只有香剑门人了,如果将方羽救出来,让赵彦的诛魔盟继续下去,迟早赵彦会得知实情,那时对他才是最大的打击,只是孽龙没想到,天龙会决绝到这地步,“既然如此,这回你就不必去了,让我去救羽心吧!她还欠我一晚呢!”
  翔龙一击不中,心中一寒,数年不见,他知道方羽必然大有进步,却不知竟能进步到这种程度,才刚说翻脸动手,翔龙蓄势已久、快速绝伦的一击竟连他一丝衣角也沾不着,若非他比赵彦和方羽还长着一辈,无论功力经验都远非这两个小辈能敌,百忙中身子几近不可能地一沉一弹,险而险之地避过他一剑,差点要当堂负伤,不过避得那般狼狈,连旁观的赵彦等人都吃了一惊。
  这回可不是平常的阵仗,赵彦当机立断,向东方燕返和明月夜打了个招呼,人已经冲入了战团,明月夜的身形也不比他慢上多少。
  东方燕返一声轻叹,身形微动,在旁掠阵。后来听到了声息,直到这时才走了出来的玫瑰花主连忙滑到了门边,将大门给紧紧地闭了起来,要是给人看到盟主等人一同围攻一个年轻人,那还了得?
  若真说功力深浅,光是翔龙一人已足够击败方羽了,更何况是加上武功大进的赵彦和明月夜联手?
  但方羽数年精修的实力,直到这时才显露出来,他身形虽动得不快,却是每一步都恰到好处,轻轻松松地避开了三人的杀招,还似行有余力,竟颇有孽龙那挥洒自如模样的几分影儿,再加上方才一击无功,翔龙的心中犹有寒意,出手间虽是威力极盛,却暗地里留了两三成力以备不时之需,旁观的赵彦和明月夜出手更有保留,四人翻翻滚滚地拆了百多招,方羽竟似还占了上风。
  表面上看是占了上风,以一胜三,威风已极,但方羽背心也已是冷汗直流,她原本仗着赵彦好歹还是诛魔盟主,该重自己身份,以一敌一,她纵不胜也难尝败迹,这一仗方羽本就只是想探探赵彦的实力而已。
  没想到翔龙竟会抢着动手,加上赵彦和明月夜竟也不顾身份同时出手围攻,她虽占一时上风,但要取胜却是绝不可能,这种打法最是累人,只要一招之失,便会落入一路挨打之局,逼得他非得全力保持先手,方羽不由得暗恨自己太过托大了,若早和孽龙取得联系,和他一同出手,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偏偏这三人武功都非等闲,一点够让她脱身的空隙都没露出来,在旁待机的东方燕返更是老江湖了,眼光炯炯地追着她的身形,她怎也找不到空隙退出来,只能拚着消耗功力,一招一招地拆着。
  又拚了百余招,翔龙畏意渐去,举手投足间力道愈来愈重,赵彦和明月夜的出手也愈来愈熟稔,方羽已是险相环生,长剑闪电般从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滑出,逼开了翔龙那威力万钧的一掌,又缩身躲开了赵彦直刺右肩的一剑,明月夜回向她颈口的那一剑却是怎样也避不开了。
  方羽情急生智,头一回,亮如飞瀑的秀发飞洒出来,内力贯处,犹如丝丝发剑,出乎意料的明月夜一个躲不及,腕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连忙滑退出去,若非她退得快,只怕还要挨上一招。
  明月夜才退到墙边,方羽秀发一舞,发丝在她脱手的剑上一带,带得剑飞刺出去,竟是直袭向东方燕返面门,他本在外掠阵,寻找着方羽的破绽,想一击成功,哪想得到方羽竟有此闲情向自己出手?
  偏偏那一剑来得好快,才刚想出手的东方燕返,连长剑都还没来得及出鞘,飞来的长剑已近眼前,慌得他身子向后一仰,就地一个铁板桥,长剑就在鼻尖飞过,吓得东方燕返登时一身冷汗。
  虽是冲开了一条路,但翔龙和赵彦的攻势岂是易与?向着东方燕返让开的一丝空隙全力飞出,方羽陡感背上一凉,衣衫破成片片飞出,已重重地挨了翔龙一掌,不由得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受六阴绝脉所限,方羽的功力进途原就慢,再加上翔龙和她功力相去何止倍蓰,又是含怒出手,这一掌哪是轻易受得的?方羽只觉身子一酸,人刚登上墙就软滑了下来,竟是再登不上去,连身在半空时,想多升得数尺以便逃出也有所不能,只得背转身来,倚墙而立,准备拚命死战。
  “同门这么久,倒是想不到你竟是个女人!”看着方羽秀发披散,嘴角流出一丝血迹,面上的人皮面具滑开了一半,露出了雪白如脂的面颊,柔腻润滑,可以想见面具之下的容颜必是出众之姿,原就好色的赵彦不由得心跳起来,反正方羽已是手中之物,再没脱逃的机会了,本还有着的戒心登时放了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输给女人的。
  “竟敢诡言辱我,又脱离本门,无论如何我也饶不了你!看赵彦先好好“惩处”你个三天三夜,再交众人公议。”
  慢慢地退了开去,东方燕返让出了位子,让闻讯赶来的任芸儿和蔺宫媛等人和赵彦翔龙一起合围,堵住了方羽逃出的路子。
  在江湖打滚了这么久,感觉着赵彦那邪淫的语气和视线,方羽也知赵彦这好色人所说的“惩处”指的是什么,心高气傲的她岂会容赵彦轻易得手?但翔龙那一掌打的着实重,方羽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竟一点也平静不下来,连出言反驳赵彦都没法子,只能紧紧握住手中剑,准备动手。
  “可别“惩处”得太过火了,”赶了过来的丁平训笑了笑,既然对手是个女子就不用怕了,天龙门一向没有女人出头的地方,即使是现在化为诛魔盟也是一样,“如果在交付天龙门公议前就弄死了,我可舍不得呢!”
  赵彦闻言哈哈大笑,却听的翔龙眼神一暗,心中怒火勃发。以他之智,翔龙也知道赵彦想的是什么,同门这么久了,方羽和赵彦都算得上是他的子弟,两军对阵、互有杀伤,那是在所难免,但无论如何赵彦这种做法都太过份,怎么说他也得加以干涉,至少不能丢脸丢给外人看呀!
  没想到翔龙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忽然之间,方羽原倚着的那面墙壁,竟无声无息地垮了下来,也不是被击破、或是被炸开,反而像是被虫蛀过的木头般,一阵风过便酥酥松松地风化着,竟是一瞬间就灰化无踪,原靠着墙才能勉强站立的方羽一个不防,身子一软竟倒了下去。
  怎会这样?原先竟连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直到现在,方羽也没感觉到墙破,只是失去了倚靠而已。
  但现在正面对强敌,方羽岂容得自己就此软瘫?她强吸了口气想直立起来,没想到从墙后软软贴上她背心赤裸肌肤的那只手,渡过了一重又柔软又温和的劲道,化去了方羽的力气,让她只得软软地瘫在来人怀中。
  也不挣扎,方羽放松了力气,甜甜地瘫了下去,这手掌的感觉如此熟悉,不是孽龙驾到还有别的吗?
  看到孽龙出现,吓得赵彦退了几步,但他身为诛魔盟主,又是站在最前面,哪能就此示弱?
  可是赵彦也曾亲手和孽龙过过招,深知此人武功之高,绝非现在的自己所能匹敌,望海坪那一仗,教赵彦真是闻风丧胆,就算和翔龙一起出手,能不能在孽龙手下走过二十招也是疑问,在望海坪上有师娇霜挡住孽龙大半出手,翔龙的武功却怕还及不上她,再加上现在自己身边的人的战力声势,可远比不上望海坪上呢!
  “如果各位都不想出手,”孽龙笑了笑,手上微一用力,原只是倚着他的方羽一声清甜娇吟,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想逞强都逞强不起来,“小姑娘我就带走了。”
  赵彦暗一咬牙,就算明知斗不过孽龙,就这样让他来去自如,诛魔盟这脸可丢得大了,但就在他要说话之前,孽龙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师弟啊!天龙已经去了,我又习惯在外游荡,不常留在门内,天龙门下以你居长,这批弟子们你也该好好管管,千万别丢了师父一世英名。名满天下、谤亦随之,师父一生背负了多少恶名,可他从来也不曾花半分心思在洗刷外人之见上头,你可不要将本门这流风给污了呀!”
  闻弦歌而知雅意,赵彦和翔龙都是何等精明之人,哪会不知孽龙这句听似没头没脑的说话,是在为他们找下台阶?如果不用管那些蜚短流长,赵彦根本就没有理由要对方羽出手,更不必和孽龙起冲突,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看着孽龙带着方羽扬长而去,丁平训微一咬牙,“师兄,难不成我们就让师伯这么来去自如?诛魔盟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行走?我们师兄弟苦练的翔风大阵不就是专门为了对付他的吗?”
  “现在不行,第一,翔风大阵还没完成,第二,他身边还有个方羽,她虽然受伤,但毕竟还有一口气,何况谁知道孽龙还伏得什么人手?他有个明媒正娶的姬香华,还有上次被他掳去的师娇霜,若是她们暗中出手,恐怕要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以后还有机会,迟早我们会把他的命给留下的。”
  心神突地一动,方羽心惊醒了过来,身上还是原来闯诛魔盟时的那套衣裳,背心处那股浑厚的热力仍源源不断地传导进来。
  背后那人似也感觉到方羽心醒来了,他的手心仍贴着她,只是传来的热力,随着方羽心体内气息渐定,也慢慢地静息下来,方羽心一声娇吟,整个人倒了下去,软绵绵地躺入了孽龙怀中。
  “好多了吧?”
  “是……谢谢师伯……”
  “先休息一下,等养好了伤势,我们再来看看要怎么对赵彦动手。”
  “师伯……”方羽心纤手轻轻抓住了孽龙的衣袖,另一手想揭下面具却被孽龙阻住了,只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羽心……有话要说啊……”
  “你就说吧!”
  “从当日……从当日在山上初遇师伯……羽心就已经……就已经想……已经想跟师伯在……在一起了……再加上这次师伯救了羽心一命……羽心无以为报……怎么说也该要……也该要把处女身子献给师伯……只是……只是羽心还想……还想以自己的力量去为师父报仇……就算是六阴绝脉的问题……也……”
  “我知道你的意思,”孽龙笑笑,这小姑娘的倔样儿还真不是普通的强,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服输,就像……就像自己当年一样,“羽心你放心,在你决战赵彦前,我不会动你,我会好好帮你想想,要怎么以六阴绝脉之身修练的功夫来对付赵彦。只不过,吊我这坏淫魔的胃口,羽心你可会不好受的。”
  “师伯想怎么……怎么样?”
  “我要好好训练训练你,让羽心即使是处女之身,也修练一些床第之技,等你的身子交给我的时候,我可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服侍到我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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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了伸懒腰,孽龙慢腾腾地走进了房间。这一年多来方羽心在他的训练下,虽然内力没多少进境,但武功剑法上却大不同于昔日,即使是孽龙亲自出手,也足可拆个数百招而不退不乱。
  只是诛魔盟的情况已是一日不如一日,明月夜和香剑门人彷彿成了赵彦的私兵,专门为赵彦抓盟内不服之人的小辫子,或是诛杀、或是斥革,原来天龙门内不少师弟也变成了清算的对象。
  加上在孽龙的暗中操持之下,东方燕返和武当卓志航勾结的事还是发了。虽说为了不让面子丢得太大,赵彦采取了明月夜的建议,软禁了东方燕返,和武当则是保持和平,减少往来,连原已被擒下的卓志航也放了回去,但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事儿还是让诛魔盟的声势大衰。
  而方羽心也愈来愈急了,眼看赵彦和武当派逐渐势如水火,不知何时就要大拚一仗,若是自己赶不上,让赵彦给卓志航或清音杀了,师门之仇如何得报?她越发刻苦自励,而教导她的孽龙所注心力也是愈来愈多,每天都累得要命,不用采补之术弄得师娇霜等诸女昏晕还没办法呢!
  走入房中的孽龙呆了一下,房中烛火半明,一位娇美无伦的美女静静立在桌前,如丝如缎的白纱若隐若现地裹着她傲人的胴体曲线,教孽龙差点看得呆了。
  原本照轮流的话,今夜该是姬香华和卓玉芬来陪他,怎么会让祝雪芹出现在他房中呢?祝雪芹虽然美色出众,在孽龙的众位美姬妾之中首屈一指,但她性子可淡泊得多,虽然已当狼虎之年,对孽龙的性爱手段更是毫无抗力,却不像姬香华、师娇霜她们那样渴求,永远只是淡淡的期待他。
  而在其他人眼中,孽龙对这思凡仙女一般的美女也着实娇宠极了,不但对上她时手段温柔,绝不让她难受,还让她自己决定要不要陪他,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师娇霜师辈,怕早就吵起来了呢!
  “是我跟她们说,今晚要来的。”举手想熄去烛火,偏给快了一步的孽龙牵住纤纤玉手,祝雪芹颊上一红,玉手微微一扯没有扯脱,便任他牵着了。
  “有事求我吗?”
  将祝雪芹扯入怀中,看她娇噫一声后,轻倚入怀,完全任凭宰割的样子,孽龙爱怜地说着,一边温柔地伸手滑入她衣内,在祝雪芹纤细柔润的肌肤上爱怜地轻抚着。
  光看祝雪芹一双足以傲视天下的硕美双峰,就足以教所有男人魂销了,何况孽龙的手段惊人,祝雪芹又是存心要给他大逞淫欲,对他的手完全没有抵抗,任凭抚爱,不一会儿她已是孽龙的手抚的娇喘嘘嘘、身如火燎。
  “嗯……”羞不可抑地点了点头,祝雪芹伸展着修长的颈子,拨开了秀发,任孽龙吻上她细致的香肩。
  “好……好龙哥哥……先别问……等你……等你弄翻了雪芹……让雪芹舒服上天了……雪芹再说……好不好?你最近太累了……雪芹看得心都痛了……你说过雪芹和娇霜都是元阴丰沛的女子……是最好用采补之道……的女人……在雪芹身上毫不怜惜的……逞凶……一次就好……雪芹其实……其实渴想着你的抚慰呢!”
  “我知道的……你和娇霜都在担心我,怕我为了栽培羽心,而忘了保养自己,所以娇霜昨夜特别热情,将本身元阴全注入我体内,连番泄的差点昏死过去;而今晚你也来了,是不是?”
  孽龙把祝雪芹抱入帐内,解去了她身上纱衣,温柔地吻在她裸露的雪凝香肩之上,一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在祝雪芹内衣里面游动,既温柔又缠绵地挑揉着祝雪芹高挺诱人的双乳,让原已春心荡漾的祝雪芹不住娇吟,一双纤纤玉手柔顺地为孽龙解去了衣裳,在他钢枪之上轻柔地抚弄着,那灼人的炽热既可爱又令人怕羞,使得祝雪芹真想缩手,却又爱不忍释地爱怜抚弄。
  “看来真的是大事喔!”轻轻地按住了祝雪芹的纤手,孽龙放开了祝雪芹娇吟不已的檀口,她光是半睁半闭的媚眸一盼,便足以教任何男人魂销,更何况孽龙早就和她有过亲蜜关系,孽龙也不知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下来没有立刻占有她。
  “好雪芹你虽然敏感热情,天生是要享受此道欢乐的绝世美女,但你的性子却不是这么渴求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强忍着体内被他勾起的荡漾芳心,祝雪芹半嗔半怨地勾了他一眼,给这熟悉此道的男人玩弄过后,她才算是知道了男女间的乐趣,偏又羞着不敢主动找他,连和师娇霜等人轮着陪他也不敢,偏又明知这男子最爱的就是弄得女孩儿迷迷糊糊,先在女孩身上摸个够本才上马,祝雪芹娇柔地在他唇上吻了一口重的,才羞答答地说了出来,“是为了……为了夜儿的事。”
  “明月夜?好雪芹你放心,娇霜也说过了,她现在虽是赵彦手上第一支柱,也是诛魔盟的最大依靠,但羽心的目标只是赵彦一人,我更不想辣手摧花,只要之后她不来缠,我便放了她,这有什么难的?”
  “不是这样。”
  祝雪芹颊上晕红更增,娇艳无伦,给孽龙边说,边在这光亮犹胜白昼的灯下观赏,一寸不露的温柔抚爱,她敏感的娇躯真的受不了,偏又知孽龙碰上她这等绝代红粉,最爱的就是这调调,“你和羽心……都是关心则乱,娇霜和我商讨过,我们看夜儿并不是心甘情愿帮赵彦的……”
  “你别说,让我想想。”
  一边回想着方羽心这几年暗中查探,明月夜的所做所为,一边揉弄着祝雪芹纤细窈窕、足令仙子也羨妒的胴体,祝雪芹几次忍不住想呻吟出来、想迎合他的手而扭摇,却又怕打断了孽龙的思路。
  他这边想边动手的癖好,真教和他在一起的女子受不了,祝雪芹浑身香汗如雨,火般的炽热早使得她欲火如焚,几度想强渡关山,偏这时候是救明月夜这好徒弟的关卡,强忍的祝雪芹知道,这坏男人有一半是故意的,他想让祝雪芹在被他温柔抚爱良久,直到芳心也被他揉弄得酥麻了,肌肤再没有一寸能避免于欲的渴望,才用强将她彻底征服,让祝雪芹爽到昏死。
  “她的进言无不中庸平和,虽然全落我算中,却有充足的理由说服赵彦……
  我知道了,你是认为她对赵彦是虚以委蛇,实际上心并不在他身上,是不是?”
  “既然知道了……就别再折磨人……”被他抚爱的浑身酥软,祝雪芹只觉体内犹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酥麻酸痒,恨不得给孽龙的钢枪,狠狠干上几番来止痒,再次令她爽到毫巅才好。
  “雪芹已经……哎……已经忍不住了……好龙哥哥……雪芹本想求你……在去前先……先弄了夜儿上手……先听听她怎么说……偏偏雪芹的一切都是你的……身心都是好龙哥哥的……只有请你……请你狠狠淫玩一番……先爽快了再说……求求你……雪芹想要你想得疯了呢……”
  “现在不行,我还逗得你不够呢……好雪芹,忍着点,让我好好享用再说……”
  说是这样说,孽龙的手早已忍耐不住地滑入了祝雪芹一片黏泞的谷口,惹得祝雪芹一阵酥透了心的娇声浅唱,玉般光洁的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感觉着那属于男人的欲望,女子的体香随着被欲火烘高的体温,郁然馥然地散发出来。
  虽然灵巧的手被祝雪芹夹得好紧,但孽龙乃是此道高手,哪会不知要如何勾挑祝雪芹的幽谷?
  更何况祝雪芹不是要他被困在里面,而是默许着他在里面使坏,从最里面逐步让她的理性崩溃,使祝雪芹的情欲横流,控制住身心,成为第一次被孽龙侵犯时,那完全受肉欲操控的女人,那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人可见的道旁,被孽龙压在树上,勇猛无比的奸淫着,将她的身心彻底蹂躏,直到崩溃,一次又一次使祝雪芹的欲念冲到顶头,那融化般的快感祝雪芹至今仍印象深刻。
  “求求你……好龙哥哥……雪芹……雪芹等不及了……你太厉害了……喔……雪芹泄了……丢了……丢得要死了……你太……你太让雪芹痛快了……快干……狠狠的玩死雪芹……雪芹要你狂猛些……啊……”
  祝雪芹娇吟着,只差一步,只差一点点她就要全然的崩溃在欲火之下了,理性的堤防在欲流的冲激下逐步决堤,那种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一步步走向被征服的陷阱,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教祝雪芹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呢?
  一双修长光致的玉腿,轻轻颤抖的夹着他带着魔力和热力的手,任他的手指头在自己最珍贵的幽谷中恣意的勾挑玩弄,祝雪芹的声音愈来愈软媚、愈来愈是骚冶,舒服到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孽龙不只是正满足他的手足之欲而已,在让另一手抚着她腰间的敏感穴位,逗得祝雪芹娇嗔不已,谷中水流不止时,他的眼光肆无忌惮地玩赏着祝雪芹完美无瑕、连天上仙女也要羞怯的胴体。
  那满溢体内的娇羞之意,比任何事都更教祝雪芹芳心之中酸酥不已,她夹着孽龙的手,一双玉臂按着他的肩,好让孽龙的手能更重更有力地抚爱着他,欲火透上了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脸蛋,灼得晕红如胭脂一般,时开时阖的小嘴儿吹气如兰,更教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难以忍耐。
  “好龙哥哥……快……干死雪芹吧……用最狂猛的干法……让雪芹爱死你……狠狠的弄……弄死雪芹……哎……雪芹又要流了……”
  已不知呻吟了多久,祝雪芹的声音中已带着些哭声,颊上泪水滑下,为什么孽龙还这么狠心,不肯满足她的饥渴呢?
  慢慢地侵入了她,让祝雪芹又爱又恨的钢枪逐步进侵,缓慢而温柔地填满了祝雪芹的幽谷,让她无比满足,孽龙改变了位置,让祝雪芹坐在他的怀中,幽谷深深地容纳着他如日中天的火爆。
  这体位虽然不太好动作,但正好能让交欢的两人谈情说爱,当对上这如梦似幻的尤物美女时,可是最好的位子了。
  那火烫的巨枪已完全填入了祝雪芹体内,强烈的欲火灼的祝雪芹快乐的颤抖着,一股又一股的欲火烧的她心花也开了,孽龙的钢枪是那么强烈又难以承受,偏偏每次承受都带着绝顶的欢乐,完全无法以笔墨形容的猛烈快感,将全身完全融化在他的侵犯之中,爽的全身酥瘫。
  祝雪芹闭上了眼睛,听着孽龙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诉说着她的胴体有多么美丽、她的肌肤有多么细滑、她的幽谷是多么窄紧、将他的钢枪夹得多么舒服,带给了他多么美妙的快乐。
  那轻柔的语调,配合着孽龙的手爱怜地揉着祝雪芹纤细的柳腰,还不断在祝雪芹敏感的乳上吻吮舔吸,啜得祝雪芹欲火高烧,一趟又一趟地承受着强烈的欲火直冲脑际,她再也忍不住了,忘形的将情欲爆发出来,纤纤玉指抓在孽龙的发内,拚命地让他的吮吸更加用力,让那已被欲火烧胀的硕乳更加贲张。
  祝雪芹本能地在孽龙怀中扭摇着,让钢枪上的火灼遍她空虚幽谷的每一寸,一边快乐地喘叫着,语无伦次地向孽龙诉说着,她是多么喜爱这种被他弄得浑身酥麻的感觉,多么想他再接再励,让她的芳心完全被欲火烧化,肉体完完全全被他所占有。
  实在是太美太美了,狂喜的祝雪芹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强烈的酥酸从幽谷深处火般的延烧起来,瞬间突破了一切,高潮的快感使祝雪芹浑身如受电殛,元阴混着那无比的快活泄了出来,给他深深突入体内的钢枪吸得干干净净,光是他在她幽谷内的吮吸,便教祝雪芹痛快得差点再泄一次。
  “好……好龙哥哥……实在……实在是太棒了……你……怎么这么猛……雪芹泄得快……快死了……”
  “好雪芹……还没结束呢!”半躺下去,孽龙伸出手来,抚在祝雪芹被他舔得高耸挺拔的双乳上头,那细嫩的肌肤早被他吮得柔嫩黏湿,再敏感也没有了,给他有力的双手一阵又一阵时轻时重的揉捻爱抚,爽的祝雪芹又叫了起来。
  “你好好的扭……像刚才一样……想怎么爽就怎么扭、怎么摇,这回我让你自己来,好好的动,让你自己爽上天去吧……唔……你的小穴儿真棒……又紧起来了……”
  他的淫言浪语让听着的祝雪芹浑身发烧,但她已被欲焰彻底占领,又怎反驳得了他的说法呢?
  被性交的快乐充满全身的祝雪芹双手撑着孽龙的小腹,在方才高潮缠绵的余韵中再次扭摇起来,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她天仙般的美色更加千娇百媚,那高挺的双乳乳波荡漾,光看都迷得死人。
  孽龙枪下虽说臣服女子无数,却也很少看到如此令人心动的美景,刺激得他钢枪更加硬挺,顶的祝雪芹更加舒爽,那悸动不断席卷着她,本来还有些生硬的扭摇顶挺,愈来愈是熟练,随着强烈动作挥洒的香汗,使得她肌肤更加滑溜,给孽龙揉捏起来手感更加舒服,两人的动作在对方的引诱之下,越发的狂野,带来的快感也愈发的强烈火烫。
  现在的祝雪芹已完全沉迷了,她忘记了孽龙的钢枪是如何的粗大,自己柔嫩的幽谷是绝对承受不了的,扭顶得愈来愈是疯狂,微微的刺痛使她的快乐倍加提升,而孽龙呢?他迷醉地看着祝雪芹狂野的欢乐模样,他的手早被祝雪芹的手给摆开了,现在祝雪芹的双手强烈的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口中狂野的呼叫着,却难以形容她的热情于万一。
  扶着祝雪芹纤腰的孽龙一面慢慢用力,以免乐极生悲,让狂欢中的祝雪芹滑了出去,一面集中精神在享受她幽谷的窄紧触感上,这美女是如此的妖媚,让他忍不住想一泄如注,孽龙已很久没这样沉迷的感觉了。
  感觉到祝雪芹柔软的胴体在一阵痉挛中软垮下来,看着祝雪芹的脸蛋儿充满着泄出欲火的解脱快意,是那么慵懒而满足,孽龙知道祝雪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这次她是真的完完全全爽翻了,光是她献给孽龙的阴元,便丰沛到以往都难以比拟的地步,可是孽龙被她挑引的雄风大振,现在正当如日中天,可不能这么简单下马呢!
  “太……太妙了……”祝雪芹的呻吟声如此无力,如此哑然娇软,这次她可是浪得眼前发黑,已经半虚脱了呢!“雪芹……雪芹好爽啊……”
  “抱歉了……好雪芹……”孽龙挺起了身子,将祝雪芹酸软无力的胴体扑倒在半湿的床上,她已是湿润泥泞的幽谷,正夹着他强暴的钢枪,准备迎接接下来疯狂的狂风暴雨的洗礼了。
  “我要泄……我要在你的身上泄出来……所以我要再来一轮……可怜的小雪芹……我知道你已经泄到头、再受不了了,但我还是要发泄出来……”
  “好龙哥哥……”温柔地吻上孽龙,天知道这要用尽祝雪芹仅剩的余力,她娇滴滴地轻吟着,柔弱的语声中带着无比诱惑,“你尽量……尽量狂野的发泄吧……
  雪芹好久没侍候你了……让雪芹……让雪芹一次爽个够吧……哎……啊……”
  正当祝雪芹绵软无力地瘫着,任孽龙强劲的发泄冲击时,一个微颤的身影也在窗外出现了,她轻轻咬着指头,似是在想着什么,耳边祝雪芹似是难受更似欢快的娇吟,一波又一波地强烈起来,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头戳破了窗纸,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野性的淫乱景象。
  只见孽龙饿虎扑羊似的,将她扑在床上,仰在床上的祝雪芹媚目半闭,一点朱唇轻启,香汗如雨轻绽,嫩颊晕红无匹,面上的神情是那么娇柔乏力,既惹人怜爱,又逼得男人涌起一股蹂躏摧残的冲动;她那光致润滑的玉臂软软地瘫在一边,玉指娇弱地轻曲,显然已是无力移动,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被孽龙架在肩头,挺出的幽谷正承受着孽龙钢枪那强而有力的冲击。
  光看祝雪芹那腿根上那润滑湿稠的流泄,和床上被染的一片湿腻,便可知祝雪芹已承受过多么强烈的性爱交合,没想到孽龙竟还没结束呢!
  祝雪芹的幽谷正挺在那人眼前,红润润的,不断涌出的甜美爱情汁液被孽龙泵得喷溅着,如果听得到的话,光是幽谷被抽插,不断贲张的水声就足以令人闻之销魂了,但那人的耳里,只听得孽龙的喘息声,和祝雪芹柔弱又甜蜜,闻似无力承受偏又像媚声鼓励的呻吟,听得那人想离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天哪!”咬着指头,方羽心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孽龙能把这几个美女收拾得服服贴贴,连跑都不想跑,就算明知会被他采补,但每次侍夜后还一个个都是满足至极的娇媚神态。
  以方羽心的印象,从祝雪芹舒爽的呻吟出来,到现在已不知过了多久,她光听都听得受不了了,原本她还以为习惯就好,而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的确习惯多了,没想到一时心动,起来看看之后竟是如此情景,教她以后怎可能受得了呢?
  “祝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算比较恬然,比较没那么投入的……怎么……怎么会……”
  也难怪方羽心受不了,从她到这儿来,这一年多祝雪芹这回才第一次和孽龙上床呢!要是她看得到其他房内,姬香华、师娇霜、雪玉璇和卓玉芬诸女在床上翻滚强忍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有多么有定力。
  幸好莫青霜生产不久,和萍儿等人都换在另一个远些的地方哺儿,否则以萍儿功力全被孽龙所破,恐怕更忍不住这种煎熬哩!
  一边胡思乱想,方羽心一边继续看着,她自己知道,等到和赵彦的事有了个结果,那教她又爱又怕的新婚之夜就要来临,她将把自己的身子完全献给他,到时候在孽龙的钢枪下婉转呻吟的,就要换成她了。
  不久方羽心就发觉了,在祝雪芹高挺着的雪白泛红臀腿映衬之下,孽龙抽插的钢枪是那样又粗又黑又长又大,湿漉漉地极有迫人之威,给那么勇猛的钢枪狂抽猛插,怪不得祝雪芹要爽成这副模样了。
  “好……怎么这么厉害?这么长又……又这么粗,祝姐姐看来娇弱的像朵花一样,竟然受得起?她……她是怎么承受的呢?”
  看着祝雪芹的神态越来越娇弱,彷彿随时会在男人的狂猛下断气似的,偏偏那种快感似是如此珍美,令她就算断气也要追求,竟完全没有叫停的声音,方羽心情不自禁地颤抖着,一想到到时候孽龙在她身上如此逞凶,使得她也浮出如此娇媚渴求的神态,方羽心就好像已经被孽龙干了似的脸红了。
  不自觉地伸手向下一摸,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忘形了,裙摆内一片流腻湿淋,一股股的津液已滑了出来,正慢慢地向下滑去,羞的方羽心浑身发热,偏偏孽龙干的正急,那声音更如战鼓似的一声一声震人心弦,使得方羽心流得更快了。
  哎,算了!半放弃似的方羽心伸手抓住了窗沿,深怕一个抓不住,自己就会忍不住逃开来,更怕手会被那魔音所感染,忍不住就在她湿滑的裙内翻搅起来。
  反正这光景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先好好的习惯吧!方羽心强抑着羞赧,看得如此专注,芳心也似随着祝雪芹的婉转呻吟而跃动着。
  在这段时间,为了让方羽心日后和孽龙上床时不会太过难以适应,最熟于男女间事的雪玉璇自告奋勇,每天都抽出一段时间,教导方羽心男女间的知识。
  此时的方羽心已不是初入此处的无知姑娘了,她看着房内祝雪芹的神情愈来愈是舒畅,眉宇之间尽是高潮时刻欲仙欲死的媚态,虽然声音和娇吟的内容是那么的娇弱,呼吸是那么的急促,好似随时会在孽龙的狂猛下断气似的,但那才是女孩子爽到顶峰时的表现呢!
  方羽心感到自己的芳心也急速的鼓动着,随着孽龙的动作愈来愈急而鼓躁,好似随时要跳出心窝一般。她也知道留在这儿愈久,愈容易出丑,偏偏心中虽是千思万想,始终就是迈不出离开的第一步。
  至少自己现在裙内已是一片湿滑,津液正不断外涌,沾得大腿上一片片的,体内那处女的春情已经荡漾难抑;如果孽龙干完了祝雪芹还不满足,还想要再找人发泄的话,一旦他看到了窗边的她,到时候春心荡漾的方羽心绝对跑不了,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热情无比地向孽龙献上贞洁。
  天啊!祝姐姐,你怎么还没丢?方羽心倚着墙壁,她看得浑然忘我,竟不知时间已过了这么久,春心荡漾的她已泄的双腿发软、浑身皆酥,腿根处一片饥渴的黏腻湿滑,彷彿已准备好给孽龙那强壮的钢枪临幸,差一点就再站不起来了。
  不管屋外有人看得春心荡漾、无法自已,房内的祝雪芹仍快乐地享受着,她的神态愈来愈是娇媚冶荡,喜翻了心的呼喊声,完全没有半分矜持和忌惮,彷彿孽龙正让她在仙境中巡游似的,娇媚柔软的肉体非但没有半分垮下来的模样,反而愈战愈勇,甚至已再次迎合起来,配合着孽龙的抽送顶挺着。
  倒是旁观的方羽心惨了,她已被挑逗的春心荡漾、汗下如雨,连站都站不住脚了,真想不到一向娇柔纤细、像花又像天仙下凡的祝雪芹,在床上竟会享受到如斯模样?
  不知道窗外正有位怀春少女被煎熬着,祝雪芹全心全意的,享受着孽龙的强猛带给她的绝顶欢乐,其实她早该软了,偏偏孽龙一面在她体内放怀冲刺,一边却用上了男女双修之道,让内息在亲蜜无比的交缠之间不住往回,祝雪芹虽是泄了一次又一次,却又得回了丰沛的补偿。
  不过这样做祝雪芹虽然舒爽,男方得操控着内息流动,可就不好享受了,祝雪芹本能地感应到孽龙正在将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的仙境,心头不由得甜滋滋的,她软绵绵地蠕动着,在幽谷内啜吸着那深入的钢枪,啜得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孽龙脑际,同时也给他磨的汁液滥流。
  好不容易能和心甘情愿的祝雪芹上床,孽龙本想好好的让她舒服,补偿这因他而失身于他人的美女,让她享受到性爱的幸福,没想到她却反击的如此甜蜜,孽龙憋了这么久,也有些受不了了。
  孽龙慢慢发挥自己的本领,在祝雪芹体内磨啊磨的,枪尖的利齿在祝雪芹体内不断刮动,刮得祝雪芹颤抖不已,愈泄愈是夸张,爽的几乎就要昏晕过去了。
  本来被孽龙这样喂了这么久,祝雪芹的体力已经回复了不少,但孽龙这刮磨绝技实是厉害无比,就连师娇霜、莫青霜和姬香华合力也受不了,不一会儿就泄的元阴尽舒,再没有一点力气留在身上,狂欢之中的祝雪芹又怎能例外?
  屋外的方羽心只听得她一声又一声高昂娇甜的娇呼,强大无比的浪潮冲上了她,祝雪芹只觉浑身的力气和神智,都像被这一波大浪给冲了去,不由得在一阵哆嗦之后瘫痪了,这瘫痪是如此美妙,她只觉得迷迷茫茫,就好像心神还在仙境中漫游一般,孽龙射精射的如此激烈,爽的祝雪芹几乎要从床上跳了起来,使得她的仙境之游不由得更上了一层楼,爽的真想就此死去。
  看着孽龙也软了下来,压在酥软的祝雪芹身上,显然两人都到了顶点,方羽心陡地一醒,她强提一口气,拔出了裙内紧夹玉腿之中,已被沾的潮湿的玉掌,忍着跃动不已的欲焰,逃难似的溜回了自己房里去,现在的她衣衫不整却不想整理,只觉得羞涩,面颊通红,真怕遇上了谁可就惨了。

第三十章
  “真……真是太美了……好龙哥哥……雪芹……雪芹爱你……雪芹爱你这样……这样狠狠的玩弄……酥的雪芹心都飞了……”
  舒服无比地瘫在孽龙怀中,祝雪芹不用看也知道,即便在经验丰富如孽龙来说,这样的享受也是少有的,她软绵绵地不想动,只想和这耗尽了体力的男人一起,享受这片刻慵懒时光。
  “嗯……我也是……”孽龙应着,他几乎也是酥透了,换了以前,看怀中的美女这样娇媚的呻吟,他的魔手早已抚上去了呢!
  “好雪芹……好祝门主……你真是太美了……早知道我就……我就不放你这么久……用强也要让你轮着……让你服侍我……”
  “嗯……”竭尽了全力,祝雪芹吻上了他,光致嫩滑的肌肤亲密地和他贴紧,祝雪芹只觉自己以往的羞怯已不翼而飞,只想这样软在他怀里,“雪芹也……雪
  芹也爱上了这滋味……以后雪芹再也……再也不逃避了……雪芹要跟娇霜抢……
  抢着和你上床……保证夜里侍候得龙哥哥你舒服……唔……”
  “真的……真是没想到呢……”
  啜着祝雪芹香甜的舌头,吮着她甜美的津液,孽龙虽然手足都软透了,舌头上的力道却是十足,功夫也是一点未减,吸的祝雪芹不住娇嫩呻吟,“香剑门的
  天下第一美女……好雪芹你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我可真没想到……你在床上
  会这么媚这么荡……光看着都美翻了……”
  “都……都是你害的……把雪芹弄成这副淫荡样子……偏偏……偏偏雪芹已经是食髓知味……再离不开你了……就和娇霜和青霜一样……哎……对了,”祝雪芹微微地皱了皱眉,神情似是娇羞无限,“你……你发现了吗?”
  “当然了。”孽龙邪邪地笑了笑,舌尖在祝雪芹舌下轻扫了几下,祝雪芹只觉体内一阵虚,知道又一股阴元被他取去了,偏偏这感觉是那样舒爽,她就算知道,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抗拒。
  “本来我全心全意地干你,什么也没发觉,不过后来我感觉到,羽心那孩子就站在窗外,索性就做了场好戏给她看。”
  “嗯……”浑身一阵烫,祝雪芹娇滴滴地呻吟了出来,她也曾和师娇霜一起被孽龙干的爽上天去,没想到一知道自己在淫态百出的当儿给人偷看,还是羞不可抑,她连忙转移了话题。
  “羽心妹妹虽然还不肯给你看她的真面目,不过据我看,她对你已是千依万肯的了,我还以为你救她回来那天,羽心就要变成女人了,以你这么好色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的处女之身?”
  “当然不会放过,”孽龙笑的好邪,“不过羽心那时还是个孩子,还不能领略男女之道中的欢乐,所以我慢慢的教育她,甚至把她心目中温文高雅的祝门主也熬得浪态纷呈,让她春心荡漾却又没法子发泄,加上玉璇正逐步逐步地开发羽心的性感之源,让羽心的欲念愈来愈强烈,让这朵花苞愈来愈成熟,到那时候……
  哼哼,我保证可以弄出一个天下最淫最媚最荡的处女,干她的感觉保证是最棒的了。好雪芹你给我找个机会,把我说的话告诉她,我要让羽心心头小鹿乱撞,又气我又期望着变成女人的那一刻。”
  缠绵之中,祝雪芹微微地皱了皱眉,有个小小的疑问,她一直不敢问,偏偏却一直萦绕在心头,“好龙哥哥……”
  “什么事?如果是明月夜的事你就放心好了,即便你不说,光看在娇霜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太为难她。加上好雪芹你又把你天仙般的身子给赔了出来,让我睡得这么棒,我怎么样也要听你一次,是不是?听说赵彦明天要和翔龙去视察诛魔盟的分站,我们就趁这机会,偷偷去会明月夜好不好?你也要去,毕竟她可是你的弟子。”
  “嗯……”听到孽龙还这么关心她提的事,祝雪芹心里真是甜死了,虽然有些答非所问,但那种满足可不是容易得的呢!恣意地将身子伸展开来,尽量和孽龙亲蜜地缠绵着,祝雪芹提着胆子,小小声的问着,“好龙哥哥……雪芹有个问题……你要答应听了之后不生气,也不笑雪芹……好不好?”
  “先讲再说。”
  “不要嘛!雪芹要你先答应……否则雪芹也不敢问了……好不好……”
  “好吧……看你说得这么严重,再天大的事我也只得不生气了……不过呢!”
  孽龙轻轻地咬了咬祝雪芹的乳头,禁地突然受袭,祝雪芹身子一震,但这可是自己爱到极点的男人,何况他又咬得那么轻巧、那么舒服,她怎样也推不起他呀!
  “如果真是很过份的事情……那么这一路上,我可是要让雪芹你好生难过的喔!我跟你保证,无论在路上、在草地里、在河边,甚至是在别人眼前,我都可能随时把雪芹你弄到爽的喔!”
  “是……雪芹知道了……”娇羞地点了点头,祝雪芹嘴上不说,心下可着实欢迎着呢!孽龙虽是急色,对女孩子却是很体贴,和他姘上的确不坏。
  “娇霜、青霜和雪芹都给你弄过……雪芹被邓……邓英瑜调弄得淫荡多了,可以不论,但娇霜一向是恬淡高雅的孩子,青霜师妹更是心如止水,怎么会……
  怎么会给你上了之后,就变成这么渴求的模样?”
  “这其中缘故也怪不得你不明白,”孽龙笑笑,“这事说来可长了。”
  “当年我被杜君安用金线蛇暗算,负伤而退,淫毒一直被我硬压着,靠着娇霜奉上的处子之躯,才把那淫毒给排了出来,几乎全是倒在娇霜体内,因此才使得本来高雅娇贵的像个瓷娃娃的娇霜,变成你想也想像不到的荡妇。”
  “不过那淫毒终究在孽龙体内渡过十来年了,在我身上已生了根,和我化在一起,所以我这个人啊!对女孩子特别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像雪芹和青霜师娘这样的美女。好雪芹,你感觉得到吗?除了第一次弄你时我特别戴上了羊眼圈,扫的你没半下就酥了以外,我身上可还有个天然的机关。”
  “当……当然知道了……”祝雪芹原本皙白如玉,连莫青霜那雪般精洁的肌肤都给比了下去的嫩脸上一阵晕红,孽龙的钢枪上有什么机关,那机关上头又有什么厉害威力,被轰过的女人最清楚。
  “你那好棒子上……上的小齿……每次都刮的雪芹爽翻了心,真恨不得给你多玩几次,弄得雪芹什么都不顾了,愈淫乱骚荡愈好。好哥哥,你怎么会有这种美妙的好宝贝?即使是被你给强暴了,只要被那利齿在里面刮上几刮,没有女孩子不会欲仙欲死,把整个人都交给你的。”
  “这可不是天生的,你也不知道我是受了多大痛苦才因祸得福。”孽龙笑了笑,贴上了她滑嫩的肌肤,温柔地磨蹭着。
  “那齿儿……就是咬上我的那金线蛇的遗迹,虽然它被我活活吸干了,不过这几颗牙却是怎么也弄不掉,也因此它们可以随我一起,尝遍天下美女的身子,尤其是像雪芹你这样的绝世仙女,算它们好运呢!我后来默察过,当我射精的当儿,那小齿也会分泌出一点液体,就是这液体融入了你们茫酥透顶的体内,改变了你们的体质,让你们愈来愈浪,愈来愈爱这档子事。”
  “原……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好了,”祝雪芹娇媚地甜笑着,“那么……以后雪芹可要多和你在一起了,雪芹真的爱上了这滋味呢!哎呀不好……”
  祝雪芹的脸上突地紧张了起来,突发的那丝奇想令她好生担心,“青霜刚为你生了个好女儿,雪盈可是个可爱的好孩子,这淫毒……会不会影响到她?”
  “我原来也怕,不过看来还好,雪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受伤害的样子,健康又活泼可爱,我所担心的倒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情?”
  “即使五岁不到,雪盈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姿色说不定不会在你之下,可是我却看得出来,那淫毒已和她的身体化合在一起。以后雪盈不破身则已,一旦尝到了男女之间的滋味儿,在这方面的需求可能比我还厉害。”
  “那也没办法,但这事可绝不能给师妹知道,”祝雪芹想了想,“其实雪芹也尝到了滋味,对雪盈来说沉迷色欲也不定是坏事,只是你得让玉璇好好教她,别让她吃亏了……看来,她可是天生就要变成个女淫魔呢!”
  “就算玉璇不去教她,只怕也会被你带坏。”孽龙故意凶了凶她,“看来可不能让你留在她身边,明儿个我们就出发,去诛魔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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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月光,想事情想到入了神,明月夜浑然不觉,颊上已是凉凉的两条泪迹。
  她本来也只是个小女孩,不过是因为入了香剑门,习得了上乘武功,除此以外她和其他年轻的女孩子并没有两样,只是性子倔了些,常常惹得祝雪芹摇头,老说看不出她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但在那一战之后,什么都变了,为了继承祝雪芹交下的重担,明月夜咬紧牙关,承受着寄人篱下的压力,不但要护着门下众姐妹不被天龙门人欺负,还得想办法营救陷入虎口的祝雪芹,可是她的努力一点回报也没有,自己竟然因为任芸儿的暗算,连清白身子都给赵彦那大色狼给污了,甚至不只一次,后来赵彦来的那么勤、那么理所当然,彷彿明月夜的胴体已是赵彦所有的了。
  拚着一口气,明月夜强忍着被赵彦当成泄欲对象,夜夜惨遭凌辱的痛苦,将自己给赔了进去,硬是不让赵彦再对其他姐妹们动手,除了几个不识赵彦真面目的年轻女弟子外,其他并没有人成为他魔爪下的牺牲品。
  但这对明月夜来说一点也不够,她强忍着被赵彦玩弄的心痛,硬是强颜欢笑搏得了赵彦的信任,慢慢地控制了诛魔盟的力量,同时也逐步逐步地,将忠于赵彦的实力一点点一点点地翦除。
  现在可好,不只是原不属天外宫的人员已离散了大半,连赵彦的老丈人东方燕返也在叛变事败后被擒,为了不让赵彦起疑心,明月夜誓死进言,让已燃起杀心的赵彦不得不放手,同时也为了安抚东方玉瑶,对东方燕返仅只于幽禁而已。
  至于原来的天龙门下,虽然一向对赵彦服膺,但赵彦和天龙之死总是脱不清关系,这事自从天外宫和阴阳会联兵之后,就是诛魔盟内的绝大隐忧,在方羽来犯后更是明显,敏感的明月夜已经发觉到,天龙门中除了老七丁平训、老九钟云勋外,其他人对赵彦的话已不是那么的奉若神明了。
  钟云勋武功之高,天龙门年轻一辈中除了赵彦、方羽外就要数到他,而丁平训的才智仅次于赵彦,虽然武功不行,机关术数之学却是第一流的,也是赵彦的股肱军师。
  不过这两人都不是问题,对明月夜来说,最麻烦的人物是翔龙,他比赵彦还长着一辈,还是孽龙最亲的师弟,武功直追孽龙,却不知为何对赵彦死忠,无论情况如何恶劣,一点变节的迹象也没有,若是不除去他,明月夜休想扳倒赵彦。
  但是……扳倒了又如何呢?自己的清白已经毁了,赵彦就算被千刀万剐,也弥补不了明月夜所受的伤害,更何况她也未必能原谅自己。
  为了让赵彦的声望加速恶化,明月夜曾在云雨情浓时对他半开玩笑的提起,如果让天龙门和香剑门人彼此婚配,该可以更加进团结,武功交流也可加速;而且,如果由对男女之事方面擅长的赵彦,在洞房前先“教导”女方相关的知识,该更可以促进婚后和谐。
  明月夜也不过是半开玩笑,没想到赵彦还真当真了,几个已和天龙门弟子论婚的师妹,都被赵彦先行夺去了清白,迳行采补之后才放出来,造成的情况远比明月夜所想得到的还严重。
  淌着眼泪,明月夜暗暗祝祷着,你们要恨就好好恨我吧!这都是为了毁掉这恶魔,不得不为的呀!
  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明月夜像是触了电般的跳了起来,人还没来得及回身,手上暗青子已迅快无比地发了出去,趁势倒纵的她其快无比地闪到了窗边,一颗药丸不知何时已滑到掌中。
  或许是心中有鬼的原因吧?明月夜自觉愈来愈容易疑神疑鬼了,不过她也知道,人性爱屋及乌,恨也一样,天龙门人对赵彦离心,连带着对她也没好印象,明月夜早就防着,如果被人暗算,或是自己事败,她随时会举药自尽,绝不留下一丁点儿落入敌手,惨受活罪的机会。
  “师……师父……”看到祝雪芹站在那儿,纤指夹着那颗暗青子,带着微笑温柔地摇头,彷彿又回到了从前,对着顽皮的明月夜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明月夜不由自主的一软,手中的药丸不知何时已落了下去,微微的响声惊醒了明月夜怔着的心。
  “师父恕罪,徒弟冒犯……”明月夜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却是跪到一半就被祝雪芹给搀住了。
  “什么都不要说了,让为师好好看看你。”爱怜地抚着明月夜的脸,祝雪芹温柔地抚慰着她,而明月夜就好像心中的积郁终于找到了出口,泪水不停地掉下来。
  看来自己所想的果然没错,明月夜真的在暗中打算让赵彦倒台,祝雪芹温柔地将明月夜带到床上去,让她伏在自己怀中,心下不禁一阵痛。
  没想到明月夜竟会瘦成这样!原本英玉寒还常笑她心中藏不下事,动不动就大吃特吃,迟早胖死,微显丰腴的明月夜怎么会变成这样纤细苗条的?而且她还不到二十五,发内竟已有了微微的白丝,如果不是心中有着不能说出口的事,而且是拚命地在盘算、在耍权谋,以明月夜乐观的个性,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师父……”明月夜不停的哭着,这几年以来,所有积压的郁结、自责、痛苦和担心,都化成了泪水滚了出来。
  “是为师……是为师对不起你,明知你和赵彦最是不合,还把这担子交给了你……”
  “不……不是师父的错……”明月夜哭的更大声了,“是夜儿……是夜儿不好……为了报复他……夜儿什么坏事都做了……害的姐妹们伤心的伤心,受害的受害……师父啊……你重罚夜儿……夜儿再也受不了了……夜儿不要再这样子……我也……我也不想害她们啊……可是……可是……”
  “先别说了。”祝雪芹手上微微一紧,按住了明月夜背心大穴,慢慢地输功过去,温暖和煦的内力柔和地滑过明月夜的体内,慢慢地补充着她的内力。
  即使连像祝雪芹这么绝不记恨的人,对赵彦也不禁有所愠怒,他竟然这么心狠手辣!对明月夜也施以采补之道,而且是以最伤害她身体功力的方式,若是她再晚来个一年半载,明月夜几乎就没有救了。
  她不只功力被采,而且脏腑受创,赵彦分明是以玫瑰花主那床第中盗功的手法在对付着明月夜,那种手法极为阴毒邪恶,没有一个被伤的人能完全没有后遗症的愈合的,即使是孽龙在暗中以传音方式告诉她,要如何疗治明月夜的内创,恐怕也没办法彻底断根。
  运功的祝雪芹心中愈来愈是伤痛,功力也愈摧愈急,她真恨不得将自己的功力全部都输过去,只要让明月夜能康复就好。
  “师父……不要白费力气了……”抬起了头,明月夜的微笑那么令人心痛,“在赵彦毁了夜儿身子之后大约半年,夜儿感到身体不适,功力似有阻滞,瞒着他去求医时就已经知道了……师父,抱紧夜儿吧!为了报复他,夜儿做了好多错事……每个晚上都在梦里……见到师父……见到师父伤心难过的样子……夜儿好难过……”
  “不要难过了……”祝雪芹咬了咬牙,再顾不得孽龙的大计了,她要把明月夜立刻带走,再也不让她在这儿留上一刻!
  “为师立刻就带你走!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你可是为师的心肝徒儿……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留在这儿受苦?”
  “师父……有师父这句话,夜儿……夜儿很够了……”抱紧了祝雪芹,彷彿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明月夜好不容易笑了出来,“夜儿要留下来……一直到看到赵彦受到报应为止……”
  “你……你这傻孩子……”祝雪芹知道的,光从明月夜这语气,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勉强不了她。
  “对了,师父!”明月夜陡地心中一醒,要说受到恶人蹂躏,落入邓英瑜手中的祝雪芹所受的恐怕比自己更可怕,她急忙抬头,祝雪芹的脸上虽有着泪迹,眉宇之间也有被男人占有过的春色,却是青春娇美,显然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对她娇宠有加,“你不是……”
  “没错……”祝雪芹抚着明月夜的额头,温柔地拭去了她的泪水,自己的眼泪却更不受控制,“师父的身子……才进阴阳会就给邓英瑜糟蹋了,但在赵彦和阴阳会正式开战之前,邓英瑜就带着为师离开了阴阳会,在途中给孽龙劫走了……现在为师……为师是给他在照顾着,青霜和娇霜也在,师父过的很好,只是心下牵着你们……”
  “那……那就太好了……”别过了脸去,明月夜的声音中安慰多了,虽然处女身子被邓英瑜毁了,但看祝雪芹难掩的幸福神情,想来孽龙对她非常好。
  “一点也不好。”如鬼如魅地在床边出现,明月夜也给吓了一跳,倒是孽龙神色如常,只是轻轻地推了推祝雪芹。
  “怎……怎么了……”
  “我想赌一下,救你的好徒弟,”孽龙笑了笑,突然重重地吻上了祝雪芹娇艳欲滴的红唇。
  离开那山居之处前,才给孽龙好好的宠幸了一晚,弄的两人都酥了,这几天两人白天赶路,晚上祝雪芹可是一夜也逃不过的和孽龙欢爱,对他可是一点抗拒都起不来呢!
  芳心之中虽是怨他不好好选时间地点,竟在此时此刻逗起她来,但祝雪芹早被孽龙彻底征服了,很快她就融入了热吻之中,等到孽龙离开她时,祝雪芹脸上已是红晕蒸腾、媚眼如丝。
  “好雪芹,别陶醉了,给我好好的把风吧!我试试看重整她体内经络,能多疗她几成内伤是几成。”
  “你……你想用什么方法……”明月夜的声音也颤了,孽龙不只是在她眼前痛吻祝雪芹而已,他的手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在明月夜胸前滑动着,抚的她不住娇颤着,在祝雪芹在旁时却不敢挣扎。
  “我想强暴你,不过我会奸的你很快乐……”孽龙笑笑,慢慢地将明月夜的扣子解了开来,“为了让你师父高兴,让她在床上浪荡点,好夜儿配合一下好不好?”
  “你……”羞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祝雪芹逃命似地钻了出去。
  “真是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看祝雪芹飞奔出去,孽龙的手也停了下来,火热的手心温柔地熨贴在明月夜的胸前,差个一两寸就滑上她亭亭的双峰了。明月夜苦笑地看着他,“在师父面前坏得像什么一样,师父一走你就君子起来了。
  想怎样就怎样好了,连师叔身为你未过门的师娘,竟也逃不过你的手,我猜你也不会客气,只是夜儿要先提醒你,我的身子给赵彦弄坏了,对这种事只想愈快结束愈好,什么感觉也不会有,你可别指望我像师姐和……她们一样享受。“
  “那就很可惜了。”孽龙的笑意慢慢荡了开来,明月夜只觉胸前一热,一股温柔的气息从孽龙的手上传了进来,温润地走遍全身,像一双手般从体内抚慰着她,比之祝雪芹的输功方式,他的手法竟使得明月夜舒服的多,整个人登时就酥了,被那温柔热力抚的昏昏欲睡的明月夜,只觉耳边孽龙的声音好远好远。
  “不论是娇霜、青霜,或是你的好师父,可都爱死了我在床上的表现,只怕我不去宠她们,尤其是可爱的小娇霜,被我弄上床后可是愈来愈风骚浪荡了呢!你明月夜才不会是例外。”
  “我……我才不信……”嘴上强硬着,明月夜迷乱的芳心已经首肯了,别的不说,光从自己现在身上反常的温暖放松,她就知道了,这孽龙对女孩子的确有一手,如果这手法他也能应用在床第之间,给他弄过的女人只怕没几个受得住不被征服的,连原本没什么欲望的明月夜,也被弄的娇慵起来,只觉得好想好渴望呢!
  “你……你真是厉害……怪不得最是高洁出尘的师父……也变得……也变得那么一副没有你不行的样子……”
  本来已凉透了心的明月夜,对孽龙的行动并没有半分抗拒,因此那功夫可说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明月夜已感到全身发热,让她体内动了一股莫名所以的需求,“不怕告诉你说,夜儿……夜儿已经心动了……”
  “你还差得远呢!”温柔地笑了笑,孽龙的手滑上了明月夜赤裸的双峰,明月夜只觉一股强烈至极的酥麻从乳尖传入全身,他竟能和内劲从内而外的配合,让那快感更加深入她的芳心,声音不由自主地已颤了起来。
  “你的内伤因采补而起,如果要救的话也要从采补方面入手。你好好放松,完全不要用力,就当自己正在做场心里爱翻了的春梦,我会倾尽所知,将你的春情完全挑动起来,让你得到生平最强烈、最快乐的高潮,把你的内力全部吸出,再以阴阳和合之术内化你的伤痕。你如果还是想活,就动也不要动,让我这有经验的人来引导你就行。”
  “你……如果……如果夜儿……夜儿想……”被他无所不到的内劲和魔手,不论体内体外的抚爱弄得浑身皆酥,原以为早已沉寂的感官快乐又泛了起来,本已一心求死的明月夜心神颤抖着。
  想来祝雪芹也是夜夜承受着这种快感,才会那般娇艳如花,乍看之下比明月夜还要青春,如果……如果以后还能被他这样逗弄着,那么……那么明月夜可还真不想死呢!
  明月夜嗫嚅着,偏偏他的手法时轻时重,惹得明月夜体内欲火如焚,让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才娇颤地问了出来,“如果夜儿想活……想活……那你要夜儿……唔……要夜儿怎么办……”
  “那你就好好的自慰好了,就像这样,一只手柔软的揉捏乳峰,另一只手在你腿里面揉搓一下,要轻一点,你自己会找到让你最快乐的地方,嗯……没错……在那里……就是这样……”
  没想到自己求生的意愿还是那么浓厚,承受着孽龙火辣辣的眼光,明月夜双手慢慢地动作起来。
  这种快乐的感觉好像会扩散一样,明月夜丝微的不愿在孽龙的指导和自己的手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而温柔的快乐,她自己控制着,那激烈的美妙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她,明月夜只觉得体内一阵又一阵轻微的绷紧,又是一阵一阵的舒缓,而每当紧绷的胴体崩缓的时候,就有一股股的快感冲上脑际。
  不知从何时起,她那原来还有些做作、有些稚嫩的动作愈来愈成熟,明月夜只觉耳边孽龙挑逗的言语愈来愈是淫邪,愈来愈是不堪入耳,偏偏那种下流的声音,却让明月夜更加的动情,这是第一次,她在男人面前激情的自慰,更是第一次她心甘情愿的想,想要被男人侵犯,想要被他勇猛的攻陷,想要被他占有到体无完肤,将身心全盘任他处置。
  “你好乖……我很快就来……你可不要漏了,好好去感觉……感觉我和你结合成一体,感觉我将你的体内翻搅着,将你的淫荡全盘挑起,让你心甘情愿的爽……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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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一身的疲惫走入诛魔盟,赵彦支退了跑上来的弟子们,他也走得真是累了,一进门就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倒在椅上的他只想好好躺着,什么也不管,而身边的翔龙也是一副累倒的样子。
  真没想到武当派的暗算这么狠!那时破获了东方燕返和卓志航的合作,有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卓志航太沉不住气,使得行动曝光,不过也因此让赵彦放松了戒心,不把武当派放在心上。
  轻敌的他,却没想到卓志航背后还有一只老狐狸卓一凡在,事前完全没得到消息,却在此时此刻挨了少林武当联手地重重一记突击,不只是钟云勋和丁平训战死,连赵彦和翔龙也仅以身免而已,这仇赵彦一定要报,管他什么武林大势?
  现在的赵彦可是下定了决心,任谁来进言都不管了。
  两人瘫在椅上休息了好久好久,好像大半的体力都回来了,这才睁开眼来,却差点没吓得跳起来,就在面前数尺之遥,孽龙竟好整以暇端坐着品茗,还有个方羽清淡柔和地在一旁打坐。
  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何时进来的,赵彦虽知以孽龙的身手,若想要瞒过盟内诸人,真可说是易如反掌,却还是吓得一身冷汗,他心里有数,如果孽龙真有心下手,方才两人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知师伯你偷偷摸摸的溜进来究竟为了何事?竟连个通报的礼貌都忘了!
  难不成这般无礼的行动,就是师伯你这些年来的成果吗?”
  “我只是来监督的而已,”放下了杯子,孽龙满足地呼出了一口热气,真是一杯好茶,这附近的水质确实棒,“真要动手的,是羽心和你。”
  “羽心?”瞪着闭目打坐,连呼吸也没有丝毫紊乱的方羽,赵彦冷冷一笑,“就凭一个女人也想胜我?还是你自己出手吧!”
  也不见赵彦如何动作,身子一闪之间已滑到天井正中,一阵高昂的唳声从赵彦口中响起,四周围立时人声鼎沸,竟似早已有备。
  “这是七师弟呕心沥血,专门想出来对付你的翔风大阵。虽然他和九师弟都已不在,以这阵的威力,保证你还跑不掉。”
  “如果不只是他,还加上我们呢?”醇美如酒的声音传来,一个光出现就吸走了全场目光的美女千娇百媚地走了出来,身后明月夜和香剑门的弟子们列阵成行,正包围着翔风大阵的一角。
  赵彦心下一寒,一股冷气从脚底冒了上来,即使对阵法不算行家,终究也对这关乎他性命的阵局下苦心研究过,赵彦自是看得出来,这样一围看似没什么,却正堵住了翔风大阵的阵脚,一旦翔风大阵发动,只怕未奏功反而先要崩溃,真没想到连祝雪芹也到了孽龙那边,这样香剑门岂有向着自己之理?
  看队伍中的明月夜容光焕发,竟似比以往还美了许多,身材也丰盈了不少,更教赵彦受不了的,是她看着孽龙的眼中,如此的火热,如此的甜蜜,光这点他就敢保证,明月夜一定已经和孽龙上过床了。
  赵彦本来也怕过,怕祝雪芹和阴阳会合作,使香剑门日后反目,所以他对明月夜下手特别重,和她上床时特别强悍,务要在床上征服她,让她彻底投降,一点异心也不敢起,想让她在毫无希望之下,只能俯首听命,想不到最后还是棋差一着。
  “师弟,”孽龙微微一笑,和翔龙携手飘了出来,一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翔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让羽心和赵彦在里面打上一架,我们老一辈的就先出来吧!”
  一声冷哼,赵彦知道,自己除了进去和方羽心打一场外,再没有其他的路走了,他慢慢地走了进去,一边眼睛望向翔风大阵的另一角,赵雪晶、唐洁依和东方玉瑶都站在那儿,这才是他不敢发动大阵的原因哪!任芸儿怎么不见了呢?赵彦原来想问的,但眼见大敌在前,他也只得强将此事排出心头,毕竟自己的命最重要。
  看孽龙将眼光放在缓缓阖起来的门上,翔龙打量着四周,只见所有人的眼光都射向同样一处,他轻轻松开了孽龙的手,身法如电一闪,赵雪晶还来不及叫出声来,两人的身影已经不知何往了。
  “让他们去吧!”像是早知道这个结果,孽龙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将方才翔龙递来的一串钥匙抛给了东方玉瑶,让她去将老父放出来,就像昨晚两人协议的一样。
  看东方玉瑶愈走愈远,唐洁依也跟着她,祝雪芹那轻巧至极,彷若没半点声音的步子,轻轻地走到孽龙身边,就在四周徒儿惊疑不信的眼里,无比虚弱地倒入了他怀中,让他的手温柔的环抱着。
  以前的祝雪芹绝不相信,自己会在徒儿的面前,对男人投怀送抱,但现在的她只觉得虚弱,好想让他抱着,旁若无人地、温柔地拥有自己。
  “你……你可真是坏呢!”声音柔软清甜,又带着几分醇美洁净,似是投入他怀抱便已醉了一半,祝雪芹整个人软绵绵的,也不管在一旁的明月夜充满羨慕的眼神。
  “让羽心和赵彦一战,雪芹原本就想得到了,但你竟然点了芸儿和宫媛的穴道,让她们在里面梁上,听着羽心一五一十的将赵彦的罪过说出来,这打击对他可真是彻底,换了雪芹怎么也做不到。”
  “我的打击还不够彻底,”孽龙笑了笑,“他总和我有同门之谊,所以我些微松了点手。好雪芹你想想,如果我让翔龙在他的眼前带走赵雪晶,让他看到两人双宿双飞的模样,赵彦现在可还忍得住?”
  “那是因为你不想害赵雪晶,”师娇霜的声音传入了孽龙耳中,传音入密的功力比以前又深了不少,“谁教她的身子是你破的,在天龙门里又和你私通过?
  要不是早知她和翔龙有……有关系,你连她都要收下了,真是好坏心的人哪!”
  传声同时也传入了祝雪芹耳内,她羞答答的一笑,挨紧了孽龙,师娇霜可是最不吃醋的,这种玩笑话不过是为了抒解孽龙的担心罢了,在里面的方羽心,终究才是现在最危险的人呢!
  不过娇霜啊!如果你知道孽龙之所以能得知翔风大阵的秘密,因而先让自己和明月夜策反了香剑门的原因,只怕你也真要泛起些醋味了,昨夜她可是惟一帮孽龙把风,让他安心的去偷香窃玉,彻底地征服了东方玉瑶和唐洁依的身心的人呢!
  唐洁依倒还好,毕竟她曾是玫瑰花主,床上功夫得雪玉璇真传,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排斥,倒是东方玉瑶才惨呢!她非但是名门出身,个性更是拘谨,连和赵彦上床都有些畏怯,昨夜却硬是被孽龙制住,在口手齐施,被他玩弄得欲火如焚之后,才切身承受到孽龙那勇猛钢枪的冲击,没多少经验的她只有任孽龙为所欲为的份儿,不一会儿已经陷入了极度欢乐的酩酊美境。
  醒来之后的东方玉瑶真的是羞愤欲死,偏偏孽龙弄爽了唐洁依后,竟食髓知味的再次强奸了她,已经因这淫魔的缘故,而享受到前所未有欢乐的她,自是再也无力抗拒,连续的快感真的让东方玉瑶的理性完全崩溃,再加上要救老父东方燕返,事后她也只有乖乖和孽龙合作的份了。
  一声叱喝声震全场,紧阖的大门像是从里面炸开似的,整个爆了出来,只见烟雾之中,赵彦像飞一样的冲了出来,再没一分收势地撞到了墙上,一口长剑斜斜地插在他的心口,光看一地泛滥的血迹便知已经无救了,里面的方羽心傲立厅心,威风凛凛,镇压得心仍靠向赵彦的天龙门人都不敢妄动。
  “师……师伯……”慢慢地被任芸儿和蔺宫媛扶出,冷汗这才慢慢沁出的方羽心乏力地走近了孽龙,倒进了他怀中,声音是那么柔软,“羽心……羽心赢了……你答应过羽心的……可绝不能反悔……”
  “就在今晚……我一定给你……”孽龙笑了笑,将祝雪芹放了开来,全心全意地搂紧了方羽心。“好羽心……我保证让你以最舒畅的方法破身,让你完完全全的承受到身为女人的快乐……你放心吧……今晚我会给你……给你最完美最合你希望的高潮,还有处女破瓜时的美丽落红……我要你永远记住今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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