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
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你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若然给你看见,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你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玉郎的事!但你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唇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飞之时。这里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里能找到宿头,只得寻了一个干净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瞬间,马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慢了下来。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伦。
众骑停了下来,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口里吆喝一声,大伙人马再次勃腾腾向东奔驰,瞬间已绝尘而去。
花翎玉看见那伙人衣着奇特,个个腰悬短刀,衣服穿戴绚丽多彩,男的头戴黑绒圆帽,身穿袷袢;女的一身曳地长裙,戴着圆顶绣花帽;男女皆穿羊皮高靿靴,让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花翎玉向知单超见多识广,问道:“这伙人穿着怪异,可知他们的来历?”
单超道:“看这伙人的外貌,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乍眼和我们一般无异,但若留心细看,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混有西方人血统,如果没有猜错,他们极有可能是撒尔塔人。”
柳天石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据我所知,撒尔塔人素来集居西域,距离这里相当遥远,他们为何长途跋涉跑到江南来!”
单超颔首道:“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我曾听人说,酒泉苏千湖以东,聚居着一群叫‘塔扎’的游牧民族,数目约有一万人。而这些塔扎人,都是撒尔塔人的汉化民族,多以畜牧为主,兼营农业,在那里过着半游牧半定居生活。我看刚才那些人的衣着,确实和撒尔塔人的服饰很相似,他们或许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又再动身起程,申时将尽,一行人已来到吕山,距离湖州便只有个多时辰路程。接近横埂头,已见数十骑水帮兄弟在此等候,众人见过帮主,稍事歇息,大伙人继续向湖州出发。
黄昏时分,终于到达湖州金剑山庄,眼见一条青石板路伸延至庄门,朱漆大门前,置有一对千斤石狮子,姿态各殊,栩栩生动,把整个金剑山庄显得格外威严宏伟。
众人来到庄门前,齐齐滚鞍下马,但见门外站着数人,为首是个中年人,约莫四五十岁年纪,看他面容清臞,眉峰舒展,两目如锥,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蟠夔纹长衫,正是冷秋鹤的父亲,金剑门门主冷天峰。
在冷天峰身旁,左右站着一男三女,看那男人年约三十岁,长得文质彬彬,一副酸丁模样,此人姓谢名羽,人称冷面书生,却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弟子,也是冷秋鹤的妹夫。
其余三名女子,一个是中年美妇,容貌光耀动人,正是冷秋鹤的母亲展雪凤。在她身旁站着两名女子,均是年约二十的美艳少妇,一个是冷秋鹤的亲妹子,名唤冷秋燕,是个媚姿姿的妙人儿,样子甜美可爱,两年前嫁给冷面书生谢羽,真个是郎才女貌,鸳俦凤侣,自然惹得蜂争蝶忌。另一个美貌少妇,却是冷秋鹤之妻金芷莹,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见她星眼柳眉,朱唇榴齿,样貌身材都是一等加一,确是一个仙姿玉质的大美人。难怪她初履江湖不久,便能如鹊惊飞,跻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
花翎玉在婚宴上,曾经与冷天峰见过一面,其余四人,他一概不识,此刻对着这许多美人儿,不由看呆了眼睛,暗忖:“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光是在这两天里,已给我遇见多个毛施淑姿,老子当真眼福不浅!看她们站在冷天峰身旁,想必都是冷家的亲人了。”
就在花翎玉胡思乱想之际,忽见冷天峰一脸堆欢,急步走下石阶,抱拳道:“稀客,稀客!原来是柳庄主大驾,请恕冷某失误远迎之罪!”
众人连忙抱拳还礼,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一礼笑道:“冷门主怎地亲自出来,实在太客气了!”
冷天峰道:“众多贤彦好友光临敞庄,我哪敢托大不亲自迎接呀!”
单超是金剑山庄的常客,呵呵大笑道:“冷兄无须和咱们客气,今趟前来贵庄打扰,单超先代花宫主谢过兄弟。”
“这是哪里话!”冷天峰抱拳道:“能为香蕊宫出点绵力,是咱们金剑山庄的荣幸。请!厅里坐。”
众人在厅上叙谈,终于让花翎玉知晓几名美女的身分,心下大为错愕,却又感气愤难平,暗暗骂道:“好一个冷秋鹤,娶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作妻子,还要向我筱儿下手,叫我如何饶得你!”
当晚花翎玉和单柳等人,全安排在庄里的客楼居住,其他香蕊宫弟子却另有任务在身,早已离开金剑山庄,住到香蕊宫设在湖州的翠花轩,目的是要增强湖州的实力。
晃眼之间,三日过去,单超因为帮里有事,中午已向冷天峰辞别,除了花翎玉夫妻三人外,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庄内。
花翎玉极少离开宣城,亦不曾到过湖州,但他在师姐师兄的口中,早已知道湖州风景极多,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听闻竹林中除了五女泉,还有一个五女湖,都是带有仙气的人间仙景。
午饭过后,花翎玉便邀约两位娇妻,打算到竹林一游,谁知二人听见,立即摇首相拒,还笑说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死活缠了她们一夜,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哪里还有精神游山玩水。
花翎玉苦劝不果,只索罢了,但想到难得来到湖州,岂有终日待在房间之理,便向两位妻子交代一声,打算到翠花轩和父亲旧居走一走。
◇◇◇
湖州以地滨太湖而名,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诗描写此地:山从天目成群出,水傍太湖分港流。
行遍江南清丽地,人生只合住湖州。
湖州不但是鱼米之乡,还是着名的蚕乡,素有湖丝衣天下之说。金剑山庄直来以经营蚕丝织物为业,在湖州和江南一带,就拥有十多间丝绸行。
花翎玉走出庄门,沿着大街而行,发觉商户除了经营蚕丝生意外,刻书和贩书业亦特别多,瞧来这里的文风相当鼎盛。
再走出两里多路程,花翎玉已来到南浔,正是当年马家庄所在,花翎玉想起父亲和一众亲人,一夜间全然葬身在火海中,不由得悲愤填膺,当下向一名小贩打问,问明当年马家庄的位置,便依照指引寻去。
南浔乃江南有名的水乡,河道蜿蜓逶迤,当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
这带河堤两岸,皆以石桥相接,只见处处粉墙黛瓦,柳绿花红,显得一派淳朴和宁静。
花翎玉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转眼已来到洪济桥,抬眼四看,见得对岸竖着一栋断垣残壁,便知是马家庄的旧扯。花翎玉二话不说,立即走上石桥,才走得几步,瞥见断墙角落人影一闪,瞬间已消失在废墟中。
“这个人鬼鬼祟祟,看他的衣着身形,似乎是一个女子……”花翎玉也不多想,匆匆过了石桥,来到那间破屋前,延颈探头往里面一看,但见眼前好大一片空地,遍地野草蔓生,好不荒芜苍凉!
花翎玉看着这等荒凉情景,鼻头一酸,再留心四看,却不见刚才的女子。花翎玉略一沉思,当下展开独门轻功,几个起落,已穿过荒烟蔓草的空地,伏在屋前倒塌残破的石墙下。谁知他才一落脚,便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师妹,我在这里。”
“对不起,我又来迟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花翎玉聚起剑眉,暗地里一笑:“嗯!我明白了,原来那女子是应约而来,莫非……莫非二人想在这里偷情幽会不成!”
那个男子道:“师妹,我还道你不会来了!”
“你就体谅人家嘛,秋鹤突然从宣城回来,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给他知道咱们的事,那还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着道:“这里容易被人发现,咱们到里面去。”
花翎玉听得“秋鹤”两个字,心下格的一声,暗忖:“无怪那女子的声音如此耳熟,原来是冷秋鹤的妻子金芷莹。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给我发现这个大秘密,合该你要走霉运!”花翎玉听见再无半点声音,大着胆子,探头往里面觑探,果然不见半个人影,当即放轻手脚,战战兢兢,以免发出声响,向屋里走去。
卷06:兰宁公主
第01回:淫龙戏凤
进入大屋,花翎玉环眼四看,只见屋内栋折榱崩,放眼空无一物,看这建构间隔,似乎是一个大厅,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板牆壁,虽然留有烟燻的痕迹,倒也处理得乾乾淨淨,显然不时有人清洁打扫。
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敢情是通往裡间的入口,当下小心翼翼走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遍地尽是蒿草野花,一派萧疏景象。
院落两边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牆坏壁,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满目荒芜。
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功力突飞勐进,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但凭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已令他们无所遁形,再难隐藏形迹。
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若给我找到了把柄,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当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同时听得房裡传来沉重的呼息声,花翎玉不用细想,已知内裡发生什么事。
这时,房裡传来金芷莹的声音:“仲师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
“嗯!我来这裡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回去,师父必定起疑。”
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二人情投意合,本是一对好姻缘,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最终来个棒打鸳鸯,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
金芷莹道:“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可你明儿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
张少仲轻声叹道:“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
“抱紧我!”
金芷莹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离去……”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沉思:“金芷莹叫他做师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的弟子了。见他二人如鱼似水,话语亲昵,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既然如此,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师妹,我刚才在这裡等了个多时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会来。现在终于看见妳,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
金芷莹话声娇柔,满盈女儿意态:“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使我寸步难移,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才能抽身走出来。”
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长声一叹:“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夫妻二人分开这么久,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正是俗语云:‘新婚不如远别’,他这趟回来,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感情更加浓郁了!对不对?”
“仲师兄,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金芷莹柔声道:“人家最喜欢谁,心裡最爱谁,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若非爹逼迫,我又岂会嫁给秋鹤。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也只好逆来顺受。但你不要忘记,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还有金沙堡的脸面,又岂能终日貌合神离,你说是不是。”
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见她颜如舜英,说不出的美豔动人,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裡,婉娈相得,心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打从咱俩相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但我……”
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
张少仲苦涩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了,尤其是这个……”
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妳……”
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
“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妳……妳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
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
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的身体裡,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
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骨子裡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裡的阳具,撸得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裡,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你,心裡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如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
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莹出手阻止:“这裡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带卸裤还是少不了,对吧……”
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却想不到隔牆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
日入时分,黄昏将至。
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裡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裡已有半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
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絛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俨如姑射神人山裡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
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裡,忽然想起一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裡等候。”
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
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豔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係.”
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裡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花翎玉负手踱步,口裡念着《诗经。郑风》首章的诗文,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瞧着金芷莹,见她神色渐变,脸泛红晕,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便续念下一章诗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你……你都看见……”
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剑光乍现,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哗!”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佯作一惊,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发足奔向路边的树林,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好恶毒,竟然想……想杀人灭口,救命、救命呀……”
金芷莹心裡清楚,此事若给外人知道,当真是滔天大祸,岂肯轻易放过花翎玉,连忙衔尾追杀,以绝后患:“看你往哪跑,快给我停下来……”
花翎玉听见,果真戛然止步,才刚回过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刚好倒入他怀中。
“啊……”
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长剑还没来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倏地往后跃开。
金芷莹怒从心上起,回剑就刺,连环数招,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
“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记记抢人要害……”
花翎玉嘴裡说话,一面见招拆招,瞬间已躲过十数招,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不外如是,正是外强中乾,虚有其表,当下微微一笑,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这回他不再闪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右手顺势探出,在她乳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金芷莹怒极,连绵杀着,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忽觉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闻声堕地,紧接着“章门穴”
一阵疼痛,立时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
“呀……”
金芷莹惊呼一声,腰肢突然一紧,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开我……”
虽然穴道被封,浑身无力,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
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腰身无法动弹,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生怕双乳再次压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认为我会放手吗?”
一话说毕,凑头上前,在她秀髮乱闻乱嗅,讚道:“妳身上怎会这么香,是用来诱惑男人么?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对我说,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你无耻!”
金芷莹别开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
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么?”
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裡勐然一惊。
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想模妳,妳这对奶子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晃啊摇的,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实在是太诱人了,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莹此话一出,便知自己说歪了,不由后悔起来。
“我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脸,五指一紧,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啊!手感果然不赖,但我实在不明白,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为何还要在外粘花惹草,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芷莹听见,身子微微一颤:“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立即攒着剑眉,忍不住挂火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要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难道……”
金芷莹心中起疑:“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但我对妳说,花某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想我放过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正眼瞧着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当道:“让妳嚐一嚐我下面这根大宝贝。但妳放心,本大爷素来不喜欢硬着干,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求我佔有妳身子。”
金芷莹气道:“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妳不要说得太满。”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记,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绝不可能杀我,而且我还有把柄在手,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就得好好依从我。”
第02回:黄雀在后
金芷莹怎肯顺从他,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将花翎玉除掉。一念及此,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闭起双眼,依循自家运气的法门,捧气贯顶,意合虚空,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盼求尽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见她云鬟半嚲,美貌横生,端的是明豔动人,讚道:“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看着妳这个尤物,确叫人色心大动。但可惜娇惯了些,动不动就拔刀亮剑,有失女儿意态!”
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全然置之不闻,兀自不言不语,闭目聚神。
花翎玉聪明绝顶,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心下微微一笑,却不出言点破,只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缓搓轻揉,让她无法调身调心,难以神意照体。
饶是如此,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一个接踵而至的激灵,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樱唇一张:“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让她背靠树身,嘴唇贴到她鼻尖道:“我劝妳不要太天真,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除非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这个色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芷莹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趁妳此刻无法反抗,我又何须和妳客气!”花翎玉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张开妳的嘴,让老子好好品嚐妳……”
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令她无从闪躲。金芷莹依然顽强抵抗,使力合紧嘴巴。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索性解开她的腰带。
“不!不要……”金芷莹勐然一惊,叫出声来。
花翎玉擣虚撇抗,乘虚突袭,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呜……”金芷莹嘴儿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进攻,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开,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只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将抹胸高高撑起,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着实叫人垂涎欲滴。
二人虽然面贴面,唇接唇,亲暱地缠在一块,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只把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心裡在想:“你胆敢把舌头乱闯乱鑽,定要教你嚐嚐断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但他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使她只能转动眼珠,身子却不能动弹。若然是这样,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
常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牆梯。”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岂会对她轻易罢手。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接着提了一口中气,暗运内功,意守丹田,固命门,闯会阴,藉着自身深厚的功力,内息直贯下体阳具,登时变得又粗又大,硬如铁石,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几番磨蹭戳刺,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鼻息长呼。
“你……”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着花翎玉,越看越觉他英俊不凡,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金芷莹心下暗道:“莫说是大师兄,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顿感一阵失魂昏昧,整个人瞀乱不已!
“怎样,感觉它如何?很坚硬吧……”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
“无赖……”金芷莹穴道受制,浑身乏力,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但那刚硬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裡瞧着她的豔色,鼻裡闻着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慾念横生,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荡,迳往自己裤裆移去,嗄声道:“没错,我确是无赖,但也比不上冷秋鹤!快给我握紧它……”
“不,放开我……”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立即满脸通红,死命不依。
花翎玉见她不从,脸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我这根宝贝不差吧!不说冷秋鹤,就是妳那个大师哥,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说罢,带动她的玉手,前前后后撸将起来。
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不由吓得张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裡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纪轻轻,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谁知他身赋异禀,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真难为他两个妻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裡“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虚,死口不认。”
“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他休想!”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一声!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裡外煎熬!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岂是君子所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他口裡虽然这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但他心裡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脣,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虎看,方保无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影踪。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他势难安寝。
黄昏时分,丛林裡显得一片阴鬱.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前出现。”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鑽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花裡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得远了!”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这裡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顿了一顿,似笑非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怎样!”
“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花翎玉摇头一叹:“但柳夫人不可忘记,妳这般躲在一旁混搅,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拿妳来抵充么!”
姬媔柔胸有成竹道:“这个我很放心,那人虽然好色,相信还懂得说点道理。”
花翎玉道:“妳似乎很有信心!”
“当然。”姬媔柔含笑道:“我夫君又没有偷人家妻子,更没有把柄给他拿着。常说判官还讲三分理,他又怎会为难我。”
“妳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徐徐摇头:“若是换作别人,或许会如妳所想意意思思撂过手,只可惜妳长得花容月貌,身段迷人,便是堂头和尚见着妳,亦不免眼狂心热,触动凡心。更何况妳是柳青的继母,而柳青和冷秋鹤都是同一种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同样是个专门偷别人妻子的混蛋。妳不妨想一想,那个人又岂会放过妳!”
姬媔柔心中一懔,蛾眉颦蹙,暗地裡叫声不好,旋即道:“莫非柳青也和你的夫人……”
“正是。”花翎玉想起当日所见的情景,禁不住怒目一瞪,更不待她说完,截声道:“这两个天杀的傢伙,我巴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消我胸中之恨!”
“这是柳青的事情,又与我何干。”姬媔柔道:“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瞧来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
花翎玉道:“这个无须妳来教训我!但在这之前,我先要他们知道淫人妻女的后果,好教二人饱嚐下这种滋味。事有凑巧,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显然是上天的安排,也该认命吧!”
“我为何要认命。”姬媔柔一脸岸忽无惮,狂气道:“你要报仇,便去找柳青的妻子,可不是来找我。而且你想制服我,相信也不容易!我话已至此,失陪……”说话方毕,身形疾闪,人已在数丈之外。
“想熘,恐怕没这么容易……”花翎玉凭着深厚的功力,瞬眼间已抢到姬媔柔身后,右手递出,拍向她颈后的肩井穴。
姬媔柔向来自负轻功了得,料想摆脱花翎玉并非一件难事,谁知身后之人声到身到,已觉一股掌风扑近身来,使她无暇多想,匆匆回身接过这一掌,只听“噗”一声响过,她整条胳臂立时酥麻酸软,不由暗自一惊。
花翎玉自从武功大进,拿捏甚有分寸,只是用上三成功力,已取得上风,接着连绵进招,逼得姬媔柔手忙脚乱,只有招架,已无还手之力。
姬媔柔自小习武,手底下已是不凡,从来没吃过什么大亏,便是山东白侠柳天石,亦曾折挫在她手上,没想这回遇上花翎玉,竟然一触即溃,惨败得辙乱旗靡!她越战越是心惊,暗地裡叫苦不迭,自知今日难逃这个浪子的魔掌。而姬媔柔更没料到,她这个代庖后妈,竟然会成为他人报复的目标!
十数招一过,花翎玉问道:“怎样,妳还不肯罢手?”
姬媔柔小嘴一噘:“你自恃武功了得,就可以随便欺负弱质女子,不觉得卑鄙吗?”
花翎玉停招不发,冷笑一声:“呵呵!光是妳这一身功夫,足可横行天下,还自称是弱质女流,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不敢当!”姬媔柔微微一笑,一对美眸盯着花翎玉的俊脸,暗想:“没想他年纪不大,竟然有这等好武功,相信我师父要胜过他也非易事。”
她一想到桃花先生,便想起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了查得“白龙梅瓶”的下落,至今一直忍辱负重,在柳天石身上大献殷勤。可自从来到湖州后,柳天石开始变本加厉,变得更加迷恋自己的美色,镇日裡需索无度,每天总要合欢一两回,方肯满意干休!
便在她思忖间,却见花翎玉徐缓迫近,姬媔柔暗暗一惊,身子不由向后退了几步,一边瞅着花翎玉,一边动着脑筋,欲要寻个脱身之计。
花翎玉遂步进迫,姬媔柔已退无可退,背部几乎靠在树身上。忽地,姬媔柔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此子年轻英俊,又是香蕊宫的少主,今次大伙儿前来湖州,显然是和白龙梅瓶有关,倘若我和他建立了关係,获得他信任,想要取得白龙梅瓶的消息,相信比之现在就更容易了。我何不将错就错,顺势……”
眼见花翎玉一脸邪笑,已来到姬媔柔跟前,登时打乱了她的思绪,连忙问道:“你……你这个无赖,到底……到底想怎样?”
花翎玉一笑道:“我想要什么,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
姬媔柔道:“你可听过‘强摘的瓜儿不甜’,纵使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又有何情趣可言。再说,柳青和你妻子的事,亦只是你自说自话,在没有十足凭据之时,又岂能让人尽信。”
“瓜儿甜不甜不重要,我目的只是要报仇。”花翎玉邪邪笑道:“况且,对住妳这样的美人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如果妳不相信,不妨摸一摸我这根大宝贝,看看它的反应如何,妳就会明白一切!”一语方落,倏然握住姬媔柔的手腕。
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姬媔柔反应虽快,但仍是慢了半拍,忽觉手腕“内关穴”一麻,顿时浑身乏力,已知着了他道儿。
“妳的武功着实了得,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得罪了!”花翎玉嘴裡说话,手上已握紧她的柔荑,徐徐按在自己胯处。
“你……”姬媔柔微感吃惊,当她触及那根阳具之际,俏脸立时升起一抹红霞,只觉此物不但坚硬无比,而且粗大过人,心中不由一荡,忖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看他外表稚气英俊,一派书生模样,下身竟然有此雄伟巨物!不说那个柳天石,便是我的师父,恐怕亦无法和他媲美……”接着想到给它插进膣道的情景,心头即时按压不住,勃腾勃腾乱跳起来!
花翎玉一手搂住柔软的娇躯,凑首在她耳边道:“大可放心,像妳这样诱人的美女,我怎会狠下毒手,妳只是暂时无法运功提气而已……”一隻大手已盖上高耸的酥胸,细细搓揉数下,发觉果然是极品,讚道:“好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感觉真的不赖……”
姬媔柔直来待在桃花先生身边,已经见惯不少辟淫狎亵之事,对男女性事早就看得极轻,致会听从师父的说话,使尽百般手段色诱柳天石。但现下对着花翎玉的轻薄,却发现心境大有不同,倏忽间变得陶然醉心,不能自己。
花翎玉见她一对美目半张半闭,满眼尽是迷痴,一时也看得神迷意夺,回神说道:“柳天石能够拥有妳这个绝色美人,这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看来他对妳必定如若珍宝,每天抱着妳日弄夜弄,享尽人间之福,对不对?”
“不要拿我来取笑,我再美也美不过你两位妻子!”姬媔柔抬起螓首,瞧着眼前的男人,而那隻纤纤玉手却没有离开,依然贪恋着男人的巨大,一面柔情把弄,一面问道:“你……你真的不到乌江不肯休?”
“当然。”花翎玉道:“冷家和柳家的女人,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目前来看,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既然这样,我亦只好认命!”五根玉指倏地使力,牢牢握紧手中的阳具:“你下面真的很粗大,确实比我夫君大多了,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花翎玉一笑:“没想到妳会反过来挑逗我,果真不简单。”
“事到如今,我知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只好逆来顺受,干脆让你这个色鬼遂了心愿!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绝对不可给外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夫君。”
花翎玉见她一口答应,全无拖泥带水,不免心存疑惑:“我可以答应,但妳莫要拉弯儿,要我相信妳,除非给我一些表现。”
姬媔柔秀眉一轩:“人家已经用手为你弄,这个表现你还不满意吗?难道要我用口去……”
花翎玉摇头一笑:“妳眼下虽然经脉不畅,无法运功使力,但给妳在宝贝咬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这个就免了,倒不如就地给我痛痛快快干一回,岂不是直截了当!”
第03回:携云挈雨
姬媔柔脸上一红,说道:“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柳青对不起你,你却没来由把我摧残,如今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般猜疑人家!”
“这个可不能怪我。俗语有云‘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处江湖,处处尔虞我诈,面对这个险恶世情,生存之道是要藏心、取胜之术是要防人。”
花翎玉一手抱紧姬媔柔的纤腰,一手松开她的腰带。
腰带徐徐落在脚旁之际,姬媔柔的衣襟顿时敞开,一件葱绿色抹胸全然外露。
姬媔柔俏脸一热,一抹酡红直窜上玉颜,一对美眸,却迷痴痴的盯着眼前俊男,心里只想着一事:“这人确实俊得紧,能够与他春风一度,着实是女人的福气,何况此人物事粗大,若给它满满的插入身体,箇中滋味势必美妙难言,只怕它太过粗长,我未必承受得住……”
一念及此,姬媔柔心头嚭嚭乱跳,不禁淫火攻心,一手握紧男人的阳具,越发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另一只左手,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含羞低语道:“不能再脱了,会让……让人看见……”
花翎玉哪去听她,手上轻轻使力,已扯开抹胸的带子,说道:“外衣可以不脱,但这个调调儿确实碍人,把你身子掩得密密匝匝,岂能不除掉。”
话落,项上的带子已被解开,随着抹胸滑落,两座浑圆饱满的玉峰倏然毕露,瞬间落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眼前一亮,觑着美乳,心中不住大讚:“好一对傲人饱满的宝贝,瞧来比之绯珚还要大上二分……”
但见双峰肌白如雪,硕大粉嫩,两颗乳头艳粉红脂,妍丽娇嫩,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好一对浑圆挺拔的奶子,若不好好赏玩一番,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
花翎玉话声甫落,手掌已盖上一只玉乳,顿觉如丝似缎,滑腻无比。
姬媔柔细细嗯了一声,敏感的艳蕾在他掌心不停磨蹭,旋即硬挺起来。
花翎玉抚揉把玩,眼睛盯着姬媔柔的粉脸,见她朱唇翕动,星眸盈光,露出一张迷醉人的仙脸,把个佳人烘托得更加美艳诱人!瞧着这等艳色,花翎玉亦不禁醺醺欲醉,心下道:“秦观的《浣溪沙》有道:‘香靥凝羞一笑开。柳腰如醉暖相挨。’,那诗句所说,相信就是这种媚态吧!”
但见姬媔柔呢呢痴痴,迎上花翎玉的灼热目光,身子感受着俊男的轻薄,心里显得既複杂又期望。
前时为了桃花先生交下了任务,姬媔柔不得不献身与柳天石,目前紧接而来,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然而,姬媔柔虽然这样想,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
姬媔柔至此终于明白,自己并非一般寻常女子,除了拥有一身好武功,且是个相当贪淫逐色的女子,稍稍被男子挑逗,便即失了方寸,暗想:“除了这三个男人,不知我打后还会有多少个男人……”
“今天你这样对待我,叫人家怎对得住他……”
姬媔柔娅奼含情,脉脉瞧着花翎玉,而她所说的“他”,相信不是柳天石,而是指她的师父桃花先生。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思,嘴上一笑:“柳天石虽是拔迹草莱,但毕竟是一介韦布武夫,比之论之,又怎配得上你这个人间仙子,倒不如琵琶别抱,你跟我做对风流夫妻如何?”
“你想得挺美!”
姬媔柔白他一眼:“常言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况且夫君对我百般恩爱,岂能和你等量齐观!说一句实话,今天我技不如人,含垢忍辱,致会遭你淫戏相狎,实非我的本愿,你休得再胡思乱想!”
花翎玉凑首到她耳边,轻声道:“说话莫要太过肯定,当你品嚐过这根盖世巨龙,一会儿将你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或许……届时你会有所改观。”
姬媔柔微微一笑:“可不要自吹自擂!世上外强中乾、虚有其表的人多得很,就以我夫君而言,表面上已近垂暮之年,那话儿也不及你硕大粗长,但它依然硬度十足,况且耐力惊人,我与他便是弄上个把时辰,仍然精力充沛,绝少漏失半滴,在这方面,恐怕你就没他这个能耐了!”
花翎玉听后,不由呵呵大笑:“好一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挑诱本大爷!可我喜欢你这样,言行不忌,这才够情趣。今天我能够与你共赴巫山,想必不会令我失望!”
花翎玉一面说话,一面将裤子脱去,直脱个内外精光,挺着一根庞然大物,晃呀晃的抵到她身上来:“柳夫人,有劳你握一把,给我好好撸动一顿,弄硬它好办事!到得那时,我也想看看柳夫人的好手段,你是怎样侍候那个老傢伙。”
姬媔柔听见,俏脸更红,暗自想:“刚才只是隔着裤子摸弄,已感到它非比寻常,大得甚是厉害,倘若直接拿在手中,必定更加骇人!”
心里不免蠢蠢欲动,直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可回心又想,要她如此轻易就范,心下总有不甘。
姬媔柔自问,除了桃花先生,她何曾这般俯仰由人,低颜下膝去顺从一个男人,便是柳天石,也不曾如此支配过她!当下柳眉轻蹙,佯作不依:“人家才不要!你又怎能和我男人相比,他是我夫君,就是他不言不语,人家也会主动让他畅心,让他满足,但你……你……唔……”
一语未毕,花翎玉的嘴巴已抵到她樱唇,封住那张香润玉温的小嘴,一股强烈的男儿气色,直扑向姬媔柔脑门,让她芳心微感一阵波荡。
花翎玉一手搂着她纤腰,右手却不停顿,把住一只浑圆的奶子,轻搓缓揉,并在她嘴前发出命令:“将舌头伸出来,我要好好品嚐你。”
姬媔柔委实受不了这个诱惑,犹如着了魔,微启樱唇,竟顺从地吐出艳红的丁香。
花翎玉在心里发笑,马上把香舌纳入口中,中食二指搓捻着美人的乳头,轻柔播弄。
放肆的激情,让姬媔柔登时晕头巴脑,身躯频频哆嗦,迷人的呻吟声,不住在男人腔内绽放:“嗯!唔……你……你很坏……”
花翎玉含笑道:“我确是很坏,谁叫你这样美味诱人……”
再度催促她:“握住我的大屌,像你侍奉夫君般把弄,大可尽情放肆。”
姬媔柔早被挑起淫欲之火,再不坚持,玉手移到他腿间,轻轻一捏,双眸立时一亮,惊骇不已,暗道:“怎地……它怎地这般粗大,还这么烫手。这根怪物可比师父强多了!啊,老天爷,我真可以承受吗?”
不禁芳心颤动,五根玉指圈紧巨棒,徐上徐落,缓缓撸动起来。
二人绸缪林间,不觉夜幕低垂,幸好是夜月朗风清,皎洁的月色,映得林中如同白昼。
花翎玉拥抱着美人,岂能不心动,缱绻有顷,说道:“夫人果然有些手段,弄得本大爷好生舒服!眼下时间不早,咱们也该办正事了。”
姬媔柔见说,瞬间水眸迷痴,脉脉的瞧着花翎玉,低声问道:“你……你是来真的,真是想……想要人家?”
“难道会有假。”
花翎玉道:“柳青胆敢动我女人,我为何不敢动他的人!”
在美女半推半就下,已伸手将她的亵裤卸掉,眼下的姬媔柔,除了一件敞开的外衣,再无任何掩身之物。
姬媔柔不免有些害羞,用手揜住下身要塞,发觉阴户早已水淹檀溪,湿漉漉一片,不依道:“你那……那东西这么大,怎可能……可能插进那里,痛也痛死了,人家才不要!”
“废话,孩子都可以从那里出来,怎会容不下区区肉屌!”
花翎玉见着这等丽色,焉能忍受,又再发出命令:“你背过身子,用手支撑着树身,竖高牝户让我弄进去。”
“你这个坏小子,倘若弄痛我,我可不轻易饶你!”
说话之时,却向花翎玉妩媚一笑,依顺地照他吩咐,心想:“终于来了,人家正等着你弄呢,来吧,快来肏媔柔好了!”
接着回头说道:“你得慢慢来,要轻轻进去喔!”
花翎玉笑道:“看你外表冷傲温柔,举止文雅,骨子里竟如此风骚!既然这样害怕,你就亲动手,握住肉屌送入自己的小屄。”
“你这个人真是坏得可以,竟要人家做这等丑事……”
姬柔媔口不对心,已反手过来,牢牢握紧巨屌,把个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接着身子微微向后,巨龟徐缓挤开花户,一股强劲的胀满感,直涌上她的脑门:“啊!坏人,你……你真的很大,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双手稳稳把牢着美人纤腰,顿觉满手软若无骨,且滑腻无比,心里暗叫一声妙,说道:“受不了也得受!”
说毕,腰板忽地使力,望里着力一捅,整根巨棒直送至底,正中靶心。
姬媔柔“嗳……”叫一声,只觉膣里倏然一紧,已被巨棒挤得堂堂满满,整个阴道被撑得紧绷欲裂!姬媔柔终于遂其所愿,美得连连打战,连忙掩住小嘴,吭哧半晌,再发不出声来,但心中却想:“它……它确实大得惊人,而那股满满的触感,果然和师父大有不同……”
“好一个汁多水足的美屄,内里又紧又暖,还很懂得齧人呢……”
说话间,花翎玉低头厮觑,微微一笑,流里流气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狭窄短浅,大屌虽已弄到尽头,仍有两个指节长短在外!不过你可放心,咱们慢慢弄下去,保证你能齐根尽吞,不留半分。”
接着轻抽慢送,徐徐进出,享受着那股美妙的紧窄。
姬媔柔何曾嚐过这等大阴茎,膣室紧紧裹住男人的坚硬,却被龟稜刮得手足战栗,淫水如注,心里只喊道:“这回……这回可不得了,生生的挨得这几下,就有些意思泄给他!这条淫棍好生厉害,比之师父和柳天石强多了,若能拥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的莫大福气!我真不明白,那个南宫筱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要搭上柳青这个混小子,确实愚不可及,倘若换作是我,夜夜能够抱着他,是何等美妙快乐的事情……”
花翎玉徐缓抽捣数十回,发觉膣道依然紧紧巴巴,把一根巨物箍勒得沛然快美,尚好膣里淫水充盈,通体油滑一片,倒也让人畅心爽利。
花翎玉一发得了趣味,当下一颠一迭,加速提送,又暗暗忖道:“此女美艳无匹,身子又娇又嫩,实不下于筱儿和绯珚,倘若有朝一日,三人与我同榻春宵,真个是皇帝老子都要比下去!”
“嗯!坏蛋,你……你弄得太深,花心都……都给你弄碎了……”
姬媔柔眉黛偷颦,娇吟不绝,却又美得魂不附体,只盼他千万不要停下来:“啊,今回要死了!人家……快要升天了……”
花翎玉笑道:“才刚开始,便叫生叫死,瞧来你的胃口也是一般,恐怕挨不上半时三刻!”
姬媔柔噘起臀尖,给男人没稜没脑乱捣,已爽得骨软筋酥、神摇目眩,刻下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不由撒娇起来:“还……还不是因为你,全没半点惜玉怜香,更不懂自己物事粗大,叫人家如何挨得过……”
“既然如此,我先让你回一回气,可好!”
话声一落,“噗”一声已把阳物抽离花户,顺手在玉股搧了一记:“这样可以了吧?”
这一下来得全无先兆,姬媔柔勐觉膣室突然一空,即时美目呆瞪,心下匿怨不已,可又羞于言语,不好向他乞求,只呼唤得一个“你……”字,便即收口,兀自怨而不言。
花翎玉伶俐聪敏,岂会看不出她的不满,暗地里一笑,说道:“你只要开言求我,我就如你所愿,再次弄回去,如何?”
姬媔柔直起身子,心中虽有不满,仍是回身抱着男人,说道:“你不要自作多情,谁稀罕你这根丑货。”
掂起脚跟,在他嘴唇亲了一口,又再低语道:“还好你及时拔出来,若不然再弄下去,人家……人家恐怕真会泄给你。”
“当真。”
花翎玉见她脸泛红晕,水眸盈光,衬着一张仙子俏颜,当真美得让人欲醉,不由越看越心热,捧起她的双颊,狠狠的亲了下去。
“嗯……”
姬媔柔先是一呆,接着闭上眼睛,送出香舌,即时与他疯狂亲吻。
姬媔柔逐渐浑然忘我,只觉花翎玉双手越发使力,抱得自己又牢又紧:“唔……坏人,我恨你……”
话落,纤纤玉指摸到男人胯处,把住一根大阳具,放情把玩。
花翎玉心满意足,抽离唇舌,彼此四目相觑:“你这些女人,为何总爱说反话,明明是喜欢,竟然说恨我,你既然对我心生厌烦,何故又这般对我?”
“人家可没对你怎样。”
姬媔柔脉脉的瞧着他。
“你肯自愿为我撸屌,还说没有。”
花翎玉笑道:“对我说,可满意我这根大傢伙?”
“不知道。”
姬媔柔依然和他对视着:“但说句实话,你比我夫君大多了,确让我难以适应。”
花翎玉一笑:“相信你慢慢会适应。”
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又道:“你我到那石上坐一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姬媔柔斜睨着他:“你不想要,就让我回去,还有什么好聊的!”
只可惜心口不一,却任由花翎玉牵着柔荑,亲暱地走到那块大石前。
只见石高三尺,石面虽然疙里疙瘩,却有五六尺见方,依稀能给数人同坐。
花翎玉亲她一口,让她坐到石上,说道:“架开你的玉腿。”
姬媔柔怎肯轻易展蕊露牝,不由羞靥上脸,连忙用手遮掩住私处,娇嗔道:“叫人家这样坐着多丢人,可……可不许你乱看!”
“我看不看可由不得你,乖乖的给我坐着……”
一话说毕,扳开美人的玉手。
月色之下,犹如雾里看花,但仍能一睹其奥。
谚云:“妍皮不裹痴骨”,果然是一点不错!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便是最隐蔽之处,都是这般鲜亮柔嫩。
花翎玉暗暗叫绝,指头在蜜唇揉了几下。
姬媔柔立时浑身剧颤:“不……不要……”
忙掩檀口。
花翎玉全然不理,改用指尖挑拨那颗艳蕾,却见姬媔柔双腿直抖,显然是拼命苦忍。
“好漂亮的玉牝,腻粉硃脣,当真真是极品!”
花翎玉讚美方歇,忽地埋首其中,张口吃将起来。
“呀……”
姬媔柔既羞又惊,用力掩实嘴巴,只觉男人的舌头不停舔刮,时而吸吮,时而磨蹭,直美得目眩魂摇,芳魂眇眇。
不消片刻,已被花翎玉弄得骚水直流,无可休止!“不行!人家……人家快要不行,要……要泄……”
姬媔柔全身紧绷如弦,美腿渐渐大张,一只玉手摁着男人的脑袋,使力挤向下身阴户,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废。
但见花翎玉使足本领,双手扳开迷人的水屄,埋首吃得“唧习”
有声,心里不住地叫好:“好个又鲜又嫩的妙牝,甘香美味,令人馀味无穷。上天果真对老子不薄,不但赐我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还给我遇上如比绝艳的丽人……”
“啊!媔柔真的不行了,快来……快来要人家,受不了……”
姬媔柔难过太甚,终于抛下一切矜持。
花翎玉同感难以再忍,闻言站起身子,挺着那根一磔手过外的大阳具,昂昂烈烈,挺起脯胸,将身子抖了一抖,笑道:“想我怎样要你?”
姬媔柔水光盈眸,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巨货,竟难以移开目光,只想道:“前时乍眼看它,还没看得真切,原来是大得这般骇人,难怪刚才肏得我如此舒服……”
伸出玉手,一把握住大屌,徐徐抚摸套弄道:“人家想要……想要这个……”
“这样说,你是在请求我了,可对?”
花翎玉邪邪轻笑。
“坏人,都因为你,还要这样作耍人家……”
姬媔柔薄面含嗔,微腮带怒道:“是了,是了,算是媔柔求你了……”
花翎玉一笑道:“既然这样,打后你就不可说我动粗用强,是你自愿将身子给我,须牢牢记住喔!”
姬媔柔见他只说不动,着实熬不住,一对含春美眸盯紧男人,恳求道:“人家再求你了,给我好么……”
把住巨阳,将个龟头置于屄门,恣情疾套。
花翎玉见她如饥如渴,心里不免有点自豪,当下腰股微微一挺,巨龟应声而入,顿觉膣腔紧煖柔腻,嗍得龟头酥麻爽利,不由叫了声妙!“嗯……”
姬媔柔阴户一紧,按纳不住,登时口吐嘤咛,美得遍身皆酥。
花翎玉徐缓推进,直抵花穴尽头,眼见仍有小半根在外,不由笑道:“这般浅狭的牝户,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儿,确实有点难度!”
话后挨身上前,吸吮美人的小嘴。
姬媔柔满脸痴迷,主动送上香舌,只觉男人一抽一送,肉棒记记直捅深宫,阵阵快感,自牝处散入四肢百骸:“啊!坏人,你快要弄死媔柔了……”
“我好还是你的夫君好?”
花翎玉问道。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姬媔柔回吻着他:“人家身子业已蒙尘,对不起夫君,你还要这样笞辱媔柔……”
“你便是不说,我亦已看出来。”
花翎玉右手拿住一只玉乳,下身杀得淅淅沥沥,不到百抽,已把美人干得淫水如注,浑身战栗。
“真要死呀……你弄得这样深,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话间双腿扎煞,一任抽提。
心中却想着和桃花先生这么多年,何曾有过如此快活,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草草完事,已是心满意足!果然没让姬媔柔失望,二人弄了半个多时辰,花翎玉仍是坚硬不衰,直肏得美人一丝两气,高潮连连。
花翎玉欲念狂飙,发勐重捣,直杀至亥尽,方始卷旗息鼓,大开精关,射个痛快。
第04回:尽情宣露
次日清早,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禁眉头一聚。
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但这等丑吒之事,又岂能轻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娶得如此贞懿贤淑、风华绝代的娇妻,委实叫人羡慕!”
冷秋鹤连忙道:“好说,好说,花公子谬讚了!”
金芷莹在旁听见,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立时粉脸飞红,怯怯乔乔瞄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竟敢语带双关,似言此,实言彼,实在可恶之极!”
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浓,想到彼此爱抚亲嘴,做尽种种淫事,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满脑袋尽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缠绵了一夜,才稍袪心头欲火!此刻想起,确令她娇羞难当!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各自心怀鬼胎,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冷秋鹤便告辞离去。
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缓步走进庭院,看见夫君眉眼不开,颇有悱愤,便问道:“玉郎,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认,颔首道:“看见那个混帐东西,一肚怒火,我就打从一处来!这可不能怪我,你可要知道,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给那混蛋佔了头筹,若不气恼,那还算是人吗?”
莆绯珚悠悠浅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给他们机会,你既然已经暗许,就该看开一点。况且筱儿这样做,确实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实说,筱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她不时和我说,心里最爱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个,我是绝对相信筱儿的。”
“筱儿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
花翎玉长叹一声,道:“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绝对是不可能。总而言之,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方能消我心头之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今早起床,我就没看见她了!”
“确实有些奇怪!”
莆绯珚沉着柳眉,徐徐道:“方刚破晓,我已经起床,却发现不见了筱儿,莫非……莫非她昨晚……”
说到这里,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闭口不言,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个聪明人,看见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测到几分,当下脸容一板,愤然道:“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鹤,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绯珚,你跟我来,咱们去看看。”
说话甫毕,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绯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现在去找他们,只落得彼此尴尬,瞧来还是不去好。”
花翎玉恼在头上,怎肯轻易罢休:“又有什么尴尬的,若说尴尬,应该是他们才对。”
二话不说,牵了莆绯珚,直奔柳青房间。
柳青与香蕊宫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距离花翎玉的房间,只有十步之遥。
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花翎玉闭息忍咽,窃听房内动静,以他当前的功力,便是蜂动蚊鸣,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
孰料,房里并无半点声息,显然房间无人。
花翎玉满脑疑惑,朝莆绯珚摇了摇头,说道:“筱儿似乎不在房间。”
饶是这样,花翎玉心里纳闷,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倒有些奇怪!”
莆绯珚微笑道:“筱儿既然不在,你就无须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极好,咱们出庄走走如何。我曾听人说,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来到湖州,实在不想错过这里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听了莆绯珚的说话,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为夫就陪你四处走一走。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麵店,名叫状元楼,据这里的人说,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麵,主要是取个采头,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你道如何?”
莆绯珚含笑点头。
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忽见卢贵迎面走来,朝二人行了一礼:“少主人、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此刻看见他突然出现,马上问道:“贵叔,你……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息给我?”
今趟前来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恐怕他会露出破绽,表露了真实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么眉目,才让马子游出马。
然而,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为一家数十口报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劝无效,最终只好由他。
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连日四出打探,终于找到些许车尘马迹,当即向花翎玉点头道:“少主,黑虎帮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
花翎玉剑眉一紧:“发生什么事?”
“昨晚二更刚过,一大伙人忽然夜闯黑虎帮总坛,双方大打出手,据知彼此互有死伤。而且,昨日夜袭黑虎帮的人,没一个是中原人士,都是来自西域的外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见的那伙人,不由道:“难道就是……”
“正是他们。”
马子游点头道:“我今早从宫管事听得这个消息,她说夜闯黑虎帮的人,已证实是西域人,她还告诉我,虽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和目的,但已探知他们在湖州的落脚点,叫我立即来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这伙人的住处,我马上去打探一下。”
话毕,转向莆绯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儿再与你外出,你先回房间休息。”
莆绯珚颔首应允:“你要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二人走出金剑门,花翎玉与马子游道:“贵叔,这趟可能有些风险,你又不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轩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随我了。”
马子游点头道:“是的,少主人万事小心为重。”
但心里却想:“我尾随在你身后,难道你能拦住我么。”
◇◇◇
金剑山庄南首,有座名唤白石台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称为碧月潭。
南宫筱自从来到湖州,已有多天没和冷柳二人单独私会,直至昨夜,南宫筱方应约与柳青见面。
二人偷期暗会,少不了你亲我偎,做出不少踰墙钻隙之事。
二人镇夜缠绵,弄了一整夜,待得云收雨散,已接近丑时。
柳青不舍南宫筱离开,趁着夜深人静,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赏月,延续幽期。
卯时将尽,天色渐明,在灰茫茫的苍雾里,一叶布蓬小舟,掩映在潭边的柳阴之下,舟上一对男女,身上均无半绺衣衫,精赤条条地抱作一团。
此刻的南宫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对饱满优美的乳房,牢牢压在男人胸膛,肉臀疾耸,粉白无瑕的阴屄,正套着一根粗胖的阳具:“嗯!我爱你,筱儿要你射给我,用你的……你的阳精灌满我身子……”
柳青双手箍住美人的纤腰,下身不住价往上抽刺,气喘兮兮道:“我……我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来……了……”
“来吧,都给我……”
岂知一话甫终,大股热精已扑簌簌射进深宫,连射数股,烫得南宫筱魂儿纷飞,与他一起丢出精来:“嗳……好舒服!不要抽出来,插在筱儿身体里……”
柳青泄得浑身舒爽,闭目应道:“我……我也不想抽离,最好能永远插在你里面……”
“你依然这么硬,小屄给你撑得满满的,那股感觉很棒!”
南宫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连亲数口,方贴着他双唇道:“昨夜至今,你已一连泄了四次,真叫人家心痛……”
“能够与你云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也是值得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细细搓玩:“筱儿,给我生个娃儿好吗?”
“我……不能这样做……”
南宫筱亲他一口:“青哥,对不起!希望你体谅筱儿,便是要生娃儿,我亦只能为花家生孩子,筱儿毕竟是花家的媳妇。”
柳青听见,亦感无奈,只得闭言嗟叹。
南宫筱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笑:“不要露出这张嘴脸好么!我虽不能与你生儿育女,但人家仍可和你欢聚,难道你还不满意!”
说罢,轻轻抬起上身,将一个乳房放到男人嘴前:“亲我,让我看着你疼爱筱儿……”
柳青自当不反对,马上张开嘴巴,含住那颗娇嫩粉红的蓓蕾,一手握紧另一个乳房,着情把弄。
“唔!青哥,筱儿好爱你……”
南宫筱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
炷香时间,缠绵渐息,南宫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户仍套着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伸出玉指,拨弄着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儿有一事想告诉你,但又怕你不会原谅我。”
柳青听见,不由浓眉一聚:“你说吧,什么事?”
南宫筱轻声道:“其实,其实当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宫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宫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女人只要和男人交媾,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在进行窃取期间,男方并无任何感觉,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其实,男子流失掉的精元,数天之后,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并无什么大碍。”
柳青脸色微变,问道:“这样说,你……你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才……”
没待柳青说完,南宫筱颔首道:“当初确是这样。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致会做出这种事情!很对不起,确是筱儿不对,欺骗了你,只盼你能原谅我。”
柳青叹了一声:“为何你现在向我表白?就算继续隐瞒下去,我亦不会察觉,又何必说出来。”
南宫筱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因为……因为经过这段日子,你让我知道一件事,你对我好,并非只贪图我的美色,而是你打从心里疼爱我,喜欢我,你对我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后悔!”
柳青问道:“你接近冷秋鹤,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南宫筱再次点头:“嗯!若要短时间增强功力,光倚赖一个男人,是难以成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而这些男人,武功必须达到相当火候,武功越高强,我就越快达到目的。”
柳青续问:“这件事情,你已经和冷秋鹤说了?”
“还没有。”
南宫筱道:“但我会与他说。”
柳青沉思半晌:“筱儿,和你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至今有多少个?”
“除了我夫君花翎玉,便只有三个。”
南宫筱缓缓道:“你和秋鹤,还有一个,是翎玉的师父。”
“花翎玉的师父?”
柳青煳涂起来:“原来他另有一个师父。”
“他的师父,便是绯珚姐的义父,即是翎玉的岳丈。”
南宫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将一切告诉你,你还会和以前一样,继续和我好吗?”
“当然会。”
柳青不假思索:“只是亏耗少少精元,便可拥有你这个大美人,实在非常值得。况且你肯坦白说出来,足已证明你对我的心意,柳某岂能不领这个情。”
南宫筱大喜:“青哥,你是说,愿意……愿意成就我了,对么?”
柳青含笑点头。
南宫筱使劲抱着他,亲了他一口,喜道:“还有一事我没和你说,在这之前,只因我功力尚浅,无法修练还精之法,但这半年下来,我不时汲取你和秋鹤的精元,功力渐增,目前这门阴阳转化已稍有小成,足够功力将精元回送与男方。自此,男方耗损的精气,便可以迅速回复过来,不但无损半分,还可增强功力,达成双修之效。”
“当真!”
柳青登时来了精神:“既是这样,咱们还待什么,立即试试看。”
南宫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儿也觉心痛。”
柳青摇头道:“小事一遭,与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坎离交姤,就是要我精尽人亡,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宫筱一笑:“你都这样说了,人家若不依你,似乎真有点那个,只是你刚刚泄了不久,那话儿仍软趴趴的,如何能干,倒不如休息一会,筱儿再给你。”
“不妨,不妨!”
柳青道:“只要你愿意帮个忙,岂有不成之理。”
“你这个人色心一动,什么也不理会,真个对你没辙!”
说毕,抽身离开,一根水淋淋的阳具,立时脱屄而出,软不叮噹的横在柳青腿旁。
南宫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软之物,说道:“看一看,都变成这个模样,你还这么馋嘴。”
口里说着,已动手起来,为他上套下捋,徐缓撸动。
柳青美得攒眉咧嘴,欲焰趋旺,讚道:“啊!委实舒服透心,给美人握住肉屌,感觉就是不同!”
一把搂紧怀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着情抚玩。
南宫筱整个人贴在柳青身上,任他为所欲为,手上越撸越快,过不多时,已见阳具渐有起色,开始硬将起来。
柳青粗嗄着声线,浑身火烧火燎,活像热锅的蚂蚁,急道:“实在不行了,让我插进去……”
话语一讫,连忙把南宫筱放倒,朝天卧定。
南宫筱给他一轮狎玩,早就春情涌动,淫兴萌生,也不待男人动手,已自噼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单等男人插进来。
柳青心急如焚,握紧手中的巨龙,将个龟头在花唇磨蹭了几下,腰板旋即加力,“吱”
一声过去,整根阳具一捅而入,直捣花心。
“嗯!”
南宫筱倏忽被巨物撑满,快感狂窜,几乎便要小丢一回。
柳青瞧着南宫筱的仙颜,在在都让他兴发如狂,想到自己的娇妻,虽然美貌绝伦,若和南宫筱相比,毕竟还略逊半筹,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态,直可让男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宫筱妙目半睁,一对水眸痴痴的盯着柳青:“你……你的筱儿快要升天了,快要……要泄给你……”
“你要泄便泄出来吧……”
探出双手,十指捏紧一对美乳,下身深提重捣,一记重于一记。
不到百抽,一阵强大的吸力,忽地将肉棒勒紧,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便知南宫筱泄身在即。
当此关头,柳青那敢怠慢,忙即发狠狂捣,将个美人直送上极乐之巅!南宫筱泄得全身战栗,抽搐个不停,久久才平复过来。
柳青亦缓下动作,趴到她身上,问道:“泄得舒服吗?”
“嗯!”
南宫筱一对玉臂箍上他头颈,深情地亲了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没想你一夜连续射精,仍有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还多着呢。”
柳青笑道:“当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时,比之现在尚要厉害几倍。我还记得,当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罢手,足足弄了一日一夜,连发十多回方休。”
南宫筱问:“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点了点头。
南宫筱微笑道:“能够令你如此兴狂,她肯定是个大美人。”
“扪心而论,说到样貌,她确实长得不赖,整个济南,如嫣亦可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亲的事情,不禁切齿拊心,收口不言。
南宫筱见他脸容耿耿,知道必有内情,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个话头,说道:“青哥,‘阴阳转化’,必须要男女双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须要在筱儿身体里射精,决不可拔出来,待我汲取阳元后,再运功送回给你。这段期间,你只要听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听你吩咐便是。说实话,男人射精后,大多不愿立即离开,况且是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多停留一会,便多一分享受。”
“你这张嘴巴总爱哄人!”
南宫筱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不能光是插着人家,什么也不做。”
“还要我做什么?”
柳青笑着问。
“不知道……”
南宫筱脸上立时一红:“你自己想想吧。呀!坏人,不……不要这么狠,插死人家了……”
“你说话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对不对。”
柳青又加几分力,颠头簸脑的乱捣。
南宫筱用力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呜嘤个不停:“青哥,筱儿真要死了……亲我,求你亲筱儿……”
柳青连忙盖紧两片香唇,两根舌头,不住你来我往。
南宫筱只觉花径阵阵火辣,如火烧灼,却又舒服难言,娇嫩的花心子,下下挨着大棒头,直爽得满脸痴迷。
“嗳呀……”
柳青骤然来了一下狠,巨棒直贯花芽,捅得她连玉腿都发酥发麻,顿觉丢意渐生,花蜜如潮涌出,汸汸的流了一席。
柳青感到膣内不停痉挛,绞得阳具异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话,心知南宫筱又要丢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桩。
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宫筱一时抵受不住,当场丢了出来。
瞬间,大股花浆从牝缝涌出,顺着男人腿根,滚滚而下。
南宫筱两颊犹如蒸霞,双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儿又……又给你弄丢了,你也……也快点完事吧,好么!”
柳青摇头道:“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不妨你再给我丢一回,我便射给你……”
接着唇游香腮,手掌抚揉美人的粉乳,不时磨挲那颗红嫩的乳头,百般温存。
南宫筱没他法子,只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处,发觉满手尽湿,方知自己刚才流了不少,问道:“可要筱儿用手帮你?”
也不待柳青回话,硬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五指一紧,手握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柳青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即时神爽智飞,玉茎更是炙热如火,才过得半盏茶功夫,阳具开始卜卜跃动。
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将龟头挤入花径:“要射了吗?”
“快了,快了……”
柳青抱紧南宫筱,发勐深捣,数个起落,听他闷哼一声,立时射个一塌煳涂。
06集05回:玉雪美人
湖州弁山之东,掩藏着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刹,名曰“碧岩禅寺”,禅寺由上中下三院组成,一脉清彻的碧岩泉,穿过中碧岩,贯通上中下寺院。
碧岩禅寺面临太湖、四下竹林茂密,境极清幽。
传说曾有一高僧空谷禅师在寺里说法,便连太湖里的蛟龙,都常到寺中听法。
花翎玉一跨过端庄的山门,便隐隐听得传来诵经声。
走了一会,来到三圣宝殿前,木鱼和诵经声更显了亮,明着是从宝殿里传出来。
一直以来,大多寺院都会山门常开,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碧岩禅寺自不会例外。
花翎玉站在大殿前,环看四周,心里开始纳闷起来:“这里寮房斋堂众多,要在这里寻踪觅迹,殊非易事,这如何是好!”正当花翎玉没做道理处,看见三圣宝殿的台阶前,放着一方汉白玉石碑,石上留下斑驳的碑文,虽经历岁月迁讹风化,依稀仍能辨出文字,见写道:“临济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苍月印禅师寿塔。”
看罢回头,即见一名沙弥走到他跟前,合拾打了个问讯,问道:“施主,可有什么需要小僧帮忙?”
花翎玉看着那个沙弥,庆幸不暇,连忙道:“我是来找几位西域来的朋交,敢问师父可曾见过他们?”
那个沙弥听见,脸上堆满喜容,答道:“确有几位来自西域的客人,却不知是否施主要找的人!”
想起那个貌赛天仙的美人儿,那个沙弥不由高兴起来,便连腿间的淫棍都勃然脉动!花翎玉哪去理会沙弥的表情,自然不作多想,说道:“不妨,待我见一见便能知晓。”
沙弥显得加二殷勤,说道:“待小僧为施主带路,这边请。”花翎玉颔首:“有劳师父。”
二人拐过三圣宝殿,即见一条青石板阶梯沿山而上,不多久功夫,已有十多间房舍跃入眼帘。
只听那个沙弥道:“众位施主便住在这里。”
便在此时,几个人影在房舍之间一闪而没,个个身手敏捷,武功颇为不凡。
花翎玉眼尖,就先瞧见了,心知情况不妙,便对那个沙弥道:“刚才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一会子或许有事要发生,师父不妨找个地方藏起来,待我过去瞧一瞧。”
沙弥听见,脸上立即变色,身子缩了一缩,颤声道:“好,好!施主小心。”花翎玉微笑点头,身形往前疾窜,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
那个沙弥何曾见过这等上乘功夫,不由看得目定口呆,舌头打结!只见花翎玉数个起落,已来到屋前,却见屋门大开,接着从屋里传来几声喓喝,而那几声喝骂,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更不知是什么地方语言。
虽是这样,光凭直觉已告诉了他,形势已经相当危急!花翎玉无暇多想,旋即闪身而入,迳闯进屋里去。
◇◇◇
其时,房间内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见他臂肩胸腹,均缠满了布带,显然是有伤在身。
床榻前面,同时聚着数名男女,均是身穿异族衣衫,头戴彩帽,脚蹬皮靴。
只见人人面容惨怛,全都一副哀愁伤怀的模样。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样貌长得异常娇美可人的少女,兀自眉头深锁,满脸忧忆道:“萨亚西服了伤药都大半天了,仍没半点起色,怎么办好?”甫说毕,“砰砰”
两声,门窗同时一声巨响,十多个大汉已闯进屋来。
众人大吃一惊,同声吆喝,拔出腰间弯刀。
一个少女抢上前来,拦在众人前面,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此话一出,闯进屋的大汉个个呆若木鸡,十几对眼睛,只盯着少女的脸蛋转,却没有一人回话。
众人均是同一心思,心中只说着同一句说话:“好美!世间上怎会有如此貌美的人儿……”
却见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眉清深目,一张粉脸,莹白如玉,犹如一颗仙露明珠!如此美貌的女子,何只倾城,直可以倾国,众大汉面对着这名美女,魂魄皆飞,不由泛起阵阵怜玉之心,实不忍对她多加半分蹂躏!便在众人痴挣打愣之际,花翎玉犹如狂风卷至,蓦地窜了进来,两伙人勐然一惊,一名刚闯进屋的大汉,抢步而出,戳指喝问:“来者何人?”
花翎玉脸容不改,臂头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们这些饭囊酒瓮,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免得你大爷动手。”
花翎玉说罢,目光环顾左右,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时一亮,一颗心不禁怦然剧跳!还来不及细看,顿觉眼前刀影闪现,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
花翎玉“嘿”
的一声,游身抢上,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阳池穴”,右手同时发力,接着“砰”
声巨响,户牖震动,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
众大汉齐声呼喝,蜂涌而上。
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况且在美女跟前,岂能不展露两手!只听他叫得一声“好”,迳冲入人群,上下开弓,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
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个个滚地呻吟!一个虬须虎眉的汉子,从地上撑持而起,一脸怒容道:“兄弟,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有胆量就留下姓名来!”
花翎玉呵呵大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须一个小帮小派,竟然口出狂言。留下姓名就不必了,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倒不如给我带话与曲冲,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今天老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幸,下次给我碰见,可不会就此算数,还不通统给我滚……”
虬须大汉怒目而视:“好大的口气,黑灯瞎火,打后记紧小心走路!”花翎玉右脚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快滚……”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来,抱头缩项而去。
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全都放下心头大石。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说道:“多谢小兄弟帮忙。”虽然口音不纯,却充满着热诚。
花翎玉连忙道:“不敢,不敢。行侠尚义,剪恶除奸,是咱辈应做的事,不必客气。对了,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怎会来到这里?”说话之时,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二人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与她轻轻点下头,心里却赞不绝口:
“果真是个大美人,光是那张花容,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恐怕还有过之,但说到那身肌肤,晶白如玉,当真是以她为最!”中年男子见问,稍略沉思,说道:“这个……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确是有重要事情去办,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实在不便说明,希望小兄弟能够谅解。”
花翎玉徐徐颔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问道:“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不知能否让我看一看。”
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眼睛转向那名美女,似是讯问她的意见。
“多谢公子关心,请随便!”
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听她音容婉嫕,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杨,不禁令人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见伤者年纪虽轻,却长得浓眉深目,英姿飒爽,见他紧闭双目,仍在昏迷状态,伤势似乎不轻。
但凡练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脉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发觉脉象枯涩迟滞,掀开衣衫一看,见胸口上一片瘀黑,当即说道:“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击,内伤颇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容后再作处埋。”那美女听着,柳眉轻蹙,一对眸子,几乎要淌出泪水来,说道:“公子,可以救一救他么?”
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那副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点头道:“我自当尽力,请放心!”
心想,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难道是他的夫君不成!倘若如我所料,这人确实艳福无边。
换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寿十年,仍有赚头!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公子,求你救救萨亚西,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够死呀!”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时也听得煳涂,暗道:“莫非这个大美人是他们的公主?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
却不便多问,便着人把萨亚西夫坐起来,自己脱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伤者背后,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开始运功。
转眼炷香时间过去,伤者忽然“哼唧”一声,慢慢恢复了意识,众人看见,无不雀跃,尤其那个美貌女子,脸容顿现喜色。
花翎玉下了床榻,与众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致伤势恶化下去,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众位大可以放心,我夫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她刚好在湖州,离这里也不甚远,眼下刻不容缓,须得尽快医治,才是万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那名少女听见,连忙与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紧。”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说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说毕,走向中年人跟前,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该当如何?”
美貌女子问道。
“嗯!”
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是这样想,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一脸正气,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人单势孤,如果得到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主说得对。”
莫克道:“想要夺回圣物,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凭咱们几个人,确实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们多加小心就是。”公主道:“既然这样,就此决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颔首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呼?”“在下花翎玉。”
顺瓜模藤,花翎玉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兰宁,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他们都是我的族人。”兰宁接着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兰宁代我族人多谢公子。”
“无须言谢。”
花翎玉回过礼,问道:“不知大家商议如何?”“咱们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只怕会麻烦了尊夫人,着实有点儿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须客气。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难得兰宁姑娘相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兰宁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着道:“对了,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相信不会就此罢休,我在湖州有个地方,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兰宁道:“麻烦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贵叔,不要呆在外面了,进来吧!”马子游当场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勐进,终究是瞒他不过。”随即缓步走进屋来,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转向兰宁道:“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若需要什么,贵叔可以帮手安排。”◇◇◇
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花翎玉毕竟是客人,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峰见面。
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显得恭而有礼,一脸热情道:“四海一家,有何伤乎!
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众位客人。”当下吩咐下人,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
回庄之时,在花翎玉的打问下,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个萨亚西,正是兰宁的未婚夫,他们族人称之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骑射功夫十分了得,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照护公主的安全。
而那名可爱少女,却是莫克的女儿,名叫尔娃,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二人亲如姐妹,感情相当要好。
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便与兰宁等人道:“这位大哥肝鬲受损,幸好及时将护住心脉,否则后果堪虞。依目前来看,只要经过鍼灸服药,约莫十天半月,宁心静养,便会恢复过来,大家可以安心。”众人听毕,都松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
“花夫人,多谢你!”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你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兰宁,你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你可有看见她?”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里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花翎玉大感意外:“你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花翎玉心里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昵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荡,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
“你先和我说,金芷莹找你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是希望从你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你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你贞操,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占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
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你肯帮忙,必定成事。”“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你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你,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你和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你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你,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你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你,你二人都在一起吗?”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必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你快快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你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你。”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这个由不得你,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后面那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你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06集06回、风流公主
晃眼数日过去,萨亚西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但仍无法下榻走动,只能卧在床上养伤,一切起居都是尔娃和兰宁照料。
这段日子里,莆绯珚每天都会前来为他切诊,探取脉象变化。
花翎玉和两位娇妻,因经常和兰宁尔娃接触,五人渐渐熟络起来,不时聚在一起谈天论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说无所不谈。
这日,花翎玉夫妻三人听完兰宁的说话,方知道他们前来中土的原因。
莆绯珚问道:“你们塔扎族的圣物,已经被蒙古人抢去这么多年,现在想夺回来,恐怕不容易。”
兰宁“嗯”了一声:“确是不容易,这次咱们前来湖州,都是碰碰运气而已!
咱族遗失圣物数百年,然而,咱们从没有放弃寻回圣物的念头。直到半年前,突然传来发现蒙古人宝藏的消息,不啻是真神降福。而这个消息,无疑是带给咱族夺回圣物的好机会,才不顾迢迢万里,都要赶来湖州。”花翎玉道:“外间传说『白龙梅瓶』藏有蒙古宝藏,但毕竟只是个传闻,是否属实,至今仍无法得知。不管怎样,你们翻山渡水,几经艰难才来到湖州,决不能中途放弃,好歹也要查探个明明白白。这段期间里,你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只要在下力有所及,都会尽能力去帮忙。”兰宁听见,大为感动,连忙站起身子与花翎玉一礼,说道:“兰宁多谢花大哥,咱们族人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花翎玉道:“大家既是朋友,何须言谢!”
南宫筱素来伶俐乖觉,看见花翎玉一对眼睛,不时瞧着兰宁骨熘熘地转,便微微一笑道:“兰宁你尽管放心,翎玉最是热心助人,尤其对象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要你能抽空时间,多些与他说说话儿,保证他会多加几分力。”兰宁性情坦率,从不虚伪造作,听见南宫筱说自己美貌,心里十分高兴,浑没想到她那言外之意:“兰宁知道,多谢筱儿姐提点!”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宫筱拈酸吃醋,方会说出此言,却没料到兰宁竟会如此回答,确是大出意料之外!莆绯珚在旁听见,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四人倾谈一会,兰宁才告辞离去。
回到住处,兰宁看见尔娃不在,知道她是去了萨亚西的房间。
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妇叙话,怠忽了未婚夫,心怀歉意,也应该要去照看一下!兰宁刚推开萨亚西的房门,便见尔娃趴在未婚夫胯间,玉手握住一根大阳具,正自吃得“唧唧”有声。
兰宁看见,柳眉轻轻拉紧,走向床榻:“你身体还没康复,便叫尔娃做这种事,也不懂爱惜自己身体!”
萨亚西一笑道:“我自从受伤后,已憋了好几天,昨天想要和你亲热,你又诸多推搪不肯答允,现在又怎能怪我。”
兰宁柔声道:“人家是担心你的身子,要是你不收敛一下性欲,加重了伤势,如何得当。还是乖乖的听我说话,好好休息,待你伤愈后,我和尔娃自然不会佢绝你,到时再与你尽情耍乐,好么?”
萨亚西摇头道:“我的伤势已好了很多,应该不会有事,况且我今天兴致特别浓厚,若不大泄一番,恐怕真会憋出个祸来。”尔娃抬起螓首,帮腔道:“公主,我见萨亚西确实忍得很痛苦,那根东西总是硬梆梆的,一直不肯软下来,你就体谅一下他,让他舒舒服服射出来吧。”兰宁有点心软,叹气道:“真没你二人办法!尔娃你这般迁就萨亚西,只会宠坏了他!”
说着走到床榻前,俯下身躯,轻轻在萨亚西的嘴唇亲了一下,低语道:“你不要和往常一样,一味胡搅蛮缠,今天我就依你,但只准你射一次,记住要珍惜自己身体,知道吗?”
萨亚西道:“你不打算留下来?”
兰宁微笑摇头:“今天有尔娃陪你,难道还不知足?”说罢,直起身子离开。
◇◇◇
回到自己房间,兰宁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兀自沉思,她满个脑子里,尽是花翎玉的英俊脸孔。
自她踏入中土以来,眼下所见的文人雅士,却没一人能与花翎玉媲美,何况花翎玉武功高强,兼且热心助人,在在都拨动着兰宁的芳心,难以忘怀。
兰宁自五岁开始,便已跟随一个商贩学习中土言语,那个贩子是中原人,每年都会到塔扎族采购货物,主要是购买貂皮地毡等物品,带回中土发售。
贩子每次来到塔扎族,都会住上一两个月,兰宁在商贩口中,让她知道不少中土习俗。
兰宁托着香腮,暗忖:“倘若花大哥是咱们族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受中原礼教限制,我还可以和族王提出,让花大哥成为我的塔拉,可以永远拥有他,但很可惜……”
兰宁自知这些只是个妄想,纵使与花翎玉同衾共枕,亦只能乐在一时,终究是得不到其人!想到这样,不由轻轻叹了一声!原来塔扎族的风族,确实和中土习族大相迳庭。
塔扎族数百年来,都是采用母系制度,以女儿招赘继续传承,并承袭一妻多夫制,一个女子可同时和两个以上男子结为夫妻。
女子在塔扎族里,享有至高主导权利,族中女子可任意选择男子,便是婚后,丈夫亦无权干涉。
因此部分塔扎族人,不知其父者多,而养育孩子,全交由女方负责,并继承母系的姓氏、财产,并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
塔扎族的男子,主职是畜牧和保卫族人,是一群彪悍的战士。
正因如此,一名塔扎族的女子,大可和数十名男子发生关系,越多男人追求,女子地位越高。
便如兰宁的母亲,皆因长相漂亮,追求者甚众,还不到四十岁年纪,已被族人拥戴为族王。
兰宁在众多兄弟姊妹中,可说是拔群出类。
她的美貌,比母亲还要过之,十三四岁上,在族里已拥有众多追求者,到她十六岁那年,在族王的允许下,选择了萨亚西为未来丈夫,但她身边的男人,几乎可赶上了她的母亲。
这时,就在兰宁沉思之际,忽听得扣门声响。
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在门外,捏拳在胸,弯身向兰宁施礼:
“赤都哈参见公主。”
赤都哈是尔娃的情郎,兰宁与他相当熟稔,微笑问道:“你是来找尔娃?”看见公主亲自开门,赤都哈已知尔娃不在房间,逐点下头:“是。”“她在萨亚西房间。”
兰宁徐徐道:“但我相信尔娃暂时会无暇见你。”赤都哈听出兰宁言中之意,心想尔娃敢情又被挨肏了!当下说道:“既然这样,赤都哈先行离去。”
兰宁却道:“你留下来陪我。进来吧!”
赤都哈听见,心中大喜,一面走进房间,一面忖想:“公主知我和尔娃要好,为了避免尔娃不高兴,直来都不肯和我亲近,害我终日对她苦思恶想。莫非今天真主贶佑,成全我的心愿。”
赤都哈直来仰慕这位漂亮的公主,想到兰宁一会脱去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细白的肌肤,整个人都兴发如狂,便连肉棒都噗噗抖动。
兰宁对花翎玉心窃倾慕,却知道中原礼法繁多,不似塔扎族通脱不拘,致不敢与花翎玉表白心意,只好将一切收藏在心里!适才忆念花翎玉,不禁想得心动神驰,又想到他和两位娇妻交欢的情景,直想得肉欲频生,难以释怀,正巧遇见赤都哈,只好找他来代庖,一解膣腔之灾!“公主……”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会错兰宁的意思,嚅嗫道:“不知公主有什么……吩咐……”
兰宁嫣然:“难道没事情就不能和我叙话么?”赤都哈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我问你,为何你要借用尔娃之口来勾引我?”兰宁似笑非笑道:“莫非你认为……你的本事强过萨亚西,是不是?”赤都哈大喊冤枉:“没有呀,我真的没有……”“还说没有。”
兰宁道:“尔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说你好话,说你如何厉害,每次和你亲热,都要弄上三四回,弄得她好生舒服。”
“这……”
赤都哈满脸通红:“这确是事实,但我不知尔娃会说出来,这个全都不是我意思,公主千万不要误会。”
“真的,你真的没有?”
兰宁一脸半信半疑:“好,我再问你,你是否日思夜想,都想着和我亲热。
你不要在我跟前打谎,老老实实说出来。”
赤都哈显得十分尴尬,又不敢不说,终于点下头:“确……确是这样。公主的美貌,在咱们族里无人能及,那个男人不想……和公主……”想到再说下去,必然会冒犯公主,当即稍微岔开话题,说道:“但我知公主择偶条件甚高,像我这种貌不惊人,言不压众的人物,自知只是痴心妄想,请公主饶恕赤都哈,切勿怪罪!”
“我只是要你回答问题,并非是怪责你。”
兰宁续道:“我心里很是奇怪,你是尔娃的阿恕(爱人),但尔娃竟不时为你吹嘘说项,似乎是想把你推荐给我,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来问你。”赤都哈脸有喜色:“尔娃……尔娃又怎会为我说好话?或许公主是误会了,她可能是胡言乱语,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兰宁微微一笑,走到赤都哈跟前,几乎要贴到他胸膛,说道:“如果尔娃没这个心,就不会和我说你们交欢的过情细节。”赤都哈的鼻子将要碰上她的前额,只闻得一缕幽香,自兰宁身上散发出来,闻者欲昏,不禁神怡心醉:“尔娃竟然……竟然和公主说这个……”兰宁“嗯”了一声:“便连你那个的大小,性事癖好,都纤悉无遗说我知。
尔娃的用意如何,已显而易见!”
说到这里,徐徐伸出一对玉臂,轻轻将赤都哈抱住,一对美眸瞧着他道:
“尔娃是我的好妹妹,她的心意,我又怎能不领情!赤都哈,你一直想要我的身子,可有和尔娃说过?”
说毕,踮起脚跟,闭起双眼,主动送上香唇。
赤都哈看着这个魂牵梦萦的公主,见她投怀送抱,那股兴奋之情着实难以言表,答道:“我……我不敢说!”
接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但见二人你吸我吮,上撩下拨,直吻得一丝两气,七颠八倒。
兰宁闭紧眼睛,以此代彼,脑袋里全是花翎玉的影子。
这个热吻,何等地美好,一颗春心,难以遏捺,花翎玉的俊脸,一幕又一幕不停在脑海中浮现!赤都哈一时神魂颠倒,欲火飞腾,腿间肉棒迅速硬挺起来,抵在兰宁的玉腿上。
兰宁察觉赤都哈的变化,心头发酥,使力抱紧跟前的男人,将一对丰满的乳房,牢牢地压在男人身上。
一手搂住男人的熊腰,一手缓缓向下移,终于寻到她渴求的东西,玉指一握,立时心跳耳热,抽离嘴唇,看着他道:“变成这个模样,还这般硕大坚硬,难怪尔娃对你赞不绝口!”
赤都哈俄而魂不附体,吐出一口舒爽之气,盯着兰宁的绝容:“若然合公主心意,大可拿出来把玩把玩!”
话后,俯下头去,轻吻她的额头、鼻梁、脸颊,显得无比地温柔。
兰宁顿感情欲满怀,檀口追逐着男人嘴巴,唇舌再度相接,炽炽烈烈的热吻起来,直至二人喘不过气,方依依不舍分开。
只见兰宁美眸如水,看着他幽幽说道:“赤都哈,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想不想?”
赤都哈冲口而出:“想!我眠思梦想都盼望和公主……”说得半句,勐觉不妥,连忙改口:“请公主原谅,我……我确不应该胡思乱想!”
兰宁“噗哧”一笑:“因为你不敢多想,才心怯怯的不摸人家,对不对?”赤都哈呆了一呆:“我怕会惹恼公主……”
“口是心非!”
兰宁瞅着他道:“咱们到床榻去,你要好好疼人家!”赤都哈听见,惊喜交加,岂能再按捺得住。
来到床边,赤都哈巴巴儿的将兰宁扑倒在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大手一伸,已攀上美人的玉峰。
兰宁并不阻止,任由他爱抚,忽觉男人越来越放肆,双手各抓一乳,竟隔着重重衣衫,又嗅又舔,害得她眉黛偷颦,娇吟不绝。
兰宁环臂抱住他颈项,不时轻抚男人的脑瓜顶儿,满眼迷迷痴痴,不知不觉,膣内已渐渐湿润起来。
赤都哈拿住一对美乳,发觉入手绵软,手感极佳,不禁迷离颠倒,粗喘道:
“公主,脱去衣衫好么?”
兰宁轻轻点下头:“你爱怎样便怎样。”
赤都哈听见,还会怠慢,立即动手松脱罗带,不用多久功夫,一具晶莹如玉的美躯展现在眼前。
赤都哈瞧得口乾舌燥,兰宁赤条条的身子,比他想像中还要漂亮多了!整体粉装玉琢,浑身凹凸有致,尤其胸前那对玉乳,丰腴饱满,两颗娇美的乳头,无比殷红细嫩,犹如两颗小樱桃般,颤颤巍巍,极度诱人,巴不得要细细品味一番!
“好美……”
赤都哈看得血液翻腾,爱不释手的一轮抚玩,把两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变,又舔吮几回,仍是无法放手!兰宁侧头闭眼,享受着男人的激情,随觉赤都哈徐徐往下亲吻,终于来到她双腿间。
兰宁虽然阅人无数,但仍感一阵羞意涌上心头,正想夹紧美腿,怎料慢了一步,已被男人用手扳开双腿,露出那娇嫩嫩之物。
赤都哈呆瞪双眼,涎水狂吞,他何曾见过如此粉艳的妙品,只见春湾如脂,红粉粉的洁净妩媚,如此美屄,当真撩魂荡魄。
赤都哈瞬也不瞬的盯住妙处,急忙忙脱去身上的衣衫,下身那根巨龙,早已昂首笔直,晃晃然落在兰宁眼前。
兰宁看着这根宝贝,大喜过望,她没曾想到,这根巨物竟然能和未婚夫媲美,又粗又长,那个龟头一如榔搥,瞧来比萨亚西还要肥大!赤都哈早已兴奋到极点,相信若给美人再碰触一下,大有可能忍耐不住,马上便要大泄出来,遂颤声道:
“公主!我……我真的受不住,想……想要进去……”兰宁暖玉横陈,向赤都哈轻轻点下头。
赤都哈握紧巨棒,把个锤头抵到殷红的穴缝口,双眼瞧着兰宁:“我要……来了……”
接着下身使力,登时挤开那嫩如凝脂的膣腔,霍然插进了半根。
“嗳!”
兰宁给巨龟一闯,撑得花房美甘甘的,赶忙掩住檀口,从指蓬中绽出一声娇吟,媚入骨髓!阴道那股胀爆感,果然不逊未婚夫萨亚西,同样充满震撼力。
赤都哈感到肉屌如投鲤嘴,只觉团团嫩肉裹紧龟头,不住地吸吮蠕动。
想到今天心愿达成,竟能与公主合体媾淫,心里实在难掩亢奋之情,一对眼睛,只盯着身下这位艳丽无俦的公主,喘声说道:“公……公主,赤都哈终于得到你了!”
接着,巨棒一捣到底,直挑美人的花心,旋即出出入入抽送起来。
兰宁挨了数十下,已被肏得美目乜斜,哀鸣不胜,只将两腿大大张开,耸身抛臀,配合男人肏弄:“来抱我……”
赤都哈伏身下去,紧紧抱着兰宁,手掌不忘握住一个乳房,肆意搓弄,心中在想:“尔娃虽美,若说到身材样貌,毕竟无法和公主相比,光是这身滑腻如雪的肌肤,已是无人能及!萨亚西确实艳福非浅,能够随意享受公主的身体,真个叫人羡慕!我今天幸蒙公主恩赐,实不知可还有下一次……”想到机会难再,赤都哈顿感有点蹙蹙然,心中在想,倒不如兴在当下,今天尽情享乐一番,消解多年的胸怀!当下使出手段,运茎如风,捣得水声四起,下下尽首没根,寻采花心,把个兰宁肏得口吐嘤咛,花露涓涓难息。
晃眼已见百来抽,兰宁着他连番勐攻,淫兴暴增,双手箍紧男人的头颈,口里不住发出动听的嘤咛:“啊……玉郎,用力……用力满足兰宁……”赤都哈听得“玉郎”二字,登时丈八金刚,全摸不着头脑,脱口问道:“什么……”
兰宁心中想着花翎玉,没想欲令智昏,竟喊出心上人的名字,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好,只得抱住身上男人,闷声不出。
赤都哈兴在头上,亦不多想,只顾提枪勐刺,一口气又是数十抽。
此刻正当午间,房外阳光透窗而入,照得兰宁那身娇躯白晃晃的,纤毫皆见,惹得赤都哈更趋疯狂,二话不说,埋首到美人丰乳,不停亲吻挑舔。
兰宁通体酥融,轻轻抓住男人的头发,稍稍抬起胸脯,任由赤都哈臊皮轻薄,迷煳问道:“你已有了……有了尔娃,为何还要想我?”赤都哈微微一愣,说道:“公主是真主赐给咱族的宝婺,样貌旷古绝伦,族里男人哪个不想一亲芳泽……”
兰宁轻轻一叹:“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全都是一个样子,只爱贪图女子美色!
你如是,萨亚西如是,其他和我好过的男人如是,但凡第一次和人家好,总是不要命的作践兰宁,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赤都哈听后一惊,忙道:“赤都哈有罪,公主原谅,打后我会慢慢来,轻轻地……地插……”
兰宁“噗哧”一笑:“谁要你慢慢的,轻轻的,我只是与你开玩笑,你就认真起来了!”
说罢,用手推赤都哈一下:“你卧下来,我想在上面。”“是!”
赤都哈连忙抽出玉茎,移身卧在榻上。
兰宁看见他胯间的巨龙,兀自贴腹而立,足足一磔手有馀,茎粗头大,棒上满布着水光,犹如油浸一般,闪闪然淫脏到极点。
兰宁越看越爱,五指挽起巨物,伏下螓首,上上下下舔去汁液,旋即樱唇启张,含住顶上的龟头。
“唷……”
赤都哈呻吟一声,心中销魂,美人口腔的吸吮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
兰宁五指握紧肉屌,徐缓撸动,口里含着巨龟,吃得“习习”声响,如此弄了一会,方撑身张腿,手握巨龙,把个头儿对准嫩蛤,徐缓入洞。
二人同声呼出呻吟。
兰宁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玉臀乱抛,只觉巨龟下下刺着花心子,不禁魂消魄化,丢意越来越明显。
赤都哈更是身心俱酥,盯着眼前的绝色脸蛋,见她星眸朦胧,半合半开,自添几分丽色,不由癫狂起来,双手伸出,十指各握一只粉乳,着力搓揉,口里叫道:“公主!我……我快受不住了……”
兰宁丢意渐浓,自知挨不过去,再顾不得矜持,说道:“射进来,人家也……也要来了……”
赤都哈使足气力,在下挺腰疾捣,着力帮衬,只想把美人送上天去。
兰宁花心嫩膣奇痒无比,大股甘露水浆狂喷而出!如此同时,赤都哈忽然闷哼一声,子子孙孙连连疾射,烫得兰宁浑身酥软,嘤的一声,倒在赤都哈身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