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王国 女奴帝国(全本)
第01章
我和阿宣约好今天上午要去女性市场一起去买几匹女性回来,虽然我家里已有两匹,但今年积攒了点钱,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开销,所以想添一两匹回来,总是这两匹女性,有点玩腻了,总觉得家里不够热闹,缺少情趣。阿宣家里才一匹女性,他早就想买一匹新的回来,还说这次要多花点钱,买匹好点的,二等品的甚至是一等品的,他家里只有一匹三等品的,觉得在朋友面前很没有面子。
女性市场每周六日全天开场,这周据说又来了一批新品,我们说好要早点去,以便挑到好的女性,早晨我吩咐家里的两匹女性——大凤和和二凤早点备好早餐。
俩奴扎进厨房里忙活,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女奴王国建国九千九百九十年国庆大典筹备情况的新闻,报道国家女红院在女性训养、调教等方面的成果,还有为国庆准备的精彩女奴歌舞,以及议员们准备的演讲词。这些天电视上连篇累牍都是这些节目,看得让人有点腻。我转到了女性频道,这是收视率最高的频道,深受男人们喜爱。现在正播放着“玩奴趣闻”主持人牵着两只女奴,幽默地讲述从各地收集的男人们在调教家中女性时意外出现的花边趣闻,还用身边的两只女奴模仿,逗得我不停地爆笑。这位主持人的“驭奴技巧”节目也很受大家喜爱。
正看着,二凤走进客厅,跪到我面前:“爷,饭做好了,请您用饭。”“好!”
我起身去餐厅。
进到餐厅,飘来一股饭菜的香味。饭桌上已摆好了饭菜和碗筷。大凤也像往常一样,早已光着身子跪趴在饭桌旁,用她的脊背给我做肉凳,等待我就坐用餐。
二凤脱掉做饭时穿的围巾,也赤身跪在桌边伺候我吃饭。家中没有客人时,女性一般都是裸体的。见客时才穿上连乳贞操带,护住阴部和乳房,这是女奴王国里公认的规矩和礼貌。
我坐到肉凳上,二凤忙给我盛饭、夹菜。然后静静地跪在旁边侍候。
二凤是我去年买的二等品,身材苗条、瓜子脸,肤色粉里透红,很漂亮,有时我戏骂她狐狸精,她也很活泼,多言多语,讨人喜爱,叫床也很好听,不过挨罚挨打也最多,三天不抽一顿鞭子身子就痒痒;大凤是我买的第一匹女性,是个三等货,当时因为刚上班还没积攒多少钱,所以买不起好的。不过大凤长得还算白晳,身子比较丰满,肉乎乎的,而且耐力极好,在女性市场买她时,标签上鉴定的耐力是5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一眼看了中她,交了钱把她牵了回来。
她确实是一只非常好的肉凳和坐骑,坐上去或骑上去,胯下都感觉非常舒服,软软的、热乎乎的,而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可以坚持半天的时间。不过刚买回来时,因为家里就这一匹女性,所以除了作肉凳,还要床上床下地伺候我。自从买了二凤回来,大凤基本上就是我的专职肉凳了,偶尔也帮着二凤做点别的。
二凤这奴总瞧不起大凤,为此没少挨我的揍,鞭子、板子、罚跪、罚站、捆绑、吊绑、掌嘴、爬搓板,不换着花样收拾她,她就不老实。有一晚我故意让她作一次肉凳,坐她背上看电视,老大跪在我身后用饱满的双乳倚着我的后背,给我当椅背。电视上一个影片还没看完,屁股下的二凤就开始有点晃动,我问大凤:
“作肉凳的规矩是什么?”
“回爷:”
大凤答道,“肉凳是女性侍奉主人爷的基本技能之一,女性要刻苦练习,培养耐力,成为主人爷合格、舒适的肉凳。当主人爷需要肉凳时,女性应该赤身,洁体,冬不避冷,夏不避热,四肢着地,后背保持平直,请爷落座。当爷坐在女性身上时,女性要保持沉稳、安静,不动不晃……”大凤流利地背诵《女性为奴侍爷守则》中的肉凳篇。
“停。二凤做得合格吗?”
“回爷:二凤做得不合格,她身体没有保持沉稳、安静,应该受罚。”我让大凤取来鞭子,命二凤头伏地上,高高蹶起屁股,狠狠地抽了她一顿。
并让大凤训练她作肉凳。大凤很有耐心地给她作示范,又搬来重物压在她后背上,重物上面又放了一碗水,然后站在旁边监督她,只要碗中的水一波动就抽她。二凤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也领会了能作一个好肉凳也不是很容易的。从此对大凤敬重了许多。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二凤,二凤很聪明,床上功夫很强,善于缩阴叫春,插进她身体里,把我的龟首裹得很舒服,又润滑又紧,生活上又会做好菜,所以在女性市场上挂的是二等品的牌子。
家里两匹女性,时间久了就有点乏味。况且女奴王国法律规定:一个男人最多可以购买、拥有六匹女性。近年由于女性库存量特别大,很多本是一等品的优秀女性,因为超过二十五岁而沦为二等品;本是二等品的因为超过三十岁而沦为三等品;三等品的因为超过三十五岁仍未卖出而沦为废品,造成很大浪费,因此去年议会修改法律,允许一个男人最多有九匹女性。
但是因为女奴王国里的公民工工资都是固定的,分为九级,实行的是大同社会计划经济,所以想要购买一匹品级好一点的女性总要积攒一年的工资,女性仍然是供大于求。像我这样五级工资的公民要购买一匹一等品,也得积攒一年。
本周末又出品一批新货,是刚从“国家女红院”培养合格、批量上市的。其中一半是刚满十六岁达到成品年龄的,一半是岁数大一点二十岁左右,因为训练成绩不合格而延迟出品的,总共有十万匹,分配到本地的有一千匹。
这次我打算买两匹二等品或是一匹一等品一匹二等品,我的钱只够买这些。
吃完饭,二凤给我递上茶水,点上烟。看看表,离我和阿宣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钟。我一边吸一边抚玩着坐下大凤的屁股道:“大凤,汝今天来收拾碗筷吧。”“是,爷,奴来收拾碗筷。”
大凤仍然一动不动地给我作着肉凳。
我又摆手让二凤靠近我,二凤爬了过来,我抓住二凤的一只乳房道:“汝下午的任务是收拾汝的房间,腾出一张地床来。”“啊!爷,您要把新来的女奴放在奴房里吗?奴的房不大,为什么不放在大姐奴的房里?”
我抬手拍了二凤一个轻度的耳光:“小刁奴,汝的房间还小?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都给我收拾利落了!”
小凤揉了一下脸:“爷啊,怎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哪?都是爷赏奴的奴饰和化妆品呢!还有爷给奴的玩具。爷啊,您下午再给奴买点东西回来吧。再给奴买个新项圈吧,原来的两个都旧了。”
“汝就爱新的!汝看看大凤奴,从来不缠着爷买东西,爷给买就高兴,爷不给买就忍着不说。”
“那是大姐奴不喜欢新的,她就喜欢旧的,嘿嘿!”二凤玩皮地说。
“水!”
二凤端起茶杯到我的嘴边,我喝了一口道:“谁说大凤奴不喜欢?上次爷带她上街,她看见商店厨窗里红色贞操带盯了好一会儿,可是也没跟爷说买。爷一拉她的项链,她马上乖乖地跟爷离开了。哪像汝,一上街看见东西就赖着不动,爷牵汝的项链竟然牵不动,前一次还敢抓着自己的项圈和链子跟爷较劲!逼着爷当众抽汝,让旁边人看了笑话爷家教无方!”
“啊呀,爷,您不是罚过奴了吗?爷都三个月没牵奴出去了!”“还是我的大凤奴乖啊!”
我抬腿跨在大凤的背上,从坐姿变为骑姿,骑着大凤,又探手抚摸了一下大凤下坠的乳房。
“大凤,还想要那副贞操带吗?爷今天给汝买回来。”“爷!您真好!这么垂爱奴。奴不该贪恋东西,还让您看出来了!女性不该贪恋物品,侍奉主人爷才是女性的天职!奴错了!”大凤感动地说。
“看我的大凤奴多乖!没白调教汝三年。”
说着我回手抚摸着大凤的屁股,又顺手探了一下大凤的花心儿,花心里带着淫水。
“爷,那您一会儿带奴一块出去吧。您都三个月没带奴出去了!”二凤又嚷嚷道。
我没理她,看看表,时间不早了,站起身。招呼二凤从墙上女性衣架上取来一副项圈和链子,让二凤戴上,二凤高兴地说:“爷,您真的带奴去吗?”她又忙着去拿她的贞操带。
项圈、项链、连乳贞操带是女性跟着男主人外出时必备的装束,这些装束都是金属的,项圈套在女性的脖子上,有细的,也有像衣领一样宽的;项链像狗链一样长,有三米的有五米的,一头系在项圈上,一头由主人牵着。贞操带像T型内裤一样,锁住女性的阴部,裆底分出两条链子,锁住女性的大腿,使女性走路时保持细步、小跑的优美姿态。贞操带的腰带两侧有两条细链,联着上身的金属乳罩。贞操带与乳罩合称连乳贞操带。贞操带上没有明锁,都是电子暗锁,用的是指纹识别技术,只有主人的手指才能打开。
在女性阴毛的部位,贞操带有圆形或椭圆形的护面,里面暗藏着电子感应器,只要主人的手指在那里点一下,贞操带就会解锁。金属乳罩的乳头部位,也有电子锁感应器,只要点一下,乳罩就会解锁,乳沟部位联在一起的带子就会打开。
女性锁在家里时,可以只穿贞操带,不戴乳罩,外出和见客时,则必须全副穿戴,外出时女性还常常斜背一只皮鞭,供主人随时调教和责打。没有男主人带领,女性是不许私自外出的,否则会被警察抓捕,带到女红院的女奴调教局重刑惩罚,并对其男主人罚一大笔款。所以男人外出时在家的女性都要带链上锁,这也是王国的法规。跟主人外出的女性也要戴上全套的女性行头。
大凤和二凤每个奴都有两三套女性行头,二凤的最新也最漂亮,因为我常带二凤出去,大凤出去得比较少。
可是这次我不想带奴,所以没理二凤的请求,等她把项圈、项链都戴好,牵着她进了她的房间,然后把链子锁在了屋正中的系奴柱上,链子足够长,够她在自己的屋里自由活动。
“下午好好收拾房间!有一处不整齐打十鞭!”“啊?爷!”
二凤嘟囔着嘴,捋着胸前的链子。抱怨地看着我,手里还拎着贞操带。
“看什么看?还不把贞操带穿上?”
按女奴王国的规定,主人外出时,家中的女性不仅要上锁,拴在系奴柱上,而且应该穿上贞操带,主人回来时方才解下、除掉,保持裸体,全身一丝不挂。
不过锁在家中的奴可以不戴金属乳罩,项链也可比较长,让她们在指定的范围内做家务,或自习伺候主人的各项技能。
二凤这个小刁奴不情愿地站在原地,竟然一动不动。见我抄起鞭子要抽她,她才急忙穿上贞操带,老老实实地站好。
唉!都是刚买她回来时,把她宠坏了。加之家里只有两匹女性,对她宠爱过多。今后再多添几匹女性,家里奴多了,她就不会侍宠撒娇了。
我狠抽了她一鞭,她叫了一声,赶忙开始收拾房间。
我走回到大凤奴的身边,她仍规矩地趴在地上作肉凳状,没有我的命令不会随便起来。我轻轻地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大凤,起来,伺候爷出门。”“是,爷!”
大凤爬起来,给我披上衣服,换上鞋,拿过包。然后跪送我出门。
我离家时很少锁大凤,只给她穿上贞操带,因为这奴很规矩。虽然按着女奴王国的规定,主人外出,家中女性都应上锁,系于锁奴柱,可是我对老实的大凤奴很宽爱,很少锁她。虽然违反法规,但是只要不被人发现,倒也没事。大凤奴也深感主人的法外怜爱,虽然没有上锁,也从不乱跑乱闹,只呆在自己的奴房里,按着《女性为奴侍爷守则》的要求,“主人在,尽心服侍主人;主人不在,勤习女性功课。”
大凤奴一直盼望除了作主人坐骑和肉凳以外,能够上到主人床上伺候主人。
她最近在刻苦地练习口交,我发现她房中的电子假阳具,被她舔得都发白了,这是我一个月前刚给她买的女性玩具,用于练习为主人口交的技能。
大凤奴在门口跪送我时,我告诉她:“去把爷的剩饭吃了吧。”大凤感动地磕头:“谢谢爷!谢谢爷!”
在女奴王国里,女性按规矩只能吃特制的女性奴食,不能吃男人的食物。奴食营养全面,可以保证女性伺候男人所需的体力、耐力和身体的绵软,不会发福或过于瘦弱,而且能保持她们的皮肤白嫩、光滑,使男人的观感和手感良好,具有延迟衰老、美容美体的功效,最重要的是奴食只需每天早晨吃一顿,像压缩饼干一样,一分钟就能吃完,中午和晚上都不用再吃,这样保证女性有充足的时间伺候她们的男主人,但是奴食的味道很淡,软软的像煮熟的鸡蛋一样,里面有浓缩的水分,俗称“水蛋”吃完也不用再喝水,女性身体的新陈代谢主要通过汗水,所以女性也很少需要大小便。女性身体虽然爆发力很弱,但是韧性和耐力好。
大凤在这方面尤其出色。为了保证女性美体、美容和很好地伺候男人,按女奴王国的法律规定,女性只许吃奴食。
但是奴食很乏味,有些男主人在家里偶尔赏赐宠爱的女奴一点男人食品,让她们以水泡着吃解解馋。女性的牙齿很软,咬不动男人食物,需以水泡着吃。软齿很便她们为男人口交。因为很少带大凤出去玩,也很少让她在床上伺候我,可她表现又很好,二凤在床上伺候我的时候,她规矩地跪在床边侍候或帮忙,从无怨言,所以为补偿她,几次赏她剩饭吃。但是从没赏过二凤。
二凤在她房间里听到我的话,又嚷道:“爷啊,奴可以吃点吗?”我没有搭理二凤,关上了门,下楼去找阿宣。
第02章上
阿宣就住在我家楼下,我到了楼门口时,他也正好出来,身后还牵着他的女性。
“嗨!阿宣,今天怎么了,肯把你的三等货拉出来溜了?不嫌丢人了?”“大哥!你没带你的二品女奴吗?”
“小刁奴拴屋里收拾房间呢。”
“嗨,要知你不带奴我也不带了。我是怕去女性市场你牵着奴,我没有,人家以为我第一次买奴呢。”
“呵呵,你这三等货还是拴在家里随便玩玩吧,拉出来更没面子。”“还好啊,大哥,我今天把她妆扮了一下,还算牵得出来。”“是吗?我瞧瞧。”
阿宣一抖链子,命令他的女奴:“丑猫,过来!”“丑猫”是阿宣给她起的奴名。
丑猫有点怯生生地望着我,担心我说她不好看,主人又把她锁回家里去。我知道,阿宣自从把她买回来还从没领她上过街。
“快点!”
阿宣见她步子缓慢,使劲一拉她的项链,拉得铁链哗哗作响,差点把她的脖子拉断。丑猫一个趔趄到了我面前,差点跌倒。阿宣又踹了她一脚:“还不拜见大爷?”
“大爷”是女奴王国里女性对男主人的朋友的称呼。对自己的主人则称“爷”丑猫跪在地上俯身施礼:“奴家拜见大爷。”
女奴王国里女性对外人要自称“奴家”对男主人才能自称“奴”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丑猫,别说,今天确实妆扮得漂亮一些:嘴唇涂得艳红,脸蛋抹得白白的,宽领的红色项圈有三寸宽,几乎与脖子一样高,使丑猫的短脖子显得很长,项圈上除了系着三米的金色链子,还挂着一个小铃铛,上身是银色的金属贞操胸罩,上面画着荷花,胸罩两侧下联的细链闪闪发光,联着下身的红色金属贞操带,贞操带护阴的地方是个椭圆的造型,上面也画有一个女奴像。背上斜背着红色的鞭套,里面插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呵呵,不错不错,妆扮得够靓!真看不出是个三等货色啊。老弟花了不少钱购置这副行头吧?这种图案的项圈和连乳贞操带是新货吧?好像在女性商场里没见过呢!”
“嘿嘿!还行吧?”
阿宣得意地说,“昨天刚买的,其实是为要买的新奴准备的,先让这奴试试新吧,要不这丑奴怎么带得出来见人?往后有了好奴,才不带她出来呢,锁在家里当个肉垫玩吧。”
“看来哥们今天非要买个好的回来了!”
“当然,至少是个二等品!”
“嗯,今天上来一批新品,保你不会失望。快走吧。”“走!”
阿宣说罢,转身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丑猫的屁股,算是给她下了起身的命令。
丑猫忙起身,被阿宣牵着,跟在我们的身后。
我们步行去女性市场。连走边聊。女奴王国里没有汽车,只有电车,一般到外地出远门时才乘坐。本地的主干街道上,都有像机场电梯一样的传动带,称作电动路,电动路像河流一样缓慢地流动,遍布各条道路,电动路上有坐椅,人们可随时坐在上面,随时下来。如果带有女性,则把链子扣在坐椅的铁环上,女性在电动路旁边的奴道上跟着步行,如果是快速电动路,所带的女性则被链子牵着小跑。当然所谓快速路,也只是女性小跑的速度而已。在女奴王国的大同社会制度下,人们生活得很悠闲,每周只工作四天,每天只上半天班,上午班或下午班。
所以女奴王国里,没有风驰电掣和匆忙的步伐。路上也没有拥挤、喧闹和繁忙的景象,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或闲散独行,或牵着自己的女奴游逛。
我和阿宣边走边谈着各自的打算,期盼今天有好运气,买到一两匹称心的女性,说到兴奋处,阿宣掏出香烟,分我一支一起点上,随手把链子扣在腰间的铁环上。丑猫跟在后面,好奇地看着街上的景物,常常不自觉地放缓脚步,直到链子拉直了,牵动她的项圈,才马上跟上来。因为被阿宣买回来一年多,一直锁在家里,还从没被带出来过,她的眼睛到处看不够。阿宣不时拽一下链子,拉她快走。
今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又是休息日,街上的人比较多,不时有人从我们面前经过,大都牵着奴,有牵一匹的,有牵着两三匹的,还有让奴在地上爬行,训练她们的爬行能力或是娱乐。女奴王国的街道都铺的地板,洁净如洗,不会弄脏了女奴的身子。也有骑着奴慢行,在街上闲散游逛的;还有的让奴直立行走,男主人骑坐在女奴肩上,高高在上,双腿夹着女奴的勃颈和项圈;有的玩累了,坐在奴背上,在街边休息。远方的中央大道上,快速电动路也不像平时那样总是空着,常看到有人坐在上面,旁边是跟着小跑的女性。
这时,我们对面走过来一个人,身后竟然牵着九匹女性,这是女奴王国里男人拥有女奴的上限。不过一般男人不会把家里的女性都同时牵出来,免得行走时麻烦。我和阿宣不禁有点羡慕地看着他,虽然他的奴看上去并不都太好的货色,多数应该是二等品和三等品,但是数量比我和阿宣多不少。那人见我们看着他,礼貌地向我们点头微笑。阿宣和我也回礼,和他打了个招呼。
阿宣问道:“哥们,怎么把奴都牵出来了?”
“呵呵,兄弟别误会,我可不是显摆奴多,我刚出差两个月回来,这些刁奴们锁在家里都憋坏了,都吵吵着要出来晒晒太阳,我就把她一起拉出来遛遛。唉,这些不守妇道的奴,不守安分!因为买来时间不长,以后再慢慢调教吧。让兄弟你见笑了。”
“呵呵,是这样啊,”
阿宣道,“出差的时候咋不带上一两匹随身伺候呢?”“不行啊,这事特急,领导让快去快回,所以一匹也没带。”“哥们辛苦了!没奴伺候着,男人哪习惯啊?”“是啊,这不回来了,领导放我一个月假。正好可以集中时间好好调教她们。
这奴多了,奴规就得严格执行,不能宠着她们,要不家里就乱了。”“可不是?男人心软不得,女奴天生就是欠打的,不打不行。”“没错!”
那人应道。然后回头一抖手中九条链子,命令九只女奴全都跪下,在地上爬行,他挥起鞭子挨匹抽着她们爬起来,像赶羊群一样从我们身边爬过去。
我们继续往前走。
来到女性市场大厅的门口,看到里面已聚集了一些买者。
“大哥,咱们好像来的晚了一点,快走啊,别把好的让人挑走了!”阿宣有点迫不急待。
“不用急,老弟,多的是!”
我答道。但还是和阿宣加快了步伐。丑猫牵在后面跟着小跑。
来到女性市场的展卖大厅,看到新来的上千匹女性已经陈列出来了!共有五排长长的玻璃厨窗,一等品一排,二等品和三等品各两排,每排都有一列火车那么长,每排玻璃窗都由一间间隔断的方形玻璃小屋相联而成,每间玻璃小屋里拴着一匹女性,她们摆出各种各样的造型,像一个个雕塑,一动不动地站或跪在里面,千姿百态,都略带讨好的媚笑,供流连驻足的买者们鉴赏、挑选,她们身上穿着样式统一的白色连乳贞操带,戴着项圈,系着项链,链子另一头锁在玻璃屋中间的系奴柱上。每间玻璃小屋的屋顶上都打着灯光,女性“雕塑”们在灯光的照射下奴体毕现,姿态各异。女性身体由于改良,都极其柔软,大都可以做许多从前杂质演员�了,我仍然满脸堆笑“很好,晚上六点,地下淫乐宫,不见不散,怎么样?”“好!好!不见不散”山羊胡子和我击了个掌,转身走回狮子宫。
我把嫣儿抱进飞行舱的副座上,自己坐进主座,向硅晶思维下了回家的指令。
“最高行速”我补充了一条。
飞行舱划破长空,向东呼啸而去,天空的云彩留下一条横跨天际的裂痕。
嫣儿
飞行舱在平流层飞快而静谧地滑动着,像一颗在真空里掉落的玻璃弹珠。我向梅耶发了条信息“梅耶,昨天在国立的共乐宫狮子宫玩了一下,发现地下室似乎有些不太合乎治安条例的活动呢”。然后将收件箱关闭,懒得听他的回复。
天色将晚,夕阳的余辉在天际线的尽头若隐若现,将飞行舱下的白云染成一片金色的平原。嫣儿睁着一双纯真的美目,好奇地看着窗外的良景。舱内弥漫着她芳馥的体香,两抹白嫩的酥胸和在丝稠裙间浮隐着的双腿似乎藏着所有女性最美好的秘密。真让人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倒在椅上,狠狠地奸个痛快。
不急,我努力地按捺着自己的欲火,还有什么比躺在自家安静的别墅里,恣意捅弄自家的淫奴更让人满足的呢。
柔儿回过头来,看到我正像个猎食的野兽一样火辣辣地盯着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哈哈,都已经是我的奴了,害什么羞”
我一把把她抱过来,放在膝盖上,对着朱红的玉唇亲了一口。
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滑润的小舌鲜嫩至极,我想象着把我的肉棒塞进这柔暖的小嘴里的场景,一双手在柔若无骨的身子上到处乱摸,伸入她的抹胸,粉乳像羊脂玉般的肥嫩无比,一抓几乎要从指间溢出来。嫣儿闭着眼睛任我亵玩,双颊像窗外的晚霞一样赤红,兰花般的气息越来越重。
“咔——咔——咔——”
一个红色的电话标志投影在窗上,发疯地作响。
诺斯的来电,这无疑是我现在最不想接到的通话了。
我不情愿地把手从嫣儿的抹胸里伸出来,点了接通,我同事,蔻·沃克那张无趣的脸庞出现在玻璃窗上。
“哈”沃克看到坐在我大腿上的嫣儿“看来我坏了你的好事呢”“什么情况?沃克”我把嫣儿放回副座上。
“紧急事态,赶紧回帝都一趟吧”
“我的休假还没完吧?”
“没办法呢同仁,上面的命令,收拾这种烂摊子少了你可不行”“好,两个小时就到”
沃克一双贼眼盯着嫣儿“好一个标致的奴儿啊,看来你这工作狂也终于学会怎么享受生活了”
“一年上四个月的班可算不上什么工作狂”我说“你又来了,难道你想像古代那些奴隶那样一周工作四五天?”
“不说了,一会见吧”我掐断通话飞行舱钻入厚厚的云层中,开始缓缓下降,遥远的地面已经可以隐约看到我房子所在的别墅区了。
这是个风景如画,让人心神安宁的地方,我的别墅座落在园区的高地上,是一座三层高的欧式复古建筑,屋顶除了阁楼外还有一个宽大的阳台,可以俯望到整个平原的景观,平日在家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阳台上看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在湖泊上掠过的白鸟、天边舒卷的云彩。只需要在家里呆上一会,便可以将工作带来的疲惫感一洗而尽。
园区包括各业主家里所有的维护工作都由智能机器人自动完成,园区干净整洁,就算走上一天,鞋子上都不会落下一颗尘埃。
飞入园区,隐约可以听到各栋别墅里隐约传来女奴们或欢愉或痛苦的叫声,生产力极端发达的今天,量子思维系统机器人承担了绝大部分繁重的工作,男性们有大把空余的时间闲赋家中,调教和宠幸自家的女奴们。
经过邻居家,一个女奴正伏在草坪上,另一个女奴挺乳跪在其后,摆成一张优美的肉凳,我的邻居端坐其上,他最宠爱的女奴正坐在秋千上,双腿大开,随着秋千的荡漾将自己的玉户套入主人的肉棒,淫情地浪叫着。
我打开舱窗,互相致意。
飞行舱停靠在自家的阳台边上,柔儿已经跪在外面等着我了。“柔儿恭迎主人回家”,她轻轻抱着我的大腿,亲了亲我的档部,这是女奴迎接主人归家的礼仪,“起来吧”,柔儿赶紧过来。为我更换拖鞋和外套。在帮我脱下外套的时候,柔儿轻轻抱着我“这两天主人不在,想死柔儿了”,我用手指在她股沟里勾了一下,带出一丝淫水,看来这小淫娃是寂寞了。嫣儿跟在我的后面,怯生生地看着,我意识到她在后面,伸手打了柔儿一个耳光“没大没小,怎么教好新来的妹妹”,柔儿淘气地吐了吐舌头,重新跪下,看着新来的嫣儿,我把嫣儿拉到前面,嫣儿跪下“嫣……嫣儿见过姐姐”,柔儿抿嘴一笑,拉起嫣儿的手,“嫣儿是吗,主人真是给你取了个好名字呢,叫我柔姐就好,以后我们两个可要好好努力把主人伺候好哦”,小玉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还要回帝都一趟,你带她进去熟悉一下家里的情况吧”“遵命,主人”我重新钻进飞行舱,向帝都飞去。
诺斯
十来分钟后,飞行舱接近诺斯的上空。
诺斯是王国的首都,也称帝都,是在王国的心腹之地,群山之中开辟出来一个都市。
城市是一个半径为二十五公里的正圆形,从高空看起来就像是上帝放下的一个硬币。在圆心矗立着一座同样高为二十五公里的中央塔,直刺苍穹,象征着王国不可逾越的力量和威权,塔底是诺斯中央军驻军地,中间是王国各中央政府部位所在;而直入苍空的塔尖之处,便是王国最高权力——中央议会的总部;五年前,我以王牌空战员的身份从军队退役,成为诺斯地区治安维持部的军事顾问。
飞行舱泊近中央塔的东翼,对我进行生物识别后,门自动打开,我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简报!”我的一名下属向我敬了个礼“针对克里米奴大公的调查报告已经出来了”
我拿过厚厚的报告,一边走一边快速地翻阅,控制帝都里多家地下淫乐宫,以凶暴的手段淫辱致大量女奴死亡,违反一主六奴规定……克里米奴大公原来是帝都出名的共乐宫经营者,同时秘密控制着多家地下淫乐宫,以血腥残暴的手段玩弄女奴闻名,地下人称“痴王”,赚取的大量黑钱帮助他从商人的位置一步一步当上大公,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以他今日的地位,这些罪名都可以轻松摆平。
而真正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罪名是最后一项“以淫乐为目的折辱男性并致男性死亡。”
在这个以男性权威至上的王国,没有什么比杀死男性更重的罪名了。没有任何的权力、威望、关系可以将他从这个罪名里保下来。
“有意思吧”沃克迎面走来“玩腻了女奴,居然对男人有兴趣起来了”“证据确凿吗”
“不能更确凿了,那家伙把过程用虚拟记忆记录了下来方便自己随时回味”沃克亮出一个被力场保护着的芯片“可谓铁证如山”“这个蠢货”我笑道“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克里米奴大人似乎早料有这么一天,在城堡里秘密藏着一支私人机器军队,负隅顽抗”我的下属抢答道“本来我建议派首母舰去把那里夷为平地,但是中央议会并不想在民众间引发恐慌,让我们封锁了城堡周边地区,以小型作战单位摧毁叛军”沃克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只能把你找回来,毕竟你曾经是王国第一的空战指挥员”
“我已经脱离军队了,沃克,”我说“不过如果是中央议会的命令,我当然服从”
我跟着沃克走进亚光速移动舱,几秒后,我们便到达塔尖中央议会的议事厅,虽然已经作为政府高级工作人员在中央塔工作几年,我还是第一次被允许进入戒备森严的中央议会。议事厅的灯光没有打开,走进去像走进一片一望无际的太空一样,突然,几道白色的光柱落在高大的议事座上,数名中央议会的议员的投影出现在光柱中。我起立,抬起头向投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坐在中间是中央议会的副议长,我经常在王国的广播上见到他。长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满头银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眼神深邃而锋利。
“休假被这样粗暴地打断,仍然在如此短的时间来到诺斯,我代表议会向你的忠诚表示感谢……”
“我的忠诚与中央议会同在,副议长不必客套”“很好……”副议长说“具体的情况,相信沃克已经向你作了简报……,在我们苦心营造的太平盛世中,居然出现男性遭到残杀的惨剧,还组织叛军,公然抵抗议会,这无疑是对王国不可饶恕的背叛……”“具体情况已收到简报”我说“请副议长指示”“中央议会将给你调动中央塔里所有维和军的权力,不论手段,把他活着带到我的座前。”副议长的语气冷峻而无情“我们会让他明白与中央对抗的下场”“领命”
“战斗结束之后,必然重重有赏”
“领命”
我坐上塔内的移动舱,到达中央塔的西翼,空军小队已经在这里准备好了,崭新的战斗艇整齐划一地停成数排,战斗员整齐划一地排成方队,见到我和沃克,嚓的一声全员立正敬礼“长官好!”,我轻松地回了个礼,他们当中大部分是机器兵,只有站在前排的十几领队是人类,也是我的旧部,即使是今天,经验丰富的老兵仍然没办法被机器取代。我戴上一个绿色的手环,与领队们建立共感。
“出发吧”,我不想多废话。
西翼的钢铁舱门在夜色中缓缓开启,数十架小型战斗艇静静地飞出,扎入苍茫的夜色中。
克里米奴的城堡在诺斯往北数十里,我开着一架黑色的战斗艇在前方引路,不久,那座壮丽恢弘的中世纪复古城堡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城堡座落在一座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城堡的规模巨大得足以让我惊讶,城墙内的园林宛然一个小型的森林,里面还有人造湖泊和瀑布,城墙的中央,一座灰色的古堡矗立其中,昏黄的灯光、破旧的砖墙、漆黑冰冷的铁栅栏让它看上去像一座巨大的牢狱,仿佛里面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罪恶。
城堡周围的草地上可以看到数百架炮台,一些全身武装的机器兵正在四下巡逻。
我放出几架小型无人驾驶船径直前冲。命令所有的飞艇开启隐身模式,分开两翼并拉升至高空。
不久,地面不断传来炮台轰鸣的声音,我掉过艇头,带着小队像捕食的苍鹰一般向下俯冲。
地面的敌军正在对着我放出的诱饵疯狂地开火,无人机左闪右躲,在密集的的弹雨中灵活地飞翔。
我看着炮台,默默打开瞄准器。
一群红外线小圆点在炮台周围一闪而过,半秒后。一道比雷电更明亮的蓝色的强光沿着圆点定位的轨迹劈下。
“轰……”
蓝色的火焰像从天而降的瀑布一样淹没了炮台和机器兵,炮台的碎片冲天飞溅。
飞艇接近地面,我拉起艇身,贴着地面绕着城堡盘翔,同时用共感指挥部下的战斗艇四下散开,歼灭剩余的炮台和机器兵。
这种私人的机器军队在王国的正规兵面前,简直和玩具一样,数目虽多,但是实在不堪一击,偶尔有叛军的炮火落在艇身上,便被电磁保护场弹开。
“长官!!九点方向的主炮台,无法穿透!”
一名领队大声呐喊着,我向左看去,一座黑色的炮台,在一个金色的力场保护罩蔽护下,稳稳地挺立在在雨点般的炮火中“嘶……”一道金色的炮火经炮管发出,正中我方一部飞艇的左翼,它斜斜地堕落在地上,在草地上滑行了长长的一段距离,爆炸。
我方其他飞艇疯狂地向炮台开火,全部被金色的力场弹开,伤不得分毫。幽黑的炮管缓缓向我转来,金色的光芒逐渐闪亮,显然正在蓄能为下一发炮击作准备。
我哼了一声,拉开和那炮台的距离。然后一个翻转,艇头正对炮口直飞!
“臭小子!!你疯了吗!危险!”沃克的声音传来,疯狂地警告着我。
这是个完美的保护罩,我心里清楚,但是只有一个时候,它一定会露出破绽。
我断开共感,关闭辅助瞄准系统,提高了飞速,炮口在瞄准器中央摇摆不定,蓄能的光芒越来越亮。我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机会。
突然炮身一道金光闪过,炮口前方的力场罩出现一个破口,来了!!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火,一道蓝色的炮击从机身的主炮轰出,金色的电磁炮与我蓝色的电磁炮擦身而过,我猛地后拉控制杆,飞艇像燕子一样昂头上滑,金色的电磁炮从尾翼擦过,落在后方的湖中,几乎炸起半片湖水,蓝色的电磁炮像一支利箭穿过力场打开的破口,钻入炮身中。
“轰!!!!!”爆炸被力场罩限制着,冲击波只能向地面传递,引发了一场剧烈的地震,炮台的下方被炸出一个上百米的土坑。
无线电里传来士兵的欢呼声。
消失完外周的机器兵,我炸开城堡的铁门,飞行艇停靠在燃烧的草地上,舱门打开,领队们带着机器军人像风暴一样涌入城堡。
城堡的花园里,女奴们和几个男性管家正在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士兵们用力场拘束器把他们锁住,丢在一边,偶尔有些女奴在痴王的意念控制下,用她们柔弱的身体挡住我们,都被轻松制服。
“痴王呢?”我拎起一个男的问。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可能在地下室虐奴……”我把他丢开,扫视城堡,发现阁楼似乎有飞行舱闪烁的灯光,我打开背上的力场飞行器,向阁楼飞去。
阁楼的后方是一个圆形的停机坪,一个飞行舱正在闪烁着绿色的警示灯,舱门边,一个穿着华美红色法兰绒睡袍的肥大的身躯正在女奴的帮助下,气喘吁吁地想把肥大的身子塞入舱内。
我向飞行舱开了一枪,呯的一声,飞行舱被光焰穿透,沉沉地倒在地上,痴王一个踉跄从舱门摔下,肥大的身躯像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摔倒在地,无法爬起。几个女奴被他的沉重的身躯压着,大声呼叫。
“尊贵的克里米努大人,幸会!幸会!”我举着枪向他挥手,笑吟吟地走近。
痴王两条像水桶一样的脚胡乱地在地上蹬着“英……英雄饶命……”一团乌黑粗大的肉块从他两腿间耸拉着,像一条肮脏的肉虫,光看着就有些恶心。
我抓住他睡袍的领子,一把把他拎起来“你还真是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呢,一会你得好好向议会解释一下,从哪里搞来那么精良的武器”痴王一边流着浑臭的汗水,一边谄媚地笑起来,脸上的肉拧在一起“这位英雄,咱们都是男人,开门见山地说吧,你想要什么?”“钱?只要你放我一马,我马上就能让你当上诺斯最富的人。女奴?”他指指城堡“里面有不少好的货色,全是你的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残害男性、私立军队、对抗议会,任何一条都是重罪,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来贿赂我?”
身后,我的下属们都已经赶到,我把他往后一丢,一个士兵用电击枪狠狠捅向他的胸口,痴王肥大的身躯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白沫一吐,晕了过去。
“带回中央塔关起来,等待议会发落!”
几个士兵架起他肥猪一样的身体,抬入军用飞艇中。
飞艇向诺斯快速飞去。各小队在不断地清点人数,缓缓撤退。
我向议会发送了战斗胜利,成功抓获痴王的信息。一边坐在地上休息,经过一场恶战,多少有点疲倦。
城堡周围的火光冲天而起,熊熊猎猎地燃烧着,像地狱的业火一样。
一滴冰冷的雨点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抬起头,又有数滴豆大的雨点拍打在我的脸上“哗拉……”空中数辆飞艇划过,人造乌云迅速聚集起来,降起一场暴雨,草原上的火光在一片暴雨中渐渐熄灭。
刚才扶着痴王的几个女奴在雨中抱成一团,蜷缩在角落头,惶恐地看着我,失去了主人庇护的她们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
“躲躲雨吧”我对她们说,一边向和停机坪相连的阁楼走去,她们仍然惊恐地看着我,在雨中一动不动。
我只好走过去,一手夹起一个女奴,带上飞艇丢下。
我随即回到城堡的花园里,和士兵们汇合,了解小队受损的情况。城堡里面到底还藏匿着多少黑暗和残忍的罪行,我不想再去探究。
幸好并没有人类士兵在战斗中伤亡,损失的只是几部飞艇和一些机器兵。
士兵们陆续地从城堡里押出一些女奴,她们身上大多伤痕累累,恐怕是被特殊的金属和器具折磨留下的,所以无法自愈。有些女奴被截去四肢,制成奴柱。
此外很多女奴的身体,就只剩下一些触目惊心的残骸了。
“活着的女奴,先送去女红院治疗。”我命令士兵。
“作为负责册封财产的财务官,我应该提醒你,这些女奴应该先送去中央塔关押,随后等待发配”沃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嗯,大型的主要财产当然是由议会没收分配,像女奴这种小型零碎的财产,是谁负责发配呢?”我问“废话,当然是我这个二级议院财务官了”
“嗯,我接到沃克大人给我的命令是,为了保全女奴的可使用性,优先将备受残虐的女奴送回女红院治疗,恢复分离后再待发落,我说得对不对?尊敬的沃克大人”
“嗯……拿你没办法”沃克皱起眉头“你这狂热的爱奴人士”“这可不敢当”我答道。
爱吗……,当我和温柔地和柔儿交合,把精液射入她花心的时候,或者我是爱她的。但是当我举起鞭子,让柔儿在锁奴架上哭喊呻吟的时候,到底是出于爱?
还是出于别的东西?困惑我沉默下来,静静看着被拖出来的女奴们。
士兵从地下室押出来一对一边手脚被锁在一起的一对女奴,她们在泥泞的花园里踉跄地走着,突然脚下一滑,倒在地上。
我把枪收到腰间走过去,士兵用厚厚的军鞋踢她们的背脊,命令她们站起来,她们仍像团化掉的冰淇淋一样瘫在地上,在雨中不停地咳嗽,优美的身子蜷成一团,像一对开落在污泥中的白莲花。我抓着她们的手把她们拉起来,看清楚她们的脸庞,原来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两张如花似玉的脸像彼此镜中的倒影一样没有半分不同,被雨水淋湿的秀发杂乱地披在身上,被泥巴弄脏的身子因寒冷不住地颤抖。
我干脆把她们一起抱起来,走进最近的飞行艇的舱中,拿来一条厚厚的毛巾,把她们两人一起包起来,打开暖气。
温暖的气流迅速驱逐了雨夜的寒气,她们的苍白的肌肤迅速变得红润。
我要来一壶热水,递到她们手中“喝吧”
姐妹接过热水,小口小口地舔饮起来,喝过热水后,她们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她们的脸庞像碧玉一样精致可爱,但眼神空洞而无神,像两只漂亮的人偶。
“还不感谢大人?”我一个士兵用枪托用力敲了一下她们的背脊。
她们摇摇晃晃地跪下,仍然一言不发。
“算了,跟别的奴一起送到中央女红院吧”我嘱咐下属。
中央塔西翼的舱门落下,刚刚经历过战斗,满是弹痕和泥土的飞艇鱼贯而入。
我脱掉战斗服,一头扎入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处理这场的战斗的文书工作,说真话,这项工作比刚才的小战役更让我头痛。把手头所有文书处理完,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了,我没有通知柔儿,径直坐飞行舱回到家,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换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来到柔儿的房间,两个小奴在奴床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才离开几天,两姐妹的感情就这么好了。我咳了一声,柔儿看到我站在奴床前,一溜烟地拉着嫣儿爬起来跪着“主人,您回来了!”“恭迎主人回家”嫣儿也跪着向我请安。
这五天一直没有发泄,积存的精液早就把睾丸涨得像两个包子一样,看到脚下的两个奴,肉棒马上硬了起来“都下去折奴室吧”在折奴室洗过澡围上浴巾,两个小奴已经在交欢椅上等着了,柔儿正抱着嫣儿,轻轻拍着她的背“不用怕,主人会好好疼爱你的……”,嫣儿的臀下已经垫着一张白色的丝巾,上面以精美的字体绣满了密密麻麻的主奴契约条款,一会,上面就会沾满她的处女血、淫水和我的精液,作为我占有她的证明。至于上面具体写着什么条约,估计只有起草的人才有心思去看,我只需要知道,在我把她买下来后,我便对她拥有无上的支配权和使用权。这份契约只是作为古老仪式的一部分被流传了下来。
柔儿把嫣儿的丝稠睡衣褪下,露出比丝稠光滑的皮肤,一阵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睡衣滑落,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浑圆丰乳露出,挺在胸前微微轻颤不已。随即柔儿让她躺下,轻轻褪去她薄如轻纱的短裤,并把两腿V字张开,固定在空中的套索上,花心展露无遗。
虽然我已经阅女无数,看到她的下体,心里也不由得荡漾了一下,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我用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表面覆盖着一层薄如婵翼的细膜,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芒。
“美!好美的一个花心!!”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玉户。
“恭喜主人!”柔儿说道我下体一阵灸热传来,扯掉浴巾,露出了像小孩手臂一样粗的肉棒,它已经勃起多时,上面血管盘龙交错,菱角分明的龟头正在一颤一颤地不住跳动。
嫣儿是第一次见到小主子,美目间闪出一丝恐惧,柔儿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不用怕妹妹,这就是我们的小主子,以后,我们可就要用尽自己的身心来伺候他”,如果躺在那里的是柔儿,我早就把她干晕过去几次了,但是今天第一次给这个小奴开苞,我想慢慢地品味我把龟头顶在花心上轻轻磨蹭了几下,肉壁像初春的花瓣一样娇柔,我往前顶了一下,肉棒拔开内壁,顶在一层薄薄的膜上,她上半身一惊,屁股颤抖着往后退了一些。我用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拖了回来,同时腰间力气一沉,肉棒冲破那薄薄的肉膜,没入一半“呀!”嫣儿惨叫一声,身子本能般地往后缩,但被我拦腰抓住,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挣扎,玉颈、胸脯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一股缨红的鲜血经股间流出,滴落在臀部的白色的契约书上。
一双妙目已经是清泪汪汪,嘴里模糊不清地呻吟着柔儿温柔地给她擦拭汗水和泪“放松、放松,好好收缩花心,给主人按摩”嫣儿的花心生得很浅,肉茎没入一半,已经顶到底部,我开始抽插,花心也开始分泌爱液,虽然花心收缩的功力不比柔儿,但是花心似乎我以前用过的肉洞都要紧抱和柔软,我每下冲撞,都冲撞到底部光滑的宫颈,甚是舒服。
抽插了几百下,花心开始发热,花径底部的宫颈开始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尿道口,我双手把她临腰抱起,插到最深处,腰间渐渐用力,龟头将那张紧闭的小嘴一点一点地撬开,嫣儿脸色发白,晧齿紧闭,显然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我抓住她腰肢的手猛地一用力,龟头一滑,宫颈被彻底撑开,肉棒尽根没入,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
“呀!!!!”嫣儿从喉间发出一声啸长的惨叫,头一垂,昏死过去。
柔儿见状,赶紧上来扶住她的头,四张艳红的嘴唇贴在一起,不住地为她送气。
“哈哈,别担心,女奴的身体哪有那么不禁操”说罢,继续用力抽送每下插到一半,都能感觉得撑开宫颈进入一个更加光滑湿润的肉囊,那肉囊虽然生得极浅,但是弹性极好,我的肉棒一顶,便随着我的肉棒的形状变长,紧紧拥抱着龟头,加上她的阴户,就像有两张小嘴同时在吮吸我的肉棒,舒服之极,果然是名器。
继续操弄了半个小时,小妮子已经醒来,喉咙的叫唤间也开始有了些春意,玉户的蜜汁越渗越多,顺着肉棒滴了下来,我便放开了动作,像平时操柔儿一样,疯狂地挺弄下身,很快,丹田处燥热感越来越盛,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来粗,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已经被我捏得变形,两个乳房像小白兔一样剧烈地上下跳动。龟头上的酥麻感渐渐袭来,“嗯!!”我嘶吼了一声音,肉棒死死顶住她的子宫底,猛烈地射出一股滚烫的白浆!!
书名:女奴王国 女奴帝国
作者:YY&baromance87721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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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啊!!!!”热精一烫,她的花房剧烈地收缩,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双手在空中剧烈地挥舞,本能般地想抓住什么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火山爆发般的快感和下体的疼痛混杂在一起,在她的全身游走,让她不知所措。
女奴的花心只要接触到主人精液的射入,就会出现猛烈的高潮。处女奴第一次接触主人的精液,全身上下的性感带都会在瞬间打开,彻底成为一个渴望主人肉棒的淫娃,同时大脑建立起和主人意念控制的连接。从今天这刻起,她便只接受我的脑波控制,是我专属的女奴了。
我打开共感,细细地品味着她恐惧、痛苦、兴奋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心情,尽情地享受这种水乳交融的一体感。
良久,我拔出阴茎,把她丢在交欢床上,身下的肉洞微微张开,她连锁住主人宝贵精液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精液混着元红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契约书染得通红。
我坐在在太师椅上,小口地喘气,柔儿连忙跪在我的腿间,用唇舌帮我清理下体。
我的肉棒还在半硬状态,毕竟憋了好几天的性欲。
“坐上来”我对身下的柔儿说
柔儿得旨,骑跨在我的身前,玉指戳入淫艳的小穴中掏弄了几下,分开穴口,一股温暖润滑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从花心中流出,落在我的肉茎上,接着她用手指分开两瓣晶莹剔透的花唇,扶着肉棒,裹了进去,我抓住她肥美的乳房把玩起来,柔儿的双乳每天都会分泌大量乳汁。
这些乳汁对于我来说,是恢复精力和性欲的最好补品,平时柔儿会用细棉线绑着乳头,在伺性或者我想喝的时候才放开,或者挤在杯子里,作为我的营养餐,这几天不在家,积攒下来的乳汁似乎又把本来已经肥满坚挺的奶子又撑大了一圈,连乳房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我捏着葡萄般的乳头揉搓了一会,放进我的嘴里,对着乳晕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股奶汁像喷泉一般射入我的嘴里,奶香四溢。
柔儿吃痛,低呼一声,开始一边使劲收缩花心和扭动身肢套弄肉棒,一边尽力地把奶子往我嘴里送。
我躺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享受她的淫技,同时抓着她的乳房不断捏咬,留下一排又一排青色的齿印。
不久,我又往她的花心里注了一股浓精。她激动地紧抱着我,乳房溢出一股股甘甜的乳汁,射入我的口中。
开始有点困了,于是任由她用嘴帮我清理下体,把椅子放平,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晕晕沉沉地醒来,身上盖着的温暖的被子不断地起伏,柔儿这小奴还在我的股间为我舌浴。嫣儿已经将自己收拾干净,穿着伺性用的性感内衣,跪在一边看着我。
和之前不同的是,眼里已经明显有了些许倾慕和爱意。我夹了一下柔儿的头示意她起来。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嫣儿的乳房。
“底子不错,以后多点向你柔姐学学床技”
“是的主人”嫣儿使劲地点点头。
我有点尿急了,柔儿通过共感感应到,正要俯下身来为我解手,我挡住她的头“让嫣儿来吧”
嫣儿一听,蹑手蹑脚地爬进被窝,钻到我的腿间,生涩地含住肉棒,我尿意一松,肆意地在她嘴里放尿,第一次为主人伺尿,嫣儿显然有点促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吞下去,便呛了一口,一咳嗽,我的尿洒了一身都是。柔儿连忙用毛巾帮我擦干,我扇了嫣儿一个耳光“笨奴!”
她显然有些惶恐。
我一把将她提起来,放到鞭刑床上绑好。
“把蛇鞭拿来!”我对柔儿吼道“主人……嫣儿第一次受鞭……要不,用个软点的?”
我瞪了她一眼,柔儿赶紧把蛇鞭递了过来。我拿到蛇鞭,不由分说地往玉臀上抽了一下。
“啪!!”雪白的肌肤随着鞭声爆裂开来,出现一道绯红的血痕。
“呜!!!!”嫣儿大声地惨叫“今天先抽你一百下,自己数清楚了”“啪”鞭子再次咬在她的臀肉上“一……一百”“啪!!啪!!”
“九……九十九”
我每打一下,嫣儿便数一下她的身体对鞭打的痛觉非常敏感,每抽一鞭,她的身子便像被电击一样剧烈抽搐一下,朱唇紧咬,哭得雨带梨花,眼泪和渗出的香汗交汇在一起,绕颈落下。抽了几十鞭,粉美的肉臀已是一片通红,而嫣儿的数数声已是气若游丝“听不清,多少鞭了!!”我又抽了一下“三、三……十………二”说罢,柔颈一弯,晕了过去。
柔儿看得心疼,跪在一边“主人,柔儿教得不好,也有错,剩下的让柔儿来吧”
“很好,这么快就姐妹情深了”我笑道,“不过啊,你的屁股已经抽腻了,好久没抽你的贱乳了,捧起来吧”
柔儿连忙用手把乳房棒起。
看着那对浑圆的美乳,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从墙边一张木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对银制的铃铛,在太师椅上坐下。
“过来”
柔儿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但是仍然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走到桌边蹲下,把丰满的乳房放在椅子的把手上。我拿起一个铃铛,打开别针,左手用两个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的乳头“怕吗”我问“只要主人高兴,柔儿不怕”这不是假话,这个小奴儿对我的爱意,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承受任何虐待。
我右手一用力,银色的别针刺透了她的乳房,一粒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嗯……”柔儿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拍了拍她另一边乳房,用同样的手法又穿了一个。
我站起来,拿起刚才的蛇鞭。
“啪!”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两个肉球上,两个银铃顿时随着乳房左摇右晃起来,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啊……”柔儿咬住嘴唇轻轻呻吟。
我没有理会她,蛇鞭左右开弓,鞭子像暴风雨一样劈劈啪啪地胡乱抽打在她的美乳上,银铃像狂风中的风铃一样不断作响。
不一会,乳房已经变成了两个红色的肉球。我看得兽欲大发,把鞭子随手一丢,抓住她的头,把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对准她那艳红柔软的嘴唇,一塞到底。
柔儿也不敢怠慢,香舌在我的肉棒上像游鱼一样,卖力舔弄,同时不时地用被抽着通红的乳房包裹着肉棒和睾丸,挤出一些带血丝的乳汁,为我乳交。
我体内的兽欲被彻底唤醒了,一把抓着她的乳房让她站起来,把她抱起,叠在嫣儿的背上,像刚才一样把她的腿V字固定在空中的套索上,私密的肉洞一展无遗,我捡起地上的鞭子。
“呼”
我由上到下挥了一鞭,“啪!!”鞭尖准备无误地打在她的阴唇上,“呜……”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头不由自主地昂起来,“嗖!啪!!”这一鞭正好落上她的花蒂上“啊!!!!”柔儿终于没有忍住,放声哀号起来,身体剧烈地抖动,要不是把她固定好了,估计已经从嫣儿背上掉下去了,“啪!啪!啪!啪!
啪!”
鞭子像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花唇、花心和雪白的大腿上,在密集的鞭击下,她已经接近崩溃,只顾放开喉咙大声哀叫,鞭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的阴部已经肿得像个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戳破,花蒂又大又肿,像个小豆豆一样翘了起来,阴户上那片小三角形的阴毛平时总是被梳整得整整齐齐,摸起来像婴儿头发一样柔软,现在胡乱地贴在阴户上,我伸出两个手指,插入她的花心一挖,清亮的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嫣儿的玉臀上。
我摸了摸嫣儿的美臀,这小奴的臀肉长得像两片凝脂丰玉一般,晶莹白嫩,把臀内掰开,晶石般艳红的肛蕾便隐约露了出来,未经人事的菊穴的在淫水的湿润下,分显娇嫩,让人一看就有想操弄一番的冲动,我挺起石头般硬挺的肉棒抵在上面,小肛洞似乎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侵犯,本能地收紧起来,但坚硬的龟头仍然慢慢钻开柔软的肛蕾,嵌入肉洞,感到里面一层柔软的肌肉紧紧地把肛门闭锁了起来。
我伸手再从柔儿的蜜穴里挖了一些爱液,涂在肉棒和嫣儿的菊心上,双手抓住她那粉娇的臀肉,使出气力一挺,肉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陷进少女肥美的圆臀中。
“呀!!!!!!”
这一下像是电击一样,已经晕过去的嫣儿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我的整根儿臂般粗的阳具已经整根没入那柔若无骨的粉臀中,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随着肉棒不断翻出,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我继续挺动身子,一条狰狞肉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不断变形、开裂。嫣儿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肉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
抽插了半响,我把肉棒抽出,对准柔儿的肉穴,捅了进去,刚鞭打过的玉户因为水肿的缘故,特别紧实,和肉棒的接触几乎没有半点间隙,里面淫水汪汪,每次抽送交合的地方都会发现扑哧扑哧的淫水声,柔儿在淫欲的和疼痛的冲撞间一次又一次地到达了高潮,不停地泄身,我又将肉棒换到嫣儿的肉穴,抽插了一会,又插进柔儿的肛洞,轮番在四个肉穴里抽插,体会它们的不同和精妙之处。
最后也不知道在哪个肉洞里射了精。身子一软,惬意在躺在柔儿的身上。
休息了一会,我立起身来,把阳具抽出,两个美奴还在不断地喘气,红白浑浊的淫液从身下四个饱受淫虐的肉洞不断流出。
把她们身上的固定器打开后,我走到浴室,自己洗了个澡。
走出折奴室,发现已经是中午了。便一头栽进被窝里睡觉,我有午睡的习惯。
醒来时,两只奴已经跪在一边等候着了。
客厅已经准备好我喜欢的菜式,“主人早上调教我们一定消耗不少精力,请好好补充”柔儿说道我赞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坐在餐桌旁吃了起来吃得差不多了,我一把把嫣儿抱起,放在大腿上香了几口“上午打的,还会疼吗”嫣儿坚定地摇了摇头“嫣儿不疼,是嫣儿的错,应该挨鞭子”我笑了笑,把她翻了过来,掀起裙子,所有伤口已经愈合得不留半点痕迹。
我转过头,一把扯开柔儿的胸脯上那薄薄的胸布,一对白花花的肉球跳了出来,带出一片悦耳的铃声,银铃还没取下,乳房上面还可以看到清晰的鞭痕和齿印。
“做错事的鞭伤已经好了,替人受过的还没好呢”,我笑着说。
嫣儿这才知道她的柔姐替她受了鞭,羞愧地望着柔儿。
我把嫣儿放下,把柔儿抱进怀里,取下银铃,丢在一边,从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药膏,细心地涂在柔儿受伤的部位。
柔儿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主人,柔儿好爱你”“好了,不说话”我继续涂抹药膏,这是女红院里领回来的创伤膏,可以大大加速女奴伤口愈合的速度。涂完胸部后,我继续涂在她的阴户上,阴户的水肿已经消退了一些,我抠了一些药膏用手指送进花径里,花径比我手指深一些,我便用肉棒捅进她的花心的最深处,她激动地抱紧我,身体不住地颤抖。
护理完伤口,我夹起一块她做的肉片,放在嘴里嚼烂了,然后喂到她的嘴里。
作为女奴,她只能食一些由王国统一供应的奴食,奴食虽然营养充足,还有美容美体的功能,但是清淡乏味,对于一些受宠的女奴,偶尔会被主人赏一些吃剩的食物解馋,自己带回奴舍用水泡着吃下。像我这样亲自口对口喂吃的,在王国里不多见。
柔儿咂咂嘴巴,将喂到嘴里的食物一点一点地吞下,亲昵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满是感激看着我“主人……太好吃了……,但是,柔儿的屁屁会排脏东西出来的……怕坏了主人用柔儿屁股的心情”
“没事,明日灌灌肠洗干净就好了,再说,还有个妹妹帮忙呢”我指了指在一边羡慕地看着的嫣儿。
嫣儿脸上一羞“嫣儿一定勤练女工,锻炼出一个让小主人满意的肛洞”“这才对嘛”我赞赏地拍拍她的乳房。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一直在家里惬意地休息,调养此前一番大战后劳累的身心,也顺便好好调教调教嫣儿。在我的命令下,嫣儿白天时间不论是做家务还是练习淫技,都要在花心里塞着缩阴练习器,练习器是一个像笔杆一般细的倒三角玻璃棒,非常润滑,如果不努力收缩肉穴很容易掉下,露在玉户外的一头是一个爱心形的玻璃头,会根据缩阴的技巧和力度显示不同的颜色。红色表示有所长进。蓝色代表这小奴偷懒或者技巧退步,我会不时检查一下缩阴器,只要玻璃头是蓝色的,她便免不了被我用铁戒尺往在屁股上一顿责打。嫣儿屁股的敏感度非常高,通常几戒尺下去,已经痛得泪流满面。
不过为了让她尽快成长为一个让我满意的性奴,我可没有骄纵她的想法。每天都变着法子惩罚她,倒吊鞭打、滴蜡、骑木马、针刺,无一不用。好在这小奴身体自愈力强,再怎么暴力地调教她,第二天身体都恢复得完好如初。
棍棒下出乖奴,嫣儿淫技进步飞快,吃我惩罚的次数也少了些。一到夜晚,便和柔儿、嫣儿一床大被共寝,尽情在她们美好的肉体上倾泄性欲。在两个性奴的环伺下,日子过比之前的确更为舒畅惬意。
不久后,我接到中央议会将为我颁发勋章的通知。
再次来到中央塔的塔尖,心里还是多少有点紧张。
这次我来到的地方,连沃克都没被允许进入。引导员是一个戴乌金黑颈圈的女奴,和别的废奴不一样,她的仪态落落大方,不愧是在中央议会服务的女奴。
她跟我介绍说“中央议会决定开大会嘉赏平息叛军的所有队员,但是您作为本次作战的司令员和最大的功臣,议会决定给您单独颁发铁鹰勋章,空军的最高荣誉”“请代我转达对中央议会的感谢”我对她说“中央议会的代表很快就会接见您,大人您可以直接向他们表达”她恭敬地说道,带我进入一个比议事厅小得多的,但是极尽威严的房间,等了一小会,几个官员推门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不久前见过的副议长,不过这次来的是本尊,而不是那天高大的投影。
我赶紧敬了个礼“议会万岁”
议长回了个礼,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年轻人,我代表中央议会感谢你英勇而无私的战斗。”
“能为中央议会效劳,是我的荣幸。”
“很好,很好,我希望我的将军有你的勇气和无私”说罢,他从刚刚的引导员小姐托盘中接过一个亚音钢制的铁鹰勋章,别在我的胸前,并任命我为国家维和部的军事顾问。
然后副议长问我“年轻人,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尽量满足”“不敢不敢,能为中央议会服务已经足够。”
“没事,花点时间想想吧,想到了,跟她说一声就是,议会的能力范围内的合理要求,我们尽量满足”副议长指了指引导员,拍拍我的肩膀便离开了。
引导员对着我抿嘴笑了笑,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带我离开。
刚离开塔尖,便收到沃克传过来的信息。
“恭喜高升啊,长官大人,有空的过来我家一趟吧,有好事相告。”我召唤来飞行舱,向沃克家飞去。
飞行舱缓缓停在中央塔附近的一座住宅楼上,打开舱门,胶囊电梯舱已经在飞行舱旁等着我了,我走进去,它在人工智能系统的引导下,飞向大楼的中部,稳定完美地卡在一个大门外的卡位中,打开舱门,眼前是一个熟悉的庭院,这里是沃克的家。
来接待我的是他家的一个女奴,身上只缠着几根细细的锁链,面色绯红,双乳上还带着几片新鲜的瘀青,一双玉腿从腿根到玉足一片亮泽的淫液,显然刚刚被自家的主人宠幸过。
女奴把我领到他家的客厅,客厅中央,一个怀孕的女奴正被大字绑在锁奴架上,肚皮像座小山一样隆起,估计已经快要临盆了,沃克在她的两腿间正在双腿间不断地操弄她的肉穴,一双肥乳和小山般的孕肚被顶得来回跳动,浑白的乳汁从丰满的双乳潺潺地流出,顺着锁奴架滴落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旁边几个女奴跪伺一旁,等待主人的命令,周围十数个身穿透明薄纱的女奴正在随着淫糜的音乐翩翩起舞,整个客厅春意盎然,活生生的一个小型的共乐宫。
“哎哟哎哟,欢迎欢迎”沃克看到我“现在是不是该改口叫长官大人了呢?”“让自己刚操过的奴去迎接长官,长官走到面前了鸡巴还插在奴逼里面,你这算哪门子下属”我笑骂道,正在以舞助兴的女奴见了我,纷纷跪下行礼。
我环视了一圈,这二十几个奴里,腹部全都或大或小地隆起,竟然全都怀着身孕。
“你真是对孕奴情有独钟”
“怀孕的女奴,身子更细更嫩,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啊”他像是要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能力一般,更加卖力地耸动下身,身下的的孕奴被捅得花枝乱颤,见我在一边不怀好意地盯着,红着脸别到一边轻声淫叫。
“这奴好像叫什么,小婵是吗?上次来你家玩不刚下完崽吗,怎么现在又种上了?”
“你还不懂我吗?只要是我家的奴,子宫里永远没有空着的一天”他用奴鞭在小婵的肚皮上抽了一鞭,“这贱奴已经怀了七个月了,还没生出来,今天老子就是要大屌把她逼蕊撬开,让她早点下蛋,再给她种上”说罢又是一阵猛插,小婵的宫颈在剧烈的捅弄下慢慢张开,叫声也逐渐从欢愉变得痛苦,突然,一股清液从两人交合的下体流出,沃克拔出阴茎:“这贱货的逼蕊捅开了,抬上去吧”,几个女奴七手八脚地把小婵从锁奴架上解开,抬到产床上绑好,准备生产,因充血而变得肥厚的下阴大方地对着我们,好让她的主人能充分欣赏分娩的过程。
沃克大大咧咧地坐着真皮沙发上,抱起另一个女奴放在仍然坚硬的肉棒上,任女奴套弄,抽起烟来。
“你的喜好真够特别”我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笑着对沃克说“占用女奴身心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把自己的种操进逼里,在她肚子里一天天长大,最后撑开她的贱逼生下来。你也应该在你家奴身上体会一下”他吞吐着云雾“特意把我叫来你家,说有好事,该不是就是看你家奴生崽吧?”“当然不是”沃克对着其中一个奴打了个响指,那奴飞快地递来乳汁和水果。
“克里米奴的家产已经全部充公,他那上千个女奴当然也一样,大部分被送进共乐宫充当妓奴了”
“上千个女奴?”我有点惊讶“你有什么好惊讶的,像我们和克里米奴这种地位的人,养个几百个奴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吗”他把烟头随意地捻熄在女奴的肚皮上“像你这种人才是另类”
的确,一主六奴这个规定对于拥有一定财富和地位的人来说基本已经是一纸空文,现在女奴数量过剩,王国对这现象也是一眼开一眼闭。
“总之,有一对姐妹花奴,居然斗胆向我们提出要求,说无论如何也想当你的私奴。”
“哦?”我想起当时被我抱上战斗艇的那对美艳可人的双胞胎。
“当然,女红院狠狠地把那对贱奴教训折磨了一顿,但是那对奴还是不改初衷,他们就向我汇报了,我想那天你不是挺中意那两奴的吗?今天你来帝城领勋章,就顺便跟你说说,看你自己意见怎样”
身后小婵的叫声越来越凄厉,两条玉腿间已经可以看到婴儿的毛茸茸的头皮。
“总之,她们现在关在中央女红院检查和审讯,你有兴趣就过去看看吧,那两只奴皮嫩肉滑的,再加上经过克里米奴的调教,应该是好货”“好吧,我去看看”
沃克站起身来,挺着粗大的肉棒走到正在分娩的小婵身边。
小婵进沃克的家门才四年,已经生了五个小孩,虽然阴道已经经过多次生产,但是因为女奴身体愈合能力太强,生产完不久阴道很快就恢复紧致,所以每次生产都和初次生产一样痛苦。此刻她正抱着自己的大腿,紧咬牙关,吃力地把胎儿往外挤,面色苍白,出了一身虚汗,光看就知道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沃克毫不怜惜地在正在宫缩的孕肚上抽了一鞭“贱货!又不是没生过,给我用力!”
正在生产的肚子上挨了一鞭,小婵痛不欲生地惨叫了一声,随即在主人的命令下,更加用力地收缩子宫,阴道被婴儿的头部撑成一层薄膜,像是随时要破开一样,接着头部、肩膀、腰腿、胎盘依次被挤出阴道,一声啼哭响彻客厅。
接生的女奴赶紧用毛巾把胎儿细心地包起来,同时清理气道和吸出羊水。
小婵柔颈一软,瘫倒在枕头上,双眼无力地看着沃克:“主人……小婵……小婵生下主人的种了……”
“嗯,很好”沃克赞赏地拍了拍她的乳房。
接产的女奴熟稔地用清洁的液体灌进阴道里,把子宫残存的组织和血块清洗出来,同时把下体里里外外地擦拭得干干净净,用灌洗器往阴道里灌入一种红色的液体。不到半个小时,像变魔术一样,小婵身体的曲线恢复得玲珑优美,刚刚经历分娩、宽松的阴道又重新变回一条细密的肉缝,被未复旧的子宫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肚也扁了下去,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
沃克抽出在女奴口中变大的阴茎,抓着还躺在产床上的小婵一双大开的玉足,完全不理会身下的美女刚刚经历完痛苦的生产,把肉茎插入阴道,用力地抽送起来。
“刚生完崽就这样,你也不怕把奴操坏了”我笑道“我家的奴哪有那么娇贵”沃克操了一会,下身死死顶住美人的玉户,射入精华。
刚把阴茎抽出,身边的女奴用一个粗大的阴塞塞住小婵的阴道,不让一滴主人的精华流出,刚刚注入的药物是女奴的催产药,可以强制女奴排卵和怀孕,同时也有修复产后身体的功能,经这么一操,花房未来得及休息,又要怀上沃克的种了。
我拒绝了沃克让我一起玩弄他家的孕奴的邀请,再怎么相熟,这毕竟是件不礼貌的行为。
走进停停在门口的飞行舱,我下了到中央女红院的指令。在途中,我默默地想象了一下柔儿和嫣儿挺着孕肚侍奉我的光景,嗯,或者家里是时候备一些催孕药了。
中央女红院建造在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山谷中,主建筑是一幢白色的巨塔,周围散布着一些矮小的建筑,大小足有一个小城市的规模,整个山谷被四面巨大的白墙隔绝,像一个固若金汤的要塞。无数女奴自出生后便在这里被抚育长大,完成训练后,才有机会飞出这四面高墙,奔向不同的命运。
飞行舱接近女红院,看上去密不透风的院墙出现三条笔直的裂缝,显现出它的隐门,在巨大锁链的带动下,缓缓打开。
我本来是打算直接飞入墙内,不过看样子,她们已经接到我到访的消息了。
我走下舱门,一个穿戴整齐的女奴正以标准的跪姿,在地上等候,白皙的颈上戴着一个乌金制的锁圈,标示着她虽然身为废奴,但有着特殊的身份。
“大人,中央女红院恭迎您的大驾光临,贱奴是这里的负责人,玲玲”实际上之间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和她已打过几次照面,但是身为其他女奴的标范,每次见面玲玲都把一个女奴应尽的礼数做到极致。
她接手打理中央女奴院据说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时间,是任期最长的院长,对于这里的女奴来说,她既是慈母,也是严苛的调教员。脸上永远带着甜美的微笑,虽说应该已有些年纪,但是因为抗衰老基因的作用,看上去她和她管教的年轻女奴一样年轻,让人无法分辨年龄。
“玲玲,真是好久没见了,怎么越长越年轻了呢”我调戏了一下“废奴受不起大人的夸奖”
“既然你都在这等我了,估计你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了,带我去吧。”“遵命”
玲玲领着我穿过长长的回廊,途中偶尔碰见一些未完成训练的幼小的女奴,虽然女红院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培育出能满足男人任何欲望的女奴,但是为了保证未来的男主对女奴的完全占有,原则上不允许男人进入,她们在这里接受成为女奴的身体改造,和被灌输对男主的敬畏。
见了我,她们远远手忙脚乱地跪下,睁着纯真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我。
玲玲连忙向我道歉“玲玲管教不周,请大人罪罚”“无妨无妨,我们继续走吧”我说我们走进一个布满实验仪器、电线管道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两排十多米高的容器,里面充满着淡黄色的LCL液体,一个赤裸的女奴浸泡其中,这些机器专门为女奴而造,通过液体和触手,可以对女奴进行身体、思想和基因层面的任何改造。
玲玲走到一个一个特大的容器前,恭敬地跪下,这个容器比其他的都要宽大些,克里米奴私人军歼灭战中见到的两个姐妹花双生奴像未出生的婴儿一般安详地闭着眼睛,漂浮在淡黄的液体中,她们的会阴、面部戴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罩,玻璃罩连接的管道里伸出数十个细小的触手,深深钻入她们的三个肉洞之中,不断地蠕动。
“这两个孩子是我们女红院出身的,姐姐小名叫玉莺,妹妹叫玉鹂,一年前,她们被克里米奴大人买下……”玲玲开始向我汇报。“技术人员检阅了她们的记忆,克里米奴在买下她们的时候,已经失去玩弄女奴的兴趣,他的性致已经转向……”玲玲停顿了一会,端庄的面上露出一丝不安,毕竟男男互相狎玩,在王国的观念中是一件极端不雅的事情。
“所以呢”我问“你是说她们还是处女奴?只在虚拟训练仪里有过伺性的经验吗?”
“是的,但是克里米奴大人是个嗜血成性的人,虽然不喜欢宠幸女奴,但是却喜欢残虐她们来取乐,所以这两个孩子的身体都经过各种器械酷烈的折磨,光是阴部和肛穴,就被捅穿过好几次……”玲玲的眼中露出一丝悲怆“在大人解放克里米奴庄园后,她们得到了大人不少的照顾,这是她们第一次感受到主人的恩泽,可能出于对大人的感激,她们冒死提出要成为大人您的私奴…”“让我收两个克里米奴玩剩下的贱货做私奴,这是想让天下人笑话我么”我冷冷地说“当然不敢……”玲玲有点惊慌“向沃克大人汇报后,他也是这么说的,于是指示我们用酷刑惩罚了她们的僭越之言,但是因为她们可能已经习惯了更凶猛的虐待,无论怎样的酷刑惩罚,都没有改变她们的心意……最后沃克大人提出,问问大人您愿不愿意让她们以您的专属妓奴的身份在你的邸宅伺候您,如果您拒绝,贱奴马上就命令我们的技术人员将她们洗脑,和别的女奴一道送去共乐宫”我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对浸泡在LCL液体里的睡美人,凭心而论,她们的确是如花似玉、娇嫩妩媚,在浑浊的液体中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丰满的双乳和被改造触手侵犯着的花穴也让我下体兴奋不已。
“她们的素质如何?”我问玲玲“非常优秀”玲玲立刻回答道“根据虚拟世界训练仪的数据、她们身体、伺性的技能都是最优秀的级别,得益于最新的治疗技术,她们的身体已被彻底修复至和没有接受过虐待的新奴一样,虽然修复的过程非常痛苦,但是这两个孩子居然硬生生咬着牙挺了过来……而且出于大人您安全的考虑,我们彻底检测了她们的内心世界,确保她们对大人您没有不臣之心,当然,如果您愿意,我们随时可以给她们洗脑”“记忆就留着吧,不过,有没有资格做我的私奴,我要用过她们的贱逼才决定”我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明白,贱奴马上为大人备房”这是一个宽明敞亮的沐浴房,圆柱形的墙壁上以丹青颜料画满了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房里水雾弥漫,我浸浴在齐腰的温水中,座下温热的水流不断冲抚着下身。我靠在池壁上,慵懒地抬着头,彩色琉璃搭建的房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大人,贱奴玉莺、玉鹂在门外跪候”门外传来温柔的女声“进来吧”朱红色的高门缓缓打开,两个曼妙的身影从雾气中静静走到池边,恭敬地跪下,一对沉甸甸的玉乳随着她们的跪姿优美地垂下。
“贱奴玉莺”“贱奴玉鹂”“见过大人”两姐妹的声音骚甜入骨。
“嗯,过来吧”
两个如花似玉般的美人缓缓走下浴池,淌水而来,宛如临水而立的芙蓉。
透过氤氲的雾气看清楚了,这实在是一对美貌倾城,艳媚无双的性奴,两张娇美的面孔长得一模一样,像彼此的镜影分毫不差,雪白的玉肌仿若流动的乳汁般娇柔细嫩,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鲜花发夹拢在一起,缠肩而下,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乳房和美臀在长期的淫虐下异常地丰满,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一股热血冲向我的下体,肉棒瞬间高高勃起,从水面冒出头来,两个奴靠近我的身边,让人心醉神迷的体香盖面而来,我笑着把她们搂入结实的胸肌中,两张玉脸像初春的花瓣鲜般妍动人“操,克里米奴这肥猪,有这么好的两匹奴不好好享用,换了我,非得把你们干死不可”
“能被大人干死,是我们姐妹的福分”
“好,今天你们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把你们两个骚货带回家慢慢折腾,先试试你的嘴吧”我左手拍拍玉莺的香肩,指了指在水面上微微跳动的肉棒。
“谢谢大人恩宠”玉莺面上一红,用手拢了拢头发,秀脸沉入水面,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酥爽的颤抖感从龟头传到头皮,我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玉莺的口技非常了得,舔、吮、滑、含无一不练得炉火纯青,才含了一小会,精液好几次差点冲关而出,她也感觉到了,开始放慢节奏,让我在高潮的边缘久久徘徊。
玉鹂像游蛇一样缠上来,细嫩的肌肤在我身上到处厮磨,我淫兴渐涨,把手伸到她下身光滑的玉户上“让我看看你的贱逼”我把肉棒从玉莺温热的口腔中抽出,让她托着妹妹的上身,我抓住玉鹂的两条粉腿,慢慢分开,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光润的玉户没有半丝毛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夜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玉腿的张开,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活像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奴。
“妈的,克里米奴那蠢猪,真是暴殄天物!你们这里他就从来没用过吗?”“禀告大人……,克里米奴大人只喜欢用器具来玩弄贱奴下身……但是贱奴的下阴自愈能力比较好,不管克里米奴大人他怎么玩弄,第二天处女膜都会愈合得完好如初……”
“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抓住玉鹂的腰肢,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
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坚硬的阳具像一把利刃一样撕裂处女膜长驱直入,一股元红在温热的水中像被撕开的红丝绸布般地飘散开来,刚刚被女红院修复过的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那团嫩肉像是盼着肉棒的到来,像昙花一般盛开,将肉棒含更润更暖更柔的肉腔里。
处女膜的破裂产生的痛楚对于女奴来说不次于一顿酷烈的鞭打,坚强如柔儿,每次修复处女膜后被我破身都会痛得珠泪连连,但是玉鹂美眼半闭,面上平静如水,没有半点波澜我顶起肉棒,猛烈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玉鹂默默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奸淫,配合地收缩着花心,吸吮着我的肉棒。
我打开共感,身下这美艳的淫奴的确死心塌地爱上了我,现在的她是心甘情愿地为我流血,被我玩弄,甚至恨不得我更加暴力一些,残忍一些,来弥补没能将真正的处奴身交给我的遗憾。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我换个姿势,射精的冲动已经完全突破了我的定力。
我死死地把她压在浴池的墙上,肉棒顶着柔软的阴部,在娇美的肉穴里一跳一跳地喷射起来,浓浊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入花心最深处。
在精液的滋润下,玉鹂哆嗦着身子,为自己的主人献上第一次的阴精,温润的液体从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肉壁上一点点渗出,在水中蔓延,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几乎射掉了我睾丸里一半的存货。
“小奴逼,想把我榨干啊”我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这么多的精液不能全部给你了,去,分一半给你的姐姐吧”
她们脸上一红,蹑手蹑脚地爬到岸上,四腿相交,把两个肥嫩的阴阜抵在一起。
玉鹂葱心般白皙的手指抠进自己的下体掏了掏,掰开两片丰满的肉唇,一股带着体温的热精从艳红的花心中流了出来。
玉莺赶紧将自己的玉户凑上前去,两张肉唇像热吻中的红唇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玉莺使出侍性时缩阴的功夫,阴唇微微地一张一合,像小嘴一样把从玉鹂体内流出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吸入花径里。
我性致上来,上岸抱起玉莺,分开葱白般的大腿,肉棒长驱直入,捅进因发情变得潮红的私处。
“唔……啊……”
第一次得到主人肉棒的宠幸,高潮的性快感混合着处女膜被撕裂的剧痛,淹没了她的身体,全身的肌肉在兴奋下轻微地哆嗦着。
我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抓着她的腰枝,上下摆动,用她的下体套弄自己的肉棒,远远看去,就像用一个骁勇的士兵在用一块洁白的丝绸布在拭擦自己的长枪,每次插入,红肿肥美的大阴唇都随着肉棒一起卷入羞处,每次拔出,肉棒又带出一圈淫艳无比的嫩肉,紧紧地贴附在棒身上,子宫随着抽插不断地被撞入腹中,一波又一波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玉莺的理智。但是她并没有忘记自己为奴的本份,使出自己所学的性技,开始收缩子宫和花径。
玉莺下阴的技巧远比口技销魂,让我忍不住停下了动作,肉棒仿佛陷入了一个春意无限的肉囊之中,里面的嫩肉如同活物一般紧紧包裹着肉棒,肉壁像波浪般地蠕动着,按摩着我最敏感的尿道,不需要任何动作,单单把肉棒插入玉莺的下体,便觉得舒畅无比,柔和的温暖的快感从下身荡漾开来,像春风一样在全身游走,让我不由得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玉莺骑在我的身上,柔美的长发垂了下来,她用玉手轻轻一拢,将乌黑的发丝尽数拔到玉颈后,麻利地打成一个发结,一对沉甸甸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摇摆,浑圆饱满,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溢出香浓的乳汁,雪白的玉峰上是一对鲜红娇嫩的乳头,像开在雪丘上的牡丹一样娇美夺目。
我一把抓住肥美的乳球,几道细小的乳汁从乳头的奶孔中迸溅出来,玉莺连忙俯下身子,将奶头送到我的嘴边,一股香甜的乳香味在我的口腔弥散开来,性奴的乳汁对于主人来说是最好的补品和恢复性欲的神丹妙药,吸了一会,下身像着火一样燥热起来。
我将骨盆一侧,玉莺娇呼一声,倒在地上,我一个猛翻,将她压在地下,像野兽一样抽插起来,下身剧烈地拍打在她湿泞滑腻的羞处,发出嗞嗞腻乎的响声。
玉莺在情欲的翻滚中一次又一次在泄身,阴精像泄洪般冲出阴道。抽插了十几分钟后,一股浓稠的精液狠狠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这两次射精让我身体舒畅无比,我惬意地拔出仍然半硬的肉茎,躺在春椅上休息。玉鹂连忙凑上来,用娴熟的手法为我按摩肌肉。我抓起她的乳房,喝了几口乳汁。玉莺也战栗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用樱唇含着那根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肉茎,用滑舌仔细地清理上面的精液和淫水,正好尿意一起,顺势在她的口中放了一泡尿。
清理完后,我穿上浴袍,在两个奴的跪侍下走出浴室玲玲已经在门外跪候多时
“你把这两个奴教得不错,这两个妓奴我要了”“奴身谢过大人!!”
我转过身看了看跪在门内的玉莺和玉鹂,她们怔怔地望着我,心中被巨大的激动、喜悦之情来回冲荡,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在朱唇下汇合不断滴落“我们姐妹愿做牛做马,报答主人的恩情”“我要牛马来干什么?你们好好当我的母狗就是了”
“是的,主人!”
接着我牵着两匹新奴,在玲玲的引路下,来到女红院里的财产登记点,由于她们曾经作为克里米奴的财物登记过,已经无法成为我的私奴,只能作为被议会没收后,赠予我的专用妓奴,不占用我六奴名额的同时,让我手握对她们生杀予夺的权利,不得不佩服议会设想得的确周到。
虽然并没有成为我正式的私奴,两奴也非常激动,向我连连磕头,发誓会做一匹让我满意的好奴。
登记完成后,我带她们坐上我的飞行舱,向量子思维系统下达了以中央塔作为目的地的指令,飞行舱呼啸而去,中央女红院巨大的白塔渐离渐远,消没在群山之中。
回到中央塔,我将两奴牵到女奴寄存处,对于王国的男性来说,用女奴泄欲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必不可少,大部分工作机构都设有小型的泄欲区,每月都从当地的共乐宫里轮转一批妓奴来满足员工的性欲处理,但是有些员工更喜欢把家里的宠奴带到公司来,工作劳累之余在办公室里好好享用一番,女奴寄存处就是专门存放员工私奴的区域。管理员是个已在这工作多年的女性废奴,她牵着玉莺和玉鹂,把她们领入笼子里,把锁链锁在笼子的铁栏上扣后。
我环视一圈,个个女奴都可谓貎美如花,沉鱼落雁,但在我的玉莺玉鹂的面前,都似乎黯然失色。女奴们发现我在打量她们,赶紧害羞地低下头,躲开我的眼光。和自己主人以外的男性对视,对于女奴来说是件不守奴道的事情。
管理员看着我新收的两匹国色天香的女奴,又看了看我,狐媚地偷偷笑了一下。
我说“怎么了,有什么想法?说吧”
管理员笑着跪下“奴身哪敢有什么想法,不过大人这些年来一直只有玉柔一个奴,今天一下子多了两位美丽动人的女奴,替大人高兴呢”我笑了笑“好,那寄存在这里的时期,你可要替我好好关照她们”“奴身听命”她应声道我没空跟她闲聊,回到自己办公室,换上笔挺的军装,坐移动舱飞快地赶到礼堂。
偌大的礼堂里灯火通明,数千名穿着灰色军服的军校生在正襟危坐,静候长官到来。聚光灯照射的颁奖台上站着我的旧部,也就是克里米奴私人军歼灭小队的成员,以标准的军姿岿然不动地站着,目不斜视地瞪着前方,后方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们小队战斗时候的英姿,是由随行的录像无人机所录下的。
我和几名议员进入礼堂,军校生“嚓”地一声同时站起来“长官好!”,他们边伸出右手敬礼,边齐声吼道。
我们轻松地回了个礼,示意他们坐下后,进入主席台就坐。
负责发言的议员拿起讲稿,开始演讲“英勇的士兵们,大家中午好。众所周知,我们伟大的王国,即将迎来他的二百周年诞辰。但是在这个无尽欢喜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好在,在王国坚不可催的铁血军队之前,这些邪恶的反叛被迅速摧毁,和平得以维系,希望诸君早日完成军校的训练,像台上的各位英雄一样,成长为王国的钢铁城墙……”
在长篇的演讲后,我被邀请上台,拿着铁勋章,为我的旧部一一戴上,台下奏起激昂的进行曲和热烈的掌声。
散场后,我的旧部们放下正经的颜色,勾肩搭背地凑上来“长官,小的还担心你进了议会后是不是都发福了呢,看来真是宝刀未老啊”“要不是长官轰掉那杆主炮,我们搞不好都成炭灰了”我笑着说“这次请我出动是情况特殊,你们再不把功夫练好点,搞不好下次就真成炮灰了”
“唉呀,长官,别老那么一本正经的嘛,接我们一起去共乐宫好好浪一浪吧!”其中一个队员提议,其他纷纷附和。
他们个个是都连脑子都是肌肉的军爷,庆功会没有比共乐宫更合适的地点了。
我们来到诺斯一个豪华的共乐宫,包下一间大厅,我的部下们每人都点了六七个女奴,在厅着疯狂地操玩起来,由于今天已经尽兴地发玉莺玉鹂身上发泄过,我只是叫了两个女奴来给我做恢复精力的按摩,一直到半夜,其他十个几人喝醉的喝醉,累倒的累倒,和他们点的女奴一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厅。
我付过钱,自己独自回到位于诺斯的旧屋休息,那里我在搬到现在的别墅前的旧居,和沃克的房子毗邻,格局也差不多,以前工作比较忙碌,特意买在中央塔的附近。
屋里温馨而宁静,虽然久未居住,屋子在清洁机器人的维护下仍是一尘不染,我脱下军装,换上宽大的家居服,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川流不息的灯光,躺在沙发上渐渐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回家,早上到中央塔上班,批复一些文件。下午跟中央议会里的同事一起在诺斯到处游玩,建立些人际关系。
偶尔也会去沃克家窜窜门,那小子虽然官位比我低,但是却是财务官这个肥差,上班时间比我还少,有大把的时间呆在家里,终日像个发情的猴子一样调教和奸淫自己的女奴。
这样过了几天,觉得有些腻了,便盘算着回家休息几天,于是到女奴寄存处取回玉莺和玉鹂。
这两个小奴见把她们放在那里几天不管,以为我不要她们了,再次再到我时,不禁珠泪连连。
我给她们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女奴装服,让她们穿上,女奴在跟随着主人外出时,一般都要带着项圈、项链、护乳、贞操带,项圈套在女性的脖子上,有细的,也有像衣领一样宽的;项链像狗链一样长,有三米的有五米的,一头系在项圈上,一头由主人牵着。贞操带是一条T型的金属内裤,锁住女性的阴部,裆底分出两条链子,锁住女性的大腿,使女奴走路时保持细步、小跑的优美姿态。贞操带的腰带两侧有两条细链,联着上身的金属乳罩。贞操带与乳罩合称连乳贞操带。贞操带上没有明锁,用的都是带生物识别技术的暗锁,只有主人可以轻松解开。背上一般会背着一条皮鞭,以方便她们主人可以随时责打和调教她们。要是平时在家,就随意多了,一般是一丝不挂或穿一些可以更好衬托女奴身材的情趣衣,以方便主人随时想干就干。
我带着她们开飞行舱回到别墅。
柔儿和嫣儿跪在地上,分别在我的档部上亲了一口,这是身为女奴迎接主人回家的礼节。
我把戴着狗圈、四足着地在大理石地板上爬行的玉莺和玉鹂牵进家门。
“玉莺、玉鹂见过两位姐姐大人”她们向柔儿和嫣儿磕了个头,作为我的新奴,她们倒是挺懂辈份和规矩。
“柔儿,这我新收的两条母狗,以后你多关照她们吧”我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今天都先睡去吧”
“是的,主人”柔儿应声道,挽着我的手臂,领着其他三个奴向卧室走去。
卧室温暖而整洁,等待着主人的回归,床边放着皮鞭、X字锁奴架,木马等刑具,是最近用来调教嫣儿所准备的。
看着身后爬在地上的两个新奴,我心里有了新的主意。
“你们两,到床上去吧,腿打开”我对她们说,并打开她们身上的贞操锁。
两个像母狗一样伏在地上的小奴赶紧起身爬到床上躺下,她们以为马上又能得到主人的临幸,满心欢喜地剥开双腿,大大方方地向我展露美丽动人的私处。
柔儿和嫣儿有点落寞地看着我,我感到她们心中的妒意,拍了拍她们白花花的屁股:“去,把抽屉里的黄药膏拿过来”
柔儿会意,麻利地翻出一个绿釉瓷瓶子,恭敬地递到我手上。
我从里面抠出一些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们湿泞的蜜穴里,手指没入小穴,马上就被里面的柔软的嫩肉夹住,她们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主人肉棒的临幸,没想到等来却是手指和焚情膏,心里泛起些许失望。
我没有理会她们,把药膏涂抹在最深处,用黑丝布蒙上眼睛、戴上口球,将她们抱起,面贴面地放在木马上,脚上各锁上两个沉重的铁球,身体被沉沉地往下拽,木马背上粗糙的三角脊深深地嵌入细嫩的阜肉之间。我用麻绳在她们身上勒了一个漂亮的龟甲缚,绳子深深勒入她们雪白无瑕的皮肉中,显得艳欲四溢,再将她们双手用皮手铐锁在对方的背后。我让柔儿拿来两个金回形针,将两奴的乳头凑在一起,针尖从两个乳头下方的乳晕刺入,穿出,渗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扣上。四个殷实肥美的乳房便被紧贴着锁在一起,我用手指剥开娇美的花穴,露出秘处上方晶莹剔透的小肉蒂,柔儿拿来一根细棉线,双手灵巧地翻动细线,在两奴的花蒂上各打了一个结。
两奴知道这是为主人助淫兴的调教,乖巧温顺地配合着我们的摆弄。双乳和阴蒂被锁在一起,双手也被交叉锁在对方身后,两奴只能紧贴抱住对方,四个浑圆的乳球挤在一起,让人不禁觉得艳欲横流。下体在焚情膏的灼烧下,开始变得骚痒难抑,阴蒂被棉线绑在一起,只好在马背的木梁上像拔河一样来回摩擦舒缓淫欲。
我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淫兴渐起,让柔儿和嫣儿伺候我脱掉衣服,一起钻入被窝。嫣儿在我最近密集的调教下,已经由一个青涩的新奴慢慢成长为懂得随时满足主人性欲的女奴了,在和我拥吻了一会后,在我身下主动掰开自己雪白的美臀,为我呈上那只淫艳无比的菊穴“主人,好久没用嫣儿的小屁屁了……”“很好,才用了几次,你这两个小肉洞怎么比刚进家门那会更水嫩了”嫣儿脸上一红,娇羞地说“是被小主人的精液滋润的……”我毫不客气地将阳具捅入她微张的肛穴,一边恣意捅弄,一边欣赏着两个在木马背上厮磨缠绵的美奴,焚情膏的药效渐猛,灼热的情欲从她们的下体迅速扩散到全身上下每一寸玉肌,终于突破了她们的沉默,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唾液在口球旁流出,下身来回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动对方的乳头和花蒂,每一下扯动都带来一阵让全身战栗的快感,但是得不到主人精液的滋润,两奴只能在淫欲的泥潭中越陷越深,花蒂随着一波波电击般的高潮不停地微微抖动,淫液从蜜穴汩汩流出,顺着马背上特殊的纹理汇聚在一起,流到马肚下一个透明的杯中。
困意渐渐涌上头壳,抽插了几百下,便放开嫣儿,钻入被窝躺下,把柔儿拉到我的身上,柔儿感到我的倦意,把仍然坚硬的肉棒纳入花心,用水柔的淫技时松时紧地按摩肉棒,我抱着她那牛乳般凝脂白玉的胴体,伸出舌头,和她的香舌纠缠翻滚,沉醉在她迷人的香气中。
只有抱着这个娇美的身体,把肉棒插入这个销魂的肉穴中,才真正有回家的感觉。
不一会,阴茎在花心中跳动着射出一股热精,渐渐变软,她的肉壁将我变软但仍然粗壮的肉棒轻轻夹住,不让滑出洞口。我舒躺四肢,听着玉莺和玉鹂在欲海浮沉的淫叫声,在美人环伺的温柔乡里沉沉地睡去,旎丽的春梦一个接一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经过一晚彻底的休息,我感到通体舒畅,浑身上下似乎充斥着使不完的能量,新生的精液将睾丸涨成两个饱满的小肉包,阴茎因晨勃高高扬起,紧紧顶在柔儿花心的最深处。
“主人晨安”嫣儿和柔儿向我请安。
“嗯”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上的肌肉,将肉棒从柔儿的下身抽出,嫣儿通过共感会意,俯下身将小主子含入口中,尿意一松,肆无忌惮地在温热的口腔中尿起来,嫣儿直接将龟头含到喉头的最深处,尿液直接射入腹中,没有半滴漏出。
我看了看在木马上挣扎了一整夜的玉莺和玉鹂,在连夜的欲求不满的欲望折磨下,两奴已经几乎虚脱,身上香汗淋漓,口中喘息不断,然而下身焚情膏的药效仍未褪去,剧烈的淫欲仍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她们的全身,阴户因发情而充血肿胀,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木马下身的淫液已经装了满满一大杯,像陈年的美酒一样散发着氤氲的香味。
我通过共感命令柔儿拿来两瓶女奴营养液,挂在木马上,通过两根输液软管插入两奴的肛门中,乳白色的营养液迅速地滴入她们的直肠中,这是能让女奴迅速恢复精力的能量补充剂,不管是通过口服还是灌肠吸收,都能让女奴马上变得活力四射。
随着营养液不断灌入温热的肠道,两奴慢慢恢复了精神,但是更剧烈的情欲又像蟒蛇一样缠了上来,不待她们开始挣扎,一道轮鞭在空中飞舞“啪!!!”,鞭子抽打在两奴的身上,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鞭声,剧烈的撕裂痛反而缓解发情的痛苦“呜……”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竟然无比期待下一鞭的到来。
在我意念的控制下,轮鞭像流星雨一样落在她们背上、胸上、股肉上、划出一道道鲜红的鞭痕,不知道是出于疼痛还是享受,两奴声嘶力竭地呻吟起来,身体像暴风中的柳条一样剧烈扭动,绑住阴蒂的棉线早被扯断,四个圆润的乳房在拉扯挤压下一时变长,一时压扁,让人生怕乳头随时会被扯下来一般。
我停下了鞭打,起身解开她们身上的束具和麻绳,将玉莺面对着我抱下木马,下身一挺,肉棒毫不留情地捅破重新长好的处女膜,插入两片美艳的花瓣之间。
“啊!!!!!!!!!!”
折磨了一夜的淫欲终于得到主人满足,玉莺发出像雌兽发情一样的叫声,正好晨勃的性欲正兴,肉棒坚硬无比,玉莺整个人都坐了在我坚挺的肉棒上,疯狂地浪叫,我突然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用双手抄住她的两条大腿,就象大人抱小孩小便一般抱起来,走到卧室墙上的大镜前。
镜中只见一个美艳无比、白肌胜雪的女奴,被一个满身肌肉的精壮男主像把尿一样抱在手上,两条秀美的大腿淫荡地张开,蜜桃般红艳动人的性器中央,牢牢地插着一根甘蔗似的黝黑粗大的阳具,亮晶晶的淫水从苟合处流出,顺着阴茎直滴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上,这淫丽非常的场景,连跪侯一旁的柔儿嫣儿都不禁脸红起来。
我上下抛动着开始抽插,玉莺的两条秀美的大腿向两边张开,一双白嫩的美脚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啊……啊……主人…呜…玉莺……玉莺……要泄……呜……要泄了………”
听着她的浪叫,我的阴茎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抱着她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让龟头在花心内反复磨着她的牝肉。看着她那双像白兔一样上下跳动的玉乳,我腾出一只右手,使劲的搓揉起来,“嗯……嗯……”在我的大力揉挤下,玉莺乳房里的奶水呈小水柱状喷向镜子。
我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像一条通火棍一样在火热的牝户里结结实实地捅进捅出,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玉莺的美臀,发出“啪啪”的腻响,肉棒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龟头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我把她翻过身来,压在地毯上,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操了她的骚逼上千下,我越挺越快,越干越勇,肉棒的抽插速度很快达到了极限,“嗯……来了”,我哼了一声,下体一阵哆嗦,滚烫的浓液一股脑灌满了她的子宫,“呀……啊!!……”玉莺抖着腿发出哀哼声,在极度的高潮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
“嗯,不错”我拍拍她肥美的屁股,拔出仍然坚挺的肉棒,玉莺瘫趴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身体挤露出来,乳房两边的地毯上流了两大滩白色的奶水,牝穴像含羞草一样渐渐合上,粉红色的嫩肉将顺着肉壁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挡住,吸入子宫内,她的头无力地伏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不知是出于痛苦,还是出于性欲被满足后的激动。
虽然经过一次激动的大战,肉棒仍然雄风大作,王国的男人平均一天射五六次精轻轻松松的事情,作为前军人的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被满足,我让嫣儿扶玉莺到一边清洗身子和护理伤口。一边将仍在发情的玉鹂抱下木马。
在一边看我操她姐姐的雄姿,玉鹂的情欲已经到了无法自抑的地步,我的手只是轻轻抱住她的腰身,她的下身便一阵哆嗦流出一丝爱液,粘乎乎地挂在两腿中间。
我从木马肚下取出收集淫水的琉璃杯,里面盛装着的粘液几乎从杯缘溢出,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散发着一股淫靡的麝香,一看就知道只有上等的名器才能分泌出来,女奴的淫液里含有大量的催淫激素,和乳汁一样是王国的男主喜爱的饮料。我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喝一口”,玉鹂乖顺地张开朱唇,喝了一大口,本来已经情热如火的身体逾发难受。
我抱住她的纤腰,把她颠倒着过来抱起,两条玉腿笔直地在空中呈V字形大大张开,我坚硬的阳具顶着她的俏脸,而她的小穴正好凑在我的嘴边,就像一个站立的“69”式,她赶紧如饥似渴地将我的阴茎含住,卖力舔弄。我仔细打量她的性器,在多种催情药的作用下,玉户已经肿得像一个血红色的鲍鱼,两片红嫩的肉唇娇羞地迭在一起,只在留下一道细细的肉缝,靠近阴阜处,发情的阴蒂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从肉唇之间露出小头,肉缝之间,透明的粘液正在不断渗出,我俯下头,吸住这淫丽的性器。
一股暖流带着它特殊的香味滑入我的喉中,从牝穴里流出的新鲜热辣的淫水果然最为甘美,我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把玉鹂的樱桃小嘴撑得几近脱臼。我贪婪地舔弄着她的花唇,她含着肉棒的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叫声,水蛇般的腰身在性欢愉的漩涡中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
睾丸里的精子开始蠢蠢欲动,我将玉鹂跪放在沙发床上,把她的头一把压下,阴户高高翘起,我在她的身后,将怒棒对准一抽一抽的艳红的洞口,像火车进入隧道一样,将阴茎一捣到底。
“啊!!!……主人……鹂儿……要飞了……”饥渴了一夜的性器官终于迎来了梦寐以求的肉棒插入,空虚的阴道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像洪流一样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扬起头来,情难自抑地发出像母兽交配一样的浪叫,我大手一按,再把她的头按在沙发上,开始肉博战,粗大阳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湿濡的玉户,玉鹂也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温暖紧实的阴道肉璧一边滋滋地渗着水,一边不停地收缩蠕动,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洞口娇嫩纤弱的花瓣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茎强力的抽插带动,反复地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艳光。
看着玉鹂雪白无瑕的胴体,我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呼”地站立起来。 “呀……”玉鹂惊叫一声,下半身被我轻松地提了起来,两片浑圆绵软的玉臀紧紧在贴在我的腹股沟区,肉棒仍然稳稳在插在花唇深处,她两腿悬空,扣在我的腰后,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我扣紧玉鹂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她的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胸前一双沉甸甸的玉乳左右甩动,白色的乳汁从两颗红葡萄般嫣红的乳头中甩出,像雨点一样散落在地毯、沙发上,双手几乎无力支持她自己的上半身,意识在接二连三的高潮冲击下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阴道里通红的嫩肉被插得翻进翻出,我抽插的频率和力度逐渐增大,直把玉鹂插的花枝乱颤“主人……主人……奴儿泄了……奴儿又要泄了……”玉鹂在情迷意乱中喃喃的呻吟着。阴茎在一阵规律的脉动后,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阴道内喷射出白浊的精液。
玉鹂的肉壁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射精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滚烫的热浆混着爱液灌满了她的子宫,良久,我才将半软的阴茎拔出。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一片狼籍,随着肉棒的抽离,吐出几个精泡泡,花唇像昙花一样慢慢闭合,将主人赏赐的珍贵的浓精锁在阴户内。
我坐在沙发上休息,柔儿爬过来,美目微蹙,将沾满了玉鹂的爱液和精块的小主子含入口中,香舌温柔地将包皮卷开,将上面的精液舔尽,吞入腹中,我挤了挤阴茎的根部,把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挤入她的口里。
嫣儿推着装满美食的餐车,带着清洗完的玉莺进入屋内。
玉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和玉莺一起跪在我的跟前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赏赐奴儿精液”
我边拿起一个法包大口嚼起来,边穿上浴袍“你们也累了,洗一洗然后去休息一下吧,柔儿,把一楼的3号房收拾一下,以后就作为她们的奴舍了”这间别墅里有二十几个房间,根本住不院。
“是的主人”正在帮我更衣的柔儿答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玉莺和玉鹂连连磕头,她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主。
“是的主人”正在帮我更衣的柔儿答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玉莺和玉鹂连连磕头,她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主。
我走出一楼客厅,晨间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墙照进来,将家具染成一片温暖的金黄色,白色的窗帘被窗外的清风拂起,我走出阳台,看着如往常一样宁静而美丽的平原,惬意地躺在阳台的沙发上,让温暖的阳光酒在我的身上。四只除了颈圈外身无寸缕的美奴悄悄爬过来,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身边,我轻抚着她们像瓷玉般娇嫩无瑕的肌肤,心中满是爱怜之意。
明天就是建国庆典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我都因工作需要,在诺斯大汗淋漓地指挥治安维护。多亏了这次升迁,我终于可以在宁静的家中,一边宠幸自己的爱奴,一边通过全息投影观赏盛大的典礼。
想到高兴处,我轻轻拍了一下柔儿那丰满的屁股,“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两片粉雕玉琢的臀肉像啫喱一样抖动起来。
肉枪随着美人的娇喘起立,我把柔儿压在身下,下身一抵,肉棒顺利地滑入两片雪臀中间的那片娇柔中,像进入一片暖化了的蜂蜜。
“主人……”躺下的爱奴娇呼一声,扭摆起丰美的玉臀。
我正准备抽插。
“咔——咔——咔——咔——”
刺耳的铃声把我吓得抽心一颤。
空中投影出几个转动着的红字
“中央议会乌曼引导员”
终章、血色黄昏
帝国立国200 周年庆典揭开了它盛大的帷幕,本来已经拥挤不堪的诺斯被从各种殖民行星赶来的帝国居民挤得水泄不通。礼炮的声音回荡在苍朗的天空之上,巡视的战斗艇带着云晶从天空掠过,七色的云彩将天空染成一道横跨地平线的彩虹,红白蓝礼纸如同纷纷繁雪一样从中央塔降下,落在欢呼雀跃的人群头上。帝国的男人、甚至在他们身边的女奴,都纵情在浸润在这祥和的节日气氛中,纵声歌舞,诺斯,这个灰森森的中央要塞,如今像一个欢乐沸腾的海洋。
我坐在瑟尼特副议长安排的巡礼飞行舱上,只能透过脚下的玻璃地板,远远眺望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庆典。
球形的飞行舱像巨大的气球快速攀升,向着停靠在太空的伊卡洛斯歼星舰进发。
中央议会的引导员恭敬地跪在我的身旁,含笑不语。
“瑟尼特大人不是要在庆典上致辞吗?”我打破了沉默“我家主人已经发表过讲话,回到伊卡洛斯号的家中了”乌曼吃吃地笑道“看来大人连开幕式都没来得及看就赶来了,主人想必会对你的忠诚感到相当高兴”“我的忠诚与中央议会同在”我冷冷地说我讨厌这个女性,讲话听似卑恭,实则带着挑衅和试探。
飞行舱穿过大气层,进入黑暗荒凉的太空。玻璃窗下,蔚蓝的地球像镶钻在黑空中的蓝宝石,散发着壮阔而柔和的蓝色光芒。上方,伊卡洛斯号,这个庞大的钢铁巨怪,出现在我们的头顶上,还没靠近,她的钢铁身躯就遮盖了飞行舱上方所有的视野。
伊卡洛斯号是帝国仅存的三大歼星舰之一,在两百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终末之战中,“暴君”号歼星舰的一发主炮,将我们父星地球旁的一个叫做“月球”的小卫星,连同敌军的基地一起轰成了太空中的微尘。
战争结束后,出于对它力量的畏惧,九大王国通过公约,在七日七夜的大火中销毁了破坏力最强,最大的“暴君”号。“审判”号和“弥赛亚”号则被流放到银河系的边缘,除非九大王国签署共同命令,永世不得接近太阳系。
只有这艘体量最小的“伊卡洛斯”号,作为地球的守护者被留在地球的上空,但也不被允许进入大气层范围。这些都是写在帝国宪法中的内容。
瑟尼特这老狐狸,居然公器私用,将家安在这艘帝国歼星舰之上,可谓冒天下之大不炜。
飞行舱缓缓接入舰桥,乌曼和我坐着舰内的的移动舱进入舰身的会客厅。
和战舰冰冷骇人的外观不一样,舰内的装潢华美得有如一座法兰西宫殿。绣着瑟尼特家族纹章的旗帜从高不见顶的大理石柱上垂下,宛如一座旗帜的森林,石柱、天花上镶嵌的矅晶石在量子能的驱动下散发着彩虹般的光晕,像是满天的繁星,将殿内映得有如白昼一般。室内的的一栏一灯,无不是精雕细琢,极尽奢华。大殿墙壁是三面巨大的透明玻璃,可以清晰地眺望到太空的景像,瑟尼特稳坐于大殿之上,蔚蓝的的地球在他身后缓缓转动,让他看起来像是这个星球的王者。
书名:女奴王国 女奴帝国
作者:YY&baromance87721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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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数十名女奴身着丝缕舞衣,随着回响在厅内那艳藻淫靡的音乐翩翩起舞。她们身上的金铃和锁链随着舞姿发出悦耳的响声,一双双肉色生香的肥乳和和翘臀来回摆动。
沃克和我的几个心腹的部下已经先到一步,正和维斯·瑟尼特坐在大殿之上把酒言欢。他们的身旁,几个香艳的女奴被用天花上的铁链倒吊着,大张的双腿中,各插了一根手臂般粗的蜡烛,烛泪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周围滴下,女奴的玉户上已经盖了一层厚厚的烛蜡,新流下来热滚的烛液烫到玉户,便引起女奴身子一阵颤抖。
他们前方不远处,几个美艳的女奴像烤鸡一样被绑在地上,一个带刺的轮鞭正在她们身后无情地鞭打。
“我们的英雄到了,赐座!赐座!”
乌曼带我走到殿下,打了个手势,两个女奴蹑手蹑脚地走到瑟尼特的身边,一个伏在地上,一个挺胸跪在其后,组成一张肉椅。
乌曼优雅地把手向肉椅一摊“马斯特大人请坐”我大大方方地坐到女奴光滑的背上,往后一靠,背部顶在两团软帛似滑腻的乳房上,身后的女奴开始摆动上身,用嫩乳揉搓我的背部。
沃克和我的几个部下都坐在这样的肉椅上,只有瑟尼特坐在正中的黑晶石王座上,笑着享用金杯中的美酒,乌曼微笑着跪到他的股间,叼起半硬的肉棒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他笑着对我说“我平时一般不爱亵玩妓奴,今天为了招待你们,特意从诺斯调来一批”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沃克就抢在我先头拍马屁“瑟尼特大人为了国事,克己禁欲,有您在,真是我们国民的幸运”
“哈哈,男人的欲望怎么可能禁得住,我只不过更喜欢玩育奴罢了”他拍了拍正在舔弄自己阳具的乌曼。股间的美人充满爱怜地抬头看了一眼主子,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两个浑圆的乳房在解开的上衣间优美地摇摆,乳头上穿着的绿宝石来回碰撞,发出悦耳的响声。
“今天立国庆典之时,大人把我们请来,不知有何吩咐?”我问道“先喝好玩好,正事一会再聊”瑟尼特和我碰了一下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把我的狗将军牵出来,给各位英雄助兴”
一条膘肥体壮的斗妖被牵出来,那畜牲浑身黑毛,铁口笼罩着的巨嘴完全可以塞下一个人头,口间沉声低呜不止。血红色兽根像一根烧红的巨棒,又长又粗,在身下跳动不已。锁链一被放开,它便流着诞液冲到一个被绑着的女奴身后,手臂般粗的兽棒顶住女奴下身的蜜肉,将阴唇撑成一个圆圆的肉箍。女奴尖叫着挣扎起来,突然,轮鞭一抽,那巨妖吃痛,奋力往前一顶,巨大的畜根破入女奴红艳的阴户,两片雪臀被挤得变形,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生生掰裂。
兽根进入不到三分之一,便顶到子宫的最深处,将整个性器扯成一个薄薄的肉袋。兽根受到淫液刺激,斗妖弓着身子极力挺动起来,女奴的小腹上可以看到血红色的巨棒在子宫内抽动的形状。女奴阴户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让她不住地哀嚎。
瑟尼特看到爱妖勇猛如斯,高兴得哈哈大笑,“我这将军可是条未接受过基因改造的纯种妖,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我笑着附和,举杯敬酒。
酒过数巡,瑟尼特的脸上已有微醺之意。座前,那巨妖在女奴的体内越捅越深,手臂般长的兽根已经没入一半,女奴一开始声嘶力竭的哀叫已经变成气若游丝的悲鸣,小腹的肚皮随着阳物的顶入,像座小山般鼓起,抽身一退,又平复如初,子宫早被撕伤,鲜血从备受摧残的下体中流出。连我看了都有点于心不忍。
瑟尼特借着醉意向我靠过来“马斯特老弟,这次叫你过来,其实是为了共议大事……”
话未说完,座前那巨妖全力往前一顶,兽根全根没入身下女奴的玉户,子宫被生生捅破,一道血箭从交合处迸射出来,溅到瑟尼特的手臂上。
瑟尼特像触电一样整个人从石座上弹跳起来,手中杯子打翻在地,美酒洒了一地都是,他胡乱扯下身上的衣物,用力拭擦被女奴的鲜血弄脏的手臂,仿佛那是什么巨毒或硫酸一样。
乌曼也手忙脚乱地端来清水,帮主人擦净手臂。
等到手臂被清水彻底洗净,敷上香料,瑟尼特才稍稍冷静下来,他把毛巾往地上重重一砸,翠绿色的眼中闪出一丝疯狂的颜色,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几个守卫走进来,把我们正坐着的女奴抽走,我们被釜底抽薪,踉跄着跌坐在地上,看着场内所有的女奴都被集中起来,丢到殿下。
“烧干净!”瑟尼特无情地下令守卫手中的火焰喷射器发出一道道巨大的火龙,女奴在尖叫中被火焰吞没,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像一个喷发的火山,肉血烧焦的味道在充斥着大殿。
我和沃克、几个部下面面相觑,心里恐怕都升起同一个念头“奴逼的,这些大人物玩得真够变态”
“我有点失态了,见谅”瑟尼特似乎恢复了他那高贵的神态,缓缓坐下,双手把他那头油亮的银发拂到后脑“不过,难道你不觉得她们很脏吗?”“呃……她们?”我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屠杀中缓过神来“大人,您指的是……”
“她们”瑟尼特指了指殿下的那团火焰“这些经过基因改造的所谓女奴,这些亵渎神灵的东西”
“这个……”我有点说不出话“我们的基因”瑟尼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轻抚着自己的手背“是神赐的,是这个宇宙里,最华美,最高贵的东西。我们人类对它的任何的改动,都像一个小孩用蜡笔在宪法上涂抹一样幼稚和可笑,你不觉得吗?这些亵渎神明的基因技术,生产下来的东西,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我仍仍怔怔地站着,无言以对。
“我觉得非常恶心”瑟尼特继续说“这些所谓的女奴,她们美丽的容貌让我觉得恶心,她们完美的肌肤,性感的身材让我恶心,她们那逆来顺受的性格让我恶心,连跟她们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让我觉得恶心;不不,光是想到世界上存在着这种东西,就让我恶心”
他缓缓站起来,背着双手踱到玻璃墙边,看着缓缓转动的蔚蓝地球。他的脸一半被地球散发的光芒映亮,一半还沉浸在黑暗之中。
“等我坐上议长的宝座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些恶心的女奴一把火全部烧掉。”
大殿中,一阵骇人的沉默。
“迈德·康楚议长未必会同意这个法案”良久,沃克打破了沉默。
“我不需要那个老怪物的同意”瑟尼特微笑着转过头来,舰外的太空中,一艘战列舰从伊卡洛斯号的舱舷边缓缓入太空,带着上百架机身上画着建国庆典图徽和庆祝语的战斗艇,飞向地球。
“让我来告诉你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的康楚国父,那个伟大的、神圣的迈德·康楚。在一会即将开始的阅兵式上,会被一艘不慎走火的的战列舰炸死。国民会非常悲伤,马上会有一个盛大的国葬。而我,维斯·怀特曼·瑟尼特,在万分的悲怆中,会接收议长所有的权力,成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并宣布全面屠杀非纯血女奴的法案。”
他举起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向我走来“当然,这个法案的推进,不会是一帆风顺,会有不满,会有反抗,也会有炮火,会有鲜血”他拍拍我的肩膀“所以,今天我设宴请你过来作客,就是想问你这个问题:我的朋友马斯特,你愿意和我一起,为了恢复神的荣誉战斗吗?”
我呆若木鸡一样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这些疯狂的话语,在他的唇间流出,像是跟好友在拉家常一样自然。
“所有的女奴,你都打算……打算……”我看着殿下渐渐化成灰烬的女奴。
“是的,烧干净”他不屑地扇动着手掌“宣誓效忠于我,为我战斗吧,马斯特。相信我,如果你这么做,你和你的部下,将会成为帝国史上流芳百世的将军”我眼前浮现出柔儿那张娇美温柔的脸庞被火焰吞没,尖声嚎叫的情景,一阵恶寒从心底扩散到全身。
我缓缓抬起头,盯着他那美丽的绿色眼睛,恶狠狠地从齿间迸出几个字“你——疯——了——”
马斯特脸上那温暖的微笑像火炉上的冰块一样融化了,脸色渐渐变得阴沉。
“太遗憾了”他背着手,缓缓从台阶走到殿下,从殿门走出,打了个响指。
上半身赤裸的乌曼挺着一双肥硕的乳房,和他擦身而过,将门反锁。
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妙“小心——!!!!”
话未落完,乌曼从她股间抽出一把绕着紫色电光的短匕首,闪电般地靠近我一个部下。
“嗡——”电光划过的的肉体变成一道白汽蒸发,我部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被拉腰切成两截,怒睁圆目,上半身重重掉在地上“氩气光刃!!”沃克惊叫一声“各下散开,室内战斗队形!!”
我们剩下的四人迅速反应过来,散开寻找掩护,那几个守卫举着火焰枪,向我们胡乱地喷射火柱。
和那几个在盛世中养肥了肠子的守卫不一样,我们都是军中的精锐,在殿中家具的掩护下,迅速地接近那几个守卫,扭断了他们的脖子,把他们的兵器抢到手里,其中一个部下抢到火焰喷射器,对着乌曼扣下板机。
“啊!!”他一声惨叫,那个叫乌曼的育奴身法像鬼魅一样,电光火石间躲开火柱,绕到他的身后,将氩气光刃插入他的背部。
紫色的闪电很快包绕了他的身体,不到一秒,他的上半身被热量蒸发,火焰枪啷当一声掉在地上,剩下半截冒着白汽的大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我捡起一把光子手枪,向她疯狂开枪。她微笑着侧着身子躲开,像猫一样爬到墙上,迅速向我跳来。
紫色的光刃在我眼前闪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大人快走!!”一个山一般庞大的身躯突然遮挡了我的视线。
“茅顿!”
紫色的光刃插入我部下的腹中,烧出一个骇人的窟窿。同时,乌曼那微笑的表情僵住,她的手被已经咽气的茅顿死死抓住,半分动弹不得。
我没有半分迟疑,左手一把用力抓住她那细柔的手臂,“咔!”她前臂的桡骨和尺骨像饼干一样被我左手捏碎,骨头迸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呃……”她痛叫一声,骨折的手再也无力抓住氩气光刃,咣一声掉落在地。
我的右拳奋力挥出,重重打在她的头上,她像块被丢出去的小石头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墙上,晕了过去。
我跑过去,抓住她的头提起来“这贱人还没死”“崩了她!!”沃克刚刚解决完最后一个守卫,向我吼道。
“不,留她一条贱命!她脑子里那些记忆是瑟尼特意图篡位的最好罪证。”我用枪托狠狠砸了一下她的头,用力场拘束器把她双手锁在一起,扛在肩上“我们得逃回诺斯,警告议长,兄弟们的牺牲不能白费!”“是的!长官!”沃克红着眼睛,用力点了下头。
反锁的石门外传来枪炮声,我拿起乌曼的光刀,仔细想了想来的时候看到的房子布局,将光刃靠走廊一堵墙上。石墙被光刀汽化,烧出一个可以过人的大洞,外面的走廊里一个守卫都没有。
沃克拆下室内守卫身上所有光子手雷,丢到门口。很快,一声爆响,大门被炸开,我和沃克从光刃烧出的洞跳出,沃克回过身向门前那堆手雷开了一枪。轰——,手雷爆炸的声音和硬闯进来的守卫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我们得抢一艘战斗艇飞回地球警告他们,去舰内的停机舱!跟我来”沃克冲在前头,领着我向停机舱跑去。舰内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路上一队接一队的装甲兵向我的袭来,被沃克用光子手雷逼退,偶然有几个冲到我们身边的守卫,我用光刃轻轻一划,他们还没来及得惨叫,已经化成一缕白色的烟雾。
停机舱那数米厚的铁门在警报声中关闭。我将氩气光刃调到最大功率,向铁门奋力掷出。
光刃带着紫色的电光像一道苍雷劈在铁门上,十数米高的圆形舱门被烧得紫红,数秒后,整道铁门都被光刃汽化,散发出大量白色的气雾。
我捡起光刃,和沃克一直冲过被破坏的舱门,舱内被铁门汽化的蒸汽弄得烟雾缭绕,敌我难辨。
我和沃克各冲进一艘战斗艇中,艇上的空战师连忙拔出枪向我开火。我侧身一跳躲开,手一挥,掷出光刃,像一道利箭插入他的腹部。
那个空战师捂住肚子尖叫着倒下,没有汽化。我走过去拔出光刃,看来是刚才使用过度,已经耗尽能量了。
我把光刃随手一丢,将那受伤的空战师扔出艇外。关闭艇门,冲进驾驶舱,将仍然不省人事的乌曼用力场拘束器铐在驾驶舱角落的把手上。坐入驾驶席,麻利地打开一排排开关。
蓝色的火焰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喷出,这时烟雾已经散尽,舰上的士兵像暴风一样涌进机舱。我打开一边引擎,三角形的战斗艇一边缓缓地转动,一边从机翼下的炮身发出蓝色的光炮,“轰——轰——轰——”,光炮无一虚发,击在舱内其他战斗艇上,爆炸,转眼将宽大的停机舱炸成一片火海,冲进停机舱的士兵被炸得七零八落。
“干得漂亮,王……不……长官”沃克在无线电里激动地叫起来。
他驾驶的战斗艇发出一击蓄能的光炮,炸开与太空相通的舱门。有气压的内舱与太空形成巨大的压差。
两艘战斗艇和停机舱里的东西被瞬间吸入太空,战斗艇像被丢出伊卡洛斯号的垃圾一样在真空中不断翻转,我将机身所有引擎打开,才勉强稳住机身。
“回诺斯”沃克在无线电里吼道,我们掉转艇头,向着不远处的蔚蓝的地球,全速冲刺。
伊卡洛斯甲板上的无数舰载炮缓缓向我们转来,梦魇般的炮火像雨点一样落在我们的力场防护罩上,力场防护罩在密集的炮击下很快变得像一层薄薄的肥皂泡,仿佛随时会破裂。
“力场防护罩剩余不足7%,建议弃机,重复,请驾驶员立刻弃机逃生”战斗艇搭载的量子思维系统用机械无情的声音警告着。
我暴躁地将系统警告关闭,一手死死地将速度杆推到尽头,再给我半分钟……再有半分钟……我就能冲出伊卡洛斯歼星舰的炮击射程……突然,疯狂地落在防护罩上的炮击静默下来,我打开机身后方的全息投影。
“沃克!!”我惊叫起来。
沃克驾驶的战斗艇我身后缓缓地飞着,艇身的力场保护罩展开成一个巨大的十字,宛如一个在太空中张开双臂的巨人,为我挡下了所有的炮火,“长官,看来我笨得,不小心把战斗艇所有的能源都注入了力场保护罩啦,别管我了,你先走吧”沃克的那玩世不恭的声音从无线电传来。
“你疯了,在这种炮火下,力场保护罩撑不过几十秒!”我向他吼道“几十秒就够了……够你冲出伊卡洛斯的炮火圈”他悲怆地说我严肃了一下语气,正色命令道:“帝国二级空战师,寇·沃克,以长官的名义,我命令你,缩小保护罩,回收能源,尽快撤离!”
“这样我们两个都没法活着逃回去”沃克苦笑着说“我家的那几十个女奴,就交给你啦,说起来真是便宜了你小子呢……答应我,千万别让她们落到瑟尼特那疯子的手里……”随着距离的拉开,沃克的声音开始变得微弱“你想违抗长官命令吗!!快撤离!!!”我气急败坏地向通讯器吼道“祝您武运昌隆,王子……”沃克声音像是直接从我脑中传来这个熟悉的感觉……这是……共感!!!
我心中大惊,我和沃克怎么可能会有共感??王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突然,我眼前冒出一片强烈的火光,整个人仿佛置身火海,强烈的烧灼感从传遍身上每一寸肌肤,让我痛不欲生,不久,烧灼感和眼前的光芒渐渐消退,全身仿佛又堕入一个无底的冰窑,只剩下一片黑暗。
啊!
我突然在刚才那片奇异的感觉中惊醒,发现自己正安然坐在战斗艇的驾驶座上。伊卡洛斯的炮火已经变得稀稀落落,回身一看,她那巨大的舰身已经与我的战斗艇相隔甚远,遥望只有巴掌大小。我的身后远处,沃克驾驶的战斗艇已经变成了一堆漂浮在太空里的残骸。
“啊——!!!!”
我全力吼叫了一声,重重地把自己的头撞在驾驶台上。
额头上传来的疼痛暂时驱散了心中的悲痛和沃克用共感传过来的他眼中的最后影像。鲜血顺着我的眉角流下来,将我的视野染得一片血红。
我的心中从未感到有此刻坚定。
战斗艇冲入大气层,悲痛与不解充斥着我的心头,但是这关头没空去想太多,阻止瑟尼特的刺杀计划,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
今天的大气层似乎分外厚,厚厚的云层像一片深不见底的迷雾。
良久,一道昏黄色的阳光照进驾驶舱,战斗艇终于穿出大气层,向地面俯冲。
黄昏已经到来。
西下的夕阳将云彩染上了红焰的颜色,高耸入云的中央塔和大圆宫在夕阳的映照下,向大地投下冗长的阴影,一直延绵到地平线深处。
与这寂寞的景象相反,浸润在建国庆典中的诺斯仍然是一片欢乐的海洋,数以百万计的男主,和他们的女奴,都身穿红色的礼服,聚集在中央塔的周围,殷切地等待着康楚议长在中央演讲台上现身。不高的空中,从伊卡洛斯号驶出的那艘挂满彩带和鲜花的战列舰,还有尾随着的上百艘战斗艇,正在人群上方缓缓漂浮着,不时向空中发出巨响的礼炮,引起人群阵阵欢呼。
他们作梦都没有想到,一场足以撼动帝国根基的兵变,即将降临。
“力场防护罩剩余:6%,光炮能源:32% ,质量弹 8枚……”量子思维系统向我简报“别痴心妄想了”身后传来乌曼嘲讽的声音,我回过头,发现这贱货已经醒过来“阅兵式上所有的战列编队都是我们的人,凭你一艘破破烂烂的战斗艇,还能做什么”
“你就在那里看着好了,贱人”我没理会她,冷冷地说“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帝国第一的空战师。”
突然,地面的人群爆发出一声海啸般的欢呼,我打开艇上的远视镜,只见一个穿着红色主礼袍的男人,出现在中央底座的演讲台上,伸出手臂,向人群致意。
康楚议长!!
战列舰礼炮齐呜,在惊山动地的礼炮声和炮雾的掩护下,左侧舷的导弹舱悄悄开启,一枚用隐形材料制作的电磁弹低鸣着,向地面飞去。
“系统,计算导弹行进曲线”我驾驶着战斗艇,像老鹰一样向地面全速俯冲全息投影屏上出现一道弯曲的弧线,曲线末端直指康楚议长所在的演讲台。
我估算着导弹的速度,炮身射出一道光炮。
蓝色的炮光在离演讲台不到一千米低空追上了隐形的导弹,在空中将它炸成碎片。
人群又是一阵欢叫,直到导弹的碎片像流星一样落在人群中,不少人被碎片击中,他们才意识到,那不是庆典的烟花,欢呼顿时变成一片惨厉的尖叫声,人群在惊恐中互相推桑踩踏,像一片被泼了油的蚂蚁。
演讲台上那个穿主礼袍男人似乎略略吃了一惊,抬起头,向我的战斗艇看了一眼,缓缓地走到中央塔侧飞翼的亚光速电梯中,电梯迅速变成一道闪电般的亮光,没入中央塔上方的大圆宫中。
战列舰见状,舰身身躯倾斜,舰载光炮尽数对准中央塔顶的大圆宫,甲板上的彩缎与鲜花像瀑布一样从空中泻下,露出船身上瑟尼特家族的家徽——一支直刺太阳的长矛。
战列舰光炮齐射,雨点一般的爆焰落在大圆宫外侧的力场防护罩上,将防护罩炸出数道裂痕。
康森议长!我心中一惊,扣下板机,向战列舰开火,同时打开向中央塔通信的加密频道:“中央塔维和军,这里是空战部队顾问马斯特,代号B87721,阅兵纵队受瑟尼特副议长指使叛变,意欲刺杀议长,请出动空军支援!!”对讲机的那头是一片黑夜般的沉默。“重复!立刻出动中央塔所有的机动艇进行支援!!”我向无线电吼道“……”我得到的回复仍然是一片死寂。
机身传来一阵剧震,数十架敌方的战斗艇发现了我的踪迹,倾泻着光炮向我飞来。
“啧……”我把无线电一丢,在炮火下向地面的建筑物俯冲,敌艇像苍蝇一样紧紧追在我的身后开火。
果然连中央塔里的维和军也叛变了吗……我心里一边想,一边全速向两座紧紧贴着的双子大楼飞冲,眼看大楼和战斗艇的距离越来越短,乌曼的脸色也吓得煞白,“要撞上了!!”她惊呼一声。
我猛地把方向杆一偏,扁三角形的战斗艇顺时针一转,像一张三角形的纸牌一样从双子楼中间的缝隙钻过。
后面那紧追着我的数十道战斗艇还没反应过来,就在大楼上撞成一团,爆炸,大楼倒塌下来,将它们死死压在废墟下。
我得意笑了一声,向上一看,战列舰顶端的主光炮正对准议长藏身的大圆宫,舰身金色的蓄能光芒逐渐闪亮,圆宫的防护罩在刚才炮火的摧残下已薄如蝉翼。
不妙!我一个翻转向上飞去,同时将战斗艇上所有光炮能源注入下一发炮击。
战斗艇像跳高运动员一样翻身冲到战列舰的正前方,我猛拉板机,射出一道光炮,战斗艇又呈一个反“U 型”向下俯冲。
蓝色的炮光像道利箭一样刺入战列舰主炮的炮孔,撞上主炮的光能。
“轰——”一阵惊心的爆向声传来,战列舰在自己的力场防护罩里炸成了一个圆形的火球。
“哈哈——,怎么样,你家主人就这点本事了么!”我冲着乌曼大笑起来,她的双手被锁在舱壁的把手上,只能毒辣辣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接下来,敌军就剩下十几艘敌军的战斗艇,我的质量弹还剩下8 发,左翼的引擎轻微损坏……咦……怎么突然天黑了……
一个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大地,遮挡了夕阳所有的余晖,诺斯像突然被黑夜包围。
我向天上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
伊卡洛斯号歼星舰!!!!
瑟尼特这个疯子!居然把这个恶魔开进了大气层!!
歼星舰那灰色的亚音钢身躯像巨龙一样,从厚厚的云层钻出,遮天盖地,宛如一个钢铁苍穹,她的主炮像一根横贯天际的黑色长矛,金色的荧光正在黑洞般炮口一点一点聚集,正对中央塔。
“亲爱的马斯特顾问,我承认我低估了你的骁勇”无线电传来瑟尼特那沉稳的声线“杀了你真是非常可惜”
“你——疯——了——!!!”我吼着回应“你知道伊卡洛斯的主炮有多大威力吗???!!!”
“我当然知道,亲爱的马斯特顾问”瑟尼特冷冷地说道“不过啊,只要我能坐上议长的宝座,死个几千万人,又算得了什么呢?”“疯子!你这个疯子!!”我绝望地吼道“疯子?”瑟尼特的语气仍然冰冷如钢“在战争中保持理智,才是真正的疯狂。”我浑身一凉,诺斯的毁灭已经没有任何可能阻止。
议长……伊卡洛斯主炮的蓄能还需要几分钟,如果能在这段时间带着议长逃出主炮的爆程……或者帝国还有和瑟尼特对抗的希望……一边思量着,一边驾驶战斗艇飞到高空。
议长的宫邸——大圆宫,是漂浮在中央塔塔尖之上,半径为1 千米的正球形建筑,外墙全部用黑晶石筑成,远看之下,像一个悬浮在塔尖的一个巨大保龄球。
此刻,外墙的力场保护罩在炮火的轮番轰炸之下已经薄如蝉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我深深地憋了一口气,对准大圆宫防护罩上的一点,一下一下地踩下质量弹的板机。
“嚓—嚓—嚓—嚓—嚓—嚓—嚓—”
七发质量弹从机翼下飞出,准确无误地撞在同一个点上,将保护罩轰出一个小洞。
我毫不犹豫地后拉速度杆,赶在那个小洞重新闭合前的两秒,战斗艇飞镖一样从小洞穿入,大圆宫的黑晶石外墙近在眼前。
我将最后一发质量弹卡入机膛,准备踩下板机,轰破外墙闯进去。
“啊——!”
我的右胸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一只血淋淋的玉手,正握着那把耗尽能源的氩气光刃,深深地插入我的右胸。
乌曼,那个贱货,正睁着她那碧玉般翠绿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刚才还锁着她的把手上,悬吊着一个血淋淋的断手。
这个疯女人,居然趁我不注意悄悄咬断了自己骨折的左手,挣脱了拘束器!
我忍着剧痛抓住她的右手,正想用左手从腰间掏枪。
“哗啦——”战斗艇撞破了大圆宫透明的黑晶石外墙我和乌曼因为惯性同时从驾驶座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控制台上。
战斗艇的左翼撞到了大圆宫室内的一根石柱,像个回力镖一样快速地在地上旋转。
那贱人和我像骰子一样在驾驶舱里甩上甩下,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过了好一会,战斗艇的旋转才慢慢停了下来。
黑暗从我的眼角渐渐侵袭的的视野,我的意识像慢慢沉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
——
“到这里来……孩子”奇怪的声音似乎在一片无尽的黑暗深处响起“是谁……”我向黑暗问道
又是一片沉默。
我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驾驶舱的控制台上,舱内一片狼藉,不时有些掉落的电线迸出火花。
“呃——”我试着活动一下身体,一阵撕裂剧痛从右胸传来,那贱人的氩气光刃还稳稳地插在我的右胸,胸口像被石头塞住一样闷痛,刀刃似乎没伤到胸腔里的大血管,但是仍然刺穿了我的胸膜,空气和血液填满了我的右侧胸腔,让我喘不过气来。
幸好光刃的能源被我用完了……不然这一刀我必死无疑……嘿嘿……运气还不错……我在心里苦笑道乌曼那贱人还在晕迷不醒,身无寸缕地躺在地上。
我艰难地从控制台站起来,从腰间拔出光能手枪,抵在她的额头上,准备扣动板机。
突然,我的余光扫到了悬吊在把手上的那只血淋淋的断手,心里泛起一阵怜意。
哼,反正不管你也是死……我想道,收起手枪,跄踉地走出战斗艇的机身。
走出艇身,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我无法想象的景象大圆宫的内部,居然是一片春意无限的草原,温暖的夕阳余晖将鲜嫩的青草镀上一层落寞的金色,盛开的鲜花零星地点缀其中,破败的大理石柱遍地斜立,鲜艳的紫罗兰花藤绕柱而上,伴着轻风的吹拂,细微地摆动。
我这是到了天堂么……我疑惑着,四处张望。
突然,我的眼光落到远处透明的黑晶石墙外,伊卡洛斯歼星舰赫然还横贯在天空之上,主炮上的蓄能光芒已经亮得像初升的旭日。
对了……我没时间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我要去救议长……我要去杀了瑟尼特……我要救柔儿、嫣儿……
我拖着重伤的身躯,在花丛中一跌一跌地行走,每一步都惊起一片蝴蝶,它们扑着轻盈的翅膀,绕着我飞了几圈,又轻轻地落在我的身上,鲜血不断从右胸的刀刃旁渗出,将暗黄色的军服染得通红。
这么大的一片草原……康楚议长会在哪里……?
“到这里来……孩子”那厚重的声音再次在我脑中响起我四下张望,空无一人,但是疲惫的双脚却不知不觉地向一个小丘走去。
翻过小丘,一阵凉风拂面而来,身上的疼痛仿佛被清风带走。小丘的对面是一片盛开的繁花,正在迎风招摇,花儿的香气扑面而来。花海的中央是一张破败的小石桌,上面放着被叠着方方正正的议长主礼服和几件精雕细琢的白玉茶具。
桌边的石凳上,安详地坐着一个宁静的背影,仿佛外界所有的纷争,都与他无关。
他觉察到我的存在,缓缓转过头来,微微一笑“你来了”这张面孔在帝国的广播影像见过无数次,但是这么近距离地见到本尊,感觉还是非常不一样。
两百多年的岁月只在他那张平静的脸上留下的几道浅浅的皱纹和几缕华发,那既慈祥又神秘的微笑,让他看上去像孩童又像老人,像圣人又像罪人。
而最让我吃惊的,是他的眼睛,和广播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那是一双鲜血般深红的眼睛,在夕阳下的映照下,散发着红宝石一样动人的光泽。
一阵奇怪的亲切感涌上心头,这张脸……我在哪里见过……不是在广播上……我肯定在哪里见过……到底是什么时候……
“康楚议长……”重伤的身体再也无力支撑,我瘫跪在地上“瑟尼特副议长叛变了……他计谋在阅兵式上用战列舰将你炸死……失败后又丧心病狂地藐视宪法……将伊卡洛斯号开回大气层、想把您和整个诺斯一起摧毁……”“加糖还是不加糖?”康楚议长拿着茶壶,笑吟吟地看着我“什么……??”我一脸困惑“你的红茶,你喜欢加糖的还是不加糖的?这里还有咖啡,不过我刚刚尝了,味道很糟糕”
“加糖……”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说“不不不、康楚议长,现在事态危急,请您马上和我一起逃离这里,瑟尼特那叛徒马上就要……”“我知道”康楚议长满不在乎地把糖放到茶杯中,用一根细若长针的茶匙在杯中轻轻搅拌“瑟尼特他那无聊的宗教执着,那自以为是的忍辱负重和所谓的家仇国恨,还有他准备在庆典上玩的小把戏……我全都知道……”“您是什么时候……”
“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从脚边摘下一朵白色的小花,放在茶中“不过我没料到他会开着伊卡洛斯回到地球,我低估了你的英勇,也低估了他的决心。”
“那您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着他掉进圈套里面了??”我稍微恢复了精神,激动地望向大圆宫外,仿佛很快就会有无数的友机出现在天际线上,和伊卡洛斯缠斗。
“准备?很抱歉,让你失望了”议长拿起红茶壶晃了晃“我只准备了这些红茶和糖,不过看来瑟尼特现在是没心情和我享用下午茶了……”我怔怔地张着嘴“那您为什么还……”
康楚议长用手托着下巴,微笑着说“为什么会这么冷静是吗?别担心,孩子,你就在那里静静看着好了,他会死……”
突然,他的面目的微笑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血红的眼睛里浮现出疯狂的色彩,“会死……会死……对,对、对,我们说得对,我们要亲手杀了他,亲手杀了他、亲手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的平静的声音瞬间变得疯狂和歇斯底里,手中的红茶掉落在地,发出玉碎的声音议长像个被逗乐了的孩子一样抱着肚子,躺在地上一边蹬地,一边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们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哈……啊哈……咳、咳……不……不对,我要留他一条狗命,我要让他一点一点淹死在自己族人的血和泪里……哈哈、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太好玩了……”看着如此诡异的情景,我呆了一会,旋即,庞大的愤怒充斥了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用力站起来:“康楚议长!您是帝国的象征!帝国的最高统治者!请您马上跟我离开这里!!您知不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牺牲,才把我送到这里……”
我大步走到他身前,把手伸向他的衣领,想把他从地上提起来。
突然,我的手抓了一把空,结实的手臂像划过一片雾气,从他的身体穿过。
“全息投影!!”我立刻反映过来那个投影的脸上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你不相信吗,孩子,好吧,我很快就让你看看……”说罢,他的身影,连同石桌上的茶具,渐渐像鬼魅一样消失在空气中,孤冷的风中,偌大的大圆宫中,只剩下我下一个人。
原来,那么活了两百多年,伟大的、神圣的迈德·康楚,到头来只是中央议会用来欺骗世人的全息投影么,我的部下、沃克的牺牲,我的努力,最后只是一场白费么……这到底是何等的讽刺!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倒下,强烈的辛酸与讽刺感在我心中交织,让我不由得仰天大笑起来鲜血随着我的笑声一点一点渗出,我清晰感觉到生命一点一点从我身上流走,最后,我连笑出声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咳嗽。
大圆宫外,伊卡洛斯号的主炮已经亮得像正午的太阳,让我无法直视,几秒后,金色的巨大光束从主炮口倾泻而出,像一道从天而降的黄金瀑布,落在中央塔的底座。
“!!!!!轰——!!!”
大圆宫像地震一样剧烈地震荡起来,花丛里的蝴蝶被尽数惊起,在空中胡乱飞舞。
我安静地闭上眼睛,……伊卡洛斯主炮的爆炸波……会不会殃及我的别墅呢……柔儿、嫣儿、玉莺和玉鹂娇美的脸孔在我脑中闪过,啊……早知道买房子离诺斯再远一点好了……
一个柔美的身影在光亮中向我走来
我眼神的余光看到那个身影的断手。乌曼……这贱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刚才一时心慈手软没有对她下杀手,唉,罢了罢了,死在她手下和死在伊卡洛斯的主炮下,有什么区别呢……
乌曼弯下腰,用她仅有的右手扯住我的后领,拖着我,像兔子一样迅速地向战斗艇跑去。不知道这贱人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我被拖入驾驶舱中,乌曼跳入驾驶座,麻利地拔下一排排开关,舱门关闭的声音和光能引擎的发动声同时传来。一声轰鸣,仅剩的最后一枚质量炮从机膛射出,在远处的黑晶石外墙上炸出一个大洞。
她猛拉控制杆,满身疮痍的战斗艇颤抖着从地面飞起,突然,一声爆响,引擎火力被开到最大,战斗艇像子弹一样冲出大圆宫,直冲太空。身后、诺斯的地面已是一片火海,爆炸圈还在不断扩大,地表被冲天炸起,像海啸一样吞噬了所有的建筑,中央塔像一座被熔岩烧毁的巨树,倾斜着倒塌下来。
我们的战斗艇很快被伊卡洛斯号发现,甲板上的舰载炮向我们疯狂开火。
乌曼仅用一只右手操纵着机身,战斗艇像雨燕一样,在滂沱大雨般的炮火中灵活地躲闪,转眼冲出了伊卡洛斯的炮火圈,飞上了太空,地球父星在我们背后越来越远。
在太空中飞了一会,乌曼关闭了引擎,战斗艇静静停在太空中。
她把我架到后视窗旁,拍了拍我的头,用一股非常熟悉的语气说道“孩子,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这些苍蝇是怎么死的”
我吃惊地睁开眼睛,乌曼那娇艳如花的脸上,赫然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和康楚议长一样的血红色的眼睛!!
“看那边,孩子”乌曼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窗外窗外遥远处,我们刚刚逃离的地球,伊卡洛斯主炮的爆焰像在白纸上的火苗一样,迅速向周边白色的地表扩展,白色的地表……不对!!这不是地球!!!这不是地球!!!!!!
“发现了吗,孩子,还记得你从伊卡洛斯逃回地球,诺斯上空那异常厚实的大气层不?”乌曼声线和此前一样宛柔,但那不屑的语气,和那个自称为“康楚议长”的投影一模一样“那是我提前布置在诺斯上空,伪装成大气层的一个虫洞,穿过虫洞,便会来到银河边缘的这个无人的小行星。刚才你看到的一切,只有大圆宫是真的,那是一个巨大的虚拟世界训练仪,其他的一切,人群、中央塔、诺斯,都是虚拟世界训练仪投射出来,具有力场反馈效果的全息投影”突然,小行星的自转骤然停止,连同它发现的白色光芒,也骤然定格,整个行星像变成了太空中的一幅定格画。过了好一会,这副定格画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揉成一团,迅速坍塌成一个小点。随即,巨大的蓝色光芒从小点中爆发出来,蓝色的强光充斥了眼前整个宇宙空间,等我再能睁开眼睛时,那颗小行星已经变成一个像恒星一样巨大的蓝色火球。
“奇点弹……”我喃喃地说“哈哈,不错,就是奇点弹”这个不知道是乌曼还是康楚议长的女性怪笑起来“那群愚蠢的苍蝇,他们真以为他们有本事杀得了我——伟大的迈德·康楚,结果自己凄凉地死在太空的尽头,当真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熟悉的狰狞的笑容在乌曼那花一般的玉脸上绽放,她像小孩一样一边抱着肚子狂笑,一边在地上蹬地翻滚,血红的眼睛在奇点弹发出的蓝光衬托下,像两团鬼火,在黑暗中漂浮……
我受伤的身体已经支撑到极限,意识像落潮一样渐渐褪去……——
我昏昏沉沉地张开双眼,出现在眼前的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
身边的点滴在静静地滴下,流进我的血管。
室内的广播投影在嘈杂地播报着新闻“……已有包括怀特曼王国里的四个王国叛变,狼狈地逃回地球的中央议会前副议长、大罪人维斯·怀特曼·瑟尼特聚集起四国的军队,公然向中央议会宣战,并且,在银河边缘徘徊了两百年的”审判“号歼星舰舰长,无视宪法,公然宣布向瑟尼特效忠,截至播报时间,”审判“号距地球已不足200 光年,估计将在下一次空间跃迁进入太阳系;而”弥赛亚“舰长则宣布继续保持中立;中央议会宣布诺斯将进入全面戒严……”“你醒了”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我慢慢地支起上身,身边的几个美艳的护士赶紧凑上来,把我的上身扶住。
坐在我床边的是之前打过照面的洛德斯·沙文议员,康楚议长的心腹。
“我在哪里?”我深深吸了一口氧气,摸摸上身缠着的生物绑带,右胸的伤口已无半点痛感。
“诺斯中央军事医院”沙文议员说“你已经晕迷了三天了”“我是怎么回到地球的?”
“伊卡洛斯的主炮发动前,康楚议长用心灵控制术占据了你战斗艇上那个育奴的大脑,将你从奇点弹的爆程里救了出来。奇点弹爆炸结束后,我们通过空间跃迁将你接了回来。你很幸运,马斯特,你对那个育奴的仁慈,救了你自己一命。”“隔着一个银河系的距离,用心灵控制术占据那个育奴的大脑?”我问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不要用你凡人的思维来衡量议长大人的智慧和能力”沙文议员推过来一杯红茶,微波荡漾的茶面上,漂浮着一朵白色的小花“这是议长让我带给你的红茶”“康楚议长……”我想起那个疯疯癫癫、长着血红色眼睛的男人“他真的还活着吗?那个小行星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计谋吗?”“是的,而且你战斗的英姿、瑟尼特舰队、伊卡洛斯号被奇点弹吞没的丑相,全部通过全息投影向庆典上的国民直播了”沙文议员摸了摸他下巴“这个就是议长之前说的”庆典闭幕式上的神秘余兴节目“,只可惜,瑟尼特这老狐狸最后还是在奇点弹爆炸前察觉了有不对劲的地方,逃回了地球。”“我部下们的战死,也是这个余兴节目的一部分么!”我火辣辣地盯着他沙文低下头,沉默了一会,说“不,你们的出现不在计划之内,不过你们的战斗的确立下了旷世奇功——你们把瑟尼特逼得将伊卡洛斯号驶入那颗小行星,在奇点弹的爆炸中被摧毁,他的叛旗还没揭起,就折损了最庞大的战力”“还有那个奇点弹”我继续质问他“那种可以灭世的武器,按史书上说的,不是已经和”暴君“号歼星舰一起,全部在七日大火里一起销毁了吗?”“哈哈”沙文像听了一个幼稚的笑话“亲爱的马斯特老弟,如果你活得像我一样久,你就会知道,史书上写的东西,还没童话书里的故事可靠”“那史书上关于迈德·康楚的传闻”我冷冷地问道“也全部是哄小孩子睡觉的童话故事么?”
沙文又陷入沉默,良久,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全都跟你说了吧。迈德·康楚在男权战争爆发前,的确是个圣贤的人。他发明的心灵控制术、共感技术,只是希望男女可以心意相通,携手构建一个男女平等、和谐共处的大同社会。但是当时的女性极权主义政府主张,男性应当永世为奴,将他的思想视为眼中钉。
在一次男性的和平静坐集会上,他被深爱的一个女性出卖,落到了政府秘密警察的手上,她们把他关在地牢里惨无人道地折磨了一年、整整一年。”他端起桌上那杯漂着小花的红茶,大大地喝了一口“天知道女权政府的那些家伙,在他身上用了什么可怕的手段,一年后我们偷袭那个地牢,将他救出来的时候,发现她们用基因技术将他改造成了不死身,只为了让他无法自杀和更好地折磨他。不但如此,她们还把他受折磨的影像,用记忆镌刻技术,刻在他的眼球上,让他永生永世,都不得不面对那些可怕的记忆。”我想起那对血红色的、疯狂的眼睛。
“他刚刚被救出来时,每天晚上都捂着眼睛,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在地板上痛苦地打滚,他无数次用自己的手把双眼活生生抠了出来,但是过不了一个小时,那血淋淋的空洞眼眶里又会长出新的眼睛,继续新一轮的折磨。现在他的卧室一堵墙上,还挂满了被他自己挖出来的眼球,他说,这是为了不忘记女性曾经在他身上施加的痛苦”
听了这番话,我大伤初愈的身子陷入一阵恶寒。
“自那以后,他就成了现在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一时理智、一时疯狂。前一秒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下令处死上万名战俘,后一秒他又可以在卧室里,趴在地板上逗猫。但是无论哪种状态,他都有着远超人类的智慧……后面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他推翻了自己过去宣扬的一切和平主义思想,用心灵控制技术取得了男权战争的压倒性胜利,建立了男主女奴的帝国制度,宣布女性永世为奴,只得作为劳作工具和男性的性欲处理器存活。”
病房里陷入一阵死寂,我怎么也没想到,帝国的建立之路,居然如此黑暗、如此血腥、如此疯狂。良久,沙文缓缓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夕阳的余晖透过中央的侧边,落在他寂寞的脸上。
“从那个时代一路走来,我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疯狂也好、毁灭也好,我已经下了决心,永远跟随他的脚步前进”沙文叹了一口气。
我端起红茶喝了一口,红茶的甜味带着茉莉花香润过喉咙,让我整个人冷静了下来。
“如果没有我在那个小行星上的战斗,如果伊卡洛斯号发现了这个虫洞的计谋”我问道“诺斯是不是只能坐以待毙了?”
“不,就是这种情况,瑟尼特他们仍然没有半分胜算”沙文微笑道“诺斯里到底有什么力量,能和伊卡洛斯匹敌?”我问道“记得我说过、史书上都是骗人的吗?”沙文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呜——呜——呜——呜——呜————”外面的天空中传来戒严的警报声。
“过来看看吧,马斯特老弟”沙文指着中央塔尖的大圆宫说。
我在几名护士的搀扶下,走到窗边,顺着他的手看去,几道红色的雷电,缠绕着大圆宫的外墙,保龄球般的大圆宫在红色的雷电中不断扩大,膨胀,最后在一道红色的闪光后,膨胀成一个上万米的黑色虫洞。
一艘血红色的巨大战舰,在红雷的轰鸣中,从虫洞钻出,像一条覆盖天际的红色巨龙,嘶吼着、怪叫着,撕破苍穹来到这个世上,巨大的甲板上,遍布着刑架和锁链,上面血迹斑斑,仿佛一个巨大的处刑场。
“暴君号歼星舰……”我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吗,当她刚刚被制造出来的时候,是一首纯白色的战舰,那时她被称为『和平使者号』,后来康楚议长用她在男权战争中取得胜利后,他把数十万负隅顽抗的女性战俘,甚至不少同情她们的男性,绑在甲板上,不分昼夜地暴虐了七日七夜,让她们饱受折磨后,才割开她们的喉咙,恩准她们死去。她们流下的血和泪,将整艘歼星舰染得通红。”沙文议员背负双手,平静地说道“康楚议长用她们的血与泪,冲毁了那个折磨过他的地牢。那些折磨过他的女性,被他和那数十万战俘连上了共感,在遭受了数十万份的痛苦和恐惧的折磨后,她们才被自己同性的血泪淹死……”
沙文转过头来,向我苦笑了一下“我真同情瑟尼特那蠢货,如果他更聪明一点,他就应该乖乖地死在奇点弹的爆炸里。现在,他根本不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命运……”
“你们都疯了”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沙文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啊,马斯特老弟,在战争中保持理智,才是真正的疯狂。”“战争开始了”请你尽快养好你的身子,沙文向门外走去“这场战争需要你”“如果我拒绝参战呢”我转身问道“暴风雨里的雨点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我的王子”沙文微微侧头,扔下这句话,大步地向门外走向,消失在过道的黑暗之中。
“呜——呜——呜——”
血红色的暴君发出一声长长的轰鸣声,帝国两百年的和平,即将在鲜血和疯狂中,走向未知的毁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