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的男人了。」
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杨孤鸿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
我看看,让我看看!」
杨孤鸿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
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
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杨孤鸿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
把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杨孤鸿边喊痛边猫着腰爬上床仰躺好,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
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
怪之时,杨孤鸿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
扯着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杨孤鸿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李蕾,你要我命呀?」
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杨孤鸿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
征,它像女人的贞一样宝贵!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你的童贞,老子绝不做
亏本事。」
他把站在床前的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着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
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李蕾被杨孤鸿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么重,不要
压着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你还蛮主动的嘛!」
杨孤鸿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着怎么做?」
李蕾羞道:「我不知道。」
杨孤鸿道:「哪有这回事?你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么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
她趴俯下来,娇躯贴着杨孤鸿的胸膛,嘴儿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
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么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么忘了?
杨孤鸿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
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么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杨孤鸿脱了他的上衣,杨孤鸿又道:「蕾蕾,可以把你
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
李蕾一边骂杨孤鸿,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杨
孤鸿眼前。
杨孤鸿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
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杨孤鸿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
好蕾蕾?」
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
小就很坏,把倩儿给──」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杨孤鸿知道她要说什么事,杨
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李小曼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
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他对于李小曼的记忆,只有空
白,而李小曼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杨孤鸿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着她的。
她呻吟道:「杨孤鸿,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杨孤鸿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着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
「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着李蕾的,李蕾受到杨孤鸿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
体内的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背,嘴儿在他的耳
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杨孤鸿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
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
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杨孤鸿,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杨孤鸿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为何这么惧怕?」
李蕾僵着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
开始,我就很害怕,对着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杨孤鸿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李小曼,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
李蕾惊叫出声,杨孤鸿那时只是个婴儿,为何对此事有记忆?
杨孤鸿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
这种色狼来了。」
杨孤鸿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
为色狼。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杨孤鸿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
着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
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杨孤鸿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着,之物耸立如铁柱,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
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杨孤鸿胯上,一只玉手抓住杨孤鸿的雄
根,校正着往她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杨孤鸿以为她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
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
杨孤鸿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门,喊道:「老
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李蕾的深处,其时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
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杨孤鸿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虫,
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杨孤鸿进入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
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
他感到她的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
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为何要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
你慢点,喔呀杨孤鸿,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杨孤鸿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
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
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陈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
抑了许久的,此刻在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李蕾感到痛苦和
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长久地纠缠翻滚着,杨孤鸿的雄根一次次进击着李蕾的,如同钻井般,
从她的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它。
若不是李蕾感觉到杨孤鸿心里的疼爱,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哩,
粗鲁的男人,连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
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
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
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着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
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
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
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
她喜欢这种感觉!
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
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
杨孤鸿毫不保留地冲刺着,李蕾已经被他推上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
「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杨孤鸿得意之极,他在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杨孤
鸿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
的巅峰,杨孤鸿的终极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射入李蕾的生命,然后他搂着
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李蕾才略有些反
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啦,好痛的。」
杨孤鸿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着了还要吵醒我?
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孤鸿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杨孤鸿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
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
她挣扎着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杨孤鸿轻搂着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
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
杨孤鸿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
好难相信哦!
杨孤鸿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
醒了?」
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
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
杨孤鸿出奇地盯着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
只是小女孩,连倩儿都比你强!」
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杨孤鸿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
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李蕾无言。
杨孤鸿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
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杨孤鸿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
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
杨孤鸿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
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
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杨孤鸿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
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
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
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
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
杨孤鸿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杨孤鸿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么久?」
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
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
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
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
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
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杨孤鸿,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
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杨孤鸿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
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火龙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
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
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
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
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
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
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
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
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
再坏,我也放心些。」
杨孤鸿听得瞠目结舌:这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
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
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
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
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
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杨孤鸿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为何你爱我越深?」
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
杨孤鸿怀疑地道。
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杨孤鸿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着唱歌?
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后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
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你拚命!」
可能是传染的,杨孤鸿很自然地传承了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
一般都能传染个什么病的。
李蕾娇笑,在杨孤鸿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杨孤鸿,明早替我洗
澡吧?」
杨孤鸿泄气道:「没劲。」
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
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
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传染病。
被李小波吵醒实在是杨孤鸿不能预料之事,李蕾见到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
晨的艳阳。
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李蕾,又看着面前的杨孤鸿,许久才道:「我
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杨孤鸿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么
东西,我有那么老吗?」
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杨孤鸿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
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杨孤鸿,你要死呀!」
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杨孤鸿又骂道:「!为什么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
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
李小波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为何说成是我姑姑
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杨孤鸿又道:「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么急
找我什么事?」
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
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着出去撞
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杨孤鸿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
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么如何?当然去了!」
他一手搭在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李蕾喊道:「杨孤鸿,你这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
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李小波道:「这么麻烦?」
杨孤鸿道:「你终于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
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李小波也极同情杨孤鸿,只是
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
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杨孤鸿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杨孤鸿,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
李小波走了,李蕾更是肆无忌惮。
杨孤鸿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后,你要怎么都行啦!小混
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
杨孤鸿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李蕾,大喊道:「蕾蕾,你太伟大了!我忍,
我这就陪你去洗澡。唉,凤来在长春堂,要是以后凤来加进来就更妙,凤来就是
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着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凤来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李蕾身上示范着,
弄得李蕾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了一番,事后她才
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杨孤鸿把昏昏欲睡的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后,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
城去找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杨孤鸿微笑着招呼道:「岳母大人,你自己一个人吗?」
「嗯。」
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
人清静,就留下来,你为何没跟他们出去?」
杨孤鸿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
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杨孤鸿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
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杨孤鸿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么人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着杨孤鸿,道:「李蕾?」
「她是你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
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
杨孤鸿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李蕾,不就是李
初开的妹妹吗?怎么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