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扬名
立万助长威势。
  真不知道这讽刺的现象算不算是双赢,双方现在杀得白热化,等他们回过神
来满地都找不到朱可儿的下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候又会如何的互相猜忌,
想想倒满有趣的。
  「可怜的孩子,一定被吓坏了。」洛研温柔的抚摸着朱可儿苍白的小脸,隐
隐可见这俏美的容颜上惊魂未定的恐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位温室里的花朵在
昏迷前心里有多么的害怕。
  「小研研,我们走吧,该办正经事去了。」许平吹了一下口哨,那种把人玩
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特别的爽,尤其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间。
             第六章、图穷匕现
  京城之战越演越烈,朱可儿的车队被袭事件仿佛是点燃了油田的一颗火苗一
样,当皇家的援军到来的时候撕杀已经进入了彻底的白热化,遍地血流成河宛如
是人间地狱。
  人多混杂,一开打的话半分规则都没有,靠的是白刃战的直接和残酷,手起
刀落只为了一击毙命,遍地横尸的现场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皇家的
援助到来,无数好手的加入一下就逆转了战局,可这边的局势已经不受人关注了,
因为朱威堂在第一时间号集了大量的人马,趁着皇宫的护卫力量空虚时想趁火打
劫,三万多号人明火执仗的开始攻打这个王朝的权利中心。
  一个导火线再次燃起了京城的战火,而且更加的猛烈,也颇有几分剑拔弩张
的意思了。
  乾明宫内,坐于病床之上的朱威权面色阴沉,对于外边隐隐传来的喝杀之声
置若罔闻,反而是沉着声说:「你们这些废物,联系不上老祖宗难道还联系不上
洛研,明明212营地之事朕已经处置好了但现在老祖宗却失踪了,现在你们给
我来一句行踪不明是什么意思?」
  张圣阳低着头一脸的无奈,已从御用拱卫司转职到禁军总兵所的贾旭尧此时
是满面的苦笑,唯唯诺诺的说:「洛研将通信设备全留在了酒店,根据她手下的
人汇报她是奉老祖宗之命一起前去西北,至于蟒蛇突击队的人她是一个都没带,
现在完全联系不上她。」
  「老祖宗啊,您到底想干什么。」朱威权误着有些难受的心脏,气得满面阴
森,咬着牙说:「虽然老祖宗做事神鬼莫测,但朕的日子不多了,这时候由不得
半点的意外发生。朱威堂一直对老祖宗虎视耽耽,皇后那边也不可能安份得了,
所以断不可给他们任何加害老祖宗的机会,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尽快找到
老祖宗的下落将他保护起来。」
  张贾二人自然点头称是,事实上现在谁心里都明白不只是朱威堂,越来越多
的线索已经指向了皇后,证明了皇后也有份参与做乱,只是这样的事皇帝不开金
口的话谁都不敢枉言而断。
  只是找到老妖怪已经够难了,将他保护起来又谈何容易,又不能用软禁之类
不恭的手段。而人想想都是同时苦笑,感觉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差事,他们倒
宁愿转身冲出皇宫直接和朱威堂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212营地之事,老祖宗想来该知道朱威堂居心叵测。」朱威权难受的躺
着,叹息了一声后咬着牙说:「可朕知道就算如此老祖宗也不会责怪他,一个无
所不用其极的叛逆是值得欣赏的,而我与他的赌约亦只限于京城而已,这家伙一
点错都没有,可恶,也可恨纳。」
  一说起那个离谱的赌约张贾二人亦是咬牙切齿,若不是皇帝太过怕死答应这
种慌缪之事,现在京城的局势也乱不到这个地步,甚至可以说正常镇压的话根本
就乱不起来。只能用手枪这一点,实际上对朱威堂的影响并不大,但对于皇室而
言却是致命的。
  因为真龙会毕竟不是一个国家,只是一个岁为有点规模的反叛组织而已,沉
淀再久实力也是有限,根本他们根本没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他们在海
外亦有小规模的军事基地,有着自己的战舰和少部分的热武器,但那些东西在禁
军的面前太过落后了,真开战的话可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说难听点和正规军相比,他们手里所谓的武器就是玩具,欺负一些贫困小国
干干海盗之类的勾当还行,真涉及到战争二字的话就是纯粹的笑话。
  而且大明的出入境检查很是严格,御用拱卫司又有专门的海外机构盯着他们
的一举一动,就算他们手里有一些可用的大武器但想运送入境的话是不太可能的。
手枪是他们最有把握能弄到的武器,在严厉的管制之下亦是可以普遍装备的唯一
选择,真龙会倾尽所能顶多就是做到人手一把普通的手枪而已,其他的武器想运
进国内这绝对是痴人说梦话。
  而禁军就不同了,只能用手枪这一个限制对于他们来说太过致命了。大杀伤
性武器不能用已经够惨了,就连机枪和冲锋枪一类的单兵作战武器都被限制,这
样一来不只一些特殊的兵种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让一个百步穿阳的狙击手拿着
手枪去和人近身搏杀,这本身就是一个很操蛋的现实,也大大的遏制了禁军本该
有的战斗力。
  就如皇宫门外那群乌合之众一样,区区三万人而已还打得那么困难,要是能
上重机枪手的话往城墙上架三五十挺最先进的重机枪,几轮扫射就能把他们全解
决了。
  当然了,朱威权现在还在想逆天改命之事,肯定是小心翼翼的遵守着约定不
敢第一个撕破脸皮。命这东西在皇帝心里的地位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所以二人也
不敢出言不逊,万一惹得皇帝不高兴了没准下场比那些叛逆还惨。
  皇宫之外叛逆的攻打朱威权不放在心上,三万多人看似来势汹汹但终究是乌
合之众,这样明目张胆的攻打有天险可守的皇宫实际上是虚张声势,并无多大的
胜算连玉石具焚的资格都没有,朱威堂不会傻到让这些人白白的送死。
  看似激烈却可笑得很,因为这样的场面在朱威权看来是别有用心,只是不知
道朱威堂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浩浩荡荡的打皇宫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贾旭尧这时听着手下回馈的信息,立刻以指挥战斗的借口离开了,毕竟呆在
这面对着皇帝阴晴不定的面色是件不容易的事,想来常人根本难以淡定得了,伴
君如伴虎的危险估计没人不怕。
  今天皇帝的气色还算不错,没多一会满身是血是欧阳武就被传唤来了,一进
门依旧难掩脸上的杀性和一身的煞气,气喘吁吁间跪下时却是满面的愧疚之色:
「末将,末将无能,未能将公主带回来,请圣上降罪。」
  那场撕杀因为援军的到来已经接近尾声了,杀得红了眼的欧阳武尽管还是泯
灭不了凶性,但在圣旨的传唤之下只能脱离战斗提前归来。因为混乱中有人查看
了陆家的车队,所有的护卫都当场毙命可惟独不见了朱可儿的下落,生不见人死
不见尸。
  明明前去迎接的禁军一开始已经确定朱可儿上了车,就连受袭的那一刻也确
定朱可儿被陆家的护卫掩护着上了后边的车,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这
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太匪夷所思了。
  当然了当时余立新连开数枪也是大家亲眼看见的,按理说公主绝对会死于非
命,可在车后座上不只找不到公主不说连血迹都看不见一滴,只有司机在驾驶位
上被流弹打死,这似乎怎么解释都解释不过去。
  当然了当时局面混乱,有所疏漏也说不定,谁都不确定公主现在的下落。恐
怕公主已经落到了朱威堂或者是皇后的手上,而最有嫌疑的自然是陆家的那帮护
卫,有人暗中生变与那些叛逆里应外合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饶是自问城府极深,但朱威权还是感觉头痛万分,事实上混乱到了这个地步
根本没人敢说一切都成竹在胸,坐于龙椅之上的他第一次有这种无法掌控一切的
无力感。
  「没人见到公主是被谁掳走的么?」说起这话的时候,朱威权控制不住咳了
几下,眼带着明显压抑不住的怒火。
  「末将无能,确实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欧阳武跪倒在地,
战战兢兢,那时的局势那么乱恐怕谁都注意不到。
  「罢了,这事朕会另派人追查的。」朱威权看了看这位曾随着自己出生入死,
在自己争夺皇位时鞍前马后的的悍将也不忍多加苛责,嘶着声说:「现在朕另给
你一个任务,若是完不成的话就提头来见吧!」
  「多谢圣上给末将戴罪立功的机会。」欧阳武一听顿时精神一震,顾不得血
战了一天的疲惫,心里清楚这任务再完不成的话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事已至此,再粉饰太平似乎也没意义了,狰狞毕现不过是提前了十天半月而
已。
  朱威权深沉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后声线已经彻底嘶哑了:「去将,陆贵妃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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