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01-50)
第零零一章梁衡臣家失盗
话说炎都山城堡魔兽一战之后,于观音台上,林天龙与月湖观音曾经一番缱
绻缠绵,最后盘肠大战,高潮的余韵让月湖观音再次神志不清,而林天龙也觉得
消耗了很多体力,他抱着月湖观音赤裸的身体,一边抚摸着她微微痉挛的肉体,
一边准备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
「咦?怎么变轻了?」
林天龙忽然感觉抱着的肉体好像变轻了许多,低头看去,诡异的现象正发生
在月湖观音身上。
一点一点的亮光从月湖观音身上迸发出来,然后是绚丽的金光闪耀,一个水
瓶一样的物体从月湖观音的身体中浮现出来,看到那熟悉的场面,林天龙立刻知
道这就是月湖观音所掌握的神器,光合瓶。
「龙儿,从今往后,你就有三次机会使用这个可以穿越时空穿越历史的光合
瓶,你随时召唤,我随时出现,为你服务!」月湖观音柔声说道。
「终于得到一件神器了,唔,我要怎么谢谢观音阿姨呢?」
一想起月湖观音的美妙肉体,林天龙就禁不住欲火燃烧,他决定再好好抚慰
一下月湖观音的身体。
林天龙想再抚摸品尝一下月湖观音那鲜嫩的胴体,但当他刚要动作的时候,
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直躺在那里的月湖观音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透明状,无数的淡淡光点从她身
体上升起,冉冉上升,奔向那遥远深邃的天空。
月湖观音的声音却萦绕在耳畔:「龙儿,天宫洞府,闯王宝藏,你知我知,
婉蓉知晓,青山绿水,资源能源,还是留给子孙后代吧!不要竭泽而渔,不要贪
得无厌,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怎么会这样?」
林天龙呆呆的望着那像飞舞的萤火虫一样的光点,它们追逐着飞舞,升上了
清朗的天空。月湖观音的身体也慢慢的变得淡化,最后彻底失去了影子。
曾经的月湖观音化作星点投进了蔚蓝色的天空。
林天龙的心情很复杂,就这样看着月湖观音消失在自己眼前,他实在很不是
滋味。默默站立了一会儿,长叹一声,转身走下了观星台。
「观星台传送阵终于打开了?不负众望,龙儿真的做到了!不愧是我梁家的
好儿孙!」那个时候,身在帝都的一位古稀老人第一时间感应到了,曾经当过兵,
一米七的身高,已经年过古稀,腰板始终是那样的挺直,精神矍铄,淡泊从容,
不怒而自威,儒雅而慈祥,这位老人就是梁衡臣,梁宏宇梁儒康的父亲,林天龙
的爷爷,梁氏家族的老爷子。
他怎么能够第一时间感应到的呢?因为当时有他的孙子林天龙在场,还有他
的干儿子,当然主要是因为有他的干儿媳妇在场,他的干儿子就是郭立青,而黄
婉蓉自然就是他的干儿媳妇。
这里面有血脉相连的心灵感应,还有情感相连的心灵感应,当然不能忘却曾
经的那份禁忌不伦的心灵感应。
梁衡臣一辈子起起落落,仕途沉浮,直至元老院,如今虽然已经退了下来,
可是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势力影响,依然深厚,奈何,空有两任妻子,都已先
他而去,梁宏宇梁儒康年幼的时候,他就与第一任妻子离婚,在帝都与第二任妻
子结婚,又生下两儿一女,梁锦纶和梁瑾妃,小儿子梁鸿儒五年前突发车祸意外
身亡,小儿媳姚芊语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上个月刚过了梁鸿儒的五周年祭日。
二十年前,两任妻子却离奇巧合的在同一天里先后去世,空有五个子女,却不能
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而大儿子梁宏宇二儿子梁儒康至今关系淡漠。
本来在二十年前,曾经有过两次机会和大儿子二儿子重修关系,父子和好的,
可惜阴差阳错,他叹息一声,站在窗前遥望着蔚蓝色的天际,嘴里念叨着「龙儿
龙儿」,他更多将梁氏家族的未来,寄托在这个天赋异禀年少有为的孙子身上,
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如今如同一盘散沙,也只有龙儿能够让梁氏家族重新和睦团
结凝聚起来,当然还有大儿媳柳雅娴二儿媳林徽音,都是贤妻良母的知性女人,
可以协助龙儿恢复梁氏家族的和睦团结!
「老主人,这些年我没陪在您身边,您身体还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人道七十古来稀,老喽!早就不中用喽!也不知道有生之
年,我还能不能看到宏宇儒康前来看我,我们父子言归于好,一家人其乐融融?」
「老主人,当年的事情不要再想了……只是您没有修炼过电能气功,所以,
我也无能为力,不能助你恢复……好像从有了少主人,您就……」
「这个不能怪你,是我命中注定,老话说:孙子就是爷爷的命根子。你好好
辅助少主人便是,我梁氏家族的未来,就全落在龙儿身上了!」
「少主人天赋异禀,一定不负老主人厚望的!这次失盗到底是怎么回事?丢
失了什么贵重宝贝吗?」
「奇怪就奇怪在什么贵重物件都没偷,单单偷走了一个梳子!」
「一个梳子?很贵重吗?这是什么盗贼?居然就只偷走一个梳子?家里不是
有监控视频吗?」
「梳子虽然是象牙的,也价值不菲,可是比梳子贵重的收藏多了去了,待会
你看看监控视频就知道了,盗贼自我保护的很好,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看起
来应该是个女人!」
「好的,我待会看看视频。老主人不报警准备怎么办呢?」
「我想来想去没有报警,这个事情我想交给龙儿过来帮我处理,龙儿,雅娴,
徽音,你们现在做什么呢?」梁衡臣自言自语默默念叨,眉目闪烁着,「应该已
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了吧……」
「老主人,少主人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了……」魔蟒在梁衡臣耳畔回禀道。
「好!好!好!这些儿孙之中,只有龙儿具有天赋异禀,再加上你的协助,
才能这么快就取得突破性进展啊!」梁衡臣叹息不已,他自然心知肚明,这个突
破性进展少不了他们做的手段,无论是陈果梁,还是朱华平,炎都市不少人都是
他们布下的棋子。
「魔蟒,你先给我这个老头子说说你从小到大是如何协助龙儿的吧!」在自
己的有生之年,缓和或者恢复自己与两个儿子梁宏宇梁儒康的关系,弥补梁氏家
族的内部裂痕,融合家庭内部的关系,他只能寄希望在这个孙子林天龙身上了。
「老主人,少主人可是天赋异禀,从小就有女人缘啊!」魔蟒赞叹道,娓娓
道来……
*** *** ***
其实当林天龙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就有了丝袜癖好。
因为妈妈林徽音的工作是医生,而姨妈林敏仪的工作则是护士,因此她们必
须上班时换上职业套装。记得天龙年幼时总喜欢在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里跟在妈
妈和姨妈的屁股后面跑来跑去,每次看到妈妈和姨妈到妇产科之后,都要到医生
护士值班室换上各自的医生护士制服,而两人总要往腿上穿上一种奇怪的东西,
像袜子又像裤子,有亮亮的,有白色的,有黑色的,有肉色的,总之五颜六色都
有。
有一次天龙好奇的问妈妈和姨妈:「姨妈,妈妈,你们脚上穿的是什么呀?」
姨妈林敏仪刚套到一半的裤袜停了下来,开口笑道:「这是裤袜欧。」
天龙天真的问道:「我可不可以摸一摸呀?」
姨妈和妈妈相视一笑,然后姨妈林敏仪说道:「当然可以啦,不过只能摸姨
妈和妈妈的欧,千万不能摸其他的女孩子,不然警察叔叔会把你抓起来的欧。」
「嗯,我明白了!」
然后他的小手一手一个就黏上了妈妈和姨妈裹着丝袜的美腿,那时候的感觉
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想之后他为什么会那么迷恋丝袜,可能这就是原因所
在吧!
然后他的小手简直像不是他的一般,不受控制的上上下下不间断的抚摸,他
从小腿摸到了妈妈和姨妈的丝袜小脚,然后又一直往上摸,就当他的小手快要伸
入妈妈和姨妈短裙里的时候,妈妈和姨妈却同时伸手制止了他。
「小宝贝不可以再往上摸了欧。」
他迷茫的看了看她们二人,问道:「为什么不行呢?」
「为什么不行?」姨妈林敏仪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想了想后回答道,
「因为这是性骚扰欧,所以不能摸!」
他好奇抬起头问道:「什么叫做性骚扰啊?」
姨妈林敏仪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性骚扰就是不经过她人同意就触碰她人身
体的行为欧!」
天龙非常委屈的说道:「可是刚才姨妈你和妈妈都同意了呀!那我为什么不
能摸呢?」
这时候妈妈林徽音终于忍无可忍面红耳赤的说道:「不行就是不行!」
这时候天龙突然哭了起来说道:「你们骗人,你们刚刚明明同意让我摸的,
现在又反悔了,你们骗人。你们以前还跟我说好宝宝不能骗人的,现在你们自己
却骗人了!」
妈妈和姨妈顿时手忙脚乱,连忙安慰道:「宝贝,不哭,不哭,我们怎么会
骗人呢!妈妈和姨妈最喜欢你了。」
天龙胡搅蛮缠的哭道:「不嘛,不嘛,我就是要摸,我就是要摸嘛!呜!呜!
呜!」
姨妈林敏仪连忙说道:「姨妈刚才和你妈妈在跟你开玩笑呢,我们说到的事
一定会做到的,怎么会不让你摸呢!」
天龙顿时开心的鼻涕冒泡的说道:「真的?」
妈妈林徽音终于无可奈何的说道:「当然是真的。」然后妈妈和姨妈在沙发
上坐了下来,姨妈轻轻的把当时很年幼的天龙放在她的丝袜美腿上,叹了一口气
说道:「宝贝,摸吧!」
说完便拉着他的两只小胖手分别放在了自己和林徽音的腿上,「我看你这小
色狼长大了怎么办呀!真为你担心。」
第零零二章天龙茁壮成长
得偿所愿的天龙终于高兴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手继续在两个人的丝袜美腿
上摸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但说实话当时他并没有
对妈妈和姨妈产生其他的欲望,只是感到很好摸仅此而已。
因为他姨妈的工作是护士,所以姨妈经常会带他去妇产科,所以经常会看到
其他护士阿姨们她们那婀娜多姿的身体以及那最让他喜欢的丝袜美腿,那些护士
阿姨也都非常喜欢他这个小帅哥。有一次正当姨妈林敏仪抱着他去视察护士的浴
室更衣间的时候,他突然向姨妈问道:「姨妈,那些漂亮的大姐姐们为什么没有
小鸡鸡啊?」
姨妈林敏仪瞬间呆了一下,想了想后说道:「她们的下面没有小鸡鸡是因为
那是她们生孩子的地方啊!」
天龙天真的问道:「可是她们怎么才能够生孩子呢?」
姨妈林敏仪粉脸微红的说道:「那得用男孩子的硬起来后的小鸡鸡放入女孩
子的下面以后,然后再把白色的黏黏的东西放入女孩子的里面以后,女孩子就能
生孩子了。」
可他又继续问道:「可是龙儿的小鸡鸡一点都不硬啊!那怎么才能够放进去
呢?」
姨妈一脸拿你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宝贝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一些的时
候你的小鸡鸡就能硬起来了,然后就能放进女孩子的身体里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天龙恍然大悟的说道,时光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初二夏天,骄阳似火。林天龙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
花饰纹,一对白色的小天使各自执了根细细的竖笛,低头专心吹着。小天使的纯
洁使他更加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实际上,他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
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他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
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十五岁的他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太紧身的裤子,这次我
都裸睡了,怎么还——见鬼!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桌边,抽了几张纸巾,仔细地
擦拭自己的阴部。我的天哪,纸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买的吗?他有些吃惊地想
到。
妈妈林徽音一早就接到电话去手术室了,现下家里就他一人,他就那么光着
身子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肤有些黑,小而结实的屁股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
的男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小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
的股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足球篮球,也爱修炼电能气功。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顿时精神了起来。轻叹了一口
气,他抓了肥皂,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
激香艳的梦电影一样过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林天龙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还有完没完啊!」低头看着不安
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黑亮的眼看着细细的水流,有些心
虚地想,我该不会又梦见妈妈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
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妈妈林徽音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
可爱的朱砂。
停停停!他急忙低诵起草书运笔规则——「起枪收曳,化断为连;有断有连,
若断若连;真多用折,草多用转。」他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
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
「妈妈,妈妈。」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林天龙穿条短裤,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咕
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渴啊!来到阳台,望着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
头,哥哥我岸上走——」唱着唱着,想起唱歌无比悠扬动听的敏仪姨妈来。
林敏仪经常来他家,有时他在浴桶里洗澡,妈妈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敏仪
姨妈若是来了,就带着小礼物,或是糖果,或是饼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脸
上带着笑。给他擦干后,还用尖尖的手指拨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脸去亲,嘴里
直呼可爱。
妈妈林徽音告诉他,敏仪姨妈生的两个都是女儿,所以对他特别喜欢。但无
可否认的是,敏仪姨妈的行为让他出于好奇心,而对自己的小雀雀有种近乎执着
的爱了。刚上小学时,他常常在下课趁着老师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
雀,看着她们落荒而逃,心里得意洋洋。有时在家里,他会向妈妈夸耀似地显示
因想小便而变直变硬的小鸡鸡。妈妈哭笑不得,轻打他头,或轻声呵斥,但他觉
得很满足。在两腿间的东西是这么明显,使他区别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
开始就陪着他,一开始便是兀突在外,林天龙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林天龙就不让妈妈林徽音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
又对妈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妈妈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
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
的好奇心和冲动。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上六年级,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没人。他
收衣服时看到林徽音的胸罩。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
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
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妈妈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他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
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小雀雀又热又涨,
让他惊慌。他定了定神,拉开裤子,才发现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间,
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
可触碰到它的同时,他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样缩回手,林
天龙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林天龙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等他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顷刻间,他就被那
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
快乐的。
下午妈妈林徽音回来时,他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
天,等到星期一上学后,他就释怀了。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性的
身体,某些初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
人异士,讨论想小便时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
他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
微鼓的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而且因为自小修炼电能气功的缘故,初
二的他就开始发育的不逊色于很多初中部同学了。
后来,林徽音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学校运动会或者校园足球联赛得第一
时她把林天龙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
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
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他隐隐约约
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
反应,该怎么办?
可他越躲,林徽音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
己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林天龙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
柔的妈妈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妈妈在他心
中犹如女神,是他的亲生母亲,可他却在梦里和她——,他仿佛代替离异再婚的
爸爸梁儒康,夺走曾经属于爸爸的美好事物,藏在心里,而爸爸离异再婚已经失
去了对于妈妈的拥有权,永远都没有机会了。这想法让林天龙感受到了颠覆父权
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
迷上足球,篮球各种球类,致力于修炼电能气功,便暂时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后
了。
现在林天龙上初二,两个月前,有一天去华裔传媒公司玩,他突然发觉自己
竟然比父亲梁儒康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爸爸,而爸爸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
这个事实让他一蹦三尺高。他看着镜中的大男孩,认为他有着比他爸爸还强大的
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对妈妈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妈妈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
框架。
林天龙那天对着当头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做,他
倒是还没有想好。
第零零三章敏仪姨妈生日
应该怎样取得一个女人的欢心呢?林天龙站在初二一班的门口,靠着有些斑
驳的铁栏杆,头望望天,又看看楼下来来去去的同学,心里烦恼着。我应该做些
什么呐?他举手摸了摸脑袋,头上短短的平发软中带着硬,扎的手又痛又痒。他
两眼痴痴地看着湛蓝的天,天空依稀出现了妈妈林徽音的倩影,抿着嘴,大眼睛
微眯,看着他朝他微笑。「呼」,妈妈嘟起小红唇,调皮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
清新如兰,他傻呵呵的乐了,妈妈看着他那傻样,掩嘴咯咯直笑,声音轻若银铃。
他心里确实装着事,妈妈林徽音对于他情窦初开的少男心思来说,还是可望
不可即,眼下他还是把更多心思寄托在姨妈林敏仪身上。只见他急冲冲的走进
「冠林」蛋糕店,笑嘻嘻的提了个大盒子出来。穿过街心公园,和花店的小妹妹
打了个招呼,挑一束红玫瑰拿在手里。再到对面街的精品店买了礼物,请店员精
心包装好,搁裤袋里,脸带着一副兴奋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车。
林敏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仿真
油画《鸢尾花》,画中红花蓝花白花绿叶棕土色彩丰富,线条细致而多变,左边
的白花优雅的开着,那是画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那样明显,那样别致,那
样——孤独。电视里人声鼎沸,她却感到寂静清冷。她嫁给丈夫蔡同海已经十多
年,由于她连续生下芳芳琳琳两个女儿,始终不能生个儿子,丈夫蔡同海心怀不
满,婆婆也渐渐对她冷漠了起来。今天是她三十九岁生日,丈夫蔡同海却随市医
学会考察团去魔都考察,历时五天。她想起丈夫早上临走时那兴高采烈的样子,
仿佛离开这个家是他最快乐的。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婆婆,婆婆一早便去亲戚家串门了,她知道那里有婆婆最喜爱的小男孩。芳
芳在省城读卫校,琳琳在寄宿小学,周末才会回家。
「唉——」林敏仪幽幽叹了口气,素净的脸微微仰起,满是落寞。这个家没
人在乎我,没有人——她蜷起腿,将头埋在两膝间,一会就嘤嘤的哭起来。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林敏仪抬起头,一张素净的脸上满是泪痕。她连
忙用纸巾擦擦脸,站起身向门走去。
「会是谁呢,婆婆有钥匙的啊。」
「龙儿,怎么是你?」林敏仪柔柔的声音响起,带着意外。她推开防盗门,
就看见外甥林天龙穿着校服,左手直直地举着玫瑰花,右手提个大盒子,一脸笑
意。
「你这是——」林敏仪有些纳闷。
「姨妈,生日快乐!」林天龙大声恭贺道,手一伸,芬芳的玫瑰来到林敏仪
的面前,将她雪白的脸映红。
「谢,谢谢!」林敏仪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迟疑地接过玫瑰。这这,红玫瑰
是送给恋人的啊!这孩子想什么呢。但下一刻,她的鼻端就传来玫瑰的香气,这
股香气让她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眼眶一热,鼻子酸涩,晶莹的泪水就涌出来。还
有人记得我的生日,龙儿还记得!他还买了蛋糕鲜花,专程来给我庆祝!年近四
十岁的女人越来越感性,心灵越来越脆弱。
「快进来,快进来!」林敏仪急忙转头擦擦泪,林天龙看着姨妈,她五官清
秀,秀美纤弱。今天她上身穿着赫本领的花纹T恤,配着条灰白素长裙,身上自
有一股轻灵之气。她素雅的娇顔被红玫瑰衬托的分外苍白,让人看着难受。他心
头热热融融的,像是化成一泓秋水,有股强烈的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惜的冲
动。
跟在林敏仪身后进了屋,林天龙看了看,「咦,蔡奶奶呢?」他问道。
「去琳琳姑妈那了,」林敏仪回答,她在厨房解冻虾,「估计明天才回来。」
神使鬼差地,她又补了一句。
林天龙心头猛地一颤,头一涨,太阳穴砰砰地跳,一瞬间竟连呼吸也困难起
来。
蔡奶奶也不在家,那,今晚岂不是就只有我和姨妈在家里。他觉得身子僵硬
如石一般,脸热得发烫,急忙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那股邪思挤出脑外。
不知不觉间,林敏仪已经做好了菜,摆在饭桌上,林天龙拿出蛋糕摆上,插
上三根大蜡烛和九根小的,点好。林敏仪洗了手过来,林天龙说道:「姨妈把灯
关了。」
林敏仪展颜一笑:「哟,想不到我们龙儿还挺懂情调的。」按灭壁灯又开玩
笑地添了一句,「现在可是萤光火烛,二人世界啦。」说完自觉不妥,脸顿时红
了。
林天龙听的心几乎漏跳一拍,嗓子眼又涩又痒。走过去挨着林敏仪坐下,把
林敏仪吓一跳,以为他当真,又见他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心里想林敏仪你胡
思乱想着什么?他是龙儿,你外甥。两人挨着坐好,林天龙闻着林敏仪身上的幽
幽体香,看着她在烛光掩映下分外娇美的脸,忽然觉得心中喜乐安平,只希望这
此情此景能够永恒。
对了,要唱歌。林天龙回过神来,张嘴就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身日快
乐——」唱到第三句时,林敏仪轻声相和,声音微带沙哑,有股说不出的感性。
两人一边对视,一边唱着,林敏仪眼含情意,柔波似水。怎么能不呢,大家
都忘了她,而这么个孩子,却能这么细心,这么至诚,令她无比感动,无比熨贴。
林天龙目光灼灼的看着姨妈,她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姨夫却因为她不能生
儿子就这么对她,多么不公平!心里想着想着,越发对姨妈生出怜意来。
林敏仪觉得林天龙的眼散发着炎炎的情意,深深的眸子泛出炽热的光,像是
在透视她的灵魂,摄取她的魂魄!这哪是晚辈看长辈的眼神,这分明是男人看女
人,情人看爱人的眼神!她低垂了眼,睫毛扑闪着,不敢迎视林天龙痴痴的目光,
她觉得自己耳热心跳,有件事像是要发生……
「吹,吹蜡烛。」林天龙终于开口,声音嘶哑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噗噗,噗——」最后一支蜡烛灭掉的一刻,四周尽墨。林敏仪听见隔壁的
椅子「咯吱」一响,身子就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啊!」的一声轻叫,下
意识地挣扎起来,但那双手臂跟铁铸成似的,她用尽全力还是难以挣脱。
「龙儿,龙儿你放开我!唔——」她的叫声暴露了她嘴唇的位置,下一秒,
她就被一张热热的嘴堵住了,双唇与自己的紧密吻合,蠕动旋转;然后很温柔的
松开。紧密的接触,蠕动旋转再一次松开,如此反复几次。接着,那张唇贴着移
到左边,带给她痒痒的感觉,然后它又向右倾斜,以不同角度进攻,她闭上了眼,
垂着的手环抱住林天龙的脖子,欲罢不能想要更多了。
下一刻,她的微张的小嘴巴被大嘴包住,她感觉一条湿热舌头在轻轻舔湿她
的双唇,随后湿滑上下唇分别接触着,做左右来回平行摩擦,不一会她的嘴唇就
非常的润滑了,那种接触的感觉非常美妙,她脑袋一阵眩晕,忍不住伸出嫰滑的
舌与嘴边的舌尖轻触。它回应了,但它另有目的,并不与她的舌纠缠,而是调皮
的绕过她的舌,入侵到嘴里,舔着她的牙齿和牙龈,她的唇张得更开了,两条舌
有了灵活的活动空间,一会在她嘴里玩耍,一会到他嘴里做客。
「嗯嗯嗯」林敏仪发出满足的哼声,她觉得林天龙的嘴巴使劲的从自己嘴里
吸气,空气都被吸走了,从林天龙的鼻子中呼出,又粗又热的喷在她脸上,呼出
后他再使劲吸,直到把双方嘴巴里的空气都抽出,她感觉天地之间什么都消失了,
只有紧紧缠在一起的两条舌头,纠缠到时间的尽头。
「唔——唔——舒服死了——」林敏仪浑身乱颤,大脑缺氧,迷迷糊糊间下
腹部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阴道里流出来,大腿和股间一片温热,战栗般的快感
瞬间传遍全身,令她夹紧双腿,缩成一团。
「我——泄了。」这是她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林敏仪悠悠的醒来,精神仍有些恍惚,灵魂好似忽悠忽悠地
上了九天逛了一圈,还没回来。全身上下有股舒适的快感游走着,让她觉得疲惫,
是愉悦的疲惫。像是从悬崖下惊险的爬上来,她发了一身的汗,风吹来,有些凉。
她正闭眼细细回味着,就感到暖暖的热气吹拂在脸上,一激灵睁开眼,就看见外
甥林天龙近在咫尺,双眼泛着温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满脸的关切。
林敏仪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闭了眼。
「天哪!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在心里责备自己。难以置信,我竟然
和自己的亲外甥接吻,还,还被吻成那样!林敏仪啊林敏仪,难道你真是那么随
便的女人么?——不,我不是,我绝不是!可我,我怎么会这样呢?
第零零四章姨妈生日快乐
不不不,这不全是我的错,他抱的是那么的紧,我挣脱不了啊。我越推却,
他搂得越紧,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啊,哪里是他的对手,龙儿才十五岁居然长成
大男孩了。何况,他的嘴唇那么温柔,那么湿润,那么富有技巧,他的舌头那么
灵活,那么有力,那么令人销魂。
她痴痴地想着,全身有些发热。
林敏仪迷迷糊糊的想着,林天龙心里正七上八下呢,姨妈怎么了?叫她没也
反应,像晕了过去似地。焦急的等了许久许久,姨妈双眼终于张开了,他那颗吊
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趁姨妈娇弱无力的时候手臂勾住她腿弯,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样抱
在胸前。从他看到姨妈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了这么一个愿望。小小的他坚决
认为这是一见钟情。在他脑子里,这个愿望在每次看见姨妈时就被重温一次,今
晚他居然美梦成真!柔光如水银泻地,迎着月色,他抱着自己的姨妈,缓步走到
窗台前。姨妈好轻啊!姨妈好暖啊!姨妈好香啊!姨妈好甜啊!窗外沁人心脾的
夜来香让他微醺,他低头看着被白光晕染的姨妈,脸上很平静,可微睁的眼露出
一袭光来,似乎是在看他。长长的睫毛轻抖着,是展翅欲飞的蝴蝶。菱形的嘴半
张,好像有些肿——那是自己的杰作。呵呵地,他轻笑了,是得意地笑。脸上的
神情让人觉得偷偷摸了小尼姑头的阿Q,也该是那个样子。
林敏仪逃避似地躲在林天龙的怀里,不知该如何面对林天龙。伦理道德虽姗
姗来迟,却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动弹。扪心自问,其实林天龙对她的喜爱之
情,林敏仪很早就知道。林徽音平时手术忙碌,又经常出差,时常将林天龙送到
这来。丈夫蔡同海身为主任也很忙碌,常常不归,芳芳琳琳又都不在家,于是林
天龙,林敏仪和林敏仪的婆婆经常一起呆着。吃完晚饭,聊了聊天婆婆便进房间
听戏曲,林天龙就成了林敏仪的唯一伴侣,他们坐在客厅里,谈着笑着。
渐渐的林敏仪就发现天龙有时用斜斜的目光看着她的脸;有时甚至直勾勾的
与她对视,眼里有着野兽一样的占有欲;又或痴痴地看进她的双眼,如同看着心
爱的珍宝,目光是凝固的。
她记得有一天,她穿了一条紧身裤,林天龙坐立不安,左顾右盼,后来好奇
的问她什么五脏的位置,在她指给林天龙看时,他的目光却随着她的手光明正大
地打量她的大腿,还有腿间被有弹性的布料绷得沟壑毕现的私处,她受惊似地用
手遮住林天龙放肆的目光。更让她难堪的是,那天她一转身,便感觉林天龙灼热
的眼盯着她那翘挺结实的臀部看个不停。每当走楼梯时,林天龙总走在她身后,
说什么女士优先,其实她心知肚明,她上楼时,细腰和丰臀扭摆的样子才是他这
么做的原因。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认为是男孩子青春期对异性正常的冲动与好奇,
并没有觉得特别的不可理解,令人厌恶。也没有告知林徽音的必要,难以启口先
不说,万一被林天龙知道了,他再也不来了呢?甚至,她心里悄悄的有一丝窃喜,
林天龙的目光重重地肯定了她的美丽,她的魅力。她开始在家也注重起仪表来,
总觉得要在天龙眼中永远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时林敏仪无法否认的是,林天龙确实是这个家里最关心她的。她生病时林
天龙天天一放学就来看她,连最爱的足球也不踢了。她在林天龙面前就提及一次
她对梵高的痴迷,林天龙居然去他爸爸梁儒康的华裔传媒公司整整打了一个暑假
的工,给她买了梵高的画《鸢尾花》,骄傲地对她说这是他自己赚钱买的,没用
妈妈的钱,她看着他磨出老茧的手,两眼泪如泉涌。平时她有了烦恼和心事,林
天龙总在她身边,静静地耐心聆听,用幼稚却真诚的话语安慰她,甚至讲蹩脚的
笑话逗她开心,她觉得让她开心不是笑话本身,而是林天龙讲笑话时滑稽的神情
和语气。
林天龙无微不至的关心让林敏仪觉得感动和欣慰,这个家还有真心关心她,
让她乐意呆在这里的人。可今天——她觉得他们跨越了不可原谅的伦理道德河!
外甥和姨妈之间,不管介于什么样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况是舌吻!可
事情发生了,覆水难收,已经无法在回避这一事实。该怎么办呢?她本不是一个
有主见有急智的人,面对着难以明言,尴尬万分的事,她像一只鸵鸟,头埋在林
天龙的怀里,心理期待着作为男性的林天龙能主动提出稳妥解决方法。在这一刻,
她仿佛忘了她比林天龙大多少,像个小女孩,毫无主见,不知所措。
就在这气氛尴尬,月光静默之时,楼道里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清晰地
犹如直接在林敏仪和林天龙的脑子里响起。两个人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心就要
蹦出胸外。静了一会,门外响起钥匙互碰的声音!是婆婆的脚步声!婆婆回来了!
林敏仪抬起头惊慌的看着林天龙,眼里有着令人心碎的绝望。林天龙当机立断,
抱着林敏仪进了她房间,放下她,一转身把房门关上反锁了。
「嘘」林天龙竖直食指,示意林敏仪保持安静。林敏仪瞧他镇静的脸,一双
手捏着冷汗,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啪嗒」大门门锁发出声响,门开了。两人站在门后,四眼相望,大气不敢
出。「啪」,大厅的大灯被打开,明亮的光透过门缝射进来。
「敏仪这孩子,上哪去了?灯也不给我留一盏。」林天龙听见门外的蔡奶奶
嘀嘀咕咕的,低头看着林敏仪苍白的脸,心里却觉得分外刺激,脸上就有些笑意。
林敏仪抬头看见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腰间
重重地拧了一下,看着林天龙呲牙裂嘴的夸张模样,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俩人在那闹着,门突然「砰砰砰」被拍响了,俩人差点没吓得摔在地上!
「敏仪,敏仪!你在吗?」却是林天龙的蔡奶奶在拍门。
林天龙一下慌了,蹑手蹑脚摸到床边,床太低,钻不进床底下去,他急得四
处乱看,林敏仪指指床上,他跳上床,缩在床角,用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
「砰砰」,「敏仪,敏仪!」林天龙的蔡奶奶拍个不停。
「哎,谁呀?」林敏仪也走过来坐床边,开口应道。
「敏仪,你这么早就睡啦?」门外响起老太太微沉的询问声。
「是啊,妈,今晚有点累,就先睡了。」林敏仪这时也镇静下来,答道。
「你开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这,这,好好,妈你等等我穿衣服。」林敏仪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
屋里的大灯中午就坏掉了,就是老太太进来也黑灯瞎火的看不见林天龙。转头把
灯坏的事跟林天龙轻声说了,林天龙快从嘴里蹦出来的心才稍稍平复下来。林敏
仪又等一会,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回来了,妈。」林敏仪刚说完,老太太就要进来,林敏仪噼啪噼啪的开关
着按钮,「妈,我这房里的灯坏了,我们出去说话。」
老太太伸手一试,果然坏了,二人就走几步站在厅中。
「我问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老太太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林敏仪。
「是。」
「怎么做那么多?谁来了?」老太太敏锐至极。
「喔,是天龙刚刚来了,说要给我庆祝生日。」林敏仪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买的?」老太太神情缓和下来。
「是,刚吃几口他就被同学叫走了,说是有急事。」林敏仪张嘴就撒谎。
「是这样,行了没事,你回去睡吧。」老太太和蔼的说,慢悠悠,回自己房
里「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林敏仪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老太太进去看戏曲了,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
松下心神来,就回到房间里。
「姨妈,蔡奶奶呢?」林天龙吓得浑身是汗,林敏仪一进门就问道。
「她回到房里看戏曲去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你赶紧走吧。」
林天龙一听蔡奶奶不会再出来,腿间蔫头蔫脑的事物顿时一震,像不再冬眠
的蛇,微微跳着就有些抬头的意思。心想这回转危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
握机会。
当下就推脱道:「我觉得肚子有些饿,能不能吃些东西再走?」
林敏仪也想起俩人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嗯」了一声,乖乖到厨房端了
菜到房里。两人点了蛋糕上的蜡烛,吃将起来。
「姨妈,吃蛋糕啊,我知道你爱吃水果蛋糕,特地订做的。」林天龙看见姨
妈好像要吃虾,急急忙忙建议道。
等下亲嘴时有虾腥味就不美了,奶油味倒是不错。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吗姨妈?」两人就着烛光细嚼慢咽,相视一笑。
第零零五章暗通款曲不伦
饱暖思淫欲。填饱肚子的林天龙牵着林敏仪的小手,坐在床边,就着烛光打
量林敏仪晕红的娇顔,迷人的曲线,优美的身段,心想单单是这纤纤小蛮腰,就
已经让人销魂不已。昏了头似地忍不住开口颤抖的说道:「姨妈,吹蜡烛吧。」
林敏仪觉得林天龙的目光不怀好意,身子往床里头缩了缩,这时候再一听这
话,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蜡烛后发生的事,脸登时就涨红了。
林天龙心头一热,一伸手想把林敏仪搂在怀里。
「姨妈,我们继续。」
林敏仪刚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
林天龙抱住,林天龙强壮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又挤又磨,她全身
酥痒难耐透不过气来,就战栗着支起身子,对林天龙颤声哀求道:「龙儿,求求
你,别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放过姨妈吧。」
林天龙只觉得姨妈吐气出声,一股淡淡的奶油味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
又看她映着烛光的脸满面酡红,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
熠神采,令本来清纯优雅的她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林天龙见她并没有大声求
救的意思,胆气更壮,脑子一热,就抱着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
林敏仪顿时慌了手脚,心想龙儿实在胆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娇躯生出一
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把林天龙用力推开,挣扎着就要坐起。
「姨妈,我喜欢你!」林天龙不等林敏仪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双手
捧着她娇艳欲滴的面容,就低头去亲,林敏仪头摇得像拨浪鼓,拼命躲避,手掰
着林天龙的手,双条细腿连蹬,一不小心就撞到床沿上,发出『砰砰』两声响动,
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觑,战战兢兢,
四只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见没动静,两个人就重新又推搡起来。不过两人的动作虽然仍
很激烈,却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林敏仪再不敢胡乱踢腿,只是腰肢扭摆,双手
用力去推林天龙的肩膀,不让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觉得力气就要用完了,林天龙
的脸越来越近,粗粗热热的喘息喷得她面容发痒,这时就觉得腰间出其不意的让
林天龙挠了一下,全身登时软如面条,嘴一下子让林天龙吻住。
「唔——」林天龙故技重施,唇舌并用,把林敏仪吻得如痴如醉,透过亲吻
传达来的激情,让林敏仪感受到林天龙的深深依恋和浓浓情意。心防崩溃了,她
强烈的回吻着身上的大男孩,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搂住他的脖子,继而覆盖住他刺
手的短发,温柔的来回摸着。心里涌起奇怪的母性加爱情的情绪,这情绪逐渐把
她漫洇,犹如水浸满海绵,墨染黑宣纸。林天龙似乎感受到了林敏仪的心理变化,
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两个人逐渐体会到了情人间的热吻时什么感觉,那样的心旷
神怡,让人着迷。林敏仪觉得私处被火热的坚硬抵住,研磨,这让她奇痒难耐,
她的阴道蠕动着,分泌出蜗涎一样的汁液来。
多么疯狂,在自己亲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动了。林敏仪晕晕的想,
那深深的令人喘不过起来的负罪感就像催化剂,令她更加敏感。她有些痛恨自己
的敏感体质,丈夫蔡同海曾说她天生淫荡,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
辱,今天事实如铁。
林天龙把林敏仪迷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林敏仪瘦削
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林
敏仪丰满的乳房握在手心里。
「嗯嗯——」林敏仪发出的抗议声没有任何作用,她就觉得胸部一凉,一对
雪白暴露在空气中。林天龙看着勃立的乳头和娇嫩的乳肉,心旌摇荡,血脉贲张,
竟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嫩采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他急切的想要扯下
林敏仪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
「不要不要——天龙」林敏仪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极了,她
分明扭腰提臀配合着外甥脱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
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乳房饱胀,枣红色的乳头变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满惊喜与满足,
她的乳头被一张热热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别——龙儿——我是你姨妈啊。」林敏仪嘴里模模糊糊的吐着话,但林天
龙听起来,更像是呻吟的虚伪的替代品,一种意思,两种说法,都是鼓励他继续
下去。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林天龙听得连浑身的骨头都膨胀起来。他伸
手勾住林敏仪身上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时才发现林敏仪的手紧抓内裤的边缘,他
哀哀的看着她,乞求着:「给我给我,姨妈,求求你了!」
林敏仪幽幽叹了口气,她认为她拒绝了,反抗了,想尽力守卫自己的贞操,
但最终被突破了,她无可奈何,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林天
龙的占领。
两人终于坦诚相见,林天龙却不知所措了,他毕竟是处男,他低头看着自己
姨妈两只雪白美腿间阴暗的三角区,紧张得上下牙齿合不到一块,几次尝试都没
有将自己的阴茎挤进那令他梦牵魂绕的地方。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却怎
么也找不到厕所。
「还是个孩子啊,」林敏仪看着林天龙的眼,急切,恳求,像关在栏里的一
匹野马看着他的女主人。
「姨妈,好姨妈,帮帮我。」林天龙哭丧着脸。
「呜,我最终还是失身了!」林敏仪一手拿住林天龙红通通的阴茎。另一只
手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丝毫不乱,一点一点的教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终于和姨妈在一起了!」林天龙觉得阴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这里
的主人热情好客的很,它湿淋淋的紧握住自己的阴茎,让他不由得张口发出一声
低叫。由于声音还在变声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鸭。双手固定住
林敏仪的腰,林天龙本能的冲刺起来,林敏仪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呼应。
「啊——啊——龙儿,轻点——。」林敏仪张着嘴,随着林天龙的进攻轻呼
着,这房子隔音虽然效果极好,她还是担心交合的声音让婆婆听见。她的阴道生
的靠前,很是浅窄,丈夫蔡同海的阴茎虽然不小,可惜不够坚硬,也不够持久,
或许是主任工作压力大,手术工作太辛苦,每一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别提什么快
感。林天龙毕竟还在发育之中,这个时候的长度适中,加上她今晚情欲饱胀,汁
水横溢,运动起来毫不滞涩,让她快感连连,直想高声大叫。林天龙看到平日穿
着护士制服丝袜高跟端庄淑娴的姨妈林敏仪发浪的媚态,按捺不住大力抽插起来,
两个红肿的性器交合处泛着白沫,唧唧直响,坚固异常的大床也轻微抖动者。林
天龙眉头紧皱,他像一匹暴烈的野马,越插越快。
「快点——再快点啊!」G点不停地被触碰,恰到好处的刺激,林敏仪明白
自己就要到了。她的高潮来得很快,这种高潮虽短却能来好几次。
「嘶,嘶,姨妈——要不行了——」
林天龙奋不顾身向前冲出,每一下都让自己的阴茎捅进林敏仪阴道最深处。
「姨妈——泄了,啊——啊——」林天龙的努力有了成果,林敏仪嘶叫着达
到高潮,阴壁蜷缩着,抽搐着。
「再,再来呀!」林天龙的持久力让林敏仪感到惊喜,这只是前菜,她要更
多,她急切地抬起双腿挂在林天龙的腰间,一双白皙的小手也搂住他黑黝黝的背,
像黑地上开着两朵白花。她嘴里催促着,蛊惑着。林天龙责无旁贷,鼓起余勇再
一次拼杀起来,为了满足身下的林敏仪,他连骨子里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快,快,姨妈——又要泄了——」只是几十下抽插,又将林敏仪送至快感
的巅峰,这次的冲击比上次要来的强烈,林敏仪的脸上肌肉扭曲,一副痛苦至极
的样子,直直后仰的脖子浮起一根青筋。
「再来,再来,姨妈还要。」林敏仪失神般淫叫着,林天龙不知疲倦,机械
的抽插。
「泄了泄了——啊——」林敏仪又达到一次高潮,这次是最强烈的,她湿发
披面,两眼翻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阴道狠狠地吸吮着入侵者,简直要把它
拔根而起。这种快感让林天龙发了狂,仿佛被狠狠抽了几鞭的野马,他在悬崖边
险险直立,全身的力量都不可自制地喷薄出去。
第零零六章敏仪徽音姐妹
翌日早晨,去第一人民医院上班途中,林敏仪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觉得
神清气爽,心情欢畅。脚步轻快得像是在弹奏活泼的钢琴曲,嘴里意兴盎然的哼
着不知名的小调。她整个人都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无忧无虑,娇憨单纯。昨夜
与外甥天龙那场意外的鱼水之欢带来的益处显而易见。她上身穿一件簇新的女式
无袖衬衫,鲜红的如同一面旗帜。配一条长及膝的白色真丝西裙,腰间黑色的束
腰宽皮带,脚上是棕红色的中跟凉鞋。杨柳腰和细长的小腿展露无遗。再配上亮
黑色的女式单肩包,简约和性感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的现代职业女性美令人眼前
一亮,过目难忘。
林敏仪感受到身边行人不断行注目礼,心里越发得意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穿
红衬衣呢,想不到还真挺适合我的。她想着,龙儿的眼光就是好。又想到林天龙
送给她的那套淡紫色的内衣,现下就穿在身上呢。内衣大小刚刚好,她强烈的怀
疑林天龙偷拿过她的内衣比对,想着想着,就回味起昨晚的自己疯狂主动索求,
像万分饥渴的母狼。天啊!她以手抚脸,热得烫手,她从来不曾这样投入地做爱
过。
「都是他这个小坏蛋害的!」她心里埋怨着林天龙,身上的内衣内裤仿佛化
做林天龙的手,无处不至地爱抚她的敏感地带。她痴痴地幻想,突然觉得自己尖
尖的乳头不知不觉硬起来,顶着胸罩,小腹里一阵火热,腿间有些凉,「真羞死
人!那里好像又湿了。」她害羞的想着,觉得自己真是淫荡。「还好当初蔡同海
怕做爱时被他妈听见,特地要求房子隔音要好,要不然昨晚肯定要被婆婆听见动
静。」林敏仪边想边朝第一人民医院走去。
「这个小坏蛋才上初二,十五岁吧,居然就发育那么好了?!再过两年恐怕
要发育成庞然大物了!那么粗大那么坚硬,坏死了,死天龙!自己的亲生外甥居
然昨晚把自己给上了,如果让妹妹徽音知道了,我可没脸见人了!羞死人了!小
坏蛋,姨妈让你害死了!」
停在标示着妇产科主任医师牌子的门前,林敏仪抬手敲了敲。
「请进。」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音质略显低,属于中低音。林敏仪一推门,
就看见妹妹林徽音端正的坐在大大的办公桌后,低着头在认真地写着什么。
「嗯——嗯」林敏仪轻咳了两声,林徽音抬起头,看见是林敏仪,原本面无
表情的俏脸就那么娇笑起来,嘴角慢慢被牵引开去,和煦春风解冻晶莹的冰湖,
一朵春花美丽而灿烂的绽放,清明的眼中可以见到阳光般的欢悦之情。
「姐啊,自从调去了小儿科,好久也不回来看妹妹了?」林徽音高兴的站起
来迎过去。这是一个优雅而自信的女人。她如云的秀发向上盘成一个大髻,柔软
颀长的后颈见到了天日。
洁白的医生大褂里面是雪白的短袖衬衫,挺括而有品质感,让她显得干练而
精神。浅浅的V字领口露出部分精致的锁骨,脖子肌肤的白皙程度堪比衬衫,高
耸的胸炫耀着它们成熟诱人的女性曲线。靛青色的高腰西装裙,从细长的腰间延
展至膝,自然垂落的筒状裙摆,前中缝开了道浅浅的,俏皮的门,走路时一截浑
圆的大腿时隐时现,让林徽音在庄重大方中又带着些年轻活力,再配上一双乳白
色的尖头矮跟皮鞋,柔嫩的脚面,小巧可爱的踝骨,笔直修长的美腿让人目不暇
接。她亭亭俏立,像朵荷花,浑身上下尽显浓浓的女人味。
「徽音永远都是那么美。」林敏仪抚了抚自己亮丽的齐耳根短发,心想自己
若留起一头黑长发,然后也盘一个林徽音那样的发髻,没准也很美。
「她用的什么香水,很是清新淡雅,好适合她呀。」林敏仪挑挑秀眉,脸上
露出欣赏的意味。作为一个时尚,靓丽的护士长,面对一个更甚于她的主任医师,
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妹妹,林敏仪的心情颇有些微妙,目光中有羡慕有骄傲也有点
嫉妒,可是今天心里却是愧疚娇羞,还有着莫名其妙的刺激快感,毕竟昨晚就是
和自己妹妹的亲生儿子、自己的亲生外甥出轨乱伦了,而且还是龙儿的除夜童男
身被自己开发享受了,想一想都禁不住面红耳热,胴体深处一丝丝的麻酥酥痒痒
快感涌出来。
「徽音,离上次见你快两个月时间了吧,你这个妇产科的大主任可是忙得很
哪。」林敏仪微微上下打量,然后看着妹妹林徽音的眼睛。
林徽音的眼睫毛又密又黑又长,一双大眼睛顾盼有神,瞳仁特别的清澈,看
人的目光直接而自然,又有着一对细而英挺的剑眉,加上直挺的鼻梁,神情越发
显得坦诚磊落。
送走姐姐林敏仪,姐妹俩聊了一会天,昨天是姐姐的生日,林徽音手术多没
有时间去给姐姐庆祝,还好打电话听儿子天龙说去给姨妈送生日蛋糕去了,今天
看样子姐姐很开心,而且姐姐林敏仪今天好像有点兴奋,不知道有什么高兴的事
情,粉面绯红,媚眼如丝的,看来和姐夫蔡同海不吵架了,感情和好了,她当然
为姐姐感到开心。
今天没有手术,昨天忙了半夜,下午,林徽音坐在办公桌后右手托着圆润的
小下巴。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将炎炎烈日带来的热气隔挡,办公室里嗡嗡叫的空
调带来舒适温度,让她有些瞌睡。
她优雅的拿起茶杯,轻轻地嗅着氤氲的茶香,眼睛舒服的微眯着,像只娇憨
的猫。浅啜一口碧绿幽香的茶水,她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发着呆。自从当年与梁
儒康回到炎都市,到现在她已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
十七年来,她从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变成了三十七岁的女人,妩媚迷人的美少
妇。从一个刚离开大学校园的女大学生变成妻子,变成母亲,生下天龙不久又变
成离异的单身母亲。十七年,她从一个医生到主治医生到副主任医师一步步走来,
再到今天的主任医师,她对自己的出生地充满感情。如果不是她和梁儒康之间的
婚姻发生变化,不是梁儒康和苏念慈之间的关系羞辱了她,她是不会想要离开这
里的。她想要离开这里,就是不想看到年轻貌美,冶艳夺人的苏念慈。炎都市虽
然不小,但大家依旧抬头不见低头见。
到时候,我就可天天和龙儿一起去晨练,天天做好东西给他吃。她想到儿子
林天龙,心中浮上一丝甜蜜来,嘴边挂着温情的微笑。儿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
自从女儿林玉妍去美国留学之后,龙儿现在更是她唯一的宝贝。
林徽音想起带很小的林天龙去野外玩时,林天龙每次都会在草地上采集的狗
尾巴草,加上一些没有名字的野花,束成一堆,捧到自己面前,高高举着,脸上
带着纯纯爱意,认真地对她说是送给她的,她心里美极了;当「三八节」来临之
际,他总会把自己亲手做的大红花献给林徽音,对她说「妈妈节日快乐,妈妈我
永远都爱你。」,林徽音觉得那朵大红花简直比任何的花都要芳香美丽;当她生
日的时候,他用柔柔的小手在她的丝袜脚上,丝袜美腿上滑动,嘴里轻轻唱着
「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她的心底便也有柔柔的情绪荡开;当她晚上加班回来,
随意说声好累时,他会乖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为她捶肩捶背,让她放松,她感
觉无比幸福;好笑的是,每次问天龙她穿的衣服是否好看时,他就会煞有介事的
上下前后打量,然后照例来一句「都差不多。」那明明不懂,却装权威的样子真
像个蹩脚的小专家,让她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啊——林徽音想儿子了。
天变的很快,刚刚还是晴空烈日,陡然间阴霾密布起了风,眼看着要下雨。
林徽音站起来关了空调,推开窗子,风呼的刮进来,直从她的领口灌进去,
好凉爽啊。林徽音闭上眼,张开双臂迎接这难得的凉风,风儿扯着她的衣服,让
她有种要飘起的感觉。她边享受着边想晚上回去要给儿子林天龙做什么饭,低头
一看腕表,再有十分钟就下班了。
「咔啦!」一道刺目的亮光从浓墨似地乌云里劈下来,把林徽音吓得往后一
跳。
隆隆隆的夏雷接踵而至,几乎是同时,大雨轰得倾覆而下,天地间迅速变得
迷茫,林徽音急急关了窗,雨大的连几米外的树都看不清了。
「糟了,龙儿带伞了吗?」林徽音想起在学校的儿子,心里顿时着急起来,
低头看见桌面的黄色的笔,猛然记起给林天龙买的黄雨衣,她亲手塞在他书包里
并让他天天带着。
「瞧我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林徽音拍拍头坐回座位,放下心来。
叩叩叩门被敲响了。
「谁呀,都快下班了。」她想着,端正了坐姿,调整脸上的表情,一副严肃
的样子。
「请进。」女中音不疾不徐。
「林主任,吴院长让你去他办公室开会。」进来的是吴院长的秘书小松,带
着眼镜,比林徽音略矮。尽管已经三十而立,但在素有「傲冷霜菊」之称林徽音
主任医师的面前,小松还是显得有些神思不属,局促不安,他推了推眼镜,勇敢
地抬头看着林徽音的脸,镜片后的眼神一闪一闪,有自卑也有倾慕。
第零零七章健康美味家常菜
「我知道了,谢谢。」林徽音对这个小松印象不错,人踏实,走路轻轻地,
沉默寡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
林徽音走在前面,小松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徽音曼妙动人的背影,看着她的一
双长腿步摇款款,带动腰臀微摆,不经意间的诱惑,便一圈一圈荡了开来。小松
盯着林徽音的臀部,想象那里该是多么圆润紧翘,他张大鼻孔,鼻子吸进的皆是
林徽音一路留下的暖香,脑袋便微微有些发晕,整个人就跟吸了鸦片似地飘飘欲
仙。
「林主任这么个冷冷冰冰的美人,为什么香气那么温柔呢?让人想起暖暖的
春风,真是迷死人。」小松迷醉地想着,两人不知不觉来到吴院长的办公室门前,
他一时间没留神,差点撞上林徽音柔软芳香的身体。
吴院长也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工作,通知说是帝都医学会检查团会来检查医
院的工作,重点检查妇产科,要求林徽音接待好检查团。
等林徽音走出第一人民医院时,时间已是七点半,她打电话告诉林天龙自己
将晚归,让林天龙自己先去饭馆里吃,不必等她。林徽音疲惫的走到自家门前,
闻到一股蒜香,心中奇怪,推开门就听见油锅嗞嗞嗞的声音,然后是锅铲带起的
炒菜声。
她一边脱鞋一边想,不会是龙儿把外婆叫来了吧,完了完了,这下我又得挨
批评了。换上拖鞋走到饭厅一看,嚯!桌上摆着好几道菜,冒着令人垂涎的香气。
透过模模糊糊的厨房窗门,可以看见一道高高大大的身影在里面忙活着。这,
不可能吧,龙儿?她把门一拉,里头的林天龙腰系围裙,右手拿着炒铲,正忙得
不亦说乎,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笑:「妈你回来了,快去洗澡,我这里马上就
好了。」不等林徽音反应过来,林天龙就把她推出厨房,重新拉上门。
「这,龙儿什么时候学会炒菜的?他也就偶尔煮个饭,太不可思议了。」林
徽音摇摇头向自己房里走去。
林徽音先前在医院只填了些面包,肚子早饿了,匆匆洗过澡就出来,裹着浴
袍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向饭厅,太香了!松仁玉米,醋溜鱼片,翡翠虾仁,凉拌豆
腐,加上那碗丝瓜鲜蛤汤,还有雪白晶莹的大米饭,我的天哪!都是我爱吃的!
林徽音有些不顾仪态的坐了下来,这些菜红的红绿的绿,黄的黄白的白,看上去
美极了。
她不由自主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片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嗯,好吃!」她狠狠地夸道,鱼片肥嫩鲜香,勾芡的恰恰好。端着米饭过
来的林天龙得意的嘿嘿直笑。林徽音看了他一眼:「这些都是龙儿你做的?」
「不是,田螺姑娘做的。」林天龙调皮地说道。
「胡说八道。」林徽音微微横了林天龙一眼,眼波流转,水盈盈的妩媚动人。
「龙儿,这些菜的做法是谁教你的?」
林天龙诡秘一笑,「不告诉你。」
林徽音扬起细细的剑眉:「坦白从宽,还不快快招来!」
他们母子俩感情最近越来越好,经常开玩笑。林徽音一手捏住林天龙的耳垂,
轻轻揉着,脸上笑得像只小狐狸,娇喝道:「还不快说!」
「妈妈我招,我招——」林天龙最怕林徽音弄他耳垂,痒死了。林徽音就见
他从另一张椅子上拿起一本书,展示给她,她一看,《健康美味家常菜》。
「龙儿,你不会是刚学的吧?」林徽音一脸难以置信,眼睁得老大,红润的
小嘴微张,嘴唇上油亮油亮的。
「嗯。我看家里有的就照着做了。」林天龙点点头,很低调地添了句:「也
不难嘛。」
林徽音看着林天龙,不发一语,目光呆滞,做为一个妻子,母亲,她炒菜的
本事实在不好,刚结婚的那会,前夫梁儒康几乎是天天抱怨她做的菜难吃。她也
努力的去学了,还买了好几本有关烹饪的书,时时研究,奈何还是学不好,每道
菜总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不是太油了,就是太淡了,不是放了太多辣椒,就是少
加了孜然。每一天梁儒康都要批评她,米饭不是太湿就是太硬,她觉得今生和做
菜是无缘了。可是林徽音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剑眉这大眼,都遗传到了,甚至母
子俩鼻子也一模一样,怎么他做菜就这么有天赋呢?用汤匙舀一口豆腐,放进嘴
里,切丁的皮蛋,榨菜还有肉松,麻油给她丰富有层次的口感,真是美味。
「太好吃了儿子,妈真是服了你了。」林徽音笑吟吟地轻声夸奖。
「太好了,妈爱吃我做的菜我真高兴。」林天龙大声笑道。
「难得你还记得我爱吃蛤。」林徽音看着汤,她爱吃蛤,但是前夫梁儒康却
讨厌蛤的味道,所以林徽音就没煮几次。想不到儿子居然记住了。「妈妈要奖励
你。」
她为儿子的细心感动,半站来抱住林天龙的头,给林天龙的额头一个久久的
吻,却浑然忘了自己还穿着浴袍,领口又宽又深,她这么一弯腰,登时将那白嫩
嫩,圆鼓鼓的酥胸露了一大半出来。林天龙两眼发亮,瞳孔放大,盯着林徽音不
小心泄漏的春光。
「哇,妈妈的尺码大得惊人,胡静静的和她一比,那就真是小儿科了。」林
天龙想着,林徽音两团饱满丰盈的乳肉在深紫色蕾丝胸罩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
耀眼,中间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沟边肥嫩的乳肉上还挂着两滴透明的汗珠,就
是饭菜的香味也无法掩盖林徽音幽幽的体香。
「咕嘟」林天龙清楚的听到自己口水吞咽的声音,他的喉间控制不住的蠕动,
「妈妈的乳房真是比豆腐还白嫩啊。」
「龙儿吃饭吧。」林徽音还不知道自己丰美的胸一览无余,让儿子大饱眼福,
坐回座位,拿起筷子。
「嗯嗯,好好。」林天龙拿起筷子塞了口白饭,下意识地嚼着,心中却想起
自己小时候就抱住林徽音高高的乳房,抚摸着乳肉,含着乳头,光明正大地吸吮
着甘甜的乳汁,不由得羡慕起小时候的自己来。
「真想一头扎进妈妈乳沟里,然后,然后——」他不清楚接下来该做什么,
但是发觉鼻子里湿湿的,好像流了某种液体出来。
「妈妈你先吃我还没洗手呢!」林天龙急忙离开座位,直奔卫生间,他知道
自己又流鼻血了。
母子俩吃完饭,林徽音用纸巾擦擦嘴,轻声道:「很好吃啊!龙儿,不过妈
要是长胖了,就全怪你。」
「怎么怪我?」林天龙莫名其妙。
「谁叫你做菜这么好吃。」林徽音歪着头看他,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的
笑意。
「是是是。」林天龙心想难怪人家说漂亮女人从来都是不讲理的,果然没错。
「别坐了龙儿,会有小肚子的,你到阳台休息休息,让妈妈来洗碗。」林徽
音站起对林天龙灿然一笑,那一刻,宛如鲜花绽放,娇艳不可方物,林天龙觉得
妈妈这一笑要把他魂吸走了,呆坐着没反应。
「龙儿,听到没有!」林徽音稍稍提高语调。
「是是,不不,还是我来洗吧妈。」林天龙拉着林徽音的手。
「没事你做菜我洗碗,天经地义啊。」林徽音往后退一步,一挣,浴袍袖子
不小心勾住高高的椅背,原本就没系很紧的白色浴袍「哧啦」的一声松开,衣襟
往两边滑去,林徽音成熟性感的娇躯登时跑了出来。林天龙觉得眼前开了一朵花,
颇有些目不暇接,眼却贼溜溜地直往下走,马儿也识途似地逮住林徽音深紫色的
内裤,停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上打转,那是林徽音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部
位。
「那是,那是妈妈的——维纳斯之丘!」林天龙刚想细看,林徽音「啊!」
地发出一声尖叫,飞快地合上浴袍。美丽的胴体一下子给厚厚的浴袍遮住,就像
漂亮的花园被吝啬的主人关上大门,满园春色闭得紧紧的。
「龙儿,你看什么看!」林徽音发现儿子的目光直勾勾紧盯着自己的羞处,
像两把利剑要把内裤刺穿,当下又羞又怒,满面绯红,一转身逃进房间,关上门。
「天龙,罚你洗碗!」林徽音的愤怒声音传来,林天龙充耳不闻,还在回味
着刚才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林徽音只穿内衣的样子呢。
「妈妈的维纳斯之丘丰满狭长,真美。」
「呼——」他深深地吸口气,似乎要将林徽音留下的诱人香气都吸进身体里。
「耶——今晚煮晚饭煮值了!」林天龙脸上放着光,双手握拳高举着庆祝一
下,然后乐滋滋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这是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地上光鉴照人的莎安娜米黄大理石地板,墙上华贵
油亮的木板,天花板复杂考究的雕纹,别致独特的灯饰,点缀各处的兰花文竹,
无不让人赞叹着主人的品位,就连阳光进入这里,都有些胆怯与心虚。
第零零八章敏仪低吟浅唱
哦,地上星罗棋布的是什么?近了,是两双鞋,它们的主人显然很赶,四只
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着,还有一只运动鞋像只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
朝上,满是斑纹。
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而清晰,时而浑浊,像灌木丛里的小兽,虽
然目不能见,但你总是知道它们的存在,仿佛闻到它们的独特气息,察觉它们的
蠢蠢热力。顺着鞋散落的方向,你发现一条牛仔裤,是条男式的,黑色彪悍,此
时蜷在那儿,像蟒褪下的皮。紧挨着它的是一条白裙,上面的裙饰闪闪发光,半
摊着,是未开全的百合。
离裙几步远,两件T恤交叠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样
时尚,质地高级的显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却叛逆般压着另一件白色的。
你走到这里,支棱了耳朵,声音越发响亮,像歌唱家抑制不住激情,越唱越
高。仔细听!是快意,是饥渴,是满足,是索求。纤细搭着沉浑,圆润混着粗糙
节奏暧昧,声调粉红。
几米远的门是半掩着的,门把上雕着一只平面狮子,生动有力,只是有些扭
曲,狮子的牙被阳光镀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着什么。探探头,房里有些暗,窗
帘显然被拉上了。
一张竹椅幽幽的闪着碧光,伸出的靠手挂着一件胸罩,纯黑的上面镂空绣花
蕾丝蝴蝶结,竭尽勾引之能事,椅子里静静卧着一条透明小内裤,黑的直接,黑
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淫荡,中间的那块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上,湿迹俨然,
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散着迷香。椅子的两臂伸出,微微内弯,是想把它们拥在怀
里嗅嗅香气吗?
左边,好大一张床!简直是艘航母!它现在承载着两位海员,他们在……
「龙儿,你好……好硬!」林敏仪骑跨在林天龙身上,一脸醉红,发亮的额
头上布满汗水,平时齐整分在头两边的秀发被浸湿,呆呆贴在脸旁,像旦角的鬓,
她媚眼如丝,从缝里射出炯炯的光,看着林天龙,像是要从瞳孔里伸出两只小手,
攫住他,拉回眼里去。
「姨妈…」林天龙神情微醉,伸手在林敏仪黑丝般阴毛间的找到勃起的小红
豆,用食指指腹摩擦着,「舒服吗,姨妈?」
「啊——好舒服。」林敏仪发狂似地扭着跨,让敏感的阴蒂不断受到刺激,
腰臀像波浪般起伏,一会涌向前,一会缩向后,林天龙在身下发出低低的叹息。
「就…就是哪里,顶到了!」林敏仪的G点被圆而大的龟头不断触碰,轻点,
腰扭得越发浪狂,身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
「我要你……再快一点。」林敏仪发出女王的命令,她两手撑在林天龙耳边,
脸和林天龙的越靠越近,魅惑的眼神让林天龙不停收缩臀肌,他用手罩住钟乳石
一样的乳房,享受着它们的绵软,同时不停向上挺着身体,矫健有力的四肢肌肉
线条跳动着,紧张又松弛,松弛又紧张,新的汗珠不停渗出来。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姨妈泄了。」林敏仪的短发突地一跳,像是
要飞起来,头仰着,全身轻颤不已。林天龙感到林敏仪的阴道里传来熟悉的逼夹,
勒的他喔喔出声。
「唔——」林敏仪美美地将身子贴在林天龙身上,感觉自己沉甸甸的乳房有
了停靠,她快活的吻林天龙微凉的,厚厚的唇,认真的直视他的眼。
「龙儿,你弄的姨妈好舒服。」林敏仪将头靠在林天龙的耳边,感受他呼出
的热气和澎湃的心跳,年轻真好,真好!
「姨妈,你今晚那里特别紧,夹得我好舒服。」林天龙惬意的叹道。
「舒服吗?那我们接着来。」林敏仪重新坐直身体,缓缓站起,两人性器暂
时分开了,仿佛不舍似地,发出「啵」得声响,林天龙竖直的阴茎上满是白腻的
浓浆一丝透明的涎从林敏仪那艳红的阴道口垂下,是小孩尚未满足的口水。
林天龙看着林敏仪,此时她已将丰硕的臀对着他,她张腿骑着他,素手一捞,
就逮着林天龙的热阳具,比捞鱼简单多了。林敏仪手指握紧炙热的东西,往下撸
到底,又慢慢回到顶端,阴茎发出回应的颤动。
「好硬啊!」林敏仪想,左手小心翼翼的分开自己湿热的阴唇,一寸一寸将
阴茎吞噬,一直吃到根。
「呼……」林天龙喘了口粗气,林敏仪抿嘴一笑,两腿使坏般用力一夹。
「噢……别」林天龙被突如其来的挤压惊动,有种将射欲射的感觉。
「可别这样就不行了哦,龙儿。」林敏仪回眸媚笑,眼神勾勾的,嘴角勾勾
的声音也是勾勾的,格外淫荡。
林天龙转移以自己的注意力,眼睛放到林敏仪光裸白嫩的背上,一会又往下,
随着急剧收缩的曲线来到细腰,林敏仪扁细的腰和圆滑的臀白的像是要溶化。他
刚这么想着,女骑手林敏仪就迫不及待的颠簸摇荡起来。
「嗯……嗯……」林敏仪聚焦在雪白的墙上,墙是空的,她却是满的,墙是
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视线忽上忽下,墙是动的。她笑了,这一刻,她仿佛拥有
了林天龙的阴茎,她适意的调着角度,她想让它去哪里,它就去到哪里,她任意
的掌控力道,先尝几下轻的,等自己全身都痒起来,才又狠狠坐下去,暂时但爽
快的止了痒。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杯子,里头的水越注越满,晃荡着,越来越高,
要溅出瓶口了。
「泄了泄了,龙儿哈——啊!」林敏仪成了只萧瑟的母兔,肥白的屁股无力
地缩着,她再次达到高潮。但身下的林天龙显然并不满意他获得的快感,他一下
子做起来,往林敏仪的粉肩一推,林敏仪「啊!」的发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床。
林天龙跪直在林敏仪身后,双手卡住眼前浑圆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中
间因渴求而蠕动的嘴,校好角度,「扑哧」的一下,突刺进去,「灵蛇进洞。」
他心里想。
「啊——」林敏仪浅浅的阴道被填满,抬头大叫。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纤腰一塌,两手勉强撑住身体。
「这,怎么会?比我自己来的快感还要强。」她这么想着,体内的肉茎却毫
不客气地探进探出,在阴道里擦出像电流似地一溜快感,她两手一歪,差点瘫在
床上。
林天龙控制着阴茎,忽左忽右,时上时下,有深有浅,像是要把周围的阴壁
探查的一清二楚。林敏仪对林天龙的下一步动作无法预判,心里又紧张又期待,
像小时候品尝精美的有着多种口味巧克力糖。
「哦呼,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发出有些怪异的哭叫,头乱甩着身子却一
顶一顶往前,如同交配中战战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给予。
「啊……干……干死姨妈好了!」林敏仪双颊红的要着火,她不停向后挺耸
着丰臀,与林天龙配合的恰到好处,乳房胡乱弹跳,汗水四散。
「干……干……我干死你!」林天龙大吼着冲刺,肉茎从林敏仪的阴道里刮
出的爱液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是法国地图吗?「啪啪啪」声响干脆,他下下
到肉挺得像打桩机。
「泄了……姨妈要泄了啊!」林敏仪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然后就打摆子似
地抖了起来。林天龙置若罔闻,手使劲揉捏林敏仪饱满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风骤
雨,「啪啪」声响彻一片,不绝于耳。
「哦……」林敏仪发出一声长长地,带着颤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让她
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无不舒爽,阴户热的要融化,阴毛仿佛都要被烧焦
了「呀……哈!」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拥而至,她嘴里嘟囔着被送上了高
潮,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
林天龙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里被赋予了完
全的男性意义,征服的本能使林天龙咬牙坚持,虽然林敏仪的阴道黏膜烫得惊人,
阴壁肌又绞又挤,想要他挤扁,迫他喷吐,但他高昂着头,吸着腥臊的浊气,年
轻体力未尽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冲刺阶段,从毛孔里迸出最后的气
力。
「又泄了……」林敏仪觉得高潮一阵一阵的,连绵不停,她刚摆脱一个漩涡,
迅速被卷入另一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不,不要了啊——」林敏仪求饶了,灵魂像是要震动着要脱离躯壳,她不
可遏止地颤栗。
「龙儿,求——求求你。」她声音闷哑,有气无力,「倏」的,她坠入万丈
深渊,耳边的狂风猎猎作响,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第零零九章俄狄浦斯情结
林天龙觉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药填满,引线烧尽,「放!」他奋力一顶,
口里甚至威风凛凛地喝了一声,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将军。林敏仪被一股大力推出
去,林天龙的阴茎马眼怒张,弹跳着射出炽热的白浆,「噼里啪啦」打在林敏仪
满月的屁股上。
「干死你!」他心里恶狠狠地说道,像打了一场胜仗般自豪。
良久,两人收拾完毕,拥住对方,轻声细语着,突然间林敏仪哭了起来:
「龙儿,你说,姨妈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啊!」
「不是,姨妈不是,是姨夫先对不起你的!」林天龙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
住林敏仪扶她的背,安慰着。
林敏仪猛地从他怀里挣脱,紧紧握他的手看着他,眼里有些绝望,「我也知
道我们这样不对,可是,可是我实在快乐,实在快乐啊……」她发着喊,将头埋
在林天龙怀里,一时间涕泪交加,眼鼻俱红,后来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姨妈,我发誓,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叫我死——」林天龙也流泪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剖成两半,一半在林敏仪那儿,都在巍巍的颤着。
林敏仪伸手掩住林天龙的嘴,「我信,我信……」
两人四眼深望,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从此便嵌在一
块……
林天龙躺在一块斜坡上,夏天衣着单薄,密匝匝的绿草刺的他发痒,他望着
无垠的碧空,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草茎,脑子里像放电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爱
情景。姨妈林敏仪的几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让他感动,对,就是感动。林天龙从心
底觉得姨妈对他毫无保留,放下一切戒备与客套,将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来。
她爱的那样坦诚,那样深切。林天龙深深地感受到「她从此便真正是我的人了。」
这个念想让他激动无比。他原先对姨妈林敏仪欲大于情,现在情欲交融,难舍难
分。这种归属感和亲密感让他由衷的感到幸福,无法购买,无可代替。他和林敏
仪的关系变得更加牢固,更加难以割舍,他笑了,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妈妈,你回来啦。」林天龙一回到家,就被林徽音美丽的倩影吸住眼球,
林徽音穿着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装,庄重正式,可能刚在医院开完会。乌黑的
直发随着转身飘洒,亮眼得很,应该是到家才放下的吧。妈妈身材好,穿什么都
好看。林天龙突然想起昨天对林徽音无理的直视,就有些发虚,昨晚林徽音进房
后就再没出来,他一夜都没睡安稳。
「龙儿,下午妈妈有个约会,饭菜妈妈已经叫好了,就摆桌上,你等下自己
去吃。」林徽音对林天龙展颜一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儿似的弯了起来,小嘴红
嫩嫩、粉糯糯的。接着她手轻巧的将披肩的秀发向后一拨,转头就进了自己房里
的浴室,好像浑然忘了昨天在林天龙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饱览的事。林天龙见林
徽音一如平常,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来妈妈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压根就
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里,他想。林天龙突然有种挫败感,他倒希望林徽音对他瞪
眼,生气,甚至是害羞,可是,林徽音脸色毫无异样。
林天龙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极喜欢的煎包味同嚼蜡,他机械似地咀嚼,吞咽,
舌,唾液,牙齿不经大脑,维持惯性般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大作,林
徽音披着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马上下去。」大概过
了十几分钟,林徽音出来了,袅袅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风摇曳的荷花。林
天龙抬起头,妈妈多么美!
林徽音随意挽了个髻,显得慵懒妩媚,俏脸略施薄妆,身着白色雪纺纱女衫,
轻如风,飘如云,幻如烟,清凉飘逸。袖子长及腕,袖扣黑亮晶莹,小臂雪白无
暇。衬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闪亮夺目的方形扣连接,胸前的黑玛瑙
短链十分抢眼,与衫底的厚黑边遥相呼应,融合感迅速提升。林天龙目光向下,
林徽音的复古型一步裙让他觉得唯美,裙子是浅灰的,七道别致的压摺设计显得
华美细腻,表现出简约时髦的剪裁。微微贴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原来就
的曲线美好的丰臀收紧了,显得更加挺翘。
「龙儿,你觉得怎么样?」林徽音摆了个POSS。
妈妈真好看!林天龙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林徽音答案,林徽音像
只小鸟,快乐的歪歪头,嘴角挂着得意地笑。
「妈,你穿得这么漂亮是去哪啊?」林天龙忽然回过神来,抬头焦急的问道,
完了完了,妈妈该不是去约会吧?他心里觉得很不安,很有危机感。
「妈要去看个老朋友——是个大帅哥呢!」林徽音微仰着头,近乎透明的食
指抵着下巴,明眸斜斜的看着林天龙。
「什么!」椅子发出「咯吱」的一声,林天龙猛地站了起来,把林徽音吓了
一跳。「妈妈你——我——你,千万不能去!」林天龙仓促间结结巴巴,吭吭哧
哧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他的脸一下子红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的老高。
「咯咯咯,妈妈骗你的啦,是你的慧荞阿姨从美国回来,我去她家玩,你还
记得你慧荞阿姨吗?说起来,你还应该叫她婶婶呢!她嫁给的是你堂叔梁旭康,
梁旭康的父亲和你爷爷是亲兄弟,要说慧荞也是个可怜女人,丈夫旭康半年前车
祸去世了,心灰意懒之下黯然回国。」林徽音背着手走到林天龙的身边,亲密的
挽住他的手,脸上挂着调皮的笑,「这下你该放心了吧?真是个爱吃醋的家伙。」
林徽音抬手宠溺的刮一下林天龙笔挺的鼻子,深眸里尽是情意,其实她就喜欢看
林天龙吃醋的傻样,心里有种被重视,被珍惜的感觉。
「我——我不是醋坛,我没有——」林天龙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不敢看林徽
音,眼神移到一旁葱郁的吊兰上,语无伦次,「妈妈——你这么美,外头好多大
色狼的,我,我是怕你上当受骗!」林天龙越说越溜,跟真的似地。
「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认是醋坛,」林徽音使劲憋着笑,「好啦好啦,妈妈
下午就回来,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练球吗?」
「有的妈妈,我等下去学校。」
「那你等我煮晚饭,啊?」
「好,妈妈再见!」
林徽音走了,林天龙半躺在红木椅上,百无聊赖。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在
脑海亮起!他知道林徽音有洗澡后马上洗内衣的习惯,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
许林天龙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烟雾蒸腾,香气弥漫。
林天龙在门后找着装衣服的桶,其中的销魂滋味,难以言表,让他上了瘾,不
由得想要更多的挨挤,包裹,冲撞……就再来一下,真的只要再来一下!他不断
重复连自己也无法蒙骗的诺言,做着世俗最不容忍的事——亵渎亲生母亲的美妙
肉体!
「喔!我的妈妈!」终于,在一道土坎引起的震动的帮助下,深埋在林徽音
臀缝里的茎身达到欲望的顶峰,强烈地喷薄,脑中一团浆糊的林天龙发现自己的
裤裆里也是浆糊一团……
在潜意识里,母亲总是善于找到为自己的儿女开脱的理由,即便那是滔天大
错,此刻甩下儿子走在山路上的林徽音亦是如此。她是单身母亲,儿子是她最重
要的意义所在。这时她心里不停地想:天气太热,车上实在太挤了,要不然,决
不会发生这种事。
儿子对自己是有些幻想,可是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恋母情结。慧荞姐不是说
了吗,这时候的青少年由于性荷尔蒙分泌,激情若无法排遣,一受刺激生理冲动
就会突然爆发,就连自己也无法控制。何况刚才那种姿势——她的两颊被酡红涂
醉,腿间至今还微有湿凉,好像是自己的作为女人的生理反应。
林徽音羞赧地勾了雪白脖颈,她也不是无动于衷呢!把自己藏在心的角落那
一丝不堪的想法从脑中抹去,林徽音又想到何况自己前天还和儿子接吻,不,那
应该是湿吻,甚至是舌吻——儿子是不是误会自己挑逗他呢?想到这她心里不知
怎的有了一股愧疚的心情,原谅了儿子的行为。林徽音踩着碎石,一转头看见儿
子垂着头在后头小心翼翼地跟着,一脸彷徨,可怜兮兮,她的心变软了,想起自
己生病时儿子备至的关心和他为了开解自己故意扮傻逗乐,轻叹口气:算了算了,
多大的事。再仔细一瞧,那块假胡子居然还顽固地贴在儿子唇上,不伦不类,滑
稽可笑。
「龙儿——」,林徽音脆生生叫了一声:「你过来。」林天龙身体一震,停
了一会才手足无措的走过来,眼始终看着地上,仿佛那里有块金子。
「哎呀!」林徽音知道他抹不开面子,脚下一软,假装要跌倒,林天龙风一
般刮过来,眼疾手快地扶住林徽音的手臂:「妈你没事吧。」
「妈妈没事——臭小子!」,林徽音扭了一下林天龙腰间的肉,她的面色早
已缓和,偏偏压低声音装作凶狠:「知道错了吗?」
「嗯。」林天龙乖巧的点点头。
「妈妈渴了,给妈妈拿水喝。」林徽音目光逡巡着找坐下的地方,林天龙早
已在一块树荫下铺好了布块,又扶她坐下,从背包里拿出两个保温瓶:「妈妈,
你是要喝凉的还是热的?」
林徽音抿嘴浅浅一笑:「温的。」
林天龙拿瓶帽当杯子,把两瓶水兑好递给林徽音。
「以后可不敢了,知道吗?」林徽音接过水抿了几口,声音和蔼中带着严厉。
「我知道,妈妈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林天龙诚恳的说抱歉:「妈妈对
不起。」
「好了好了。」林徽音说完站起身,看着青翠的山林。想不到山湖乡离主干
道这么远,车上的售票员说大概要走一个半小时的山路,这才走了近一个小时,
她平日终究疏于运动,锤锤大腿肌,锤锤腰背,真是酸得很。想致富先修路,唉,
看来杨丽菁所说的新来的郭立青市长致力于先完善交通的做法还是有些道理的,
还是想干些实事的,林徽音心想。
「妈妈我背你。」林天龙把背包反挂胸前,趁林徽音沉思的时候蹲下身子把
她扶着腿背起来,林徽音一双柔臂勾住儿子强壮的脖子。
「你不累吗,龙儿?」林徽音感觉儿子长成一座大山,能够撑起许多负重。
「嘿嘿,不累,妈妈你是个轻若鸿毛的大美女。」林天龙沉稳的走着,他平
时和大宝一踢就是三四个钟头的足球,周末的时候踢完还要去练长短跑,回家还
得做点负重练习,关键是从小就修炼电能气功,虽然还没有大成,可是身轻体健,
耐力持久,这点运动量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
「好啊,轻若鸿毛,这么说妈妈在你心里不值一提咯?」林徽音舒服的在儿
子宽大的背上休憩,儿子的体温让她既亲近又有安全感,遂开起母子间的玩笑。
「不不不,母亲大人您在我心中重如泰山重如泰山!」林天龙咧嘴而笑,一
颗颗汗珠顺着人中滑落至口中,真咸,可他心中挺乐呵,挺甜蜜的。
林徽音和林天龙在一条狭窄的土路上走着。林天龙搀着妈妈,仿佛她是三岁
小孩。两人的脚步声中夹杂着路边碎草的悉簌声响,颜色青白的路面上叠印着数
不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圆蹄印,各色的粪有的像干萎的苹果,有的像被啃过的薄饼,
那稀拉拉瘪瘪的黑豆似乎是羊儿们的遗留物。
「石头村应该到了。」林徽音手搭凉棚,看着掩在树中的村落,丰饶的丘陵
峰峰绰约有致,夕阳铺陈了一片金黄,真是壮美啊!
村口稀稀拉拉站着些人,走近了便有一个老汉迎上来,殷勤问道:「两位是
来写生还是旅游?我家便宜的很,四十块一晚。」林徽音看他朴实的脸诚挚热情,
皱纹纵横交错,让人觉得质朴可信,点点头:「好吧。」
「张开口除了吃喝还要笑,一闭眼都在黑里睡美觉。」
林徽音觉得这个贴在门边的对联实在是意味隽永,就不由得多看几眼。这是
一户普通人家,进了院门,老汉就喊老婆烧开水,说城里的讲究不喝生的。高大
的老婆婆把开水端来,老汉打开柜子抓了一把冰糖放到碗里,看着林徽音母子俩
痛痛快快的轻抿一口,脸上舒意的笑了。林徽音发觉水是温的,解渴得很,感激
地看了老婆婆一眼,说谢谢。
忙完这些,老汉就坐下聊起来,什么李家的为了治病,把自家的椽子拆了卖
钱;王家的老光棍穷得四十岁才娶了个女人,那女人带了三个孩子,热闹得很;
老陈家的儿女争家产打起来,把老陈气病了。
「想不到山村里还这么苦。」林徽音叹道。老汉说以前生儿子是老蒋的,现
在生下的儿子姑娘都是城里人的!又说妹子苦瓜不苦怎么叫苦瓜呢?
林徽音等他说完,又问了问村干部乡干部的情况,老汉一顿,问道妹子你是
领导干部吧?林徽音不置可否,老汉接着说我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干部,你要往
那群村干部里一站,那就是土豆筐里的苹果,鸭群里的天鹅呢。把林徽音逗得笑
起来。
第四十三章银烛秋光冷画屏
林天龙坐不住了,和林徽音说了声,独自出去乱走。沿着河翻过几道丘,看
到一座黄土坟,低矮简陋。竖直的碑石后边似乎有个恍惚的黑影,发出「呜呜呜」
的声响,听起来像狐狸的兴奋鸣叫。林天龙低着身子走近,那动物早跑了,林天
龙一看碑上仅刻着「去病」二字,隶书写成,凄惨悲凉。他想起自己的偶像,那
封狼居胥的十九岁的霍去病,心潮起伏,双手合什拜了拜,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
像他一般,有气敢任,闻名天下。
正神思不属间,林天龙突然听到一声低吼,他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我的妈
呀!一只似狼似狗的野兽就伏在他的几步外,青色的毛发,张开的血口龇着利牙,
腹部贴着草地,肩宽腰窄,大眼冒着野性的凶光,狠狠地瞪着他!林天龙慌得四
处找石头,偏偏只有一地的野花青草。他看着那四条修长有力的腿,心想跑是跑
不过的,正急得不行,突然想到刚才就是这东西在碑后打转,眼角扫到碑上的字,
急中生智的对着野兽喊道:「去病去病!」
那野兽眼里多了一些困惑的神色,耳朵支楞起来,脖子伸得老长,粗粗的尾
巴尖来回动。林天龙去病去病叫个不停,那野兽眼里竟露出依恋的光,柔柔的扫
了林天龙一眼,转身而去,林天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赶紧往回走。
在老汉家吃过晚饭,林徽音就想洗澡。可这户人家连洗澡间都没有,更别提
什么热水器了,只得拿自己带来的毛巾擦脸擦手,她看到外头天已经黑透了,儿
子林天龙白天走得累乏,睡得正香;再仔细聆听,对面房间老汉夫妻的说话声依
旧听得见,她抬头看着繁星璀璨,就想出去走走。
夜静谧肃穆,弦月冷冷勾在天的一角,一张看似吝啬的瘦扁脸,偏偏把大地
都浸在莹白月光里。成熟的麦被沉甸甸的穗压弯,由内而外的喜悦。松树肃然挺
立,卫士一般默然不语,针状叶子蘸过水银一般,汩汩生辉。林徽音站在田埂上,
周围的麦香松香泥土香聚过来,散开去,待到玩腻了,便相互嬉笑着,扭成麻花
状;或组成黄绿相间的飘带,悠悠起舞。
夜虫压根就受不了静默中的别扭,感觉气氛到了,便在令人微醺的夜香中卖
力的摩擦起坚硬的翅膀,娴熟用起那像锉样的短刺,像刀一样的硬棘——左右两
翅一张一合,相互摩擦,振动起来。先是寥寥几声,犹带着几分羞怯的试探,随
后大家都按捺不住蠢动的心,「唧唧吱、唧唧吱」在沁凉的月色里此起彼伏,互
相应和。
林徽音俏立星空下,白嫩皮肤散发出一种莹莹的光泽,玉做的一般。夜风徐
徐,她素手一拢柔发,眯了眼轻声漫吟:「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回到房里,林徽音又洗了脸冲了腿,静卧床上,很久不能入睡,她是个爱清
洁的人,一天不洗澡就觉得全身不自在。又想到今天走了许多路,背上顿时起了
一阵痒。她忍耐不住,小心翼翼起身,到院子里地井边打了两桶水,一试,温温
的,很是舒服。换盆端到房中,走到林天龙床前低声唤了唤,毫无反应。林徽音
轻轻一笑,连灯也不开,就着月华的清辉轻手轻脚把自己褪的只剩内衣裤,洗涤
起来。
林徽音三十七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的时刻,丰腴的身躯如同熟透的果实,
散着媚人的气息,虽然还穿着内衣裤,那妩媚诱人的风韵在不能尽览的遗憾中,
更加显得诱人无比。她虽然是个主任医师,可平时爱好锻炼,那浑圆的肩和紧致
的腰身,修长结实的腿,使得娇躯在柔美丰腻中,另有一股子英姿飒爽的婀娜。
林徽音仔细濯洗,心中舒适无比。她原先就想洗洗腰背,这时却停不下来了,
想要彻底洗一番。转头看看儿子天龙靠外的睡脸,林徽音把胸罩解下,那一对白
嫩饱满,大小适中的翘乳登时弹跳而出,乳尖因为触到冷空气而变硬,翘得更高
了。林徽音做贼似地快速而轻柔的擦拭,再回头看看儿子,沉沉而睡,她左思右
想,终究忍不住,索性脱下内裤,露出丰耸浑圆的臀和坚实平坦的小腹,那迷人
的维纳斯之丘像对半剖开的白梨,光华玉致,让人想起那「造就罗丹」的卡米尔。
林徽音此时正拿起另一条毛巾,缓缓擦拭腿间的私密之处。快结束之时,忽
然屋外头起了一阵风,月亮登时隐没云后,随后「啪!」的一声响,窗户突然关
上,林徽音吓得一跳,拿毛巾掩住自己的腿间羞处,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
儿子醒了没有。
「龙儿,龙儿?」林徽音轻声试探,林天龙没有回答,林徽音手摸到干净的
内裤,快手快脚换上,蹑手蹑脚就着微曦的星光走到窗下,踮脚关窗。如水月光
重新洒进屋,林天龙的眼贼光四射,恰巧看到妈妈踮着脚尖,拉直身体。喔!那
腿儿并得紧紧,光洁白净;耸翘的圆臀儿包着一条内裤,脂肉分外的嫩白光滑;
腰儿纤长柔韧,扭得美极了;最销魂的是,在臀腰之间,有一对可爱至极的肉窝
窝,仿佛是酒窝挪到了这里,小而深,如同水波中的旋涡,瞅得他眼都舍不得眨
一下。
林徽音搭了窗勾回来躺倒床上,不久就想起均匀的呼吸声,苦了林天龙,一
夜翻身不知翻了多少遍。
第二天,母子俩在村民的指引下来到红旗小学,这个学校离村有些距离,在
大山谷中。孩子们去了宗祠上课,诺大的学校荒芜寂寞。林徽音与林天龙走走停
停,林徽音拿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塌方的墙,斑驳的门,生锈的铁栓,
带着裂缝的柱子,砖块瓦砾堆了足有一层楼房高。林天龙心惊胆跳,一步不拉的
保护着林徽音,剩下的砖都是碎砖,好的估计被人捡走了。四周并没有出现乡村
干部封锁警戒,林徽音觉得杨丽菁昨晚有些多虑了,炎都市高层的内部斗争看来
没有扩展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虽然刚刚发生学校塌房事件不久。
「吱吱吱吱!」两只两只短尾巴的、脏兮兮的灰鼠从脚边窜过,林徽音吓得
叫起来,林天龙抱住她,灰鼠并不怎么吃惊地望他们一会儿,消失在洞里。
「还要照吗,妈妈?」林天龙看着脸色发白的林徽音,林徽音点头,两人来
到唯一完整的教室里。林天龙看林徽音低头拍照,他依然听得见老鼠在某个角落
窸窸窣窣,搅得石沙哗哗响。林天龙侧耳听着,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惶恐
间,讲台正对的一面墙出现裂缝,整面墙体迅速变得歪斜,就要倾倒下来!他一
瞬间觉得时间静止了,一切都变得忽远忽近,四周静极了,他的心脏像水泵一样
把血液输送至四肢,砰砰直响。
逃啊!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他怕死!怕极了!可朝门口飞出一大步的他转
头一看,妈妈依旧呆立在讲台下,似乎毫无所知!林天龙一声嘶吼,恐惧像渺小
的虫豸一般飞散,他猎豹似地飞身扑向林徽音,右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左手垫在
她身后,把她压倒在地,死死抱在怀里。就在这一刹那,整面墙哗啦啦倾倒,呛
人的灰尘腾起,林天龙背上挨了几下,强忍着没出声。
幸好两个人靠着水泥制的讲台,大的石块砖头没砸到身上。林徽音眩晕中睁
开眼,恰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泥块摇摇欲坠,就要呼啸而来!林徽音来不及尖叫,
抱住身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儿子往讲台内一滚,把他压在身下,像老母鸡保护鸡仔
一样掩盖住林天龙的身体,林天龙透过涅白的尘灰看到一大块石头往林徽音头上
直坠下来,鼓起一股劲,一挺腰一翻身再次把林徽音压在身下,把她的头搂在胸
口。与此同时,偌大的水泥块狠狠地撞在讲台的边缘,距离林天龙那毫无保护,
裸露而脆弱的脑袋只有几厘米!泥块像碰到礁石的浪花一般四处飞溅,然后水泥
块砰得弹开打着滚儿,划着曲线栽到离母子俩半米外的地上。林天龙只觉得脑袋
上挨了一下狠的,眼一黑登时失去知觉……
也不知昏了多久,几分钟,几小时?林天龙张开眼,觉得头轻脚重,脑后闷
闷的疼。他定定神,就看见妈妈哭红了眼睛鼻子,在他身上清理着碎石和泥块。
「妈妈——」林天龙声音虚弱。
「龙儿!」林徽音惊喜的一扭头:「你终于醒了!妈妈担心死了!你要是出
事了,妈妈也不活了——」说完泣不成声。林天龙看到林徽音脸上黑灰相间,被
泪水冲了两道小沟般的泪痕,柔嫩的嘴唇也破了,就想抬手摸摸她的唇瓣:「妈
妈,你嘴巴疼么?」
第四十四章劫后余生母子情深
「妈妈不疼——龙儿你脑袋疼么——」林徽音情绪激动,一时哽咽的说不出
话来。林天龙左右一瞧,他们还在讲台底下狭小空间内,林徽音用木头和砖块支
撑加固有些裂缝的讲台,两人都没受什么伤,不过四周都是瓦砾砖块,看来是挖
不出去了,林天龙心有些凉,偏偏转头看着林徽音,攒住她冰凉细滑的手,挤出
笑容:「妈妈我们一定会出去的!村里人会来救我们的。」
林徽音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龙儿,都是妈妈害了你。你要是不跟来就
好了。」话未说完泪如雨下。她自责不已,心如刀割。儿子在危难之时的举动让
她切切实实感受到男子汉的无畏和坚强,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林天龙的头发,又
骄傲又内疚。
「没事的妈妈,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呀。」林天龙正安慰妈妈,忽然听
到几声渺渺的狐狸叫,咦咦哦哦。林天龙猛地坐起,大声呼唤:「去病去病!」
然后他就听见沙沙的细碎脚步声越来越近,真是去病!林天龙亢奋起来,不
顾一旁林徽音的惊异表情大叫:「去病这里,这里!」接着就从不远处传来石子
被扒拉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呜——呜——」犹如犬一样透着委屈和焦
急的呜咽。
「去找人,去病,去找人!」林天龙兴奋的发出指令,听得那轻捷的脚步声
越来越远,心里一阵欢喜,松了口气。他本来就疲惫不堪,强用力气之后,又觉
得眩晕感一阵阵袭来,看着妈妈迷惑的脸,他想我要保护妈妈一辈子,不惜一切!
「妈妈亲亲!」林天龙脸上浮着笑意。
林徽音毫不迟疑的吻了他的脸,「这里。」林天龙撅着唇,「啵」地一下,
林徽音的唇蜻蜓点水般碰触儿子的。
「妈妈我爱你!」林天龙定定看着林徽音,眼里布满晶亮亮的情意。
「妈妈也爱你龙儿!」林徽音疼爱的抚摸儿子的脸。
「不是那种爱,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林天龙一脸严肃。
「妈妈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林天龙像个战士一般发出诺言。
林徽音仿佛第一次认识林天龙一般,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迷惘和疑惑。她本
来还以为这是句玩笑话,可儿子刚才奋不顾身的举动烙印般刻在她心里,她又觉
得不能把儿子的话完全当做孩童之语。男人对女人的爱,这是儿子该对妈妈说的
话吗?林徽音一时间怔怔看着儿子,竟无话可说。
「妈妈——你要答应我,出去以后,要做我的女朋友——」林天龙断断续续
的努力讲话,眩晕感像网一样罩着他,眼皮千斤坠一般沉重。
「龙儿,你怎么了?说话啊,快说话啊,醒来啊,别吓妈妈啊!」林徽音慌
了神,平时冰雪聪明,主任医师的冷静镇定不翼而飞,只是大声叫儿子的名字,
慢慢的哭出声音:「好答应你,妈妈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能睡着,不许睡着,陪
妈妈说话!」
「嘿嘿——说定了。」林天龙艰难无比的挤出几个字,再次晕了过去,偏偏
还咧着嘴角,大胜一场的将军般得意无比。
…………
五天后,炎都市医院。
林徽音进病房看到林天龙在做深蹲,就恼了,心疼又气急的数落他不懂爱护
身体,林天龙暗笑妈妈大惊小怪,嘴上却乖巧地顺着林徽音的意应了。末了,林
徽音从不锈钢提锅里拿出中午饭,脸上带着舒心的笑意:天龙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除了左肩扭伤和右手手面的挫伤,已无大碍。外科刘主任昨天看了检查结果,对
他的恢复力惊异不已,皮肉伤俱已结痂,说可以正常饮食了,就是还要观察几天。
「来,龙儿,这几天清粥吃腻了吧?妈妈包了你最爱的——鸡肉蘑菇馅的饺
子。」
林徽音端出保温锅内的饺子,放在桌上:「趁热吃吧。」林天龙右手执筷嗷
嗷吃了两个,真香!眨眨眼想到什么,停下了。林徽音正想问是不是不合口,林
天龙抬头看着妈妈,古怪的笑道:「妈妈,你亲口答应要做我的女友的,我要你
一边叫我天龙哥哥,一边喂我。」说完放下筷子,期待又兴奋地看着林徽音。
「你!」林徽音一愣,作势欲打,林天龙躲避之下哎哟出声,林徽音以为扯
到伤口,关切的问道:「龙儿你疼不疼?」
「叫龙哥哥,否则我就不吃了!」林天龙赌气的把脸一转,恨恨道:「还说
要我说话算数,自己呢?」
林徽音看到儿子鼻挺的鼻梁和浓浓的剑眉,痴痴地想儿子真像我,生气的时
候都一模一样。眼睛掠过白色的绷带,又想起那时候的林天龙奋不顾身保护自己
的样子,心潮澎湃起来,鼻眼酸涩地要落泪,赶忙拿手背擦了擦眼角,柔声道:
「好好好,妈妈听你的还不行吗?」说完俏脸上带了讨好的笑容,夹起一个饺子
递到他嘴边,用了软绵绵甜腻腻的声音唤道:「行——行——革——格——吃饺
子啦。」。
「哎——」林天龙大喜过望,晕乎乎的转头应道,眼笑得和虾米似地,嘴角
傻啦吧唧地要裂到耳根子上,早被林徽音塞了一个饺子。
林徽音秋波如水,一脸慈爱地看着他吃完,又夹了一个饺子:「行——行—
—革——格——再来一个。」她在儿子面前本来就格外温柔,这时候更是如同圣
母一般,圣洁纯净。
「哎——美眉真乖。」林天龙胆大包天得寸进尺,林徽音左右看看无人,松
口气拧了一下他的腰,嗔道:「吃你的饺子吧!」语毕善睐明眸羞中带怒地白了
他一眼,粉嫩的面颊浮起一层不易觉察的红晕。林天龙看见林徽音从母亲的安详
转为情人般的薄怒,风情无限,登时从骨髓里往外发着酥,浑身更是起了一层的
鸡皮疙瘩。哎哟,我的妈妈哟,你真是太迷人了!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刚才不够娇嗲,不算。妈妈再来,啊——」林天龙张大嘴,像待哺的雏鸟。
林徽音无法可想,只得俏俏地瞟了林天龙一眼,含嗔还甜道:「行——行—
—革——格——再吃一个呗。」
「哎——我美丽的乖妈妈。」
「革格再吃一个呗。」
「哎——我可爱的好妈妈。」
「再来一个。」
「哎——我最亲爱的迷人妈妈。」
母子情融融意绵绵的你呼我应,你喂我吃,四目相交,各自心甜。等好容易
把饺子吃完,林徽音已经被林天龙深情地赞美了二十几遍,她耳朵里尽是儿子的
虔诚情话,竟也被林天龙叫得心儿通通乱跳。想起林天龙在生死瞬间的拥抱和坚
定如铁的眼神,心思一下子模糊起来,忘了他是自己儿子,竟初恋少女一般含嗔
乜了林天龙一眼道:「花言巧语,留着对你老婆使吧。」说完自己察觉到话中的
酸味,娇晕满面,低了眼帘不再说话。
林天龙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看见妈妈花季少女般的娇羞,不由得心醉神迷,
凑近林徽音小巧晶莹的玉耳边,温柔至极的把几缕垂下的黑发拨到耳后,压低声
音道:「赞美妈妈,天经地义!妈妈你就是我老婆!」
林徽音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颤,林天龙湿热的口气直往她耳朵里钻,痒得她
缩起脖子,发出一声呜咽,如慕如诉。林天龙牛犊般与林徽音额头抵额头,母子
俩同时闭口,耳鬓厮磨,心有灵犀般一齐享受起那尴尬又暧昧,亲情混杂爱情的
滋味来。
许久……
「天龙,我们又来看你了!」胡静静的大嗓门从走廊传进来,紧接着是桑雨
春提醒她这是医院别喧哗的声音。
母子俩头一分,林徽音抬头看看腕表,对着林天龙说道:「龙儿你等会睡一
个午觉,妈妈下午有手术,三点半就过来。外婆等会就到。」
林天龙点点头,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粉唇说是吻别,「小坏蛋。」林徽音轻
笑着起身开门走了,林天龙看着妈妈风姿绰约的身影,心里甜滋滋的。
过了一会,大宝带着胡静静,桑雨春进来了。
「天龙,今天觉得怎么样?」大宝放下水果篮,一脸关切地问道。
「挺好的放心吧胖子。」林天龙笑着看桑雨春和胡静静用新买的花取代旧的,
胡静静转头仔细打量林天龙片刻,喜道:「双目有神脸色红润,不错不错。」说
完啪啪啪鼓掌。
桑雨春走到床前嬉笑道:「天龙,我家静静近来吃睡都不香,为你消得人憔
悴,想好要怎么报答她了吗?」
「那自然是以身相许了。」大宝眨眨眼,调皮的插嘴道。
「不许多嘴!」胡静静跳着揪大宝的头发,奈何他长得太高,揪不着,胡静
静细牙发痒,真想咬大宝两口解恨,攒起小拳头,瞪起本来就大的眼,龇牙咧嘴
怒视两人,可惜那一张小脸宜嗔宜喜,白里透红,实在和想要表达的情绪划不上
号,更达不成吓唬人的目的。
第四十五章鲜菇鸡肉馅,你的最爱胡静静捂住脸,从指缝可以看到她的脸皱
成一团,声音带着哭意:「你们取笑我,人家没那种意思的,真的!呜呜呜……」
大宝和桑雨春对看一眼,吃惊中带着歉意,齐齐走上去安慰,胡静静扭扭肩:
「讨厌你们,走开啦,走开啦!」
大宝看着林天龙无奈地撇撇嘴,和桑雨春一起走了出去,门啪嗒刚关上,胡
静静就把手一放,林天龙一瞧,一丝眼泪都无,就是面容有些红。
「嘿嘿,把他们骗走了!我厉害吧?」胡静静咧嘴笑,露出左边的小虎牙,
娇憨中带着骄傲的对他比了一个V,傻模傻样。林天龙下雨天的蛤蟆一般张嘴看
她,无语中。
胡静静得意的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保温锅,吞吞吐吐的问:
「天龙你吃饺子么?」林天龙只吃了六层饱,看着胡静静殷勤的笑脸点点头。胡
静静明眸皓齿登时放着骄阳般的光,整个人亮堂起来,小媳妇似地拿出自己做的
蒸饺,甜丝丝的问道:「天龙我记得你最爱吃鸡肉蘑菇馅的,对吧?」林天龙又
点点头,胡静静雀跃不已,叫道:「太好了!」话音未落门就被推开了,林天龙
和桑雨春两颗脑袋探进来,看着胡静静贼笑不停。
哎呀!又上当了!胡静静羞得不知所措,挥舞着小粉拳懊恼不已,使劲跺了
跺小脚,怒道:「气死我也!」
两人这才志得意满的奸笑着离去。
「来,天龙吃饺子。」胡静静乖巧地夹起饺子,羞怯怯靠近林天龙的嘴边。
天啊,天龙的细胡子很好看呐。胡静静目光迷离。林天龙一口把饺子吃到,
嗯,比妈妈做的还好吃!
「好吃吗?」
「好吃!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林天龙有些意外。
「嘻嘻嘻,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胡静静快人快语,话收不回,
羞得她双手捂脸不迭,那两根筷子脱手飞打在林天龙脸上,疼得他叫起来。
「呀呀——对不起。」胡静静小脸哭丧:「我总是冒冒失失的。」
「没关系。」林天龙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
两人把饺子吃完,林天龙摸摸鼓胀的肚皮:「走,出去到花园走走。」
到了花园,少男女并排躺在柔软的草上,林天龙恹恹欲睡,眼一下就闭起来,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胡静静偷偷靠近林天龙,呆呆看着他的睡脸,神情无限温柔。
「唔——真好睡。」半个钟头后林天龙醒过来,坐起,嗯,神采奕奕。
「咦?这是什么?」他拿过眼前的小本子,一瞧胡静静躺在一旁正睡得香,
打开硬皮本,会不会是日记呢?好奇一翻,扉页写着一段大如斗的字:你是照在
我青春之树上的第一缕阳光,那忐忑不安的芽和患得患失的枝,都是因为你的存
在而生长。平生第一次,我那么迫切的希望一个人爱我,也是第一次,我用了更
甚于爱父母的感情去爱一个人。青春之恋啊,晶莹剔透,不染世尘。是雪花开在
深夜,是阳光照在海面,只想给予,不求回报。
林天龙目光转到胡静静脸上,哦,她睡得像个婴儿,少女小心和羞涩,青春
的活泼和爽朗,都隐藏不见,整个人宁静地像朵睡莲。
林天龙靠过去,动作轻得能听到草的嫩茎折断的声音,他就那么凝视着横亘
眼前的青春之体。树下,不大的太阳透隙而出,在胡静静的娇容上深情抚摸。林
天龙不由自主的屏息:她静的仿佛是另一个人。他细细端详:那饱满细腻的额头,
搭着几丝刘海,显得乖巧。平时活泼泼的眼此刻静静地闭合,眼皮薄极了。长长
的眼睫毛呈放射性地铺陈开来,毛茸茸。粉色的鼻翼细细的呼着热气,玫瑰色的
嫩颊上,皮肤柔嫩的仿佛一触即破。珠圆玉润的唇向上嘟着,发着自然的娇嗔。
那平时如同燕儿,一刻也不肯停歇的头发此时娴静如云,漫洒在青绿的草上,
有些则调皮的逗留在白玉般的耳朵旁,或是嫩嫩的颈窝处,加倍动人。
林天龙看着她,心里填满了世间最纯净的柔情。这种美无须矫揉造作,不用
假扮风情,那样饱满自然,仿佛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这春花初
次开放的美,是一种纯净的喜悦,天然去雕饰。
「龙儿,龙儿——」林天龙正欣赏间,听到外婆的呼叫声,起身嚓嚓嚓走开
了。
「本大小姐漂亮么?嘻嘻嘻。」胡静静觉得他走远了,睁开眼,喜滋滋道。
咦?人呢?
怎么不在前面?
「漂亮。」从身后传来林天龙的声音。
胡静静呀的又被吓一跳,故技重施地拿手掩住上半张脸:「你们怎么都那么
爱吓人——讨厌!」末了语气带哭腔。
林天龙嘿嘿一笑,走上来把她两手拽下来,一看,脸上果然还是没有泪,只
是红的像晚霞。
胡静静偏了头不敢看他,蚊子般哼哼道:「真的漂亮么?」问完偷偷地拿眼
角瞟林天龙。
林天龙严肃认真的点头,胡静静嘤咛一声,小鹿一样跑了,林天龙看着她慌
张的背影笑。胡静静跑出医院大门,隔着墙跳起来向林天龙招手说再见,林天龙
也招招手,还是笑。
回到病房,林天龙又挨了外婆一顿好骂。风雨齐下之后,外婆说去拿治外公
慢性病的药,并严厉叮嘱他再不敢乱跑,林天龙这才松了口气,拿过本《全球通
史》看起来。
正沉迷埃及艳后克莉奥佩特拉和安东尼间的旖旎情事,就被敲门声惊醒。
「进来吧,门没锁。」林天龙放下书,门开,一阵香风刮进来。
「慧荞老师!」林天龙眉头乐得要飞起来。这个令他失去处男身的女人在他
心里举足轻重。
宋慧荞短发俏丽,眼线唇线细致描过,腮红唇彩睫毛膏涂得一丝不苟,精巧
耐看,眉间隐藏着天生的媚态,惹人遐思。
笑着款款走进来,宋慧荞把手里的东西抬高:「龙儿,你妈妈早上说你能正
常饮食,看老师带什么来了?」
林天龙心里咯噔一下,竭力调动脸上的肌肉,摆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来,
喜道:「是不是饺子?」
「鲜菇鸡肉馅,你的最爱。」宋慧荞嫣然一笑,把饺子端出来。
林天龙条件反射般,从胃里涌上一股鸡肉和蘑菇味,由食道冲进脑门。与此
同时,他的鼻端漫进湿热的饺子味,两股味道在他脑子里翻转绞缠,顿时觉得味
蕾变厚,脑袋发晕,一点胃口也无。
「我包了一早上,剁馅可费劲了。」宋慧荞笑着看林天龙把饺子塞进嘴里。
「好吃吗?」
「嗯,好吃。」林天龙机械地咬破皮,应该是鲜美的馅和汁此刻让他有呕吐
的冲动,他不愿伤宋慧荞的心,欲哭无泪地囫囵吞枣。
「咽,咽,给我下去!」林天龙觉得喉咙闭塞不已,仰着脖子使劲把饺子咽
下去,直撑得他得眼鼓筋突。强压住呕吐的欲望好容易解决一个,林天龙看着漂
亮挺立在碗里的饺子,心里悲怆地想这鲜菇鸡肉饺,在十年之内我是再也不想吃
了……
正踌躇无计间,宋慧荞拿走碗,看着林天龙扑哧一笑,道:「你呀,肚子饱
了别勉强,留着晚上吃嘛。」
「我怕你不高兴。」林天龙红了脸,真丢人!
「傻龙儿。」宋慧荞爱死了她的小情人,捧着林天龙的脸一阵乱亲。
…………
「妈妈,伤都长好了,我想洗澡。」林天龙扭扭腰,道:「身上痒死了,光
靠擦不解痒的。这都一星期了,没事的。」
「好啦好啦。不过,妈妈帮你洗。」林徽音站在林天龙前面,无奈地帮着他
脱下上衣。从背后看过去,那十几厘米长的伤疤横亘在林天龙光滑强壮的背上,
突兀之极。林天龙不愿意林徽音看到伤疤起了哭意,就把背对着墙壁,说笑道:
「这次本大侠英雄救美,终究抱得美人归,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去去去,谁是你的美人!」林徽音笑骂着蹲下脱去林天龙的短裤。
林天龙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那轻微的尿骚味,混着林天龙阴囊的皱褶里散
发的那独有的体味,再加上运动后的汗味,一下子向林徽音扑涌过来,林徽音心
中一荡,心底像被羽毛撩拨到了似地,痒的发慌,脸着了火一样烧得红彤彤。这
味道绝不是香味,但比过所有的香水,竟从未有过的好闻。
这味道区别于其他男人肮脏刺鼻的体味,让林徽音熟悉又陌生,心里隐隐有
一种说不出的躁动。装作不经意般,林徽音把儿子林天龙的短裤和内裤抛到地上,
实际上却偷偷将呼吸放缓,以深长的节奏吸吮到更浓厚的雄性气息。
好闻,真是好闻!粗犷,外放中带着男孩清新的性感。林徽音定定看着儿子
低垂的阴茎,这就是那魅力之源?她的眼色变得有些迷离,好看的唇儿花朵般撅
起。
她的灵魂深处催生出一丝令她心惊胆战的渴望和妄想:靠得近近,贴着皮肤
好好闻一下。
第四十六章伤痕——男子汉的勋章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她暗自责备自己的荒唐,厌恶起
自己骚动的妇人情欲,然而那气味如同鸦片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刻下了深刻的不
可磨灭的愉悦印象,令她在疑惑,自责的同时深深的迷恋,沉醉,像瘾君子似地
堕落下去。热气氤氲中,林徽音觉得自己像要窒息一样,胸口满涨涨的,塞满莫
名的雀跃欢喜的心情,一下子就要裂衣而出;下一秒却又觉得浑身飘飘然熏熏然,
娇软无力,恨不得往儿子怀里钻去,靠挂在他厚实的胸前。林徽音鼓腮帮子长长
呼了口气,素手揉搓自己那艳若桃李的双颊,令自己镇定下来。
其实,她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国际医学学术论文交流的时候,曾经看到美国
宾夕法尼亚州大学一份人体生物学研究报告指出:纯正男人味会给女人带来好心
情,是最佳的情欲诱发剂。男人的性香和汗味会使女性心情愉快并且感到精神放
松,甚至使她们血液中影响生殖的荷尔蒙激素在排卵期前明显增加。
林徽音之前不是没有闻到儿子的体味,但那是以前,儿子就是儿子,只有一
个单纯的身份。
这次不同寻常,她答应了儿子要当他女友的,角色的转幻给了她近乎幼稚的
借口,这几天和儿子的暧昧互动变得顺理成章,逐渐甘之如饴,成了一种顽固的
潜意识的自我欺骗。
其实她和儿子不但在迷迷糊糊时发生过关系,还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舌吻,
又和儿子在公共汽车上发生过那种羞人的事,再加上这次生死之遇,连她自己都
没有察觉到,她的芳心对儿子有异于亲情的期许,伦常的大坝并非那么坚固,生
活中独立的她早就习惯了儿子对她的种种挑逗并乐在其中,甚至你来我往;而儿
子不顾性命的奋勇相救,最终征服了她那颗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让她对儿
子生出一种女人对男人,弱者对强者的崇拜和依赖。
林天龙那阔而壮的背,坚实有力的臂,还有,还有那散发着性香的男根,都
在冲击着她已经松动的心理防线,成熟欲滴的胴体里生出难言的潮湿欲望来。
「妈,先洗这里,痒死了。」林天龙看着离阴茎不到十厘米美丽容颜,抖抖
下体,心砰砰直跳。
「好吧。」林徽音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娇躯不自然的颤抖
着。
打开莲蓬头,林徽音杏眼盯著眼前低垂沉实的肉茎,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
于將白玉兰般的纤手缓缓地伸出,一触,又收回,再触,再收回,仿佛那是赤红
的铁棒。
这是我自己儿子,有什么好顾忌的?终于,林徽音说服自己,柔若无骨的手
沾了香皂,不轻不重的在光滑的棒身由上而下套弄着,林天龙呼呼吸冷气,这种
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几乎令他晕眩。贪婪地注视着林徽音冷艳专注的脸,林天龙
发觉自己的小雀雀迅速膨胀,成了大鸟!
这——林徽音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性器在自己手中变大充血,茎身越抬越高,
中间的竖眼正对她的脸。她迟疑的放慢动作,手指和肉棒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那独眼像是体会到林天龙兴奋加速的心跳,渐渐溢出透明色的润滑液。白玉箫吹
气般成了小白龙,挣动着像要破空而去!
林徽音感觉到林天龙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一阵强烈的搏动传导开来,茎身
一跳一跳地触电一般发着抖。她下意识地拿纤长滑软的手指裹住茎身,不让它滑
脱。
林天龙发出一声不可思议快乐至极的轻叫,仿佛生存在他幻想之中,妈妈林
徽音正亲手替他手淫。那心目中尊贵的妈妈,正蹲在他大腿间,触碰着那腥臭污
秽的尘根!那摩擦如此顺滑,如此销魂,林天龙忘情地前后挺动屁股……
妈妈,我射了!他在心里发出呼喊。
陡然间,竖直的马眼打出一串白汁来,噼里啪啦直中妈妈林徽音酡红的娇顔,
打得她生疼!林徽音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闭,小嘴发出一声惊呼,上半身快速地
向后仰。
哪知那昂首白龙生性燥烈不吐不休,蹦跳着断断续续的又喷射出几股灼热的
白浆,林徽音登时满脸开了白花,剑眉,眼皮,鼻梁,脸颊,甚至红唇上都覆满
儿子的浓稠的热精,嫩嫩的粉红与浓浓的乳白相映衬,桃李齐放分外妖艳。那浓
精中有几滴更是见缝插针般,刁钻地穿过柔嫩的唇片,飞溅到她微张的嘴里!
这下好玩了!
静——好静。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林徽音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精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
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草香,
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
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
嘴里已所剩无几。
而林天龙抓靠着浴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刚刚获得了出生以来最销
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此时腿软地如同刚出胎的小鹿,头目森然,精
力尽去,一时间竟站都站不住!
林徽音蹲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背把眼皮上的精液擦去,看一眼儿子,正
靠在墙上闭目喘息,刚跑完一千米似地。她就把责骂的心思暂时放下,走到盥洗
盆把含得半口精液吐出,开了温水洗脸漱口。
那精液如同浓稠的芦荟汁,难洗的很。林徽音水冲了好几回仍觉得有粘腻感。
她倒不觉得恶心,那是儿子的,又不是其他男人的。儿子的屎尿她都把过无
数次,精液算得什么?用香皂洗了两遍,这才完全没味了。林徽音擦干脸转头看
着儿子,正低头顺眼的不发一词。这龙儿!林徽音哭笑不得。唉,都是青春期惹
的祸,儿子是个生理健康的青少年,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倒是自己,以后还
怎么给他洗澡啊?她不知该如何说他,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龙儿还有这心情,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恢复得不错么?她乐观的想。刚刚龙儿
跟水泵似地强力喷射,真是又多又热!林徽音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
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精液又
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
承认了。
「我家龙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林徽音心里有种异样的
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
「算还是不算?」
「还不快过来!」林徽音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
移自己注意力。林天龙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其实
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
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林徽音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
她把茎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林徽音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茎身
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
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林天龙萎缩的龟头作势欲弹。
林天龙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林徽音扑哧一笑,春湖解冻,
明艳如花,把林天龙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屁屁!」林徽音把林天龙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
林天龙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林徽音推也推不动,心里奇怪,到儿
子身后一瞧,天哪!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
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林天龙缠了绷带,林徽音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
惊心!
「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林天龙仿佛知道林徽音的心痛,转
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色道,「伤痕——男子汉的
勋章!」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林徽音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林徽音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
车田正美说的呢!」
「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林徽音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神的圣斗——」林徽音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像是
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林天龙痴痴
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林徽音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
「小傻瓜。」又踮着脚捧着林天龙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林天龙,以指
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第四十七章对女神的赞词
「乖龙儿,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林徽音把头靠在林天龙不厚却宽的肩
上,似吟似诉地「嗯——」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林天龙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
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妈
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草心,
报得六春晖么?」
林徽音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
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抬头
还想亲他脸,却和林天龙的嘴碰到一起。林天龙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
着林徽音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
从缝隙中如饮甘露似的的吮吸着妈妈的甜津。
林徽音心神激荡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蜜,
软如棉,口微微一分,林天龙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林徽音上唇内侧,
好似在礼貌地叩门,接着细数林徽音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林徽
音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舔过。林徽音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紧,唯
一的感觉就是牙龈和唇瓣都痒得发麻,欲拒还迎的娇喘吁吁中,林徽音勉强用滑
腻香舌退敌,谁知正落了林天龙的意中,两人舌头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
找,你缠我绕,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
林天龙吻的兴起,林徽音却发觉了什么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
疑道:「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熟练?」
完了完了我,妈妈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办?总不能说是婶婶老师宋慧荞教我
并实践的成果吧?林天龙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气直视林徽音黑白分明的眼,嘟囔
着道:「自从上次被妈妈强吻后,我买了本《接吻技巧》,观看AV不——外国
电影,时刻演练准备反击。」
这倒是事实,他甚至买了个奶嘴,叼在嘴里反复吮吸,把教他接吻的宋慧荞
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乱飙,笑骂他不学有术。
「什么强吻?」林徽音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么?」
「action——video,动作片动作片。」林天龙冷汗直流,异常
生疏的英语都派上用场,扯了个颇有急智的谎,得意洋洋。
他看林徽音犹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这次他一心讨好,把那千般技巧
万种诀窍一一使出,舔吸啜咬,粘吮滑旋,把林徽音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先
是矜持的推搡,头躲来躲去,后来挣不过,两臂死死抱住林天龙的背,热情的回
应起来,两人的津液南水北灌,相互吸食,呼出的气喷得脸颊又热又麻。林徽音
眉头生动的飞舞,妩媚的杏眼儿刚张开一缝,犹有清明之意,瞬间就给林天龙吻
的闭起来,脸上醉了一般红若牡丹,林天龙开头心怀惴惴,后来也就彻底沉醉下
去,心安理得起来。
「哈……哈……哈」林徽音勉力一挣,总算脱开来。她喘得厉害,就是连跳
三万下跳绳也没这么累,再亲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
「你怎么老喜欢亲妈妈。」
「嘿嘿嘿,那是因为妈妈嘴里又香又甜,奶糖一样。」
「我看你才是刚吃了奶糖,甜言蜜语!你尝的恐怕是自己的味道吧?」林徽
音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以后不准乱亲!」
「好好好,妈妈叫亲我才亲。」林天龙笑嘻嘻。拿这个吓我,妈妈,你可不
知道,我第一次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的时候她就亲我的那里了,不都是肉,洗干净
就好,嘿嘿嘿,毫无心理障碍。
「再胡说八道妈妈就把你的嘴用胶布封住!」林徽音刚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当,
举止更不当,心下暗自责备自己软弱,过于溺爱儿子,会给他不恰当的信息,越
发调皮不堪,对母子以后的相处也会造成困扰。
当下理理云鬓,看着林天龙温声的说道:「妈妈知道,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子,
对异性有好奇心,甚至常常对母亲有超脱寻常的幻想,」林徽音说到这,小心的
察言观色,接着道,「这是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是——我们毕竟是母子,妈
妈是妈妈,怎么能说是女朋友,甚至——老婆呢?」
林徽音咽口唾沫,觉得自己言不达意,言语苍白,这番难堪的劝导简直比做
手术难上百倍,既要说出意思,清楚坚决的表态,同时又不能太过火,伤了儿子
的心。
「妈妈爱你,也知道你爱妈妈,可是这爱是纯净的爱,母子间的爱,可跟那
些普通男女朋友间的爱有所不同,你知道吗?」
「我知道妈妈。」林天龙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今天,干脆就跟妈妈坦白
了吧。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最喜欢最喜欢的女的。」林天龙转头看着窗外。
「我喜欢她的脸,她的长发,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睫毛,
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牙齿,她的颈,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胳膊,她的
手指,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脚趾。她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最美的。」
林徽音眼里闪动着宝石般的光芒,一颗心复杂的如同被猫乱挠的毛线球,她
的心情跌宕不已,时而酸涩如青柠檬,时而嫉妒如铁荆棘。这一秒希望儿子赞美
的是自己,下一秒却又希望儿子那非同寻常的恋母情怀能够云散。一时间矛盾纠
结,难以取舍。夕阳透窗柔光变幻,林天龙看着窗外的脸半金半红,五官和毛发
散发着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诵念自己对神的赞词——他的声音起先生涩,话
语尚有不畅,后来逐渐变得顺溜,像是暗地里为这个心思吐哺彩排了千千万万遍,
话语通过心吟唱出来,直达听众的心里,触动灵魂。
「她的脸是光洁的,她的发是漆黑的,她的额头是饱满的,她的眉毛是英挺
的,她的睫毛扑闪闪,她的鼻是玉琢的,她的唇是娇嫩的,她的牙是细白的,她
的颈是纤润的,她的肩是秀美的,她的胸是神圣的,她的胳膊是藕做的,她的手
指是细长的,她的腰是柔韧的,她的臀是丰盈的,她的腿是修长的,她的脚趾是
可爱的。我想和她永远相爱,永远不分离。」
林天龙转过头来,每说一个地方,发着热光的眼就要在那儿逗留一会,宛若
是自助游的旅客看到风景,与其说是诗由心生,不如说林徽音的绝色引导他自然
而然的发出美誉,发出赞叹。
林徽音从心里开始颤抖,龙儿说的果然是我!全身不可遏制的颤栗起来,心
儿托在云端一般,就要随着那眼光羽化而去。周身滑腻如脂的白皙肌肤上涂了一
层夕阳的美艳,宛若女神;剑眉微蹙,是苦恼是薄怒;双目不似静泓,倒像流泊,
转着转着,渐渐迷离了;嘴儿半张,是惊讶是喜悦;脸上羞涩而微怯,情动的处
子似地,娇嫩的无法承接情郎大胆热烈的情话,如嗔似颦,喜装不喜。
这样子谁能不动心?林天龙放胆拥住林徽音的香肩,头靠着她耳畔低而深情
的说那一万遍不多,一千年太短的情话:「我爱你。」吻在她的敏感的耳轮上。
忽然,林徽音低低地叫唤了一声,怕痒似的一缩脖子,细细的喘息变得明晰,
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儿子的情话犹如一曲优美的歌,曲调凝成一条线,
顺着她的血管,笔直插入下腹处,阴部不为人知地因为两腿的夹紧而生出一丝快
感,浑身毛刺般又热又痒。林天龙心猛地一跳,他又闻到那丝气味。尽管它像夜
晚的轻烟般飘飘渺渺,或是银鱼般在暗绿的湖水里倏尔闪过,但他有过一次闻香
的经验,依旧是捕捉到了!
林徽音散发的这令人熏熏然的独特香味,超然气韵精灵似地由鼻透胸,直达
林天龙脑中,反刍一样又到嘴里,有着女人的妩媚的风味,留下青橄榄的回甘和
嫩甘蔗的清甜。噢!妈妈的味道!
「妈妈你好香好甜——」林天龙话音未落,林徽音嗯的一声,突然有力地把
他几步推出门,「你洗好我还要洗呢!」
林天龙猝不及防,唉唉唉唉叫着被推到门口,「嘭!」,他愣在紧紧关闭的
门前,懊恼的摸摸后脑勺,心想看来妈妈久经考验,我这招没有用哪!刚才明明
气氛很好的,女人心海底针,此言非虚啊!
他诗人般摇头晃脑,郁闷地找衣裤穿上了。
林徽音脸色古怪的靠在门后,高耸的胸犹自起伏,喘了片刻,伸直纤腰,优
美地曲起长腿徐徐褪去略湿的衣裤,空气里顿时漫起暗昧潮湿的味道,这味道对
林徽音来讲虽时隔十多年,也许更久,却并不陌生。
第四十八章一种酸楚的自怜
她的耳根子都是红的,心里有了答案。白玉似地手羞涩地翻动自己的蓝纹内
裤,果然,裆部那略厚的布料已然被自己动情时分泌的爱液打湿了!粘糊糊的一
大片,晶亮亮的泛着光,不仅把整整两层的布料洇透,甚至还扩散到内裤的前端。
这片潮湿是她欲火焚盛的证明,无可辩驳。鸡蛋清似地液体散发着成熟女人
淫靡的雌性气息,热腾腾。而这一切都是儿子给予的!林徽音腿打成X型,酸软
无力,怎么会这样多?更令她难堪的是,纤手拂过,察觉自己的花唇至今还在红
涨发热,花蒂儿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般探出头来,晶莹粉嫩,盼人抚怜似地,股
间湿哒哒河水泛滥一般,腻滑温热。儿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行为不轨啊?
再瞧那湿迹颜色分层,一块红枣般大小的褐色湿迹显然是最先的,可能在闻
到林天龙的性香之时就有了,她自己不知道,或是故意忽略而已。第二层比雏菊
大上一些,已经晕染开来,会不会是林天龙射精时的产物呢?最后的尤为粘腻延
绵,热乎乎的一大片,一定是刚刚的情话的效果了,当然,林天龙的那一句我爱
你和那一个在耳轮上的吻不啻为画龙点睛,令她春心哄动,爱液暗流!
我不是性冷感么?前夫梁儒康不是一直取笑我是一个复杂冰冷的机器,找不
到开关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儿子一下就扳住开关,将它开启了呢?林徽音颓
然的把内裤丢进桶内,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或许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许,我真是那么个荡妇,在自己儿子的亲
昵耳语中,竟然……林徽音不敢想下去,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迷惑。她在女校
上的小学,中学。从小,那个特别严厉的庞老师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
饭穿衣,她都竭力保持着淑女的样子,又说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不可以乱讲
话,有失体统。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来,寡言少语的林徽音自然冰美人一个。随之,从未接
触过男人的,刚参加工作的她迅速陷入冲动的爱恋之中,飞蛾扑火般,未婚先孕,
不得不赶快和梁儒康结婚。
新婚期的她可以说从未真正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快乐,每当梁儒康百般抚弄挑
逗她时,庞老师的严肃脸面就会跃入眼帘,性是罪恶的,丑陋的,随便的女人是
淫荡的,可耻的!庞老师的话像闪电一般,将那夫妻间应有的情调劈得一干二净,
她瞬间失去热情,尸体般机械的承受丈夫的冲刺,不作任何反应,起先梁儒康新
婚燕尔,觉得看她一张脸就满足。后来梁儒康自己事业发展起来,床上征服不了
她,渐渐就淡了,继而移情别恋苏念慈,她对性高潮也就只是耳闻,从未尝过滋
味。
但是刚刚一刹那,臀部像被过了电一般,浑身激灵灵一颤的感觉,就是高潮
么?林徽音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有一种酸楚的自怜,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
…………
吃过晚饭,散了一会步,母子俩回到病房,齐齐看书。林徽音看的是《金色
笔记》,林天龙则是《世界通史》,看几行就抬头瞧一眼林徽音,心思不定。林
徽音给他看的发恼,中午的事情让她颇有心虚,些难以面对儿子含情的目光,当
下拿出胡静静给他带来的英文课本,惩戒道:「很闲是吧?下个星期就补期末考
试了,妈妈巩固一下你的单词量。」
林天龙一下蔫了,放下书迟疑道:「妈妈不用这样吧?那些个鸟语学了有啥
用?学了就忘,不如不学。」
「哼!」林徽音板起脸:「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让你去补习,专补英语!」
「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天龙慌了,两手举起做匍匐状:「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朕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取出记单词用的本子,
一脸悲壮。
「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徽音忍住笑压低喉咙,模仿得维妙维肖——
突然反应过来,这调皮蛋,又在胡言乱语!伸手以两指夹住林天龙的厚耳垂,稍
稍用力一扭,林天龙夸张的惨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后饶朕一命。母子俩同时
笑出声。林徽音心想毕竟是自己儿子,总算没有因为自己的那番话变得陌生起来,
也就放了心。
晚上睡觉前,林徽音还叮咛睡在隔壁床的儿子至少要盖条被单,别着凉。又
想着改天询问询问慧荞姐,看看她对恋母情怀有什么看法和办法,在微叹今夜舒
缓愉快,出奇的好睡的同时,沉沉入眠。
…………
林徽音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海蚌,躺在白色沙滩上,薄薄的壳摊开着,露出里
头多汁鲜嫩的肉。太阳晒得她懒洋洋的,一个小孩带着出海人用的斗笠,捡了一
跟树枝,逗弄她袒露着的软滑雪白的肉体,而她贪恋痒痒的感觉,欲拒还迎般颤
抖着,始终不舍得将壳合上,汁液横流,浑身酥软场景一变,幕天席地,她的身
上压着个沉甸甸的男人。她看到他雪白可爱又粗大饱胀的阴茎的那一刻起,就不
想挣扎,仿佛知道这只是个梦一般,她要遂一次意!她挑弄他的硕大,抛媚眼给
他,浪荡的腰肢扭起来,筛动不已,他喘着粗气,急切地分开白嫩的腿儿,进入
了她哦——林徽音一声吟哦,她被充实了,完满了。他没有任何言语,任何多余
的动作,蛮牛一般冲起来。林徽音那细腰与丰臀都各自有了生命一般,无须她的
掌控,跳着令她脸红的舞蹈。有时积极地拱起迎合,吸附在他身上,像吸盘鱼和
鲸鱼肌肤相贴。有时放荡的离开他,是为了迎接下一个更深的碰撞。平时做的有
氧运动有了用武之地,两条光滑的长腿夹着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腰,挨挨擦擦,
两脚在他身后交叉,反扣得那么用劲,直把他往自己两腿之间带。又红又白的脚
丫随着快感的攀升弯弯曲曲,勾来勾去……林徽音惊讶与自己的饥渴和不堪:
「我,原来这么想要。」他越冲越快,林徽音渐渐地脑子什么也想不起来,呢呢
喃喃到哥哥你好棒,你真行。
他仿佛被抽了一鞭的野马,疯了似地折腾起来,一阵阵热潮从林徽音的阴部
出发,朝她全身袭卷而来,简直要把她没顶。她的两腿间呼呼呼地被点着了火,
又闷又热,烈焰蒸腾。她无力的瘫在床上,呻吟声犹如给关了几千年的鸟儿被放
生时叫的那么响。不管了不管了!她撇弃可笑的矜持,发春的母兽一般,使劲的
发情,用力的撒娇,仿佛叫声可以带她脱离着令人窒息的冲刺,挤出作恶多端的
阴茎。她的腰像被甩上船板的鱼儿般奋力扭起来,惊艳绝伦,无边的骚浪!林徽
音失去理智,她腰肢的回击只能让闯进来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个
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给予没有尽头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林徽音难以自制的左右甩着发,草儿刺得她脸颊生疼,她
的手拔起草来,抛向空中,倾泻那股不断累积的快感。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她开始哽咽,她开始流泪,她应该笑的——她迷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
泪如同才凿开的井,喷涌出来。她为一层层直扑脑海的欲潮和暖流而欢欣喜悦,
她的手脚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颤抖,然后是自己的身躯,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咬
他的肉,她咬自己的唇,终于,在自己一声悠长的叫喊声中,她的阴道无法控制
的痉挛起来,接着全身抽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闷了三十几年,她要喷发
了!狠狠的用尾巴一击水,她就那么蹦起,离水面三丈高,她终于看到了迷迷蒙
蒙的黄月亮,小黄狗似地蹲在山后头,毛茸茸的。而她浑身轻飘飘的,不知要到
哪里去,一切都没了意义,她心里只想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最后
一束光离她而去,她慵懒而满足的翻了个身,肥满盈实的丰臀时不时抽搐一下,
美极了……
是梦吧?
林徽音一张眼就被怅惘若失的感觉攫住。原来是梦。这突如其来的绮梦让她
既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势不竭,在体内游荡着似乎还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杂乱无章
的跳动。林徽音喘着气一摸额头,才觉得浑身酸软软,湿腻腻的好难受,仍旧夹
紧的大腿儿根处潮湿灼热。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又是真实不过的燕好片段,
然而梦像沙岸上的画,浪爬过的地方,便了无痕迹。可有些细节她却记得分明:
张大的蚌壳,那个调皮的小孩,那个白如玉箫的男人性器——这暗示的一切令她
羞愧难当。她心虚了,转身看着晨曦微光中儿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块礁
石。
第四十九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竟梦到和儿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着薄毯的一角。这一个念头像一只手
提纲挈领的把梦的内容从潭里抓起来:她不知羞得把腿打开,心安理得勾引,急
切难耐地迎合,那似乎学自《爱经》的姿势纯熟的使出来,百般变幻——像是要
吞噬儿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记得有一次酒桌上,杨诗敏调侃调笑的
污言秽语不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脑子里。林徽音「呸呸呸!」,心里否定这个胡说
八道,况且《爱经》她只在宋慧荞房里匆匆翻过一遍……她这么想着,脸颊却烧
起来,热得发烫。
「去洗澡——」林徽音刚想翻毯子,对面床上却有动静:林天龙嘟嘟喃喃的
抱怨着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单滑落在地。林徽音轻叹一声,下床想要捡起
被单给林天龙重新盖上,林天龙突然面朝过来。林徽音以为他醒了,叫声龙儿?
没有反应。林徽音这才看见儿子把枕头打竖抱着,夹在腿间,就那么紧紧搂着,
腰间上下老熊抱树一般蹭动起来!弹簧床随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声声入
耳!
「龙儿在干什么?莫非是——」林徽音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在微光中勉强辨
认儿子的动作。林天龙这时已将枕头压在身下,下半身紧贴着枕头的一侧,挤压
摩擦。床板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下腹显得有力,腰几乎不动,单靠腹肌的力量
让阴部在枕头面上磨动着。
林徽音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儿子也做那种梦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
一次责备自己的孟浪,太过宠溺。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天龙的动作越发快
起来,枕头的柔软想必带给他很大的快感,他一边冲刺一边口中喃喃叫着什么…
…
林徽音定神一听,吓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妈妈,妈妈!这龙儿,怎么这样!
莫非龙儿他梦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梦到他一样?林徽音心里有种古怪
的窃喜,偷偷埋藏在意识的最深处……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也许是护士,林徽音一动不动,屏息凝听。深怕给人
听去什么,她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捂住儿子的嘴。
脚步声并无停顿,由近及远。没等林徽音松了口气,林天龙翻腾冲撞地越发
鲁莽起来,妈妈,妈妈的叫声也越来越响,整张都床被林天龙的大力折腾弄得挪
动颤抖,嘣!嘣!嘣!嘣!简直像是在地震!
林徽音心又一下子纠紧了,支楞着耳朵,汗如雨发,她仿佛听到一阵脚步声
传来,在门外停住。完了完了!给人听见了!她窘迫万分,脑子一片空白,只是
蜷在被中,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妈!」林天龙发出一声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动几下,渐渐平息下去,
只有床发出轻微的声响,屋子里平静如海。林徽音蹑手蹑脚摸到门后,握住门把
猛地一拉,没有人,是她神经过敏了。
回头躺倒在床,心跳如鼓。林徽音一侧头就看见儿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着
她,似乎想要述说着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点慌乱,强装镇静地起床走过去把地
上的被子捡起,给儿子盖上:「好好睡觉,乱动什么!」
林天龙头缩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终于看着林徽音的脸,大胆地说道:「妈
妈我爱你。」
「知道了。」林徽音心情复杂,害羞恼恨皆有,语气不善地回道:「别乱想,
乖乖睡觉!」说完曲指敲敲林天龙的脑袋,以示薄惩。
「喔。」林天龙眨眨眼,抬头,似乎在竭力端详林徽音的想法和表情,一会
又试探:「妈妈你还没说你爱不爱我呢。」
「烦人——」林徽音娇嗔道。心想你爱妈妈是哪种爱啊?有你这么爱的吗?
「快说啊妈妈,人家需要安全感呢。」林天龙捏着嗓子嘟嘴撒娇。
「爱爱,怎么不爱。」林徽音忍住笑,她被爱子发痴卖傻逗乐了,从来这招
就对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林天龙做不依状。
「爱——,爱——,妈妈爱龙儿——,这下满意了吧?快睡吧,明天还得办
出院呢。」林徽音边说边躺下,等着儿子咂咂嘴,心满意足地重新进入梦乡。羞
笑着,她心想只听过夫妻同床异梦的,没听过母子异床同梦的,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明天非得去请教请教慧荞姐不可了。
第二天中午,林徽音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病历。儿子出院,已无大碍,她也放
心了。想想又给宋慧荞打了个电话,约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谈谈自己儿子补期末
考的事。刚放下话筒,护士长跑到主任办公室里,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道:
「林主任,不好了,不好了——」
林徽音头一抬:「怎么了?」顺手给她一杯水,「护士长,慢慢说。」
护士长说:「病房出事了,一个实习护士连续打针三次都没有扎进血管,病
人家属生气了,打了实习护士,实习护士的男朋友知道了,又冲过来打了病人家
属,双方发生了斗殴,连警察都来了!」
果然,病房有多名警察在维持秩序,两个男人鼻青脸肿血淋淋的,被两名警
察控制住了,还有些家属情绪比较激动,围观的就更多了。
林徽音停下来,眼睛扫了乌压压的病人家属一圈,又鞠了个躬:「我是妇产
科主任,我们工作没做好,是我林徽音对不起你们,现在我先给大家道歉!」她
这话掷地有声,语气铿锵有力,面色从容不迫,先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这个事情毕竟是因为我们的实习护士业务不熟练引起的,我们首先会对我
们的实习护士进行批评教育,可是反过来,大家也应该给予实习护士理解谅解,
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都不信任实习护士,不给实习护士机会的话,那么实习护
士就永远不可能成长为业务熟练的真正护士。一个实习护士能够成长为业务熟练
的合格护士,才能够给更多的病人服务,造福于更多患者啊!」
「至于这两位男同志,一个是心疼自己的妻子,一个是爱护自己的女朋友,
都是合格称职的护花使者,鉴于冲动有余,伤情有限,其心可嘉,其情可悯,我
建议我们的警察同志能够网开一面,高抬贵手,能不能以批评教育为主,如果非
要依法带回派出所的话,能不能先让我们给他们俩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再带回你
们派出所,好吗?所谓法理无外乎人情嘛!」
然后她又拉着今天负责带队出警的警察私下里说了说,警察看看现场已经被
控制,紧张的气氛又被林徽音三言两语化解了,而她又透露杨丽菁是好友,乐得
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个面子,对两名当事人给予警告批评之后,当场释放,收队
回去。
双方都对林徽音的处理非常满意,也很感激,经过处理包扎之后,双方气也
消了,相互赔礼道歉,满天云雾就此散了。林徽音解决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
物自然比之前不同,笑语妍妍,打趣聊天。
她这般年龄正是女人将魅力尽情释放出来的时候,仿佛一朵花绽放得正艳。
如鸦秀发如闪着炫目的晕彩,洞悉人心的眼亲和如水却绝不可欺,袖口露出
的肌肤羊脂玉一般的细腻与娇嫩。然而谁都无法说她是有貌无才可有可无的花瓶,
她在危机里展示的智慧和勇气又在她美丽的主任医师花环上镶了一道高人一等的
光圈。
「林主任处理手段太高明了!」围观家属赞道。
「林主任太美了——」一个小年轻夸张的赞美道。
「林主任结婚了么?」人群里有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大家情绪松快,纷纷笑
起来。
「呵呵呵呵。」林徽音爽朗的娇笑着,一口白齿亮极了,「我儿子都有你这
么大了!」
「轰」得一下,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
夜来香的气味浓郁,玉兰的淡雅,在这香气萦绕的氛围中,宋慧荞和林徽音
促膝而谈。
灯下观美人,分外妖娆。宋慧荞的椭圆脸,细长眼和弯弯眉,与林徽音的瓜
子脸,鹘鴒眼,长剑眉相映成趣,一个笑颦带媚,一个容颜端秀。
「我早就告诉你,每个男的几乎都有恋母情结,有的人甚至认为妻子也是母
亲在男人心理的印象投射。许多男人都想娶一个像自己母亲一样的老婆。」宋慧
荞略歪着头,看着林徽音。
「可是龙儿好像格外严重些——」林徽音欲言又止,有些话她实在无法说出
口,难不成告诉宋慧荞姐儿子和她早已突破了母子间的最后一层底线?
「他最近经常——那个——」林徽音说到一半,脸红了红,难以启齿。
「那个什么?」宋慧荞一转眼就明白过来,拧了一把林徽音嫩滑的脸:「女
儿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害羞,你就装吧!」又伸头似笑非笑地问:「每天几次?」
「以前没具体算过,最近伤好了越来越常了。」林徽音低下头。
第五十章心理咨询闺蜜诱导
「这事是人就有,青春期的尤为冲动,或者自己来,或者破女孩的处,或者
招妓,你选哪个呢?」宋慧荞两手一摊。
林徽音愣了神,这都是什么选项啊?
「哎呀——担心什么?」宋慧荞兴趣盎然地看着林徽音:「难道你儿子对你
毛手毛脚?呵呵,你这么优秀这么美丽,我这个女人都动心,何况男的。」
「姐——」宋慧荞的打趣让林徽音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现在比较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接触,并且对其他的女
孩感兴趣,这样他的注意力不就转移了?」
「也是——」林徽音苦涩的回答道,心里腾起一股古怪的情绪,像是自己珍
宝拿去和别人分享似地,又酸又痛。
「不过估计不容易,你太优秀了,他很难喜欢上和他年纪相仿的。」宋慧荞
一边正儿八经的扮演知心闺蜜角色,一边想着自己和林天龙的偷情,格外的紧张
刺激,心底说我说的是对年龄小的不感兴趣,大的就不一定了——比如说我。
「姐,你说我要不要疏离他一些,彻底让他认识到我的态度,杜绝这个不好
的情结。」林徽音下了决心,既然要纠正,必须要狠一点。
「听说过叛母情节没有?」每当说起自己擅长的心理专业,宋慧荞便有一股
吸引人的魅力,遂长的眼缝中,如星星镶嵌的瞳孔散发深邃而迷人的神采。林徽
音从小就觉得宋慧荞的眼神迷人,让她崇拜。
「我只听过恋母情结,没听过叛母情节。」林徽音咬唇皱眉细声应道。她兼
有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美感和知识分子的气质,鼻梁秀直,上薄下厚的嫣红嘴唇抿
出诱人曲线,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离而疑惑的光,透着做单身母亲的担忧和
烦恼。
宋慧荞戴上眼镜拿过纸板,继续道:「叛母情节应该和恋母情结一样,共同
列为母体影响的范畴之类,就如同一剑两刃,相对于不同个体,产生不同结果。
从你们医学的角度来讲就是症状,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就是人格特征。「
她在纸板上画了个阴阳图,给林徽音看:「有的青少年由于认知的错乱,从
青春期开始错误的理解了母子的关系,潜意识里对犯了错误的父亲厌恶,并对处
在柔弱一方,顺从一方的母亲有超过一般母子的疼爱和依赖,这种现象在离异的
家庭里尤为常见。
一旦他的爱意被母亲陡然拒绝,便很可能由此产生心理逆差,从恋母转为叛
母。恋母情结和叛母情节相对应,就像阴对于阳,天对于地。这种极度的转变会
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态,从白到黑,由爱生恨,不但觉得自己生存的目
的消失,严重的会对自己也痛恨起来,继而对社会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导,控制,
甚至治疗,很有可能发生自残,暴力,乃至更严重地事件。「
「这么严重?!」林徽音秀手掩嘴,一脸吃惊。
「对啊!」宋慧荞依然沉醉在亢奋的情绪中,她饮酒一样满脸通红:「叛母
情节和恋母情结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符合中国哲学的基本认知规则,对于用利
母哲学思辨,推动心理学研究有着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从另一端,另一极完
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学人格特征理论和病案……」宋慧荞手舞足蹈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徽音,我又自说自话了。」宋慧荞定神才发现林徽
音已然离开。
她拿过纸板,划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个圈,添上慧荞,龙儿,徽音三个名字,
从「龙儿」画个箭头到「徽音」,写上畸恋;再从「慧荞」划到「龙儿」,「徽
音」都画了箭头,都写着畸恋;又分别在「徽音」到「龙儿」,「慧荞」的箭头
上打了两个问号,她的表情怪异而兴奋,嘴角吊起,异教徒般诡谲。
「真是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啊!」宋慧荞危险地笑着,「美妙的个案值得好
好研究。」她吃吃笑,翻出手机。
「徽音,怎么不吭声就走了,我这有个网址发给你,自己去看。」宋慧荞挂
了手机,对着纸板目不转睛。
林徽音回到家中,儿子在乖乖复习,准备补考期末考试。她匆匆洗过澡,身
上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绷得有些紧,胸部曲线浑圆地隆起,而那双
匀称修长的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丰腴性感的娇躯半遮半掩,浑身上下都散发
着知性女人雍容清雅的气息。她解下秀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上宋慧荞给
她的网站一看,《谈母子性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李银河!
林徽音是知道李银河的,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著名作家王小波
之妻,特立独行的她早就成了林徽音的偶像。
「人类的性行为是建立在寻求性快感的基础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没有意识
和计划的结果。那个时期人类是没有乱伦禁忌的。」
「长期的性压抑,对人的生理、心理发展和工作学习皆会产生消极影响,甚
至损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过分的性压抑
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如睡眠障碍、神经衰弱、焦虑状态、抑郁情绪
等表现。同时,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
「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8岁左右,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
30至45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
林徽音浏览了开头,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通篇都是在为乱伦铺路。再
下来是「母子性爱的发展过程」,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性试探诱惑期,性
接触边缘期,性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操作指导。林徽音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
道李银河以胆大著称,什么支持换妻,支持同性恋合法化,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
骇俗的理论和想法。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然而迟疑一阵,她却神使鬼差
的看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林徽音瞟了门一眼,
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吸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
林徽音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
一找出,驳得体无完肤!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精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
的牛角尖了。
林天龙看书看得头晕脑胀,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
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慧荞老师好好讨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妈妈房里
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妈妈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
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
的敲敲门:「妈妈,半夜了还不睡觉哪!」
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
人摔倒在地!
「妈妈!」林天龙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妈妈把门反锁了。
「妈妈,你开门啊,没事吧?」林天龙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
出痛楚的呻吟声。
「妈妈!你怎么了!」林天龙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
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
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妈妈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
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裤,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
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林天龙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林徽音从地上抱起来:「妈妈,你怎
么样?疼得厉害吗?」
林徽音点点头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乳房,奈何她不戴乳罩,领口又大,
怎么也遮不全,指缝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奶凝脂般细嫩可口。
林天龙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林徽音平放在床上,看着林徽音紧
锁的秀眉,着急道:「伤到腰了?」
「刚才想给你开门,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林
徽音蹙着眉头解释道。却是她看得入神,忘记门已锁,给林天龙那一嗓子叫的慌
起来,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这吗?」林天龙靠近林徽音的脸,伸手一触林徽音的腰背间,却恰巧碰
到痛处,林徽音发出一声惨呼,林天龙不知所措,林徽音说道:「妈妈要试着翻
身,你帮妈妈。」
说完林徽音努力地侧过身子,林天龙忙用手护着帮她,只见妈妈嫩红嘴唇轻
微颤动着,过了一会,终于艰难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
漂亮的瓜子脸上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
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