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图记(130-165)
第一百三十回
“少来,我才不想做电灯泡。”说话间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腰肢一转,她便消失在姨妈的房间里,咣当一声把我关在门外。
落了个没趣,无奈地揉了下鼻子,我便走上前去推隔壁的房门。
轻轻一推,没有推开,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噔、噔、噔,我在门上连敲了三下。
寂静,里面没有反应。
噔、噔、噔,又是连续三下,我心道,咱们就这么耗下去,看谁能耗到最后,就不信你不开门。
这时候,就当我的手抬起来即将第三次敲下的时候,耳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这声音不大,却真正的好听,为此我仿佛陶醉着笑了。
轻轻一推,这次不跟上次一样,手掌在上面一放,门就以门轴为中心朝里面转去。
只不过这门并没有如我所愿地大大开启,而是开到不到巴掌大就不再动了。
我正诧异,但见颜丹丹甜美的笑脸出现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她面色绯红,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缠绵中回过神来。
“拿点东西。”我随口道,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
“卿儿呢?”她朝我身后不住张望。
“在洗衣服。”我面不红心不跳地朝卫生间里指了指。
“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把门又关上些,只留下一不到二指宽的缝隙。
“这不大方便吧?”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看我笑的有点暧昧,想着刚刚被夺去初吻的尴尬与美好,还在不停蹦跳的心不由气恼,赌气道:“卿儿这屋子里还没有我不能碰的东西。”
“真的?”其实说了半天,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鬼心思,但看着她气鼓鼓可爱至极的小脸蛋,还真不想破坏气氛,硬闯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遂坏坏一笑,道:“那好吧,你看看被子底下有什么,拿给我就好了。”
“好,你等着,我给你去拿。”她没有多想,咔嚓又把门给锁上了。
颜丹丹锁上门,转身走到床前,掀起迭得整齐的被子一看,除了平平整整的被单,赫然什么也没有。
她不由暗恼,心道,这个大坏蛋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你要找的是什么,被子底下什么也没有啊。”她在屋里喊道。
“应该有的啊,你再找找。”我在门口暗笑,当然什么都没有啦,昨天晚上荒唐了一宿弄脏的被子及被单都已经被玉卿在起床后全给换成干净的了。
屋里,颜丹丹将迭好的被子展开又迭好,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你到底找什么?这什么也没有啊!”她暗暗咬牙,心中道,臭家伙,坏家伙,要是你敢耍我,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你再找找,看枕头底下有没有。”这才是我的意图。
我不由屏住呼吸,把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戏就要开锣了。
这不,耳朵刚靠上去,就听见她的尖叫声。
我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三指厚的门板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我相信跟我脑海里浮现的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怎么了?”我强忍狂笑,把那股子气流硬生生地憋在体腔内。
颜丹丹站在床前,左手支在床上,身体保持着半趴在床上的姿势,右手则是悬在空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黏黏的手,还有那半躺在枕头上的脏兮兮的女性内裤。
一股子强烈的呛人的特别气味充斥在鼻端,不知是诱惑还是惊诧,她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保持着那个曼妙的姿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做,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丹丹,你还好吧?”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虽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但也不由为自己的恶作剧有点担心,暗讨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呼!——”深深呼出一口气,颜丹丹仿佛死过一回似的回过神来,脸蛋娇艳,耳根绯红,强压着扑通乱跳的心脏,道:“没事,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我还以为你摔倒了。”
颜丹丹坐起来,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面纸一遍一遍不停地擦拭着手指,无论擦多少遍都总感觉还有东西在上面。
“你把我看的也太没有用了吧!”颜丹丹心里暗恨,恨我也恨她自己。恨我,是因为我真的耍了她;恨她自己,是因为自己小心着小心着还是没有少掉被我耍。
“呵呵,是我不对。”我心道,这回玩大发了,小丫头片子生气了,干笑两声,道:“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看着还在枕头上的女性内裤,不由暗骂我和玉卿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竟然连拿纸巾擦一擦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把沾满男人与女人秽物的内裤藏在枕头底下,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还跟玉卿在上面距离不到两寸,只隔着一层海绵两层布,头枕在上面玩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不但是我,就连玉卿,她也给气上了。
人的本性总是贪得无厌的,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有了第一次还希望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多次。
“找到就好。帮我拿出来好吗?”心中坏坏地笑着,虽然我知道女人有时候是猫,有时候是老虎。
半天,里面没有人回应。
咔,门开了。
只不过,这是隔壁的门。
玉卿从门里探出头,一脸坏笑,细声道:“大情圣,还没有成功进入啊?”
“放心!”我朝她打了个响指,眉头轻扬,小声道:“顷刻搞定!”
“吹牛!”玉卿朝我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幸灾乐祸。
刚想朝她走过去,给她一点香艳的教训,靠在门上的耳朵就听见有重重的脚步声。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跟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就听见咔嚓一声,面前的门开了。
这次是彻底的开了。
门大大地敞开着。
颜丹丹站在门里,我站在门外,相差两步之远。
只是这个距离虽短,却感觉有千里之遥。
因为我的脸是高兴的,温暖的,而她的脸则是没有表情的,或者说没有温度的,冷然的。
第一百三十一回
“你进来吧。”她的声音冷淡,跟以前的热情简直有天壤之别。
玉卿躲在门里,隔着门缝偷偷看了我一眼,面露狡黠,而后悄悄将门关紧,把自己与外界隔开。
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了关系。她只是作为一个距离很近的看客,或是故事进程的见证者。
好事多磨,任何代价全由我这个始作俑者负责。
“还是不要了,你帮我拿出来就好了。”突然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仿佛冰冻了似的。
尴尬!
“没关系,你进来自己拿吧。”她侧身让开,让出一条路。
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总感觉上面好像涂了一层霜。尤其是从认识她到现在,她都是热热情情的,非常的开朗和亲热。
这种情景,还真是让人有点不大舒服。
没办法,谁叫自己想使坏呢!
只能慨叹,自己这次真是玩大发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变得有些拘谨。
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脸皮已经锻炼到比城墙还厚三尺的地步,可居然在这些之后,还能遇见能让我脸皮发烫的女人。确切地说她还算不上完全意义上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刚刚才崭露成熟味道的女孩。然而,这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孩,并不是什么超级无敌出色的大美女。如若论“姿”(姿色)排辈,在我众多的美人之中,她顶多排得上第三,不过是倒数。如若论“质”(气质)排辈,顶多也就排在中间,不上不下。总体而言,在美人之中,她还算差强人意啦。但就在这一刻,她给我感觉却有着千差万别,可能是两种极端的表象给人视觉上的强烈差别太大,让人仿佛电路断路一般,脑海中有了短暂的空白,给人心灵以深深的震撼。
震撼,或许也是一种美丽吧!
我放荡的心灵有了片刻的空明,深深地感动。
她没有说话,感觉她屏住了呼吸,只有眼神有些冷冽地看着我。
在这一刻,我仿佛不再是我,我仿佛失去了自我。
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唤。
走上去抱住她,仿佛心灵在呐喊!
顷刻间,有种疼痛在心口蔓延。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不理会她冰冷的眼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
“你想干什么?”我看见了,她冰冷的眼神里有片刻的惊慌。
“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用我温暖的心怀化去你眼中的寒冷。”我的声音很轻,仿佛春风化雨的温柔。
“放开我。”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要。”我把她抱得更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门,在脚的推动下,合上了。
咔嚓!
仿佛炮仗在心中炸开。
她的心灵有了瞬间的颤抖。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我完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心里。
“还在生气吗?”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里面夹杂了心痛与歉疚。
“耍我很好玩吗?”她仿佛读懂了我的眼神,我的心,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我在道歉,看不到吗?”我尽力让眼神更加的体现我的心。
“你又没得罪我,有什麽好道歉的。”仿佛冰雪在融化,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温柔。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要打要骂都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的喜悦就是我的高兴,哄她开心是我现在最大的快乐。
“谁生你气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心跟你生气。生气对皮肤大大的不好,我才不会拿我的皮肤开玩笑,而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必要为了你生一肚子闲气嘛,多余!”虽字字句句说不生气,但字里行间流露的那种味道,任谁都能听出她是在生气。
“谁说咱们没有关系了,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姐夫来着,就这会儿就把我这个姐夫给忘了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这个小妹子呢。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我真是真可怜啊我!”装可怜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对付女人,用的时候或许比女人更加的有效。
“少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恶心!”颜丹丹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胸中虽还有火气没有发,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男人味十足帅气的脸,这口怨气又实在发不出来,心里不禁暗恼,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吗?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把人家拒之门外,难道人家不可怜嘛?”我看得出她又快变回原来的她了,哪有不再继续火上加油的。
“所以你就耍我是吧?”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愣是让我没差点失却了魂魄。
“小姑奶奶,我怎么敢耍你。只不过开了个玩笑罢了。”强压着心头的邪火,让身体尽量的平静。
“开玩笑?”她轻握柔荑,在我肩上擂了一拳,娇啐道:“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好啦,别生气啦,原谅姐夫吧。我可不想看见你整天撅着个小嘴不高兴的样子。”
“你放我下来,这个样子不好……”不知什麽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很高,整个身体完全被我抱在空中。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都不够。”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肉嘟嘟的手指轻轻点我的额头,嗔道:“你就不怕这话被玉卿给听到,你可是对她也说过这样信誓旦旦的话。”
“没事,她不会在意的。”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我在意。”她挣扎了挣,好在我抱的紧,没有挣脱。
“不是吧?你若在意,刚才还会勾引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刚才冷冰冰的一个,她已经又变回原来爽朗热情的个性。
“谁勾引你了,那是你不怀好意。”她的脸开始有了颜色,没得又想挣扎。
“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被你给祸害了。”我双手下移,拖住了她屁股。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坏你坏,我爱我爱。
第一三二回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
“我才是被你给祸害了呢!你这个坏人,把你的臭手拿开。”她的脸色绯红,脸蛋儿圆圆的,跟个红苹果似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坏我坏,你爱你爱。”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做。当然,我不可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把手从她屁股上挪开,反而会变本加厉地获得更多的好处。
“少无赖,快点把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可要叫非礼了。”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只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刚才抱得紧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胸前两座山峦的变化。
摩擦的感觉真好,软中有硬,每次擦过胸前,总有电流刺入的感觉,浑身都禁不住的抖颤。
“我叫了。”她看出了我眼中欲火,心里有点害怕,却又有点期待,很矛盾。心脏虽跳的厉害,却有点甜蜜的喜悦。
“你叫吧。我喜欢你的叫声。”
我知道她不会叫。
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有这个自信。
女人,是一部百科全书。
读了女人这么久,不敢说完全懂得,但我相信多多少少对女人都算是比较了解了。
经历的多了,感触也就出来了。
或许自信就来源于此吧。
“你真无赖!”显然的,她的语气软化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距离这麽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她面上的温度,仿若火一样给人温暖。
“无赖是男人的专利,但我只对你无赖。”色壮熊人胆,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此时此刻,我就是个无赖。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意图,身体不再挣扎。
“你这人真坏,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了。”双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膛上,尽量让身体往后仰,把身前的两座山峰拉离我的身体。
“如果说让她们快乐是一种伤害,我情愿一辈子伤害她们,让她们快快乐乐。当然,这个她们也包括你,你愿意一辈子都让我伤害吗?”
我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她。
这种变相的求爱方式,顷刻间,让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再次措手不及。
她楞楞的,眼神有些飘忽,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张了几次,都是话到了嘴边,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我盯着她想要躲避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白。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这麽有诚意地说这麽一句比较有内涵的话。
感动!
对她们这样小女生而言,这种赤裸裸的表达是最浪漫的,让她们最感动的。
“我的心意你已经明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意思了。你不要为难,我不会逼你。这个时候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你也爱我,我当然高兴。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对你怎么着。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放心,以后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不会纠缠你。……”我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说个不停。刚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嘴就被她给堵住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甜甜的小嘴。
幽香在鼻间萦绕,她的吻生涩却热情洋溢,能把一个男人的理智全然摧残。
“啧……”虽然有点鲁莽,却吻得我浑身沸腾。
浑浊的热气由四片唇瓣中逸出,我的心脏紧缩再紧缩,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膨胀的情欲,强健的臂膀揽紧她的腰,将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身上。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勾住她香软的小嫩舍恣意缠绵,任它在她的口中放情地探索。
呼!——
紧连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在两人窒息前分开。
“你真是个恶魔。”她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肿了。
“我是恶魔,你就是恶魔婆,还要给我生一大堆小恶魔。”我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吸嗅着她少女特有的体味,香香的,甜甜的。
“我才不会跟你的那些傻女人一样给你生孩子。我还要上大学。”她双手拖住我的头,不让我进一步使坏。
“你现在还小,我也不会让你现在就给我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大学毕业以后再生也不迟啊。”我伸出舌头,在她软滑如玉的肌肤上,冷不丁舔了一下。
她的身体仿佛触电似的颤了一下。
“你给我起来。大坏蛋!”改招换式,她双手捉住我的耳朵,硬是把我拎着耳朵把我给拎了起来。
“哎呀,疼、疼、疼,快放手啊!”我被她给扯的生疼。
就从这点,我不由不慨叹,现在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为女人,就知道如何驭夫了。
“疼?他不疼你,谁疼你。叫你使坏。”这妮子,都拉的我耳朵冒火了还不解恨,硬是扭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转了几个圈才总算放过了它们受伤的一对。
“哎呀,我这一对受难的兄弟啊!好老婆,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我单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两边的耳朵,好在,这两位难兄难弟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摸上去却是火辣辣的疼。
“怜香惜玉?切,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啊?你说,你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正常,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发起泼来,“你都有卿卿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非跟你没完没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才招惹你的啊。”她突然的发泼,我还真怕她又变成刚开始那冷漠的样子。
“喜欢的你就招惹,那还有没有谱啊。看样子,你是想学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吧?”
“不敢,不敢,有了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打小文的主意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不可能?小文那么漂亮,你敢说你没有打过她的主意,看你们昨天那暧昧的样子,鬼才信你的话。”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只不过,有种不是老虎的“老虎”却更加的可怕。
第一三三回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心理的渴望与生理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回她的屁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
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种恐惧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
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她抱到了床边。
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轻轻地呼唤。
“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
“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双腿间,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
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前……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
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了。
“喂,你好。”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
“姐夫在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
“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
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当然也舍不得起来。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
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里留下性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
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
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致如下:
昨日凌晨,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裤子上均粘满鲜血、脸色苍白的女子,冲进青羊区妇幼保健院,大喊:“医生,快救救我老婆!”医生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对年轻人却欲言又止。在医生的追问下,小伙子终于说,该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后,新娘出血不止。两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等待自然止血。没想到两小时过去了,鲜血依然流个不停。加上疼痛难忍,新娘子几近休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经检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达500毫升,且伤口仍血流如注。大出血的原因是处女膜过厚,血管丰富,处女膜破裂时伤及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危险。
处女膜破了,落红点点,花瓣鲜艳,如红梅傲雪,凌寒怒放,芬芳四射,雅韵萦回,玉洁冰清,清奇脱俗。
她看着落红如花,虽然很痛,却还是喜悦地笑了。
落梅点点红,春风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个名字:“梅妃!”
梅妃!丹儿,以后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
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了。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梅花开在数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时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严寒地冻,才开的如此芳香艳丽,成为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有诗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苦尽甘来,只有“苦”尽了,“甘”才会来。
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来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不堪重负,我虽意犹未尽,也只有作罢,搂着她玲珑的胴体,轻轻抚慰中进入梦乡。
醒了就睡不着了。
没有事做,只好玩她的两只大白兔。
这两只兔子,虽没有金娣的大,但就个头而言,也绝不逊色多少。而且她还年轻,刚刚受到男人的疼爱,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只会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把它们锻炼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波霸”。
“你醒啦!”看见她开始眨动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轨的手掌,但并没有将它挪开。“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在身边,能睡得着吗?”她玉颜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双峰的手掌,娇嗔道:“真会缠人,连人家睡觉都不得安生。”
“人家馋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开始动作了。
“吃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吗?”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一辈子,永远都吃不够。我还要吃。”按住我的手,我还有嘴可以用。
“啊……”她的身体刚从女孩子的变成女人的,敏感的很,只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为软泥一块。
她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半天才缓过神来,很是无奈道:“你这坏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我差点没被她给憋死,从她怀抱里爬起来,深呼了两口甜气,道:“咱们两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呢?”说话间,头也不抬,舌头沿着她的乳沟而下。
第一百三十四回
刚从丹丹的身体上爬起来,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我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是谁的电话,顺便把浴缸里放满水,等会给你洗澡。”
“快去吧,别挂断了。”铃声还在响着,玉卿也没有去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嗯。好好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就穿起衣服走出去了。
“喂,你好。”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姐夫吧。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幸好,你在家。卿儿不在吗?”电话那端如连珠炮似的发过来一串急速的震波。
“嗯。卿儿不在,我刚才在睡觉,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找她有事吗?”
“咯咯……我不是找她,我就找你。”许文在电话那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找我。好吧,找我做什么事?”我心道,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给了我啊。
“哼,坏姐夫。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仿佛看见她在电话那头撅着小嘴可爱的脸。
“当然不是了。只要你愿意,要我什麽时候陪着你都可以。”我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我仿佛看见她狡黠的笑脸。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这种话只有骗骗鬼罢了。
“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姐夫,你真坏。”
“只要你喜欢,我会更加的坏。”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啧。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嘻嘻……还在贫。”
“快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你说什麽事?”
“你要先答应我。”
“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
“姐夫从来不说大话,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为你去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或许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吧。只是这些话对女孩子说,很大程度上会让人家产生误解,尤其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电话那端长时间的停顿。
“文儿,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高兴。”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有误会。”
“我……”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哥,哥……”她轻轻地叫着,像是在熟练着这个颇具含义的称呼。
“文儿。”
“哥,你不要有什麽负担,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的。昨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里也都是声音,仿佛你正在我的面前对着我在笑,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却原来什麽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干什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你。虽然还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麽区别,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心意,即便将来真的爱上你,我也甘心。”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盘,铿锵有声,仿佛当头棒喝敲在我本已对她隐藏的心田。
“文儿,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这样花心下去好不好。本已说好不在花心,到处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眼前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儿。什麽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吗?
“哥,不要有什麽负担,咱们慢慢来,好吗?”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
慨叹啊!
“好,先这样吧。”也只好这样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神,遂道:“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麽忙呢。”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邀你到我家来做客。”
“到你家做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会答应。”
“我可是在叔、婶、还有爸爸妈妈面前打过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请来,我的信誉可是很受打击的。”
“就这么点事,还绕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赶快过来吧,妈妈和婶婶正在准备饭菜呢。”
人家这麽有诚意,咱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吗?”跟许仙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厅里哄弟弟玩儿。刚才还跟爸爸谈起你们当年拼酒的事儿,那劲儿可高兴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说当年你耍赖少喝了一瓶啤酒赢了他,他非要找回这个场子。”
“这小子当年酒量就惊人,这几年肯定没少锻炼,我还真怕不是她的对手。文儿,你可要帮哥哥挡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负责照顾我。”
“不行啊。小叔已经放出话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赛,任谁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就这点出息。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吗,怎麽就这会儿就变卦了。哼,你要敢不来,看我不死给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你可不会真的这麽想不开吧?”
“吓到了吧。咯咯……”电话里再次传来她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玉卿从外面回来了。
“谁的电话?”她走过来,把手中拎着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耳朵靠了上来。
“是卿儿回来了吗?”电话那端,丹丹听到了玉卿说话的声音。
“她刚回来,你跟她聊一会,我去整理一下,等会就过去。”
“好。”
“是文文吗?”玉卿从我手中接过电话。
“是啊,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又老半天没人接。”
“家里没有青菜了,去市场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什麽事啊,这么急?”
“请你吃饭啊,高不高兴。”
“真的?请吃什么,不会又是大排档吧?”玉卿双脚轻甩,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跟电话那端的许文聊开了。
第一三五回
她们越聊越起劲,显然没有我什麽事。想起还要给丹丹放洗澡水,我便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刚走两步,玉卿就叫住了我。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她,刚才还聊的忒起劲,这会怎麽又想起我了。
她脚尖绷得忒直,玉腿横扫,踢了踢桌子上的方便袋,笑道:“把这袋子拎厨房去,里面的菜放进冰箱里。”
我还以为一上午没有我抱着她,这会儿舍不得我离开,却原来是拿我当苦力,使唤我干活。不过这拎个袋子确实算不得什麽活,还算她知道体恤我,虽然口气有点像使唤吓人,但我愿意这样被她喜欢一辈子。
拎起袋子看了看,乖乖,挺沉的,鼓鼓一大包足有七八斤重。里面大多都是我喜欢吃的蔬菜。
我拎着袋子走向厨房,身后再次响起她欢快的笑声。
放好东西,就到卫生间里把水放好,热水再加些凉的,调试一下,温度刚刚好。
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结束了通话,玉卿正好挂电话。我本还以为她们要好一阵子聊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怎麽这麽快就不聊了?”我朝她走过去。
“等一会有的是聊天的时间。”她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双手握住脚掌,轻轻揉捏。
我坐到她身边,抱她起来坐到我腿上,手握住她光滑的小脚,“脚怎麽了?”
“平时上学不穿高跟鞋,偶尔穿一次,这脚就酸疼的厉害。”
“我给你揉揉。”让她依靠沙发上,把双脚放在我腿上,双手把她的一只脚给捂住,稍用点力气揉搓。等到脚掌发热的时候,开始按压她的脚底。
“嗯。”她咬着牙,舒服地呻吟。“你什麽时候学的这麽好的手艺?”
“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弄几下,就成了高手了。”若问我什麽时候会的,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女人越多,你就会发现,她们身上吸引你的地方就越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我开始喜欢上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比那男人的要瘦小,显得纤弱,太大太宽的有男人样,就不美了。中国女人的脚大都在20--24CM之间(净长),超出或短于这个范围都不美。
从拇趾后外侧趾关节处至小趾后外侧趾关节处,为脚部最宽处,应在6.5--8 CM之间,平放的净宽,约占净长的三分之一,超出的太宽,有男人样,小于的太窄,过于瘦长,都不美。跗部俗称脚背,要呈拱形。也就是要有足弓,脚底中部即脚心要随脚背呈凹形,如果把脚底用水蘸湿,踩出的脚印,除前后外只在中部的外侧有少许相连。这样的脚才美。脚背和脚心都是平平的,湿脚印像熊的脚印一样,前后全部连在一起的,是一种发育缺陷,叫平跖足。这样的就不美。足根部只要是自然发育,不畸形,越细小园润越美,宽大的脚后跟则不美了。
脚的胖瘦要合度,偏瘦的好,即显纤秀,又显柔美曲线。胖的臃肿,瘦的皮包骨的都不美。
以前不懂所以不知道,现在懂得了,就比较挑剔了。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我的女人中有脚让我不满意的。
自从喜欢上了女人的脚,我就开始关注这方面的资料,还真让我找到好大一堆,特别让我关注的是足疗这个方面的。
因为我想让我的每个女人都有一双完美的脚。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品脚识女人》,看过之后,大感志同道合,神交已久。
文中有一段写了女人脚的四大特征:
第一是脚形。他写道:“脚形狭长者,体形多高挑;脚形宽厚者,体形多结实;脚形骨瘦者,体形多妖艳;脚形肥圆者,体形多柔美。”
第二是脚色。他写道:“脚色白析者,肤色不定白;脚色黑亮者,肤质多紧实;脚色暗黄者,身体似有疾;脚色红润者,肤质如暖玉。”
第三是脚神。他写道:“脚指内扣者,内心多保守;脚指外张者,其人多心宽;脚指上翘者,其人多烂漫;脚指排尖刀,其心多细腻。”
第四是脚韵。他写道:“脚背如弓者,体形多骨感;脚底平实者,身体多肥美;脚脉粗显者,性格多豪放;脚脉细隐者,内心多文脉。”
读到这些的时候,我不禁慨叹:原来还有人把女人的脚研究得这样透彻的,真是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看你的手法挺娴熟的,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脚。”
“你们家的女人,算上你,已经有五个享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了。”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手艺感到自豪,虽然我不可能靠这个吃饭。
“五个?”她掰着手指头,数道,“大姐、二姐、四姐和我,还有谁?”
“没有了。我说错了。”她虽然不在意我跟其他别的女人有瓜葛,却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她的姐姐们一样,能够理解我跟她妈妈的关系
人真的不能骄傲自满,我深为我的鲁莽而懊恼。
“是不是啊?”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能够从我眼里看出什麽。我有些不敢让她看我的眼睛,因为我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没得就被她看出来些什麽。
“我还会骗你吗!”我开始用力按他脚下的穴位,让她没有闲暇关心别的。
“啊……”她的脚弯着,像一把拉满弦的弓,嘴唇紧咬,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跟叫床一样。
“舒服吧?”我轻轻地搓着她的脚面,让她从空前的舒爽中慢慢平静下来。
“呼!”她放开紧咬的嘴唇,樱桃般殷红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你是故意的吧?”她的身体平静了,可她的大脑并没有失灵,稍微一动,她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我还能说什麽,再说就只能说谎了。
说谎是一种欺骗行为,虽然有时候可以是善意的,但谎言终究会有被识破的那一天。
与其欺骗,倒不如现在就和盘托出,将自己与岳母的事情告诉她知道。
她从沙发底下拉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揽她入怀,温声道:“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才不会这麽小心眼。”她挪了身子,半躺在我怀里
“文文要咱们这会就过去。我先去换身衣服。丹丹起来没有?”
第一百三十六回
“你真的想知道?”看她没有什麽表示,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只好直说了。“那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影响了咱们的关系。”
她点点头,似笑非笑,眼神有点让我看不明白。
“先说好了。你可不能生气。”我清了清感觉有点堵塞的嗓子,艰难的张了张嘴,道:“是你……”
“等下。”她突然大声止住我说下去。
我紧张的心差点痉挛,疑惑道:“你不想知道了?”
“当然不是。”她摇了摇头,神色古怪地盯着我,肯定地道:“我想我大概已经猜到那一个是谁了。”
“你猜到了?”我的声带有点颤抖。
那个跟我有那种关系的女人,她不会真的想到她的亲生母亲身上吧!
“是。我现在更加的确定了。”那种古怪的神色更加的重了。不过,令我庆幸的是,我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半点生气的样子。
我揽她入怀,温声道:“你生我的气吗?”
“我才不会那麽小肚鸡肠。”她闭上眼睛,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加舒服地躺在我怀里。“气坏了身子你养我啊?”
“我可见不得你生气。要不然我就不会不想你知道了。这辈子我养你是养定了。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的双臂用力,将她抱得紧紧的。
“真霸道!”她仰起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捏着我的鼻子,叹道:“想不到你色胆包天,不但要了大姐、二姐、四姐、还有我,居然连娘都给你,咳,你真是害人不浅。”
“你认为我是在害你吗?”我亲吻着她的秀发。
“我是自找的,谁叫我彻底的爱上了你呢。”她的脸颊有点发烫,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变化。“可是娘都那么大年纪了,而且跟你又是丈母娘跟女婿,你们这不是乱伦吗?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千夫所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最多是被人家指指点点。可娘肯定会被人骂的体无完肤,骂她天生淫荡,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就勾引自己的女婿。她还有脸见人吗?还能活吗?”
我听出了她的担心与后怕,还是有深深的爱意,对我的,对岳母的。就连我也被她的话说的有点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了。
未雨绸缪,有备无患,才能万无一失。考虑到未来,以后在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更加的小心,事先准备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想要补救都找不到办法。
“三人成虎,这悠悠之口确实比洪水猛兽还要厉害。只是这种故事情节大多都是在电视里或小说中才偶尔能够看到,被传的纷纷云云,满城风雨,天下皆知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我深深呼吸,压下不安的心房。“放心吧。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担心道:“但愿是我过于神经紧张了。”
“你确实是神经过于紧张了。”手指挑开她胸前的衣扣,手掌从裂开的衣襟处伸入,手掌覆上去,隔着奶罩挤压她的奶子。“咱们不要再风声鹤唳,自己吓唬自己了。”
“色胆包天!”她给了我一个白眼,隔着外衣握住我作怪的手,“姐姐她们知道娘跟你的事情吗?”
“除了你三姐还有五姐,其他人早就知道了。”我带着她的手掌一起在她奶子上研磨。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我是最先知道的。你这坏人,难道我的肚量就真的不如她们吗?你是不是觉着我没有她们爱你爱的深?”她撅起了小嘴。
“你这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有这麽想过。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我赶忙解释,不然又要大费周章,虽然大费周章有时候又别有一番风味,但要看是什麽时候,分得清场合。
“这下子,你满意了?”她小嘴撅的更高,殷红如桃,仿佛是在向我索吻。
“嗯。满意,太满意了!”我把感激都发泄在她的樱桃小口中。
片刻间,室内静悄悄的,除了啧啧不断的亲吻,还有的就是那粗喘的呼吸喷在脸上的声音。
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她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娇喘着道:“我算是看清楚了,我们这一家子的女人这辈子算是被你给祸害了。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淫魔大坏蛋。”
我舔着嘴唇,坏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尽力满足你的愿望的。”
“我有什麽愿望?”她好像没明白我说的什麽意思。
“你不是说你们一家子的女人都被我给祸害了嘛。可是我记的还有三位美女没有和我那个过。”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三位美女的花月娇态。
“你真无耻!”她再次给我一白眼,点了我一指头,翻身坐起来,从沙发底下拿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不跟你瞎掰了。文文还在等着我们呢。”
“不行啊。我可不能这个样子出去啊。”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感慨他的精力充沛。
玉卿看着我高高顶起的帐篷,笑骂道:“丹丹没有喂饱你吗,火气这麽大!”
“还不是你的屁股太有魅力了。”我朝她伸出手,“快点来吧。”
“我今天罢工。你找丹丹给你吹出来吧。”她躲开我的手,抛了个媚眼,转身就逃跑了。
没奈何,只好挺着帐篷走去找丹丹了。
卧室里,丹丹躺在床上,睁眼看着蓝蓝天花板出神。
我见她没有注意到我进来,拉开拉链,悄悄走了过去。
募然一惊,感觉有东西顶到在自己的嘴角上,浓浓的肉香有种强烈的诱惑。
“啊。”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武器,有种庞然大物的感觉。
“嗯!”她只有鼻孔可以出气了。
她的舌头很生涩,牙齿弄得我有点痛。
这是她的第一次。
“你先去洗澡,等会咱们一起去许文家。文文要咱们到她家去吃饭。”包袱解除,我舒服地躺在她身边。
第一百三十七回
白色的乳浆灌满了她的小嘴。鼻子上、眼睛上、额头上,到处是点点斑斑的浆糊。她半睁着眼睛,睫毛黏在一起,一眨一眨的,顾盼生姿。
“咕噜!”她喘口气把口中乳浆咽下,两边的嘴角有乳浆流出。
她这千娇百媚姿态顾盼间风情万种,真是迷得我五迷三道,心火大盛。若不是才刚让下面爽过了一次,只怕此刻已经备鞍上马了。
“你坏死了。”她擦了擦嘴角,翻身骑到我身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粉拳如绵绵的细雨砸落在身上,感觉得就象在瘙痒痒,无疼痛之苦,只有舒服之乐。享受着她的按摩,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丝丝甜香。随着血液的输送,仿佛那甜香流到了身体各个地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劲,仿佛整个人在云端飘着。她双腿骑跨在我的腰上,性感的屁股正坐在我的小肚子上,这会儿感觉肚脐眼处痒丝丝的,而且还黏糊糊的,感觉正有水沿着腰眼向下流。
不用大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看来下面的事儿只有着落在我身上了。没办法,这是咱的义务,谁叫咱享受了权利呢。
“别闹了。咱们一起去洗澡。”双手抱住她的屁股,猛一挺腰坐起来。这个样子,她双臂便被我给抱住,粉拳便无用武之地。“要人家等不好。”
“文文有让我也去吗?”她不再动,搂紧我,双腿盘在我腰上,任我抱着她走了出来。
“她没有跟我说。我想肯定会的。她请客怎麽会少了你和卿。”
“也对喔。”她赧然一笑,“来的时候手机忘带了。”
“你家的电话肯定响个不停。”我低头嗅着她深深的乳沟。
经过姨妈房门口,门开着,她朝里面看了看,没有人,“卿儿呢?卿儿去哪了?”
“会不会在洗澡?”我朝卫生间的方向看去,好像有声音从那里传出来。
“这麽快就想我啦。”当打开房门时,一丝不挂的玉卿正满身泡泡的站在淋浴前。她盯着满面透红光着屁股被我抱着的颜丹丹,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这话没提名没提姓,说给我听可以,说给颜丹丹听也不冤枉,模棱两可却又让人心热。
颜丹丹大红的脸藏在我怀里,羞的不敢看她。我却没有多麽在乎,只有轻微的一丝红霞飘过脸庞,瞬间又恢复过来。我是谁,我的铁面功夫可是已经炉火纯青了。
“你们还真甜蜜,分分秒秒都不浪费。”她美丽的双眼不时地在我和丹丹身上游走。
“什麽啊,又没有插进去。”颜丹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心乱如麻。顺着玉卿的话,这句仿佛失望中透露着哀怨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可还是让玉卿给听见了。
“咯咯……”玉卿差点没有跌倒,指着我丹丹性感的大屁股,眉开眼笑道:“就是啊,快点插进去啊,没听见人家都抗议了吗?”
颜丹丹被自己的话羞的无地自容,埋头在我怀里,不敢再说话,怕说错了,又被玉卿给笑话。
“想要吗?”看着她们两个妩媚迷人的样儿,我的心也开始活跃起来,低唇咬住她的耳垂,暧昧道:“我下面现在又硬了。”
“啊,疼啊…”她恼我了,抱着我背的双手把所有的气全都撒在我身上。
“唔!——”她的身体猛然如弓张起,头向后仰,秀发飘泻如瀑而下。
“插的还真深啊!”玉卿好不容易停下笑声,擦掉眼中的泪水,脸色发烫地看着眼前运动中的两人,某种意识渐渐提升,眼前变得雾蒙蒙,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前走去。
三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在这期间,许文的电话又催了两遍。第一次是颜丹丹接的,那时玉卿骑在我身上跟不倒翁似的卖力摇摆。第二次是玉卿接的,这时我正骑着颜丹丹这匹胭脂马奋勇驰骋。
我开着爱车,载着两位容光焕发娇艳如花的美女,不一会就到了许文家楼下。
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的家在三楼。
玉卿她们两个来这儿已经是轻车熟路,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上了楼。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面开启。
首先看到的是许文可爱的笑脸,今天的她跟昨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任谁都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到无比的喜悦,但只有我能够读懂她眼神中绵绵的情意。
娇美的小鼻子哼了哼,道:“架子还真大,我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哪儿敢啊,也不看看是谁在请客。”我朝她笑了笑,一丝暧昧传了过去。
她的脸猛的一热,不敢再看我,一手一个拉着玉卿和丹丹,一个劲地问她们刚才在做什麽,为啥这麽长时间才来。两女想起来之前的火热情景,娇美的脸庞更是能滴出水来,没的让人着迷。这让还没有过一次经验的许文以为她们两个用了什麽新品种的护肤品。
“小文,客人到了吗?”正当二女被文文追问得羞红满面使眼色向我求救的时候,屋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文文吐了吐小舌头,朝里面应声道:“到了。”
“赶紧请客人进来啊。”
“知道了。”她不好意思笑了笑,“你们快请进吧。”说完,站在一边,让我们进去。
“是我爸。你们以前没见过吧。”许文给我介绍着眼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得见。”我伸出了手。
“是啊。早就听许仙提起过你,还有弟妹,他们可是没少说起你。”他也伸出了手,两个男人的手在空中相握。
“咱们算是神交久矣,今天可要痛痛快快喝几杯。”男人与男人,注重就是这点豪气。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室内充满了两个男人豪爽的笑声。
“老同学,你可来了。”这时候,厨房里走出来两位风采照人的女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差点没爬上我的床的豪爽女杰,许仙的那口子,我的老同学,张念恩女士。
“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我上下打量着她,她也在打量着我。
“通常说一个女人有味道,不是说她丑就是说她老。我是丑了还是老了啊?”她莞尔一笑。
她笑里藏刀,我怎敢不随声附和,“老同学真会开玩笑,你本来就是个大美女,要不许仙当年会舍了命地追你。要说老,我才老了呢。你看我胡子都长出来了。”为了让大家高兴,我还故意摸了摸刚刮过胡子的下巴。刮胡刀是玉卿在姨妈房间的抽屉里拿的,说是用来刮腿毛用的。看着刮胡刀那闪亮的刀刃,有一瞬间,我想到了拥有白虎的二嫂。
“哈哈……”大家伙听了我的话哄堂大笑。
“小弟!”跟张念恩一起走出来的美丽女人就是许文的妈妈邵青屏,我以前跟她见过好多次,不但熟悉而且交情匪浅。
当年上高中踢球的时候经常摔伤,每次摔伤都不去校卫生室,因为那里的老太太太罗嗦,而且医术还不怎麽样,纯粹是找关系进去的,感冒发烧这些小打小闹的还可以,一碰见大问题就束手无策了。
她是县医院外科医生,北医大毕业的研究生,很有才华,许多重要的手术都是由她主刀完成的,特别是在被誉为医学领域“医学之花”的胸部外科有着卓越的成就。她是县医院的一大瑰宝。要不是她老爸是县医院的院长,她的家人、亲人都在这所城市里,只怕她早就被国内的几家大医院给挖走了。
就是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著名医生,却没有因为我们这些穷学生的伤是小打小闹而交给实习医生或者护士去处理。每次她都是亲手帮我细心清理伤口,敷药,包扎。
她的手很美,洁白如玉,温润光滑。手指纤细修长,如葱细指,仿若无骨,但握刀的时候,感觉又是那样的有力,游刃有余。
自从跟许仙去了她那一次,以后每次受伤即便很轻,我都是来找她,再没有去过校卫生室。时间长了,就跟她混熟了,没有伤的时候我也会到她办公室里去玩。
她虽是县医院的主刀医生,名气很大,但脾气却不大,有时候温柔的跟小猫似的。尤其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显现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跟她在一起,我感到她非常的亲切,心里很快乐。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虽然我们的年龄相差超过十岁,但年龄并不能隔断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情窦初开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从没有迟到过的她却不在。我不知道怎麽了,心里急的发狂。第一时间回到学校,找到正跟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许仙,便问了他。他说嫂子去到北京开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道。
我心里稍稍安静,可是没一会就胡思乱想起来。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没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又会不会安全,等等,我的脑子里乱了一团糟,暗讨上天为什麽不给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到达她的身旁,体贴她,照顾她。
就这样,心里乱糟糟的,终于熬过了一个星期。星期六的摸底考试烂的一塌糊涂。下午的时候,我接到“老板”的通知,让我到他办公室去。站到“老板”的办公桌前,听他絮絮叨叨“谈心”个把小时,我却半句话也没有听进脑子里。我的整个的脑子里都是待会见到她怎麽说话。(高中时的班主任我们都叫“老班”,叫久了,就成了“老板”)
昨天晚上我就听许仙说,她已经回来了。
我的床叽哽了老半夜,下铺的兄弟还戏说,哥们,想要发泄到外面找个妞解决的更快。我说你小子少放屁,小心我拔了你那根吃饭的家伙。他说他这有卫生纸,你射的时候记得不要朝底下喷,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这小子人不错,为人豪气,平时虽然吊儿郎当,关键的时候还挺有志气,高中三年,一二两年瞎胡混,差点没有被退学,吃了他爹一顿皮鞭之后,居然知道发奋图强了,硬是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哈工大,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在宿舍里,他跟我的关系不错,就是有点好色,下半身是属耗子的,见洞就钻,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他有什麽病在身。平时他要这样开玩笑倒无所谓,说不定我还会附和两句,反正无伤大雅,宿舍里这样的玩笑太多了。可是那天却不行,因为我正烦着呢。当时年少都轻狂,虽然在一起不错,却也不是没有发生口角斗殴的。只不过,好了伤疤忘了痛,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记仇的。我们两个大打出手,是我先打的他。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那天是我高中以来,第一次不君子。其实当时也没怎麽打,刚动手还没抱在一起,就被同宿舍的学生给分开了。我没有外伤,他只有嘴唇流血了,是我一拳打在他嘴上,牙齿磕的。我们两个都没大碍,可把我们分开的人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不少拳脚。第二天,我们两个就又好了,只不过看着有两个室友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大感不是滋味。
被“老板”释放后,我就出了校门,直奔距离校门不到五百米的县医院。(当年县医院的大门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现在重建后,老大门不在了,新大门就在许文家附近。)
“姐!”当我火速跑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她又不在里面。我澎湃的心不由的往下沉。
第一百三十八回
“小弟!”
一声亲切的小弟在我身后响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转过身,我要用眼睛求证耳朵的可信度。
“姐!”我终于看见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澎湃的心脏像灌了蜜一样甜。
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小弟!”她本就美丽的脸庞,飘起一团红霞,更加的美艳动人。
“别说话,我就想这样抱着你。”我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是在梦里,怕她在我松开的刹那间就会跟幻影一样消失不见。
仿佛听见她的一声叹惜,我的心开始慌乱而落寞,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的寒潭,刹那间失去自我,但就在她的双手环住了我腰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回光返照般精神焕发,心脏由停止到狂跳,有种飘飘然向要飞起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想拥,身边走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病人,护士,还有医生。他们虽没有指指点点,但我知道肯定有人会背后说她闲话。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什麽。我不想让她为难,我不想给她造成负担。我想不顾一切,豁出去,只要抱着她,什麽也不管不顾。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会害了她。我自己怎麽样都行,可我不能因为我伤害了她。
我松开胳膊,想要推开她。可她却抱紧了我。
“不要动。”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
“我好想你。”我鼓足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一周来最想对她说的话。
“我也想你。”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根处,热乎乎的有点痒,不过很舒服。
“姐。咱们进屋去吧。这儿人来人往的多不好。”当一切都是这样完美的时候,头脑开始安静,理智又能够做主了。
“咯咯……”她笑了,笑的很开心,“这会知道不好意思啦,刚才哪去了?”
我被她的话羞的脸色老红老红的,跟西山上落日的晚霞有的一比。
“真是个孩子,脸皮这麽薄。”她放开手,捏了捏我的脸,道:“男子汉大丈夫,脸皮可不能这麽薄。”
“知道啦。”我最不喜欢她把我当小孩子看,还差一年我都满十八岁了,到那时候我就是法定的成年人了。在我们农村,像我那样岁数的,结婚生孩子的都有的是。
“怎麽啦?不高兴姐说你啊?”她拉着我进到她办公室里坐下。
“姐,以后能不能别把我当成个孩子呀。”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要不是上学,我现在怕都结婚了。我家邻居浩然跟我同岁,还没有我生月大,现在都有孩子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嘴角轻轻抖动,玩味地道:“老实告诉姐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怎麽可能?”我的心神猛地一荡,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是许仙,没事老跟在张念恩屁股后面跑来跑去。”为了替自己辩解,我竟不惜拉许仙做垫背的。
这还真应了有句老话:朋友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
虽然因为我的出卖,许仙被他那当兵出身的老爹给关禁闭好几天。可也正是由于我出卖了他,他才能够得到张念恩的心。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真的没有?”她紧盯着我的眼神,仿佛要看到我的心里。
“我……”我被她看的不知所措,张口结舌。
她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有一瞬间,我看出她有躲闪的意思。
“没有最好。你现在是以学习为主。”她不再盯着我的眼睛看,撩了撩飘在额前的一丝乱发。
看着她娇美的玉颜,我深深吸口气,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一个一个莫名的情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姐。”我终于下定决心,站起来,走上前去,近距离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我朝她走来,突然毫无征兆的站起来,没容我开口,她就转身走到玻璃窗前,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远方出神。
“我……”
“你别说,我明白。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她打断我的话,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我还没有表白就胎死腹中的心意。
“为什麽?”我不明白,我怎麽就不能爱她了。
“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可我们没有丁点血缘关系。”我为自己辩解,也为我们辩解。
“我有丈夫,有孩子,还有自己的家庭。”她的声音有点大,我知道她生气了。我还从没见过她在我面前发脾气。我的印象中,她一直很温柔。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反正都说开了,我不想再掖着藏着自己的感情。
“你……”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停住了。
我知道那话说出口,肯定会把她气坏的,只怕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反正都豁出去了,为什麽我就不能再勇敢一点呢!
我冲上去,没容她转回身,我就从后面将她给抱个结实。
“你干什麽,你放开我!”她掰着我的手,想要摆脱我的怀抱。
“我不放。”我将她按在钢化玻璃窗上,舌头伸长,舔着她如玉温香的脖颈,“我就不放。”
她的身体柔弱,除了站在手术台前拿手术刀的样子显得英气,其余的时候她温顺的羔羊。我抱着她就跟狼对付羊一样轻松。
“你疯了吗?你为什麽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她掰不开我的手就掐,垂死挣扎,摇着头不让我舔她的脖子。
“我是疯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这样。”她掐的我好痛,我只得再加把力,把她紧紧压在玻璃上。
我的双手分工,一上一下,上面握住她经常在我面前晃动的挺拔山峰,下面伸到她大腿根处胡乱按压。她这时候,双手已经不能再对我造成障碍,只能按在玻璃上支撑着身体。
“不要,不可以。我是你的姐姐,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她声音带着哭腔,我听着心里很难过,可是我又能怎麽办,半途而废就前功尽弃了。
第一百三十九回
“为什麽,为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想要你,要跟你好,要跟你在一起。”少年阳刚的火气已经无限制地升腾,卡在某个神圣的地方舒爽的厉害。“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我懂我懂,可咱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姐姐比你大十多岁,有家庭,有孩子。你应该跟许仙一样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个年轻美貌而且志同道合有共同语言的女孩儿。姐姐真的不适合你。你这样不但会破坏姐姐现在的幸福生活,还会毁了自己的前途。你应该学会放弃,去追求更加美好的人和事物。”她不再挣扎,知道挣扎不但没有用,而且还会激发我更大的欲望。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屁股沟里少年阳气的热烫。“你要还把我当作姐姐,就把我放开好吗?”
我的心仿佛碎了,砰然间四分五裂,化为血雾飘散在空气中。那充沛的仿佛永远无穷尽的少年阳刚之气好似被大地之神刹那间从脚底抽走。汹涌的泪水滂沱而出,滚落脸颊,感觉很冰冷。
“你怎麽了?”泪水沿着下巴滴落,落在她如玉光洁的肌肤上。
我松开了手,怅然若失的萎顿在地上,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小弟,泣泣……”她伤心地哭了。
“一直以来我都想有个姐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少有的温暖、平静和心安。当你要我叫你姐,我欣然答应。其实我早就有这个念头,可我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我怕别人会笑话我,说我高攀。你先开口提,我求之不得,当然不会拒绝。当我开口叫你姐姐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当作了姐姐,而且是最亲最亲的那种。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我照样会像疼自己的亲姐姐一样爱你。我发誓一辈子对你好。从那天开始,我就把你放在了心上,当成了我的家人。你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你也确实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爱护。咱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生活在平淡而幸福中度过。可是,有一天,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这个时候准在这儿的。这让我一下子焦急起来。我急急忙忙找人,通过别人才知道你的行踪。我忐忑的心是放了下来。可不知道为什麽,心却空落落的。我知道你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七天仿佛七年,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也成熟了。我也知道我对你的情感不仅仅姐弟之情,还有另一种亲情之外的情感。我听说你回来了,就想着来看你。可是又怕见到你。昨天的摸底考烂的一塌糊涂,班主任找我训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中,满脑子都是你温柔的声音。终于走出了教师办公楼,站在楼下深呼了几口凉气,望着这儿看了很久,我才鼓足了勇气来看你。走在路上,想了很多,这段路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有时候觉着太短,有时候觉着太长。好不容易站到这儿,却再次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正在心往下沉的时候,听到了你呼唤我的声音。我仿佛在做梦,只有当我拥你入怀紧紧抱住的时候,我才确定这不是梦境。同时,我也确定了对你的另一份情感。当你抱紧我不要我动的时候,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对我也不只是姐弟之情。可当我想你表白我的爱意时,你又断然的拒绝了我。我知道说出来,咱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坚持了七天的神经终于受不住刺激,伤害了你。我知道对不住你,也没有脸再见你。我不敢祈求你能够原谅我,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记得有一个人永远的爱着你。”我擦净脸上的泪水,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流出,艰难地站起来,朝门走去。
我的脚步如有千钧,一万个舍不得,却又不能厚颜留下来。
“蔡恬!”当我的手握住锁把的时候,她叫了我,不过不再是“小弟”,而是又叫回了我的名字。
我站住脚,不敢回头看她,仿佛将要被送上刑场的死囚,我在等着她对我的宣判。对我来说,门里与门外就像两个不同的世界。门里是温暖如春的阳世,门外是阴风刺骨的阴间。我不想死去,却又不愿活着。我在等她对我的审判。
嗒嗒嗒,鞋跟激打地面,好似鼓点敲在我心里。
“你给我回来!”她走到我跟前,拉过我握着锁把的手。
“你原谅我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的倒美。”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但没有看出点点的恨意。我知道她爱我跟我爱她一样的深。
“姐。”我看不得她流泪,伸手欲给她擦去。
她打开我的手,“不要你假惺惺。”
“我这是心疼你。”我悻悻地放下手。
“哼,心疼我。要是心疼我就不会欺负我了。”她拉着我坐回去,从纸盒里扯出几张纸,轻轻擦拭面颊。
她虽像是在说气话,但我知道她确实不再生我的气了。仿佛有掌万能的神圣之手将我化散为雾的心脏重新聚合一起,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仿佛严寒的冰窖里突然间温暖如春,生机勃勃,我的心脏又开始正常的跳动了,感受一下,还是那麽的强而有力。
“你在美个啥?”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的了,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你敢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第一百四十回
“你在美个啥?”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的了,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你敢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对不起。我错了。”我赶忙求饶,“姐姐,你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她也没有真的要怎麽样,拧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转了几下,只是吓唬吓唬我罢了,“小坏蛋,鬼才相信你的话。”
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排斥以后我对她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在向我表示她已经接受了我呢?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苦思冥想我以后应该怎麽做。
“又发什麽呆?”她松了我的耳朵,白玉般的修长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戏虐道:“不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吧?”
“爱说笑,你以为我吓大的。”我伸把抓住她的玉手,一使劲,她就做到了我身上。
“哎呀,小坏蛋,你又想做什麽?”她想不到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这才多会儿,我就恶习不改重蹈覆车了。
“不想怎麽样,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行。被人看见怎麽办,快放我起来。”她按着我的肩头想要站起来。
“来人肯定会敲门的。我抱你一会就好了。”我刚才已经想好了。她既然已经不再排斥我对她的爱,作为男人的我就应该更加的主动。与其慢慢的酝酿感情,倒不如爱的风风火火。无论将来怎麽样,我都欣然接受。有句话叫“自己酿的苦水自己喝。”不管将来是苦水还是甜水,我都甘心情愿地喝下去。
“真是引火烧身,早知道我就不叫住你了。”她嗔怪地点了我一指头,骂道:“你个小恶魔分明是不想让我以后安生。”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把她抱住,让她靠在我身上。“如果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采了你这朵美艳动人的花。”
“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什麽时候说要跟你好了。”她不满我说的太露骨,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使劲掐了好几下。
“哎呀!”我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作怪,“从你开口叫住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绝不可能是姐弟关系那麽简单了。你应该想到了叫住我的后果。”
“啊,当时我就是怕你别寻了短见,根本没有想别的。被你这麽一说,还真是有点后怕,你说我该怎麽办?要不,你赶紧走吧,就当我没有叫住你。”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装傻,这种事情能够回得去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时间再倒回去。
“姐,你这会儿还清醒吗?”我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热啊。
“你才糊涂了呢!”她没好气地推开我的手,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我这回算是倒大霉了,不但引狼入室,而且还飞蛾扑火。”
“姐,可不能这样说。”我轻抚她如玉的脸颊,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咱们这叫两情相悦,情真意切。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谁吃亏谁倒霉的说法。”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有家室的,若是出了事,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不行,我的家,我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这儿,我离不开这儿。”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幽怨,“你说咱们做姐弟多好啊,你为什麽非要捅破那层纸呢。”
“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啊。其实能够跟你姐弟相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有时候人的心就是那麽的微妙,你越不想去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却会显得更加的重要,时刻在你的脑子里出现,提醒着你还有它的存在。”我悠悠叹口气,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我在这一个星期里是如何过的吗?”
“嗯。”她头动了动,玉手在我的胸前温柔的游走。
“听许仙说你去了北京,我的心里稍稍有点平静,可没一会就又胡思乱想起来。你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能不能睡的好,去时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安全,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我都想了一遍,脑子里一团糟,老是祈求着老天爷赐予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飞到你的身旁,体贴你,照顾你,不让你一个人感到寂寞无聊。”
我轻轻的诉说,她静静地倾听。两颗情意绵绵的心荡漾在同一个旋律里。
“七天就如七年,天天都是这样,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上课的时候又无精打采的。昨天晚上还因为睡不着翻来覆去,跟下铺的大华打了一架。”
“有伤着哪儿吗?”她听说我跟别人打架,紧张的就要坐起,却被我又按了回去。
“没关系的。”我笑了笑,“我跟大华其实没什麽,发生点口角,动了下手脚。权当对抗训练,过了就算了。我没怎么样,大华的嘴唇被牙齿磕破了点皮,没大碍。倒是殃及了池鱼。我们同宿舍的两个室友为了把我俩拉开,一人中了一个乌眼牛。今天早晨看着他们两人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我跟大华面面相觑,还真是不好意思。打架的没怎样,拉架的倒伤了。你说,这是什麽事啊!”
“咯咯……”她听我说的好玩,忍不住笑了。我也跟着不好意思笑了。
笑罢,她点了我一指头,嗔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我会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也不会喜欢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知道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麽过的?有想过我吗?”
邵青屏
张念恩跟我一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
第一百四十一回
笑罢,她屈指点了点我额头,娇声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我会努力让自己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都不会喜欢的。你是个能成大器的人,将来一定能够出人头地,做出一番大事业。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知道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麽过的?”
“一个人在北京确实挺无聊的。会议开了两天,剩下的五天都是听全国各地各大医院名家的讲座。我也被邀请讲了一堂课。剩余的时间都自己的。白天还好,特别是到了晚上,想家,想家里的人,跟你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县医院的一位老教授,你认识,以前你跟他学过太极拳。”
“你是说肖胜才肖老爷子吗?”我确实跟一位老先生学过太极拳。这已经是刚上高一时候的事。没想到她也知道,而且这位老先生还跟她认识。
“对。”她点头道:“肖老原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跟爸是私交甚笃的老朋友。几年前,肖老在老伴去世后就有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只是儿女都在国外,老家又只剩下一些小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来。爸知道他的想法后就邀请他到医院里做个挂名的荣誉院长,在附近的翡翠园给他安排了一处公寓。”
“原来老爷子是这医院的荣誉院长,每次见他都是跟学校里的几位会太极拳的老师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我们学校退休的老教师呢!”
“你呀,都跟人家学了一年半时间的太极拳了,就只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你这个弟子是怎麽当的?”
“是我疏忽了。”我的脸有点发烫。
“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现行的教育。尊师重教,只能做到重教,尊师却做不到。”
“有时间我会多去陪他说话的。”
“这样做就对了。老人家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有时间叫上许仙还有你的同学,到老人家那去坐坐,陪他聊聊天,热闹热闹。”
“嗯。你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很热闹的。”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别光说不做。”
“你还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我整个脸朝她柔软的掌心压去,舌头舔中了她的掌心。
她吓了一跳,赶忙缩回手,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使坏!”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坏。”我找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柔软香甜,嫩滑无比,像极了那软绵绵的又香又甜的棉花糖。
火烫的双唇堵住了她精致的小嘴,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软,嫩滑,感觉她的嘴唇像是要在我的嘴里融化了一样,那种感觉真实千言万语都不好形容的。我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一只手依旧抱紧她,另外一只手则仿佛游蛇般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游动。她在我的侵袭挑逗下,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渐渐的她挣扎力道渐弱,闭著双眸,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承受著我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主动吐出,任由我吮吸,和我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吞咽着口中香甜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在感觉呼吸极度不畅的时候,我抬起头,结束了这绵长的深吻。
“呼!”她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的红霞,整个人有点木木的看着我。
“青屏。”我轻轻吮吸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
“你叫我什麽?”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屏啊。”我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怎麽可以这样叫我。你应该叫我姐姐。”在她的意识里,这两个字不应该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为什麽不可以?”我的大手沿着她被掀开的白大褂朝上游走。“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咱们还有可能是纯粹的姐弟关系吗?”
“嗯!”她紧咬嘴唇,夹紧了双腿,“不要扣那儿。”
“你看,水真多,弄了我满手都是。”我从她双腿间抽出手掌,满手掌都是水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抽出来一样,还有水流儿朝下汇聚成滴。
她羞的闭上眼睛,心脏狂跳,胸脯如翻滚的浪涛起起伏伏,喘息道:“不要,不要再闹了。等会来人就麻烦了。”嘴上虽这样说道,可两条腿儿却夹的紧紧的,好像不夹住就会有水流出来。
“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吧。”这里确实不安全,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出去找个地儿。
“到哪里?”她现在已经没了主见,把我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随便,只要够隐蔽就好。”我抽了几张纸巾,掀开她的白大褂,把她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处,看见一汪清泉掩藏在萋萋芳草中。这个神秘的所在,令人无比的神往,只是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任我仔细欣赏,只好在水汪汪处尽力擦了几下,将外溢的水迹全部擦干净。
“内裤湿透了。”捏了捏包裹住神秘所在的布料,有水滴落下,“别穿了吧。”
“那怎麽可以,我还没有不穿内裤出去过。”她伸手过去捏了下挂在腿弯处的内裤,“啊,怎麽湿成这个样子啦!”
“穿着不舒服就别穿了。”我拉住她的内裤朝下脱。
“这样不会走光吧?”她有点小生怕怕。
“小心一点就好了。”我把她脱下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嗯,味道好好!”
第一百四十二回
“好了,别太下作了。”她打了我一下,从我手里夺过内裤,顾盼间,道:“藏在哪儿好呢?”
“随便找个隐蔽的地儿。”看看四周还真没有啥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就放到抽屉里面吧。”
“抽屉里都是文件。”她犹豫不决。
“找张报纸包住塞到里面就行了。”我顺手从桌面上拿了几张报纸递给她。
“只好这样了。”她用报纸把内裤包了好层,相信那点骚水还浸不透这层层的包裹。我拉开左边的抽屉,把她包好的内裤塞到抽屉的最里端,关上抽屉,笑道:“OK!一切搞定。走吧。”
“我还要换身衣服。”她指着自己的白大褂,道:“总不能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这样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我是县医院的医生。”
“你穿白大褂最漂亮,我就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我从后面抱住她,屁股顶了顶,色笑着道:“知道你这个样子对我的诱惑有多大了吧!”
“恶心。把你的脏玩意拿开,顶的我好难受。”她晃了晃屁股,差点没让我兴奋的勃起给弄折了。
“哦。”下面一阵狂跳,差点没有就地正法。
“要不我先把它换下来,走时带上。”她不忍拒绝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好这样了。”她的体贴让我好感动。我也终于知道她有多爱我了。
她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回头对我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拉把椅子坐到她旁边,涎着脸笑道:“没关系,你换你的,我在这给你把风。”
她玉面羞涩,娇声啐道:“你这人好生无赖!”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不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快点换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我感觉口中正有大量的津液在分泌中。
人若不要脸,老天爷都难管。
她好生无奈,假怒道:“不许看,小心把你那两颗贼眼珠给你剜了。”
“哎呀,我好怕怕,恶婆娘要谋害亲夫啦!”我夸张地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嗤!”她被我逗笑了。“小色鬼就知道乱嚼舌根子。找打!”
“等会咱们在床上好好打上一架。”我这全身都在兴奋中,欲血沸腾,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我。“赶紧换吧,要不天黑了。”
“哪个要跟你上床?”她白了我一眼,接着开始解扣子。
“要不要我帮你?”我心急火燎,她却慢吞吞的,一个扣子能解半天。
“瞧你那色急的样,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她调侃道。
“谁叫你跟个小妖精似的这样迷人呢!”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嘻嘻,小色鬼。馋死你。”她抛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转过身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
白大褂一脱,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便完美的展现出来。上身是一件花背心,白玉般光滑的肩膀裸露着,四条带子挂在上面,两条花的属于花背心,而两条白色的细带子则属于花背心下包裹着她前面两个沉甸甸大肉团乳罩的。背心不大,前面连肚脐都不能盖住。圆润的细腰如杨柳窈窕。下面围了一条裙子,面料跟花背心属于同一款。裙子有一部分掖在腰间,那是刚才玩闹时我弄的,满月似的大屁股有大半露在外面,股沟深陷,陷入了我的心神。
“咕噜!”口水终究没有被嘴唇给封在里面。我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扑上去。
她迅速把裙子拉下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上衣穿在身上,将她美好的身段遮掩起来。
“我还没有看够,你动作这麽快做什麽。”所有的神秘被掩藏,我只好把目光下移,如流水般滑过她的玉腿。
她拢了拢飘逸的青丝,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眼珠子掉地上了。”
“吸溜。”我吞了口口水,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我先出去等你。你快点。”
我先出去走到医院大门外,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过了好一会,她才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坤包挂在肩上,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是她的白大褂。
她老远就开始找我,看到我朝她招手,快步走了过来。等她坐到身边,我朝前面的的哥道了声:“兴安老街”。
她看了看我,想开口又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想说什麽,却因为有外人在侧,不好意思。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十多分钟,就到了兴安老街。
老街太窄狭,车子无法进到里面。
她跟我在兴安老街入口处下了车。
“咱们这是朝哪去?”她站在我身边朝老街深处望去,石条铺就的古式老街,一眼望不到尽头。
“老九租的房子就在里面。”老九就是唐九阳,跟我一个班,以前也是一个宿舍的,高二下学期泡了一个文科班的LOLI,就在外面租了房子。
她也认识唐九阳。有好几次受伤都是唐九阳扶我去的,所以认识。
“他考完试就回家了。”我掏出一串钥匙,哗啦啦在她面前晃了晃。“钥匙在我这。”
“你算好了我就会如你所愿?”她温暖如春的脸忽然冷如寒冰,跟掉进冰窖里似的。
“你不要误会。”我握紧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可没有星点算计你的意思。之所以有他的钥匙,是因为他要我给他换炉子。他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她没好气的瞪着我,哼声道:“他女朋友不会帮他,要你给他换。”
“他女朋友也跟他一起回去了。他们是同一个乡镇的。”为了消除她的误会,索性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看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就觉得高兴,娇哼道:“算你识相!”
“呼!”吐出一口闷气,我拿着她的手按在心口,夸张地道:“你可吓坏我了!”
“是谁说不是吓大的来着?”她变的好快,刚才还腊九寒天的,这下又阳春三月了。
“可也经不住老这麽折腾啊。不行。我要惩罚你,否则以后肝还不被你吓破了。”我言之凿凿。
第一百四十三回
“奇怪,怎麽会是肝被吓破呢?不是都说吓破胆的吗?”她嘴角含春,吃吃笑着,根本就不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儿。
“肝胆相照你没听说过啊!”我气不打一地出,真想掀起她的裙子好好的朝屁股上给她几巴掌,让她知道男人的尊严。
“气包子,小心气坏了身子。”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下面一眼。
我挺了挺腰,裤子鼓囊囊绷得老紧,坏笑道:“放心,一会儿就有你好看。”
“谁怕谁啊!”她酥胸一挺,顿时波涛汹涌。
恰此时,一辆车从身后飞驰而过带起了一股狂风。
狂风好像长眼般钻入了她的裙中,在裙底一阵乱闯。
“啊!”她惊叫出声,赶忙按住了前面飘起裙裾。
我的大手也按在了她的屁股上,狂风休想使她走光。
“有走光吗?”她面色羞红,四下看着有没有人注意这儿。
“放心。除了我没有人看的见。我捂的很及时。”我笑道。手按在她屁股上并没有收回。
“都怪你,硬要人家里面什麽都不穿。”狂风一过,并不是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丝丝凉意刺激着春情如潮水般蔓延。刚才的那一阵风,不仅仅吹起了她的裙子,也吹荡了她的心。
“都是我不好让你差点走光。回头你把我的内裤给没收了。也不让我穿内裤行不行?”见她受窘,我的心中一阵快意,刚才被戏的郁闷也随之而消。还真得谢谢他妈的那辆超速驾驶的小车。
“懒得理你。”她小心地手按着裙裾,怕再有风吹进去。
对她的嗔怪,我一笑置之,拉着她的手朝老街中走去。
走不多会,她甩开我的手,跟我一前一后保持了一段距离。我知道她的用意,也就由了他。
兴安老街二十六号。
我和她先后进了这个有着独门独户的小院。
小院很简单,前面三间房,后面三间房,中间夹了个小院。院里有棵桐树冲天而起。这树有一搂多粗,枝繁叶茂,掩盖了整个小院。在这热气依然逼人的夏秋之际,小院却是一个好的乘凉之地。小院还有个葡萄架,叶子巴掌大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葡萄架。本来应该挂满晶莹剔透玛瑙般丰腴果实的地方,却只剩下许许多多半死了的梗挂在哪儿,偶尔间或许能够见到一个红透了的玛瑙在枝叶间隐现。葡萄架下是一个房外的水龙头,平时刷牙洗脸的地方。
“这里没有别人住了吗?”她四处打量着这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小院。
“有。是老两口。前几天都被他们的女儿接去住了。”我一边把门反锁了,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这儿真好。”她叹声道。
“是呀。”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亲吻着她的秀发,“在这里,咱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根本不会有人打扰。”
“坏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这儿不受外界干扰,能够让人思绪平静,心胸开阔,心情舒畅。”她回转身,在我额头上轻点一下,笑骂道:“你呀,真的堕落了,满脑子里都是脏东西坏思想。你应该好好反省反省!”
“嘿嘿,只有你能够让我认真反省,只有我能够让你更加的开阔舒畅。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的一对。”我猛然抱起她,怪笑着朝老九的房间走去。
老九租的房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他就没有了。就这,里面能站人的空间也已经不多了。
进了门,我们就由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嘴唇吸咬着嘴唇,舌头缠绞着舌头,呼吸急促,喘息连连,胡乱的揉搓着对方的身体。
舌头伸入她的口腔,翻卷搅动。她紧紧的抱着我,热烈的回应。多日来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刹那间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我们已经没有耐心再玩下去,发泄才是现在最迫切的事情。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床铺靠去。四只手掌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她的忽然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顺势倒下。我抱着她扑倒在床上。
一件一件解着她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打开一层一层装有无价珍宝的盒子,激动的手儿发抖,心儿发颤,嗓子眼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终于,无价的珍宝露出了庐山的一角。
她的外衣已经被我剥掉。花背心也被拉得老高。
我像个饥饿了几天的婴孩,我把头深深的埋入峡谷,深嗅着甜腻的乳香。牙齿咬开绷带,鼻子拱开障碍。双峰更加的巍峨。双手托起,如山沉甸。
“嗯……”她银牙紧咬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
“喔,小弟,你好棒啊……”她大声的呻吟着。
她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拉开我的拉链,灵巧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
“嗯!”我闷哼一声,身体剧颤,侧倒床上,差点昏厥过去。
“小弟。”她翻身坐起,将我抱入她的怀里。
“我……”我尴尬至极,眼中有点模糊,张口结舌道:“对不起。”
“没有事。这不是你的错。”轻抬玉手抹去我眼角溢出的泪水,她轻声安慰我,道:“男孩子第一次多数都会这样的。第二次就好了,不用担心。”
“青屏,你真好!”我心中感动至极,感觉所有的言语在真爱的面前都显得那样的无力与苍白。
“我哪里好了?”她握着自己的乳房,送入我的嘴里。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喜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
我轻轻的吸允,呜呜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好。”这话说的有些孩子气。
“不知道,怎麽就好了呢?”她抚摸着我的脸庞,幸福的笑了,好似一个母亲在循循善诱着自己的孩子如何真实的表达内心的情感。
将嘴角的口水在她凝脂般光滑白净的肌肤上擦拭,我深情地道:“‘不知道’,是因为你全身没有一处不好。你的好不仅仅在外表还有内心。外表的好还可以用语言来形容,比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类。可这内心的好却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无论多麽华丽的词语在面对真心的时候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好’字拆开就是两个字‘女’、‘子’。‘女’‘子’‘好’。所以,你所有的好只能笼统地用一个‘好’字表达。”
“咯咯……”她笑颜如花,捏着我的脸蛋,芳心甜甜地道:“小嘴真甜。我有你的说的这麽好吗?”
“当然有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世间最好的女人。所以我爱你,我要爱你一生一世,不,还有来生来世,再来生来世,永永远远的爱你。假如这一刻能够永恒,那该有多好!”我思绪万千,好想这一刻就是千年。
“是啊。这一刻永恒该多好!”她和我想的一样,时光要是能够停止多好。
两个人静静地抱着,灵魂沉浸在对美好的向往中,仿佛这一刻就是千年,就是永远,就是永恒。
刹那的永恒!永恒的刹那!
“叮铃铃……”桌子上的闹钟发神经的一阵响。
我和她两人被钟声吵醒,相视一笑,心里都跟灌了蜜似的。
“屏,我们继续吧。”我坐起来,抱着她咬上她的嘴唇。
“你坐好,这回让我来服侍你。”她微微一笑,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老实躺下,看着她那用来握手术刀的美丽玉手给我一颗一颗地解着短褂的扣子。我身上的衣服也很少,就三件,白色的半截袖短褂,水蓝色的牛仔裤,还有一条CK三角内裤。她的手极其的灵活,眨眼功夫,我的短褂就不在身上了。接下来是皮带,轻轻一拉,牙扣就开了。拉链之前就已经被她拉开,这下也省了。我抬起屁股,让她帮我把裤子脱掉。我现在光溜溜的,只剩一布遮羞,但那狼狈的样子还不如早点脱掉。CK内裤被顶的高高的,但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刚才全都喷到了内裤上。
“还是年轻好,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
“哦!”她有些惊讶地盯着。
她是个医生,而且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什麽没见过。这有什麽好惊讶的。我不解地看着她:“怎麽了?”
她咽了口唾液。
“喜欢吗?”本钱使我骄傲。
“是女人都喜欢。”她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
“哦!”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到一处,我双手握拳紧攥,这次终于坚持住没有就地正法。
我缓过一口,声音有点发颤道:“终于坚持下来了!”
她将凌乱的秀发拢到耳后,笑道:“我说第二次会好很多吧。”
“可不是嘛!”我为自己能够坚持住而高兴万分。
“咯咯。”她开心地笑起来,道:“她还会向我致敬呢。”
“是啊。这样你可要多多奖励他。”我心潮澎湃,对渴望万分的期待。
“你说要怎麽奖励。”她嘴角含笑,知道我想些什麽,却偏偏要我亲口跟她说。
“就要你刚才那样。”我对刚才仿佛飞上云端的舒爽还一直向往。
“好吧。看在他这麽可爱的份上,我应承你。可我也是光听说,没有实践过,要是弄疼你,可不要怪我。”她咧着嘴,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
我抱住她亲了一个嘴,喜不自胜道:“咱们同样都是大姑娘上花轿都一遭,慢慢练习吧。可你要答应我,练会了可不要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否则,我干死你!”
“坏蛋。我弄折你,看你怎麽作怪。”她不欺负我,欺负我兄弟。
“哎呀,不要,弄折了以后就没得玩了。”这娘们还真舍得,真欺负我兄弟。我连连叫痛,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
“大不了再找一个,这坏东西天下多的是。”她笑虐道。
我搂住她,手沿着她小腹滑下,霸道地道:“那可不行,这辈子你不准再勾搭别的男人,除了我最好连你老公都不要碰你。”
她夹紧双腿,不让我使坏,笑骂道:“你也忒霸道了。怎麽说我也是人家明媒正娶的,不要人家碰合理吗?”
不让碰里面,我碰外面。
“只要合法就行了。你们妇女不都是认为自己能定半边天吗,什麽事都应该跟男人平起平坐。如果你不愿意,他硬要逼你,即便是夫妻,你也照样可以告他强奸。”原来我骨子里这麽坏,不但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想着破坏别人的关系。
“现在就是你在强奸别人的老婆。”她掐了我一把,享受中带着点痛。
“咱们这是两情相悦,最多算是个私通。”我咬牙坚持,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
“你这坏家伙脑子里是不是成天着就想这点破事,怎麽有那么多怪思想。”她说不过我,就开始整我兄弟。
“好了不说了,下面都在叫屈了。”我怕兄弟受罪,只好委曲求全。
“坏东西。”她嗔怪中低下头。
我帮她拢着垂落的秀发,让她不至于一边动还要一边捋头发。
“他有让你给她吹过吗?”她的动作真的很生涩,牙齿轻刮,好多次都弄疼了我。
稍稍喘口气,她舔了舔舌头,道:“有。”
“你不愿意?”我想要肯定一种专属于我的权利。
“嗯。”她鼻子轻哼,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为什麽呢?”我想知道为什麽我的待遇要比那个人的好。
“脏!”一个字让我彻底的知道原来我已经是她最在意的男人了。
我躺下上身,拍拍她的腿。她明白我的意思,爬到我的身上。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至,我吐出了舌头。
这已经是我的第三次。三次都爆发在她口中。
舔尽嘴角的残液,她满意地笑了。
我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怀里,轻轻抚慰,爱怜无限地道:“屏,你对我这麽好,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什麽地儿都愿意让我碰,可就为什麽偏偏不让我真正的得到你?”
第一百四十四回
“我不想你以后有遗憾!”她两条雪白如藕的玉臂挂在我脖子上,春潮未退的脸颊靠在我壮实的胸膛上。
“什麽遗憾?”我隐隐知道她说的遗憾是什麽。
“你这麽聪明的小脑瓜还要我明告诉你吗?”香舌倾吐,舔舐着我绿豆粒大小的奶头。
“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平静的心湖中起了一阵涟漪,手掌从她蜷曲的腿弯处下滑,滑到一个近在眼前令我痴迷神往却还没有彻底得到的神秘所在,手掌轻轻扣压着饱满,五根手指只能见到三根。“进入你的身体跟你水乳交融地成一个整体才是我心中最大的梦想。只有进入你的身体,跟你成为一个整体,我才不会有遗憾。”
她仰起头,雾蒙蒙带水的眼神有了刹那的清明,“我也想跟你成为一个整体,得到你全部的爱,可是现在我不能答应你。”
“你的执著,我无法理解!”她的执著,我实在无法沟通,明明强忍着身心的煎熬,为什麽不好好的享受呢!
“你懂的,只是你不愿意接受。”她轻轻叹口气,从容道:“我有一女同事,很漂亮,今年26岁。今年3月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孩,比她小两岁,很帅。两人很快开始交往了。约会了六七次,两人印象都很好,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一天在她的住处他们发生了关系,后来她承认这是她设计好的。在这之前男孩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谈过,而她在上大学时交过男友并同居过。她说如果男孩爱她就不应在乎她的过去。这是男孩的初恋,男孩也确实挺喜欢她的,为了证明他爱她,一冲动两个月后男孩就跟她领了结婚证。可是婚后男孩感到很多事情都变了,原先温柔体贴的她变得任性,不讲道理。她也把男孩舍不舍得在她身上多花钱,肯不肯多做家务作为爱不爱她的标准。她的前男友抛弃了她,那是她的初恋,她当时非常伤心。但她现在好像还想着他,而且她现在好像不再相信爱情了,她说嫁给男孩就是找个依靠,有没有爱情无所谓,她对生活的态度也是过一天是一天。而男孩好像恋爱还没有谈够呢,而且他学业工作都不太顺利,把精神寄托放在了爱情和婚姻上,对爱情、未来都充满了期望。男孩发现他们根本不合适,彼此并不真正了解,当时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才草率结婚。现在非常后悔。因为他们感情出现了裂痕,彼此猜疑,男孩现在也变得非常在乎她的过去了,总是想象她和以前男友在一起的情景,甚至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也想。男孩突然有了处女情结了。加之他性格比较内向,多疑,所以现在生活得非常痛苦,每天都被这些事情困扰着,没法集中精力工作,做事。整个大脑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想实在不行就离婚吧,但离婚后要面对更多的问题和困难,所以很犹豫。男孩也想拯救他们的婚姻,想和她一起寻找好的方法,但她拒绝过多地和男孩交流内心想法,总是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究其原因造成这样结果的婚姻,无可厚非,原因主要有两个:女孩的处女情结和男孩的处女情结。现在这个社会开放了,但几千年来的传统一直像枷锁一样牢牢地禁锢在骨子里。不是你说不在乎就能永远不在乎的,任何事情都会随着时间、环境和心情的变化而不同。”
她见我不说话,像是在思考,便又说道:“你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一定要跟一个未被开采的处女做吗?”
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会有过这样的渴望。我是个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我承认我有过这样想法。可是这样现实吗?处女大概或许也只有幼儿园里才会有吧!”
“你不要这麽的悲观。这个世界是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物欲横流精神匮乏。或许你听到和看到一些人整天生活在情欲之中,糜烂不堪。但你也不能一竿子打倒一船人,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生活在你的视线之中。况且这种事情听风便是雨,一点风声都能闹得满城风雨。你的视线不要被蒙蔽了。说不定你身边就有好多完美无瑕的女孩子,因为你的偏见而视而不见。你应该擦亮自己的眼睛,找到身边的美,去爱去珍惜。”她循循善诱着,好似一个母亲在指导着陷入迷雾中孩子找到一条出去的路。
“其实何必这样计较,我早已经相通,即便不是处女,只要我爱上她,我就一定会好好爱她。今生能够得到你的爱,我已经无怨无悔,何必还要费那个脑筋去在意你是不是处女。”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尤其男人在这方面最是擅长。”见我不开窍,她的话不由加重,但又有所不忍,捏了捏我有点发烫的脸蛋,笑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相信我们好了之后你还会永远的爱我。但我爱你就不想你将来有任何的遗憾。”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又何必这麽执著?”我摇头叹息。
“你放心,我的身体永远为你敞开。只要你到时候还愿意,就是我老掉牙了也会让你予取予求。”她说的很认真,情感真挚。
这样对我的女人,我还能说些什麽。无话可说,我只能慨叹。
“屏,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感觉我在你面越来越渺小了。”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要吐出胸中压抑的气闷。
“你有这样的想法让我真的好感动,因为你把我看的比你自己还重要。一生能有一个你这样的知己,我还要求什麽呢?”
“‘人生如梦梦也真,不知是梦是人生。 大梦觉来聆佛诲,邪念尽除六根清。’‘见所有相,皆为虚妄。’太过执著就成了贪心。或许咱们都有些贪心了。”
第一百四十五回
她听了我的话,哄然笑了,坐起身,捏了捏我鼻子,道:“年纪轻轻的还颇具佛性。是不是大彻大悟了,想要出家做和尚啊?”
她这麽一笑也把我给逗笑了,搂住她在床上翻来滚去,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光屁股的样子,心里老想着干那事,你说少林寺会要我吗?我看我还是到西域去当喇嘛好了。听说西域密宗有一部佛叫欢喜佛,修的是欢喜禅。说不定我机缘天定,摇身一变就成了欢喜佛。到时候你就是被佛爷宠幸过的女人,身价扶摇直上,一跃成为万人瞩目的佛婆。”
“你要是能成佛,猪都能爬上树。”她笑的差点喘不过气。
我趴在她身上,捏着她珠圆玉润的粉脸,笑道:“哎呀,小妖精胆敢笑话佛爷,看佛爷不让你尝尝本佛爷欢喜大法的厉害!”
“咯咯……”她娇笑着翻身骑到我身上,“雕虫小技胆敢在本尊面前无法无天,让尔无知小辈见识见识本菩萨的大慈大悲千手观音大乘佛法!嗡嘛呢呗咪吽,无知小辈还不降来!”
“哎呀妈妈咪啊,你是哪里来的婆娘,居然会用我密宗无上大法。”
“本尊乃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座下上首菩萨,西方三圣之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无知小辈还不束手就擒。”
“妈妈咪啊,原来是老祖宗佛驾到此。小辈无知,请老祖宗宽恕则个!”
“咯咯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散财童子红孩儿何在,还不速速将这孽障擒来。”
“风紧,扯呼!”
“咯咯咯,大千世界,须弥芥子,天罗地网,佛法无边,看你往哪里逃!”
“哎呀呀,老祖宗要非礼后辈啦!”
……
自那天以后,我与她便时常幽会。为了便于幽会,我也不在学校住了,在医院对面找了间比较方便的房子搬了出来。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们更加的肆无忌惮,无论怎麽玩都行,但她总不让我真正地进到她的身体里,她说那是原则问题,不到我弄破一个处女膜,她就不让我进去。本打算随便找个处女实施我的“落红”计划,可惜我心软,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拿不定主意。就因为这没少被她笑话。到高考结束,我也没能完成“落红”计划,当然也没有成功进入她的身体。说实话,每当欲火烧身的时候,总想不顾一切后果的把她按倒,义无反顾地进到她身体里。但每每看到她娇美的面容和清澈的眼神,所有的勇气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成绩,她还跟我签了个君子协定。她要求我每次考试都必须在年级前二十名之内,否则就永远别想再碰她的身体。还好,当时我的成绩很好,并没有因为精华消耗过多而落下来。或许是男欢女爱水乳交融的原因吧,我的整体成绩反而蒸蒸日上,最后一次摸底考试,我居然提高了十个名次,硬是从原来的十二名一跃成为年级第二,仅次于别班里的一个学习疯子。
高考前的一个月,是我被禁欲的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她除了偶尔陪我说说话,根本就不让我碰,甚至连牵手都省了。我多次反抗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一个月的禁欲换来的是高考时的爆发,我以699分的全校最高分的成绩结束了三年的高中生涯。
我的大学和专业是她帮我选的,我本来不想离她太远的,填个省城的大学就可以了,但是她不同意。
黑色的高考过后,我的黎明终于到了。
在等待大学通知书的那些日子里,我的日子过的空前的幸福,几乎天天都跟她在一起。幸好那段日子,许仙跟张念恩打的火热,几乎很难见到他的影子。虽然他也可能觉着我跟他嫂子关系暧昧,可我们是姐弟关系,而且他自己都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有时间往深处想。
可是好景不长,在我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天,也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她因为有手术不能陪我。我只好在拿到通知书的之后急忙往家赶,却由于车子在路上抛锚而延误了到家的时间,恰逢阴雨天,只好避雨四哥家,结果被丽嫂引诱,好不容易坚持了这么久,却被丽嫂捡了个“便宜”,硬是破了我的“第一次”。
或许是基于愧疚,我不敢面对她。
上大学前的这段日子里,我大多时间都是在家里待着。如果想女人了,就到街上在丽嫂身上发泄一下。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做的,有些人也终究是要面对的。
那是去北京上学的倒数第二天凌晨,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没亮我就起床跑步到街上坐上第一班到县城的车。我几乎是一阵风卷进了县医院,站在了她的门口。
当看清她憔悴的脸,我的心都碎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盯着桌子上相框里的一张相片。我清楚地记得这是我跟她的第一张合影。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经过情缘照相馆看见馆外挂着的那张大幅的情侣照而突然萌发念头时拍照的。只有两张,她一张,我一张。照片中的两个人,女的娇艳如花,国色天香,男的英俊潇洒,风流不羁,再加上他们甜蜜的笑容与眼里的柔情,真是羡煞旁人,若不是认识的人都会觉着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虽然他们的年龄有点差距。
我走进她身边,她连抬头看看都没有,眼睛盯着照片连眨眼都不眨。
“青屏!”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顺着面颊如珠串般跌落一地。滴水穿石,溅起无数水花。
“你来啦!”她还是没有动,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动一下。
“对不起!”我知道说什麽都无济于事,她的心终究还是被我给伤害了。
“青屏!”终于再次将她搂入怀里,紧紧抱住,流满泪水的脸埋在她散发着甜香的秀发里,发自内心地深深呼唤。
第一百四十六回
春梦未醒强自宽,
逝水东去影自怜。
掬得一把相思泪,
点点残红伴愁眠。
眼睛起了雾,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她是爱我的!她还是爱我的!
我的鼻尖酸酸的,泪水如同钱塘江中的潮水般汹涌,所差的只是男人哭泣的声音。
盈盈的哭泣声响起。她终于憋不住了。
多日来的煎熬全都化作相思的泪水如泉涌般随着忍不住的哭泣溢出眼眶。
两人抱头痛哭,相思泪沾满了衣裳。
哭过后,看着对方红肿的眼睛,两人脸上都露出久违的笑容。
不一会,我和她就一起走出县医院。我们没有坐车,徒步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县城的人依旧是那么的多,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走没多远,我们就手牵着手。
我们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享受着跟所爱之人逛街的快乐。
忽然闻到一阵饭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天没亮就起了,紧赶慢赶赶上第一班车,然后坐了快两个小时才到县城,直到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连口水都没有喝。你说这肚子闻到饭香能不抗议吗?
我揉着肚子,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的窘样,睨了我一眼,娇笑道:“没有吃早饭吧?”
“嘿嘿。”我摸了摸脑后巴,“天没亮就赶来,还没顾得上。”
“进去吧。”她拉着我朝里面走去。
这是一家包子店,各种各样的包子都有,比如灌汤包、酱肉包、三鲜包、豆沙包、水煎包、小笼包等。这家店在我刚上高中那会儿就有了。包子好吃,服务又好,老板娘人长得有水灵。以前早晨会经常到这吃包子,便宜实惠而且比学校的饭菜好吃多了。每天早晨这里的客人都是爆满。经常会看见两条人龙排多远。
学校还没开学,又是在这个已经过了饭点的时候,所以店里头吃包子的人并不多。
她拉着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我朝里面忙活的老板娘喊道:“老板娘,一荤一素两笼包子,外加两碗汤和一碟小菜。”
“要那么多,你一个人能吃得了吗?”她笑道。
“不是还有你嘛。都怪我不好,最近一段时间你肯定没有吃好睡好,脸色憔悴多了,刚才我抱你的时候感觉你瘦了很多。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以后可不能这样,不然我怎麽放心去上学。”我从桌下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听着我发自肺腑的告白,她的心好似灌了蜜一样甜,憔悴的脸上浮现出迷人的光泽,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吧,以后不会了。这段时间主要是不知道你在干什麽,突然见不到你,跟失去主心骨似的,心里空空的,老是提不起精神。要是知道你在做什麽,过得好,即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包子来了。”老板娘端了两笼热气腾腾的包子过来。
“老板娘,今天怎麽就你一个人忙活,你家那口子呢?”几年下来,每天早晨几乎都到这里来报道,所以跟老板和老板娘混的都很熟,说起话来也就随便的多了。
老板娘笑呵呵道:“那个死鬼,说前一段时间累坏了,要趁开学之前这段空挡,好好休息一下,出去旅游了。”
“这家伙别是瞒着你到外面鬼混去了。”我开玩笑道。
“他敢。要是被老娘知道了,绿帽子给他排长城那麽长。”
话没说完,老板娘自己就笑了起来。我跟青屏也忍不住笑了。
等看清青屏时,老板娘大喜道:“咦,这不是邵医生吗?我还以为您是他的同学呢!”听语气就知道,老板娘看见青屏不单单是高兴,而且还有点诧异。
“他是我弟弟。你认识我吗?”青屏端详着老板娘清丽的脸蛋,跟脑子里出现的面孔一个个对照着。
“您不认识我。我可不能不认识您。三年前俺娘得病住院,全靠您她老人家才能捡回一条命。您说我怎能不认识您呢。”老板娘眉开眼笑,“俺娘经常提到您,说您人长得漂亮,心地好,又有本事,谁娶到您都是祖上烧了高香,三生有幸。”
青屏哑然失笑,道:“老太太真会夸赞人,我哪有她说的那麽好。”
我笑道:“人家老太太活了一辈子什麽样的人没见过,眼光可明了了,还能看错了。姐姐本来就是很好的人,去过医院的谁不知道,你就别谦虚了,要是过分谦虚就成骄傲了。老板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就是这个理。”老板娘笑着把桌子又抹了一遍,擦得锃亮锃亮的。“你们先吃着,我去给你们端汤来。”
老板娘走后,我道:“你的人脉还真旺,到哪都能见到熟人,连人家老太太的心都被你给俘获了。”她用筷子敲了我一下,笑骂道:“吃你饭,包子堵不住你的嘴啊。”
“给,吃这个,别光吃素的。你该好好补补身子了。”我看她光吃素包子,就夹了一个肉包送到她嘴边。
她没有拒绝,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差点没把我的心给暖化了。
“你真是我的小妖精,不经意就能让我陷入痴迷中。”我的手伸过去在她大腿上抚摸。
她想不到我这麽大胆,吓了一跳,赶忙拿开我的手,见周围没有熟识的人,瞪了我一眼,恨恨道:“小色鬼,你吓死我了。”
我嘿嘿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麽时候摸就什麽时候摸。”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她眼睛眨了眨泛起了水花。
“好了,宝贝对不起。我下回不敢了。”男人最怕的不是女人而是女人的眼泪。
“还有下回啊!”她气得踢了我一脚。
“啊呀!”我弯腰捂住了小腿。
这一脚虽没有用多大力,可尖尖的皮鞋前端跟小腿来个亲密接触,相信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那是怎样的滋味。
见我不像是假装,真以为那一脚踢的有多狠。她赶忙蹲下来,担心道:“是不是很疼?”
“放心,没事。”我使劲揉了揉小腿,让那股子疼痛慢慢散去。
“真的没事?”她摸着我的小腿,不无担心地道:“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你就是医生,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麽娇贵。”我卷起裤腿给她看我,小腿上除了一点正在消散的淡淡的红,什么伤也没有,笑道:“我要是这麽不经踢,早就拄着拐棍跟你约会了。”
悬着的心终究落了下来,她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翻眼给了我一个卫生球,没好气地道:“你就紧着让我担心,非要让我担心死你才甘心。”
“我怎麽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找谁跟我睡觉去。”我坏笑着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这一下子很快,又是在桌子底下,她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胸前的奶子就被我隔着衣服给抓住了。
“坏人!”她打开我的手,面红耳赤地坐了起来。
我也直起腰,一副什麽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她瞪了我一眼,继续吃着包子。
正巧这时候,老板娘端着两碗汤和一碟子小菜走了过来。
“包子还合胃口吧?”她一边把汤碗放下来,一边说道。
“老板娘的手艺就是赞,百吃不厌。”我竖起大拇指夸道。
是女人都经不住夸,她笑颜如花,咯咯娇笑道:“就知道你心肠好。”
“是真的很好吃。”青屏也夸赞道:“好久没有吃到这麽好吃的包子了。”
“你要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送去。”老板娘道。
“这可使不得。”青屏笑道:“以后我若想吃了。我会过来的。”
“行。随时欢迎您的大驾。”
“你没找个帮手,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我道。
“这几天我妹子都有过来帮忙,你们进来前她刚走。”老板娘道:“听你同学说你是今年一中的状元,真是好了不起啊。”
我笑道:“这你也知道。他们还真是八卦。”
青屏笑道:“你现在可是全县的大名人,到处都张贴着你的海报。”
“学校还真是会打广告,我是不是应该找校长去要点广告费。”我笑道。
“听说学校前十名都有奖金,状元奖励两万元是不是真的?”老板娘也有八婆的天赋。
“确有此事。可能这就是学校给我的广告费吧。”
“呵呵,有总比没有强。你们慢慢吃,我去招呼客人。”
这时候店里又进来了四个学生,两男两女,我都认识。其中有两个已经熟的不能再熟,老九和大华。这两个家伙眼圈黑黑,昨天晚上肯定没干好事。瞧身边那两朵花娇艳的样,就知道昨夜两个家伙有多用力。
我朝他们招招手,“这边。”
四个人走过来。老九跟大华一人坐到我一边,两个女人对应着坐到了青屏的两边。
“昨天晚上加班到几点啊?”我笑道。
“草,你小子。”老九笑道:“丫最近跟哥们玩失踪是不是?”
“就是,兄弟还以为你人间蒸发就此魂归九霄了呢。”大华捏了个包子就朝嘴里送,也不管今天早晨有没有洗手,手上还是不是残存着她女朋友的爱液。
我笑骂道:“玩失踪,人间蒸发,我哪有那个闲心。天热的要人命,泡在水里还嫌出汗。谁能跟你们比,夜夜春宵几度风月无限,天天蜜里调油恩爱无边。”对面三个女人听了我口无遮拦的话,俏脸儿都通红通红,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真个是人比花还要娇艳。
“丫这小子忒不地道,一见面就掐。”老九朝青屏道:“大姐你不管你弟弟,兄弟可要替你管管了。”
她笑道:“好了,别闹了。赶紧吃东西吧。再不吃就吃不到了。”
可不是嘛,这会儿,还剩两半笼的包子都快被大华一个人给报销了。
“草,你小子!”老九和我一起伸出手朝蒸笼抢去。
“老板娘,再来四笼包子。”青屏摇摇头,笑着朝老板娘招了招手。
“哦。”大华喝完碗中的汤,终于抬起了头,摸了摸肚子,叹道:“好饱!”
我看着他满足而猥亵的脸,大叹道:“你小子昨天晚上究竟战斗到几点?”这家伙一个人居然足足吃了两人份的粮食。
“三点。”他骄傲地道,“凌晨三点。”
他女朋友气得在桌下面死命地掐。
“厉害!”我差点绝倒,大叹这家伙真不愧是下半身动物。
走出店门,老九道:“晚上七点望江楼,不见不散。”
“谁请客?”
“纪贱人。”
“好。一定到。”
纪贱人就是纪剑,个头不高,球却踢得很好,位置前腰。他的成绩非常好,我若不是最后一段时间的冲刺,跟吃了“智慧丸”似的,未必就能比他的成绩好。
我们这几个在老师眼里属于好动不安分型的坏小子都考的不错,愣是让好几个老师厚厚的眼镜片掉在地上裂了好几瓣。纪剑670分、华中科技大,唐九阳656分、西安电子,大华629分、天大,还有我699分、北外。
大家分开后,我跟青屏手牵着手沿着街道继续逛,走没多会她就拉着我朝我原来租赁的房子走去。从那次回家到那天早晨,我就没有再来过一次县城。我以为房子她已经退过了,本来就是她给我联系的。里面好多东西都是她买的,就连被褥也是她让许仙从家里拿的。与其说这是我的窝,还不如说是她的窝。
进门之后,我不禁怔住了。
地面干净,窗明几净。什麽东西该放在什麽地方,都放置的整整齐齐。被单整整洁洁,被褥叠的跟豆腐块似的。桌子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跟我走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更不像几十天没住过人的样子。
“屏儿。”握住她的手,我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到嘴边的话却没能说出来。她微微一笑,偎入我的怀里,和我紧紧抱在一起,静静地聆听着我有力的心跳。我的脸与她的脸靠在一起轻轻厮磨,嘴唇轻轻亲吻着她的耳鬓。
“对不起。”
第一百四十七回
“你能告诉我为什麽这麽长时间都不来找我吗?”她抱紧我,轻轻道出心中积压已久的困惑。
早知道她会有此一问,可我却没有想好如何回答。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已不是处男的事实。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处男之身并没有交给那个处女。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她为我保住的处男之身却被一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少妇所破。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处男之身是被我的堂嫂给破。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是在可以反抗的情况下自愿的失去了处男之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对她说。
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她以后再也不理我,我也要跟她说个清楚。即便她以后把我当作仇人,我也甘心情愿地接受。
可是,当事情来到眼前要面对的时候,当要把所有事情当面都说清楚的时候,我却失却了来时的勇气,所有来之前已经想了无数次的说辞全都不见了踪影,脑子空空的,心也空空的。
“你怎麽哭了?”泪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原来我的眼泪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滚滚流出。她轻拭着我的脸庞,心中微微惊讶,虽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心里却有些担心。
“我跟你说实话,希望你不要怪我。”我知道终究还是要说个明白。与其迟迟不说疙瘩在心,不如痛痛快快说个清楚。这样于人于己都好。
“你说吧。”她微微一笑拉我一起坐到床沿上。
我看着她的笑,心里却感觉好痛好痛。因为我即将说出来的话真的有可能伤害到她。或许下一刻她就会泪眼滂沱,或许下一刻她就会呆愣着出神,或许下一刻她就会夺门而出,或许下一刻我就会失去她。或许我已经不敢再想或许。
“我已经不是你眼中的处男了。”我沉重地道出要说的话。既然已经决定说出来,就没有什麽好隐瞒的了。
她没有打断我的话,静静地看着我。我看不出她听到我的话有什麽不同。
“我没有按照你说的第一次要跟处女做。我把第一次给了我的堂嫂……”我一点一点地道出了这几十天来埋在心底里的话。我将发生的事情以及我这几十天的煎熬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说完了,她也听完了。
我的眼泪再次出来,可她却还是刚才的样子。
我不安地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怕她从我面前消失。
她静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苍白的脸突然的绽开了笑颜。那笑颜仿佛七彩的骄阳突然间破开云雾照耀在大地之上。但我却并没有就此宽心。因为我怕骄阳再次被云层遮住,我怕她再次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怕这不过是诀别前的最后一笑,我怕这笑永远的不再属于我。我仿佛不再是我,她仿佛不再是她。我怕失去她,我更怕她不要我。
果然,她的笑是那样的短暂,刹那宛如昙花一现。
看来我是真的要失去她了,我的心空落落的从来没有这麽难受过。
“青屏你骂我吧!”我相求她骂我。或许她消了气就能原谅我。
“我为什麽要骂你?”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原谅我的意思。
“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我不行放弃,尽我最大的努力求得她的宽恕。
“你犯了什麽错?”她嘴角微微牵动,不知是痛苦还是激怒。
“我没有保住处男之身!”我极度的懊恼。这时候若是丽嫂在身边,我恨不能咬她几口。
“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若是要怪也只能怪我。事实上,坚持要你把处男之身交给一个完璧无暇的处女,一直都是我自己的内心在作怪。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给你完璧无暇的身子。我不想你将来跟我一样会有遗憾,所以一直控制着自己也控制着你,每次都不让你真正进到我的身体里。其实每次激情来临的时候,我内心里无数次的渴望你能真正进到我身体里,好好的爱我,让我进一步感受你的强大与威猛,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享受水乳交融的快乐,共同迷失在爱欲的河流里。可是每当这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我,你不能害了他,你不能让他将来恨你。为了能够永远的爱你,永远的得到你的爱,我强忍着焚身的欲火,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你进到里面去。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坏了,竟然希望你受不住煎熬强奸我,可是你却傻傻地在外面玩弄着。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我的小嘴,仿佛忘记了我下面还有一个能够令你更加销魂的物事。我以为你对进到里面已经不感兴趣,好多次想提醒你,可是话到嘴边却不得不收回,因为要你保留第一次的人是我。今天你跟我说你已经不再是我眼中的处男,我的心都差点碎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从来就未真正想过要把你让给别人。想想还真是贱,无数次触手可得的东西却坚守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却给别人尝了个鲜。可惜!可怜!可叹!”终于道出了憋了好久的心声,她深深地叹了口长气,凄然一笑,晶莹的泪珠汹涌流出顺着光滑的脸颊滚落。
人都是有私心的,可是她的私心却让我毫无怨言地爱着。
“青屏,你还爱我吗?”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她双手捧着我的脸,认真端详着,泪眼婆娑:“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还爱我吗?”
“我怎能不爱你!你对我的好,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你是我的女人,严格说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虽没把处女膜给我,可是你却将心完完全全的给了我。我知道你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好,我只有更爱你,怎会不爱你呢?你还爱我吗?”我知道她还是爱我的,可我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我。
“我爱你,我从来没想过不爱你。我以前虽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麽,为什麽不来看我。我以为你忘了,伤心过,难过过,痛苦过,哭泣过,甚至都有过死的念头,可就是没有不再爱你的想法。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为我殉情吗?”
“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你怎麽也多愁善感,学起那些庸俗女子寻死觅活啦。我可不允许你死,你的命现在已经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无权判定生死。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再提‘死’字。”
“好,不提。我的大老爷。”她破颜而笑,仿佛风雨过后的天空乌云尽去,远远地看见一道彩虹遥挂天际。
风雨过后才能见到彩虹,哭过以后才能笑的很真很灿烂。
我们都哭过,这会都笑了,真实而灿烂的笑了。
“我想要你。”我吸着她的耳垂,舌尖舔动,心中有种火在燃烧,血液也因此而沸腾,全身都好似在膨胀。
“我也想要你。”她心中没有了羞涩,有的只是渴望,单纯的欲火。
我们互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光洁溜溜。
“今天还要用嘴吗?”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红艳艳的嘴唇。
“要。但不是现在,我今天要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彻底把你看个清楚。”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撩拨着她诱人的丁香。
“来吧,我的爱人。你的屏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得到你的宠幸了!”情意绵绵,香舌柔软,即便百炼金刚也要败倒在绕指柔面前。
“宝贝,我来了!”两条赤裸裸的胴体如蛇般缠在一起。
※※※※※※※※※※※※※※※
“啊!——”
长长的一声尖叫,如凤悲鸣。
这是她那天第四次高潮了。
素面朝下,云鬟低坠,星眼微朦,身体如同软泥一般滩在床上。
我趴在她背上,将最后一股精气送入她的体内,轻舔她汗津津的玉背,喘息道:“宝贝,美吗?”
她睫毛眨了眨就不再动弹。如玉的面颊春潮荡漾。咧开的嘴角口水下流浸湿了大片被单。小巧的鼻孔出气多进气少。哪里还来得说话的力气,睫毛能动一下就算不错的了。
我爬起来,仰面躺在床上,把她翻过来搂进怀里。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与她真正的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是明天就要离开,委实心中不愿。端详着她云雨过后比花还要娇艳的脸颊,心中稍稍安慰。闻她呼吸轻柔,想是已经进入了梦乡。不知道她梦里头是否有我,我还是去看看吧。
拉过毯子盖在身上,两人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睁开眼,见她正在对着我笑,脸上溢满幸福的光泽。
她抚摸着我的下巴,软语道:“你醒啦!”
“嗯。”我揉了揉眼睛,道:“你醒很久了吧,怎麽不叫醒我?”
她眼睛眨了眨,甜笑道:“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外面天都快黑了。”看了看窗外,我搂住她,轻轻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肚子。“饿了吧?”
“
张念恩跟我一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
第一百四十八回
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四大美女校花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青屏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就这时不时的她还会对我撒娇、抛媚眼,做一些比如环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上之类的小动作,让许仙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吭声,谁叫她没有胆居然连在情书里面署上自己的名字都不敢。
紧挨着张念恩的是沈廿花。她是纪剑的表妹,文科班出了名的美女加才女,被誉为“美丽女神童”。沈廿花是在座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刚满十四岁,可相貌与身材却都是一级棒。她165公分的身材高挑修长,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露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时不时还会带点犹豫的眼神,生生吸引了好多男生的心。可是人家才十四岁,吃不敢吃碰不跟碰,真是急煞了一群小男生。
第一百四十九回
接下来的两女是吴欣如和慕容茜。吴欣如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老九的红颜知己;慕容茜跟纪剑关系暧昧,虽然没确定男女关系,但谁都明白是怎麽回事。
再有就是周丽和黄燕。周丽医学世家出身,钟爱美容,很有主见的一个美丽女子。曾给我写过情书,主动跟我约会好几次,但都被我以一些莫须有无关痛痒的原因推掉,有一阵为了摆脱她的纠缠还特意找她的好姐妹安琪帮忙搪塞。黄燕自不必说,她就是浪荡公子大华华少现任的床上炮友兼现任女朋友。
人到齐,饭菜就开始上桌了,自然的酒与饮料也上来了。
男生喝酒,不能喝饮料;女生喝饮料,也可以喝酒。
饭局开始前就已经硝烟密布,喝起酒来自然是风云巨变。
赵启、陈孟、张淮阳,三人居然连主宾都不分了,频频向我敬酒。我知道他们三个对我有气,可是哥们并没有得罪你们啊,不就是为了一个女生嘛,有本事你Y的追就是了,跟哥们制什麽气。难道把哥们喝趴下了就显得你们能耐啦,这样就能获得美人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吗?真他大爷的三个傻逼。
一个人对付仨,他妈的哥们还真是对付不了。这不几轮子下去,身后空啤酒瓶就一堆。饭菜还没动几口,哥们这肚子就饱饱的了。幸好来之前跟青屏在一家小吃店里吃了一碗饺子垫了垫肚子,不然空着肚子喝这麽多酒,大爷的,哥们还不早就挂了。
眼看着这仨小子是不把我灌醉了不罢休,别的人都看不过去。先是大华跟他们三人喝,接着是老九跟他们喝,再来是许仙,最后纪剑。纪剑跟他们喝的时候,这仨小子就已经开始飘飘然了。
“来,我跟你们喝!”
在大家都快差不多了,酒足饭饱,觉着就这样结束的时候,突然一声炸雷响彻整个房间,如九天凤鸣压住了在座所有人的声音。
众人望去,顿觉傻眼,与顷刻间绝倒,哄然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但见沈廿花举着满满一杯啤酒,羞恼道:“怎麽?看不起本姑娘是不是?”
咕噜咕噜……
白玉般的脖颈一动一动,满满的一杯啤酒被她一饮子喝个干净。
看这架势绝非一般的女孩可比,很有架势,肯定不是第一次喝酒。
“哦,不一般啊!”
“厉害啊!”
“大有来头啊!”
“强啊!”
“巾帼英雄哪!”
“女中豪杰啊!”
……
众人的赞叹声一句接着一句。
小姑娘的粉嫩的桃腮没有因酒精的刺激而变色却被众人不断的赞叹声弄的面红耳赤。
沈廿花恼怒大家欺负她,大是娇嗔不依,硬是缠着大家跟她每人干了一杯酒。
还好这小姑奶奶的酒量不是非常的大。一人一杯,轮一圈就有十四杯,就是再不满也有五六杯,两瓶多啤酒呢。她那还未成年的小脑袋哪能抵受得住,早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哥,还能走吗?”安琪扶着我的胳膊,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好看,比花园里的玫瑰娇艳动人的多了。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女子就是我应该百倍去疼爱的人。
在伸手抚向她面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眼里包含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我知道叫做甜蜜,它曾经在一个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女人眼里多次的出现过。那个女人就是刚跟我分开不到三个小时的青屏。
突然间,脑海里全都是青屏回眸一笑那远去的身影。
猛然一个激灵,全身一阵抖颤,冷汗如激流迸出,汗透了衣裳。刹那间,手定格在空中。
“怎麽了?”她眼神里的喜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幽怨。
“呵呵,没什麽。”我尴尬一笑,挠了挠头皮,道:“天太热,出了很多汗,头皮有点痒痒。”
“没事就好。”安琪微微一笑,淡淡道:“走吧。大家都走了。”
果然,大家都已经站起,拉开椅子,一个接一个的朝门口走。
“好。咱们也走。”我挺身站起,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幸亏安琪在我身边抱的及时,才没有一跤摔倒。
安琪抱着我,不单单只是抱住,她是完全的把我搂紧在怀里。我的个子本就不比她高多少,被她抱住的时候恰是我腿不听使唤的时候。这麽一搂,我的脸正好压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丝丝好闻的奶香钻进我的鼻子,嘴唇贴着的地方非是别处,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儿与别处的不同,甚至连里面的形状都能察觉个大概。这是个无比尴尬的位置,别提多诱惑了。若不是我极力克制着,在酒精的作祟下,我怕我不知道会做些什麽。
“没关系,你松开吧。”我摇了摇头,尽力控制着有些晕涨的头脑。酒精的作用是逐渐使得脑部及神经系统反应迟钝。只要我还能清醒,就能控制着大脑控制着神经,继而控制着整个身体。这样我就能够站起来。
“真的行吗?”安琪不放心,抱住我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我吸了一口,安慰道:“放心。我是谁,我是你哥,你还不相信我的话。”
“可是现在的你不是正常的你。”她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没事,不信你松开手。”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
“不行可不要逞强!”她满满地松开抱着我腰的手。
“放心。没事,你看我不是站起来了嘛。”让她完全放开我,我硬是控制着自己稳稳当当地站起来了。
“嗯。还算稳当。”安琪见我真的能够站起来,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不能再说什麽,只好这样。“你走两步我看看。”
她没有退出去,而是侧开身体,给我让出一条道。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我虽然站起来了,却不一定可以走动,若是我突然又要摔倒她好即使扶住我。
可是她这一让开,却让她浑身发烧面红耳赤。
原来这帮本来走朝外走的家伙,这会儿全都堵在门口看好戏,没一个上来伸出小叮当的援助之手的。赵启、陈孟、张淮阳这三个家伙除了幸灾乐祸还有深深的怨怼,眼睛瞪的跟马眼一样,眼珠子都能掉了出来。不知道什麽原因,看着这哥仨那个鸟样,我心里竟然莫名地冒出一股子快意。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我并没有觉着有什麽好难为情的。毕竟我跟安琪的关系非比寻常,而且我一直以来都把安琪当妹妹看待,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我作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状,恨恨道:“你们这些坏家伙把我灌醉了,高兴了吧。还有心思看热闹,是不是找打啊。”
大华怪笑道:“你们哥哥妹妹的兄妹情深,我们插一腿算什麽啊。”这小子真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一样臭。
众人听了大华的怪腔怪调,不禁然地笑了起来。
安琪是女孩子,脸面薄,恨恨瞪了一眼大华,就把脸庞转向我这一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见安琪眼中微微有泪光闪现,有些恼火道:“你小子是不是三天不揍你骨头就痒痒啊!”
“嘿嘿。对不起,我嘴欠。”大华装模作样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其实,大华跟我的其他几个好朋友一样,他们早就看出来我这个妹子安琪对我的那种不同于兄妹之情的情感。我们两个在别人的眼里,孤男寡女,郎才女貌,感情又好,是非常般配的一对璧人。就连周丽和张念恩她们两个也都因为安琪的缘故放弃了对我的穷追猛打。可我和安琪两个人却没有如他们所愿,老是没有进展。他们看着别扭,心里也急,所以便会时不时地弄点事儿提醒一下。相信这个派对,要不是安琪事先知道我会来,她肯定不会参加的。当然,这是兄弟们的情意,我不可能怪他们。可我现在满心里都是青屏,真的很难容下另外一个女子。我不能害了安琪,也不想伤害她,更不愿伤害她。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往往很难实现。
我给安琪擦着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好了。别哭,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泣泣……”要她不哭她却哭的更凶了。
其他几女见安琪真的伤心了,都狠狠瞪了一眼大华,然后要走上来劝安琪。
我朝她们摇了摇手,指了指外面,让他们全都先到外面等我们。
女孩子都明了女孩子的心事。她们知道安琪心里想的是什麽,所以也没有反对,推着傻站在门口的男生都走了出去。赵启那三个家伙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走了,可是不走又太明显了,只好不情愿地被人给推出去了。
“安琪。别哭了,人都走了。”我道。
“嘤!”安琪嘤咛一声扑入我怀中,差点没让我还有点晃悠的身体撞倒。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伸出胳膊把她搂住,静静地抱着她,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发泄出积郁在心里的痛楚。
第一百五十回
安琪靠在我怀里哭泣了一会就停止了。我用衣袖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哥。你生我气吗?”她靠在我怀里,仰脸看着我。我捏了捏她哭红了的小鼻子,笑道:“傻丫头,哥怎麽会生你的气呢?”
“真的?”她摇了摇头,摆脱我使坏的手。我重重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哥什麽时候骗过你!”
“这就好,我还以为哥会不喜欢我了。”她笑逐颜开。
“哥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我再次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羞她道:“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
“人家才不是傻丫头。”她又把脸埋进我怀里,“人家只有在哥面前才是傻丫头。”
这个丫头对我的感情是如此的深,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安琪。”我轻声叫道。
“嗯。”她没有抬头,静静地听着我的心跳。
“咱们顺其自然好吗?”我不能给她承诺什麽。
静静的,好一会儿,她才从我怀里站直了身子,正视着我的眼睛,认认真真地道:“哥,你不要对我的爱有什麽负担。我爱你并不是为了要得到你。你只要知道有我这麽一个妹子在爱着你,永远的爱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情义无价!真心无价!
我没有想到她心里居然有这样的想法。
我突然觉得自己跟她比起来越加的渺小了。
如此善良的女孩这样的对我,我还能说什麽。
我拉她入怀,深深地将她紧紧抱住。
她抱紧我的腰,脸蛋儿紧贴在我胸膛。
即便是一刹那的柔情,她已经觉得幸福。
“走吧。他们该等急了。”安琪抬起头,笑脸如花。
“好。”我把她放开。
“头还晕吗?”她摸了摸我的额头。
“好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以后酒喝多了就学着某人大哭一场,这样酒就醒的快了。”
“坏哥哥。”她娇嗔不依,粉拳飞起轻轻地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捉住她撒泼的粉拳,笑呵呵道:“该走了。”
“哼!”她哼了哼可爱的小鼻子,被我拉着一起走了出去。
经过洗手间,感觉有股尿意上涌,我便跟安琪说道:“安琪,你先下去跟他们一起等我。”
安琪知道我要干什麽,微微一笑,便知趣的先下去了。
热天喝啤酒,这尿意来的又急又凶,稍稍慢一步都会尿到裤子上。
看着安琪沿着细窄的楼梯走下去,我赶忙推开洗手间走了进去,迫不及待地掏出水龙头,一股子晶莹的尿液便喷涌而出。
“哦,舒服!”享受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女人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紧跟着我的肩膀被猛拍了一下。
“喂!”
我一个激灵,差点没有尿到裤子上。
“谁?”我赶忙扭头看去。
“沈廿花?”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还会是谁?”沈廿花粉嫩的桃腮上闪过一丝狡黠。
“你怎麽在这儿?”我大是不解,她不是应该跟大家伙在一起嘛。
“我为什麽就不能在这儿。”她的身体朝前靠了靠,眼睛故意朝我攥在手里的东西看去。
“你看什麽?”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色。
“你说我看什麽。”她白了我一眼,尽量靠近了,让自己看的更加清楚。
尿还憋在里面,排不排出来这时候已经不是我说的算了。我只好继续攥着,不然就这样放回裤子里,尿一裤子怎麽办。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害臊?”我无奈道。
“我有什麽好害臊。又不是没见过。”她几乎已经站到我的面前。
“你见过?”我心中诧异,难道这个年龄才刚满十四岁的小丫头已经不再是处女?
“不但见过,而且还耳熟能详。”她骄傲地道。看她这神情哪里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女,这分明是个阅尽了天下男人的女人才有的神情嘛。
“不会是在生理课本上见过的吧?”我调侃道。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以为还能是在什麽地方见过?”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小姑奶奶,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吧,我还要继续尿尿。”
“你尿你的,不要管我。”她侧对着我,双手按在膝盖上,双目炯炯有神地睁着。
“你不会是要看着我方便吧?”这丫头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麽,难道这就是被誉为“美丽女神童”的文科才女吗?
“是啊。我还没有见过男生尿尿的样子。”她很认真地点点头,一脸诚恳好学生的样子差点没有让我为此绝倒。
“你!”遇到这样的女孩子,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真是让人头痛。
“嘘、嘘、……”她竟然在我旁边吹起了口哨。
“哄孩子呢?”我真的生气了,不管不顾,手一松,晶莹的尿液再次喷出,这次跟刚才不大一样,这次的力道以及角度都跟刚才有很大区别。
从数学的角度来说,这前后两条轨迹都是抛物线,过两定点(尿液喷出时和尿液落地时)求抛物线,可以很快地得出两条抛物线的轨迹方程,从而知道两抛物线的顶点。顶点高的角度大。从物理学的角度分析,前后两次的尿液喷出后,在空中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在砸落在便器里,溅出无数的水花。这个过程很明显是一个能量的转变过程。先是动能转化成势能,然后又从势能转化成动能,最后动量守恒,动能被分解成无数个小动能和小势能之和。根据能量守恒原理,只要知道前后两次便器里面水花溅起的高度就能知道结果。水花溅起的高度大,说明力道大。
“这玩意怎麽跟书本上的不一样?”她疑惑地道。
“尽信书不如无书。你没听说过这句格言吗?”我心里暗暗发笑,原来这丫头还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哼!”她不理我,认真仔细地观察着。
“只准远观,不可亵玩焉!”我见她有伸手的嫌疑,忙提醒道。我还真怕她摸上去,别的不说,就怕我这阳刚十足的男人一时忍不住做错了什麽。
第一百五十一回
“切,谁稀罕你这破玩意。恶心!”她小嘴一撇,满脸的不屑一顾,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这就好。你赶快出去吧。”被人看着尿尿很尴尬,尤其是被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小女子这样看着更尴尬,真想她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你尿你的,干嘛非要把我撵走。我又没挨着你!”她不但不走,还衣服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心道:“你要是爱着我,我早就把你的裤子剥掉,狠狠地干你了。”
“哎呀,你这丫头,男人尿尿,有什麽好看的。你害不害臊?”我真想把她按在水池上,抹下她的裤子,在她小屁屁上狠狠打几巴掌,以示惩戒。
“看看又不会少几两肉,你怕成这个样子做什麽,担心我给你割掉啊。”她吃吃而笑,跟个花痴似的。
“你别说我还真的有点怕。这可是我的命根子!”这时尿已经排完,膀胱的憋涨感没有了,换来的是极度的快感。我也懒得跟她胡闹下去,就赶忙甩了甩水,要把东西放回里面,藏起来。虽然有点难受,但总比这样被人看稀奇物似的观摩好的多吧。
眼看着我拉起内裤,她嘴角一挑,诡异一笑,按在膝盖上的右手突然抬起,刹那间,我的某个很私人的物件就被一只白玉般光滑的手掌给攥住。
“喂,你!”柔软中带着丝丝凉意,猛地一个激灵,身体突然一阵颤抖,感觉有东西从身体里面喷出来。
“哎呀!”我的声音刚落,她就立刻叫了起来,而且还甩着手,眼瞪着我,一脸厌恶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赶忙道歉,连声道:“我不是故意的。”你说能够不道歉吗,虽然她有错在先,可是你因为刺激控制不住射了人家一手这可是事实。
“你真恶心!”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白色的跟米粥一样的液体粘满了掌心,还有部分黏在手指缝里正随着地心的吸引力往下流。
“这可不能全都怪我。你不作弄我也不会这个样子了。”黏黏的很不好受,但我还是赶紧放到了里面,拉上了拉链才算保险。
“我有叫你把尿尿我手里吗?”她把手往墙上擦。
“我可没有把尿尿到你手里。这可不是尿!”我特意强调这不是尿。
“这不是尿是什麽?”她的问话很无知,她的表情很天真。如果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整天就知道对着书本学习,学傻了,所以才对男人的这点常识一窍不通。如果她知道而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表演绝对达到奥斯卡奖的大师水准。我相信后者的成分大点,但是她有必要这样做吗?为什麽呢?难道只是因为好奇吗?
“这是精液,男人的精液,男人高潮的时候从身体里射出来的液体。精液中的精子与女人体内的卵子结合会形成受精卵。受精卵就是生命的开始。”我循循善诱,像一个生理课的老师在用自己的身体做实例教育自己的学生。
“哦,是这样啊。”她仅仅憨憨一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种尴尬的表情。我不禁对自己的猜测产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知道啊?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脑海里出现。
“有点鱼腥味,好难闻啊!”她居然举起手掌放到鼻子前端闻了起来。
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整我啊?
即使先前不知道,不了解,不懂得,一窍不通,可现在都已经告诉你是什麽了,有什麽用处等等,她怎麽就没有一点害羞,没有一点脸红,没有一点羞耻感呢?这妮子不会是有病吧?
我傻傻地看着她,有点可怜地看着她。
她正仔细地研究着,无意间瞅见我在看她,遂问道:“你看着我干啥?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不正经的女子。”
原来她还不傻,还有脑子,我为她感到高兴。“丫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有你这样玩的吗?”
“谁在玩了?”她悻悻地道:“你难道感觉不到刺激吗?”
“你!”我说不出来话。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难道我所猜测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她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什麽?”她把手伸进水池里,哗啦啦的水流一会就将满手的精液冲个干干净净。
“你什麽意思?”我疑惑地看着她。
“我没有什麽意思,只是想教训一下你。免得你在欺负女孩子。”她的声音淡淡的,但给人的感觉却非常的冷。
“我欺负女孩子?我欺负谁了?”我是欺负女孩子的人吗?我应该算不上是吧?
“谁?刚才你不是还惹人家哭了嘛!”她甩了甩手,这次甩的是手上的水迹。
“不是吧。你认为我会欺负安琪?”我差点没有笑出来。这丫头也太仗义了吧,为了给好姐妹出头,竟然会这麽不顾一切地胡来。幸亏我不是色中恶魔,要不然凭她一个弱女子,多少我摆不平。
她瞳孔怒睁,柳眉扬起,睫毛动都不动,贝齿轻咬薄唇,恨恨地道:“不是会,是你已经欺负了她。”她的这个样子还真有点像小老虎,让人望而生畏。
“你误会了,我没有欺负她。”我解释道:“她是我妹子,而且又是那麽好的一个姑娘,我怎麽会欺负她呢?我和她之间有些误会你不知道,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什麽事都没有了。”
“是不是真的?”她不敢相信地盯着我,好像是要从我眼睛里看出我有没有撒谎。
“不信,你下楼看看就知道了。”我点头道。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本姑娘跟你没完没了。”她这是在威胁我。小丫头片子,一只手就能把你给撂倒。哼,谁跟谁没完没了还不知道呢。
“好。我随时奉陪。”我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让水冲洗着我的手掌,跟她道:“你要没事了就先出去吧。”
“你干什麽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出去。”她抱着膀子站到我旁边,一副警察监视嫌疑犯的样子。
我的牙根子气的直痒痒。这丫头肯定跟姓赖的是亲戚,要不,咋就这麽缠人呢?
第一百五十二回
“你干什麽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出去。”她抱着膀子站到我旁边,一副警察监视嫌疑犯的样子。
我的牙根子气的直痒痒。这丫头肯定跟姓赖的是亲戚,要不,咋就这麽缠人呢?
“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嗓音有点粗。她被我的吼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往后一退,眼泪差点没出来。看到我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暗恼,感觉自己被吓退没有面子,赶忙挺起胸膛,恶声道:“你吼什麽吼,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把我怎麽样?”这妮子的性子还真倔。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我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盯着她鼓起的胸脯,道:“你真的不出去?”
“不出去。”她没有害怕,迎着我的目光把已经耸了老高的胸脯又挺了挺。
“好吧。你不出去就算了。反正看都看过了,再看一遍也无所谓。”我伸手解开了裤腰带。既然已经警告你,你却不识好歹,我又有什麽法子,只好随你大小便了。
“你又要做什麽?”她不解地看着我,心里不知道为什麽有点慌,刚才的勇气刷地一下没有了。
我拉开拉链,伸手扯住内裤的带子,笑道:“没什麽。就是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还在上面没有擦掉,现在裤子里面黏糊糊的很难受。我掏出来擦干净。你要是不怕了,现在就可以出去。”
“看都看过了,有什麽好怕的。看着只会让人恶心。”她压着扑扑跳的心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拿眼瞅了瞅我的下面。
“好!”牵着不走,赶着走。好你个沈廿花,我就让你能耐,我看你有多能耐。
拉下内裤,里面湿湿粘粘的,内裤湿了一大片。长时间潮湿,对下体不好,走路的时候也很难受。这条内裤大概是没法穿了。
她站在我身旁,刚才还故意拿眼看我的下面,现在却不敢看了,脸红扑扑的,她终于也知道害臊了。
“给你。”她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塑料包背着脸递给我。这塑料包的包装看起来挺像面纸,不过我知道这个不是面纸,而是女性月经来潮时用来吸收经血的卫生巾。以前我就帮邵青屏到超市买过。说实话,男人进商店买卫生巾跟买奶罩一样,都不免尴尬,但只要想到是为自己心爱之人买的,就会感觉很幸福,什麽都可以不计较了。
有东西擦总比没东西擦强。虽然卫生巾是专给女人用的,但也没有谁规定男人就不能用。而且这卫生巾软绵绵的吸水能力也强,比卫生纸用起来可舒服的多。嘿嘿,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今个咱也来用用这卫生巾,尝个新鲜。
还有,虽然她的某些做法让我很不爽,但人家毕竟也是一番好意,为姐妹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现在这样仗义的女孩子几乎跟恐龙似的绝种了,就连男人当中都很少能碰到这样的人。作为一个男人,我可得大度一些,不然不是被人家比下去了嘛。而且这妮子虽然有点不可理喻,可也挺有眼里劲的。知道我需要纸巾擦东西就赶忙把自己随身带的卫生巾拿出来了。在不是很亲密的男人面前,这种女人比较私密的东西,别的女人藏都来不及,谁还跟她一样主动拿出来给我用。真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这让我怎麽还能生人家的气呢,我也生不起气来啊。
“谢谢!”我从她手里把卫生巾接过来。
“不客气。”还是个懂得礼貌的好女孩。
我朝她笑了笑,揭开包装抽出一条卫生巾。这东西确实不错,软绵绵的比卫生纸面纸等用起来舒服多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没话找话道:“擦的干净吗?”
我看着擦过的内裤依然是湿粘湿粘的,叹声道:“还行,只是内裤是不能再穿了。”
“啊,有这麽严重吗?”她惊讶道。
“当然了。”我苦笑一声,道:“你用卫生巾做什麽,不就是为了保护身体嘛。同样的我们男人跟女人一样,身体也需要保护。那个地儿潮湿很容易得皮肤病,尤其是在现在这麽热的天气里,最是容易烂裆。”
“哦,这麽说还挺严重的,那该怎么办,你是要脱掉吗?”她有点担心又有些彷徨。
“是的。必须脱掉。”我对她笑道:“我说,你还是出去吧。我要在这里换裤子。”
她的头有点懵,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呆下去。
她虽然好强,性子倔,但毕竟还是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女孩,一个大男人当着自己的面脱光光,这怎能让她不犹豫不决。
“你不走我就要脱了。他们还都在下面等着。”我见她犹豫不决没有了刚才的倔强与坚持,便给了她一剂强心针,“他们长时间等不到我们该上来人找了。”
“那你赶快脱吧。我不看就是了。”想了半天,她居然还是留下,还真是坚持到底啊。我的一剂强心针算是白用了。
这丫头真让我无法理解了。要说刚才留下来跟我一起走还有情可原,可这回是为了什麽呢?无法理解,真的是无法理解。想不通她那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麽古怪玩意。
“我可脱了!”我不在跟她啰嗦,瞎费嘴皮子功夫。
“给,帮我拿着。”我脱掉裤子递给她让她给我拿着,没地方。
她还算帮忙,二话没说就把我的长裤接了过去,雪白的面颊飞上了一抹红霞。
我才不管她害不害臊,既然她愿意留下,就要承担后果。
坏了!
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因为种种刺激吧,本来半软的东西仿佛从休眠中苏醒,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内裤被顶的高高的。
不会吧,兄弟!你又开始玩我了!
她拎着裤子站在我背后,见我拉着内裤两边的手停了下来,半天不知道动,便急道:“你赶紧脱啊!怎麽又停住了?”
大姐,不是我愿意停,是我兄弟要我停的啊!
这个样子,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帐篷还不顶上天。
出去要我怎麽见人?
第一百五十三回
她站在我身后,看不见我前面的状况,催了几次见我老不动,便有点恼火道:“喂,你到底脱不脱了?不脱赶快穿上裤子。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很帅是不是?”
“你别催,我一会就好了。”我屏住呼吸,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嘛。这样,有了凉意,身体自然能够平静下来。如此,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就能够消停了。
话虽是如此,但心火这东西却非比寻常,你不去想还好,一旦你去想了,便如同火上浇油,它立刻就更旺了起来,更且身后还有一个让许多男生爱慕却又不敢靠近的美丽少女,想想都够刺激。
“你到底好了没有?”她的声音有点急。
“再等一会。”我无奈地道。
“真烦人!”她嘟囔一声,把裤子朝我肩上一挂,推了我一下,急道:“你先让开。”
“干什麽?”她又要搞什麽鬼。
她推着我转了一圈,恶狠狠地命令道:“我警告你,不许偷看,否则眼珠子给你剜掉当泡踩!”她说这话,只要人不傻,明白人都知道她要做什麽。
我这边还没有平静下来,她那边又开始刺激我了。这不是要我老命吗?这样下去我非犯错不可。
我赶忙道:“你这妮子又要做什麽?不会是要撒尿吧?喂,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有点在诱惑我了。我若是一时控制不住把你给强暴了,你可别怪我。”
“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的破烂玩意给你剪掉!哦!”她竟真的是撒尿,还长长的吟喔一声,听起来感觉挺舒服的。
呼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大概是桌子上喝的那点酒全都转化成水了吧。
奶奶的,这不明摆着诱惑我逼着我犯错吗?
如此年少,血气方刚,阳气十足更且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我又怎麽能够忍受住这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呢?
我强压心火,却无济于事,内裤几乎被顶破,勒的我好爽又好难过。
恰在这时,酒精也不甘示弱,竟跟心火一起刺激着情欲。
欲望一下子占了主动,大脑顿时失却了控制。
心火在燃烧,酒劲在上涌,我的情欲也跟着疯长。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我终于在上涌的酒劲中抱住了她。
迷失在情欲的男人,仿佛天生就精通对付女人的招数。
她刚张口,没容她喊叫,我就咬住了她的小嘴。大嘴咬住小口,嘴唇粘着嘴唇,一点声音都不让她出来。她仿佛傻了,眼睛睁的圆圆的,根本不知道怎麽办才好。从这妮子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知道她肯定没有亲过嘴,还不知道接吻的美妙。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舌头便趁袭而入,如灵蛇般在她的紧张与慌乱中顶开贝齿,见洞就钻,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我一手抱紧她靠在墙上,抽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她虽只有十五岁,但已经发育的很成熟,胸前的两团肉虽不比青屏的大,但在她这个年龄已经很壮观了,手感也很好,软绵绵的,又弹性十足,按在上面跟按在两个皮球上。为了不让她有任何反把的机会,我又抓又揉,又握又捏,使出这近一年来练就的浑身解数。
她初始还知道挣扎,双腿不住地乱踢,双手不住地乱抓,可不多会她就停止不动了,整个身体软绵绵跟没有了骨头似的全靠我抱着才没有滑掉下去。小嘴张开任凭我激烈的舔吻,舌头生涩的伸出来任我咂吮,妙目朦胧,昏昏沉沉的迷失在情欲之中。
情欲如火的燃烧,口渴的厉害,两人口中的津液就跟甘露一样。她的吻从生涩慢慢走向成熟,开始由被动一点一点地转变成主动。两人互咬着,都希望得到对方口中的甘霖以解饥渴之馋。
“你这坏人,我饶不了你!”她呼呼地喘着气,胸脯高高的如山起伏,泪水泉涌般流出溢满了双颊。
“你要怎样惩罚我?”我深吸几口气,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又是悠长的,令人身子都轻飘飘的。
“我说了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那破烂玩意给你剪掉。”她恨恨地瞪着我,牙齿咬着,像是个恶狠狠的小母豹。
“你可冤枉了它,它现在还老实地呆在外面呢。”我坏笑着拉住她的手朝下滑,“你不是喜欢摸它吗,我就让你摸,摸到了吧,你能感觉到它依然兴致高昂吧。”
“你,你还想干什麽?放开我!”她的声音发颤,身体想挣扎可却没有半分的力气,终于她也知道害怕了。
“你已经惹到我了。”我的手开始下滑,进入她没有来得及提上的裤子里。“还想就这样算了吗?”
“你不要这样啊。”她夹紧双腿,不要我的手指胡作非为。
里面不让玩,我玩外面。
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美丽的面颊上,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我轻喘着道:“花花,你喜欢我对不对?”
她听了我的话,好似被定身术给定住了,面颊火烫,桃腮如霞,眼神闪烁不敢看人。
我仿佛读懂了她。或许她不仅仅仗义为了姐妹才跟我过不去,或许她在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我。不然任谁一个黄花闺女甘冒这样的奇耻大辱来帮姐妹。其实在某种潜在的因素上,帮同病相怜的姐妹何尝不是在帮自己。眼看着就要各奔东西,未来大家能否见面还不一定,如果现在不说,只怕以后机会就更渺茫了。
“你站好了。”我放她下来。
她猛然一怔,眼神有了瞬间的呆滞。
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双脚虽然着地了却没有站起来的能力。我扶住她没有让她瘫倒在地,擦着她再次滚落的眼泪,真心地道:“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好人,所以才放过你。其实我跟天下绝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思想都不太纯净。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不想伤害你,就跟不想伤害安琪一样,我不想伤害任何喜欢我对我好的女孩。”
第一百五十四回
“我想知道为什麽?”她依偎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胸膛,脸上看不出悲喜,眼中却噙着泪水。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接受你和安琪吗?”我仰头叹声道:“因为我的心里只能装一个人,装不了更多。”
“能告诉我她是谁吗?”她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你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不认识。”想起青屏,我的心里就感觉好甜,面带喜悦,“她不是我们学校的人。”
“你很爱她吗?”她脸上有种东西叫人心疼。
“很爱很爱。”我脸上有种东西叫幸福。
“你会娶她吗?”任何陷入情爱中的男女都不想轻易地放弃自己的感情。
“这!”是啊,我会娶青屏吗?我能娶得到她吗?她会放弃自己的家、孩子和丈夫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吗?”她的心里有种东西在复活。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总是在想不清楚的时候就放弃了,因为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就会很快乐,又何必去伤神这会让她为难的事情。如今再次想起,心里不免忐忑。孩子、丈夫、家庭、还有我,在她的眼里,我的分量也只能高过她的丈夫,孩子才是她心头的宝。虽然她没有过多地在我面前谈孩子,可我却能看得出来,她每次说起孩子时是无比的幸福。
“你为什麽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别人呢?”她轻拭了一下我的脸。原来我的眼中也有泪水流了出来。
“别说了好吗?”我心里好难受,莫名的失落。
“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但我还是要说。”她没有停口,道:“你说你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喜欢你对你好的女孩。可是你的行为已经伤害了她们。念恩喜欢你,你拿安琪做挡箭牌,念恩退却了。周丽喜欢你,你也拿安琪做挡箭牌,周丽也放弃了。可是安琪喜欢你,你却以兄妹之情搪塞。而我呢,你却拿一个你爱她却从没有想过要娶她的女人做箭靶。你说你还没有伤害喜欢你的女孩吗?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跟你喜欢她爱她一样的喜欢你爱你,如果是,你又不能娶她,你又不接受别的女孩,难道你想一辈子一个人过吗?若是你真的要一个人一辈子,我想那个爱你的女人也不会快乐的。”
她的话在情在理,说的我哑口无言。
我不禁叹气,道:“咳,我以前完全是被骗了,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平时表现的那麽幼稚没有心机。你是一个挺有心机的女孩子。亏我还在人前夸夸其谈说自己多有眼里劲。我被你骗的好苦。”
“我这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她薄薄的嘴角弯起,笑颜如花,眼中的泪水如同花瓣上的甘露晶莹而美丽,“人都是会长大的。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只不过比你小了三岁,我已经长大了。奶奶说,她十四岁嫁给爷爷,十五岁就有了我大姑妈。”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也可以生孩子了?”想不清就不想了,徒然伤感,何不苦中作乐。
“如果你敢种,我就敢生!”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咳……”我差点没被口水给呛着。
“咯咯……”她开心地笑了。
“你是个小恶魔。”我的心脏还在狂跳,好似不飞出去就不得安生。
“我要一辈子折磨你,要你一辈子记着我。”她搂紧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口找上了我的嘴。
“你傻了啊。”我赶忙躲开。她的红唇亲到了我的脸颊上,柔软如棉花,湿润而滑腻。
她一脸失望地道:“干什麽躲啊,你刚才不是很喜欢的吗?”
“刚才是被你的诱惑给刺激的情非得已。”我解释道。
“我不管,我的初吻被你亲走了,你要陪我,你要陪我。”她撒娇不依,压在我身上乱动,鼓囔囔的两团肉磨着我的胸膛,磨得我心跳加快。
“别这样,这样不好。”我想推开她,可她双手成环,环住我的腰,十指相扣,搂得紧紧,我也没辙。
“这样不好,啥样好,刚才你强暴我的时候就好了?”她紧抱住我的腰,强悍的跟个小母豹似的。
“你,不可理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放屁!你才不可理喻!”她紧抱住我不松,眼神倔强,道:“是你先惹的我,想推卸责任吗?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你说要我怎麽做?”说的话敢承认,做过的事敢担待,有始有终,善始善终,负责任才是男子汉。我是男子汉,我当然要对做过事负责任。
“我要你爱我!”她郑重道。
“你是在难为我!”明知道我有所爱的人还要硬插上一脚。
“我就是要难为你,谁让你招惹的我。”她又耍赖。
“你太难缠,我不喜欢难缠的女孩。”她太难缠,我不敢恭维。
“女人要是没有点缠劲,能拴住男人的心吗?”她还真是有理了。
“你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你知道什麽是爱情吗?”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见到你我就高兴,见不到你我就发慌,跟你在一块我很快乐,不跟你在一起我就不快乐。”
“你骗鬼呢?”我有你说的那麽伟大,那麽有吸引力吗?
“我骗鬼也不会骗你!”她眼里清醇得一点杂质都没有。
“搞笑。”我无奈。
“我就喜欢你爱上你了,你说怎麽办吧。”她再次把问题跟皮球似的踢给了我。
“你现在还小,不适宜谈恋爱。”我尽量让自己有点耐心。
她小嘴一撅道:“我都考上大学了,你还说我小。”
“你就是考上博士也太小。”年龄跟学历又没有绝对的关系。
“你欺负人。”她小鼻子一耸,眼泪又开始哗哗的了。
我擦着她的眼泪,道:“别哭,你要是哭鼻子就不好看了。”
她哽咽着道:“我不哭你就喜欢我吗?”
我笑道:“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
“那好我就死给你看。”她猛地在我嘴上偷袭了一下,松开我就要朝水池上撞。
第一百五十五回
幸亏我眼明手快,伸把将她拦腰抱住,要不然非磕个头破血流。这小母豹劲头还真大,连我都差点没被给带倒。
“你搞什麽?”我真想拉掉她挂在屁股上的裤子,在她性感的小屁屁上来几巴掌。这坏脾气也太倔太火爆了。
“你不喜欢我,干啥还要拦着我?”她的手在我胳膊上照死了掐。
这死妮子还真下死手,掐的还真疼。我把转过来,连同作怪的手一起给搂住,骂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咋就听不懂人话呢。”她犟道:“谁说我听不懂人话了,你不是说我就是哭死你都不会喜欢我嘛。”
“你哪只耳朵听我是这样说的,简直是无理取闹!”我气道。
“你就是这样说的,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她脸上挂着泪,薄薄的嘴唇撅得高高的,都能挂油壶了。
“我说,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这句话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你猪脑啊你!”这妮子还才女呢,真是让人不得不对学校文科班的未来感到担忧。美丽女神童,我呸!
“我……”她听出来了,我的这句话应该这样理解: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哭死,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是个假设关系的句子,主要就在这“如果”两字上,“如果我不喜欢你”即是“假设我不喜欢你”。这只是一种假设。相信读完初中的人都应该知道这句话含义��了,我错了。”她抱着我的脖子,泪水汪汪。
“是我不好!”我吻着她秀发,嗅着发丝间散发的清香,喃喃道:“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时间多了,我会好好陪陪你,让咱们失去的那麽多的时间全都给找回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一大了,就把我的话给吓回去了。
我在她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真挚地点点头,肯定地道:“真的。我什麽时候对你说过谎话。”
“谢谢你,我的爱人,你真好!”她眼中含着泪花,脸上却爬满了笑容,甜蜜不仅只是在心里,还有在身体里。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抱紧她信誓旦旦地道。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沐浴在静谧的夜色深处。
“我想知道你到现在已经跟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女人的好奇心还真是大,刚才还怕自己失宠,现在又要打听自己的对手了,难不成想来个知己知彼。
我笑道:“你知道这些干什麽,你只要知道你大姐头的地位永远不会变就好了。”
“不嘛,我要知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一帮娘子军的大姐头,我应该要树立良好的榜样。知己知彼,才能做到最好,才能给她们做好榜样。你快点告诉我吧!”她的人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这要撒起娇来,绝非港台的那几个小明星学几个怪怪的声音可以比拟的,听了之后,你会全身发麻,然后酥软到底。
“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可绝对不能吃醋。要不然我可不说,你必须先答应我。”我道。
“切,我才不是醋坛子。男人没有不风流的,你若是没有几个相好的,人家还看不起你。你说吧,我什麽都答应你。”她道。
“真的?”
“比针尖还要真。”
“可不许反悔!”
“绝对不反悔!”
“好,告诉你。耳朵过来。”
我抱着她咬了一会耳朵,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算是对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嘴张的那么大,都能塞下鸡蛋了。”我拍了拍她傻愣愣的脸蛋,“醒醒,睡着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半天才弄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摸了摸鼻子,道:“夸张?我怎麽没有感觉到。”
“这还不夸张吗?又是母女,又是姐妹,甚至还有自己的丈母娘。”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真是够可以的,竟然连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过。你可知道这样做是乱伦,是不道德的,是为人所不耻的。”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兴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你不是常跟我说,要让你爱的人快乐,要让爱你的人更快乐嘛。她们爱我我必须要让她们快乐。怎样才能使她或她们快乐,虽然在你的眼里,我的某些做法犯忌讳的,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忌讳却能够让她们快乐。丈母娘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女子,虽然年过五十,但芳华依然,跟花一样需要浇灌,可老丈人却已经没有了能力。你是女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需要的时候没有人让她满足的痛苦。虽然你觉着我这样做是乱伦,是可耻的,是不道德的,但当你拘泥这些狗屁的道德时,却有人在夜里受着孤独的煎熬。道德与伦理,这些都是用来约束人的条条框框,只有抛开了这些条条框框,我们人才会活的舒服活得自在。就像你和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但我们不是照样相处下去,而且还相处的很快乐。所以说一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要活的自在活的潇洒,我们就不能老是被约束着,放胆爱,放胆做,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所谓的道德,只能约束在明处的事物,黑暗处的它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我们事情被揭穿,我们就是不道德的,但如果我们的事情永远不会被揭穿,我们就永远都是道德的。道德只是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自己的想法。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地方比光明的地方多,道德只能用来约束守道德的人。好与坏,对与错,不能以偏概全,全都应该交给历史来鉴定。不是有一个名人说过一句话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或许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加的潇洒。人生短短百年,我们享受都来不及,又何必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要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也就别无所求了。”我盯着她的眼睛,把发自肺腑的内心话全都说了出来,不管对多多对,不管错有多错,反正这都是我内心一直憋着想说出来的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有些口渴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轻抚着我的嘴唇,眼中雾气蒙蒙,嘴角轻颤道:“你没有变,你还是个孩子,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有点叛逆但又多情的孩子。”我握住她的手厮磨着我的面颊,喃喃道:“不,我变了,变的更坏了,变的有点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道:“你是变了,变的成熟了。外貌成熟了,心性也成熟了。但绝对不是改变了,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
“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我拿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深深亲了一口。
“你真的很坏,坏到让人无法自拔。”她靠进我怀里,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有力的心跳,叹声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能拿主意了,对与错你都应该能衡量,我也就不再说你什麽了。我说我会一辈子都爱你,不管你变的多坏,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支持你,即便死后要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去。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希望你记住。”
我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道:“你说吧。”
她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诚挚地道:“千万不要伤害你身边爱你的人!”她时时刻刻都在为我着想。
“谢谢你,青屏!”我把她紧紧搂住,深深地亲吻她的额头,发誓道:“我会记住你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谢谢’,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她捧着我的脸,真切地道:“我们之间不需要感谢,感谢会让我觉着你跟我之间还有距离。”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已经不能用‘谢’这个字眼来表达,但我实在找不出能够表达我内心情感的词语。你对我的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任何的词藻都是苍白无力的。”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认真地道:“我答应你,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们之间不分彼此,永远不用言‘谢’。”
“嗯。”她郑重地道:“不分彼此,永不言谢!”
一场小小的风波,原以为会破坏我们两人的关系,但让人想不到竟突然峰回路转,让我们更加的珍惜对方。
想想刚才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都觉着后怕。
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唏嘘道:“刚才你生气的样子可吓的我不轻,要是吓坏了你可要负责。”她笑道:“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不够,我要生生世世都缠着你。”
她捏着我鼻子,笑道: “坏家伙真是缠人!”
“我就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啊。”她咯咯娇笑。
“NO!NO!NO!”我手指轻摇,肃穆道:“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都是你心田里的灯,你永远都是我掌心里的肉。”
她连抖两下肩,娇嗔道:“肉麻!”
“嘿嘿……”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的丈母娘很漂亮吗?”她趴在我胸前,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漂亮。”我轻拢着她的秀发,让散乱的青丝归聚耳后。
她眼睛盯着我,出神地道:“比我还漂亮吗?”
“无法对比。”我笑道。
“什么叫无法对比啊?”她有点急。
我逗她道:“无法对比就是两个人没法比较啊。”
她白了我一眼,道:“模棱两可的。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啦。”
“其实这个没法比较你知道吗?”
她摇摇头。
我解释道:“她的美代表着传统,而你的美代表着时尚,一个传统的,一个摩登的,欣赏的角度不同,感受也会不同。鱼与熊掌不可能共同拥有。但美的事物都有个共通点,就是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两个同样都让人赏心悦目的女人,实在很难让人分出高低,但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低,我只能说你比较漂亮。因为你比她年轻,这就是你的优势。这纯粹是用眼睛去看的,没有掺杂半点的私心。当然你应该清楚地记得,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听的哄我。”她高兴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笑道:“哄人的话我可不会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实话我听了更高兴。”她喜上眉梢。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高兴我也高兴。”
“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来,尝尝是不是真的甜。”我抱着她的头亲了下去。
“甜,都甜到心里头了。”她咯咯一笑,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嘴主动咬向我的嘴唇。柔软、湿润、香甜。四片唇肉如花瓣般纠缠在一起。她伸出丁香任我吸允,慢慢的两条舌头在两人口中拉锯似的来回推攘,相互纠缠,尽情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香津。胸前的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膛,软绵绵的似有股股电流刺进我的身体里。大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屁股。她的屁股又翘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
“这都第三次了,怎麽还是这样厉害,是不是一想起你丈母娘就特兴奋啊?”青屏春情满面,柳腰轻挺,配合着我猛烈的攻击。
“你就知道说笑,我现在干着你,那还有心思去相别的女人。”
“知道就好。别的时候我不管,但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想别的女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干着我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我就把你这破玩意连根剁掉,切成肉片当火腿肠炒炒吃了。”说话间,用力夹了夹,差点没把我的魂给我弄出来。
“不敢!不敢!”我在她身上卖力地干着,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下。
“啊……”她双手抓紧被单,上身半起,脖子后仰,呼气多吸气少。
“张嘴!”我怕她的声音叫的太大,随手把我扔在床头的内裤拿起来塞入她嘴里。
“呸。呸。”她把内裤从嘴里掏出来,“这是什麽东西你就朝我嘴里塞。”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我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侧着身子继续进攻。
“内裤。这是谁的内裤?不像是你的啊?”她一边逢迎着我的攻击,一边扭头看我。
“当然不是我的了。很明显这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看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就知道了。”看着她手中的内裤我就火大,身体里血液沸腾,仿佛有无穷无尽的使不完的力量。
“啊!”她用手捂住嘴巴,半天才轻喘着说道:“我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可这是谁的内裤,这内裤怎麽会在这这,不会是你的私人珍藏随身带着的吧。”
“我才没有这种嗜好。”我抱她坐起,搂着她摇晃,“我的内裤弄脏了有没来得及买新的,只好找了一件女式的穿了。不穿内裤不习惯,虽然这是件女式内裤,但穿总比不穿好,所以就穿了。”
“那这是玉卿的内裤了?”她追问道。
“不是。”我道。
“不是?”
“是玉卿她妈的。”
“你跟她妈也发生关系了?刚才怎麽没有听你说,你究竟还有多少女人没有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高。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释疑道:“小声点。二十个女人全都告诉你了。那还有别的女人。我跟玉卿她妈根本没有发生什麽事。我跟她根本没见过几次面。这次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家了,根本没有见到她。怎麽会跟她有关系。这是玉卿给我找,我要穿她的,她说不合身,非要我穿这个,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穿了。”
“这件内裤挺性感的。”她两手拉住内裤朝我头上套下。
我赶忙挡住她的手,伸把抓住内裤,道:“别胡闹,人家说这样不吉利。”
“迷信!”她身体被连续顶起,半眯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道:“你把丈母娘给上了,有没有想过把玉卿的妈妈也上了?”
“靠,我发现你越来越三八了!”我抓住她的两团肥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