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菲拉开房门,这是一个带卫生间的小套间,里面只有一些简单但全新的生活用具。她回过头,看见那女人还站在门外,畏缩着不敢进来。她轻轻拉住她的手,把她牵进屋,然后仔细关上门,反锁。这才替她摘下头上的头盔。当头盔摘下的一刹那,张菲就后悔了,她心头一阵发凉。
  这是一位怎样的美人啊!女孩的心中也不由得赞叹。
  虽然她的秀发被人剃光,虽然她的神情因为长期的折磨稍显迟滞,但她秀目如烟,娇靥如玉。她的樱唇苍白,眉目间那隐约的一丝惊羞娇宛,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丽,惹人万般怜爱……连身为女人的张菲也不例外。
  与此同时,柳菲菲也发现取下头盔的“小男孩”原来是一个如此青春漂亮的小女孩,女人的心口也莫名地一痛,她勉强笑笑:“谢谢你。”
  女孩皱皱鼻头,装着不在乎的呲嘴一笑:“没事,小意思。”
  “你是他的朋友?”女人的好奇心即使在最困难、最危险的时候也是无法控制的。
  “是的。”女孩抬起明亮的眼睛,毫不示弱的的盯着女人。
  两个美丽的女人默默的坐在小小的房间里,但心里却都想着同一个男人,时间变得如此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直到门外终于响起脚步声,两个女人几乎同时跳了起来,但只跨出两步,柳菲菲就站住了,因为她看见那女孩已经扑到门边。
  门开了,筋疲力尽的男人站在门外,他看了女孩一眼,目光却越过女孩,停留在柳菲菲的脸上,菲菲勉力微笑,泪水却夺眶而出,男人脸上立刻扬抑出幸福的笑容。女孩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她只是焦急的想扶住男人,男人终于支持不住,向前重重地扑倒在女孩的怀里。
  吴仁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负责跟踪的三组的人觉得很没有面子,虽然廖老没有表现出来,但他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带着一个女人是无法离开这个海岛的,只要我们控制住每一艘出港的船和飞机,他们一定跑不掉。”三组的陈组长断言:“这个家伙如果不抓住的话,谁也无法保证322的试验成功。”这是谁都知道的,但为什么廖老要给他一个机会呢,他实在想不通。
  “货已经上岸了。”廖老把手搭在中年汉子的肩上,有意安慰他,他说,刚接到联络人的电话,“货”正转为车运,向目的地前进。中年汉子轻轻喘口气,心里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只要我们把他控制在这岛上,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系,确保消息不走漏,还是有把握的。”老人指着墙上的地图道:“除了加强各港口的监视外,还要加大打击私船的力量,要知道这家伙最熟悉就是这一通道……”他停了停,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着重加上一句:“远比我们熟悉!”
  系上头巾,戴上斗笠,套上双凉拖鞋,张菲就活脱脱画中的渔家女,她和船老大站在驾驶舱里,有一搭没一搭和中年汉子闲聊。“阿桥哥你什么时候认识阿仁的?”汉子笑哈哈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你还在流鼻涕呢。”
  “讨厌!”女孩娇叫着,伸出小拳头打了那汉子一下。
  “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年轻,年龄也比你现在大不了多少……”汉子神往地目光投向远方的蓝海碧天,似乎忆起那个狂暴而刺激的岁月。
  “你们好象很多年都没有见面了。”女孩的问道,她看得出来,两个男人多少有点陌生。
  “快十年了,自从我结婚后,仁哥就没有再来找我。”汉子的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感激。
  “嫂子一定是一个美人吧?”女孩眯着眼笑道:“大哥都这么帅哈。”
  汉子爽朗的大笑起来:“你嫂子赶你可差远了,但却是个生孩子的好手,这几年连下了三个,两个女的一个小崽子,我闺女长大了也赶得上你这样的俊。”
  “又占人家便宜。”女孩娇嗔道:“谁是你闺女了。”
  汉子笑起来,望着女孩,眉目间却有些异样,他道:“你不下去?”他指指船舱。
  女孩的脸一下阴沉下来,微嗔道:“我下去干嘛,讨人嫌哪?”
  “真搞不懂你们?”汉子摇摇头,这关系看着就让他心头乱得慌,到底谁是谁嘛,让他叫阿嫂都找不准对象。但他看得出吴仁也很难堪,两个女人也都故意不理他,只有吃饭的时候,那姓柳的小姑娘忍不住悄悄给他挟一箸菜(这个姓张的小女孩不注意的时候)。
  正迷惑间,忽然他听见女孩轻声叫道:“有船来了!”汉子不由一惊,抬头看时,从左侧一个小岛后面,远远一道浪花过来,浪头上银光闪闪,便知道是一艘快艇,他注意观察了一刻,心头一惊,这船速如此之快,在这片海域他还从末见过,边防和缉私的船跑不了这么快。正疑惑间,那快船又近了,隐约可见流线形船体,船头尖尖翘起,竟然是艘双体快艇!那快艇调过头来,笔直地对着他们冲过来……
  “出来吧,吴叔!”三儿脸上挂得意的笑,对着船舱出口大声喊道,女孩的手双手被拧到身后,他另一只手握着手枪,对准女孩的脑袋。大哥算得真准,他怎么就知道吴仁一定会找陈阿桥?
  吴仁从船舱出来,站在三儿的对面,他的目光却越过那张微微发福的脸,越过两侧端着微冲的几个年轻人,望着船头背对他们站着一条大汉。大汉双手抱在脑后,敞开着碎花衬衫,当风把衣角吹起的时候,露出背上刺着了一条青色狰狞的巨龙。
  “放她们一条生路。”他明知道不可能,但他仍然要争取:“我把我的银行帐户给你。”他对那背对着他的大汉道。大汉缓缓转过身,呲着嘴笑了,露出满口黑乎乎的碎牙。三儿却听得有些心动,他知道吴叔的帐户上少说也有千把万美元,不是人民币。
  他慑于吴仁的威势先前不敢多说,这当口却忍不住恶狠狠叫道:“吴仁,你最好放明白的,如果你不说出你的帐号,嘿嘿……”
  他一脸淫笑的用手枪挑逗女孩的脸颊:“兄弟们就当着你的面和你的小心肝玩玩,玩废了再送到驹哥的妓寨……”
  “崩牙驹!”吴仁大吼一声:“你他妈的是个男人,就开口说句话!”
  “我说什么?”
  大汉嘻嘻一笑,双手一摊:“我有什么可说,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反了你大哥,反了老廖,你比我有种!”
  吴仁痛苦的闭上眼,他算过了廖老,却算不过大哥……那个和他从小在街头长大的男人。他再次睁开眼,咬紧牙:“那就杀了她们!我把银行帐号给你!”
  纹龙大汉再次摇头,吴仁绝望的看着女孩,这时候,柳菲菲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她知道一切都快结束了,她不想再回到那恶梦中,要死她也要和他死在一起。船桥上所有的男人都看着这个从船舱中走出来的女人,她光光的头顶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恍如一圈圣洁的光环。她赤着脚,轻轻走到男人身边,握住男人的手,一把冰凉的手枪递到男人手中。
  无风,海面安静得异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悲哀,男人左手揽住女人娇弱的肩,望着被反扣双手的女孩,抬起枪口来,对准女孩的胸口,女孩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悲伤,反而充满了渴望。
  见没有人制止他,三儿急了,狂叫道:“放下枪!老子打死你!”三儿从女孩脑袋上移开枪口,猛的调过头对准吴仁——“怦”!
  枪响了,一个男人倒下了,卷缩在地上,两只脚痛苦的蹉动,上身一阵阵抽搐,他不甘心的努力抬起头,瞳孔开始散开放大,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明白,他死不瞑目!
  吴仁看着躺在甲板上三儿卷曲的死体,惊诧的看着大汉,大汉扬起眉,一脸无辜状:“不关我的事。”他耸耸肩,把手中还冒着青烟的手枪随手扔给男人,一本正经道:“这事是你干的,这条命要算到你的头上。”
  “谢谢!”吴仁心头一热,他想不明白,崩牙驹为什么会帮自己。
  “不必谢我,谢你大哥吧,你的命是你大哥用一千万加这五把”八五微冲换的。“大汉指点着手下手中的冲锋枪,咧着嘴有些得意。
  “外加2000发子弹。另外,你大哥还叫我顺便做了他。”大汉踢了一脚已经陷入弥留状态的JC,“这家伙同时也是老廖的人。”
  “对了,”大汉指指泊在船侧的“大飞”道:“这也是给你,用阿桥这艘破烂货,怕你跑不出东山礁就被逮住了。”
  一般的“大飞”只不过是在快艇的基础上加装了7台发动机,而这艘双体大飞显然是特别定制的,船头加装了合金钢尖头,可以在时速可达60公里的速度下撞穿2公分的船体钢板而自身无损,而且由于艇身较宽,因此特意加装了九台大功率发动机,最高速度也可以达到100公里左右。抗风浪强度也远较单体大飞要高,显然是崩牙驹的心爱之物。
  “这玩意,在南边,没有什么船能够追得上它!”崩牙驹爱怜的看着这威风凌凌的快艇,倒抽一口冷气,骂道:“快上船滚吧!他妈的,老子只有再搞一艘了!”
  吴仁笑了,大汉背上的青龙跃然若飞。
柳叶菲菲(终结篇)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切又开始了。
  男人第一次发现窗外的阳光是如此灿烂,这阳光普照着海洋,普照着海洋上所有岛屿,包括他的这个小岛。
  他站起身来,看看墙上挂着的日历,3月29日,他的目光移到门外,在走廊的阴影下,他的女人正躺在竹床上,望海滩上的玩耍的女孩轻轻发笑。女孩骑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上,沿着浪线奔跑。这一切都如同梦境,如此真实而又虚幻。
  他悄悄走到女人的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女人的手,女人侧过头斜斜依在他的肩头,从女人微敞的衬衣领口,他看得见白雪似的小半胸脯,随着女人的呼吸轻轻起伏。
  他心头发热,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轻语。
  女人回头娇羞的望他一眼,脸一下飞起一片红云,低头羞道:“在这里?”
  “嗯!”他点头。
  “不要嘛,让小菲看见了,人家……”女人忍不住用手轻捂着发烫的脸颊。
  “她还看少了吗?”男人邪邪的笑出声来。
  “讨厌!这大白天的,在外面……”
  “外面?才别有风味。”
  “你当我什么?”女人娇嗔道。
  “我的女人!”男人嘿然一笑,用起强来,双手握住女人的双手,分压在两边,身体也压了上去,女人挣扎了一下,张大眼睛,微微笑了:“你自己来吧,我不会动的。”男人赫赫笑道:“你不动,我动!”
  一只大手已从衣衫的下摆伸进女人怀里,一把握住一只嫩乳,用力一挤,女人眉头轻促,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好痛。”
  男人得意的笑了,手背向上一撩,只听扑扑两声,已经将女人衬衣上的钮扣崩掉,随着各煦的海风,女人的胸乳全裸在男人的身下。男人撑起上身,低头欣赏那胸前的一对玉儿,和女孩的丰挺的娇乳不同,女人的乳房显得稍大一号,但看起来细嫩柔软,男人轻轻拢住那滑嫩的乳肉,捏动揉玩,手感极佳。
  正待低头含入口中时,却听见身后一声娇斥:“好不要脸的东西!”
  男人吓了一跳,回头见女孩笑嘻嘻站在床后,手里还握着一条马鞭,男人抬起身来,女人赤露的胸乳就一下暴露在女孩眼。
  女孩的脸莫名的一红,抡起马鞭,啪的一下抽在男人臀部,娇骂道:“一对禽兽!”
  男人痛得一跳,却并不生气,反嘻着脸笑,顺手拉住马鞭,用力向怀里拉,女孩一个站立不稳,向前扑倒在他的怀里。正待生气,却被男人一把抱在怀里,一手隔着衣服握住一只椒乳,张嘴堵住她欲待叫骂的樱口。
  女孩呼呼的出气,男人趁机把舌头插入她口中,左右搅动,女孩玉齿轻叩,顿时咬住那条贼贼的舌头,男人不敢动了,一脸可怜相,拧住女孩双乳的双手也呈投降状。女孩扑哧笑了,不由松开了嘴,男人顿时恢复了元气,合身把女孩也扑倒在床。女人侧身让过他们,轻轻拉上衣衫,坐起身来,望着缠在一起的男女也笑道:“真是一对禽兽。”
  女孩被男人堵住嘴,待要争辩却开不了口,气得两眼直翻。男人这次虽然不敢再把舌头伸入她口中,但却用牙齿轻咬住女孩的下嘴唇。
  女孩渐渐喘息,目光有些迷离,男人的手也伸到她的胯间,隔着短裤抚弄。
  女人看得脸红,正要起身下床,被男人余光撇见,一伸右手,一把将她也拉倒在床上。
  两个女人并排躺着,身上的衣服已被男人剥光,不由得羞涩,两条美丽晶莹的玉体抱在一起,试图遮住身体的羞处,男人快意地看着,左右手分别摸着两个美人的玉臀,先在股肉上揉玩,继而从后面锲入两女的股间,食指轻按微突的菊蕾,中指挑刷着二菲的莲瓣。和女人同时被男人玩弄,女孩觉得羞不可抑,嘤咛一声,把脸埋在女人的怀里,女人也脸上红云渐飞,星眸渐散。
  男人褪去自己的内裤,那雄壮的物件就挺了出来,女孩见他半天不动,睁开一只眼睛,便看见那东西直直挑在自己和女人面前,羞叫一声,闭紧双眼。
  男人愈发得意,轻轻拉起女人,示意她为自己含弄,女人羞红着脸,支起上半身,看他一眼,终于还是低下头来,张开小嘴,将肉茎轻轻含入。女人吞吐有声,男人的手则在她的玉门上扣弄,另一只手也没空闲,中指竖起挑开女孩的莲蓬,直插入花心之中。
  男人渐而插入两根手指,在女孩阴腔内轻轻分张,合拢,指尖轻触子宫顶,女孩一阵阵难受,身子轻轻扭曲。
  男人按住女人已经长出寸许秀发的头,屁股向前移了半尺,正对着女孩的脸便坐下,女孩张开眼时,正见那饱满的卵囊垂在她的嘴边,而女人的粉唇则深深含住肉柱的根部,一双秀目正带着羞意望着她。男人用又向下坐了坐,卵囊在女孩嘴唇上刷滑,女孩闭上眼,终于吐出一截粉舌,为男人轻舔卵泡。
  椰风渐响,绿草如茵,沙滩上阳光正盛,海在上浪连波起。而这房前的走廊下,花荫之前,竹榻之上,春意正浓。
  男人渐觉女孩下体已经湿润,蓬门轻开待君采,抬起身来,伏身压了上去。
  女孩自自然然的分开双腿,方便他的进入,男人的阳物在女孩胯间嫩肉上点了几下,便寻到了那春潮泛滥的玉溪之洞,哧嗵一声,整根插入……柳菲菲眉目含春的望着身边的缠绞在一起的裸身男女,下体不由也跟着湿润。
  这半年多的非人蹂躏,一个明显的副作用就是她的身体比以前敏感得多。她不由得渴望被吴仁插入占有,不由得俯下脸儿,吐出舌头,却和男人亲吻,男人支起上身,下体仍牢牢钉在女孩胯部,却腾出一只手来,把玩柳菲菲垂在他眼前的双乳。
  身下的女孩在抽送中已经渐入佳境,两条结实的大腿忽然抬起,紧紧夹住男人的屁股,不顾羞耻的自行挺动下身。
  男人终也忍不住那尖端射入的快感,放开柳菲菲的玉乳,低头看着身下女孩的粉如桃花的脸蛋,脸上沾着粒粒汗珠,秀发散乱在额间发际,更是显得诱人。
  男人已觉得控制不住了,索性狂飙突进,刺插有声,赤肉相接,春水横流,只听见男人一声狂啸,女孩一阵娇哼,马口愤张,马颈奋扬,浓精狂标,一泻如注。
  女孩娇慵的睡着了,柳菲菲轻轻靠在男人的胸着,椒乳紧巾在男人髋部,她取过她的衬衣轻轻为男人拭净那柱上的春露。男人仰天长喘,胸口剧烈起伏,但奇怪的是他的阳物却依然勃硬。
  男人休息了片刻,方才侧过脸去看她,柳菲菲红着脸想避开的男人火热的视线,但却被一把拉倒在男人怀里。
  “菲菲”男人低声道:“我爱你。”
  “我知道”女人温顺的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忽然宛尔娇笑,伸出纤指指了指一侧蜷缩成一只小猫似的赤身的女孩:“还爱这个小菲菲。”
  男人赫然一笑,也不言语,忽然抬起身来,跳下床,把女人也拉了下去,还不待女人明白,已经被推靠在一根木廊柱上。
  男人低声笑道:“还从来没试过站着操你,今儿就玩玩。”
  女人羞得抡起粉拳要打他,却被男人闪开,男人左手抄到她的右腿,用力抬了起来,女人几乎站立不稳,不得不双手环在他的颈上。男从低头看着女人微微突出的阴阜,白乎乎的阴阜上面也长出了几要可怜的稀稀的耻毛,看起来如同一个小女孩似的。在男人粗藤老树的根茎面前显得那般稚嫩而妖美。
  他先是按住上翘的长柱,缓缓伸到女人胯下,并不刺入,而是将阳物横在女人胯间,手一轻放,那阳物就猛的向上一跳,整根打在女人的阴缝之间,女人不由娇叫一声,身体发软。男人近距离注视着女人烟波渺茫的眼睛,下体轻送,那长根就硬生生嵌入在女人溪涧之中,龟头还不时翘起,轻挑湿淋淋的玉门。
  女人仰起玉颈,双乳紧紧压在男人胸口,右脚被高高抬起,左脚掌却无力的踩在男人的脚背上,男人在她花荫之夹道中抽动的阴茎已经被女人泌出的春水弄得湿淋淋。
  男人这才双手托起女人的双股,把她的下身微微升起,那龟头只随着抬升的势头一滑,就硬梆梆顶入密壶之中。女人妖媚的把双腿盘在男人腰际,那花瓣紧贴住阳具的根部,不愿动弹。男人抽提了一下,女人便难以控制的娇叫。
  男人又抽担一次,女人娇叫又起,那美丽的双目里已经全是春波。男人先是把她抵在柱头,双手抄到她的腿下,把女人抱起在腰际,女人双手挎在他的脖子上,男人就势抽提。
  不到片刻,女人已浑身娇软,两手几乎无力攀住,男人再次将她顶在柱上,屁股一记一记清晰的钉入。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男人屁股一阵剧痛,下身狂顶,马口顿时激张,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待男人抱着几欲昏倒的女人,回头看时,不知何时女孩已经醒了,正半躺在床上,右手还握着那根马鞭,恶狠狠骂道:“一对禽兽。”骂完女孩先自笑了。
  女孩赤着身从床上一下跳起来,娇笑着向海滩跑去,他忙问:“干什么去?
  这么大太阳!“
  女孩一边跑一边叫道:“去淹死你的子子孙孙!”一跃下海,冲着浪尖游去。
  吴仁嘿然笑了,看看怀中的闭目娇喘的女人,轻轻把她平放在床上,拉过一张毛巾轻轻搭在女人的胸前。
  吴仁起身,到里面去清洗一下下身,冲完澡他出来的时候,看见女人也已经披着衬衣坐在藤椅上按电视。
  突然电视上一个画面一闪而过,“停!”他叫道:“按回来。”
  女人向后退了两个频道,画面上出现一架怪异的飞机残骸,它的机身呈三角形。男人盯着屏幕慢慢坐下,女人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镜头兴趣,也跟着看……
  3月27日,北约的一架被称之怪鸟的F117在南联盟被击落,这是有史以来被击落的第一架隐形飞机。
  5月7日,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被遭到报复性导弹袭击,事后美方表示纯属误炸。
  一年以后,北方某大城市一黑社会性质组织被连根拨起,该组织涉嫌走私、贩毒、贩卖人口、贿赂政府高官;而在澳门,崩牙驹因涉嫌策划袭击特首被判十二年监禁。
  2003年7月在中国北京国际国防电子展览会上,一个几乎不加装饰的中国展台上几件冷冰的玩意却引起了不同肤色,不同制服各国武官的注意,在它们的铁甲上,印着这样几个数字“322”。
  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大陆一个电子研究所的军用编号。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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