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公园玩游戏,帮我打那些欺负我的小孩儿,唉!我真想有个爸爸啊!
我被她的话所感动。叶子曾对我说了可可之名的意思,在外人看来,可可是可口的可,可人的可,可喜可贺的可,哪知当初叶子给她起这个名的时候,取的是可怜的可,可悲的可,可气可恼的可,真是小可怜啊!我不由得一股怜悯之心从心底升起,说到:如果你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爸爸!——好啊!好啊!女孩叫着,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慌忙推开她,道:喂,这不行,我没穿衣服的!她不以为然的道:怕什么,你看普罗米修斯的身上,一点都没穿呢,你好歹也算是穿了点!
我觉得脸发烧,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对穿不穿衣的问题自然不会想太多,可是我是成年人,裸体面对一个小女孩儿总是觉得有伤大雅,幸好有贞操带穿着,还算是保存一点英雄的体面,要不然,那可是一点“费司”(这两字是英语的音译)都没有了。
我说:我是个不称职的爸爸,过几天就要走了,可能满足不了你什么。她说: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你保证能做到!我问:什么要求?可可忽然很神秘的怪笑着说:你肯定能做到,就怕你不肯答应!那笑容,跟她妈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模子浇灌出来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只要我能做到,我就答应你!她把小手指伸出来,说道:拉钩!于是我跟她拉钩,一起唱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要!
之后,可可很认真的说:我想骑大马!我在幼儿园的时候,一个小朋友告诉我,他在家里骑在他爸爸的背上,很威武,很好玩,我就问其他小朋友,他们都骑过。我就一直想着,如果我也有个爸爸,我就也会有个大马骑——这个想法已经好多年了,一直没有实现!
我一算,果然如此,就算是可可在幼儿园大班时有了这个想法,到现在是小学四五年级,最少也有四五年了。我说:好吧,我就做一回大马让你骑!
可可非常高兴,兴高采烈地找来了一些东东:一个小皮带,拴在我脖子上,算是缰绳;两个小铜铃,挂在小皮带上,说是电影里的好马都有这个,一动就响,很风光;一条红领巾,夹在后屁股的贞操带上,算是马尾巴,跟我的肤色倒也很般配。她端详了一会我,却又改变了皮带做缰绳的想法,找出一个小木棒,塞到我嘴里,两边系着细绳子,在脖子后面系好,不让脱落,对我说:这样就好了,越是骏马,就越是脾气不好,就要戴上这个东东。像你这样英雄一样的人,做马也一定是匹厉害的骏马,一定要这样才像,我拽你左面,你就向左拐,我拽你右面,你就向右转,不老实,我就拿鞭子抽你!她把皮带解开,铜铃拴到木棒两边的绳子上,然后就让我趴到地上,她抬腿跨上,耀武扬威,小小的皮带当成鞭子,没轻没重的便抽了我一下,喊声了声:驾!
第六回趾高气扬圆主梦深负美意主心凉
(上)
我只好任其驱使,左转右拐,在地上爬行,心里却是哭笑不得。在和叶子签的合同中,本来就有不做马奴狗奴一条,因为我从心里就极为讨厌这些做法,还有黄金圣水什么的,叶子也算是很好商量,没有硬逼我做这些,虽然在其它方面,严刑酷打,几乎超出我的承受能力,但基本上没有超出合同的约定的范围。现在可倒好,没有做妈妈的马奴,倒做起妈妈女儿的马奴。这要是让叶子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我真的感到脸上无光,真的希望骑在我背上的这个小主人快点结束她的主人生活。
然而可可却兴致正浓。在楼上从这个房间转到那个房间,她还不知足,几圈之后,又要骑着我下楼。我嘴里咬着那个小木棒,说话含糊不清,但是还是要表达我的意思。“可可,太危险了,一旦摔下去可不得了!”可可才不管这个,用皮带抽我,告诉我就是要下楼,我只好让她搂住我的脖子,倒退着下了楼梯,到了一楼。在楼下又转了好一会,哄着,劝着,总算让她结束了她的骑马活动。算起来,前后也有一个多小时。
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可可刚才还是兴高采烈的,仅仅休息了一会,脸上便忧郁起来,和她那小小的年龄十分不协调。我问:“大马骑过了,你的愿望已经满足了,怎么倒不高兴了?”她道:“只有这么一天,只有这么一小会,有什么意思!”我劝解她:“人啊,乐一会就算一会,我如果不来,你连这一小会也得不到,既然得到了,就应该感到很高兴。再说,这个世上,值得乐和的事多着呢,没有这个乐,你也可以找别的乐啊!要不然,这日子可就得这么愁眉苦脸的过下去,那生活可就没意思透了!”她问:“你家也有个像我一样大的孩子吗?他是不是可以天天骑大马啊!”我答:“我的孩子比你大,他只是在小的时候骑过,现在早就不骑了。再说,什么好事如果天天都有那也就算不了好事了,就像你喜欢吃糖,如果天天让你吃,你就不会觉得好吃!”她说:“不,我喜欢吃鱼,天天吃、顿顿吃、永远都吃不够!”我说服不了她,只好任其忧郁。一会,她求我:“你不走好不好?永远永远做我的爸爸!”我说:“不行啊,我要是不走,远方的那个小哥哥也没了爸爸,他会想我的!”可可眼泪就成串的掉。我急忙补充:“不过,我以后会常常来看你的,给你当大马骑!”她问:“你什么时候走?”
我屈指算来,今日已是到大庆的第四天,便告诉她:“三天以后吧!”“那你走之前到学校去看我好吗?”我问她:“为什么要到学校去看你?”她答:“我要让同学们知道,我也有个爸爸,而且是个英雄的爸爸!”我略一犹豫,满口答应了。可可立刻破啼为笑,又伸出小手指头,要跟我拉钩,我说:“拉钩可以,你不要把咱俩的事告诉你妈妈,那我可就不能给你当大马骑了!”可可用力点点头。
可可走了,她只是回来取一样东西的。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没爹的孩子呢?
晚上,叶子回来了,吃饭的时候就不断地用怪怪的目光看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吃过饭以后,又让我脱去镣铐、贞操带,穿上衣服,却又不说干什么,只是时不时的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我是做贼心虚,心里更加不安,是不是我和可可的事让她知道了?
“笑什么笑啊,有什么值得好笑的!”“笑还不让了,难道让我哭啊!”
“你是不是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来惩罚我?”我试探着问。“惩罚你干什么,今天让你享受!”
我一听更加发毛。武侠小说中,江湖上敌对者相见时,往往正话反说,什么久仰大名,今日向你讨教等等。英烈作品中也常常见到这样的话,什么我这有十八样器具等着你品尝享受之类。我说:“叶子,我要是错了,你可以惩罚我,但只限于合同内的范围,超出范围的我可不干,不行咱们现在就终止合同!”“你也不要把话说得太死,也许你以后天天想着这个晚上呢!”叶子的话,更令我觉得高深莫测,不得要领,心中更加忐忑不安。我打定主意,江湖险恶,不好就撤!
看完了新闻联播,就听得外面传来了汽车引擎声,一会就听到门铃响。叶子让我开门。我开开门,门外站着三个年轻美丽的姑娘,问我:“这是叶子家吗?”
我点点头,把她们引到叶子眼前。叶子满意的看着她们,道:“很准时啊!”
然后又说:“今天晚上,你们的任务就是陪好我的这位哥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钱,保证不是问题!听明白了吗?”三个姑娘就像是事先排练好的,异口同声地答到:“明白了!”叶子又面向我:“你明白了?”我摇摇头,说:“不明白!”
叶子笑道:“你不是说,喜欢跟几个女的同时做吗!这就让你圆了美梦!”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昨天晚上我说的话让她记住了。我急忙说:“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大丈夫敢说敢做,言出必果!”她哈哈笑着,一边跑上楼,一边说:“钱是我出,事是你办,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我傻了,话确实是我说的,我也真的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在叶子的家里,我哪能做这样的事,我再糊涂也没糊涂到这个份上。我也跟着跑上楼,对叶子说:“你这样做不好,这是引诱容留妇女卖淫罪,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她眼睛不离电视,轻蔑的说:“省着你那个法律吧,你不过是个小警察,我却是个大律师,有罪无罪,最后还是我说的算!”我说:“正因为咱们俩都是司法工作者,才不能做这样的事,一旦让人抓住了,那可不得了!”她转过脸,正色道:“说来说去,你只是怕出事,哼!算是个什么男人!装腔作势,假充正人君子!我告诉你,在大庆,只要你不杀人,就没有我摆不平的!”她有些气急败坏,像个疯子一样,几下就把我推到卧室门外,一摞没打封的钱也随之扔出,“做与不做都随你,但我要是不高兴,很有可能她们就会告你强奸,我看你怎么离开大庆!”
我垂头丧气的下楼,坐在沙发上,那三个姑娘还站在那里。我估计她们在心里笑话我,把钱往茶几上一摔,说:“你们不用笑话我,这钱你们一分也别想挣去!”一个圆脸、眯眼、不笑都像在笑的姑娘对我说:“大哥,我们保证一分不挣,因为我们向来都是整百整百的挣!”我一瞪眼:“你说什么?”她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道:“大哥,开个玩笑,你别介意!”我介意又有什么用,这三位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做小姐的,小姐只要做上一年,就都是身经百战,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就算是我把眼珠子瞪到眼眶子外面她们也不会在意!
圆脸姑娘接着说:“大哥,我看你刚才是让你的女朋友生气了,你要是换一种说法,她也许会比现在好得多。”我愤愤的问:“你说怎么说?”“要是我说,我会说,为了你,我怎么可能跟她们做,或者再肉麻点,我的心里只有你之类的,她保证不会这样生气!”我想想,果然有道理,叶子开始的时候,情绪本来是不错的,只是因为我上楼之后劝她,她才开始发火,而且还说:说来说去,我只是怕出事——这明显就是我说话有误。我点点头,态度有所好转,对姑娘说:“你说得有理!”她笑道:“我们都是女人啊!”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她们,说:“你们走吧,这算是打车钱,我阳萎,用不着你们!”圆脸姑娘笑得更甜,眼眯成一条缝,说:“你们男人不想要的候,都是这条理由,是不是男性的染色体中都有这句话的基因!要是我说:你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做又做不得,让我们走她也肯定不会高兴,不如让我们留下来,陪你干点别的,喝酒,聊天,唱歌,我们姐妹都很在行,保证让你满意!”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我心里很佩服她,但嘴上还是说:“我知道,你们是看到桌上的钱,拿不动腿了!”圆脸姑娘笑道:“大哥此言差矣!货卖识家,你不买,我们也剩不下!但我们自有我们的行规,上床是上床的价,喝酒是喝酒的价,聊天是聊天的价。你满意了,多给些,我们也不会不要;我们高兴了,也有可能不要你钱,还有可能倒搭!”
她这一番笑里藏刀、棉里带针的话,倒让我如坐针毡。我想起了阿庆嫂,也是伶牙俐齿的,但那是戏中的人物,这可是现实中的活生生的!我忽然起了一个恶念头:“你是说,做什么事,就什么价!”“是的!”“我们玩个游戏,底价一人一千,你们肯不肯?”“什么游戏?”三个姑娘的眼睛都是泽泽放光,就像贪婪的狼见到了猎物。“SM你们听说过没有?”三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样子显得很失望。“说白了,就是捆绑抽打之类的!”圆脸姑娘说:“变态啊,我在香港电影中看过!”我摆摆手,“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是施虐和受虐的意思。”“绑你、打你吗?”“不是,是绑你们,打你们!”“我在电影中看到的都是打男的!”——她倒是一点不吃亏。我说:“这是双方志愿的,现在是我想绑你们,打你们,就看你们同意不同意。”“我们商量一下。”三个姑娘到大厅的另一头,嘀咕了一小会,过来问我:“请问底价是什么意思?”“只要参与游戏,每人就是一千,如果还有其它,另外计价。”“不会伤害身体吧?”
“表皮伤会有一点。”圆脸姑娘看看其它两位姑娘,对我说:“成交!”
(下)
我从地下室里抱出一堆长长短短的绳子,还有一根鞭子,当然下地下室的时候,没有让她们看到。她们看到我竟然抱出一堆绳子,很是惊讶。我发布共和国一号命令:“把衣服都脱光!”她们虽然有些迟疑,但毕竟是做小姐的,在圆脸的带动下,都很大方地脱光了衣服。圆脸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长得很丰满。另外两个,一个个头和圆脸差不多,但是瘦些,一头长发。另一个则长相好,也很有型,就是个头矮些,属于小巧玲珑的那种,也算是个百里挑一的女人。我公布了游戏的规则:这个游戏是有奖有罚的,你们三个互相绑,最先被捆绑的罚二百元,第二个被绑的奖二百元,没有被绑的奖五百元。圆脸立刻提出抗议:不是说基数是一千元吗?这样罚到最后不会被罚没了?只能奖,不能罚!要不就算了!我当然不能算了,只好同意,将第一个被绑的更正为不奖不罚——反正也不是我的钱!
看到三个姑娘已经首肯,我便发布共和国第二号令:捆绑开始!
于是三个姑娘乱做一团,三团洁白的身体上下翻滚。我看到,开始圆脸姑娘在犹豫,不知道该绑哪个,而那两个姑娘好像不敢对圆脸下手,便都以对方为捆绑对象,只是矮个的那个身子小点,就有些吃亏,圆脸立刻加入战局,她倒是很有心计,帮着小的把那个瘦高个长发姑娘给绑了起来。随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矮个姑娘刚才在捆绑长发姑娘时很认真的使足了力气,这个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再加上心理上好像对圆脸也有些畏惧,几乎没做什么抵抗,就束手就擒了。
圆脸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我说:“你倒是懂得些兵法,知道先把强的扳倒,稳稳当当的挣了五百元!”圆脸笑着自吹:“就是她们两个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何况她们也未必有这个胆子!”
我走到圆脸身边,欣赏着她那洁白的身子,她的皮肤不亚于叶子,很有点吹弹得破的感觉。她也很骄傲很自豪的有意挺着胸让我欣赏。我抱住她,用嘴吻她的身子,她微微的呻吟着,但也没忘了提醒我:“小心点,让你的朋友看到会吃醋的!”我猛醒过来,松开她,顺手扭了她一下,她轻轻的叫了一声,骂道:“坏蛋!”我咽下口水,对她说:“看来,只有我来绑你了。”
我从地上拾起一根绳子,从她脖子上套过,上三下二,将她五花大绑,属于比轻缚略紧点的。回头我又把长发和矮个重新绑过,因为刚才她们绑得乱七八糟的,对绳艺简直就是亵渎,我实在是看不下眼。我本想绑些花样,什么三段式捆绑之类的,但是觉得太费神,就只用了这一种很顺手的方式。我让她们头对着头,身子向四外分开,趴在地上,把她们的长发都挽到一起,用一根细绳给绑到一起;
再分别用三根绳子,把其中的一个人的左右脚跟她相邻姑娘的右左脚尽力向一处绑,使每个姑娘都成了大劈跨型;再把三根绳子头从背后向中间头顶拉起,绑到一处,使她们的身体成了反弓型——我的大作就此完成。圆脸跟矮个都是哼啊哈的,倒也能忍住,只有瘦高个不停的叫喊疼的受不了,要求松绑。我不加理会,告诉她们,下一个项目:鞭刑。一鞭子五块,如果谁忍受不了,就喊阿凡提的小毛驴,我立刻停止抽打。圆脸立刻叫道:十块!我说:“好,十块就十块!”
那边瘦高个却接连不断地喊起阿凡提的小毛驴来。我立刻挥鞭猛抽瘦高个,道:“我还没抽你就喊,该罚!”瘦高个干脆省略了阿凡提几个字,直接喊起小毛驴来。我气得从她们的衣服堆里翻出一条内裤,塞到瘦高个的嘴里,用一条丝巾系好,瘦高个便只有“呜呜”的份了。我痛恨瘦高个软骨头,还不等抽就乱喊乱叫,就抡圆了鞭子,对着她的屁股和后背,只要能抽到的地方就是一顿猛抽,少说也有四五十鞭,然后才放过她,转过来抽矮个姑娘。矮个姑娘在承受了二三十鞭后,也喊起了小毛驴来,我觉得这样也算可以了,就又放过了矮个姑娘。现在就只剩圆脸没有被鞭打。我问她,你准备让我打多少下?她吭哧吭哧地说:你打吧!我用鞭杆滑过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真的有点不忍心伤害这样好的身体。圆脸对我说:打吧,五十鞭以内没问题!我说: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的鞭子先是缓缓的落,不痛不痒的,她哼都不哼一声。然后又是狠狠的落,但是节奏迟缓,她虽然叫着,但不像前面的那两位用尽力气的叫喊。我知道圆脸的承受能力较强,便慢慢加快了节奏。一直抽了六十鞭,圆脸虽然叫着,却始终没有喊出阿凡提的小毛驴。我很佩服,觉得她真是个做奴的好材料,又抽了她二十鞭,就结束了这个游戏。
但是我没有给她们松绑,我在想,下一步如何对付她们。我想起了跳蛋。就又到地下室里取出了跳蛋,塞到圆脸的阴道。看着矮个我发愁,跳蛋只有一副,怎么办?我想起了在大院中曾有个同好介绍说,可以用手机替代跳蛋,我就从三个人的衣服中翻出一个最小的手机,问圆脸,这是谁的手机,圆脸说,是矮个的。
我问清了号码,记在纸上,找了一个塑料袋,手机装进去,慢慢地塞进矮个姑娘的阴道中。剩下瘦高个,还在那里呜呜着,我实在懒得理她,就没有在她身上动手。我打开跳蛋电源,就见圆脸身子一抖,而后就呻吟起来。我用她们不知是谁的手机,拨叫了矮个手机号码,就见矮个也是跟着呻吟起来,只不过圆脸是连续不断的,她却是一下一下的。我看着有趣,听着有味,小弟弟便又要逞起英雄了。
我把跳蛋拨到最大档,圆脸便大声呻吟,而且又喊出了一些让男人实在是忍受不住的浪言浪语来。我坐不住,就想上前让小弟弟亮相,忽然想起不妥,想了想,便几步窜到楼上,来到了叶子的卧室。
叶子卧室的门半开着,我没细想就把门推开,突然惊异的发现,叶子的裤子已褪到膝盖下,正闭着眼睛在用手按摸着下体,原来她在自慰,专注得我进来她都没有发现。我不由分说,冲上前,扯着她的裤子就往下脱。她“啊”的一声惊叫,看到是我,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也不知道反抗,或者说根本就没想反抗,任由我把裤子脱掉(此处删去224个字)。
打发走了三个姑娘,我和叶子躺到一块,叶子的手已被解开,此刻正搭在我的身上,在我怀里蜷缩着身子,温柔得像只小猫。她问:大庆好不好?我说:好!
她又问:我好不好?我说:你更好!没有你我根本就不会来大庆!她再问:那你会不会留下来?这个——我不好回答她,就有些吞吞吐吐。她就用力掐我,说:既然不能留下来,还说什么好!我大叫:这是两回事啊!她问:什么两回事?
我说:我那边有家有老人有工作有责任,我怎么能离开呢?她质问:对我你就不负责了?我辩解:我们两个可是有合同的,这只是个游戏,你千万不能当真!叶子继续质问:合同中可是不许发生性关系的,你怎么违反了?我继续辩解:是你先让我上床的,算起来也是你诱惑在先!她问:我还让你戴套了,你今晚怎么不戴?
我哑口无言,当时我光想着解决问题,竟忘了戴套,这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小声问:你没戴环吗?她说:我还在月子里就离了婚,戴什么环?我觉得好像不对,说:我记得我媳妇生完孩子就被戴上环了!她讥笑道:那是你们辽宁,这是黑龙江。再说了,我婆婆当时一看生了个女孩,就没让戴。我心里就有点紧张,问她:危险吗?她答:正是两次例假之间。我默然,一会说:明天买点药吃吧!
她说:要吃你吃,我是不吃!我问:那真的有了怎么办?她说:怎么办,抱去找他爹啊!
你敢不认帐吗?邻居和那三个姑娘都是人证,还可以做DNA 检验,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苦笑着说:不是那个意思,计划生育抓得这么紧,真的生下来,那天可就要蹋了!叶子道:胡说!我们这许多人家都是两个三个的,没看到天蹋到哪去!我说不过她,只好默不作声。一会,她轻言轻语的说:你留下吧,我这边事挺多,也需要有个自己人帮忙,你要是放不下那个家,一年回去几趟,甩个十万八万的我都没意见,把你的父母接来也行,房子不是问题!我依然默不作声,她知道话不投机,“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把后背朝向了我。
我没想到会成这样。留下固然好,只是我不能伤害一个跟我患过难的妻子。
我和妻子结婚后,一直很贫困,虽然也曾打打闹闹,但是毕竟携手走过二十年,感情未必太深,却也不是钱能替代的。所以大庆虽好,叶子虽好,我都不能留在大庆,留在叶子身边!
我是一夜无眠,叶子的眼睛也有些红肿,我看了也有些心疼。叶子说:你去拿个最大号的镣铐给自己带上吧!我没二话,这是应该受到的惩罚,我也只能这样才能表达对叶子的歉意。
跟往常不同的是,她到中午就回来了,让我感到很意外。我问她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早,她冷冰冰的不回答,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支长枪来,我当过武警,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支经过改装的小口径步枪。她简单检查了一下,忽然扳动枪栓,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第七回千种煎熬心似铁万般折磨志如钢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我微微一笑,用手拨开枪口,对叶子说:“你这是射击运动用枪,只允许单位集体购买并集中保管,个人是不允许持有的。顺便告诉你:尽管枪中没子弹,但枪口也不能对人,在部队这是要受批评的!”叶子说:“我杀了你的心都有,对着你算什么!”我戏言:“死在你的手下,做个风流鬼也是不错的”。“哼!”她冷冷地道:“我要让你做个孤魂野鬼!”她把镣铐的钥匙扔给我:“换上衣服,跟我出去!”“干什么!”“送你上刑场!”我知道叶子是在跟我开玩笑,就打开镣铐,换好衣服。叶子又让我带上几根绳子,我分析有可能叶子要对我进行野外调教,就有些兴奋,照她说的挑了几根我喜欢的绳子放到了车上。
汽车一直驶向原野。其它城市一到原野就会不断遇到一些小村落,一般三里五里十里八里的总能遇到一处。但是大庆不这样,三五十里甚至上百里看不到一处村落,真的是白雪皑皑,不知其边。路面光滑,并且总有些虽是舒缓但也上上下下的坡,叶子的车速却足有八十迈,我劝叶子开慢点,叶子说,怕死你就跳下去!我只好听之任之。差不多有两个小时,最后在一条便道上,叶子终于让车停了下来。
这是一块有十几亩方圆的洼地,洼地中平平的,一看就知道是冰面,也就是说,这也是个不知名的小湖。我下车,舒展四肢。冬季少有的南风吹来,使这应该是寒冷的大庆显得并不太冷。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映在雪地上,剌得我睁不开眼,我只好背向阳光。我想,这真是野外雪地调教的好天气!
叶子头发盘在脑后,余下短短的一段,很自然的飘下,眼睛增加了一副很精致的墨镜,真有点像大片中的女毒枭。她看着我说:“准备好了吗?”“什么?”
“你咋个死法?”我听着耳熟,这怎么跟刘胡兰就义前的口气差不多啊!我讨好地说:“只要你高兴,我咋个死法都行!”
叶子找出一根绳子,把我五花大绑起来。从脖子向后勒的那种,到最后,手又被用力向上抬,几乎够到了后脑勺。我提醒:太紧了,坚持不了多久!她说:都死到临头了,还什么紧啊松啊的!
她让我穿过湖面,照直走到湖对面,她背着枪,跟在后面。湖边有些积雪,深可及腰,但是到了湖上,雪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大概是都叫风给刮走了。走到湖对面的一棵大树下,叶子让我站住,又让我跪下,我说:我是不跪人的!叶子说:又不是让你跪我,头上有天,脚下有地,前面是大树,你爱跪谁就跪谁!
我倔强地说:我谁也不跪!叶子冷笑说:好!你转过去!于是我背朝叶子面向大树站好。猛地,双腿膝盖后面打弯处受到猛击,我不由自主,“扑哧”一声,跪倒在雪地里。我晃了几下身子,回头质问:你干什么!叶子说:干什么,上刑场哪有不跪的,你那膝盖怎么就那么金贵!我咬着牙说:算你狠!叶子恶狠狠地说: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有话说,有事交待,我能办的都给你办!我暗笑叶子玩得也太逼真了点,忽然想起刚到大庆被肥哥吊后见到叶子时的一个想法,就说: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说!——你们这儿的松花江涨不涨潮?叶子大概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么一个问题,茫然不知所答。我笑着调侃叶子:这个问题如果弄不清楚,我死了以后会变成小鬼,天天缠着你!叶子说道:求之不得!随后问: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留下还是走?我问:留下如何?走又怎样?
她道:留下,马上松绑,我带你回去;走,我就一枪把你毙在这里,让你在这里做一个孤魂野鬼,你爱缠谁就缠谁吧!我看着叶子,看她很认真的样子,不知道这是假戏还是真做,左思右想,断定这还是游戏,不可能是真的,就斩钉截铁地说:走!叶子道:好!她撤后几步,往枪里压上子弹,端起枪,对准我,喝令:把脸转过去!我迟疑着又把脸面向大树,心中砰砰直跳。这回可是真的了,我亲眼看到她子弹上膛,她会真的向我开枪吗?不会!不会的!叶子可真会做戏,我心中暗暗佩服!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我说:好了吧,我站起来了?依然没有动静。我回头,见叶子的枪依然瞄着我,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就说:小心点,别走了火!忽然砰的一声响,枪口冒出一股蓝烟,我的头皮刷的凉了一下,一下子坐在雪地里,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随着枪声,树上有几只乌鸦“哇——哇——”叫着,向高空飞去。我晃晃头,觉得没有受伤,就对叶子喊:叶子,你没事吧?我没事!
叶子放下枪,缓缓走过来,盯着我说:你以为是走火吗?我十二岁就学射击,学了四年,指哪打哪,可不是打哪指哪!她双手擎枪,未见其如何瞄准,“砰”!
又是一枪,树上的乌鸦窝便被击碎,树枝、小草、羽毛,有落有飘的,纷纷扬扬,我这才知道,叶子其实是个神枪手。我止住惊魂,赶紧溜须拍马:主人真是好枪法,指哪打哪!
叶子过来用手扒拉我的头皮看,说:本来应该再向下两毫米,让你的头皮挂点彩,可是我好长时间没摸枪了,终究没有这个把握!我一听,实在是后怕,急忙说:叶子,我的好主人,你饶了我吧,万一弄假成真,就没法收场了!叶子说:什么弄假成真,我刚才为什么那么久没有开枪,就是枪口抬高一寸还是下压一寸,始终拿不定主意。算是你命大,最后还是把枪口往上抬了抬!我这才知道刚才真的是在鬼门关的门口转了一回。此刻不敢多说话,说是手早就麻了,求叶子把绳子解开。叶子叹口气,给我解开了绳子。
叶子带着我打了两只野兔,一只狍子,这才打道回府。我看到叶子的情绪极其不高,就故意在她面前卖弄本事,把惊起的野兔放到一百多米的距离去打,她也不加理会,让我感到很扫兴。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叶子把车钥匙扔给我,让我开。我的妈啊!这样滑的路面我是第一次接触,但是看着叶子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只好勉为其难。一路上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总算把车开回了别墅。
晚上吃过饭后,叶子说:死罪逃过,活罪难免。便又带着我进了地下室。都脱光了衣服,她把我绑到了老虎凳上。我本想在虐恋之前跟她拥抱一下,但看她脸色阴沉沉的,就没敢提出来。她拿出两根又粗又长的红色的蜡烛,一看就是虐恋专用的,点燃,在我身上滴蜡。蜡油滴落在我的皮肤上,我肌肉便是一紧,开始还抽一口凉气,到后来我觉得没意思,就只盯着叶子的光溜溜的身子看。叶子玩了一会,发现我的肌体没什么反应,也觉得无聊,就把已经化开的蜡油整个倒在我的胸口上,烫得我“哎哟”一声,她却将两根蜡烛扔到一边。回头又找出一根专门打屁股用的小板,拍打我的大腿里侧和脚心。打我的大腿还多少有点疼痛感,打我的脚心我就一点也不在乎了。我那脚掌几乎就是铁打的,一般的老农民都比不过我。她后来也看出来这些方式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气得把小板扔掉,坐在一边发大闷,大概是想怎么对付我。
果然,她将我从老虎凳上解开,又找了两根细点的绳子,一根绑上我的两只手的拇指,另一根绑上我两只脚的拇指,让我俯在地上,把我的两只手从头上拉到脑后,与两只脚的绳子连接,使劲的往一起拉,然后系好扣,这时,我才感到滋味不好受。我本以为这样就完了,我还可以忍受得了。可实际上并没有完,她又用一根粗点的绳子,系在绑手脚的绳子上,把我给吊起来。应该说,我的承受能力是相当强的,一般的疼痛我都还能受得了。可是这种疼法我实在是挺不住了,这是一种扯着骨头连着筋的疼痛。如果是对我的肌肉施虐,再疼我也受得了,可如果对我的骨头施虐,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承受不住,叶子这样把我吊起来,四个拇指,尤其是拇指的骨头钻心的疼痛,真是生不如死。她刚一把我吊起来,我就嗷嗷地叫了起来。眼看着地面离我距离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尺余,绳子才停止了上拉。叶子走到我跟前,蹲下,用手拍打着我的脸,问:怎么样,滋味好受吧!
我一个劲的摇头,大声地喊“不!”也只能喊个“不”字,连“好受”两个字都疼得喊不出来了。叶子嘿嘿冷笑:你不是英雄吗?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疼!
我感觉我的四个拇指,尤其是两只手的拇指好像就要断了,就赶快喊出预定的安全词。叶子说:今天没有安全词,今天就凭我心情!我懵了,只好央求叶子:我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啦,你放下我吧,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叶子逼问:我让你跪!
我答应:跪!叶子再逼问:我让你留下来!我答应:留!叶子说:不行,我还没有听够这英雄交响乐!我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高声嚎叫: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啊!叶子哈哈大笑,立起身,走到柱子那边,解开绳子,把我放了下来,接着把我的手和脚相系的绳扣也解开,但是最后系着手拇指和脚拇指的细绳子却没有解开。我这时还没有从剧痛的感觉中缓过来,因此就躺在地上哼哼。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觉得缓得差不多了,抬头看去,叶子正坐在老虎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挣扎着坐起,试图用嘴解开系在手上的绳子。叶子伸出玉足,将我的手挑开,说:哎!别着急,答应的事先办了!我望着她不说话。她命令:你先给我跪下!我不动。她没了笑意,道:怎么,变卦了?刚才你可是答应让跪就跪,让留下就留下的!我说:下跪的事,如果商量着来,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但留下来,那是不可能的。将心比心,如果你跟我一起度过了十几年艰难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点,我就抛弃了你,你会觉得怎么样!叶子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答应我?我说:那是疼得受不了,没办法啊?叶子就讥讽:疼得受不了就答应是吧?我觉得有些丢人,声音也就低了许多:斯大林当年实力不如希特勒时,还跟希特勒结城下之盟呢!叶子说:好,我让你跟斯大林结城下之盟!
她从凳子上跳下来,一步跨到我身边,拉住我手上的绳子和脚上的绳子就往一起捆,然后就又把我吊了起来。于是,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又向我袭来。我不得不大叫,不得不流泪,最后又不得不向叶子求饶。叶子不依不饶,说你不是喜欢斯大林的城下之盟吗?你就向斯大林求饶吧!我的身子使劲的扭动,想要摆脱吊我拇指的绳子,想要减轻这种超常的剧痛,可是这一切都无法实现。我用力摆头,想撞地,可是头撞在地上力量并不是很大,对于减轻痛楚根本起不到作用,反到因为我的扭动加剧了拇指的疼痛感。我带着哭腔,用尽了所能想到的最污秽最肮脏的话骂着叶子,叶子只是微笑,看我不动了,还拨动我的头,让我横向的旋转起来。此时我真的懊悔极了,当初为什么会同意她在合同里写上“只要不伤害身体就可以不顾被虐者的安全词或者求饶”这样的话呢,以至于叶子现在可以合理合法的折磨我,我也只能毫无怨言的承受这已经承受不了的疼痛。
大约有十分钟,叶子终于把我放下。但是却连吊我的绳子都不松开,就问我是否还是学习斯大林的城下之盟,我哼哼着,虽然担心她继续吊我,但还是坚持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于是再被吊,这次无论我怎样求饶,怎样骂她,她都全当耳旁风,最后我的嗓子都哑了,只能干嚎,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叶子才解开我。我半躺在叶子的怀里,不停抽搐着,任凭叶子那温暖的手抚摸我已经没有知觉的拇指。
这天晚上,叶子没有让我上床,而是在我的脖子上拴上了一个狗套,把我吊了起来,让脚尖刚刚能点着地,而且手被铐在身后。我只能靠脚尖支撑来保证呼吸,稍一松懈,就会窒息,我求叶子:这样我可能坚持不了一宿的,明天早晨看到的就有可能是一具死尸了!叶子说:你是英雄啊,英雄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你既然不跪不留,不听我的话,那就要坚持到底啊!我想向她求饶,可是我又喜欢挑战极限。再说那样的疼痛都过来了,这种吊法不过是考验人的体力、耐力和毅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相信我的体力、耐力,也相信我的毅力,求饶的话便没有说出口。
不过这一宿的罪也够我受的,开始是两只脚尖共同支撑,后来双脚轮着休息,实在不行的时候,我就两脚放松几秒钟,脖子当然立即受力,没法呼吸了。我虽然平时可以憋气一分左右,但这个时候不敢大意,一旦被窒息的时候长了,晕了过去,那可就真的过去了。我曾经自己做过窒息实验,和主动的憋气不同,每次都是不到一分钟就晕倒了。我可不想这样死去!所以我只敢让脖子受力的时间在五、六秒钟。我曾想试着把被铐的双手通过臀部转到前面来,平时自虐时坐在地上这点我可以做到,但是这次没有成功,因为脖子被吊,怕窒息过去。
漫漫的长夜终于过去,我终于听到了期盼已久的开门声。叶子给我解开狗套,我这时实在坚持不住,瘫倒在叶子的怀里。叶子斥责我:你不要耍死狗,赶紧戴上镣铐,到上面去吧!我说:我只想躺在这里。叶子说:你躺在这里,饭谁做?
家谁收拾?我无奈,只好被迫穿上贞操带,戴上镣铐,在她的搀扶下,到了佣人的卧室休息。
这天,是我到大庆的第六天早晨。
晚上,我做了四个菜,红烧兔肉,手扒狍子腿,爆炒狍子腰,糖醋黄瓜。肉是凉水拔过,没有了土性味,黄瓜酸甜可口,有荤有素,正好相佐。一人一瓶茅台,叶子依旧一口一杯先喝了一杯,我却要求一口一口的来,保证不拉下。叶子同意。于是酒浓意浓。叶子笑道:想不到求饶的方式还有骂人的一种啊!我不由羞得脸通红,说道:当时疼得实在是受不了啦,求你也不好使,不知道怎么就骂出口了。其实我平时根本就不骂人!叶子笑道:幸好你平时不骂人,就骂得十分花花,要是平时骂人那就更不知道会怎么花花呢!不过,你那斯大林城下之盟倒是很有点无赖的味道啊!我说:那算不上是什么无赖,只能说是缓兵之计。斯大林也不算什么新发明。我信口举了几个例子,什么越王勾践吃吴王之屎,什么刘备勉从虎穴暂栖身,什么李秀成诈降清军,以及薄一波六十一人向国民党写悔过书等等。叶子听后,大笑,说:原来这样,那你说我这个算是什么计。叶子说,她知道我也喜欢做主,就想在我一到大庆时就给我一个下马威,杀杀我的威风,好让我乖乖的做她的奴,不敢再产生做主的想法,于是就策划了肥哥把我赤身裸体吊起来的事,只是没想到我的反抗非常有力,几乎让她的这一计划泡汤。好在肥哥一边人多势众,又有小燕子的暗算在后,因此我终于就犯,落入道中。让我穿上肥哥的油腻衣服走也是她的主意。我听后目瞪口呆,想不到叶子竟有这样的心智,怪不得叶子对我被吊的事了如指掌,我也确实因为那件事打消了做主的念头。
唉!落到这样的女人手里,你还想怎的,只能乖乖地围着她的指挥棒转。我不由得由衷地赞叹:A 服了YOU !叶子一愣,问:什么?我说:天机不可泄漏!
喝过酒,吃过饭,便又来到地下室进行虐恋的科目。我酒劲上来,便不十分尊重主人,双方都脱完衣服后,我就紧紧的抱住她,跟她热吻。叶子也不反对,任我抱,跟我吻,我们两个的身体都有了变化。但是叶子能控制住情绪,就在我想要怎么怎么的时候,叶子将我推开,让我取来绳子,她抽出一根,先把我的手反绑起来。绑的过程中,我在她的身上趁机又亲咬了几口,她微笑着躲闪,一点反感的意思都没有。叶子绑得很紧,我的上身被绳子紧紧的勒住,立刻感觉到内心的那种难以言传的愉悦。呻吟中,叶子把我放倒,又用绳子把我的下肢缠了三道:大腿、膝盖、脚腕。我便只能趴在地上,任其摆布。叶子取出一个很大的塑料袋,从头上慢慢地套到脚上,然后用绳子把口扎住,最后她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我仰面躺在地上,透过透明的塑料薄膜,看到了蹲在我面前的叶子,听到叶子说:今天体验一下窒息的感觉。我说:不要啊,这样对大脑有伤害啊!叶子说:不怕,真正瘫了傻了我会养活你的。我说:真的不好,我不想做这个!叶子说:到了这个时刻,还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吗?是啊,这个时候,我即使是主,那也是什么自由都没有了,何况是奴呢?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短,无论我怎么吸,这空气就是进不了我的胸内。我抬腿上下翻腾着,可是两条腿被绑在一起,根本就挣不破塑料袋。我张嘴要咬开塑料袋,可是没有抓挠,塑料最多在我的嘴边滑过,吸都吸不进嘴里。我绝望了,只好停止了挣扎,怒视着一边笑微微看着我的叶子。
现在我每一下的呼吸都很困难,胸口憋得十分难受,身上发热,大汗淋漓。
我用双手用力绷紧绳子,身上忽然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快感。这时紧缚的绳子已不再使我疼痛,而是让我感到舒适。我全身用力,要把这绳子绷得再紧些,让快感更强些,眼前一瞬间看到了一系列美好的景象。幼时的,学生的,婚后的,云里雾里,悠哉游哉,几如神仙。
模模糊糊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圣女,她在冲我微笑。我想抓住她,却又不知道怎的,就是抓不住。圣女伸出手,轻拍我的脸,问我:怎么样啊?我脑袋嗡嗡的,眼前冒着金星,想要回答,可是自己都听不到自己说话,也可能就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才想起,这个圣女就是叶子。我努力想着,我为什么这样傻傻地躺在这里,终于想起来我是被绑着套在塑料袋里。身上的袋子这时早已撤去,叶子说:你刚才的样子真乖,傻呆呆的望着人,不说不动的。我这时已经感到胳膊被绑得难受,又麻又涨的感觉。我说:叶子,我这大脑可是有用的,虽然比不上国家主席,但也比一般人要值钱,咱不玩这个游戏了好吗?叶子说:好啊!她把我扶了起来。也难为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我曾经扶起过像我这样被全身捆绑的奴,不太容易。我都不容易,她一个女子那更是不容易,但她毕竟把我扶起来了。
她让我跳着走,跳到水牢那里去。水牢里已经灌满了水,是我按着叶子早晨的吩咐做的。我很费力的一小步一小步地向水牢的方向跳,每跳一下腿上的三道绳子就会让我疼一下,不过我倒是很喜欢,真希望多跳一会,但是已到了水牢的边上。水牢的门已经打开,前面是台阶,我没法再跳。我站在门口,望着叶子,叶子轻轻的走来,用手抚摸着我的身子,我正在体会这种美好的滋味时,她却突然手上用力,就像辽宁台举办的一个节目中的美女推帅哥的做法一样,把我推倒在水牢中。
水牢大约有四平方米,水深将及大腿根。当叶子让我向水牢里放水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今晚肯定要有水牢的项目,所以就试了水深。现在我想站起来,可是腿上的三道绳索使我的腿分不开,也打不了弯,无论怎样努力就是站不起来。我坐在水底,努力着,终于把眼睛露出了水面,但是鼻子和嘴却无论怎么努力都落在水面之下。叶子倚在水牢的门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屁股上运足了力气,猛地向上一跃,脖子以上算是露出了水面,借机吸进一口气,本想喊叫一下,却又落入水中。当下回我再要这样做的时候,叶子已跳入水中,看我坐起来,就把我推倒,如是者三。我终于憋不住气,接连喝了好几口水,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八回山穷水尽奇兵至瞒天过海法网张
我模模糊糊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分开双腿倒吊在横梁上,正一口一口的吐着胃里的东西,感觉到有人在揉我的肚子。因为是大头朝下倒吊着的,口腔、鼻腔里都吐不干净,只能用嘴呼吸,满脸都是不洁之物,眼睛也睁不开,非常的难受。
揉我肚子的人自然是叶子。我求叶子,弄点清水我漱漱口,冲冲脸。叶子照办。冲洗之后,我才发现,头下的地上已是大大的一摊,看来胃里的东西全吐出去了。我说:叶子啊,浪费了!叶子说:这算什么啊,咱们不是有吗!我说:你真是虐恋高手!叶子答道:过奖,还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提高!我问:这就够高的了,你还想什么新花样呢?叶子说:刚才让你受罪了,现在自然要让你尝点甜头。
我说:我的鼻腔里还有杂物,怎么想办法给弄出去啊!叶子问:会死人吗?
我说不会,但是难受!叶子一句话把我呛死: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难受吗?
叶子拿出一大饮料筒,里面装着白色的液体。又拿出一个大注射器,抽了满满一管,用手扒开后庭之门,就往里注射。一股冰凉刺骨的液体就从后庭进入肠道中——原来是在给我灌肠。只是这股液体太凉,一定是冰镇过的。我还是第一次被灌肠,所以觉得有些新奇。可是一会就新奇不起来了。她接连给我灌进三筒,我觉得肚子里涨乎乎的,并且叽里咕噜响,就有种要腹泄的感觉。我用力夹紧屁股,不使里面的东东涌出来,而我的呼吸此时也越来越短,不断地倒着气。我求叶子:放下来吧,我要坚持不住了!叶子问:哪坚持不住了?我答:肚子!肚子里的东东要往外涌!叶子笑着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它要涌你就让它涌好了!
我说:不是,要是涌出来,肯定往头上流,弄不好就流到嘴里去了!叶子说:正好,正好品尝一下黄金圣水的滋味!我说:合同里可是写的,我不做黄金圣水这一项。叶子笑盈盈地说:合同在哪了,你拿出来我看看!再说,你不是怕浪费吗,你自己的黄金圣水就那样浪费了不是更可惜吗!我说:叶子,叶子,你这样做是违背虐恋规则的!叶子说:又不是我先违背的,前面有车,后面有辙,我也是跟你学的啊!我只好自认晦气,就因为我跟她上了床,就成了她违规的理由。
可是我敢上你的床,那还不是你早有蓄谋、诱惑在先的结果吗?这个世上男人跟女人的事就是这样,明明是两个人都从中得利的事,偏偏女人总是觉得自己是吃亏一方,是受害一方,需要让男方承担责任。我确实想跟她做爱了,但她要是不想跟我做爱,她为什么要准备安全套?她诱惑你可以,你动真的就不行,这叫什么逻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在叶子的掌握中,只好跟她说软话:我给你跪下不行吗?叶子坚定的回答:不行!我现在不稀罕你的跪!让你的斯大林城下之盟见鬼去吧!
叶子拿过一条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我的肚皮和大腿里侧,随着她的抽打,我的身子便一紧一紧的,十几下过后,大腿根和肛门上的肌肉便顾不得它们的职责,于是肠子里的粪水便喷薄而出。既然出了,就让它们出个痛快吧,我索性不再去控制出口,任其排泄。一连喷了三次,才算是平稳下来,胃肠没有了压力,觉得非常轻松爽快。但里面好受了,外面却遭殃了,那些黄的白的顺着大腿根往头上淌,我尽力躲避着,不使粪水淌到脸上,但还是有几股小流流到了嘴角,我呸呸的吐出,但敏感的味蕾还是品出了有种牛奶香甜的味道。
叶子早在我喷射之初就退到一边,这时笑着问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甜头!我拼命摇头,大声说:不好玩,不玩了!叶子说:好玩不好玩可由不得你,我现在计划还只完成一半呢!她又用注射器往我的肚子里灌牛奶,我排泄;
再灌,再排泄;第四次灌满后,叶子取来一根细塑料管,一头插到肛门里,一头插到我的嘴里,说道:这才是我想给你的真正的甜头!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胃肠里流出来的几乎可算是纯正的牛奶,但我本意还是不想喝,只是身上已被叶子折腾得筋疲力尽,身不由己,再也无力挣扎,只好任由奶水流到嘴里,由于我是被倒吊着的,吞咽东西很难,何况身上已经没力气,所以奶水又从嘴里流到地上,真正咽到肚子里去的,其实微微了了。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其实处于一种下意识状态,只能体会到我是被吊着的,奶水在往嘴里流,叶子在旁边站着,其它的什么感觉也没有,羞耻心、愉悦心、快感、痛感当然也都没有。
叶子什么时候离开地下室我不知道,后来我有些清醒时发现地下室一片漆黑,我叫叶子,但没有回声,便知道叶子又把我抛到了地下室。我感觉到身上的乏,身上的疼,头上的涨,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还是被吊着,叶子并没有把我放下来。第二天早晨叶子把我放下来时,我在冰凉的地上躺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算缓了过来。
早晨,我跟叶子商量,今天能不能不铐我。叶子问:为什么?我说我想上街,有点小事要办。叶子说有什么事我就给你办了。我说这事你办不了!——我是想在走之前去看看可可,曾经答应过的,可是这件事又不能让叶子知道,只好这样神神秘秘的。叶子狐疑地看着我,说:怪事啊,你在大庆人生地不熟的,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她很坚决地回绝了我的请求,并因为我不说明原因,说我不忠实,特意让我戴上了最大号的镣铐。我心里说:可可啊,这可怪不得我,这样的话我可能就没机会给你当爸爸给你撑腰了!因为我想的是,我离开大庆的时候,叶子一定会去送我,我去见可可的机会可能就没有了,所以才想提前去看看他,完成我对她的承诺。
这是我在大庆的最后的一个晚上。
想想这一周的虐恋生活,虽然有些方式在当时承受不了,但是过后感觉却是非常的轻松,心里也很快乐。经过这一番磨练,我觉得我的承受能力也大大增强,我想,如果哪一天,我要是真的落到歹徒手里,我肯定不会给警察丢脸。一个星期中,叶子想出了种种虐恋方式,堪称是花样百出,在这最后的一个晚上,叶子又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对待我呢?我反复思忖,不得所以。
出乎我的意外,叶子在最后的这个晚上,并没有再出新的虐恋内容,而是拿出一部数码相机给我照相。饭后,到了地下室,她拿出一瓶橄榄油让我涂在皮肤上,于是我的皮肤便在灯光下更显得油黑铮亮,再加上肌肉块,真是健美异常,几如在台上表演的健美运动员。各种绑、吊、夹、电等虐恋方式,只要叶子能想到的,每一种方式都从各个角度上拍了几张,忙完之后,已是深夜。最后,叶子让我带上贞操带,把我的双手都在贞操带的铐上锁好,脖子上又套上了狗套,脚上戴着那副最大的镣铐,拍完照后,就把我锁在十字架上,然后搂着我,一顿热吻。再然后呢,更加出乎我的预料的是,她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大叫:叶子!
叶子!可是叶子好像没听见,不仅走了,而且还把地下室的灯给关了。我本以为最后的这个夜晚,叶子跟我一定会有一番不同寻常的亲热、话别、眼泪,再就是海誓山盟什么的,哪里料到会是这样的情景。唉!女人啊,真是读不懂!
第二天早晨,叶子来到地下室,还带了一小盆饭,我疑惑地望着她。叶子斥道:看什么看,这就是你今天的饭!我说:我今天应该走了!叶子冷冷的说:往哪走?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奴,就在这里呆着吧!我急了,说:那怎么可以!
我从没说过要呆在这里做你的奴!叶子没好气地道:没说过的事情多着呢,该做的不都做了!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叶子走了。还好,灯没关。
我被困在地下室,没着没落的,脑子在想,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玩真的还是闹着玩呢?想来想去,真的肯定不行,虐恋本来就是生活的一种调味品,哪能当日子过呢!假的也不好,我出来时,告诉单位是休假,告诉家里是出差,再不回去,就怕不好收场。不管真的假的,我都不能呆在这里,看来只有自救这条路了。
脚镣是钢铁做的,镙丝拧的,靠手是拧不动的。我就努力想打开锁住双手的贞操带。努力了半天,毫无结果,我气得骂道:TMD !这个社会伪劣产品那么多,这SM产品倒是货真价实,质地精良,制作完美,连我这样的奴都挣不开,看来也只能项羽再生了!最后,我只能在狗套上打主意。狗套吊在梁上,我让身子悬空,努力下拽,没门!再团着身子猛地往下拽了一下,还是没门,但我再也不敢用力拽了,脖子是颈骨,一旦狗套没拽开,反把脖子的骨头给拉坏了,那还不如给叶子做一辈子的奴呢!我不得不悲哀地承认:看来只有从叶子的身上想办法了。
晚上叶子回来,看我一点饭没动,哼了一声,问我:绝食了!我说:不是,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叶子醒悟,忙上前解开狗套,我说:这个样子我也吃不成!狗还有前腿,我现在前腿都铐在身后,真的没法吃!叶子说:你试试我看!
我就试给她看,先跪下,因为双手不能支撑,所以嘴巴还是够不到饭碗,再趴下,脸虽然很费力地放到到碗里,但也确实没法吃。叶子便笑:看来是我的不对了!
她便上前端起碗来喂我。
喂完了,我对叶子说:谢谢主人!我今天想了一整天,终于想通了,我决定留下来做你的奴,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叶子笑道:这就对了,我不用你干什么,你这样我就很高兴!我急道:你不能总这样啊,我还想出去帮你做事啊,你不是需要我帮忙吗?叶子嘲笑道:你别跟我比心眼了,黔驴技穷,除了斯大林的城下之盟,你还会什么?我一口否认:不不不!我是真的答应做你的奴,为你干一切事情!叶子说:不着急,我现在对你不放心,要先磨磨你的性子,等你从内心深处都喜欢做我的奴之后,我再放你!我忽然把头向他撞去,声嘶力竭地喊道:叶子,你不能这样啊!要不是因为脚上的镣铐被套在十字架上,我肯定会把叶子撞倒。叶子早有防备,闪到一旁,呵呵冷笑:我就知道你是一匹充满了野性的烈马,等着我慢慢的调教你吧!她取过一条皮鞭,狠狠地抽了我一顿,开始我还翻滚着躲闪,后来便不再躲闪,突然放声哭了起来,不是因为皮鞭落在身上疼,而是觉得心中有说不出的委曲没法倾诉,只好以这种形式发泄。
叶子见状,似乎觉得稀奇,便不再挥舞皮鞭。她呆呆地看着我哭,后来就不声不响地走了。不知道哭到多久,我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又是早晨,算起来是到大庆的第九天早晨了。
叶子进来,喂我饭,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个人都像是哑巴。喂完了,我脚上的镣铐本就是向后套在十字架的柱子上,这个时候她又让我后背紧贴十字架跪好,先把我的上身用绳子在十字架上捆好,后让我两条腿夹着柱子,把双脚在柱子的那一边给固定住。我知道我挣扎也是没用,就任其摆布。叶子取来一个大功率的电暖气,对着我的胸膛大约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放好,接上电源,打开开关,一股热流就向我的身上扑来。我喃喃道:谢谢!叶子道:别急,等晚上回来时,你再说谢谢也不迟!
开始时,这股热流确实让我感到很舒服,可是一个多小时后,我就被烤得受不了,口干舌燥的,躲又没处躲,藏又没法藏,先前还有些汗流,到后来连汗都没的流了。又过去了不知几个小时,我觉得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欲哭无泪,欲嚎无声,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一会想着跟家人团聚的时刻,一会想着怎样向领导检讨,一会又想着被单位开除了,跟着叶子做奴也很好的,一会又想着人死去是不是也这样啊,怎么灵魂好像在空中飘啊飘的,好畅快啊!下意识中,有人进了地下室,似乎问我怎么样,我道:热——!马上就觉得胸前有些凉爽,不再那么烤了。我又叫:水——!一会就有一杯水贴到我的嘴边,我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又叫着要水,于是又有一杯水递到我的嘴边。我喝完,终于收回灵魂,有了意识,再看眼前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眼前之人不是叶子。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可可。她眼含着泪叫了我一声爸,接着就哭了。我哄她:可可,别哭!我没有什么,挺好的!她哭着说:我天天盼你去看我,你可倒好,躲在这里就是不去!
我倒!原来她不是为了我受难,而是为了我没去看她才哭的!我解释说:我哪是躲,是你妈妈把我锁在这里,我怎么去得了啊!可可还在哭。我问她: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可可抽泣了一会,说:一年前,她自己在家,忽然对这个从来就锁着的门感兴趣,想要知道里面都有什么,就找到钥匙逐个配,可巧配开了,就知道了这个地下室。这几天因为我没去看她,她就回家看看我走了没有,想起上次看到我时是被锁着的,就猜测或许会在地下室里,找到钥匙,进来一看,还真在这里。
我向可可说:我本想走以前去看你的,但是你妈不仅没同意,而且又把我锁在这里,结果我连家也回不去了。可可一听,大眼睛立刻瞪了起来,问:你告诉我妈妈要看我了?我赶紧否认:没有!我只是说我有事要办!可可这才放下心来,问我:你现在还想不想看我了?我说:我一直都想看你啊,可是现在你妈不放我,我哪也去不了!可可说:你要是保证去看我,我来放你!我心中大喜,道:我保证,一千个保证!一万个保证!可可破啼为笑,道:不用那么多,一个就行!我信得过你,你是大英雄嘛!说着她就来给我解绳子。
绳子大概系的是活扣,她几下就给扯开了。只是没有注意顺序,先解开了我的上身,因为两只脚还在柱子后面缚着,可可不懂,绳子一解开,我重心前倾,一下子栽倒在前面。可可急忙转过来扶我。我说:不用扶,你再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可可又把脚上的绳子解开。随后我又指点可可找到镣铐的钥匙,把我脚上的镣铐打开,然后对可可说,剩下的就不用你了,你去休息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就走。这之后,我找到贞操带的钥匙,把贞操带解开,洗了澡,换好衣服,给叶子留了一张条子,到离开别墅的时候,仅仅用了不到五十分钟。
我把可可送到她姥姥家,并跟她约好明天上午去看她。随后,我直奔火车站,查看车次,最方便是的两趟到北京方面的车,十一点发,只是没有票了,只好买了十点到沈阳的火车票。随后,我让出租司机找了个不要身份证的小旅店住下。
老板娘向我暗示,可以找小姐。我一口谢绝。随便吃了点晚饭,就休息了。
第二天,到可可学校时,还没到上学时间,学生们正陆陆续续往校园里进,我就在学校门口站好。不到半个小时,可可从一边和一个同学走来,我叫她,她看到我,欢快地跑来,扑到我的怀里。我们就像真的父女一样互相聊了几句,然后我说,我要赶火车,就要走了。可可问,几点的?我说,十点的!可可说,不行,你必须要在我上课时从教室里把我叫出去,让全班同学都看到你!我说:怕来不及了!可可噘着嘴说:我不管,要不我就不让你走,我现在就给我妈挂电话!
我听她要给叶子挂电话,头皮都大,这小小的丫头怎么也会找别人的死穴!
我赶忙说:好好!等一会上课时我去找你!可可又笑:你是英雄,可不许耍赖啊!
我答道:放心吧!可可告诉我楼层后,便欢快地向校园里跑。
上课的铃声响了,又过了二十分钟,我才按可可的指点找到了她的教室。轻轻的敲门,里面出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教师,戴着一副眼镜,挺文静的,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是可可的爸爸,要看可可。她很怀疑,上下打量了我半天,说道:我是可可的班主任,没听说她有什么爸爸啊!我笑着说:没有爸爸哪来的她!
我在西昌工作,常年不在家,这次是出差路过这里,马上就要走,所以想看看可可——你问可可就知道了!
现代的中国人哪有不知道西昌的,班主任半信伴疑地警告我:你可不能带她走!我说放心吧,我只跟她说两句话,一分半分的就走。班主任就喊可可,说是你爸爸来看你了!可可便在同学们的注目下,很兴奋地跑出了教室。班主任很负责任,半开着门,也不讲课了,在那里微笑着看着我和可可。我知道班主任还是对我不太放心,我就在她的目光下,极像个父亲似的,用手抚摸着可可的头,问候了几句,无非就是身体如何,学习怎样。然后就让可可回到了教室。可可真的动情了,真像与爸爸久别重逢的样子用手紧紧的拉着我,不舍得分手。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告诉她,好好学习,听妈妈的话,我会常来看你的。可可眼泪流了出来,点点头,跑回了教室。我向班主任老师摆了摆手,道声谢谢,转身走了。
到了大庆火车站,这时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没到进站时间。我顺便闲逛,这走走,那看看,也是职业习惯,我在一张通缉令前停下了脚步。稀奇的是,这张通缉令的照片虽然不太清楚,却可以看出是我的轮廓。我大吃一惊,急忙看个究竟。
通缉令
兹有犯罪嫌疑人黑狐狸(网名),男,辽宁省丹东市人,年龄四十五、六岁,身高一米七O ,体重七十公斤,五官端正,四肢健壮,辽东辽南口音。该嫌疑犯日前窜入我市,以会网友为名,窃取我市市民贵重珠宝若干,现已潜逃。有提供准确线索者,奖励人民币三千元;若直接协助配合公安机关将其捉拿归案,奖励人民币一万元。
望广大群众积极协助。
大庆市公安局某某公安分局
二○○五年某某月某某日
看罢,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叶子这回可是玩大了!动用公安来抓我,要不是存心陷害我,那可就要背上诬告的罪名,想收场都收不了!即使她陷害不了我,即使她背不上诬告的罪名,这消息要是传到丹东,我可就在亲朋好友和同事中丢尽了脸面,没有费司了——哪有近五十的人千里迢迢会网友的,真的让人家笑掉了大牙!叶子啊,叶子!这样的玩笑你也开得!我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我,就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在车站候车室里,找了个角落低着头、捂着脸坐着,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广播里通告:有到沈阳方面去的旅客可以进站了!我立刻随着人流进入剪票口,离剪票口越来越近,我看到剪票员的身边站着两个警察。退是来不及了,那只能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只有故作镇静硬着头皮往前走。我看到两个警察在低声说着什么,就有一个警察用报话机说了几句什么。到了剪票员的身边,我还没递上票,两个警察就盯上了我,让我过去,我只好过去。其中一个问我:你是哪的人?我把票面上的“沈阳”两个字给他看,警察把票收下,说:我问你是哪人?
我学着沈阳的语气对他说:我?沈阳人啊!我曾在沈阳呆过一段,学几句正宗的沈阳话还是小菜一碟。那警察微笑着看着我说:噢,沈阳人啊!我也满脸是笑地附和着点点头。那警察忽然脸一板,喝道:黑狐狸,你不要再演戏了!我身子一震,问:谁,谁是黑狐狸?同时,我用眼角向两边偷看,想寻求逃跑的路线。
看完了,心也就拔凉拔凉的了,身边早已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中国人有喜欢看热闹的习惯,这时还有一些不急于上车的人围了上来观看。那警察严肃地对我说:不要想反抗,也不要想逃跑,乖乖地跟我们走,或许是减轻你罪行的情节!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被戴上了手铐,而且还是双铐。我不知道围观的人怎么看我,我只知道,我当时羞得脸通红,低着头,脚下如果有个缝,我一定会努力钻进去——尽管我并没有做贼,可有些作贼的这时候反倒根本不在乎,我一个清白的人却觉得羞愧万分!我知道,我之所以能够享受重犯的规格,一定是叶子捣的鬼,她在报案时一定夸大其词地描述了我的本事。好在警察给我带上了一个头套,才算没有让我太丢人显眼。
到了分局,并没有立刻审我,而是把我铐在铁笼子里面,中午还给了我一盒饺子。到了下午,才开始正式审我。隔着铁栏杆,我独自坐在一侧,一盏高度数的水银灯直射我的脸。我眯着眼看过去,铁栏杆的另一侧,坐着三个警察,一个跟我的警衔一般高,一级警督,另两个都是警司警衔。
你叫什么名字?
不答。
黑狐狸是你吗?
摇头。
你是哪人?
我用沈阳味答:沈阳人。
沈阳哪的?干什么的?
不答。
审我的警察便冷笑,说: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你想想我们为什么这么痛快地盯上你?你看看这张通缉令,跟你本人有什么区别!还有,你在十天前穿什么衣服到大庆来的,你现在还穿什么衣服走,报案人报得明白,我们眼睛也看得明白,你自己心里更明白!还是坦白交待的好,否认只能增加你的罪行,加重对你的处罚!
我一身大汗,颓然坐在那里,喃喃道: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
警察便会意的笑,看得出他们的轻松,以为我会马上会就招供了。
知道错了就好,现在再问你,黑狐狸是不是你?
到了这个份上,否认已然没用,我只有点头。
真名叫什么?
不答。
家是哪人?
不答。
你是不是辽宁丹东人?
不答。
该答的答,不该答的不答。黑狐狸是网名,虚的,而且我上网都在网吧,你们查都没法查,所以承认也无所谓;姓名住址那是真的,连叶子都不知道,你们想要知道那不是痴心妄想吗!
一个警察做我的工作:你刚才都承认错误了,现在更应该配合我们把案子说清楚,好汉做事好汉当嘛!
我说:我没承认错误。我说错了,是我错了,跟你们没关系!——我说的错,其实是因为那张通缉令上没有写我的穿着,我一时气急,也没往细处想,要不然我提前换上一件衣服,上车时那么多的人,他们绝不会那么容易认准我。大庆公安分明是留了一小手!外行人看到通缉令能认出我,内部人则留下了这一张底牌让我不思提防,高!实在是高!
一个警司气得拍桌子,警督拉住了他,掏出一盒烟,他们三人一人一支,然后问我:你慢慢说,你错在哪?
不答。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警察已经每人抽了四颗烟,我却无动于衷。他们不知道我不抽烟,并不会因此而着急。他们也不知道我的心理素质属于上乘,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们更不知道此时我早已胸有成竹,到了二十四小时,这一切定会烟消云散,化为乌有,我才懒得跟他们费口舌呢!
时间便在对峙中一分一秒地消失了。
第九回遭遇同行羞露底再获青睐喜若狂
我有耐心,但警察不行,他们不是没有耐心,而是职责和压力迫使他们不能跟我比定力。一警司发问:行,你不说是哪的也不要紧,你把你为什么到大庆来、到大庆来之后都做了些什么事说说吧!我说:就是会网友,住在叶子家,这些你们也都知道!警司点点头,说:这个态度还是不错的,还有呢?我说:没了!警司严厉地问:怎么没了?你为什么不告而辞离开叶子家?我说:不告而辞就有不告而辞的理由,为什么要告诉你!那警司对我说:一,要么你说清理由,或许可以洗清你的嫌疑;二,要么就是你做贼心虚,不敢说出理由。我也跟着警察玩起了一二三四,说:一,我没做贼;二,我不需要洗清嫌疑。警司问:你离开叶子家都拿什么走了?我答:除了我自己的东西,别的什么也没拿!警司说:你好好想想!我微笑:不用想,我脑子还没差到那个程度,我的身上你们也翻遍了,不是没有你们找的东西吗!警司问:那叶子家丢失的珠宝是怎么回事?我说: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也许长翅膀飞走了,反正我是没拿!三个警察的脸色都不好看了。我说:开个玩笑,别介意,要不然空气太紧张了!那警司阴着脸说:你觉得这是开玩笑的地方吗?你的表现将会决定你的量刑!我说:你不要说的那么肯定,我现在还只是嫌疑人,从法律上讲还不能确定就是我盗的珠宝,说不定二十四小时之后你们还会乖乖地把我放出去呢!警司道:你知道得还真不少,看来是常跟我们打交道的老油条了!我心里暗笑道:你说的还不到位,我本来就是跟你们同行、一个战壕的战友啊!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不算过分!警司又问:你离开叶子家是什么时间?之后到你上车这段时间都到哪去了?答:我是昨天下午离开叶子家的,之后在一个小旅店里住了一宿,今天早晨就到火车站了。警司紧跟着问:哪个旅店?我说:算了吧,你问那么多都没用,因为我根本就没拿什么珠宝,我们做的都是无用功。警司说:你把事都说清楚,能证明不是你拿的珠宝不是更好吗!我说:该知道的,你们可能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告诉你们也没用!警司就火了,再次拍桌子,喝道:你不要以为大庆公安都是吃干饭的,你要是不老实交待,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交待!我义正词严地说:我明确告诉你,我肯定没拿珠宝,再说多了也没用!
三个警察便在一起嘀咕了几句,警督和一个警司就出去,一会只回来一个警司,手里拎着两根电棍,两个警司就打开铁栅栏站进来,站在我的身边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说着把我的衣服搂到头上,一个警司惊问:你身上的伤是哪来的?我因为隐私暴露,就像是两个偷情的人被捉奸在床,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但是身不由己,半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另一个警司说:不用问了,肯定是在哪偷东西让人给逮住打的!他们又把我裤子褪到膝盖下,两根电棍便叭叭响着,冒着蓝色的火花,在我的身上乱点乱滚。我大叫:喂!怎么搞起逼供了!想让我屈打成招啊!由于双手都被铐在审讯椅上,所以只能是两条腿踢着,分解身上电击的痛感。一个警司见状,又找到两副铐子,把我的脚也给铐在椅子腿上,然后继续电我。他们的手法可比叶子老练多了,电棍落在身上,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似的,而且还专门找我的敏感的地方过,一气过了我半个多小时,电棍都快没电了,方才罢手。
一个警司把我的上衣复原,问:现在想不想交待?我说:一、我没什么可交待的;二、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到时候我会告你们的!警司便冷笑:告我们什么,刑讯逼供啊,谁看见了?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倒是可以告一告,就怕你见不得人,不敢告!我苦笑不得,还真让他蒙对了,我身上的伤还真就没法告人,这同行的素质还真是不可小看!一个警司说:看来他还是不想交待,让他学学秦琼背锏吧!两个警察就把我双手的铐子打开,用一个铐子,一手扭到背后向上,一手从前翻后,给我戴上了背铐,随后两个警察便离开了审讯室。出门之前,我提醒他们:别忘了到点回来给我打开铐子!
两个警察离开审讯室后,我立刻把从前向后翻的手绕过头顶翻转回来,于是背铐变成前铐。这本是我的拿手好戏,一般人做不上来,除非是专门练过体操杂技肢体特别柔软的人才行,至今在虐恋群体中还不知道有能这样做的。我之所以能这样做,不只是我的肢体柔韧度比较好,更重要的是我天赋异秉,四肢均比正常人长,双腿比相同身高的人长出十公分左右,所以坐老虎凳我会比正常人能多垫两块砖。双臂也至少比正常人长了十公分,因而双手及膝,和三国的刘备一样。
但刘备还有双耳垂肩,我的耳垂虽然稍比常人大了点,离垂肩却还差了许多,所以刘备能当皇帝,我却永远也当不上。不幸的是,我忘了审讯室一般都有监控设备,不一会,两个警察就进来,十分奇怪的看着我,说:你的本事还真不小啊,难怪报案人还说你会武功。他们又把我按原来的方式重新铐好,但这回却是铐在栅栏上,这样,我想翻也翻不过来了。他们没有发现我的手臂比正常人长的关键问题,要是发现了,也就不会再铐我。
若是常人,这种铐法二十分钟左右就会坚持不住,认输服软,若硬挺下去,就有可能致残,所以公安对这种铐法内部有规定,不得超过二十分钟。警察在这样做的时候也都非常小心,现在的人都乖了,谁也不肯为了工作而丢了饭碗,只有那些才踏上工作岗位的楞头小子才会不知深浅的乱来。这种铐法对我来说却不算太难受,只是有点别扭。但是挂我铐子的栅栏横杆不高不低的,我站不直坐不下,实在是别扭得很。若是硬蹲下去让铐子吊我,胳膊的关节又疼得很。我的裤子他们也好像故意没有给提上,我想叉开双腿也做不到,真的是气死我也!
半个小时后,他们进来问我:怎么样?挺不住了就说!我说:挺住挺不住都是小事,关键是再这样下去,我的胳膊就可能残废了!警司道:那是你自找的,活该!我说:我残废是我自找,但如果你们因此扒了皮,丢了工作,那是不是不值得啊!那警司的嘴也很硬:你不怕残废,我们还怕什么丢工作!说着,就又离开了审讯室。这一去,就又是半个多小时。接下来,他们真的不敢再铐下去了,换了两个新人进来,把我解开,重新审我。我知道,他们这是轮番靠我,最后在精神上把我靠倒。我虽然不是铁人,到最后可能会屈服,但是二十四小时之内还是能挺住的。从这时起,我决定不再浪费神经,就给他们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心里却在盼着叶子,快点结束这场游戏。
第二天上午,两个警察刚审我不大一会,就看到第一拨审我的一个警司进来,趴在两个警察之间说了些什么,然后就一起出去了,我看到他们说话时在用眼瞟我,就知道是在说我的事,待他们都离开审讯室,就估计事情已按我猜测的那样有了转机。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警察进来把我的铐子打开,说:看来真的是冤枉你了,报案人来撤案了。他要带我出去,可是我却告诉他,我不出去了!
他便给我道歉,说是确实是他们工作失误,尽管是失主报错了案,可公安也有责任。我说: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你们对我搞了刑讯逼供,所以这件事就没有完!那警察见说不动我,就出去搬兵,一会那一督就进来了,他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说:老弟啊,怎么还赌上气了,不想走也行啊,我们这里正好缺人手,你就留在这里帮我们干吧,我们管吃管住!我说:你不用套近乎,你们为什么对我施刑?背铐按规定不能超过二十分钟,为什么铐了我一个多小时?一督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很惊讶地问:有这样的事?我好好查查,如果属实,一定严肃处理!
我说:不用演戏了,你当时走开,不就是给他们提供机会?一督便笑,转过话题,说:你也是条硬汉子,你替我们想想,有人报案,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们还能放过罪犯吗?我说:这不是焦点,抓错了我可以原谅,但是对我用刑的事我一定要个说法!一督很诚恳的对我说:老弟啊,你虽然吃点苦头,但是你想想佘祥林如何?蹲了十三年的大狱,跟他比你也算是幸运多了!别的不说了,我愿交你这样的硬汉子,今天中午在大庆最好的酒店,我请客!我说免谈免谈!一督问:那你想怎么样?我说:两种办法:公了,我到你们上级去告;私了,让那两个警司进来,我也让他们尝尝电棍和背铐的滋味。你看哪种好,就按哪种来!一督就笑:哪种也不好!公了大不济也就给我们的干警一个处分,你也得不到什么便宜;你那私了就更像是小孩子开玩笑了。你也是在社会上混的人,大度点,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做错的我们担着,但你要是给我们留条路,说不定以后你遇到难处的时候我们也能帮上你!我说:我离你大庆十万八千里,有什么难处会找到你头上?
一督说:话可不能这样说,山不转水转,什么事也不能说绝了!有了今日难说你就没有了明日。我说:你挺忙的,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我一宿没睡,我要休息了!一督说:我们有床!我说:谢谢,不用!然后我就坐在审讯椅上闭上了眼睛。
一督无奈,只好走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正迷迷糊糊想着警察还会用什么办法做我的工作时,就听得门响,我懒得睁眼睛,心里话,且看他们如何对我。来人一直走到我身边,立住不动,足有一分多钟,我见来人不说话,就故意打起了呼噜。来人忽然拎着我的耳朵斥责我:装什么装,你什么时候睡觉打过呼噜?我被来人拎着耳朵给拉了起来。我大叫:叶子,轻点,我跟你走就是了!
——原来进来的是叶子,她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此刻被她拉着我的耳朵乖乖地走。过去很多人都羡慕我的耳朵大,说耳朵大的人有福,我也很为我的这对大耳朵沾沾自喜,现在倒恨不能没有耳朵,叶子也就什么也拉不着了。警察们见状都笑,一个女警更是前仰后合笑出了眼泪,还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我说:行!
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子撤案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说是可可回家把首饰都带走了。为此可可也到公安局做了证。晚上我、叶子、可可一起吃饭的时候,其乐融融,倒真的很像一家人。可可先吃完,坐在一边听我们说话,我想跟叶子说几句悄悄话,便问可可会不会弹琴,给爸爸弹一个。可可很高兴,兴致勃勃地给我弹琴。趁可可不在眼前,我小声问叶子,你怎么会想到找可可出场?叶子笑道:其实我本来并没想到怎么办好,光是想着怎么把你逮住。昨晚叶子的老师打电话给我,说是可可的爸爸去看过她,我才想到可能是可可把你放了,然后你又到学校看她,灵机一动就想到了让可可背这个黑锅的主意。可可对你可是死心蹋地,一说你被公安局抓了,都急红了眼,让她干什么她都肯!我说:她大概是想爸爸想疯了,这丫头,成熟得很,心里负担也很大!咱们虐恋的事也让她知道了,恐怕会在她的心理上造成负面影响,你要好好解释才行!叶子点头:我会好好解释的。我笑着问: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给你当一辈子奴?叶子大笑道:臭美吧你!我已算准了你的休假日期,到时候自然会放你的。你没察觉吗,最后那两天,凡是能在身上留下伤的方式,我都没用,就是让你养养皮肤啊!我细想,果然如此,就是最后那次的鞭打算是最重的,可是鞭子落在身上都不太疼,分明是挑了根不伤人的鞭子。
叶子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去撤案?我说:很简单,警察除了知道我是丹东人,跟你是网友外,其它一概不知,说明你并不是要往死里整我!叶子就笑,说:我现在倒是很后悔,就不该救你出来!我征求叶子的意见:可可认我爸爸不能白认,东西你是不会少她的,她少的就是父爱,明天正好是大礼拜,我们一家人到哪玩玩,也算对她一点回报。后天我再走。叶子笑吟吟地说:怪不得,可可对你那么铁,原来你很会骗小孩子的!
吃过饭之后,随意聊了一会,我就很主动的到佣人的房间休息,不一会,可可来到我的屋,板着脸看我。我问:有事吗?可可反问:你什么意思?我云山雾罩的不知所以,问:什么什么意思?可可问:你跟我妈打架了?我说:没有啊!
可可便道:人家爹妈只有在打架时才分开睡,你跟我妈没打架,为什么也分开睡?
我说:可可,我和你妈只是朋友不是夫妻啊!可可说:我叫她妈,叫你爸,你们怎么就不是夫妻?我说:你还小,你不懂!可可非常生气,说:谁说我小,我不懂,我看你是装紧!——我晕,这话怎么从这么小的小女生嘴里溜出来,难道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可可把嘴凑到我的耳边,生怕别人听见似的说:我妈让我叫你!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推着我上楼,一直到叶子卧室的门口,才跑回她自己的房间。
叶子的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屋里只开着一个床头灯,柔和的灯光下,叶子身穿一件白色低胸内衣,倚着床头坐着,两个结实圆挺的乳房若隐若现,长长的黑发一半甩在脑后,一半飘在胸前,遮住了半边脸。露在外面的这半边,含羞带媚,娇艳无比。见我进来,脸色更红,赛过桃花,也更加楚楚动人。我一时如在梦里,恍如仙境,心摇神驰,不知所以。叶子见状,含嗔带怪、柔情无限的笑骂:傻瓜,你打算站一宿吗?叶子的话仿佛带有一股魔力,使我三魂飞去,七魄散尽,心智全无,脚下却是一步步的向床上的叶子挪去。耳边却又忽听得叶子一声娇喝,那声音对我来说,既带有高贵典雅的主人的威严,又充满着迷幻媚人的女性的诱惑——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跪下吗?
仅以此文献给我的主人叶子女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