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局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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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仁是南国A 市的警察局长。他从一名警察、支队长、大队长、分局长坐到市局一把手,一路官运亨通,在这个位子上已经坐了十多年,才四十八岁,年富力强,在本市他已是风云人物,关系纵横,手眼通天,是跺一脚八方乱颤的人物,但是在老百姓口中他的口碑却不太好,不但不好,简直坏透了,人们背后叫他的名字秦守仁——禽兽人。他的外号三宝局长更是如雷贯耳,众人皆知。三宝,就是伟哥、避孕套和塑料布,是他天天随身携带的东西。
平日休息天这位局长最喜欢深入基层,到各公园和其他娱乐场所散步,看见中意的女人扯到林中铺上塑料布就奸,所作所为令人发指,可是他在本市树大根深,党羽众多,寻常好人家的闺女就算是被普通坏人强奸也是能瞒就瞒,生怕坏了名声,对这位大人物更是不敢举发,告他不倒,后患无穷。
现在,秦局刚刚从省里开表彰会回来,把奖励他的先进奖杯、奖状往桌子上一扔,惬意地呷了口秘书刚刚送来的香茗,看着自己女秘书嫣然一笑,退了出去,他忽然想起前天刚刚分来的两名女警察,其中一个在警校时就参加过健美大赛,长得俊俏极了,柳眉杏眼,皮肤娇嫩,一笑俩酒窝儿,穿上警服英姿颯爽,虽然警服都比较宽大,但是系着手枪皮带仍可以看出她挺拔饱满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蛮腰和丰盈婀娜的臀部。
秦局长这些年什么女人都玩过,女医生、女大学生、女邮递员、寡妇、,就是没玩过女军人和女警察,女军人是他一向还没什么机会,而女警察,主要是干警察的姿色出众的太少,他秦守仁虽好色可是宁缺勿滥,从不迁就的,就那他的秘书来说,总是向他搔道弄姿的,故作风情,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看见她鼻子上的暗疮他就恶心,要不是她当初找工作送了自己五万元钱,而且对自己寻花问柳的事配合的好,早就把踢下去当片警了。
他得志意满地坐在宽敞的皮沙发椅上,按了按电铃,对秘书说:“叫新来的那个~~~~~ 孟秋兰来见我。”
孟秋兰一分来就留在市局机关了,这是前所未有的,在办公室工作,是个美差,同来的男女同事都很限慕,但是老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却很暖昧,客气中带着一丝疏远和戒备,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今年刚刚22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而且能歌善舞,本来家里人都以为她将来会向娱乐圈发展的,可是她从小就对警察工作非常热爱,始终不改痴心,倒底还是报考了警校。
她正整理文件,听说秦局叫她,忙整整衣襟,大步走了出去,她没注意几个老同志饶有意味的目光。
她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立正报告:“报告秦局,孟秋兰到”,马上,秦守仁那笑吟吟的和蔼面孔亲自打开门让她进去,随手又关上门,亲切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后:“小孟同志,坐,坐坐,怎么样,工作得还习惯吗?”
孟秋兰刚刚拘谨地坐下,忙又起立道:“报告局长,习惯,同事们待我都很好……”
“好好好,坐下说,坐下说”,秦守仁笑容满面地拉着孟秋兰紧挨着她坐下,孟秋兰不自然地向外侧挪了挪屁股,秦守仁目光下垂,在孟秋兰端坐沙发,双膝并起使之绷紧的由腿到臀的优美曲线上盯视了一眼,笑笑说:“嗯,本来嘛,年轻同志来了都应该下到一线去锻炼一番,积累些经验,啊,不过,你呢,是很优秀的~~~~~ 啊,我呢,就坚决主张~~~~~ 把你~~~~”,秦守仁一面说,一面又挪近了身子,一只手放肆地放在孟秋兰青春健美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孟秋兰只觉得浑身肌肉一紧,汗毛直竖,她警觉的推开秦局长那只向上移动的手,秀气的眉儿蹙了蹙,问:“秦局,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守仁叼了一枝烟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也没什么事,小同志刚来,了解了解你的情况嘛。”
孟秋兰硬梆梆地说:“我的情况,个人档案里都很清楚。”
秦守仁笑了笑,说:“喔,是了解一些个人情况嘛,小孟同志,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
孟秋兰说:“我刚刚参加工作,这些事还没考虑。”
“唔,好,年轻人嘛,事业为重,你能洁身自爱,把持自己,这很好,不像一些大学,听说下水道堵了,清理工去修,居然从下水道里掏出很多避孕套,很不像话嘛。”
这是一位上级、一个局长该向一位年轻的女同志说的话吗?孟秋兰警觉地注视着秦守仁,没有说话。
她那秋一泓秋水似的盈盈明眸,让秦守仁心中一荡,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肩头:“我就知道你是个信得过的好同志,所以执意把你留在了机关,到下面去,又脏又累,升迁也是很难的。”
孟秋兰不动声色地拍落他的手,沉着地说:“是,局长,局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去工作了。”
秦守仁的脸沉了下来,道:“孟秋兰同志,看来你是还不了解我嘛,我这个人在本市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哟,谁要是不识抬举,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孟秋兰冷冷地一笑,说:“局长同志,不了解,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们可以互相了解,对我来说,只想努力把工作做好,局长没什么交待的事,我先出去了”,说着敬了个礼,起身拉开门离去。
秦守仁碰了个软钉子,恨恨地把烟掐灭,低声说:“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等你吃到了苦头,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他无可奈何地拿过几份文件批阅了一下,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拿起一听,是政协老李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有个人是他的远房亲戚要转从部转业到本地,请秦局长给帮帮忙,并且说来人现在就在市局外面,如果他不忙的话可以现在打电话叫他上来。
秦守仁懒洋洋地听着,随口说:“好,好,我现在没什么事,你叫他来吧”。
一会儿功夫,传来一阵敲门声,秦守仁大声说:“请进”,抬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一位漂亮的女军官正站在自己面前,她五官明秀,皮肤白晰,大约有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全体的军服,洁白的衬领衬托的面庞被映衬的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艳动人又比较含蓄,丰耸的前胸把军服顶了起来。
秦守仁忙满脸堆笑地请她坐下,年轻女军官迈着轻盈的步履摇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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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秦局长。“性感的嘴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随着笑容脸上浮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洒窝。老色鬼立刻被明亮的她吸引了。两人寒喧一番,女军官细说自己的情况,原来,她是北方某市的人,叫萧燕,在部队时和自己的一位战友,一位中尉军官结了婚,这件事原本双方家长都是反对的,因为两人都是独生子女,双方又是一南一北,双方老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得太远,至今也不肯原谅他们,一直再无往来。现在她要转业了,而丈夫还要再过几年才转业,她按规定要转回北方,将来丈夫转回南方,两人就要两地分居了,所以她想留在本市,好不容易把转干办答兑好了,可是还得有个接收单位,又想找个好工作,就辗转找到了秦守仁。
最后,她哭着对秦守仁说:“秦叔,我是很要强的,为了我的事我和家里闹翻了,如果现在灰零零地回去,真的是没脸见人了,如果你不帮我的忙,我只好死了算了。”
秦守仁矜持地笑笑,说:“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个会议,今晚我们再详谈,你放心,我的朋友还是很多的,啊?这个~~~ 帮你安排工作,甚至找个相当不错的工作应该还是不难的,这样吧~~~~”,他拿起笔刷刷地写了个地址递给萧燕,今晚七点你到这里,我再听听你的具体情况,再做安排,放心,啊,一定让你满意。“萧燕千恩万谢地走了,秦守仁得意地笑笑,以他的经验,就样心高气傲、条件优异,很少遇到挫折的女孩子一旦有求于人是很好对付的。
因为去省里开了两天会,下午他借口有些累,提前回家了,到了家门口对司机小赵说:“晚上六点半你来接我”,然后就上楼了。他住的是高级住宅小区,四室二厅的房子,老伴在海关工作,是检查组长,平常不大回家,只有女儿,高中毕业也不想找工作,不是出去玩,就是呆在家里。
他打开门,听见从女儿房里传来一阵浪叫声,不禁皱了皱眉,他的女儿叫秦晓华,似乎继承了他淫荡的本性,总是带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来鬼混。听见开门的声音,屋里静了下来,他回到卧室,一会儿听到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知道那男人已经走了,接着他的房门打开了,十八岁的女儿裹着一件浴巾走进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白嫩如脂的肩头,胸脯上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中间的乳沟清晰可见,底下一双纤秀的小腿汲着一双绣花拖鞋。
她长了一张瓜子脸,弯弯的眉儿,小小的嘴,此刻正满面风情,看见父亲瞪了她一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笑吟吟地说:“爸,你回来了,怎么今天没有饭局吗?”。
秦局长坐在沙发上,哼了一声说:“饭局哪天没有?你以为什么人请我都去吗?”
两朵红晕突然飞上了她白嫩的脸颊:秦晓华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笑嘻嘻地跑过来,嫩白的手擘搂住秦守仁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的怀里,丰满的小圆臀在他胯上划着圈,红艳艳的小嘴“巴”地亲了他一口,说:“爸,是不是想女儿了?”
秦守仁嘿嘿一笑,手掌探进她的浴袍,惬意地揉搓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搂着她的小细腰说:“哼,想你,别美了你,你这不是挺不寂寞吗?刚刚那又是谁呀?”。
秦晓华嘟着小嘴唇,俏皮地说:“怎么,老爸,吃女儿的醋了?”,她忽然兴奋地凑近秦守仁的耳边说:“爸,刚刚那是土地规划局赵局的二小子,哎,你知道吗?他们有个换友会呢,有没有兴趣?”
秦守仁皱了皱眉,说:“少惹事,举动搞那么大,不怕人知道吗?”
秦晓华撇了撇嘴,使劲在爸爸的小腹上压了一下,讽刺地说:“得了吧,三宝局长,你怕过什么啊?我听说那里面只要带女伴就行,都是从香港、台湾那边传过来的,聚会挺秘密的,有换妻的,换妹妹的,换女友的,换女儿的,听说换孙女的都有呢,主持人是一对兄妹,听说也是本市大人物的子女,流过洋的,有兴趣没有?”
秦守仁听的怦然心动,但还是迟疑着说:“这个~~~~~ 我是公安局长,怎么这种事连我都没听说过?我们的关系总是不好让人家知道吧?”
秦晓华笑着说:“得了吧,老爸,那里面的人谁不那样啊?谁也别笑话谁,你不知道,才证明人家保密工作做得好啊,怎么样,改天我先去看看,然后再陪你去怎么样?”
秦守仁笑了笑,没吱声,算是默许了。
秦晓华嘤咛一声,脸红红地软在父亲怀里,娇嗔地说:“老爸,人家刚做,你就回来了,不管啦,你要负责喂饱人家。”说着吐出小香舌就往爸爸的嘴里钻。
秦守仁厌恶地别过头,问:“你有没有濑口啊?”
秦晓华吃吃地笑着,调皮地说:“人家还没给他含呢,只是让他把我那里舔得流了好多浪水,还没过瘾呢,就让你捉奸在床了。”
秦守仁嘿嘿一笑,含住女儿的小嫩舌狠狠地吸了一口,彼此吻了一番,秦晓华轻盈地跳下地,麻利地解开浴袍,她的身材玲珑有致,是个丽质天生的美少女,自从经历过性爱的洗礼后更是出落得成熟美艳。从背后看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以及光滑无瑕疵的少女美玉似的颈背,秦守仁不由得起了生理反应,秦晓华娇俏地白了父亲一眼,道:“还不快点,不像第一次要人家似的那么急了是不是?”
秦守仁开怀大笑,站起身把衣服脱掉,,晓华嫣然一笑,蹲在父亲面前,纤细的玉指已经在套弄着他的小弟弟,才没一会儿功夫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兰的眼前,“哇,爸,你真是雄风不减当年,比刚刚那小子的还要粗大呢”,晓华赞叹着,妩媚地瞟了父亲一眼,张开樱桃小口,替他含弄起来。
一阵快感传来,秦守仁微闭双目,享受着女儿技巧的服务。
一会儿功夫,他的鸡巴就变得油光锃亮,红通通的龟头有鸡蛋那么粗,他一哈腰,就把女儿娇嫩的身子抱了起来,女儿在他怀里吃吃地笑着,两个人到了意大利进口的豪华大床边,他把女儿放在床上,腾身上床,两个人成69式,他张开大腿把女儿的螓首夹在双腿中间,女儿自觉地一把将他粗大的玉茎含入口中,用小口卖力地吸吮吞吐着龟头,还用玉指轻轻刮搔着他的阴囊,那种麻电畅快的感觉从小腹直冲而上。
他分开女儿的玉腿,开始狂热的吻着她的蜜处,大手在她丰隆的玉臀、娇嫩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处抚摸着,,用舌尖舔吮她那柔嫩的小穴。
去省里两天,没有做过爱,现在他再也按捺不住,开始粗暴地在女儿温暖、湿润的小口中抽送起来。
“唔……不要……插……太深……讨厌死了,嘴……都酸了啦”,女儿一面含含糊糊的说着,一面紧闭一双媚目,更抱紧了爸爸的屁股,吸吮得更加起劲。
“…嗯……唔……啧……啧……”女儿津津有味的吸得滋滋作响,小肚子也一挺一挺着,尽力地迎凑着自己鲜嫩的小穴,让父亲的舌头舔弄得更深。
秦守仁加快了动作,把女儿的小嘴当成了一个灵活的小穴,使劲插弄着,感觉着女儿灵巧的舌尖在环绕舔弄着他的龟头和马眼,嘴里也叫着:“……小华……哦……你这个……协…顽皮……好……爽……,我的好女儿,太棒了,爸爸爱死你了,唔……,好舒服呀……唔……碍…”一边说着,一边饥渴地把女儿粉嫩小穴里的滑腻淫水吞进嘴里!
终于,他笑着用力打了一下女儿翘挺的小圆臀,发出“啪”的一声,说:“宝贝女儿,你的淫水都快把爸爸淹死了。”女儿翻身仰过身子,胸脯上下起伏着,赤条条的一身冰肌雪肤透出一种激清的嫣红,她的一双青葱玉手淫荡地抚摸着自己饱满的乳房,喃喃地说:“喔……我要,……给我吧……爸……,给我……,我好想要……要你插进我的身体……唔……”。
秦守仁转过身趴在女儿赤裸娇美的身上,开始轻轻吸咬搓她可爱的乳头和乳房,女儿喉中发出轻声的呻吟,长长的眼睫毛迅速地抖动着,小嘴里发出呢喃的声音。
她修长的玉腿无意识地扭动着,交缠着,光滑的肌肤在父亲身上蹭着,窈窕的细腰拱起来,又放下,迷人的双乳就在这一拱一放中弹跃着,摇晃着,平坦、光滑、柔软的小腹因为激情而收紧,俏挺的小圆臀,在父亲的大手里被揉捏得像面团似的,乃至于稀疏草原中小溪沟的潺潺流水的越涌越多……
秦守仁贪婪的品尝着女儿香嫩细滑的肌肤,恣情的享受着父女心灵和肉体上的交融。那种其他美女所不能给予的禁忌快感使他色授魂消,这就是他对同一个女人,无论如何美艳,但是玩过几次之后就不再感兴趣,但是对女儿,却始终爱恋如昔的原因。
空气中飘荡的是浓浓的情意和穿越父女禁忌后的异样快感,秦守仁低声在女儿耳边低语着:“女儿,我要上马了,要插进你的小穴,要狠狠地干你啦。”女儿含羞的微笑一下,一双媚目瞟着健壮、魁伟的父亲,娇声说:“爸,我那里都痒死了,快给我吧,插我,捅我,干死我吧。”秦守仁激动地跨上女儿的肉体,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拨开她红嫩的小阴唇,此时上面还映着闪亮的淫水,他欲火满腔,徐徐的将玉茎插入小穴内……好紧好紧……,女儿的那里火热幽窒,一瞬间插入后,整根鸡巴立刻把一种柔软、嫩滑、火热所包围、紧裹,还有着一种仿佛具有生命力的弹跳感觉。
女儿的娇躯颤抖着接纳了他的侵略,因为兴奋而呻吟着:“爸……爸……好……胀……啊……,爸呀……美丽……女儿了……呀……”
女儿年轻娇嫩的幼蕾让秦守仁又爱又怜,他像打桩机似的推动抽送起来,把自己粗大的玉茎不断送进女儿禁忌的体内。
不管是先前深情温柔的爱怜还是现在狂风暴雨般的恣情冲刺,小华都感到异样的兴奋难抑,她在父亲身底下时而呻吟,时而激亢,扭动着香软的身躯,奉迎着父亲的抽插,喊叫着:“啊……啊……爸……爸……我……我……真……真的……受不起……噢……!……舒服……舒服得……快……飞了……”
可是野兽般的父亲依然毫不留情的捅着,扑哧扑哧,淫靡的味道充满室内,掩盖了喷洒在室内的高级香水的清幽香味。
女儿喘息呻吟着,紧紧抱住秦守仁,一双雪白的大腿盘绕在他粗壮的腰间,而父亲则更粗暴地肆虐占据进出她美丽的身躯,然后就在最后的一击中,秦守仁将大量浓稠灼热的精液射入自己女儿的子宫内。
“小华……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可爱的女儿……我好爱你。”秦守仁喃喃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恋瘫了下来,而女儿则脸色潮红,香汗淋漓地瘫在床上。
一双玉腿无耻地张开着,父亲尚未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插在她湿淋淋的小穴内,感受着那高潮中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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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局长和女儿颠狂一番,斜靠在床头,女儿秦晓华裸露着香躯趴在他的身上,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一枝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塞到爸爸嘴里,秦守仁满意地在女儿丰硕的香臀上拍了两下,深深的吸了一口,女儿慵懒地枕在他健壮的胸上,用嫩白的小手在他胸口轻轻划着圈儿,娇俏地一笑,说:“爸,你的身体真是结实,那些小伙子都比不上您。”
秦局长得意地一笑,说:“那当然,你老子打打杀杀几十年,你以为能爬上这个位子,没点真本事还行?”
秦晓华娇嗔地捶了他一记,昵声说:“坏爸爸,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秦局长哈哈大笑,拢了拢女儿香嫩的肩膀,正要再温存一番,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说:“喂,我是秦守仁,哪位?噢,刘局啊,什么事?唔?唔……唔……”
女儿用她白晰小巧的脚趾在父亲长满汗毛的大腿上搔挠着,一边轻轻亲着他的胸膛,秦守仁摆了摆手,神情严肃起来,听了一会儿说:“好,好,我现在赶去处理一下,好,马上到。” 他摞下电话,翻身坐起,秦晓华依依不舍地抱着他,说:“爸,什么事呀,刚回来又要走?” 秦守仁皱着眉说:“这些混蛋,叫他们扫黄,多抓些妓女、嫖客,创造一些单位效益,这些混蛋拿了鸡毛当令箭,简直是胡搞,抓了个打工妹,硬说是只鸡,严刑逼供,把人打死了,现在人家家里验了尸,拿着处女鉴别书告警察局,听说省里报社也惊动了,这件事不好好处理一下,乱子可不小。”说着他起身着衣,在女儿的小嘴上亲了一下说:“心肝宝贝,乖乖的,等爸爸回来再好好喂饱你。”说完笑嘻嘻地去了。
秦守仁回到局里听了主管刑侦的刘局汇报了情况,刘局汇报完还气得满脸通红,说:“下边这些人也是太不像话,根本是草菅人命嘛,这件事影响太坏,直接影响了我们警察的形象,我看有关责任人应该严肃处理。”扫黄组的负责人是秦守仁以前在派出所时的哥们,但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处理一下是不行了,不过他还不想把自己的心腹拿掉,想好了找几个倒霉蛋当替罪羊的主意,微微一笑,沉着地说:“老刘啊,嗯,这件事是要好好处理一下,队伍纪律应该整顿一下了,不过,具体事情还要具体处理,如果不想个妥善的办法,就是把他们都开除了,还是挽回不了影响嘛,这样吧,先给受害人一些物质补偿,啊,稳住他们,然后嘛,再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他打发刘局离开了,省报的记者东方铃霖又来采访,这位女记者一身乳白色的西服装,苗条的身段,飘逸的风姿,容态殊丽,婀娜秀洁,一鼙一动,无不优雅秀美,当听他义正辞严地演讲之际,那微微上抬的下颔,都透着柔婉自然的秀美。
秦守仁一边讲着,看东方铃霖正埋头做记录,贪婪地在她的粉颈、秀颊上浏览,意会着她乳白西服下的身子是何等的年轻、滑腻,富有弹性,简直有点魂不守舍了,采访完毕,东方铃霖嫣然一笑,笑得秦守仁心中一跳,握着她告别的握手真是有点不舍得放开,东方铃霖临走时说还要留在本市从其各方面调查一下,秦守仁自忖没人敢乱讲话,只是大度地一笑了之,并未往心里去。
下班后,工商局的老王约他去吃饭,是几个企业领导请客,他去略坐了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离开了。车子开到他在文秀小区买的一栋楼房前停下,他吩咐司机回去,叫他明早来这接自已,然后就走到楼门前,女军官萧燕已经站在门前等候多时了。
许是夜风有些凉,她的脸色有点苍白,看到他走过来,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笑容。
秦守仁寒喧几句,请她进室内坐了,又给她沏了杯咖啡,端了盘水果来,便坐下注视着她,不说话。
萧燕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手足无措起来。秦守仁哈哈一笑,打趣地说:“您是我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女军官,像您这样的当个电影明星也绝对够资格呀。” 萧燕的脸更红了,轻轻的笑笑,嘤嘤细语:“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我的事您看有什么办法没有?需要上下打点的地方尽管说。”
秦守仁说:“这些事都不成问题,白天工作太忙,没有仔细听你的情况,现在你再详细介绍一下好吗,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安排。”,萧燕腼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鬓角的秀发,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秦守仁一边装作注意地听着,一边借着递水果的机会坐得更近了。手臂挨着手臂,大腿挨着大腿,感受着肌肤的弹性和热力。虽然感觉秦局长有些过于热情,可是有求于人的女军官萧燕却不好把反感表现得太明显,以免触怒他,当她婉婉而谈,介绍完自己的情况后,秦守仁点点头说:“按道理说,像你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在本市落户的,不过~~~~”,他盯着萧燕的俏脸得意地一笑,说:“事在人为嘛,如果有得力的人帮忙,还是不成问题的。”
萧燕妩媚地一笑,低声说:“您就是大人物嘛,如果您肯帮忙,那一定成的。”
秦守仁嘿地一笑,说:“我也不能为所欲为嘛,”说着他的手已经轻轻挽在萧燕的腰上,她的腰果然盈盈一握,秦守仁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可是一时却不敢乱动。
秦守仁的嘴贴近了她的耳垂,说:“如果叫人说我过于跋扈,就不好了嘛,你这件事我呢,是能办,可是我办还是不办,萧女士,那可要看你的意思了”。
萧燕脸红心跳,低声下气地说:“秦局长,我的难处,您是知道的,如果您帮我这个忙,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秦守仁摇摇头,说:“不用一辈子,一夜~~~~~ 就可以了。”萧燕涨红了脸站起来,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说:“秦局长,您~~~~”秦守仁沉下了脸,淡淡一笑,说:“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你自已想清楚,你是个漂亮姑娘,我相信你们夫妻一定很恩爱吧?嗯?我并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各取所需,各有所酬嘛,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天各一方,做牛郎织女好了,只是现代人是很难在感情上做到什么天长地久的,到时只怕真要劳燕分飞了,你想想吧”。
萧燕红着脸走到门口,秦守仁叫住她,说:“这种事,在现代社会很平常嘛,你就当多做了场春梦,你是结过婚的人了,没什么损失嘛,有多少比你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用这种方法得到好处,不是活得很自在嘛,那些大明星够风光吧?
她们的丑事被你揭开了都不当一回事,照样活得风风光光的,笑贫不笑娼嘛,你要走,我不拦你,记住,这件事我不办,在本市就不会有人帮你办。“他端起一杯荼,悠然地喝着,打开了电视,看也不看萧燕一眼。
萧燕拉开门,怔忡不已,进退不得,她觉得自己软弱极了,可是如果走出去,自己就要回到北方的小县城,而丈夫,丈夫会随自己去那里吗?如果有那么一天,两个人会不会真的分开呢?
她心乱如麻,梦游似的关上了门,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跌坐在沙发上发怔。
秦守仁把电视声音调小,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搂住了她的肩膀,萧燕娇躯一震,猛地惊醒了过来,抓紧了他的手,却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秦守仁贴在她耳边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嗯?你的事我会尽快给你办,就~~~ 把你调到税务局,怎么样?那可是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地方呀”,说着,他一边轻轻抚摸萧燕紧张的肩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军装的钮扣,手隔着衬衣贴在她的双峰上面,萧燕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于是秦守仁隔著那一层薄薄衬衣,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著她的肌肤,萧燕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心中想起了她的丈夫,她在心底狂叫:“原谅我,亲爱的,原谅我吧,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原谅我!”秦守仁让女军官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解开衬衣,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著,并不时捏捏她的乳头,感觉是又软又滑,而萧燕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萧燕的上衣已被彻底的解开,橄榄绿中映衬着白晰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少妇军官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秦局长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一条腿搭在地上,秦局长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下衣。别……不要……嗯……啊……不要……“她先是紧张地拉紧裤子,紧张地说,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秦守仁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秦局长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著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着,而秦局长却在好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秦局长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女军人萧燕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萧燕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着脸颊淌落下来。
秦守仁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香舌也告失守,秦局长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弃抵抗了,任由秦守仁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秦守仁狂烈的吻著她,一手搓著她的乳房,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阴部搔弄着,逗引得萧燕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秦守仁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阴毛和沙发,也弄湿了秦守仁的手指。
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少妇的胴体果然迷人。秦守仁放开气喘吁吁的萧燕,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阴毛掩映下的私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萧燕微微睁开俏目,看他盯着自已的隐私之处,那里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样大胆仔细地看过,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可是丰满结实的双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绿军装里,淫态诱人,秦守仁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仰卧在沙发上的女军官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著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萧燕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她的屁股要往后缩,秦守仁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著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
天啊,女军官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简直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秦守仁兴奋得飘飘欲仙,她感到女军官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萧燕竭力挣扎摇摆著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在蓁守仁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端庄妩媚的女军官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著。软软的沙发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秦守仁下午刚刚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着身下丰盈动人的肉体。
萧燕紧闭着双目,像个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着,只是由于他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
秦守仁心中不爽,他当然不会玩一次就放弃这到手的美味,所以有信心摧残她的尊严和贞操后会让她乖乖地对自己俯首贴耳,所以也不强迫。他起身坐在沙发上,拉起萧燕让她坐在自己的跨上,萧燕见事已至此,只想快快结束这场噩梦,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他拉着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的鸡巴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萧燕上身还穿着军装,白嫩的乳房在军装的掩映下跳跃着,秦守仁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萧燕丰盈肥厚的屁股,萧燕怕躺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著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著强盗的兽欲,半闭著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她一双雪白的大腿垂在地上,极为性感。就这样,她被操得终于难以抑制地自喉间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操弄了一阵,秦守仁又站起来,让她跪在沙发上,萧燕和丈夫也试过狗交式做爱,所以红着脸,怯怯在爬上沙发,俯下身子,撅起来白嫩丰满,浑圆隆翘的肥臀。
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臀部小心地扭动着,生怕被他看清夹在水蜜桃般的美丽缝隙间的屁眼,垂下的军装下摆遮住了上半边屁股,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因为这样羞人的举止,她的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望着跪伏在沙发上的美丽少妇,秦守仁不禁欲火大炽,阳具急剧的膨胀。
他再也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发,使她美丽的螓首高高地向后仰起,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充满了羞涩和无助,他抚摸着萧燕大白屁股上的粉嫩肌肤,享受着女性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萧燕不自然的扭动着屁股,忽然,那坚硬火热的鸡巴箭一样刺进了她娇嫩的屁眼,正中白圆满月般臀部的中心。
“啊……不要啊……饶了我……唔唔……不要啊……我的老公也从没有……啊……”,女军官一边向前爬,试图逃出他的射击,可她的双膝每挪出两下,秦守仁就握着她的双胯拖回来,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欲。
如是者几次,高贵美丽的女军官无力地趴伏在沙发上,高高昂起她粉嫩的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着秦守仁的又一波攻击,秦守仁的大鸡巴扑哧扑哧插进拔出,在年轻女军官的肛门里寻求着至高的快感,美丽的女军人微张着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了。
4
萧燕肉体的诚实反映更使她的心底产生了极度的羞耻和罪恶感,她感到对不起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可是同时,她已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一种绝望的念头迫使她努力使自已忘却目前的处境。
此时,她浑圆肥美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呈现在秦守仁的眼前。
黝黑浓密的阴毛沿著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幽门。秦守仁已没法再欣赏眼前的美景,他双手抱着萧燕堪盈一握的小蛮腰,少妇那鼓胀突起的洞口中阳具像打桩机似的顶弄着。
萧燕只觉得肛门的嫩皮已经被插破了,肉棒火辣辣的,二者的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求你干前面吧……”。女军官的哀求和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肉棒猛烈的抽插。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击。“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呜……喔……啊……”秦守仁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他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屁眼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大阳具把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嗯嗯嗯……,嗯嗯嗯……” ,萧燕发出了无意识的吟唱。
秦守仁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鸡巴,火热的鸡巴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让这位美女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对他而言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啊,她的肛道真的好长好紧啊。
秦守仁低头看着自已乌黑粗壮的鸡巴在她的浑圆白嫩的屁股中间那娇小细嫩
的肛门内进出着,而这位高贵美丽、端庄优雅的美女军官却只能拼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他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阴茎,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美丽的萧燕默默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终于开始大声地呻吟着:“…啊啊…唉唉…啊啊…啊…我屁股快裂掉了啦…疼死我了…不能再干了呀…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哈哈,开口求饶了吗?求我,求我啊,求我快些射出来,射进你的身体”,秦守仁得意地命令道。
同时他的鸡巴也越干越兴奋,猛烈的抽插,飞快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右手开始在她白晰的屁股上大力抽打起来,“啪!啪!啪!”,白嫩的屁股开始出现红色的掌印,听着这淫糜的声音,秦守仁更加兴奋,尽情地侮辱着这难得的美人。
“啊…啊…”萧燕痛苦的哼着,不止是身体的,更多是心灵的折磨,她现在只想快些结束,快些逃离,“唔唔…啊啊啊…”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唔…”她不断的呻吟。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
“啊…”她终于忍受着屈辱,配合地呻吟:“求……你,…求……你,干我,干我吧,干我的……我的身体,快些给我吧,啊……我受不了啦……”
秦守仁用尽全力加紧干着,在剧疼中她无住地哀求着:“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快…给我……射给我……”。
可是秦守仁的鸡巴还是继续奋勇地冲刺着,她除了呻吟哀求之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头埋在双肘之间,昏死了一般任凭抽插。
秦守仁的鸡巴在她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反复抽送,快意渐渐涌上来。
他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拍着女军官的丰臀,吼道:“快,求我射给你,快,快……”
“这次真的要泄啦!”,萧燕凭着自已的性经验感觉到肛门内的阴茎更加粗大,间或有跳跃的情形出现,为了尽快结束这屈辱的场面,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头,张开红润的小嘴,喊起来:“求你……,秦局长……好……好人……,我的好哥哥……,射给我,射进我的身体吧……,我……好需要……啊……不行了……好胀……快……给我……啊……你太强了……呀…”
她知道女人此时的情话对男人的兴奋有着强烈的催化作用,所以不得不强忍着屈辱,微闭着媚目,暂时放任自已的放纵和淫荡,以剌激他的高潮。
她泪眼迷离地自我安慰:“就当……就当是同自已的丈夫在作爱,在取悦自己的丈夫吧!”秦守仁果然被刺激到了高潮,他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她的双胯,老二深深的插入屁眼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他的身子一震,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美丽女军官的肛门,被他的激射所刺激,萧燕的屁股也猛地绷紧了,随着秦守仁的激射,紧蹙秀眉的美丽面庞,也随之一展,当秦守仁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沙发上,只有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肥嫩的大屁股上,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圆珠笔大的一个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真是一幅美丽的景色!
秦守仁满足地抚摸着她嫩滑的香臀,萧燕仿佛整个人都已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呆呆地任他抚弄着,弹性十足,大概也很少使用的屁眼已经闭合,一丝乳白的精液从紧紧闭合的屁眼缝隙中渗出来,仿佛诉说着它刚刚遭受的摧残。
秦守仁望了昏昏沉沉的萧燕一眼,得意地笑道:“我的大军官,这种感受你还从来没有过吧?怎么样,我的家伙比你的老公强多了吧?啊,哈哈哈~~~~~”萧燕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紧紧咬着下唇,明知在此时提出来会更加使自已的尊严受到伤害,还是鼓起勇气,恨恨地说::“你~~~~你答应我的事?” 秦守仁怡然一笑,说:“我的美人,你放心吧,我秦守仁是个守信的人,你的事我答应了就一定会办,我不会一直缠着你,但是在你的事办完之前,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萧燕狠狠地盯视着他,道:“你~~~ 你~~~”秦守仁毫不在意地坦然说道:“今天你的表现可不够好,不过头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你要想清楚,不要自已把事搞砸了,下次,我叫你来时,你要充分地配合我,顺从我,不然,就不用来了。” 萧燕哆嗦着嘴唇,匆匆地穿好衣服,只想快些离开这个魔鬼,他所说的话虽然听在耳朵里,但此时她已心乱如麻,无瑕细细思量了。
5
第二天,秦守仁到了单位,正好看到小美人孟秋兰赶到单位,和一位同事笑着打着招呼,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她穿着合体的警服,身材婀娜矫健,一脸阳光般的微笑,那种青春健康、朝气逢勃的气质是他所拥有过的女人中无人拥有的。
孟秋兰打完招呼转过脸,正好看到刚从车子里出来的秦守仁,那双阴沉沉的色眼在看清自己,立刻沉下了脸,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俏巧地一扬头,招呼也不打,从他身边扬长而过。
她是那么美丽,神情是那么的美妙,不但是笑,就是在生气时都透着一种无法诠释的美丽。
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白的脸,红的唇,柔的眉,帅气的短发~~~~,让这个视女色为生命的老色鬼只觉得下腹火热,胸中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一种要把她征服的冲动。
上午开了个会,也和班子成员简单交换了一下严刑逼供案的处理意见,他总觉得坐立不安,觉得心头烫烫的,那是俏丽的女警孟秋兰的身影,像是一团烈火,在燃烧着他的心,一直到回到办公室,火还在燃烧,他需要水来灭火,水在哪里?
终于,他魂不守舍地看了几份文件,克制不住地拿起电话,打给办公室,叫孟秋兰来一趟。
孟秋兰来了,她站在门口,那俏生生的模样,小鸟般警觉的神态,简直让秦局长色授魂消,浑身的骨头都为之一轻。
他起身笑道:“来了?坐,把门关上。”
孟秋兰咬了咬唇,她咬唇的动作也是那么的动人,微露的洁白牙齿使她整个人更添俏丽,秦守仁忽然想起了《洛神赋> 的几句话,齿如编贝,肩若削成,明眸善睐……,用在她的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孟秋兰关上门,非常利索地走到沙发前,刷地坐下,扬起头,挑战似的眼神斜睇着他,一字一顿地道:“秦局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吩咐?”
秦守仁看着她娇美的面庞,白净的额头,那让人沉溺,让人无法自拔的一双盈盈动人的明眸,再也忍不住,一把扑过去,急促地喘息着,抱住了心中的女神,一边狂乱地吻她,一边喃喃地道:“小孟,小兰,我~~~~我好喜欢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房子,给你钱,给你官,给你~~~ ”
孟秋兰猛地挣脱他的拥抱,“啪”,狠狠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愤怒使她的俏脸飞上一朵红云,她闪开身子说:“秦局长,请你自重。”
秦守仁一呆,他玩弄女人一向手段多多,也曾经遇到一些起初像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可是也被他用种种手段一一收服了。本来,对孟秋兰他也可以多动些心思,慢慢下手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阵仗的他,竟然在这个少女面前完全无法把持自己,他虽然挨了一记耳光,可是毕竟和心目中的女神算是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他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有些兴奋,一向只有他玩弄女人,忽然间,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上天送给他的至宝,他甚至宁愿被她殴打、唾骂。
他因为激动而胀红着脸,忽然跪到了孟秋兰的面前,抱住她的双腿,狂乱地叫:“求求你,我愿意给你一切,只要你答应我,给我,小兰,我的宝贝~~~~~ ”,孟秋兰吓了一跳,一脚踢开他,跳到一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鄙夷,可对这近乎颠狂的人又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红着脸啐了一声,拉开门逃也似的去了。
秦守仁呆呆地跪着,半天才醒过神来,他慢慢地爬起来,坐在沙发上,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他是什么人?一个玩弄妇女的魔王,但是面对这个他越看越爱,无法释手的美丽少女,他却变得异常笨拙,就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孟秋兰匆匆回到办公室,心里头还是怦怦乱跳,他的上司,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跪在她面前向她示爱,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不感到慌乱呢?
她刚刚坐下,主任就对她说:“小孟,秦局叫你再去一下。”
孟秋兰一怔,柳眉一挑,忍不住心头火起,小妮子发起脾气来了,她打开文件柜,拿出那只轻巧的69式配枪,哗啦一声子弹上膛,然后把枪插在裤兜里,大步走了出去。办公室的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主任怕出事情,慌忙紧张兮兮地跟在后面。
孟秋兰大踏步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前,也不敲门,咣啷一声推开门,愠怒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办公室主任远远地蹑在后面,探头探脑的。
秦守仁不知在想着些什么,见她进来,一手插在兜里,俏立门口,看到她愠怒时娇俏的模样,心中真是爱到极点。
他已经平静了情绪,心平气和地说:“小孟同志,档案部人手缺乏,组织上决定调你过去,你交接一下工作就过去报到吧。”孟秋兰冷冷一笑,说了声:“是,我立刻去报到!”,就转身走了。
秦守仁叹了口气,他本想把她调到条件最差、治安最坏的派出所去,可又舍不得她走,只好先弄到个清水衙门晾上一晾,再慢慢想办法。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下了班,他正要回家,走到车旁,忽然旁边传来一阵格格地笑声,他扭头一看,见一辆宝马车停在自己身旁,一个脸戴墨镜、身穿藕色休闲装的俏丽女人坐在驾驶位置上,笑盈盈地望着他,不由展颜一笑,走过去上车坐下,对自己的司机摆了摆手,两个人就驾车而去。
原来这个女人是富豪大酒店的老板娘,叫李香儿,是秦守仁的情妇之一,听说最近扫黄组要整顿,提前来找他吹枕边风,以免影响自己的生意。
两个人驱车回到富豪大酒店,正是上客的时候,吃饭的,寻香的,人满为患,秦守仁笑嘻嘻地说:“香儿,你这里生意不错啊。”
李香儿妩媚地瞟他一眼,荡笑道:“还不是托您秦大官人的福,有你罩着,生意能不好吗?”
秦守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税务局的老李、工商局的老郑,还有……”
“哟,吃醋啦?”,李香儿搂着他的脖子递上一个香吻,妖娆地说:“人家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有什么别的本事?可人家心里可是真有你一个人呐。”
秦守仁在她柔软的胯下掏了一把,说:“就这张小嘴会说”
李香儿嘻嘻一笑,挎着他的胳膊上楼,她的丈夫商会辰远远看见了,心照不宣地转过头去,李香儿和秦守仁上了三楼两人的包间,叫来一桌酒席,李香儿喝了一口红酒,坐到秦守仁的腿上,把酒渡到他的嘴里,说:“仁哥,听说扫黄组要大换班,有没有这回事啊?”
秦守仁拧拧她的小鼻头,抱住她的腰,一只手探进怀里寻幽访胜,若无其事地说:“是啊,不过你放心,再怎么换还不都是我手下的人?安心做你的生意吧。”
李香儿坐在秦守仁怀里的香臀风骚地扭动着,喂他吃着菜,说:“是,小女子遵命,有仁哥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人家只是想你了,请你来喝酒嘛。”
两个人一番打情骂俏,已是衣衫半裸,酒酣耳热之际,李香儿也不拉窗帘,只是关了灯,替秦守仁宽衣。正是华灯初上,外边的霓虹灯光闪烁着,室内充满了异样的气氛。
秦守仁坐在椅上,一手擎杯,慢慢嗓饮着杯中的醇酒,一边享受着胯下美人的口交。
李香儿紧紧的含住秦守仁的阳具上下套弄著,一阵一阵快感冲击著他,他闭目享受着那种美感,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孟秋兰那英姿飒爽的俏美身影,想像着如果是她跪在自己的腿间为自已含弄~~~~~~~ ,他的阳具跳了跳,涨得更大了。
“哈哈!仁哥,香儿弄得你是不是很舒服?”李香儿抬头柔媚入骨地说,一双美目含情的望著他,室外的霓虹灯光闪烁着映在她的眸子里,透着娇异的色彩。
“啊!舒服极了。香儿的小嘴是最棒的,继续,啊……啊……”
李香儿舔了舔嘴辱,眯著一双眼睛,脑袋一前一后地套弄着,胸前白嫩、丰耸的乳房抖着一圈圈的乳浪。鸡巴被舔弄得铠亮粗胀,直挺挺得像一具小钢炮,李香儿盈盈立起,柔媚地舔了一下嘴唇,脱下内裤,张腿就要坐上来,秦守仁忽然一把拉住了她,拦腰抱着她,放到了宽敞的窗台上,大理石的台面光可鉴人,冰冰的,反映着室外的灯光,从这里可以看见车水马龙的街面。李香儿惊呼一声,说:“仁哥,你干什么啊,好羞人,会被人看到的”
秦守仁喘着粗气说:“屋里这么黑,不会的”,说着让李香儿在窗台上跪好,凉凉的台面使李香儿腿上娇嫩的肌肤一缩。秦守仁挪正李香儿洁白的臀部,稍微分开她的双腿,拔出早已坚硬的鸡巴,从她的背后缓缓插入。李香儿的的阴部湿润著,阳具毫不受阻,在这风骚入骨的少妇温暖湿润的阴道内挺进,直到全根隐没在她的洞口,缓缓抽送着。
快感萦绕在秦守仁的内心,他闭上眼,想像着孟秋兰的媚态,阳具插入在李香儿娇嫩柔软的身躯里,加大力度,疯狂的抽插,李香儿的淫水和阳具的不断摩合发出“扑哧……噗嗤……”的声音。
李香儿的腿胳得有点痛,却不敢反抗,身子弓在窗台上,手已无处可扶,只好按在大玻璃上,怕被人看到的惊慌和刺激感使她敏感的娇躯战栗起来,秦守仁的双手在李香儿的胸口抓着,把她的柔软的乳房掌握在自己手里。
李香儿不时发出低声的哼哼声,房间里充满了爱欲的气息。
优美婀娜、白嫩娟净的女性肉体在他的撞击中蠕动着,秦守仁一双大手刚好握住这成熟美艳少妇浑圆的屁股,反覆的搓揉,还时不时的用中指戳一戳两半片肥臀中间的屁眼,每戳一下,美丽的少妇就发出一声娇呼,秦守仁不禁发出得意的笑声。
他轻轻靠在李香儿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屁股上,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柔软,李香儿拥有不高不矮,匀称丰满的曲线体态,纤柔小腰,紧翘的小屁股,有股无法形容的吸引力。
由于这种姿势,所以李香儿的阴道显得更加紧窒狭窄,如同有种奇异的吸力牵引著大龟头高速的运行,却又总像是有着层层叠叠的嫩肉阴碍着鸡巴的进入,加深了摩擦的力度,也加强了龟头的快感。
李香儿火热俏丽的脸颊也被挤在玻璃上,挤压得有些变形了,娇躯随着他的撞击忽前忽后地挫动着,大屁股被他一顶就抬了起来,鸡巴一落下,大屁股也随之落下。
她那两瓣香臀随著阴茎的深入和秦守仁双手的推压而不自觉地向两旁张开,布满褶皱的小屁眼儿在这时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花蕾被灯炮映衬得娇艳夺目,明丽动人,豆蔻般精巧的小屁眼儿微微朝肉里头收缩,并且随著抽插有规律地收缩而扭动。李香儿的俏臀每次撞到秦守仁胯下之后,都会将娇嫩的臀肉挤压得撅向天空,同时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秦守仁紧紧地抱住了李香儿俏翘的臀部,顺著屁股后坐的力量,抬起他的下体朝肉洞里猛戳:“噗哧,噗哧……,噗哧,噗哧……”,性器撞击的声音就像是催化剂般把他内心的热情带到了顶点,在他的心理,拚命幻想着孟秋兰在自已身上娇媚欢呼,风骚柔媚的样子。
李香儿翘在窗台下的一经纬度美丽洁白的脚丫儿,轻轻地抖动着,美丽的背部,纤柔的腰身全身都衬得窈窕迷人。
她喘着粗气,欢叫着:“啊……好棒……,快……插……插烂了,啊……化了……好哥哥……亲丈夫……我的亲哥哥,你今天怎么这……这么强壮……啊……我被刺穿……了啦!“”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你真历害…受不了……“,秦守仁却没答话,他的大脑里正幻想着美丽的女警官孟秋兰就这样在自己的胯下呻吟,宛转承欢,幻想她为自已吸吮鸡巴,让自已玩弄屁眼,让她穿着一身警服在自已的大鸡巴下媚眼如丝地欢叫。
想像使他的体力发挥到了极致,那可爱娇巧的美丽少妇高耸洁白的美臀在他的胯下就像是面团一样被他肆意揉捏着,攻击着,李香儿娇呼出销魂入骨的呻吟声,整支肉棒齐根插在她的粉红的小肉洞里,并不时地把龟头顶在她柔软的花心上研磨着着的感觉,使李香儿“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人家……人家老公……干……干……得比你……差……差……,差……好匀,,他的……他的……没有……你的……大,人家的……心……里……总想着……你…快,……干死……我吧!” 秦守仁咬牙切齿地说:“我干死你,我干死你,啊……你好美,太……太美了……” ,两人的下身结合处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及身体接触,胯部和臀部交接时的“啪!啪!”的声音。
秦守仁的喘息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他感觉到李香儿的小肉洞里面紧紧地收缩了几下,压迫着他的肉棒,他也快速地再抽送几下,打了几个哆嗦,双腿踮起脚尖,把李香儿的雪臀抬起来,露出其中的小嫩穴,使劲地顶,顶,顶,屁股抽搐了一阵,趴在香儿的背上不动了。
好一会儿,“噗!”的一声,秦守仁拔出了湿漉漉的阴茎,跌退几步,酸软的双腿一软,坐到了沙发里,他点起一枝烟,深深吸了一口,望着跪伏在窗台上不动的柔美女性身体的剪影,摇摇头,清醒了过来。
李香儿的娇躯已经酥软麻木了,她软软地趴在窗台上,春意盎然的俏脸上犹挂着一丝淫荡的微笑,痴痴地凝视着窗外,灯光闪烁,车流如炽,行人匆匆,酒足饭饱的酒客正醺然离去,谁也没想到,就在楼上,一位美丽的裸体美人正以诱人犯罪的娇美姿态跪在那儿望着他们。
6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阳光明媚,萧燕已赶回军队驻地,她对丈夫说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但还要有些手续要办,随意编了些经历搪塞过去,尽管心中有些愧意,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偶尔想起那晚的经历,还有些脸红心跳,她知道秦守仁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可是只能在心中盼着快快办好接收的事情,希望那时一切都会过去,而已经发生的和还将到来的屈辱将像一场噩梦,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
这天,是星期天,下午,秦晓华从高而夫俱乐部回来,她稍微喝了点酒,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骑着一辆摩托车穿行在小巷中。她有辆高级轿车,可是她喜欢骑摩托车,感受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
忽然,她和从岔路口突然出现的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年人撞在了一起。两人都唉哟一声,摔在一起。
秦晓华柳眉倒竖,跳起来骂道:“你这老不死的,走路不长眼睛啊?你……你……你……”,她的脸儿忽然一红,讪讪地道:“贺……贺老师。”那是个清矍斯文的中年人,戴着一幅黑框眼镜,他的腿虽然没破,却摔得很痛,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位妙龄少女,扶着眼镜疑惑地问:” 你……你是……?“”我是秦晓华啊,贺老师,初中时候您是我的班主任嘛,不记得我啦?“,秦晓华羞笑着。
“噢……噢……,记得,记得” ,贺老师也笑起来:“是你呀,小华,老师记得你,老师评职称被人挤下去,还是你这小姑娘打抱不平,找你父亲帮忙的嘛” ,秦晓华上前搀着老师,忸怩地说:“老师,就这么点事,您还放在心上呀,你摔伤了没有,我扶你去医院呀。”“不用,不用,老师没事” ,贺老师高兴地说。
秦晓华说:“那,我扶您回家吧,您住哪儿?” ,说着帮老师把车子扶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芹菜放到车筐里。
“不远,不远,前面拐个弯就到了” ,贺老师感慨地说:“有四年没见了吧,唉,你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如果你不说,老师都不敢认了。” 两个人推着车到了贺老师的家,贺老师叫贺文远,是精英中学的语文老师,今年51岁,可是看起来眉目清秀,瘦瞿灵便,只像个四十多岁的人。他的家住在五楼,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还是去年刚刚分到的。
两人打开门走进去,秦晓华搀着老师,进门问道:“师母呢?不在家吗?”贺文远叹了口气,说:“唉,她呀,前年就没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了。” ,秦晓华扶着老师坐下,游目四顾:“您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吗?他们不陪您一起住吗?
“贺文远摇了摇头,说:” 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怀宇,在部队当兵,现在是中尉连长,娶了个军官太太,前两年他结婚时,老伴不同意他在部队找,还是个北方人,结果和我老伴闹了别扭,好久不回来了。你怀月姐大学刚毕业,才搬回来住,正忙着找工作呢。“秦晓华挨着老师坐下,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挤压在贺文远的手臂上,身上少女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贺文远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人,心中不觉一动,就有些不自然起来,眼睛不知往哪里看,就假装擦眼镜,低下了头,借以平静自已的情绪。
他一低头,忽然看到秦晓华的脚趾头上有血迹,不由一惊,忙道:“小华,你的脚受伤了。” 秦晓华低头看了一眼,蛮不在乎地说:“没事,擦破点皮。”贺文远说:“那可不行,要是感染了就坏了,你等着,我给你擦点碘酒。” 说着起身到柜子里找出棉签和碘酒,把秦晓华的腿放在荼几上,为她涂碘酒。秦晓华穿着件短裙,上身是露出肚脐的小背心,坐在沙发里,乳房的轮廓十分诱人,白晰而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个纤巧的肚脐,她的小腿曲线优美,不见一根汗毛,白白嫩嫩,光滑柔腻,涂着五彩指甲油的纤俏小脚因为老师在擦碘酒,而怕痛地小巧的脚趾头紧紧蜷在一起。
看得贺文远有些老怀激荡,握着她那光滑温软的小脚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秦晓华也在低头看着自已的老师,他文文静静的,清瘦的脸庞,依稀透出年轻时的英俊,发丝里已隐隐有一些白发了,那儒雅的气质是她所交往的人所不具备的,她的芳心不由一荡,有些春心动了第一次以女人的目光审视着这个中学教师。同时有意引诱他,故意把盖在膝盖以的短裙向上拉了拉,向两边抚平,对贺文远柔柔娇娇地说:“老师,大腿上也有点疼,您看看有伤吗?”“啊?” ,贺文远心中一跳,目光向他始终没敢正视的大腿上看去。白净的膝盖上方,是一双结实的年轻女人的大腿,他的眼皮跳了跳。双眼紧盯著秦晓华的下身,雪白的大腿根,像两根葱头一样白嫩,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充满了诱惑和挑逗,那娇嫩的尽头,隐隐贲起的地方边缘,调皮地露出几根柔软的阴毛,贺文远只觉得心头一热,似乎所有的血都涌上了脑袋。
秦晓华看着老师的表情变化,想着是被自已一向尊重的正派长者,一个传道解惑授业的教师视奸着,心里面不由特别的兴奋,她注意到老师的呼吸急促起来,发现他的裤裆竟然有点凸起。可能他的鸡巴已经发硬了,所以有些不自然地蹲着。
一想到老师勃起的鸡巴,秦晓华更加兴奋了,阴道里面竟然流出了些许的淫水,缓缓渗湿了她的内裤。
她咬着嘴唇,昵声问:“老师,我的腿受伤了吗?” 说着还轻佻地抬了抬腿,香喷喷的光滑大腿几乎送到了贺文远的鼻子底下。
贺文远已经有点神魂颠倒了,清瘦的脸庞泛起了红晕,他抬起头,正迎上秦晓华挑逗的娇媚眼神,不由呼吸一窒,颤声道:“没……没……有。” 秦晓华扑哧一笑,俏脸笑盈盈的,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问:“老师,你……你的腿中间怎么鼓起来了,是不是撞肿了?” 贺文远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闪身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避开她火辣辣的眼神,支支唔唔地说:“没……没有……” 秦晓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顾意昂起她丰耸的酥胸,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她扭动着小腰肢走到老师面前,勇敢大胆地逼视着他,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我……我……”,贺文远的心中充满了渴望,可是仍然不敢有所举动,秦晓华娇吟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说:” 老师,老师,我爱你,抱紧我,抱紧我……“她的话就像是有催眠作用,贺文远已经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细腰,呼著热气的嘴在她脸上寻找著,温湿的唇终于碰上她的嘴。令人吃惊的是小华比他还要热情主动,用力吸住他的唇,湿润滑腻的小舌头带著一缕香气缠住了他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贺老师的手已不由自主地从她裙子底下伸了进去,抚摸著学生光滑的小屁股,虽然她还穿着窄小的蕾丝内裤,但是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外面。让贺文远感受着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贺文远久旷的激情一旦被激发,心中此刻除了欲望,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腰带被松开,一只柔软的小手这时已抓住了他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轻轻揉搓著,秦晓华娇俏地轻笑,咬了一下老师的耳垂一下,低低地说:“老师,你这里好大啊,想不想插进人家的小穴穴?你摸摸人家的小穴穴,好小喔”。
她说着撑起双腿,让贺文远替她褪去裙子和小内裤,由于胸部前挺,屁股后翘,一对丰满的乳峰颤巍巍地递到了贺文远的嘴边,贺文远冲动地抱住她的细腰,张开嘴,疯狂地吮吸那软嫩的乳头。
秦晓华被他吸得身子直哆嗦,下体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她颤声对贺文远说:“老师,我们上床去,快,我……要你在我身上……上课。” ,说着嫣然一笑,红着脸跳下来,格格一笑,赤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扭动着屁股跑进了卧室。
贺文远兴匆匆地脱光衣服,跑进卧室,只见秦晓华光着身子跪坐在床上,笑眼盈盈地望着自己,她跪坐在那儿,胸是挺的,臀是俏的,阳光在她娇嫩的身体上笼罩着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的光华,那是何等娇媚诱人的美少女啊。
她望着贺文远摇摇晃晃的粗大阴茎,抿着嘴儿一笑,说:“老师的教鞭好丑喔”。
贺文远兴奋地喘着粗气,爬上床搂住这娇媚的小淫娃,说:“好啊,今天,老师要用这根教鞭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学生。
秦晓华格格一笑,昵声说:“是不是要要打学生的小屁屁呀?”,她趴在床上,摇着粉嫩嫩的宛宛香臀,姿态动人极了。嘴里却说:“可是人家看着不像是教鞭呢,倒像是一枝细粉笔呢。”贺文远被她撩拨得快要疯了,扑上去一把抱住她说:“就算是粉笔吧,老师,老师要给你上课了,注意听讲喔。”
“好啊”,秦晓华格格地笑着:“喏,这是你的黑板,写吧。”她转身躬起身子,用后背迎向老师的阴茎。贺文远嘿嘿一笑,握着阴茎在她的小屁股上划起了字,皮肤细腻极了,马眼里渗出丝丝淫液,被涂在那光滑的臀肉上。
秦晓华咬着唇,忍着痒,不住娇笑,根据笔划读着他写的字:“我、干、你!”
她忽然转过身来,呼吸急促地把老师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他的头,把他的头压向她的乳房,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仰起吹弹得破的俏脸娇呼:“好舒服,快吸呀,学生给你交学费呢”。
贺文远听话地揽住她的细腰,吸着她的奶子,小华面部燥红,媚眼如丝:“嗯……嗯……,啊!你坏,别摸我那” 她忽然娇嗔地对贺文远扭着腰肢撒娇,反手打落他的手,原来贺文远一边亲着她一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
“小华,看你多淫荡,你看,你的淫水……哈哈,都流到这里了。” 秦晓华随着老师的视线看去,不禁羞红了娇颊,,发出连她都不知道意思的呻吟,忽然眸子煜煜生辉,兴奋地说:“舔光它,老师,把它舔干净。” 贺文远一愣,但是看看兴奋中的美丽少女,知道不答应她是不行的,而且他现在简直爱死了她,激情中也不觉得有什么肮脏,听话地把手指放进了嘴里,舔干净刚刚从少女臀眼里拔出来的手指。
空著的另一只手不闲著的摸著秦晓华的奶子,一脸迷醉的神情。
秦晓华眼见自已的班主任老师这么听话,冲动地推倒了他,摇晃着屁股爬到他双腿之间,反身成69式跨了上去,注视著已勃起的粗黑巨棒,柔媚地笑道:“想不到老师那么斯文的人,鸡巴这么大,真是叫人又怕又爱”。
贺文远得意地一笑,抚摸着她耸在自已面前的香臀,爱怜地说:“小华,你上学时瘦瘦小小的,想不到几年不见,发育得这么好啦,老师还没见过你这么美丽的身子呢。” 秦晓华妖娆地一笑,说:“老师,那今天你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吧。
“说着把粗大的阳具含入柔软的小嘴,卖力的取悦他。
贺文远双腿一跳,兴奋地叫:“对,先沿著边缘舔一圈,喔……舌头要舔进马眼,对,好好……好好吸,对,真棒,小华真骚,技巧真好……乖……再用点力舔,啊……你师母的本事比你差远啦”。
秦晓华忘情的吸吮,吃吃地笑着:“那……就让我来当师母吧,怀月姐也要叫我妈妈了” ,她格格地笑着,不忘温柔技巧地含吮他的肉棒。
贺文远也兴奋地紧紧按住秦晓华白嫩的屁股,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小穴,少女的小穴娇嫩迷人,淫水迷离,贺文远的胡渣扎在她娇嫩的大腿根上,惹得她一阵阵娇笑,扭动着小翘臀躲闪,蹭了贺文远一脸淫汁。
贺文远经验丰富,用食指轻轻蹭著阴核,拇指和中指轻轻拨弄著她的阴唇,无名指则一点一点的在她的洞口沟通著。这时秦晓华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满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恩恩,啊啊” 的,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舔弄阴茎的动作时不时地夹杂着用牙齿轻噬的举止。现在,她热情得简直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让人有点吃不消了。
她,终于彻底放弃了自我的意识和尊严,放纵自已,成为一个追索情欲的女人,秦守仁满意地在她嘴上深深一吻,紧紧吮吸着她香滑的小舌头,萧燕嗯了一声,先是一松,然后就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放情地和他互吻起来。
好久,秦守仁气喘吁吁,放弄萧燕的香唇,又啵地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我的美人,你亲嘴的本事还真不小哩,差点没闷死我呢。”,萧燕脸红红的,羞答答地垂下了头。
秦守仁推起萧燕的身子,要往下扯她的衣服,萧燕紧张地拉住裤带,哀求地说:“求求你,别在这里,叫人听见……我可没法做人了。”,秦守仁苦着脸,指指已经把裤子褪到大腿上的下体,说:“你看啊,谁让你的大屁股磨呀磨的,现在都这么大了,我怎么办?”
萧燕看了看那肿大的肉棒,忍不住格儿地一笑,忙捂着脸说:“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秦守仁起身褪下裤子,抱紧她,火热的肉棒隔着裤子顶着她的小腹,淫笑着说:“高傲的美女要吃我的肉棒吗?坦白告诉你,我的家伙可很少有人能用嘴吸得出来,口技很高明的女人都不行的,你……行吗?”
萧燕从指缝里看着那羞人又喜人的大家伙,不禁语塞,她?她其实丈夫,口交的次数也不多,偶尔做,也是舔弄硬了就正式做爱,只把它做为一种调情的手段而已,哪谈得上什么口技。
她可怜巴巴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秦守仁低声说:“你要怕人发现,就只把裤子脱了,趴在桌前,手扶着桌子,我尽快弄出来,美人,你肯顺服我,我也不肯让你吃亏的,今天先委屈委屈我的宝贝,下次一定脱光了你,咱们好好大干一场。”
萧燕胀红着脸,娇呼一声,双手捂着屁股说:“啊?……你……你还要用后边来啊?……人家……人家那里还痛呢。”
秦守仁笑着在她丰臀上拍了一记,说:“这次放你一马,下回再干屁眼,快撅起来。”
萧燕无可奈何,也是真怕耽误久了,有人来,只好含羞带怯地走到办公桌旁,扶着椅子弯下了腰,撅起了白白嫩嫩,滑滑圆圆的粉臀,等了会儿,却见秦守仁正贪婪地看着自已诱人的身姿,挺着根颤颤巍巍的大肉棒,却不过来,忍不住羞笑着摇了一下屁股,娇嗔道:“你……还不快点,真讨厌死了。”
秦守仁看得骨头一轻,忙走过去,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向她的臀缝间塞,萧燕忙把臀部向后挺了挺,小手从胯间伸过去,摸索着秦守仁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嫩穴,真是心有灵犀,秦守仁会意地一顶,“啊!”,萧燕身子一软,忙双手撑在椅子上,腿上用力,把一双粉嫩白润的玉腿挺得直直的,高翘着丰臀迎接秦守仁的攻击。
秦守仁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一紧,进入了一个幽深、狭密、深湿、柔软的所在,这一次同上一次不同的是,萧燕是主动配合他的,从心理上就有一种满足感,而且又是在部队的营房内,在她的办公室里,在他们的脚下,和隔壁房间里,正有许多不知情的女兵在工作,而且萧燕也已动情,所以她那里是热热的,痉挛的,带给他肉棒的感觉更加美好。
他哈下腰,下体一边紧密地攻击着,一边把双手从衬衣下伸进去,抚摸她的乳房,由于这个姿势,使得萧燕一对白嫩尖挺的奶子向下坠着,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她的屁股也滑滑的,凉凉的,自已火热的下体一贴上去真是蚀骨销魂哪。
由于双腿并紧,萧燕只觉得那只探访过自已秘穴一次的大家伙,摩擦力更强了,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已的小肉穴里横冲直撞,深深地冲击着自已的子宫,那有力的冲刺,似乎能把自已的屁股挑起来,强大的冲击力,毫无怜惜的抽插,与丈夫皆然不同的做爱技巧,使她春心大动,身体在律动中步入了性欲的深渊。
秦守仁的肉棒被绵密火热的阴道裹着,抽送起来异样的舒服,那年轻的肉体是那样的富有活力,令他不由得慨叹自己得到了一具难得一见的迷人女体。
他直起腰,双手按在萧燕光洁优美的臀肉上,看着胯下被自已推送得摇晃不已的美丽女人,她光着屁股和大腿,上身却穿着军装,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秀靥,优美白晰的颈子上汗水沾湿了几绺头发,这高贵的美人此刻就像一只小母狗,昂着屁股承受着自已的冲刺。
忽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萧燕吓了一跳,秦守仁只觉得阴道一阵猛跳,舒服到了极点,那美丽的年轻女体整个都绷紧了,她抬起香汗淋漓的俏脸,屁股向前逃,急急地说:“快,快拔出来,有电话来了。”
秦守仁只觉得非常刺激,紧紧地抓紧她的腰肢,两人的下肢仍然紧连在一起,笑嘻嘻地对她说:“你接你的,我干我的。”
“不……不……,太羞人了,不行呀……让人听到……”
秦守仁用力一顶,撞在白嫩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扑哧”的淫糜声音,问:“听到什么啊?”
萧燕被顶得“嗯”了一声,红着脸没吱声,这时电话又响起来,她无奈地抓过电话,强自平息呼吸,问:“喂,您好,哪位?”
她的身子忽然一突,啊了一声,道“喔……,老公,你……嗯……什么事?”,听着丈夫的电话,却以这样的羞人方式让另一个男人奸淫着,她只感到羞愧的无地自容,两条悠长的大腿忍不住因羞意而打起颤来。
秦守仁听说是胯下美人的丈夫,更是兴奋,他也不敢插得太猛,但是兴奋使他的肉棒胀得更粗更长,简直把那娇小玲珑的小嫩穴撑得再无一丝缝隙,他用力抓紧萧燕的臀肉,富有弹性的结实的臀肉被他的双手紧紧地抓起,他的肉棒慢慢地拔出来,长吸一口气,然后再一寸一寸送入萧燕那浑圆的香臀中心。
萧燕一边听丈夫电话,一边强自抑制自已的呼吸,生怕因过于急促而被丈夫疑心,由于刚才运动过于激烈,突然平抑呼息,使她的肺部严重缺氧,眼前有些发黑,扶椅子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发颤了。
她急急地打断丈夫的话,说:“不跟你说了,我这有……客人,呃?……啊!……是……是帮我办理接收手……续的秦局长……嗯,你来看看他,好、好,就……这样!“”啪“地摞下电话,她的耳鼓已经嗡嗡直响,眼前金星直闪,她的双手虚弱地趴在椅子上,整个身子就要向下滑。
秦守仁双手抄住她的小腹,把屁股拉近自已,疯狂地“啪啪啪”地干了起来,萧燕软绵绵地被他提着,浑身的骨架好像都已经散了,像被人提在手里的一具没有生命的破木偶似的晃荡着,只剩下一张樱桃小口,张得好大,呼呼地吸着气,而淫荡的下体,好像不属于她似的紧紧地包围着那枝黑红铠亮的粗大肉棒。
秦守仁只觉得女人的身体忽然软弱无骨,那火热的蜜处猛地抽紧了,死死地裹住他的阴茎,全身触身柔若肉泥,而只有那紧热之处缩得紧紧的,使他的屁股一紧,又挺着坚硬的大肉棒没死没活地一阵猛捅,然后一阵哆嗦,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扑扑”地射进了她的嫩穴。
这一瞬间,无生命的木偶好像忽然活了,悬在半空晃悠着的萧燕忽然挣扎起来,吟叫着:“别……别……射……不。不要……”,秦守仁已经力尽,抱不住她挣扎的身体,手一软,萧燕就滑落在地上,慵懒地呻吟着,赤裸的臀部,大腿间流淌着淫乱的精液的女少尉军官无力地喘着粗气。
7
秦守仁驱车回到自已的家,这是萧燕第一次正式踏入他家的大门,走进门的时候,虽然她已经有了充份的思想准备,还是感到一种愧意,因为她本不该以这种身份出现在这里。
秦晓华穿着背心短裤,晃着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和一对耸挺的优美椒乳,从卧室出来,她昨夜在舞厅鬼混了大半夜,现在才刚刚睡醒,看见父亲领了女人回来,还是位女军官,忍不住醋意,撇了撇嘴,没拾理他们,自顾上了厕所,然后又大大咧咧的换上衣服出门。
萧燕心中慌愧,向她点头示意,见她不理睬自已,神情颇有些尴尬,秦守仁点起一枝烟,端起父亲的架子问秦晓华:“你妈还没回来吗?”
秦晓华白了他一眼,鼻子哼了一声说:“明知故问,她一个月有几天在家的?”,说完转身出去了,一会儿功夫,只听一阵摩托车声逐渐远去。
秦守仁其实知道妻子和她单位的司机打得火热,听说那个司机刚刚23岁,是从农村出来的,人挺老实,他也懒得管,毕竟最初是因为自已总是在外掂花惹草,妻子才向外发展的,她不在家,自已感觉更自在。
他眼看女儿已经走了,于是笑嘻嘻地对萧燕说:“来,宝贝,我们一块去洗个澡。”
萧燕也是一身的香汗,腻腻的,洗个澡现在对她而言是很有诱惑力的,可是却有些不好意思和秦守仁共浴,在她的观念里对这样大胆放荡的举止到底还是有些抗拒的,秦守仁却不容她拒绝,放了水就搂着她进了浴室。
秦守仁家的浴室很宽大,漂亮的椭圆形浴盆底还镶着一圈彩虹色的环形灯,打开来映得水光潋滟,萧燕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室内浴池,看得有些呆了。
秦守仁脱了衣服,跨进浴池,微笑着欣赏萧燕的脱衣美态。
萧燕穿的是一身军装,内衣裤也是洁白的,倒是没什么花哨,可是她眼角含羞、眉目藏春的妩媚神情,和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沐浴的生涩拘禁,却是别有韵味。
当她红着脸,眼望别处,娇羞地褪去内裤,怯生生地爬进浴盆,战兢兢地挨着他坐下,缤纷的灯光在水波掩映下反映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变得粉莹莹的,酥胸玉乳在水波中荡漾,粉腿蜜穴在水光下隐隐约约,就像在娇艳地舞动,真是美极了。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婀娜起伏的娇躯展现着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当萧燕羞涩而温柔地给他擦洗身子,小手轻轻地抚开着自已的身体,乳房和大腿不时挨碰在他的身上,真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了。萧燕正含羞给这个侮辱了自已、同时也给自已带来了极大快感和美好前程的男人搓洗着身子,忽然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荡里荡气地笑起来,把她吓了一跳,骇得一惊,一下子扑到秦守仁的怀里。
秦守仁看她吓得花容失色,不禁宛尔一笑,顺手抄起了浴池边上一枝象牙色的听筒,萧燕这才知道是电话的声音,心想:“这个秦局长真是好色啊,连电话铃声都弄得……” ,她轻轻啐了一口,心跳依然有些快,她悄没声儿的偎着秦守仁坐着,一只手轻轻洗弄着自已的下身,那一团丰腴柔嫩之处,俏脸飞红。
秦守仁却是电话越听越精神,他忽然追问:“你看清了?不会弄错?” 电话里的声音道:“不会的,局长,虽然他们换了车牌子,可是我认得那辆车,后来追踪,这辆车也确实进了他的家,我只看到那个人的背影,很像是他。” 秦守仁嘴角挂上一丝狞笑,就像发现了猎物的狼,他忽然打断那人的话,吩咐道:“你立即抽调两组人,重点监视他,还有,告诉刘队,暂停收网,再拖一拖。” 电话中的人急着说:“局长,收网行动如果临时停止,很容易被对方发觉,卧底人员会很危险,是不是撤回……”“不!” ,秦守仁斩刹截铁地说,“收网行动必须停止,卧底人员要坚持下去,争取获得更多的情报,就这么办。” 他放下电话,兴奋地把萧燕搂在怀里,抚弄着她的乳房,想着刚刚得到了重要情报。刑侦队查缉贩毒案,居然和市里何副书记家里有所牵连,嘿嘿,何竹竿那个王八蛋,是另一大势力集团的重要人物,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抢夺更多的好处和领导权,和秦守仁这一派经常明争暗斗,如果真能查到他涉案的证据,趁机打倒他,令他一朝落地,永不翻身,甚至趁机把他所在的一派势力彻底打垮,那么这里就是自已这些人真正的天下了。
他越想越兴奋,决定立刻去见老头子,向他汇报并商量个计策,所以兴冲冲地起身,对萧燕说:“我有急事,出去一下,你洗干净等我回来,嗯?” ,然后急急离去。
秦晓华飞车来到新月荼餐厅,想找几个人来陪陪自已,正想打电话,忽然发现市委何副书记何冲的孪生子女——儿子何盈之、女儿何盈盈和一位神态优雅的美女正坐在一张桌前。
这时何盈之也发现了她,笑着起身招呼她过去坐。
何盈之一米八零的个头,身材修长,五官英俊,是个少见的美男子,他的妹妹何盈盈也长得很高,足有一米七四,长得不但妩媚可人,而且浑身透着柔媚的女人味,美女多见,但是一举一动,一鼙一笑都充满女人味的美女就不多见了,她娇柔的女人气息连女人看了也为之一动,秦晓华虽然也是个美女,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艳,秦晓华所见过的女人中,自认只有何盈盈和盛华公司老总的助理桑雨柔才有这样动人的美态。
他们兄妹二人大一时就被父亲送到国外念书,是留过洋的,秦晓华知道他们兄妹在国外就常参加援交舞会,而且兄妹之间也有不伦的关系,秦晓华半年前就和他们兄妹搞在了一起,三人有时一起玩3P游戏,有时还和何盈盈两个女人一起鬼混,十分熟稔,前不久还在他们的介绍下参加了群交活动。
看见她走过来,何盈之落落大方地拉把椅子请她坐下,为她介绍说:“这位是省报的记者东方铃霖小姐,我和盈盈大学时的好友,她和盈盈还做了一年的室友呢”,又对东方铃霖说:“这位是市公安局局长秦守仁先生的千金秦晓华小姐,两位美女认识一下吧。”
东方铃霖亲昵地打了何盈之一记粉拳,大方地和秦晓华握手。秦晓华听到她的名字,心中一动,迟疑地问:“东方……铃霖?你认识贺文远吗?”
东方铃霖一愣,仔细打量秦晓华,忽然想起了她终生难忘的一幕,脸上泛起些红晕,点点头感慨地说:“喔,他是我的初中老师,没有贺老师的资助和关怀,我东方铃霖没有今天。”
秦晓华可不知道东方铃霖知道自已和贺文远的事情,高兴地说:“啊,原来真是你呀,我上学时贺老师每次教训我们,都拿你做榜样,说你如何如何要强,如何如何好学,简直是一日三遍,风雨不误,弄得我们同学三年初中生活听得最多的四个字就是‘东方铃霖’,您的大号可真是如雷贯耳啦。”
说着两个人都笑起来,几句话的功夫两个人就成了非常熟稔的好朋友。两个人坐下和一直微笑不语的何盈盈,三个人唠起了女人的家常话,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何盈之燃着香烟,笑咪咪地看三位美女聊天话家常,忽然他的手机响起来,他礼貌地向两位客人点点头,离座走到一角,耳边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老大,内线报告说警方今天发现了你的车,正派人跟踪监视你呢。” 何盈之怔了怔,声音沉下来:“是姓秦的下的令?”“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暂停一切行动?” 何盈之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慢慢说:“不必,一切照旧,小心些就是了” ,他诡笑着看了秦晓华一眼,说:“我早有万全的安排,不用担心。”“是,老大,可是客人不知听到了什么风声,要求先不验货,让我们再等两天。” 何盈之一愣,思索片刻,狠狠地道:“妈的,风声紧应该赶紧点货走人才对,哪有主动往下拖的?”“老大的意思是?”“是条子!” ,何盈之恶狠狠地说:“今晚要他们出来谈谈,做了他们。”“这……是!老大。” 何盈之关上手机,走到三人身边,对秦晓华说:“小华,上次托你给我一位朋友带的那只玉瓶……” 秦晓华接口道:“喔,你说那件工艺品啊,我托上广州开会的赵叔捎去了。” 何盈之颔首一笑,说:“我知道,我那位朋友很喜欢我送他的礼物,特意叫我送你这件小礼物表示感谢。” 他从怀里摸出一方小盒,打开,一只光芒四射的钻石戒指闪烁着异样的光华。
秦晓华非常开心,盯着那只钻戒说:“这怎么好意思,只是一件小事嘛。”何盈之和何盈盈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笑,何盈盈已一把抢过去塞到秦晓华手里:“小华妹带这上它正合适,别客气了。” 秦晓华半推半就地收下了。
原来何盈之早就有意拉秦晓华下水,做为将来来制衡秦守仁的砝码,他托秦晓华送往广东的玉瓶,其中装满了毒品,由公安局长的女儿,再托一位赵副局长带去,不但万无一失,而且也把秦晓华拉了进来。
何盈之看她收下,笑笑说:“我还有点事,失陪了,盈盈,你陪两位贵宾好好聊聊。” 说完告辞离去。
8
何盈盈陪东方铃霖和秦晓华吃了下午荼,三个人本有渊源,饭后何盈盈便邀请两人去家里玩,她不在家里住,由于平时在歌舞团当特聘的舞蹈老师,所以在歌舞团附近自已买了一套房子。
她的房子不大,但布置得很清雅,女性气息浓厚。
东方铃霖好奇地打量屋里女孩子喜欢有小工艺品和何盈盈的一些艺术照片以
及和舞蹈团的学员们合照的照片。何盈盈去切果盘,秦晓华凑过去,嘀嘀咕咕地把自已和贺老师的风流韵事说给她听,何盈盈听了心中一动,她本遥心把东方铃霖拉入伙,她们的群交舞会所找的女人不只是貌美,而且要求很严,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社会名媛,东方铃霖无论容貌、身份都是一流的,是极佳人选,她心生一计,贴着秦晓华的耳朵迅速把自已的计划告诉她。
秦晓华听得脸红红的,最后娇笑着捶了她一记粉拳,笑着答应了。
两个人回到屋里,何盈盈在杯子里下了轻量的春药,然后倒上红酒,端给东方铃霖,然后给自已和秦晓华也斟上一杯。
东方铃霖饮了口红酒,笑着对何盈盈说:“盈盈,你拍的照片真美,简直连女人看了都动心,你这些女学生长得都好美啊。”何盈盈坐到床上,踢掉拖鞋说:“那当然了,这些女孩子,吃的就是青春饭嘛,不美怎么成?别看她们都是十七八岁,每个人都很有钱,最少也有几十万家私了。”
东方铃霖惊奇地问:“喔?原来做舞蹈演员可以挣这么多,早知道我也该改行和你学舞蹈了。”
何盈盈咯咯地娇笑起来:“你以为她们都是靠跳舞发财的吗?哼,都是陪那些大款、大官们睡觉挣来的。如果你也入这一行,凭你的条件,一定比她们挣得多。”
东方铃霖恍然大悟,红着脸娇嗔地说:“瞧你那张狗嘴,你是她们的老师,也……做这个吗?” 何盈盈婉然一笑,妩媚地说:“我?我想挣钱还用不着用这种办法。” 她躺在床上,摇着白生生的纤秀脚踝说:“我要,就要是自已喜欢的男人,我不喜欢的,碰都别想碰我。” 秦晓华刮她的脸羞她:“那你有几个喜欢的男人呀?” ,她故意咋舌说:“不会是见一个爱一个吧,那岂不是……” 三个女人笑做一团,东方铃霖体内的药性发作,脸上泛起了红潮,娇慵无力地和她们两个撕闹了一阵,心中情火渐起。她忽然注意到何盈盈床头一张双人合影,两个人都穿着合体的体操服,身体健美苗条,似乎是练功休息时拍摄的,隐隐可以看见两人娇嫩肌肤上的汗水。,其中一个是何盈盈,另一个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用「异常美丽」这四个字来形容她!她有一张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微笑时凹进去两个甜蜜的酒窝,她的眼睛明艳清澈,鼻樑挺秀有如刀削,嘴唇红润,脖颈颀长优美,胸脯微微隆起,双腿是两股流畅到极至的线条——还有她的手,白净纤细,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种家教很好的女孩……
何盈盈看她注意那张照片,就拿过来说:“铃霖,这个女人是我在美国学舞蹈时的同班同学,叫琳达,漂亮吧?” ,她诡秘地凑近东方铃霖的耳朵说:“美国女人非常热情,做爱技巧高明极了,琳达是此道高手,简直热情得叫人受不了,叫什么来着?呃……欲仙欲死。” 东方铃霖啐了她一口,说:“尽瞎说,你怎么知道?” 何盈盈认真地说:“是真的喔,我……和她……那个那个过。”“啊?”东方铃霖睁大了眼睛,仿佛不认识她似的,说:“两个女人,怎么……可能?你……你是同……性恋?” 何盈盈撇嘴道:“喂,小心我告你诽谤啊,我可是身心正常的很哪,不过是偶尔尝尝那种滋味,无伤大雅的,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
“东方铃霖吃惊地说:” 不会吧你,想起来好恶心啊。“秦晓华吃吃地笑着,搂住她说:” 不会啊,我可不是同性恋,但是有时同性之间舒解一下,也没什么啊,真的很舒服。“东方铃霖傻了:” 你?你……也?“秦晓华甜美地笑着,点了点头说:” 是呀,我和盈盈姐做过,真的好舒服呢。“何盈盈也温柔地笑道:” 傻丫头,我跟小华不是同性恋,只不过……“盈盈微笑着说∶” 我们是好友,女人嘛,当然比男人更知道对方需要些什么,只不过有时会相互慰藉一下而已。“她说:” 这种事也没什么了不起呀,你等等……“,她下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叠光盘,取出一张,塞进影碟机里。屏幕上出现一个妖艳美丽的女人在脱衣服,东方铃霖知道是黄色影碟,她也看过的,而且屋里只有三个女人,所以她只是迷离着双眼,没有反对。
一会儿,又走来一个女人,一丝不挂,丰胸肥臀,肌理细腻,影碟中人物的皮肤真是好极了。她迳自搂住了刚刚脱光了衣服的美人,抬起她的下巴,往她的粉唇上就这麽吻了下去,接着两人就是相互拥吻,那女人还不停的用熟捻的动作去摸另一个女人娇嫩的乳房,动作十分火辣的样子,另一个女人已经情不自禁的被渐渐挑发,脸颊芬红,不禁倒在她的怀中开始娇喘起来。
下一个镜头,两个人互相掰着对方粉嫩的小穴舔拭,还拿出了些男人的假阳具轻轻抽插着,淫声浪语在立体效果极好的音响中轻轻传来,荡入她们的心田。
秦晓华看得津津有味,东方铃霖由于药力已经春心荡漾,看她们都不在意,也干脆欣赏起来。
何盈盈赤着脚下地,跑到另一间屋里,一会儿穿着一袭绯红色的睡袍走过来,一头秀发软软地披在肩上,椒乳隐隐,玉湾殷殷,身段简直迷人极了,她神秘地爬上床,拉过东方铃霖的手,说:“铃霖,你摸摸这里。” 说着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已的下体上。
东方铃霖吓了一跳,只觉得里面有一条粗粗硬硬的弹性肉棒,不禁吓得缩回了手,红着脸道:“你……你那里什么东西,怎么……像……” 盈盈嘻嘻一笑道:“看看你就知道了” 说完毫无羞涩地脱下了浴袍,里边是光溜溜的粉嫩肉体,一丝不挂,只见在她的娇嫩阴道里插着一根粗大的男性阴茎。明知道是假的,但做得逼真极了,简直就像真的一般,而且一端是插在盈盈的小屄里面,一端露在外面,那硕大的龟头、光滑的阴茎,看上去美极了。
东方铃霖又惊又怕,捂着脸说:“丑死了,快拿开吧。” 秦晓华却像是早知道似的,对盈盈说:“盈盈姐,给我一条,我这里都痒死了。” 盈盈笑道:“我这条两头蛇还不够你用的?” 秦晓华睨了东方铃霖一眼说:“得了吧你,你一定是要和霖霖姐玩吧?给我一条双头蛇,我自已弄小穴和屁眼。” 东方铃霖被她大胆的话吓了一跳,忙摆手道:“要玩你们玩吧,可别拉上我。” 盈盈娇笑道:“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 她对小华说:“你自已去拿吧,还放在那呢。” ,说着上来抱住铃霖就是一个香香甜甜的湿吻,吻得铃霖气浮心躁,不能自己。
盈盈抓着她的手让她握住双头蛇露出的一端轻轻抽动,一边在她耳边说:“来吧,亲爱的老同学,咱们一块儿玩玩,不碍事的。” 她压住铃霖的身体,伴随着电视里传来的淫声浪语亲吻着也的脸颊,抚摸着她的胸部,用柔滑的大腿揉搓着她的下部,铃霖的呼吸急促起来,被这种同性的亲热举动弄得心痒难搔,又没有被男人骚扰所产生的反抗心理,她已经又羞又怕地接受了。
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服被盈盈脱去,两具姣好的女性肉体挤压在一起,两人柔软丰耸的乳房在一起摩擦,产生了一种新奇的感受,两人的身体都是光滑细腻的,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十分奇妙。
盈盈把铃霖的乳房含在自已口中,女性的细腻心理和对女性性感带的充分了解,使她最大限度地撩拨着铃霖的情欲。
“啊啊……喔……哼……好舒服……啊……” ,铃霖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
盈盈对赶回来的小华使了个眼色,小华会间地抿嘴一笑,凑过去扒出铃霖粉嫩结实的大腿,伸出细舌热情地舔起了她的小穴。铃霖一惊,羞窘地说:“不……不行,不要……这样……“,两条优长的大腿一下子夹紧了,这一来反而把小华的脑袋夹在了中间,想退也退不出去了,小华发狠地使劲舔她的小穴,晶莹剔透的汁液的汁液渗透出来,她忍不住打开大腿,饥渴难忍的淫叫起来。盈盈也抓紧时机,不断的深吻,用舌头舔抵她敏感的耳垂,双手抚握着她白晰的乳房,吸吮她红豆般大的奶头,慢慢往下轻吻她柔美的胸腹,手由小腿往上抚摸到她富弹性雪白的臀部,最后在她的股沟间滑动……
“嗯……啊啊……好盈盈……你很会弄……啊……你别……小华……饶了我吧。“她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忍不住佝偻起身子讨饶。柳腰时而挺起,双手抓乱小华的头发,美臀在空中划着勾魂的弧线。
“啊……哼……小华……喔……你的舌头……嗯……喔……啊啊……下面很痒啊……不要再……舔了……“小华嘻嘻地笑:” 霖霖姐,你下边水好多哟,快被你呛死了。“,东方铃霖羞不可抑,只能伸缩着双腿任她玩弄。
“你的肉穴湿透了。” 小华用细嫩的手指加快抽动。
“放……放过我吧……啊……啊……羞死了……” 盈盈站起身,媚笑着跨到铃霖的身上,白嫩柔软的屁股坐在她的胸口,把自已的阴部凑到她的嘴边,东方
铃霖摇着头闪避:“喔喔……羞死人了……怎……怎么可以……唔唔……”无奈
却避无可避,盈盈的小穴堵住了她的嘴,阴毛搔在脸蛋上痒痒的,她只好伸出舌头,帮盈盈口交。
小华卧倒在床上,手指激烈的进出她的肉缝,双腿大张,自已黑色艳丽的阴毛处沾着蜜汁水珠,她欲火焚身般的眼神,注视着盈盈的肥臀,另一只手伸到自已的小穴里扣弄着。
盈盈坐在铃霖身上,享受着她的舔弄,自已的双手像揉馒头似的揉弄着自已的乳房,一时香汗淋璃,翘胸湿滑中透着粉红色,乳晕倍增。
“喔……喔……快死了……我……我要升天了……” ,东方铃霖呻吟着。
“啊啊……好舒服……使劲舔我……噢……铃霖……你好棒……” ,盈盈抬起臀部,拿过双头蛇阳具,蹙着秀眉,娇态迷人地塞进自已的小穴,然后滑下身子,把另一头往铃霖的湿淋淋小穴里一插,侧抱着她的娇躯,两个人忘情地抽插起来。
秦小华把另一枝双头蛇饥渴地插进自已的小穴,贴在东方铃霖的身上,另一端对准她的屁眼,缓缓塞了进去。
“噢……不要……好痛啊……慢一些……啊……舒服……呃……” ,东方铃霖翻着白眼,被刺激的一阵哆嗦。
只觉得前后两个洞眼被塞得紧紧的,两具香滑的肉体紧挨着自已,产生异样的快感。
三具嫩白娇媚的美丽胴体像三明治似的纠缠在一起,蛇一样地蠕动着,迎合着……
东方铃霖只觉得前面小穴里一枝粗壮的阳具套弄着自已,后边丰满屁股的臀缝里另一枝阳具也毫不示弱地狠干着她娇嫩的屁眼,那里根本没有被男人进出过几次,有限的经验也只是男友在他一再哀求下才得到了那么几次,毕竟那只是一枝阳具,现在却是两枝一前一后地夹攻着她。
那种骚痒、兴奋和刺激是她以前想都没想过的……
一阵抽搐,当高潮来临时,她仰着头,浑身颤抖,两股间紧紧地并着,夹紧两条肆虐不休的长蛇,接着虚弱的喘着气,躺在床上,胸口仍剧烈得起伏着,高
潮时的晶莹淫水缓缓地淌出来……
小华却意犹未尽,她挺着胯下小穴里始终坚硬,永远不会疲软的假鸡巴,抱住盈盈诱人犯罪的娇躯,两人格格地娇笑着,她拔掉盈盈腿间的阳具,挺起自已撩人的蜜穴,把连着自已的阳具深深顶入盈盈芳香诱人的肉穴。
“啊……小鬼……你……你还没干够啊,还要干姐姐……?”盈盈咬着银牙,抓牢她的俏臀,狠狠地干着,倒像自已是一个男人。
“嗯嗯……喔……好大的鸡巴……好舒服……”小华骚浪地叫着,吻着盈盈的樱唇玉乳,就看两个风骚淫浪的女人,一丝不挂的搂着相互吸吮舌头,两人的小手在对方身上抚弄着,两人的玉腿也纠缠在一起,形成女同性恋的销魂淫戏。
“喔……喔……小华……再……再用力点……姐姐快让你插死了……”
“嗯……好,盈盈姐,你的穴真……真嫩……让我给你快活……”
随着强烈的挺插狂抽,两人的奶子前后摆动,一对香臀摇摆不住,乳波臀浪,好不诱人。
“喔喔……不……不行了……小穴被干翻了……”
“嗯……哼……我……我也不行了……好累!”盈盈摇首淫叫,两人小穴渗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弄湿了两人的淫毛。
东方铃霖满含春意,趴在床上,翘着丰盈的臀部,看着这淫荡的一幕。
两个女人抽插约莫一百下,两人越发狂乱,搂抱在一起翻滚起来,滚到了东方铃霖身边,突然也达到了高潮,盈盈“噗”地一声,把阳具从小穴里抽出来,仰面躺倒,淫浪的汁液流淌在床上,小华也疲惫地躺在那儿,黑亮亮的阳具还直挺挺地立在她的小嫩穴里,三具姣美的肉体玉体横陈,喘息声彼起彼落……
当三个人都平静下来,互相对视着,都禁不住笑起来,东方铃霖一方面感到有些害臊,可是同时对这种新奇的感受有些念念不忘,回味无穷。
盈盈点上一枝香烟,惬意地吸着,又斟了几杯酒冰镇的红酒,东方铃霖和秦晓华都有些口渴,抿一口觉得十分爽口,就开心地喝起来。
9
夕阳西下,醉眼朦胧、憨态可拘的东方铃霖在秦晓华的搀扶下向盈盈告别,秦晓华向盈盈会意地点了点头,打了辆车,随口说了一个地址,东方铃霖靠在她的肩头,迷迷糊糊地并未意识到她说的正是她敬爱的贺老师的家。
盈盈目送她们走远,阴柔地一笑,袅袅婷婷、风情万种地回到自已的屋里,一个小时之后,她开着自已的红色法拉利跑车,来到市中心的盈之音乐工作室。
何盈之的工作室是租的一幢西洋风格的两层洋房,这里寸土寸金,价格昂贵,何盈之的音乐工作室虽然小有名气,但盈利也仅够支付租金,不过他并不在乎,他只是喜欢玩而已。
何盈盈走进录音室,工作人员见到她都起身问好,这是些文化意味浓厚的年轻人,长发披肩,有的男人还扎着小辫,穿着怪异莫名图案的文化衫,他们对这位十足女人味的高挑身材绝色美人都爱慕十足,可惜这位美人却对所有人的讨好都冷若冰霜,日子久了也没人敢再向她自讨没趣,以致于大家都背后议论她是个同性恋,可是又没见她和哪些女人出双入对,音乐室常有些小有名气的漂亮美女歌星来录制歌曲,何盈盈对她们正眼都不瞅一眼,从不假以辞色,这一来,谣言不攻自破,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性冷淡,只是心中可惜而已。
其实何盈盈的身体健康得很,只是心理上有些偏执,她和哥哥何盈之是享生兄妹,先天上就有些心灵相通,而且从小她就很依赖、很爱怜自已的哥哥,除了她有些喜爱的同性朋友外,她唯一能够接受,而不会排斥的异性,就是她的亲哥哥何盈之,也就是说她有很强的恋兄情结,在她的心理上,只有她的哥哥配享用她的肉体,而她的肉体,也是那样高贵纯洁,除了她深爱的哥哥,也没有任何一
个男人可以拥有……
她走进工作间,关上门,这里是何盈之的私人天地,除了她,没有一个人敢踏进来,去迎接何盈之狂狮般的怒火。
何盈之正坐在录音台前,专心地调拭着设备,大落地玻璃外面一个娇小甜美的少女正陶醉地半闭着眼睛,忘情地唱着歌。这种大玻璃窗,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可是从外面看,只是一面大镜子。
盈盈轻轻儇抱住哥哥的手臂,嫩滑如玉,俏美如花的秀靥贴上去,恬静地笑着,轻声说:“她怎么样?”
何盈之没有回头,只是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宠溺地说:“回来了?这女孩嗓音、气质都不错,不过还不能很好地把握运用,要好好调教一下。”
他顿了顿,问:“她怎么样?”何盈盈调皮地笑笑,抬起眼帘,望着她爱慕的哥哥说:“嗯,是个可造之材,她的性道德感不是那么强,我已经安排小华和她进行下一步计划,我让小华带了针孔摄像机,我相信明天就可以把她牢牢地控制在我们手里。”何盈之英俊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赞许地点头说:“妹妹,你做事真是一点不用我操心。”盈盈爱到心爱的哥哥赞扬,美玉似的脸上泛起兴奋的红霞,她的双眸煜煜放光,把头往何盈之的怀抱里拱了拱,温馨地说:“哥”。
“嗯?”,何盈之手指不停地推动着各种键子,目不转睛地问。
何盈盈深深吸了口气,红着脸,双手环抱着哥哥结实的腰,脸颊在他怀里摩挲着,含糊地呢喃:“妹妹想要你了,哥,你想不想要我?”何盈之停下手,深情地注视着妹妹的眸子,缓缓凑上去,一双火热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何盈之不止一个女人,可是只有欲而没有爱,在他的心灵深处,永远只为一个女人留着位置,就是他一生一世,挚爱不愉的亲生妹妹,何盈之坐在椅子上,盈盈婉约如处子,偎依在他强壮的怀里,享受着哥哥温柔的爱抚。
盈盈穿着宽松的鹅黄色单衫,下身是一件白色短裤,光滑修长的大腿泛着麦芽色光泽,在白色短裤的束缚下异常优美地线条向上延伸,就是那堪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柔软的衣服贴在鼓翘丰耸的迷人乳房上,那乳房的形状极为清晰迷人。
何盈之温柔地抚弄着妹妹的柔软乳房,亲吻着她的腮、唇和象牙般光洁的优美脖颈。
盈盈背靠着哥哥,坐在他的结实的大腿上,柔软的腰肢弧度极大地向后弯曲,一只手挽在哥哥的脖子上,身子侧挺着,以一种优雅的舞蹈姿势配合着他的爱抚。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是一个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在喜欢的女性面前,她是一个淫荡放浪的娇娃,可是在她的哥哥面前,她却始终是温温存存,千依百顺的柔婉少女。
她俏生生地站起来,婀娜多姿的身影煞是迷人,她挺胸仰头,舒臂展腿,做着优美的舞蹈动作,刺激着哥哥的视觉感官,玻璃外面的少女还在搔首弄姿地唱着歌,屋子里流淌着轻快的音乐。
她忽尔躬身,忽尔扬腿,妖娆动人的美丽舞姿散发出诱人的性的气息。
何盈之不再注意外面的情况,热切的目光充满爱欲地注视着他的孪生妹妹。
盈盈亭亭玉立的身子曼妙地起舞,衣衫渐解,一头长长的秀发衬着雪白柔嫩的肌肤,性感魅惑的身体发出热情的邀请。
她的短裤松开,随着她摇摆臀部的动作滑落到地上,被她白晰的小脚跳了起来,笔直修长的玉腿高高地上扬,足尖勾起就像是芭蕾的舞姿,浑圆玉润的大腿尽头,一簇乌黑的阴毛柔软地趴伏着,中间粉嫩嫩的小穴若隐若现。
足尖将短裤挑到哥哥面前,何盈之伸手拿过来,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有股女人的幽香沁入心脾。
盈盈已经露出了浑圆俏美的臀部,雪白丰满的大腿一张一合,做着诱人的动作。
何盈之目中的兴奋之色愈加强烈,他站起身,盈盈媚笑着舞过来,像个脱衣舞娘似的在他身边婀娜起舞,挺胸翘臀,屈肘扬腿,一双妙手不知不觉间哥哥的衣服都脱了下来,露出一身健美强硕的肌肉。
何盈之冲动地抚摸着妹妹光滑柔软的小脚,手掌贴着小腿温柔地一直摸了上去,小腿肌肉是有力的,结实的,而昂起的大腿同样结实,但是却更加细嫩,充满弹力和丰腴感。
他轻轻的揉捏著妹妹雪白的大腿,一只手抬着她的大腿,盈盈趁势把丰满柔嫩的大腿贴在哥哥结实有力的腰腹间滑动,何盈之盯着妹妹曲线优美的乳峰,一只手在她的胸腹间抚弄着,喉中发出无限爱怜的低吟:“啊,妹妹,你的身体真美,我一生一世都看不够,亲爱的妹妹,哥哥真是好爱你啊。”
盈盈柔顺的用丰耸的乳峰在哥哥强壮的胸膛上挑逗着,眉梢挂着无法抑止的荡意,她俊俏的脸庞上,一张小嘴已经隐隐发出了低吟。
何盈之退回椅上,打开麦克风对外面说:“好了,休息会吧。”,然后关上机子向可爱的妹妹张开了怀抱。
室外,一窗之隔,从透明的玻璃上可以看见歌手退到椅子上擦着汗,几名工作人员聚拢在一起谈笑,而在这一侧,高挑娇艳的妹妹,已经趴伏在地毯上,三寸多厚的吸音地毯柔软极了,盈盈像一只小狗一样,摇晃着屁股,轻盈地爬向哥哥,爬向他直挺挺,矗立在胯间的肉棒。
她抱住哥哥的大腿,敬畏地望着他那强悍的男性特征,伸出舌头,却不直接去舔,而是从他的大腿、股沟一点点温柔地向上舔去,男性强烈的体味刺激着她,使她的蜜穴情不自禁地流出晶莹的液水。
她用小手握住哥哥一掌难以把握的粗长阴茎,轻轻套弄了几下,然后侧着头,妩媚地向哥哥一笑,张开性感的小嘴,深深地含住了哥哥的肉棒。粗大、火热的,渗着淫水的肉棒被她的小嘴紧紧地裹住,嘴唇包住肉棒,螓首频繁地起落,“滋滋”之声大作。
她跪伏在地上,白晰光滑的背部弓着,柔细的腰肢下圆润的臀部显得异常肥大、泛着温柔的光泽。
“哥,舒服吗?”,她咽掉混合着哥哥体液的唾沫,温柔地问着,一只小手继续套弄着,另一只手在哥哥健硕的臀部上轻轻搔弄。
“嗯……好……” ,哥哥微闭着眼睛,把双腿张得更开了:“好妹妹,用力点……好……喔……真棒,妹妹的舌头……对……舔那里。” 得到哥哥赞许的何盈盈嫣然一笑,青葱似的玉指轻轻在哥哥肛门和阴囊处搔弄着,小嘴套住鸡巴,又唆又吮,她的舌头在哥哥的龟头上时而轻挑,时而转圈,嘴巴含着哥哥的大肉棒又吞又吐,又舔又吸,一只手还托起他的阴囊轻轻揉搓。
何盈之有些承受不住了,他拉了拉妹妹柔软的肩膀,深有默契的妹妹会意在站起来,扶着桌子,弯下腰,将美丽少女白晃晃的嫩臀,毫无保留地迎向自已的哥哥。
何盈之开始吮吸着妹妹的粉臀,盈盈腰细腿长,这样趴着屁股更好对着坐在转椅里的哥哥。
他用手分开妹妹粉嘟嘟的丰满臀部,用力的舔着妹妹的臀沟,不久臀沟就湿了,露出了美丽的沟线。
“啊……啊……就是这里……啊……是的……这里……用力一点………
…啊,啊……好……是的……啊“,盈盈趴著,把屁股翘的更高了,”好哥哥,盈盈好舒服啊,嗯……“何盈之抱着妹妹一丝不挂的下身,盈盈的大腿和臀部都十分的完美,柔软而且雪白,散发着幽香的气息。
他抱着妹妹的的纤腰,伸出有力的舌头,在妹妹洁净的屁眼上一下下地舔着,舔得她菊花蕾似的小臀眼一缩一缩的,唔,有清淡的香皂味,他知道妹妹来之前一定沐浴过,而且灌了肠。
妹妹在美国时就养成了灌肠的习惯,每天睡前一定灌肠,保持身体内的清洁,听说是盛行国外的一种保健方法,尤其的女人的皮肤,非常有好处,但现在还没到上床时间,她灌肠自然是为了自已,他知道妹妹深爱自已,每次在自已面前都希望保持最美、最干净的身体状态。
盈盈雪白的大腿在微微的颤动,哥哥的舔弄使她已经完全沉浸下去,乳房也在不住的晃动,“啊……啊……啊” 盈盈不住的呻吟着,屁眼绷得紧紧的,何盈之更加兴奋,他的阴茎已经直直的挺了起来,好像即将发射的火箭,他爱盈盈,爱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体的任何一处地方在他心里都是干净的、美味的。
他把盈盈的身子转过来,两人亲吻了会儿,他把盈盈推向桌子,盈盈主动向上一靠,把自已白嫩的丰臀坐在桌子上,张弄一双大腿,蜷曲起来,突出自已的阴部,双臂撑在桌面上,眼波盈盈,绯颊馥馥,含情脉脉地望着深爱的男人。
盈盈的阴毛很黑,但是不多,很匀称,淫水已将阴毛沾湿了,两片水蜜桃般鼓鼓的,闭合的粉红色的阴唇迷人极了。
她见哥哥爱怜地望着自已的娇躯,娇笑着伸出一只脚,用自己秀美的小脚趾轻轻地触动了哥哥的阳具一下,哥哥心中一荡,拿起妹妹的玉足吻着……,渐渐的吻到了她柔嫩的小腿和大腿上,挑拨起她娇嫩的阴唇,并不时卷起舌尖探进去,撩拨她敏感的红豆。
盈盈扬着头,双手支在桌上,不住的呻吟着:“啊……用力……啊……是的……用舌头……啊啊啊……啊……伸进去……啊……是的……是的啊……爽啊……是的……哥……啊…啊……啊……使劲伸………啊……啊“她的乳房起伏着,阴道流出更多的淫水,她干脆把双腿架在了哥哥的肩上,双脚搭在哥哥的背上,纵情呻吟,不住地挺着自已的小腹,让哥哥的舌头更进去一点。
何盈之的双手在妹妹身上尽情的游走,揉捏,享受那细腻润滑的肌肤。
终于,盈盈忍耐不住,她滑落下来,汗湿了的臀部在桌子上蹭过发出吱的一声响。
她站在地上,分开双腿跨在哥哥身上,两根手指夹着哥哥的大肉棒,生怕他使坏偷袭她,她低着头,缓缓下蹲,神情妖媚地注视着哥哥的大肉棒被她的小穴一点一点的吞没,她张大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脸的妩媚,喉咙还不时发出“哦……喔……哥……哥……”
何盈之闭上眼,感觉胀热的肉棒滑入妹妹阴道的感觉,妹妹那里好温暖,好光滑,一股柔软和缠绵包容着他的下体。
然后,一个丰盈的臀部坐在自已的双腿上,开始起起落落,他睁开眼,看到妹妹媚目半闭,双手抚胸,蹲立不停地主动套弄着自已的肉棒,不禁莞尔一笑,这时他放在桌上的电话闪烁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按住妹妹的屁股,制止她的套弄,然后打开手机,另一只手滑到妹妹柔软的臀沟食指轻轻探进她的屁眼。
盈盈大张着口,忙伸手捂住嘴,哥哥的魔手在屁眼里扣弄着,两片柔软娇嫩的粉臀露在外面,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气开始混合着一种特殊的性的气味,虽然没有动,可是那坚挺在自已的小穴里,和后庭的蠕动,使盈盈开始娇喘起来,屁股不断的向下压着。
何盈之一面用力挑弄着妹妹娇小柔嫩的屁眼,感受她兴奋的颤动,一面听着电话,渐渐地,他的嘴角滑过一丝冷笑,轻轻地说:“知道了,全都做掉,不要留痕迹。”
挂断电话,盈盈向他妩媚地挑一挑眉,做了个俏皮的鬼脸,然后只见她拿开哥哥的手,身子一侧,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一双长长的美腿竟抬了起来,慢慢抬高,上翘,平坦的小腹极为有力,做着这难度极高的体操动作,而她的小穴仍和哥哥的性器连着。
她在空中小心地转身,阴茎就在她的阴道里旋转了一圈,身子拧成了背对哥哥时,何盈之抬手托住了她的丰臀,帮助她落下,然后双手握紧她的嫩乳,挺耸起自已的阴茎,“啊……啊……嗯……”,盈盈媚眼半张,小嘴微合,从鼻子里发出性感的呻吟。
何盈之狠狠地挺耸着,贴在她的耳边说:“三个人,两男一女,是……嗯……嗯……条子来,头发凌乱,像个娇艳的女鬼,被干得前仰后合。
贵宾客房内的激战进入了最终的决斗,而楼上会客室内两人的交锋也已进入最后的阶段。
何盈之有条不紊地拿出的录音带、从他妻子那里搜罗来的笔记本,还有他和风华赌场的老板出入酒店的照片等等,一一说明来历,然后又微笑着拍拍手,一个看起来朴朴实实,就像刚刚下次进大观院的刘姥姥似的,老实得甚至有些木讷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但是秦守仁多年的阅历,立刻感到了他身上那种暗藏的奸诈和阴险。
何盈之春风满面地说:“这是我的左右手,许明,他的公开身份是——海关缉私科汽车司机,秦叔是不是有了点印象?” ,那个许明像个小丑似的向秦守仁鞠了一躬,脸上笑了一笑。
秦守仁心中一震,这……就是胡惠丽找的那个小白脸,难怪她要失窃了,真TMD 女人祸水。
何盈之微笑着说:“我还找到了第六医院的护士崔小旭,她曾经告过你强奸,可惜您手眼通天,被压下来了,对吗?您觉得如果市委副书记肯为她撑腰做主,会不会成功呢?” 他双手一合,啪地一声,说:“好,人证、物证我都找到了,秦叔,我看您不止要丢官,坐牢,可能还会……”“哼,哼,” 秦守仁冷冷一笑:“这些似是而非的证据真能告倒我?太天真了。”“能的,秦叔,重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是不是有人要整你,有人整你时,没证据可以造出证据,这就是权力。我知道你在官场背后还有靠山,扳你不易,可是我的证据可都是真的,我也有我的势力,真的证据加上我的势力,您保证自已还能稳坐钓鱼台?” 秦守仁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回沙发里,长叹说:“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呀,你……你要我怎么样?” 何盈之和许明对视一笑:“老虎低头了。” 何盈之凑过来,安慰道:“秦叔,所谓树大招风嘛,你在明,我在暗,算计你还不容易?你是执法的,执法的犯法,想抓你的小辫子还不简单?何况我们只是要你与我们合作嘛,凭您的能量,很快就可以成为我们的支柱,您知道,我们干得是贩毒和色情行业,利润大,危险也大,所以更回需要强有力的保护伞,而您呢,您不直接参预,就可以坐在家里收钱,何乐而不为呢?况且现在我们的组织越来越庞大,必须向外发展,把其他的势力都打压下去,垄断所有赚钱的行业,赌博、走私、房地产、地皮、博彩……,黑道白道一把抓,这才叫稳如泰山。怎么样,你同意,大家发财,如果不肯加入我们,那就一拍两散。” 秦守仁盯着他,缓缓说道:“你的野心好大,你的后台是谁?是何竹竿?” 何盈之笑起来,说:“我爹并不知道我的事,他只是对我有求必应而已,你想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只要你加入我们一边,就是组织里的重要人物,老大自然会见你。” 秦守仁惨笑一声,说:“罢了,我……
我认了。“何盈之喜形与色,他本还打算秦守仁提出更多的要求,再允诺他一些物质和美女的报酬,想不到这只大老虎竟然不堪一击,许明乖巧在开了瓶酒,给二人各斟了一杯,何盈之递给秦守仁一杯酒,笑着说:” 秦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主黑道,你主白道,咱们一定可以拥有更大的权力,花不完的金钱。“”哈哈哈~~~“,许明目光闪烁了一下,陪着笑。
何盈之说:“都是一家人了,这些东西就没什么用了,许明,拿去烧掉。”秦守仁知道他是惺惺作态,手中必定还有副本或原件,也不说破。
何盈之神彩飞扬地说:“秦叔,风流一世,享尽美女,我相信你一定没享受过这种美人,这是我从日本学来的技术,我手下有个蟑螂,外科手术精妙之极,才能做得出来,要不要享受一下?” 春守仁不禁好奇,问道:“是什么东西?”何盈之英俊的脸庞上闪烁着邪恶、残忍的神彩:“人龇!” 人龇?秦守仁不由得一惊,他听说过这种东西,他看《资治通鉴》,内载汉祖刘邦宠爱妃子,吕后妒之,刘邦一死,吕后立即下令将那位如花似玉的妃子斩去双手双脚、刺瞎双目,刺聋双耳,割去舌头,使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听,身不能动,投于茅厕之中任人便溺,逾三日而不死,实在是惨不忍睹,吕后之狠,真是千古无双,想出的手段恐怕武周时的酷吏来俊臣也望尘莫及。
何盈之见他知道人龇,到是有些奇怪,在他的印像中,这个酒色之徒只是个不学无术、贪得无厌之辈罢了。
遂又笑着解释说:“我们这种玩法是从日本人那学来的,相信小鬼子也是从中国的古藉中抄去的,不过现在已经加以改良,只是斩断双手双脚,弄哑她的喉咙而已,手脚创口逾合都很好。这样的人需要细心照料,每日帮她们按摩皮肤、活动身体,但是肌肤的弹性还是消失得很快,原本优美的腰腹也会很快变得臃肿,所以既使其中有人不会很快郁郁而终,一旦失去吸引力,我们也会尽快处理掉,所以货源很少,恰好前几天刚刚弄到一个不会有后患的美人,造出一个来,就让她为秦叔洗尘吧。” 秦守仁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脸色变得灰白,嘴唇嗫嚅着问:“是……是什么人?难道是孟……孟秋兰?” 何盈之奇怪地看着他,问:“孟秋兰是谁?” 许明凑过来说:“大哥,孟秋兰是……前几天扮买家被我们做了的条子。” 何盈之恍然,呵呵笑道:“原来秦叔喜欢那个女警,可惜……侄儿事先并不知道,已经把她做了。” 许明心中有鬼,他那日返回秦守仁的妻子胡惠丽身边,本来吩咐手下把人全干掉,谁料第二天却见孟秋兰还好好地活着,不禁大怒,可是在手下的劝说之下,又加上也贪恋孟秋兰的美色,所以也就默许他们把她给留下了,自已也常抽空去奸淫她,但心中一直怕何盈之发现他有令不行,今天恰好提到了孟秋兰,他趁机说道:“大哥,那个马子还没杀呢。”“嗯?” 何盈之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许明心中一寒,但何盈之转眼间对秦守仁时已经春风满面,笑着说:“秦叔有艳福嘛,过两天我安排一下,请秦叔与佳人一会。” ,转头对许明吩咐道:“要好好安排她,嗯?” 对秦守仁又道:“秦叔先见识见识这个。
“对许明使了个眼色,许明会意地走进里屋,转瞬推出一张小床来,秦守仁定神看去,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她的身体,那是没有手脚的一截身体,肌肤很白嫩,手脚的断处鲜红的肉皮很细嫩,刚刚长上不久,腰肢很细,很软,由于没有了手臂和大腿,所以乳房显得很高,臀部的性器也特别突出。她一头长发,脸蛋不算绝色,却是个很清秀的佳人,只是……只是她的眼神……
许明讨好地介绍:“这是上个月离家出走的那个女大学生,公安局还找过一阵子,我们把她弄来,不会引人注意。” 秦守仁打了一个冷战,苦笑着说:“盈之啊,秦叔虽然好色,可是还没……这么变态,我……我不舒服,先回去了。”何盈之说:“你带来的那个女军官,很漂亮啊,只怕她现在忙得很,秦叔不等等她么?” 秦守仁一怔,摇头长叹:“好,好呀,论心狠手辣,手段阴险,我秦某真是望尘莫及,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我……老了。” 何盈之含蓄一笑,说:“秦叔客气,其实有许多人爱此不疲,非常喜欢这种调调呢,我送你,那位女士我会负责送她回去的” ,回头对许明笑笑,说:“秦叔不用,赏给你了。” 目送两人离开,许明走近那躺在床上的残忍中可以令人产生兽性欲望的躯体,轻轻用手抱起那清秀的女人,女孩眼中的痛苦之色更加浓重,但她已无泪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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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盈之站在门口,笑容可掬地送秦守仁垂头丧气地离去,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消失了,背影似乎也佝偻起来。
盈盈衣袂飘飘,从暗影中轻盈地走到他身边,挽住了他的臂膀,花朵般美丽的脸上,一双眸子就像天上的星辰,煜煜放光,她温柔地问:“他屈服了。” 何盈之傲然一笑:“当然,他已经老了,像他这种人,只是利用手中的权力祸害老百姓而已,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只死老虎,一只随手就可以捻死的虫。” 盈盈宛尔一笑,挽着他往回走,轻声地说:“哥,今晚,有一位女记者,一位女军官等着你的宠幸呢。” 何盈之皱了皱眉,说:“下回吧,今天我不想碰她们。” ,他没有说出脏这个字。
盈盈快乐地一笑,何盈之忽然俯首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盈盈的脸忽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只觉得心跳气喘,双脚发软,被哥哥揽着她的细腰走进了两人私人的天地,何盈盈迅速脱光衣裳,露出那婀娜动人的窈窕玉体,一双纤纤小手已经抓住了哥哥的阳具,含到自已红润的小嘴里……
何盈之打了漂亮的一仗,将秦守仁收服,得到了组织里真正的幕后大哥的赞赏,他对这场胜利也十分兴奋,这个组织是从黑道买卖起家,发展到今时今日,已经拥有了极大的势力,当从国外回来的何氏兄妹成为他的得力臂助时,他的势力才正式向官方渗透,但是利用色诱、金钱只收买了些中层人物,而且对于他们最大的利润来源- 贩毒,敢于接手协助的,一个也没有,而且也无能为力,迫于这种形势,他们一方面把一部分资产漂白,混入上层人物,另一方面开始处心积虑,想把执掌本市执法大权的第一要人,拉拢过来。
秦守仁在本市经营多年,党羽众多,上面还有省市几位老家伙暗中支持他,获取好处,可是秦守仁参预的渎法、犯罪活动比起他们这种真正的黑道行为,毕竟还有一段距离,他本人已功成名就,所以只能威逼,不能引诱,想不到今日可以一举得手。
以后的几天里,老大开始有意识地通过何盈之向秦守仁透露买卖交易的消息,果然,秦守仁不敢做对,事先通过种种借口把警力调离他们的交易范围,他不禁心中暗笑,终于收服了秦守仁,今日的生意,可以越做越大了。
当然,为了彻底拉拢住这个新的得力臂助,必须让他参预到自已的生意中来,真正成为自已人,大家成为一条绳上的蚱蜢,才不会三心二意,但这还有待于继续观察他一段时间。目前,应该和他见见面,子女金帛,予取予求,用不了多久,秦守仁也会成为自已一只忠诚的走狗了。
嗯,他决定,今天,今天和秦守仁见面,想着他见到自已真面目时那种惊奇的样子,他禁不住大笑起来,笑声中,一个美丽的倩影猫一般闪到了他的怀里,蛇腰轻扭,挑拨着他的情欲……
秦守仁这几天老实多了,第二天一早,萧燕才娇慵无力地被人扶回来,虽然洗过澡的模样,但那妩媚的眼波,淫荡的体态,说不出的性感,看来是受到不少男人的洗礼,憋了一肚子怨气和妒火的秦守仁把她弄上床,以前所未有的颠狂操弄她,折磨她,干得萧燕哇哇大叫。
回头,秦守仁替她办好了手续,回部队去,再过十天半月就可以去税务局上班了,只是,秦守仁也知道,她也必须到另一处地方去上班了。看着她那容光焕发,春风满面的样子,秦守仁不禁慨叹女人的承受力之强,她不再是自已初见是的端庄模样,现在一举一动,都是风情万种,焕发出了成熟女性的真正诱惑力,她显然已经适应了自已的新角色。
一连几天,他不动声色地按何盈之的安排,调动警力部署,避开对方的交易地点,配合默契,可是对方老大始终还未露面,似乎未把自已当成自己人。
今天,是星期天,蓁晓华不知疯到哪能儿去了,他想去找他的情妇,又想起他一手提拔的西区分局局长龙正义的老婆赵红,那骚货也好久没弄过了,郁闷不已,想来想去,把心里十几个亲密的女人想了一遍,还是提不起兴致,想起很久没去公园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嗯,半年前吧,那次在公园里弄的那个小中学生,纯纯的,两只秀气的大眼睛,穿着蓝色牛仔裤,小屁股和大腿曲线优美,紧绷绷的,嘿嘿,真是够味。他站起身,决定到公园里走走,也许可以好好散散心呢。
秦守仁在公园里散着步,搜巡着目标,走上一座桥时,忽然,一个拿着遮阳伞的漂亮女孩从他身边走过,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秦局,河边。” 然后擦身而过,袅袅婷婷地走了。
秦守仁心中一动,拐下桥,走到柳树下,三三两两的人在河边垂钓,他搜视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走到一个独自钓鱼的白须老人侧后一块石头上坐下,点起一枝烟,假意看他钓鱼,老人仿佛知道他来了,头也未回,问:“怎么样?” 秦守仁笑笑,回答说:“李老,事情很顺利,那小子狂妄得很,以为已经控制住我了。
“老人低哑地笑了笑,说:” 那些人打打杀杀是行家,玩阴谋诡计,还差得远呢,这是第一步,你要继续配合他们,尽快成为他们信得过的人。“秦守仁叹了口气说:” 李老,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我现在还未见到他们的幕后老板。“老人悠闲地甩了一下鱼杆说:” 不要急,这就像是钓鱼,要先下饵,要钓大鱼,就得下大功夫。而且,必须把这条大鱼钓到手。现在,想赚点钱太难了,尤其是我们有权在手的人,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一旦权力不在你的手里,你就什么都不是了,我退下来时栽培了多少人哪,现在翅膀硬了,都只顾自已捞钱,很多人我都指挥不动了,我想了很久,我们做的本来就是黑买卖,何妨更黑一点?像他们那样的组织方式,黑社会方式,才能把权力牢牢掌握在手里“”他们的组织已成羽翼,我们要另起炉灶是很困难的,把他们的组织接管过来,是最快、最好的办法。“,他提起鱼杆,把一条活蹦乱跳的白鲢放进鱼篓,继续说:” 你看电视新闻了吧?
那个……斩首行动,斩首之后是什么呢?就是换头手术,不过这样太伤元气,我们要做的是先让他们这棵大树再长出一个枝干来,然后再砍掉它的主干,这根枝干就自然取代主干的地位,继续生长,如果先把它拦腰截断,下面变成一盘散沙,就难以收拾了。“秦守仁恭敬地说:” 李老说的是。“老人又说:” 最近一段时间先不要联络了,一定要让他们相信你,打进他们的高层,我想,最近几天,他们的真正老板就会露面了,找出他们的幕后主子,通过张丽告诉我。“张丽就是刚刚向他传话的女孩。秦守仁又恭恭敬敬地道:” 是,李老,我先走了。“”唔“,老人不再说话,秦守仁捻灭烟头,拍拍屁股起身走了。
他们都没想到暗中已被何盈之派来的人摄了像,他们现在并不知道这老人是谁,也并不是怀疑秦守仁,只是小心行事的作风使他们暗中派人,把几天来秦守仁接触过的每一个人都拍下来,以防万一。
秦守仁边走边想,既佩服老家伙的大胆计划,又为自已感到得意,“哼哼,等到了解了组织的上层,寻机穿插一些自已人,慢慢把运作网和关系网接手过来,再除掉他们的老大,自已就是横跨黑白两道的大人物,李老?去TMD ,到那时,他算老几?” ,心中越想越是兴奋。
一路沉思着,走到后园游人稀少处时,他忽然看到一个的女孩,大约十一二岁年纪,快乐地坐在小溪边的石上,赤着一双白晰的脚伸进河水,挑开着清澈的溪水,水流不时漫过白皙的足背,诗情画意,甚是优美,不由心中一荡,竟然看得痴了。
秦守仁的眼光把女孩从头扫到脚,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秀发挽成马尾拂在肩上,身段玲珑雅致,特别是纤秀的小腿在洁白肤色掩映下性感无比,她的脸蛋不算很美,只是一般的清秀,可是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娇躯,却让人遐思不断。
少女坐在水边石上,垫在臀下的裙摆,轻晰地勾勒出她臀部稍稍发育得有些女性特征的优美曲线,秦守仁几乎忍不住想抚摸一把她那圆润的小屁股。
他四下看了一眼,这里是后山的丛林,路人不多,此时更是人迹全无。
秦守仁迅速地扑上去,一把捂住了少女的嘴,把她拖到了茂密的矮丛林中,这里树枝低斜,枝叶茂密,藏在里面外面是看不到的,除非有人大声呼叫,引人进来,那又自当别论。
他面目狰狞地恐吓少女:“乖乖地听话,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再也见不到你的爹妈了。” 少女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
秦守仁淫笑道:“这才乖,把衣服脱光,快,躺在草地上。” 少女又羞又窘,迟迟疑疑地不肯动手。
秦守仁“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喝道:“还不快点?脱光衣服躺下”
少女被打得脸都肿了,只好委委屈屈地被迫脱下衣服,躺了下来。
秦守仁脱下裤子,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小女孩的胴体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粉白光滑,皮肤那种细嫩的感觉是保养如何再好的成年女性也不具备的,成年女性的皮肤可能更加细腻,但抚摸起来有种滑中带腻的触感,而少女的皮肤则是光光滑滑的,她已经贲起的小乳房就还不够坚挺,摸起来软软的两团嫩肉,乳头还很小,腹部平滑、但又尚显单薄,阴部细细的阴毛、小小的阴唇、微微开启的鸿沟,让人似乎能够感受到它们正在勃勃地生长……
28
秦守仁看了一会儿,不由得用手轻轻抚摸,恋恋不舍,他轻轻地舔着品味小女孩的两个小乳头和阴户,那里很干净,散发着并不难闻的,却足以勾起人欲望的特殊气味,舌头可以感觉到女孩的肌肉正绷得紧紧的。
“你……你干……干什么啊……?” ,少女一面用力挣扎,一面怕恐地问,被舔弄的部分还不太具备性的触觉神经,可是显然现代传播工具的宣传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知道秦守仁在做的是什么事,所以脸色涨红,十分羞涩。
秦守仁淫淫地笑,只是紧紧搂住清纯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少女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她的小脸胀得通红,壮起胆子挣扎着,反抗着,这时,秦守仁在她的小乳头上狠狠地一拧,少女痛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小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痛,只听秦守仁在她耳边一声低吼道:“别叫,再叫我就掐死你,烂在这儿也没人知道。” 听了他的威胁,女孩吓得一哆嗦,一双拼命反抗的柔软玉臂不由得渐渐软了下来,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乱。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秦守仁的大手已按在了她柔软的少女肌肤上,贴着她的身子上下抚弄着。
少女恐惧万分,一想到要被强奸,两行晶莹的泪珠忍不住缓缓流出来。
秦守仁的手伸向少女的胯间,伸向刚刚被自已舔弄过的稚嫩的小穴,少女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清醒了一些,所以对身体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从来没有哪个男性抚摸过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少女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秦守仁粗长的手指忽然伸到女孩的小穴口,猛地探了进去,少女的阴道只略带了点潮湿,手指伸进去还有些涩,难以禁受如此磨擦,痛苦使她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秦守仁的大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之间,满脸痛苦地轻叫:“别,别,好痛呀……
可是她不敢反抗,只能强忍着痛苦,放任这个和她爷爷差不多年级的男人撩
逗着那从未让人如此抚弄的光溜溜的下身小穴……
秦守仁的抚弄引起女孩阵阵的颤抖,女孩的喉咙中发出不知是哽咽还是呻吟的“哦哦”的轻声低吟,在她完全无力反抗的情形下,更添加一份刺激感。
秦守仁面部表情凶狠地命令少女,使她不敢做出丝毫反抗。“乖,闭上眼睛……嗯,张开你的小嘴……” 女孩明知道秦守仁要干什么,虽然想要反抗,但恐惧却使身体完全顺从了秦守仁的指令。秦守仁把肉棒伸进了少女的小嘴里,温暖湿润的感觉弥漫全身,龟头好似又涨了些。
粗大的肉棒把女孩的樱桃小口撑得好大,女孩无助的扭动螓首,可是肉棒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口腔被迫滋润着他的肉棒,舌尖也无可避免地碰到他渗着淫水的马眼。秦守仁没想到少女生涩的口技也可以带来如此大的享受,他抓住少女的秀发往后一拖,自己的肉棒加快抽插的速度,长驱直入,好几次都快碰到少女浅浅的喉头,使她恶心的想吐,可是咽喉的紧缩蠕动,却使秦守仁的感觉更加强烈。
抽送了一阵,秦守仁的快感逾加强烈,他忍不住趴在少女尚未成熟的稚嫩肉体上,轻轻一抬诱人少女那翘美浑圆的圆臀,整个身子向下一沉,用力地刺了进去。“啊”地一声急促的惨呼,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有大颗泪珠从眼侧轻轻地滑落。
秦守仁一边抽插少女稚嫩狭窄的阴户,一边玩弄着她的小小乳房,女孩小小的身子被撞得向上串动,由于娇小的洞口生平头一次被男人粗暴地插入,尽管女人的小穴先天就具有强大的韧性和忍耐力,但是秦守仁用力太大,插入又深,刚刚开苞的女孩不禁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吸着气,以缓解下体火辣辣的痛楚。
秦守仁的下体不断地抽插着女孩细嫩的小穴,抽出时带出了两片小阴唇,插入时又带来了她的颤动,女孩终于忍不住破处的痛苦,哭了起来,拼命想挣扎,但却动弹不得。听见女孩低低的痛哭,禽兽局长却在女孩的挣扎中愈来愈兴奋而不能自我控制,他不管女孩叫闹,迳自乱吻、乱吸着她的身体及嘴唇。女孩被变得像禽兽一样的秦局长粗鲁地浑身捏按,痛得胡身乱颤,更刺激了秦守仁的肉体触感。
“啊~~好痛!不要了!快停下……不……” 女孩痛得眼泪和汗水不断的流下来。小穴紧紧的箍住肉棒,随着他的抽插渗出了丝丝鲜血。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她虽然极力挣脱,但根本无法自秦守仁胯下挣扎出来,反而使他兴趣大增。
“……啊啊……嗯……嗯……啊……啊……” 哭累了的女孩,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了,任由他的大肉棒就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
秦守仁根本不顾女孩的感觉与反应,肆意的用他那支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女孩的阴道内来回抽送。少女越是呻吟哭泣,而秦守仁感到的快感也就更加剧烈。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简直就好像是……要彻底吞噬少女粉柔娇嫩的躯体一般。
女孩痛苦地随着他的起伏扭动着,口中发出少女挣扎的喘息和抽插交错的呻吟∶“啊……求求你……呜呜……不要这样……这样会弄死我……啊……啊……啊……”秦守仁则狂野地逞着兽欲,不断地在小女孩身上肆无忌惮的压挺进出着,把他滚烫的阴茎猛力抽插在女孩的娇嫩小穴中……突然,秦守仁只觉全身汗毛直竖,腿根一紧,登时加快了抽插,忽然一阵哆嗦,在少女尚未成熟的子宫内激射了。
他畅快极了,在呜咽的女孩颊上摸了一把,满足地穿上衣服,扬长而去。像这种小女孩,发生了事只会告诉妈妈,而为了孩子一生的幸福着想,大多数家庭都会忍气吞声,就算她告了,还不是自已手下的人去破案,谁敢怀疑他们的局长就是凶手呢?
女孩嘤嘤哭泣,一对散步在林中的老夫妻看到了她,把她送回了家。闻讯赶来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不禁潸然泪下,小女孩哭着说:“爷爷,我认识那个人。
“是谁?”
“有一回我去检察院看到和你聊天下棋,你让我叫秦爷爷,我说应该对警察叫叔叔的那个人。” 少女的爷爷一下子呆住了:“是他?”
老伴悲愤地地问:“是谁,告他,该挨枪子的畜生,老头子,你快说,他是谁?”
少女的爷爷喃喃地道:“他势力很大,恐怕告上去也不一定能告倒他。”
老伴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一个检察长难道也怕他?那老百姓还怎么活?
如果连自己孙女都保护不了穿这身衣服干什么?你不告我去告,你这老不死的就躲在家里装王八吧。“检察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然一咬牙,跺了跺脚说:”告到省里也告不倒他,他省里有靠山,要告就要捅上天去“,他拿起电话,颤抖的手指拨出一串电话号码,低沉地对电话说:”喂?是最高人民检察院吗?请接……“。
秦守仁满足地回到家,真是巧,何盈之正好打电话来,先是对他的配合表示感谢,然后就单刀直入,表示老板要见他,今晚派车来接他去见面,放下电话,秦守仁不得不暗暗佩服老家伙,果然是姜是老的辣,自己本还有些着急,想不到被他料中了。
下午,秦守仁推掉了几份饭局,两点钟,何盈之亲自开着辆黑色奔驰车来接他,两个人一路疾行,越过老城工业区,在郊区烟囱林立的一个废弃的小型钢铁厂院前停下来,下车经过杂草丛生的一段小路,拐进了一座仓库。几个男子在许明的带领下幽灵似的迎了出来,何盈之点点头,对秦守仁说:“秦叔,老大四点半准时赶到,提前请您来,是有件礼物送给您。” 他诡异地向秦守仁笑笑,说:“请吧” ,许明拉开一个小门,秦守仁走进去,他呆住了。
坐在床上,瑟缩着抱住双腿,披散着秀发,裸露的玉体肌肤粉嫩娇媚的女孩不正是他一直无法得手的那位带刺的警花,漂亮动人的孟秋兰吗?
孟秋兰几天来日夜受到几名歹徒的奸淫玩弄,歹徒们挖空心思用她的小嘴、她的乳房、小穴、屁眼,一切可能的地方花样百出地折磨她,现在她对歹徒们的玩弄已经麻木了。
歹徒们玩弄她之后就绑住她的手脚,只有在奸淫她和让她洗澡时才解开,可能附近就有河水,歹徒们爱死了她那身美丽光鲜的皮肉,所以常常提水来给她洗浴。
为了能让双手得到更多的自由,她在洗澡时就故意慢吞吞地多洗一会儿,忍受着在一旁监视的歹徒变态的抚弄,倒是身体,虽然经受了那么多的折磨,依然美丽性感,一如往昔。
此时她见到秦局长赶来,本来目光一亮,可是随即发现他竟然和何盈之、许明等人凑在一起,十分亲切,不禁恍然大悟,愤怒的眸子好像要喷出火来,怒视着秦守仁。
何盈之向孟秋兰一指,对秦守仁说:“秦叔,既然你对这小妞有兴趣,在老大到来之前,不妨先爽一爽,哈哈哈,以后只要和我们好好合作,你可以享受到更多的美女,得到更多的金钱,秦叔,你以前只是走私、受贿,那能捞多少?”
秦守仁盯着孟秋兰那艳光四射的娇躯,只见她雪白丰满的胸脯上一对尖挺饱满的乳房如半个玉脂球扣在上面,顶端的蓓蕾如粉红莲子般大小,周围一圈淡红的乳晕。
秦守仁饥渴的吞了一下口水,被眼前的美景迷呆了。孟秋兰雪白粉润的肌肤,丰盈合宜的肉体,尤其下面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夹缝里一丛乌黑浓密的绒毛,使得他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来。
何盈之见他已经痴迷不能自已,便向手下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去解开了孟秋兰手上的绳子,恶狠狠地说:“老实点,免得再吃苦头。”
说着随何盈之、许明等人笑淫淫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秦守仁一见众人退了出去,淫笑着脱光衣服,扑上床去在孟饱满高耸的白嫩乳房上捏了一把道:“几天不见,想不到你的奶子变得这么大,是不是过得很舒服啊?你看,如果早顺从我,怎么会有今天呢?”
孟秋兰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他抚摸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秦守仁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佳人,激动万分,他并不在乎孟秋兰的冷漠态度,只是紧紧地抱住她那柔软的纤腰,在她那晶莹剔透、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的姣好胴体上抚摸着,孟秋兰白皙娇美的玉颈下细削的香肩,被他揽在怀里,欲火中烧的秦守仁毫无廉耻地含住孟秋兰一只娇嫩的乳头吮吸起来。
他淫笑着张嘴吮住了孟秋兰那娇嫩诱人的粉红蓓蕾,用力嘬了两口,赞道“真好,虽然被许多男人玩过了,奶头还是粉红的,好滑嫩。”说着,伸出舌头舔着她雪白芳香的乳房。
孟秋兰只觉难言的屈辱和悲伤涌上心头,不由得珠泪暗垂,她悄悄闭上美丽的眼睛,任由秦守仁的轻薄,一言不发。
秦守仁一路舔着美丽女警那雪白滑腻的肌肤,滑过纤腰小腹,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阴毛丛里,双手捧起了她那雪白丰盈的臀部。粉嫩迷人的大腿被张开,娇艳欲滴的小穴儿凸显了出来,孟秋兰神秘的羞处尽现在自已的局长眼前,不禁感到羞愤欲绝。
秦守仁张开大嘴在孟秋兰雪白的大腿根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这位可怜女警的小穴里滑腻腻的舔弄。
多日来不断的性爱使孟秋兰的身体对抚弄变得极为敏感,而上司局长如此的行为虽使她羞怒万分,也越发加强了身体的敏感程度。现在落在这个花从老手的掌心里,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唇舌在她的花瓣里反复的缠卷,使她越来越亢奋刺激。
尽管她是那样的不情愿,还是有些忍受不住了,她那粉润白嫩的大屁股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来,见此情景秦守仁不禁心痒难搔,他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阳具抵在了女警小腹下那娇美可爱的小穴上,淫笑中猛地一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龟头顶进了孟秋兰这位美丽女孩的滑腻阴道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
可怜孟秋兰虽然满腔怒火,可也不由得粉腮通红,玉体乱颤。秦守仁快活的淫笑着,他实在没想到有此意外的一桩艳福,可以享受到孟秋兰的美妙肉体。
孟秋兰的身子雪白光滑,体态玲珑浮凸,小穴的嫩肉那么紧的吮着自己的大肉棒,爽极了。
秦守仁听到胯下的美人儿被自己顶得浪叫不已,秦守仁想起前一阵儿被她跪在地上被她拒绝的丑态,不由得淫笑一声,猛得一用力,“滋”的声音,淫贼那粗硬的阳具便全部挺进了这美人的滑腻阴道里了。
这力道让孟秋兰平坦光滑的小腹抽搐了起来。秦守仁看着身下这美人儿的迷乱表情,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
“啊……啊,啊……哦,哦……”
他捧起了这位美丽女警的雪白丰臀,使她的阴部高凸,更方便自己抽送她的小穴儿,疯狂的前后大动起来,孟秋兰娇嫩的肉体多日来不间断地被几名歹徒轮流奸淫,早已适应了他的插弄,可是心里那种极度的愤怒、和被自已人出卖的悲痛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此时她被秦守仁用力的干着,她动人的身子随着大肉棒的进出,动人地蠕动着。
“真爽……喔,夹紧我,喔……”
粗喘着,秦守仁双手抬起孟秋兰两条丰润的大腿,向她高耸的双乳上压去,大腿贴到了乳房上,这样孟秋兰的臀部就高高地向上翘起来,小穴被夹紧了,而两瓣臀肉间的小屁眼却无法掩饰地暴露出来,秦守仁的肉棒向下一指,“噗”地一下直接顶进了她的屁眼里,每一下插入都带得她丰盈的臀肉向内一陷,这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孟秋兰以前哪里试过。
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终于让她骂出了口:“畜生,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嗯……”
秦守仁淫笑着,一听她骂,更觉兴奋,大屁股使劲一沉,使孟秋兰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他又得意地扭了扭屁股,让阴茎在紧密的屁眼里挑动了几下,孟秋兰绝望地闭上了美眸,泪水涔涔而下。
秦守仁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抱紧了孟秋兰雪白的肉体,勇猛地在她娇小的屁眼里不断进出着,孟秋兰惊恐地感觉到他挺进自己屁眼内的丑恶阴茎开始颤抖了起来,她发疯似地挣扎起来,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可是秦守仁已经在激动的颤抖中将自已罪恶的种子射进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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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仁脚下飘飘地走出小屋,外面的灯光昏暗,所以眼前一黑,视力渐渐适应,才看清一张桌后有个男人背对着自已坐着,一个妖魅似的婀娜倩影倚儇在他身边。
听到他出来,关门的声音,那人慢慢地转过头来,秦守仁定睛看去,不禁目瞪口呆,失声道:“韦先生?” 那人竟然是盛华汽车留易公司董事长韦长河,傍在他身边的却是公司总经理,宋副市长的公子、宋义的情妇和私人助理,那位性感妖娆,女人味十足的桑雨柔。
秦守仁虽是一惊,却迅速定下神来,看着这位财大气粗、平时对自已百般奉迎的老总,摇头叹道:“厉害,厉害,现在,我才是真的服了。” 韦长河大约四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精明,他哈哈大笑,得意地说:“秦局,你压根没想到我这个走私商人居然就是你几十年的对头吧?” 秦守仁苦笑道:“何止,直到现在,我还犹如身在梦中,你不旦平时做事低调,就是公司的事也基本交给宋义去做,几乎要让人遗忘了贵公司还有你这位董事长。” 韦长河亲热地拉他坐下,说:“以前亲热,那都是假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 这里,双方交谈不已,屋内,疲累地躺在床上的孟秋兰却知道这是她逃出的好机会。她在这里的日子,歹徒们对她防范极严,只有洗澡时可以松开双手,还有人在旁看守,而现在所有的歹徒都在室外去了,她的双手也没有绑上,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这些天来,她仔细观察室内情形,设想一切可能逃脱的办法,现在门一关上,她的心禁不住怦怦直跳,她知道机会来了。她赤身裸体地跳下床,把床垫小心地挪到地上,然后挪动木床到屋边,立起来贴墙斜着立好,顾不得双膝无处借力硬磨在带刺的床底木板的痛楚,她紧张而小心地爬到上端,站起来,正好够到屋顶。
这种大仓库举架很高,但房顶是坡形的,她这间小屋在仓库墙边,屋顶倾斜过来,到了边缘已经和普通房屋的房顶高度相同了,房顶是铁皮屋顶,年久失修,风雨侵蚀,已经锈迹斑斑,铁质很脆,但是孟秋兰不敢强行顶开,怕发出声音,她踮着脚尖,激动得双腿发颤,扳住一块出现裂痕的铁片,铁片边缘划破了她的手指,血滴下来,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了,铁片扳弯了,再轻轻推上去,再扳下来,终于,一块铁片被她扳断,打开一个缺口就好办了,她依此办法,继续扩大破口,可以让一个人爬出去了,她抓住屋顶边缘的木椽,轻轻一跃,星光满天,墙外杂草丛生,这道墙和院墙是相连的,墙外是一片荒芜,杂草丛生,一条小河蜿蜒而过。她赤身跃下,身影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当孟秋兰光着身子拦住一辆过路卡车时,那司机吓得以为遇上了女鬼。孟秋兰逼他把外衣裤脱下穿上,要他开车直奔市内。她没有什么证据,只有把自已的经历讲出来,当韦长河,这位本地黑社会组织的最大头子,和新收服的得力助手秦守仁相谈甚欢,握手高别,各自登车离开不久,许明就发现孟秋兰不见了,立即向何盈之打电话报信,何盈之正开车送秦守仁,闻讯何盈之、秦守仁都是一身冷汗。
何盈之马上向老大报告,韦长河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命令他立即想办法抓住孟秋兰。秦守仁也立即打电话告诉局里,收到线报说孟秋兰是贩毒团伙的人,出卖同事,现在因为分赃不匀自已闹翻了,正要向市内逃窜,要立即布防,任何人见到她立即拘押,由他亲自审讯,一边要何盈之伪造些证据。虽知这样做有些难以自圆其说,只盼着侥幸可以混过去。
孟秋兰并未去局里,她不知局里还有多少人是秦守仁一伙的,而是机警地到了最近的广海区分局,可是当她闯进分局办公楼时,已经收到消息的警察同事纷纷围上来,孟秋兰望着同事们黑洞洞的枪口,明白秦守仁一定又编造了什么恶毒的谣言和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她再也禁不住激动的泪水滚滚而下,惨然一笑,向同事们高声问:“你们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个禽兽局长?如果我有罪,我会来自投罗网吗?”
警察们脸上根本没有敌意,和她警校一块儿毕业的一个男同学同情地走近她,低声说:“我相信这几天你一定受了很多苦,你先跟我们走,等局领导都来了……“
孟秋兰没有听他说完,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反手夺下了他手中的枪,顶在他头上,痛苦地摇头说:“不,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势力,等到局领导都赶来,我的罪证一定已经被他全都伪造好了,他在这里一手遮天,其他几位领导有谁能斗得过他?”
她不再让别人说话,以那位同学做人质,顺利来到二楼微机室,把那位同学向外一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毕业时在这里实习过,就是在这个微机室工作的。
她熟练地打开计算机,登录网络,将自已的经历和听到了何盈之、秦守仁的话都打在上面,当她提到同事的死时不禁潸然泪下,溅湿了键盘。
孟秋兰将经过打成文字,登录到公安部、和最高检察院的网页上,发出了自已的内容,她犹豫了一下,又在两个人气极旺的论坛BBS 上发布了自已的消息,她坚信,即使秦守仁势力再大,这次也难逃法网了。
当秦守仁收到报告匆匆赶来时,见所有的警察都呆呆地站在门外,不禁气急败坏,大发雷霆,忍不住怒骂道:“混蛋,你们为什么不撞开门,让她在里面干什么,快……”
警察们望着他的目光十分怪异,怪异得让他心里一阵阵发冷。
聚拢在门口的人缓缓地让开了一条路,每个人都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秦守仁呼吸一窒,他从让开的人丛中望过去,发现孟秋兰趴在桌子上,惊心动魄的鲜血溅满了荧屏,她无力的手中还攥着手枪,垂在桌子下面,可是她惨白秀美的面庞上,却似乎透着一丝安详的笑意,仿佛她只是沉沉地睡去了……
秦守仁惊恐地走近,看到了屏幕上沾血的字迹,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看到每一个警察看他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囚犯。他忽然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自已也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漫无目的地跑着,只希望快些离开这里。
两个警察要扑上去抓住他,被一位高阶警官拦住了。现在他还是警察局长,没有人报案,没有人下令,现在还不能动他,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回,他真的完了。
30
深夜,两位从未谋面的人坐到了一张桌前,韦长河和李老仿佛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亲热地一起谈着什么,终于,似乎两人达成了协议,两人举杯痛饮,杯中的美酒在暗红色的灯光里,就像是鲜红的血液。
天明时分,秦守仁才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他的高档住宅,他知道自已的末日已经到了,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现在他只想尽快地逃走,有多远逃多远。走进熟悉的屋子,大清早的,音响开得好大,正放着枪战片。他刚皱了皱眉,以为是女儿正在胡闹,一左一右两条大汉忽然从门后闪出来,挟住了他,秦守仁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真是墙倒众人推啊,你们是李老派来的?至少我现在还是公安局长,放开我。” 没有人动,他看见前方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一个大汉持枪对着他一年难得回来几趟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两个女人都吓得面色苍白,平时飞扬的神彩全都荡然无存。
从酒柜后面,闪出一个巧笑倩兮的美人,正是桑雨柔,她款款走上前来,从秦守会仁腰间拔出手枪,莞尔一笑,说:“不是李老,是我。”
秦守仁一怔,随即冷笑“:要杀我灭口?你敢下手杀我?”“不敢” ,桑雨柔柔媚地一笑,“我可不敢杀人,但是……如果你自杀,谁又能阻止得了呢?”她在厅中翩翩踱着步子“我?” 秦守仁愕然,随即脸色大变,急忙道:“我现在就远走高飞,你们怕什么,杀人灭口?杀了我就行了?就能掩住你们的罪恶?”“当然,” 桑雨柔宛然一笑着:“公安局长同黑社会分子同流合污,事发后为逃避国法制裁全家畏罪自杀,不是人们很希望看到的美好结局吗?” 秦守仁又是一震,惨然道:“你要杀我全家?”桑雨柔踱到沙发前,一个漂亮优美的转身动作,皓腕一抬,啪地一枪打在胡惠丽眉心,胡惠丽的血溅了秦晓华一头一脸,整个身子软软地倒下去,桑雨柔甜甜地笑着问:“秦局长,我枪法还不错吧?” 身体优雅地转动,又指向了秦晓华的眉心,秦晓华骇呆了,吓傻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秦守仁狂叫一声,就要扑过去,但是他被两条大汉架住,动弹不得,“啪!”,又一声枪响,秦小华年轻的身体像半截麻袋似的一头栽了下去,倒在血泊中。
秦守仁双眸通红,狂笑着:“天真,杀了我一家人,以为就可以掩盖你们的罪行,我是该杀,可你们更该杀,以为杀了我就可以堵住悠悠众人之口,就够了……” 子弹穿过他的太阳穴,做恶多端的秦守仁缓缓跌倒,血溅在地面上。他死了,他不甘心死,眼还睁得老大,他没想到没有死在政府制裁的枪下,居然死在了这么一个女人手上。
桑雨柔举手投足间杀了三个人,这位美人还是一脸轻轻巧巧的表情,她沉思的目光美极了,深遂得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是啊,杀了你,当然不够,不够……“
天星夜总会,市委何书记吊在空中,瘦瘦长长的身子真的像个竹竿似的,飘飘荡荡。
桌上,一纸遗书,把勾结秦守仁,走私、贩毒、从事种种歹毒的事都一口承担了下来。韦长河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悬在空中的尸体。许明在一旁陪着笑脸:“老总,真是神机妙算,想不到这何竹竿真的为了他的宝贝儿子和女儿,宁愿背这口黑锅,把所有的事都一人挑在肩上,哈哈哈,这一下就好了,总算平安大吉。”韦长河冷冷一笑,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惊动中央,非同小可,我们只是尽量掐断所有的线索,希望不会受到太大的破坏而已。”
许明恭敬地道:“是是是,您说的是。”他看了何书记的遗体一眼,小心地问:“您真要按他的条件,放过何氏兄妹吗?”
韦长河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许明打了个冷战,又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低下头去。
韦长河笑笑,说:“他们俩知道的太多了,你带人去,把他们干掉,记住,不能再留活口,那个女警察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事情办完后,先少露面,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何盈之的位子你来坐,这里也交给你经营”
许明目中射出兴奋的光芒,应了声:“是!”,说身走了出去。
桑雨柔从上次推出人龇的那间屋子里扭着纤腰,走了出来,坐到韦长河的怀里,揽住他的脖子,妖娆地问:“长河,看来我们要被迫暂时停止活动,过个三五个月,风声平静下来,再继续活动才行。”
她把美丽的脸颊贴到韦长河胸前,柔柔地说:“你让我陪宋义那个纨绔子弟李到什么时候啊?要不是他爹手里有权,我真想一脚踢死他。”韦长河在她的嫩颊上轻轻地抚摸着,笑笑说:“放心吧,何盈之本是个将才,如果不是他的名字被那个该死的女警弄得天下皆知,我还舍不得杀他呢,从许明报告的情况,现在我们又有了两个美人可以起大作用,那个萧燕回头可以主持换友会,东方铃霖送给宋义,他一定满意,你回到我身边来,我们的交易网还是交给你最放心啊。”
桑雨柔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问:“你真的要重用许明?”
韦长河阴冷地一笑,道:“此人外表忠厚,内心奸诈,虽才干不如何盈之,但是贪婪之心却在何盈之之上,这次坏事全是坏在他手上,此人不可留,等他杀了何氏兄妹,把他干掉!”
何盈之兄妹非常机警,当他们听到孟秋兰已经把消息通过网络发送到了最高层,韦长河和退休高官李老先生双方罢战言和,决定合作时,便知道大势已去,自已兄妹只怕立即要成为替罪羔羊,所以马上准备逃走,他们甚至不敢回家,也不知道韦长河以他们兄妹俩的性命相要胁,使自已的父亲含冤背负了全部的罪名上吊自杀。
二人本来想逃出本市,可是出路口已经布满了警察、公安武警,逐辆车进行搜查,于是只好苍惶返回,现在警察在抓他们,连自已人也在抓他们,走投无路之际,想到了蟑螂,他是自已一手拉进组织的人,应该还靠得住,不如去他那儿躲两天。
两人来到何强的地下室,何强正吸着毒品,眼神朦胧,望着这对逃难的兄妹,吃吃地傻笑。
然后,他从桌子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枪,有点疯颠地笑着说:“对不起,老板已经下了死命令,不管是谁,只要见到你们,格杀勿论。你们现在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呀,哈哈哈哈……” 何盈之挡在盈盈前面,厉声道:“何强,你竟敢对我这么无礼?” 何强冷冷一笑,满不在乎地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对你言听计从,只因为我喜欢你的妹妹,只可惜她始终都不正眼看我一眼,现在你们已经成了黑白两道都急欲得手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盈盈拉开哥哥,冷静而高傲地看着这个阴魂似的人,轻声而坚定地说:“你放过我哥哥,我答应你,留在你身边。”
何强的眸子一下子放出了光芒,何盈之焦急地道:“盈盈,你……你不可以……”
“哥!”,盈盈转过身,深情地望了她唯一爱着的男人一眼,悲伤地说:“哥,我们两个人,特征太明显,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你要记住,要逃出去,要东山再起,为……我报仇。”
何盈之含着泪还要再说,盈盈已经扑上去,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两人的舌头疯狂纠缠在一起,许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盈盈无限爱恋地向哥哥含泪一笑,把他推出了门口,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身后,何强发出刺耳的尖锐笑声,可是他得意的笑声忽然中断,盈盈转过来,在她美丽高耸的乳房中间,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美丽高雅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低声地,呻吟地对何强说:“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鬼一样的恶心东西,你得不到我,永远都得不到我……”。
一个月后,闹得沸沸扬扬的三宝局长事件结束了,市里一批干部受到了牵连和罢免,但由于知情的首恶已经相继“自杀”,只好处理了一些小鱼小虾了事。
这天,一个衣衫破烂不堪、蓬头垢面的乞丐背着个破口袋走出了市区,他的头发一绺绺纠结在一起,散发着恶臭,由于总是睡在下水道等潮湿、肮脏的地方,脸上有些溃烂的地方,当他走出城区时,回望着那一幢幢高楼大厦,发出魔鬼般的狞笑:“我何盈之没有死,我还活着,只要我活着,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当我回来的时候,哈哈哈哈……”,他发出了一串惨人的疯狂大笑。
蟑螂吸食着白面,觉得好像飘浮在云彩里,口水和鼻涕沿着他有些失控的肌肉曲线淌落出来,他沉思着,人体不过是水、蛋白质、脂肪等一些有机物组合起来的,为什么却可以让人那样痴迷?为什么有些女人却可以使她的身体具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如果那只是人脑自欺欺人的神经反映,那么,自已直接吸食毒品来使大脑产生兴奋感,其实和别人通过感官,触觉、嗅觉来产生兴奋也没什么区别呀?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口水使他笑得像个白痴,他的目光转向墙角摆放的几个一人多高的大瓶子,擦拭得最亮的那两个瓶子里,防腐液里漂浮着两半洁白的肉体。肉体被从下阴开始向上,以下分娴熟的刀法从中切成两半,内脏和肠脾都掏空了,肉的创口十分平滑,由于没有血液,渗着白花花的颜色。
每一半肉体,从侧面看,都是一个完整的人,乳房高耸白嫩,丰隆的美臀,修长的大腿,漂亮迷人的脸部剪影,展示着少女千娇百媚的诱惑力。
蟑螂狂热的目光望着那被剖成两半的美丽少女,轻轻地呢喃着:“盈盈,我爱你,你在这里陪我,多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