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的事我一般都不会拒绝的,我换衣然后与她们一起打球。打球后又一起游泳。
  沐浴后一起坐在宽敞的阳台闲聊,每次我从京都回来她们都不会马上与我亲热,一方面她们可能考虑到我也没情绪马上与她们亲热,另一方面也算是体惜我身体吧,三人没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各自坐在靠椅上散淡地说话。
  与怡伦和怡妮谈话,很少谈生活琐事或者说家里及周围人的情况,而我也烦这些,抛去理所当然应该与她们聊天,这是我还算比较喜欢与她们聊天的原因。
  怡伦和怡妮通常会天南海北的闲聊,从她们感兴趣的服装和化妆品,到流行歌曲和日本青年人的时尚,从怎样保持体形到看了一部甚么电影讨论过没完。她们知道我对女孩子用品或她们关心的好多事我不感兴趣,所以往往聊一会儿然后找个话题与我说点我稍稍感兴趣的东西,以免我离开。
  这天不知怎么聊到她们刚看过的一部电影,当然,她们看电影多数是在家里观看录影带或DVD.讨论起影片中男主角,怡伦忽然笑着对怡妮说:“呀,我猛然想到男主角好像大田先生。”
  怡妮也惊笑道:“真的耶,好像。”
  两人似乎越想越象,嘻嘻哈哈笑起来。我好奇地问:“大田先生是谁?”
  正高兴笑着的怡伦和怡妮一楞,同时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田先生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好多女生追求的。”
  我哈哈大笑,开玩笑地说:“你们不是那些其中的女生吧?”
  怡伦刷地变了脸,生气地说:“你胡说甚么,我们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这样说呢。”
  怡妮也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我笑着赔罪,道:“不是开玩笑嘛,生甚么气呀。”
  “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呀。”怡妮说,但语气缓和了些。
  怡伦脸色平静了些,翘起嘴,依然不太高兴地说:“你再开这种玩笑我们真的生气了。”
  我含笑说:“好了,我道歉,不过你们也太认真了,你们知道我开玩笑的。”
  “我们不是你身边随便找的甚么女孩子,我们是你妻子,别忘了。”怡伦气恨恨地说。我一听也有些不高兴,略不悦地说:“甚么叫随便找的女孩子啊?我还不会随便。”
  怡妮看着我:“那就是认真的喽?”
  我见再谈下去肯定会闹得更不愉快,看看她们,于是起身准备离开。怡伦看着我,问:“好好的又干甚么嘛?别走,坐下好不好?”见我看她,怡伦温柔一笑,说:“好了,求你啦,坐着陪我们说说话。”
  我也不好强行离开了。勉强坐下,怡妮嘻嘻一笑说:“怡伦,再不要谈那些虚无飘渺的事,他又不看电影,我们聊的内容他又不感兴趣。”
  我笑笑,说:“没关系,听你们说我不跟看电影一样。”
  怡伦笑笑,稍稍靠近我,轻轻握住我手,说:“你跟雪姐在一起聊甚么?”
  “聊孩子,你们感兴趣吗?”
  静了一下,怡妮突然一笑,羞红了脸。怡伦看看怡妮,诧异地问:“怎么啦。”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忽然想,不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同时生宝宝,如果同时再生两对双胞胎,那才有意思呢。”
  怡伦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嘻嘻一笑说:“我才不要孩子呢,看看雪姐和真濑,哪还有时间玩啊。”
  看着两张俏丽年青的脸,我也不太愿意她们讨论这个问题,一旦脑子里有这个想法,有时是很难去掉的,我轻描淡写地一笑,说:“放假你们准备去什么地方旅游?”
  怡伦笑着嚷:“我和怡妮商量好了,还是去美国玩。”到底年轻,讲到玩,刚才的话题早忘了。
  “嘻嘻,我想去见见凯迪小姐。”怡妮笑着说。我不想显得口气太特别,平静地说:“你们不要再打扰她了,她已经够难受的。”
  怡妮撇撇嘴,怡伦含笑说:“不会啦,怡妮也就是说说而已,我们不会伤害她的。”
  我轻叹一口气,想起凯迪似乎有些堵得慌,不知为甚么,每次想到凯迪那故意显得很快乐的模样都让我难受。我觉得我其实真的是很难忘记一个真心喜欢过的女孩的。
  怡伦和怡妮同时依偎到我身边,露在短裙外的光洁的手臂接触我的皮肤,让我感到一种恬静的柔美。怡伦擡头吻吻我,撒娇地说:“不要那样,我们陪着你还不高兴啊?”
  我在怡伦柔软红润的嘴唇亲吻一下,没说话,怡妮凑上嘴唇也吻吻我,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说:“我们还是去游泳去吧。老坐在这里怪沉闷的。”
  怡伦欢快地拍手:“好啊,走。”
  这是三人聊天经常性出现的状况。我只好随她们起身,一起去游泳。
  那年夏天,我与怡伦和怡妮来到美国,我不太想去洛杉矶,想想戴西和兰妮,我觉得还是在纽约好。好在怡伦和怡妮更喜欢纽约,似乎不在意我带她们在哪个城市。
  晚,张琼请我们吃饭。在一家中餐馆坐下后,张琼笑微微地看着怡伦和怡妮说:“好久么没见,怡伦和怡妮变得更漂亮了。”
  怡伦和怡妮规规矩矩坐着,微笑着向张琼道谢。张琼看着我,只有我能读懂她眼中复杂的内容,她微笑着说:“大卫好像变得更成熟了。怎样,生意上的事费心吗?”
  “还好。谢谢。”我笑答。
  怡妮微笑着说:“他总是忙着,我们也不懂他究竟顺不顺利。可能还是张姨明白。”
  张琼看看怡妮,又看看怡伦,笑着对我说:“她们看上去文静端庄,温文尔雅,清纯靓丽。大卫,真是你的福份。”
  我笑笑,点点头。怡伦和怡妮在长辈面前总是显得特别乖巧礼貌的,只是她们不知道张琼与我的关系,否则怎么也做不到这样。
  张琼从她们与我谈话的神态,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过去那种关系了。张琼并没有特别显出甚么,倒是怡伦和怡妮觉得有些奇怪。
  饭后,回到我纽约的别墅。怡伦和怡妮分别向里德先生和艾莉小姐打过招呼问候一番,里德和艾莉从两人口气中感觉到怡伦和怡妮不是过去到纽约来玩时的身份了。
  在客厅坐着,艾莉站在一旁听怡伦和怡妮吩咐。艾莉毕竟不是简单的佣人,所以怡伦和怡妮说话倒也很客气。
  “艾莉小姐,我刚看过房间,先生没来,房间好久没打扫似的,我知道你们每天打扫,明天找里德先生商量改进一下,可能是房间的布局有些问题。”怡伦静静地说,那一刻,我觉得她们都似乎真的很成熟,而不象过去嬉戏的那两个女孩子了。
  “好的,小姐,您有甚么具体意见吗?”艾莉恭敬地问。怡伦听了略皱皱眉,我知道怡伦和怡妮一直对艾莉不喜欢。但管理别墅的饮食起居这也是怡伦和怡妮本分的事,我不好多干预。
  “我们也在那个房间住的。”怡妮说。艾莉明白了,她点点头,说:“好的,小姐,明天我就重新安排。”
  怡妮也有些恼恨,她看看我。我知道她们的意思,温和地对艾莉说:“艾莉,以后你叫她们夫人吧。”
  艾莉早就知道怡伦和怡妮的身世以及与我的关系,她恍然大悟怡伦和怡妮不高兴的原因。她小心地点点头,抱歉地对怡伦和怡妮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怡伦高兴了些,看着艾莉说:“我们不太习惯身边不熟悉的人。”
  艾莉说:“好的,夫人,等会我就让她们到另外的房间。”
  我对艾莉说:“好了,艾莉,没事了,有事再叫你吧。”
  艾莉点点头离开。
  房间一时有些安静。我对怡伦和怡妮说:“这些事你们不用亲自办的,让君枝子来安排好了。”
  “我偏要自己安排。”怡妮嘻嘻一笑,说。我懒得与她们斗嘴,说:“好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怡伦看看怡妮,小声问:“你怎样?”怡妮摇摇头。怡伦懊丧地说:“怎么这么倒楣,两人撞一块了。”怡伦看着我很不愿意地说:“让君枝子陪你洗吧,我和怡妮身体都不太方便。”
  我起身,怡妮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小声说:“至少今天与我们呆一起。”
  我笑着在怡妮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怡妮撒娇地说:“行不行啊?”
  “不与你们呆一起我去哪儿?”我知道她的意思,笑着岔开。怡伦笑着说:“那我们等你早点洗完到房间。”
  君枝子早在浴室等着,她熟练地为我脱衣,然后自己也脱光,当她为我擦洗时,我抚摸着君枝子的乳房,笑道:“君枝子,怎么这次没去看你朋友?”
  君枝子吃吃笑着,身体扭动着说:“你别摸我,到时我控制不住自己让她们知道又该闹别扭了。”见我没有停下,她喘息着嬉笑道:“求你啊,别动了。”
  我笑着说:“好了,今天也没精力再闹了,早点洗了休息吧,你也累了吧。”
  君枝子哼了一声,低声说:“你精力好时,也没见你约我,有她们两人了,我算甚么。”
  我睁开微闭的眼,说:“这样可不好。”
  君枝子不吭声,半晌才低声说:“我知道了。”
  “对不起,君枝子。”
  君枝子凑到我耳边先轻轻吻我一下,然后小声说:“说对不起就约我一次呀,只一次。”
  我笑笑。
  回到卧室,见怡伦和怡妮正说话,见我进入房间,两人笑盈盈地拥上来。躺下后,怡妮嘻嘻笑道:“君枝子没有约你?”
  “干甚么?”我笑着在怡妮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怡妮笑着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在我手上轻轻咬了一口,说:“能到美国旅游度假,我好高兴。”
  怡伦在一旁轻轻嚷道:“喂,怡妮,你一人占满了,我睡哪里嘛。”
  怡妮不好意思地稍稍挪开些身体,侧身一苹腿搭在我身上,嬉笑着说:“你不是刚说困极了吗?”
  怡伦凑过身体贴近我,说:“大卫,张姨看你的眼神我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吓了一哆嗦,笑问:“怎么啦?”
  “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怡妮嘻嘻笑着接话“我觉得她呀,好像有些吃醋的意思。”
  “别胡说。”我瞪了怡妮一眼。
  怡伦一笑:“闺房里的话不要认真嘛,怡妮也是说说感觉。我还觉得她好像没有过去那样热情呢。”
  “你们是不是看我身边每个女人都有问题啊?”
  怡伦捂住我嘴,说:“千万别这样说,我们再别说这个了,是我们不对,不过我们也从来没对你身边的女孩子表示过甚么。”
  “睡觉吧,我早困了,今天你们最好谁也别缠着我,让我舒坦地睡一觉。”
  “甚么意思,我们是你负担啊?”怡伦嘟囔道。
  “谁缠你啊,哼。”怡妮也翘嘴低声说。说归说,两人倒也稍稍离开我些,各自躺下睡觉。难得清静。忽然,怡伦扑哧笑道:“怡妮,记得今天飞机上那个小姐吗,看着我们发愣头撞了一下。”
  怡妮嘻嘻笑道:“好好玩,她肯定奇怪怎么刚看见你上洗手间,忽然在坐位上又见到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隔着中间的我嘻嘻哈哈开始聊天。我说:“你们睡不睡啊,这么点事也值得说半天。”
  “你睡你的好啦,我睡不着。”怡伦说。“你们再说话我另找地方去睡了。”
  “去呀,我知道你早想去哪里了。”怡妮说着,轻轻掐我一下。
  “度假都不能自由地玩。”怡伦嘴里嘀咕着,见我看她一眼,扭头不吭声了。
  有这样两个精力旺盛的女孩子在身边,我觉得我真的老了。话音刚落,两人早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入睡了,房间里顿时显得出奇的安静,我习惯了两人睡觉唧唧喳喳说个没完,她们真睡了,我倒反而觉得空落落的,我看看她们柔嫩的肌肤,轻轻抚摸,这时天塌下来也惊不醒她们了。
  睡梦里听见身边又开始了小声的说话声,不用说,天已亮,她们早醒了。我懒得睁眼,一听,怡伦和怡妮还是谈的一些几乎孩子气的话题,真不知两人从小说到大,居然总有说不完的话。这时感觉是怡伦用她长长的发梢轻轻抚弄我的脸,怡妮在一旁哧哧地低声笑。抚弄了一会儿,两片柔柔的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一个娇媚的声音柔柔地说:“我知道你早醒了。起来,带我们去玩吧。”
  不醒也该吵醒了,我睁眼,四苹亮晶晶的眼楮正盯着我。一声娇呼,两人跳起来拉我。我几乎不敢想象小雪和真濑会这样,好像哪个女孩子也没有象她们这样淘气。我坐起,说:“今天你们先自己玩了,我约了杰克的。”
  怡伦和怡妮有些失望,但她们知道分寸,不会缠着没完。怡伦说:“那得将埃米留给我们。”
  “让君枝子陪你们吧。”我说。怡伦、怡妮知道生意上的事少不了埃玛,无精打彩地点点头。
  下午三点多钟,处理完一些事务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正与妹妹娇娇笑着说话。见我,怡伦和怡妮反而不好意思亲热,倒是娇娇不在乎地上来搂住我亲热地与我说话。我们说笑,怡伦和怡妮静静地含笑坐在一边看着我们。娇娇嘻嘻笑着说:“我这两个小嫂子越来越迷人了。哥,你可得把她们看紧。”
  “娇娇。”怡伦含羞地叫了娇娇一声,让她别说了。怡妮也羞答答地有些不好意思。只有娇娇每次既把她们当小女生看,又无可奈何地认她们为大,往往弄得怡伦和怡妮不好意思。其实怡伦和怡妮还是有些怵娇娇的,连小雪见到娇娇都避让三分,更别说怡伦和怡妮了。整个时间是娇娇的了,怡伦和怡妮只是配角,偶尔插话说笑,可能她们想显得更象一个端庄贤惠的妻子吧,所以倒也没有象平时一样嘻嘻哈哈地相互打闹嬉戏。
  晚上用餐,正好张鸿雨来访,轻松愉快,时间很快过去。鸿雨好久没见我,很想约我出去,可毕竟怡伦和怡妮不是他人,因此鸿雨眼里虽然有暗示,但总体还是与大家说说笑笑,没有特别表示。娇娇与鸿雨关系不错的,她显然有些恶作剧的笑着对我说:“哥,正好鸿雨来了,晚上要不我陪两位小娇嫂出去逛逛时代广场,你们继续聊一会儿?”
  鸿雨静静一笑,没说话。怡伦笑着说:“娇娇,我不同意你这个安排,他答应晚上陪我们玩的,而且白天去公司一天都没在。”
  “是呀,娇娇,我不答应。”怡妮也笑嘻嘻地说。鸿雨含笑道:“怡伦、怡妮,我可没有让大卫离开你们的意思。”
  娇娇娇滇地看着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嫂子,别把我哥看太紧了,给他些自由嘛,鸿雨是我在纽约最好的朋友了。”
  这是甚么话,我听了都觉得不妥。怡伦和怡妮有些不高兴,但看上去脸色很平静,显然有些难堪,对娇娇她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娇娇看看我,见我没有特别表示,她嘻嘻一笑,看着怡伦和怡妮说:“怎么,不愿意我陪你们玩啊?非得哥陪你们?”
  怡伦勉强笑笑,说:“非常喜欢啊,那好吧。”
  餐后,娇娇带着怡伦和怡妮离开。鸿雨看看我,浅浅一笑,说:“这象甚么嘛,真是。”
  我笑笑:“娇娇就这样的了,一切都按她想的去说去做。”
  鸿雨有些不悦地说:“你不愿意啊?”
  我上前搂住鸿雨的腰,哄她说:“怎么会呢。”
  鸿雨微靠在我肩,声音有些哽咽道:“多久不来看我。”
  “好了,走吧。”
  从鸿雨寓所出来,已是深夜,鸿雨含泪恳求我留下,我考虑再三,总算安抚好鸿雨,回别墅。纽约比白天显得安静了许多,街灯闪烁,车穿如枳。
  不出我所料,怡伦和怡妮都没睡,正与娇娇在客厅聊天说话。见我,娇娇静静一笑。怡伦和怡妮脸色平静地看看我,没有任何表情。我笑道:“都不睡啊?”
  娇娇遽然一笑:“不见到你她们哪安心睡啊。”她又看着怡伦和怡妮,半真半假地说:“两位嫂嫂,我明天就离开纽约了,今晚我可否借哥哥一用,说说话?”
  怡伦和怡妮看看我,没说话,眼里似乎要流出委屈的泪来。娇娇才不管这些呢,她嘻嘻笑着说:“你们还有的是时间聚。好了,人也见了,你们也挺累的了,要不早点休息?”
  怡伦站起身,勉强压住自己的情感,轻声说:“晚安。”怡妮起身,对我们点点头,也离开了。
  我看看娇娇,觉得她有些过了,对娇娇说:“她们还是孩子,不要这样嘛。”
  娇娇不服气地说:“噢,你自己出去风流快活了,回来倒说我的不是了。陪我说说话不行啊?”
  “好,好,行,行。”对娇娇谁也没辙,我起身道“我去看看她们。”
  娇娇瞟我一眼,哼了一声。
  卧室里安静极了,没有平时的热闹说笑。我走到床边,怡伦和怡妮谁也不理我,我笑着过去,抱起怡伦的头,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一下,怡伦委屈的泪水哗哗流下来。我又吻吻怡妮,怡妮泪水虽然没出来,但满腹的伤心流溢全身,软绵绵地身体没有任何表示。
  我轻声说:“好了,明天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早点睡吧。”
  回到客厅。娇娇正与谁通电话,见我回来,她边聊边依偎到我怀里,说完拜拜她仰头看着我嘻嘻笑道:“她们没事吧?”
  我笑笑,没说话。
  娇娇看着我,说:“哥,我与杰森分手了。”
  我看看娇娇,双手搂住她腰,说:“怎么老不长久?你这样怎么行?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任性。”
  娇娇妩媚一笑,翘嘴道:“不要说我嘛,我是来希望你安慰我的。”娇娇早不象初期失恋或与所爱人分手时那样悲痛欲绝了,她也变得有些麻木了。
  我陪娇娇说了一会儿话,娇娇到底年龄大些了,不象小时侯那样缠起人来没完,终于,我起身说:“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娇娇笑笑,说:“你也早点回房间吧,不然你那两个小美人不吃了我。”
  我吻吻娇娇额头,温和地说:“晚安。”
  娇娇嘻嘻一笑,小声问:“她们两人你行吗?”
  我看看娇娇,笑笑:“你不觉得她们很好吗?”
  娇娇有些幽怨地看看我,垂下眼楮:“我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
  我怕节外生枝,笑着轻轻拍拍娇娇的肩,说:“好了,睡吧。”
  君枝子正为我洗浴,缠绵地在我身旁说话,娇娇惊叫着跑进来。她看看赤裸着躺在水里的我和君枝子,眼里含着泪,我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衣,问:“怎么啦?”娇娇脸色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君枝子早给我擦拭干净给我披上了浴衣,她自己也匆匆穿好浴衣,我点点头,君枝子悄悄离开了浴室。
  我半搂着娇娇走到浴室旁的休息室,坐下后,我看着娇娇关切地问:“怎么啦?出甚么事?”
  见我问她,娇娇反而不好说甚么了,她期期艾艾地看看我,低声说:“我刚才照镜子,猛然发现自己眼角有一个细纹,吓了我一跳,情不自禁地就跑来了,哥,对不起啊,吓着你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别吓唬自己了,你象过去一样年轻漂亮,哪有甚么皱纹啊?”
  “有的,真的。”娇娇将脸凑到我眼前,沐浴后的一张俏脸光洁润滑,成熟而妩媚,我笑笑说:“好了,没事,休息去吧。”
  娇娇不好意思地笑笑,陪我一起走出休息室。
  走到娇娇睡房门口,我们轻轻拥抱一下道晚安。娇娇死死抱着我,仰头看着我不语。我笑着点点她鼻子,娇娇咬咬嘴唇,轻声说:“我真想象过去一样你能搂着我睡觉。”
  我印象中娇娇第一次结婚以后我们说话都很少这样亲昵了。
  “陪陪我好吗?”娇娇看着我小声说。娇娇那几乎恳求的声音让我顿时涌起一片柔情,娇娇真的不是过去那个小女孩子了,她成熟的眼楮充满了柔情。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先去看看她们,让她们先休息吧。”
  娇娇依依不舍地松开搂抱我的手,点点头:“我等你。”她说着,推门走进自己房间。
  怡伦和怡妮果然还没睡,见我进房间,两人默默看着我。我走上前,吻吻她们,然后抚摸着靠近我的怡妮说:“你们先睡吧,娇娇刚与杰森先生分手,晚上要与我多说会儿话。”
  怡伦幽幽地说:“娇娇离开了,你说好了要多陪我们的。”
  我点点头,对她们笑笑。起身刚要出去。怡妮轻声问:“你回来睡吗?”
  我转身看着怡妮,不知她的意思。怡妮强颜一笑说:“你要是回来我等你。”
  “不用了,你们先睡吧。”
  我有时都弄不清楚她们究竟是怎样想的,多数情况下象小孩子一样调皮任性,但有时又那样成熟稳重。
  走进娇娇房间,她正痴痴地呆坐在沙发上发愣。见我她眼里露出我熟悉的欣喜的神色,她搂紧我,让我坐下,房间里一时显得很安静。
  坐了一会儿,娇娇扑哧一笑,柔柔地看着我,笑着问:“怡伦和怡妮说甚么?”
  我看看娇娇,她换了睡衣,绣花的睡衣衬托着她柔滑白净的身体,丰满的乳房高高地顶着睡衣的前胸。黑黝黝的头发环护着她荡漾着喜气的脸。娇娇有些不自然地稍稍离开些我身体,说:“干吗那样看我,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笑说:“想起了你小时候,时间过得真快。”
  娇娇叹息一声,又依偎到我怀里,搂住我,低声说:“我真怀念过去的时候,多好,现在干甚么都没意思。”
  我也深有同感。娇娇忽然笑道:“好了,别搞得伤心兮兮的,我好高兴你晚上陪我聊天。我好久没这样高兴了。”
  “是啊,应该知足了。”我哈哈一笑,也轻松了些。
  “知道吗,哥,我真的好嫉妒怡伦和怡妮能够天天在你身边。”娇娇看着我笑着说。“我甚至有些羡慕埃米和君枝子她们。”
  我轻轻打娇娇一下,笑着说:“别胡说八道了。”
  娇娇笑着跳起,又转身看我半真半假地说:“其实,我们不是一个妈,严格说你不能算我完全的亲哥哥。”
  “好啊,不想认我啊?”我笑道“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最亲近的妹妹。”
  “你不是还有一个罗娟娟妹妹吗?”娇娇翘一下嘴,说。“怎么又提娟娟。”
  我瞪她一眼。
  娇娇笑着说:“好了,我不说了,其实我早不恨她了,上次回澳洲她还陪我一起去玩呢。”
  “是吗?”我看着娇娇。
  娇娇吃吃乐了:“骗你的,她怎么会陪我,哼,我怎么会要她陪?”
  罗娟娟与娇娇那个死结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好在娇娇现在似乎说起娟娟至少不那么满腔仇恨了。
  “至少现在你在我身边,你更喜欢我,是不是?”娇娇歪头看着我问。
  我笑笑,不置可否。娇娇倒也不再说了。对这两个妹妹,我是实在没办法不多费心。(参考背景《绝对隐私:罗娟娟记事》
  看着娇娇一跳上床,说实话,我真有些不习惯了。娇娇看看我,忽然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好像也觉得挺别扭的。”
  我笑笑说:“你睡吧,我坐在你旁边陪你说说话,看你入睡。”
  娇娇笑一笑:“好吧,委屈你了。谁叫你是我哥呢,你不疼爱我谁疼啊。”
  娇娇躺下,我坐在床边地毯上握着她手与她说话。
  娇娇细细地告诉我她为甚么与杰森分手。听得我荡气回肠。说到伤心处,娇娇脸贴在我手掌呜咽不止。
  沉默了许久,娇娇看着我,掀开被单,脸上挂着泪花,哽咽道:“来睡我旁边吧,对不起让你跟着我费心了,我其实真的很想找一个相爱的人好好生活,可是就是无法长久,我也不知道为甚么。”
  躺下,娇娇依偎到我怀里,轻轻抽泣着。抚摸着娇娇颤栗的身体,我除了轻轻安慰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来缓释娇娇悲伤的心情。
  娇娇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但身体依然柔软滑嫩,她口中呼吸带着热能和淡淡的清香,那是过去没有的,她的身体有些发烫,可能因为激动,脸色红晕,眼楮里因蓄着泪水而变得象两泓深深的水洼,脸上卸去了白天摩擦的淡淡的化妆品,靠近我皮肤,显得光华细嫩。也许哭累了,娇娇头软软地靠在我肩膀,双手握紧我一苹手臂。我柔和地对娇娇说:“我喜欢过去那个每天高高兴兴的娇娇,不要伤心了,啊?”
  娇娇恩了一声,温顺地贴近我,柔声说:“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
  “你与娟娟做爱没有?”
  “问这个干甚么?”我心里有些紧张,不是因为与娟娟的关系,而是不知道娇娇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毕竟涉及到家族中许多的利益和复杂的关系。
  “否则娟娟为甚么要偷偷帮你而不是替她父亲还有哥哥说话?我知道上次家族会议,因为娟娟的一票帮了你。”
  “你怎么知道是她帮我?”
  “我们五个女孩子,我和你一个爸爸算真正一家人,而且从小我跟你长大,我向着你很正常,嘉茹从来就不帮你,谁都知道,柔慧和柔玲总是态度不明朗,按理娟娟应该埙uo哥哥才对,就好像我帮罗陵克,不奇怪吗?过去谁都欺负雪姐,只有娟娟从来不这样,所以现在雪姐是不是对你和娟娟好采取默认的态度?”
  “那是你的猜测。”
  “我是你亲妹妹,对我还不信任?”娇娇掐我一下,恨恨地看着我。“你是不是现在掌握了家族的大权了,对谁都不信任啊?”
  “怎么会呢。”我笑笑,亲了娇娇一下,“我对谁不相信,还能不信任你和小雪?”
  “那你告诉我实情。”娇娇声音柔和些,乞求地看着我“告诉我嘛,哥。”
  “你问这些干甚么?”
  “为甚么我每次婚姻失败,家族那些老人总指责我,哥哥姐姐们看笑话。而娟娟从来不谈男朋友谁也不吭一声?象娟娟那样一个迷人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不恋爱,可能吗?除非她有病要不就是与你一直秘密来往。”
  “你什么时间关心起娟娟的终身大事起来了?”我笑笑,尽量显得轻松些,有些事真的很难说清楚。
  “不行,我不能让她比我与你更亲密,凭甚么她可以得到你?我不能让她超过我,不行。”
  “娇娇,你也不小了,怎么还象小时候一样呢?”我看着她说“我早说过,家里弟妹中,我最爱的是你,谁也无法取代我对你的感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且我觉得我欠你太多,我会终身珍爱你的。”
  “你当然欠我的,明知道我和娟娟从来不好,跟他们家没一个好的,你还与她相好,居然还与她做爱。我想想就气愤不过。我为甚么与他们不好,还不是因为你,还不是因为你是我哥,可你倒好,哼。”
  我轻轻抚摸娇娇,理解地笑笑,说:“别这样说,到底娟娟也是我和你妹妹,陵克也是我们的兄长。”
  娇娇翘嘴不说话,她无法否认。半晌,她平静了些,说:“他们要真是妹妹和亲哥哥倒省事了,不会总在后面搞些见不得人的事,好在三舅、四舅家没男孩子,否则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轻轻一笑:“了不起,我和小雪自己开创自己的事业,还怕养不起你和爸妈呀?”
  “说得轻巧。”娇娇说着,死死盯着我“我实在无法忍受你和娟娟的事,一想起你们做爱我就恨。”
  “好了,睡吧,很晚了。”
  “我不困。”娇娇赌气地说。“唉,你这么任性,也难怪你那三位老公受不了。”
  “不许你这样说。”娇娇气得要流泪,举手打我,哇地哭起来“你也这样说,我对他们够好的了,为甚么他们就不能迁就我,多疼我一些,我又不要他们养我,凭甚么对我不好?”
  我忙哄娇娇,她要闹起来,整个别墅没有夜晚。娇娇扎到我怀里伤心地哭着。
  “你再哭可真的要长皱纹了。”我笑着说。娇娇马上止住了哭声,抽泣道:“我不也就在你面前才哭,不要吓唬我。”
  “我知道,快去洗洗回来睡吧。”
  娇娇听话地从我怀里起身,下床去卫生间。一会儿出来,她似乎没事了。重新躺下,她好像想到甚么,小声问:“如果没有怡伦和怡妮父母的资产,罗陵克恐怕还要与你争斗,我看陵克对怡伦和怡妮是既恨又喜欢,这两个小丫头确实长得迷人,我要有她们那么漂亮少活十年我也毫无怨言。”
  我默不作声,娇娇并不清楚生意上的许多事,其实并不是她认为的那样,我也不想说太多了,只要大家都对怡伦和怡妮接受我就阿弥托福了。
  有时我想,家族斗争跟商场一样,你赢了,所有人都会讨好你,所有女孩子,不管与你甚么关系都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即使自己兄长也会对你尊重三分。父母自然也是地位提升许多。否则你甚么都不可能,安静地花钱享受你个人的生活,但你别想插手家族生意的任何事务。内心我也承认,如果没有怡伦和怡妮,或许许多事情真的不一样,这大概也是家族认可她们,小雪也只好承认现状的地方。
  或许某天怡伦和依妮明白她们对我,我对她们的意义,她们才算真的成熟了。
  “哥,想甚么?”娇娇在耳边柔柔地问。我定定神,娇娇柔软的小手甚么时间已经悄悄伸进了我睡衣,正熟练而慢慢地抚摸我身体。我轻轻拿开娇娇的手。
  娇娇翘翘嘴,轻声说:“我还想象过去一样。”
  “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啊?”我笑着说。娇娇羞躁地看我一眼,拿起我手,轻轻试探着放到她乳房。那是我触摸到的最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一。娇娇微微闭上眼,拿着我手去抚摸她,我想就此打住吧,毕竟好像一切都跟过去不同了,说实话,我心理多少有些害怕,从小我就为娇娇的美貌着迷,我怕她那成熟的身体诱导我犯下终身遗憾的大错。
  似乎还在睡眠中,突然听见娇娇说话。睁眼,见怡伦和怡妮正站在床边与娇娇说话。见我醒了,怡伦嘻嘻笑道:“可不是我们吵醒你的,是娇娇声音太大。”
  娇娇早开始穿衣了,她嬉笑道:“怡伦,他会不会走错你们的房间认错你们呀?”
  怡伦看看我,脸红了,娇娇并不知道我们是三人住一起的,怡妮嘻嘻一笑:“他经常弄错的。”
  “哥,我告诉你一个方法辨别她们。”
  “噢,说说。”我一听倒感兴趣。怡伦和怡妮也盯着娇娇。娇娇得意地笑笑,说:“我从来没弄错你们,是不是?”
  怡伦和怡妮对望一下,点点头,确实娇娇从来没把她们弄混过。“说呀。”
  我见娇娇卖关子,于是催促道,我基本上能分清,而且越来越清楚,但说不出怡伦和怡妮差异在哪里。
  “我可从来没见过怡伦和怡妮光身子,怡伦和怡妮乳房不同。穿着外套看不出,一穿薄裙就看出来了。”
  “不可能。”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嚷起来。我也笑着摇头,她们两人的乳房我细细比较过,几乎没有区别。娇娇看看我,笑笑:“有时间你自己去比吧,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怡伦的眼珠有些发蓝,而怡妮的眼珠黑白太明显。”
  我仔细看看,有一些道理,但几乎不明显。娇娇嘻嘻笑道:“最主要的是怡伦的乳房上面的胸脯总感到比怡妮的要丰满些。”
  怡妮看看怡伦,翘嘴道:“娇娇,你甚么意思啊?我胸脯没有怡伦的丰满啊?”
  说着瞅我一眼,很不高兴。娇娇道:“哪里呀,没有比你的更标准的了,我说的是感觉嘛,其实呢,可能一样,只有我哥能鉴别,我反正就是凭这感觉区分的你们,不管怎样总是没错,是不是?”
  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道:“好呀,甚么时间我看看是不是这样。”
  当夜晚再次降临,怡妮似乎要证明甚么,早早地就催我休息。三人到房间,刚躺下,怡妮就脱光了自己,同时对怡伦说:“你脱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比我丰满。”
  我笑着搂住一丝不挂的怡妮,亲吻了一下,说:“你还记着娇娇的话呀,她也就是随便说,我认为是一样的。”
  “不行,我要看看。怡伦,你脱衣服呀。”
  怡伦依偎到我身旁,嘻嘻笑着说:“我干吗要脱。我不比。”
  怡妮气哼哼地说:“你不脱,那你今晚就不许脱。”
  “凭甚么呀,大卫让我脱我自然就脱了。”
  “你们是不是联手欺负我啊。”怡妮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我吻吻她,笑着对怡伦说:“你就脱了嘛,比比也没关系,我早说过是一样的。”
  其实我也被娇娇的话说得心里想比较,依伦和怡妮不象别的女孩子那样愿意让我对着裸体看过没完,也许从小受的教育加上她们确实特殊的身份,所以平时在我面前总还是显得很矜持,至少要表现出出身名门受过良好教养的样子,她们哪知道我是喜欢她们在床上更随便些的。今天正好有机会,我当然也想更进一步。
  怡伦见我也帮怡妮说话,嘴里嘟囔着慢慢脱衣,同时羞答答地看看我说:“有甚么好比的嘛,能有甚么区别。”
  当怡伦也脱得一丝不挂后,怡妮忽然有些难为情看我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看看怡伦的身体然后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我兴致有些高涨起来,笑着坐起说:“你们躺下,我来比。”
  “这是干什么呀。”怡妮羞红了脸小声说,但还是躺了下来。
  怡伦躺在怡妮旁边,抱怨说:“不是你总叫着要比,比甚么啊。”
  “我不是也为了让他更好区别我们,再说了,自己老公又不是外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害甚么羞。”
  怡伦想想也是,只好不吭声了。
  我微笑着,手轻轻先抚摸到怡妮细腻柔软的乳房,怡妮本能的轻轻呻咽一声,但马上咬住嘴唇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是无与伦比的圆润丰满的乳房。小巧粉红的乳头在抚摸中微微颤动。皮肤细腻得可以清晰看见乳房上细细的血管。我顺着乳房滑下,然后到怡妮平坦的腹部,她的身体在我的轻抚下颤栗着,“噢”了一声,怡妮本能地将我的手夹在她大腿跟部,怡伦仰头看着房顶,装作甚么也没看见。怡妮的声音和颤栗的身体早刺激得怡伦的身体也微微开始发颤,她一苹手一直抓着旁边的床单,不是象过去那样眼楮望着别处,而是用她那双几乎与怡妮一样水汪汪的眼楮死死凝视着我,渴求和热切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神往。我手慢慢从怡妮身体抽出,怡妮知道我要看什么,紧紧抓住我手哀求地看着我,似乎让我的手在她身体里多呆一会儿。我也有些冲动,但还是轻轻从怡妮手里脱离出来,触摸怡伦的身体,苦苦控制自己的怡伦顿时舒心地呻咽起来。怡妮的身体早被刺激得不能自抑,她翻身搂住我腰,滚烫的嘴唇在我身上杂乱地亲吻着,那种柔柔的颤栗和软软的嘴唇的亲吻刺激得我身体顿时坚如磐石。怡妮趁我弯腰的瞬间张口含住了我的身体,这种刺激那是我能坚持的,我躺倒在床上,怡妮顺势坐到我身上,熟练地对准了她那湿呖呖的肉洞,激烈的起伏摆动起身体。在怡妮剧烈动荡过程中,怡伦热切地亲吻我,用她灵巧地舌头在我身体上舔嗜,她被怡妮放纵的愉悦的叫声震颤着,终于坐起用颤微微的声音对怡妮恳求道:“怡妮,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啦。”
  怡妮不说话,早沉浸在巨大的欢娱之中,怡伦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推怡妮,但终于还是没动手,她身体因情欲的冲击而有些哆嗦,脸色变得赤红,怡妮喘息着,嘴唇张开急促呼吸,我感到一阵阵如排上倒海的热量冲撞我全身,我想控制自己,但怡妮那紧窄的身体掐住我,一阵剧烈颤栗的快感让我不顾一切地放松猛地冲射出去,接下来是身体的剧烈震颤,怡妮尖叫着呼喊扑倒在我身上,两人还没从强烈的快感中冷却下来,只听旁边的怡伦呜呜哭着发疯地用嘴唇去刺激我早疲软的身体,让我感到身体隐隐作疼,我既疼爱抱歉又有些着急的轻声说:“怡伦,停下来,你弄疼我了。”
  怡伦似乎早被自己激情失去了理智,依然拼命地吸啄着,怡妮过去抱住怡伦,嚷:“怡伦停下,你要害死他呀。”
  怡伦似乎清醒过来,双手举起轻轻捶打着怡妮,哭嚷道:“你干吗只顾自己,啊,为甚么?”
  怡妮搂紧怡伦不吭声,姐妹同心,怡伦的感受和渴求一样在怡妮心理产生共鸣,她难受地陪着怡伦流泪,我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们这是做甚么,好好的弄得哭兮兮的。”
  见我有些不悦,怡伦不哭了,默默擦拭自己眼泪,怡妮也静静地重新躺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小声说:“别生气嘛。”
  我轻轻搂过怡伦,亲了一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怡伦看我一眼,靠近我不说话。好久,怡伦身体平静下来,对我轻声说:“对不起,我刚才自己也不知干甚么,象个荡妇一样。”
  我见她们都没事了,微微一笑,说:“还没来得及比较就乱了,该日再比吧。”
  怡伦说:“还比甚么,比不比我也知道你总向着怡妮。”
  我叹息一声说:“怡伦,别这样说,我对你们说实话,真的没觉得你们有太大区别,谁都一样的。我们夫妻一场,我不会骗你们。”
  “那你上次还说有区别呢。”怡妮嘻嘻笑着说,性的满足使她又开始嬉闹说笑起来。
  我想起来是曾经说过,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是在进入她们身体里以后,两人的身体里的感觉和进入的肉洞是有差异的,现在这时我当然不能说,我笑笑说:“能有甚么区别?反正进去不一样。”
  怡妮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怡伦说:“有不有区别你自己知道,怡妮,明天你得让我一次。”
  “不要这样好不好,来日方长,总在一切天天这样怎么行?”我有些累乏,说“早点睡吧。”
  “我睡不着。”怡伦说。但她看看我,不再赌气,轻声说:“你睡吧,看怡妮把你折腾的。”
  “怡伦,怎么说话呢。”怡妮有些不高兴,“自己老公作爱也是折腾啊?”
  “你们不要斗嘴好不好,我真烦了。要不以后各回各房间。”我大声说。怡伦和怡妮互望一眼,怡妮柔柔的亲我一下,说:“没有斗嘴,我们说着玩的。”
  “是呀,我们从小就这样的,并没有真的斗气。好了,休息吧。怡妮,再别说甚么了。”
  互道晚安。我闭上眼楮,从怡伦在我耳旁不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身体里那股火还是没有发泄冷却,我暗叹一声,我也无能为力了。
  第二天,艾娃从欧洲比赛回纽约,与我联系,见我仍然还在纽约,兴奋地约我去见面。我同意下午去看她。艾娃,怡伦和怡妮是知道的,但她们不知道我究竟与艾娃关系怎样,不过她们熟知了我身边许多女孩子都有性关系。她们要亲自送我出门,我只好步行与她们向外走,车在后面慢慢跟着,走到别墅大门。怡伦有些凄凄然地看着我小声说:“早点回来,不然晚上我们肯定好寂寞的。”
  我看看怡伦笑笑,怡妮也凄楚的看着我,虽然有一半是真情表露,但我也知道,她们另一半也多数是装出来的,但我真的很理解她们的心境,换个角色我想我能体会她们的感受,但如果让我抛弃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的感情,我实在很难做到,有时我真希望我所认识的女孩子能寻觅到新的感情归宿,这不是厌倦了或不负责任,而是真的感到那样对她们更好。但想想许多女孩子最美好的时光甚至最珍贵的情感和贞操都献给了我,而我这样想多少有些亵渎她们的情感。
  我自己觉得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发生些变化。虽然变化很缓慢但终究开始不一样了。由于这不是一篇心灵感受独白,在此就不多叙。可以参考(附记:〈〈杂记〉〉)
  远远的,艾娃看见了我,高兴地蹦蹦跳跳充满活力地冲过来,我张开双臂,艾娃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亲吻了好久艾娃才稍稍离开些身体看着我含笑说:“真高兴你还没离开纽约。”
  我轻轻捏捏她耳朵,笑着问:“比赛怎样?”
  艾娃翘嘴说:“不要问,好不好?你要去现场捧场我肯定成绩更好。”
  “好,好,好,我不问。”我怕艾娃埋怨我不去现场观战,也不再问了,搂着她腰向房间走去。不知何时开始,艾娃不再每次告诉我她比赛的结果,我相对而言也不象过去那样每次比赛总在现场去助威,我们在一起似乎谈网球之外的东西更多了。
  坐下,艾娃依偎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倾诉她的相思。西方女孩子不象东方女孩,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和感受,每次艾娃都得将她的思念和感受说出来,当然,也希望我说同样的东西,虽然以后她习惯了我一般比较含蓄或者说东方人的天性不爱说过没完,但有些话,比如总想她之类的话要说点,不然艾娃会很不高兴,尤其是她希望她说因想我而受煎熬时,我得表现得十分激动和充满柔情。我想无论是夫妻或是情人之间,只要不是真的没有一点感情硬装出来,适当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很正常的。
  总算常规的亲热一轮过去了,艾娃眼里的热切我明白她渴求甚么,但我没有热情做爱,守着两个美若天仙的怡伦和怡妮,实在很难有更大的热情开始新的需求。艾娃适应了我的这种反应,她明白我暂时不想与她上床,要我们同居初期她早不顾一切按自己想法做了,不是因洛uo性格变了,而是知道了如何适应我身体的需求,她知道那样彼此的感受更好。谈了一会儿,艾娃忽然想到甚么,她亮亮的眼楮盯着我,问:“我听埃米说,你与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一块来纽约了?”
  我点点头。“我想见见她们。”
  “有时间再说吧。”我笑笑说。“怕我见?还是怕她们见我?”艾娃对我的回答不满意。
  “既然这样,那今晚就见好了,一起用餐怎样?”我含笑说。艾娃凝视我,半晌,问:“晚上你还走?”
  我看着艾娃那透澈的眼珠迟疑了一下,笑笑说:“你刚回来,我应该陪陪你呀。”
  艾娃宛尔一笑,亲我一下,柔柔道:“谢谢。”
  “那还是我请两位小姐吧,行吗?”艾娃征询地看着我问。
  我笑笑,说:“随你便了。”
  埃玛回来告诉我,通电话后怡伦和怡妮希望我给她们去个电话。我对艾娃抱歉地笑笑,起身到书房。接通了怡伦和怡妮。
  我告诉了她们艾娃的意思,怡伦问:“她甚么意思?”
  我笑笑,随意地说:“她想尽地主之宜,没甚么意思。”
  “她那么有名的明星,干吗请我们?”怡妮在一旁插嘴。
  我哈哈笑了:“甚么样的明星你们没见过?冲着你们老公的面子她也会请你们的,真没有别的意思。”
  “肯定不好玩,我们能不能拒绝啊?”怡伦问“你甚么时间回家?”
  “你说呢?”我平静地反问。
  “好吧,那我们化化妆过来吧。”怡伦说。
  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基地。艾娃也忙碌着去卧室换衣打扮,所不同的是她要我在卧室坐着陪着她。看着只穿乳罩和裤衩试着换衣的艾娃那结实健康的身体,我想起了艾娃许多过去有趣的事,嘴角不仅露出微微的笑容。艾娃总算找到一件自己认洛uX适的衣服穿上,见我微笑,她不好意思地凑到我身边吻我一下,歪头看着我问:“笑甚么?”
  我在她翘起的臀部上轻轻打了一下,笑道:“我想起了你过去许多有趣的事。”
  “比如说?”她嘻嘻一笑。
  “过去你常一丝不挂在房间跟我打闹。”我哈哈大笑说。艾娃一听也乐了:“你不也一样吗?”说着她有些伤楚“好久没这样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看看,又来了。”我笑着说。“那你还没回答我。”艾娃有些调皮地搂住我盯着我说。“我象过去一样爱你。”
  “真的?”
  “真的。”
  艾娃高兴了,吻我一下,忙着到化妆间去整理自己。我正好出门对埃玛说晚上可能不回别墅了。
  埃玛看看我,说:“她们怎么办?”
  我看看埃玛,又耸耸肩,到时再说了。埃玛正要说甚么,尼克尔小姐进来通报埃玛:“怡伦和怡妮两位小姐来访。”我和埃玛迎出去。
  天哪,出现在我面前的象两个天使,纯洁漂亮得让我几乎都不敢相认,我总对女孩子化妆持随意态度,没想到怡伦和怡妮这两个真的小天使经过化妆会展现得如此美与绝伦。我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述,尼克尔小姐和出来欢迎的佣人们也惊叹得窃窃私语。艾娃跟了出来,艾娃和怡伦、怡妮目光对视都被对方的风采给震惊了。
  严格说,艾娃不仅是一种美丽,而是她那浑身荡漾的朝气和青春活力的妩媚,她的身体天然就充满了热力,而怡伦和怡妮则是绝对的美丽和清纯,加上两人那惊人的一模一样的相貌。艾娃定定神,热情地上前拥抱怡伦和怡妮,并欢迎她们的到来然后请她们进入房间。
  怡伦和怡妮礼貌地跟着进入客厅,刚一进房间她们就明白了我与艾娃的关系。
  客厅里有很明显我用的东西,怡伦和怡妮对视一样,怡妮有些羞恼地瞥我一眼,但马上消失了,象怡伦一样笑微微地看着正对她们说话的艾娃。
  都是受过良好教养的女孩子,在这种场合不会有太出格的事情。隐约间艾娃和怡伦、怡妮感觉到彼此与我不同寻常的关系。整个用餐没甚么可多说的。艾娃热情,怡伦和怡妮彬彬有礼,就如同多数这种聚会一样。餐后,难得艾娃非常热情与怡伦和怡妮各打了几局网球,虽然怡伦和怡妮水平远远不敌艾娃,但我看得出艾娃打得非常有耐心,而且没有刻意刁难怡伦和怡妮,没有大比分的落差,怡伦和怡妮本来就是玩起来早忘了一切,能跟世界知名网坛美女打球,并不是每个人有这个荣幸的,所以她们玩得非常尽兴。我觉得艾娃真的是有些宠爱怡伦和怡妮,过去许多女孩子之间似乎显得很友好融洽,但我知道暗底里或心里彼此之间并不是太恭敬对方的,而艾娃的态度看得出是真心的,我感到欣慰。
  结束了球局,艾娃迎着走来的笑盈盈的怡伦和怡妮,禁不住轻轻抚摸怡伦的手臂感叹:“你们的皮肤真的很粉嫩,象婴儿一样光滑细柔,我的上帝,你们真的是最美的艺术品。”这是真心的夸奖,怡伦和怡妮听了很受用。她们笑着礼貌地致谢,当然少不了也夸夸艾娃。
  我有时想,甚么是美女?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当你周围女孩子都差不多时,所谓喜欢就是个人感情方面的问题了。我曾与杰克聊天谈到喜欢的女孩子类型,杰克喜欢棱角分明的,而我喜欢柔和些的,杰克喜欢性感十足的,我喜欢女孩子清淡中加上些许的妩媚,杰克喜欢那种野性狂放的,我喜欢那种温柔恬静的。到北京时曾有次与建军聊起同样的话题,一般而言,不是特别亲密的朋友,我是不太喜欢谈论这些问题的的,当然,一般人也不会与我讨论这个问题。建军的标准就是漂亮,可是在甚么样的女孩子是最漂亮的问题上,显然我们之间并不完全一致。
  情,色,性俱佳应该是喜欢的主要内容。可对色、情的理解不同。我只是从周围人的目光感到怡伦和怡妮的美丽,而我或许太熟悉,反而看不出甚么。说句不太恭敬的话,有时相处甚久,我感到身边伺候我的佣人看上去似乎更有冲动,我偶尔反思,或许人永远处在一种对新鲜的身体的刺激的向往之中,就如同有一次婉婷说的那样,没有尝试的总感到好,我虽然没有对谁太厌倦一说,但不可否认在心底深处,对长期厮守一起的女孩子激情总是会处于一个相对迟钝的时期。
  何况天下并没有绝对的美女和丑女,更多的可能是一种个人的情绪吧。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我看着怡伦和怡妮从小长大,情感中包含的不仅是男女性爱的情感,可能还搀杂着许多兄长的情意,那是一种心理的依恋和钟爱,很难说达到性的痴迷。好在怡伦和怡妮对性方面不象贝卡或兰妮等美人,她们更热衷三人本身带来的有些游戏色彩的成分嬉闹,否则我真的无法抵挡她们两个青春似火的身体。闲话少说。
  记得那个夜晚,似乎是在一种很平和的气氛中,当我说还与艾娃呆一会儿时,怡伦和怡妮笑着向艾娃道别,艾娃有些恋恋不舍怡伦和怡妮。我当时的感觉是或许艾娃天性中洒脱爱玩的性格与依伦、怡妮相投,而且怡伦和怡妮从小生长在欧洲,可能与艾娃从小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环境更接近吧。
  艾娃一夜的缠绵不多说。
  本来约好与艾娃再见一次的,可是因为贝卡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贝卡说模特公司到东京参加一个模特表演,希望我去日本。我征询怡伦和怡妮的意见。她们是早认识贝卡的,她们还在英国时,我与贝卡就一起拜访过卡尔先生。那时她们就知道贝卡是我女朋友。也难得她们从来不在小雪跟前提起贝卡的事,而且从怡伦和怡妮的眼光看来,她们认为贝卡是真正的美女,而且从小受的那种教育和贝卡那种优雅飘逸的言谈举止,让她们羡慕不已。
  我当然要征询怡伦和怡妮的意见,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家族认可的夫人。
  怡伦感到有些扫兴,所以情绪不高地说:“既然贝卡小姐到东京,我们只好结束美国的度假了。不过我真的很不愿意。”
  怡妮也附和着,我笑笑:“那你们的意思是暂时不回去了?没关系,既然这样我可以告诉贝卡的。”
  “我可没说。”怡伦似乎高兴了些,微笑道:“你的心早飞到东京了,我们在一起玩得有甚么意思?”
  “是啊,省得别扭,回就回吧,只是原来准备去好莱坞玩玩的。看来泡汤了。”
  怡妮说。“下次专门去玩就是了。”我笑着说。“你不早就决定了,爸妈说了,在外一切听先生的,我们听从就是了。”怡伦看看我说。居然把我母亲的话搬出来了,既表现出她们作贤妻的顺从听话,又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管不了她们那些话中之话了。
  提前一天回到东京,怡伦和怡妮回到自己家里忙呼着检查家里走后的一切情况。应该说,作为一个刚刚步入成年的女孩子,她们行使妻子的角色还是努力去做的,不能说胜任,但对她们来说实属不易了。一般情况下,怡伦比较关心佣人们的情况,平时好像管理得也更多些,而怡妮比较关心与我们相关的问题。辛苦了下面人,得分两次接受她们的检阅和核查,好像她们从来不同时找下面人问情况的。
  按理她们不用管这些事,最多找管家真树子问问情况即可。有一次在父母别墅赴宴,正好母亲问起家里的情况,小雪一一回答,真有些象考试,母亲很满意,同时钟爱的对身旁的怡伦和怡妮说:“你们以后要多向伊芙琳多学学怎样理家,不要以为甚么都叫给下面人可以万事大吉了。”当时怡伦和怡妮是正好从新加坡到澳洲去玩的,听完母亲的话,含羞地点头应答。因此,从我们真正行夫妻之实起,怡伦和怡妮尽量去做这些事,我有时都觉得太难为两个小孩子了,不过这是家族生活的必要课程,我也不好说甚么。
  我从健身房出来又去游泳,丰油子在池边恭候,同时笑嘻嘻地陪我说话,我偶尔游到她身边,会逗逗她,丰油子也许好久没见我了,所以也显得特别兴奋。
  我游着,丰油子说笑着,这时怡妮缓步走过来,丰油子向怡妮鞠了一恭,怡妮平静地笑着对我说:“起来吧,在水里的时间太久了。”
  我也觉得有些累了,但还是笑着问:“要下来一块游游吗?”
  怡妮摇摇头,说“等会真濑小姐要来。”当着外人,怡伦和怡妮从来就叫真濑为真濑小姐的。说罢,怡妮看看丰油子说:“你去休息室将先生的准备一下,不要耽误太久了。”
  “是。”丰油子答着,静静离开。怡伦和怡妮从来不当着佣人做不该她们做的事的,其实有时她们也愿意与我一样厮闹,可毕竟身份不同,多少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丰油子当然明白怡妮话里的意思。所以当我在休息室冲洗,换衣,同时手抚摸丰油子时,丰油子压低声音嘻嘻笑着,喘息道:“求求您,别这样,刚才小夫人吩咐过了,否则她们又该训斥我了。”
  “她们常训斥你?”我笑着,手依然在丰油子丰满的乳房捏摸,丰油子为我更衣扣衣扣,看着眼前晃动的丰油子的乳房,手很自然地在眼前的乳房抚摸。
  丰油子吓了一跳,说:“先生可别这样说,让夫人听见,以为我说她们坏话,求求您了,别摸了,我受不了。”
  我停下手,丰油子颤栗的身体几乎要软倒,我也不想让刚刚锻炼游泳带来的浑身舒坦弄得累乏不堪,但还是本能地在丰油子短裙下摸进去,丰油子身体流出的爱液早顺着大腿跟部慢慢向下溢,丰油子咿呀一声,弯腰紧紧抓住我手臂,哀求地看着我,我笑笑,抽出手,丰油子定定神,慌忙用湿毛巾给我擦手,然后继续匆匆为我更衣。出休息室前,我搂住丰油子深深吻了一下,看着怀里有些失神的丰油子笑问:“想我吗?”
  丰油子脸一红,含羞地点点头。丰油子脸上那种清纯俏丽的娇态让我一激荡,差点就继续了,真要这样,怡伦和怡妮倒也不会说太多。她们知道丰油子早与我有这种关系。有次依伦和怡妮从学校回来,丰油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怀里。怡伦沉着脸看慌乱穿衣的丰油子,只是临出门前对丰油子说:“下次别在我床上做,听见没有。”
  丰油子吓得慌乱点点头,鞠躬后赶紧逃之夭夭。我去洗的时候,怡伦和怡妮早叫人把室内的一切重新换了个新,她们没有对我说甚么,对与佣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她们更象小雪的态度,从来不在意。大家族生活惯了,对这些事往往不放在心上,最多是开除佣人换新的,某些方面,东方家庭与西方家庭不太一样。
  第二天,埃玛陪我到贝卡下榻的酒店看望贝卡,贝卡那帮朋友们当然也是高兴地跟着起哄,安琪象贝卡一样充满了欣喜,但反而好像刻意不表示出来,只是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偷偷看我,其实女孩子们都知道安琪与我的关系,有些互递颜色偷偷乐,贝卡早沉浸在见到我的欣喜之中,对女孩子们的那些意味深长的交流不太在意。不多说夜晚陪贝卡及朋友们到夜东京狂闹的情形,晚上住在了酒店,住在了贝卡的房间,无论如何贝卡是不会放过我的,她需要我陪她,她渴望性。
  我醒来,贝卡早起床去彩排还是去表演去了。我印象中贝卡好像很少在我醒来时还在我怀里,我有时真感叹贝卡及她那些朋友的敬业精神。
  我按床头铃,贝卡的佣人爱丽丝进来。爱丽丝并不是经常跟着贝卡出去演出的,或许贝卡认为我好久没见到爱丽丝了,所以特意将她也带到了东京。爱丽丝见到我又惊又喜,前一晚主要与贝卡那帮模特朋友见面聚会,睡前一切都从简了,进房间贝卡就扑到我怀里开始亲热,很快我们就进入了主题,跟本没用爱丽丝伺候,所以我都不知道爱丽丝也到了东京。见到她,我同样很高兴,当然我没有热情开始一轮新的做爱。但有爱丽丝陪着说话,确实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聊了一会儿,也与爱丽丝亲热了许久,爱丽丝笑着说:“小姐让我带你去她们演出的地方,你要先吃点东西吗?”
  “好的。”我笑着点点头。“那你得先起床呀。”只有我们两人时,爱丽丝也会有些撒娇,并不是下人对主人的态度。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起床。爱丽丝非常高兴,象只快乐的小鸟一样为我递衣然后笑微微地看着我。那种幸福的感觉我感到好像当年与小雪久别重逢时小雪那种款款的柔情的神态,令我感动和体会到温馨。
  我下床进入洗手间,爱丽丝脚步轻快地跟进,我笑着说:“你还是先出去吧。”
  爱丽丝楞了一下,猛然明悟,脸腾地羞红了,她急忙跃出房间。
  贝卡她们正在走台,看见我,几乎每个走出来的女孩子象我挤挤眼,好在不是太正式的排练,所以大家倒也轻松,正好一会休息。女孩子们蜂拥而至,贝卡尖叫着扑到我怀里吻我一下,笑嘻嘻地说:“谢谢你来看我。”女孩们笑着起哄,远远的安琪看着我,见我看她,她对我静静笑笑。女孩子们嘻嘻笑了,这次贝卡当然知道女孩子们笑甚么。贝卡有些羞恼但又不好发作,她瞥了远处安琪一眼,看着我说:“你不是来看我的吧?”
  我笑道:“当然是,也顺便看看其他朋友们。”
  “那你先看她们吧,我有事先进去了。”说着径直走进更衣室。碧姬走到我身边,轻轻搂我亲一下,说:“贝卡一会儿就没事了,不要放在心上。”
  朱庇有些同情地走到我身边悄悄说:“与安琪聊聊吧,她想你都快想疯了。”
  说话间,女孩子们一哄而散,只剩下我和身后的爱丽丝和眼前的安琪。爱丽丝有些尴尬地悄然离开。我看安琪,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对她笑笑,走过去,轻轻搂住她亲一下,很正常地礼节性问候,但安琪身体哆嗦着,我都有些别她传染了,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柔情和怜爱。我问:“还好吧?”
  安琪笑笑,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得出她想显得没事,但她那眼神流溢出的欲念让人荡魂落魄。
  我轻轻问她:“你们几点结束?”
  安琪眼楮一亮,脸上荡漾一层欣喜的红晕,在她那洁白的皮肤上顿时好像涂了一层淡淡的洇脂。她低声说:“我随时可以离开的。”
  我笑着说:“那去你房间?”
  安琪默默点点头,同时用眼楮余光瞥了一眼四周。她看看我,转身向外走,我跟她离开。
  即使文静如安琪这样的女孩子,平时在床上比东方女孩子也要热情疯狂许多,何况许久没见,我只觉得似乎进入的身体好像是贝卡,也感觉不到是谁,在安琪的疯狂叫唤中完成了对我似乎并不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我身体恢复后匆匆沐浴,然后与安琪重新回到演出场地,好在上午只是走台试衣,女孩子们正三三两两坐在旁边的桌边饮咖啡。远远地我看见贝卡脸色有些变了,我保持镇定,走到贝卡桌边,贝卡桌边正好的是朱庇和丽姬。看见我过来,丽姬笑着打打招呼,然后起身离开坐到另一张桌去,当然,朱庇也打完招呼赶紧离开。
  贝卡一言不发,我轻轻抚摸着贝卡的手,说:“贝卡,对不起。”
  贝卡身体有些发颤,看得出在公众场合她不想失态。静了一会儿,贝卡总算平静了下来,她瞟了远处的安琪一眼,看看我低声问:“你不要命了,身体行吗?”
  我笑笑,见她没事了心里轻松了许多。“我不还没死吗?”我说。贝卡恨恨瞪了我一眼,有些幽怨地说:“我知道安琪真的很想你,可你就不能等晚上再幽会?”
  “我今晚要回别墅去看看怡伦和怡妮的。”
  贝卡长舒一口气,似乎刚才的不快随着这一深深的呼吸抛开了。她看看我有些埋怨地说:“你想让妈咪天天亲自打电话向你说想你啊?怎么好久不去巴黎看她?”
  我有些抱歉地看着贝卡问:“奥丽泰好吗?”
  “能好吗?”贝卡看我一眼,“你要害死妈咪呀?”说着她声音放得很低,道:“你知道吗?妈咪有四十天没性了。”
  “好的,我最近去一躺。我也挺想奥丽泰的。”
  贝卡高兴了些,歪头看着我:“与我一起回巴黎?”
  我想想似乎也无不可,而且与这样一帮女孩子一起乘机去巴黎总比人少时一起走好。我笑着点点头。贝卡见状,真的是非常高兴了,刚才的一点不快早消失在九霄云外。她搂住我亲热地亲吻起来。
  其实别的女孩子也早偷偷观察着我和贝卡这边的情况,现在见贝卡高兴地搂住我又亲又吻,她们知道我们之间没事了,于是笑着嚷着围过来。贝卡高兴地对女孩子们说:“大卫同意与我一起回巴黎。”
  “好啊,”女孩子们也高兴地嚷起来。朱庇凑近我嘻嘻笑着:“坐你飞机轻松多了,可不许拉下我。”
  我笑着点头。安琪也笑着站在旁边。贝卡高兴,倒也没有太在意刚才的事,所以安琪也过来又说又笑。说着高兴,贝卡与安琪也搂在一起高兴地聊起来,这就是贝卡,她总是这样的,恨起来从不掩饰,很快就快乐如常,我喜欢贝卡这种开朗的性格。
  听说我要与贝卡一起回巴黎,怡伦和怡妮当然不高兴,她们最在意的就是贝卡。贝卡无论按照东方还是西方的眼光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任何女孩子看见她都没有理由不羡慕和嫉妒的,贝卡配上她那总是青春荡漾的朝气和巴黎熏陶的特殊高雅气质,几乎无人能与之相比。在我内心,我始终认为贝卡是真正可以说得上是美丽的女孩子。
  怡伦和怡妮既然知道早知道我与贝卡的关系,她们也没有甚么可说的。怡伦低声嘟囔道:“既然在东京见了,还要陪着一起回巴黎,哼。”
  看着她们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我笑着陪她们说话。怡妮对我说:“请贝卡小姐来别墅做客吧。”
  怡妮有些诧异地看看怡伦,似乎忽然明白了怡妮的意思,也看着我说:“是啊,既然来东京了,我们怎么也得尽地主之便邀请她来家里玩玩,否则也太不礼貌。”
  我当然知道这两个鬼机灵不会完全是说的实话,不过,作为从小受欧洲教育的怡伦和怡妮,她们的礼貌性的邀请也不能不说是有教养的体现。我看着她们,认真地说:“当然可以邀请她来家里做客,不过我说清楚,不要想别的甚么让大家弄得不愉快。”
  怡伦笑着凑到我身边,含笑说:“怎么会呢。毕竟我们是主人,不会让客人难堪的。”看样子比我还热情。
  我让埃玛邀请贝卡到家里做客。贝卡当然很高兴。我想大概怡伦和怡妮是想传递一种资讯,表明她们与我的关系吧。毕竟过去总是贝卡陪我去卡儿家看她们,现在身份变换了,她们或许想说明些甚么。我不会为这些想太多。贝卡第二天晚上正好没演出,她如约到来。
  怡伦和怡妮非常热情礼貌地招待贝卡。贝卡因为过去就习惯了当着怡伦和怡妮的面与我很随便的亲热,她并不知道我与怡伦和怡妮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所以贝卡依然象过去一样与我亲昵说笑。她眼里怡伦和怡妮依然是过去那两个小女孩而已,虽然她感觉到怡伦和怡妮在家里的做派有些主妇的意思,但没有多想。直到用餐前。真树子笑盈盈地进来,含笑问怡伦和怡妮:“两位小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用餐吗?”
  贝卡正握着我的手轻声说话,真树子的话让我感到贝卡手一颤。本能地手缩了回去。她吃惊地看着我,我笑着没说话。贝卡看看怡伦和怡妮,怡伦和怡妮象刚才一样笑微微地看着她,怡妮平静地笑着问我:“大卫,晚餐已准备好,要不先请贝卡小姐用餐?”
  我笑着起身,很自然地扶贝卡的身子,贝卡有些难为情地说声谢谢,强颜笑笑,随我起身。
  整个用餐期间,贝卡没有了平时的愉快和高兴,她是个快乐的女孩子,与我在一起很少有不高兴的时候,但有怡伦和怡妮那种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多与我说一句过分亲昵的话,反而显得怡伦和怡妮的端庄和淑雅,弄得贝卡很难找准自己的位置,毕竟她是在与怡伦和怡妮的先生说话,即使按照礼仪最基本的要求,她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否则显得她太没有基本的教养。那是一餐似乎都不太舒心的晚餐,规矩礼节有余而真正愉快的交谈和谈话不多。
  晚餐后,到休息室坐着聊天。四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像真的家里来客人礼貌交谈一样闲聊,我觉得很别扭,可又无可奈何。贝卡走又有些舍不得,而且她也不甘心就这样退下去,可留下来又太没礼貌。就这样闲聊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怡伦和怡妮分别与贝卡交谈,贝卡一人谈一句也显得话更多些,贝卡很恼火这种局面,可一旦真明白我与怡伦、怡妮的关系,她又有火没法发泄。如果仅从客人角度讲,怡伦和怡妮作为主妇对她是很热情礼貌的,贝卡无法撒气。
  我也有些难以启齿说让贝卡留下,这毕竟有个基本的礼仪问题。当着自己的夫人邀请自己的情人住下,恐怕连贝卡都觉得是种很缺乏教养的行为。唯一的出路是贝卡礼貌地退出,但贝卡又不愿意。
  终于,怡伦微笑着对贝卡说:“贝卡小姐,天不早了,今天就在家里小住不会有甚么问题吧?”
  虽然在怡伦这也有些超出常规,但至少我和贝卡好像都轻松了些,至少彼此不再尴尬。贝卡礼貌地笑笑,看看怡伦和怡妮:“不太礼貌吧?”客气总是要讲的,虽然心底里贝卡生怕怡伦就势把门关死,但话总得这样说。
  怡妮轻轻一笑,似乎分外温柔地看着我,但对贝卡说:“其实,很小,我和怡伦就知道你跟我们的大卫相爱,我想也不用太难为情,按理我们还得叫你一声姐姐,虽然这样对外对小姐还是对大卫都不好,但毕竟这是在自己家里,佣人们是不会了解也不敢乱说的,既然来了就住下好了。我知道大卫其实是很希望你留下的。”
  贝卡脸红一阵白一阵,有些难堪。一样洒脱的贝卡碰到这种情况也确实无法潇洒起来,怡伦和怡妮不是一般女孩子,她没法与之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
  既然把那层纸捅破了,彼此倒也舒坦了许多。怡伦和怡妮早早离开了。我奇怪她们怎么会那样温顺安静,真的不太象她们的风格。我也管不了太多,与贝卡去到为贝卡准备的房间。怡伦和怡妮绝对不会让我和贝卡睡到我们三人同卧的房间的。
  进房间,贝卡几乎要哭出来死死掐我一下,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我知道贝卡心里的感受,抱歉地搂住她只能用吻和抚摸来安抚贝卡。好在我知道贝卡身体的一起,很快贝卡就在我的抚摸中气喘吁吁,按耐不住地脱光了自己,与我躺到在床上。两人正亲吻抚摸,很轻的敲门声,贝卡刚想从我身上躺进被窝,怡妮穿着睡衣走进来。她好像没有看见既羞又恼的贝卡一样,抱歉地笑笑,然后对我说:“大卫,亲爱的,我忘了,白天雪姐来电话,问你甚么时间回香港。”
  贝卡一丝不挂尴尬地躺在我身边,整个美妙的身体呈现在柔和的灯光下。我说:“明天再说吧。”
  “对不起,打扰了。”怡妮静静地关门离开。贝卡有些发愣地躺在我身边,身体似乎失去了刚才因抚摸而刺激起来的热能和活力。我抚摸贝卡,其实我并不是想做爱,只是希望通过做爱让贝卡更放松些。贝卡的身体很快在我抚摸下沸腾起来,她开始热情地回应我。我手抚摸到她下面,滚烫的肉洞早湿呖呖一片。贝卡冲动地趴到我身下,开始用嘴紧凑地吸啜。
  正在两人喘息,刚刚要进入彼此身体,怡伦敲门进来。贝卡刺激的满脸通红,嘴角是湿湿的粘液,丰满的乳房因身体的需求而又努力控制直哆嗦。怡伦怕我生气故先抱歉然后对贝卡说:“小姐,明天用早起叫你吗?”
  这是什么破事,完全是秘书和佣人的工作,我顿时明白这是怡伦和怡妮故意这样。还没等我发话,贝卡声音颤栗着说:“不用,谢谢。”
  怡伦看看我硬挺的身体,没说话,静静地离开了。
  贝卡早控制不住自己情欲,怡伦刚离开,她早坐到我身上,用我身体对准自己肉洞熟练地放置进去。即使贝卡尽量想控制自己的声音,但贝卡天生是爱叫唤的,她嘴里顿时发出了愉悦的欢叫声。正在紧张抽插,享受两人性爱和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门居然又敲了一下并立即开了,怡妮走了进来,我想张口大嚷,还没来得及只听贝卡发疯似地下面身体紧缩,她尖叫道:“你们还有完没完?”她终于不顾甚么礼节和修养了,既然自己已经让对方男人的身体进入自己的体内,也无所谓假惺惺的礼貌了。
  怡妮倒是很平静,她依然平静地看着我们僵立不动的身体,有些委屈地说:“大卫,你们声音能不能小些?吵得谁也睡不了。”
  看着贝卡那恨不得要杀了怡伦的羞怒,我也真恨不得煽怡妮一耳光,可是怡妮的话还真让我无法说任何东西。
  贝卡感觉到我身体开始发软,她摇动着满头披撒的金发,嚷道:“不,不要出去,不要。”同时扭头恨恨盯着怡妮尖叫:“你给我出去,出去。”
  我看贝卡真的要被身体情欲冲撞的失去理智,怡妮也发现了我眼楮里的怒火,她委屈地瞪我一样,气冲冲地推门离开。
  贝卡趴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那是我见到的贝卡不多的几次伤心哭泣的时候。可我真的没法对怡伦和怡妮生气,好像我更心虚些。好在第二天起来后,大家似乎甚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起用早餐,礼貌地交谈,恐怕怡伦和怡妮谁也看不出贝卡前一晚伤心哭泣过,否则,她们知道美丽如斯骄傲如公主的贝卡居然伤心地哭过,她们真该偷偷笑了,虽然我明白笑中也含着一丝苦涩。
  不过,真的,从那以后,无论在何地,贝卡只要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当然,她再也不愿怡伦和怡妮在时与我做爱,即使以后有这种机会,贝卡也只是静静躺在我身边与我聊天说话,怡伦和怡妮少不了找借口进房间骚扰。看来世界上的事和人,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与怡伦和怡妮的身体终于结合在一起后那一年圣诞节,难得早早地我就提前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小雪知道我忙劲过去了,与我商量一起回澳洲过圣诞节。
  正好父母也有此意,我欣然承诺。妹妹娇娇每年圣诞都与父母一起过的,加上那年她又变成单身,更是早早地就到了澳洲。
  离开凉爽而略带寒冷的香港,回到依然炎热阳光灿烂的澳洲,父母自然欣喜万分,当然不完全是因为我们的回家,而是看见活泼乱跑的孙子、孙女,两位老人感到生活增添了许多活力和内容。
  第二天到父母庄园用餐。晚餐后,孩子们在绿绿的柔软草坪玩耍,父亲难得有兴致陪着孙儿孙女在草坪嬉闹。母亲含笑说:“难得见到你们父亲这样高兴,小雪,你们以后要多回澳洲呆呆。”
  “是的,妈,我做得不好。”小雪点点头答。
  “雪姐,你要总回来,哥又该天天想婷婷他们了,干脆搬回澳洲得了。”
  “那你得跟你哥说。”小雪笑着说,与娇娇说话,她随意些。
  母亲看着我们笑笑:“算了,都挺忙的,小雪你还是多照顾大卫吧。”
  “妈,你可不知道,大卫每个月也满世界跑,孩子们也不常见的。”
  我哈哈大笑道:“你告我状是不是?”
  小雪嘻嘻笑道:“我可是说的实情。”母亲宽容一笑,说:“小雪,整个家族的生意都靠大卫打点,他可能在你身边少些,你就多承担些吧。”“知道,妈,我跟他开玩笑的。”小雪笑着说。母亲迟疑了一下,说:“噢,小雪,今天怡伦和怡妮来电话,她们明天可能也来澳洲过圣诞。”
  小雪点点头:“知道了。”
  母亲关爱地看看小雪,说:“小雪,真的委屈你了。”
  小雪笑笑:“妈,你不用担心,我们相处得很好。”
  娇娇在一旁撇撇嘴:“哼,美死我哥了。”
  母亲疼爱地看娇娇一眼,说:“就你胡说八道。”
  “可不是麻。”娇娇撒娇地依偎到母亲身边,同时恨恨瞪我一眼,我装作无奈地一笑,其实我明白娇娇肯定是又想到罗娟娟了心里生气。
  母亲抚摸着娇娇黑黝黝的头发,但依然看着小雪说:“小雪,如果不方便,还是让她们搬出来跟我们住吧。”
  “妈,不用了,这样让大卫也不安心,没甚么的,而且她们是在旁边的楼住,对孩子们也没影响。”
  我有些怵怡伦和怡妮回来与小雪一起住,因为没有哪次不是委屈小雪而结束。
  我内心总觉得有些愧疚小雪。可母亲偏偏很喜欢怡伦和怡妮,或者说怡伦和怡妮偏偏常常哄得母亲高兴快乐,不由得母亲不喜欢。
  第二天下午,怡伦和怡妮准时回到了澳洲我们自己的别墅。怡伦和怡妮回别墅收拾了一下,然后到小雪住的别墅拜访。我正与小雪在客厅,我听着小雪对我说过节的安排。
  怡伦和怡妮亲热地叫着雪姐然后与小雪拥抱。问候完两人相拥到我身边与我亲吻搂抱,然后亲昵地坐在我身边。在澳洲怡伦和怡妮不象在香港一样刻意回避与我的亲昵,毕竟在澳洲家里,她们如同小雪一样具有同等地位,即使为了给别人看,她们也不会躲避甚么,何况她们真的好久没见我。
  怡伦和怡妮问起孩子。小雪让李陈芸菲带孩子们过来,一一向怡伦和怡妮问好。孩子们礼貌地问候后,楷径直跑到我怀里求我去陪他玩。小雪温柔地看着楷,哄他,并让李陈芸菲带走孩子。怡伦看着我说:“你带我们去见见父母啊。”
  我看看小雪,小雪笑笑:“你带她们去见见吧,妈昨天不是还提起吗?我正好有点事,稍稍耽误一下我会过去的。”
  出门上车,怡伦和怡妮早不是房间里安静的样子了,一左一右搂着我,我只好一边亲吻一会儿,嬉笑间来到父母居住的别墅。正好父母都在客厅,怡伦和怡妮恭敬地向父母问好,然后围上去在母亲一左一右,唧唧喳喳开始对母亲诉说不完的甚么想念啊之类的话。我有时想,在大陆生活惯了女孩子,除了上海女孩子外(仅就我认识的女孩而言),好像都不怎么会撒娇,尤其是对象父母这个年龄的老人,要撒娇恰如其分还真不是假装得出来的,怡伦和怡妮真心把母亲当作了她们自己的母亲,所以她们的撒娇,说的许多话才让母亲听了感到怡伦和怡妮的亲近和可爱。我想有时在母亲心里更多的是把怡伦和怡妮看成了女儿,而把小雪才当成是真正的儿媳。
  每次当怡伦和怡妮围着母亲说过不停时,我正好陪父亲说说话。
  过不多久,小雪进来。她向父母问好后,坐下与我陪父亲说话。有怡伦和怡妮在,小雪是很难与母亲插上话的,往往是过一会儿母亲主动问小雪一点甚么事,以免小雪觉得受了冷落。可怜天下父母心。
  似乎成了习惯,每次回到澳洲,第一餐饭怡伦和怡妮总是陪着父母一起用餐的,当然我和小雪也就自然一起陪父母用餐了。这次也不例外。
  餐后,怡伦和怡妮一边一个簇拥着母亲一起在外散步。我和小雪则陪父亲坐在外面说话。一会儿,妹妹娇娇也过来与我们一起坐着聊天。我有时想,怡伦和怡妮不象我,她们与母亲有甚么好说的,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总是说的高高兴兴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昏暗。很远就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怡伦和怡妮陪母亲也回来了。我起身道别。母亲拉着怡伦和怡妮一苹手,笑着说:“要不你们就住我们这边好了,省得每天跑来跑去的。”
  怡伦和怡妮脸一红,怡妮有些羞涩地说:“妈,我们还是回去住吧。”
  娇娇嘻嘻一笑:“她们哪舍得我哥呀。”
  “娇娇你尽随口乱说,看怡伦和怡妮都不好意思了。”
  怡伦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眼楮里还有一丝乞求,我知道她希望我对母亲说说,否则母亲再说她们就无法拒绝了。
  母亲看看她们,叹息道:“这样终究是不好,我只是希望你们住这边,让小雪和大卫更自由些。”
  小雪笑着说:“妈,还是让她们回自己家吧,虽然不是随时可以在您身边陪着,但她们也是好久没见大卫了。”
  母亲看看小雪,似乎猛然明白了小雪话里的意思,她看看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你们——”看见怡伦和怡妮羞得通红的脸和羞答答的模样,母亲没有继续说了,她摇摇头,说:“唉,你们还是两个小孩子嘛,这么匆忙干甚么?”
  怡伦和怡妮有些紧张地看着母亲,又偷偷看看父亲。母亲看着怡伦和怡妮微微一笑:“既然这样,我不留你们了。你们要听小雪的话,以后不要太孩子气了。”
  母亲看看我,一时不知该说甚么好,半天,她对父亲说:“是不是要举行一个甚么仪式?”
  父亲说:“算了吧,怡伦和怡妮受些委屈吧。”
  “怡伦、怡妮,你们的意见呢?”母亲看着怡伦和怡妮问。
  “我们没有意见。”怡伦轻声说。“再商量吧,今天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母亲点点头说。娇娇在一旁扑哧乐了。母亲看看娇娇,问:“笑甚么?”
  “妈,没甚么。”
  娇娇与我们一起出门,到门口互道晚安,娇娇悄悄趴在我耳边嘻嘻笑着低声说:“看你晚上怎么受得了。”
  与小雪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跟在后面。落座后,小雪坐端正对怡伦和怡妮说:“怡伦、怡妮,我不多说甚么了,我只是希望不要在外面把我们这种特别的关系太张扬,毕竟——毕竟这不是一件让人觉得难以接受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别因此给大卫早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怡伦和怡妮点点头。小雪看看我,想说甚么终究没说。前一晚,小雪在床上我们做爱后她半开玩笑地问我:“明天怡伦和怡妮来了你是不是会住她们那边呀?”
  当时让我给搪塞过去,小雪也没有再问。我看小雪的样子是否想说晚上的事,她想显得大方或者说更洒脱些,但她确实无法开口说,让自己亲密的人与另外的女人去住。
  怡伦和怡妮看着我,似乎等着我开口。我有些犹豫。大家似乎漫无边际地偶尔谈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终于,小雪静静地说:“大卫,怡伦和怡妮刚来,你过去看看她们那边准备得怎样,我就早点休息了,明天还带孩子们出去玩。”
  怡伦和怡妮似乎松口气,两人笑盈盈地起身。怡伦笑着上前,轻轻拥抱一些小雪,说:“伊芙琳,晚安。”
  “晚安。”小雪笑笑。
  我紧紧抱抱小雪,她身体有些微微发颤,我心里一颤悠,有些不忍心离开。
  但怡伦和怡妮静静地起身看着我,我吻吻小雪,笑道:“明天见。”
  “晚安。”小雪一笑,她显得很平静。
  出门,怡伦和怡妮象出笼的小鸟,顿时显得轻松欢快,一左一右搂住我手臂,怡妮笑着说:“我们走回去吧。”
  安排怡伦和怡妮居住的是与我和小雪住的别墅相邻的一栋附属的三层楼。附楼与主楼距离大概也就一百多米远,我们慢慢沿着闪烁的灯光小道,沿树林宽敞的道路散步到了怡伦和怡妮的住楼。
  到房间,聊了一会儿仅属于我们三人之间的一些话题,然后怡妮起身向我道晚安。那时我们还没住在一些,或许是她们自己安排的我晚上住的房间。怡伦一夜的缠绵旖旎不多说。
  本来怡伦和怡妮的居楼也有相应的佣人和相应的设施,小雪为了怕怡伦和怡妮误会,特意按照她房间的人员配置给怡伦和怡妮的居楼作了同样的安排,当然,因为小雪那边有孩子,佣人要多出好多,但就怡伦和怡妮的饮食起居而言,安排应该是比较周到的,我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小雪在聊天时提到了她的安排。我想她也是希望我了解一下。怡伦和怡妮本身也带上日本家里使惯了的几个佣人,所以倒也没觉得甚么不便。
  早餐后,我告诉怡伦和怡妮,我要过去陪小雪和孩子出去,怡伦和怡妮本来就不认识甚么人,她们也不便跟着我们去,只好又去母亲那里陪母亲了。说实话,怡伦和怡妮不认识甚么人,客观上陪母亲的时间更多些。
  下午,当我们带孩子们玩了一天回到别墅,刚坐下,怡伦和怡妮走进来,怡妮略有些撒娇地说:“你和伊芙琳、孩子们出去玩,留下我们一点意思也没有。
  下次出去我们得跟你们一块走。“
  小雪宽厚的笑笑,对她们那种孩子似的话没有太在意。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小雪笑笑,怡伦对小雪说:“伊芙琳,你不会介意吧?”
  小雪一笑:“一家人说这个见外了,本来想邀请你们一块玩去,不是考虑多给你们一些时间陪陪父母,所以没叫上你们。姐姐应该事先征求你们意见的。”
  怡伦笑笑:“我们当然愿意多陪陪父母,可是他们也要休息的。伊芙琳,我们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如果责怪也该怪大卫。”
  我哈哈一笑,说:“甚么就怪我啊?”
  怡伦轻轻俏眼一瞟,翘嘴道:“当然怪你,干吗扔下我们就不管了?”
  怡妮也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撒娇说:“明天起床我就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怡伦和怡妮那些亲昵的撒娇和矫情在她们已经很收敛了,但即使这样,小雪脸上也有些不悦,虽然小雪知道我与许多女孩子的事,真正当着她面如此亲昵的言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有些脸挂不住。
  正与我亲热撒娇的怡伦和怡妮似乎没看见一样,更加亲昵地偎近我,怡伦甚至凑上嘴唇开始亲吻我。我匆匆回应,同时稍稍推开些她们笑着说:“好了,明天带你们玩玩就是了。”
  怡伦和怡妮不好太过分,两人分别坐在我两旁,小雪脸色很难看,似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怡伦和怡妮理直气壮地坐在那里,一脸不在乎,确实,按理她们这样也并不为过。房间里气氛一时有些紧张,终于还是怡伦和怡妮低下头不吭声了。
  小雪脸色平和了些,她看着怡伦和怡妮说:“怡伦、怡妮,我把你们当自己亲妹妹看待,我希望彼此尊重,至少不要当着我面太过分,我的这点要求不高吧。”
  怡伦和怡妮擡头看看我,眼里有些委屈,但还是静静地点点头。小雪淡淡看我一眼,我明白她意思,大概是怪我教导无方吧,我想这跟我当然有关系,但对怡伦和怡妮来说好像也没有甚么错。
  过了两天,正好又一起回父母别墅。说话聊了一会儿,母亲看着怡伦问“怡伦,你和怡妮看上去怎么不高兴啊?”母亲总是能很清楚分清怡伦和怡妮的。
  怡伦委屈地看母亲一眼,又看看小雪没吭声。
  母亲看着怡妮问:“怎么回事?”我看看小雪,小雪脸色煞白,也正好看我一眼。我没想到这两个死丫头到母亲这里来以这种方式告小雪的状。我看了怡伦和怡妮一眼,两人从我眼里看出了我内心的话,怡伦笑笑,说:“妈,挺好,可能这两天玩有些累了。”
  母亲显然知道怡伦和怡妮与小雪之间产生过摩擦,甚至都猜想到发生了甚么。
  见怡伦和怡妮不说她也不再问。母亲对怡伦和怡妮说:“你们还小,一切都要听小雪的,尤其是如何处理家族的关系,怎样照顾家庭方面,你们没有甚么经验。”
  怡伦和怡妮低声答:“知道啦。”
  母亲又对小雪说:“怡伦和怡妮还太年轻,有甚么地方不当,你要多帮助她们,千万不要斗气闹别扭,否则让大卫处在中间怎么办?”
  小雪静静地点点头。我笑着说:“妈,你多虑了,大家相处很好。”
  “是啊。”怡伦和怡妮也笑着说。怡妮或许觉得刚才有些不妥,友好地对小雪说:“伊芙琳,如果平时有甚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姐姐谅解。”
  “我有甚么做得不妥之处,也请两位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小雪说。
  回家的路上,小雪轻轻靠在我肩,沉默不语。我握住她手,小声问:“想甚么?”
  小雪看看我,说:“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酶。”说着,小雪眼楮望着窗外,不说话了。
  “对不起,小雪,你受委屈了。”我搂过她,轻轻抚摸她肩。小雪肩头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倒在我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好久没见小雪如此伤心,我内心被深深的震撼了。虽然我们彼此不象当年在北京时那样缠绵热烈,但内心我一直感到与小雪有一种最亲昵的接近,我们的心始终是很默契和信任的,多年的生活已经把我们两个彼此独立的身体早融合到一起,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我心里也非常难受。
  一旦委屈伤心的闸门打开,小雪的眼泪如洪水般倾泻,她似乎想控制着不再哭,可是越想越觉得伤心,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我除了紧紧搂住她,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安慰她。
  车停在别墅门口,小雪努力用手巾去擦拭自己眼角的泪痕,后面的车都停下,婷婷首先从她坐的车跑过来,她本来想找小雪说甚么,开门,看见小雪的样子,婷婷惊慌地扑过来抓住小雪:“妈妈,你怎么啦?”
  婷婷惊慌地叫声引得点点和楷也跑过来。看见小雪红红的泪眼,三个孩子从惊慌到恐惧,跟着哇地哭起来,顿时哭叫声一片。确实,孩子们好像从来没见小雪流过泪,他们吓得不知所措,搂住小雪伤心地大哭。佣人们跑过来纷纷拉孩子们哄着,远远看见怡伦和怡妮从她们车里下来。看见这种状况,她们也吓傻了。
  她们好像明白了甚么。不过来显得不礼貌,过来确实有些尴尬。
  小雪早被孩子们的一片哭声弄得不知该怎么办。她哄完这个那个又哭,看见怡伦和怡妮走过来,小雪看看我,说:“你先下去与她们进房间吧,我不想让她们见我这样。”我松开小雪的手说:“带孩子们进房间吧,象甚么样子。”
  小雪看着我说:“求你,带她们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她们。”
  我从另一边下车。迎着怡伦和怡妮走过去,她们站到我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不敢说话。我说:“你们别去凑热闹了,回自己房间去吧。”
  “大卫,对不起。都是我们太任性了。”怡伦说着,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我有些不悦地说:“你们就别在这里哭了,还嫌不乱是不是?”
  怡伦扭头哭着跑向自己房间,怡妮跟着跑开。本来没多大事竟然弄成这样,我也不知甚么地方出了问题。我坐在客厅发愣。埃玛陪着小雪进来。小雪看上去似乎平静了下来。坐下,埃玛看着我说:“大卫,你得管管怡伦和怡妮,不要太孩子气,伊芙琳已经够宽容的了,你再也找不出象伊芙琳这样好的太太了,你不应该伤害她,她们更不应该这样对她。”
  “埃米,别这样说,这也不是大卫的错。我也不知怎么啦,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弄得孩子们也伤心极了。”后面的话小雪是对着我说的,说到孩子,小雪似乎话音带着无限的温存和幸福,确实,孩子们那种发自内心的对小雪的爱和关心让小雪心里多少得到一些宽慰。
  这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圣诞节。连续两天,小雪没有提到怡伦和怡妮,也许是真的有些内疚,怡伦和怡妮也没有来别墅打扰小雪。第三天,怡伦和怡妮来到别墅。两人向小雪打完招呼,规规矩矩地坐下,怡妮看着小雪说:“伊芙琳,我真心道歉。请不要再记着过去的事。”
  小雪笑笑:“算了,过去了不要再提。原谅我这两天忙着孩子们没有邀请你们过来玩。好在大卫每次过去后回来都告诉你们都好,我也觉得轻松了些。”
  “伊芙琳,你真的不生我们的气了?”怡伦歪头看着小雪问。
  小雪一笑:“我要还生气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得了,你们也不用想太多,或许我心眼也小了些,既然是一家人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其实看不看见你们做甚么也并没有甚么分别。可是你们不该在妈妈家那样的,我不是洛u灾v想,主要是不想让妈担心我们。”
  怡伦和怡妮一声欢呼,两人跑到小雪身边拉着小雪手说:“下次不会了,不管怎样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离开澳洲的前一天,罗娟娟来看望小雪和我。罗娟娟进别墅,我正好与怡伦和怡妮在说话。娟娟依然那样文静端庄。她微笑着向我和小雪打完招呼,然后看着怡伦和怡妮说:“才半年没见,怡伦、怡妮都长成大姑娘了。”
  怡伦和怡妮笑着向娟娟问好。小雪笑着说:“前几天怎么没来玩?”
  “伊芙琳,我倒是想早点来,可是来访的人太多总是抽不开身。”
  小雪淡淡一笑:“我们经常见面的。大卫不是去看望过你吗?”
  娟娟有些尴尬地看看我,一笑,说:“伊芙琳,甚么意思嘛,不欢迎我来呀。”
  小雪笑了:“怎么会呢。你不来我倒反而要生气了。”
  怡伦和怡妮从话里听出了点甚么,但她们不敢乱说话。我知道小雪和娟娟不会因彼此的语言而伤害谁,但我也不希望她们继续说下去,我笑着说:“娟娟,最近还好吗?”
  “不好,总也见不到你们,觉得很没意思。”娟娟跟娇娇一样,从来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心迹的。怡伦和怡妮笑笑,她们喜欢这种性格的女孩子。
  这是琳娜进来,告诉小雪说孩子们要开始练钢琴了,通常这时小雪要到孩子边上去监督和陪练,小雪笑笑说:“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点点练琴,娟娟,今天就在这里用餐了。琳娜,你在这里看看她们需要甚么帮埙uㄐC”琳娜点点头。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她们知道琳娜呆在房里跟小雪呆着一样。
  娟娟何尝不知,她无奈地看看我,笑笑说:“哥,天天守着几位漂亮的太太,是不是早把妹妹忘了啊?”
  “前两天不是还去看你了,怎么说忘了?”我哈哈一笑。
  娟娟撇撇嘴,说“算了,我今天算是回访过了,你要走之前不再看我去我可要到姑妈那里告你状了。”说罢她不等我说话笑着对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小嫂子,有时间一起去我那里玩吧。”
  “谢谢。”怡伦和怡妮笑着答。
  娟娟离开。怡伦看着站在一旁的琳娜说:“琳娜,我前天送你的那块手表喜欢吗?”
  “谢谢,我很喜欢。”琳娜微微一笑,礼貌地回答。跟小雪多年,琳娜早从那个小巧的女孩子变得成熟妩媚,我有时想,女孩子生活的环境真的很重要,琳娜现在走哪儿去大概也是公认的美女,谁会想到她是当年那个普通的女孩子呢。
  更要命的是她已完全变成了小雪的化身,即使偶尔我与她做爱她最温顺缠绵的时刻,也很难让她完全听我的话而违反小雪的任何指令。虽然小雪越来越少让我与她接触,偶尔我真与琳娜做爱,小雪不会对我表示甚么,但总有一、两天会不怎么理睬琳娜,弄得琳娜既想与我接触又怕小雪知道生气。琳娜成了小雪每月身体不方便那几天临时替代的人。不一定是做爱,更多也只是陪着沐浴和伺候休息。
  怡伦和怡妮早知道其中的奥秘,只是她们不愿说穿而已。
  琳娜见我看她,她轻声问:“先生要喝水?”
  我笑着摇摇头,怡伦和怡妮走到我身边,依偎在我两边开始轻声说话。琳娜默默站在一旁,怡伦悄悄对我说:“我求你让她离开会行不行,我们也是夫妻,我不希望别的女人在旁边,我们让她走,伊芙琳又该有想法了。”
  我想也是。我对琳娜说:“琳娜,你先去看看小雪那边需要甚么帮助,我想单独与怡伦、怡妮说说话。”
  琳娜看看我,眼里充满恳求,她有些为难。她当然知道怡伦和怡妮不是普通的人,可是她没有得到小雪的指示,毕竟这是在小雪的别墅而不是在怡伦和怡妮的房间。我体会她的苦衷,但我多少也有些不高兴,毕竟在这个家我是主人。见我脸色有些变了,琳娜垂下她那长长睫毛的大眼楮,不敢看我。怡妮看着我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怡妮有看笑话之嫌,我不想因此造成她们与小雪的摩擦,尤其是刚刚恢复关系,可实在也无法忍受这种态度。我声音稍大些,对琳娜说:“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琳娜擡头看着我,哀求地看着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希望她们埙uo说话,怡伦和怡妮不看她,似乎甚么也没看见一样。琳娜丰满的乳胸起伏着,似乎被紧张给催垮了,她发现我几乎要爆发了,猛地跪倒在地,我正要说话,小雪正好进房间。她看见琳娜的样子,问:“琳娜,又作错甚么事了让先生生气啊?”
  见到小雪,我顿时没有甚么好说的了。房间里一时出现了难堪的沉默。琳娜擡头看着小雪,满脸委屈。小雪说:“起来吧。大卫,你象我一样了解琳娜,她就是死心眼,你也不要生气了。啊?”说着小雪走到我身边,因为怡伦和怡妮都坐在我两边,小雪不好坐下,她坐在对面笑着看着我说:“不会真生气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这样不太好,毕竟怡伦和怡妮也不是外人蠹宜档阒幕白苁遣幌胪馊嗽谝慌缘摹!?
  小雪笑笑,看着怡伦和怡妮说:“两位妹妹,多有得罪,你们不要与琳娜一般见识。”
  怡伦和怡妮对小雪笑笑,没有说话。
  我想,小雪算是对怡伦和怡妮前一次的故意举动给了一个小小的报复吧。当然,她们之间斗斗小心眼,总体上不会太过分的。
  有这样三位夫人,不穿插她们之间,或许反而更好些。这何尝不是一种受罪。
  我被一种轻轻的抚弄脸上的皮肤弄得痒痒的,睁开眼,雅琴正趴在枕边用头发轻轻抚弄我的脸,见我醒来,她亮晶晶的眼楮顿时充满了柔柔的笑意。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下,雅琴咿呀一声缩缩身子,然后又扑到我怀里,吃吃笑着说:“我求饶了,别咯吱我。”
  我搂住她腰,亲吻她一下,笑着说:“都做妈妈了,还象过去一样调皮。”
  “嘻嘻,我就是当奶奶了你也还是我的大哥哥呀。”雅琴柔柔地说着,撒娇地吻吻我。
  “奶奶!”我笑着开玩笑叫她一声。
  “哎。”雅琴答应着,同时咯咯大笑完全趴到我身上,笑得身体软绵绵地象没有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
  这是初春的一个早晨,东京,太阳刚刚升起。难得晚上住在雅琴的别墅。
  我有时真奇怪,雅琴生完孩子居然身体一点也没发胖,即使因生育而一度变得松弛的下面身体经过了半年的恢复,似乎也变得比过去更有弹性。当我进入的时候好像真的到了一个令人目眩的温暖刺激浑身所有愉悦细胞的无限的海绵的无底洞。
  雅琴收住笑,软软的嘴唇在我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在我耳边说:“你不是让我早点叫你起床吗,大懒虫,起来吧。”
  “有这样对你老公说话的吗?”我笑着说。“哼,我没拿绣花针刺你就不错了。”她继续柔柔地低语,同时也轻叹一声“其实,我倒真希望你天天躺在这里我能看着你。”
  “又来啦。”我笑着说,准备起床。雅琴挪开身体先坐起,看着我翘起嘴说:“我知道你早惦记你那两位小美人了。”
  “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小美人?”我笑着说,让雅琴替我套穿衣服,她总喜欢替我穿衣的,雅琴一直想见怡伦和怡妮,但始终不敢冒险,她知道如果让她们知道她和孩子的事肯定会搅乱现在的生活。
  “我还不知道你啊?如果不漂亮,你会那么听话的天天守着,我也算明白了,想想原来在上海时真傻,天天想着你大概象我一样每晚很寂寞,甚至想着也象我一样天天做梦梦见我。我好傻。”
  见我瞪她一眼,她笑了:“本来嘛,不过别生气啊,我早想通了,你爱跟谁一起关我甚么事。”
  说着,雅琴轻轻掀开床单,递给我裤子,我正要穿,雅琴手轻轻伸进我裤衩里,抚摸着说:“我早上还没亲热它呢。”
  “得了,饶了我吧。”
  雅琴一笑,说:“不会吧,是你自己说的每天早晚要亲亲它。”我笑着推开她手。雅琴哧哧笑着也开始穿衣。我与雅琴有许多在床上嬉闹的有趣的事,这也是我与她每次做爱总是很甜蜜的原因。(参考背景《家庭记事》)
  雅琴陪我到浴室,与我一起沐浴完她替我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的我,小声说:“你那两位小美人怎么回事嘛,把你打扮得怪怪的。以后再别穿这身衣服,不好看,听见了吗?”
  我笑笑,要讲穿戴打扮,谁也没有雅琴更有悟性和个性。
  修饰完毕,我要离开。雅琴看着我问:“不看看小宝宝?”
  “可儿还在睡觉吧?”我看着雅琴说,那时,我与雅琴的孩子可儿刚两岁,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瓷娃娃般的可爱女孩,那也是雅琴的命根子和生活的全部。
  雅琴撒娇地搂住我腰说:“那也要去看看。”
  “好好,我去。”
  雅琴欣喜地挽着我手臂,轻手轻脚地陪我到可儿的卧房,我在熟睡的可儿小嘴上亲了一下,雅琴不满意地摇头,我又在可儿脸颊两边各轻轻地吻了一下,雅琴总算满意,悄悄陪我走出可儿卧室。见我要走,雅琴拉我衣角,我看她,雅琴嘟一下嘴:“你还没吻可儿妈妈呢,每次还得我提醒。”
  我笑着,搂过雅琴,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雅琴回吻我一下,然后柔柔地轻声说:“别总让我给埃米打电话催你来看我和可儿,啊?”
  我笑着点点头。
  怡伦和怡妮去京都看望真濑,她们一个月总去京都一次,主要还是出于礼貌。
  平时我总与她们一起去,正好前一天我要在东京公司开会,她们就自己去了。
  但说好我第二天赶到京都去与她们见面,然后再一起回东京。虽然东京京都不远,但我还是没有赶过去,因为雅琴早埋怨我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要说,经过雅琴装点过的别墅就象一个浪漫的童话世界,很温馨舒适。我有时想,象雅琴这种女孩子真的是世界上少有的富有浪漫和相象力的女孩子,而且她也是惊人的聪慧,比如到日本仅半年,她的日语已经说的几乎可以乱真,由此可见一斑。
  到达京都,一郎正与怡伦、怡妮还有真濑在花园嬉戏,看见我,一郎高兴地叫着扑过来,我抱住一郎亲吻了一下,然后看着迎过来的怡伦、怡妮和真濑笑问:“都在啊。”
  真濑含笑地看着我,怡伦笑盈盈地走过来,她看看我忽然狐疑地问:“你昨晚没在家去哪儿了?”
  我笑笑没答,怡妮也看着我说:“谁早上为你收拾的?怎么跟平时不一样?”
  真濑听她们说仔细看,明白了。每个女孩子有不同的风格和爱好,她们按自己的方式设计我的一切,虽然跟我的李宁小姐负责我总体形象设计,但到真濑或小雪、怡伦和怡妮住所地住宿,李宁一般就不跟着了,但真濑是熟悉雅琴的风格的,她听怡妮说于是笑笑说:“我看也没甚么不同,这样挺好。”
  怡伦走到我身边仔细打量我,恨恨地看着我,女孩子往往对这些稍微的变化感觉一般都是对的。怡伦知道我也不会说甚么,只好暂时作罢,她看着我说:“我们准备带一郎出去玩,你去吗?”
  我说:“我去公司看看,然后我去找你们会合吧。”
  离开京都前,真濑趁怡伦和怡妮逗一郎的空挡悄声对我说:“雅琴小姐的事,也许你应该告诉两位夫人,你走后她们盘问我许久,她们感觉得到雅琴的存在,有些事耽误太久知道了也许会引起更多的误会,先生你自己考虑吧。”难得真濑提出自己的想法,那一定是我应该考虑的事了,不到万不得已,真濑一般不会向我提议任何事情的。见我点点头,真濑不再说了。
  过去见雅琴,多数是怡伦和怡妮去上学以后,有时我去公司看看顺便就去雅琴别墅了,很少晚上住在她那里。也许真濑说得对,既然雅琴不是那种认识完有可能随时结束的女孩子,应该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怡伦和怡妮洛un,否则对怡伦和怡妮不公平,当然,我不希望说可儿的事。
  见她们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嘻嘻哈哈地嬉闹个没完,我以为怡伦和怡妮早忘记了早上的事。回到东京别墅,坐下休息时,怡妮看着我说:“大卫,不告诉我们她是谁?”
  我笑笑,先不要把气氛弄得太紧张,怡伦也走到我身边偎着我,两只俏丽的眼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等我开口。我在怡伦脸上亲吻一下,笑着说:“其实不告诉你们是因为觉得你们不知道更好,反正她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怡伦和怡妮本来只是凭感觉猜测,现在听我说得到确认,知道她不会仅仅只是千惠这类交往的女孩子了。两人对视一眼,有些紧张和气恼地看着我。
  “她叫雅琴,是很早就认识的一个中国上海女孩子。”
  “一直在东京?”
  “来了五、六年了。”
  怡伦和怡妮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一个如此亲密的女孩子在她们眼皮底下生活了这么久。
  “我们要见见她。”怡伦说。“找时间安排见见吧。”
  “我们今天就要见。”怡妮气鼓鼓地说。我看看她们,也好,见就见吧,我叫埃玛进来,说:“埃米,你约雅琴小姐,晚上一起吃饭,怡伦和怡妮想见见她。”
  埃玛楞楞地看着我,我想她内心一定很震惊,几乎怀疑我是否说错了,我笑着说:“既然认识这么久的一个好朋友不让怡伦和怡妮认识一下,对怡伦和怡妮来说不太公平。”
  埃玛好像明白了些,她点点头。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告诉你们,让你们知道雅琴是因为我觉得你们之间没有甚么不可以认识的,但我申明:我现在偶尔去她那里看看,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打破现状,我不希望她来这里,你们也没有必要去她那里,我不想走动太勤,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你们来往太多。”
  这正是怡伦和怡妮希望的,但我居然这样说,她们很奇怪。怡伦问:“为什么?她有什么不便?还是有甚么隐情?”
  “不是她有什么不便或什么隐情,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很正常,不希望在东京因洛uo的过多的介入打破现在的生活秩序。”为了可儿,我只好稍稍违心地说了。
  “你不希望常与她见面?”怡妮觉得不可思议。“越少越好。”我说着,心里祈求雅琴的原谅。
  怡伦和怡妮当然希望这样,但她们觉得总有甚么地方不对。
  在我们经常去的一家餐厅见面。互相打量,相互问候,然后坐下。雅琴不是那种靓丽得让人眩目的女孩子,她很文静,尤其是生完孩子后浑身更显出一股成熟的宁静。我觉得怡伦和怡妮似乎首先松了口气。
  雅琴微笑着说:“早听说过两位夫人,今天有幸见面,二位果然无与伦比的漂亮,非常高兴认识你们。”
  怡伦和怡妮事先准备的很多话似乎都用不上,实在是没有甚么可以更多说的。
  怡伦笑笑说:“谢谢雅琴小姐平时对大卫生活的关照。”
  雅琴淡淡一笑:“我们算是认识的很久的朋友了,谢谢大卫协助我到东京定居,要谢首先应该谢大卫吧。”
  不知是否埃玛事先与雅琴通过气,我觉得雅琴给人的资讯似乎只是因为我协助她到日本,她与我来往更亲密些并无甚么特别的关系。雅琴确实已经早不是当年的雅琴,她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她用不着与谁争甚么,她只希望更宁静地生活。所以她心很平和因而说话不会太过分传递甚么过分的资讯。
  怡伦和怡妮实在没甚么可以值得探询的了,三人于是随意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气氛反而轻松欢快了许多。
  回家的路上,怡妮握住我手说:“其实你没有必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笑笑:“本来就不用太在意,我也用不着刻意掩饰,她也不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所以我也没有必要专门提起她。”
  怡伦和怡妮细想想,确实好像没甚么值得特别掩瞒的,这事就过去了。
  生活并没有因她们的见面而改变,我和雅琴依然象过去一样随意见面和生活。
  雅琴几乎不与外界联系,更不会给我打电话,怡伦和怡妮似乎慢慢都忘记了东京还有雅琴这个人,对我过去偶尔出去她们感到存在的那个女孩子,她们知道是雅琴,似乎也就不太刻意探究了。但这种感觉是存在的。
  一天早上,寂静的清晨处在宁静之中,突然我被一声惊叫震醒,我身边的怡伦也同时醒来,我们都意识到是怡妮的叫声,两人匆忙地跳下床,顾不得彼此的一丝不挂,冲进浴室。我推开门,怡妮捂着右脸,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和怡伦,我问:“怎么啦?”说着,走过去。怡妮退后一步,慌乱地说:“没甚么,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我问:“你脸怎么啦?”
  怡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摇头不让我看,见状我心里多少有些放心,同时抓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怡伦这才注意到自己一丝不挂,她羞涩地看我一眼,盯着怡妮:“究竟甚么事麻,大惊小怪的。”
  怡妮哀求地看着我说:“你去休息,没甚么。”
  “让我看看你的脸怎么啦。”我说着,怡妮吓得直往后缩,我见她不愿让我看,只好问:“真的没事?”
  怡妮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真没事。你去休息吧。”
  回到卧床再也无法入睡,好久,在怡伦推搡下怡妮慢慢走出来,但用手轻轻捂着脸。上床,怡妮坐在我身边,我轻轻拉开她手,原来怡妮光洁的脸上长了几颗小红痘,怡妮紧张地看着我,见我笑笑没说甚么,她才稍稍松口气,懊丧地说:“真倒楣,脸上怎么长痘痘。”
  “下次别这样惨叫,吓得我以为出了甚么事。”我笑着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吗?”怡妮看着我问。“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怡伦嘻嘻笑着说:“这次大卫怎么也不会把我俩弄错了。”
  怡妮几乎要哭出来对怡伦嚷道:“怡伦,不许你胡说,你盼着我脸上长东西啊?”
  怡伦吐吐舌头,忙向怡妮道歉。
  要说怡伦和怡妮全身上下还真没有甚么疤痕或斑点,身体上下几乎都是干干净净,光滑细嫩,肉体富有弹性皮肤洁白而润滑,所以脸上几个不起眼的小红痘显得也很扎眼。女孩子都爱美,尤其是象怡伦和怡妮这样两个彼此几乎完全一样的女孩子,她们更是注重身体的每一点变化。我将怡妮搂到怀里,亲吻她,低声安慰她。怡妮在我轻抚下稍稍平静了些。
  怡妮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在红色绒绸被单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性感,我禁不住手轻轻去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大腿。怡伦看着我有些入迷的神态翘嘴说:“好像就你们俩人一样。”
  我吻吻怡伦,笑笑:“怡伦,怡妮不是心情不好麻。”
  怡妮依偎在我怀里,说:“是呀,要不我俩换。”
  怡伦摇头:“我才不愿意象你那样呢。”
  怡妮撒娇地看着我嚷:“看,怡伦还是嫌我难看了。”
  “没有的事,根本看不出来。”我哄着她,没办法,对这样两个几乎还孩子气的娇妻,你不得不常常哄哄她们。
  怡妮一直担惊受怕,半个多月后,我正在香港与小雪和孩子们用餐,怡妮兴奋地打电话告诉我,因为脸上的小红痘消失了。我笑着祝贺她。小雪问:“甚么高兴事祝贺。”
  我笑着告诉小雪怡妮脸上长痘的事,小雪看着我一笑,摇摇头:“真是孩子气,这有甚么。”
  “是啊,可怡妮觉得是大事。”
  小雪擡头注视着我:“也是,对她们来说,这就是大事。”
  我不多说了,好像也不太合适当着孩子们说这些。
  小雪看看孩子们,知道我的意思,不再说了。不过晚上,当我躺下后,小雪坐在镜前一边在脸上擦皮肤护理油,一边仔细看自己的脸,静静地说:“我觉得我脸上的皮肤似乎没有过去有弹性。”
  我看着小雪的背影笑着说:“我觉得跟过去一样。”
  “你都好久没认真看我脸了,你怎么知道一样。”
  “谁说没认真看?”我忽然意识到小雪不是随便谈这个。
  小雪扭头盯着我:“我说没看就没看。”口气分明有些撒娇的意思,小雪从来就不这样的。
  我哈哈一笑,挥挥手说:“那你过来,我认真看看。”
  小雪脸色浮起一层红晕,说:“哼,干嘛,你爱看不看,我还不愿意呢。”
  说归说,小雪还是起身走到床边,然后躺到我身边,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认真看着小雪依然俏丽的眼楮和光洁的脸,小雪气息有些变粗,她搂紧我腰,有些发烫的嘴唇吻我一下,我手轻轻抚摸她脸,小雪有些痴迷地看着我,从她的眼神我知道她激情笼罩了全身,她微微张开了嘴,我将舌头伸进她口中,她呻咽一声,身体有些发颤,我侧身去抚摸她乳房和身体,小雪脸色潮红,低柔地说:“我就知道你更感兴趣看别的地方。”
  我笑笑说:“那当然,你的脸别人都能看到,而我看的地方只有你老公一人独享,我当然要独自享受了,更多给予关注了。”
  小雪羞怯地推我一下“跟她们你学不了好。”
  我笑笑:“是吗?她们还觉得是你教坏我呢。”
  “呸,胡说八道。”小雪羞躁地说。这时无论说点甚么小雪不会计较的。
  我嘴早贴近了身体,小雪微微闭上眼,她也顾不得多说了。
  秋天,我到日本谈一个项目。难得白天在公司呆了一天。回到东京别墅,见怡伦和怡妮正坐着低声说话。见我,两人有些紧张,但高兴地偎过来与我亲热,我见她们的神态,明白肯定要告诉我些东西。果然,亲热了会儿,怡伦分外柔和地说:“大卫,今天电视台约我们见面。”
  我看着怡伦,等她说完。怡伦看看怡妮,说:“怡妮,你说吧。”
  怡妮摇摇头说:“你既然说了就说完呗。”
  “甚么事呀,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怡伦犹犹郁郁地说:“电视台象邀请我和怡妮拍一个偶像电视剧。”
  “你们怎么回答?”
  “我们当然没答应。”怡伦说,看看我,补充道:“不过我和怡妮都好喜欢拍电影电视的。”
  “你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是呀。”怡伦有些失落,说:“我们只是告诉你这个事情嘛。”
  见我不答茬,她们不好再说了。
  第二天从学校回家,怡伦和怡妮期期艾艾地到我身边,怡妮说:“电视台又去学校了,还是邀请我们去拍剧。怎么说都没用,而且一直跟着我们到家附近才离开。”
  “真是岂有此理。”我稍稍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她们一眼。“你们明确些态度不就行了。”
  怡伦有些赌气地说:“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总不能报警吧。”
  “为甚么不能?”我说。“总是不好嘛。他们也是好心,总是不太礼貌。”
  怡妮小声反驳。我看看她们,知道不能太苛刻,我笑笑:“你们自己知道家族的规矩,听话,让电视台死了这个心吧。”
  两人见我神态还算平静,似乎心理平和了些。怡伦说:“其实拍摄个影视片也没关系,又不会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认真地说:“你们不要动这个念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欧洲那边刚刚结束诉讼,你们就别添乱了。”
  两人静默了许久,怡伦嘴里嘟囔:“跟你真倒楣,这也不许那也不准。”
  我理解她们,温和地说:“好了,不要为这件事伤神,既然已经走到一起,不要说这些,除非你们真的不快乐,我不会强求你们跟我。”
  “说这些干甚么,刚几天就讨厌我们啦?”怡妮瞅我一眼,不悦地说。我哄哄她们,两人总算安心了些,经过她们认可,我让埃玛去处理这件事,怡伦和怡妮再没提起此事。
  我有时想,怡伦和怡妮跟着我真的少了许多生活的乐趣,她们不能象多数少女那样自由自在地生活,甚至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被动的,虽然一生可能生活在衣食富足的环境中,但失去了选择,甚至失去了痛苦,生活也显得平淡了许多,这是我为甚么总是对她们相对要迁就许多的原因,当然,她们确实是两个天生尤物,很难让人不洛uo们着迷这可能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我印象中似乎经历过好多次类似这种外界的诱惑,对这样两个少有的美貌妩媚的双胞胎来说,这个世界似乎是太渴求她们出现在公众场合,好在怡伦和怡妮从小受的教育和父母的爱使她们不会因为迷恋外面的世界而做出甚么失去理性的行为。虽然偶尔她们抱怨太不自由,可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可否认,在她们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其他男人的生命中,我自认为还不是很差的,我想她们自己也能鉴别,当然,在床上同时应付这样两个青春似火的女孩子我可能会差强人意,但对她们来说,既然没有比较鉴别,大概我也就是最好的了。我给你一个真心的建议,如果你遇到类似的情况,双胞胎的确可以刺激你兴奋的神经,但她们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时,你会发现或许与两个非血缘关系的女孩子做爱更轻松些,至少可以偷懒取巧,否则她们真会要你的命,虽然过程是一种很刺激的要命的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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