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盖地的将我给湮没!
「啪嗒!」只听那不争气的眼泪涌出了眼眶,滑落面颊,直直打到了哥哥的
手背上。
捏住我下颚的长指倏地一松。
哥哥像是被我的热泪给烫到了一般,瞬时将手掌抽离了我的面颊。同时间,
他整个人也如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地倒了下去,我一边擦泪一边从地上爬了起
来,转身就往外走。
「盈月!」身后,哥哥的嗓音微微沙哑了,「……对不起。」
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唤我的名字……我终究还是犹豫了。禁不住心软,很想
回过头去……可是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硬下心肠走到了门边,伸手准备开门出
去。
出门之前,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不行。被捏得那么用力,要是留下
了指痕,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想了一想身处的位置,我计算起今日应该找什么借口,才能将事情搪塞过去,
直接回家去躲上一躲。
他拉我进来的这房间,是整个裁衣坊里难得的,较为朴素的一间试衣房。毕
竟除了王公贵族之外,招待普通人家的礼仪就算是象征性的,也肯定不能少。因
为不常用,这房间处的位置也就显得甚为僻静。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算好的,知道
我今日必然会经过这里,所以一直在这里面等着我经过?
他真的有那么想我?要想,也是想我的身体吧?!
我用力擦了一把眼泪,视线才变得清晰了起来。
目光落在房内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上。人形高的镜子,虽然不若「贵宾室」
里的富贵堂皇,却已足够清晰地映照出我狼狈的脸……果然很难看。
我呆在原地。一时之间还没有找到勇气,就这么跑出去让人看了笑话——上
官家的大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到大吃不得半点儿的亏,更不曾被人碰
到一根手指头,即便爹娘都未曾下过一次重手……可是哥哥……练武之人手劲竟
是那么的大,才那么一下功夫,我两边的脸颊上便已满是深深的指痕,长长道道,
在光洁细白的小脸上显得极为恐怖。
此时此刻,那淤凝的已经不仅仅是血液,更是我开始出现细小裂痕的心……
他、他若对我有半点怜惜,怎么能下得了如此之重的手?
「……月儿?」哥哥也已经站直身体向我走了过来。
我蹭蹭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至了房间另一头的墙角。目光却并无逃避,
直直地看着男人俊挺的脸容。
「月儿……宝宝……」他又在用那样亲昵的呼唤来蛊惑我了,「不要这样看
我,不要……求你!」
求我什么?应该是我求求你,不要再欺骗我了……对不对?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可我毕竟不是真的傻瓜。
那个蠢蠢的上官宝宝,她也是有心的呀!一颗敏感的热忱的心,就那样傻乎
乎地毫无保留地捧到了你的面前,最后却被狠狠地摔了个粉碎……「宝宝对不起!
是我一时冲动,对不起,对不起……」哥哥走到了我的面前,低头,温柔地拭去
我颊边残留的泪水,「我是太想你了,想到害怕……怕你,怕你不再『喜欢』我
这个没用的哥哥了。」
「呜……」他越擦,我的眼泪就掉的越多。脸颊依旧火辣辣的疼,然而被他
手指柔柔碰触到的地方,却奇迹般变得凉凉的舒服起来。
「宝宝,你原谅我!」哥哥将我抱进了他的怀里,嗓音更加沙沙的,带着一
点鼻音,「好不好?原谅我,原谅我……不要这样看我,不要用这样的眼神……」
我背靠墙壁,想躲也躲不掉,只能呆呆地任他将我揽进怀中。他的大手按住我的
后脑勺,小脸被压下去,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
我清楚地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我最喜欢的,那样沉稳而有力的声响。曾经充满了无上的安
全感,仿佛整个宇宙洪荒,只要这一个人与之偕老的,坚定的归属感。
曾经……那都是曾经的事了。后来,那样的安全感愈来愈稀薄;这一段似是
而非的感情,也愈来愈令人无法安定。
「月儿,你说话呀!我想听你说话……」
见我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哥哥将我从他怀里拉出来,眼睛红红地看着我,
一副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模样。
我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软,胸口暗暗的发疼。只好将目光偏离开,从男人无辜
的俊脸转移回不远处的铜镜之上。
这才看清自己的眼睛,看清他所谓的「不要用这样的眼神」——那样一双哀
伤的,仿佛随时能沁出哀戚血泪来的,雾蒙蒙的眼睛……那样空洞的,幽幽的,
没有焦点的目光……「月儿!」哥哥显然是急了,他循着我的目光看向了铜镜,
与我一起看着那放空的眼神在镜子里哀哀地放出幽光……他无措地对我看了又看,
最后,选择侧身挡住了我的视线。镜子里只余下男人宽阔的背影。
我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眼前的男人大概是太过习惯于我对他的百般讨好和亲热,眼下见我
迟迟都不为所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不肯对他说,他彻底地慌了。
而男人表达愧疚的方式,是不是也只有令我恐慌的亲热这一途?
我不明白。
只知道我的哥哥,似乎习惯了用这样的方式与我「交流感情」——他开始细
细密密地吻我,大手也熟络地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忍不住开始娇喘的时候,衣
衫已经被半褪,他的唇已经含住了我的乳尖儿。
「呃啊……」我敏感的身体,已经太熟悉这个男人的挑逗。
只须片刻,就被他撩拨到了全身发热的地步。甚至没等他舔吸几下我的乳头,
下身小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对不起月儿,原谅我……」等我的身子软绵绵地瘫软在他身下,哥哥才吐
出了我娇嫩的乳尖儿,随着大手继续撕开我的衣物,性感的薄唇也随之一路往下,
口中絮絮叨叨地重复着,「我是太想你了,太想你了……」
盈月记事十二[我们私奔好不好H]
我倔强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强忍着一声不吭。
男人却仍锲而不舍地,执意用他惯用的方式,逼迫出我的回应。
他将我的亵裤剥了下来,手指迫不及待地摸上了我的下体。先是揉搓了一番
小小的阴核,然后长着薄茧的手指找到入口,直直地插了进去……我闷哼一声,
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算不算是一种无声的对抗——还有意对抗的话,
也许说明,我对这个男人,还是抱有期待的吧?不然的话,早就应该摔门离去了,
何以还要这样被动而隐忍地,接受他的「求欢」?
他的手指在我湿润的小穴里来回的抽刺,时而微微曲起指节,时而指尖施力,
百般撩拨着娇嫩的肉壁。
「嗯……」我终是有些受不住,两条腿儿打着颤的想要逃开。
哥哥将我一条大腿抬起来抓在他的手里,使得我的下体更加门洞大开,他顺
利又加入一指,两指并用飞快地在我的穴儿里抽插起来。
「乖,叫出来,叫出来……」哥哥的吻落回到我的脸上,温温热热地在我耳
畔低语,「我喜欢你媚声的叫,特别是娇娇地唤着『哥哥』的时候,最是好听。」
真的么?他真的喜欢听我叫「哥哥」?可是,事实上……我却情愿自己这辈
子都不用叫他哥哥……之前总是哥哥长哥哥短,为的不过是拉近与他的距离而已。
可是真的成了「情人」之后,「哥哥」这个称谓所代表的意思,成了横亘在我与
这个男人之间最大的鸿沟。
因为这个男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娶我。或者,按照这个国度的传统来说,
是「嫁」给我。
我可以相信,感情不够深可以慢慢培养。他可以不够爱我。然而只要时间允
许,我一定会让他愈来愈喜欢我;只要有与之携手的机会,我就有信心与这个男
人白头偕老!
可是,他是我哥哥啊……只要他有一分的不坚定,那么我与他的将来,就有
十分碎裂的可能。
没有未来。
「月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依旧耐心地哄我,哄孩子一般的温柔。
「你好香……」转瞬又忠心的小狗一般不停地舔吻我的身体。
甜蜜的亲吻一点点地在我全身上下游走,前戏做足了,当他粗硬的性器直挺
挺地插进来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难受,只觉得饱胀又充实。
有些天没有被插入过了,小穴似乎想念极了大肉棒的滋味,刚一被插入撑开,
就立刻死死地吸咬了青筋盘错的巨大阴茎,贪婪地一吮一吮。
「啊……真紧……月儿,把腿儿张开一点……」
哥哥发出性感的呻吟,将我被上举的那条大腿抬得更高了一些,夹住他的腰,
他的肉棒继而用力往前一捅,尽根没入!
「呀嗯!」我再也忍耐不住,被插得几乎快晕了过去。强烈的电流袭过我的
周身,随着哥哥开始了沉沉的一下下抽插,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
「啊……嗯啊……啊啊、啊……」
断断续续地娇喘声里,结结实实地被操了个几百下,我百般敏感的身子已经
禁不住刺激,泄了个一塌糊涂。
「上官彦,我们私奔好不好?」
等他也到了高潮,射在了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听见自己异常平静地说。
盈月记事十三[私奔筹划]
上官彦,我们私奔好不好?
好不好……如果那个时候,他的回答再草率一点,又或者是更迟疑一些,我
可能也就此死心了吧?可是那一刻,正埋在我肩窝里闭目粗喘的男人,倏地扬起
俊脸,睁大黑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定定地说了一个字,「好。」
「……呜呜!」
倔强的面具终于被撕去,心里的委屈一起涌出了眼眶……我钻在哥哥的怀里
哭成一个泪人儿。
「你说真的?」良久,我才发泄完毕,自觉止住了哭声,鼻子仍一吸一吸的,
眼泪鼻涕都擦在他的身上。
「你呢?上官盈月……你是认真的对不对?」哥哥身体的那一部分坚硬依然
埋在我的体内,暧昧胶着。他轻轻地舔吻着我的耳垂,「只要你是……我便跟你
走。」
我便跟你走。听上去多好……我大概做梦都要笑出来。
只不过,「私奔」,不是一个随口说说就算的词语。自古以来私定终身、背
叛家族的男女,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我不觉得自己会比他们幸运。
但我终归要赌一赌的。
「噔!」只听门外骤然有了一丝响动,我与哥哥的对话立刻停止了下来。
我的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哥哥则迅速地将肉棒从我体内抽了出去,放下两
人的衣摆,遮掩住彼此裸露的下身。
我感觉粘稠的液体从穴口流淌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慢慢滑落。
哥哥迈步走到门边,听了一下动静,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我闪身躲到了屏
风后面,接着就听见哥哥打开了房门。
很快,门又吱呀一声被阖上。哥哥快步走回到我身边,「外边没人,大概是
只野猫。」
此处僻静,屋子的年岁稍微老旧一些,修葺得又不若别处那般的富丽堂皇,
园子里偶尔有一两只野猫窜来窜去的,也不稀奇。
「嗯。」我拭净了腿间污浊,走动了两步,感觉腿脚还在发麻,「哥哥。」
「月儿?」见我终于开口唤他「哥哥」,这个名为上官彦的年轻男人,脸上
又露出了令人心疼的,孩子般企盼的神情。
「你等我七日。」我望向哥哥的目光里,透出女孩子最坚贞隐忍的信念,
「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七日后,有海船将会驶向风月大陆尽头,另一个繁华盛极的国度——青龙国。
隔日。
我又一次出现在了苏锦斋。
昨日我的模样实在无法见人,所以与哥哥告别之后便匆匆忙忙回了府。昨晚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整夜,依旧觉得摆在眼前的命运是如此玄妙而叵测,充
满着无数的未知。
难得经过这十几日的逃避,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想要为第一次让自己动情
的这个男人赌一赌,潜意识里也是想要,替自己第一次动心的这份感情负责……
而这样孤注一掷的爱情,如果没有回应的话,在感情上向来不怎么有信心和毅力
的我,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坚持下去的吧?
可是上官彦,他给了我这一份希望。既然有希望,我总要去走一走,试一试。
余下这七日,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手头的要紧事,安排好今后的生活。
最最重要的,是「小金库」的转移和安置……「大小姐,女皇与皇子定制的衣裳
都在这里了,请您过目。」一件件簇新的锦衣呈在了我的眼底。
「嗯,辛苦了。」
轻轻抚摸着那些珍贵的衣物,将它们摊在手心细看了一下做工,我不得不感
叹,这个年代的手工技术,甚至超越前世那现代文明社会的机器生产。
我突然想念起那个遥远的异世来。
我就这么突然地离开了,爸爸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了?还有我的学校,
我的朋友,我收藏的各类书籍……前世虽没有多少锦衣玉食的日子,但是过得也
还算充实开心——除去我的妈妈抛弃了我跟爸爸,跟着一个有钱的男人远走高飞
这一点。
我那么拼命地读书,那么拼命地想要赚钱,就是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像爸爸
那样,因为「没有用」而被人抛弃……可惜的是,我大学才读到一半,还没赚到
几个小钱,二十岁的生命就戛然而止了。都还没来得及孝顺爸爸呢。
在这重生的十四年中,我一直很努力地让自己适应新的环境,努力去享受真
正的「有钱人」的生活,努力将自己曾经幻想过的锦衣玉食都尝试了个遍。
我曾经陶醉过,陶醉于父慈母爱,衣食无忧的日子;也曾经迷惘过,迷惘于
这陌生世界里的种种陌生事物。
却从未如今时今日这般的,沉重压抑过。
觉得心忽然被牵扯到了无限遥远的时空;被牵扯到了,隐隐作痛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伶牙俐齿的上官大小姐,今日作甚如此,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一道妩媚的嗓音骤然响起,划破空气中的安宁,微微显得有些尖刻。
我惊讶地转过身,才发现屋子里的伙计丫鬟都不见了,只余一个人正大摇大
摆地躺在铺着软垫的小榻上,翘着个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半挑着一双狭长的丹
凤眼,似看非看地睇着我。
这……是他,那个败家皇子?!
咳!这家伙怎么来了?还有他的那一众「亲卫队」呢?
上次见过那一群女官花团锦簇,围着这位美艳的皇子叽叽喳喳,母爱光环强
烈散发的景象,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本皇子今日特来『验收』你们裁衣坊的成品,怎么,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搞
定吧?」皇子殿下打着「官腔」,明显很乐意刁难一下我们这种「贫苦百姓」。
我掏了掏耳朵——听听,某人才是真正的牙尖嘴利,外加刻薄寡恩吧?话说
他大爷怎么这么有空,这种东西做好了自然有十道八道的手续呈进宫去,哪里用
得着他皇子大爷亲临视察呀?
「刚做好的衣裳都在这里,皇子殿下难道眼睛不好使,看不见东西么?」我
没好气地应道。对着这家伙,本大小姐今日实在是懒得客气了。
「我的眼睛不好使?喔……」败家皇子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来,「那么,
上官小姐脖子上面的那块『吻痕』,肯定也是皇子我眼花咯?」
吻痕……?不是吧!
我瞬间七魂被吓飞去了三魂,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脖颈。
「咯咯……」某人很明显将我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也不知哪里逗乐了他大爷,
竟忽然笑得花枝乱颤,一副发羊癫疯的模样。
此刻的我大概像是个掩耳盗铃的小偷,捂着脖子就以为自己的事神不知鬼不
觉了,殊不知别人早已准备好要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果然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嘛。」尊贵的皇子殿下金口一开,我就被打上了
「荡妇」的标签。
「听说,上官大小姐今年才十四岁?看来……却早已饱经男欢女爱的滋润了
呀!」
说到最后,他又对我投来兴味的一瞥,那目光里,或许微微有那么点轻鄙的
意味流转开来。
这……真的被发现么了?
我日夜担心的事情,竟突然间被这个神经兮兮的皇子给揭穿了?!饶是我平
素再少年老成,再舌灿莲花,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傻愣在当场。心想,
果然是会被人鄙视的吧?同自己的哥哥发生那种事情,被旁的人知道的话,到底
是有多天理不容呢?
「你的脸色好难看。」某人盯着我下了结论。
「……」我这算不算是东窗事发了?
「连身上都在发抖呀……干嘛这么紧张?」
「……」我能不紧张?
「我想……」狭长上挑的凤眼懒懒地打量着我惨白的小脸,「就算大小姐你
真的养了好几个小白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嘛。反正,这个国家的女人,人人如
此,不是么?」
这个……他、他这算是在「安慰」我么?我极度怀疑!不过事实上,在听了
这话之后,我确实镇静下来许多——是呀,朱雀国的女人不比其他国家那些大门
不出二门不迈的闺女,在一个以女为尊的国度里,女人玩男人才是正常的吧……
身为整个庞大家族的嫡女和继承人,我就算是确实有「婚前性行为」什么的,不
说天经地义,至少也可以说是无伤大雅了。
是我自己这两天神经绷得太紧,草木皆兵了。这皇子就算是跑出去宣扬上官
大小姐养「小蜜」的事,人们也早该见怪不怪了。只要他们不知道,那个被金屋
藏娇的对象,是我的亲哥哥……反而我的过度紧张,会引来不必要的怀疑。
「呵呵,」我扯了一下嘴角,傻笑道,「皇子殿下您可真有心,对我们这些
『下等』的生意人还如此『关怀备至』,实在难得……」
望着我谄媚的脸,尊贵的皇子显得微微有些不耐,「废话少说!还不过来伺
候本皇子试衣?」
「……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从那一件件精美的衣物里拣起一款男式的,一边朝那土地主似的大摇大摆
坐着的男人走过去,一边暗暗耍着小心眼——今日为了掩盖脸上的瘀痕,我可是
特意涂脂抹粉精心「打扮」过的,除了一张「惨白」的脸,更还打了不少红红的
香粉……这位殿下不是说最讨厌脂粉味么?嘿嘿,今日就让他讨厌个够!
盈月记事十四[妖孽皇子交易]
「等等。」
满身「幽香」正待直奔某人「怀抱」之时,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了!
「殿下您……」
「闭嘴!」在说出更多做作话语之前,男人恶声恶气地逼迫住了口。
两只眼儿「咕辘」直转,小鹿一般无辜地看着。只见男人烦躁地收起了那双
随意而优雅地交叠着长腿,倏地站了起来。高出一头有余个子,立时在跟前形成
了甚为强大压迫感。
啧啧,看不出这麽个女人堆里长大皇子,身材倒还蛮有男人味。瞧这宽肩、
窄腰、长腿……
「看够了没有?」皇子大人凤眼一眯,不怀好意地揪住了衣领,「商贾之女,
就不一样──浓妆艳抹,举止风骚,看男人眼神也像个时时发骚荡妇……呵,有
趣,真有趣!」
「喂……!」
岂有此理,又一次被侮辱了!果然古代哪朝哪代都看不起商贾人家,就连这
架空朝代社会也不例外!可恶!
然而不待出口还击,这「可恶」皇子已经拽着衣领,硬将拎到了一旁铜镜前。
华丽落地镜里,一个脸白得像鬼、嘴唇红得像血小姑娘,惨兮兮地站在那里,
大眼睛幽幽地一睁,仿佛含着天大委屈……好吧,知道自己今天模样很吓人,只
没想到会吓人到这种程度而已。如若半夜里见到,肯定以为撞见了个吊死鬼!
「男人不要了?」
慵懒嗓音透着股不同寻常妩媚,这长相俊美到阴柔皇子,正在铜镜中对着微
笑。狭长丹凤眼轻轻上挑,美得勾魂噬魄。
「什麽?」有些被蛊惑了,痴痴地反问。
「谁有这麽大胆子,伤了上官大小姐心……」那张俊美脸凑进了头顶,白皙
修长到令女人嫉妒手指,撩起了一缕长发,布到了直挺鼻梁下──
轻嗅,轻叹。
「嘶……真香……」
说这话时候,那张脸已然埋进了肩窝里去。那一声叹息,不知说发,还……
啊啊,在想些什麽?!
「……」
这这这、这男人一定个妖孽转世!
近瞧这张脸,那凤眼、那丹唇、那墨发……也忒美艳了点吧?还有那小表情,
不忒销魂了一些?!
咳咳,所以,不能怪此刻表情太呆愣,也不能怪任人摆布反应太没节操,实
在这厮,美丽得令人毫无抵抗之力啊!
想来初初尝试着去勾引男人时候,还需拼命回忆着前世在电影里看过,那些
风骚入骨女人勾魂媚态,然而此刻再看眼前这一位,简直比古今中外前世今生所
见过任一美女,都要妖孽上几分。
顿时对这位皇子殿下肃然起敬!
用残余最後一分理智,结结巴巴恭敬道:「民、民女身上,脂粉味厚重,恐
污了殿下嗅觉,还请殿、殿下……放开民女。」
「说不放呢?」
妖孽男岂那麽好打发,更得寸进尺,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圈住了身体!长手长
脚,做起这举动来,不费吹灰之力,便牢牢将扣在了怀里,那手臂甚至箍得胸口
发痛。
有没有搞错?!
还好没有旁人在侧,不然话,上官盈月一世英名,就毁在这个妖孽皇子身上
了!光「丢脸」还小事,这皇子明明说不喜脂粉味,却这样死贴上来,莫不想了
什麽坏招,想陷害个冒犯皇子罪名吧?
小人之心立时从被美男蛊惑深渊里爬了出来。
「殿下压得月儿难受,咳咳……还请,请松开。」
别看这男人瘦瘦长长,整个人压在身上,可真够沈!知道对这种被宠坏小孩,
不能一直激,换了种方式,软绵绵,娇滴滴。就连自称都换成了闺名,嗓音甜腻,
楚楚可怜……
果然,镜子里男人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不过还乖乖地松了手。
「咳咳……」又咳了几声,不着痕迹地从身前闪开,走回到那新衣跟前,
「殿下可还要试衣?如果不用,月儿身子不适,想先告退了。」
「……叫,『月儿』?」见确实虚弱不堪模样,被宠坏小孩多少还有点良心,
没有再出言为难,反倒对名字起了点兴趣。
「嗯,上官盈月。」收拾好东西,准备撤退。
「上官盈月……跟做个交易,可好?」妖孽皇子正色道。
盈月记事十五[意外失约被中春药皇子强上H]
问皇子大人「交易」什麽?
很不幸,堂堂皇子提议,却不什麽可以让日进斗金买卖。
那一直跟不怎麽对盘家夥,居然煞有介事地同说,希望这个月之内便同成亲
……
成亲诶?!
有没有搞错?!
原来这几年,女皇一直在替这唯一儿子寻觅亲事。可说相了王侯将相闺女无
数。可向来任性妄为又不喜束缚皇子大人,无论如何都不肯「下嫁」给任一女子。
然而无奈身为原姓子孙,天生责任,便为皇室生个下一代继承人。如今年届
十九,怎麽都逃不过去了。女皇也下了最後通牒,如若这个月底,也就皇子二十
岁生日之前,能选个自己喜欢女子成婚,等生下继承人,便不再干涉生活;如果
再不乖乖「就范」,便只能逼「嫁」给女皇选定人,并且永远限制自由了……
女皇原来不如表面那般宠溺这个任性儿子啊!听闻了这些内情,不禁如想。
不过也,皇室中人,总有些不足为外人道无奈吧?
简单说来,皇子殿下拟定「交易」内容如下:
给这个嗜钱如命商贾之女,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机会──即替养育继承人机
会。
额外附加一项福利,允许婚後,可以继续「包养」小情人。
而只需做到一点,那便不可以干涉任何事情。
多麽简洁明了「交易」,写在纸上,也不过寥寥数行。然而清楚地知道这背
後所代表一切。
前世看过小说里有不少「契约婚姻」,从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遇
上。
原本觉得荒唐,然而不知怎,却认真沈静地考虑起这个提议。比从前面对任
何一桩大生意时还要冷静小心。
思考结果,应该说,这个交易於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早晚都要成亲,比起「娶」一个看着就令人生厌「歪瓜裂枣」,至少这个皇
子「卖相」还不错,就算真要生孩子,基因还有所保障;
与皇子成婚,尚可以说得轻描淡写,可其中利益关系对家族来说,光想想都
令人兴奋,上官世家,或可「一步登天」;
还有就婚後,既然互不干涉「假结婚」,与哥哥事情便可以一直藏匿下去了
吧?
……
这样算起来,倒笔稳赚不赔买卖。
只可惜,这一切利害关系,都对於上官家族族长而言──
再早些日子,或许真会欣然接纳。
可前一日,才与哥哥约定了,要同一起离开这个国家……去一个没有人认识
们地方,重新开始。
「抱歉……不能接受。」
这给皇子答案。
**
七日之期终於到来。
前一夜,紧张得几乎一夜未眠。
上午船,与哥哥约好了在码头碰面。希望,不会失约……躺在床上想着这个
可能性,胸口就闷闷一阵疼,更加辗转反侧,烦躁不安。
应该不会……哥哥不一直期盼着离开这里麽?与一同去,应该会高兴吧?吧?
不停地问自己。安慰,自己。
天还未亮,做好了最後准备。布衣荆钗,包袱款款,脚步轻悄,门儿开了一
丝缝,就差迈出脚去了而已。
「唔……」然而一个不速之客到访,却令出逃计划瞬间受阻!
「唔唔!」救命!
什麽都没有看清,只觉得有个沈沈黑影蓦然出现在门缝那头,吓得几欲昏厥。
继而一双大手用力地捂住了嘴巴,将惊呼死死地堵在了口中!
不会强盗吧?!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拾掇」好一堆「宝贝」,不禁扯紧了身上包袱,纤细手
指发挥出惊人力量,死死抓着那沈甸甸小包袱不放……好吧,身上这守财奴因子,
也许已深入骨髓,然而要知道这包袱里面,可辛苦了「大半辈子」攒下积蓄!与
哥哥出去过下半辈子依靠啊!
绝不能让强盗给抢了!
……
「唔唔!唔唔唔!」
挣扎,再挣扎。
反抗,再反抗。
「闭嘴!」这嫌恶语气怎有些耳熟。
「唔唔……」
还在试图背着包袱往外跑,然而那「强盗」一把将连人带包袱扔回了房里,
房门很快被关上,黑影居高临下,向瘫倒在地走了过来……
房内并没有掌灯,只能接着窗户纸透进一两丝黎明前光亮,努力看清这强盗
面孔。
一身墨黑衣,一头墨黑长发,衬得皮肤雪白,就算在光线昏暗屋内,依然能
看得出来人惊世美貌。
果然,。
顿时冷静了下来。
太傻了!这上官家大院,怎可能会进得了强盗?都怪被私奔一事搅得乱了心
神。也不知方才闹出动静,可有惊动其人……
再转念一想,却不知这位尊贵皇子殿下,又怎会在这种时辰,出现在了闺房?
虽疑惑,不过注意力还被散落了满地东西吸引了过去,赶紧动手将这些「身
家」一一收拾回包袱里。想起码要保障好了下半辈子倚靠,才能与这位不速之客
好好聊一聊。
然而,这位客人却没有「聊天」打算。
……
「喂,干什麽?疯了!」
老天,还跪在地上,撅着个小屁股捡着满地银票和细软,那个已经被剔除出
「强盗」范围尊贵男人,却突然趴倒在了背上!一个大男人,光这麽一压已快将
压扁,等再动手撕起了衣服,终於意识到,真大事不妙了!不强盗,却夜探深闺
采花大盗啊!
「……」喘息声很重。重到令害怕地步。
呼哧呼哧,像头凶猛野兽。
「皇子殿下!干什麽?放开!」很想大声地嘶吼,让这头压在背上野兽快点
滚下去!
然而心里怕,怕惊动了旁人,今日事情一闹大,就走不了了。
所以音量,还自觉地控制在了一定范围。相应,这样喝止,也就没了什麽震
慑力。
发狂野兽依旧伏在身上,沈重,灼热──
身体真不一般热!隔着数重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仿佛火燎般高热!看来,不
犯了疯病,就……中了什麽效力强劲药物了。
想到这里,心下有些了然,却又升起了一股绝望。跟一个被药物控制人讲道
理,那不可能了。只气愤不解,为何,要不辞辛苦地,跑到这里来找,替「解药」?
皇宫里女人还不够多吗?还说,大爷碰巧经过这里,想起里面有个见过两次面女
人,个淫荡风骚贱货,所以才……
「嘶啦──」
在自嘲时候,男人手脚丝毫没有停滞,一阵裂帛声过後,质地不怎麽好粗布
衣裳,轻而易举地被撕成了碎布,散落了一地。
从外到里,已经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灼热硬物很快被塞了进来,屁股被迫撅得更高,就这麽狼狈地趴在地上,被
一个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清楚男人,给彻底地插入了。
这一刻,悲哀得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承认自己不什麽三贞九烈女子,并没事先想过,要为爱男人守身如玉。
可也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准备跟心爱男人私奔这一天,竟会被另一个男人,
强奸了。
「唔……嗯……」
插得很用力,痛得连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
牙齿咬住了嘴唇,将所有苦痛和屈辱,都咬进了自己皮肉,再随着逐渐渗出
血液,慢慢流出这副身体……
「嘶……太紧……」背上男人显然也不好受,插入底之後刚试着挪动了一下,
便发出长长呻吟来。
没有准备身子,自干涩。疼,也疼。
却不知为何这般狠心,连一点都前戏都不肯做。这样想完之後,便又自嘲地
笑了。又不哥哥,怎可能在中了春药情况下,还对怀抱一丝怜惜?
还好,早就被哥哥调教得无比敏感身子,被坚硬如石粗大阴茎插了没多久,
便逐渐湿了。
「噢……真爽……啊……」
男人抽插变得顺利,明显愈加兴奋,快乐地在身後飞快地撞。本就妩媚嗓音
呻吟起来,愈发性感撩人,勾得耳膜发酸。
这「发春」人就不一样,奸尸也奸得这般兴高采烈。
被撞得发晕,本就因睡眠不够充足而虚软身子,愈发难捱。眼冒金星之余,
试图夹紧了穴里那根蛮横硬棍。
早些将夹泄也好。
「啊……原来做这事这般爽快……妖精,别夹那麽紧!」狠拍屁股,柔滑长
发落在赤裸背上,擦得丝丝发痒。
盈月记事十六[飞离第一次镜前被奸H]慎
黎明曙光,穿透窗棂之间薄如蝉翼砂纸,逐渐将晦暗房间照亮。
撑起手肘,仰起头,不经意地,看见了一张让自己有些陌生面孔──此刻赤
裸裸地趴跪在地上,竟正巧对着房中那有一人高落地镜。
造型华丽铜镜里,脂粉未施脸庞,因为日渐消瘦而显得愈发清艳,仿佛已经
褪去了少女时圆圆娃娃脸才有稚气;原本有些苍白面色,因为身体正被男人狠狠
地贯穿着,而浮现出一层诱人桃红……
「啪、啪、啪……」
淫荡肉体拍打声自身後不断传出,娇小身子时不时被撞得像要飞了出去,两
只浑圆挺翘乳房更摇晃得夸张,摇摇欲坠蜜桃一般,在镜子里跳着糜艳舞。
这时,身後那抱着屁股兀自运动个不停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落在镜子上目光。
「欣赏」着自己被人强奸时依旧散发着性感气息身体,不经意地,对上了镜子里
男人,兴奋到发红眼睛。
「奶子……啊……晃得真美!」知道了在看,男人像发现了什麽无比有趣事
情。
紧接着,只听「啪」一声脆响,男人胯下跳动鼓鼓囊袋,凶狠地撞上了肉乎
乎小屁股,粗大坚挺肉棒,毫不留情地凿进了每次被插之後都试图紧闭回原状肉
缝,以前所未有强悍力道,贯穿了幼嫩花穴。
「啊啊……」
再也憋不住那强烈想要呻吟欲望,喉间发出凄厉而淫荡声音来。那声音似痛
苦又快乐,就好像,与被哥哥插干小穴时相比,似乎也一般无二。
「看,奶子跳得有多高!快点看!」
男人欢快地嚷,同时恶狠狠地拍打着屁股,疼得小穴急缩,死死箍住了穴里
肆虐粗棒。
「呜……啊……」
一股被虐快感渐渐升起,努力睁大了愈来愈迷蒙双眼,难过又难耐地娇吟着,
为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出了快感而羞愧不已。
「再来!」
听见男人用独有妩媚嗓音,发出沙哑兴奋低吼,试着聚焦了迷离视线,继而
看见镜子里男人阴柔俊美,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扭曲脸。
男人正邀功一般地狠插着蜜穴,一次又一次将撞得乳房直晃,一双雪白奶子
有如两只活泼顽皮小兔子,前前後後不停地乱蹿乱跳。每一次,都会插得比上一
次更凶狠,只为了看镜子里这两只白兔蹦得更欢……
真幼稚男人。
「看着,快看着……盈月……看插!插得多美!」
果然幼稚「邀功」。一边唤着名,被宠坏皇子殿下一边伸手将屁股掰得更开,
抬得更高──
以一种最难堪角度高昂着,臀缝间一切,必在眼里一览无余……
盈月?竟还记着名字?
脑海里也只有余力窜过这个念头而已,下一秒,这个问题又被身後男人猛力
贯穿给撞跑了。
「噗滋、噗滋……」
听声音也知道,那阴道肯定被插得都淫水了。甚至能感觉大股大股水液,正
滋滋地喷射出来,有沿着大腿徐徐流下,有飞溅在地板上,肯定弄脏了身下那块
洁白而名贵地毯。
「呃……嗯……」想起不能惊动下人,只能继续强忍着体内乱窜快感,小口
小口地喘息。
「好湿了,包得好暖……啊……好舒服……」腻人令女人都忍不住想脸红叫
床声不断发出──
可恨忍得这般辛苦,这个无法无天皇子,却跟没操过女人似,叫得愈来愈销
魂……不知道,还以为才被男人压在身下操那个!
「别叫了……喂……」回应,却一记深入子宫撞击,「啊啊!」
「盈月,也舒服对不对?」满意地听到「回音」,男人「呼哧呼哧」地继续
挥汗如雨。
真有些绝望了。
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见到这个男人第一天,就应该离离得远远,管什麽天
之骄子、皇亲国戚,从未想过要与扯上任何关系!
**
鸡啼声已经响了数次,看看天光,几个侍女就快临门了吧?
可某个吃错了药男人,显然根本不知道避讳为何物,反把强奸当成天大美事
一般,抽抽插插乐此不疲。
仍有些痴呆地盯着镜子,看着男人尚未褪尽黑衣,与满头散乱墨发,衬着白
皙细致肤色,和不点而朱丹唇……
着实个倾国倾城妖孽。
而此刻,这个俊美至极男人,正挺着下腹一根与外表毫不相符粗大狰狞阴茎,
不断往屁股缝里撞击抽刺,啪啪拍打,带出越来越多黏腻淫水,沾染湿了下处同
样黝黑阴毛。
而,则一动不动地趴着,除了翘着两瓣浑圆屁股,偶尔呻吟之外,活像个任
人摆布充气娃娃。
「啊!啊!干死!啊……」
妖孽叫床声蓦然高亢到令心颤程度,顶入子宫蛮横地狠狠一插之後,男人下
腹紧紧贴住了屁股,表面上好像不再动弹,只有知道,那根肉棒插在穴里,缓缓
地一耸一耸,显然还在射精。
终於结束了!此刻也管不了这男人否喜欢随意在女人肚子里播种,只知道,
这场突如其来灾难,终於告一段落了。
倾尽全力抖了抖身子,想把依旧压在自己身上这个强奸犯给甩下去。不料这
个无耻男人,却毫无身为强奸犯自觉,反而再次发挥出那八爪鱼功力,长手长脚
一齐用力,将娇小身子死死地箍在了身下。而那根作死「凶器」,更百般痴缠地
埋在阴道里,仍旧黏腻地轻轻抽动。
「盈月……盈月……」不停叫着名字,俊美无匹妖孽皇子附嘴於耳畔,像要
向倾吐什麽秘密一般,小声地说,「真感觉好舒服哦……」
「……」敢情强奸犯舒服了,还要向受害者倾诉得到快感?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地哑声嘶吼:「皇子若真满意了,麻烦您快点
放开民女!」
「什麽『民女』?」镜子里,男人凑在脸颊边那张漂亮脸上,扁扁嘴,居然
一副委屈神情,「现在们都做了这种事了,却这般见外?」
「……」终於遇到脸皮比更厚百倍人物了!
「叫飞离。」
小秘密自顾自继续传递。
「飞鸟飞,离别离。」
唔,上次似乎从女皇口中听过名讳。名字就名字,还什麽飞鸟啊离别啊,想
来这男人就个心性不定小孩子,还在向往着外头海阔天空?
「喜欢话,可以叫『阿离』。」
鸡皮疙瘩落满地!
「还有噢,最讨厌姓原人了。所以,千万不要连名带姓地唤!」
讨厌国姓?有没有搞错?也就说还讨厌女皇?讨厌自己?
「盈月,会对负责,吧?」狭长丹凤眼温顺地眯起来,像一只餮足小猫咪,
慵懒迷人。
「……」可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敢情这个男人赖上了?!当初拒绝了交易,便用这样残忍办法来报复?等等
……
「皇子殿下不吃了什麽不干净药了?」
反抗不了,死了心地任压着,顺便闲话两句「家常」,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也好。反正待会儿就算人家开门进来,被看见光着屁股人也,不。
「药?什麽药?」八爪鱼粘得牢牢,一双魔爪还不忘在被压得变形两只奶子
上吃着嫩豆腐,「真好摸……唔……不小心吸到了自己调制香粉……所以才有些
『激动』……才会鼓起勇气,来找!」
「……敢问『您』,这,什麽意思?」一字一句,艰难地咬牙道。
「就们婚事啊!已经跟母皇报告过了,她同意了!」男人漂亮脸蛋上挂着欠
扁笑容,「怕临时反悔,所以提早圆了房,以後,就人了!就不会随便抛下了吧?」
说到最後一句,男人好看眼睛眯得更深了,害莫名有一种心虚感觉……
这个看上去没心没肺大小孩,说不定就只阴险狐狸,算准了时机堵上离开出
路也不一定。然而最关键问题──
本小姐什麽时候答应过说婚事?!又哪里来「临时反悔」?
「盈月,好喜欢与做这事儿哦……」
正当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时候,身上男人却一副很开心样子,终於良心发现松
开了对钳制,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继而将虚软无力身子拉进了怀里。
「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做这个「询问」时候,男人下腹那根没节操肉棒早就高高地翘着──只经过
埋在穴里这短短几分锺休息时间,竟又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了……
只觉人生从未如今日一般悲惨过!
真真流年不利,这到底招惹上了一块什麽样牛皮糖啊!当初第一次见面时,
不还拽得二五八万,怎麽摇身一变就成了个厚脸皮色情狂了呢……啊啊,实在受
不了了!
「原飞离!快点放开!不然告强奸!」终於不管不顾把心底话掏出来了,
「本小姐什麽时候答应娶了?!就这娘娘腔鬼样子,谁会看得上呀?!」
一嗓子吼完,趁着男人还没回过神来,从大腿上爬了起来,拔腿便跑。
来不及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以发疯般姿态飞快地拾掇起地上零落衣物,胡乱缠到了身上。就连最宝贝
「小金库」都顾不得捡了,只想着此刻夺门而出,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
被丢回铜镜前那块雪白地毯上那一刻,只感觉全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剧痛
难忍,金星直冒!
「怎麽,赶着去会情郎?」男人眼眸又眯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像猫咪,更像
一只狡诈狐狸。
「唔……」眼里冒出了泪来。心底,彻底被无边无际绝望给席卷了。
终於明白,这个男人,故意。
将摆弄回方才那个姿势,两条腿儿一左一右搁在长腿上,整个人都坐在了身
上,胡乱套上衣服自然都被扯下,然後这个古怪又变态皇子,握着阴茎就塞进了
被迫大张双腿之间那条红肿肉缝里。
「啊!」
急促地惨叫,为那再度被撑开到极限疼痛与难堪。
「上官盈月,刚才说什麽……『娘娘腔』?」握住了腰,将下身提起一点,
然後再往下放,「不知道『原飞离』还有一条最讨厌,就被人说娘娘腔?」
「唔……」明明自己变态,还不让人说?
「还,干得不够舒服?」逐渐加快了提着身子上下起伏速度,「比' 『,要
差麽?」
「不喜欢……不喜欢……啊……怎麽会舒服……」泪眼模糊间,又一次对上
了镜子里,自己那张凄楚又透着妖艳脸。
除去这张褪去青涩之後,日益成熟脸,镜子里更具有冲击力,完全裸呈这一
副躯体。
鼓涨两只乳房,即便铜镜昏黄,却也能看出白嫩嫩两团浑圆,顶上缀着两颗
粉色肉粒;
纤细腰,雪白腿;
腿间鼓鼓两个小肉丘上毛发还未彻底长出来,只有淡淡一层茸毛,覆盖着最
私密地方,而此刻两座小肉丘之间,被挤进一根粗大深红色肉棒,突兀地插在被
撕裂那条小缝中间……
太,太淫荡了!
叫眼睁睁地看着下面被插画面,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快要发疯了!
呜……哥哥,哥哥,此刻否已经到了码头,正等待着身影出现?可知道,宝
宝,正被另一个男人插着小穴?
……
「来人啊!救命啊!」疯狂而至绝望,令不顾一切地喊叫了起来,「平儿!
四月!东乡!」
拼着清誉尽毁,也不想让这个居心叵测男人,再这样凌迟神经,羞辱身体…
…
然而,叫了有几分锺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外面甚至连一点响动都没
有!
「原来上官小姐喜欢被人看着……」原飞离这厮又用那妩媚嗓音阴阳怪气地
笑了起来,「可惜了,为了不让闲杂人等破坏本皇子『第一次』,她们短时间内,
想来不会出现了……」
盈月记事十七[小姐闺中皇子被发现米已成炊H]
卑鄙!这男人竟处心积虑地来害!
还有……第一次?
「呵呵,」也学着某人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镜子里那张泫然欲泣脸庞,挂
着冷漠嘲讽,「难怪技术这麽差。」
事实证明原飞离这个妖孽就个经不起挑衅幼稚家夥──方才还一副得意洋洋
胜券在握慵懒模样,听闻了这一句「技术差」,却顿时僵硬了身体,白皙面皮迅
速涨到通红,狭长眼睛里透出一股杀人妖光来!
对!干脆杀了罢!反正今日若被害失去了哥哥,那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什麽
指望了!
「只会顾着自己享受,连女人都伺候不来,还想逼迫人家娶?就凭皇子,便
可以这般为所欲为?女皇就这般教导?那她怎麽不多教导一些伺候女人技巧呢,
要练好了才能找得到好人家……」
连珠炮般将最能令这个男人窘迫问题丢了出去,痛快地看着镜子里男人面容
阴沈,扣在腰上双手,死死地掐进了肉里去,掐那个用力──
仿佛掐不腰肢,而脖子!
男人都紧张自己性能力,「第一次」得到女方如此「反馈」和「评价」,相
信足够挫败这个幼稚男人自大了。
「还提早『圆房』麽?不好意思,本小姐从来不要倒贴货……」想激怒!激
要麽杀了,要麽,从此远离,再也不要打主意!什麽交易,上官盈月不想做买卖,
还能让人强迫了不成?
「……」
强忍着下身仍然被满满撑着羞耻感,劈里啪啦说了好多损人话,结果那男人
却毫无表示。
「原飞离!」不讨厌人家连名带姓地唤麽,再多犯几次好了,「原飞离!上
官盈月讨厌!快点给滚!原飞离!!」
「……,刚才,没让舒服?」
原飞离这厮终於有回应了。这个方才一直向诉说感官快乐男人,此刻虽然脸
色像要杀人,然而出乎意料,并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出手掐喉咙,只如好奇宝
宝一般地,不停小声问:「没让爽到麽?告诉呀……盈月?」
啊,又用那种音调唤名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有,没有!给滚,听到了没有?!」
事实上,确实没有到高潮──身子再敏感,看来也懂得分辨与拒绝除了哥哥
之外男人了……忽然为这个认知而「自豪」起来。哥哥,哥哥……身体并没有背
叛,因为心没有,而且,永远不会。
「对不起……」原某人小小声地嘀咕,「确实没有经验……盈月,让再试一
次好不好?保证……这次肯定会好。、发誓!」
幼稚男人信誓旦旦,想要争取更好表现机会。则在同时气馁地发现,自己着
实低估了这块牛皮糖难缠程度。
这男人脑袋跟身体不知道怎麽长,被一直这麽打击,竟然还能越挫越勇。就
比如说一直插在下面那根东西,不但没有被打击得软下去,反而还一跳一跳,隐
约还在努力胀大趋势……
「做完就滚麽?」不让再试一次,看来不会善罢甘休了。
「盈月……」没有接问题,一个身高腿长大男人又娇滴滴地撒起了娇来,在
打着哆嗦寒毛直竖瞬间,却很男人地一个利落翻身,将压在了身下。
「啊!」
不知道这厮怎麽办到,短短两三秒锺之间,将身子调了个,面朝着胸膛,背
躺在柔软地毯上,双腿屈膝大张,而则从坐姿迅速地转换成了往前俯卧,还不待
穴儿松一口气,那根粗大阴茎又猛地插了进来──
借着体位变转之间力道,加之男人自身体重,这重重一压,气势惊天!
「喂!起、起来……」被压得差点岔了气去,拼命捶打身体,想要掩饰下体
快要被撑裂时产生那股巨大快感。微微疼痛伴随着强烈悸动,让身子又绵又软,
小穴不断收缩着,将闯入体内硬棒牢牢地咬住。
「明明喜欢……对不对盈月?」享受着穴儿剧烈翕动,原飞离毫不客气地抓
住两只乳房大力地揉捏起来。
「呼……啊……」小穴自动地咬得愈来愈紧,明明感觉那东西又硬又粗,撑
得下面很不好受,可那穴儿像拥有自己意识一般,兀自死咬着,努力吞咽着……
隐约知道,之前被干时累积快感还没有散去,这淫荡身子,又想要吃男人肉棒了。
有了这个隐约预感之後,心底,不像方才那般坚定了。怎麽办,真不想,被
这个讨厌皇子操到高潮啊……
那样话,岂不等於背叛哥哥了!不想,不想……
仿佛听见了心声一般,深埋在穴儿里硬棍忽然慢吞吞地退了出去。
那速度可真慢。
硬肉缓缓摩擦着紧窒嫩肉,就像研磨着心窝一般,又痒又酥……终於,最粗
大那部分卡在了穴口,涨得花口撕裂了一般难受。
快,快点出去啊!有些焦急而期待地想。
然而黏腻「啧啧」水声响起,伴着某种暧昧至极「啵、啵」声音……唔,不
用看也能想象硕大龟头正卡在穴口那圈嫩肉,来回插入又拔出画面。
真难捱──
每一次以为不会再进来了,龟头便又缓慢地捅进了肉缝;当以为握着肉棒想
要往里推时候,那大东西却又猛地拔了出去……
啊!受不了了!
真被刺激了,使出这般奇怪又「变态」招数来?
「真好玩……穴死死地咬着这根……啊……盈月……」
方才还信誓旦旦要让满意男人,很快又重蹈覆辙,用那媚得要命嗓音,发出
了阵阵腻死人呻吟来,「好舒服……啊……嗯嗯……拔不出来了……」
原本以为自己会讨厌叫声,可这一次,不知怎了,身子从耳根一直酸软下去,
到胸乳,到腰肢,再到被插得鼓鼓小穴……某种异样快感渐渐累升,咬着嘴唇强
忍着,心里有种将近崩溃绝望。
「啊……里面像有小嘴在咬……盈月……啊……噢……」
这个男人实在太喜欢叫床了!
这淫荡叫床声,伴随着滋滋水声,上官大小姐闺房里,持续上演着前所未有
鲜活春宫。
「唔……」实在忍不住了!啊……要到了……要快这个妖孽干到高潮了!
实在忍不住想要高声吟叫刹那,一口咬上了面前不断耸动着身体男人,咬住
了宽厚肩头!
「……啊啊!!不要……盈月!」男人娇媚嗓音发出杀猪般嘶吼,这种滑稽
效果令想笑,身子在那一刹那快感,却令只能勾着脚趾不断地颤抖……
还到了……这淫荡身体!源源不断水液从穴儿深处喷射了出来──又潮吹了!
被哥哥以外男人干到潮吹了!果然……果然副淫荡身体。或者说,上官盈月,果
然就个天生淫荡女人。
「啊……啊……」妖孽男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兴奋地叫着,等发现下身在喷水
时,居然又发现新大陆一般地高声叫唤起来,「盈月!啊……尿尿啦?!」
「……」好想捂住耳朵!!
「小姐!」
「小姐!在里面吗?!」
「怎麽办?」
「刚才整个院子人都被迷晕,恐怕有歹徒对小姐不利!快点撞开门!」
「……」
一阵嘈杂声响突然自门窗外响起。
啊!下人们全都出现了!!
还没给充分时间做出反应,只听「砰──」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一大群
男男女女随从丫鬟涌了进来!
「唔……」
「呃……」
「天!小姐……」
「这……」
……
在目瞪口呆欲哭无泪之际,只见妖孽男不慌不忙自胸前仰首,长长黑发散落
额前,遮住了一只妖媚凤眼,「本皇子『伺候』们小姐,们这些奴才也敢打扰?」
盈月记事十八[尘埃落定婚事失踪上官彦]
女皇陛下最最宝贝皇子殿下,一大清晨在上官大小姐闺中出现,被人发现时
候正衣冠不整地伏在全身赤裸小姐身上,上演着激情四射活春宫!据说小姐当时
表情像吃了蜜一般陶醉与享受,应该被「伺候」得相当满意……
这个消息在人丁兴旺上官家族一经传开,有如炸开了锅!一传十,十传百,
不到半个时辰,已经传遍了大大小小所有商铺,然後不出半日,便轰动了整个皇
城。
到了第二天,上官小姐不得不「负责」迎娶皇子殿下消息已经被「坐实」了
──
没错,在被人强奸得腰酸腿软,不得不偷偷喝下一盅避子汤,躺在床上挺尸
之时,得了女皇诏书,钦笔御言,上官族嫡女盈月,月底迎娶皇子飞离,特此良
田美宅、金银珠宝无数……
晴天霹雳!
这个原飞离,竟然来真!
一想到不慌不忙从身上爬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无限温柔缠绵地替掩好了衣
裳做好了遮羞工作,而後对众人说那些恬不知耻话,便有种被恶魔附体恶寒感!
「们小姐有些累着了,今日都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乱跑。」先霸气地嘱咐,
而後但见俊美皇子殿下羞涩一笑,姿颜娇丽,倾国倾城,「都怪本皇子昨夜『伺
候』得太卖力了一些……」
这只狡诈妖孽随随便便一句「昨夜」,与「奸情」便被无限放大了无数倍!
於什麽「大小姐与皇子锦书传情,暗约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最後情不自禁
热情相拥……」之类故事版本层出不穷,成为了朱雀国上下一大谈资。
好不容易,真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周围或好奇或祝福或嫉妒种种目光包围,
觅了个空子,钻进了哥哥住院子。
不在……哥哥没在家!
怎麽办,怎麽办……难道哥哥回去「上班」了?
不可能,事闹得那麽大,连刑美人都跑过来凑热闹了。拐弯抹角地问起,她
说昨日起就没见过哥哥,如果再不见哥哥出来解释,可能就要记哥哥无故旷工了
……
上哪儿去了呢?!生活那麽简单,不给委派了那份工作,平时连人都见不到
几个。
哥哥……哥哥不生气了?故意躲着?
不,哥哥,不故意失约!也不,故意要「背叛」……不要生宝宝气,出来见
宝宝好不好?!
……
距离海船离港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依旧没有哥哥消息,心里如火烧火燎
一般难受,却无法向任何人道明。
对了!会不会还在码头?!
最後这一丝希望冒出来,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家门,直奔码头。
哥哥,哥哥……在哪里?出来见啊!宝宝来了!虽然迟到了,可只要们在一
起,还有机会可以离开,不麽?哥哥!
「上官彦!上官彦……在哪里?上官彦?!」
在码头盲目地寻找了一个时辰,终於几近绝望──从前酝酿在心底那些不安,
终於在这一刻彻底地发酵,壮大成了一颗巨硕毒瘤,将心挤压得快要扭曲变形!
「不会……不会……」喃喃地安慰自己,强迫自己将那毒瘤摘去,「哥哥不
会走……不会丢下……哥哥……」
没错,这就死穴,上官盈月这辈子最怕东西──
深爱小哥哥上官彦,会不会有一天突然离开这个家,突然离开了这个没用妹
妹?
没有准时赴约,对哥哥来说,会不会反倒求之不得?会不会,就这样丢下,
独自离开了朱雀国?
……
朱雀国控制人口甚为严格,海事并不发达,国民外出通航,审核非常严格,
没有足够身份地位和银两,不可能轻易拿到船票。
而这一次,船票亲手交给……
等於,亲自送上了离船。
,……
**
十日後。
女皇唯一儿子大婚,举国欢庆。皇城里更,铺天盖地都恭祝皇家与上官家族
联姻贺喜之词。
一时之间,上官盈月这个名字在全国上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俨然声
名大噪。
所有人,无论曾经打过交道没打过交道,关系友好关系交恶,都赶着在这天
同道一声祝贺。不过就为祝贺一个商贾之女,竟娶了女皇「掌上明珠」,攀龙附
凤成了皇亲国戚!
唯有一个人除外。
心心念念人,在码头痛哭流涕心碎了一地却依旧不肯放弃、依旧苦苦寻找了
这麽多天人,真再也没有出现。
披上嫁衣那一刻,忽然开始庆幸,庆幸狠心──
走了,看不到今时今日嫁为人妇情景,不知道「背叛」,如果真这样,那麽
上官盈月给这份爱情,至少从头到尾,都干干净净,毫无瑕疵。
希望无论身在天涯海角,都能记住。
上官彦……上官彦……
爱。
今生不能做新娘。来世,能对,有再多一丝眷顾麽?
……
有那麽一刹那,真想过,就这样了结自己性命。反正这一世无甚牵挂,除了,
也无甚遗憾了……
然而很快,便打消了这个愚蠢念头。
上官彦,自问没有亏欠过……
想知道,当如愿以偿享受天高地远,当身在遥远异国乡,当某日功成名就,
否,还会想起,否会感觉,对,有一丝亏欠……
想,想……上官彦。
盈月记事十九[心碎婚宴新婚夜惊魂]
朱雀国以女为尊,婚嫁礼仪自然也跟前世记忆里差距甚大──
虽然一身鲜红嫁衣,满头金钗凤冠,却今日应酬宾客人;而那坐在洞房里默
默等待,自然便「娶」男人原飞离了。
作为一个谈生意高手,喝酒难不倒。但轻易并不会喝多,毕竟女孩子形象很
重要,酒後失态或失言,总误事。然而想到今夜要回去跟那块牛皮糖「洞房」,
便恨不得一头醉死在酒桌上,再也不要醒来。
特意自远方归来参加婚礼爹娘,在一旁乐呵呵地直笑,只道新婚大喜太过兴
奋了,才会大开酒戒,豪气冲天!
酒液一杯一杯地灌下肚,牛饮一般毫不知味……眼前面孔换了一张又一张,
阿谀之词却说来说去尽那几句。
到了後来,一眼看过去会有三五个人头在面前不停地摇晃,一阵阵恶心欲呕
……不行了!
维持着最後一点礼貌,向旁人点头致意之後,冲出门外,一口气飞奔出老远,
总算找到了个僻静之处──
放心地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就有眼泪鼻涕挂了下来……这样毫无形象模
样,自然不能被人看到。
到最後几乎把苦胆都给吐了出来,大概那胆汁太苦了,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
上,拼命地喘着气,却缓解不了胸口那股闷痛,泪水更自指缝之间不断溢出……
用个好听一点形容,便如断了线珍珠,说得不好听一点,哭得活像死了爹娘。
不行,要忍住!
敲了敲胸口,将那股撕心裂肺一般疼痛,和想要嚎啕大哭冲动,通通吞回了
肚子里去……
上官盈月,又不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人,怎麽能如此自暴自弃折磨自己?
哽咽着擦掉了眼泪,将头顶凌乱了装饰品通通摘了下来,丢弃在一边花丛里。
反正客人也快散得差不多了,这便好回去「洞房」了──去见原飞离那个家夥,
又何须什麽打扮?便如此又脏又臭才好,倒看皇子大人还肯不肯抢着同做那「快
乐事」。
新房依据皇家礼仪全新布置,距离宴客地方有些距离,抄小路过去应该会近
些。怀着「视死如归」豪迈情怀,迈开步子朝那「恶魔」静候「地狱」走去。
已近夜深,无星无月夜空,分外暗沈。
虽然不远处大小楼阁均张灯结彩,然这偌大寂静庭院,树影幢幢,着实透着
股阴森气息。
也不知不受了最近心情影响,向来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第一次发觉了自家庭
院可怖之处──
黑漆漆花丛里,树丛下,草叶间,巨石後……仿佛到处都暗藏着鬼影,悄悄
地探头探脑……
真要命!
前世时标准无神论者,但穿越到这个国度来事实,让不得不相信了「灵异」
事件存在。
要,要有鬼怪要来「收」……不应该就这样随「它」去了呢?
阿弥陀佛,承认还有点怕死。
提心吊胆地走完了一小段石板路,转弯……
快了,前面不远就能走上回廊了。回廊上有灯笼照着,也有两三侍从不时走
过,便不用再经这莫名恐慌了。
蹭蹭蹭……怕死可谓健步如飞!
「呀啊!」
人倒霉起来果真喝口水也塞牙,大晚上欺负本小姐怕鬼就刚好给绊到块石头!
还很不雅地摔了个狗吃屎……
唔,好痛!
趴在地上一时起都起不来,又不想大声嚷嚷叫人瞧见狼狈,抬起头来,四面
都怪石嶙峋,树木摇曳,借着远处一点灯火,才勉强能看清四周环境。
心还在砰砰地跳着,忽然有些理解了恐怖片里女主角心情。一股飕飕凉意忽
然自背脊传来,鼓起了很大勇气,忐忑地回过头去──
一个黑影居然就在身後!
「啊……」鬼呀!
两眼一翻,顿时不省人事!
**
睁开眼睛,头顶依旧那片黑漆漆夜幕。
动了动手脚,也都还健全。
「总算醒了麽?」一道熟悉嗓音骤然自脑後响起,带着不熟悉揶揄与冷漠,
「再不醒话,今夜洞房花烛,岂非要新郎独守空房?」
「……」呼吸在那一瞬间静止,手脚瞬间冰冷。
上官彦?上官彦……上官彦!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被放大了千万倍,而後与那
道冷漠嗓音重叠在了一起。
「怎麽,见到可失望?」
男人放大容颜蓦地出现在眼前,就算黑暗里看不清面孔,那张脸每一个线条,
早已铭刻在心底。
「……」长久屏气之後,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不说话?」
男人强壮手臂圈住了脖子,状似亲昵,实则将咽喉,扼在了臂弯,「从前不
最喜欢同说话?几日不见,便如此见外了,上官大小姐?」
手臂微微收紧,使得本就困难呼吸,变得愈发短促。
这般场景,怎似曾相识。对了,与私奔说私奔那日,便这般冷酷模样,逼得
想用私奔,来作为最後放手一搏。
此刻,被扼得说不出话来──就算能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该问麽?
这几日失踪上哪儿去了?真很想知道,既然没有离开,为什麽要躲起来任苦苦找
了这麽久……
可问了又如何,此刻突然发难,已经令有些心里早就明白,却久久不肯承认
东西,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噢,倒要忘了,过了今夜……」黑暗里,对悠然一笑,「上官大小姐便不
止第一大家族掌权人,更成了高不可攀皇亲国戚了──如此重要身份,哪里还有
闲暇,理会这种小角色,对吧?」
「……上官彦!」呼吸艰难,几乎嘶吼着吐出这三个字。
「玩厌了,嫌满足不了了?」听见声嘶力竭地喊出名字,这个用尽了气力去
深爱男人,却只淡漠地勾了勾唇角,「还,嫌弃这种出身卑微男人,永远都不可
能带给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残忍嘲讽如利刃一般,一刀一刀剜在已然支离破碎心上。出身卑微……?竟
然,竟然会这麽想……将上官盈月,当成了什麽样女人?
「当初上官小姐口口声声说那些誓言,不过就哄骗如这般无权无势小角色,
陪大小姐上床取乐吧?」终於松开了手臂对钳制,幽暗阴影中男人,俊秀如初,
却再不复当初温柔,「伺候得大小姐开心了,便逗一逗,厌倦了,便可以一脚踢
开!说得对麽,宝宝?」
那一声「宝宝」实在刺耳,直直刺痛了耳膜。那一份曾经以为真诚无暇爱情,
在这个男人眼里,竟如此不堪而龌龊!
「上官彦……没有心吗?」喃喃,听见自己声音在发抖,「没有心,所以感
觉不到心……对不对?」
「心?」男人如听到什麽天大笑话,朗朗发笑,「上官大小姐心,自往杯里
下药那天,小人便看得十分清楚……」
什麽……?!
彻底懵了。
「大小姐觉得好玩吧?一个与尊贵有着血缘关系,却落魄至极男人……看着
很讽刺很可怜吧?一个与自己有着天渊之别男人,玩弄起来,否别有情趣?」饶
有兴致地欣赏着痛苦表情,男人有力手掌抓住了一只小手,缓缓地,贴上了身躯,
「小人这副身体,小姐可还满意?」
为什麽?!为什麽……就算做错了,当初不对……太心急……可既然明知茶
水下了药,却还要喝下去?事发之後,还装作毫不知情?还有後来那麽多次……
那些柔情蜜意,抵死缠绵,难道都假麽?
这些……这几个月来所有一切,通通,都假象?!
不!不信……不相信!
盈月记事二十[哭泣的嫁衣洞房夜被哥哥强抱]慎
「怎麽了?没有想到,你那些自以为神鬼不觉的小伎俩,却被我这个成天只
会啃书的『书呆子』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哪处的灯火被夜风拂得跳跃起来,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我看见我最亲爱
的小哥哥,上官彦,笑得优雅而邪魅,犹如来自炼狱的魔君。
「媚药……或者说『春药』?为什麽,为什麽要对自己的哥哥,用那种东西?」
抓着我手腕的大掌徐徐用力,将我的手心从他胸口的位置一直移到了下腹,昔日
令人觉得心跳加快的坚硬肌肉,此刻触手只带着危险的暗示意味,「是大小姐对
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还是怕我这个什麽也不会的『书呆子』,满足不了你?」
望进了他的眼底,那一双向来温和的眼眸,此刻如一对深不可测的幽潭,在
黑暗中闪现着嘲讽,和仇恨的波澜。
「不是的……」我从未将他当成呆子来骗。就算是只会抱着书挑灯夜读,这
个曾经温和而不解风情的男人,在我眼中依旧光彩迷人。
至少,是曾经。
「不是?真的麽,宝宝……」男人似乎神色稍霁,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指
轻轻撩起我额前散乱的一缕发,俊逸挺拔的五官在幽暗的夜色中,显得妖异出尘,
「我晓得了……宝宝你,不,『大小姐』又要告诉『小人』,你喜欢『小人』,
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对不对?」
尽管仍然带着那样令人生恶的称谓,他的语气却突然变得分外温柔。
谦卑而温柔。
以至於我在那一刻生出某一种错觉来。是错觉,才会认定他念到「喜欢」两
个字的时候语气微微颤抖?是错觉,才会听出他话语中隐隐的期待?
喜欢……怎麽会不喜欢呢?这辈子,包括上辈子,也许还有下辈子,都不会
再这样喜欢一个人了吧……
说喜欢也有错麽,要令他轻蔑至此?
除了紧紧闭上眼眸,摇头,我不知道还能作何回应。
「好美的裙褂……」
并不介意我的反应,持续温柔的手指沿着我的额角游曳而下,划过新婚特意
梳的发髻,滑过我的背脊,最後,他撩起我一片裙摆,语气痴迷地轻轻叹道,
「这料子,这刺绣……比整个苏锦斋里的货色全都要好……很配你……」
刹那间睁开眼,眼眶里深藏的泪珠,终於滑了下来。
「上官彦……」
直直地望着他的眼,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眸里好似泛起了一片朦胧的雾光,看
得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
「我听说,婚礼所需的一切,通通都是女皇亲自打点……月儿,我的妹妹,
今日的你,原是全天下最尊贵的新娘……」梦呓般地轻声低喃着,上官彦的手指
钻进了我那身大红喜服的衣领里去。
「啊,上……」
「嘘──」我不自觉的呼唤声被他打断,上官彦一手仍紧握着我的手抵着他
的身体,一手攫住了我一方软乳,缓缓地揉捏起来,「可惜,这万众瞩目的大婚
之夜,这样肆意抚摸你的人,却是我这个地位卑贱的兄长……」
「嗯……」敏感的身子经不得他一丝的挑逗,我本能地想要逃离,想要後退,
背後却撞上了凹凸不平的岩石──再看四周朦胧昏暗的景物,我恍然发觉,原来
上官彦方才将吓晕过去的我带到了石林里来……
家里这片怪石嶙峋,景致独特,夜晚却向来人迹罕至。此刻我若呼救,不知
会否有护院的家丁会过来……不过以上官彦日夜苦练的武功,寻常的护院他当不
放在眼里,而我在这本该洞房花烛的时刻被他强掳到这偏僻处来,事情若闹大了,
不知他会不会做出什麽更令我难堪的事来。
我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自己遇事总是这样百般思量!而最恨的,还是无论
如何思量,都摆脱不了这个男人对我的影响和牵绊。
上官彦,此刻明知他是恶魔,仍旧情不自禁愿飞蛾扑火……
「我这般对你,还喜欢麽?」加重了揉搓乳肉的力道,男人唇边又泛起一丝
邪气的笑容,放柔了嗓音,轻轻地重复着问,「喜欢对不对,小月儿……」
月儿,月儿……好刺耳,好刺耳!!
「为什麽要这样做?为什麽……一定要逼我,逼我跨出那一步……身为兄长
却为了取悦尊贵的妹妹,不惜跻身读书人最不屑的面首之流?」男人的语气似在
谈论他人,平静极了,只有眼神微微迷乱着,闪现了他内心的波澜。
面首?
是了,朱雀国里确实男妾无数,可是读多了各国文字书籍的哥哥,又怎会不
对异国的男女平等,甚至是男尊女卑的制度,产生憧憬?而在那些国度里,面首
之流,确实是最令人不齿的人群。
我曾经想到过「金屋藏娇」,又何尝不是将他当做一个见不得光的男妾来养
……对,对,就是这样。
呵呵……想到这里,我闷声笑了起来。
上官彦,你看不起自己,也怪不得别人看不起你了。
「咯咯……」
笑声在黑漆漆的黑幕里显得诡异而又哀伤。笑到後来,好似带了一点哭音。
「这些时日没有小人替大小姐『按摩』……」黑暗里的魔君状似温柔地,将
我的双乳爱抚了个遍,「这里怎麽益发的,『长大』了?」
「嗯……胡说!」我想挣开他的手,我想飞快地离他而去,再不回头。可是
作为一只心甘情愿扑火的飞蛾,是不是挣脱不了自己的命运?
天气微凉,我的胸口却被那双粗糙而炙热的大手,渐渐点起了一团火焰,慢
慢地,蔓延至周身。
「胡说?」大麽指跟食指齐齐用力,狠狠掐住了我一只乳尖,再恶意地一转!
伪装的温柔顷刻崩塌,在我哀戚的叫声中,男人扑过来咬住了我的耳朵,「这些
天,一直都是『他』吧?」
「啊……什麽……」刹那间有股预感,他即将出口的话,会令我加倍的羞耻
难堪。
「是『他』代替了小人的位置,日夜侍奉大小姐欢愉?『他』的『按摩』功
夫很好麽,连这双奶儿,都长得愈发的娇俏了?」
果然,他知道了麽……也对,上官小姐与皇子闺房偷欢的传言,早已是街知
巷闻吧?
哥哥……那一日,你究竟……在哪里?既然你没有离开,那麽当日,你是否
真的如我曾预想的,在码头一直等着我,直到……船开?
「彦……啊……」
男人的大掌带着当日初见时将竹棍舞得虎虎生风的力道,撕开了我的嫁衣。
大红肚兜掩不住胸前肌肤如雪,一道深深的沟壑裸露在了凉薄的空气之中。
刚刚得到男人盛赞的布料化作了片片碎布,在石林间飘洒如落英。
「这双乳儿,还真是益发诱人了。」伸指弹了弹肚兜下我已然被他捏肿的乳
尖,尽管言语暧昧,举止孟浪,那张曾经令我痴迷的俊颜上的神情,却无关情欲,
只有无尽的揶揄和疏远的淡笑。
「哥哥……」这些日子你究竟去了哪里?
「哥哥?」听见我唤出这个久违的称呼,与我有着一半血缘的男人,慢慢地
将他的脸靠了过来,薄薄的唇瓣一口含住了我的耳垂,「之前『哥哥』干得你爽
不爽?应该不错吧,嗯?否则的话,怎麽会一直说『喜欢』?」
我感觉手儿被按上了男人腹下的那块肉,只轻轻一碰,本就有了一定热度的
部位,很快吹了气一般的胀大起来。同时间一股电流从敏感的耳垂蔓延开来,滋
滋地窜过身体,男人暧昧的低语随着温热的气流涌进耳洞里,粗鄙的字眼更令周
身起了一阵颤栗。
「啊……」可是当男人那块硬肉撞上来抵住我的腹部,已经习惯了他的身子,
迅速做好了欢爱的准备,小穴里瞬间涌出一片湿润。
就算心里带着万千疑虑与烦忧,这具身子,一直保留着对这个男人最直接的
记忆。
喜服的裙褂被撕开了,下身的衣裤很快被胡乱扯下,上官彦将我抵在了一块
巨石上,分开我的腿,一挺身就插了进来!
「唔!」突然被巨物猛然撑开的感觉又疼又胀,我无意识地哼哼着,手臂攀
着男人的肩,指尖深深地扎进他的背脊里去。
「疼麽?」粗喘了好几声,上官彦又俯身将我的耳垂含回他的口里,不轻不
重地咬着,「不舒服?」
「嗯……」如果我现在说不舒服,他会放过我麽?
我皱着眉别开了脸,指甲更用力地陷进他的皮肉里。
「明明这麽湿了,还会痛?」仿佛感觉不到我尖尖的手指,男人深重的呼吸
渐缓,一手仍压制着我的身体,一手伸入彼此交合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揉弄着我
湿漉的花瓣,「才几天未见,大小姐这身子,变得愈加矜贵了?」
「啊……」确实是痛的,可是被他的粗指稍一撩拨,小穴里很快涌出越来越
多的黏腻滑液,「不要,啊,这样对我……」
他恨我当初对他下药,这我可以理解。可是後来的这一次次欢好,究竟算是
什麽呢?特别是眼下,明明已经摊平了一切,摆明了对我这个勾引他乱伦的妹妹
厌恶至极……为什麽,为什麽还要继续做这「乱伦」的行为?
「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上官彦从善如流地将已经跟随着他的肉物塞进我肉
穴里的手指拔了出来,粗大的阳物退出一截,只在穴口浅浅地抽动起来,「那
『他』呢,又是如何对你的,嗯?」
「没有……嗯……」
下面又一阵花液涌出来,我感觉穴里的肉物又被那滑液冲开了一部分,只余
半个龟头卡在穴口。好难受……已经动情的身体空虚难耐,穴洞里的软肉开始不
自觉地抽搐起来。
「没有什麽?」早已经熟悉我身体的人,竟在这时完全抽身开去,「他不曾
对你这般做过?」上官彦的语气阴沈,将我虚软的一条腿儿高举到了他的肩上。
「别这样……」对我。不要逼我恨你。彦。上官彦。
「已经不喜欢了,是麽?厌倦了小人的身体,因为有了个更高贵美丽的情人
……」男人固执地将他的臆想强加在我的身上,「他真的那麽有本事,能讨你欢
心?这里呢,这里也比我大吗?」
「上官……啊!」想要喝止他下流的猜测,大开的双腿间却抵不过男人下流
的进犯。勃起的雄性器官在湿漉漉的两片花瓣间又顶又戳,忽而一杆入洞,狠狠
地捅进了穴里!
我的眸光无意识地落在了被插的部位,瞬间被填满的喜悦充盈了整个身体,
然而心里的恨意也在同时间不断增长。
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无论我再怎样的努力,在他眼里都是个只会耍小聪
明的任性女孩,是个喜爱男色又低俗势利的淫浪女子,更是个满嘴谎言贪新厌旧
的薄情女!
**
大约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上官彦一边揉弄着我的乳房一边加快了撞击的速
度,鼓胀的阴囊击打在我的下体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除此之外,就只有彼
此压抑的喘息和体液交汇的黏腻声响。
「啊……要到了麽?」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男人性感地粗喘着,不忘俯身
在我耳畔低语,仿佛是在照顾我的感受。
「喔……」我只觉得穴里的肉都快被那凶猛有力的撞击给捣碎了。今天的上
官彦好像特别激动,才这麽点时间,便要丢盔弃甲了麽?
「月儿,月儿!」低低地吼着我的名字,男人疯了一般地死命抖动臀部,疯
狂地捣弄着我腿间的凹陷处!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以控制的呻吟声
从齿缝间溢了出来,下体的汁水丰沛得连自己都能感觉到四散开後飞溅在赤裸的
大腿上。
随着最後一阵「噗嗤、噗嗤」的声响,男人粗长的阴茎深深地捅进了满是淫
液的花心里,撞得淫汁四溅,捅得花心泛酥。
强烈的欲浪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终是在这般窘迫的情景下,又一次被自己的
哥哥操到了高潮!
「麻烦放开我。」情欲过後,我忍着浑身的酥软感觉,硬声道,「如果你觉
得发泄够了,麻烦以後都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应该互不拖欠了。」
「盈月?」男人餮足後的俊颜带着他特有的一种慵懒,此刻带着几分不敢置
信,「你真的……真的……」
又想说我真的绝情至此?
到底是谁在逼我,逼我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不能怨他,那麽只能怨我自己,曾经太过天真不知事……
「今天的事,我只当是梦一场。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如果可以,
我还是愿为你买一张登船的船票,送你去海角天涯。
「我的新郎,还在等我。」
再见,哥哥。
但愿此生,再不相见。